第四百六十一章梁儒康打来电话
「你看看人家公媳俩,吃个豆腐都谦让,哎,儒康有福气了,有这么个好爹
不说,还娶了个好媳妇!」几个妇人议论纷纷,没一会儿,都起身拿着马扎板凳
回家做饭去了。只留下梧桐树下的几个人还在那里糗着,过了十一点之后,梧桐
树下的人也都相继离去。
「梁衡臣」回来时,不光买了豆腐,还捎来了一兜子苹果,豆腐现成的从水
中拔着,「梁衡臣」把苹果放到了桌子上,赶到后院拔了几颗小葱,翻回头又摘
了几个西红柿子,手脚利落的做起了中饭。
大热的天,就简单的来,西厢房的纱帘落了下来,「梁衡臣」烙了两张薄饼
又炒了个西红柿鸡蛋,最后把小锅架在煤气炉上,过了油把西红柿炒了出来又添
了一把水,做了一大碗西红柿鸡蛋汤。
林徽音此时已经把豆腐和小葱拌好端到了八仙桌子上,看到「公公」端着汤
碗还有炒好的西红柿鸡蛋,急忙迎了过去,从「公公」手中把汤碗接了过来,然
后又把手巾给「公公」递了过去,在他额头上抹了一把:「擦擦汗吧,看你满头
大汗的,今儿个和昨天差不多,晌午头子,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忙活了一个小时了,「梁衡臣」添了一个马扎,坐在后门外,看着「儿媳妇」
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做的饭菜,抽着烟,很是满足,天龙脑海中又想起了自己小
的时候,妈妈林徽音做了精美的饭菜,看着自己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一眨眼,
现在自己都要做爸爸了,却穿越回二十一年前,扮成「爷爷」来伺候妈妈妹妹,
想着想着就笑了。
看着「公爹」一手拿着烟卷,一手提了个啤酒瓶子,脸上还挂着浓浓的笑意,
林徽音眼角很是好看的轻挑着问道:「又看到什么好笑的事了,让你那样?」
「老人」顺着「儿媳妇」的话音,把目光落到了她的脸上,那透亮的小脸蛋,
嘴里还咕哝着饼,让人忍俊不禁的不光是这些,「梁衡臣」的嘴也裂开了,笑道:
「玉妍啊就随你,你看,她冒坏的样子,真和你一样!」
看着「公公」取笑的模样,林徽音拧了一眼:「不理你了,你又取笑人家!」
然后闷头吃起了小葱拌豆腐,那顽皮的小模样,和长大的林玉妍有什么分别呢,
看在眼里,满是怜爱,「梁衡臣」老怀畅慰。
吃完了中午饭,「梁衡臣」归置完毕,走到院中把大门关闭,他掏出了手机,
点了「儿子」的号码之后打了过去:「喂,儒康啊,吃饭了没有?」
电话那头传来「儿子」磁性的声音:「爸啊,我吃过了,你吃没吃啊?」
听到「儿子」的声音,「老人」心理踏实了许多,接着说道:「忙吗?累不
累?你什么时候回家?」
「梁衡臣」并没有回答儿子的话,而是关心的问着儿子,梁儒康心里知道
「父亲」,怕「父亲」担心,忙报起喜来:「呵呵,没事,没事,再过两三天,
我就回来了,你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徽音,知道吗?」
「行了,没事我就放心了,你在外面也吃不消停,一定得注意身体啊,我也
不打扰你了,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说完,「梁衡臣」挂断了电话。
未到客厅,便听到儿媳妇坐在后门口打着电话:「恩,我们来了老家了,家
中没人,恩,过几天歇完假,我们再回去,恩,看你说的,没事,我这不是陪着
他呢,恩,好了,恩,行!」
直到电话挂断,「梁衡臣」这才走了过去,他寻来了马扎走到门外。
「哦,爸,我刚才给孩子姥爷打了电话过去,恩,告诉他,咱们到了乡下了,
恩。」林徽音看到「公公」走过来告诉了他。
「梁衡臣」点了一根烟轻轻嘬了起来:「对,告诉一声儿,省的他们去了,
家里没人。」漫到「儿媳妇」前面,坐了下来,他背对着「儿媳妇」抽着烟,望
着后院的菜。
看着这些个菜,「梁衡臣」寻思着晚上给「儿媳妇」包饺子吃,可惜「儿子」
不在身边,那刚长出一点的茴香现在还不能吃,等过些日子,趁「儿子」在家,
给他包茴香馅的饺子,「儿子」就爱吃茴香馅的,楞等个些日子也就差不多了。
望着那老黄瓜,「梁衡臣」有了主意,晚上就给儿媳妇包黄瓜馅饺子好了。
望着台阶下面的「公爹」背影,林徽音看的有些出神,忽然发现他的头上冒
出两根白头发,急忙说道:「爸,你长了两根白头发了?」
心中挂着事的「梁衡臣」听到儿媳妇问着,没招心听,他回过头来看着「儿
媳妇」问道:「恩?刚才你说什么?」
林徽音凑近「老人」身边说道:「操心操的都长了白头发,人家看到你长白
头发了,我给你拔掉吧?」
「梁衡臣」笑呵呵的摆着手道:「不用了,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计较那些
干什么,也该长白头发啦!」心想魔蟒的化妆易容手艺不是白给的,头发肤色的
功夫还是做到了的。
「那怎么行呢?就几根,拔了吧!」林徽音拉着老人的胳膊央求着。
无奈中,「梁衡臣」抖了抖烟灰说道:「你呀,不答应你都不行,你这孩子!」
「呦呦呦,等我抽完烟再说吧,你看你,还真着急!」「梁衡臣」还没说完
话,脑袋就被儿媳妇巴拉了过来。
儿媳妇那两只细嫩的小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着:「别
瞎动,一会儿就好了!」
紧嘬了两口烟,「梁衡臣」把烟屁扔到了地上踩灭,顺从的把腰塌了下来,
头也被拽了过去,林徽音身体稍稍有些前倾,专注而仔细的把「白头发」捡了出
来,嘴里像哄孩子似的说道:「忍一下啊,我拔的时候可不要喊出声来!」吩咐
完「公公」,林徽音右手把那根「花白头发」缠在食指间,绕了几圈之后,突然
拔了起来。
「你看,这是不是白头发呢?」林徽音摆着那缠于指尖的发丝说道,「梁衡
臣」撇过头打算看看,可映入眼帘中的却是儿媳妇那棉质吊带下的圆润饱满。
雪白的脖颈间,乌黑细密的头发垂于胸前,肩胛轻拢下,两臂微托,把一双
大好的明月雪藏于绵锦之间,淡淡的女儿体香飘进了「梁衡臣」的鼻孔中,让他
心旌摇曳不堪,顺着三尺青丝,「梁衡臣」艰难的抬起了头,望着儿媳妇指尖的
「白丝」,「老人」眼中迷茫了起来,他不知道呼吸间的味道到底是乳香还是体
香,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看她指尖上的白发还是透过手臂望向那后面的物事,
也许是两者都有,那迷醉的味道、那诱人的凸起。
天龙转过了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可脑海中,那双明月间的深渊万丈,勾
魂夺魄般的总是在他脑海中盘桓,挥之不去的还有那味道。
尤其是接下来的第二根「白头发」,那丰隆的肉体已经贴在了他的肩膀上,
弹性无比的年轻肉体,虽然隔着吊带隔着丝巾,可那呼吸间的耸动,让他倍感清
晰的体会到了一个丰满女人的强大。
这似乎比昨天洗澡时,手背无意间触碰的感觉更为强烈,「老人」蠢蠢欲动
的心理再次泛了出来,「梁衡臣」轻咬着牙齿,嘴巴也闭了起来,自己的呼吸发
生了变化,引起了儿媳妇的警觉,「怎么了?是困了吗?」耳边传来了儿媳妇轻
妙甜腻的话语。
闭着嘴轻轻吸了一口幽香,「梁衡臣」只是用鼻子轻轻呼了一声,他直了直
身子,转过头冲着林徽音说道:「休息吧,睡个子午觉。」
望着「老人」有些压抑有些心事的脸,林徽音不知道「老人」又想到了什么,
她拉着「公公」的胳膊,问道:「怎么了?有心事?」
「梁衡臣」复杂的看了一眼儿媳妇,起身时又扫了一眼那导致自己心神不宁
的地方,林徽音这才注意到「公爹」的眼神,那眼神中透露着不舍有些迷离。
林徽音的小脸蛋透着酡红,她也站了起来,轻轻的嗔了一句:「这坏老人啊,
看来你是困了,哼!」小嘴又适时的撅了起来,望着那妩媚迷人的杏核大眼,
「梁衡臣」尴尬的收回了目光,掩饰中挪着步子,走进了客厅。
望着那挺直的腰板,林徽音臻首低垂,看着自己那饱满的胸部,扑哧一声笑
了出来,抬头又看了看「公公」的背影,笑罢之后又摇了摇头,也和他一般似的,
吐了一口气,收好马扎,走回自己的房间。
渔舟晚唱的悠扬曲子从电视里传了出来,「梁衡臣」抱着孩子坐在炕头边上,
看着天气预报,看着这两天的天气变化,晚间没什么事,林徽音今天在晚上七点
多就去洗澡了,一会儿头上盘着手巾走了进来问道:「天气预报怎么说啊?」
「哦,说要下雨,可这天看起来也不像下雨的样儿。」「梁衡臣」哄着孩子
说道。
「天气预报有时候也不准,憋着雨呗!」林徽音抖开头上的手巾,擦拭着头
发。
看着「儿媳妇」头发湿漉漉的样子,「梁衡臣」急忙说道:「去吹吹,别湿
着头发,听话!」
林徽音吐了吐舌头冲着「公公」扮了个鬼脸:「听你的,听你的,耶!」
「这孩子,哦,对了,你去外边坐坐呗,别在家闷着了!」「梁衡臣」站说
完转身把孩子放到炕里头,让她爬来爬去的。
从对面卧室里传来了儿媳妇声音:「你去吧,我就不出去了,一会儿我得喂
喂孩子,看会儿电视好了。」外面的路边,手里拿着蒲扇拍打着的老爷们老娘儿
们围坐在灯地下,「梁衡臣」走了过去,让了两只烟,拿着马扎坐了下去。
第四百六十二章街坊邻里扯闲篇
和村里人聊天聊着聊着,话题就扯到了老伴的问题上,王二爷爷和王二奶奶
老两口子问着「梁衡臣」:「老梁啊,你好赖是大城市人,儒康他妈走了就走了,
也没受什么罪,你才当中年,还得领家过日子,还得再说个老伴,孩子都成家了,
你也该想想自己了,别苦着自己。」
「梁衡臣」用手轰着蚊子说道:「嗨,儒康他妈才走了半年,坟上的土还是
新的,我没那心思,再说岁数大了,说什么啊,给孩子添乱。」
听到「梁衡臣」那个论调,王二奶奶数落起「梁衡臣」:「你这话说的,你
自己不再说老伴,你家儿媳妇的月子你也不伺候,还是人家姥姥姥爷伺候的。怕
闲话?你怎么那么怕闲话呢,抄起来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计较那些,你脑子里
也太封建了,好歹也是帝都当过大官的人,还不如我们想的开呢!」
王二爷爷凑着也说了起来:「就是啊,都一把年纪了,这些天天天想着儒康
他妈,天天想着你家儒康,追思归追思,怀念归怀念,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这
脑筋啊太执了!」
听着他们数落,「梁衡臣」掏出了烟,笑呵呵的把烟给王二爷爷递过去一根:
「我说二哥啊,你让我怎么说呢?」
「你怎么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谁家没有你这种情况,我看啊,就你事
多!」王二爷爷押了一口烟说道。
看着这势头强劲的样子,「梁衡臣」拱了拱手说道:「说,我说,过二年孙
女稍微大一点,我就说。」
听着「梁衡臣」这样不负责任的说着,王二爷爷撇着嘴,嗤之以鼻:「你呀,
今年推明年,明年又推后年,我看啊,你就推吧,也不知道你这老脑筋都装的是
什么,你也不看看,你家的儿子和儿媳妇,多好的人,还会阻拦你再找老伴,你
可真行!」
「呵呵,二哥啊,容我考虑,考虑考虑,恩考虑一下,呵呵!」「梁衡臣」
低着个脑袋,一个劲的笑。
「我说你这人啊,好歹是帝都当过大官的人,怎么那么不靠谱,哎,真懒得
