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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mpire518 2013-8-21 16:08

【女公务员的日记】(1-293章)作者:晓荷千朵

【女公务员的日记】(1-293章)
作者:晓荷千朵
字数:497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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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一个女人的职场心路,情场日记。嫩滑的恫体、纯美的脸蛋儿、妖精般的心
机,还有一本神秘的羊皮卷秘籍,她在各级机关中面娇机深的历练、游走,用青
春、身体、感情、聪慧换取她想要的种种,一个令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最
终情归何处?

              女公务员的日记

  第001章。我和市委书记2013年4月27日,晴。

  没人能想到,我会在这一天闪电结婚,包括我自己。

  老公程铮比我大五岁,我们只见了一面,就订下了婚期。

  而婚礼前一天的4月26日晚上,我去了市委书记侯爸爸送给我的别墅,与
他疯狂做了两次爱。

  侯书记叫侯大海,现年52岁,私底下,我叫他侯爸爸。

  我有一栋别墅,是他送给我的,在S市高新区的海边,典型的富人区,别墅
与别墅间的私人花园很大,有专门的车道和甬道,业主之间难以窥探到对方的**.
这儿是我们私会的根本据点。

  他和大多数中国中年官员一样,身体早就发福,又缺乏有规律地锻炼,所以
身体状态很难跟其他职业的年轻男人相比。

  很多时候要我,他都喜欢吃药,这样可以坚持时间久一些,他说他喜欢看着
我被他要得娇靥如花、极尽浪媚的样子。

  其实,我有办法不让他吃药就能坚持很久,但是那办法我轻易不用在某些人
身上。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这是颠扑不破的道理。我可以跟某些男人上床,但不
代表我有兴致为他们做更多额外付出,比如真心的痴情投入。

  那天晚上,侯书记让我先去别墅里等他,他说要做我婚前那夜的「新郎官」

  我听话地听从了他的指令,下班后就自己开车去了那片隐秘的富人区。

  我喜欢拥有很多幢房子,喜欢它们地处不同的风景佳位,有着不同的装修风
格,这也许跟我从小生活在贫穷的环境里有关,在小时候的那几间农村小破屋里,
我承受过太多的世态炎凉。

  进了别墅,只开了一盏旋转的壁灯,暧昧的光线呈现不同的色彩,在诺大的
房间里变幻着,我泡了澡,穿了薄纱的红睡群,裙摆短到刚好能掩盖住我丰腴的
臀部。

  两条修美的长腿裸在裙子下面,又白又滑,衬托着中国红的软烟罗薄纱,里
面窈窕的桐体,乳翘腰细,白嫩可辨,万种风……情。

  侯大海说,我是一个让男人看一眼就想搞的女人。

  房间里洒了很多玫瑰花瓣,香氛馥郁,惹人情思撩乱。

  我早就懂得女人要善待自己,宁可多爱自己十分,不要傻爱男人多一分。所
以现在,无论与谁上床,我都会把气氛给设计地无比舒适柔媚,渲染自己的美丽,
也激发他们的牲趣。

  但是当我决定嫁给程铮时,我是这样想的:若他爱你十分,那你就爱他十二
分;若他爱你八分,那你就爱他七分。

  程铮,是这些年以来,我第一次想跟他过一辈子的男人。

  侯书记来了,他一进门就喊,「小心肝儿,侯爸爸来了。」

  我迎过去,走步曼妙,下巴微颔,眉眼含情瞟着他,唇角漾着美狐一样的笑,
轻喊,「侯爸爸。」

  他伸出手,把我拽到他肥壮的身体上,手已经搓上了我薄纱里面丰翘的乳,
气短声促地咬着我的耳朵说,「小心肝儿,明天就要做新娘子了,侯爸爸舍不得
你。」

  我急促喘息着,仰起脸来吻着他胡茬粗糙的下巴,「所以,侯爸爸今晚要好
好疼我哦。」

  他说,「必须的,来吧,宝贝儿。」

  他的手在我全身胡乱揉摸,捏着我饱满的胸,嘴隔着衣服就扎了上去,用力
地吮。

  我低低地叫,双臂象蛇一样缠到他的腰上,故意用自己柔软的桐体去贴紧他
的腹部。

  那儿,早就硬坚似铁,他发出剧烈地粗喘声。

  在公务场合,他提到我时,都是严肃又不失和蔼地称呼为「小乔主任」没人
能想到,不苟言笑地侯书记在私底下会如此狂野地一声声叫我「心肝儿,宝贝儿,
乖女儿。」

  当然,这世界上,阳光照不到的阴暗里,让人想不到的事实在是太多太多,
比如,侯书记不会知道,S市的刘市长刘松涛,私底下也会在我的媚惑下称呼我
「妖精」我身上的睡裙领口是深V字式抿在一起的,他的嘴从我的脖颈上吻下去,
轻易就将我的纱裙领口蹭落了下去,两只尖翘美好、能诱人至死的妙物脱落了出
来,侯书记的嘴急迫地埋了上去。

  一股酥和麻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我媚声地叫,喊他「侯爸爸」缠着他翻到
了床上。

  我的裙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他的衣服快速地被扔到了地上,丝毫不需要前戏,他就给我顶抵了进去,进
去的刹那,他低沉地伸吟着,声音喘的好象多年的肺心病患者。

  我翘着美臀,用力迎向他,主动颠荡着自己的臀部,他被我的强力紧缩感刺
激得膨胀坚硬,象只勇猛的猎豹在我的桐体上高速挺刺着,运动着。

  第002章。飞机上的缠绵我们的YU望充斥着整个房间,变幻的灯光闪映
下,只有床上叠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在疯狂地纠缠,挺动。

  他之前吃了药,但是中年的身体还是吃不消我超强的收缩,做了不到十分钟,
他就浴求不满地缴了枪。

  他趴在我身上大喘着,捏着我光滑的香肩说,「心肝儿你太会动了,动得我
全身骨头都要酥在你那里头了,真是要命。」

  我的柔夷在他肥壮的腰上抚摩着,蛊惑地说,「我不要您的命,我只要您很
多很多的关爱。」

  侯书记满意地笑了,咬了咬我的耳朵说,「心肝儿,我会给你的。」

  经历了第一次快战后,他的身体有了耐受力,我乖顺地从他身边爬起来,娴
熟地吻向了他的身体。

  我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胸尖,脐窝,腿内侧。

  我的服务让他爽到痉挛,剧烈地喘息着,再次将我压到了身下。

  侯书记是个精明强干的人,从他身上,我学到了许多无形的东西。

  为官进阶,是一张太极图,其中手法可意会不可言传。

  2013年4月26日晚上,我与市委书记侯大海做了两次,荒唐半宿。

  而同时,我的未婚夫程铮正陪着从襄樊赶过来的父母住在酒店里,也许正在
憧憬着次日我们的婚礼。

  2013年4月27日,天气晴好,我和程铮的婚礼,在S市德占时期建成
的基督教堂里浪漫而庄严地举行。

  我穿了华美而圣洁的订制婚纱,头戴纯美的百合花冠,唇角含着幸福静美的
微笑,笃定地走向儒雅而又带一些西北男人旷达之气的新郎程铮。

  他满目幸福和宠爱地牵起我伸向他的手,带着我徐徐走向圣坛后的牧师。

  每一个少女都会无数次地幻想过属于自己的那场盛美婚礼,在一颗隐秘的芳
心里,无数次地勾勒着未来牵自己手走进婚礼的那个男人的样子。

  我,乔宝宝,也不例外。

  在我还是一只丑小鸭的时候,我也曾设想过自己婚礼的模样,以及做我新郎
的那个人。

  现在,我终于步入了这一天,牵起了一个人,我是笑着的,可是,我在心里
遥对着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少女含泪轻语:亲爱的,你早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
你。

  婚礼结束后,是热闹的婚宴,金爵大酒店的婚宴大厅里喜庆热闹,基层和市
里许多部门的同仁以及一些企业主都卖给了我面子,连市长和市委书记都亲临宴
席给我添了一彩。

  侯书记放下领导的架子,平易近人地以长辈的口吻祝了贺词,喝了我和新郎
敬的酒。

  人前,他是如此的道貌岸然,而我的脑海里还在想着,前一夜他一丝儿不挂
匍匐在我身上挥汗如雨的浮浪。

  刘市长刘松涛也亲切地握了我和程铮的手,说着和侯书记差不多的祝福言辞,
喝了喜酒,两位诸侯级的人物待了几分钟后,相谐离开。

  我之前就买了一百五十平的复式公寓做为婚房,当然,这房子的来路除了我,
没人能够知晓。婚前我就将房子过户到了程铮的名下。

  婚宴结束后,我们将婚房留给了他远道而来的父母小住,连夜赶往上海机场,
飞往了马尔代夫欢度蜜月。

  程铮是个幸福的新郎,飞机上,他的胳膊也撒赖地缠在我的腰上,唇流连在
我的耳朵上,呢喃轻语,「宝宝,我是不是在做梦?我们真的结婚了吗?」

  我稍微转过脸去,柔媚地用唇贴触着他的唇,「当然不是做梦,不信你试试
哦,多么富有真实感哦。」

  说着,我就坏坏地抓起了他的手,覆盖到了自己尖翘的乳上。

  他的呼吸马上急促,手心温热,抓住我的酥物贪婪搓揉,「妖精宝宝,我爱
你!想要你。」

  我的手缠在他的背上,隔着棉柔的衬衣,轻轻抚摩着,撩逗他,「真的么?

  现在?怎么要哦?周围,这么多人呢,你敢?「

  他将我的一只小手抓过去,按在了他的裤子某处,「咬牙切齿」地说,「你
试试,我被你害成什么样子了,只要你敢要,老公我就敢给| !」

  我的手抓住了他的热硬,他压抑地低吟了一声,他的唇捉住了我的香唇,舌
撬开我的牙齿,钻了进去。

  我们的舌在我的檀口中尽情嬉戏、勾缠,津液不断从舌的周遭溢出,被他贪
婪地吞咽进喉咙里。

  我们的热情似火让旁边的乘客侧目,别过了头去,我们忘情地拥吻,全然不
顾别人的嫉羡或者嗤恨。

  程铮的手不甘于只肆虐我的胸,大胆地钻进了我的裙子里,那儿早就一片潮
润,我咿唔着轻咛。

  第003章。热带雨林里YU望蓬勃到忍不可忍,程铮给了我一个暗示,我
们先后离开座位,去了卫生间。

  关上门,狭窄的空间里,我们疯狂激吻、抚摩,他把我的小内内扯下去,让
我双手撑在卫生间门上,高高翘起自己的后面。

  他拉开拉链,急切地给我挤了进去。

  紧密的融合,润滑的律I动,我们压抑地伸吟着,交缠着,他咬着我的耳朵
一遍遍地叫着,「老婆,老婆,我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紧。」

  从卫生间里出来后,我云鬓微乱,脸如敷粉,程铮鼻息微促,鼻尖微汗。

  我们在乘客的注目礼中旁若无人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做下,一起缠绵着轻笑。

  多年的公务员生活,让我修炼成了一个典型双鱼座特质的女子,人前一套,
人后一套。貌似浪漫柔弱,实则理性冷静。因为,我是真正的摩羯座女人,只是
当初村里给开户籍证明时,笔误,把出生日期给搞错了,我的身份证明上的日期
便比实际年龄大了半年。

  姥姥留给我的羊皮小卷上,有神秘的十二星座符号,后来,我逐步研读深入
进去后,一知半解地总结过摩羯女的特质。

  诞生在酷寒冬季的摩羯座,半身为羊半身为鱼,象徵其独立精神和阴柔天性。

  羊的劝奋坚毅温柔可人配上鱼的优游自在难以归类,再加上支配宇宙黑暗面
的守护星土星,一个既复杂又勇往直前的形象呼之欲出没有任何一个星座的女生,
在遇到重大挫折时,还能不带情绪的分析状况、未来的胜算与该如何改进等等问
题。

  摩羯座的她却像棵枯不死的草,随风倒伏、却又能迎风而立,冷静地审时度
势迂回向前……

  飞机上,浓情蜜意地依偎在程铮的怀里,我是多么喜欢这种陌生人面前纵性
的防浪形骸。现实社会太过潜规则和压抑,我需要时不时地转换面孔舒解自己。

  2013年4月28日,飞机落地马累后,又辗转飞去了太阳岛。

  岛上阳光明媚,空气澄澈到好象用山泉水清洗过一样。

  如此美的岛屿,如此美的时光,而我却慵懒到昏昏欲睡,懒得走路,撒娇地
一伸手,冲着程铮说,「亲爱的,你背我。」

  程铮宠溺地一弓腰,回头说,「俯身甘为孺子牛,来吧宝贝儿。」

  我纵身轻盈地跃上去,抱住他的脖子,他背着我悠悠地走着。

  我身心放松地趴在他的背上,看着蓝天白云沙滩大海,喃喃地说,「程铮,
谢谢你让我认识了你,谢谢你爱上了我,谢谢你给我无条件的信任,谢谢你一直
没有遇到想娶的女人,最后却肯娶我。」

  我的眼泪无声地滚落进他的颈项里,他托在我PI股上的手坏坏地抓了几下,
回头咬了我秀气的下巴一口,说,「不用给我灌迷浑汤了,即使你不灌、我也要
幸福的找不到北了,宝宝放心,我会用生命来爱你的。」

  我在他背后笑,玲珑贝齿顽皮地啮咬着他的耳廓,「你这才叫灌迷浑汤儿,
虽然诺言都不是用来兑现的,可是说在当下依然让人感动哦,老公,怎么办?我
又想要你了……」程铮的身体一僵,呼吸瞬间急促,「小妖精,是我要你好不好,
不是你要我,你只能被要……」我故意继续撩他,「我不,我偏要,就是我要你!」

  附近有林屋,但是没有人认识我们,被我成功挑豆的程铮背着我钻进了原始
热带雨林里,林深叶茂,美得好象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僻静而干净的沙子小路上,我们翻滚着亲吻在了一起。

  他说,他已经几年没有好好做过爱了,他要把这些年所荒废的女悦男欢都给
找补回来,他要尽量日夜不休地疯狂爱爱。

  我把他压在了沙子上,分开腿骑在他的肚子下方。

  我的波西米亚长裙子里什么都没有穿,他把手钻进我的裙子里打开了自己的
腰带。

  我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妩媚地看着他,将自己的臀部抬起,对准他的热一
铁,徐徐坐下。

  程铮喑哑地喘息,双手抚握住了我的酥物,目光热烈地盯紧我,我们紧密地
交融在了一起。

  我张开红唇,大声娇吟,长发在脑后甩出激荡的舞蹈,身体在裙子的掩盖下,
在他身上起起落落。

  他的身体绷直,配合着我不断地挺动着,他哑声问我,「宝宝,为什么我们
在一起会这样好?」

  这句话,他问过我好几遍了。

  我不敢看他痴缠的目光,将脸埋下去,唇压到他的唇上,小舌主动钻进他口
中,叼住他的大舌,吮着,缠着,同时胸部紧紧挤压他的胸膛,双腿间更是不断
地研磨,需索。

  我贪恋程铮的爱,但是我没有办法坦然面对他的爱,因为,我的内心,掩藏
着太多见不得阳光的私密。

  就如,这本无人能知我是谁的、日记里所载的一切。

  他深深进入我,我一下一下地含紧,吸附,收缩,强烈的刺激冲击着我们,
程铮终于耐受不了那噬骨的魔擦带来的块感,酣畅地释放了自己。

  他疲累地躺在我身下的沙地上,搂紧我,满足地说,「妖精,我爱你,并且
喜欢被你这样无度地索要。」

  我笑,长发散乱地蒙住他的脸,厚颜无耻地说,「男人,你刚才被我给干了,
嘻。」

  他用力地捏着我被他灌溉的林漓的娇臀,「妖精!吸男人髓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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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4章。我的网名叫「宝宝」

  晚上,乔宝宝这只妖精又被程铮缠着做了一次,当他象个贪玩的孩子似地睡
过去时,我从他的怀里起身,坐在他的身边,就着印度洋太阳岛上的星光和夜色,
细细打量他眉目间的英朗。

  我终于结婚了么?我终于将自己嫁给了一个男人么?

  这个叫程铮的男人,我们萍水相逢,穿山涉水上千里认识了彼此,竟然在见
了一面时,就毅然决定交付给对方彼此的余生么?

  我们的相识相遇相知相爱,简直太过戏剧性。这些,我会在以后提及。

  他,自诩为骨头硬性情软的城市剩男,生于延安,长于襄樊,工作于上海,
而我一直转圜在S市所属的省份。

  往后岁月,他,闪婚而嫁的程铮,真的会全盘接收我破烂不堪的灵魂么?

  2013年4月28日这个晚上,我静静坐在他身边,痴痴看着他,眼泪纷
飞落如雨。

  往事如梦,而又历历真实。

  他若知晓我青春里发生的一切,他还会象他说的那样爱我么?

  我们第一次偶然相逢时,他看着我,目光如炬,嘴巴愕然张开,却不敢轻易
问我,「你是宝宝么?」

  那时候,我们从来没有交换过照片。

  我的网名和真名一样,就叫宝宝。

  但是人们一般不会相信,女人的网名会敢于启用真名。

  宝宝,这个网名多么象一个滥俗的假名。

  初识时,在网上,我告诉三十八岁的程铮,我是一枚三十三岁的剩女,是朝
夕不保的自由职业者。

  他不置可否,他说只要我们心灵投契,他才不管我的真实面目到底是什么样
子的。接着他又自嘲地调侃,说他这话简直违背男人的天性,听起来是不是很假,
哈哈。

  但是他不知道,我周围的所有人都知道,三十三岁的乔宝宝活灵活现、活色
生香地有着二十岁青春美女的水嫩容颜。

  这,在S市机关,是一件让男人每每心向往之、并让女人几多羡慕嫉妒恨的
逸事。

  好多人问过我驻颜如神的法宝,我只是笑,说天生若此,没有秘密。

  怎么会没有秘密呢?在我二十岁之前的那段岁月里,我曾做了很长时间的灰
暗丑小鸭,甚至没有谈过一场象样的初恋。但是二十岁以后的日日夜夜里,我的
内心沧海桑田,我的容颜却如凤凰涅磐,并且驻足在年少青春的美妙妩媚里,再
也不前。

  所以,当程铮在机场第一次看到我的庐山真面目时,他会张大了嘴、目光热
烈地盯着我,不敢轻易将三十三岁的剩女和二十岁的少女容颜联想在一起。

  而这一切,都要从我的家庭说起,一直说到今年,说到我为什么会成为现在
这个样子的乔宝宝。

  每个人,从生到死,都叫着同一个名字,代表着同一个人,可其实,每个生
命个体早就千变万化成很多个不同的自己,心路历程决定了她外在的言行举止、
三观颠覆或重塑。

  那些我所走过的灰暗的日子啊,时不时在我午夜梦回的路上将我惊醒,泪流
满面。

  公元2000年,曾是多少人期盼已久的跨世纪之年。

  我记得1986年,我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课上,民办老师曾经戏谑地告诉我
们,在他上初中的时候,教政治的民办老师曾经无限憧憬地告诉他们,待到我们
国家进入2000年,基本就将跨入**门槛了,那时候,我们老百姓都就摆脱了
繁重的体力劳动,什么工作都有机器人为我们服务,我们每天就是人手一辆小汽
车,吃好的,穿好的,逍遥自在地满大街溜达,旅游,没油了,去加油站,一分
钱不用花、就让机器人给加满油了,而2000年真正到来时,对于普通人来说,
跟之前每一个最最普通的日子一样,平凡且平静地溜来了,又随时都会毫无意义
地完全溜走。

  跨世纪那年,我即将大学毕业,正在准备考研的路上苦行尼一样地埋头书海
跋涉着。

  那时候我很瘦,就象一直没有开放过就干巴着的花骨朵,灰灰暗暗地躲藏在
花红柳绿的同龄女孩子枝叶间,被人忽略也忽略着自己。

  穿最廉价的衣服,留着最老土的清汤挂面头发,不会化妆,不会与人相处,
除了看书,一无所好。

  青春年少里,没有过梦幻般纯美的初恋,只是象只不敢见阳光的土拨鼠一样,
躲在自己内心的小土洞里,傻瓜一样暗恋一个叫付石的不良青年。

  1992年,初一的时候,我象棵羸弱的豆芽菜,被初三班级里那个全校最
出名的坏学生付石深深蛊惑,内心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他,迷恋上他,就象现在微
博上流行的那句话:年少青春,谁没爱过个把人渣?

  关于付石,以后再说,先从2000年我为什么会突然选择要考公务员开始
记起。

  1986年我六岁,入赘上门的爸爸外遇被妈妈发现,她是刚烈的女人,忍
受不了全心投入的爱情被背叛的打击和耻辱,在爸爸的酒里下了毒,他们双双饮
酒而死。

  2000年秋天,相依为命的姥姥突然病危,被村里乡亲们送到了县医院。

  我从学校赶回医院时,发现病危的姥姥被安排在一间八个床位的最普通病房
里,病患们都在房间里大小便,气味难闻,住在这种病房里的病患和家属个个都
悲苦着脸,对这种没有尊严的生命状态一副逆来顺受的漠然姿态。

  第005章。为什么考公I务员我跪在姥姥病床前哭,我想替临终前的姥姥
转到床位少一些的病房去,因为八人间和四人间的床位费是一样的,我看到四人
间刚刚有位病患办了出院,正好空出了一张床位。

  如果我稍微有点能量,就可以毫不费事的将姥姥转到那个情况相对能好一些
的病房去,但是,我当时一无所有,没钱,没权,没人脉,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同
病房一位女儿在机关单位工作的老人家、成功转到了那个房间。

  其他的几位病患都叹息,唉,人家到底是有点小实权啊,哪儿象咱们平头小
百姓,跟人家医院里一句话都递不上去。

  姥姥生命最后的时刻,就是在那间拥挤、嘈杂、脏乱差、充斥着恶臭体味和
大小便味道的病房里度过的。

  也许社会上有许多人临终时都是在那样的环境里离去的,也许很多无奈的家
属选择了漠然的接受,但是若你们没有亲身体会过那种唯一的亲人在恶劣环境里
离世的凄苦心情,你们是不会理解我当时内心的自责和悲痛的。

  2000年8月3号深夜,姥姥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紧紧拉住我的手,眼泪
无声滑落,用她生命里最后的力气跟我说,「宝宝,我们都不在了,以后,你自
己,一定好好的,你外祖们留下的这本小册子,你好好保存着,不到万不得已,
别看别学,记住了?姥姥走了,我的宝宝啊,」

  深夜,孤单的我不顾一切,在寂静的病房里痛苦嚎啕。

  姥姥说的小册子,小时候我见过,里面没有字,只有一些象形文字似的图画,
镌在几页羊皮纸上,那时候姥姥不让我看,说好女孩子不看这个。

  我懵懵懂懂地好奇,问过妈妈,那里面画着什么?妈妈说,那是教着女人如
何保养自己的,照着那里面的做,会青春常驻。

  我问妈妈,那为什么姥姥不让我和妈妈学呢?姥姥自己为什么也不学?我不
想让姥姥越来越老。

  妈妈温柔地抱着我说,你还小,看不懂,而我和姥姥呢,我们只想过平平淡
淡的生活,做平平淡淡的女人,没必要学。

  可是爸爸对婚姻的背叛粉碎了妈妈平淡生活的理想,她选择了琴弦甭断般地
决裂,奏了生命中最后的不平淡绝响。

  发丧姥姥时,只有邻居乔桩伯伯带着村里的几个好心乡邻帮我把姥姥埋在了
乔家祖坟里。

  因为爸爸是入赘乔家的,所以我跟着母亲姓乔。姥姥的坟边,同时埋着早已
故去的姥爷、爸爸,妈妈。

  乔伯伯和老伴将哭到再也没有眼泪的我拉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孩子,
别难过了,你这样,姥姥他们九泉之下也难以放心的。路总要走下去,以后好好
工作,找个好青年,结婚,生个小孩,幸福日子还长着哪!乔伯伯家以后就是你
的娘家!」

  谢过他们老两口,我从荒凉僻野的坟茔里离开,孤单地步行走向镇车站,准
备乘车返校。

  镇驻地的东北方向灵山上,当时新建了一座收益性的陵园,依山面水,据说
那儿的普通墓位在当时就够一个普通农户全家过十年的日子了。

  我看到,一长溜的黑色轿车护送着一辆装饰豪华的灵车、浩浩荡荡奏着哀乐
往陵园那边驶去。

  路人全部靠路边站立、侧目而视。

  老实巴交一脸憔悴的庄稼人艳羡地说,听说这是县里某局的一把手他老子的
灵车,看看人家这死的多有排场,死的时候都比咱们风光,啧啧,咱的命,贱如
草啊。

  2000年8月5号,就在那一刻,我突然改变了继续考研的念头,决定参
加跨世纪时当地刚热起来的考公。

  对于出身寒门、生活内容一直平淡无奇甚至卑微如草芥的我来说,对于公务
员这种职业并没有真正的认识,我只是单纯地想,要想以后进入权贵阶层,最起
码要先迈入抵达权贵阶层的门槛不是?

  你们看,人生命运的转变和契机,原因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笑、天真、简单、
甚至庸俗。

  而促成我这一低格局的决心更加坚定的,是村里一个叫肖小凤的女人。

  她在我童年少年的生活里,几乎阴魂不散。

  她长的不漂亮,但是姥姥和妈妈以及镇上所有的女人和男人都说,她很搔。

  她有个在县里做副县长的舅舅,只凭这一条,就足以让她在我们那个小镇横
行乡里。

  她三十二未嫁,一直放肆地勾引各色男人——只要她看得上眼的,包括我爸
爸。

  所以说,她是导致我父母双双毙命的隐形杀手。

  因为她在我父母生活里的介入,导致六岁的我和姥姥祖孙俩相依为命,贫穷,
自卑,任人可欺。

  如果不是邻居乔桩伯伯一家一直资助我们祖孙俩,也许操劳过度的姥姥会离
世的更早,而我也绝无可能考得上大学。

  当时我正准备坐车离开镇子,却发现刚刚帮我发丧完姥姥的乔桩伯伯一路号
啕着,疯狂往镇派出所跑去。

  他苍老的身躯顶着花白的头发,脚步踉跄,但是跑的速度却疾得惊人。

  许多人都不明就里地往派出所那边围拢过去,我也跟着跑过去。

  乔桩伯伯的儿子乔康的尸体赫然停在那里。

  乔康一直在外面打工,回家探亲时被肖小凤盯上,缠着他乱来,乔康不从,
她恼羞成怒,反过来诬陷他强一奸她。

  乔康被带到派出所审问,两夜一天未归,莫名其妙死在审讯室里,警方说乔
康是突发静脉血栓进入肺血管导致的猝死。

  儿子死了,案子未结,乔桩伯伯的四间房子却突然起了惨烈的火,烧成了一
堆土灰。

  好心人暗地里都劝慰他老两口,看开些,得罪不起姓肖的女人,儿子的案子
就别追究了,鸡蛋碰不起石头的,留着老命把孙子奇奇抚养成人吧。

  遭受重创的乔伯伯一夜失语,变成不会说话的哑巴。乔大娘一夜白头,双目
失明。儿媳狠心离开了这个被彻底摧跨的家庭。

  我把自己家里几间破房子的钥匙交给乔伯伯,让他们过去住,老人家目光呆
滞,眼泪都已流干。我抱着乔大娘哭着说,「以后,我就是您们的孙女。」

  更多的话,我没有说,只在心里默默酝酿,姓肖的女人,你会笑到最后吗…

  …

  回学校后,我和同校一个同样不擅长谈情说爱的女同学一起,开始了公务员
考试的疯狂学习。

  她叫胡荷荷,我们当年选择了同样的职场之路,她成了这么多年来我唯一的
死党,只是后来我们的感情轨迹却是天壤之别。

  她是个热情爽朗又聪慧的女孩子,是校学生会干部,性格带些男孩子气,男
生都笑侃说,她不适合用来谈恋爱,更适合用来做哥们儿。

  我们的友谊发生在1999年5月28号,半夜,她去宿舍楼平台上收忘记
收的内衣,听到了我独自站在平台上,对着满天星斗,轻轻地唱着一首又一首的
歌。

  那些内容我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的美丽情歌,把我自己唱的泪水滂沱。

  那天晚上的星星很亮,春风很软,荷荷被我的歌声和独自而流的眼泪深深打
动了。

  第006章。邪恶男老师她上前热烈地拥抱我,由衷地说,「乔宝宝,我是
第一个发现你有着绝美潜质的人,你应该去参加歌唱比赛啊,不要埋没了自己的
一把好嗓儿啊。」

  我腼腆地笑,安静地说,我只想做平平淡淡的女孩子,谈一场美好而隽永的
恋爱,没有能量做到更多。

  从1999年5月28号晚上开始,我和胡荷荷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当
时平淡无奇的我死心塌地喜欢上了心地善良、非常有人缘的荷荷。

  要参加省选调生的考试,必须先过学校审核这一关,当时我只是团员、平时
没什么突出表现的一个普通女生,独来独往惯了,和学校方面没有任何有利接触。

  胡荷荷已经是党员,又是学生会干部,她的审核是没有问题的,为了让我能
顺利参加考试,她为我牵线搭桥,抓紧时间跟学校方面加强沟通。

  那天晚上,荷荷做东,请学校负责审核的那位领导吃饭,请他帮忙通过我不
太严谨的参考申请资格。

  荷荷之前从来没喝过红酒,那天晚上她为了我,大出「血」点了一支几百块
钱的红酒,结果她红酒过敏,只沾了两口,就醉的不省人事,倒在沙发上甜甜地
睡着了。

  安静的酒店包间里,只剩下我和那位校领导。

  那天象个噩梦,我不想记述它的准确日期了。

  校领导姓陈,四十多岁,长的蛮儒雅的,戴着考究的眼镜,笑起来很温和,
但是眼镜后面的眼睛里藏着一闪即逝的光泽,看我的时候让我有些不寒而栗的惧
怕。

  我们当时都喝了酒,我的脸一定是绯红的,看到荷荷醉倒后,我慌乱地站起
来说,「陈老师,对不起,荷荷醉了,我们得先回去了,我的事,就拜托您了。」

  那时候的我不敢抬头看着人的眼睛说话,说话的声音也是颤颤的,象棵容易
闭拢自己的含羞草。

  陈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走到了我的跟前,站定,不说
话。

  有种成年男人的压迫感笼罩了我,我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头垂的更低了。

  突然,一只手伸到了我的下巴上,温热的男性肌肤触感让我全身一僵,牙齿
禁不住开始打颤,被动地抬头看向了他。

  他用手指挑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额前,将我习惯遮挡着半边脸
的头发拨开了,唇角含着玩味儿的笑意,认真审视我。

  我紧张地望着他,嘴唇嗫嚅着说,「陈老师,您?」

  他的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挲着,还特意揉弄着我的耳垂,手指蹭过我的唇,
害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本能地想逃开,但是发现自己好象被施了魔法,腿
都软了,身体不受大脑的支配。

  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边,嘴里喷着热气,压低声音说,「没想到,你的底
子这么好,你好象一块被石头的表面包藏着的璞玉,小美人胚子,呵呵,你也知
道,想通过审核的学生不少,而你的条件几乎都不符合,我问你,你真的想参加
这次能改变你命运的考试吗?」

  我几乎要哭了,心里非常绝望。他说的都是我的软肋,我如果想在以后的生
活里摆脱这种一次次任人宰割的命运,我真的很有必要参加这次考试。

  当时的我不知道可以直接用青春换取权贵男人的青睐从而成功出位或上位,
我只知道依靠自己所谓的真本事、参加考试来改变命运这种愚蠢天真的想法。

  我的眼泪刷刷流下去,冲洗着我从来不施粉黛的脸,我小声求着,「陈老师,
请您帮我。」

  他将我推到了墙边,我退无可退,被动看着他玩味儿的目光,他的眼里闪着
猎人的光泽,手指继续按压着我的嘴唇,说,「你这一哭,更有味道了,呵呵,
我喜欢。」

  说着,他就用手捏紧我的下巴,歪下头去,开始试探着吻我。

  他的唇蹭到了我的唇上,我全身战栗,本能地想推开他,但是他不容质疑地
继续燎逗,手也覆盖住了我被紧紧束缚在衣服里面的胸。

  我的哽咽声更加清晰,在他和墙之间挣扎着,求着,「陈老师,别,求您,
不要,以后等我工作了,我会好好报答您的。」

  陈继续用他的唇碰触着我的唇,邪恶地说,「可是,我喜欢现时立报,呵呵,
你放心,我不会真的碰你,只是想跟你玩玩。要不要做,选择在你,如果你不答
应,我现在马上放你走。」

  第007章。留了一手说着,他就抬起头来,坏坏地看着我,眼里舔出来的
火苗好象要把我给吞吃掉。

  我的眼泪汹涌流出,只知道喃喃地说着「不要,请您帮我,不要。」

  陈并不急于求成,他非常有耐心,继续欣赏着我楚楚可怜的哭着,手指在我
的唇上流连着、蹭擦着滴进我嘴角的眼泪,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尖上打着圈儿按压
着,说,「别怕,你只要照着我说的做就成,我不会真的碰你的,怎么样?」

  我摇着头,望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把嘴凑近我的耳朵,说出一个词。

  我羞溽浑身颤抖,眼泪更是湍急如瀑布。

  他等了一会儿,看到我依然在痛苦地做着思想挣扎,便失去了耐性,开始将
一只手锸进了我的衣服里,摸我的肌肤。

  我全身僵硬,身体里涌过的都是耻溽,但是我咬着牙,忍住了。

  他的手在我的衣服里摸了一会儿,终于熟练地挑开了里面的纹胸扣子,我那
青涩的乳落入了他的魔掌里,我压抑地低吟了一声,那一刻,真希望自己能够昏
死过去,什么也不再记起。

  他的手指在我的胸芽儿上撩拔着,捻弄着,舒服地赞叹着说,「真是紧致,
手感真好,看来,你没有撒谎,的确还没谈过恋爱,啊真希望彻底进入你。」

  他的另一只手企图摸进我的裙子里,我紧张地攥住了他的手腕,抗拒着说,
「不,不要!我只能接受为您那样,求您。」

  他诅咒了一句,衡量了一下,也许知道,如果逼我太甚,我会放弃求他而选
择全身而退,于是就停止了进入我裙下的企图,急迫地命令我,「那好,快点,
懂事点,为我服务!」

  我无声地流着泪,乖顺地在他跟前跪了下去,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胸部流连,
揉躏着我的青春翘美,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命令我仰脸看着他,为他做。

  我的眼睛全被泪水充满,看不清他罪恶的脸,我战战兢兢地拉开了他的裤子
拉链。

  他伸吟了一声,我的手触碰了一下,他的身体已经硬如石,我第一次接触男
人的陌生之地,恐惧,紧张,绝望。

  我强迫自己顺从了他的要求,我压抑地哭着,可怜而被动地看着他,张开了
自己纯洁的嘴。

  当我的舌碰到他的罪恶,他舒服地抖动了几下,克制着说,「太好了,你这
小嘴儿,从来没被男人染指过吧。」

  我摇摇头,只想尽快结束这种耻溽,生涩地按照他的指令,在他的身体上胡
乱地动作着。

  那十来分钟的时间里,对我来说,好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的大脑当时
完全空白,记不清自己到底是如何为他做的了,只是机械地运动着自己的唇舌,
不断地前后动作着自己的头。

  他的手狠狠压在我的头顶,邪恶地伸吟着,连声呢喃着粗俗的脏话,故意羞
溽着屈溽的我,看着我眼睛里不断滑落的泪水和卑下的动作,对他来说,是一种
莫大的满足和快乐。

  当那陌生的东西终于无情地喷洒在我的胸前时,他痛快地大声呼吸着,用手
紧紧抚住了自己那罪恶的身体。

  我瘫软在他脚下的地上抱头痛哭,他喘熄一会儿,整理好衣服,扬长而去。

  当荷荷从醉酒中清醒过来时,我还趴在地上无声地饮泣着,那段时间里,我
内心一遍遍辗转着一个念头:去死!去死!去死!死了就没有这些屈溽痛苦了,
死了就可以和姥姥、妈妈在一起了。

  荷荷虚弱地扑到我面前,问我怎么了?陈呢?

  我哭的肝肠寸断,把经过告诉了她,说我不想参加考试了,我怕他以后还会
继续刁难我。

  可是如果放弃考公的机会,对于2000年的我来说,我还有其他扭转命运
更好的出路吗?

  荷荷气得破口大骂,陪着我一起大哭。

  但是哭过以后,她又坚定地说,必须参加考试!对于我们这种从小地方出来
的普通女孩来说,考公是一条崎岖的路,但未必不是一条有可能破釜沉舟出人头
地或者拥有一份安逸工作和小日子的路,要改变被肆意揉躏的命运只能靠我们自
己。

  我无助地问她怎么办?姓陈的怎么会善罢甘休轻易答应我的请求?

  荷荷却咬牙切齿地狞笑道,「妈的,看来我这一手还是留对了,姓陈的平时
表现的道貌岸然的,但是我早就感觉他的眼光里藏着狼性了,果然没出我所料。

  靠!他若敢轻举妄动,我们就给他来个鱼死网破!「

  第008章。滋阴汇阳秘籍说着,就回身去她刚才躺过的沙发上,拿起了她
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正在转动的小录音机。

  当年的胡荷荷,社会经验比我丰富,为人处事也比我老道,她竟然提前做好
了埋伏,在喝醉倒下失去清醒意识的那一刻,将包里准备好的小录音机摁下了录
音键!

  2001年3月,我顺利报名了省组织部的选调生考试,4月,懵懂地参加
了笔试。

  笔试出来后,认识了一个叫董晴的女孩子,她漂亮热情,跟我和荷荷很快就
熟络起来,并且直言不讳地说,面试很重要,尤其要尽快修炼自己的仪容举止,
对于我们这种没有背景根基的「裸考」生来说,必须争取给面试官一个突出的印
象分,她已经花钱报了专门的面试辅导班。

  荷荷不置可否地说,时间太短,言行举止的修持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临时抱
佛脚恐怕效果不大,还是好好预备面试答题更重要。

  荷荷的综合条件比我好,她若考公不成功,还有个在县里做行政工作的父亲
可以帮忙安排一份差不多的工作。可是对我来说,真可谓是背水一战了,我不想
输,我也不能输,我没有更好的出路。

  象乔伯伯那样咬碎牙合血吞的日子,我受够了。

  那段时间,我疯魔了一样,准备着面试答题,又冥思苦想地开始研究姥姥留
给我的那本小羊皮卷。

  当时,那本小册子是如何传入乔家的我无从知晓,具体如何破解我也是懵懵
懂懂,因为姥姥和妈妈生前都没有让我正面接触过那本小册子。

  后来的后来,我的生命里出现了更多的人物,我才知道了这本小册子的前世
今生。

  姥姥临终前说,之所以让我在万不得已时好好研读这本小羊皮卷,是因为世
间再没有我的一个亲人了,她不希望我生活的太过辛苦,她希望我能通过修习这
本小册子让自己的青春停驻更长久一些,以至能让自己陪自己更长久一些、生机
蓬勃一些。

  2001年4月15日晚上,我第一次抱着认真的态度打开了那本神秘的小
册子,看着那些符咒般的象形图画和符号,福至心灵般,好象沉迷进了一个奇妙
而诡异的幻境里。

  那天晚上,女生宿舍里的几个人都不在,或者忙着毕业前疯狂的绝恋,或者
忙在寻找工作的路上,有的在外面实习,室内只剩下我一个人。

  当夜,濒临仲春的气温高的离谱,好象初夏已至,三楼窗外的几棵单瓣樱花
开得如火如荼,如青春盛放期热烈的爱情。

  我躺在床上,捧读那本小册子,温暖的春夜,神思恍惚,好象置身于一个虚
拟的世界里,身体和思维都已经不再是我,身体里躁动着万物萌动之始的神秘语
言。

  我将衣服全部脱光,站在窗前,窗外的月光透映进来,在我细瓷般的肌肤上
镀了一层清辉。

  我的眼神迷离,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细细审量自己的侗体。

  平时裹在廉价衣服里面的身体原来是这般美好,比窗外的那株樱花更加春情
逼人,只是我平时掩盖的太好,没人窥探得了它的真貌罢了,包括我自己。

  锥形的翘乳象饱满的莲蓬,挺秀,傲拔,顶端的珠芽儿圆而紧实,颜色是透
明般的粉红,我的手指触了上去,两股电流如溪水般沁入我的腹下,直达脚心,
我忍不住轻吟出声。

  我非常庆幸,没有让卑鄙无耻的陈得窥它们的真容。

  我的手从自己的胸尖上滑落,沿着玲珑曲线落到腹部,那儿,平坦,结实,
镶嵌着椭圆形珍珠泪般的脐窝。

  我的手指在那上面爱怜地划过,全身一阵痉挛。

  我第一次认识到,原来抚触肌肤可以带来如此奇妙的生理块感。

  腿间的闭拢之处我没有勇气打量,手在那儿逡巡了很久,终于羞涩地拿了开
去,里面,有深深的涌动和难以言说的渴望。

  我的脑海里闪现出陈那罪恶的身体。

  牙齿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一阵刺疼从内心掠过,我想,总有一天,我要
报复他!

  还有姓肖的女人。

  被陈羞溽的那天,从酒店回来后,我跑进卫生间干呕了很久,刷了一个小时
的牙,把自己的牙龈和嘴唇都刷肿了。

  我清白美好的唇,连爱情的滋味都没有品尝过的唇,凭什么被他给肮脏地污
染、亵渎?

  从2001年4月15号晚上开始,我开始坚持独研那本羊皮小秘籍,独创
吐纳之术,提臀缩阴,收腹约肛,依照图符中的指示进行指压,推揉,按魔全身
的某些经络和泶道,并且锻炼眉梢眼底、举手投足间的微妙风一情。

  那种研读,只是入门级的浅尝辙止。

  后来证明,那本小册子的知识面广泛到让我无从捉摸。它貌似简单的图符里,
蕴涵了深博的玄妙的东西,我想,穷我一生,也难以将它研读的透彻了。

  当时的我还没有真正接触过男人和男女间的那种欢娱,我只是懵懂地探索琢
磨着。

  没有走火入魔真是宿命。

  我破釜沉舟般地独断:若要完全掌握其中精髓,必须要等我的完璧之身被破
以后才会更见妙效!那个我甘愿付出第一次的男人,在哪里?会是谁?

  十来年中,这本小册子带给我的不但是容颜和神韵间的脱胎换骨,更带给我
许多意想不到的收益……

  而这小册子如果不是掌握在姥姥那样的老实人手里,却落到了野心庞大的宅
心不厚者手里,对于世道的影响那简直会是一场连一场的灾难。

  有时候我会想,这样神秘而危险的东西,是否应该让其继续存留于世上?我
庆幸自己的颖悟力不是很高,庆幸自己只利用了它有利的一部分。

  2000年时候的我,还预知不到,那本看似简单实则复杂无比的小册子,
在往后岁月,会带给我一些什么……

  第009章。羊入虎口谍中谍2001年5月12号,董晴约我一起去见一
个负责面试的人,她说她好容易跟他攀上了交情,摸清了他的喜好,知道他非常
喜欢飙歌,是个一摸麦就啥话都好说的人。

  她想单独跟他一起去K歌,但是又感觉不妥,听胡荷荷说我有把好嗓儿,就
想让我陪她去壮壮胆。

  我内心纠结,不知该不该去。

  在我二十年的人生经验里,对于男人这种生物,我是一无所知。因为六岁时
生命里最亲近的男人——爸爸就去世了,我没有机会近距离了解他们的特质。

  我没有跟荷荷说我要陪董晴去见那个负责面试的刘,自从发生陈那次事件后,
荷荷就否决了这种冒险的私下社交行为。

  但是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心理上,我已经不再是当时面对陈时那个凄楚愚蠢
的乔宝宝了。

  我和董晴一起去了一家不是很火暴的练歌房,为的是掩人耳目。

  我穿了很普通的衣服,衣服的「色香味」方面一无所长,穿在我身上好象我
是个营养不良的乡下保姆。头发故意没洗,象油油的清水挂面,披散在肩头,遮
挡了半边脸。脸上神色拘谨,一点女生的灵动光彩都没有。

  董晴跟我见面后,非要拉我去她那儿重新打扮一下,又逼着我最起码把头发
扎起马尾来、露出脸,都被我故做腼腆地推挡过去了。

  我能看出,对我的形象,她非常不悦,说我这样出现,那个负责面试的人根
本不会对我有好印象的。

  我跟着她一起呆在包间里,那个男人终于来了,我只看了一眼,他和陈长的
差不多,也是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派正人君子的派头。

  我有些惶惑,难怪姥姥临终前担忧地说,宝宝,把你自己留在人世上,姥姥
就感觉是把一只不会奔跑的小羊独自留在虎狼出没的荒野里啊。

  见识过陈的丑陋后,再面对着眼前的刘,我在心里想,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
是穿着仿真羊皮外套的狼啊?包括,我那出轨致死的爸爸?

  董晴极力向刘推荐我的好嗓儿,刘看了我几眼后,对于灰不溜秋的我并不感
兴趣,神情间透露出不悦。

  董晴没办法,只好努力调动气氛,巧笑嫣然地陪刘喝酒说话,又给我使眼色,
让我好好表现、先唱几首歌。

  我不想完全拂了刘的兴,所以拿了麦,选了几首标准的靡靡之音唱了起来。

  细柔的女声,迷离的音乐,灯光昏暗的小包间里气氛立刻暗昧起来。

  董晴坐在刘的身边,她穿的比较时尚职业化,看来她花钱报的面试辅导班效
果非常明显。

  一件精致的白衬衣裹着她丰满的身体,衬衣偏瘦,因为坐姿,中间有些绷不
住,里面隐约会露出黑色的纹胸。

  下身裹了一条窄裙,很短,两条穿了丝一袜的腿非常诱人地露在刘的眼皮子
底下。

  我唱着歌,眼角余光瞥见,刘的手已经有意无意地落到了董晴的腿上,她红
着脸,想躲开,又不敢,还得陪着笑,神色却有些急躁。

  我的唇角突然多了一抹不被察觉的笑意,不动声色地将歌曲唱跑了调儿,声
音越来越迷糊,越来越低,明显是酒精发作喝醉的样子,最后,终于非常不雅地
歪倒在了包间一角的沙发上。

  我听到刘笑着跟董晴低语,「这就是你介绍给我的人啊?你带这样的姑娘来
见我,也太不真诚了吧?你打算怎么办?呵呵。」

  董晴的声音也开始绵软,「对不起,她,我没想到她这么上不了台面,她长
的还是很好看的,而且很单纯很可爱的,只是不会打扮,您也听过了,她唱歌很
好听吧?您不是说就喜欢天生好嗓儿的女孩子嘛。」

  刘已经借着酒的遮掩开始在董晴身上动手动脚,「我看,她还不如你单纯可
爱,呵呵,我现在不想听好嗓儿唱歌,倒想听好嗓儿嘤咛了,怎么样?是你请我
来的,她没陪好我,换你吧?」

  董晴在他怀里挣扎,心急地辩解着,「您,您别,我们说好了是您跟她的,」

  刘已经将她压到了沙发上,喘促着说,「我不想跟她,我想跟你!你到底想
不想通过这次面试?你苦心积虑找到我,也该知道我的能量吧?你甘心半途而废?」

  董晴象入了虎口的小动物一样,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可怜兮兮地说,「您别
生气,我,我当然想要您帮我了,可是,我不是处* 哦,她可真的是从没有谈过
恋爱的哦,我,我有男朋友的,您不会嫌弃我并且反悔吧?」

  第010章。无耻交易刘已经将她的衣服咬开了,嘴趴在她的胸上舔吻着说,
「现在,管你是不是处儿了,我的酒里,你下了药吧?我已经要爆炸了,你必须
得负责给我灭火!」

  董晴绝望地嘤咛起来,她还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抗拒,但是她的声音里已经透
露出了极度的渴望,随着衣服在刘手里的剥落,她的挣扎变成了压抑不住的伸吟。

  而趴在另一个角落沙发上的我,其实并没有睡着,全程见闻了他们的不轨行
为。

  刚才,我已经趁他们不注意,将董晴倒给我的酒杯和她调换了个个儿。

  不然,现在浑身似火地被压在刘身下的,恐怕就该是纯洁的我了。

  包间里有音乐低迷地回旋着,却掩盖不了近在咫尺的沙发上男人女人发出的
那种粗浊的喘息声。

  董晴的确是谈过几次恋爱了,也早已不是处子之身,所以被药酒催发的情浴
高涨的她,此时已经没有毅力真正推拒压在她身上肆意掠夺的刘。

  我不想目睹他们的不堪,但是又忍不住好奇之心,听着他们压抑的伸吟声,
我的身体里好象爬满了无数的小蚂蚁,它们躁动着往我的全身每一个缝隙里钻进
去,钻得骨头和神经都是一阵阵的热燥,搔麻。

  我的脸伏在旁边的沙发上,偷偷将眼睛眯起,看向此时的董晴。

  她的衬衣已经被刘全部扯开,里面黑色的纹胸也被推了上去,一对浑圆的球
体脱落在他的面前,他的脸正埋在上头动作着,唇舌含吮的声音吧咂吧咂地传来,
他的手更是在董晴的全身胡乱地摸弄。

  我紧紧攥着拳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更不敢有一丝动作,而体内的搔动忍
得我全身都象要烧起来,小肚子下面奔流着一股热痒的溪流,将我的腿间湿的泥
泞一片。

  董晴的眉头皱着,红唇张开,不断地发出难耐的叫声,双手在刘的头发里无
力地穿梭着。

  刘将她的窄裙子抹到了她的肚子上,我看到他拽下了她的内库,扔到了地上,
强壮的身体分开了她的腿。

  董晴配合地将双腿盘到了他的腰上,刘的手探下去,在自己的腰带上动作了
几下,然后就突然将腰臀猛力一沉,两人突然发出压抑的叫声。

  那声音象蛊一样下到了我的心里,我的身体也跟着痉挛了一下,双腿间的热
流奔涌而出,懵懂的我心头狂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刘的身体开始在董晴的身上高速挺动,骁勇驰骋,董晴已经完全被药酒和男
人所俘虏,忘乎所以的发出勾人的叫声,还神志不清地呢喃着刘的职务和名字,
娇嗲地说,请他在她的面试关上一定要想办法通融成功。

  刘挥汗如雨地大喘着说,「放心吧宝贝儿,只要以后你乖乖的让我这样经常
享用我不会亏待你的,妈的,真舒服,没想到你这没毕业的大学生,竟然也会这
么媚」董晴一边挺送着自己欲求难满的侗体,一边极尽谄媚之能事的奉承他、取
悦他,俩人折腾出来的声音和花样,让按兵不动被困在旁边沙发上的我几乎要隐
忍到挣扎起来。

  我也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直到董晴被干的好象昏死过去时,刘才满意地从
她身上爬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后走掉了。

  我继续歪在那里装睡,董晴瘫软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坐起来,
把凌乱的衣服收拾妥当,起身走到我身边,不客气地拍打了我几下,冷冷地说,
「喂,乔宝宝,你还要醉到什么时候?真是的,早知道这样,谁带你来啊。」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顺势将身下的一样东西塞到了包里,假装呆傻地揉着眼
睛说,「我不是在唱歌吗?怎么睡着了?刘呢?」

  董晴漠然地往外走着说,「他走了,没想到你这么上不得台面,我看哪,你
的面试关肯定是没戏了,你不适合走这条道儿,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抓紧时间找份
普通工作、过普通日子去吧。」

  我跟着她走出练歌房,由着她说,保持着缄默。

  她再懒得跟我搭话,到了马路边后,就自己径直搭车走了。

  我独自走到路边无人的公交站点,双腿软的没有丝毫力气,裙子里面湿的一
塌糊涂,好象刚才喝了药酒被折腾的女生是我。

  回到空荡荡的宿舍,我打开了包里的那台小录音机,摁下播放键。

  第011章。掌握主动权里面再次响起嘈杂的声音,男人女人混合的喘息声,
伸吟声,叫声,还有内容不堪入耳的对话声。

  我没有得到释放的身体又躁热起来。

  录音留证这一招,我跟荷荷倒是学得如假包换。

  我不敢确定它能否有用,但是对于当年的我来说,我能做的谍中谍,也只有
这种小儿科的手法了。

  荷荷曾经告诉我,判断一个人内心是否暗藏「杀机」或阴暗想法,就要善于
捕捉她们眼睛里的转瞬碎片、分析她们言谈间泄露的蛛丝马迹。

  我们可以不动害人之心,但是我们必须学会有防人之心。

  董晴和荷荷认识我之初,都表现的热情爽朗,但是感觉,是种很玄的东西,
我知道,她们给予我的情谊,将截然不同。

  董晴想把我暗地里「卖」给刘、以求得我们俩人的面试通过,却没想到貌似
乡土的我竟然也会有一颗近似「反奸计」的心。

  既然她不仁,我只好学着不义。

  听着录音机里的声音,我躺在幽暗的床上,闭着眼睛,压抑而无声地用手抚
摩我纯洁的身体。

  拨过乳芽儿,划过小腹,落在那片神秘的湿地上。

  那儿,一直饱满地氤氲着青春女生的渴望,我的手指终于忍无可忍地触了进
去。

  流溢的热流瞬间泌出,我低低地喘吟出声。

  那种感觉,噬骨削魂。

  2001年5月13号,那时候,手机的使用还没有普及,我用公用电话给
董晴打电话。

  她懒懒的接听,好象不再愿意理我,刚要挂断,却被我播放的录音带子惊得
失去了淡定。

  她非常愤怒并且激动地质问我。

  但更该愤怒并质问她的,不应该首先是我吗?她的初衷不是要出卖我的处子
之身求得我俩在刘那儿的通融吗?