说你了!」王二爷爷最终也不说了,这个油盐不进的「梁衡臣」,就连他亲大哥
亲大姐都拿他没办法,哎,街里街坊的,也是觉得老梁一辈子不容易,出于好心
才说的,这一回又是和往常一样,还是没有个结果,众人只得作罢。
一帮子人有聊无聊的在那里继续胡侃着,一辆普桑开了过来,那两只大灯晃
得左近几个人睁不开眼,王二爷爷笑骂道:「又是大彪子这个家伙,这小子又出
去打野食!」说话间,车子在人群旁停了下来。
车窗打开了,一张狮鼻扩口很是粗犷的声音随着喊了出来:「真鸡巴没事干
了,挨着蚊子还挺上瘾。」
那个声音一出,一群妇女就骂道:「彪子,你个小逼又祸害人去了!」
这个时候,那车中的汉子发现了「梁衡臣」,喊了句:「这不是老梁叔吗?」
然后晃悠着从车子中走了下来,那起起伏伏间,普桑车都晃悠了两下。
「梁衡臣」冲着彪子点了点头,彪子倒也规矩,凑上前递了一根烟让了过去,
别人看到了起哄:「就让老梁,也不说让让别人啊?」
彪子晃悠了一下那披肩发,不屑的说道:「我就服老梁叔,怎么着,别鸡巴
跟我废话!」说完也不理睬那群起哄的。
经大彪子一说,那群起哄的倒也不再起哄了。
「这么晚了又出去啊?」「梁衡臣」吸了一口烟问道。
「哦,这不是打算出去玩玩吗,衡臣叔,你要不要和我去玩玩?」大彪子笑
呵呵的冲着「梁衡臣」说道。
「梁衡臣」还没有说话,声音就从一个妇女嘴里说道:「老梁和你出去,人
家老梁是那种人吗?小心你老梁叔端你的胳膊!」
「老梁叔的腰膀子厉害,我可磕不过,我这不也是想见识见识老梁叔的能力!」
大彪子说的时候盯着「梁衡臣」,那副色眼迷窍的样子,一说这话,大伙谁能不
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村里的都知道大彪子混道上的,要说在村里服谁,他唯独服「梁衡臣」。别
看他四十出头,那一米八几的大个,又是五大三粗的,可和「梁衡臣」论拳脚论
腰板摔跤,那还真都是白给,弄过几次之后,被「梁衡臣」轻松的拿下之后,大
彪子也就服了。
「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梁衡臣」笑呵呵的冲着大彪子摆了摆手。
「老梁叔你真不去,今晚上可有好节目,我也是看到你回来才告诉你,他们
啊,都不配我告诉!」大彪子还在卖弄。
王二爷爷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彪子,你就走吧,别不服气了,打你打不
过你老梁叔,摔又摔不过他,你还打算在这方面比较,你可真有两把刷子?」
「梁衡臣」的烟也抽完了,冲着彪子喊了句:「去吧,别耽误你的兴致,再
不走的话就别走了,把车子灭了,坐着待会儿吧!」
听到「梁衡臣」这样说话,大彪子碰了一鼻子灰,上车之后嘴里还捣鼓着:
「一准是不行,哼,这老家伙,这回怂了吧?」随着车子的轰鸣声,大彪子的车
子渐渐远去。
刚才的话题又扯到「梁衡臣」身上,让他苦不堪言,一群村众似乎又找到了
话题,开始议论纷纷,「老梁啊,你不再说老伴是不是有这方面原因」这类的言
语自然而然的打趣起「梁衡臣」,弄的他冲着左右的街坊邻居连连拱手,央求了
好一会儿,才在大伙儿的笑声中,放过了他,小九点的样子,「梁衡臣」走回家
中,到水缸处照了照,然后走进东房屋子。此时,小孙女已经睡着了,儿媳妇屈
膝坐在大炕上,看着电视。
电视里传来了一个无厘头十足的搞笑声,儿媳妇一会儿呵呵轻笑着,一会儿
双手又紧紧抱着大腿。
走到镜子下,「梁衡臣」打了一杯凉白开,回头轻轻询问道:「看什么至于
那样吗?嗯,要不要喝点水?」
这回,儿媳妇并没有回答他,其实林徽音也是听到了开门声听到了公爹的问
话,不过,电视里那精彩的镜头吸引着她,这部电影是好多年前的一部老片子,
周星驰拍的。名字叫《大话西游》,她每次看这部电影,都会被感动的热泪盈眶。
「梁衡臣」端坐在炕沿儿上,也跟着看了起来,只不过那粤语他听不懂,但
是字幕却还是能够看到的。
此时电影已接近尾声,没一会儿,那首经典的歌曲《一生所爱》就唱了出来: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天边的你飘泊白
云外苦海翻起爱恨……
那孤独的背影,那份不甘的心情,那纯挚的眼神中透着落寞,拥吻之后所得
到的深藏的幸福。那道背影,为了爱所付出,为了爱所放弃,得到间失去了,失
去时又分明得到了。那份惆怅的若即若离,无怨无悔的从至尊宝的嘴中吐露了出
来: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我失去的时候才后
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
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
希望是……一万年!
林徽音终是再也忍不住了,双眸间沁着的晶莹,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淌过鼻
翼流到了嘴边。她直直的盯着电视屏幕,看着那感人的一幕,嘴中喃喃的说着:
「深藏了五百年啊,那一滴爱!」
爷爷梁衡臣或许看不明白电影到底讲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儿媳妇嘴里说的到
底是什么。可是,天龙看的明白,这部电影他看了不下于一百次,能够体会到妈
妈林徽音的感触,看着看着,他就发现了妈妈林徽音哭了,那双眸间闪耀着的泪
光,是那样的楚楚可怜。
他默默的取过手纸递了过去,林徽音泪花涌动间,毫不客气的抢了过来,撅
着诱人的小嘴说道「一万年」,那梨花带雨挂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梁衡臣」张口闭口间,终是憋出了一句:「一万年太长了,还是珍惜眼前
吧!」黑夜里,电视机旁,「公公」的话在林徽音的耳中久久飘悬。
回到乡下的这两天,「梁衡臣」反复的咂着滋味,他总感觉城里的生活实在
是不太适应,那人与人之间的淡漠,还有那狭小空间的束缚,这些哪有自己的家
里舒坦,自己可以去后院整理菜蔬,可以悠闲自得的在躺椅上感受八九点钟的太
阳,可以和邻居聊天,这样不也是一种享受吗。当然,身边有一个娇俏的儿媳妇
陪着,自己还可以哄着孙女,时不时的开开儿媳妇的玩笑,生活啊,还是很多姿
多彩的。
这两天的天气湿度很大,报了有雨,可是就是不下,哎,天气也不是很准啊。
「梁衡臣」看着儿媳妇热的一塌糊涂的样子,又望了望外面喷火的天气,很
是异样的没有言语。
就在下午三点多钟,午休后醒来的公媳俩正在大炕头上哄着宝宝玩耍时,院
里的大门传来了「嘭嘭嘭」的响动,听到响动,「梁衡臣」赶忙走到客厅间问了
一声:「谁啊?」
一个年轻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亲伯啊,是我,我啊小勇。」
「哦,你老舅啊,你等我给你开门啊!」
「梁衡臣」冲着正在炕头哄着孩子的儿媳妇说道:「他老舅来了。」说完来
到炕前,抱起了孩子,林徽音看到「公爹」望着自己的眼神,一下子明白过来。
第四百六十三章小舅送鱼正鲜灵
「梁衡臣」紧走两步打开了院门,只见一个穿着大裤衩子趿拉板的小伙子满
头大汗的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兜子,他大喇喇的说道:「亲伯啊,我老丈人
出鱼坑,让我给你送两条鲜的尝尝。」
「呵,半个月前,你老丈人就和我说过,本来是秋后出坑,没想到鱼长的这
么快,打算过个十天八天就弄。你过来几天了?」「梁衡臣」拉着小勇的手,看
着他那黝黑的脸膛,急急的往房内让他。
「昨天过来的,弄了一天了,鱼也交了,今儿个又弄开了。」小勇说着话的
同时就被让进了屋子,进了客厅,看到姐姐林徽音正在东房的大炕上陪着外甥女
玩耍,小勇吆喝了一嗓子,「哎呦,这个小臭丫头,玩的还挺欢啊!」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怎么这么没六呢,昨天爸来电话,我告诉他回了乡下
的,呵呵,他也是,我一回这老家,就让你过来了。你自己倒水喝吧,看你这胳
膊,汗毛都立起来了。恩,看看谁来了,老舅!」林徽音白了兄弟一眼说道,然
后抱起了孩子,一手还扶着闺女玉妍的小手,朝着兄弟指去。
「呦呦呦呦,这臭丫头,看了我也不和我打招呼!」小勇指着自己的外甥女
调笑着,也不管自己的外甥女会不会说话,那股子亲热透着心儿里美。
然后他继续说道:「外边都烤死人啊,我在鱼池出坑的话,忙起来还没觉着
什么,这一上来啊,我草,手脚的汗毛全直溜溜的了,这两天还倍儿闷,鱼都翻
白了!」小勇说话也是不讲究,林徽音知道自己兄弟就副德行,也不管他。
「亲伯有冰镇啤酒吗?」小勇也不客气,放下手中的兜子,走到冰箱旁,打
开就找了起来。
「有有,你拿吧,呵呵,渴坏了不是?」「梁衡臣」看着小勇吗红透了的脸
膛笑呵呵的说着。
小勇提了两瓶直接用牙一磕就把瓶盖叼了下来,仰着脖子一口气就吹了一瓶,
他嘴里吐着凉气,这一下似乎舒服多了,「亲伯啊,鱼放哪啊?闷死了就不鲜灵
了。」小勇忙上前打开兜子,兜子里面几条二斤来沉的大鲫鱼还扑棱着,还有不
少莲蓬。
林徽音抱着孩子来到客厅里,也看到了黑袋子里的东西:「呵这么多鱼啊,
哎呦,还有莲子呢,有些日子没吃到呢!」
「这回啊,让你吃个够,爸在电话里特意告诉我,知道这边出坑,让我专门
捎的这个莲子和大鲫鱼,嘿嘿,补的你啊白白胖胖的!」小勇说着就亲了一口自
己的外甥女,也不知道他嘴里的「补的你啊白白胖胖的」是说给自己的姐姐呢还
是说自己的外甥女呢。
「去去去,满嘴酒气的就亲你外甥女,这要是孩子大了,还不被你带坏了!」
林徽音抚摸着兄弟的头说道,一手还不忘搂紧了摇头晃脑的闺女。
头发被姐姐的手盖住时,小勇躲闪着,边笑边喝着凉啤酒,冲着姐姐呲着牙
说道:「别老祸害我头发好不好,你说你这人可不太够意思啊,我又没亲你,真
是的,哎呦别弄啦,服了服了。」
看着他们姐弟俩捅逗着,「梁衡臣」笑的合不拢嘴说道:「呵呵,一会儿啊,
你也别走了,晚上我给你们弄大鲫鱼汤,咱们一鱼两吃。」
「你可真没规矩,当着我亲伯的面也不收敛,哈,亲伯让你见笑了,一会儿
我还要回去呢,那边还弄着呢!」小勇对着姐姐说完又冲着亲伯「梁衡臣」解释
着。
「回头我告诉你老丈人一声不就得了,他呀,还敢挑你的事,你坐下歇会儿,
我去去就来。」「梁衡臣」提起了那大木桶回头冲着小勇说道,然后就朝后院走
去。
「哎,亲伯你别忙了,我待不住,你说这大忙忙的,我也不好一个人在这消
停啊!」小勇冲着亲伯的背影喊着。
「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林徽音笑呵呵的冲着兄
弟说道。
「哎呀,这不是来这了吗,你的公公既是我的亲伯又是我的大媒人,跟谁没
六也不能跟他没六啊!」小勇倒一本正经起来。
「呸,睁眼说胡话,拿你亲伯开玩笑时你怎么不说这话了呢?」林徽音嗔道。
「我说姐,你怎么就不随和呢,来,上老舅这来!」小勇放下啤酒瓶子,一