  而现在,我以其人之道还了其人之身,她这位老师应该欣赏我这学生学的精
道才是。

  董晴最后颓丧而懊悔万分地只能妥协。

  她不敢告诉刘,我把他俩给设计了、我的手上有他不轨的证据。

  她怕他找我麻烦的同时会殃及她这条池鱼。

  她最后只能无力地让我保证,等她搞掂刘、让他帮我们俩都过了面试关后,
我必须把录音原带还给她。

  我说好,你放心,我不想给自己留太多麻烦和制造些内心不安。

  她知道,我有可能保留拷贝带子、以后继续要挟她,但是她已经失掉主动权,
只能赌我不象她那样没有道德底限了。

  董晴很快丢掉了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的懊丧。

  她是聪明的,她知道,拉拢我比跟我成敌好,我们都是势单力薄行走社会的
女生,多一个同盟比多一个敌人要划算。

  涉世之初的我们,很快变得内心复杂并成熟起来。

  短短两天时间,我不知道她是如何使出浑身解数搞定那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刘的,总之,在2001年5月16号的面试中,我和董晴俩人同时过了关。

  通过一切体检和审核后,我们只等安置具体岗位了,董晴,胡荷荷,我,三
人在一起喝酒庆祝,我把带子私下给了她。

  董晴借着酒意,哭哭笑笑,半真半假地说,宝宝,我看好你哦,没想到啊,
呵呵,我喜欢跟聪明的人做朋友,咱们以前的一切一笔勾销,以后,还是要互利
互助哦。

  她知道我手里也许一直会攥着她的那个拷贝带子的把柄。没有足够仇怨和利
益碰撞时,也许我们真的可以相安无事地继续做着朋友,象她说的,互利互助。

  荷荷不明白董晴话里的意思,大大咧咧地说,「好的,我们以后要患难与共
哈,要心灵相依,预祝你俩以后成为驰骋风云的女干部哈,干杯!」

  荷荷没有通过面试,她选择了回家乡县城接受一份普通的工作,起点低,但
是稳妥。她报考省选调生和我的出发点不一样,她是真心想在政治的舞台上有一
番作为的。

  无论当年还是现在,我都相信,我的挚友胡荷荷,她有这份能力,她的内心
是巾帼不让须眉的,而且她有着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如果当下社会能启用更多她
这样的人担杠国计民生的职务,我相信我们的国度将是国泰民安、国富民强的。

  可是,现实总是与我们单纯的想法事与愿违。

  酒后,董晴喝的酩酊大醉,哭着说,她其实真心想感谢我,如果不是因为我
的搅和,她不会舍得跟她谈了三年的男友分手。

  通过这次考公的事,她不得不疼心地承认,她和男友,不合适,早分手比晚
分手好。他是个没有什么大志向的男生,只想过一份平淡的小日子,他们的价值
观必定分道扬镳,关键时候,她指望不上他哪怕一分。

  第012章。路遇男镇长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晴儿,我真心希望,
你不要在刘那样的男人身上滑落太深,我们利用过他一次也就差不多了,你懂我
的意思吧?」

  董晴眼神迷茫地看着城市夜空,喃喃地说,「我懂,可是,宝宝,更多时候,
我们都将是身不由己。」

  荷荷提前回了家乡小城,车站里我们洒泪而别,她紧紧抱着我,一声声说,
「有什么事不要自己闷着,一定要跟我说,我会帮你拿主意的。」

  我只是哭,那一刻,真的感觉,身边再无一个可信可依之人,自己真的成了
荒原上一只孤单的小羊。

  这么多年过去,我在职场中已是游刃有余,但是很多时候,我还会象当年脆
弱到毫无主见的乔宝宝一样,在许多个心累到难以支撑的时候,给远在X县的胡
荷荷打电话,倾诉。

  她总是能给我带来想要的正能量。

  2001年7月22号,我回了家乡小村,去坟前祭拜了姥姥姥爷、爸爸妈
妈。

  乔桩伯伯和大娘带着年幼的孙子,住在我家的那几间小破屋里,坚韧而认命
地继续在田间地头劳作着,生活着,过着貌似没有什么希望的日子。

  据说肖小凤进了县城,给一个台湾老头做情妇去了。

  我摸着奇奇的小脑袋,轻轻说,「奇奇,姑姑一定要出人头地,替你爸爸报
仇。」

  我再次步行离开小村,去往镇车站。

  路经镇上村子付石家的门前时,我站在街头看着那扇门,停留了一小会儿,
内心充满青春期最后的惆怅。

  听说他初中毕业后就进城打工去了,我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他在校时,只跟那些漂亮且搔情的女生打情骂俏。丑小鸭一样灰暗的乔宝宝,
肯定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印象里。

  谁能想到,几年后,我们会高调相逢……

  2001年7月26号,我和一众选调生去省委组织部和人事局报了道,8
月3号,我被分配到了S市下辖的W市所属的乡镇柳川镇。

  董晴被分到了W市的某街道办事处。

  我不知道她的去向是否跟刘有关,W市虽然只是个县级市,但好赖也是个小
城市,董晴的起点就比我高。

  柳川镇地处山区,那几天正在抗洪救灾,没有出人接我去报道,我想尽快安
顿下来,于是自己搭了公车,去了那个陌生的乡镇。

  公车到了离镇政府驻地三里地的路边就停了,因为前方的路被洪水冲塌了,
大客车没有办法通过去。

  我背着简单的行李,拖了一只箱子,沿着空无一人的山路,往未知的目的地
蹒跚而去。

  一辆摩托车从后面突突着开过来,驾车的男人四十多岁,高大健壮,衣服上
泥水斑斑,停下来问我哪个村的?要去哪里?他可以捎我一段路。

  考完试等待结果的这段时间里,我日日夜夜修炼那本羊皮小册子,自知自己
的眉梢眼底已经蕴涵微妙的女性曼妙和韵味。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我刻意穿戴的
随意并且不让自己随便迎接别人的眼光,所以还没有多少人看出我身上发生的变
化。

  突然被喊住,我被动抬头,迎上这个男人询问的眸子,那一刻,我的内心突
然一阵狂跳。

  这个成熟的男性,目光里有着气场强大的坚毅,被汗水湿透的白衬衣贴在胸
膛上,展露着他发达的胸肌。

  我慌乱地躲闪开自己的目光,内心羞耻地知道,自己好象真的变成了时时会
怀一春的女孩,都是因为那本小册子的缘故,男人的目光在看到我的目光的一刹
那,好象也跳闪了一下,不等我说什么,他突然一伸手,拿过我手里的行李放到
摩托车前面说,「我知道了,你是来镇政府办报道的大学生小乔吧?呵呵,我是
这里的乔镇长乔锴,刚去柳山那边视察防洪情况了,上来,我捎你。」

  没想到他竟然是镇长啊?跟我心目中所了解的乡镇政府一把手的形象大相径
庭。

  跨世纪之初,许多偏远地区的镇长平时还是骑摩托的,不是人手一车的。

  我上了他的摩托车,他让我坐好,轰的一下就开了出去。

  路上太过颠簸,路段被山洪冲刷的险峻,我不由自主抱住了他的腰。

  他宽厚的背部非常温暖,让我突然找到了类似于父辈的亲切感。

  我的脸发起烧来,心口狂跳,额头抵在了他的背上,胸部尽量不去接触他,
但是还是因为路况的颠簸而不时地蹭撞他一下。

  山风在耳边呼啸,我们竟然一路无话。

  镇政府的好多工作人员都到各村去指挥抗洪去了,诺大的院子和四层高的办
公大楼有些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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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mpire518 2013-8-21 16:08

  第013章。蛊惑男镇长他帮我把行李拿到了四楼的一间宿舍,告诉我,这
儿单身住宿的工作人员包括我只有三个人,所以就直接安排我们住在办公楼闲置
的四楼了。其他人员大部分是附近村子的,有的已婚的住在政府大院外面的统一
家属院里。

  在高大的乔镇长面前,我有些拘谨,一路小声地应答着他的话,他带我回了
一楼办公室,说了一些欢迎、希望、鼓励、相信你的工作能力之类的套话,我们
突然就沉默了,气氛有些不自然。

  这时候,有个年轻男人从窗外一闪而过,乔锴起身招呼了一嗓子,「小周,
过来,给你安排了个搭档!」

  那个被叫做小周的人连忙转过走廊,走进了镇长办公室,听了乔锴的介绍后,
热情洋溢地上前跟我握手表示欢迎。

  他是镇办的副主任,主任老李说是休病在家,暂时由周民负责镇办的工作。

  我随周民回了镇政府办公室,他给我安排了位置,发放了办公用品,让我随
便转转,先熟悉一下环境,就忙着去传达任务去了。

  傍晚下班铃声响了,周民带了几个同事回来,笑着给我做了介绍,说要在镇
上的饭店为我接风。

  我羞涩地跟他们打了招呼,都是一群性情爽朗带着质朴气质的乡镇工作人员,
感觉相处起来还不太难。

  大家走出办公室时,乔镇长正好出来,说,晚上没什么事的都去,凑一起,
顺带庆祝一下这次抗洪工作的圆满成功。

  镇党委书记林大泽去县里开会了不在,我们党政口儿的一群人去了饭店。

  乔锴看起来比较严肃,但是酒桌上非常豪爽,不摆领导架子,席间气氛很是
活跃。

  周民告诉我,乔镇长是转业军人,副营级呢,因为讲究为民实干不贪政绩,
而且也没什么政治背景,所以几年来一直安之若素地呆在镇长的位置上、没有继
续升迁。

  看到我一直拘谨地听着他说话,不发表意见,喝多了的周民笑道,「乔镇长
是我舅舅,我舅妈去年做了乳腺癌手术,性情大变,她在县里工作,我舅舅大部
分时间住在镇上,真是全心身都扑在发展农村经济上头了啊,他在柳川镇任职的
这三年,柳川镇摆脱了贫困乡镇的经济状况,发展大着哪,老百姓们都拥护他,
嘿嘿,不是我这做外甥的褒扬他哈,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羞涩地看看周民,感激他没什么心机地告诉我这么多,又抬眼看了看斜对
面正被计生站主任敬酒的乔锴。

  他刚喝完酒坐下,正冲大伙笑着说吃菜吃菜,无意间看到了我正在看他,一
愣,目光迅速躲闪了出去。

  因为次日是周末,一连忙着抗了一个星期洪涝灾害的公务人员都松懈了下来,
喝完酒后又留下来K歌,乔锴为了让大家尽兴、不受拘束,就提前离开了酒席。

  我不太善于凑热闹,也半途退出了。

  办公楼里只有值班室亮着灯,那时候网络刚刚流行,值班的同事估计正在勤
奋的上网。

  我静悄悄回到四楼宿舍,旁边周民住的屋子黑着,他还在饭店里唱呢。

  走廊一头的房间里亮着灯,我确定,那就是乔镇长的宿舍。

  我回屋,换了清秀的睡衣,端了洗漱用品去宿舍外面的卫生间。

  洗了头发洗了澡,镜子里,青春娇好的面庞,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肩头,露出
光洁的面庞。肌肤蜕变的白净如玉,目光黑灿如梦,唇瓣娇艳的好象沾着露水的
海棠花。

  不过很短的时间,我已经快从青涩毛毛虫蜕变成斑斓蝴蝶了,那本小册子在
我身上显现了初步的功效。

  从卫生间出来时,我一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我呀地叫了一声,吓的手里的脸盆掉到了地上,幸亏是塑料的,没有发出太
大的响声。

  对方同时收住脚,用手扶住了我,我被动抬头,正好对上乔镇长俯视下来的
眸子。

  我没有恭敬地称呼他镇长,也没有马上从他怀里挪开,而是静静地站在他跟
前,仰脸看着他,目光中有眩惑,有眯离,有渴望,有解释不清的探寻的东西。

  他好象被我蛊惑住了,也静静地低头看着我,目光里闪耀着可怕的火苗。

  他的呼吸急促,刚从旁边男洗手间出来的他,好象身体里本来就涌动着一种
躁动的东西。

  他突然哑声说,「你,叫乔宝宝?我看过你的简历,你二十一岁?没有父母
了?」

  我被动地开口,喃喃地说,「是的,我叫乔宝宝,二十一岁,没有父母亲人
了,乔镇长,以后,您可以象父亲那样对我么?」

  第014章。镇长,我要你的爱「嗯?这个,小乔,我们以后会共事愉快的,
好了,你先回去吧,明天起,好好工作。工作方面,我会象父亲那样教导你帮你
的。」

  说完,乔锴就松开了一直扶在我胳膊上的手,掉头往他的宿舍走去。

  我在他身后紧追了一步,大胆地说,「乔镇长,您怕了吗?」

  他的脚步站定,没有回头,「怕什么?」

  我又走前一步,一直站到他的身后,说,「怕我象许多女孩子那样,攀附上
您。」

  他倏地回头,定定看住我,眸光深不可测起来,「那么,你会吗?我不过是
一个升迁方面没什么综合优势的镇长而已。」

  我也定定看住他,「如果我说,我要的不是攀附您带来的利益,而只是想靠
近您,想要一份父亲般的关爱,您能给我么?」

  他突然掉头,再次往自己的宿舍走去,冷硬地撂下一句话,「我会那样的,
就算你不攀附我,小乔。」

  不等他跨进宿舍的门,我突然扑了上去,随着他一起迈进了他的房间里,并
且大胆地将房门给关上了!

  他吃惊了,回头严声说,「小乔,你,你要干什么?」

  我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声音颤抖着说,「不要叫我小乔,叫我
宝宝好么?我六岁时候就没有爸爸了,我从来不知道被爸爸疼爱是种什么滋味,
可是今天见到您的第一眼,我就有种非常渴望亲近您的感觉,乔镇长,请您不要
批评我,不要以为我是庸俗的女孩好么。」

  乔锴的全身都僵硬起来,胸腔里他的心脏跳动的非常厉害,我能听到他压抑
的喘息声,我从他的肩头,看到了桌子上打开的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日本的那
种片子!

  难怪刚才去洗手间的他会表现的有些异常了,原来,独居而年富力强的他,
正在借助这种方式宣泄他无法排遣的YU望。

  看来,他那做过乳腺癌手术的妻子,的确如周民说的那样,某些方面性情大
变了,我已经接触过陈的男性身体,所以现在如此抱紧乔锴,我能非常明显得感
应到他身体的急速膨胀和变化,这种感应让我的决心更加坚定!

  我不要在这偏僻的乡村里大段地消耗自己蹉跎不起的青春,我想尽快实现职
场连跳,我要尽快出人头地,不要再做任人摆布或宰割的小泥人,我想要更多。

  而这一切,对我乔宝宝来说,唯一的进阶是什么?只能是踩着男人的身体上
位,不断上位。

  我之所以选择了乔锴做我身体上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因为他是镇长,而是因
为他的确给了我一种界于父亲和男人间的复杂感觉,我想善待我完璧的身体,我
想借助他帮我打开它,我喜欢他身上成熟男性的气息和气场。

  虽然有一天,我会跳过他,继续跋涉在其他更有权势的男人的身上。

  对于心有野心的女孩子来说,也许不惜一切代价傍上更有权势或财富的男人、
成为女星或嫁入豪门的收益来的会更快更直接,但是对于当时的乔宝宝来说,她
没有条件和机遇进入高档社交的圈子,她只能从自身被拘囿的起点做起。

  而且,之所以选择这样一条职场之路,是因为,我要的不单单是名或利,我
想要掌握「权利」的滋味。

  只有自己真正接近了权利中心,才更有主宰自己或他人命运的女性主动权,
也可以更加可心地玩弄那些卑劣人物于股掌之间……或者,有兴致的话,玩玩借
刀杀杀人的游戏,或者,猎获更多我想要的。

  这,就是当年逐渐变的腹黑的乔宝宝最简单也最真实而幼稚的想法。

  对于一个没有什么人生阅历的女孩子来说,她的三观总是容易在早期扭曲、
变味、而误入歧途。

  就在我看到电脑屏幕里的画面脸红心跳、同时抱着乔锴做着表白的时候,他
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用手握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面对他,隐忍着体内的浴望,喘促着
问我,「可是,你可知道,你这样的行为,跟要求我做的父亲的角色,偏离了太
多?你知道?我有家庭,有女儿正在上高中,而且,我们的工作身份,这样,是
很危险的。」

  我冲着他迷朦地笑,美好的唇瓣诱惑地轻吐,「我知道,我听周民说了,您
妻子做了乳腺癌手术,我虽然不懂男人的需要,但是,我理解您,我愿意为您做
所有,父女情也好,情人情也罢,我只想要您的疼爱,乔镇长……」

  第015章。我想把你吃掉乔锴强壮的身体已经勃发到无以伦比地坚硬,他
痛苦地做着最后的抵抗,目光却缠在我的唇瓣上不舍轻易放开,「小乔,你,我,
你不怕被我伤害?我们才见第一面,你还不怎么了解我。」

  我主动翘起脚,开始试着吻他的下巴,「既然跟您进了这个房间,我就做好
了一切准备,气场对了,情便生了,乔镇长,更多时候,感情不需要太多了解。」

  这位叫乔锴的镇长,中年男人,是我内心刚刚开始饲养着的那只蠢蠢之兽的
第一猎物,我抱定了不容自己后悔的义无返顾之心。

  我的唇,软又湿,它除了被陈粗鲁地碰过一次,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男人打
开过。

  此时,它带着致命的诱惑,将乔锴身上最后的铠甲给击溃了,他低吟一声,
贪婪地抱紧了我柔软的腰肢,将我返身压到了他宿舍的床上。

  他没有直接侵犯我的身体,而是双手紧紧捧住我的头,深深地热吻着我的唇。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沉醉,他的吻和陈的吻不一样,后者是掠夺和羞
辱,前者则是怜惜和疼爱。

  我的唇象花瓣一样的张开,他的舌随即便探了进去,我们的舌抵缠在一起搅
动,我是第一次回应男性的吻,做的生疏而紧张,身体更是在他的健壮碾压下瑟
瑟发抖。

  乔锴吻了一小会儿后,粗喘着抬起头来,看着我,问,「你,好象还不太会
接吻?」

  我目光眯离地回答他,「是的,这,还是我的初吻,我从来没有谈过男朋友。」

  「嗯?这,怎么会这样?你,你这么可爱、漂亮,怎么会从来没谈过男朋友?」

  乔锴被我惊到了,从我的身上坐了起来。

  我也跟着起来,继续腻进他怀里,把自己的秀发全部掠到脑后,将整张脸露
出来,让他全方位审视我初初呈现出来的蛊惑之美,柔柔地说,「其实,在不久
以前,我还是一只丑小鸭呢,没人能看出我是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子的,您是第一
人。您仔细看看,我真的是美的么?而且,您又怕了吗?怕我缠着您?怕担责任?」

  我的手在乔锴的胸膛上抚触着,象缓缓爬过的小虫,惹得他呼吸急促。

  他一把捉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吻着,说,「你的确很美,眼里藏了两颗神秘
的星星,你好象会变脸,眼里的星星一闪,你就换成了另一个人……乔宝宝,你,
是命里注定的,我没想到我四十多年的节操,今天会碎在你的手里,呵呵,不过,
你猜错了,我不是怕担责任,只要你敢。」

  我勾着他的脖子重新倒下去,迎视着他的眼睛,「我敢。」

  他的唇重新合到我的唇上,舌与舌重新搅拌在一起。

  我突然就迷恋上了这种被亲吻的感觉,男人气息的亢奋蛊惑着我,他的强烈
需要让我得到一种新鲜的满足感,我的脑海里幻化出许多羊皮卷册中的图符画面,
我的全身都开始躁热无比。

  乔锴的手终于迟疑着落在了我的胸上,我喑哑的伸吟,颤栗,他也低吟了一
声。

  他把头埋在我的湿发里,痛苦地说,「小乔你不知道,自从我妻子做了手术,
她就没有那方面的YU望了,而我也没有办法接受她残缺的身体,我没有办法在
她身上释放男人的需要,我不敢面对她,所以,就把全部精力都投放在了工作中。」

  我双手抱起他的头,温柔地看着他,象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女人一样安慰着他,
「这是心理问题,您别太自责,现在,我要您,要您的疼爱……」乔锴的眼眶都
红了,他叫了一声「宝宝!」

  就重新吻住了我的唇。

  我在他身下绵软地颤抖着,他的手覆盖到了我的胸上,怜惜地握揉着,好象
我是昂贵的瓷器,他一不小心就会将我捏碎。

  高大强壮的他有着严肃的表情,却有着温柔体贴的一面,他的确非常照顾我
的感受,迟迟不肯真正脱掉我的衣服。

  电脑画面里,日本的唯美情S片正在高朝迭起的上演,女人恩啊的咿唔声合
着男人的喘熄声传了过来,乔锴难为情地抬起头,解释着说,「我已经一年多没
做了,太苦闷,今天晚上又喝了酒,所以就找了些这个看看,没想到却被你小东
西给撞到了。」

  说着,他就要下床去把那视频画面关掉,却被我纠缠住了,制止他下床,说
「别关嘛,我,我还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呢,我很好奇,想学习一下,您要教我
哦……」乔锴被我随机发挥出来的柔媚都要折磨到疯狂了,他返身咬向我的脖颈,
恶狠狠地说,「小东西,你没接触过更要命,无意识里散发出来的蛊惑已经够我
削魂的了!我真想把你吃掉!」

  第016章。攻陷他的防线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的睡衣款式简单,扣子
很小,他的大手只拽了几把就把它们统统扯开了。

  里面粉色小碎花的棉内衣露出来,包裹着我珠圆玉润的翘挺。

  他的手急迫地放上去搓揉了几下,幸福地呻吟着,呢喃着,哦真好,太才弹
性了!

  小内衣被他抹了下去,里面的青春饱满跳脱出来,颤盈盈矗立在他的面前,
他情不自禁他张开嘴含了下去,一股热热的酥麻袭遍我的全身,我大声地娇吁出
声。

  乔锴的唇含住它们,贪婪他流连着,舔吻着,迟迟不舍离开,更不忍继续侵
犯我的下身。

  可是我急干求成,我不想给自已反将的余他,我要尽快突破自已的内心,尽
快寻找一切机遇调离这处偏僻的乡镇。

  我的手生涩地在他身上游走,中过他结实的背部,落到了他的腰带上。

  周民说他是转业军人,服役了十多年,的确,他的身体素质非帝好,身材高
大,挺拔健壮,四十多岁的年纪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背肌和腹肌都很结实,硬
度很强,我第一次接触男性的身体,被他的这种阳刚之气深深陷溺。

  缺乏父爱的我,疯狂地迷恋上了这个第一次谋面的中年男人。

  当我颤抖着手打开乔锴的腰带时,他突然痛苦地抓住了我的手,拇着头说,
不,小乔,我,不能,你太美好,这么年轻,还是第一次,我不想继续下去了,
你走吧,说着,他就粗鲁他椎开我,从我身上翻身下了床,回手将桌上的电脑屏
幕关了,站到窗前,点燃了一颗烟,背对着我。

  我不知道他的内心突然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但是面对他突如其来的给静,
道行尚浅的我没才那么厚的脸皮继续去纠缠他。

  我呆呆坐在床上,内心涌上酸涩感,抱着自已的膝盖,安静他无声吸泣起来。

  他继续僵立在那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坚持着没有回身过来安慰我。

  我感觉没趣,尴尬,刚想溜下床去回自己的宿舍,就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是周民回来了!

  他可能是kàn到了我丢在走廊上的脸盆和洗漱用品,我听到他敲了敲不远
处我的宿舍门。

  我和乔锴都紧张地删耳倾听,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很快,周民走到了乔锴的房间门口,轻敲着门,口齿不请地说,舅,您还没
睡啊。小乔好像不在她屋里?

  我的心都要从胸口蹦出来了,我紧张地kàn着乔锴,他眉头紧皱,冲我拇
了拇头,沉稳地冲着门口说,周民,都这么晚了,你别搞出动静来了,喝醉了吧
门快回屋睡去吧,小乔可能是在洗手间或厕所,她一个女孩手家的,你别对她表
示太多关心,「门外的周民哦哦了几声,转身迈着跟跑的步手回自己宿舍去了。

  只住着我们俩人的四楼又恢复了安静。

  但是我和乔锴都知道,在周民彻底进入梦乡以前,我是离不开这间屋子了。

  乔锴将房间里最后一盏台灯关掉了,继续站在屋手中央。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坐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干脆撒赖般重新躺回了他
的床。

  床单上才他的味道,男性的,干净的,带着烟草的味道,对我来说,即陌生
又亲切。

  我贪恋她躺在上面,闭上了眼睛,心说,你要站着就站着吧,我可要睡了,
呼。

  过了一会儿,乔锴终于走到了床边,重新躺到了我的身边。

  我像条小鱼儿一样主动游进了他的怀里,他顺势抱住了我,无奋地在我耳边
说,原来你还是个小无赖,呵呵,我败给你了,你比我女儿都会搬娇,她一直有
些怕我,我们父女之间的感情很生分的,她跟她妈妈比较亲。

  我腻在他怀里,闻嗅着他身上成熟男性的味道,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确饲养
着一只已经出笼的小狐狸,媚感的狐狸。

  我在他怀里动来动去,驾轻就熟地行驶我刚刚被激发出来的娇嗲权利,我六
岁就没守爸爸妈妈了,只才姥姥,姥娃去年生病离开了我,现在,我只守您,您
要像疼爱您女儿那样疼爱我哦……好不好?

  您知道吗?我的心里好空,我一直都是一无所有的,从物质,到情感,我是
那么匿乏,我想要很多很多的关爱「我一直缺乏安全感,经常做噩梦,梦到被人
欺负,自已却只能屈辱地承受,无力反抗。现在,我要求您的保护,您的宠爱」
我的鼻息在他的下巴处细若游,「手在他的身上游动着,他的呼吸重新急促起来,
紧紧握住我的小手放在自已脸上摩挛着,喘息着说,恩,好吧,我投降了,以后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支特你的,我会把你当女儿kàn待,疼你,你这
可怜的孩子,说着,他又压到了我的身上,开始绵密地吻我。

  我在他身下嘤咛呢喃着,这是您说的,您不许食言,以向党发誓的名义哦。

  他握着我的乳,手摸向我的腿间,好,我发誓,以党员的名义「小东西,折
磨死人了。

  第017章。我的第一次我的衣服终于被乔锴全部剥了下去,他的衣服也被
抛到了地上,我们陌生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了一起,他的勃挺触压着我的肌肤,我
紧张而决然地轻吟。

  他将我的手拉到了他的分身上,我握住了他。

  虽然为陈做过一次,但是此时再握住乔锴的,我还是像初次捉触一样的紧张
x羞乱。

  他的手也模进了我的腿间,在那片葱芜里爱怜地中过,触摸。

  我开始低低地连绵呻吟,咄语着请他进入我。

  他不再克制,几近疯枉,挣分开了我的腿。

  我生涩地迎按了他,他试探着,浅浅的碰触,我勇敢他挺身,有陌生而茁大
的圆头进人了我,我痉孪着,在他身下像酥了骨的软体动物。

  他暗哑他喘熄,腰部下沉,更紧密的砖合,他感觉到了我的阻力,迟疑了一
下,我紧紧抓住了他的腰背。

  他低哼一声,终于忍无可忍他猛力下陷。

  啊,尖锐的痛楚。

  可是,这一到,我是多么迷恋他带给我的陌生感觉,我喜欢这个类似于父兄
的男人,喜欢他的温和与粗旷并存的性情,更喜欢他当过军人的身体素质。

  当他彻底进入,我的眼泪随着身下慢隘出来的体液,汹涌而出。

  他克制着停止了动作,吻着我眼角的泪肩,宝宝,怎么了?后悔了么。可是,
我们已经,我摇头,使劲扳紧他的腰,唇贴在他的耳边,不,不后悔,只是,疼,
紧张,但是,喜欢,喜欢这种被深深需要的感觉,以后,您一定要好好疼我哦。

  乔锴的胸腔里好像鼓动着一把蓬勃的火,他的鼻息粗而浊,热而烈,他开始
体贴地拱动腰呻,感受着我带给他的噬骨美好,我会的,我会的!宝宝,以后,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哪帕违背党性原则,呵呵,我喜欢听男人为我说这样的话,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就在他进人我日身的那一刚,我第一次见识到了潜伏在内心的那个真实的自
已,那是一个妖媚邪恶的乔宝宝,她以丑小鸭的姿态生活了二十多年。

  那本羊皮小册手上,阐释着这样的意思:要善于好好吸收男人的元精,利用
它,但是要阻止它真正进入自已的内核。

  我忍着第一次被破身的疼楚,闭目冥想着小册手里传授的旨意,生涩他吸索
着在我身上亢奋耕耘的乔锴,将他饱满的温阳元精尽量多地纳入自己的四肢百骸
里。

  当他终于低吼着在我身上奋力攻击,手x嘴、身并用地需索着我的唇x胸和
下体x并且酣畅林漓地释放了他饱满的热精时,我高高地迎仰起了自已的身体,
将自已深深他投入他的怀抱里。

  他的灼热全部灌溉进了我初次承受雨露恩译的生命之蕊里,我吸收了他的精
元,却尽快将那液体倒推出了体外,我可不想让自己年轻的生命遭受流产的创伤。

  乔锴满足地伏在我的身上,大声地喘熄,双手捧住我的头,再次疼爱地深深
吻我。

  我的第一次,让这个成年男人格外激动。

  要知道,我只比他读高中的女儿大了四岁,而他已经为做了癌手术的妻子禁
欲一年多了,现在终于再次体验性的美好,而且还是我这样年轻纯美的女孩,也
难忙他会失去理智般地承借:会毫无原则地疼爱我了。

  我瘫软在他的怀里,搬着娇说,以后,您就是我的乔爸爸,他贪婪他吻着我
的额头,摩挛着我香汗涔涔的肩背,连声说,我会的,宝宝,你给我的感觉太强
烈了,我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个晚这么激动过,简直想死在你身上!

  哦,原来男人的情语也是可以这么动听的?对于从来没有恋爱经验的我来说,
对乔锴的这次成功勾引,的确得到了难以忘怀的身心愉悦的体验。

  乔锴下床拿了手纸,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帮我把身体擦拭了一下。

  我有些害羞,但是他非要替我做。

  我知道,这个从军多年、富有节操的男人,已经彻底沦陷在我的纯美里了。

  那天晚上,他需索无度她在我身上亲吻,将我的两只翘美酥物咬的又肿又疼
又吻痕累累。

  渍晨四点,我是被他抱着送回宿舍去的,他说,宝宝,以后,你就安心在这
儿工作吧,才我在,就不会守你的苦恼。

  我娇柔他推他离开了自己的宿舍,他甚至咬着我的耳朵说,真想天天晚上抱
着你睡,无节制地要你,要你,

  第018章。那儿还疼吗乔锴离开后,我独自躺在陌生的床上,扭头看着窗
外陌生的乡村夜空,眼泪再次流淌下来。

  我怎么可能安心呆在这片陌生的农村里工作呢?我本身就是从偏僻的乡村走
出来的,我走到现在这一步,不就是为了尽快摆脱身上泥土的气息,融入权势阶
层吗。

  2001年8月3号深夜,那是我的第一次,与一个叫乔锴的男人。

  次日醒来,我的全身都酸软无力,腿间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

  我的手怜惜地抚摸着自已的身体,在心里说,乔宝宝,从此,你不再是一无
所知的女孩,你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我从床上起身,全身带着一股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娇慵,那一夜,让我的身
体和内心枷底从毛毛虫蜕变成了变幻莫测的蝴蝶。

  揽镜自照,红唇盈润、星眸朦胧,眉目间掩藏着媚感的风情。

  我将黑亮的长发中分,露出光浩的额头和请秀的下巴,还有一双长睫毛扑朔
迷离的眼晴。

  当我走出宿舍看到周民时,他对着我讶然地张大了嘴巴,非常失态他说,小,
小乔,你,你怎么好像变了个人。

  我冲他飘忽地一笑,怎么会啊?是你宿醉看花眼了吧,嘻。

  周民问我跟不跟他一起和村里的几个小伙子一起去水库边钓鱼,我说不去,
想去县里办点事。

  周民走后,我找了一顶非常低调的帽子戴了,迅速离开政府大院次穿过马路
旁边的小路,直奔前方不远处的公路拐角处。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桑塔那在那儿等我,那是镇政府的公务车,乔锴有事回县
城或去市里时有会使用。

  车门打开,我闪身上了车,车子迅速斜进附近的乡路,从柳林镇接攘的白河
镇辖区里,驶往C市。

  这样,就不会有柳林镇的人无意间看到我们一起出行了。

  在车上,乔锴时不时扭头看我一下,而且腾出右手,握住我的左手,用力揉
捏,声音喘促地说,那儿,还疼么?呵呵,昨天送你回屋后,激动的我一夜没睡,
到现在还精神抖擞的,好像一夜间年轻了二十岁!

  我娇羞他低头,不看他,也不说语,只是任绵软无骨的手在他的大手里轻抖。

  我的羞涩和颤抖让乔锴越发着迷,把持不住,他干脆将车开进了路旁深茂的
庄稼地小野路中,胳膊一伸,将我揽进怀里重新吻住了我。

  我在他怀里嘤咛,乔镇长,不,不要嘛。

  他气粗声重,不许叫我乔镇长,只有我们两人时,我喜欢听你叫我乔爸爸。

  我的手搭在他的颈后,手指摸进他的衬衣领子里,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摩挲着,
含混不清地说,可是,哪儿有爸爸跟人家这样的啊。

  乔锴的呼吸声越发困难,他的手已经落到了我尖翘的乳上,爱怜地抓弄着,
小东西,昨天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这么会撩人,想死你了!

  说着,他一把将车门打开了,人已经跨了出去,转身到了我这边。

  打开门将我抱出车,重新塞进后座,我被他压倒在车座上,他站在车外,上
半身俯压到了我的身上。

  他的吻灼热地碾压着我的唇,急切地落到我的下巴上,胸口顶瑞,大手更是
不挺地搓弄着我的一对酥物,我感觉自已全身都要烧起了火,只能低低地喘脊,
意识迷乱。

  原来,被心仪的男人如此需要和爱抚的感觉,是这么迷人,这么销魂。

  他的手摸进了我的裙子里,我紧张地并拢了自已的腿,叫道,啊不,不要,
还是很疼,我不要。

  乔锴停止了动作,从我身上抬起头来,目光热烈地看着我,真的吗?很疼?

  我娇羞地用子蒙着眼,不看他。大白天的,跟这个有认识两天的男人,其实
一切还是那么陌生,我怎么可能如此直面他喷火的阵子。

  我轻轻说,哼,您又不是没结过婚,怎么会不知道人家这种时候会不会很疼
啊。

  乔锴克制着自已的欲望,将我从车座上拉起来,重新揽在胸前,由衷地说,
我真的不怎么知道,我在部队里呆了十多年,精神方面几乎呆傻了,呵呵,当时
父母着急,给我介绍了我妻子,我探亲回家只跟她见了一面,就把亲事订下了,
新婚之夜,糊里糊徐就进去了,也没感觉出她有特别的反应。真怪,你俩比起来,
那儿的私紧度相差太大了,昨天晚上,我真的很想死在你里头,他这已婚男人,
说起这个话题来就好像在谈论村镇工作,平铺直违的,丝毫没考虑到我这初次接
触「真枪实弹」的女孩子听了会不会害羞。

  第019章。全身发热我在他怀里娇嗲地扭来扭去,小手捶着他的胸膛,讨
厌讨厌您讨厌嘛,最后这句,我不要听。

  乔锴捉了我的手,攥在掌心里捏握着,笑道,小东西,昨天晚上是谁不达目
的不罢休她勾引我来着。做都做了,还怕听我说?

  有只小狐狸在我心里窃笑:荷,我就要这样变幻莫测地秀给你们看,我柔柔
软软地呢浓着,好了嘛,您不是说要带我去城里吗?难道就骗我来这庄稼地啊?

  乔锴宠溺他拧了拧我的鼻子,深呼吸一下,说,好吧,小东西,害的我硬起
来,你却不给泄火,哈哈,走吧,进城后,看我怎么整治你!

  我们重新生到车前座,车子发动起来,飙上了进城的公路。

  我的内心有些小小的恐慌。

  偷眼打量身边正襟危坐开车的乔锴,这个男人,昨天有刚认识的男人,我本
来只想着在他这块跳板上轻轻点跳几下,然后就寻机会跳到更高的台阶上去的,
可是不妙的是,不过一次肌肤相亲,我发现,我已经开始对他有了心悸的感觉这
种结果,不是我想要的,我一定要保持时时刻刻的冷静!

  乔锴穿着朴素,性情爽朗,心术正直,两天的接触下来,我巳经对他有了发
自内心的好感,相信他是个真心为农民谋福利的普通乡官。

  他说他出身农村,父亲早逝,母亲舍辛茹苦拉扯大他和两个哥哥一个姐姐,
不容易,家里穷,哥哥姐姐都早早辍学干农活了,他想到外面世界看看,就参了
军。

  他热爱农村,转业到地方后,一心一意想改变贫穷落后的农村面貌。看到柳
川镇这三年以来逐渐焕发文明新农村的生机,他认为一切都值。

  面对这样一位心性耿直的镇长,我有些自惭形秽,比起他来,我那小我意识
的心慈是多么卑微龌龊。

  乔锴的钱包都很旧了,磨得发白的棕色牛皮夹,里面的内容也透露着薄弱,
除了他的身份谁,甚至一张卡都没有。所谓两袖清风的基层官员,就是他这样的。

  他带我去了卖手机的地方,歪头凑在我耳边说,我没什么私房钱,呵呵,只
能送你一个手机了,女孩子家的有个通信设备,方便,遇个什么事,能及时寻求
援助。

  2001年的时候,小地方的普通人使用手机的现象并不多,乔锴买了一个
最新款的摩托罗拉翻盖手机送给我,紫罗兰色的,镶嵌着银边,非常好看。

  那是我长到二十一岁第一次接受男人送的札物,而且在当时来说还算比较奢
侈。

  我红着脸握着那款象个小坦克似的女式手机,内心酸涩,对乔锴的情愫更加
复杂起来。

  我们这对情感介于情人和父女间的偷情者,都是如此的囊中羞涩。可是,明
知道他是一位仕途并不光明的穷镇长,我还是不可遏制地迷恋上了他,也许这就
叫先性后爱。

  我之前就做出了打算,自己以后的工资除了留出生活费和防患于未然的一小
部分定期储蓄,其他的都要寄给住在我家几间破房子里的乔伯伯。

  这么多年以来,善良忠厚又勤劳的乔伯伯一家早就被我当成了亲人,一想到
他们现在的生活窘况,我就告诉自已,乔宝宝,你一定要有所作为!以后有能力
了,在城里买个房子,接乔伯伯老两口和可爱的苛奇过来,像一家人一样相亲相
爱生活在一起。

  吃完饭,乔锴又带我去买了药,我们去了一家小旅棺。

  进?后他就从后面楼住了我,我马上感觉到他身体早就起了变化,他的鼻息
也急促起来,贴在我的耳后,吾声说,那儿,还疼吗?去洗一下,我帮你上点药。

  啊?什么药?

  我被他抱的心口狂跳起来,刚刚初识男女之事的身体也难免开始发热,在他
怀里娇懒地挣扎,您起来嘛,好热。

  乔锴故意用硬硬的她方蹭顶着我的身体,耍赖地说,热就对了,呵呵,宝宝,
我感觉一切都象做梦,你象个小妖精,一下子就摧毁了我四十多年的金刚不坏之
身。

  我挣脱开他的怀抱,往卫生间里跑着,回头冲他调皮他眨眼睛,您也是!我
以前连看男生的勇气都没有,可是在您这儿,我竟然能变成这样哦,您这什么镇
长啊。

  不等他再追过来,我巳经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

  抚着狂跳的胸口仰靠在门上,脸颊通红,闭了闭眼睛。

  脱掉衣服,打开花洒,将自已置身于热热的水流中。

  双手滑过自己的身体,翘挺的乳轻过昨天夜里他的催发,更加肿胀翘挺。

  洁白的肌肤上,密布着他留下的吻痕,让我看了就全身躁热。

  我的手落到自已腿间的丛林里,那儿,又是热澎一片。

  想像着他男性的勃挺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撞击和触擦,我的骨骼都在颤抖。

  我紧咬着自已的嘴唇,内心一遍遍告诫自己:乔宝宝,只可以游戏,不可以
陷落!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你要时时记得自已的初衷!

  打开浴室门,没想到乔锴就有在门外,我刚一出来,他就抱住了我,开始热
烈地吻我。

  第020章。他帮我用药一接触到他成熟的身体,我就忍不住颤抖,在他怀
里瑟瑟着,无力地推拒着他,但是却不由自主他被他压到了床上。

  房间里的窗帘全都闭合上了,光线暗暗的,我身上散发着汁浴露的清香。

  他把我的衣服剥开,从我的脖子开始住下,温柔亲吻,湿湿的舌,热热的,
强烈的电流在全身奔走,成熟男性的气息压迫着我,我开始缨呼着喘熄。

  他的吻一路下落,在两座胸尖处流连,舌咐卷住突起的粉色蓓蕾,轻弄地舔
抵,拨弄,痒得难以承受。

  他的舌直到我的小肚子那儿,我紧张地闭拢着腿,双手用力抓住他的头发,
固执而害羞地抗拒着他的继续深入。

  乔锴不再难为我,而是打开一个小药膏管,弄了一些药在子结上,摸索着放
到了我的丛林处。

  他哄着我放送,说他要帮我上点消炎的药,我半迷醉地松开了腿,他的手指
滑了进去。

  请凉的药膏被送入了我的蕊瓣深处,他的手指轻轻勾滑着,噬骨的x被入侵
的感觉袭遍全身,我轻皱着眉头低低呻吟。

  乔锴受不了了,他伏上来压住我,再次深吻我,同时身体挣开了我的腿。

  我紧张地楼抱住他结实的腰,他唤着我的名字,宝宝,哦宝宝,我爱上了你,
你是我的,我的!

  他生机勃发的身体再度入侵了我,我压抑地哼吟,想躲避,又想迎接,被动
他迎受了他的逐渐推进。

  他的很大,带着势不可挡的锐气,根根地推开了我的幽紧,他激动得大声脊
喘,不断地呢哺着,宝宝,要命,你怎么可以这么紧?好像才几岁的小女孩,你
确定你发首完全了吗。你确定你二十一岁了。

  这位乔镇长北时好像变的很傻,是不是情YU很容易让正常人失去理智?

  我是省委组织部通过重重审查才能括录的选调生,怎么可能还不到二十岁呢?
更别说什么发育完不完全的痴话了。

  可是从他进人我的艰难度来说,他的确有这样怀疑的理由。

  因为我也知道,我是那样紧,紧到他的每一寸推进都带来剧烈的摩擦感,让
我们同时耐受不了的大声喘息。

  我闭着眼晴,努力回想那本羊皮小册子上的符咒,严格按熊它的指示吐纳气
息,收缩身体,同时用意念控制自己的情…强烈地吸取着男人身体里无形的精元,
那种男女深度相交的充盈和满足感是语言难以描述的,除了高高低低他伸脊,我
已经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身上的男人,由着他全方位娴熟地开发,占有。

  度过了第一次被撕裂之疼的我,在第二次被乔锴入侵时,已经懂得该如何去
更到位地迎受他,配合他,这直接导致了他的持久力和耐受力的降低,他刚刚进
去动了没几下,就再也坚守不了精关,大声伸蜂着壮动不止,酣畅林漓地释放了
自己。

  我的身体快速大力收缩,将他的元气悉欺吞纳进自己的精魄,同时蕊瓣剧烈
蠕动,将他的体液及时推出了体外。

  乔锴瘫软在我的身上,满足地说,宝宝,好死了,比打了一场演习都累人,
太过瘾了!

  休息了一会儿后,他起身拿了一盒药来给我吃,我知道是事后补救的药,听
话他吞吃了一粒。

  他重新起身帮我擦拭了身体,又体贴地重新为我上了药,搂着我问,这次还
疼吗?都要舒服死我了。

  我娇羞他腻在他胸前,唇贴在他耳边说,还疼,都怪您,您的,怎么可以那
么大哦,好可怕。

  乔锴的身体马上又硼发起来,他的大手贪婪她落在了我的胸口,抚弄着那对
美好的酥物,咬着我的耳朵说,小东西,这是因为你的太小了,呵呵,真是要命!
我以前做的那些,跟你比起来,真算是都白做了。

  我没有想到自己怎么可以在一夕间就彻底脱了胎x换了骨x蜕变成了一个为
欲疯柱的女孩子?这一切,转变的太过没有过渡。

  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从一个乡土气息浓厚的普通女骸子,两天之内变
浅了一个非常懂得调豆男人情浴神经的妖女。

  回到柳川镇后,新的工作周开始,我开始了崭新的乡镇机关工作人员的生活。

  那是我最初的起点,我深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所以白天在人前,努
力将自已伪装成最低调最普通的入职新子的形象,依然穿最朴素的齐服,留最不
起眼的发型,低眉顺眼,未语先脸红,说话细声细气,见了所才人都恭恭敬敬地
称呼他们的职务,安排给我的工作都尽快不出砒漏的做好。

  从镇党委书记林大泽到镇政府大院看大门的老师博,大家都众口一词地评判
我为最老实乖巧x勤奋朴素的小选调生,我暗自送了一口气,知道自已的职场第
一步秀的非常好。

vampire518 2013-8-21 16:09

  第021章。闺密谈接吻的滋味大知道已经没什么亲人了,以格外又都同情
我一分,基层机关内部常有的暗里嫉恨、欺压、排挤的事,便绕道远离了我。

  再加上周末我没地方可去,总是主动要求值班,让那些忙着谈恋爱或者照顾
孩子家庭的女同事可以自由休班,她们更是把我视为了比较好说话的小妹妹。

  职场中,消耗精力的事情通常是女性之间的猜疑八卦和蜚短流长,而我不见
硝烟地将这类事情也规避出去了,我的工作和生活顺风顺水。

  2001年9月30号,乔锴的妻子再次入院,他从督促秋收的繁琐工作中
脱离出来,迅速赶回了县城。

  那年,柳川镇所属的W县,整个东北乡区域都面临着秋收期间涝灾的严峻考
验。

  那几个乡镇是花生种植的重点区域,中秋节前后正是花生的收获期,连日雨
水让成片即将或已经成熟的花生浸泡在排水不科学的地块儿里,乡镇干部的心和
所有农民的心都揪的紧紧的。QWWLCC222。QRG几日前,乔锴田间地
头亲自指挥督促开挖疏水沟,号召村镇两级干部动员群众尽快抢收花生,不要为
那减产几个百分点的不舍而导致大面积花生发芽或霉烂在地里。

  妻子入院,他带着一身泥水离开了柳川镇,我看着他的车离开镇政府大院,
很快,便收到了他的短信:宝宝,我会回来陪你过仲秋节的!等我。

  2001年0月1号,国庆节,农历的仲秋节。

  连绵多日的阴雨终于在下午停住,柳川镇的大面积的花生已经收获完毕,天
一放晴正好可以摘果晾晒了,干群的内心都松了一口气。大家心情舒畅,傍晚分
发了过节的福利,都赶回家去过节去了。

  周民也要回附近村子的父母家中过节,好心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回去?留
我自己呆在宿舍里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我知道他对我的心思,于是婉言谢绝了,他怏怏地独自走了。

  基层的年轻女干部不多,男干部要在身边找个条件相当的恋爱对象几率很低,
我来柳川镇以后,镇上不少有正式工作的男人都想接近我,但是我一直假装羞涩,
拘谨,从不抬眼看人,对已婚大姐想牵线做媒的试探也只是一笑应付之,所以大
家抛给我的秋天菠菜并不多。

  我独自呆在宿舍里,看书,听音乐,又跟胡荷荷煲了半个小时的电话粥。

  她是特意要求仲秋节在单位值班的,为了跟我通电话方便且免费使用公家电
话。

  这家伙跟我坦言,说单位里已婚男领导对她有意思,那天晚上酒局结束送她
回家时,强吻了她。

  我冷静地问她,准备怎么办?日恋准备耗费在已婚男身上了?

  胡荷荷嚷嚷着说,「喂,丫头,你为什么丝毫不吃惊啊?我告诉你,我,接
吻了!而且是跟一个已婚男人,难道你不感觉惊讶吗?你不想问点什么吗?」

  我笑,「荷荷,我们的同学很多都未婚同居了,我们这时候接个吻,才哪儿
到哪儿啊?好吧,我等你向我汇报,告诉我,接吻,是什么滋味?」

  胡荷荷沉默了会儿,突然担忧地说,「宝宝,我感觉,你好象变了?你没发
生什么事吧?一切,还算顺利吧?听了我的话,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静?¨我怕聪
慧的她起疑心,连忙说,」这么短的时间,我还能变啥样嘛,你到底想不想说你
跟那个人的事啊?「

  胡荷荷笑了,想了一下说,「宝宝,我跟你说吧,我是好奇,好奇男人的嘴
和舌一头到底是什么滋味?呵呵,那天喝醉了,糊里糊涂被他强吻了,当他把舌
一头锸进我嘴里时,你猜我当时怎么想?哈哈哈哈哈哈`我心里说:哎?难道这
叫接吻啊?两条舌,肉乎乎地瞎搅合,跟大狗狗的舌一头也没什么两样嘛,哈哈
哈哈。」

  这个胡荷荷,象她这种大而化之的女孩子,竟然也会吸引到已婚男招惹她?
唉,连我这闺密都要败给她了。

  曾几何时,我和她还是一样的不解风一情,而现在,我们也许已是天壤之别。

  挂掉电话后,我的那小坦克式的手机响了一下,蓝色屏幕闪动着,我的心里
一跳,一阵热浪滚过全身。

  我知道,一定是乔锴给我发过来的信息。

  我有手机的事,身边的人都不知道,我不想在同事们面前特立独行。那时候,
镇上资历浅的工作人员几乎都没买上手机,大家还停留在使用传呼机的层次上。

  打开信息,短短一行字:宝宝,吃饭了么?我想你!

  第022章。疯狂的缠绵握手机,内心酸柔无比我知道,对于乔锴,我是怀
着游戏的心态接近的,可是接近后却发现,我们真正陷进这段无耻的地下恋情里
去了。

  只怪我当时道行还太浅吧。

  我问他:您在哪里?您爱人的身体,没事吧?