把从林徽音怀中抢过孩子,又亲又啃的逗起了外甥女。
「你粗手粗脚的满身鱼腥子味,还抱你外甥女?」林徽音看着孩子高兴的被
兄弟举起来也是笑意盈盈的,对自己这个兄弟,她也是又爱又气。
「姐,你别废话,你吃鱼就不嫌弃了?」小勇嘻嘻哈哈的说着,此时的林徽
音的吊带中鼓鼓囊囊的,贫嘴的小勇看到这个,揶揄起来,「你热不热啊,你看
我光着膀子,还出汗呢,你说你还整的这么多?」
「去去去,没个正人形的,我还能跟你比啊!」林徽音瞪了一眼。
「哎呦,看你说的,在家前儿,你和敏仪姐穿的少的时候你们俩怎么不那样
说呢?」小勇挤眉弄眼的冲着林徽音说。
「滚蛋,越说越不像话,这不是在这边吗,能和家里一样吗?你简直气死我
了!」林徽音的小脸被兄弟说的红扑扑的。
其实小勇就是这个性子,嬉皮笑脸的他就是玩闹惯了,高中毕业就不念书了,
狐朋狗友一大群,别看他不上班,可事却比谁都多,前两年为了约束他,林徽音
和梁儒康说过这事,老爷子「梁衡臣」听到后,就给张罗起来。
最后啊,「梁衡臣」把炎都市一个老战友陈占英家的闺女就说给了小勇,帝
都梁老亲自做媒,陈占英也有面子,亲家也有面子,结婚之后稍稍收敛了一些,
不过那骨子里的脾气秉性,改不了了,老丈人也不挑事,别看小伙子嬉皮笑脸的,
办事那绝对不丢场。
这话又说回来了,「梁衡臣」为什么把战友的闺女说给小勇,其实啊,他的
那个战友,年轻的时候,比小勇还折腾呢,用老家糙话儿说,那就是一个「狗食
料货」,战友闺女和小勇对上眼,听说没怎么着就睡到了一块,梁衡臣也是顺水
人情罢了,双方都满意都同意,皆大欢喜的好事儿,家里人合计着也就给他们办
了婚事。
「梁衡臣」从后院的机井里打来了凉水,然后回到了客厅。
「鱼先放桶里,这莲子够嫩啊,我给你们洗点吃,剩下的做个莲子绿豆汤,
既解渴又消暑,比别的什么冷饮都好。」「梁衡臣」提着木桶从后院的机井里打
了半桶沁凉的井水,拿着莲蓬摘了几支,浸到水中把泥去掉,甩了甩水然后拿出
盘子,把莲子扣了出来,那大大小小的莲子透着股清香劲儿,刚出水儿的够新鲜。
「快过来尝尝。」「梁衡臣」对着姐弟俩说道。
「让她吃吧,我这外甥女不也是要补的吗,哈哈!」小勇亲着外甥女的脸蛋
说着,很随意又自然,「梁衡臣」呵呵的笑着,眼前的小舅,有时候就是口无遮
拦张嘴就来,不过人倒是挺好,没有坏心眼。
「亲伯你就别忙活了,我这跑过来再不回去,也不是个事,晚上吧,晚上我
过来吃。」小勇说着把外甥女交到姐姐手中,「梁衡臣」还打算拉着,小勇呲着
牙冲着「梁衡臣」摆了摆手就走了出去,「别出来了,外面太热了!」说完急不
燎的就走了出去,走的时候,小勇随手带上了门。
林徽音抱着孩子坐在凳子上,吃着莲子,感受着那份清香,「梁衡臣」喜滋
滋的看着自己儿媳妇吃着莲子:「这味儿还行吧,水泡过之后凉快了吧?」
正捏着莲子往嘴里送的林徽音,听到「公公」这么一句话的口气,感到多少
有些莫名其妙的,「恩,挺好的啊!」她抬了抬眼眉挑了一眼,忽然发现「公公」
盯着自己的胸部正在「肆无忌惮」
的看着,脸一红一下子恍然大悟起来。
原来刚才,小勇在外面敲门的时候,正在炕头陪着儿子玩耍的林徽音看到
「公公」不去反回,还抱着孩子,那眼神还有那冲着自己努嘴的意思,她迅速的
跑回自己的房间,拿出了胸罩戴了上去,这要是被人撞见了自己就穿一件吊带的
话,可就不清不楚了。
「公公」显然又开起了自己的玩笑,「爸……啊,又在起坏心思呢!」林徽
音拉长了声音说道。
逗得「老男人」笑的合不拢嘴:「吃吧,吃吧,多吃一些,晚上爸给你做好
吃的!」说着又瞟了一眼「儿媳妇」的胸部,那眼神中分明是带着挑衅啊。
鲫鱼去鳞之后,把内脏清洗干净,然后上冰箱里寻来一块未吃完的豆腐,准
备起了鲫鱼豆腐汤来,这东西可好了,对于产后女人的身体恢复有很大的帮助,
同时又起到了催奶的效果,天龙记得给可晴嫂嫂曾经不止一次做过它,他到底是
对中药学专业颇有研究的。
那边的莲蓬也都泡干净,莲子取出来之后,绿豆汤在锅里打了几个开儿,看
到那咕嘟咕嘟冒着泡的样子,「梁衡臣」也顾不得擦拭头上的汗水,端着盘子,
一扬手,莲子便倒进锅中,煮了一会儿之后,这第一道避暑降温的汤就出来了。
从西边厨房出来,「梁衡臣」透了透气,然后来到天棚底下,把大锅刷干净,
一应作料放到锅里就开始炖起了鲫鱼,「一会儿放凉了,这个莲子绿豆汤就能喝
了,你要是嫌口淡就加点糖,一会儿我再给你弄鲫鱼汤。」「梁衡臣」一身是汗
的朝着屋子里的儿媳妇说道。
第四百六十四章小舅冒雨来送鱼
窗子敞开了也和蒸笼一样,别进去,一进厨房,就是一股子热浪,这都五点
多了还这么闷,一半天要下雨也就是早晚的事了,「梁衡臣」心理想着,用手巾
抹着肩膀上,头上的汗水。
小勇在六点多就给放了过来,电话里战友陈占英笑着:「老梁哥啊,我不让
你了,谁让你那小媳妇在家呢,我让小勇过去陪陪你,等过了这几天忙闲,没鸡
巴什么事,咱哥俩喝喝,对了,过些日子啊,我生日,你可别忘了过来喝酒啊!」
「你啊,怎么还是那副德行,哈哈。鱼池行吗?你这回弄的藕是用我告诉你
的法吗?」「梁衡臣」对着电话说道。
陈占英操着一口大白话说道:「恩,是啊,你说的那个还真不错,不用下脚
踩藕了,直接用高压枪一打,藕就出来了,这两天实在太闷了,鸡巴玩子啊,鱼
都翻白了,我一看个头不小,要不我也不急着出坑。」往常出鱼的话都是秋后,
现在啊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了,鱼的个头差不多就出,都是饲料催的。
「对了,给你拿的那几条都是野生的,没用饲料催,这不大姐儿来了,让她
尝尝鲜啊!」对着电话吼着,这个陈占英想的还挺周到。
「恩,等回头过去,咱哥俩再聊!」说完「梁衡臣」挂了电话。
盛夏的晚上,户里养着的狗儿也出来透透气了,哈喇着舌头,呼呼的喘着,
小勇把路上的情况说了一下,这是晚上了,气温稍稍降了一些不过也越发闷了起
来,「看这晚上要下雨了,来,亲伯喝酒!」小勇一口干了。
「风要是一起,这雨就快了,白天别光着膀子,日头毒,你皮肤都晒爆皮儿
了。」「梁衡臣」夹着煮花生压了一口啤酒。
「谁还顾得上啊,忙不都忙不过来了。」小勇顺手抄来大花碗,拿起羹匙舀
了一碗白花花的鲫鱼豆腐端到姐姐跟前,「这鱼是野生的,你尝尝,多吃点!」
见状,「梁衡臣」打趣起来:「还是兄弟知道疼姐姐啊!」
林徽音抬头的时候,眼睛碰到了「公公」的眼神,就像触电一样,林徽音微
微有些发臊,忙低下了头继续哄着孩子。
「今儿个吃完饭也别走了,住在亲伯家吧!」「梁衡臣」说着。
「不成啊,明天还要去帮着蓄水弄鱼苗呢,有机会再过来,我上这儿了不做
戚儿。」小勇酒足饭饱的说着。
「回头我上你老丈人家,找他说说,姑爷子来了不说请上座,还当苦力用,
不像话!」「梁衡臣」打趣着说道,这个时候风刮了起来,一阵阵的有了凉气,
「你要走,就趁早,亲伯不让你了,这不风下来了,雨也快了」「梁衡臣」吩咐
着。
「那就这样吧,我回去了!」车上的小勇对着「梁衡臣」说道。
「路上慢行,村里道儿窄,一切小心,恩,走吧!」「梁衡臣」摆了摆手说
着。
林徽音抱着闺女在客厅里冲着兄弟喊着:「小勇,路上小心一些!」看着小
勇摆着手走出了院子,直到他离开,「梁衡臣」这才关上了院门。
「风下来了,雨也快了,爸,你看着会儿孩子,我去洗个澡!」林徽音把孩
子递到「公公」手中,急忙的奔向浴室外面的风势越来越大,呼呼的带着厚重的
泥土味,院外的杨树叶子梧桐叶子抖得异常厉害,啪啪啪的叶子抽打声不断,一
群乘晚的人也忙乱着跑回家里,没一会儿,雨点渐渐的打了下来,声势也越来越
大。
「幸好去的早,不然出来的时候肯定挨淋,这几天热惯了,风一吹还有些凉
呢!」林徽音冲着「公公」说着。
「你呀,多穿点衣服,夏天热,咱不能中暑但也不能感冒啊!」「梁衡臣」
这回大胆的做了一个动作,那就是用手指着林徽音那丰满异常的胸部,尝到了玩
笑的甜头,「老人」也没有了尴尬的约束了。
林徽音白了「公公」一眼:「这都八点多了,看你什么时候洗澡?」
「不着急,雨小了再说吧!」「梁衡臣」做出无所谓的样子,林徽音也不再
理会「公公」,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外面的雨水清新气味很浓,她怕闺女受凉,
把窗帘带上了窗户留了一角透气,哄了一会儿孩子,喂了两口奶,孩子就老实了。
林徽音从柜中拿出一条黑色丝袜,这两天太热了,也没有穿。今儿个晚上下
雨,有些凉飕飕的,洗过澡之后的她穿着裙子,下身完全是真空上阵,所以她就
随手把丝袜拿了出来。
黑色的丝袜在明亮的灯光下透着亮光,细腻光滑的包裹着林徽音完美修长的
大腿,勾着脚的林徽音倚靠在床头,此时外面没有打雷,她也就没那多的顾忌了,
随手给丈夫打起了电话,等待了一会儿那边传来了磁性十足的男中音:「徽音啊,
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
老公的声音传过来之后,林徽音那女人撒娇耍贱儿又来了:「人家这不是想
你了,你那边完事没有?」
「已经快收尾了,一半天就完事了。」梁儒康说着。
「哼,上回就说一半天呢,这回还是一半天,人家就是想你了,你说怎么办?」
「你等我一会儿,我上卫生间。」梁儒康有些吞吐的说着。
林徽音不知道梁儒康为什么要上卫生间:「喂喂喂,你还没回答我呢!臭老
公!」
等了不到一分钟,电话那边传来了梁儒康的声音:「老婆,我也想你啊,我
身边有个助手,我这不就跑到了卫生间吗?」
「那你说怎么办?人家就是想你!」林徽音慵散的靠在床头,一脸妩媚的样
子,眼睛中透着精芒水亮。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是我听他们说的。」梁儒康温柔的对着林徽音说着,
然后开始了那个不算笑话的笑话,「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姑娘谈恋爱,俩人的感情
非常好,不过那个姑娘有些保守,没有同意小伙子的要求,这倒不影响俩人之间
的感情,有一天,姑娘下班晚了,给小伙子打电话,让小伙子接她回家,小伙子
骑着一辆自行车就去了。」
听着丈夫那绕来绕去的,说的不是很清楚的话,「你这吞吞吐吐的说的都是
什么,我不管,我就想你!」林徽音不依不饶的撒着娇。
「老婆啊,你等我说完。那小伙子看到姑娘正在厂子外面等着呢,很高兴也
很激动,然后就把过姑娘,让她坐在车子的大梁上,小伙子一手抱着姑娘一手扶
着自行车,轻松的骑了回去,还不时的和姑娘开玩笑,转天小伙子找姑娘,姑娘
看到小伙子骑着一辆女式坤车,不解的问着,昨天那辆车换了?小伙子说道,没
有啊,昨天就是这辆车。哦,讲完了。」梁儒康磕磕绊绊的总算把这个故事说完。
「这个讲的是什么啊?那个小伙子还没回答姑娘的话怎么就完了?」林徽音
也是很不解的问着。
「你猜啊老婆!」梁儒康呵呵的笑着。
「我猜不出来,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人家很想你呢!」林徽音嘟着嘴撒
娇的说道。
「小伙子昨天骑着一辆有大梁的车,今天却换成了坤车,而小伙子说昨天和
今天骑得都是一辆车,那昨天的情况?」
梁儒康还没有说完,林徽音就明白过来:「你这坏人儿,那大梁有那么长嘛?
坏人儿!」林徽音的语气此时有些发媚,眼角更是挂着春色。
「老婆,我都硬了!」梁儒康也是恨不得马上回到老婆身边,好好怜爱一番。
「人家就是想让你好好的爱!」此时的林徽音的声音打着颤,手也自然的放
到了裙内。
外面的雨声哗哗的响着,打电话时林徽音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她知道这是
「公公」去洗澡了,自己就放松了下来,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这话不一
定指性,但此时此刻,在电话中,性的欲望却被打开。
「怎么着,公公洗澡也要有一段时间耽搁,再者,开门也是有声音的,我何
不借着这个机会满足一下自己呢?!」心理想着就开始和丈夫对着电话,一边幻
想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
漆黑的夜晚,雨声的掩盖,明亮的大床上,人妻少妇扭动着腰肢,短裙被提
到了腰间,双腿打开,那媚态娇羞,杏眼微闭,一只手持着电话另一只手不断的
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还有下体,那黑色丝袜紧紧的包裹着那道诱人的肉缝,透过薄
如蝉翼般的丝袜,肥美多汁的嫩玉随着抚弄,轻缓的舒张着,晶莹的体液已然打
湿了裤袜的裆部,使得整个耻部更加的蛊惑人心,让人恨不能马上一探究竟。
紧致凹凸的身子,棉质吊带中的肥白傲耸的乳鸽耸立着。挑弄中,那暗肉色
的晕纹被乳汁渗透出来,略有一些发暗的乳头也骄傲的支出两个顶点,如球如倒
扣的锅锥般,随着那急促呼吸间的抖动,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老公给我,我还要,我还要!」林徽音的声音也随着身子颤抖着,窗外似
乎都能够听到她的喊声,此时的雨声依旧哗哗的响着,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第四百六十五章窗外风雨窗内景
「梁衡臣」打着皂液,很快就把身体冲了一遍。拉开房门,稍微等待了一阵,
见雨势还是那样的急促,看着形式,估计这场雨短不着。
看了一眼大房,客厅的灯没有打开,估计儿媳妇没再出来,借着夜色雨声,
「梁衡臣」把大裤衩子脱掉,仅穿一条内裤,望着那鼓噪异常的哗哗声,他举着
大裤衩子挡着脑袋顺着房檐急速的蹿向廊下。
到了廊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看见儿媳妇的窗子被帘子挡住,他隐约听到
了儿媳妇在说话,「梁衡臣」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忽然想再看一眼小孙女,
也不管这个时候儿媳妇到底睡没睡,就悄悄的走到了窗下。
万幸之中让他在窗东角寻到了那一条缝隙,这条缝隙不知道是不是给他留的,
让他刚好能看到房中的情景。
那本是「梁衡臣」脑中离奇的冒出的一个念头,只不过是想看一眼自己的孙
女,他看到了小孙女躺在床上,很是安静,睡姿滑稽的大扬着头,本待离开,却
又让他看到了不该看的惊人的一幕,也让他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哦,坏人,人家来了……」随着林徽音的一声呼喝,她那年轻的身体终于
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起来,人也倒在了床上,下体不受控制的一耸一耸,胸前的
衣物完全被乳汁浸透,那场面让窗外的那双眼睛瞪的溜圆。
此时此景飘飘然,让「梁衡臣」的心理、脑子里、身体中真如坠入云幻,凭
空向下望去,世界简直太玄妙了,那万般景物,山水清晰,孕着灵性,纳着四海,
峰峦起伏,姿怡万千,又似飘渺仙际,水袖曼舞的飞天扭臀的姿态,轻撩细挽袖
间露出的兰花妙指,直教人甘愿坠入其中。
有诗为证:窗外风雨窗内景,豆蔻芳华展舒容,都怨帷幕不知事,窥得老枝
也动情!
「梁衡臣」大张着嘴,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微微的抖动起来,眼睛几
乎都贴近了窗户上的玻璃,赤裸直视着屋内的景色,从第一眼观望直到离去时,
一眼未眨,疲劳的双眼淌着「老泪」,他不停的眨巴着双眼,好半天才止住了眩
晕的二目。
那直立老高的裤裆形成的锥子型帐篷,在雨夜,是那样的不和谐。
屋子里的林徽音倒是舒服的一塌糊涂,而外面的「梁衡臣」却是憋闷的苦不
堪言,看到「儿媳妇」那纵情的一幕,勾的「梁衡臣」是心痒难耐但又不好意思
对着儿媳妇放纵,「梁衡臣」看了看自己下面,那精湿一片的狼藉,最后咬着牙,
痛苦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艰难的迈着步子,真像做贼似的,悄悄的打开客厅的房
门,灰溜溜的走进东屋自己的房内。
林徽音酣畅淋漓的发泄一番之后,浑身无力的摊在床上,闭目享受着那份高
潮带来的余韵,待自己回过力气之后,起身取来纸巾擦拭狼狈不堪的下体,一边
擦拭一边倾听外边,她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洗完澡没有,迅速的清理完毕,她寻来
了被子,检查一番儿子的状况,然后悄然的把灯熄灭掉,伸了个懒腰之后,也不
再过多整理,盖好被子之后轻松舒适的就进入了梦乡。
儿媳妇倒是轻松舒适的进入了梦乡,可那边的「梁衡臣」在经历了惊心动魄
的一幕之后,久久不能入睡,他艰难的安抚着自己的兄弟,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
儿媳妇曼妙的身子,那高耸入云的乳房晃的人眼睛疼,双腿大开间,饱满而隆起
的耻丘间嵌着一条肉质肥美的蚌肉,让人恨不能一饱口福。
翻来覆去间,一闭上双眼就是这个样子,「梁衡臣」取出香烟,点了一根,
狠狠的吸了两口,长长的吐了出来,紧张的心情、急速跳动的心脏,下体坚硬而
暴虐的耸立着,他又不好意思去发泄,趴在大炕上的他,艰难的压制着自己的下
体,最后在连续抽了三根烟的情况下,他把夏凉被用双腿一夹,咬了咬牙,闭着
眼睛忍了下去。
一场持久的大雨不知道下到几点停的,而昨日里,「梁衡臣」忍耐了一个多
小时里才渐渐睡去,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更让天龙吃惊的是,他竟然
做了一场「春梦」,那春梦是穿越之前发生过的,他在梦里居然做起了夫妻之事,
那梦中的人影模糊不清,到底是二十一年前的林徽音,还是二十一年后的妈妈,
天龙极力想看清那个人到底是谁,就在那一瞬间,他喷射了出来,然后一下子就
醒了过来。
「梁衡臣」心理暗暗苦笑,自己看了不该看的,然后自己忍耐了一个多小时
才睡去,而后又发生了遗精这个可笑的事情,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哎,
这种事情,怎么说呢,看开了吧,「梁衡臣」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清理下体的黏
糊之物。
六点多起床之后,「梁衡臣」提着内裤来到后院,急忙用清水洗掉昨日的污
垢。然后急祟的去厨房把昨天的鱼汤热了热,又放了两个馒头到锅中,做好一切
之后回到客厅,他打开后门,看了看后院自己种的蔬菜。
黄瓜架子和西红柿架子都被吹的东倒西歪了,大雨过后的后院,泥泞不堪,
他又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烂泥,转到了菜园里,那边的香菜孵窝似的乱七八糟的,
这头的莴笋也刮倒了不少。
看着眼前的景物,「梁衡臣」心理想着:「这回地皮倒是湿透了,菜也给祸
害的差不多了。」回到房山拿起竹竿,开始重新插架,这一忙上来啊,时间就不
知不觉的过去了。期间「儿媳妇」林徽音也起来和他打了招呼,「梁衡臣」头也
没抬说道:「饭菜在锅中,你吃吧,孩子没醒就抓紧时间吃饭。」
直到听到哇哇的哭声,「梁衡臣」才发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小孙
女可能又饿了,林徽音吃过饭,抱着孩子站在后门那里看着这边喊道:「爸,你
也吃饭吧,不要弄了。」
「恩,这不也快弄完了吗?」「梁衡臣」紧了紧手加快了动作,看着自己补
救的差不多的样子,然后掸掸手上的泥土,来到了门前。
把靴子一脱,换上自己的拖鞋,「梁衡臣」回到屋中,饭菜已经摆在八仙桌
子上了,「梁衡臣」洗了洗手就坐下来吃起了饭,此时,林徽音正奶着孩子,
「梁衡臣」也不多看,只是闷头吃饭。
早晨的饭菜简单的吃罢,「梁衡臣」把碗筷收拾起来端到厨房中,那盆子中
的鲫鱼汤被喝掉了不少,「老人」很是欣慰。当他走到客厅门外时,看到儿媳妇
端着一杯奶出来,这个时候,本来老实的孩子又哇的叫了一声出来,儿媳妇把端
着的杯子放到冰箱上转头又进了卧室。
经过卧室的时候,「梁衡臣」看了一眼哄着孩子玩的儿媳妇,那背对着自己
的身影,他心理感觉怪怪的,然后迅速走到冰箱前,从冰箱上端起儿媳妇给自己
冲的钙奶,心中嘀咕道:「有了孩子就是这样折腾啊,冲完钙奶就又被招了回去,
当了父母体会就多了。」「梁衡臣」的心理也在慨叹儿媳妇的不容易。
望着杯中的钙奶,「梁衡臣」的脑海中再次浮现了昨晚的场景,儿媳妇几近
赤裸的身体就那样毫无阻拦的映入他的眼帘,虽然是隔着窗子,虽然只是窗帘的
一条缝隙,可那激动人心的一刻实在是让人无法忘怀,尤其是那双腿间的那道沟
壑以及胸部的颤抖,两者竟然都是湿漉漉的,还是那样清晰的展在他的眼前,刷
进他的大脑中。
「老人」端起杯子,杯中的钙奶散发着不同以往的味道,有些心思的「梁衡
臣」一扬脖就把杯中的钙奶吞到肚中,「恩,这钙奶怎么感觉怪怪的,微微有些
甜口还有一点异常的味道,是不是钙奶过期了?」「梁衡臣」心理想着,端着杯
子走到儿媳妇房门口问道,「徽音啊,你给爸冲的钙奶是不是有些过期了,怎么
感觉怪怪的呢?」
哄着孩子玩的林徽音随口说了一句:「这孩子今儿个还真欢,哦,我还没给
你冲呢!」似乎感觉有些不对,林徽音回头看了看,只见「公公」倚在门口,手
中端着一个喝的干干净净的杯子,林徽音张着嘴脸有些呆愣愣的样子。
「啊,这不是你给我冲的钙奶……」看到儿媳妇那副表情,「老人」也似乎
傻了起来。