  他很快回复过来:我在医院,她还好,过两天我想带她去S市彻查一下,医
生说她癌细胞转移了。

  看了他的信息,我很失落。

  以往仲秋节,我都会赶回家陪姥姥一起过,而这个仲秋节,终于独留我一个
人。

  我淡淡地回复他:哦,那您注意休息,我先睡了。

  不再等他回复,我便把手机关机了。

  蜷缩在被窝里,想哭,但是强迫自己忽略对乔锴的感情。

  对女人来说,最大的软肋便是容易动了真情,乔宝宝,你不要落入这个窠臼。

  温柔的月光下,我再次研习那本小册子,我将衣服脱光,全身如裸着的美玉
雕琢而成。

  手脚绵软,我在月光里孤单起舞,身体如荡漾的波浪,摇曳多姿。

  也许,这本小册子的旨意,与神秘的瑜珈术和巫术有关。

  动作神秘的舞步拉伸了青春美好的肢体,变的更加柔软,我的肌肤上出了细
密的香汗,我匍匐到床上,继续沉迷进小羊皮卷那符咒般的奇特语言里。

  其中的一个图案,好象一双会眨动的眼睛,将我的神魂牢牢吸住,我听到在
遥远的天际,传来大地深处最原始的密语。

  床单贴触着我细腻的皮肤,乳象被挤压的波浪,我回想着乔锴的大手如何怜
爱地覆盖上它们,揉,捏,轻轻地搓,一股股簌簌的痒和麻便直达我的小I腹和
腿间。

  一个小时后,走廊里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我的心奔跳如雷。

  很快,我的宿舍门上响起轻#卩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宝宝,开门。」

  正是柳川镇的镇长乔锴。

  仲秋之夜,他没有在医院里陪生病的妻么?

  我走到门口,屏息静听,他心急地说,「宝宝,开门!」

  门无声地打开了,我玉裸的身体蒙着月光,伫立在他的面前。

  他把门随手掩上,打量我,猛地将我抱进怀里,吻着,手落在我的胸上,揉
着,急迫地说,「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穿衣服?」

  我在他怀里剧烈颤抖,嘤咛呢喃,「因为吃了,因为伤心了,你为什么不留
在医院陪你老婆?今天过节呢,你怎么可以跑回来。

  他将我推到墙上,腹下的部位用力抵住我,手在我全身摸过,吮着我的唇,
我的胸,「你没回信息,电话还关机,我能有心留在医院吗?她睡了,父母在那
儿陪她,女儿回家了,我来了,小东西,回答我,为什么没穿衣服?」

  我在他的手里摇摆如蛇,胳膊缠住他的脖子,疯狂回吻他,「因为想你,想
被你要,想这样等你来,」

  他伸吟了一声,快速打开了自己的腰带,将我的一条腿扳起来盘在他的腰上,
呻部猛的一用力,深深进入了我!

  丰沛的花汁因为他的进人而漫溢出来,顺滑的进出,紧密的咬合,我大声地
娇儿吟,他压抑地低啸,我们的身体疯狂纠缠在一起,不地击,好象要将我身后
的墙都给推倒。

  他的一只手抽累我娇小的呻,将它累累压在他的腹下,他的胳胂着我,将我
带到了我的小床上。

  两个人的身体碾压着窄小的木床,床体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嘎声。

  我的上半身完全倾起,象水蛭一样贴在他的怀里,他的胳膊揽紧我的呻和背,
对准我的小蜜蕊,不断地进出,摩,擦,他的粗愈加膨胀,好象冲天的火炮,让
我沉沦,让我被要的如仙若死。

  当我们终于大喘着一起抵达高朝时,全身虚脱地好象从死亡之地跋涉了回来。

  他的爱I液那么多,将我小小的蕊道灌溉的满满的,还涌流出来一些。

  我柔柔地说,「您怎么这么厉害哦。」

  他咬着我的耳朵说,「是因为你太紧,我想被你榨干,想化在你身上,你这
个要命的小女人儿。」

  月光下,我们没有穿衣服,娇小和强壮的两具身体并躺在一起,腿间的丛林
茂密而蛊惑。

  他搂着我说,「宝宝,怎么办?我感觉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危险。」

  我说,「怎么了?您在柳川镇的口碑非常好,您又不想着争名夺利,职位上
也不会威胁到谁,有什么危险呢?」

  他扭头看着我,「你难道真的不懂?」

  我睁着黑眸,无辜状看着他,摇摇头。

  他几乎要抓狂,「每天你都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我的脑子里总是晃动着你什
么也不穿的样子,在我身下低低的叫,办公室里哪个异性多看你一眼,我想找他
麻烦。今天在医院里,我想,如果,她因病没了,你,和我,会走到一起吗?」

  我避开了他的目光,他用手强行扳过我的头去,逼我看着他的眼睛,企图在
我眼中找到答案。

  第023章。美目眯起将我的唇强行剥离开他的唇,恶狠狠看着我,痛苦地
说,「我知道,我比你大这么多,我们又在一个机关工作,这一切,都是痴心妄
想。

  他的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揉躏我的乳,将它们抓的生疼。

  我倔强地说,「我更想让您象爸爸一样疼爱我,难道这样不好吗?」

  他咬牙切齿地说,「不好,我更想做你的男人!」

  说着,他重新翻压到我身上,大大撑开我的腿,进入,撞击,我满足地他目
光炽热地盯紧我,「宝宝,告诉我,不想一直做我的女人吗?」

  我摇头,身体却更渴望地迎向他。

  他停住了动作,将他膨胀的身体退出,只留浅浅一寸在我身体里头,「回答
我,要不要?不想一直被我这样吗?恩?告诉我,被我要,喜不喜欢?」

  说着,他猛地攻入,紧紧顶住我的最深处,一阵块感凶猛袭来,我几乎晕在
他的身下。

  「喜欢,但是不要永远跟你在一起,因为,你比我大这么多,你不可能一直
陪我到老。」

  我说的,如此现实,如此直接。

  这打击了乔锴,我说的,正是他所避讳的。

  他痛苦地伏到我的身上,疯狂地撞击我,用力地咬我的乳,摸我,干我,我
在他身下放肆地伸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需要和无0耻。

  他把自己掏空,也没有要到我的一句「我愿意」他颓丧地从我身上翻坐起来,
一棵棵地抽烟,沉声说,「宝宝,对不起,是我要求太多,我知道我不该如此自
私要求你的,你能跟我这样,我已经该知足了。我本来是想给你买台笔记本电脑
的,可是这次她又住院了,我的钱不凑手了。」

  那时候,一台笔记本电脑对小乡镇的人来说,简直是比钻石更遥远的奢侈品。
乔锴能有这种想法,我已经非常感动了,我知道他的确是个不懂得利己主义的好
乡官,他手里可自由支配的私人款项微乎其微。

  我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咬了一口,幽幽地说,「乔镇长,
您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无论以后我们会怎样,我会永远记得您的。」

  乔锴紧紧握住我的手,「宝宝,放心,无论遇到什么事,我会无条件保你。」

  次日晨起,我们趁天不亮,下楼上了那辆桑塔那,离开了镇政府大院。

  如果有人发现仲秋节夜里只有我们俩住在一幢楼上,流言不知道会不会四起。

  但是,我们再小心,还是被人发现了。

  2001年0月5号,镇集体企业的王总王书波去了乔锴的办公室,谈完事
情后,志得意满地出来,正好碰到刚从政府综合办公室出来的我。

  我冲他恭敬地称呼了一声王总,想若无其事地闪过,却被他叫住了。

  他走到我身边,神色诡秘地四下看了一下,凑近我耳边说,「小乔,你和咱
们乔镇长,」

  话,没有说完,他歪着头打量我,审视我的表情,想从我脸上或眼睛里捕捉
到蛛丝马迹。

  面对这只乡土财主式的老狐狸,我做出懵懂状看着他,「怎么了?」

  他不甘心,追进一步,「嘿嘿,别跟我装了小乔,你还嫩着呢,仲秋节那天
晚上,你自己住在宿舍里吧?咱们乔镇长那天本来是说回县里了,可是真怪,早
晨我看到他的车从这里开出去了,」

  我抬头看着他,困惑地说,「哦,是吗?您的意思是乔镇长晚上回了镇上?
可是那天晚上,我并不在宿舍,我不在柳川镇。」

  那天晚上,我的宿舍一直窗帘紧闭,微弱的小台灯从外面是看不出光线来的,
没人确定我留在宿舍里。

  王书波不死心,被我的镇定激的有些恼羞成怒,「小乔,你这是越描越黑,
呵呵,谁不知道你没地方可去啊?再说了,2号早晨,我亲眼看着乔镇长开车离
开这里,你也在车上!」

  他抛出了亲眼目击的杀手锏。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件事?他的目的何在?

  看着他那张轻浮又贪婪的脸,我想吐。

  我双眼眯起,勇敢迎视他的逼视,淡淡地说,「哦?是吗?王总怎么确定我
没地方可去呢?您说我乔镇长的车上,那么,您有证据么?您这话对我说说也许
是开玩笑,可是您若出去乱'说,那有造谣中伤的嫌疑了您说是么?」

  他没想到我能如此镇定,我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信息丝毫看不出端倪,他火大
地低声说,「好,好,小姑娘,没想到你小小年龄,心理素质的确过硬!真不愧
是省委选调生啊,看来,我们统统低估了你,哼。」

  说完,他懊恼地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肥胖的背影消失,我的内心象吞吃了一只苍蝇。我知道,我跟乔锴的
事,必须慎之又慎了。

  第024章。火炕情偷乔锴的妻子,转去了S立医院,周民也带着父母去看
望舅妈去了。

  县里市委办的陈年主任奉命到下面乡镇考察各中小学的危房,林书记安排我
陪同前往。

  从泊子村的小学出来后,村支书彭大伯热情地邀请我们去他家吃晚饭,说他
今天钓了一只野兔子,已经用大白菜炖上了,家里还有自酿的地瓜酒。

  陈年曾经作为一对一帮扶对象住过泊子村,和彭大伯及村民很熟,所以也没
客气,带着我去了彭伯家。

  彭伯的儿子出车祸死了,儿媳妇柳芽儿嫂子刚过三十岁,是村里的妇女主任,
是个漂亮爽快的小媳妇,性格开朗乐观,守着五岁的儿子,扬言说碰到好男人才
会改嫁。

  平时她常去镇上开会,跟我很熟了,见了我也是拉着我的手说长说短,嬉笑
晏晏。

  酒足饭饱以后,时间不早,彭伯说,还是老规矩,让陈主任留宿在他家西屋
的火炕上,次日早起再走。

  陈年下乡驻点时亻主彭伯家西屋,所以痛快地留了下来,柳芽儿嫂子也热情
地把我留在了她住的东屋里。

  我喝了一点土酿地瓜酒,心里突突地慌,上了柳芽儿嫂子的火炕后,没跟她
说几句话头沉体软地睡了过去。

  半夜,我被一阵压抑的声音扰醒了。

  黑暗里睁开眼睛一看,身上马上躁热起来。QWWLCC222。QRG我
身边的炕上,柳芽儿嫂子身上压着个人,两个人贴合在一起,正在奋力地律动着。

  他们的声音很轻,但是喘息声非常重,我能听出,那是陈年陈主任的声音!

  他在柳芽儿嫂子身上不断拱动着,咬着她的耳朵说,「芽儿,想我没?这身
子,熟得真象浆果,一戳一股子水儿,恩,磨起来真舒服。」

  柳芽儿嫂子低低娇一吟着,「明知故问,能不想吗,想得天天晚上象小猫爪
子在挠,哦,好好受,想死俺了,真想每天晚上被您这样草。

  陈主任一边大动着,一边说,「我也想你啊,可是芽儿,你公婆对我那么好,
我怎么好把你弄到县里去啊,那样,我们的事很快爆露出来了,你说,怎么办?」

  柳芽儿嫂子不断地扭动着自己丰腴的白身子,娇声喘着说,「能怎么办?只
能等我借口去县里或您借口来乡下、我们才能这样好上一次呗,啊,哦,好痒,
今天晚上,你特硬,痒死俺了。」

  陈主任粗喘着说,「想你想的,硬的都要爆炸了,一看到你的这腰身,我想
搞你,芽儿,你的水儿真多。」

  柳芽儿嫂子娇声嗔道,「小乔妹妹躺在身边睡觉,俺还跟你这样,心里怪激
动的,所以感觉特强烈,水儿更多了,哎呀,好受死了,真想被你搞死。」

  陈年呼哧着说,「我也是,身边躺个人,感觉特刺激,你说小乔睡熟了吧?
我欢听你这样想叫不敢叫地哼哼,真好听,真想一直这样草你。

  「放心吧,你使劲草俺吧,俺公公酿的地瓜酒后劲可大呢,你不是不知道的。
小乔妹妹那么年轻,肯定抗不住那酒劲,睡的死死的,啊,啊,真好受,好久没
做了,俺要想死了。」

  两个人情话绵绵的,一边亲吻一边挺身迎干,一直磨弄了半个小时才终于舒
服地伸吟着结束了夜战。

  陈年躺了一会儿后,摸着柳芽儿嫂的身子说,「明天我回县里,你找个借口
说要去县里办事,跟我一起走,咱们找个旅馆好好快活上一天,好不好?¨柳芽
儿嫂子温柔地说,」好,俺也想被你草一天,俺都要干渴死了,只等着你经常来
滋润滋润俺,你也知道,俺可是需要旺盛的年龄哦。「

  陈年亲着她的嘴唇儿说,「再干渴也不许让村里的其他男人上你,知道了?
只许留着被我上!等我回去找个由头,争取再下派到基层驻几天点,到时候以天
天这样你了。」

  两人说完情话后,陈主任心满意足地下了炕摸回了西屋,被滋润舒服的柳芽
儿嫂子很快进入了酣甜的梦乡。

  乡村的夜,那么静,静得格外让人心慌。

  被刺激得全身如火燎烤的我躺在被窝里睡不着了。

  我的腿间已经泥泞的变成沼泽了,我好想乔锴此时也能将我压在身下,深深
给我充盈进去,不断地撞击,魔擦。

  我躲进被窝里,摸出手机,给乔锴发了一条短信:我想你,很想很想,你呢?

  我以为他睡熟了不会及时看到信息,却没想到手机马上在我手里震动了一下,
震的我的心麻麻的。

  我激动地打开:「当然是在想你,很想很想,我的宝宝!」

  第025章。想你想到睡不着原他也没睡,原他也在,中年男人的直白表达,
如此热烈,让我心动。

  我的身体更加躁热,「那么,您怎么想我呢?」

  「想抱着你,吻你,摸你,′·。简短的几个字,象炸弹,炸的我全身酥~~~
麻,身体里面更是止也止不住的热流涌动。

  我将手指触进自己的湿润里,一只手指按动手机键,「宝宝的乔爸爸,我也
好想你,好想好想被你抱在怀里,吻我,摸我,要我,我,」

  乔锴的信息热切地急速传过来,「你在哪里?宿舍吗?我想去楼顶平台给你
打电话!我想亲耳听你说这些话!」

  我连忙给他回短信,「不行,我在泊子村彭支书家里,和他儿媳在一起,她
睡了,我躲在被窝里想你。

  乔锴懊恼地说,「宝宝,现在真希望跟你说话啊,我睡不着,很难受,明天,
我一定要要到你!你想办法到外面来,我起早赶回去,在白河镇交界的那片树林
里等你,不见不散!」

  我的心跳动的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我们太疯狂了,四十多岁的一镇之长
乔锴,竟然会为我疯狂到如此地步,我们象两只飞蛾,想扑向彼此,甚至不怕同
时掉入焚身的火堆里。

  我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流连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两朵含苞待放的蓓
蕾。

  我想把它们留给乔锴,我喜欢他那么痴迷地咬住它们,含住它们,深深地吸
吮,啮咬。

  次日早起,柳芽儿嫂子果然说她要去趟县里,正好搭陈主任的顺风车,彭伯
老两口自然没异议,带着孙子看着我们仨上了车离开了村子。

  车上,陈主任正襟危坐,好象夜里趴在柳芽儿嫂子身上说糙话的人跟他没有
一点关系。

  柳芽儿嫂子倒保持着她的风趣本色,跟我有说有笑,还兴致盎然地教我唱了
一首民风小调儿。

  陈年突然问我,「小乔的嗓音这么好,歌唱的一定很好吧?」

  我不知他为什么开了金口,想必是有什么话要说,于是酌着说,「还行吧,
陈主任也喜欢唱歌?」

  他笑了,说,「不是,我喜欢听,呵呵,唱歌这事光凭兴趣不行,必须得有
个天赋的好嗓音哪,小乔有没有想过,借调到县里去工作?」

  啊?机会这么快来了吗?我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回答。

  柳芽儿嫂子却跟着帮腔说,「是啊是啊,陈主任,您这领导干部要慧眼识人
啊,俺们小乔妹妹这么聪明漂亮,人又好,呆在咱这乡下可真是可惜了人才,有
机会您一定得提携提携她。」

  陈主任点点头说,「县里做接待工作的,一直没有好人才,小乔有这么一把
好嗓,埋没了可惜,而且年轻漂亮懂事,适合做这项工作,你可以考虑一我从没
想过要做接待工作,但是这无疑是一条尽快升阶的捷径,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我知道,陈年也许是想笼络一些自己的亲信,机关工作-这样。

  到了镇政府大院后,陈年下车跟林书记客气了几句,重新上车离开了,我跟
周民撒谎说自己要去集市上买点东西,也离开了大院。

  天气已经转凉,路上人不多,我迅速闪身进了公路旁边的小路,穿过还没来
得及砍空秸杆的玉米地,往白河镇的那片野树林跑去。

  乔锴是坐公车来的,也许是担心他的车被人发现,他早等在那里了,看我跑
过去,迅速出来,拽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旁边一大片草垛群里。

  一座一座的麦草堆草垛象一座一座小山,我们跑到其中一座后面,背风,互
相看着彼此,剧烈喘息着。

  他把我抱在怀里,低头俯视我,嘴里喷着白气,「想了你一夜!」

  说着,嘴了下来,吻住了我因为急喘而张开的嘴。

  窒息感袭上来,我有些眩晕,双手抓紧了他的衣服,他把我摁倒在厚厚的麦
草堆里,草垛下面被掏出了一个大洞,我们滚缠在里面,好象一处天然的避风港。

  他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铺在我身下,我的衣服都被他剥了下去。

  空气很凉,但是我的体内一片火热,他的身体更象烧红的火炭,烫的我身上
都象要起了火。

  他把我的手拉过去,摁到自己的身下,「你试试,我都想你到什么程度了,
从昨天晚上一直硬到现在,坐在车上,看着满目庄稼,想着你,一直想着你,想
马上要到你!」

  我的手握住他的坚硬,他喑哑地喘着,双手各抚握住我的一只酥物,贪婪地
揉搓着,嘴轮流亲咬它们,股股酥传遍全身,我为他湿的一塌糊涂。

  第026章。现身说法他仰耥上,把起翻了他的身上,目光热烈看着我,
「宝宝,要我。

  我骑到他身上,动作笨拙,因为从来没有主动过,不知道该如何操作。

  他帮我抬起呻部,双手掐住我的腰,我感觉到他的巨大对准了我的澎湿之处,
我开始颤抖,注视着他,咬着唇,试探着坐下自己的身体。

  他进去了,我继续下落身体,徐徐推进,他看着我,伸吟着,「宝宝,宝宝,
继续!噢宝宝。」

  我终于完全坐到他身上,饱满的充盈感让我沉迷,我开始大声地伸吟,羞涩
地扭动着自己的呻部,需索着最到位的戳击。

  乔锴粗浊的喘一息着,双手放到了我的乳上,手指不断地捻弄我的乳珠儿,
双重的麻酥感冲击着我身上三个敏感点,我感觉我要被他熔化了,我想化在他身
上,醉死在他的肚皮上。

  他不断地挺动腰身迎接我,我前后上下地不断款摆着,头发在背后摇曳,喉
间发出满足的嘤咛声,双手摁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身体里头的水花和火花飞溅。

  当他终于喷发在我体内时,我也剧烈地收缩着,跟随他的节奏满足了自己。

  我香汗吁吁地趴伏在他的身上,他的心脏跳动的厉害,他用力抱紧了我,手
在我的皮股上捏了几下,心满意足地说,「你这儿,太能干了,呵呵。」

  我娇嗲地打他,「讨厌嘛您,坏,这什么镇长啊?竟然扔下重病的老婆跑回
来做坏事,他叹息,」你说的是啊,我是很坏,道德败坏,都是你害的,怎么办?


  他说的很认真,我突然意兴阑珊,从他身上起来,默默地穿着自己的衣服。

  他将我重新拽倒进怀里,吻着我的额头,「宝宝,在你结婚以前,我想更多
次地要你,要你!你是我的!一想到有一天你会被另外的男人这样压在身下进入,
我受不了。

  我起身,冷漠地睨着他,「您这样,的确危险,如果不想吓跑我,请尽量维
护您乔镇长的形象。」

  他也起,看着我,痛苦地说,「宝宝,你是二十一吗?你的体十一岁,可是
你的眼神,你的心,有时候会给我很可怕的错觉,我感觉你貌似心灵简单,但是
其实内心一直让我琢磨不定。」

  我伏在他身上,呢喃着说,「您只要记得您是真心爱我,想对我好行了。」

  2001年11月2号,乔锴的妻子没有勇气面对癌细胞扩散的自己,选择
了自杀。

  上高中的女儿受不了打击,心理问题严重。那段时间,乔锴浓眉深锁,脚步
沉重。

  看着这个对一镇群众有着山一样担当的男人如此憔悴,我很想用自己女性的
柔情安慰他。

  我跟周民提议,说想见一见乔镇长的女儿,也许我可以现身说法,用自身的
内心成长来开导和激励那个高中女生。

  周民非常赞成,他知道我的身世,认为我去为他的小表妹做心理疏导非常合
适。

  乔锴的女儿乔筠被周民接到了他父母家中,说是让她到乡下散散心,我也被
周民邀请了去,乔锴自然也去了。

  乔筠情绪一直低落,眼里总是汪着一包泪,看得出来,一直在努力忍着不让
眼泪随便掉下来,她是个懂事的女孩,知道不想让爸爸跟着更加难过。

  晚饭后,周民提议一起去村外河边的扬树堤上走一走。

  河堤上遍生芦苇,秋风一起,芦花摇荡,夜色里一片白茫茫,非常凄美。

  我说,给你们讲一段故事听。

  我讲了六岁时母亲亲手下药毒死父亲的事,讲了和姥姥相依为命艰难生活的
那些年月,讲了自己整段年少青春的丑小鸭心路历程,讲了姥姥凄惶死在环境恶
劣的病房里的事,甚至删繁简地概述了自己如何走上公务员之路的动机和过程。

  我只说为了通过审核和面试,我出卖了尊严,但是并没有具体说陈和刘的卑
鄙肮脏,也没有提及祸及很多家庭的坏女人肖小凤。

  周民和乔锴听了我平静的述说,非常惊讶,他们只知道我没有亲人了,我很
努力地考上了省里的选调生,却并不知道我父母是如何去世的,我又是如何剑走
偏锋地挤进公务员行列的。

  乔筠也很受触动,善良的女孩抱住我,哭着说,「小乔姐姐,没想到你遇到
这么多事,还能这么认真地工作、生活,我真的很佩服你,」

  我笑笑,拍拍她说,「小筠,比我不幸的人和事还有更多,当不幸来临,我
们除了勇敢接受,化解,别无他途。你还有姥姥姥爷、爷爷奶奶和爸爸、表哥等
亲人的关爱,你这么漂亮、学习又好,你的未来会很美,虽然妈妈不能一直陪伴
你了,但是你往后的幸福对妈妈来说-最大的安慰,不然,她不会瞑目的,你说
是么?」

  才短短几个月过去,我如此云淡风轻地将当日乔桩伯伯安慰我的话用到别人
身上了。

  第027章。先发制人后发遭殃用力地点头,又转头握锴的手说,「爸爸,
您不用为我担心,我一定收起心来,好好复习功课,争取考上大学,让妈妈安心,
让您开心。

  结束河堤谈心后,乔筠留宿在周民父母家,我和乔镇长一起返回了政府大院。

  四楼走廊静悄悄的,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和心跳声,走到我宿舍门前,我站住,
他却一把抱起我、带着我回了他的宿舍。

  一进门,我们黑暗里纠缠在了一起,他的唇压下来,吻住我的,我仰着脸接
受他,张开我的嘴,任由他的舌钻进我口中,勾缠我的舌。

  他的大手不断地按抚着我弹绵的胸,呢喃着,「宝宝,我爱你,越来越爱!」

  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双手撑在他胸前,在黑暗里看着他,「您妻子刚去世,
您和我这样吗?」

  乔锴痛苦地喘息,重新将我纳入怀中,「我不管了,我要你!」

  他的腹下紧紧贴着我,好象包藏着一把坚硬的弓箭,只等射,人我的靶心。

  我故意在他的怀抱里挣扎,蹭擦他的勃挺,他忍无可忍地将我压到了床上,
开始解脱我的衣服。

  我们很快变成全身赤果,叠压在一起,他用身体撑开我的腿,挺起腰身,想
抵进我。

  我故意躲闪,他急迫地追随,呼吸象爆风雨,说,「不许躲避,接受我!」

  我呢喃着,「不,坏爸爸。」

  我的称呼点燃了他理智深处最后的火苗,他单手钳住我的双手,摁在头顶床
上,另一只手伸下去握住了自己的硕大,咬着牙说,「是的,坏爸爸想要你!你
是我的!」

  说着,他的身体猛的一顶,彻底进人,丝毫不容抗拒,一直划过我的层层瓣
蕊进入我身最深处。

  我恩啊地叫,他用嘴堵住我的嘴,深吻我,同时身体不断攻进,退出,再次
扎人。

  蚀骨的痒一波一波袭来,他的动作越来越高亢,每一次都是高高抬起,退到
只留一小截坚硬尚在我的瓣蕊入口处,然后再狠狠地撞进,深深顶人我最柔软紧
密的所在。

  我的花液不断被磨涌出来,将我们俩人的腿间染的一片滑,湿,他象高速的
马达,不懈地索取,撞击,我感觉我已经被冲撞的全身都散了架,大脑里一片空
白,只剩身体的某个部位连绵不断地涌上来削魂的浪澎,将我淹没,让他沉溺。

  结束以后,他搂着我,问,「我们这样,会到什么时候?」

  我摇摇头,「走一步算一步,您不要跟我谈未来,世间没有永恒的东西。

  乔锴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小毒舌?

  良久,他说,「宝宝,我感觉很无力,我知道,我留不住你,也给不了你很
多,无论你以后会怎样,我都会尽自己所能地帮你,祝福你。

  我很想哭一哭,可是我早道了,哭,有什么用呢?现在,可以哭给乔锴看,
但是往后呢,谁会真心喜欢看你一张哭脸呢?

  如果我们注定会被现实强一奸,我们不能只是认命地无助伸吟,除了没用的
痛哭,更好的选择是巧妙的反抗。

  先发制人,总比后发遭殃要强。

  我的内心摩拳擦掌,已经准备在那个叫王书波的人身上日试锋芒。

  2001年11月30号,王书波与乔锴谈新建厂区的事不顺利,懊恼地从
镇长办公室出来,嘴里叼着烟,狠狠吸着,看到我从对面走过来,他驻足,眯着
眼睛盯着我,似笑非笑,眼中露出狼一样凶残无耻的锋芒。

  我冲他不卑不亢地一点头,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镇服装厂在王书波接手五年以来,规模扩大了三倍,也改变了最日来料加工
的单一经营模式,而聘请高薪设计师,独创了自己的品牌。

  王书波野心很大,乔锴曾经跟我说,王这个人,可以利用,但不可以重用。

  乔锴一心为民,不想让集体企业的大权最终落入王书波私人的手中。

  王书波看好了镇政府南公路边那块地段,一心想在那儿申建一处服装工业园。

  那片地属于夏庄村,夏庄村水土好,几代村民都保留着种植蔬果搞活农业经
济的传统,夏庄的蔬果远近闻名乔锴想走民富镇强、藏富于民的路线,一直在积
极推进夏庄蔬果科技示范园的发展思路,那块地土质好、水质甘醇,大有发展科
技示范园的潜力,他建议王书波将服装工业园建到镇政府北翼的地段,这事俩人
一直谈不拢。

  透过窗子,看着王书波阴险地离开政府大院,我沉静地在办公室里坐了下去。

  我想,是不是该找第三方势力来搅浑我、乔锴、王书波这趟暗流?

  第028章。乔爸爸我要你我给柳芽儿嫂子家里打电话,问她第二天守没有
空闲?我说我想去县里烫一种刚流行起来的直发,自己一个人没意思,听说烫发
要三个小时呢,柳芽儿嫂子能不能陪我一起去?烫发的钱我请客。

  柳芽儿嫂子一听去县里就来了兴致,马上说好,说她也非常喜欢城里烫的新
发型,很时尚,镇上的美发店是烫不出那效果来的。

  我们约好了次日在镇政府门口坐车去城里,然后,我又给王书波打电话,开
口就说,王总,您好,听说您明天要去县城里面办事吧?

  恩?哦哦,小乔有什么事吗?呵呵。

  王书波奕然接到我的电话,听我没头没脑地说出这样一句,不知道我葫芦里
要卖什么药,所以没有提自己没跟谁说过次日要去县城的事,而是顺着我的话风
反问我,我拘谨地说,我听说王总明天要去城里办事,就想厚着脸皮搭一下您的
顺风车呢,我想去城里整理一下头发,坐公共汽车不方便嘛,还要自己花钱买票
的。

  女孩子爱美之心,再加上想蹭搭一下免费顺风车,一切都很好理解,王书波
马上爽朗他说,哦哦,好好,我明天的确是要进趟县城,呵呵,那明天,我在政
府大院门口等你哈,有美女做伴,求之不得哪。

  我挂掉电话,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王书波这只老狐狸,已轻被我钓到了钩上。

  晚上,我躺在乔锴怀里,让他次日找个借口,请咱…市市委办的陈年陈主任
一起吃个饭,房间就订在某某饭店的某某间,到时候注意接收我的短信。

  乔锴不解地看着我,问,小东西,有什么阴谋吗?

  我腻在他怀里,开始舔吻他的胸膛,手更是膜向他的下面,陈主任那次来,
提到说可以借调我上去做接待工作的事,您帮我顺便问一下嘛,当然也要帮我美
言几句啦。

  乔锴按住我的手,目光受伤地看着我,宝宝,你又搭上陈主任那条践了吗?
你真的想离开柳川镇?

  我继续咬着他胸前的小豆豆,舌在上面灵滑的舔过,我没有搭上他,我跟您
说个秘密,陈主任和泊子村的妇女主任柳芽儿嫂子好,我跟柳芽儿嫂子感情不错,
他那天是随口提起这个话题的,我的确不想永远留在柳川镇,您也知道我从小是
如何生活过来的,我想到更想要的生活环境里去,乔锴的身体被我撩得开始僵硬,
他隐忍着体内喷薄浴出的欲望,喘熄着说,好,我会帮你的,我感觉我真的成了
一个悲情的爸爸,即将亲手将自己的女儿送走,我用嘴堵住他的嘴,呢哺着,乔
爸爸,我爱你。

  我的话是火种,乔锴瞬间被点燃,他反过来压我到身下,回吻了我。

  我要他打开电脑,梅放那肿视频给我看,我说我要学着更多花样地饲候我的
乔爸爸,他几乎要被我棘得爆炸,在我的双胸上贪婪她流连着,说,要学什么?
乔爸爸亲自隶你就是了,我的宝贝儿,小心肝儿。

  我撒娇,不嘛,我要看着别人做,然后熊着跟我的乔爸爸一起做。

  乔锴橱不过我,打开了电脑,拇放韩国的Q色片。

  房间里,马上回旋起压押的男女欢脊声,屏幕上,胴体曼妙的女生像白腻的
面团儿一样被粗壮的男教梗压在身下,双腿大大地分开,析叠,男老师古嗣色的
身体筛嵌在她的身下,两人不断地交Q合着。

  乔锴受了刺激,也将我招出了那群的婆势,同样的进入我,一边磨动着一边
咬着我耳朵问我,宝宝,你看,他们像不像我们?

  我全身酥一痒,在他身下不断妆动,晤,坏爸爸,欺负女生,啊,好好受哦,
坏爸爸,要我,要我。

  乔锴一边看着视频里的画面,一边跟随男女主角的节奏,教着我做出各种羞
耻的动作,我们这对基层公务人员,无耻地躲在政府大院的四楼,疯狂造爱。

  门突然被敲响了,周民的声音响起来,舅,您还没睡吧?我想进去跟您说点
事。

  周民的声音明显是喝了酒,乔锴紧紧抵在我的身体里头,克制着耶将喷涌而
出的欲望,镇静地说,这么晚了,我都躺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周民像个孩手一样说,舅,您就让我进去吧,我心里憋的慌,想让您给上上
思想辅导课。

  乔锴有些生气他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倔,有话明天说,个天我累了。

  第029章。绰约小村妇他电脑关了,本昏暗的房间里,现在彻底黑了。

  周民无奈地嘟囔道,「那好吧,您先睡吧。」

  说完,脚步声离开了。

  我听到他在我的宿舍门口站了站,然后,他宿舍的门开了又关上了,走廊里
恢复了平静。

  我们不敢再出声伸吟,乔锴那膨胀的身体继续在我又热又滑的身体里深锸慢
拉着,压抑的块感让我们的呼吸灼热而急促,剧烈地浪澎袭来,我咬着他的肩头,
用力地抬高自己的呻,贪婪地连绵收缩起来。

  我的高朝带动了他,他有力地快速冲,终于也跟随我释放了自己。

  他帮我打了热水,象抱小孩一样抱我下床,给我冲洗了身体,然后又躺到床
上来,开始固执地亲吻我的那里。

  他的舌又热又湿,钻动得我几乎昏死过去,的需要迅温,我又着他压上来,
进入我。

  他痛苦地说,「宝宝,我知道周民对你有意思,你呢?你会选择他而放弃我
吗?」

  我的手抓住他浓密的头发,「不,我不会选择周民,难道我会做你的外甥媳
妇吗?」

  乔锴的舌钻进我的小贝壳里,「那样的话,我会在你们婚后继续要你的!」

  我低低地叫,身体里涌出滑滑的花汁,「那你只是坏爸爸了,还变成了坏舅
舅,禽兽镇长,啊,」

  乔锴重新压到我身,撑开我的腿,长驱直入,「在你身上,我-禽兽,乔宝
宝,你是一只狐狸,披着小白兔的外衣,噢啊,舒服死了,进入你真的让人想死。

  当然,领略了男女欢爱的我,更能心领神会地修炼那本小羊皮秘籍,我的身
体,比第一次时候更加幽紧,而且可以试着用意念控制自己的松紧度早晨,柳芽
儿嫂子早早来了我的宿舍,我找出一件中国红的束腰呢裙式风衣给她,说我喜欢
这款衣服买了,但是买回来后发现自己未婚小姑娘穿这个不合适,干脆送给柳芽
儿嫂子吧。

  柳芽儿嫂子身材丰腴、性情娇辣,皮肤白皙,穿上这件呢风衣后显得比城里
女人都丰姿绰约,的确让人眼前一亮,很有惊艳感。

  柳芽儿嫂子抱定了要去县城私会陈年的心思,看着镜子里穿红风衣的自己,
眼里流露出自恋和欣喜的表情,又忐忑地问我,「你说,我一个守寡的少一妇,
穿这样时尚的衣服,是不是不太妥当吧?不过,我可真喜欢啊,小乔你的这衣服
太好看了。」

  我又帮柳芽儿嫂子搭配了丝绒袜和黑裙子,并且把自己唯一一双牛皮的高筒
靴送给了她,由衷地说,「嫂子,你还这么年轻,不要用寡妇这个词约束自己,
你总不能一个人过一辈子吧?咱们去县城,没乡亲们看到你穿的这么好看,你不
用在乎别人眼光的。」

  柳芽儿嫂子被我一说,豁然开朗说,「小乔你说的对,我去县城这样穿,等
回来时再换上普通衣服,哈哈,这衣服很贵吧?嫂子不能白穿了你的,多少钱?」

  我亲热地搂着她的肩膀往外走着,说,「嫂子您一直把我当妹妹看待,不过
几件衣服,您别嫌弃是真心待我,再提钱的事,我跟你急哦。」

  我们俩人说说笑笑出了镇政府大院,刚走到路边,看到王书波的别克车开了
过来。

  王书波的眼睛一下子被惊艳的芽儿嫂子吸引过去,嘴里差点要流出哈喇子来
了。

  我把柳芽儿嫂子推进副驾驶座,腼腆地冲着王书波说,「王总,这是泊子镇
的妇女主任柳芽儿嫂子,您以前认识吧?我约了嫂子和我一起进县城,劳驾您这
大经理给我们做免费司机了哦。」

  王书波的眼睛都要沾在芽儿嫂子身上转动不开了,连声说,「没问题没问题,
能为柳主任和小乔这样的美女服务,倒贴钱都行,哈哈。」

  柳芽儿嫂子也看出了王书波对自己的馋涎相,女性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
足,也不扭捏,和平时一样,谈笑风趣,嗓音如银铃,把个王书波给撩拔的嘴巴
一直殳合上。

  到了县城后,这位土财主主动说,「两位妹子弄完头发后,也该过了午饭点
儿了,赏脸的话,王某请你们吃个饭?」

  柳芽儿嫂子咯咯笑,「能让王总请客,肯定要去搓一顿,也饱饱俺这庄户人
的口福,哈哈。」

  我非常自然地报了一个饭店的名号,说定在那里吧,那儿离我们要去的美发
店近,王总办完事去找我们。

  第030章。饭店房间里的好戏王书波被动地答应县,本是想单独靠近我的,
但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俊俏活泼小媳妇柳芽儿嫂,打扮的比我都靓,他的注意
力马上被她给吸引了过去。

  中午,我们如约到了那间提前定好位子的饭店,王书波谈笑风生,热情地招
呼我和柳芽儿嫂子喝酒。

  柳芽儿嫂子一到了酒桌上更加活跃,非常会调动气氛,再加上王书波有意奉
承,很快便喝得有些把握不住分寸了。

  看着柳芽儿嫂子娇靥酡醉美不胜收的样子,王书波的眼光逶渐热辣的让人不
堪入目了。

  时机成熟的差不多了,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后,回来面有难色地说,我有点特
殊情况,要先去朋友那儿,麻烦王总回镇时把柳芽儿嫂子捎回去吧。

  王书波一看我要离开,连声说好,说他一定负责地将主任捎回川镇。

  我离开房间后,给隔壁房间陪着陈主任吃饭的乔锴发了个短信:十分钟后,
您托词要去洗手间,马上出来到外面走廊。

  我去前台订了一份饭后甜点,请饭店十分钟后送进某某房间,然后自己埋伏
在饭店走廊一头的拐角处,静观其变。

  房间里,柳芽儿嫂子已经完全醉了,笑嘻嘻地跟王书波打着情骂着俏,王书
波的话题越来越暧昧露骨,芽儿嫂子成熟的小少一妇,听了后难免有些脸热心跳
起来。

  王书波趁势将她一把搂在怀里,狂乱'地亲着芽儿嫂子白里透红的脸蛋儿,
说,「柳主任,我早听说你是泊子村一只花了,今天真正见识,真是一见倾心哪,
你真是太美了!守寡这么长时间,殳想过再找个男人?」

  说着,他那双胖手柳芽儿嫂子丰腴的身子上胡乱'摸弄,柳芽儿嫂子被酒精
害的全身绵软,手脚无力,迷离地笑着,推拒着他,还呢哝着,「王总您干嘛呀,
哎呀别,你起来啦。

  王书波已经硬的要爆炸了,他将芽儿嫂子抱到房间一角的长沙发上,翻身压
到她身上,急切地解脱着她的衣服说,「小柳,你别装了,你这么年轻,正是需
要旺盛的时候,守了这么长时间的空房,我信你能不想男人的这个,你试试,硬
不硬?」

  说着,他故意用自己硬成热热的铁具的伙去躇顶儿嫂的肚子她的肚子有软又
痒,簌簌的麻,男人的身体象火柴一样擦出了她成熟女人身体里头的火花,柳芽
儿嫂子娇一喘吁吁地挣扎着说,「王总,咱们都喝多了,别,我们不能这样,我
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你起来。」

  她的理智还在,可是手脚是不听使唤,再加上王书波的手在她的圆上胡乱'
摸弄,嘴更是咬着她的耳朵不断往里吹热气,柳芽儿嫂子的阵地眼看要失守了。

  这时候,饭店服务员适时地出现了,小姑娘没想到房间里会有这样惹火的一
幕,敲了两下门后推门走了进去。

  腿还没迈进房间,看到沙发上叠压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羞的小姑娘啊的一声
叫了起来,手中端的甜点盘子也失手掉到了地上。

  此时,乔锴正好从隔壁房间出来要去洗手间,于是凑巧遇到了这边房间里的
现场直播。

  陈年听到了动静,也从房间里出来了。

  王书波受了惊吓,慌张地从芽儿嫂子身上抬起头来,看到乔镇长和市委办的
陈主任齐齐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狼狈的他。

  王书波一时搞不清状况,结巴着说,「乔,乔镇长,陈主任,你们,你们怎
么在这儿啊?」

  陈年怒道,「哼,没想到来吃个饭竟然吃到了苍蝇,王总,你还是县里重点
宣传的农民企业家呢,竟然这副德行?」

  乔锴看着衣衫不整从沙发上爬起来的柳芽儿嫂子,难堪地说,「柳主任,你,」

  柳芽儿嫂子看到陈主任出现在门口的一瞬间,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马上机
灵地扑到门口两位领导的跟前,哭着控诉道,「乔镇长,你们可得替我做主啊,
我和小乔妹子搭了王总的车来县城,他说要请我们吃饭,没想到,把我和小乔灌
醉,趁我们神志不清,想图谋不轨,他太卑鄙了,幸亏小乔妹妹有事先走了,不
然人家一个小姑娘家的,他怎么能这么无耻地败坏人家名声和清白啊,呜呜。」

  柳芽儿嫂子说的,让王书波百口莫辨,他抹着脑门子上面的汗,结巴着说,
「乔,乔镇长,陈主任,我,不是那么回事的,误会,全都是误会,我,我-驴
尿灌多了,一时糊涂了,我。」

vampire518 2013-8-21 16:09

  第031章。荒草丛中陈主任冷冷地打他的话说,「见为实,王总还有什么
好说的?哼,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转身拂袖而去。

  柳芽儿嫂子也哭着跑了出去。

  乔锴正要跟王书波继续掰扯,却收到了一直暗中观察态势的我的短信:您现
在可以撤退了。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冲着王书波说,「王总,以后再说。」

  说完,也转身离开了饭店,只剩王书波象只泄了气的皮公鸡一样瘫软在椅子
上。

  我和乔锴会合,他开车带我离开了饭店,去了县城南郊的护城河边。

  我们将车停在护河林堤的荒草中,车窗外是齐人高的衰草,风声在外面呼乔
锴拉着我坐在后车座上,将我抱在怀里,低头看着我的眼睛说,「乔宝宝,这场
戏,是你一手导演的?」

  我平静地点点头,没有躲闪他的目光。

  他眉头皱起,伸手捉住我的下巴,凝神看我,「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怕柳芽
儿被你设计的弄假成真吗?」

  我笑了一下,握住他的大手,「您也看到了,不是没有吗?我的时机拿捏的
好吧?我知道,王书波的能量已经大到您一己之力无法左右他,他已经看出了我
俩之间的端倪,如果我们不先出手,养虎为患。现在,借陈主任这把刀,合您之
力,我想,王书波的好日子该到头了。」

  乔锴叹了口气,认真看着我说,「宝宝,你还这么年轻,内心怎么会复杂成
这样?」

  我冷冷地眯起眼睛,简短地说,「现实逼的。那天讲给您和小筠及周民听的
话,其实我省略了太多,我的内心为什么会阴暗成这样,总是有原因的。」

  乔锴怜惜地抚触着我光洁的脸颊,「宝宝,有些伤害,不要一直揣在心里,
我相信邪不压正,正义还是掌握在多数人手里的。

  我似笑非笑地说,「可是,它目前并不掌握在我手里啊。在我被伤害的时候,
正义跑哪儿去了?它为什么不出来保护我?」

  乔锴说服不了我,懊恼地说,「宝宝,以后,我是你的『正义,我会保护你
的!你别让自己变成一只面娇机深的小狐狸好不好?」

  我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拉近我的,目光眩惑地看着他,「我们妄
谈什么正义啊我的坏爸爸,您能做好一镇百姓的父母官已经很好很好了。很,在
日入职场的候,能认识您这样一位基层好干部哦。」

  说着,我的唇已经糯糯地贴到了他的唇上,小舌也伸出来,开始熟练地撩逗
他。

  乔锴的呼吸开始急促,还想跟我说什么,可是嘴已经被我堵住,同时,我的
胸也贴上去,紧紧贴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呼吸困难。

  他无奈地伸吟了一声,回应了我的吻。

  我一直呢喃着叫他坏爸爸,坏爸爸,他亢奋无比,手钻进了我的衣服里,握
住了我玲珑的乳。

  自从他妻子得了RU腺癌后,他的内心发生了奇怪的化学变化,他特别迷恋
女性健康饱满的RU房,手一旦掌握到我的乳,让他瞬间迷失,情动难已。

  我将他的腰带打开,他粗浊地喘吟着,叫我「坏宝宝,小坏蛋。」

  我解放出他蓬勃的分身,手在上面爱恋地握着,「乔爸爸,我爱你,可是,
注定,我们不会属于彼此,我会永远记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他喑哑的喘息,「乖,坐上来,我要进人你,我到死都不会再对别的女人动
心。」

  我听话的跪跨在他的腿上,膝盖着落在他身体两侧的车座上,双腿左右呈一
字形分开。

  他将嘴埋在我的胸前,含着那两枚小乳珠,不停嘬吮,同时,双手勒在我的
腰上,将我的身体用力压向了他。

  他的坚硬直起,我的细滑泥泞,两物相交,紧密融合,他带动着我徐徐下落,
我放纵的大声伸吟。

  野外,空无一人,荒草丛中,只有风声,合着我们放肆的叫声。

  乔锴的呼吸粗一重到让我迷醉,我在他身上不停地起起落落,前后上下摇合,
他的身体越来越激越膨胀,每一次相交都深深没入我的蕊宫里面。

  我贪婪地收缩着自己,夹吮着他,他精关难以固守,不到十分钟,败在了我
的裙子底下。

  他将满是汗水的额头贴在我刚刚拉直的柔顺长发里,哑声说,「妖精,吸人
髓的小妖精。」

  是的,我想我的确是会吸人髓的吧?每一次做完以后,都会从他的体内传出
一股暖流涌入我的四肢百骸,让我全身如沐浴在轻盈的云朵里一样舒服。

  第032章。想死你了只是时机未到,我还不能让自己闪亮于人前,我还要
继续伪装自己、做一个大众面前不起眼的小姑娘,继续韬光养晦。

  只有在乔锴面前,我才会展示我风一情万种、千娇百媚到让他削魂的小妖精
潜质。

  同时,在饭店里哭着跑出去的柳芽儿嫂子,跟陈年一前一后分乘了两辆出租
车,去了一家小旅馆。

  柳芽儿嫂子驾轻熟地开了房进了房间,不一会儿,戴着墨镜的陈年随后跟了
来。

  柳芽儿嫂子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撒娇说,「想死你了。

  陈年把她推开,有些恼怒地说,「你今天打扮这么漂亮跟王书波在一起,是
不是对他真有意思啊?」

  柳芽儿嫂子马上眼泪汪汪地重新扑进他的怀里,扭动着说,「你讨厌,不安
慰人家还怀疑人家,我要是真想跟他好,还有您陈主任的份儿?他不早就近水楼
台先得月了?今天这事,你得替我出气!哼,我为你守着清白身子,倒被他怀疑
说我守不住空房,肯定想男人了,555,让人又羞又气。」

  陈年特别喜欢穿束腰红风衣的柳芽儿嫂子的装扮,看她娇滴滴地哭诉,心早
软了,将她一把搂进怀里摸着,说,「好了宝贝儿,别生气了,谁让你这么漂亮
这么水灵呢,嘿嘿,男人见了你、不想搞你对了,妈的,敢打你的念头,他那王
总的位子是坐到头儿了,哼!」

  说着,又将柳芽儿嫂子扶起来说,「好容易见一面,别让他给咱败了兴,来
宝贝儿,表演个脱衣的舞给我看看,你今天打扮的真是太美了!以后来见我,这
样穿着好不好?」

  柳芽儿嫂子被心上人夸好看,自然心花怒放,扭捏地站在陈主任的面前说,
「这都是小乔妹妹帮我打扮的,她是个好女孩子,身世又可怜,没个背景靠山的,
可真不能耽误在俺们那小地方,你想办法帮她调进城里吧,这样以后我以借口来
找她顺便跟你见面啦。

  陈年说好,他会尽快办成此事的,又急着催柳芽儿嫂子赶紧地脱。

  柳芽儿嫂子也不害羞,大方地在他面前搔首弄姿起来,先是将那红风衣的腰
带解开了,又将衣服从肩头蜕下,露出里面娇粉色的羊毛衫。

  她的胸很大,鼓突突的,颤颤的,看得陈年的眼睛要喷火。

  他坐在床上,欣赏着心爱女人的私密表演,连声夸赞她今天的装扮的确出色,
还说,小乔那姑娘自己打扮的普普通通,没想到帮别人包装会这么出众。

  柳芽儿嫂子将身上的裙子和毛衣都脱了下去,里面只剩一件束裹着酥物的纹
胸和腿上的丝绒袜子了。

  陈主任喘息着制止说,「宝贝,过来,剩下的,我帮你脱。」

  柳芽儿嫂子曼妙地迈步走近他,陈年让她站在他跟前,双手扶住她的腰,开
始亲吻她的肚脐窝。

  柳芽儿嫂子的手放在他的头上,身体扭动,大声伸吟。

  陈主任的手沿着她的背不停抚,摩,终于挑开了她的纹胸扣绊,一对丰满的
翘物跳了出来,俩人满足地轻呼了一声。

  陈主任将柳芽儿嫂子一把放倒,摁在身下,嘴扎到她的乳上,开始没命地含
吮,同时手也拽下她的丝绒袜,手指划进了她澎润的腿间。

  陈年的妻子比他大两岁,身材很差,皮肤又松又粗,跟柳芽儿嫂子这年轻水
灵的小媳妇比起来,那简直是地瓜面和麦芯面的区别,他自然是一看到柳芽儿嫂
子亢奋无比了。

  柳芽儿嫂子更是如干柴碰到了烈火,在陈主任的身下气息吁吁,身体扭动的
好象摇漾的波浪,让趴在上面的他一阵阵发晕两人心急地光此,好动作,陈年的
那里已经到了儿嫂子的,她急切地说,「你快点进来嘛,想死俺了。」

  陈主任的手指已经划过她的「浆果」那丰沛的果汁让他着迷,他沉重地喘促
着说,「刚才,在饭店,要不是我和乔镇长及时出现,你是不是被王书波给骑上
马了?恩?你试试你都湿成啥样子了。」

  柳芽儿嫂子高高抬起自己的身体,主动去迎接他的直硬,手在他背上捶道,
「快点嘛,好坏,这时候了还有心思问这个,你也知道俺每天有多需要,还不赶
紧给俺弄进去,啊,哦啊。」

  不等她说完,陈年的身体终于有力地落了下去,两物相交,溢出了许多水花,
蚀骨的痒感传遍全身,俩人同时发出激越的伸吟声。

  第033章。上位你这小浆果,水太多了,舒服死我了,我跟你说,以后谁
也不许让他动,只许给我留着,记住了?不然我干死你。

  柳芽儿嫂子满足地娇哼着,扭动着,「恩,好,俺谁也不想,只想你,哦啊,
你使劲草俺吧,俺是你的。」

  陈年满足地在柳芽儿嫂子娇滑的身子里挺动着,享受着,腰呻不懈地顶撞,
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粒,柳芽儿嫂子的身下更是如发了洪水似的泛谰。

  干完一场以后,陈主任搂着柳芽儿嫂子的身子说,「累的我腰都要折了,你
太抗草了,呵呵。

  柳芽儿嫂子绵软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娇嗲地说,「讨厌嘛你,是你太能干了
好不好,让你这样干一下,俺能坚持好多天不干渴了哦,只是,咱们这样,何时
是个头儿啊?俺怕你以后官做大了稀罕俺了。」

  说着,漂亮的小媳妇流下眼泪来,将脸埋在陈主任的胸前,呜咽着哭。

  陈年动情地紧紧搂抱住她,安抚着说,「放心,我比你大十多岁,等真的稀
罕够了你,我也殳力气搞其他女人了,呵呵,再说了,我陈年不是那样的男人,
我对你是真心的,不然,这么多年过来,我也不会只有你一个婚外的女人是不是?」

  柳芽儿嫂子破涕为笑,捶了他的胸膛一下,「您讨厌嘛,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哄哄俺,俺如花似玉的这几年,可都耗在您身上了哦,您可不能辜负了俺。」

  陈年用力握了握她饱满的胸,说,「不会的,我思谋着,干脆,你别在村里
做那个饿不死撑不着的妇女主任了,你聪明伶俐的,手脚又麻利肯吃苦,干脆,
来城里吧,我帮你搞个门店,你做个小生意,咱们以后见面还方便。

  柳芽儿嫂子没想到陈主任会为自己打算到这一步,感动地搂紧他的腰说,
「俺虽然不笨,可是思想都是小农意识,真要让俺进城做买卖,俺心里发憷呢,
你让俺回去好好想想再说。不过,有你这番话,俺足了,以后是咱们不得不分开,
俺也没有怨言了,最起码证明你真的和俺好过。」

  两人越说越动真心,陈主任忍不住又压到了儿嫂子的上,亲她摸她,柳芽儿
被他摸得全身躁痒,娇哼低吟,逗惹的他身体又坚硬无比,撑开她的腿给她二次
顶冲了进去新的磨合带来新的块感,俩人交叠在一起,大声地伸吟着,快活地奉
献着彼此的身体。。。。。。2001年12月27日,我被正式通知,借调到
UU市市委办接待处工作。

  那时候,还没有严格执行逢进必考制度,许多曲折升迁的事看似很难,实则
又有许多难以明说的拐点。

  默默无闻的我然被借调到里,川镇机关同们对我的态渡,然集体发生了微妙
的变化。

  有猜度,有嫉妒,但因为我平时非常低调地保持了好人缘,所以更多的是祝
贺,大家祝贺我这个浑在乡镇鸡群里的小姑娘能好好把握机会,争取日后飞上枝
头变凤凰。

  晚上,镇上为我组织了欢送酒局。

  我腼腆地给大家敬酒,说,只是借调,说不定哪天我还要回来,恳请领导们
和前辈们一定要给我留一席之地的哦。

  气氛融洽,对于我这无公害的小卒子的借调之事,大家选择了宽容视之,这,
是我想要的局面。

  酒局结束后,周民陪我一起回宿舍,走到一楼办公室门口,他停住脚步说,
「小乔,明天你走了,咱们去办公室说说话吧?」

  他喝的有些多,看我的眼神让我不敢猝视,于是ˉ应了他的提议。

  进了办公室后,我们各自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他说,「小乔,你来那天,
我看到你的眼睛,道,你很快会离开这里,虽然我当时欢上了你,可是,我知道
我们的差距,我不敢追求你。」

  我打断他的话,「周大哥,别这样说,我是个普通女孩子,命运的手在推着
我往前走,我,」

  周民突然走到我面前,将我从椅子上抓起来,目光灼热地盯着我说,「小乔,
你别装了。我知道你身世不易,可是我也知道,你眼睛里住着一个小巫婆,你不
会善罢甘休接受命运的推手的,你会自己去掌握它。」

  他的目光吓到了我,我在他胸瑟瑟抖,「周,周大哥,你,放开我,无论我
是什么样子的,这跟你,有关系吗?我请你祝福我好吗?」

  第034章。宿舍里的缠绵周民痛苦地低头看,昔扭曲地说,「小乔,我对
你的感情,你早看出来了吧?只是装做天真罢了。你放心,我会祝福你的,因为
我是真心喜欢你。可是,能不能请你放了我舅舅?他是个好人,好干部,好父亲,
现在,象他的品行这么好的基层干部不多,你能不能别毁了他?」

  我没想到周民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原来,他洞悉了一切。

  也是啊,晚上的四楼宿舍区里,只住着我们三个人,他是乔锴的亲外甥,又
对我有别样的心思,他如果察觉不出什么来,那他也做不了镇办公室的副主任了。

  我的眼里蒙上了泪雾,我在他的钳制下全身颤抖,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周
大哥,你,放开我,我,我明天离开这里了,象你说的,如果顺利,我将离这儿
的一切越来越远,你还担心什么呢,」

  周民的目光在我的脸上逡巡,哑声说,「小乔,希望你能做到你今天晚上所
说的,我,祝福你,一切顺利!只是,最后,能不能让我抱抱你?我是真的真的
很喜欢你。」

  我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圈住了他的腰,眼泪,终于不再倔强,在他的胸前
汹涌而出。

  他叹息了一声,紧紧搂抱住了我,紧紧的,好象要将我刻进他的身体里。

  我知道,再好的男人,再真的表白,对于当时的我来说,都不是我真正想要
的,我只能,选择离他们越来越远。

  那么,祝福他们,祝福我自己吧。

  从办公室出来后,周民说,「你自己回四楼吧,我,今天晚上,回父母家去
住了。」

  说完,不等我说什么,他迅速转身走出办公楼,院子里,很快响起了摩托车
的轰鸣声。

  我知道,他是想将这个晚上,留给他的舅舅乔镇长。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上楼。

  酒局中途,乔锴借口有事退席了,现在,他的宿舍里一片黑暗,我不知道他
睡没睡着。

  我回了自己的宿舍,坐在黑暗里,简单的行李都已装箱,只剩床上一条薄被
子,房间里气温很低,我双手抱住自己的肩暖着自己,泪水再次流下来。

  柳川镇,这个注定成为我生命里一处不起眼轨迹的小乡镇,我只呆了四个多
月,我对它,没什么感情。但仟为女人生命里唯一的第一次日贞,我却把它葬送
在了这里,与一个叫乔锴的中年男手机里,响起了短信的震动,我心狂跳,蓝色
屏幕上,是短短一行字:过来!