「爸你真坏,明明喝了还说出这样的话!」林徽音脸上有些潮红,看到「老
爷子」这个表情,心里莫名的怪怪的,娇羞中又恼怒「公爹」,尤其是看到他那
副做贼之后还装作无辜的样子。
念头一转,林徽音计上心来,「爸,这个味道怎么样?」
第四百六十六章骇的落荒而逃去
「啊!哦,好啊,好……」「老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弄的不知所措
起来,呐呐的说了两句。
「老人」就要逃离现场,林徽音狠狠的又来了那么一句:「爸你要是想喝的
话,我再给你挤一杯!」骇的「梁衡臣」落荒而逃,看到「公公」那个样子,林
徽音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来,与此同时,婴儿床上的小玉妍也咯咯的随着笑了起
来。
把杯子清理干净,天龙回到自己房间抄起了香烟放到了口袋里,然后转身去
了后院,边走边点了一根,这几天的接触,妈妈一次次的随意一次次的玩笑,自
己明明已经看透了事情,也玩笑了起来,怎么还是那么沉不住气呢,心理想着想
着,就又想到了刚才喝到肚中的奶水,那丝丝甘甜透着温热透着粘稠,那是妈妈
的乳汁,是从妈妈饱满的乳房中挤出来的。
想象中不由得吧唧了一下嘴巴,似是回忆刚才的味道,嘿嘿,「老男人」脸
上笑了出来,心中想着:「嘿嘿,借着这一次机会,我也逗逗你,省的我老是被
动老是被你嘲弄,哈哈!」想到自己看着「儿媳妇」羞红了脸蛋,「梁衡臣」的
精神劲就来了,那副场景,尤其是一个「老男人」,手持铲子蹲在地上,一边翻
土一边还莫名其妙的笑着,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怪异。
这种童心未泯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穿越之前,笑过之后,「梁衡臣」暂时
放下了心思,他在后院忙碌起来,那边的林徽音看到「公公」落荒而逃后,心理
在尴尬中又有点夺回发球权的兴奋,那种顽皮劲尽显无疑。尤其「公公」闷头逃
离的样子,像斗败的公鸡似的,这一「老」一少间的趣事,还真不足为外人道也。
操劳了小半个上午,「梁衡臣」把空地翻腾出来,准备再种一些常吃的菜,
他蹲下身子捏起黏糊糊的大土块,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这地要再晾个一天半
天的,要不就太湿了。」看着自己接过爷爷种的这片园子,天龙心理很是满足,
后院的这一大片地儿,种园子真的是再好不过了,除了自己吃之外,还可以给父
母提供新鲜的蔬菜,多好啊。
十一点左右,林徽音趁着闺女睡觉的功夫,走到前院的厨房里,把从冰箱拿
出来的鸡蛋打碎,摊起了鸡蛋饼,这个省事,对于夏天没什么胃口的人来说,再
合适不过了。
捣鼓了出鸡蛋饼,林徽音也有些微微出汗,要不是昨儿个下雨,今天早就热
的轰死人了,不过这个时候,太阳也打了起来,气温逐渐的热了上来。
「爸,别弄了,吃饭吧!」林徽音站在后门的台阶上冲着院中的「父亲」喊
道。
「哦,行了,我就来!」「梁衡臣」放下手中的家伙事,走到机井旁打了一
盆子凉水,把手上的泥土洗掉然后回到了客厅,「孩子睡着了?」「梁衡臣」问
着儿媳妇。
「恩,睡了半个小时了,我弄的鸡蛋饼,吃吧!」林徽音捏着一张轻轻的送
到嘴边。
「你看我啊,把后院空出来的地都翻了出来,过些时候就下种,种点菜,咱
们吃着也方便啊!」「梁衡臣」拿起一张鸡蛋饼也送到了嘴边。
「爸,你不要那么操劳了,又不是没有吃的!」林徽音看着「老人」挂着汗
珠的脸说道。
「梁衡臣」摇了摇脑袋说道:「嗨,这不是吃着新鲜吗!你买的菜哪有家收
的干净。」
「真固执啊!」林徽音撅着嘴说道。
看到「儿媳妇」俏皮的样子,「梁老汉」呵呵的笑着,坏心思又打了起来:
「鲫鱼汤不错吧,多喝点!」
「人家没少喝了,喝的人家都有些受不了了!」林徽音倒没注意「公公」的
话里有话。
「就是喝个汤,哪里受不了了啊?」「梁衡臣」继续追问着。
一听「公公」这样问,林徽音看了看挨着自己坐着的「公公」,「公公」此
时正用眼盯着自己的胸脯,林徽音故意耸了耸胸脯然后拉长了声音:「爸……,
就是这里,这里受不了,怎么办?」原来这一回的吊带中穿着胸罩,那饱满的物
事给包裹住了,让「梁衡臣」无法进行深入的窥视。
「哼!」看到「公公」舔着嘴角不言语的样子,林徽音又哼了一声。
在这相互暧昧中,中午这顿饭公媳俩吃的有滋有味的,看到老人吃饱之后,
林徽音收拾起碗筷来了,「梁衡臣」打算帮忙收拾但被儿媳妇拒绝了,「老人」
只好靠在后门边上抽起了香烟,收拾完毕之后林徽音顺手把大门关上,回到房间
把胸罩摘了下来,她只穿了个吊带打算去洗个澡,「老人」背对着自己在那里吧
唧着烟。
「少抽点烟,中午休息会儿!」林徽音对着后门抽烟的「公公」说道。
「哦,再吸吸,再吸两口!」「梁衡臣」转过头说道,说完这句话,他注意
到了「儿媳妇」那颤抖中的物事,勾人魂魄,他的眼神不受控制的就盯着「儿媳
妇」的胸脯子上。
看到「公公」肆无忌惮的眼神,他竟然敢说:「再吸吸?」
想着想着,林徽音双手就叉着腰毫不示弱的回击起来:「来啊,想吸的话就
过来啊!」那双手叉腰叫阵的模样,本该是一副彪悍的凶狠劲儿,不过,在「梁
衡臣」眼中看到的却是「儿媳妇」的撒娇耍贱儿还有就是娇羞妩媚,这让他忍不
住的做出了一个有些出格的事,他故意撅着嘴做出吮吸的样子。
林徽音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被「公公」的举动逗笑了,她毫不示弱的继续说
道:「爸,人家等着你呢,快过来!」
似乎是玩笑惯了,俩人也暂时抛开了世俗尴尬,看到「儿媳妇」叫阵的表情
还有那调笑的语气,「梁衡臣」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屁丢到门外,起身来到
「儿媳妇」面前,撇着眼审视着那吊带中的肉乳,那清晰的颗粒就在眼前,他惊
喜交加又半认真的说道:「你说的啊,我可来了!」说完就闭上眼睛一边摇着脑
袋撅着嘴做出要吃奶的动作,一边慢慢把头靠了下去。
林徽音看到「公公」第一次这样主动的开这种玩笑,也是玩心大起,她配合
着往前探了探身子,其实都是无意识的,就是这样的无意识中,「梁衡臣」撅着
的嘴触碰到了一个潮乎乎挺绵绵的东西,「啊」俩人同时发出了声音,「梁衡臣」
瞬间睁开了眼,那弹性十足的肉色乳头是那样的清晰,自己刚才显然是触碰到了。
「儿媳妇」林徽音也是一惊,自己的随意一挺身子,没想到真的被「公公」碰到
了,她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身子也不由得哆嗦了起来。
「梁衡臣」弓着身子,林徽音叉着腰,时间仿佛一下子停止了,就那样的保
持着姿态,乳房上的奶香味飘进了「梁衡臣」的鼻孔中,是那样的有味道,最终
俩人从刚才的触动中反应了过来,彼此之间的脸上都挂满了红晕,也不知道该如
何去说,该如何去做。
最终,「梁衡臣」直起身子,首先打开了尴尬局面,他说道:「哦,你还不
去洗澡,我也要午休了……」
「哦,哦,那我去洗澡了……」林徽音第一次这样完败,搅得她哆嗦着身子
呆立原地。
「梁衡臣」说完就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天龙感到尴尬的同时又
有些欣喜,这一次的完胜似乎增加了他的玩笑尺度,虽然这一次玩笑开的有点大,
虽然自己的心扑扑的跳个不停,但总体来说,感觉不错,对,就是感觉不错。
林徽音看到「公公」关上房门休息,吐了吐舌头,面部仍然红热,羞臊的走
进浴室。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林徽音捂着脸,心中荡起了涟漪。
把头发盘好之后,她打开了水龙头,随着水管中的水畅快的冲洗着,林徽音
让自己的心慢慢的恢复平静。洗了有二十多分钟,刚刚擦拭完身体,还没来得及
穿上衣服,就听到屋子里有孩子的啼哭声。
林徽音打开浴室的门,探头张望着外面,未发现异常情况,尤其是孩子催人
的啼哭,使得她初始慌乱尴尬的心再次慌乱了起来,她拿着衣服蹑手蹑脚的走了
出去,这个时候天气已然热了起来,外面树上的知了哇哇的唱着歌,她心里想着
「这么长的时间,公公该睡着了……」,然后举着衣服冲了出去,当她蹑手蹑脚
打开厅门走到卧室时,她,再一次被眼前的景物震撼住了。
「公公」此时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正在哄着孩子呢,而「公公」也听到了身
后的声音,他抱着孩子,身体一下子就转了过来。
此时的场景非常耐人寻味,好有一比:温香软玉点点红,欲语还羞妩媚生,
儿孙啼哭促成事,午后房内一场梦。
公媳俩再次的发生了尴尬的场面,这一次竟然是那样的强烈,那是之前从来
没有过的事情,林徽音姣好的身子被「公公」尽收眼底,白皙匀称的身材,干爽
的青丝云鬓倒挂身后,一缕飘然间盘在额前竟然多了三分妩媚,眼波流转间透着
雾气,一脸的女儿媚白里透红,樱桃擅口微张,那醉人的满月,多了平时看不到
的柔肠。
第四百六十七章化解心结不容易
玉颈下耸立的双花并蹄,出水不染尘中事,多么的喜人的两朵鲜嫩。顺流而
下,平滑的小腹上淡淡的妊娠纹,让人不由得想到那广袤的平原,让人足以一逞
缰绳放任驰骋。
「梁衡臣」心理尴尬着,眼睛却不自觉的往下扫去,丛林间挂着的露珠是多
么的新鲜,黑亮整齐的丛林间清晰的露出一弯清月,那是女儿家的珍藏,饱满而
又洁净,完美的倒三角区,那是赋予生命气息的所在,那是感受母性光辉的必经
之路,今天,妈妈林徽音才二十多岁,还在哺乳期,竟然被穿越回来的天龙看到
了,还有那修长笔直的丰腴双腿,添一分环肥减一分则燕瘦,比例完美无瑕。看
的天龙心里澎湃荡漾,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开始时林徽音也不好受,自己光洁的身子被「公公」看了个满眼,脑海中想
到了很多事情,在那一瞬间,林徽音竟然笑了,笑的是那样的娇羞和妩媚:「爸
……,你还不转过身子?」
这一声娇喝,真如当头喝棒,「哦,我不看我不看!」「梁衡臣」语无伦次
的说着然后吞了一口唾液赶紧转身回避。见状,林徽音迅速的套上裙子,穿上了
吊带。
沉默了一会儿,林徽音撅着小嘴说着:「哼,看也看了,还不好意思啊?」
然后走上前对着「公公」的胳膊拧了一把,「哦……哦,好意思,不对,不
好意思!」「梁衡臣」干笑着看着穿上衣服的儿媳妇。