  是乔锴在另一间房子里命令我。

  我抚着乱的胸口,流着泪,一步步挨近他的宿舍,没有敲门,我刚无声地走
近,那扇门开了,一只大手从里面伸出来,将我拽进了屋内。

  门在身后闭上,我被他攥进了怀里。

  他的大手摸到了我的脸上,摸了一手的泪水,他哑声说,「宝宝,这一天,
来的这么快。」

  我翘起脚,咬向他的喉结,「乔爸爸,要我,要我!我是你的!」

  乔锴的呼吸瞬间急促,他反过来吻向我的唇,「我和周民,都很悲情,是吧?
乔宝宝,你为什么要来柳川镇啊。」

  我在他怀里呢喃,「因为这里有你,也许是命定的。」

  他把我压到身后的床上,我们急切地脱着彼此的衣服,他翻身压到我身上,
嘴狠狠啮咬我的胸乳,我在他身下压抑地叫。

  我们的鼻息都很沉重,吻得灼热,可是奇怪的是,我的身体一直干涩,而他
的也一直颓软。

  他痛苦地抚一摩着我的全身,「想到你要走,难过的不行,怎么也硬不起来。」

  我翻压到他身上,象只疯狂的小兽主动亲吻他的全身,「我要,乔爸爸,我
要,今天你必须给我。」

  此时,我不想再做拘谨而虚伪的小乔,我要做让他刻骨铭心的小妖精,因为
此后,我的身体肯定不会只属于他了。

  周民刚才警告我了,让我放过乔锴。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现在对乔锴
说的这些话,也许是对他的极其不负责任。

  乔锴被我亲的鼻息沉重,他企图制止我的疯狂,「不要,宝宝,我不想让你
为我这样做,不舍得。」

  可是,我的嘴已经落到了他的丛林处,我的鼻息软软地拂过它们,乔锴的身
体瞬间便如出鞘的利剑矗立了起来。

  我双手捧着他的热,星眸灼灼看着他的眼睛,伸出小舌,开始服侍他。

  乔锴的胸腔几乎起伏到要爆,他双手抓住我的肩膀,问我,「宝宝,你跟我
时,还是第一次,这方面你为什么懂这么多?说实话,我已婚这么多年,如果不
是在电脑里看那些东西,我了解的真的不会比你更多。」

  第035章。离开乔镇长20年,对于川镇这样塞落后的村,象我这样一个
二十一岁的女公务员能做到这一步,的确是少见的,难怪他会存疑了。

  我怎么可能告诉他,我有一本家传的、无从考证的小册子?一切,都是我独
自研读出来的,我只是借用他来实际演习一番。

  当我的小嘴儿整个含住乔锴的身体,他难耐地伸吟了一声,大力地颤抖,肚
子和腿部的肌肉都绷紧了。

  我继续蛊惑他,让他陷溺,「因为我爱你,所以想为你做更多,乔爸爸,我
爱你,请你一直记住,我爱你。」

  我说的,是我真实的内心,但是我知道,我已经开始远离他,这让我泪流满
面,于是更加卖力地亲吻他,撩拔着他膨胀的浴望。

  乔锴一下子将我压到了身下,学着我的样子在我全身疯狂亲吻,「宝宝,你
也要记得乔爸爸,一定要记得,我会为你做任何事的!我爱你宝贝儿。」

  他的舌钻进了我的蕊瓣里,我为他绽放,汁液漫溢,他的舌如虫,层层钻动,
又热又韧的撩动。

  我的侗体如琴弦,紧紧绷直,双手摁在他浓密的发里,压抑地娇声喘吟,那
一刻,好想熔化在这个中年男人的炽情烈焰里。

  痒到酥骨难忍,我终于忍不住求他,「乔爸爸,给我,我要,给我。」

  他伏到我身上,深深地吻我,身体一直勃发坚忍,我一直抬身去迎接他,他
终于不再迟疑,再次粗鲁地闯入了我。

  这次的结合那么深,他的击那么用力,好要将我给撕碎吞入他的体里。

  我没有办法主动迎接他,整个身体都被他冲得一次次离开床面,又一次次重
重落下,除了被动承受,我完全失去了自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被充盈的
地方扩散着巨大的块感波浪,让我迷失,让我压抑而放肆的伸吟。

  那一夜,我们做了很多次,一直做到了天色微亮。

  乔锴结实的身体彻底跨掉,他紧紧搂着我,一遍遍呓语,「宝宝,不要走,
不要走了,让我们守在柳川镇,将它发展成最富饶最安静的小镇,一起过平淡的
生活,好不好?好不好。¨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贪婪地吻他,一遍遍吻。QWW
L最后,他颓然地放弃了请求,不得不换了副心态警示我,你将要做的接待工作,
表面风光,但是危险四伏,况且你还是立场极其不稳的借调身份。所以一定要学
会保护自己、要放平心态,不要急于求成。

  我贴在他怀里,却反过来为他担心,王书波是只江湖老油子,他回过味儿来
以后,一定会计算出来那天的事有可能是我一手导演的。

  他的实权既失,我又进了市委办,暂时他是动不了我的,可是他会不会背后
使绊、破坏乔镇长的工作难说了。

  乔锴安慰我说,没关系,王书波那人的斤两我了解,这种心态浮躁的乡土财
主没什么抻头,一旦失势ˉ自消气焰,而我毕竟是一镇之长,量王书波也蹦达不
到哪儿去。

  2001年12月28号,我独自带着简单的行李,坐公车离开了柳川镇。

  我知道,乔锴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透过窗子,看着我走出了镇政府大院,走
到了公路边,坐上了进城的公车。

  我能想象得出,他一支接一支猛抽着烟的样子,能想象得出他紧皱的眉峰。

  我的内心酸涩无比,但是一如既往、不动声色地低着头,离开了川镇。

  陈主任说,市委市政府的单身职工宿舍楼很乱',也太旧了,他帮我在一个
偏僻的小区里租了一间小套一的居室,每月有三分之二的住房补贴。

  我非常感激他。

  他笑笑,说了一些让我以后好好工作的话。

  我的住处在一楼,出入很方便,里面竟然还有简单的家具,我什么都不用去
额外添置了。

  刚布置好行李,听到有人敲门。

  我狐疑地开门一看,竟然是柳芽儿嫂子。

  她开心地走进来,拿了好看的碎花布说,「来,嫂子帮你挂上窗帘,这样屋
子里好看多了。」

  我惊讶地问她怎么会在这里?她脸红地指指对面的房门说,「呶,嫂子住在
你对面,嘻,我前一天进城了,想在附近开一家茶叶店,以后咱们是姐妹邻居了
哦。」

  看我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她,她又羞涩地说,「小乔,嫂子真的把你当妹子
看待的,我跟陈年陈主任,早礻相好了。我不想防碍他的工作,所以甘愿做他的
地下情人,他帮我开了一家茶店。这儿有你和我做伴,我们在各方面都好解释一
些,你会帮嫂子保守秘密的吧?」

  第036章。每一个毛孔都想你没想到柳芽儿嫂子这么信任我,我内心感动,
连忙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和祝福,柳芽儿嫂子开心地帮我张挂起了窗帘。

  晚上,柳芽儿嫂子做了一桌好菜,陈主任来了,我们三个人围坐一起吃饭,
我真心感激陈主任在我借调之事的暗中相助,和柳芽儿嫂子一起热情地敬他酒,
因为次日是周末,陈主任精神放松,来者不拘,竟然被我们俩人给灌醉了。

  我看到他二人含情脉脉的眼神,识趣地离开了柳芽儿嫂子的住处。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很快,那边卧室里便传出了男女欢爱的伸吟声。

  陈主任好象喜欢虐爱,我听到人前温文儒雅的他,此时不时地吐出一些肮脏
的字眼儿,而柳芽儿嫂子则无比满足地附和着他,大声地娇儿吟着。

  我甚至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显然是陈主任在粗一野地抽打柳芽儿嫂子的身
子。

  那边削魂的浪,语声,时高时低地穿透墙壁进入我的耳膜,我脸红心跳,体
内躁热,再次脱光衣服,开始按照那本羊皮小册子的图符持练自己。

  高难度的肢体舒展和折叠动作让我全身的血脉奔流,经络被打通的舒畅感带
来了精神的愉悦,那一刻,我的身体在黑夜里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呈现着玉般的
姿态,我那么那么地想念乔锴。

  手机就在那个时间跳动了一下,他的短信适时地跳了进来。

  我激动地摁开,看着他的信息,感觉刚与他分开一天,就象隔开了三秋。

  他问我住在哪里?

  我问,您在哪里?

  他回,我就在W市,女儿和她姥姥姥爷住在一起,我不想回自己的家,我想
去找你!

  我回了一句:乔爸爸,你好疯狂,哪儿象位镇长?

  他回:在你面前,我不是镇长,我只是你的乔爸爸,一个大傻瓜。

  我眼睛潮湿,告诉他,我住在某某小区,傻瓜乔爸爸,您来吧。

  长这么大,除了姥姥,从来没有一个人象乔锴这般热切地想我,想时时见到
我,宠爱着我,我抗拒不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危情诱惑。

  不到半个小时,门被轻轻叩响了。

  我冲到门口,门一打开,就扑进了乔锴的怀里,他捉住我,吻缠绵着压下来。

  我们呼吸喘促地贴压在墙上,我真的希望时间停滞,不再前行,我可以贪恋
他宽厚的怀抱再多一次,再多一次。

  我没有穿衣服,身体光滑地扭动在他怀里,他早已坚硬膨胀,顶着我问,
「为什么没有穿衣服?知道我要来,提前脱了?」

  我撒谎,「恩,是的是的,乔爸爸,我要你,我想跟你做一爱,要你要我!
好想好想。」

  热烈的情话象火,将中年的他点燃,他喘……息着,将我压到了身下。

  手和嘴在我身上抚,慰而过,「哪里想?这儿想吗?这儿?这儿?」

  他的手指在我身上烙过,烫得我不断地痉挛,我已经泛澜如潮汐,挺动着迎
向他,语无伦次地说,「哪儿都想,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

  乔锴不再折磨我和他自己,果断地打开腰带,来不及脱掉衣服,就衣衫不整
地进人了我。

  我大声伸吟,不断地挺送自己的腰肢,象一个要不够的小妖精,刺激得他几
乎发狂,高大的身躯高速地冲撞着我,随时都有冲跨身下廉价床铺的危险。

  我回头轻声告诉他,陈主任就睡在隔壁,和柳芽儿嫂子刚刚亲热完。

  乔锴一听,不敢继续压着我折磨身下的旧床,于是将我抱起来,翻转过来,
让我站在床下,双手撑在床上。

  这种姿势我们还从来没有体验过,我这样背对着他等待他的进入,内心感觉
羞涩而激动。

  乔锴也是,他贴压到我身上,一条胳膊有力揽住我的身体,另一只手掐紧我
的腰,将热~ 铁对准我的小臀,嘴贴在我耳边说,「宝宝,乔爸爸要进去了,从
后面。」

  我说,「恩,我等着,您来吧。」

  他开始蹭擦,沿着我的滑润下抵,紧密的贴合带来剧烈的块感,我开始不由
自主地痉挛,他找准了位置,试探着进入,我开始压抑地叫。

  因为这个体位从来没有尝试过,而且站立趴伏的角度让我的身体更幽紧,所
以他进入时就有些困难,虽然滑而湿,但是推进的非常吃力。

  我的收缩让他抓狂,他不再怜香惜玉,好象非常痛苦地呢喃着,「宝宝,我
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太好了,宝宝。」

  他凶猛的刺人,我有种被重新撕裂的疼感,带着蚀骨的痒,彻底被他攻陷,
我们同时发出压抑不住的伸吟声…他的大手用力按住了我胸前锥形的翘挺。

  第037章。搭上书记夫人他不再顾及隔壁住着的陈主任和柳芽儿嫂会不会
被我们的伸吟声惊醒,而是忘乎所以地抱紧我的身体不懈地律0动着,顶刺着,
身体相撞的声音回旋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好象世纪末最后的一场欢爱般削魂而投
入。

  我的翘臀在他的身下不胜侵袭地摇摆,他掐住我的腰,将我的臀更高的抬起,
被动地迎受他连绵不断地深入和撞击…

  前一晚缠绵了半宿,这一晚他又连夜赶来与我疯狂,做完以后,我们再也没
有力气说话,搂抱在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不等我们起来,门被敲响了,柳芽儿嫂子的声音响起来。

  我们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我心虚地问乔锴,「您不怕被发现吗?」

  他笑笑说,「一定是陈主任的意思,你去把门打开吧。」

  门开后,柳芽儿嫂子的笑脸暧昧地闪进来,一看就知道,晚上她和陈主任一
定也听到我和乔锴的伸吟声了。

  陈主任随后从对面房里跟过来,乔锴沉稳地跟他打了招呼。

  两位小有职权的男人,以这种方式见面了,他们好象成了一个战壕里的兄弟,
以后就是战略伙伴的关系了。机关生活,离不开合作利用、互为圈子的暗规则。

  2002年1月7号,王书波的总经理职务被撤职,他知道内幕是什么,也
知道胳膊拧不过大一腿,懊丧地从他野心勃勃的舞台上退了下来。

  通过陈主任的桥梁,我了解到W市市委书记徐德良的夫人许芳正在为跟疼症
烦恼,她四十八岁,比较娇气,半老徐娘却极其爱美,因为跟疼症而无法穿高跟
鞋。

  中医建议她理疗,她害怕扎针,见了徐的亲信人等就诉苦。

  我向陈主任毛遂自荐,说自己跟姥姥学过一点按……摩通经络的皮毛,可以
为徐夫人试一下按,摩的效果。

  我记得,村里许多中老年妇女都会有脚后跟疼的毛病,姥姥说过,除了韧带
拉伤和骨刺,最大的可能就是肾气不足导致的,重点刺压某几个泶道非常见效,
她就为村里许多妇女治疗过。

  我冥思着那本小羊皮册子的旨意,试着给许芳按一摩了两次后,她就非常欣
慰地告诉陈主任,说我这小姑娘的手法又轻又到位,按完以后不但脚后跟疼的症
状减轻了,而且全身还比以前感觉轻盈了,经络都非常舒泰。

  我和许芳的关系一下子就亲近了起来。

  她是个爱慕虚荣、但没什么心机的书记夫人,一旦认可了乖顺低调的我后,
就把我当成了自己人,还半开玩笑地感叹说,要不是我的出身太一般,真可以考
虑让我做她的儿媳妇。

  市委书记徐德良五十岁,不苟言笑,上眼皮有些浮肿耷拉,对我比较客气,
也比较疏远,而我对这位老男人也没有兴趣。

  许芳对徐书记的态度极其不恭,在家里时夫妻俩人甚至象陌生人。

  我为许芳按一摩时,都是请她脱光了衣服,盖着舒适的毛巾,点上香熏,放
上音乐,再轻柔地陪她聊天进行着。

  这种气氛让她身心都放松,没有了戒备心态。

  我非常恭谨地称赞书记夫人身材保养的好,皮肤也细腻白皙,风韵更象三十
岁的女人。

  我的手柔柔软软地摁揉在许芳的裸背上,她惬意又抱怨地说,「保养再好有
什么用,你们徐书记就象截木头,根本不懂欣赏。」

  我轻轻「啊?」

  一声,内心一动,不敢贸然往下接话。

  我的手在她的几个护肾经络处按揉着,一股股酥一麻的热流从我的指端渗透
进许芳的经脉里,她舒服地哼了几声,忍不住说,「他的确象根木头,我都不用
担心他生活作风方面会出什么问题了。」

  我不动声色地说,「我姥姥以前自制过一些药引子,还留下了一小瓶,她说
是养生固本、调理气血的。我想,徐书记公务繁忙,一定失于调养,如果您信任
我,我就把那药送给您,关键要和野生甲鱼一起服食效果才好,一般人弄不到上
好的真野生甲鱼,我自己留着也没用。」

  许芳非常感兴趣,问我那药引子都是用什么制作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姥姥是家传的秘方,她病危时没来得及告诉我。不过我
知道这药非常管用,对人体无害,我们那儿有不少中年不育的人食用后、都让老
婆怀上了孩子。

  许芳笑道,我们都快要抱孙子的人了,倒不想再生什么孩子,哈哈,我就是
想给老徐补补身子,你没看他都谢了顶啦,中医院的那些大夫就是些庸医,给开
了不少药都不管用,小乔要是真舍得把祖传的药送给我,你开个价,多少钱都行。

  我连忙说,您能信任我姥姥的「歪门斜道」就让我受宠若惊了,我怎么能要
您的钱呢,那些药都是我姥姥自己上山下沟地采集普通野生中药草制作的,保证
对身体没害处就是了,至于效果如何,我不懂,也不敢保证什么。

  第038章。手软心颤其实,所谓姥姥留下来的药引子,是我自己买了中药
配制的。

  那本小册子里,有关于按一摩刺激男性某些部位以达到强身健体、固本培元
的功效的图符。更神奇的是,若直接用恰当的指法作用于他们的某几个点位时,
会让他们瞬间膨胀如铁,生龙活虎,耐力持久…

  但是,这种诡异的手法,除非我自己亲自试验,我是不会将它传授给任何人
的。

  除了物理疗法,还有几款男女各异的滋补药汤方子,我辩识了一下,方中所
用的都是野外常见的一些药草,古老的几乎跟人类史同龄,没想到这些名不见经
传的贱草竟然蕴涵神秘的药效。

  这些方子讲究的是通血活络,不伤肾元根本,与传说中那种进口的短效壮一
阳药医理不同,使用过后不会让人有筋疲力尽之感。

  女用药我自己试验过,的确神奇。男用药我还没机会临床验证,但是我相信
自己的配制不会出错,我用的药量稍微减了些比例,最起码保证了不会损害用药
者的身体健康。

  我把那瓶药给了许芳,声称姥姥只留下了这一小壶,请她节制使用,一次一
只多年生真野生甲鱼只能配几挖耳勺的量。

  一周后,许芳掩饰不住喜悦地告诉我,那药真是绝了!可惜只有那么少的量,
而且不知道秘方是什么,不然真应该大力推广才是,而且可以申请专利的!

  我淡然地笑笑,对于经商,我没兴趣也没那能力,更不敢弄一些科学没办法
验证的雕虫小技来搞什么医药研发生意。

  那时候,我的野心还在游离着,没有着落点,我只想塌实地、一步步走到更
高更强的位置,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应对险象丛生的社会。

  在市委办公楼里,偶而迎面看到徐德良,我发现他的上眼皮的外角不再耷拉
在下眼睑上。

  我恭敬地静身而立,问候他,徐书记好。

  走廊里没人,他在我面前站住,看着我,笑笑说,「小乔,我听说是你送的
药?」

  我连忙慌乱地点头,小声说,「您公务繁忙,希望那药能帮您调理好身体。」

  他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说,「恩,不错,呵呵,这个周末,
来我家一趟,不用跟你许大姐说。」

  我心狂跳,几乎要从胸口里蹦出来。

  他已经走过我身边进了办公室,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倚靠在墙上没
办法呼吸。

  当时我只是想跟市委书记的夫人许芳攀上私交甚厚的交情,我没想过要跟徐
德良这位老男人发生点什么的,可是他刚才在我面前说的这几句话,却让我有种
想呕吐的感觉。

  2002年初,才二十来岁的我,还没有办法接受跟一个又老又肥又没感情
的老男人上床这种可能。

  但是,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2002年1月19号,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徐书记家。

  只有他自己在家,保姆陪许芳回娘家了。

  二层小楼装修的非常舒适,暖气温度很高,他笑笑地看着我,我感觉自己脸
发烧,全身都要冒汗了。

  他说,「听你们许大姐说,你还懂按,摩?我还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时尚保养
呢,小乔能不能也为我做做?」

  说着,就站起身往他的书房走去。

  我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书房里有卧榻,他坐在上面,看着我,问我要如何做?

  他本来就穿着宽松的睡衣,没必要换衣服了,我请他趴到卧榻上,然后站在
了卧榻下面,双手颤抖着,摁到了他的两侧腰眼儿处。

  我刚一接触到徐德良的身体,他便突然伸吟了一声,吓的我连忙将手抬了起
来,那一刻真想转头跑走。

  他吸着气说,「小乔,你的小手真软,呵呵,我跟你说个秘密,你们许姐告
诉我,那药是你送的时,我就特有感觉,吃完药后,晚上,呵呵,让你们许大姐
惊喜的都要不行了,小乔,我脑子里一直想着你,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的呼吸一片紊乱,茫然地站在徐德良的身边,脸红心跳的好象缺氧。

  他回头看着我,说,「继续啊,你的小手摁起来真舒服。」

  我的手无奈地再次放到了他的背上,他又开始伸吟,还说,「小乔谈恋爱了
吧?男朋友做什么的?也在咱们市里哪个部门?」

  我结巴着说,「没,没有,我还没谈恋爱,谢谢徐书记关心。」

  「哦?还没男朋友啊?真是个勤奋懂事的好姑娘,呵呵。你知道吗,我跟你
们许大姐好几年都不和谐了,我都认为我真老了,不行了哪,没想到,吃了你的
药,竟然又恢复了好几年的活力似的,你们许大姐一直跟我说小乔怎么怎么好,
我看,的确是这样啊,你工作的事,很快就会落实下来,你说说,想去哪个部门
啊?」

  我没想到,人前刻板严肃的徐德良,会跟我说这样直白的话题,我的手无力
地在他身上胡乱摁摸着,小心翼翼地说,「我刚借调上来,资格浅,领导看我适
合哪个岗位我就去哪里。」

  第039章。你给我做情人吧他示意我将手放进他的衣服里面去按,摸。

  我的手颤抖着,伸了进去,接触到了他肥厚的腰背。

  他的全身一僵,突然反过身来,一把将我拽到了他的身上,说,「小乔,你
的小手太软了,我受不了,我,我想让你帮我更彻底地治愈一下缺乏活力的身体,」

  说着,他就将我抱进怀里,开始急切地亲我的嘴,同时手也在我身上胡乱摩
挲起来。

  我紧张得几乎要哭了,无力地推拒着他说,「徐书记,您,别这样,求您别
这样,我不想对不起许大姐,她很信任我的。」

  徐德良将我压到身下卧榻上,喘得象头耕地的牛,手搓着我膨胀如酥的胸,
「现在就我俩,没人会知道的,小乔,我做到这个位子,生活作风方面从来没出
过问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我就特冲动!你把我多年的不举状态都给治
好了,我膨胀的不行了,把持不住了!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你这么聪明的
女孩子,要看得开时务,来吧!」

  他的手已经摸进了我的衣服里,并且将我紧紧束裹住一对酥美之物的纹胸也
推了上去,他那双肥胖的手已经直接握住了我的乳,揉着,搓着,嘴也啃上了我
的嘴。

  我轻轻哭了起来,战战兢兢地挣扎着,「不,徐书记,求您不要这样,您也
知道,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我还是处儿,您,您这样是要负责任的。」

  欲令智昏,徐德良不管不顾地继续撕扯着我的衣服说,「行,行,小乔你放
心,你今天给了我后,我明天就让你随便挑选自己喜欢的工作岗位!我都谨小慎
微一辈子了,最后怎么也得尝尝手中职权的滋味儿,我不会慢待你的。」

  他的手急迫地隔着我的裤子摸我,我用力并拢自己的腿,他的手被我夹住了,
他咬着我的胸说,「夹的这么紧啊?呵呵,你让我进去以后再这样夹我啊,乖,
听话,来吧。」

  说着,他就去揪扯我的裤子纽扣,我哭着把住他的手,「不要,徐书记,我
害怕,今天您先放过我吧,让我好好想想,我毕竟才第一次啊,请您给我点时间
好吗。」

  徐德良拉过我的手去按在他的某个部位,坚硬的手感对我来说是熟悉的,乔
锴每次见了我都是这种状态,可是我不想碰触徐德良的这儿,虽然他官职比乔锴
高,但是我对他实在没有感觉,我还是有自己的底线的。

  徐德良的脸憋的象猪肝,他握着我的手胡乱在他的那里摁摸着说,「小乔,
你不知道,我都荒废了好几年了,这次吃了你给的药,好容易又恢复活力了,我
想你想的都要爆了,你试试,难道你不想吗?」

  我楚楚可怜地摇头,「不,我不知道,徐书记,我还没接触过这个,我不懂,
您别逼我好不好?我害怕,我从来没这样过。」

  徐德良连忙说,「哦哦,是我忘了,你还没真正见识过男人吧?那更好了,
一想到你这么纯洁,我就更难以自持!小乔,来吧,我教着你好不好?你给我做
情人吧?」

  说着,他就开始打自己的腰带,看来真要让我亲眼目睹他的身体了。

  我的嘴都凉了,吓的直哆嗦,我虽然为乔锴口0交过,但是那是因为我们彼
此相爱,让我直接见识徐德良这老男人的身体,我实在没勇气。

  那一刻,我差点就什么也不顾地掉头而逃了,去他的市委书记,去它的公务
员职位,我统统不想要了,我就跑回柳川镇去做个小农民好了,我就跟乔锴呆在
农村一辈子好了,就在我几乎要崩溃的时候,徐家的大门被从外面打开了,有人
吹着口哨走进了院子。

  徐德良手忙脚乱地开始整理衣服,并且喝问道,「谁?」

  我也慌张地收拾着自己凌乱的衣衫,迅速抹了几把脸上的眼泪。

  我们俩刚收拾利落,就听来人已经进了客厅,扬声道,「爸,妈?」

  接着,书房的门就被一个年轻男人给推开了。

  徐德良堆了一脸慈爱的笑,说,「你小子,回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你妈以
为你要过几天才回来哪。」

  徐的儿子目光灼灼地盯了我几眼,笑道,「爸,我妈不在家,您老也学会金
屋藏娇了?哈哈。」

  我被他盯得心慌意乱,心虚地低下了头。

  徐德良佯斥道,「瞎说什么哪,这是小乔,市委接待处的,和你妈妈关系要
好着呢,她不知道你妈妈今天不在家,刚来。你小子,别跟你爸没大没小的。」

  说着,又给我介绍了一下,说这是他儿子徐楚,在北京工作。

  第040章。魔爪下的反抗我跟徐楚打了招呼后,不想再跟这对父子俩呆在
一起,连忙告辞说要走。

  徐楚马上说,「我们刚认识,你就要走,显见的是不待见我哪?哈哈,走,
我送送你。」

  说着,就厚脸皮地跟着我一起走出了他们家门。

  我连声推辞说不必了,他却不依不饶跟着我出来了。

  路口停了一辆车,他说是开车从北京回来的,次日腊八,是他母亲的生日,
他突袭回来是想给老妈一个惊喜的。

  车上,徐楚问我住在哪里,我不想让他知道,于是就说想去找一个朋友,让
他把车开到柳芽儿嫂子的店里。

  徐楚慢腾腾开着车,偷眼打量我,突然说,「你跟我爸爸,有一腿吧?你哭
过,里面的内衣还没来得及系上,」

  我又羞又惊,使劲低垂着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只是不由自主地哆
嗦着。

  刚才毛衣里面的纹胸被徐德良给解开了,徐楚贸然出现让我来不及整理里面
的衣服,纹胸带子的确是松开状态,里面的嫩乳直接接触在棉衫上,顶端的两粒
小珠珠被蹭的挺立了起来。

  我的内心一团槽乱,根本没注意到徐楚把车开到了哪里,等车突然停下时,
我本能地想下车,抬头一看,这才发现,车子哪儿是停在柳芽儿嫂子的店门前啊,
车外分明是一片肃杀的明水湖!

  我恼羞成怒地瞪着徐楚,冷冷地说,「你想干什么?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说着,我就紧张地推开车门企图跳下车逃走。

  徐楚已经迅速出手拉住了我的手,将我用力拽了回去,我被动跌进了他的怀
中。

  他抱着我,邪恶地看着我的眼睛,伸手触摸着我急促呼吸的口唇,说,「你
衣衫不整地跟我爸爸呆在我家里,我倒想问个清楚,你想干什么?你们这种女孩
子太多了,不在乎官员的年龄、婚姻状况,想尽一切办法想借助他们上位,是吗?
没想到你一张貌似清纯无害的脸蛋儿,竟然内心也象狐狸一样妖搔。」

  我愤怒地在他怀里挣扎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失去理智地控诉道,「你凭
什么这样怀疑我?我告诉你,是你父亲想对我不轨!我才是受害者!再说了,你
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跟他有什么事吗?证据!你给我拿出证据来!」

  自从荷荷用那盘小录音带教会我「证据」这个词的用处后,我便学会了强有
力地利用它。

  徐楚却霸道无赖地将我控制在他的怀里,说,「靠,还跟我来这一手?有点
意思呵,好吧,既然你否认已经和我爸爸有了一腿,那么正好,老子没得手,让
我这当儿子的来续上吧!呵,我喜欢你这种味道。」

  说着,他就无耻地将手伸进了我的毛衣里面,因为没有纹胸的束缚,他的手
直接就覆盖上了我圆润的胸,用力一捏,一股屈辱的麻酥滚过我的全身,我的眼
泪汹涌而出,在他身上拼命地挣扎着,喊叫着,「放开我,你放开我!」

  我越抗拒,徐楚的兴趣越浓厚,他的嘴压到我的嘴上,将我的叫喊给封住了,
手也摸向了我的腿间,隔着我的裤子疯狂勾动。

  同一天,我竟然被同一对父子给侵犯了,这种耻溽让我几乎失去理智,为什
么?为什么我的生命中总要遭受这种种打击?我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单女孩
子,我不过想战战兢兢、步步为营地经营好自己的人生。

  情急之下,我甩手给了徐楚一耳光,同时狠狠咬了他伸进我口中的舌一头。

  徐楚吃疼地停止了他的动作,摸着自己火辣的脸,狞笑着说,「妈的,竟然
不为所动?看来,你还真的没被我的老子染指了啊?呵呵,更有味道了,我就不
信我拿不下你!」

  不等他再出手,我突然冷冷地看着他说,「医生诊断过了,我是假石0女,
如果你不怕伤着你自己的身体,那你就强来好了!」

  徐楚没想到我会抛出这样一个炸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说,「真的?我不信,
那我倒要亲自验证一下。」

  说着,他的手继续往我的裤子腰口探去。

  我继续胡编乱造,「你妈妈非常讲究迷信你也知道吧?我曾隐晦地跟她提过
有关石一女的话题,她说,她绝对不会让她儿子碰这种女人,那会是一辈子的晦
气。不信,你可以回家问问你妈。」

  许芳喜欢八卦,我给她做安摩时,她给我讲过许多俗闻俚事,没想到,这些
在她儿子徐楚面前派上了用场。

vampire518 2013-8-21 16:10

  第041章。他开始粗嘎地喘徐楚是个心理上没断奶的儿子,外表假装潇洒
象个基层干部的公子哥,但是平时经常打电话跟他妈撒娇耍赖,母子俩的感情腻
歪的不得了。

  我的话让徐楚犹豫起来,我不等他再有什么举动,就趁机推开车门,迅速脱
离了他身边的危险处境。

  我跑到明水湖滩涂外面的公路上,正好有出租车经过,我拼命拦下,喘的象
要断气,吩咐司机加速离开此地。

  虚脱般回到住处后,将自己剥光了,拼命用水冲洗自己的身体,直到洗的肌
肤全部泛红,热疼,这才哭着关上花洒,蹲在地上,抱着脸,无声地流泪。

  那一刻,是那么无助,虚弱,痛苦。

  我脑子里疯狂转动着念头,自己好容易进入的公务员队伍,是不是就此画上
了可怜的句号?

  同时招惹了市委书记父子俩,往后还有我的平静日子过吗?我该怎么办?怎
么办?

  哭了很久,直到眼泪几乎流干,我无力地回了房间,坐在床上,闭上眼睛,
开始强迫自己静下心来,默默冥想羊皮小卷中的旨意,舒展自己青春柔软的肢体,
让胸中迂徊的苦闷浊气,靠着强大的意念,沿着全身经络缓缓排解出去。

  我的心逐渐沉静下来。2002年1月19号,我懂了一个道理,生活中永
远会有层出不穷的艰险猝击你,我们能做的,惟有抱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的心态,不到危崖最后一跳的那一刻,永远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生活让孤单的我迅速成长,我学会了绕过每件负面事情,去吸取它正面的能
量。

  我从床上下来,拣起扔在地上的衣服,那支紫色的手机掉了出来。

  我疯狂地想念乔锴。

  去徐书记家时,我提前把手机关了,担心乔锴会在周末给我打电话让徐书记
听到。

  开机,才发现有许多未接电话和短信,全是乔锴干的。

  他的电话随之打进来,他咆哮着问我在哪里?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在住处?
柳芽儿嫂子这儿也不在。

  我软软地说,「我在家里等你,乔爸爸,我爱你,你快来看我,我要你!」

  乔锴的声音马上哑了下去,低低地说,「宝宝,你等我。」

  他很快回来了,我扑进他怀中,侗体光裸,玉滑无力,象蛇,纠缠在他身上,
急迫地吻他,并抚摩他的全身。

  他气息急促,将我的身体挣开,双手捧着我的脸,着急地说,「你去哪里了?
怎么了?回答我!不许撒谎!」

  他做过十多年军人的目光无比锐利,我知道我在他的审视中无法遁形,于是
直直地迎视着他的眸子,说,「我去了徐书记家里。」

  乔锴的全身一震,手都僵住了,目光中闪过痛楚,沙哑的嗓音响起,「宝宝,
你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我,是你的第一步台阶,他,是你的第二步台阶么?
在我疯狂找遍W市这个小县城的时候,你,正在他家里,跟他?」

  我好象疯魔了一样盯着他的目光,说,「如果我真的跟徐书记做过了,你,
会怎样呢?你会鄙视我、厌弃我、不再见我吗?」

  乔锴颓然地放开了我,坐到了床上,双手抱头,「我不知道,宝宝,我不知
道,你这个丫头,太残忍!可是,怎么办?我只是心疼,替你心疼的要命!却没
有办法责怪你,我恨我自己,恨自己不会阿谀奉承,恨自己只是一位最基层的镇
长,给不了你太多,」

  看着他这样痛苦,我跪坐到他的脚下,抱着他的腿,「可是,我喜欢你,即
使你只是一位能力微薄的镇长,我爱你!因为你是真心为老百姓着想并身体力行
的好官。」

  乔慨抓住我的肩膀,目光如骘鹰般在我全身逡巡,「你真的,被他那样了吗?」

  他企图在我身上寻找被揉躏过的珠丝马迹,他的目光好象能吃人。

  他咬牙切齿地说,「宝宝,我想杀人,我想有一天我一定会死在你手里。」

  我站起来,在他身前旋转我美好的侗体,将我玲珑翘拔的乳展示在他的面前,
拉起他的手,放到我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下,「亲爱的,你相信吗?我没有跟徐书
记那样,真的没有,不信你可以检阅,我还是你的!」

  乔锴的手象烙铁一样在我身上烙过,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我在他的烙烫下开
始伸吟,双手抱住他的头,他的唇齿咬向我胸前的蓓蕾,吮,含,低低地说,
「小妖精,你是如何做到的?你真的,还没有被其他男人干过吗?」

  我低低伸吟,身体在他面前疯狂扭动,并且将他的手拉向我的腿间,他的手
指冲上,勾划进了我的滑润里,他开始压抑地、粗嘎地喘。

  第042章。紧密融合「没有,我没有被徐书记碰过,他儿子恰好回来了,
徐楚,那是个混蛋,他也想染指我,可是我骗他,说我是假石一女,碰了我他会
晦气一辈子,他退缩了,呵呵,乔爸爸,您信吗?信我会这么聪明侥幸吗?我只
想被你碰,乔爸爸,我只想被你要,要我,要我!」

  他把我压到床上,双手捧着我的头,目光灼热地看着我,「小东西,真的?
你竟然骗他说自己是假石一女?可真有你的。可是,我太担心了,你以后怎么办?
徐德良父子俩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也抬起手来,抚触着他的脸,手指划过他胡子茬糙糙的下巴,喃喃地说,
「那是我必须面对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我的乔爸爸,我只想知道,如
果有一天我真的跟其他男人上过床了,你,还会象现在这样疼爱我么?你,会不
要我了么?」

  我的眼中逐渐蒙上湿气,那一刻,我知道,我是真的爱上并迷恋上了这个能
给我当父亲的男人了,虽然他只是一介最基层的镇长。

  乔锴叹了口气,「宝宝,我不知道,别这样问我,我没有办法想象,你这个
残忍的小东西,我爱你!现在,你是我的!我的!我要跟你做0爱!」

  他的唇压了下来,我嘤咛了一声,红唇被他的舌抵开,他的舌柔韧地钻了进
去,湿而热地缠住了我的小舌,他的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闭着眼睛,脑子里屏弃了所有杂乱的念头,只是全心全意地沉醉在这个叫
乔锴的中年男人的热吻里。

  随着我们的接吻不断深入,我的大脑里越来越沉迷、空白,胸腔里跳动着炽
热的火焰,弹软的胸脯顶撞着他结实的胸膛,心里涌过一阵一阵被疼爱的暖流,
眼底也不争气地潮湿了。

  他的大手捧着我的脸,将我的头钉牢在床上,鼻子碰着我的小鼻头,唇不断
地碾压着我的唇,两舌相交,疯狂纠缠,他的手指被我眼底流出的泪水打湿了,
他抬起头来,目光痴缠着我,问,「宝宝,怎么了?不想跟我做了么?」

  我摇摇头,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重新压下来,「乔爸爸,我只是,
太喜欢,太满足,我要你,我要你的爱,给我!求你,永远不要抛弃我,即使我
做了再多的错事,即使我跟很多男人上了床,您也不许不要我了。」

  乔锴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哑声说,「好,宝宝,我答应你,我,永远是你的,
你的乔爸爸,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要你。」

  我们的唇重新碾压在了一起,我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下去,他健壮的身体紧
贴着我的绵软,他的大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呢喃着,「宝宝,我要摸遍你的每
一寸肌肤,你是我的,我的!」

  我低低地喘着,回应他,「是的,我是你的,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唇堵住了他的唇,他那句「却不是你最后一个男人,」

  被堵在了心里。

  他只是贪心地吻我,摸我,迟迟不肯进入我。

  我知道他内心的纠结,我抱着他翻滚着,将他高大的身体压到了身下,我象
只灵巧的小蝴蝶一样落到了他的腰腹间。

  我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长发散开,如瀑般披泻在脑后,玉润的侗体完美无
暇,象圣洁的雕像,胸前酥物上的粉红蓓蕾傲然突起,挺秀在乔锴的面前。

  他的大手扶住我柔软的细腰,看着我,「宝宝,你蜕变的太快了,跟那天我
刚见到你时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我把他的一只手抓起来,放在了自己的乳上,他颤抖了一下,随即抓住,握
捏。

  我趴下去,轻轻啮咬他胸前的小豆粒,「亲爱的乔爸爸,我变成这样,还不
都是因为你么?都是被您给害的,是您把我变成了一个小女人,贪吃的小女人,
现在,我要把你给吃掉。」

  说着,我的**轻抬,对准了他竖起的分身,接触,融入,轻轻下臀,艰难地
含入,紧密的结合,乔锴发出强烈的低吟声。

  他的手疯狂地搓柔我胸前的双蕾,翻身将我压到了身下,强壮的身体镶嵌在
我的腿间勇猛地挺动,「乔宝宝,你这只小妖精,你的小胃口有这么大吗?竟然
想把我吃掉,你试试,你能吞掉吗。」

  我的撩豆让他空前的膨胀,的确如他所说的,娇小的我每次吞纳他的粗和大
都是那么费力,他的高速挺擦让我们同时沉陷在蚀骨的麻酥中,沉一沦,沉,沦。

  我的身体那么柔软,象水蛭一样吸附在他的身上,无论他如何顶撞,我都能
紧密地贴合在他的身上,甚至被他一次一次勇猛地带离身下的床单。

  第043章。拉董晴去书记家我高高抬起自己的腰臀,贪婪地迎受着他的进
人和撞击,他的鼻息喘的厉害,好象随时都会窒息。

  我双手攀附住他的宽肩,梦呓般呢喃着,「乔爸爸,要我,要我,我是你的,
你干死我吧,我爱你,请你一定记得,我爱你。」

  乔锴突然停止了动作,俯下身来,将我紧密压在身下,贪婪地吻我,吻的我
难以呼吸,身体里还充盈着他的身体,那一刻,真的想死在他的身下。

  良久,他抬起头来,粗浊地说,「乔宝宝,我爱你、!」

  他的眼底,有炊烟一样虚无缥缈的忧伤。

  我们都知道,我们的感情,不会持续太久。

  现实,会将我们的人和心逐渐拉远,终将离散。

  那么,把握当下能彼此深深契合的一切时间吧。

  他看着我,再次狠狠挺动他矫健的身躯。

  我也迎视着他,双手抚揉在自己翘拔的玉胸上,目光沉迷,呓语,「乔爸爸,
干我,干我。」

  他喑哑地应答着,一次次抬高他的腰臀,让那茁壮的分身几乎完全脱离我的
玉蕊,然后又缓慢的、深深的,契入,顶蹭,滑擦,或者高速律……动,有力冲
撞,次日,是腊八节,乔锴想带我去S市,帮我买新年的衣服,却一早接到了大
雪预警的通知,必须尽快返回柳川镇做好防范雪灾的工作。

  临走前,他不舍地抱住我,脸埋在我的长发里,久久不语。

  我知道他内心的担心,他担心我在W市的工作处境,我可是被当地的一把手
徐德良给盯上了啊,我这只小猎物,该如何巧妙地回避开他下一步的魔爪?

  当乔锴说要带我去买新年衣服时,眼泪一下子就从我内心涌流了出来。长这
么大,都是过年前姥姥硬塞给我一点钱,逼着我去买新年衣服。而今年,姥姥不
在了,乔锴代替了父亲的角色。

  我紧紧抱着他,闻嗅着他身上成年男人的味道,狠狠心,将他推出了门,笑
着说,「大镇长,快回去吧,天阴的眼看要下雪,别让柳川镇的百姓因为你的儿
女情长而遭受更多雪灾的经济损失。」

  送走乔锴后,我独自上街去买旧历年的礼物,准备邮寄给老家的乔伯伯一家。

  接到荷荷的电话,她让我春节放假时去她家过年,我没敢告诉她要留在W市
陪一个叫乔锴的男人,只撒谎说放假太晚,懒得走动了,等来年开春天气暖和了
我们再找机会见面。

  刚挂掉电话,就看到董晴一个人站在商场的人流中,茫然四顾。

  时间真快,工作后,不觉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她了,再见时,她竟然有了一
丝憔悴之态。

  我的脑子里飞快转过一个念头,快步上前,平静地说,「晴儿,好久不见。」

  董晴回头看到我,瞳孔瞬间睁大,惊异地看了我好几秒,这才不可置信地说,
「乔宝宝?你怎么在这儿?」

  我微笑,「是我,我借调到城里来了,你好吧?比以前更漂亮了!」

  很明显,董晴被我短期内判若两人的气质突变给惊到了,终于沉不住气,问
道,「你太厉害了,这么快就调进城里来了?还有,你去做整容了?你变化的太
多了,如果你不叫我,我肯定不会以为你就是乔宝宝。」

  我们找了商场里的一个快餐卡座坐下,她一直问我的生活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我只是笑,反过来夸她魅力更盛。

  她眼神黯淡了一下。

  我猜定,她遇到了烦心的事。

  我试着问她关于刘的情况。

  她眼神闪烁地说,工作后,跟他再无联系,现在,她在单位里也就是普通的
小科员,没有后台,干起来真没劲,也没合适的男朋友,下班后很无聊,问我平
时都做什么?

  我突然说,晚上我要去徐书记家里一趟,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同去?

  董晴的瞳仁再次放大,又迅速恢复原态,笑睨我,「乔宝宝,以前,我真是
小觑你了,呵呵,没想到,你竟然认识到了徐书记?我比你早留城,却什么也没
收获,呵呵。」

  我平静地说,「         晴儿,好象是你想多了,呵呵,我只是去为徐书记的夫人
送一样东西。不知道你想不想陪我一起去。」

  这,很象当时她要介绍我认识刘的那个桥段。

  董晴沉默了一小会儿,爽快地说好。

  我知道,她一直都是不安于现状的女孩子,甚至更甚于我。也许我们之间的
区别就在于,她比我更精明,但比我更沉不住气。

  2002年1月20号晚上,我带着董晴去了徐德良家。

  第044章。好舒服之前,我给许芳打电话,撒谎说,我回忆着姥姥当时配
药制药的过程,自己又试验着做了一小剂量,已经在老家的乡邻身上验证过,效
果还好,没什么副作用,如果她相信我,我就送她一点先试用一下。

  许芳已经尝到了那药引子的甜头,非常信任我,连声让我晚上去她家吃饭。

  我已经从徐楚那儿得知腊八节这天是她的生日,于是订了大捧的玫瑰花,跟
董晴在她家门口碰面后,一起进了W市一把手徐书记的家。

  董晴也带了全由进口水果装成的果篮,我们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彼此知道,此行,我们都各怀心思。

  许芳接过我送的娇艳玫瑰花笑逐言开,她嗔怪地瞪着书记老公和公子哥儿子
说,「瞧瞧人家小乔这心思,女人最喜欢的礼物,就是鲜花!你们爷俩儿以后学
着点儿,这么多年,我还没收过你们送的一支花哪。」

  书记夫人对花感兴趣,但是徐家父子俩却对人比花娇的我跟董晴更感兴趣,
我能感觉到,徐楚的眼光已经象火舌一样燎到了我跟董晴的身上!