「什么感觉啊?」林徽音迅速的恢复了自然,变得开朗玩笑起来。
「挺好的,不,我对不起你!」「梁衡臣」说出嘴之后就觉得不对了。
林徽音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然后拉着「公公」坐到了床上:「你也不用自责,
尴尬的事情总会难免的,咱们别放在心上就行了,好吗!」
看着「儿媳妇」红晕的脸蛋上那双大眼睛,「梁衡臣」点了点头:「恩,我
知道!」
经过这么一出,彼此的尴尬渐渐的平复了下来,「刚才孩子睡醒了,我感觉
你还没有回来就过来看看……」
「是啊,还不都是为了孩子,为了宝宝,那样的话,我们遇到了尴尬的事情
时,就更不应该尴尬了……」
「梁衡臣」听了「儿媳妇」的解释,他主动的伸出手来抓住「儿媳妇」的手
说道:「恩,这回,我真的是明白了!」看着「老人」眼中满含感激的目光,林
徽音也笑了,手也不抽回来,任由「公公」握在手中。
「玉妍该是饿了,上午十一点吃的奶,给我吧,我喂喂她!」林徽音对着
「公公」说道。
「梁衡臣」自然的把孩子送了过去,小家伙感觉到母亲的存在,越发兴奋起
来,「看她活蹦乱跳的样子,真是咱们的心尖子啊!」「梁衡臣」也开心的说了
起来。
「是啊,没有宝宝时不知道父母的不容易,自从有了她,我的体会也是越来
越深,爸,你说呢?」林徽音理解的看着「公公」,她说这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告
诉「公公」,她是知道「公公」的不容易的。
「梁衡臣」也不是傻子,从「儿媳妇」的话语中也听出了意思,「这都是父
母该做的事情,谈不上容易不容易,看到孩子幸福的成长,父母心理都是开心的!」
「你看她,还真是饿了,迫不及待的就叼了上来!」林徽音冲着「公公」努
了努嘴说道。
「梁衡臣」把头探了过去,看的很是清晰,此时孙女的小嘴裹着妈妈的奶头,
一裹一裹的吮吸着。
「你给我熬的那个汤,自从喝了之后,我的奶涨的特别厉害,你要不要喝啊?」
林徽音平静的说着,听到「儿媳妇」这样开诚布公的说,「梁衡臣」迟钝了一下,
然后很自然的笑了笑。
他似乎没有了以先的尴尬,接着「儿媳妇」的话说道:「要是涨的厉害就挤
出来吧,挤出来对你的那里也有好处!」「梁衡臣」并没有明确的说吃不吃这个
问题。
很多时候,心照不宣更能让彼此之间的情感融入到一起,那种味道,是需要
时间来感受的,是需要彼此之间接触才能体味到的。
「昨天,儒康给你打电话,说什么时候回来吗?」「梁衡臣」随口一说,马
上感觉不妙,这不是透露了自己昨晚发现了吗?但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那是
收不回来的。
听到「公公」说出这么一句话,本来平复了的场面,又起了一丝波澜。
「啊,哦,儒康来电话说一半天,就回来……」林徽音的脸蛋反复的晕红,
自己都不知道有几次了。想到今天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情,让她几度尴尬,几度
平复然后又尴尬又平复。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道:「爸,你是怎么知道儒康给我打的电话的?」
「儿媳妇」的反问,似乎是试探,「梁衡臣」的脑子里迅速的运转着:「哦,
昨天啊,我进客厅时听到你打电话,那个时候,我想应该是儒康的电话……」说
完,他也不知道这样的解释通不通。
不过俩人的眼神再次碰到了一起,林徽音从「老人」的眼神中看出了狡黠,
她吐了吐舌头,转回头看着怀中吃奶的孩子,似是自言自语似是对着「公公」说:
「爸,谁叫你自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为了家庭付出了那么多。所有的所有,就
当这些是我对你的照顾,对你的关心……」说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了头就
那样的看着「公公」,而「梁衡臣」听到「儿媳妇」这样一说,低头不语,咂着
滋味,他脑子里盘旋着「儿媳妇」说的那句话。
忽然间,心理就明白了,他憨憨的笑着,脸上挂着笑容说了一句:「谢谢你
啊!」然后他又把头低了下来,转向了「儿媳妇」怀中的孙女。此时,小孙女正
大口大口的裹着奶,丰满白皙的乳房上,一些青筋都因为饱胀而显露了出来。
彼此之间的你说我说,一阵一阵的眼神对视,微妙中充斥着暧昧,不过呢,
再次的心照不宣,把两个人的关系又拉近了许多。那两条平行线,在不知不觉中
渐渐的靠近着,只不过,两个人都不知道的是,那平行线已然越来越近,就要叠
合在一起了。
「梁衡臣」和林徽音,经历了玩笑、尴尬、平静、再次尴尬、解释和相互理
解,公媳俩人的关系也完全转化成了父女关系,俩人对待尴尬问题似乎达成了共
识,也都在自勉中抛弃掉了原来的不好意思。
其实彼此之间放开手脚的话,在生活中,共同面对现实,看破尴尬,打破尴
尬,也不会出现太多的问题,只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这层窗户纸就是没人敢捅
破了,因此横生了许多误会。
「梁衡臣」在照顾孙女上也是发自本心,越发的不遗余力,在「儿媳妇」喂
奶中或者是挤奶的过程中,看到了也不会和从前似地尴尬的回避了,甚至能自然
的从「儿媳妇」手中接过她刚刚挤出来的带着体温的奶水。
看到「公公」的心结打开,能够看淡这种问题,林徽音很是开心。
上午九点多,孩子姥爷那边打来了电话询问闺女:「徽音啊,这几天在农村
生活的不错吧?」
林徽音对着孩子姥爷温柔的说着:「恩,挺好的,小勇还从他老丈人那里拿
来鲫鱼呢,你的外孙女也挺好的!」
孩子姥爷嘱托道:「恩,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不要光顾着自己,孩子爷爷
那样的伺候你们,你该孝敬就孝敬他,就当和爸妈在身边一样!」
林徽音接打电话时,「梁衡臣」就在身边,「梁衡臣」也从电话中听到了老
亲家说的话,他对自己的亲家挺感激的,对于连续遭遇家庭不幸的他来说,那种
举亲不避嫌的情怀,让「梁衡臣」逐渐的把那种他认为尴尬事情看开了。
看着身边的「老人」安静的听着自己讲话,林徽音像小女儿一样撒娇着扭捏
着身子:「我哪能不伺候公公呢,他现在就在我身边听着呢,你看现在,两个爸
爸疼我,我呀,还敢说什么不是啊?!」
孩子姥爷听到女儿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让闺女把电话交给亲家,接过电
话,「梁衡臣」爽朗的笑着首先说道:「哎呀,亲家啊,还要你多番嘱咐闺女,
咱们不说这见外的话了。我和她在乡下挺好的,劳你费心了!」
「呵呵,你看你看,你又客气了不是,那不是应该的嘛,自家人还说那些,
不说,不说了!」
亲家也是敞亮的笑着说,「呵呵」两个老人的笑声在电话中连成了一片。
林徽音看着「公爹」和自己的爸爸聊着天,那种亲情的氛围,眨着大眼,感
受着浓浓的情意,小脸上始终挂着甜美的微笑。
电话挂断之后,公媳俩坐在大炕上随便说着。
「儒康不是说了今天中午就到这了,爸给你们接着做鱼吃,你说好不好?」
「梁衡臣」开心的对儿媳妇说道。
林徽音转而哼哼道:「还吃鱼汤啊,人家涨的都不像话了!」
「你呀,哺乳期就该这个样子,多吃一些补奶的东西,你的乳汁质量就好,
孩子吃着也就更健康了。」
第四百六十八章儒康明天还要走
「梁衡臣」拿着喝干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残余的汁液,还能看的出来,
乳汁的残液挂在杯子的壁上呢。
「你倒好,给人家补来补去的,这回行了,你孙女吃完你吃,哼,这也算是
闺女孝敬你的了!」
林徽音眼角上挑,白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异常丰满的胸
部,无奈的托了托。
听到儿媳妇娇嗔话语,又看到儿媳妇那天王托塔的姿势,「梁衡臣」扶着脑
袋呵呵的憨笑着回了一句:「呵呵,能理解的,能理解的。」
中午,梁儒康坐车来到了乡下,好几天不见了,人也有些消瘦,也有些黑了。
看到他回来之后,「梁衡臣」和林徽音都很高兴,出去了十来天了,这回可
算回来了。
「这次不用再出去了吧?」林徽音询问者丈夫。
「哦,那倒不是,今天回来在家待半天儿,明天还要走,不过呢,最近安排
的都是短程,要去好几个地方呢,也都是三两天的事。」梁儒康苦着脸子说道。
「这不回来了吗,回来了就好啊!」「梁衡臣」在一旁适时的开导着,他哪
里不知道「儿媳妇」的心情。
看着梁儒康吃的那个香,公媳俩发自内心的高兴,「别看着我吃啊,你们也
吃,大家都吃吧!」
梁儒康指了指「父亲」,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媳妇说道。
「恩,不着急吃,你吃好就行!」「梁衡臣」对着「儿子」说着,他自己光
喝着啤酒也不吃菜,那边的林徽音则是拍着闺女的屁股,哄着小婴儿睡觉。
听到「父亲」说完,梁儒康傻呵呵的笑着,感受着家庭的温暖。
梁儒康的华裔传媒公司,刚刚起步几年,正处于公司发展的重要时期,在国
内很多地方都有业务往来,这也就造成了他不定时的在全国跑来跑去的,他本身
又是公司经理,手下员工有限,自己孩子出生前后还有个照看妻子和孩子的借口,
现在孩子都九个月了,总不能缩在家中以孩子为借口不出差吧。毕竟是自己的公
司,毕竟男人以发展事业为重。
对于这样的一个四处奔波的人来说,片刻的团聚也是温馨的,生活生活,淳
朴中透着浓情。
一家子人有说有笑的享受着天伦之乐,那酷热感似乎也被冲淡了。
「一会儿洗个澡去吧,看你汗呼呼的样子!」林徽音一脸媚态的说着,看到
丈夫回到自己身边,对于她来说,这些天的压抑确实需要释放一下了。
看到妻子的表情,梁儒康会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恩,一会儿啊,等孩子睡
了,咱们一块洗吧!」
「恩……」林徽音依偎在丈夫的怀中,低声细语的说道。
「洗完澡去厢房吧……」梁儒康建议着,他话里的意思再也清楚不过了,毕
竟农村的隔音效果比不上城里,所以提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你还不嫌那里热啊,恩,咱们悄悄的就行……」林徽音小声的说着,说完,
脸上挂着一抹羞意……