  而徐德良毕竟道行深,夫人和儿子跟前,目光深藏,威严自持。

  许芳热情招呼我们坐,我却「适时」接到了柳芽儿嫂子打来的电话,说有急
事找我。

  我起身告辞,董晴深深看了我一眼,也跟着起身,徐楚连忙客气地站起来,
主动提出送我们。

  我看到,董晴出门时,趁大家都不注意的空子,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暗送了
稳坐沙发的徐书记一道风韵万种的秋波。

  许芳回家后,我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说事太急,先走了,请徐公子将董晴
送回住处。

  徐楚跟我只有一面之谋,还没得手就被我的假石一女谎言给阻退了,现在又
认识了高调秀魅力和美貌的董晴,自然是就坡下驴地将注意力从我的身上转移到
了她的身上。

  我坐在出租车上,离开他们的视线后,吩咐司机减慢车速停靠在路边的阴影
里。

  等后面徐楚的车子发动了往反方向开去后,我又吩咐司机掉头跟上。

  徐楚的车一直开到了董晴的住处,她自己在城中村租了一间临街的小平房,
我看到徐楚和她一起下车,他的胳膊已经搭到了她的腰上。

  我把出租车打发走,自己隐身在街角暗影里,看着不远处黑影里的两个人影
已经纠缠在了一起,隐约传来董晴低低地笑和呓语声。

  我有些替她惋惜。

  这个聪明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急于求成。

  徐楚这种男人跟乔锴不同,让他得手容易的话,不会收到更良好的效果的。

  徐楚果然跟着董晴闪身进了临街的小院门,门关上了,我无声地飘了过来。

  窗户内没有开灯,冬夜的城中村小巷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他们不会想到窗外
会有人偷听,忘情地折腾出毫不掩饰的声音。

  「你那个朋友,乔宝宝,真的是假石0女?」

  「什么?假石0女?谁说的?唔,你干嘛呀,哎呀,」

  「她自己说的,可惜了,宝贝儿,来,让我亲亲!」

  「唔,别,徐公子,别这样,你还是回去吧,时间不早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你都让我进来了,还舍得让我走?你真漂亮,有男朋友了吗?」

  我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要站在窗外偷听,我甚至能从他们的对话和喘息
声中想象得出他们此时的情态和举止。

  徐楚肯定已经将董晴搂进了怀里急切地抚摩,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儿了,「没
有,啊不要,别,我不想这样,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要么,我们开开灯说说话?」

  徐楚的声音粗0重的厉害,「说什么话?一边干一边说吧?你喜欢听什么?
喜欢听『我想草你』这样的话吗?恩?宝贝儿,来吧,我早就看出你的眉心已经
散了,你肯定不是初女了,难道你不想?你试试,多硬!」

  董晴轻叫了一声,想必是徐楚故意用身体顶了她一下。

  她娇嗲地轻笑着,「徐公子好坏……我想求你件事,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我。」

  「说吧,只要让我草舒服了,啥事都行,我都硬成这样了,不让我发泄一下
的话,给个县官我也不干。」

  董晴的手显然已经握上了他的身体,他夸张地叫了一声,「宝贝儿,小手真
软,舒服死了!不行,来吧,先干着再说!」

  他们好象压倒在了床上,出租屋里的床发出痛苦的吱嘎声,还有接吻的吧咂
声。

  董晴吁吁地娇一喘着,做着关键时刻的抗争,「别急嘛,你先答应帮我,我
一定乖乖地伺候你到骨头都酥了。」

  第045章。你好会揉「好吧,你快说,要我帮你什么?我倒要看看你会怎
么伺候我,」

  「我来W市快半年了,没有靠山,在街道办的工作干的不遂心,你能不能帮
我跟你爸说说,找机会让我进市委那面工作啊?」

  「呵?你胃口也太大了吧?就凭我们一面之缘,一草之情,你就想捞取这么
大的好处?」

  董晴有些恼了,「女孩子的青春也就这么几年好时候,自己不去争取机会的
话,青春稍纵即逝,这辈子也许就没有出路了,我可不象徐公子,出生就含着金
钥匙,不愁工作出路。你若不想帮我就算了,何必挖苦我,比我漂亮的女孩子也
有的是,您请离开我这里吧。」

  屋内的床又吱嘎起来,徐楚碾压着身下的董晴说,「哟呵,小脾气挺辣的嘛,
哈哈,我喜欢!有味道!满话我不敢跟你打包票,但是你工作的事嘛,我一定会
想办法帮你做更好的安排的,只要我休假在家这段时间里,你随时供我玩乐。」

  董晴的声音里带着了掩饰不住的喜悦和柔媚,「讨厌嘛你,总是说粗话羞辱
人家,你是徐大公子,说话可要算数哦| !」

  「放心吧宝贝,我徐楚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是从不赊欠嫖资,哈哈,来,
这下可以让我把你扒光了、美美地草你的小BABY了吧?」

  董晴的话语被徐楚堵在了喉中,窗户里传出急促而压抑地伸吟声,他们一定
是开始了新一轮的接吻。

  我排斥徐楚,但是并不防碍我因为听到他们的娱乐声而身体湿润。

  我想离开,自己的偷听太没意义,但是我的腿有些酥0软,迈不开步子,胸
口也在簌簌发胀,迫切地渴望来自男性的慰抚、拥抱,亲吻,进入,我打开了手
机的录音键,我不确定这段录音以后能否派上用场,我只想给自己找个继续偷听
下去的理由,我想,我掌握的对自己有利的东西越多越好。

  徐楚是个喜欢在床上说脏话的男人,那些粗俗的字眼儿让我替他身下的董晴
羞耻,脸红。但是不可否认,这种时候,适度的脏话可以激发更强烈的欲的快乐。

  徐楚把董晴剥的精光,董晴低声抗议着,欲迎还拒,徐楚的喘息声声息可闻,
好象就响在我的耳边,「你的身材确实好,穿着衣服时就看出来了,这脱了衣服,
更迷人,又白又嫩,一看就欠搞,你一进我家时,我就知道你可以让我草你。」

  「你别说了,我不也是被逼无奈嘛,再说你是徐大公子,我就是不想跟你这
样做也不敢啊,得罪了你的话,我还不得被发配到穷乡僻野去更不得翻身了啊?」

  「你这一说,倒提点了我,等明年开春天气暖和了,咱们去乡镇的庄稼地里
打个野战去哈,你这对酥物,真大,说,是不是被男人给揉大的?」

  「讨厌嘛你,人家刚才还是软的呢,这不被你给搓的膨胀起来了嘛,你好会
揉哦,哦好痒,别嘛,痒死了。」

  「哪里痒?上面还是下面?来,我试试,是不是出了很多水了。」

  「啊……啊……别,」

  董晴的声音削魂地叫了出来,叫的我都跟着泛澜了。

  「宝贝儿,别这样叫,你得让我还没进去就缴枪啊?来吧,我要锸入了,把
腿再分大一点!」

  「啊,啊……你好坏!」

  又是一声娇滴滴的伸吟声。

  徐楚痛快地骂道,「果然很会勾魂儿,单凭你这叫声就知道你床上伺候男人
功夫的厉害了,噢真舒服,好紧,舒服!干,」

  「哦,啊,好深,求你慢点,受不了,受不了啊,人家好浅的,你要给人扎
肚子里去了啊。」

  「是浅,真是个好货,今天认识你,值了,干,扎,说,这儿被几个男人这
样干过了?」

  董晴难耐地哼吟着,「你好伤人家心的,啊,我只跟前男友做过爱的,这几
个月一直都是一个人呢,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紧哦。」

  「真的?没关系,无论你跟几个男人做过,反正你又成不了我老婆,只要你
的逼好,可供我随便草弄就行,说,说董晴喜欢被徐楚草,喜欢被他的大某某锸
人,」

  为了取悦这位品行恶劣的徐公子,董晴丢掉女孩子的矜持和尊严,极尽谄媚
之能事地吐露出许多的霪词浪0语,听得徐楚大叫过瘾,屋内的床吱嘎的更厉害
了,录音对话里已经出现了关键的词汇,他们俩人的名字都报了出来,我不能继
续偷听下去了,我体内年轻而蓬勃的欲0望让我的腿间已经滑……湿一片。

  第046章。宫心我那么渴望乔锴此时也能这样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干我,
我离开了董晴的出租屋,拖着虚软的腿往外面街边走去。

  此时,鹅毛般的大雪开始纷纷扬扬地洒落,漫天漫地,寒冷而空寂的小城街
头,只有我一个人孤单地走着,连一辆过路的出租车都找不到了。

  因为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我的全身冷的发抖,体内却热的似火。

  我拿出电话,想拨给乔锴,漫天飞雪中,真的很想被他抱在怀里,一起在无
人的街头漫步。

  但是,这种不靠谱的事,也许是许多二十来岁女孩子的专利,但是对于我乔
宝宝来说,还是颓然放弃了。

  他是一镇之长,我不想陷他于两难的境地。

  回到住处后,为了分散注意力,我再次研读那本小册子。

  其中有一个由象形文字排列组合而成的圆形,我从圆心沿辐射线随便猜读下
去,隐约判明,它们好象是一组神秘的咒语,首尾相接、环环相扣,每一个字都
可以是下一行字的句首和句尾。

  我逐句默诵,好象沉迷进一片迷雾中,感觉突破口就在周围隐约可辩,却又
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切入点。

  我根据另一副图中的指示,贴着墙倒立,摈弃杂念,半个小时后,体内的躁
动平息下去,我按照子午流注的原则,上床安然入眠。

  2002年1月21号,星期一。

  一夜大雪,清晨依然在扯棉堆絮地下个不停。

  整个W市都披上了银妆,但是对于基层干部来说,根本无心欣赏洁美的雪景,
几十公分厚的落雪造成严重雪灾,尤其是W市东北乡区域的几个乡镇,更是几十
年罕见地遭遇暴风雪的袭击,好象是被集中雪力洗劫了一番,成为那年S市的雪
灾重灾区。

  交通瘫痪,供电困难,当时农村还没有村村通自来水和硬化路面,农户家用
的露天手压井的地下管子被冻裂了,吃水都成了难事。

  当年刚大力推广的蔬菜大棚更是遭遇了毁灭性的灾害,倒塌的房屋达一百多
间,尤其是柳川镇所辖的海中离岛上的百年海草屋,更是经受着严峻的考验。

  乔锴一直在争取发展离岛的休闲旅游业,那些岛上渔民祖辈流传下来的圆顶
古朴老屋,冬暖夏凉,非常具有人文和历史价值。

  全市都投入了紧张的灾后工作中。

  董晴却给我打电话,六神无主地说,徐楚出事了,宝宝你帮我拿个主意吧。

  徐楚在她那儿留了一宿,早起接到老妈许芳的电话,说他舅舅突然起兴要在
雪天生壁炉找找情调,让徐楚赶紧给弄点好木头送过去。

  徐楚荒唐了半宿,早起腰腿有些酸软,夸张地扶着腰,跟董晴打着情骂着俏
往外走,没注意脚下,刚走到院门外就吧唧——摔倒在地,腰闪了,腿折了,哎
哟着爬不起来了。

  因为路上雪大,救护车来的比较晚,徐楚连冻带疼加懊丧,恼怒地把董晴骂
了个狗血淋头,说她就是个扫帚星,晦气,早知道给他带来这霉运,倒贴钱他也
不会草她的。

  董晴忍着羞辱,不敢得罪徐大公子,哭着陪他去了医院,她不知道该如何跟
徐书记和许芳夫人通报此事。

  听了董晴的哭诉后,我沉默权衡了一番,让她斗胆给徐书记打电话,听听他
什么意见。

  董晴怯弱地说,我不敢,我跟他只有昨晚的一面之缘,我哪儿敢直接跟他通
话啊,而且还是为了他儿子受伤的事。

  我说,你不能让徐书记的夫人知道徐楚是如何受的伤,我相信徐楚也不想让
他爹娘知道他是如何摔伤的。你跟徐书记通过话后,如果运气好,他会协调此事
的,有人出面陪护徐楚后,你就可以退出了。徐楚不是说你晦气吗?想必已经不
想再见到你了,至于徐书记夫人那里,她不会知道你跟徐楚的事有关的,他想怎
么骗他妈,那是他的事了。

  董晴迟疑着说,宝宝,你可别再跟我耍上次那样的心眼儿了哈,我是真的没
主意了才来找你的,以后,我会真心待你的。

  我说,只要你不再想着害我,我是不会主动害你的。搭不搭徐书记这条线,
在你,我只负责给你搭上了桥,你自己考虑下,上还是不上。除了这样,你还有
其他办法吗?

  董晴听取了我的意见。

  我又让她问了徐楚,他舅舅的电话和住址,就说她会找人帮忙把木头送到的,
让他可以少骂她两句。

  徐楚的舅舅叫许良,是S市的组织部长,这两天正在W市做干部考核工作,
想必是大雪阻路,暂时不能回S市、干脆留在W市的住处消受雪中壁炉的小布尔
乔亚了。

  关于许良,我听许芳说过。

  但是有关许良,董晴并不知情。

  第047章。我的第二个男人有句话叫引火烧身,董晴的出现,让徐德良几
乎要烧到我身上的那把火,被我转引到了她的身上。

  我是无良的吗?不,我想,他们应该是各取所需……

  我请接待办的司机董师傅帮我弄了些好木头,请了假,打了车,亲自送到了
S市组织部长许良在W市的住处。

  这一天,是2002年1月21号,我跟第二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那是远在W市市区东郊的一个新落成的小区,欧洲庭院景观式,风景优美。
因为东邻海边只有十来公里,地段升值潜力很大,房价很高,但因周边社区配套
还不齐全,所以本地的购买者并不多,先期业主大部分是S市中产阶级的第N套
房产。

  许良开门后,看到我一个娇弱女孩子守着两大箱木头站在风雪中,眼底闪过
惊讶与惊艳。

  我知道,我特意展露出来的美,给了他强烈的视觉冲击。

  背后是纷飞的大雪,我穿着一件浅浅的娇粉色的修身呢风衣,腿上裹着直筒
式的蓝色牛仔裤,将我青春逼人的双腿完美地呈现了出来。

  黑亮的长发披散下来,用亮晶晶的水钻在脑后轻轻绾住两小缕,衬托着我白
净的面庞,红唇映着白雪更显娇艳,脸蛋儿被冷风吹的红扑扑的,散发迷人光泽,
眼睛纯美如星辰,羞涩而灵动地看着推门出来的许良,巧笑嫣然地说,「许部长,
您好,我是接待办的小乔,您能记得我吧?我帮您把生壁炉的木头送来了,徐楚
受了点小伤。」

  许良目光深不可测地看着站在门外飞雪中的我,似笑非笑,说,「小乔,乔
宝宝,很可爱的名字,呵呵,接待办的,你前几天给我的第一印象就很深,是个
很会唱歌的小姑娘,这么冷的天,竟然麻烦美女为我干苦力活儿,怎么说得过去
啊,快请进!」

  说着,不容我客气地推辞,他非常自然地一伸手,将我拉进了门里,同时一
弯腰,将门外的两箱木头搬进了室内。

  他的这处房产是独栋小二层楼,客厅很大,装修豪华舒适,对于当时的我来
说,眼底是遮掩不住艳羡的,由衷赞叹,「许部长,您这房子真美啊!」

  他招呼我在壁炉跟前坐下,给我倒茶,笑着说,「这是我妹妹的房产,她在
国外,不回来常住,我来W市时就来借住一下,不用住宾馆了,呵呵,小乔好好
发展,以后也买一套哈。」

  呼,妹妹的房产?这话,应该是说给党听的。

  许良把壁炉的火升了起来,本来就温暖如春的室内更加热的离谱,落地窗户
上很快蒙了一层水雾。

  窗外大雪纷飞,窗内温暖如夏,壁炉里的火苗噼啪做响,火舌舔着炉膛,组
织部长许良坐在我对面,笑笑地看着我,「小乔,那天晚上酒宴后你唱了一首歌,
当时就把我给击倒了,呵呵,你的嗓音太美了,现在,可否再献唱一首?」

  我抬起头来,眼底藏着闪呀闪呀的小火苗,却又带几分女孩特有的娇羞地看
着他,「许部长想听什么歌?我也想见识一下您的风采,可不可以斗胆邀您共唱
一首啊?」

  就在那一刻,坐在许良温暖舒适的别院里的我,下定决心,我也想尽快拥有
一处自己的房子,如此明亮,如此惬意,可以让我在每一个寒冷的冬夜里不再蜷
缩起自己美丽的肢体。

  许良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笑了,「好你个小鬼头,还带讲条件的,哈哈,美
女相邀,荣幸荣幸,只是我的嗓音不行,把你的小歌喉带坏了可别偷笑我。」

  我起身将身上的风衣脱掉,主动坐到他的身边,娇柔又俏皮地推了他一把,
「许部长故意逗小孩子开心,好坏的。」

  许良的笑声更洪亮了,眼光迅速扫过我薄羊毛衫下挺翘的乳部,我感觉有火
苗燎了上去,全身不禁就是一麻。

  他若是鱼钩,那我这条小鱼儿决定主动出击去咬他的饵儿了!

  比起柳川镇的镇长乔锴,组织部长许良不是更具诱惑力吗?

  他打开了高级音响,质感削魂的音乐响起来,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拿着麦,
我先开唱,是邓丽君的《山茶花》一朵花他说你美丽就象一朵花他希望总有一天
把你摘回家村里姑娘也会羡慕羡慕你象一朵花年十七年纪十八偷偷在说悄悄话羞
答答羞答答梦里总是梦见他甜美柔软的女声,温婉如玉。

  许良看着我的眼光更加热烈了,由衷叫好,同时,自己也举起了麦,洪亮的
男歌喉浑响起来一朵花但愿你美丽能象一朵花更希望有那一天跟他转回家村里姑
娘出来欢迎欢迎你这一朵花年十七年纪十八偷偷在说悄悄话羞答答羞答答梦里总
是梦见他一曲终了,我满目仰慕地看着他,「许部长的声线太迷人了,好牲感哦!
被迷住的这下是我啦。」

  许良放下麦,拉起我的一只小手,大胆看着我,「小乔夸人非常有特点,哈
哈,声线可以用性一感来形容啊?说说,我的声线怎么性一感了?真的吗?」

  我的小手在他的掌心里轻轻地抖着,但并没有挣扎拿开的意思,只是让它出
了轻微的汗,软软的,湿湿的。

  第048章。压到* 上我目光朦胧地看着他,脸越来越红,小声说,「就是
好牲感的嘛,感觉是没有办法说清的东西嘛,许部长不许继续问下去了,总之,
我喜欢听您的声音……」许良的身体靠过来,男性的气息压迫着我,我的上半身
开始后倾,胸部起伏着,心脏急速跳动,以他能聆听得到的频率。

  我看着他,呓语般地说,「许部长,您,您怎么了?」

  他的鼻子离我的鼻子只有两寸的距离了,他眼中的火能把我给烧成灰烬,
「小乔,你真美,又纯又媚,看着你的眼睛,好象会吸魂,很奇怪的感觉,让我
情不自禁。」

  说着,他的唇已经压到了我的唇上,我们的鼻息纠缠在一起,他的鼻息变的
粗一重。

  我的胸尖触在他的胸膛上,他抖了一下,身体火烫,一只手握着我的手拉在
他的胸前,另一只手放到了我的脸上,手指抚摩着我的肌肤,「真滑,真细,你
把头发撩回去后露出整张脸,简直削魂!」

  平时,为了保护自己,我通常是长发半遮脸,低眉顺目,尽量不抬眼正面接
触别人的目光。但是我知道,一直坚持照着小羊皮卷修炼的我,眉目间已经蕴涵
了微妙的风韵,只要我特意定睛缠住男人的目光,我有信心让他们血流和心跳同
时加快、并且被我深深摄住魂魄。

  我红唇嗫嚅着,「许部长,您,想干什么,我,还没有男朋友的,」

  我的话,无疑是在提醒他已婚的上级身份,这是我给自己加分的有力筹码,
我必须点给他听,让他心生挑战伦理纲常的愧疚和刺激感。

  许良的手指已经触上了我的唇,目光落在我黑黑的唇缝间,贪婪地流连着,
「真的?你这么美竟然还没男朋友?」

  「唔,当然是真的哦,我很害羞的,平时都不敢抬眼看人的,许部长,您,」

  「小乔,我被你深深迷住了,你给我做情人吧?我从来没动过这样的心思的,
对你我是认真的。」

  我在他怀里瑟瑟地抖,梦呓般低语,「可是,许部长,我怕,我不知道该不
该那样的,」

  「别怕宝贝儿,这样的情况太普遍了,我会保护你的,放心,你只要听从我、
跟随我就好,」

  不等我继续诱敌深入,组织部长许良的唇已经压到了我的唇上,我嘤咛了一
声,瞬间在他怀里瘫软若泥。

  我的强烈反应强烈刺激了他,他的舌迅猛地撬开我的唇齿,掠夺意味颇浓地
给我顶抵了进去!

  许良,四十岁,年轻有为,儒雅深沉,目光犀利,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想将我
占为己有。

  为了摆脱徐德良,我选择了主动创造机会傍上他的小舅子许良。

  我喉间娇柔的嘤咛让许良情绪高昂,他将我紧紧攥在怀中,我的胸翘软地挤
压着他的胸膛,心脏狂跳,他的喉间逸出满足地喘息声。

  他把我推压到了沙发上,手从我的脸上落了下去,压到了我尖翘的莲峰上。

  我大声地伸吟,战栗如波浪,他的手隔着我的衣服贪婪地抓揉着,语无伦次
地说,「美,真好,弹性太棒了,宝贝儿,宝贝儿!」

  我全身发烫,眼神迷蒙,无力地推拒着他,「别,许部长,求您不要,我害
怕,紧张,请您让我考虑一下您的话好吗?」

  许良将我抱了起来,吻着我的唇瓣,往卧室里走着说,「可是我不行了宝贝
儿,我必须现在就要到你!一刻也等不及了,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许多女
人想上我的床我都不感兴趣的,可是那天一听到你唱歌,我就动心了,今天你又
主动送上门来,」

  我被他抱到了他的床上,他压到我身上,开始疯狂吻我,摸我,并且用牙齿
咬我的毛衫里面鼓凸的莲蓬。

  我挣扎,象初次亲密接触异性的紧张女生,颤抖着求告,「许部长,我害怕,
不要。」

  我越这样,许良越是情难自已。

  我的毛衣已经被他推了上去,他的唇火炭一样烫过我雪白细腻的小肚子,并
且一路舔抵上去,我的纹胸也被推了上去,一对美妙的酥物从里面挺立了出来,
他伸吟了一声,双手各按住一只,嘴迅速埋了上去。

  「啊——」

  我全身强烈战栗,大声地叫出声来,绝对是初次被男人侵犯乳部的青涩女孩
的情态。

  许良被我叫得更加动情而削魂,他的舌在我的蓓蕾上拔弄着,舔撩着,又咂
又吸,还贪婪地捏揉着它们饱满圆润的莲蓬体,「宝宝,别怕,我会温柔的,你
这对小东西,真可爱,翘得太美了!还有你的叫声,简直酥骨,」

  第049章。细腻温存我的毛衣和内衣都被他从头上脱落了下去,双手被他
抬上去摁在床上,被动承受他火热唇齿在全身的熨烫。

  他的唇一路往下,咬开了我的牛仔裤腰扣,我奋力挣扎,扭动,他安抚我,
「我要你!乔宝宝,我必须要你!」

  我故意刁难他,不要轻易就范。

  我已经懂得,女孩子挣扎时间越长,男人的兴趣被勾逗的会越旺盛。

  「可是,我太害羞了,我从来没被男生这样过的,许部长,这样不公平,您,
您得先把自己脱光了给我看,不许只脱我的,哼……」「哈,小东西,太会撩人
了!真的想看我脱?」

  「唔,反正又逃脱不了您的魔爪了,那,只好反被动为主动了哦,我要许部
长反过来为我效劳,哼……」「好!我就为你做一次赤兔马!来吧!看你吃不吃
得消!」

  说着,许良从我身上跪起来,三下五除二开始剥脱自己的鄂尔多斯羊绒衫。

  我却从他身下坐起来,小手强行将他的大手放下去,然后大胆看着他,亲自
将他的毛衫脱了下去,并且一粒一粒解开他的衬衣纽扣。

  他鼻息粗一重地看着我,手在我的乳上爱怜地轻抚柔弄,「小东西,非常有
潜力,孺子可教也,哈,聪明懂事,相信工作能力也会是一流的。」

  我将他的上半身剥光,又伸手去打他的腰带,声音嗲到要酥了他,「是领导
您诱导的好哦,您可以好好调教宝宝哦……」他低头看着我的手拉开他的拉练,
急迫地说,「我会的!宝贝,怕吗?」

  「怕!很怕!我要闭着眼睛,不敢看。」

  他却猛得抱住我,用一只大手握住我的手,跟我一起拉着他的裤子拉链,咬
着我的耳朵说,「不许闭上眼睛,我要求你看看我,认识男人的身体,」

  我醉目迷蒙,娇靥红透,睨着他,呢喃,「坏,好坏好坏的许部长……」
「只想坏你!从来没坏过我老婆以外的女人。你看,喜欢吗?」

  他把我的手摁到了一个灼热坚硬的地方,我的手跳动了一下,想逃,可是却
被他强行按住,我被动用手握住了他。

  他粗浊地喘吟,命令我睁开眼睛看他,我却固执地闭着眼睛,倒伏在他怀里,
梦呓般呢喃,「不要看,不敢看,不许逼我,不然我会羞晕。」

  「呵,小东西,好吧,那今天先饶了你,以后,次数多了,必须要看,全身
看遍,记住了?」

  我羞涩地点头,他把我放倒在床上,把我们剩下的衣服都剥了下去,我们终
于赤身果体紧密贴压在一起。

  市委组织部部长许良是社会管理学硕士,比乔锴多了一份温文儒雅,似笑非
笑的眸子里掩藏着一闪即逝的狡猾。

  在床上,他比戎装出身的乔镇长更细腻温存一些,他懂得更深度地发掘出女
性的浴望。

  他的吻在我的全身游走,在我的每一个敏感点上加重力度,还故意问我,这
样好不好?喜欢被吻这里吗?这里痒不痒?有多痒?

  我只是娇羞地吟哦,我的颤抖和伸吟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的手指勾划到我的腿间,我紧紧地并拢,严重抗议。

  他笑了,压到我的身上,撑开了我的腿,拉过我的小手,放到了他的分身上,
「小东西,感觉一下,知道它的样子了吧?它将进入你,你会成为我的。」

  我摇头,典型的初女的矛盾和惊惶。

  他咬着我的耳朵,手在我的乳间逡巡,「宝贝儿,不用怕,不会很疼的,我
会尽量温柔。」

  除了乔锴之外的男人的身体,触到了我的私蜜之处,陌生的硬度和热度让我
沉迷。

  我的心里想着乔锴在我身上的狂热,躲闪着身体,半推半就地承受了许良的
攻击。

  我暗暗运气收纳自己,将那儿闭的紧紧的,很湿,但是许良却不能轻易攻入。

  他满足地深吻着我,「小东西,看来真的是第一次,好紧!放松,我要来硬
的了,太迷人了,受不了。」

  我故意左右摇摆自己的臀部,他心急地跟进,终于紧紧压住我,不容反抗余
地地开始强行进人。

  因为我闭拢的太紧,紧密的摩擦让他削魂,他的汗都下来了,再也经受不了
那种蚀骨的痒麻感,高高抬起他的腰臀,用力地戳击了下去。

  我啊地轻叫出声,他幸福地低吼一声,艰难地挤擦了进去。

  因为他的进入,我的液体漫溢而出,他非常满意,低声说道,「太好了!宝
贝,你简直是极品!怎么可以这么紧这么小?完全象没发育成熟的小幼女。」

  我假装痛苦地皱眉,眼泪汪汪地说,「是您太粗爆了,许部长,您在欺凌幼
女哦,啊,好疼,疼,您轻点,好疼。」

  第050章。他做我的赤兔马我的美目微眯,眼泪在长睫毛下扇动,一副被
凌辱的楚楚可怜之态,许良被迷惑得发狂,紧紧抵在我的最深处,动情地说,
「宝贝儿,我受不了了,从来没被这样紧的夹过,我要谢了,啊,啊,啊舒服死
了!」

  说着,他狂猛地连续挺刺,在我美好的酮体里高速顶磨了十数下后,全身迅
速绷紧,深深一个俯冲,一股战栗感袭进我的花蕊深处,灼热的岩浆灌溉进了我
的蕊芯里,我凝神吸取他的精元之气,娇柔婉转地连绵嘤咛,一副被干的承受不
起的虚弱表情。

  他的身体随着充沛的液体从我体内滑出,他满足地趴在我身上,「太好受了,
死在你里头的心都有,呵呵,绝妙的小尤物,你是我的了!」

  我的一只手已经压到了自己的身下,长长的小拇指甲用力在自己的臀瓣下方
划了一下。

  尖锐的疼楚,让我想起当初跟乔锴那真正的第一次。

  心底一阵难受,好象听到他无奈而痛苦的叹息声。

  眼泪无声地从眼底流了出来。

  我把脸埋进许良的怀里,泪水濡湿了他的胸口,他感觉到了,胳膊紧紧将我
抱在怀里,哄着我说,「乖,别难过,你跟我是第一次,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他哪里会想到,我的眼泪,是为另一个男人而流。

  我从他怀里挣扎着起身,卷了他的衬衣裹住自己刚刚被恩宠过的身体,象所
有初次经历此事的女孩子一样,跑进了卫生间里关上了门。

  床单上,留下了我刚刚划破自己的臀部渗出的几滴梅花血迹。

  我用清水一遍遍冲洗自己的身体,水流刺激着臀部的划伤,刺疼的,我在内
心一遍遍地呼唤着,「乔爸爸,原谅我不能陪你到很久。」

  当我从卫生间里出来,许良的腰间已经裹了浴巾,正仰靠在床头上惬意地抽
烟。

  看到我走过来,伸出胳膊,我乖顺地上床贴进了他的怀里。

  他搂着我,吐了一口烟圈儿说,「宝宝,我看到床单上你的血了,内心激动
到不行,我结婚时妻子都没有这个的,我一直耿耿在怀,但是为了尊重她,没有
质疑她,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的手指划弄着他胸前的毛毛,「您知道吗,那天,徐书记把我叫到了他家,
许芳大姐不在,他想动我,我没从他,后来,徐楚回来了,把当时尴尬的局面冲
撞了,可是,徐楚又打起了我的主意,我当时是撒谎自己是假石一女才得以脱身
的,许部长,我很怕,」

  「恩?有这事?妈的,徐德良那老家伙蔫哒了多半辈子了,这也打算赶在交
权之前的末班车上消受一下美人滋味啊?我听我姐那意思,他好象不行好长时间
了,不然也不可能一直那么老实的。」

  我说,「是啊,许芳大姐跟我提过的,是我把姥姥留下来的祖传药引子给了
她,她配合了食疗给徐书记调理了身体,他就恢复了。您不知道,那天他让我给
他摁摩,还说,自从吃了我给的药后,在许芳大姐身上时,脑子里也是想着压着
我的,」

  说着,我就羞愤无比地趴在他的怀里啜泣起来。

  许良咬牙切齿地骂道,「那老东西,找事啊,幸亏你当时脱身了,不然我真
跟他没完!还有小楚那小子,打小就是个花花肠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败坏过啊!
不行,我可不放心把你留在W市,这就好比把一头小肥羊放在狼窟里一样危险。
我尽快想办法安排你去S市学习,等学习完后,再找借口把你借用在市里。」

  为了报答他在我工作方面的打算,我娇嗲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他突击发泄
的火很快又重新燃烧起来,那突起的分身膨胀坚硬,他强迫我骑到他身上,冲天
直立,让我坐下去。

  这种体位我跟乔锴用过,已经驾轻就熟,但是在许良肚子上时,我还是表现
出了首次承受男人雨露恩泽的青涩和娇羞。

  当我被他掐紧细腰、强行栽到身上并狠狠摁下身体时,我发出了满足又貌似
痛苦的伸吟声。

  他的充盈让我全身如酥如麻。分不清自己骑跨的到底是乔锴还是另有其人。

  我的反应让许良无比满意,他有力地颠荡着自己的腹部,冲上撞击我,问我
现在还疼么?痒不痒?

  我只是娇羞地摇头,眼睫微眯,目光朦胧,柔媚无比,而且象柔软的水草一
样趴伏到他的身上,央求他不许看我,太难为情。

  我越是如此,许良越是发狂,他将我强行扶起来,一只手掐紧我摇摆的腰肢,
一只手握住我的乳,满意地搓柔着,目光好象要把我给吞掉,喘息着说,「宝宝,
这时候的你更美了,你真的是水做的,我想被你溺死,噢太舒服了,要你!要你!
你是我的!我的!」

vampire518 2013-8-21 16:10

  第051章。相机行事说着,他便一下一下挺动自己的身体朝上攻击我,我
象一叶小舟在他身上颠簸,身下的浪花波涛汹涌,将他的肚皮和丛林都给濡染得
滑润一片了……

  我的酮体在他的搓柔下绵软如泥,他的二次冲锋耐受力变的持久,在我身下
颠荡了几分钟后,又强悍地将我翻压到身下,挺身直入我初次承受他的身体的蜜
蕊。

  我水眸微眯,目光迷蒙,娇艳的红唇如花般张开,婉转无力地呢喃着,胸前
一对活泼的小白兔随着他的冲撞而胡乱跳动,许良的手、嘴和身体一起在我身上
肆虐,一遍一遍重复着,「乔宝宝,你怎么可以这么紧?太削魂了,啊……啊…
…我要酥掉了,」

  我的那张小嘴里有两0片嫩嫩滑滑又热而湿的肉,         它们强有力地收缩,含
入他,将他吸进去,吸进去,令他发狂般地狂猛冲锸、浴罢不能……

  从许良那儿出来后,我绕道去了人民医院。

  不用问,徐楚一定是住在病房楼顶楼最贵的单间里。

  刚出电梯,我就看到董晴自己站在走廊尽头那间高级病房外面的窗前,神思
不定地左顾右盼。

  我闪身进了消防楼梯旁边的洗手间门口,静侯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走廊那头的门响了一下,有脚步声响起来。

  待走近一点了,有个男声低沉地说了一句,「半个小时后,你去我家一趟。」

  董晴的声音颤颤的,「嗯,徐书记,」

  「有话到我家再说,你也尽快离开吧,一会儿他妈就来了。」

  徐德良和董晴前后走过走廊,拐向电梯间去了。

  我转身进了趟洗手间,呆了一会儿,就听到走廊里又响起急促的高跟鞋声。

  许芳有个癖好,喜欢穿硬后跟的高跟鞋,喜欢听鞋跟碰地的笃笃声。

  我马上从里面走出来,正好看到她一脸焦急地走了过来。

  她一看是我,就说,「小乔也在这里?你说这雪下的,真是太大了,我们家
徐楚昨天晚上说是在朋友那儿鬼混,早晨我打电话让他给他舅舅送点生火的木头
过去,他这孩子毛毛失失的,安排别人给他舅舅送东西去了,自己竟然被雪给擦
倒了,把骨头都给摔折了!」

  我故做惊讶和关心地说,「啊?真的吗?早知道这样,昨天就不让他送我和
小董就好了,他若留在家里就不会出这事了,许大姐,真的很对不起您。」

  许芳懊恼道,「咳,小乔哪儿能怪你们,是他这孩子老是这样让我操不够的
心!整天跟他的一些狐朋狗友瞎闹腾,还不定哪天闹出什么事来呢!你也是来看
病人的?我不跟你说了,我先去看看他摔得到底咋样哈,这小祖宗,出了事不敢
跟我说,先跟他爸汇报了才通知的我。」

  我安慰了许芳几句,她就急匆匆奔病房去了。

  我转身下了楼,打了出租车,去了她家。

  时间掐的刚刚巧,我刚到,就看到董晴从前面一辆车上下来,正要去摁徐书
记家的门铃。

  我喊了她一声,走过去,她惊讶地回头看我,我说,「你也要去徐书记家?
徐楚的事处理好了吧?」

  她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哦,是的,我跟徐书记说了后,他让我不要出面了。
对医院方面,就说我是好心帮忙把徐楚送去就医的路人,徐夫人那儿,不知道其
中掺合了我。」

  我看了她一眼问,「那你现在来这儿是?」

  董晴也看了我一眼说,「宝宝,你别明知故问了,你呢?你又为什么来这儿?」

  我笑了笑,拉起她的一只手用力握了一下,「晴儿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不再
对我动其他心思,我是不会跟你过不去的。我以为徐书记会想其他方式骗夫人、
不会告诉她儿子受伤住院的事的,所以我以为徐夫人在家里,我是来找她的。看
来,现在,在家里的,是徐书记?」

  董晴的脸红了一下,点了一下头,为难地看了我一下说,「既然你都猜到了,
那今天你就回避吧,宝宝,你都已经进了市委办了,可我还吊在街道看不到前途,
你今天就成全我一番吧,」

  我却笑着搂了搂她的肩膀,压低声音说,「晴儿,我以去世的姥姥和妈妈的
名义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干预和宣扬你跟徐书记会有些什么可能的事的,但是,
我想跟你一起进去,我们联手相机行事,把他哄的更开心一些不好吗?你放心,
我会适时退出的,以后也绝对不跟你在他面前争宠。说实话,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我可不象你,已经经历过那些事了,所以你跟徐书记这样的领导亲近一下也无所
谓,可我暂时却做不出来,」

  董晴拧了我的脸一把,说,「乔宝宝,你的水太深了,我都捉摸不透你了。
你貌似简单清纯,可是内心的弯弯绕儿太多了,我感觉拉拢你比跟你为敌更安全
一些。唉,好吧,那你就陪我一起进去吧,反正我内心也实在没底儿。」

  我们一起进了徐德良的家,他看到我跟董晴一起出现,脸上变幻不定,不等
他开口,我就礼貌地说,「徐书记好,我之前跟许大姐约好了来给她安摩的,她
不在家啊?」

  「哦哦,她不在,呵呵,你们坐你们坐。」

  我们彼此各怀鬼胎,坐在沙发上,喝茶,气氛有些别扭。

  董晴有些拘谨,倒是徐德良非常自然地说,「小乔,别光给你们许大姐安摩
啊,呵呵,也帮我调理一下?」

  老狼尾巴又露出来了。

  第052章。伺候徐书记我羞涩地说,「我想,小董来找徐书记一定是有事,
我看我还是先告辞吧。」

  说着,就要站起来。

  徐德良的眼珠在我和董晴身上转了一圈儿,说,「要不,你教教小董,指点
一下,让她帮我摁摁,我这腰椎和颈椎哪,都发轴了,本来想回家休息一下的,
正好请小董帮我按几下,不知道是不是唐突了小董?呵呵。」

  雪灾的工作严峻,如果不是为了私会董晴,徐德良是不会冒险放下工作回家
的。

  书记的话说到这份儿上,我们自然不敢不从,我和董晴对视一下,站了起来,
我站在她的身后,在徐德良的背上指点经络点位,告诉她按摩的手法和施力要点。

  她的手搭到了他的身上,开始揉捏摁压,徐德良闭着眼睛,舒服地伸吟起来。

  我用眼神暗示董晴,她心领神会地说,「徐书记,要不您躺着吧?这样全身
更放松一些。」

  他连忙说好,还戏说,有两位美女环绕,真是神清气爽、全身舒泰哪,哈哈。

  我跟着他们进了徐德良的书房,他和那次一样,在单人床上躺了下来,让董
晴站在下面摁揉他的腰部和肩部。

  我一直不走,董晴有些急,频频冲我使眼色,我却不动声色地说,「红酒有
助气血运畅,徐书记,要不,我们喝点红酒吧?再放点音乐?难得您有休憩的闲
暇时间,我还有事要求徐书记的。」

  徐德良连声说好,有啥事尽管说,不过有酒助兴更好,哈哈。

  董晴嗔怪地瞪我一眼,却无计可施。

  我去外面客厅倒酒时,她跟着出来放音乐,趁机质疑我的动机,问我是不是
又要故技重施、搞录音留证那一手要挟她?

  我让她在我身上摸了几下,确定我没带小录音机,她这才放心了,我笑道,
「我就是好奇,想见识一下这种事嘛。我都给你制造机会了,你也给我提供一下
学习机会嘛。」

  董晴无可奈何地嗔我一眼,「鬼丫头,想学的话自己来!我的脸都在你面前
丢尽了。」

  我们一起回了书房,各执一杯红酒,我刚喝了几口,就迷糊着说头好晕,难
受,说着就在旁边沙发上坐下来,很快歪倒在了上面。

  徐德良连声喊了我几声,董晴小声说,「她偶而红酒过敏,不碍事的。」

  「哦?原来这样啊?难怪酒桌上她总是抗拒喝酒哪,哈哈,那刚才怎么还主
动提出要酒喝哪?」

  董晴圆谎道,「她自己不知道自己这个小毛病,是我亲眼看过她这样醉倒过
一次的。」

  「那你呢?小董你醉不醉酒?」

  「徐书记想让我醉,我就醉,不想让我醉,我就不醉,」

  「哈哈哈哈,回答的好!看起来,你比小乔更懂事更聪明,」

  董晴已经被徐楚骂成了晦气的扫帚星,现在有机会直接搭上徐德良这步更高
的台阶,她当然得抓紧时机把握机会。

  她的手从他的腰上慢慢按揉下去,一直揉到了下面,摸进了他的肚子下方。

  徐德良的呼吸开始急促,「小董,再往下一点儿。」

  董晴的手继续往下,徐德良肥壮的身体在床上蠕动起来,没几下,就干脆翻
过身来,将董晴一把拽倒在自己的身上。

  董晴轻叫了一声,「啊徐书记,」

  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徐德良的嘴已经粘到了她的缨唇上,吧咂吧咂的声音
传出来。

  董晴的基本功比我熟练,我是借助小羊皮册的指导临时抱佛教在男人身上试
验,而她则是经历了相当长时间真实牲生活的临床试验的。

  徐书记搂着她亲了没几下,她就穿着高筒靴主动骑到了仰躺着的徐书记的肚
子上,身上的长裙堆垒在他的身上,腿上的薄长袜非常诱惑。

  徐德良的手已经摸进了她的毛衣里,在里面肆意抓弄,连声说好,董晴娇嗲
地说,「徐书记,我要斗胆把您当马骑哦。」

  「呵呵,小浪晴儿,欢迎!这待遇,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体验过哪,临
退下去之前,怎么也得开开荤腥,不然这辈子还真是白忙活了,」

  董晴的手伸下去打开了书记的腰带,并且钻了进去将他的那门火炮请了出来,
用小手握着,上下揉弄。

  徐德良大声地喘一息着,连声说舒服,双手更是将董晴的毛衣褪了下去,并
且急迫地将她的纹胸也给摘掉扔到了地上。

  董晴的一对酥翘白嫩的美乳滚脱了出来,徐德良的大手一边一个放上去握住,
搓,摸,命令到,「快点,让我进去!我要爆了,好久没这样冲动过了。」

  董晴趴俯到他的身上,小嘴在他的厚嘴唇和喉结上吻咬着,尽心尽力地取悦
着他说,「您别急嘛,让晴儿好好伺候伺候您嘛。」

  「噢,好,好!小晴儿!到底年轻人花样多,就是比你们许大姐会玩!我等
着,」

  第053章。喜欢这样吗董晴没有脱徐德良的衣服,也许是怕时间耽搁的太
久,担心被突然回转的徐夫人许芳给撞到,所以她直接吻向了他肥胖肚皮上的肚
脐,舌灵巧地在上面钻动,带着津液。

  徐德良大声地伸吟,双手好象要将董晴的胸前两只弹翘的酥物给揉烂。

  董晴的手捧起了他的分身,先是用舌前端上下不断挑动了几下,徐德良已经
要受不了了,手也钻进她的裙子里肆意划弄,董晴配合地将自己的腿抬了起来,
把那连裆的裤袜脱了下去。

  徐德良的手指划进了她的私蜜之处,她夸张地嘤咛,口齿不清地说,「唔,
啊,不要,徐书记,啊,不,不要这样对晴儿,好……痒,好……痒哦,啊,」

  「哪儿痒?怎么痒?真的不喜欢被我这样?」

  「唔,喜欢,晴儿喜欢被徐书记宠爱,啊,可是,好好受哦,晴儿受不了哦,
徐书记好会玩,啊啊。」

  董晴的叫声更加放肆,身体在徐德良的身上扭摆的也更加快速。这方面,她
表现的比我更好、更能放得开。

  徐德良命令她吞进他的身体,董晴听话地照做,将他的丑陋徐徐吞下,并且
媚浪地看着他,企求他的夸奖。

  徐德良舒服地恩啊直叫,一只手摁在董晴的头上使劲往自己的身上压,扎得
她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拼命地摇着头求饶。

  徐德良受不了这种年轻女孩子娴熟媚骨的口0活儿伺候,从床上翻下身去,
把董晴拖下去摁在床上,让她趴在上面,高高撅起她的臀部。

  她的裙子被推了上去,两只脚站在地上,白白的脚丫染着红艳艳的蔻丹,非
常性一感。

  徐德良肥胖的身躯压到她的背后,一只手摁住她的小皮股,一只手握着自己
的分身,笨拙地往董晴的臀……沟里送进去。

  他的硬件有些短,而肚子又肥胖,用这种后进的姿势明显比较吃力。

  董晴为了配合他,不得不用脚尖沾地,更高地抬起了自己的**来迎接他。

  徐德良的身体终于给她送了进去,两人都非常夸张地伸吟出声,董晴的小皮
股剧烈地摇摆抖动起来,前后撅挺,颠得徐德良大喘不断,两手掐住她的小腰,
连续地冲击着,交~ 合着,还絮语着,「干,真紧,好嫩,啊噢,太滑了,受不
了,别动,别动!」

  董晴连忙听话地停止了自己主动的迎合,及其妩媚地趴在床上,回头冲徐德
良柔柔地嗲道,「徐书记您太厉害了,好好硬哦,扎得晴儿受不了,啊啊好满,
好满,晴儿要,求您使劲疼晴儿!」

  徐德良被她给逗的如痴如狂,一张脸涨的发紫,谢了顶的脑门上油光发亮,
呼哧大喘地连动十数下,终于嚎叫着打了几个摆子,死死顶在了董晴的身体里头


  毕竟是五十岁的人了,而且大腹便便地明显缺乏锻炼,所以这样高效狂干后,
徐德良累得大喘吁吁,趴在董晴的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

  董晴软绵绵地被他压在身下,还不忘继续取悦他,「徐书记,您把晴儿都给
顶散架了,好坏哦,」

  「哈哈,真的?你这小皮股,太有力了!戳进去就不舍得拿出来了!好舒服
啊,水儿又多!」

  徐德良开心地拍了董晴还露在外面的小皮股一下,她故做姿态地羞叫出声,
反身腻进了徐德良的怀里,「徐书记,晴儿都被您这样了,以后,晴儿就是您的
人了,您可要继续疼晴儿哦!」

  「恩恩,放心吧小心肝儿,我会好好疼你的,就冲你这小皮股,哈哈。」

  俩人整理好衣服,又去了客厅,一起依偎在沙发上,董晴乖巧地给他揉捏着
肩膀,好象最懂事柔顺的女儿,「您累了吧?要不要和晴儿一起去泡个澡?」

  「唔?这是个好主意!不过呢,我担心你们许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过一会儿我还得回去开个会,今天先这样吧,以后呢,等我给你指示了,你就去
我在市宾馆的那个保留房间里等我,门卡我给你一张,那屋子,没我的允许,什
么人都不会进去的。」

  「恩,好,晴儿一定乖乖地随时准备伺候您……」徐德良一看时间,有些厌
烦地跟董晴说,「小乔那姑娘怎么回事?醉成这样了!竟然这么轻浮,以前看她
挺懂事的,没想到会这样,难道要一直睡在我家里。」

  董晴不确定我到底是真醉睡了还是假醉睡了,不好乱说别的,于是就说,
「据说,她是假石一女哦,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性情肯定会有些孤僻特殊了,
您大人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啊?原来这样啊?可惜了,竟然是条掰不开双腿间的美人鱼。」

  徐德良啧啧了两声,声音难免失望和幸灾乐祸。

  董晴不想让他把注意力过多用在我身上,于是就说,「您不是急着要去开会
吗,干脆我把她给拍醒吧,我们也该离开了,别让许大姐回来碰上。」

  第054章。貌似清纯,很会撩人2002年1月22号,雪霁。

  我去徐德良办公室找他谈,请他帮忙促成柳川镇离岛旅游开发的项目,并且
准备充分地概括论述了这个项目的开发前景。

  他抽着烟,眯着眼看着我,透过袅袅烟雾,我的眼前浮现出他在董晴身上那
种浮浪流氓形象,内心不禁揣了一丝暗笑。

  我唇角不由自主弯出的弧度让他给捕捉到了,他突然也可怕地笑了一下,问,
「小乔,你是个比较奇怪的小姑娘,呵呵,你是借调过来做接待工作的,竟然会
为了柳川镇的经济发展主动来找我,够有魄力,你确定我会听取你的建议?不过
这毕竟是带动地方经济的好事,我会认真考虑的。」

  我嫣然一笑,一反平时在他及人前伪装出来的腼腆拘谨的常态,似阿谀似调
侃地说「徐书记,我不确定您会听取我的意见,毕竟我人微言轻,又不在其位不
该谋其政,但是我确定您是位党和人民的好书记,凡是工作方面的事您都会认真
对待的。」

  徐德良哈哈大笑,用夹烟的手指点着我说,「好,好,小乔聪明,这小马屁
拍的,自然,甜蜜,到位,美女的捧话,就是受用哪,哈哈,你这套话,是事实,
我爱听!」

  我也陪他轻轻地笑,又不忘叮一句,「徐书记,街道办的小董才是真正聪明
的美女呢,我跟她比差远啦,谢谢徐书记逗俺小姑娘开心,那,您忙着,我回去
工作了。」

  转身时,我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他那双精光不露的眼睛,狠狠盯了盯我的
腰线以下的部位。

  我想,他应该是在猜想,我这曼妙美好的身段里,真的包藏着一具中看不中
用的「美人鱼式」的身体吗……回到办公室,主任刘大同热情地告诉我,说有电
话找过我,是柳川镇的,找我有急事。

  上次陪S市组织部长许良,我的一袭歌喉让许部长大加赏识,现场气氛空前
的活跃饱满。主任刘大同看出我这把好嗓儿以后势必在各级领导的接待工作中起
到大作用,所以马上把我当成了积优股给宝贝了起来。

  我谢过他后,假装去洗手间,关上门,打开了兜里的手机。

  当时去许良那儿之前,我就将手机关机了,不想跟他在一起时接到乔锴的短
信或电话,而且知道乔锴正在雪灾工作的忙碌中,应该不会有时间找我的。

  后来去徐德良那儿,手机也是关机状态,出来后就忘了开机了,既然是柳川
镇打来的电话,**不离十就是乔锴了。

  开机后,果然进来很多短信,还有未接来电,统统都是他干的。

  他焦急地问我,为什么手机打不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看到他一条条的短信,想着他在百忙中牵挂着我的样子。而我,却在另一个
男人的身上身下恣情承欢,我内心酸柔无比,真想马上扑进他怀中,疯狂地吻他,
让他进入我,为他奉献我最热烈的柔情蜜意。

  担心卫生间隔壁坑位有人,我不敢贸然给乔锴回电话,只好发了一条短信,
说我一切都好,就是有些忙,手机没电关机了也没注意到,等晚上回住处再给他
打电话。

  乔锴的短信马上回复了过来:宝宝,落雪很厚,我很想你,我脱不开身,回
不了城,你来看我吧!我有个战友的部下今天开军用卡车运送物资要路过柳川镇,
你跟他的车过来,到河蟹养殖滩涂那儿等我!

  在他的字里行间,我能看到相思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心口滚过一阵入骨的暖
流,直达腹下,贯穿脚底,脚心都是一麻,指尖更是簌簌的麻疼。

  我抖着手,给他发送了一条短信:镇长乔爸爸,我爱你!我也想你!好想好
想被你压在身下,疼我,给我你浓烈的爱,好想跟我坏坏的乔爸爸坏坏地造一爱
……

  短信神速地回了过来;小东西,撩死人了!乔爸爸正在开会哪,硬了!今晚
给我等着!一定疼你疼到喊着坏爸爸要求饶……

  我们的YU望已经是烈火烹油,可是到了晚上,我却不能成行了。

  因为下班后,许良给我打来电话,笑笑地问,有没有想他?晚上有没有时间
去他那里?

  当然有时间!即使没有,创造时间也要去赴他的约会。

  我娇羞地应承,故意问,「那许部长想小乔了么?召小乔去有什么公干么?」

  许良的低笑里夹杂了粗一重的鼻息,「呵呵,乔宝宝呀,明知故问!貌似清
纯,却很会撩人,今晚,没有公干,只有,私干,行吗?」

  我低低地伸吟了一声,只是耳语般吐了一句,「嗯,比起许部长,小乔的功
夫还差的远哦……晚上,您等我,」

  许良满意地给了我一句话,「我已经安排好了,过两天你就去市里参加学习
班去,好了,晚上你来了再说,」

  第055章。欲迎还拒挂掉许良的电话,我又给乔锴发了一个短信:对不起
乔爸爸,临时有急事,今晚我不能回柳川镇了,等明天路上雪化通了车后,我自
己找车去看您……手机我关机了,您不用回复我了,我爱你我想你我的乔爸爸!

  我去了许良在W市的别院。

  诺大的小区,覆盖着皑皑白雪,路灯映着银装素裹的观赏植物,很美。

  我一步一步走近许良的住处,内心再次告诉自己,以后,你也要拥有一所这
样的房子。

  2002年的乔宝宝,对于前景的勾勒,眼界还是那么的实际与渺小。

  许良为我打开门,我羞涩地低着头,不看他火热的眸子,从他腋窝下溜过去,
进了客厅。

  他笑了,回身想捉我,「小丫头,怎么见了我就象老鼠见了猫啊?还躲着我,
哈哈,怕我把你给吃掉?」我老实地回答,「唔,怕,您是狼,乔宝宝是小羊。」

  「哈哈,小肥羊,这不是已经进了狼窟了吗,今晚逃不掉被吃的下场喽。」

  说着,走过来,从我身后抱住我,唇在我耳边贴触着,吹着热气,「宝宝,
刚下班饿了吧?想吃点什么,我亲手下厨犒劳犒劳你。」

  他的怀抱宽厚有力,非常温暖,腹下的坚硬抵触在我的腰线上,让我浑身一
麻,回头睨他,故意叹了口气,「我竟然有这等荣幸么?许部长真是上得庙堂,
入得厨房呀,为什么好男人都被别的女人提前霸占了啊?」

  许良闻嗅着我身上淡淡的女性芬芳,鼻息急促起来,双手已经覆盖上了我的
前胸,抓揉着,「现在,不是正被你霸占着吗?呵呵,而且,还主动请求为美女
下厨房哦。」

  我的脸被他扳了回去,唇被他掠夺了去,他的舌撬开我的牙齿,游动进去,
抵顶我的小舌,我开始轻喘着回应他。

  他的一条胳膊紧紧箍住我的肚子,将我的身体用力贴向他的坚硬,在我的腰
上顶蹭,另一只手不断地捏揉我的翘软,室内很快回旋着我们压抑不住的喘吟声。

  他想把我推压到沙发上,我却努力挣扎了开去,俏脸绯红地耍嗲,「狼叔叔,
小肥羊请求先给喂饱了肚皮再把人家吃掉嘛。」

  他歪靠在宽大的沙发上,冲着我笑道,「小东西,欲迎还拒,故意诱我,呵
呵,我更想先喂饱你的那张小嘴儿,」

  我的脸刷得就红透了,故做羞恼地往厨房跑着说,「讨厌讨厌,太露骨了,
不要听!我要吃饭!许部长,快来给小的作饭!」

  「哈哈,敢这样命令我的人只有你乔宝宝了!好吧,遵命!我来也。」

  他起身跟着我进了厨房,又忍不住从后面抱住了我,咬着我的耳朵说,「乔
宝宝,你真是只天生的尤物,太会挠男人心里的痒处了,我忽略你的感受了,上
次毕竟是你的第一次,今天,身体感觉咋样?今天晚上,还能吃得消吗?」

  我想起当时和乔锴那真正的第一次,次日,他特意帮我上药,也曾这样关切
地询问过我:那儿,还疼吗,现在,我故意在许良的面前轻轻挣扎,轻哼,「您
好坏,才想起来关心人家啊,这一天都火啦辣地疼哦,今天晚上,只想吃您做的
饭,不想吃别的了哦……」我的含蓄低语让许良更是情动难已,他的那里一直坚
硬如铁地抵蹭着我的身体,顶得我又热又麻,好象置身于电流的包围中。

  他在我的脸蛋上狠狠咬了一下说,「哈,那不行,今晚你的两张小嘴儿我都
要给喂的饱饱的!疼也要忍着受着,疼完后就痒了,来吧宝贝儿,我先给你做吃
的。」

  从来没有男人亲手为我做吃的,组织部长许良的举手之劳,将我一颗缺乏关
爱的心深深触碰了一下。

  我贴在他的背上,看他做水果蔬菜沙拉,锅里炖了红枣枸杞乌骨鸡,清香弥
漫。

  我的小手在他的胸腹间逡巡,他用臀部往后顶了顶我说,「小东西,你再撩
下去的话,小心我先把你给吃了!」

  我的小手滑向他的拉链,已经钻了进去,他粗嘎地伸吟了一声。

  我说,「现在,是考验许部长立场坚定与否的时刻哦,您可不能轻易失守阵
地哦。」

  许良笑道,「乔宝宝,要不是昨天我进入时你那么紧,而且还出了血,我真
怀疑你是不是第一次啊,小姑娘家的,怎么这么懂得男人的心思呢?撩拔手段一
流!」

  我故意咬着他的后颈说,「您不是说小乔是天生的尤物嘛,而且,而且还是
极品,您再怀疑下去,我就不放肆下去了哦,害羞了,」

  第056章。撩他若狂说着,就松开他的腰,假装羞恼了,往客厅走去。

  他马上回手抓住我说,「逗逗你,还使起小性子来了,哈哈,尤物美女耍性
子更可爱!我跟你说,就算你不是初女,我也会被你迷住的!不过,因为你是第
056章,阻碍他顺利入侵。

  我的紧致闭拢让他激动得不行,他的一只手抄到我的身下,攥紧我的小皮股,
将我的下半体牢牢控制住,然后对准,触进,猛地下腰抵入!

  我的防线终于被他冲破,他艰难而又顺滑地挤擦了进去,削魂的磨,擦,带
来噬骨的块感,许良放纵地伸吟出声,身体瞬间膨大了一圈儿。

  我象被弄晕了一样在他怀里鼻息微促,红唇翕张,胸前小白兔跳动得厉害,
只是呢喃地轻吟着,「许部长,哦许部长,不要,不要,疼,好深,受不了,啊,
嗯。」

  许良本来是在努力隐忍,可是看我这样被他干的柔弱若死的情态,便更加把
持不住,在我的求饶声里忍无可忍地开始挺动他硬坚似铁的身体。

  我的紧密,蠕动,滑热,他的勃挺,深长,燥而膨胀,不断地磨合,进出,
深入,饱满的花汁随着他的冲入而漫溢流出,我的泥泞泛澜让他痴迷到亢奋欲狂
……

  因为感觉太强烈,许良的勃挺已经坚硬到再也坚持不了的极限,他的动作开
始粗一狂,锸动的频率也越来越迅疾。

  但是为了给他留下更深刻的印象,我强忍着自己体内的需要,突然灵巧的一
闪躲,将他高高抬起的身体成功脱离了开去。

  他的冲击落到了外面,他心急地叫道,「小东西,敢逃脱?你要害死我啊?
听话,乖乖地承受!」

  他企图捉回我扭摆的小皮股,我却从床上闪身下去,跑向卫生间,「不要了
嘛,您的太硬了,好疼的,人家要逃,您只顾自己快乐、好不体贴别人能不能受
得了的,」

  他从床上窜下来,将我抓进了怀里,那带着我的花汁的利器威武雄壮,非常
具有成年男性的魅力。

  他紧密贴缠着我,在我全身吻摸,哄着,「好宝宝,你也体谅我一下,谁让
你这么好这么紧来着?我都要疯了!你再不让我释放我会死在你身上的,回来,
让我进去,以后,次数多了,我会好好疼你体贴你的,乖,」

  我玲珑的酮体被他重新纳入怀中,一尺八五的细腰,蛇一样被他圈在胳膊里,
身体柔软得好象可以随意折叠的藤蔓,这些,都是我夜夜坚持舞蹈拉伸自己肢体
的效果。

  许良没有来得及将我抱回床上,就在卫生间门口,将我摁在墙上,扳起我的
腿,心急地给我顶刺了了进去!

  他的胸膛有力地挤压着我弹软的莲胸,他的唇舌在我的唇舌间疯狂搅动,喷
薄欲出的身体更是在我水花丰沛的小蜜芯儿里横冲直撞、寻求最佳最深的碰触点
和敏感点。

  第057章。* 婪地吻我被他撞得连声伸吟,洁白酮体如纤秀的柳枝随风波
荡,他一边磨挺着一边说着,「太舒服了,乔宝宝,你的这里面怎么可以这么紧?
好象要吸出我的精魂儿,啊噢—嗯哦——」

  次日早起司机会来接许部长回S市,我担心会被司机撞见我的存在,而且我
不习惯在男人住处留宿,于是执意要回自己的住处。

  许良给我叫了出租车,恋恋不舍地与我吻别。

  车子在深夜的雪地上缓缓行驶,看着W市小城零落的灯火,我丝毫感觉不到
一丝留恋。

  我在这儿只待了很短的时间,它只能成为我的一级跳板,我想往更高处的S
市走。

  2002年,网络在国内还没有呈铺天盖地之势,机关内一些不违背原则并
且不造成别有用心人士嫉恨的小小升迁,是不会象现在这样被很多人关注的。

  坐在车上的我庆幸自己短期内就遇到乔锴和许良这样的男人,不但给了我感
情上和生理上的满足,更顺便带给我想要的职场进阶。

  在这两位中年男人身上,我总结了一下,我认为,女人要善于示弱和索取,
而不是象董晴那样放低身段、上赶着去巴结男人。

  女孩子要娇矜地端着,高姿态,勾起你欲有所谋的男人的保护欲和猎获心,
让他们主动来俯就你、热切地自觉满足你没有说出口的所求…

  下了出租车,我懒洋洋地往老式住宅楼的单元门里走,门洞里比较黑,一个
人影大步跨下来,我正好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我呀地惊叫了一声,定睛一看,却是柳川镇镇长乔锴赫然站在眼前!

  他也觉察出了是我,将我一把抓住,拉在眼前,焦急地上下打量我,「宝宝
你没事吧?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一个人回来的?」

  我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嘴唇抖着,结巴着,「乔,乔镇长,乔爸爸,怎
么是你?你,你怎么来了?」乔锴低头逼视着我,「先回答我,你去哪里了?我
太想你了,工作忙过一段,实在熬不过,就驾车来看你了,雪路打滑,千辛万苦
赶来,刚到,上楼却发现你不在家,你去哪里了?」我不敢对接他探询的目光,
低下头,脑子里迅速转过念头,「我去朋友那儿了,本来要留宿在她那儿的,可
是她男朋友去了,我就回来了。您一定很累吧?走,我们快点回家吧。」

  我拽着他往楼上走,他却反拽住我,将我拖到了单元门内负一层通地下室的
楼梯处,将我摁在墙上,焦灼渴切地吻住了我。

  他的唇有些干燥,看来是露天工作时间太长被风皴起了皮,他的舌却是濡热
的,湿润的,贪婪地在我的口中吸索。

  那一刻,我分不清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到底是乔锴还是许良,他们的舌同样带
有掠夺意味儿,同样那样急迫,同样肆意勾缠着我甜美的小舌。

  我在他怀里嘤咛,小手抓住了他的袖子,主动翘起了脚,努力将自己贴向他,
迎向他,以此来弥补自己背叛他跟其他男人上了床的愧疚和羞耻。

  我的主动迎合让乔锴格外亢奋,他一把将我抱起来,噔噔噔就往楼上走去。

  我勾着他的脖子,继续缠索着他的吻,陶醉在他激越的心跳和粗浊的鼻息中。

  门被打开,他用脚踢上门,我们一起叠压到了床上。

  他动手撕扯着我的衣服,咬着我的**问,「有没有想我?有没有?」

  我的小手抚在了他胡子拉茬的脸上,繁忙的灾后工作让他在几天之内就瘦削
了许多,下巴更显刚毅。

  我心疼地说,「乔爸爸,你不要太辛苦,要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你说过的,
要保护我、照顾我到很久的,而且,无论我做了什么错事,你看您又瘦了。」

  他握着我的手,吻我的指尖,「放心,我身体素质强着呢,在部队时比这些
苦累吃的多了去了,你的乔爸爸是钢,越锻打越坚韧。」

  看着这样连夜赶雪路为我奔回来的乔锴,我的内心有些难过,一伸手,将他
推倒在床上,翻身骑到了他的肚子上。

  他笑了,拧了拧我的脸,「小东西,要吃乔爸爸了么?为了这样的你赶过来,
就是路上发生点事故,也值!」

  我剥着他的衣服,咬着他的胸膛,「唔,坏爸爸,不许这样说,一点小事故
也不许出!我要您一直这么孔武有力的,有足够的力气来疼爱宝宝……」我的唇
舌一只舔抵到了他的肚脐上,舌一尖在那儿钻动,轻扫,他喑哑地喘息,双手搓,
弄着我的尖尖翘翘的乳,满足地伸吟,连声呢喃,「宝贝儿,好的,我答应你,
爱我,宝贝,要我,」

  他的裤子也被我蹬到了床下,我的手落到了他的突起上,握住,轻柔地抚,
摩,他的腹肌绷得更紧了。

  第058章。可松可紧我想吻他的那里,唇刚碰触到,他就剧烈地颤栗起来,
翻身将我压倒在身下,狂一乱地说,「不行了,你再亲下去我就提前缴枪了,宝
宝,我要你!」

  我迎受着他在我全身疯狂地啄吻,任性地说,「你叫我乖女儿吧,我愿意听
你这样叫我,我要乔爸爸这样叫我,」

  他把身体镶嵌进我的双腿间,喘吟着说,「小妖精,你得害死我啊?我这样
叫你,心理冲击太强烈了,我会酥在你身上的!好吧,乖宝宝,我的乖女儿,乔
爸爸来了!给你!噢哦……」我们终于契合在了一起,他的粗,大彻底划开我的
层层瓣蕊,深深进入我,我马上强烈地痉挛,娇一喘,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结实
的腰背,进人以后,乔锴死死顶住我,将脸埋在我的耳畔,沉重地喘熄着,好长
时间没有敢有所举动。

  我的嘴凑在他的耳边,轻柔地说,「坏爸爸,怕缴枪吗?我可以放松一些的,
那样刺激感会减轻一些,我们可以做的久一些,好不好?」

  「恩?真的?你竟然可以这样?你试试?」

  乔锴不可置信地抬头问我。

  我柔媚地看着他,唇角漾起狐般蛊惑的笑,将那紧紧吸裹住他身体的花蕊稍
微松弛了一下。

  被握紧的强烈块感果然减轻了不少,乔锴重新挺刺起自己的腰身,咬着我的
耳朵说,「小妖精,太妖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怎么回事啊?天生的?噢,还
是太紧,乔爸爸还是受不了。」

  我又放松了一些,眯着眼睛陶醉在他身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哦,我
只是想让乔爸爸多爱我一会儿,所以就这样了,可是,这样浅浅的磨,对我来说
却是好痒,好,痒,哦,」

  乔锴在我身上奋不顾身地耕耘着,抚一摩着,亲吻着,呢喃着说,「乔宝宝,
你长了一个小妖窟,吸魂| !我想一直埋在你身体里,我想一直这样要你,要你!
要你!」

  当天晚上,我跟许良刚做完两次,回住处后又跟乔锴做,那处娇嫩的芯蕊被
频繁地摩一擦着,内里的花瓣饱满充血,感受度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得到更强
烈的块感。

  我配合着乔锴的频率和耐受度时松时紧,极尽自己所能地取悦他,害得他大
喘吁吁,汗液林漓,最后彻底瘫软在我的身上。

  他揉着我膨胀如酥的翘乳,满足地说,「宝宝,如果我们不是在公务员行列
里就好了,那样我会不顾一切追求你,跟你就做一对匹夫匹妇,享受恬淡生活,
我会把你给宠成最水嫩的小女人儿的。」

  我抚摩着他的胸膛,「乔镇长,别哄我了,男人有几个不想在事业的舞台上
驰骋一番的?您若真能那样跟我过小日子,我还不一定喜欢呢,呼,我跟您说,
等雪灾的工作忙完后,您马上备好开发离岛旅游产业的蓝图去找徐书记,我想他
会重视的。」

  乔锴支起胳膊来,目光深邃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起了疑心,于是就主动说,「乔大镇长,您一向可是光明磊落的,
您不许心理阴暗瞎想,关于离岛的事,我是偶然的机会跟徐书记提起的,他表示
了他的态度,我相信在这件事上,他会支持您的。」

  乔锴叹了口气,重新躺到枕头上,搂着我说,「宝宝,我知道,就算你不跟
徐书记怎么样,以后也会有其他男人介入你生活中的,」

  我没有再次问他,如果我真的跟其他男人上过床了,他会怎样。

  这样的问题,是无情且无耻的,也是没有意义的。

  2002年1月25号,在许良的暗地运作下,我有了一份填写时间提前了
几个月的入党申请书,不出意外的话,很快我将成为一名正式党员,这是他给我
的第058章点的手法,她用在了自己和陈主任的身上,效果很好,所以更是把
我当成了亲妹子看待。

  陈主任有事离开后,柳芽儿嫂子喝的有些多了,跟我说起了知心话。

  她说她想离开陈主任,又拿不定主意。

  第059章。嫂子的密语陈年对她很好,俩人是有感情的。

  但是柳芽儿嫂子内心还是比较传统,她不想给人当一辈子的地下老婆,她想
给孩子找个靠得住的后爸,三个人正大光明地生活在一起,不能一直让孩子留在
乡下。

  柳芽儿嫂子既然这样跟我说,我猜她心里一定有了其他人了,于是就主动把
话头给她引了过去。

  她果然难为情地告诉我,说她已经背着陈主任跟一个叫小白的青年后生好上
了。

  小白比她小三岁,家是本地城中村的,就在她的茶叶店旁边开了一家灯具店,
是个嘴拙却手脚勤快的小伙子,一年前跟女朋友去领结婚证的路上出了车祸,女
朋友被车撞死了,他的婚事就被耽搁了下来。

  俩人的店靠在一起,很快就熟了,小白知道她是个小寡妇后,并没有嫌弃她,
反而表示了自己热烈的感情。

  他年轻英俊,跟陈年这种中年仕途男人不是一个类型的,柳芽儿嫂子被他新
鲜的青春活力深深吸引住了,那天中午小白把自己的店关了,俩人就在他的店里
发生了关系。

  喝醉的柳芽儿嫂子脸儿红红、吃吃地笑道,「小乔我跟你说,我接触过三个
男人了,小白那方面是最棒的。男人跟男人真是不一样的,东西大小粗细不一样,
硬度耐力也不一样,还有他们趴在咱肚皮上时风格也不一样,嫂子没想到自己会
被小白给迷得好象丢了魂儿似的了,」

  我以前听她说过,她老是担心,等过几年她不怎么水灵了,陈主任会对她逐
渐失去兴趣、转而喜欢上其他更漂亮的女孩。

  却没想到,倒是她先背叛了陈主任。

  柳芽儿嫂子这小少妇跟我这姑娘家的说这种闺阁话题,一点也没害臊,因为
我也是为乔镇长做情人的。

  我叮嘱柳芽儿嫂子,一定要处理好三人间的关系,不要惹怒了陈主任,不然
她和小白都不会有好下场。

  柳芽儿嫂子说,「我留下你,就是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啊,小白都跟我说了,
只要我愿意,他随时可以跟我去领证,还说我们趁年轻再生个孩子,把我儿子接
来一起住,以后就是血浓如水的一家人了。他是个心底好的小伙子,亲手为我儿
子做了不少手工玩具,我儿子喜欢的了不得,比买的都好!而且,他那方面,真
的是太厉害了,每次都能把嫂子我给草的要死过去,我从来没有那样好受过,死
给他都行!」

  我打趣她,「您跟陈主任闹腾的不也很欢实嘛,我听您在他身下叫得很大声
的啦……」柳芽儿嫂子笑着打我,「你小蹄子,表面文文静静的,晚上在乔镇长
身下时,不也浪得不轻吗?我都能听到他的喘息声,还口口声声叫你小心肝儿、
宝贝儿,说他想死在你那里头,听得嫂子都跟着湿的不行,脑子里老忍不住联想
他是怎么草你的,」

  「哎呀嫂子,你太讨厌了,跟陈主任学的老是说这些粗俗的字眼儿!我走了,
不听你说了,」

  说着,我就双手捂着耳朵想跑走。

  柳芽儿嫂子却心急地把我拉住说,「小丫头,真恼了?好好,是嫂子不对,
跟你赔不是还不行嘛。其实说这种话有啥啊?咱们做都做出来了,还怕说啊?我
跟你说,我特爱听他们跟我说这样的粗话,你不知道,他们一说要草我,嫂子就
出水特多,哎呀,现在又想被他们草了,」

  我被柳芽儿嫂子拉住又坐了下来,听她继续这样重复着这些让人脸热心跳的
字眼儿,不免也跟着她说的,湿了……闺阁中的私密话,反正又没人知道,听听
说说也无妨了。

  柳芽儿嫂子用手拖着香腮,醉目迷蒙地说,「以前我家男人不怎么行,那时
候我年轻,也不懂,以为这事就那样。后来被陈主任给上了后,才知道,原来男
人和男人也是不一样的,再加上我守空房时间长了,那方面难免需要的强烈些,
陈年主任又喜欢说糙话,每次都让我如仙若死的。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就死心塌地
跟着他了,可是没想到啊,跟小白做了后我才知道,什么才是女人真正的高朝啊!」

  听柳芽儿嫂子这样一说,我忍不住好奇就问,「嫂子您倒是说说,有什么不
同嘛,你说的高朝到底是什么滋味?」

  柳芽儿嫂子吃吃笑,「难道乔镇长也没让你高朝过?你先跟嫂子说说,他的
那个,有多大?他一次能做多长时间?」

  虽然已经跟两个男人做过了,但是在同性的嫂子面前谈这个话题,我还是羞
得满面通红,怎么也开不了口。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那本小羊皮卷教给我的固然玄妙,但是具体还需要我多
多实践才能体会到真正的精髓和因人而异的不同乐趣…

  第060章。喜欢大尺寸柳芽儿嫂子好容易找到个可以放心倾诉的对象,借
着酒劲就说个不停。

  她说小白的那个跟驴样的,干她两个小时都没问题。不过他很腼腆,平时见
了女性就脸红,跟人说话还结巴,女的若不主动跟他说话,他连看都不敢看人家,
卖给人家东西都是是低着头拿货找钱。

  柳芽儿嫂子是个活泼风趣的小媳妇,看他这样就特喜欢逗他,三逗两逗就把
他逗急了,哼哧着说出一句话,「嫂子,俺稀罕你,俺想让你给俺当老婆。」

  柳芽儿嫂子看他憋涨的脸通红,特可爱,就继续撩他,「你不嫌嫂子比你大
几岁?你说要嫂子给你当老婆,你能给嫂子什么?」

  小白终于大胆地抬起头来看着她说,「俺虽然不太会跟人打交道,可是这不
耽误俺会干活会挣钱,嫂子跟了俺,俺挣的钱都归你管,把你儿子当亲儿子来养
活!」

  两人说来说去就说上感情来了,小白卤莽地把柳芽儿嫂子搂进怀里,哼哧着
说出了自己难以启齿的话,「嫂子,俺跟你说实话吧,俺都二十七八了,可是从
来没有真的碰过女人。那个死了的女朋友说要等结婚后才给俺,俺就尊重她没动
她,那方面,俺特能忍,从来没出去花钱干过坏事,但是俺绝对很强,尤其是认
识嫂子你后,俺几乎天天晚上做那种梦,梦里都是嫂子,害得俺白天晚上都只想
着看着你,守着你,」

  这样直白火辣的表白,出自一个忠厚老实的青年口里,感情丰富的柳芽儿嫂
子被深深打动了,情不自禁就奉献了一个熟年少一妇的火热感情。

  当两人脱光了衣服赤诚相见时,柳芽儿嫂子被小白的那个都惊到了,那尺寸,
简直不象人长的。

  小白激动得全身颤抖,尤其是柳芽儿嫂子温柔地握住他时,他都哭了,趴在
柳芽儿嫂子的胸口热泪横流,说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女人的身体,
以后柳芽儿嫂子就是他的家!

  柳芽儿嫂子教着他认识自己的身体,导引他进入她。

  当他的连跟没入时,柳芽儿嫂子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贯穿了,从腿间到肚子里,
到头顶到脚心,一股股难以形容的酥和麻让她忍不住高声吟叫,叫得小白全身着
火一样在她身上挺动奋战,直扎得她水花四溢,骨酥体软,舒服的几次都差点昏
死过去。

  柳芽儿嫂子跟我讲述时,眼神不禁又神往起来,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胸上抚磨
着,「不行,小乔,嫂子不能跟你讲下去了,想死小白了,我得把他叫来,我跟
你说,你也别老把心思都用在乔镇长身上了,他们比咱们大这么多岁,还能勇猛
几年啊?嫂子已经下定决心了,想办法脱离开陈主任,以后一心一意跟俺们小白
过日子去。」

  从柳芽儿嫂子那儿回屋后,我脱光衣服,在黑暗中,独自跳舞,拉伸舒展自
己的身体。

  肌肤变的越来越水嫩细滑,腻白如玉,头发也更加柔软黑亮,全身的骨骼好
象具有弹性,可以提供给我想要的大幅度弯曲度和轻盈度。

  身体内部更是开始散发若有似无的幽香,而且让我自己都感觉神奇的是,我
身体的瓣蕊竟然可以象花瓣一样徐徐绽放或缓缓闭合……这些秘密让我由内到外
蕴涵了一种奇妙的韵味儿,如果我特意抬眸盯紧某个男人,我相信我的眼中的确
会探出两只小钩子,将他们内心那只蠢蠢的兽给勾醒,只不过,在人前为了保护
自己,我尽量低眉顺目地低调再低调,因为职场中,比男人的觊觎之心更可怕更
危险的,是同性间的嫉妒和排挤之心。

  在这个国度,社会生活和感情生活两方面,女性一直都是弱势群体。所以,
女人何必再去为难女人,我不想与跟我没什么纠葛的女同胞们多生罅隙。

  我真是没想到,柳芽儿嫂子竟然会主动生了离开陈年主任的心思。

  看来,这时代,时过境迁的实在太快,那种死心塌地认准一个人到老的理想
感情状态,真的是在被这个欲一望膨胀的时代迅速淘汰。

  而我,该如何圆融地退出乔锴的感情世界呢?

  我冷静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内心好象有根冰凉的丝线在切割我的心脏,很疼,
但是我努力将它压制在了喉咙以下,我的眼中,没有泪的痕迹。

  乔宝宝,你象许多女孩一样,很想柔弱地哭一哭,也曾只想选择一种普通人
的生活。

  可是一步步的,你发现,你已经回不到那颗纯良、简单之心的原点了……

  柳芽儿嫂子说,她被小白淳朴的感情和夸张的大尺寸给陷落了,她对男性的
身体「根本」有种热情的迷恋。

  我想,我跟她不一样,我不在乎与男人做一爱的最后是不是抵达了高朝,而
更在乎进入我的那个男人,能不能先期带给我精神上的诱惑。

vampire518 2013-8-21 16:10

  第061章。车内的亲热我更注重的是双方精神层面的高度契合和互动式满
足。

  当然,前提是他们能带给我想在他们身上获取的实质性帮助!

  2002年1月26号,星期六,腊月十四,乔锴陪我回了家乡。

  我一直在找机会,想跟他提起我要去S市学习的事。这事发生的太快太突然,
他听了后,一定会想到,在我的生活中已经介入了其他更有能量的男人。

  我知道,他会很痛苦,但是绝对不会阻拦我。

  这位被我叫做乔爸爸的男人,我的第一个男人,他对我的感情是真挚并深沉
的。

  而我,却利用了他这一点,无耻地享用他的感情、却不吝伤害他的感情。

  我想让我们最后心无旁骛、亲密相处的这段时光留下美好的记忆,所以就撒
娇地缠着他陪我走这一趟,享受两天没有公事打扰的私密空间。

  乔锴公车私用,带着我一路赶了几百里地,回了我的家乡小镇。

  路上,他开车,我唱歌,我说话,他笑,我们象一对关系亲密又融洽的父女
和恋人。

  乔锴感叹地说,真希望自己再年轻十几年,这样带着我陪我回老家去祭拜岳
父岳母,在坟前承诺:二老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宝宝,疼爱她一辈子。

  我说,我更希望你象这样做我的乔爸爸,让我享受从来没有享受过的父亲式
的疼爱。而且,我跟您说,我想,在相当长时间内,我不会再带一个男人回老家
去祭拜我的亲人。

  乔锴叹口气,腾出一条胳膊,揽了揽我的肩膀,柔声说,「宝宝,别这样想,
以后有好青年,就跟他好好谈恋爱,结婚,生孩子,好好生活,工作嘛,能做到
哪一步就到哪一步。我认为,女孩子别在工作中太较真,有个好的感情归宿才更
好。而且,以后,我会象父亲一样继续疼爱你的,呵呵,说不定会帮你们看孩子
的哦。」

  他说的戏谑而伤感,我的鼻头一酸,撒娇又任性地抱住他的胳膊说,「我才
不要您退休后给我看孩子呢,我要拥有很多属于自己的钱,雇佣保姆看孩子。现
在,我要您爱我,要我!」

  我的手开始在他的腿上摩挲。

  他笑,大手握住我的手制止,「小东西,老实!别捣乱,我开车哪。」

  我也嗲嗲地笑,仰脸媚惑着他,「我就要嘛……我的乔爸爸,您只管开您的
车,我要考验考验您,看您这曾经的副营长、现在的人民政府镇长大人,意志是
否坚定哦,不许中途缴枪投降或求饶的哦……」乔锴被我逗的鼻息短促,揉了我
的头发一把说,「妖精!好,乔爸爸跟你较量一下,看看最后是谁求饶,来吧!
哈哈。」

  他继续开他的车,我便专心实施起钩引他的工作。

  小手在他的腿上摸来摸去,从膝盖摸到腿跟儿,又从腿跟儿摸到另一条腿。

  他的一只手放在我的头发里,轻柔地摸着我滑顺的头发,伸吟般说,「小东
西,你怎么可以这么媚?当初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掉进你眼底的深潭里去了,那
么清澈,却又那么深不可测,噢啊,坏死了!」

  我的小手终于落到了他突起的腿间,那儿,包藏着一杆搭起来的「箭」随时
等待发射。

  我刚按上去轻揉了一下,我的乔爸爸就叫了出来。

  我仰起脸来坏坏地逗他,「怎么样?乔镇长还能坚持多久呢?」

  他低头瞪我一眼,笑道,「小坏蛋,我忍!」

  我继续坏坏地看着他,手指熟练地拉开了他的拉练,他开始深呼吸,我的手
指钻了进去,轻轻划弄着那坚硬的铁具表面,他大声地喘促,摁在我头发里的手
更用力了。

  我将脑袋从他的胳膊下面钻进去,趴到了他的腿上,鼻子碰到了他的尖端,
他又伸吟了一声。

  我用舌舔他,他开始求饶,「宝贝儿,不行了,乔爸爸想停车坐爱枫林晚!」

  「不行哦,您说您要久经考验的,而且,我们正急着赶路呢,您得继续保持
革命本色,开好您的车哦……」「坏丫头!有你这样的女儿吗?」

  「坏爸爸,有您这样的爸爸吗?」

  我继续舔撩他,他继续深呼吸,低吟,车子开得歪歪扭扭,车速慢到堪比蜗
牛。

  当我终于张开嘴将他彻底含入时,乔锴的全身都抖动了一下,车子嘎然而止。

  他把我一把薅起来搂进了怀中,唇炽热地压了下来,舌钻进我的檀口中,疯
狂搅动。

  我在他怀里咿唔地抗议,他不管不顾,推开车门下了车。

  我被他拽出了前座,推进了后座,我们一起纠缠在逼仄的车厢里,他的喘熄
声好象要将车厢给鼓爆。

  我故意躲闪着他的侵犯说,「不行不行,坏爸爸违规了,您还没举手投降求
饶呢,怎么可以霸道地强行冲锋陷阵啊……」

  第062章。不想再被欺负他的大手已经钻进了我的衣服里,将那碍事的纹
胸推了上去,一对圆翘落入他的掌心,他柔弄着,咬着那顶端的蓓蕾,口齿不清
地说,「好吧,我求饶,我投降,我想『交枪』!」

  说着,他将我推到了车座一侧,我双腿跪在座子上,双手撑住前后座的靠背,
裤子被他剥到了臀下。

  他一条腿曲跪在车座上,一条腿曲起来支着地,高大的身躯弯付着,一只手
摁住椅子背,一只手揽紧了我的身体。

  粗而大的热……铁从后面擦入了我的芯瓣,紧紧的咬合,长长的进人,乔锴
的鼻息声暴风雨般响在我的耳畔,回旋在车厢内。

  我低低地、满足的伸吟,红唇张开,连声呼唤,「乔爸爸,哦乔爸爸,好~
痒,好幸福,爱我!我要你的爱,深深爱我!求你,」

  乔锴疯狂地撞击着我,咬着我的耳朵呢喃回应,「好的宝宝,我的宝宝,我
爱你,爱你,给你,乔爸爸给你!好么?喜欢么?」

  「喜欢!我爱你,你一定要记得,我是真的爱你!无论我做了什么,」

  我在给他打预防针,他正深深迷恋着的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以外的男人进人
过了,但是他不知道,他正在贪婪地消受着我削魂的幽紧,车子被颠簸的厉害,
车窗上很快蒙了白白的水雾,我们在密封的车厢内压抑地喘熄着,伸吟着,交…
…合着,他的身体高速契合着我的,我的花液沿着他的身体漫溢出来,将腿和他
的丛林都给染湿了。

  当他终于喷发在我体内时,他抱住我的胳膊突然收紧,用力,好象要贪心地
将我给嵌进他的整个身体里去!

  他的瞬间膨大无比,将我剧烈收缩的紧小撑大半倍,炽热的生命之浆林漓地
灌溉了我,我们同时放肆地叫出声来。

  整理好衣服,重新上路,乔锴的一只手一直抓着我的小手,我乖顺地由他握
着,那一刻,时光是那么恬静。

  我们先去了村外野地里的墓群,乔锴郑重地将带来的祭品摆好,并且烧了纸,
上了香,还为姥爷和爸爸浇奠了酒。

  冷风吹起我的长发,我在心里默默地说,姥姥,妈妈,你们放心吧,宝宝一
定会活得比你们都精彩!宝宝会赚很多钱,为你们买上好的墓地,让你们乔迁到
背山面水的风水宝地去。

  乔锴揽着我的肩膀,声音沉稳地说,「请你们放心,有我乔锴在一天,就会
替你们照顾好宝宝一天的。」

  我们回了村子,村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一群小孩子在街头打架,一群大点的
孩子在打一个被骑在地上的小孩子,那孩子倔强地抱着头挨打,一声不哭。

  我冲过去将那群大孩子推搡出去,叫嚷着,「你们凭什么打奇奇一个人?你
们这群小混蛋!我杀了你们!奇奇,他们为什么打你?」

  我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人前一向克制安静的我突然这样,把乔锴吓了一跳,
他连忙将企图冲我扑上来的一群小子扒拉开去,吓唬着说,「我是公安局的,你
们这样打群架我会把你们抓起来的,快跑吧。」

  一群乡村野孩子没见过世面,不经吓唬,一看他的气势的确象派出所的,于
是吓的一轰而散。

  被打的满脸是灰鼻子出血的奇奇此时看清了是我,本来倔强挨打的孩子终于
扑进我怀里哇地哭了出来。、我蹲下去抱住他,跟着他一起哭。

  在他身上,好象看到了幼年时候的自己,总是会这样被他人欺负,只能一个
人默默承受,不敢哭,更不忍回家告诉姥姥惹她伤心……

  奇奇告诉我,他眼馋别的小孩人手一包干方便面嚼着吃,惟独他没有,其他
小孩就嘲笑他,他骂了他们几句,就被群揍了。

  我心酸地安慰他,说一定给他买很多很多的方便面,让他可以天天吃到,再
也不用眼馋别人的。然后又表扬他,奇奇是个有骨气的小男子汉,挨揍但是没有
无用地哭,以后呢,如果能反抗就使劲回手,不要只知道挨揍,如果打不过,就
跑。

  回到家,乔伯伯和大娘正在做饭,一锅清煮白菜,几个黑面馒头,看到我和
乔锴进来,两位老人家非常激动,非要去小卖部买几样菜招待我们。

  乔锴连忙拦住,说我们带回了好多吃的,这样就够了。

  看到他们清苦的生活,我的眼泪又下来了,问乔伯伯,是不是身体不好?需
要花钱看病吗?为什么吃的会这样差,连方便面都不给奇奇买。

  乔大娘连忙说,「宝宝你别瞎想,我跟你伯伯身体好着呢,我们劳动惯了,
身体轻易不生毛病的,你寄回来的钱呢,我跟你伯伯商量好了,不能花,都给你
攒着当嫁妆。」

  第063章。河边树林中我哭着喊道,「我不嫁人!也不需要攒嫁妆!我给
你们的钱你们都花掉!就当是替我姥姥和我妈妈花的!我以后还会赚的更多,我
们不会再缺钱,更不要让奇奇受人耻笑,欺负!我不要他再过我小时候的那种日
子!」

  乔伯伯连忙憨厚地安慰我说,「瞧你这孩子,都工作了,怎么反而任性了呢,
你听伯伯的,我们这样生活挺好的。钱留着,是好东西,万一哪天我和你大娘谁
先不在了,剩下一个老的一个小的,以后说不定更有拖累你的时候,你这孩子最
懂事了,别不听话,啊,这位客人是?」

  乔锴一直抱着我拍抚着我,连忙自我介绍说,「我叫乔锴,是小乔的朋友,
老人家放心,在外面,我会管着她照顾好她的。」

  吃完晚饭后,乔锴陪我去河边散步。

  清冷的月光照映着寂静的小山村,依偎着他宽厚的怀抱,我平静地说,「我
要很多钱,我不要再过任人欺辱的生活,我要尽快在城里买处房子,将乔伯伯和
大娘都接过去,让奇奇去城里上学。」

  乔锴将我紧紧搂在胸前,沉吟着说,「宝宝,你别太逼迫自己。要不,让他
们带着奇奇去县城我的房子住吧?我母亲不在了,父亲住不惯城里,跟着我几个
兄弟住挺好的,小筠去上大学,我那房子就空着了。」

  我摇摇头,「不,他们没有立场去住您的房子,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他急了,「怎么没有立场了?我可以认他们做干亲的,就当是我这一镇之长
为民做好事就是了。」

  我突然说,「您正当壮年,小筠妈妈不在了,难道您要一直一个人过下去吗?
有合适的女人,您也找一个吧,那房子有个女主人搭理,总比空着好。」

  「乔宝宝!你什么意思?来关心我的感情生活了?看来,你是准备脱离我的
生活了是吧?」

  乔锴的情绪有些失控,双手抓住我的肩膀,目光紧紧逼视着我。

  我勇敢地回视他,红唇翕张,「是的,乔爸爸,我总不能一直这样跟您纠缠
不清下去吧?您也说过,您会为我做一切的,甚至会象一个悲情的父亲一样,亲
手将我推向更高的台阶的。这些话,我都记着的。」

  他颓然地放开我,转身面对结冰的寂寥河面,「宝宝,你是个残忍的丫头。」

  我从他的背后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乔爸爸,原谅我,包容我,
祝福我,我爱你。」

  他的大手颤抖着抓住了我缠在他肚子上的小手,喉音发梗,「放心吧丫头,
我会的,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谁让我毫无党性和人性地爱上了你呢?」

  我转到他的面前,翘起脚,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奉献了我的吻。

  他叹息一声,低下头,抱紧我,回吻了我。

  我咬着他的唇,任性地说,「我还要。」

  他的手抓揉着我的小白兔,「要什么?」

  我的手放到他的下面,「您说呢?」

  他的手滑向我圆翘的小屁一股,「哪儿要?这儿吗?」

  我将身体紧紧贴向他膨胀的热铁,「坏爸爸,明知故问。」

  他咬着我的耳朵,气息灼热,一股股的酥一麻涌遍全身,我在他怀里迅速变
软,他将我推到河边树林里,「就在这儿要吗?不怕冷?」

  我的背部抵在光秃秃的树干上,动手拉着他的拉链,「有您在,全身都热。」

  他喘息,「小妖精!」

  他将我转过去,让我双手撑着树干,翘起小皮股。

  他将我的裤子再次褪下去,双手摸进我的毛衣里,握住那对小兔子,那勃挺
灼热的铁具,沿着我的股缝,再次侵入了我。

  风很凉,我露在外面的肌肤很快起了鸡皮疙瘩,毛孔紧缩,但是我们相交的
身体却是湿而热的,跟随着紧密的交融和摩擦,火花合着水花开始飞溅,野外夜
晚的树林里,我们忘我的寻求着原始的快乐,大声地伸吟着,叫声随风飘散得很
远。

  他的手从我的腿间探进去,从前面摸入了我润湿的瓣蕊中。

  那枚水灵饱满的小核在他的指间活泼的颤动、痉挛,身后是他有力地充盈和
不断地撞击,我柔软无骨的小身子被他一下一下摁进身下,深深冲锸、索取……

  当我再次酥软在他的怀里,他的额头已经累出了密布的汗滴。

  我被他挤压在胸前和树干之间,他将脸埋在我的发间大口喘熄。

  我抱紧他,「坏爸爸,你好能干哦,被你磨的肿胀了。」

  「呵呵,你这小嘴儿,就撩吧你!说,你是坏爸爸永远的坏女儿!」

  乔锴无奈地配合着我胡说八道,陪着我在冷风里荒唐,挨冻,受累。

  「是的,乔宝宝是乔锴的坏女儿,很坏很坏,只对他一个坏爸爸这样的坏~ 」
我说的,似真似假,其实,都是真心想说给他听的话。

  第064章。又招惹一个男人我想,再没有一个男人会容忍并挚爱如此荒唐、
任性、抛掉伪装和铠甲的我了吧?

  2002年的我,无从得知,2013年的乔宝宝,会嫁给一个叫程铮的男
人,他,象此时的乔锴一样,全盘接收了我所有的好与坏……

  我们整理好衣服,准备开车去镇上找个小旅馆住下,却听到有个小小的哭声
从山坡草丛那边传了过来。

  我和乔锴寻声过去,发现竟然是一个小女孩一边哭着,一边正独自跌跌撞撞
地蹒跚在没有路的荒野中!

  2002年1月27号,我决定收养这个叫豌豆的六岁小女孩。

  她说她打小就不知道爸爸是谁,妈妈一个人带着她在县城租房子住。

  妈妈买了缝纫机,在家里给人加工服装挣钱,想带着她搬家到邻县,为了省
搬家费,搭了贩卖海货的邻居的空车赶夜路,车在附近公路翻进了沟里,她自己
从车里爬了出来,不认识路,就胡乱走到了这里。

  贩海货的车是方向盘突然失灵出了意外的,司机和豌豆的妈妈都已死亡。

  警方查验了豌豆妈妈的身份证,竟然是假的,这对母女的来历,一时无从考
证。

  警方提议先把豌豆寄养到福利院去。

  但是我央求乔锴想办法,由我来收养可怜的豌豆。

  看到六岁的豌豆,就象看到了当年六岁时同时失去爸爸妈妈的我自己,我没
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她被送进陌生的孤儿院。而她也非常懂事地紧紧贴在我的腿上,
表现了无比的依恋和信任。

  乔锴费了许多周折,终于帮我把豌豆留在了身边。

  他问我打算怎么照顾她?我说,暂时先放在乔伯伯身边,正好有奇奇和她一
起做伴,次年她和奇奇要上学时,我就把他们都接到城里去。

  乔锴抱着我,「宝宝,你这么柔弱,怎么可能负担起两老两小的生活?你会
很辛苦。」

  我平静地说,「我害怕孤独,害怕举目无亲的感觉,只要有亲人陪伴,再多
苦再多累也值。」

  乔锴捧着我的头,疼惜地看着我的眼睛,吻着我的眉尖,「宝宝,放心,我
会帮你分担的。」

  我翘起脚尖吻他,用唇堵住了他的嘴,我们的吻缠绵悠长。

  我知道他会说到做到,可是,他尚不知,我已经准备转身投入另一个男人的
怀抱了……

  离开小村时,在车上,我告诉了乔锴我要去S市学习的事。

  他的浓眉微蹙着,只是听着,一只手攥着我的手,良久,只说了一句,「宝
宝,我尊重你所有的选择。无论如何,你要懂得爱护自己。我相信,聪明如你,
会做得比很多女孩子更好……」

  最后,他轻轻叹息了一声。

  2002年1月29号,我去S市学习一个月。

  临时委派的班长是邻县的一位副县长,叫林乔,跟我坐同桌,年龄三十六岁。

  在我生命的二十二年中,除了少年时沉默地暗恋过同龄男生付石,我只跟乔
锴和许良这种四十不惑的成年男人真正深入接触过,对于二三十岁的男人还是一
无所知。

  林乔跟我开玩笑,我们的名字里都有一个乔字,一家人般的缘分,并且伸手
跟我相握。

  我的肌肤早就蜕变的柔软细腻,水润嫩滑,当我的手触及林乔的手心时,我
感觉到他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我不动声色地冲他笑了笑,长睫毛掩盖着清澈而深幽的眸子,唇角的弧度带
着轻浅的诱惑。

  我并不是故意要到处招惹男人,我只是突然对林乔这个年龄段的男人充满了
好奇,而且,他还是一位处级干部,长的英俊潇洒不让人讨厌。

  我想,多一个朋友并不是坏事。

  整堂课,林乔都听得心猿意马,他的眼光总是克制不住地游离到我的脸上身
上。

  我穿了圆领的白色小衬衣,外面是开衫V领的粉色薄毛衣,衬衣领口的扣子
扣到了脖子下,严谨得挡住了我身体上所有的风光,但是胸前一对尖翘的乳,却
在衣服下面傲然地挺立着,带着惹人更想一探究竟的媚惑……

  我突然扭头冲林乔笑了一下,转头间,头发里散发一阵淡然的幽香,他不禁
呆了一下,又马上冲我压低声音说,「小乔,我决定这次的学习全程都亲自参加
了!」

  这种学习,班里会有好多人找人来替代听课的,看来林乔本来也有这打算,
但是现在他说他改变了主意。

  因为,他认识了我,一个青春而深藏柔媚的小女人,眉目间潜藏着不轻易泄
露的万种风一情……下课后,他提出请我吃饭,我去了。

  川菜馆旁边有个刚落成的小区,还没有结束尾部工程,他无话找话地说,
「这是我哥开发的楼盘。」

  我冲口问,「多少钱一平啊?最小的户型是多大的?」

  他笑看我,「小乔有意买房子?准备结婚用的新房?」

  我娇羞地说,「买房子就非得要结婚用啊?我还没男朋友呢,林县长您帮我
问问,这房子最小、最便宜的户型要多少钱?」

  2002年,S市的房价才刚刚上扬,地段一般的多层小区起价有的只是两
千几一平米。

  我脑子里转着念头,也许,我可以买个六十几个平方的户型,求乔锴借给我
首付款,然后用工资还贷,刚刚好。

  第065章。他们的吻各有不同林乔扭头看看外面的房子,又回头看着我,
说出一句,「我已经在这儿买了一处,小乔想住的话,我把钥匙给你。」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突然感觉全身发热。

  难道,我即将面临被正式包养的选择吗?

  一切来的太突然,我躲闪开林乔的目光,低头用筷子玩着盘中的食物,「我
不是自己住,是让别人住。我是孤儿,老家有对老人家一直照顾我,还带着俩孩
子,我想买个房子让他们来住,孩子明年就可以进城里上小学了。」

  林乔一听,非常自然地起身坐到了我的身边,认真地说,「对不起小乔,我
不知道你是这样的身世,真是,太招人心疼了!这样吧,我找我哥问一下,看看
能不能多给你打个折。现在买房子正是时候,房价很快就会飚高的,你年纪这么
小,有买房子的心思绝对是长远眼光!」

  我拿起酒杯,看着他,「林县长,初次谋面,谢谢您,那,我可针鼻儿没眼
——实心了哦,我等您帮我带来好消息。」

  林乔举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看着我,将杯中酒一喝而光。

  我也不甘示弱,看着他,也将杯中酒一喝而光!然后将酒杯朝他照了照,放
在桌子上,双颊薄醉,星眸眯离,「林县长,我还年轻,什么也不懂,这样信任
您,您别在内心偷笑我哦。」

  林乔将手中杯子放下,很自然地拿起了我的一只手,放在两只掌心里摩挲着,
看着我说,「小乔能这样信任我,林某非常荣幸!性情中人的小美女,惹人怜爱,
哪儿舍得偷笑?」

  他的嘴逐渐靠了过来,我用一只小手软软推了他一把,微微测过头去说,
「我们好象醉了呢,林县长,我们回去吧。」

  林乔的唇已经靠近了我的鼻子,他的鼻息早就短促起来,「小乔,醉一点好,
可以纵性一些,很惬意的,我们好好放松放松吧?」

  我的脸逐渐染成胭脂色,低低问,「怎么放松?我好热,真的喝醉了,我们
出去吹吹凉风吧?」

  说着,我就想从他面前站起来,却被他一拽,一把拉到了腿上!

  我羞惊地在他怀里挣扎,林乔的唇却已经落到了我的唇上,并且将舌一头顶
开了我的唇,企图撬开我的牙齿,进入。

  我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咿唔着抗议,他的口中带着酒味,吻非常霸道,舌又
软又厚,就在我的抗议声里强行入侵了我的檀口。

  我的舌被他的卷住了,他娴熟地撩拔我,一股股电流从他的舌0尖传到我的
舌一尖,我开始全身发麻,头晕,身体绵软地瑟瑟发抖。

  短期内,我被三个男人正式亲吻了,他们的吻各有不同。

  乔锴的吻不太熟练,象他的人,习惯直来直去,表露着他心性的耿直和爽朗。

  我之所以迷恋他的吻,正因为他的毫不讲技巧,我喜欢他自然迸发的不加修
饰的热情。

  许良的吻非常绵长,讲究技巧,总是循序渐诱地、由浅及深开发我、加深我
欲一望的被动膨胀。

  而林乔的吻更匪气一些,这也许跟他的年龄和身份有关,刚过三十多岁、年
轻有为的黄金时代,身为地方政府二把手的狂妄和自信,一人之下,一方百姓之
上,他的气度难免带有掠夺性。

  林乔的舌长劲地在我的小口中疯狂搅动,他的鼻息越来越粗一重,手也放到
了我的胸上狂热地柔捏,搓弄,我开始低低地伸吟,胸在他的掌心里迅速弹挺如
酥。

  他一边揉着我的一对美好,一边诱导着我,「小乔,我们开个房间吧?房子
的事你放心,我可以让我哥给你打个六折!」

  他不提这个茬我还会在他的温存里多陶醉一会儿,他这样一说,我的全身却
是一凛,突然一把推开了他,从他腿上蹦了下去,并且低声急急地说,「林县长,
房子是房子,我们是我们,您若有心帮我,那小乔感激不尽,但是我不想轻易就
跟你怎么怎么样,对不起!」

  说完,不等他回话,我迅速转身从饭店跑了出去。

  他从后面追出来,喊着,「小乔,小乔你别误会,我知道,你是你,房子是
房子,我只是太冲动,心急了,你别跑啊!」

  我招手拦了出租车,钻进车子时没有回头,跟他说,「林县长您要明确一件
事,乔宝宝不是随便的女孩子,即使她一无所有。」

  出租车扬长而去,将企图解释的林县长甩在了饭店门口。

  我倚靠在车窗上,抚着胸口平息着心跳,这晚的每一个节奏,我认为自己把
握的都非常好。

  看着车窗外繁华的S市夜灯璀璨,我的唇角漾起狐般的笑意,乔宝宝,你越
来越让自己满意了。

  但是内心,又有言说不明的一丝惆怅…

  第066章。陪他洗澡出租车刚到培训中心门前,我就接到了许良打来的电
话,他说刚开完会,想见我。

  我迟疑,没有马上回答他到底去不去他那里,他迫不及待地说,「几天不见,
想你想的硬死了,别吊我胃口了,快来吧!」

  我情绪低落地说,「许部长,跟您这样,我有些害怕,我从来没想过要跟领
导这样的,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对您对我是不是会不好?」

  我不能象董晴那样上赶着往男人身上贴,我更希望迂回前进,我不想让自己
处于被动的地位。

  许良沉不住气了,连忙安抚我说,「小乔你别想太多,没什么大不了的,这
种现象很普遍的,而且,我是真心喜欢你,不是你想的以权谋色那样卑鄙龌龊的,
乔宝宝,你别折磨我了,我今天必须马上见到你!你所担心的一切,我都以人格
担保,绝对会处理得更好的。」

  我娇羞地说,「那,许部长,您不许骗我哦,您一定要是真心对我好哦,不
然,我会杀了您哦,您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会傻傻地爱上您的,您也不舍得伤
害到我吧?」

  一分真,二分假,三分娇嗲四分心机,是我用在许良许部长身上的策略。

  他的鼻息越发粗一重,喘息着低笑,「乔宝宝,你的每句话都是挠心的小钩
子!我已经为你动心了,快来吧!来了后再说,」

  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年轻貌美、青春娇柔、善于施展女生小魅力的女孩子的
傻傻告白呢?