「梁衡臣」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休息后,没一会儿,林徽音就去了浴
室,愣了片刻,梁儒康也走出了客厅,边走边想一些事情,然后他来到东厢房里,
那午后的炙烤,厢房里确实是扑鼻的热,刚一进去,那半袖衬衫「唰」的一下从
后背就湿透了,感受着那蒸笼般的熏炽,他心道:「确实是太闷热了,就随徽音
吧,悄悄的做,恩。」
他刚要走,忽然看到了墙角摆着的佛像,好奇的他走了过去,拿起这个佛像
看了看,「这不是密宗的欢喜佛吗?」梁儒康心理嘀咕着,「谁弄的这么一尊放
到这里?」梁儒康心理想着,摆弄了一下欢喜佛,那闷热的厢房实在没法继续再
待下去,他呼着热气迅速把它放回墙角,出了东厢房然后走进浴室。
两口子在浴室里又亲又吻的来了一个温情过场,然后做贼般的回到了自己的
房间,关好房门,检查了一下,看到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把窗子和窗帘也拉上
了,浴室里的温存已然不用再进行任何前奏,林徽音被丈夫揽在怀里,轻轻一送,
两个年轻的身子就结合在一起了,压抑了许久的林徽音也彻底放松了下来,情不
自禁的呼出声来,然后又赶紧压抑住自己的声音,梁儒康配合的把嘴凑了过去,
轻轻的送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缓慢抽送起来。
感受着爱意绵绵,情深意切,林徽音闭着双眼情不自禁的仰着头,同时双手
轻抚丈夫的头发,把自己的颤耸的乳房送了过去,梁儒康毫不客气的大口吞着乳
汁。
「比我走之前还要大,水也粘稠了……」梁儒康舔着嘴角的奶水低低的说道。
「坏人,再吸吸,人家涨……」林徽音粉嫩的脸蛋上布满红霞,连玉颈都透
出了醉意,她羞媚的低语着,那羞欲的脸蛋,让梁儒康本能的持久了起来,他那
粗实的下体把妻子的玉壶塞的满满的,同时感受着娇妻的美妙和紧致。
房子里散发着热气,还有一种欢爱的味道,彼此身体上流淌着的汗水在证明
着他们的存在,那不时传来的一阵轻呼,让他俩既兴奋又紧张,彼此纠结着完成
了一次聚合后的幸福,清理现场,然后又迫不及待的打开窗子流通空气,稳重的
梁儒康劝慰着妻子说道:「晚上再来吧,等父亲睡着了,这里毕竟压抑一些,不
能太放开,我也是知道的……」确实如梁儒康所说,他们确实是都没满足,尤其
是这种小别胜新婚的新鲜感,一次怎么能够呢。
时间过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三点,夫妻俩在小睡了一阵儿之后,孩子也醒
了过来,梁儒康起身下床打开了房门,这时候,他看到「父亲」站在客厅的后门,
抽着烟,静静的在那里不知道又在寻思着什么。
「爸啊,你又在琢磨着鼓捣后院的活计呢?不要那么操劳,你看咱们现在日
子过得那么好了,就该放下担子,这回徽音陪你来乡下住几天,你也别嫌我们烦,
过两天回去的话,你再跟我们走。」
梁儒康也点了一根烟,说着就靠了过去。
「看你说的,爸什么时候嫌弃你们了,爸这是怕给你们的生活带来不便,你
说你又总不在家,我一个老头子总住在你那里……」
「老人」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儿子打断了,「爸,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现
在来到炎都山,就是儿子我的福气,就是儿子我的责任,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这
笨嘴拙舌的都知道,你还拿这个说事,别说了,回头让徽音说说你,省的你又一
大堆话等着我,我可真拿你没办法了!」
梁儒康一听「父亲」那老生常谈,一下子就打断了他,一副不容「父亲」做
出任何选择的语气。
此时林徽音抱着闺女正好走了出来,也随着丈夫的口吻附和起来。
其实,天龙也知道爷爷梁衡臣这个时候,主要由于对手排挤,出境稍微艰难,
既不能留在帝都儿子梁锦伦梁鸿儒女儿梁瑾妃那里,又不能去省城儿子梁宏宇那
里,另一个女儿梁馨茹现在又在国外,所以这段时间只能回到炎都山老家,只能
依靠炎都市的儿子梁儒康和儿媳林徽音。
看到「儿子」这样说,「梁衡臣」冲着儿子笑了笑,他什么也没有说,又扫
了一眼「儿媳妇」,儿媳妇那眼睛里依旧透着明亮,不待多看,他马上转过了头。
晚霞一层一层的把西边的天都烧红了,踏着晚霞,「梁衡臣」陪着儿子儿媳
妇走在村后的小路上,那一颗颗被木围子架起的小树整齐的排列着,六角形的方
砖铺就的崎岖小路弯弯扭扭的延伸出去。
小路两盘栽种的花草茂密的生长着,透着芬香和青葱,不时的有年轻的年老
的或骑车或步行的沿着河边消遣,彼此之间总能听到打着招呼的声音。
走着走着,林徽音被梁儒康轻轻的拉了一把,然后就放慢了脚步,梁儒康抱
着闺女示意林徽音,看着「父亲」在前面趟着步子稳健的走着。
看到丈夫要说什么的样子,她把头靠向丈夫身边,「你看爸爸,步子还是那
样的稳健啊!」
梁儒康小声的对着妻子说道。
「是啊,爸爸总说自己老了,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可真不想看到他步履蹒跚
啊!」林徽音理解的和丈夫咬着耳朵,然后又指了指夕阳映照下的影子看到「父
亲」那背影,梁儒康的心理是有些沉闷的,那个背影,已经好多日子独自一个人
默默的行走了,没有了出将入相,没有了出双入对,也没有贴心人的陪伴。
「恩,对,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你替我多费心吧,我一个不知如何表达的人,
在家的话也没有你心细,替我照顾他,让他过的舒服一些。」
梁儒康低沉的说着。
望着丈夫有些落寞有些无助的眼神,林徽音抓紧了丈夫的手臂,很是温情的
说道:「我会的,我会照顾好爸爸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一个人孤寂的走下
去的,我会把你对爸爸的那份爱双倍补偿给他的……」说完林徽音在丈夫的脸上
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
第四百六十九章夫妻恩爱有别癖
晚霞的光芒在那一瞬,映在妻子的侧脸上,红扑扑的,看着妻子,梁儒康感
激的笑了。
那艳丽的晚霞,映着云彩,构成夕阳下一副彩云巡日状。
林徽音一家人在夕照下踏在河边小路,悠闲散着。
红蓝白之间,聚散飘转,随着日头渐渐打西,天色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回到家中,梁儒康把买来的烧烤放到桌子上,取出啤酒,一家四口也不用开
灶,就那样的举着烤串,一边喝酒一边吃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林徽音因为哺乳就不能喝啤酒了,摆在她眼前的是鲫鱼豆腐汤,望着白花花
的汤,又低头看看自己那饱满的胸部,然后扫了一眼八仙桌对面的「公爹」,最
终无奈的忍了下去。
「梁衡臣」九点钟准时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算是把战场让给了自己的儿子儿
媳妇。
小两口难得的在山村老家聚在一起,洗漱完毕,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开始行
那周公之礼。
卧室内,只开了个床头灯,那冷色调的白光却能把屋子里的情形映照出来。
林徽音的嘴上被丝袜封住,她被剥的像一只小白羊,赤裸裸翘挺挺的被梁儒
康把双腿扛了起来,梁儒康也不再客气,在妻子身体间,很是直接的一下就插到
了底儿,林徽音则是随之闷哼了一声就扬起了脖子。
看到妻子这个表情,梁儒康知道她需要自己狠狠的伐挞,然后吸了一口气开
始快速的推进抽出,林徽音的双腿在丈夫的肩膀之上晃来晃去的,她的脖子绷得
笔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随着丈夫的冲击,两个袒露出来的爆乳被甩的汁水淋
漓。
一边狠狠的伐挞着,梁儒康一边压下身子,叼住了一只肥白的乳房,舔着舔
着,就开始疯狂的喝起妻子那丰裕的乳汁。
啪啪啪的声响,起初小范围的在屋子里传播着,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大,已经
无法压制,东房的「梁衡臣」隐约听到了微弱的声音,那是男女房事才有的声音,
他知道这是儿子和儿媳妇在做那事儿。
一个「父亲」,一个始终中正又罹患不举之症的老人,听到儿子和儿媳妇房
事的声音,岂能起什么心思,可是,现在这个「老男人」是天龙,不是梁衡臣,
作为男人,对于天龙这样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性,又是那么不可或缺的,也是
无法压抑的事情,天龙穿越回来之后本来有规律的克制着自己,但随着爸爸和妈
妈的感情戏份加入,使得他的生活反而不是那么随意了,这也是他无法想象无法
左右的事情。
尤其是乡下这几天的生活,和妈妈林徽音单独相处的日子里,发生的一些事
情,让「老男人」单纯的生活起了变化,那变化如温水煮青蛙般抽茧拨丝,一点
点的把「老人」单纯的心房打开,他内心深处潜藏着的欲望之门,也随之被打开
了。
「梁衡臣」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偷偷打开了房门,大气也不敢哈的他,蹑手蹑
脚的来到「儿子」房外,隔着门,这一回,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再无隔阂,全都被
他听到了耳朵里。
「我要,你给我……」
此时屋子里的林徽音嘴上的丝袜已经放了下来,她忘情的啼转在丈夫身下,
似乎已经忘乎所以了。
「给你,给你……恩……」
梁儒康闷吼着用着力顶着,那话儿在妻子体内进出时,连带着妻子娇嫩的粉
肉都给抻扯开了,直挺挺的阳物饱胀的在那穴里进进出出的,浸泡在湿滑的温室
中,梁儒康一边呼呼的询问着妻子的感受,一边卖力的耸动着。
「有快感吗?」
「坏人,坏人,你这个坏老人,我要,你欺负我,我要你把我撕了……」
林徽音娇嗔的声音是那样的吸引人,她说的时候,甚至已经语无伦次了。
门外,听的儿媳妇高低音变换着,「梁衡臣」心中非常震惊,他们这说的是
什么啊,尤其「儿媳妇」嘴中不断捣鼓着「坏老人」,这个词不是经常说自己吗?
难道儿媳妇她?「梁衡臣」不敢想象了,他挺着艰难的下体转身悄悄的回到房中,
这一回,他不再压抑着了,他想压抑也压抑不住。
握着自己粗涨到极点的阳物,他不停的快速撸动着,同时脑海中想着「儿媳
妇」那曼妙的身体,他不再克制,也不想克制了,这么多天的「折磨」,他真的,
真的是需要发泄一下了。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嗓子眼里也不断哽咽着,快感连连中,「梁衡臣」喷射
了出来,那不停弹动着的阳具,快速的一股一股的喷出了乳白色的子孙液,强有
力的击打着尿桶,他确实能感觉到尿桶间传来的「破破」声,当他舒服的射过之
后,躺在床上,想到自己刚才的荒唐想法还有那荒唐的做法,他捂住了脸,「老
脸」很烫,他觉得自己疯了,尤其是脑海中闪现着不该是他这个身份惦记的人。
「坏老人,给我……」林徽音在失神时喊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下体不受控
制的感觉尿了出来,而她此时也瘫软如泥的任由丈夫飞快的突刺着,「坏老人给
我……」再次失声喊出这么一句,林徽音终于又一次的忍不住的喷射了出来,她
在那一瞬间,脑海中竟然出现了模糊,仿佛此时此刻趴在身上之人不是自己的丈
夫,到底是谁?她不敢想,就在这个时候,高潮一波波的向她袭来。
听到妻子说出的闺中密语,梁儒康清晰的感觉到阳物被滚烫的包围着,他
「哦」了一声,然后抱住妻子的大腿狠狠的顶了起来,嘴里也捣鼓道:「好闺女,
好闺女,我给你,给你啊,啊……」在快速抽插中死死的顶在了妻子的臀部,身
体随着妻子抖动在一起。
酣畅淋漓的房中秘事,使得夫妻俩兴奋异常,看到妻子眼中满意的笑容绽放
在红嫩的脸蛋上,那舒展之后的身体变化以及最后冲刺时的紧爽感觉,梁儒康知
道,妻子高潮了,这一次高潮持续的时间还挺长,看来妻子真的是被自己伺候舒
服了。
林徽音迷醉的眼神看着丈夫,任由丈夫替自己做善后工作,她被弄的软软的,
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只剩下娇喘连连,迷人的脸蛋上挂着薰醉,她自己都能感
觉到自己眼中秀出了水,那汪汪泛滥的春情,透过少妇的身子散发出来。
高潮过后,林徽音躲在丈夫怀中,听着丈夫心口咚咚的跳着,她轻抚着丈夫
的胸口说道:「你离家这段时间,我和爸爸谈过了,爸爸暂时不打算再找老伴,
这个事儿咱们在电话中也提到了。」
「恩,这个我是知道的,你什么打算呢?」丈夫抚摸着妻子的一头秀发,鼻
子靠近上面嗅着淡淡的清香问着。
「我考虑了,老人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些天的接触,我能体会老人的用心
良苦,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尊重他的选择,以后生活在一起的话,我会把
他对咱们的爱报答给他的,让他不会觉得孤单和寂寞,让他能够体会到家的温暖
和幸福……」抬头看着丈夫的眼睛,当说完之后,林徽音娇羞无限的再次把头埋
进丈夫怀中。
「老婆,我支持你的选择,不管将来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的支持着你的选
择……」梁儒康心底毕竟知道父亲梁衡臣的身体真实状况……
听到丈夫理解的话,林徽音撺着身子紧紧的靠在丈夫怀中,「坏人儿,就知
道听我的,你自己就没有主意吗?」
林徽音抚弄着丈夫的乳头说道。
「我不是总不在家吗,家里的事情不听你的听谁的?」梁儒康捧起妻子的脸
蛋温柔的说道。
「老公,我爱你……」林徽音轻轻的说着,然后害羞似地扎进丈夫的怀中。
感觉到妻子的颤抖,梁儒康搂的更紧了:「老婆,我也爱你!」紧接着梁儒
康又问道,「刚才舒服吗?」
林徽音扎在丈夫怀中的脑袋轻轻的拱着丈夫说道:「坏人儿……」
她一边说一边拱着丈夫,脑海中又一次的浮现了高潮前自己说的胡乱话语:
「坏老人,给我……」
长夜漫漫,夫妻俩就那样的一边说着情话一边享受着高潮后的抚慰,林徽音
没有再次要求丈夫去做什么,因为她知道丈夫奔波的不容易,今天能够有两次,
已经很满意很舒服了,她的心里挺知足的。
第二天,梁儒康吃过早饭,也没用妻子开车送自己,和「父亲」道别之后,
就是步行走了出去,一路矫健的走在公路上,经过那灰白的小桥之后,离开村子
再次踏上奔波之旅。
算了一下在农村的日子,也已经有些日子了,「梁衡臣」在下午时分把腾出
的空地再次规整了一番,种上了菜蔬之后,心满意足。
他告诉儿媳妇:「明天我就陪你回去,等把孩子送到家之后,我再回来。」
听到老人这样说,林徽音不高兴的说道:「你儿子走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看到儿媳妇不高兴的样子,「梁衡臣」以为那是儿媳妇在逗他呢,他又用一
副老气横秋的口吻说道:「我这么老头子总搅合你们,算什么事呢!你们不在乎,
我还感觉心里不安呢!」
「爸,你说过你适应了,怎么现在又这样说呢?」林徽音咬着牙说道。
看到儿媳妇这回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他挠着脑袋说不出话来。
「人家答应了儒康要照顾你,儒康走的时候,他说让你随着我们一起进城,
你怎么不反对呢?」林徽音转过头不去看眼前的「老男人」。
「梁衡臣」讷讷的往前凑了凑,扶住儿媳妇的胳膊说道:「不是的,我……」
「梁衡臣」也不知怎样劝服自己的儿媳妇。有点尴尬的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第四百七十章只好跟着回市里
「我也不劝你了,我自己走还不行吗?」林徽音说着的时候有些哽咽,甩开
「公公」的手走进屋子里,「梁衡臣」看到儿媳妇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嘴上叹着
气,心理百般不是滋味。
他想了又想,跺了一下脚,最终追了进去。
林徽音正在房间收拾衣服,见状,「梁衡臣」奔了过去,拦住了儿媳的手说
道:「徽音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今天走和明天走不都是一样的吗,宝宝,爷爷不管咱
们了,你跟妈妈回家吧!」
说着说着,林徽音哭了出来,看到儿媳妇梨花海棠般的脸蛋上飘着泪花,
「梁衡臣」心中终是不忍,他本打算进行最后的劝说,可自己那不充分的准备和
老话重提,一下子就被儿媳妇的话语和泪水击溃了。
他咬着牙闭上眼想了想,深深的吸了口气,最后「梁衡臣」叹了出来:「我
被你打败了,我答应你,我随你走,陪着你照看孙女好了!」
听到「公公」这么说,林徽音疑惑的转过头看看眼前的老人,有些不太相信
的样子,看到儿媳妇这个表情,「梁衡臣」再次闭上了双眼,颤抖着的双手抓住
儿媳妇的胳膊,一把抱住了她,像父母般哄着孩子,轻轻拍着「儿媳妇」的后背,
轻轻的哄着眼前的女人。
炊烟袅袅升起,鸟儿叽喳的栖在树上相互的飞来飞去,时间在滴滴答答中走
了过去。
夕阳的余晖过后夜色降临,路灯下,熙熙攘攘的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儿越聚越
多。
有的围在一起唠着家常,有的绕到村后去散步,也有一些人在村委会大院里
跟着音乐跳着舞,这是酷夏村民们在这个季节消遣的方式,各有各的妙处,挥洒
汗水的时候,既健身又消磨时光,一举两得。
「梁衡臣」此时和儿媳妇林徽音正忙碌着给孩子洗澡,有了这么几天的熟悉,
玉妍也渐渐适应了农村的生活,她被放到浴盆里,双手在洗澡过程中不断扑腾着
玩耍着。
看着孩子开心的玩耍着,「梁衡臣」一边用毛巾给孩子擦拭着,一边和儿媳
妇说道:「我知道,有了孩子,你身上的担子就加重了,儒康又时不时的外出,
我自己又帮不上你什么忙,一会儿忙利索了,你要是打算出去溜达溜达的话,就
去吧,孩子也玩耍的差不多了,我哄着她睡觉好了!」
「爸,你还说呢,就知道为儿女着想为儿女考虑,自己却没有那种生活的享
受,你那么爱下象棋,这几天没有一次出去玩,我又怎能一个人独自出去呢?」
林徽音媚了一眼「公公」,用毛巾裹住孩子然后抱了起来。
「嗨,那些都是小玩意,玩儿不玩儿的不吃劲。这不得看事嘛!家里有孙女,
我一个人没事总上外面溜达,那叫什么玩意儿!还不让人家说我不着调?」「梁
衡臣」轻轻拍打着孙女的后背说道。
「哦?你不怕人家说你闲话了?嘻嘻!」
林徽音看着「公爹」一脸认真的模样,笑嘻嘻的说着。
「怕闲话也没办法,日子总要过,我说咱们能不能别老是说我?」「梁衡臣」
说的时候忽然感觉不对,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就把话扯到了一边。
「你呀,说你什么好呢,哼,人家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林徽音撅着
嘴,看着公爹那自我忍耐不顾个人得失的行为,本来打算劝劝他,可这个时候就
听到公爹捏着嗓子发出了很好笑的声音。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还不是会说,哎呀,你就知道梁氏家族,就知道自
己的儿孙,从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先是怕人家说你不管孙女了,又是怕人家说
你和你儿媳妇的闲话!」「梁衡臣」捏着嗓子学着「儿媳妇」的样子说道。
把林徽音给逗得,笑的是前仰后合:「爸,你可笑死我了,哈……」看着儿
媳妇抱着孙女,又一边拍着胸口,那女儿情怀,老人也是开心的跟着笑了起来。
笑罢之后,「梁衡臣」继续说道:「这个家族问题家庭问题对我来说,本来
就是责无旁贷的事情,可我一会儿瞻前顾后的,一会儿又心事重重,我也不知道
怎么回事,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这个老头子……」
「不会的,不会的,呵呵,爸你还真逗……」
尤其看到公爹小孩般「变脸」的说辞,林徽音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而后缓
缓说道。
看到儿媳妇那忍俊不禁的样子,「梁衡臣」就笑了:「想笑就笑,干嘛还要
装着,偷着笑,这闺女!」
笑,本来就是调味剂,这一笑,把所有烦恼都洗刷干净,所有的烦心事都随
着开心的笑没有了。
再没有什么是笑不能调节的,可谓一笑泯恩仇,一笑解千愁,大笑开怀,这
些说的都是笑的好处。
尤其是公媳俩和小婴儿之间的日常生活所见,这样也有助于生活有助于调节
他们彼此的情感。
外面乘凉的人群声音依稀,洗过澡之后的小玉妍睡意来了,咕哝了一阵,在
妈妈的乳房上闭上了双眼,看着孙女那可爱的脸蛋还有迷糊中的睡眼,林徽音和
「梁衡臣」相互的笑了笑。
哄着孩子睡着,把她安顿好,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林徽音
拉着「梁衡臣」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可不要再反悔啊!」林徽音看着自己的「公公」说
道。
「答应了你的事情,还反悔啊?!」「梁衡臣」冲着「儿媳妇」说着,看似
很肯定的样子。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变卦呢?那还不是你的拿手好戏,有时候你说的话啊,
我还真有些信不过你!」林徽音戏谑的说道。
看着妈妈娇嗔的样子,天龙也为自己的反反复复有些无奈。
可是,毕竟和二十一年前的妈妈在一起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最起码的是,自
己也被时代化了,从心情到心态,尤其身边还有个婴儿姐姐陪伴着,更是乐趣无
穷。
这些问题时不时的牵扯着他,让天龙在矛盾中徘徊着。
「我也说不好自己怎么反复无常的,我知道这样不好,让人感觉陌生了,这
个是我的不是,我向你道歉,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完全是从我个人自私的角
度出发的,我再次抱歉,那么,我就跟着你走,就像你说的那样,随意、开心、
包容、理解,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就这样子吧,一切都自然一些,一切都随
遇而安,这样的话,你觉得行吗?」
「梁衡臣」说完,看了看儿媳妇,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解释,能不能得到儿
媳妇的肯定。
「我与儒康做的事情其实和你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这个家,这个
家有你,有我,有儒康还有孩子!」林徽音说完这句话又补充了一句,「爱是无
私的,爱是永恒不变的,爱里面有亲情有爱情,我们爱你,源于孝顺长辈,源于
血浓于水,你爱我们,所有的付出,那是大爱无疆,爱和孝同在!」
听着「儿媳妇」说着,「梁衡臣」也是感慨颇深,自己这么多天确实是委屈
了自己,可是,对于孩子,委屈自己算什么呢?那还叫委屈吗?他心里很感激
「儿媳妇」的理解,也为她的开朗和贤惠所感染。
她想让自己的晚年生活过的不孤单不寂寞,把女儿家的羞涩都抛弃了,虽然
她是自己的「儿媳妇」,可所付出的却是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事情,有这样女儿般
的儿媳妇,他还要什么呢,他还会觉得孤单吗?都说理解万岁,可真正的理解是
在彼此充分了解的情况下才能做到的,那都是不求回报的,那都是想尽办法让对
方幸福而自己委屈的。
天龙自己不敢说自己为了这个家付出多少,可他的眼中看到了当年妈妈为了
自己的爸爸,为了她的女儿,肩膀上承担的责任和那份大气的包容,这是一个年
轻的女人啊,这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天龙心里想着这些,有些微微的惭
愧。
「梁衡臣」伸了伸手,稍稍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拉住了「儿媳妇」的手,感
慨的说道:「谢谢你,再一次给爸爸上了一课,其实啊,说到底还是顾虑导致的,
顾虑太多,里面还掺杂了一些传统思想,因为这些,所以放不开,你能这样大方,
不去计较,爸爸会一点点改变的,哎,还是年轻好啊,爸爸那个时代可是带着顾
虑过来的!」
听到「公公」这样说,勾起了林徽音的兴趣,她很想听一听「公公」讲讲发
生在他身边的事。
林徽音就怂恿起「公公」:「爸,除了两位婆婆之外,你年轻时有没有喜欢
的女孩子啊?」
看到「儿媳妇」嬉皮笑脸的样子,眼睛中透着古灵精怪,「梁衡臣」慈祥的
看着她说道:「没有,你信吗?呵呵,不要问这么尖锐的问题啊,叫爸爸不好回
答,问个别的吧!」
看到「公公」似笑非笑的样子,这里面一定很有意思,可是他又是三缄其口
磨磨唧唧的,只好不再继续追问这个话题,心里想了想,林徽音问道:「遭受无
谓指责和弹劾之后,你怎么没去辩解和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