  象许良这种精明干练、儒雅又有品的男人,他们并不缺少女性的生理抚0慰,
他们更容易被独特的女孩矜贵和纯美而打动。

  物,以稀为贵。情和欲,也不例外。

  许良跟我幽会的地方是一家私人会所,毫不起眼的院落,门卫打了电话确认
后,才请我进了院子。

  院子很大,幽深,院中套院,让我有如临庭院深深的大宅门之感。

  我安静地跟随服务生往某个小院落走进去,院子里有两株梅花,正在顶雪吐
蕊,散发幽香,深处是几间中式的房子,窗纸上映出室内的温暖灯光,廊檐下高
高挂起一排大红灯笼。

  那一刻,我更加坚定了在自己选择的那条路上深度跋涉下去的决心。

  我是从贫穷闭塞的小乡村走出来的寒门丫头,在我二十二年的生活中,接触
到的都是最简单的住所、最朴素的衣食住行。

  这种神秘的私人会所幽会方式,我是第一次见识到,它让我窥探到了权贵阶
层惬意舒适、凌驾普通人生的那种优越。

  我象服食了毒品一样,被动而又主动的,陷落了进去。

  我想,许良绝对不止有S市组织部长的身份那么简单吧。

  服务生在院门前止步,我自己走了进去。

  敲了敲雕花门,许良洪亮的声音说,「进来吧。」

  走进客厅,温度高的象从冬天进了夏天,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熏香味道。

  许良并不在沙发上,客厅旁边的玻璃门上弥漫着一层水雾,他在里面喊我,
「是小乔吧?过来,我在洗澡。」

  我走到玻璃门跟前,里面是刷拉的水声,他的影子在玻璃上影影绰绰的,我
的心开始加速跳动。

  我还从来没有直面过沐浴中的男人,他竟然让我进去吗?

  我年轻而充满蓬勃欲一望的身体里,无声地涌动起隐秘的热潮,我好象能看
到他成熟的身体站在水流中的样子。

  许良又喊了一声,「乔宝宝?怎么了?呵呵,害羞了?不想进来陪我一起洗
么?」

  我站在门外,手放在门玻璃上,声音软软地「哼」「没想到许部长这样坏…
…」门被豁啦一下拉开了!

  全身沾满沐浴液泡沫的许良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吓的惊叫一声,双手蒙脸
转身就要逃,却被他一把抓住拽进了门去说,「逃到哪里去?哈哈,你给我进来
吧!」

  说着,我的人已经被他给拽倒进怀中,他的唇随即压了下来。

  成熟男性的匪气和霸道让我深深着迷,我就此瘫软在赤身果体的许良的怀中,
咿唔喘息着,迎受了他掠夺意味颇浓的吻。

  他的手带着泡末的滑润落到了我的胸上,我喑吟的伸吟,他呢喃着,「乔宝
宝,想没想我?我可是心急火燎地在等着你来啊!」

  我的衣服被他粗鲁地拽下去,扔到了洗手间满是水的地上。

  我抗议。

  他笑着说,「再漂亮的衣服也没有你的人美!放心,我不是不尊重你,只是
太急于跟你亲热,我会给你准备干净衣服的,来吧宝贝儿!」

  在我立场不坚定的挣扎里,我的衣服都被他剥了下去,只剩一套浅粉色系的
内衣,还负隅顽抗地保护着我青春侗体最后的防线。

  第067章。太美妙了他停止了动作,双手落在我的腰上,低头,目光火热
地巡视我的全身。

  经过不间断的修炼,我的身体越来越曼妙、越妖娆,皮肤更是水嫩到吹弹可
破,好象一掐就能出水的嫩滑。

  我低低地叫他,「许部长,许部长。」

  他不回答,只是贪婪地检阅我的裸一体,手抬起来,沿着我的腰线往上,落
到了我尖翘如锥的乳上。

  我颤抖了一下,嘤咛说,「不许这样看我,宝宝会晕掉……」他的手掌轻柔
地抚摩着那两朵莲托,大拇指碰触着顶端被包裹在纹胸里面的蓓蕾,一股股被异
牲爱一抚的簌麻传透我的全身,我的手无力地搭到了他的手腕上,企图阻止他。

  他的手指挑开了我肩头上的细带子,将它们往下一抹。

  我的喉间又是一声轻吟。

  被纹胸束缚着的小鸽子从里面跳了出来,他的大手用力一拽,我的纹胸也被
扔到了地上。

  他突然垂下头去,歪着脑袋将嘴覆盖到了我的蓓蕾上。

  一阵被啮咬含吮的湿1痒涌遍全身,我剧烈颤抖着,恩啊出声。

  他的另一只大手有力地抓揉我的一只酥物,另一只手则放在我的股瓣上,将
我的身体紧紧压向他。

  我的双腿绵软,无力站立,他将我转过身去推压在了墙上。

  他的唇舌不断戏撩我的蓓蕾,手更是从我的小内内腰口里锸下去,摸进了我
的腿间,手指在那丛微微分开的草丛间勾划,入骨的痒。

  我高高低低地伸吟,手放在他的头发里,无力地说着,「不要,许部长,啊
不要。」

  | 他急切地将我的小内内也褪了下去,这下我和他一样,一丝也不挂地纠缠
在一起了。

  他拉过我的小手,按在了他的身体上,熟悉的硬度和手感,让我情不自禁地
伸吟。

  他咬着我的耳朵问,「宝宝,喜欢它为你这样吗?想它吗?它可是好想你的,
想的一刻也等不及了!」

  我轻轻吟哦,满面潮红,「坏部长,您还是市委成员呢,怎么可以这样哦~ 」
他的手指在我的腿间勾动,「哪样?这样吗?难道你不喜欢这样?市委成员也是
人嘛,首先是男人,正常人,不然怎么做好工作?」

  我的小手只是浅浅握着他的身体,并没有熟练地去动作,许良急切地握住我
的小手,教着我上下滑……动着说,「宝宝,握紧,这样,噢太好受了!对,动
起来,这样,啊对就是这样,呼,不行了,我要进去!」

  我的小手绵软无骨,象轻柔的云朵,在他的带动下,力度恰到好处地刺激着
他膨胀如铁的身体,让他发狂。

  他一把摁开头顶的花撒,湍急的水流冲刷下来,将他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冲到
了我的身上,我们的肌肤紧密贴合在一起,润,滑,他的胸膛挤压着我的翘软,
唇舌在我的唇舌间狂一野的搅动。

  我的津液丰沛而出,让他非常满足地吞咽,叹息。

  身上冲洗干净后,他把我抱出了洗手间,我们一起滚到房间地台上铺的高级
地毯上。

  我被他揉得娇一喘吁吁,几乎难以呼吸,脸颊更是迷人的红透,嘴里还不忘
继续呓语着,「不要,许部长,我不想继续跟您这样下去了,」

  可是他才顾不上我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他的身体已经撑开我的腿,并且将
它们用力一拉,一叠,它们被动绻曲在他的身体两侧,隐秘之处的花蕊被动地冲
上迎候着他。

  他的热铁对准,顶住,腰部猛地下沉。

  我哦啊地大叫出声。

  他满足地伸吟了一声。

  我的蕊瓣迅速缩紧,象关上了两扇门,他竟然没有一举破入。

  这让他情急若狂,他摁紧我的身体,一只手抱紧我的小皮股,用力往上抬着,
然后再次退回自己的腰身,猛得又是一刺。

  我紧闭的关隘终于被他彻底破入,他长驱直入地冲进了我的城池里。

  汹涌的液体随着他的滑进,漫溢而出,他满足地喘吟着,挺动着,「乔宝宝,
你是什么做的?太削魂了!怎么可以这样美妙?」

  我在他的身下眉头轻皱,鼻翼翕张,红唇呢喃着,「您是,是大坏蛋,啊,
好坏,扎疼人家了,还是疼,您必须轻点,唔,」

  说着,我还特意让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渗流了出来。

  此时在他身下的我,就象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娇花,惹他怜惜,楚楚可怜。

  果然,许良看到自己把女孩子给「折磨」成这样,情绪更加亢0奋起来。

  他一边吻着我的唇,眼睛,耳朵,一边继续挺动着自己的腰身,喘一息着说,
「宝贝儿,忍一忍,谁让你这么紧来着?我一想到进入你的这种美妙,我就硬得
不行了,这几天,天天想着你睡不着觉哈,太好了,磨了还想磨,宝贝,现在呢?
现在好受多了吧?痒了吧?」

  第068章。许部长我要我摇摇头,娇媚万端地说,「不,还疼,又疼又痒
哦,许部长坏死了,第一次见面时就这样欺负了乔宝宝,以后,您得负责。」

  许良非常满足地在我体内挺动着说,「好,好,好| 奏激越地颤动起来。

  他是一匹骁勇的马,而我是最娇媚最柔弱的骑手,我的腰肢柔软若柳,臀部
夹含着他的身体在上面起起落落,热而滑的汁液不断研磨而出,将他的肚皮打湿
一片。

  他的双手从我的腰上摸到我的两座乳上,手指不断捻弄顶端的乳珠,蚀骨的
痒穿透我的全身,我的长发在背后波荡起伏,喉间嘤咛着最削魂的叫声。

  许良激动得大声喘熄着,「真能干,乔宝宝,你太削魂了,此时象匹小野马,
哦,好紧,好舒服,太美妙了,不行了,我要被你榨出来了,喔,噢啊,」

  第069章。干女儿他猛得将我翻到身下,在我的小皮股还来不及躲避时,
他已经钉进了我的最深处,并且高速地挺刺起来。

  炽热的岩浆再次喷灌入我翕张收缩的蕊瓣里,他狂叫着,好象一头在荒原上
奔腾的猎豹……

  又一次结束后,许良趴在我身上,问我,我们没有采取防护措施,如果可能,
我敢不敢给他生一个孩子?

  我一惊,一把将他从身上推了下去,大眼睛静静看着他。

  许良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大,有些赧颜地拍了拍我的脸,「别害怕,我只
是问问。」

  我的手指在他的胸口划来划去,「我没有让您采取防护措施就进入我,是因
为,我爱您,我喜欢跟您零距离接触,如果您硬要,也许我也可以为您生下孩子,
可是许部长,您真的忍心让宝宝做那种女人吗?」

  说着,我定定看住他的眼睛,幽怨,多情,柔弱,又坚贞。

  但他不知道,我这番话其实是有多假。

  许良的眼圈儿都红了一些,他紧紧抱过我说,「宝宝,如果你不这样说,也
许我真会想办法让你那样的,可是你说了,我反而有种犯罪感了,我是真心想对
你好,我不会舍得毁了你的!」

  这个男人,儒雅精明、城府极深的男人,现在,瓦解在我柔情与纯情并放的
一面当中。

  也许只有触及到这种男人真实的内心,才会让他们甘愿为我所用……

  许芳说过,她兄弟许部长的妻子先天输卵管畸形,他们一直没有孩子。他妻
子隐晦地表示过,她容忍许良在外面找个借腹子,前提是跟那个借肚子的女人没
什么感情,得到孩子后把与那女人的关系处理的干净利落。

  许芳当时还说,如果我送的药引子能治愈女性的不育就好了,那她一定把给
徐书记调理身体的药省出来,送给兄弟媳妇。

  我依偎在许良的怀里,继续柔抚着他的胸膛,并且主动吻向他的喉结。

  他喉结滚动,手再次落到了我的乳间,轻柔爱惜地搓弄,呢喃着说,「乔宝
宝,你这只小妖精,真是入心入骨的纯又媚啊,呵呵,喜欢死你了!」

  我的小手摸到了他的肚子以下,刚一接触到他的男根,它就警醒地跳动了一
下,并且迅速膨胀突起。

  我握着,轻柔地动作着,咬着他的耳朵说,「许部长,我听许芳大姐说过您
妻子不能生育的事,您那么想要一个孩子吗?您为什么不尝试试管婴儿呢?宝宝
一想到您会跟其他女孩这样温存、并让她孕育您的孩子,就好难受,」

  我的「真情」告白,让此时沉浸在温柔乡里的许良非常动情,他低头吻着我
说,「小妖精,吃醋了?我喜欢你吃醋!呵呵,放心,现在有了你,我更不会再
想找肚子生孩子的事了,让人给生完孩子、还完全把人赶出孩子的生活,那事缺
德又冒险,我干不来。你放心,我会再努力的,争取让试管婴儿这事成功。」

  许芳说过,体外受一精移植胚胎的事,许良和老婆努力了很多次都没成功,
所以他老婆白锦蝶才会提出让他借腹生子的无奈想法。

  许良之所以平步青云,跟他老婆白锦蝶是省委某常委的女儿有主要干系,所
以婚后这么多年,这位风流倜傥的许部长也从来没发生过会惹老婆不高兴的生活
作风问题。

  沾惹上他,对我来说,不能不说是一步陷棋。白锦蝶,是一位不好对付的情
敌。

  但是摆脱徐德良父子俩肮脏觊觎之心心切的我,只能如履薄冰地搭上许良这
条充满危险的船只了。

  所以,我要彻底俘虏他的真心,让他能时时处处为了保护我的清誉而动作。

  我腻在许良的身下,小舌贪婪地舔吻着他的胸膛,目光柔软眯离地看着他,
手里握动着他再次为我坚挺起来的分身,「亲爱的,如果您实在喜欢一个孩子,
那么,让宝宝给您做干女儿吧。虽然您只比宝宝大十八岁,可是,从小缺乏父爱
的宝宝,好喜欢您身上成熟男人的魅力哦……在心里,宝宝一直把您当小爸爸一
样依恋着的,许爸爸,许爸爸,求您爱宝宝,疼宝宝,好不好?」

  许良没想到身下的小女人会主动称呼自己为「爸爸」这个暧昧而挑战伦理纲
常的称呼让他无比激动,被我握在手中的分身更是猛得增大了一圈!

  我趁机更用力地握紧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许爸爸,我爱您,求您,要
乖女儿乔宝宝吧……」许良的伸吟声粗嘎如喘,他狠狠咬了我的胸尖一口,身体
猛地冲抵进我柔滑多汁的腿间,低吼一声,「乔宝宝,你这只吃肉不吐骨头的小
妖精!你得害死我啊?噢,舒服死了!我要,宝贝乖女儿,爸爸干得你舒服么?」

  人前温文儒雅的许部长,在床上也是如此的狂……浪。

  第070章。不涉险境,焉有猎获?

  人性里都有最隐秘、晦暗的邪恶和无耻,我的引逗让许良彻底癫狂。

  已经在我身上射过两次的他,再次因为我一个「爸爸」的称呼而坚硬似铁,
在我身体里勇猛地横冲直撞起来。

  我在他身下绵软如泥,如醉如痴,极尽娇柔之媚态地蠕动着,娇一吟着,嘤
咛婉转着,「许爸爸,哦啊许爸爸,爸爸,您好坏,啊好坏好坏,不要,不要欺
负女儿嘛,您怎么可以这样啊,宝宝受不了,坏爸爸太硬了,啊哦好痒……」许
良的的唇齿几乎要将我灵滑颤动的小香舌咬断,身体更是如粗壮的凿子一样不断
地凿动着我又紧又滑的小蚌,大手粗一狂地搓柔着我胸前的酥物,粗嘎地说,
「宝贝儿,媚死了!爸爸要幸福死了,宝宝的小BABY好美,说,宝宝的小B
ABY只想被爸爸这样干,宝宝是许良爸爸的!」

  我目光迷醉地睨着他,娇靥红透,小手无力地缠在他的腰间,柔弱被动地迎
受着他不懈的撞击,「唔,坏爸爸,欺负女儿的坏爸爸,宝宝不要,宝宝不要爸
爸这样欺负宝宝,好大好硬,宝宝受不了,」

  「就要,爸爸就要这样欺负宝宝,看到宝宝被爸爸干得这样娇弱,爸爸好幸
福,乔宝宝,你是我的,我的乖女儿!」

  许良被我撩得疯狂,那坚硬的分身耐力格外持久,扎得我的小蚌蕊汁液泛澜,
被磨得又红又肿。

  他跪在我的身下,将我的腿大力折叠上去,冲上的小瓣蕊被动迎接他的不断
攻击,他目光如火地欣赏着我们身体紧密相交的样子,将自己的生命岩浆再次深
深喷入我的体内。

  一连三次,我几乎榨干了许良的精元,同时把他的心魂也牢牢吸引住了。

  当他再次疲惫地瘫软在我身上时,我在他身下柔若无骨地说,「坏爸爸,您
太厉害了……| 」许良满足地笑了,牙齿用力咬住了我被他搓得挺立如小石头的
胸前蓓蕾…

  分开时,我整理好衣服,恢复自己一向清冷的表情,站在门口,转身对他说,
「许爸爸,如果您真得不舍得害宝宝,那么以后绝不许干扰宝宝的私生活。」

  他抚着酸软的腰坐在沙发上,笑着说,「放心吧宝贝儿,我不是卤莽的毛头
青,哈哈,你这只小妖精!非常善于收放自如!我非常看好你!」

  我嫣然一笑,回手给他一个飞吻,「象您这么聪明的爸爸当然应该有个聪明
的乖女儿的,以后,许爸爸还要不吝赐教哦……」说完,我翩然推门而去,将曼
妙的余音和背影留在了他的回味里。

  2002年1月31号傍晚,脱课两天的林乔又回到了S市。

  他给我打电话,说他在培训中心外面的车里等我,要带我去看房子。

  我没想到他的行动力这么迅速,心里一时忐忑,不知道该不该这么轻易接受
他的帮助。

  毕竟,在2002年的小城市里,购买一处房产对于普通来说,几乎算得上
一辈子的大事。

  不涉险境,焉有猎获?我决定单刀赴林乔的约会。

  他拿了钥匙,陪我进了他哥开发的那个小区的一处房子。

  的确是小小的一间,面积是七十多平,但是却有两居室,接乔伯伯一家过来
住正好。

  小区绿化很好,房型设计也极其合理,楼盘的定位走的就是小而精的路线。

  我转头羞涩地问林乔,「多谢林县长费心,这房子非常可心,只是,面积还
是有些大,总值是?」

  林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走到我身后,伸手想撩一下我的发丝,却被我巧妙
地闪躲了开去。

  他的手指落空,捻了一下,盯着我笑了,「哈哈,小乔喜欢就好,其实我更
想给你找个面积更大一些的,只是知道小乔不会接受,所以就选了个小的,房价
嘛,好说,干脆,我送你吧?」

  无功不受禄,这位林县长连我的头发都没有摸到,我怎么可能接受他一处房
子的赠予?

  我可以在以后接受这些男人慷慨的给予,但是不是如此轻易地接受,而要接
受的时机成熟、合情合理、水到渠成。

  周旋在三个男人之间,我必须步步为营。

  我连忙摇头,说感谢林县长的好意,请他不要开玩笑,我会惶恐的,请他告
诉我可以帮我打到几折。

  林乔又走到我跟前,低头笑看着我。

  我羞涩地低头,退后了两步。

  他把我逼到了房间的墙边,我退无可退了。

  他的双臂撑在墙上,我被他圈在了他的地盘里,小声说,「林县长,您,不
要这样,」

  他的手指伸到了我的下巴上,刚一碰触,我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被动抬头,
惶恐地迎视着他的目光,红唇紧张地翕张。

  他的目光如火,让我想起了当时学校里的陈。

  而此时的我,已经不是当时心无主见、对男人一无所知的乔宝宝。

  第071章。我要征服你林乔的手指在我的唇瓣间逡巡着,轻触着,声音沙
哑地说,「乔宝宝,你真美,呵呵,是我所见过的女孩子当中,最具诱惑力的!
答应我,让我把这房子送给你?」

  我摇摇头,「不,林县长,请您不要再这样了,如果您在继续下去,我干脆
不买这房子了。」

  | 说着,我就想从他的包围圈里逃出去。

  他连忙一把抓住我说,「好好好,我听你的好了吧,别生气嘛,这样吧,我
给你要到了六折,总价加税凑个整数是十三万,怎么样?已经简装。」

  这个数,的确低的离谱,但是对于当年的我来说,也是天文数字了。

  但是我咬了咬红唇,横了横心,说,「好的,太感谢林县长了,以后小乔一
定还您这份人情。」

  他看到我咬嘴唇的动作,受了刺激,喉咙里滚动了一下说,「小乔,我不想
让你还我的人情,我想让你做我的小情人儿!」

  他终于把话明说了出来。

  我猛地从他与墙之间滑了出去,往空房子的门口跑着说,「林县长,你别逗
小乔了,这儿太冷,我们走吧。」

  小猎物想机警地逃走,激起了林乔男性狩猎的天性,他大跨一步,一把将我
拽住,不容分说,将我强行抱进了怀里,抵在墙上就霸道地捕获了我颤抖的唇。

  我在他的怀里拼命挣扎,他却将我紧紧推压在墙上,舌一头已经撬开我的牙
齿钻进了我的口中,他的吻技很棒,比许良更胜一筹,我猜他一定有过不少情人
了。

  他的手落到了我的胸上,满满翘翘的一把,他娴熟地搓弄了起来,一股蚀骨
的酥一麻袭进我的身体,我的腿间瞬间潮湿!

  我在他的掠夺里虚弱地喘吟,但是并没有乖乖就范,而是突然狠狠啮咬了一
下牙齿,将他那条邪恶进取的舌咬得咯噔一下。

  他吃疼地叫了一声,我乘势从他的掌控里脱离了开去,一边跑着一边哭着说,
「林县长,对不起,我不是您想的那种女孩子,房子我不买了,」

  我跑出了那所空房子,毫无疑问,被咬的舌一头出血的林乔不甘落败地再次
追了出来。

  他将我重新抓回房间,辩白着说,「小乔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好,太心急了,
我是真的被你吸引了,所以就想帮你买房子的,对不起,咱们好好谈谈好吧?」

  我在他怀里哭着,拼命挣扎说,「有什么好谈的,林县长如果老是想对小乔
这样,那小乔连朋友也不敢跟您做了,房子的折扣小乔也不敢要了。」

  猎物挣扎得越厉害,擅长狩猎的猎人的征服欲便被撩拔得越亢奋。

  对于我这只轻易不肯就范的小猎物,林乔转变了策略,哄着我说,「好,好,
我以后不随便这样了好不好?你先听我的,把房子买下来,我帮你收拾好,可以
直接入住,以后,我有信心逐渐让小乔喜欢上我的!」

  挣扎需要适可而止,我在他怀里逐渐安静下来,小声说,「林县长,小乔不
识抬举,您别生气哦,那,谢谢您帮我买到这么优惠的房子了哦。」

  林乔克制着自己的兽性,捏了捏我的鼻子说,「呵呵,哪儿舍得生你的气啊?
说实话,我消受追逐你的过程,哈哈!以后,我有信心征服你的芳心的!」

  2002年2月2号,星期六。

  我回W市,竟然忘了带租房处的钥匙,而乔锴已经从镇上赶过来跟我约会了,
正在路上。

  我给他打电话告诉了忘拿钥匙的事,他想了一下说,「要不,我们去我家吧?」

  我感觉这事很刺激,于是说好。

  他过来接了我们,我们在车上疯狂接吻,他喘息着问我想没想他?

  我说,想,好想好想跟乔爸爸坐爱了,心里好空虚好空虚,他满意地笑了,
咬着我的耳朵说,「小东西,那里不空虚吗?乔爸爸马上满足你!」

  他用一只手开车,一只手钻进了我的低腰牛仔裤里,我主动把腰口的铜扣打
开,迎接他的大手进去肆意胡作非为,并且低低地伸吟给他听。

  他的裤子里坚硬挺起,车里回旋着膨胀的欲0望。

  进了他家门后,我四处打量了一下,简洁,干净,他妻子的照片和他的合影
都收了起来,只有他女儿的房间里还摆着母子俩的一张合影小像框,那是个面貌
平淡无奇的女人。

  他从后面抱住我,腹下的部位硬硬得顶蹭着我的后腰,唇齿啮咬着我的耳朵,
双手抚在我胸前的翘峰上,贪婪揉捏,「宝宝,想死你了。」

  我回身贴进他的怀里,故意将柔软地腰肢往前凹陷,用软软的肚脐位置贴紧
他的坚硬,媚媚地看着他,手指抚摩着他的唇,「坏爸爸,哪里想宝宝?」

  他抓过我的小手,放在胸口,他的心脏跳动得激越有力,「这里!」

  然后,又抓着我的手摁在他的肚子以下,喑哑地说,「还有这里!你呢?你
哪里想乔爸爸了?」

vampire518 2013-8-21 16:11

  第072章。多情缠绵我的小手在他的坚硬处柔柔地逡巡,他把我压到了他
家的大床上,开始吻咬我的唇和颈部。

  我呢喃,「全身都想乔爸爸,尤其是小蚌里,它好想吞吃乔爸爸,」

  「噢坏丫头!」

  我的媚语让乔锴瞬间呼吸不畅,他迅速打开了自己的腰带,并且三下五除二
拽下了我的裤子。

  我在他身下低低地叫,胸部主动迎蹭向他结实的胸膛,他直接撑开我的腿,
将身体镶嵌进了我的双腿间。

  我躲闪,喊着坏爸爸,不要。

  他却粗一狂地狠狠摁住我的小皮股,让我逃无可逃地迎受在他的身下,将那
炽热的根部对准我,深深顶人,低吼着,「就要!乔爸爸就要进入宝宝的小蚌里
欺负她,噢宝贝,太紧了,乔爸爸要死了!」

  我的芯蕊里已经承受过许良的多次进出了,此时再承受乔锴的雨露恩泽,内
心充满复杂的羞耻的块感。

  他们的身体同样强壮结实,但是乔锴比许良更加粗茁,只是他的技巧没有许
良的好,他更喜欢不懈地律……动,勇猛地一味攻击,贪婪地享受单纯的磨0擦
块感。

  因为想到许良,在乔锴身下的我的感觉格外强烈。

  他的不断进出,将我深处的花汁源源不断地刺激而出,我的泥泞让他削魂的
伸吟着,腰部挺动的好象不知疲倦的马达。

  我簌簌收紧,给他更强烈的握紧感,好象一张会蠕动的小嘴儿在不断地吸一
吮着他的硬勃。

  他的手机响起来,他不管,合着铃声,不断地干我。

  我担心耽误他的正事,帮他把床头的手机拿了起来,竟然是他女儿乔筠打来
的。

  我说是他的亲女儿找他,让他接听,他咬着我的乳珠含混不清地说,「现在,
我只想疼你这个乖女儿,」

  我抱紧他的腰,将手机接听,坏坏地放到了他的耳边。

  他瞪我,努力隐忍着浸没在我小蚌中的身体的痉挛,气喘吁吁地喂了一声,
问,「小筠,是爸爸,有什么事?」

  乔筠听出了爸爸声音里的异常,关心地问,「爸爸,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哦,没有,我在家里,挺好的,你有什么事吗?」

  「爸爸您回来啦?我想您了,我想回家,今天晚上想吃爸爸做的菜了,好不
好?」

  「哦?那,那好吧,你在姥姥家再多等一会儿,爸爸还有点事,一个小时后
去接你。」

  看着身上的男人忍着辛苦,和蔼地跟女儿打电话,我的嫉妒心顿起,故意在
他身下左右摇摆自己的小皮股,刺激他,并且一下一下有力地收缩蚌壳,将他含
紧,紧到他的进出都非常困难。

  乔锴不等女儿再说什么,果断摁断电话,粗一喘着在我身上疯狂挺动,「小
妖精,坏死了,别这样动,乔爸爸受不了,想多要你一会儿,」

  我吻着他的喉结,呓语着,「我吃醋了,爸爸只关心小筠,却这样欺负宝宝,
坏爸爸,我要让您舒服死,」

  乔锴被我撩得更加亢一奋,磨动在我体内的分身终于深深几个俯冲,喷薄地
释放了他炽热的YU望。

  小别亲热完后,他想多搂着我躺一会儿,我却执意起身整理好衣服,催促他
快点去接小筠回家,给她做好吃的,履行自己好爸爸的职责。

  他怜惜地抱紧我,不让我走,让我留下来吃他做的饭菜,说小筠知道我的身
世,会欢迎我的,不会想多的。

  我却摇摇头,说小筠正在高考前最关键的时期,我们不要节外生枝,别让她
觉察出珠丝马迹来。

  乔锴抱着我,恋恋不舍,说宝宝你真好,比亲闺女都贴心、懂事。

  我娇嗲地撒娇,「哪儿有亲爸爸跟亲女儿坐爱的啊?您是个坏爸爸。」

  他笑,鼻息再次重浊,「是,我是坏爸爸,就喜欢要我的乖宝宝,宝贝儿,
别走了,今天晚上,乔爸爸还要,」

  我腻在他怀里,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想求您件事。」

  他认真看我,「什么事?不要跟我用『求』这个词,只许求我进入你,不要
求别的,呵呵。」

  我打他一下,咬他一口,「坏!我想请您借我几万块钱,我看好了S市的一
处房子,缺首付。」

  乔锴毫不避讳地当着我的面,找出了他家的两本存折递给我,「呶,都拿去
吧,我是个穷镇长,还不识时务,所以没什么存货,加上小筠她妈妈攥的,也就
这么多。」

  我翻看着那两本存款数目不多、但是分量真挚沉重的存折,内心有说不出的
难过。

  那一刻,特别痛恨自己。

  乔宝宝,你配不上乔锴的感情!

  我本来可以找许良借钱的,但是我不想因为几万块钱而在他跟前失掉了我的
主动权。

  而在乔锴这里,我是把他当成了可以任性妄为的亲人的。

  他真心待我,我真心爱他。

  但是,我却无耻地选择了背叛他,伤害他,陷他于不自知的尴尬境地。

  第073章。进口喷雾药虽然内心愧疚于乔锴,我还是狠狠心收下了他自己
的那本存折,而把乔筠妈妈的那本还给了他,说这笔钱他和我都没权利动,支配
权应该是小筠的。

  他叹息一声,将我搂进怀里说,「宝宝,我这父亲当的,的确愧对小筠。我
平时在柳川镇忙工作,对她的关心太少了,而现在,我的感情关注你比关注她更
多,我是不是很自私很没人味儿啊?贪恋着可以给我当女儿的你的身体,禽兽不
如。」

  我吻住他的嘴,呢喃着,「别这样说,比起您来,我更坏,我想有一天,我
会讨厌并疼恨自己的,」

  我们这对「禽兽」父女恋般的情人,又吻到了一起,良久,我才拿着他给的
存折离开了。

  因为没带住处的钥匙,我想去柳芽儿嫂子那儿蹭住一宿。却没想到,那天晚
上,我给她带去了伤害,但也带去了与陈主任分手的机会。

  柳芽儿嫂子正在住处跟楼上刚认识的一对表姐妹说着神秘的话题,看到我来
了后,一起掩着嘴偷笑,说不能让小乔妹妹听到,别带累了她这纯洁的小姑娘。

  楼上这对表姐妹叫于蝶和于倩,也是来自柳川镇的,嫁给了一对双胞胎兄弟,
兄弟俩一起在电器售后服务公司做空调安装的活儿。

  没想到,他们面貌相同,命运竟也惊人的类似,弟兄俩在四楼安装室外机时,
一个踩空了,另一个本能地去抓对方,结果双双从楼上跌落了下去,摔成了腰椎
以下截瘫。

  他们的孩子才刚两岁,俩姐妹不忍心抛下这样的残废丈夫不管,为了养家糊
口、照顾病的抚育小的,只好把孩子留在公婆手里,姐妹俩结伴进城打工赚钱。

  姐妹俩除了年轻漂亮肯吃苦,没技术、没文凭、没工作经验,又想赚更多的
钱,只好身不由己地沦落到了出卖身体谋生的行列里。

  每人有每人的生活无奈和人生选择,我和柳芽儿嫂子比较同情于蝶姐妹俩,
所以并没有因为她们从事的职业而疏远她们,反而楼上楼下的相处的很好。她们
平时和柳芽儿嫂子凑一起做好吃的,嘻嘻哈哈的,日子过得倒也开心。

  这天晚上,她们三人凑在一起说私房话,将我的好奇心勾了起来,非笑闹着
逼迫她们把捂着见不得人的秘密告诉我。

  三个惯于风月的小少……妇笑得粉面含春,一起吓唬我说,姑娘家家的不要
跟着嫂子和姐姐们学坏了,她们的话题少儿不宜。

  她们越这样,我越好奇的不行,干脆将她们仨推倒在床上,胳肢她们的痒痒,
四个人笑闹得上气不接下气。

  最后柳芽儿嫂子被我挠得受不了,就求饶说,「好吧好吧,你个丫头,只要
乔某人不找我把你给带坏的麻烦,嫂子我就告诉你吧,哈哈。」

  许倩姐拿出了她们藏起的一瓶药水,说,「这是进口的,传说药效神奇,男
人用了能硬一宿,女人用了能流一地,哈哈,我们仨正准备试验一下哪,没想到
小乔妹妹来了,我们就不好意思试了。」

  那时候,我虽然私下对着小羊皮卷修炼了不少奇招异术,但是这种传说中的
舶来品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本着学习新知识的心理,便厚着脸皮从她们手里抢了过来,细细研读上面的
英文。

  说明书的内容极其露骨,看得我脸热心跳,不禁也对这外国药品的效果浮想
联翩起来。

  柳芽儿嫂子知道我早已不是姑娘之身了,于是就忍不住撺掇说,「反正我们
都是女人,也没外人,要不,我们喷一点试试吧?看看它到底是不是象传说的那
么厉害?」

  于蝶于倩姐妹俩都蠢蠢欲动一起怂恿我,我也就跟着脸红耳热地答应了。

  四个年轻女人洗了澡,侗体各自包了大毛巾,头发湿拉拉地松松绾在头顶,
要多妖娆有多妖娆。

  尤其是柳芽儿嫂子她们三个少一妇,熟透的身体更加丰腴肉,感。连我这同
性见了,不免都想撩起她们的毛巾来掐摸上一把。

  四个人你摸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笑闹了一会儿后,柳芽儿嫂子先忍不住半
躺在床上,撑开腿,把那小药瓶放进毛巾里面,给自己喷了几下。

  于蝶姐妹俩一起问她什么感觉?

  柳芽儿嫂子笑道,「跟香水没啥区别呀,刚喷上也就凉丝丝的,挺舒服的,
你们自己也试试嘛。」

  于蝶和于倩姐妹俩笑着拿过小瓶子去,各自喷了几下,连说好舒服,很清爽
的感觉,然后就把小瓶子给了我。

  我毕竟比她们年纪小,又是未婚的身份,所以只是把玩小瓶子,不好意思喷
入。

  而此时,药效已经在柳芽儿嫂子的身上发作起来,她的鼻息开始急促,桃红
满面,水眸眯离,春情荡……漾地将我推倒在床上说,「小乔妹妹别压抑自己了,
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啊,来,嫂子帮你,这滋味,太美妙了,嫂子舒
服得要飞起来了呢。」

  第074章。用药之后柳芽儿嫂子说着,不由分说,一掀我身上裹着的毛巾,
将那小药瓶对着我身的腿间就喷了几下。

  一阵细柔的水雾喷淋在了我腿间的丛林里,的确是清清凉凉的感觉,象被小
雨浸润着,非常舒服。

  我羞红了脸,把发了情的柳芽儿嫂子从身上推下去,佯嗔道,「坏嫂子,小
心我跟某人告你的状哦。」

  此时,于蝶姐妹俩身上的药雾也起了作用,俩人也象柳芽儿嫂子一样,粉面
含春,鼻息微促起来。

  于倩躺在床上,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互相摩擦着说,「嫂子,姐,那儿好象
窜起了小火苗,直往肚子里面窜,想得不行,太痒了,你们呢?」

  柳芽儿嫂子坐在沙发上,也是两条腿不挺绞扭着说,「是啊,嫂子早就痒得
钻心了,这药的效果太快太厉害了,不行,我得自己摸一下,啊受不了。」

  说着,她已经半靠在沙发上,两只丰胸颤颤得耸立着,她干脆将身上裹着的
毛巾扯到了腰间,一对酥白的美物彻底露出来,顶端挺立着一对诱人的缨桃,她
的一只手覆盖了上去,难耐地自己搓一弄起来。

  同时,她的一只手也搭到了自己的腿间,长长的中指刚刚一触,就舒服地恩
啊伸吟起来。

  于蝶姐也靠到了沙发上,坐在柳芽儿嫂子身边说,「嫂子,我们都是女人,
也没什么好害羞的,要不,咱们互相摸一摸吧?我跟小倩经常这样伺候客人的,
我们姐妹俩一起做的话,价钱翻两倍呢。」

  于倩也从床上下来,坐到了沙发另一头,贴到柳芽儿嫂子浑圆的身体上说,
「是啊,嫂子,我实在痒得受不了,钻心,太想了,干脆我们自己给自己消消乏
吧?」

  柳芽儿嫂子已经全身酥……软、粉面潮红的不行,被姐妹俩丰满的香身子这
样左右夹贴着,自然早就没有抵抗力了,笑骂道,「一对小蹄子,平时有多少男
人伺候不饱你们啊?又来败坏嫂子我跟小乔妹妹。」

  此时,我被喷过药雾的地方也忽忽地发起热来,一股股无形的欲的小蛇疯狂
地直往肚子里面钻,钻进了全身每个毛孔,每个毛孔都在饥渴得需要抚一慰。

  为了不让自己失态,我假装平静地躺在床上调侃三位熟,妇,「你们玩你们
的,我先睡啦,哈哈。」

  于倩的皮股在沙发上扭来扭去,说,「到底人家小乔妹妹年轻,没结过婚,
定力足,她怎么就能忍住啊?」

  柳芽儿嫂子脸颊酡醉般的说,「她就能装,毕竟是女孩子家的,哪儿能跟我
们这样如狼似虎的啊?哈哈,哎呀不行了,我们就照小蝶的话来吧,咱们自己给
自己快活,这大半夜的,咱们也不好意思再去召男人来帮咱们啊。」

  于蝶姐体贴地冲我说,「小乔,对不起了,姐姐们要不要脸了哈,你若是害
羞,就进里屋去,若是实在忍不住,也别难为自己,反正我们都是自己人,你也
可以跟我们一起享乐的。」

  说着,她就急迫地趴到了柳芽儿嫂子白嫩的胸口上,香唇含住了嫂子的乳珠,
吮了一下。

  柳芽儿嫂子啊地叫了起来,美目一眯,差点舒服地昏过去。

  于倩姐也不甘寂寞,随即趴到了柳芽儿嫂子另一侧的胸上,檀口叼住她的另
一枚胸芽儿,也是用力吮了一口。

  柳芽儿嫂子更是全身猛得战栗,死过去一般又叫了一声。

  三位熟年女人的六只手,同时在彼此身上爱怜体贴地揉摸,三张红唇也是轮
流亲吻吮咬,房间里很快充斥着吁吁的娇一喘声和难耐的恩啊声。

  此时,她们已经顾不上房间里还有一个我存在了,身上的毛巾都掉了下去,
三具丰白的香体温柔地纠缠在一起,那丛林里都夹着一只手,丰腴的皮股摇得沙
发咯吱乱响。

  同性间的愉悦,我只听说过却从没机会眼见过,现在,目睹着眼前三个女人
美妙的霪乱场景,我被喷了药雾的年轻侗体也是疯狂燃烧起来。

  腿间滑得好象泥塘,我忍不住也把手指放进了自己的腿间。

  刚一碰触,就是入骨的痒剧烈地袭遍全身,我忍不住也出声地轻吟起来。

  此时,柳芽儿嫂子她们已经站了起来,于蝶姐贴在她的后面,丰满的胸部在
她的美背上不挺地蹭磨着,两只手握住她的一对大翘物熟练地捻弄。

  柳芽儿嫂子的身子扭摆的好象杨柳枝,喉间更是发出恩恩啊啊的充满诱惑的
叫声。

  于倩姐则贴在柳芽儿嫂子的前面,俩人的双手同时钻在对方的腿间不停勾动,
两对红唇则交融在一起亲密热一吻。

  我想逃离开这种危险堕落的场景,可是全身却又热又软得好象被剥掉了骨头,
腿一丝力气都没有,只想被人疯狂地亲,摸,咬,进人,

  第075章。难耐出租屋里的气氛正在继续往泥绰里滑落,楼梯上响起了杂
沓的脚步声。

  接着,楼上于蝶姐她们的房门被敲响了,一个男声响了起来,「妹子,开门,
哥给你们带钱来了。」

  于蝶姐和于倩姐从柳芽儿嫂子的身上抬起头来,红唇充满诱惑,目光狂热地
说,「嫂子,有男人来了,你想不想要?」

  柳芽儿嫂子此时已经云鬓散乱,欲仙浴狂,忍不住勾惑就问,「是什么人你
们知道吗?别带些不干不净的来。」

  于倩姐说,「是道儿上的一个领头小哥,经常照顾我和姐姐的生意,那天就
问我们,敢不敢俩人同时跟他们五个人干,说一下给我们一万,我跟姐姐没敢接,
说以后考虑考虑。嫂子你也知道,我们家那两位汉子,因为整天瘫在炕上,脾气
变的很差,总是摔东西、骂老人和孩子,我们想攒钱尽快给他们买两辆轮椅。镇
上说了,可以照顾我们家这情况,减免费用帮他们开个小批发部。有了营生可干,
他们大男人家的心理就好受些了,不会再借老人孩子煞气了。」

  说着,姐妹俩人不禁都掉起了眼泪。

  而此时,楼上的男人没敲开门,却看到楼下柳芽儿嫂子屋里亮着灯,有女人
说话,就转身走下来问,「蝶儿倩儿,你们在吗?」

  柳芽儿嫂子的门没有上锁,男人的大拳头一敲,陈旧的破门就被敲开了,几
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房门外,看着室内灯光下几个成熟丰一满女人的裸一体,
眼珠子一下子就直了。

  不等我们开口,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就眼光喷火地一起涌了进来,为首的那
个光头霪笑道,「妹子们这是想男人了吧?哈哈,正好,我们哥儿几个来好好喂
喂你们!」

  一方因为药效正在疯狂渴望,一方正当壮年正是极度需要,群沦的事势必一
触即发。

  柳芽儿嫂子果断护到我身边,将被突发状况惊得失去应变能力的我护在身后,
心急地推着我往房间另一扇门前走着说,「小乔,你不能跟我们一样,你快进去!
嫂子给你反锁门,你不能出来!」

  说着,不由分说,我被她一把推进了门里,她把门锁上了。

  那几个男人没看清楚我的样子,还叫嚣着说,「别呀,多个妹子玩起来更乐
呵,放心吧,我们五个一定把你们几个挨个草遍!」

  说话间,那几个被于姐她们赤果的熟身子刺激得浴望膨胀的男人,已经不由
分说踢上门扑了过来,一人一个将于蝶和于倩姐妹俩压到了沙发上和床上,粗鲁
地就去亲摸她们绵软的侗体并脱拽自己的衣服。

  领头的男人和其他三个则将柳芽儿嫂子一个人推到了墙角,他们仨狞笑着打
开了自己的腰带。

  此时的柳芽儿嫂子理智还在,但是生理上的病态性渴望压制了她的理智,看
着眼前魁梧的男人,她除了疯狂地渴望被他们轮歼,丝毫想逃的心思都没有。

  我被好心的柳芽儿嫂子反锁在房间内,火烫的身体贴在冰凉的门上,听着门
外的躁动,体内奔窜着理智压制不住的兽一性的渴望。

  那种外国进口的药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只不过尝试着喷了几下,竟然就会
被它给折磨得沦落成了性的奴隶。

  我的脑子里甚至产生了幻觉,好象看到自己玉裸的身体正被几个男人同时揉
躏,而我则防浪地跪在他们身下,为他们做出最屈辱最无耻的各种服务动作,脸
和胸口,腹内,腿间,脚心都烧得滚烫,好象煮沸的油锅。

  我的手狂热地抚一摩着自己膨胀发酥的胸部,两腿更是紧并在一起、不停夹
紧自己,企图制止体内奔突的浴望。

  2002年2月2号那个晚上,我差点堕落进欲的深渊里。

  如果不是柳芽儿嫂子残存的一丝理智爱护了我,我肯定会跟随她和于蝶姐他
们一起、贪婪地迎受那几个陌生男人及其放肆的各种羞辱。

  一门之隔,外面,柳芽儿嫂子正跪在那三个男人脚下,轮流为他们口儿活儿。

  被药迷失了心性的她,此时早已顾不上小白的痴情和陈主任恩威并存的私情
了。

  身体如熟透的浆果的她,此时只想被男人狠狠地折磨,揉躏,满足自己强烈
的浴望。

  于蝶和于倩姐妹俩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干了起来,她们削魂的伸吟声此起彼
伏地响起,几个男人开始口不择言地说粗话。

  那些肮脏的字眼儿听得我心狂跳,身体里的浴望喷薄而出,我忍不住也将手
指触进了自己泥泞的腿间,难耐得轻吟起来。

  外面,响起了柳芽儿嫂子被进人的满足叫声,还有男人施虐般扇着她们身体
的耳光声,辱骂声,喘吟声。

  第076章。诱逗那些声音让门后的我继续瘫软在床上化成一汪水,我的脑
海里绮丽地幻化着她们和男人荒,靡地群一交的情景。

  此时,我手里一直抓着的手机响了一声,我一看,竟然是许良发进来的短信。

  他问我睡了没?在哪里?想他没?

  此时的我见了他的短信就象见了他的人,非常冲动地给他回拨了电话。

  我想听他男性的声音在我耳边佻逗我。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疯狂的**. 他的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摁断了。

  我内心恼怒起来。

  我猜,他一定是在家里,他那高干之女的妻子白锦蝶一定也在家里,他接我
的电话肯定是不方便的。

  我不顾一切地再次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马上又被摁断了。

  再拨,已是关机。

  我绝望地坐在地上,将手机扔出很远。

  此时,我疼恨这些背叛婚姻、出来败坏我这种未婚女孩的男人。他们朝秦暮
楚畅享齐人之乐,而我和我这类女孩子连在晚上给他们打一个电话的资格都没有。

  此时,乔锴正陪在女儿的身边,我更不能给他打电话。

  那么,打给林乔?

  我知道他的手机号码,但是他并不知道我也有手机。

  我从他身边跑走后,他还没机会再跟我碰面,此时,难道我可以丢掉矜持主
动找他?

  跟他说什么?说我非常想男人?

  这简直是自投罗网、自取其辱授人以柄的白痴举动。

  门外,柳芽儿嫂子和于蝶姐她们的伸吟声越来越高亢,他们三女五男,正在
白热化的混战着,我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手机终于又响了一声,蓝色屏幕一闪。

  我爬过去抓起来,一看,短信还是许良的。

  「大胆的丫头,今天晚上怎么如此疯狂?」

  他知道,我是矜持的,懂事的,我应该懂得,当他给我发短信时,我绝对不
适合给他回拨电话。

  但是这天晚上,我违背了原则,所以他说我是反常的。

  我猜,他应该是避开了白锦蝶的视线,于是就再次冲动地给他回发短信:许
爸爸,我好想你!疯狂地想,请允许我如此任性一次,真的好想好想被您抱在怀
里,被您,深夜,女孩子如此露骨**的表白,是导火索,会将男人体内潜伏的欲
兽彻底激醒。

  果然,许良的电话很快拨了过来,他的声音里带着粗一重的鼻息,「小妖精,
说的都是真的?今天晚上怎么了?」

  | 一听到他成熟男性的声音和气息,我被浴望冲撞得几乎爆炸的身体就格外
兴奋,我颤着声音,嗲到骨子里的嘤咛着,「唔,就是想您嘛,好想好想,现在,
宝宝洗完澡,什么都没有穿,躺在床上,好空虚,好想被许爸爸抱,」

  他的声音透过电波响在我的耳窝里,「呵呵,小妖精,真的?你这话,会让
我酥掉的!我也想你!刚才想跟老婆做,可是硬不起来,她睡了后,就忍不住给
你发短信了,一想到你,就硬得不行了!」

  「唔,坏爸爸,好讨厌嘛,什么硬啊?为什么一想到人家就硬了啊?宝宝不
懂哦……」许良的声音越来越粗浊,我好象能看到他喷火的目光烧灼在我全身的
贪婪样子,几乎要将我吞吃掉。

  「乔宝宝,你太迷人了,怎么可以这样勾魂儿啊?不行,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你还在W市?」

  此时的我,喜欢男人为我疯狂的失去理智。

  他越这样,我越亢,奋。

  我低低地娇一喘给他听,继续贴着电话呢喃,并用手指轻轻勾划着自己泛澜
无度的蜜蕊最浅的地方,「再懂事的宝宝,在魅力无敌的许爸爸这儿,也会偶而
撒娇无赖一次的嘛……您刚才摁断我电话,宝宝好伤心的,宝宝知道,在您妻子
面前,宝宝永远是躲在地底下的一只小土拨鼠。」

  我的声音软软的,腻腻的,还带着浓重的醋意,撩得许良几乎伸吟起来,
「小东西,吃醋了?呵呵,宝贝儿,我也是因为太想你、才会这么不顾后果地给
你发短信打电话啊!要知道,我可是从来没这样失态并愚蠢过的,刚才担心她起
疑心,我骗她说,电话是我跟纪委的同志约定好的暗号,响几下挂断都是有深意
的,呵呵。」

  原来是这样啊?在官场浸霪多年的许良这种男人身上,原来我可以学到更多
东西。

  所谓触类旁通,就是如此。

  我问他,那现在是在哪里给我打电话?不怕许夫人听到吗?

  许良说,你能想到吗?堂堂许部长竟然会撒谎说有急事,半夜爬起来开车跑
出来,就为了给一个叫乔宝宝的女孩子打个电话。

  听到许良这样说,我的内心被触动了一下,全身都涌上一股颤栗的柔软情愫。

  主动接近他并成功蛊惑他,我是怀揣功利目的而来的。我原本以为,他对我
也不过是一时的色令智昏,我们之间不过是权与色的等价交易。

  却没想到,这位城府极深的中层干部,貌似是犯了此类游戏的大忌。

  他,动心了。

  第077章。想你受不了这些年来,体制的弊端孳生了更多的贪污**现象,
多少道行深厚的官员被二奶、小三,小四等等红颜知己、红颜祸水给拉下了改革
开放的高速列车,这些接二连三的事端,足够引起这群男权主义者的重视和深省
了。

  在男女感情游戏中,谁认了真、谁动了心,谁就会冒着人生一败涂地的巨大
危险。

  2002年的时候,网络的覆盖面还没有那么广泛,影响力也才是初见端倪,
许多暗处的权色交易并没有如近些年这么普遍、并容易在网上被迅速传播和关注。

  所以,当时的许良也不免掉以轻心地犯了游戏规则的大忌。

  2002年2月2号那夜的乔宝宝,在听到组织部长许良半夜跑到外面、专
门为我拨过来的电话时,当时内心的感动和触动,是大于日后腹黑心机的诡笑的。

  对于当时缺乏关爱和道行尚浅的我来说,他的这一举动,真正地打动了我的
芳心。

  那天晚上,两袖清风、为民着想的柳川镇镇长乔锴,和老谋深算、擅长官场
干旋的组织部长许良,他们的分量首次在我心中感情的天平上持平。

  听了许良的话后,我的内心产生了感情的化学反应,躁动的青春侗体更加热
烈起来。

  我鼻音软软地「哼」着,「许爸爸,真的吗?您现在真的是特意跑到外面给
我打电话的么?您在哪里呢?」

  我的声音媚到骨子里,合着我柔柔的喘息声,许良的声音好象是咬着我的耳
朵发出来的,「宝贝儿,我在车上,开在新修的滨海大道上,路上几乎没什么车
子。你听,海浪就在路边翻滚!我跟你说啊宝宝,我很久没有这种感情冲动了!
半夜起来,为了一个小女人犯糊涂犯浑,呵呵,好象回到狂妄的青春期了,乔宝
宝,我爱你!」

  这一番话,终于将我强行伪装在理性外壳下面的柔软感性勾动了起来。

  越是深沉精明的男人,为女人失去理性的时候越是动人。

  我声音沙哑地说,「许部长,许爸爸,您的这句话,乔宝宝会记一辈子的,
哪怕某一,天我们会因为一些什么而分道扬镳或反目成仇,我也会记得您曾经这
样看重过宝宝的…」

  许良也感慨起来,「小丫头,我得感谢你,让我被世俗功利和尔虞我诈搞得
疲惫不堪的灵魂在你身上,得以舒缓并体验到了心灵悸动的愉悦。这种感觉,难
能可贵啊!千金散尽或复来,真心一颗去难求。」

  与许良情意绵绵的电话耳语,让我体内躁动的浴望逐渐平复下来。

  但是许良的情绪却上来了,话题的挑逗意味越来越浓。

  他轻佻地问我,到底是如何想他的?哪里想?

  我知道他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但是我故意撒娇逗他,偏是不按他的意愿说给他听,撩得他几乎要从电话里
钻过来将我吃掉。

  我反问他,那您是如何想宝宝的?哪里想?怎么想?有多想?

  许良的声音合着海浪声和喘息声,透过电波传过来,「想把你脱光光,压到
身下,摸你,吻你,进人你!狠狠要你,宝宝的小嘴儿现在一定是翕张着的吧?
那对小兔子一定在不安分的跳动,小BABY一定水汪汪的,在等着坏爸爸锸人
它是么?」

  堂堂许部长的深夜私语竟然是如此露~ 骨,他的话让我青春的侗体再次绵软
若泥,我的娇一吟声声息可辨,只是无力地轻哼着,「坏爸爸,太坏了,说得人
家耳朵好热,」

  他的鼻息更粗浊了,继续诱导我,「是啊?只有耳朵热吗?宝宝的小BAB
Y里面该更热吧?不想被爸爸坏吗?呵呵,宝贝儿,我都想你想得要爆了,你想
不想试试?太硬了!」

  「唔,怎么试?」

  「要不,我拍个照片发给你?宝宝也拍个水汪汪的小贝贝的照片给我看看吧?」

  「啊?还可以这样吗?我这儿没有相机啊,再说了,怎么发呀?」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所以傻傻的问到。

  2002年,我还没有尝试过网聊,更没有接触过互相传送裸一照的行为,
乔锴送我的那个手机也没有拍照功能。

  许良知道我不懂,于是就说,「你那个手机的款式过时了,等我给你换个新
的,功能很多。现在,我先拍个照片给你看吧,用彩信发给你。」

  很快,短信进来了。

  我等着图片下载完毕,毫不及防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放大的物体,颜色非
常暗,我一时没搞明白他发过来的到底是什么。

  狐疑地定睛细看,脑子轰的一声,脸忽地一下就烧起了火,心口更是狂跳的
不行,从指尖到心尖,都麻了,簌簌的如过电流。

  屏幕上赫然在目的,是许良自拍的他的某部位露出来的器官。

  因为是在车上,光线暗淡,再加上周围有「草丛」护卫,那件东西颜色又深,
直立在那里,所以我一时没有看真切。

  第078章。玩得太过分现在,他的「那个」就被我握在手里的手机中,我
好象真切地碰触到了他的炽热膨胀,忍不住盯着那张照片娇一喘起来,手指也在
手机屏幕上轻轻摩挲着。

  虽然已经跟他做过几次了,而且也亲眼见识过他的身体,但是象这样直面局
部的照片,我还是第一次,难免脸热心跳,内心触动强烈了。

  许良估计我已经欣赏到了他的「杰作」又给我打过来了电话,「怎么样宝贝
儿?看到了吗?喜不喜欢?想它吧?你看,他都为你硬成什么样儿了。」

  你咿唔嘤咛,「坏爸爸,好坏好坏,宝宝被你害死了,为坏爸爸发了洪水。」

  「哈哈,小妖精,真的吗?我更是一柱擎天了!不行,我得把它给解决出来,
奥啊,我在做了,宝宝,交给我听,我想听你呻吟。」

  我的手也在自己的体内轻柔地滑动着,陪着电话那端的许良及其投入地喘吟
媚语起来……

  因为药物的缘故,我的精神过度亢奋,几乎虚脱,最后是如何睡过去的都不
知道。

  2002年2月3号早晨,我全身酸软地醒来,却听到外面一声历喝,「柳
芽儿」是陈年陈主任的声音!

  我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脑袋却一阵发晕,差点又一头栽倒。

  看来,那种虎狼之效的进口药的确不能常用,对身体精力的透支太过厉害。

  我胡乱找了几件衣服套到身上,就听外面也响起了杂乱的惊叫声。

  柳芽儿嫂子怯怯的声音响起来,「陈,陈主任,您,您怎么来了?对不起,
我们昨天晚上玩的太过分了。」

  陈主任肯定是被触目所及的三具女体裸陈的情景给震怒到了,他恼怒地低吼
道,「别在称呼我,别脏了我的称谓!柳芽儿,没想到你一个农村妇女进城后,
竟然会堕落到此等地步,是我看走了眼!以后,你好自为之吧!哼!」

  门砰的一下被摔上了,陈主任的脚步声噔噔而去。

  柳芽儿嫂子心急地跟着他跑了出去。

  我战战兢兢地从房间走出来,看到了于蝶和于倩姐妹俩还是赤身裸体的,正
在面面相觑的不知如何是好。

  地上,沙发上,床上,到处散落着一张张百元的灰蓝色纸币。

  看来,这是头天晚上那五个男人留下来的,一定是他们玩弄着柳芽儿嫂子的
时候,特意用钱哄着她们出尽了耻辱的情态的。

  于蝶姐妹俩说过,他们会带来一万块玩个群P的,他们满足了,在钱财上倒
也没有食言,还真是讲究嫖亦有道。

  于家姐妹俩懊恼地收拾着地上的钞票,对我说,「我们昨天晚上玩的太过分
了,累的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唉,真是,给柳芽儿嫂子添麻烦了,这可怎么
办?要不,这钱我们也不要了,反正以后我们还可以用这种方式赚到的,这钱就
都给柳芽儿嫂子吧。」

  我让她们穿好衣服,安抚她们说,也不能怪她们,是我们自己立场不坚定,
想尝试下堕落的滋味的。钱。估计柳芽儿嫂子不会要的,但是希望于姐你们俩以
后不要再这住了。柳芽儿嫂子的情况和你们不一样,别再给她添其他节外生枝的
事了。

  于蝶姐妹俩羞愧地哭道,「小乔,我们今天就尽快搬走,绝对不会给柳芽儿
嫂子添乱的,唉,早知道会被人撞到,昨天晚上我们怎么也会收拾一番的啊。」

  把这对苦命又无奈的不得不接受生活和男人的揉躏的姐妹送走后,我把柳芽
儿嫂子的家简单收拾了一下,焦急地等着她回来,或等她把陈主任的气给抚平了
后再去找她。

  于蝶姐妹俩很快收拾了东西离开了这座老楼,临行前,她们又哭着抱紧我,
说以后我和嫂子有什么事,还可以去找她们的,她们一定尽到姐妹的心意。

  我强颜欢笑,叮嘱她们爱惜身体,别为了赚钱过度糟蹋自己的身体,差不多
了就收手回家,要为以后的日子做长远打算。

  等了一会儿,柳芽儿嫂子一直不回来,我忍不住给她打了电话。

  她说自己正在茶叶店里,让我过去找她。

  我去时,茶叶店却是关着门的,旁边小白的灯具店也是关着门,但是能听到
里面有隐约的动静,我便敲了敲门。

  里面柳芽儿嫂子应答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门打开,却是云鬓散乱,眼
里哭过、却又明显粉面桃腮的透着妩媚的风一情。

  旁边高高瘦瘦的小白低着头,小声问了我一声好,就象做了亏心事一样、闪
身从我旁边挤了过去,离开了。

  我看到他的脸比柳芽儿嫂子的还红,真的很像做了亏心事的样子,于是就纳
闷地看了看柳芽儿嫂子,不知道小白这是唱的那一出儿?

  柳芽儿嫂子瞟了急匆匆离开的小白一眼,突然噗的一下笑了,娇声道,「小
白,你走路看着点儿路,不用那样难为情,别让车给撞了哈。」

  第078章。动情的嫂子她这样一喊,小白走得更加跌跌撞撞了,柳芽儿嫂
子便捂着嘴咯咯咯咯笑了起来。

  我推了她一把,问她笑啥?非得把人家老实八交的好青年小白给笑得不会走
路啊?

  柳芽儿嫂子把我拉进灯具店,掩上门,跟我做在后面套间里,笑着说,「我
刚跟小白在这儿亲热呢,他才进入我的,你就来敲门,惊得他一下子就退出来了!
你没看到,那裤子提的,太麻溜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没想到自己的出现这么不是时候,再一打量房间里用来休息的床上,的确
是一片凌乱,忍不住也跟着柳芽儿嫂子笑了,还连说对不起,坏了他们的好事,
小白心里得多埋怨我啊。

  柳芽儿嫂子叹了口气,说,「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跟陈主任提分手的事,
没想到今天早晨的场面让他给撞到了,他非常生气,已经主动提出跟我分手。我
也没脸面再开茶叶店了,我打算把这段时间赚的钱分一半给陈主任,然后就跟小
白结婚,好好过日子。」

  我没想到她从农村扑着陈主任来的,俩人恩爱得那么浓烈,要决裂竟也是如
此迅速,不由得有些惆怅起人生无常来。

  柳芽儿嫂子也有些伤感,勉强笑笑,说,「小乔,你心里一定认为嫂子不知
好歹、忘恩负义吧?其实,嫂子真的不是那么霪乱的女人,不只是看好了小白那
方面的能力的。我只是不敢继续在陈主任身上耗下去了,我们女人是耗不起的。」

  我连忙安抚她说,「我没有那样认为,嫂子,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你有自
己的选择自由。」

  柳芽儿嫂子眼圈儿又红了,说,「小乔,咱们乔镇长是死了老婆的男人,他
跟陈主任的情况是不一样的。陈主任和他妻子有很深的生活感情,他在我身上,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年轻貌美,而且那方面非常能满足他,妹妹你体会不到,
每次他在我肚皮上发泄完后,起身说要离开时,我内心真的是比猫挠的还难受。
我知道,他在他老婆身上,也经常要履行一个丈夫的义务的,想到那个,我就想
不顾一切地将他的婚姻破坏掉!可是,我不敢,那样会毁了他!在小白这里,我
得到了被他全心全意捧在心里依恋着的心理满足感,既然陈主任可以在我和他老
婆两个女人身上穿梭,那么我为什么就不能在他和小白两个男人身下流连呢?」

  她说着说着就哭起来,我知道她内心的挣扎和纠结。感情,对女人来说,真
的是一件玩不起的事情啊。

  我安慰着她说,「嫂子你别说了,小乔都理解,既然这样,那你就跟小白好
好过日子吧,我祝福你和他。」

  柳芽儿嫂子擦了把脸又说,「刚才被陈主任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我跑回茶叶
店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滚蛋,小白过来问我怎么了?我便坦白地把自己昨天晚
上因为药物作用、被好几个男人给轮干了的事跟他说了,又说,我被包养我的男
人给踢了,我要滚回乡下去了。」

  小白把我拉到他这里,关上门,紧紧抱住我,几乎是喜极而泣地说,「嫂子,
你终于下决心跟那个当官的结束关系了!我太开心了,您别回乡下了,留下来我
们一起过日子吧,把孩子也接来,我一定对你和孩子好!」

  我把自己的衣服脱掉,让他看我身上被那几个坏男人亲干出来的淤痕,问他
难道不在乎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吗?我已经被好几个男人干过了,他如果真爱我,
难道不会象陈主任一样在乎这个吗?

  小白用手捂住我的嘴说,「嫂子你别这样说自己,在我心目中,你是最干净
的女人,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不在乎你的身体做过一些什么,只要你自己心里喜
欢的事,我都理解并支持你。」

  柳芽儿嫂子动情地说,「小乔,以前,我以为陈主任是爱我的,以为他草我
也是因为爱我,可是听小白说了这番话后,我才知道,当一个男人不在乎你被多
少男人草过了后、依然无怨无悔地喜欢你包容你时,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当年,阅历尚浅的我,还理解不了小白貌似有些愚忠的感情和柳芽儿嫂子的
这席话,但是我由衷祝福她和小白在一起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柳芽儿嫂子又坏笑道,「刚才,小白帮我给那些男人弄出来的伤上药,我就
故意逗他,他马上就哼哧着喘了起来,一下子把我给扑倒在了床上,我抓住他的
大根说,小白,嫂子最喜欢的,还是你这根,他就受不了了,那身体在我肚子上
筛糠一样的抖啊,刚掏出来给我弄了进去,还没锸到底,你就敲门了,窘得他象
强一奸犯一样就从我身体里头拔出去了,哈哈。」

  第079章。药物流产柳芽儿嫂子描述的活灵活现的,我好象能看到小白那
可怜的窘样儿,也忍不住促狭地笑起来,连忙起身说,「那我得赶紧给你们腾地
方了,哈哈,别让人家小白哥哥憋出毛病来,那样嫂子你就恨死小乔啦!你快给
他打电话,叫他回来吧,你们继续恩爱!我走了。」

  刚离开柳芽儿嫂子,就接到了董晴的电话。

  她在电话那头一个劲儿的哭,我着急地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是可怜巴
巴地问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我担心她会施什么诡计,一路揣测着,到了她住的地方。

  门没关,我敲了敲门,她虚弱地说,是宝宝吧?进来吧。

  我推门进去,看到她自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正双手掐着肚子蜷缩在那里
哭。

  我问她怎么了?她哭着说,「宝宝,你帮我做点吃的吧,我怕我会流血过量
死掉,我不想做个饿死鬼,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我看到她的睡裤后面都是血,床单也脏污了,就心急地吼她,让她有话快说,
别制造恐怖气氛。

  她哭着说,自己流一产了,是自己做的药物流产,胚胎还没下来,药物起作
用了,疼得厉害。

  我一听,脑子就大了。

  虽然接触过两个男人了,但是这方面,我还是第一次直面血淋淋的现实事件。

  我什么也不懂,就慌张地问她,要不要马上去医院?不是说,这样容易引起
大出血吗?干嘛要自己在家里用药物流一产啊?

  董晴的手冰凉,紧紧抓住我的手,哭着说,「宝宝,你陪陪我吧,这种时候,
我感觉自己好贱,好孤单。我也害怕,诊所的医生跟我说,用药一个小时后,胚
胎就下来了,要随时观察出血量,你陪陪我吧。」

  我在她床边坐下,反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大冷的天疼的头发都湿透的样子,
难过地说,「这是谁的孽果?你为什么不采取措施保护好自己?你告诉他了?他
没来?」

  我用温水泡了毛巾,帮她擦冷汗,董晴的情绪好了一些,苦笑道,「是刘的,
他喜欢不戴东西直接干我。他是个超级伪君子,外表儒雅,床上歹毒,而且还变
态,总喜欢虐我,把我当畜生来糟蹋,前些日子,我已经为他做过一次了。宝宝
你不知道,当医生冷漠地将冰凉的器械捅进你的最**之处刮割时,那种痛苦和屈
辱,让你连死的心都有!」

  她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只能紧紧握着她的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这条路,不是她自己选的吗?刘不负责,那她只能怪自己。

  董晴又说,「可是,死不了我们还是要活下去啊!我之所以急着靠近徐书记,
就是想找办法尽快摆脱刘那匹恶狼。徐书记毕竟是地方一把手,刘知道后会衡量
一番的,没必要为了我这样一个快被他玩腻的女孩子得罪一个处级干部。宝宝你
不知道,我是真怕了他,他折磨女人的花样太多了,又屈辱又痛苦,我也害怕再
去医院刮宫,所以就自己选择了秘密的药物流产。」

  我无言以对,拍了拍她,起身帮她把乱糟糟的住处收拾整洁,又帮她把炉子
里灭了的火生起来,冷如冰窟的出租屋里很快暖和起来。

  我出去给她买了小米、大枣,几味中药,乌鸡,青菜,回来帮她煮了粥,炖
了生化鸡汤。

  董晴看着我为她忙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紧握着我的手,她的手一直
在抖。

  过了一会儿,她让我扶她去厕所,刚坐到马桶上,她就伸吟了一声,眼泪刷
得又下来了。

  我问她怎么了?是很疼吗?

  她摇摇头,提起裤子站了起来,回头,示意我往马桶里面看。

  里面残存的清水里,全被鲜血给染红了,其中一小团小拇指盖大小的血块,
在血水中间打着旋,飘摇着。

  董晴拿了马桶刷在那块血团上搅了搅,里面飘出一片羽毛样的小东西。

  她流着泪一摁马桶,一切都被清水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眼神迷茫地喃喃说,「这就是刘的孽种,但同时也是我的孩子,我已经杀
死了两个孩子了。」

  我没想到那片羽毛样的东西就是一个小生命,突然感觉心头一阵难过和恶心,
转身将董晴扶到了外面床上,又帮她换下了被血染脏的衣裤,安慰她说,「往前
看,晴儿,以后,这样的事绝对不要再发生一次了!别人轻贱你的身体,你自己
得好好爱惜自己。」

  我把煮好的粥和汤端给她,又去洗手间帮她洗干净了脏掉的衣服。

  临走前,董晴唤住我,「宝宝,我为面试那次的事,向你道歉!我是自私的,
你是聪明的,宝宝,我佩服你,以后,我会做给你看的,我这人再不好,也懂得
情谊的可贵。」

  正在脆弱时期的她,眼泪特别多,说着说着又哭了。

  我冲她笑笑,挥挥手,让她好好休养身体,离开了。

  我们同是想靠自己的力量过上更好生活的女孩子,五十步又如何笑百步?

  唯愿我走的每一步,比她更取巧、更稳妥一些吧。

  第080章。买了第一所房子看着她租住的小房子在冬天寒冷的街头一片灰
暗,我咬了咬嘴唇,决定用六折的价格买下林乔推荐给我的那处小房子。

  对于一无所有的我们来说,在一个城市里拥有一处属于自己的固定住所,就
象有了革命的根据地,总比一直辗转在破败的出租屋或杂乱的集体宿舍里要好。

  当天,2002年2月3号,我接到老家邻居打来的电话,说乔伯伯一家出
事了。

  这突来的噩耗使我在大街上哭着奔跑起来,抓着电话,听着那边邻居焦急的
叙述,招手疯狂地拦着出租车。

  有辆越野车从我身边停下来,车上有人喊我,我的眼泪刷刷流淌,看不清楚,
也听不清楚,只是机械地哭着,挥手招着出租车。

  车上下来一个人,抓住了我,大声问,「乔宝宝,你怎么了?乔宝宝?」

  我茫然地定睛看向来人,竟然是林乔,他正在焦急地问我怎么了?发生什么
事了?

  我喃喃地问他怎么会在W市?

  他回头指指车上驾驶位的男人说,「陪我哥来考察一下投资环境,你哭什么?
谁欺负你?要不要我帮忙?」

  我哭着说,「我遇到急事了,需要马上赶回老家,拦不到车,您,您能不能
送我回去?」

  车上林乔的那位房产商大哥已经下了车,冲林乔说,「美女有难,父母官理
应相助,呵呵,虽然不是一个县的。林乔,你用我车,送这美女回家,帮她处理
一下,我再叫辆车过来接我。」

  林乔二话不说,回头就拉着我上了他哥腾出来的车,我点头冲那位林老板致
了谢,来不及看清他的摸样,就跟着林乔钻进了车子呼啸而去。

  路上,我一直默默流泪,林乔一边飚车一边安慰我,又听我讲了一些有关乔
伯伯的事情。

  奇奇调皮,私自跳进了地瓜窨井里,乔伯伯把他救了上去,自己却因为窨内
严重缺氧而昏迷倒进了窨中。

  等村里人发现时,乔伯伯已经去世了。

  奇奇年幼,大脑缺氧时间太久,医生说脑神经方面已经受损,孩子智商方面
会留下病根了。

  乔大娘等着我回来后,很平静地把一本存折交给我说,宝宝,这是你寄回来
的工资和我跟你伯伯的一点积蓄,孩子,都交给你了。

  晚上,她便喝农药自尽了。

  两位善良勤劳了一生的老人,曾经告诉我,要充满希望的、坚韧的活下去,
而他们自己,却最终倒伏在了命运一连串打击的凄凉晚年途中。

  次日,草草发丧了乔大娘后,我带着变得呆傻的奇奇和异常懂事的豌豆,跟
林乔回了S市。

  他帮忙联系了S市的康复中心,把奇奇安顿了进去,又将豌豆送进了寄宿制
的幼儿园,而且迅速帮我办理了那处房子的购买手续。

  2002年2月4号下午,农历的小年,我有了自己的一处房子,申请贷款
五年。

  经人介绍,林乔帮我搜罗了一个老实本分的保姆林阿姨。因为过了小年后,
幼儿园也放假了,她要留下来帮我照顾豌豆和周末回来的奇奇。

  新房是简装修房,林乔安排人购置了简单舒适的家具,小区内景观部分的小
工程还没有全部结束,但是入住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五十。

  两天之内,这个男人,林乔,为我和俩个没有血缘的苦命孩子,迅速营造了
一处安身之所。

  一切,都快速变幻的象梦,而又是冷酷的现实。

  而那两天,柳川镇镇长乔锴要陪父母、和女儿一起过小年,组织部长许良则
陪白锦蝶去省城与岳父母团聚了,所以,命运的翻云覆雨手安排了林乔这位邻县
的副县长陪在了我的身边。

  4号傍晚,S市寒冷的大街上店铺关了一半,市井中已经此起彼伏响起节日
的鞭炮和焰火。

  保姆林阿姨夫妻俩没有生育,特别喜欢小孩,因为她的来路靠谱,所以我同
意她把俩孩子带去了她老公打工的宿舍一起过小年去了。

  林乔在这个小区也有一处房子,就在我这买的这所小房子的对面。

  他书房的阳台,正对着我客厅的阳台。

  他的房子一百三十平,装修考究,跟我的小蜗居不能同日而语。

  在阴历小年的暮色和鞭炮声中,我跟着他走进了对面他的房子。

  他回手把钥匙递给我,说,「这房子你随时可以来住,如果不嫌弃,干脆送
给你好了。」

  我把钥匙放在入门柜上,平静地说,「谢谢林县长的好意,比起一所大房子
来,我更想要主宰自己的自由。」

  他笑了,回身将我抵压在墙上,双臂撑在我的身体两侧,他的鼻息灼热地喷
在我的脸上。

  我知道,这两天中,我接受了他这么多帮助,必然得有所回报。

  而我所有的,不过是年轻的身体、和一定会让他惊艳并欲罢到不能的妩媚,
我美目眯起,毫不示弱地回望着他,我们的目光灼灼对视了很久,他的唇角勾着
一抹玩味的笑意,喉音沙哑地说,「乔宝宝,你很奇特,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
神韵,好象历遍情海沧桑的千年小狐狸,却又清纯的象一个高中生小妹妹,哈哈,
真是个妙人儿!」

  第081章。交心我从他的胳膊下灵巧地钻了出去,说,「林县长呢?也不
是个一般人物,小乔感觉您跟众多副县长不太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了?是多长了两只手还是多长了一只眼?哈哈。」

  林乔说着,亦步亦趋跟过来,示意我坐到客厅的吧台旁边,娴熟地调了两杯
酒,递给我一杯。

  我握着高脚酒杯的杯脚,转动着里面的宝石蓝色酒液,看着他徐徐吞咽下去,
自己却没有喝。

  他勾着眼神看我,「怎么?害怕我下毒?不敢喝?」

  我坦然地点点头,「是,的确不敢喝,林县长象一个谜,让小乔害怕。」

  「哈哈哈哈哈,对男人来说,美女最具煽动性的挑逗是什么?那就是象你这
样、清纯、无辜而直接地说:你让我害怕,」

  林乔又喝一口酒,盯着我问,「说说,你怕我什么?」

  我也盯着他说,「怕你迷歼我;怕你水太深,我太嫩,趟不过去;怕自己陷
入被动而危机四伏的境地,林县长,我跟您说实话吧,我能来这个学习班,是因
为许部长的原因。」

  林乔颇有兴趣地想了一下,「哦?组织部长许良?呵呵,没想到,他这多少
人艳羡的乘龙快婿,也有破了金身的一天,哈哈,有趣有趣!这说明,你的确是
个妙人儿!那么,你跟他,你们已经?你做了他的情人了?」

  职场中,不可以随便与同一个圈子里的人交心交底。但是相对美女和上级男
领导来说,她有时候的坦白,却是一种能激发他们浓厚征伐兴趣的魅力。

  往往,危险的关系更可能是最安全的关系。

  所以,我将自己和许良的纠葛坦然透露给了林乔。

  我可不想让他们这样两位男人因为我的两头欺瞒、而起了可怕的冲突。

  我的生活里即将出现三个关系亲密的男人,我得转变周旋于他们之间的交际
策略了。

  研读小羊皮卷多日的乔宝宝,不知不觉间,从一个心思单纯的女生,变成了
一个宫于心计的女孩子。

  温顺的小肥羊,谁都想轻易啃上一口。带刺儿的玫瑰花,下手摘之前,谁都
不会因为可能被她美丽的刺扎到手、而放弃亲近芳泽的欲一望。

  我终于喝了一口林乔为我调的酒,目光朦胧地说,「不,我不想做任何人专
属的情人,无论你们为我做了什么,我还是我自己,我妄图在你们的宠爱中求得
独立的尊严。您可以笑我痴心妄想,但这是我真实的想法。我是个贪心而天真的
女孩子,是吧?我会接受许部长给我的帮助,我也会给他想要的我的身体,但是
目前为止,我还是完壁之身。」

  我已经想好了,要让每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都想当然地以为,他是我的第
一个男人。

  哪个男人,不会为这个所动呢?

  那时候,初女膜修复的手术还没有以广告的形势呈现铺点盖地之势,而我也
并不需要一次次地去遭那份手术的罪,我自身修炼的扩约并修复的功能,已经足
够我以假乱真地应对他们,林乔的手再次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颤抖了一下,被动看向他。

  他的目光好象要将我吞吃掉,「真的?许部长还没有得到你?」

  我的脸上逐渐泛起女孩子特有的娇羞红晕,目光躲闪开了他如火的目光,轻
声说,「不告诉你……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我还想问问林县长,今天小年,您
怎么可以不回家陪太太和父母呢?」

  林乔的手恋恋不舍地在我的下巴上滑了下去,手指忍不住捻弄了一下,哈哈
笑道,「乔宝宝,你是一只狡猾的小猎物!哈哈,好吧,我不问了,呆会儿,我
要亲自验证!至于你的问题嘛,我可以回答你,我父母都早就不在了,我太太很
乖,从来不管我的闲事,我只负责给她足够的生活费就行了,她会懂事的替我教
育好儿子、守好后院的,哈哈,有妻如此,我这男人做的,咋样?」

  我笑笑地又喝了一口酒,「唔,林县长有福气,聪明!」

  他又调了一杯酒喝着,看来并不急于将我这即将到手的小猎物吃掉,而是闲
闲地跟我继续剖析内心私密。

  现代社会,人际关系如此之累,能够找一个可以放心说真话的听众,也是件
美妙的事。

  我告诉了林乔我和许部长的关系,看来,他也要投桃报李跟我说点私房话了。

  「家境贫寒,父母早逝,我和我哥等于孤儿。他小学辍学,种地,收破烂,
卖雪糕、贩卖盗版碟,干过各种小偷小摸、投机倒把的小买卖,把我们哥俩养活
大,供我上了大学,呵呵,听起来很传奇吧?」

  「而我呢,我完全靠自己的厚黑谋略和职场经营,艰难地走到副县长的职位,
在诺大中国,这是不上品的芝麻官啊,但是足够我们这种出身的苦孩子翻身农奴
把歌唱了,不是吗?」

  「我对权利没什么狂热兴趣,不过是为了我哥。他吃的苦太多,尊严和心理
早被打磨的扭曲了,他一心想要过挥金如土的日子。而要一翻手就赚大钱,地方
上没后台保护是不行的,所以,我这副县长,其实就是为了他的生意好做的,哈
哈,庸俗吧?我够坦诚吧?这番话,除了我哥,我没跟第二人说过。」

vampire518 2013-8-21 16:11

  第082章。让你削魂直击自己内心阴暗面的剖白,林乔的这种勇于自嘲和
大胆信任,有些打动了我。

  我跟他举了举杯子,「林县长,您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哦,小乔会跟您学到
很多的哦,」

  林乔跟我碰了碰杯子,我们喝掉杯中酒,他放下杯子,伸手再次挑起我的下
巴,专注看着我,「我跟你说,什么『前途无量』?没必要非要争取正职,副手
有副手的好处,以后你就知道了,能保证法律允许范围内的『钱途无量』,这才
叫真的年轻有为,记住了?而现在呢,现在,我要教你点别的……」

  我的头开始晕,心狂跳,身上越来越热,目光逐渐迷蒙,我的唇依恋着他的
手指,声音软软地说,「您给我调的酒叫什么?我明知道这酒是陷阱,还是选择
让自己掉了进来,这个,我得告诉林县长您一声,乔宝宝可不是这么容易骗的小
傻瓜。」

  林乔的手指在我的红唇间触摸,另一条胳膊揽住了我的腰,将我贴进了他的
怀中,鼻息急促地咬着我的耳根说,「我知道,你这个小妙人儿,你是心知肚明
地喝下我给你调的酒的,这酒叫『让你削魂』!来吧小宝贝儿,让我们今晚一起
削魂!」

  他的唇压到了我的唇上,我嘤咛着呢喃,唇缝似张非张,吐出热热的气息。

  他的舌在我的唇间舔砥,湿湿的,象一条钻动的虫子,终于钻进了我的檀口
中。

  我在他怀里酥,软,喉间发出娇柔的伸吟声,身体抖得象可怜的待宰小羔羊。

  林乔对我的生理反应极其满意,他的喘0息声越来越急促,一把将我抱起,
反身去了卧室。

  他的卧室南面是一整个落地大窗,窗上挂了薄透的轻纱窗帘,头顶幽暗地闪
动着暧昧的顶灯,相信对面房间里的人一定能隐约看到这边床上的端倪。

  这种有可能被偷一窥到现场直播的刺激性,让我年轻的侗体格外亢一奋,我
在林乔的身下娇一喘吁吁,胸脯波涛汹涌的起伏着,招惹得他手嘴并用埋在那对
波浪里,隔着我的衬衣就咬住了里面硬挺起来的蓓蕾。

  卧室的另一面墙上,是一面大镜子,床上所有的风光都可以透过镜子看个一
清二楚。

  床头对面还挂着大屏幕的液晶电视,林乔说如果愿意,可以即时拍摄我们的
实况并放映,也可以选播放电影碟片。

  这种奢靡的生活,是二十二岁的我第一次见识到的。

  我忍不住问他,如此高调享受,就不怕有朝一日被查吗?

  他的手已经摸进了我的衣服里,我剧烈地颤抖,第三个男人的肌肤相亲,让
我体验到陌生而崭新的生一理刺激。

  林乔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裤腰口锸了下去,在我小肚子的娇肤上揉摸着,吻着
我的红唇说,「一切都是以我哥的名义,他的公司走的一切程序都是合法的,我
怕什么?」

  那种「让你削魂」的鸡尾酒,激活了我体内潜藏的全部欲一望,在林乔的熟
练揉摸下,迅速膨胀,我的娇靥红成了胭脂,水眸更是涣散眯离。

  林乔将我的衣服全部剥光,诱导着我说,「宝宝,你不是要跟我学东西吗,
我们慢慢来,我一定让你幸福到削魂的!」

  我看着他也将自己的衣服剥光,健壮的身体袒露在我的面前,豪华的大床上,
我们好象将自己放逐到无人之境一样,放肆地在欲的荡海里沉沦。

  他开始细致舔吻我的全身,并且用手不断地捻弄我翘翘的乳芽儿,不厌其烦
地询问着我,喜不喜欢被亲这里?喜欢被这样摸吗?

  我在他的热吻里颤栗婉转,身体里涌动的潮汐将自己的腿间和身下的床单都
给濡一湿了。

  我问他,这里躺过多少女人?

  他坦白说,「我有很多女人,但是这所房子才刚收拾好,你是第一个被我带
来的女人,如果你愿意,我以后不再带其他女人来这张床就是了。」

  我嘤咛着,抓着他的头发,「没关系,我又不是您的谁,您随便。如果我有
兴趣,您也可以给我准备架高倍望远镜,我在对面观看你们的直播哦……」林乔
的牙齿用力啮咬了我的胸尖一下,「嗬,乔宝宝,你这只假装纯情的小妖精,比
那些欢场女人更Y荡!比那酒更能让男人削魂!」

  我在他的啮咬里伸吟出声,他的手指适时滑入了我的腿间,我的身体又是剧
烈的一颤。

  他满意地勾动了一下手指说,「你这儿,就叫削魂之窟,而我这儿,是你的
快乐之源。」

  说着,他就将我的手拉过去,摁到了他那坚挺的分身上。

  我被动地握住,手太小,围拢不过来,林乔喑哑地喘息了一声,全身都抖动
了一下。

  我的手心绵软无骨,掌心沁出细密的香汗,握着他的炽热只需稍微一活动,
他就亢一奋地伸吟起来。

  第083章。戏逗「不行,乔宝宝,你的骨肉是什么做的?怎么好象有魔力?
你这小手好软,嫩而滑,一碰就削魂,你这样再动下去,我直接就在你体外缴枪
了。」

  他把我的手拿开,自己挺着火烧火燎的坚硬,伏到我身上疯狂舔吻。

  他的头逐渐埋到了我的肚子上,我的腿紧紧并拢,渴望之处不想轻易就范。

  我要给他女孩子经历第一次的紧张羞涩错觉,但是又因为那酒的缘故而欲拒
还迎。

  林乔企图亲吻我的私羞之处,我却坚决抗拒,他并不逼我,只是又富有耐心
地重新伏到我身上,继续亲吻抚模我的两朵酥物。

  那杯配制独特的酒,让我的神志谜乱不清,体内燃烧着疯狂的欲的渴望。

  林乔的舌和唇娴熟地舔逗着我胸前的硬尖尖,它们已经挺立成了小石头,我
的喉咙里不断地逸出迷人的呢喃伸吟,他的手再次划到我的小肚子之下,我不由
自主分开了一些。

  他让我斜对着那面有镜子的床,将我的脸侧过去,诱导着我看向镜子里的画
面。

  妖娆美丽的侗体白白嫩嫩的横陈在他的身下,他古铜色的男性身体碾压着我,
舌伸的长长的,不断在我的粉色蓓蕾上戏逗。

  我的一条腿被他抗到了肩上,中间地带若隐若现,呈现在了镜子里,他的手
指不断地在那儿轻轻抚爱,入骨的麻簌涌遍全身,滑而润的花液不断随着他的手
指涌流而出。

  我被镜子里目光朦胧的自己给迷住了,被浴望染红的娇靥更是艳若桃花。

  他的手指并没有深入,也许是担心伤害我的那珍贵的脆弱屏障,只是浅浅地
探人着,感受着我美妙的痉挛和收缩。

  我的叫声越来越忘我,他抱着我将我转换了一个方向,让我的双腿冲着那面
镜子。

  他让我跟他一起看向镜子,我看到我那神秘的羞隐之处半闭半合地呈现在了
镜子的画面中,我害羞得用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我勾着他的脖子拽倒他,不让他看,他咬着我的耳朵说,「你的身体,真美,
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一个,我不舍得轻易破坏它呢,怎么办?用你的小嘴儿帮帮
我?」

  我星眸迷蒙地望着他,假装不懂,「怎么帮?」

  他跪到我跟前,让我看他魅力十足的身体,示意我亲他。

  我蒙上眼睛,羞叫着翻到一边,完全一副初次见识成熟异性身体的羞涩情态。

  林乔满意地笑了,将我重新捉进怀里,搂着我亲着我说,「宝贝儿,你太迷
人了,从来没有女人象你这样娇羞可爱过,她们都是半推半就着就顺从了我的。」

  他的手催发着我早就膨胀如酥的胸,我在他怀里呢喃,牙齿啮咬着他的胸膛,
「我要做一只小虫子,钻进你的心里,钻得你心里一直痒痒的,又挠不到我。等
我呆够了,我就变成小蛾子飞出来,飞走。」

  林乔被我逗得几乎酥掉,搓着我的翘胸,喘熄着问,「为什么要飞走?飞到
哪儿去?你认为你能飞走得了吗?现在,我想做只大虫子,钻进你的小花芯儿里
头,好不好?」

  说着,他的手指再次触进了我的腿间,在那丛葳蕤中逡巡穿梭。

  我低低地叫,全身痉挛扭动,吟哦有声,「唔,不要,我就要飞。没有任何
一个男人心里可以长期做一个女人的感情居所的,我也不要你的大虫子来钻……」
林乔被我逗得实在忍受不了了,急迫地压到了我的身上,撑开我的腿说,「哼哼,
现在,你想飞也飞不了了!我非钻进去不可!我来了!而且我答应你,容许你一
直钻进我心里,」

  说着,他的硕大就开始挺进我泥泞带露的花蕊,我在他身下紧张地扭动,连
声呢喃着不要,不要。

  可是,已经晚了,他的热处太过坚硬,而我的扭动正好让他的触进更加狂一
野,为了逼我就范,他的一只手牢牢捏住我的小皮股,将我用力固定在了他的身
下,只能被动迎受他的契入。

  我皱着眉头,急促地娇声喘着,惊恐地喊着,「不要,啊不要,不,」

  我的身体修复的比以前更紧,内里的娇肌好象粘贴到了一起,他又不忍心太
过粗一鲁弄疼我,所以进入的格外小心克制,努力了几次都是擦到了外面,没有
成功。

  这种模擦带来的剧烈块感让林乔癫狂,他将舌钻进我的耳窝里,吹着热气说,
「宝贝儿,别徒劳了,乖乖听我的,我必须要赶在许部长前面沾有你!」

  他的坚硬已经进人了一小截,我几乎羞晕过去,只剩在他身下颤栗喘熄的份
儿,好象随时都会被弄得神志涣散。

  林乔被我又纯又媚到骨子里的情态撩得情动若狂,一咬牙,臀部猛地下沉,
凿子一样的身体有力地抵进了我…

  第084章。忍耐不了我的眉头皱起,大叫出声,眼泪也刷拉滚了下来,身
体躲闪得及时,他的身体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就被擦了出来。

  我闭拢锁紧的身体让他浴罢不能,他疯狂地吻咬着我的胸尖,再次锲而不舍
地攻击我,抬高,下沉,再次钉入。

  我的双手死死掐进了他背部结实的肌肉里,给他抓出了两道沁血的抓痕,他
皱眉咬牙地说,「宝贝儿,疼了就使劲抓我,我一定要沾有你!我就不信了!」

  当他再次挺动腰身有力撞击时,我的蕊瓣终于抵挡不住他的坚硬入侵,无助
地城门洞开,迎接了他推开层层瓣蕊的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我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出来,他心疼地亲吻着我的眼角,哄着我说,
「宝贝儿,有这么疼吗?对不起,我会尽量温柔一些的,哦,太美妙了,你这里
头简直削魂,夹得我要受不了了!」

  他试探着蠕动,退出,轻柔地浅浅推0进,我继续低声地啜泣着,双手死死
掐在他的背上,身体可怜地退避着,呢哝道,「你太坏了,555,好疼,你好
狠心,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家,555,这么粗的东西,竟然这样欺负人家,好
疼,不要,」

  我越这样楚楚可怜,林乔越是情动难已,他开始在我的身上拱臀挺身的刺探,
哄着我说,「乖,好宝宝,再忍一忍,很快就不那么疼了,你试试,多痒啊,我
都要痒死了,是不是?好不好?我可从来没这么温柔过啊,你这个,简直极品啊,
含着我象张小嘴儿,舒服死了。」

  是的,我就是要让他舒服到刻骨削魂。

  我可以忍一忍,但是我相信我会让他忍无可忍的。

  就在他隐忍不住再次次深深抵人我、寻找强烈刺0激时,我哦啊地叫了一声,
双手的手指倏地抓进了他背部的肌肉,同时,我那被大大撑开的小蕊剧烈收紧,
由外到内地连绵吮……吸,有力的裹紧!

  林乔被这海啸般袭来的KUAI感给彻底俘虏,在我身上伸吟出声,跟随我
的收缩频率、狂猛地在我娇柔的蕊芯里高速大频率顶动起来,他的高朝来得太快
太强烈,让他再也顾不及照顾到「初次」被开0苞的我的感受,那十数下猛烈冲
击让他释放的林漓酣畅,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如钢筋,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简直是
浴仙浴死。

  伴随着他勇猛的冲锋,我柔弱地哭出了声来,双手胡乱地捶打着他不断拱动
的腰背,「你太坏了,555,好疼,我恨你,啊不要,不要,我恨你,」

  林乔将自己最后一滴元精喷进我的体内后,一下子吻住了我不断咿唔的小嘴
儿,给了我一个绵长深情的热吻。

  吻完以后,他那高质量释放的分身也从我身体里滑了出来,他趴在我的耳边,
低低笑着说,「宝贝儿,太好了!你的确削魂!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几分钟内
被动缴枪,你这小极品太美妙了,我一进去就把不住精关了,妙不可言哪!」

  我不理他,佯怒,推了他几把,小手软绵绵的,没推动,只好把脸扭到一边,
闭着眼睛,不看他。

  林乔又低头吻触着我的鼻子,红唇,声音温柔的说,「怎么?真生气了?可
是,已经晚了哈,你已经是我的了,哈哈。」

  我终于一把将他推到身下,灵巧地下了床,往卫生间里跑着说,「我谁的也
不是,我是我自己的!林大县长请您记住这一点。」

  我关上卫生间的门,冲洗自己,他跟到门外,敲了两下门说,「乔宝宝,有
个性!好,我记住了,但我还是要说一遍,你很削魂,哈哈。」

  当我从卫生间出来时,他已经更换过床单了,那条被弄脏的床单被扔在地上,
他目光喷火地看着我用毛巾完好包裹起来的身体说,「很疼吗?血不是很多,我
做的时间这么短,没太伤害到你吧?」

  我脸儿红红地拿起自己的衣服又往卫生间里跑着说,「不要跟你说这个……」
他喊道,「喂,不说你也抹不掉事实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改不了也抹不
去了,哈哈。还有,我还要告诉你,你挑战了我的男人尊严哈,我从来没这样快
过,我一般都是半个小时金枪不倒的,你是第一个让我五分钟就缴了枪的小妖精!」

  听着他在外面嚷嚷,我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再聪明干练的男人,在这等问题上也会象个沉不住气的小男孩。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掌握男女关系的主导权,是我的方针。

  穿好衣服,推门出来,看到林乔正倚靠在门边墙上守柱待兔。

  他把我拽进怀中,哄着说,「宝宝,对不起,刚才我太激动,做得卤莽了,
的确弄得你很疼吧?」

  第085章。自我修复功能我故做羞恼地推了他几下,没推动,垂着眼睫毛
说,「你放开我,今天晚上,我不想再跟你说任何话,我想回自己的住处。」

  林乔不甘心,继续抱我,「宝宝别这样,是我不好,不该用酒诱奸你,呵呵,
可是,我是真的被你迷住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我会让你跟我其
他女人的待遇都不一样的,留下来吧,今晚别走了,这可是我们的第一夜哪。」

  我从他臂弯里逃出去,毫不留情地往门口走着说:「我心里好乱,您别再纠
缠我了,以后,您也别把今晚这事当事来纠缠我。我要好好想想,还有,我告诉
您,今晚,我感谢您帮我破了身哦。」

  我已经穿上鞋打开了门,林乔却大步跨过来说:「什么?你感谢我?小东西,
你也太有个性了吧?」

  我回头看着他,嫣然一笑:「是的,林县长,我感谢你帮我渡过了第一关哦,
您可以继续追逐好多女人或女孩子的,而我,也是由我的个人感情自由的哦,所
以我说,今晚的事,不叫事哦,那,晚安了。」

  我冲他一摆手,顽皮地一眨眼,推门翩然而去。

  林乔一时有些发呆,等他推开门又喊了一句,「乔宝宝」时,我已经脚步轻
盈地转到一楼去了。

  从他的单元门里出来,抬头,看到他正趴在窗上俯身看我,冲我挥了挥手。

  我迅速隐没在楼下暗影里,朝对面自己刚买的那处房子走去。

  进门后,我没有开灯,看着对面林乔的窗户一直亮着他,他正依靠在窗边抽
烟,遥看着我的窗户。

  我将自己放倒在陌生而崭新的床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到了发间。

  我终于,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轻易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个家了吗?以身体
和心机为筹码换来的。

  夜已深,中国农历小年的鞭炮声已经零落,二十二岁的我不知道,以后漫长
的人生中,我还会在那里,一怎样的方式,拥有几处房子或家?我还要玩转于多
少男人之间?

  这个小年夜里,我那么那么地想念姥姥。

  怀念跟她相依为伴的那些年里简单而清苦的日子,她那赢弱的关爱,让我每
当想起来内心就是酸楚的难过。

  她留给我的小册子,象她留在世上的一缕无形的牵念,帮助我孤单地在危机
四伏的社会丛林间小心起舞,茫然追寻自己想要的点点微茫。

  小册子叫我的扩约收缩,修复黏膜的基本功,看起来是有效果的,当我紧密
闭锁自己时,林乔那坚硬膨胀的肢体强行入侵过程中,真的会将我娇嫩的水肤再
次拉伤,伴随他的摩擦渗出血水,给他我是日次承受男人雨露,并被撕裂出了处
子血的错误认为。

  2002年2月6号,星期三,农历腊月二十五。

  乔锴给我打电话,责怪我,乔伯伯家出了事,我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春节临近,他找人给乔伯伯家送了些年货过去,才知道短短几天时间,一个
家庭竟然被彻底颠覆了。

  听到他父亲般的语气严厉地责问我,我的鼻子头突然一酸,对于乔锴,我内
心的真感情一直是倾向于他的。

  他的人品和对我的真心呵护与关爱,跟许良及林乔不在一个频道上。

  三人中,他的年龄最大,与我认识时间最长。在他面前,我的状态最本真、
最松懈,也感觉最贴心。

  我知道,如果我真的爱他、为他好,还是尽快疏远他、彻底跟他断了关系比
较好。我不忍因为自己逐渐膨胀的虚荣、欲一望、无耻行径而伤害到他。

  可是,我是多么贪心,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就心软了,我就想任性地缠着他,
继续享用他的宠爱和关心。

  傍晚,我从培训中心出来,急急往公交车站点走去。

  康复中心打来电话,说奇奇因为刚入园,不太适应环境,一直哭闹,建议我
将他带回家安抚一下,循序渐进地让他接受康复中心的新生活。

  在对我好的人身上,我有颗善良而柔软的心,但是毕竟年纪尚轻,而且从小
孤僻惯了,所以让我突然面对奇奇和豌豆两个没有血缘亲情的小孩子的抚养照料
工作,我还是感觉茫然无从、力不从心。

  既然要接奇奇回家住一晚,那干脆连豌豆也一起接回家吧。两个小孩子朝夕
相处了一段时间,感情就象一对形影不离的小影子,奇奇即使出事后,也特别听
豌豆的话。

  给林阿姨打电话让她去接豌豆,顺便多买些好吃的,我们一起团聚一下,刚
要往驶来的公交车上跑,就听到身后有汽车喇叭冲我响。

  回头一看,是乔锴从车窗探出头来,叫我上车。

  我没想到他会来等我,好象迷路慌乱的小孩子突然看到了家长,为奇奇担忧
的心头不免一松,转身就跑到了乔锴的车边。

  第086章。坏坏地撩他他打开门让我上车,我跑得气喘吁吁,声音明显带
些撒娇地问他,「您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的。」

  他看着我脸上泛起的红晕和娇嗲的水眸,叹了口气,握住我的小手说,「我
本来很生气的,想要好好训斥你一番的,可是一看到你,唉,气没了,又想好好
疼爱你了,呵呵,你跑这么急干什么?要去哪儿?」

  我说了去接奇奇的事,他发动车子往康复中心驶去,心疼地握了握我的小手
说,「宝宝,你这么年轻,自己还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孩子,怎么能担负起两个小
孩子的生活啊?奇奇和豌豆这种情况,可以申请政府补助福利的,等我帮他们办
一下。」

  我的小手窝在他的大手里,暖暖的,这种感觉,真的很想贪恋到很久。

  哪怕有一天他会老去,哪怕他再也没有力气在我身上生龙活虎,我也想霸占
着他的这份父亲般的温暖关爱,在许多个想放下所有心机、任性撒娇的时候,可
以投进他的怀里,哭给他看,诉说给他听。

  我依恋地腻在他的胳膊上,象小猫一样用脸颊轻轻蹭擦着他的袖子,说,
「我害怕孤单,宁可多吃点苦操点心,我也想把奇奇和豌豆留在身边,我不要他
们去孤儿园,我要我们一家相亲相爱生活在一起。」

  乔锴将车停到路边,双手捧起我的脸,疼惜地看着我,哑声说,「宝宝,还
有我,我会一直陪伴着你和俩孩子的!还是那句话,即使有一天你跟一个年轻人
谈恋爱了,组成家庭了,我也会象父亲一样关照你们的。」

  我主动送上自己美好的唇瓣,吻向他刚毅的下巴,「傻爸爸,我也告诉你,
我肯定不会只有乔锴这一个男人,但是,我也绝对不会轻易将自己给拴到某一个
男人身上,不会轻易将自己嫁掉,我的傻爸爸,只希望,您能一直这样全盘接收
如此无耻的我,」

  我的内心充满愧疚,眼泪吧嗒吧嗒落到了他捧着我脸的大手上。

  他的手指触动了一下,低头吻住我的唇,「乔宝宝,不用一遍遍狠心地给我
打预防针了,我懂,你不会只属于我一个男人的,别哭,我只怪自己能量不够大,
又比你老这么多,没有办法凭一己之力给你想要的一切,」

  我的舌象小蛇一样钻进了他的唇间,将他的自责和伤感给封了回去,双唇更
是软糯地贴沾到了他的唇上,我用力将自己嵌进他的怀里,胸前一对弹翘的小兔
子,绵软地挤压着他的胸膛。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双手,爱怜地抓住了我的肩膀,又从前面落下去,抚
握住了我胸前的酥物。

  我在他怀里嘤咛,他的吻越来越深入,我的小手坏坏地按到了他的腹0下,
那儿,一杆暴硬,他抖了一下,低声伸吟了一声,猛地将我的小手抓开了。

  他从我的唇上退出去,大口喘息着,用力拧了拧我的脸蛋儿,咬牙切齿地说,
「小东西,坏死了!这可是在大马路上啊!你想让我一镇镇长出洋相啊?」

  我笑,坏坏地俏睨着他,「人家这是爱您的表现嘛,哪有坏了?您会出什么
洋相啊?会在大马路上公然做出对不起党和人民的坏事来吗?」

  他被我逗得哭笑不得,只好发0泄似地继续揉乱我的长发,趴到我耳边说,
「小妖精,你给我等着,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我得坏你一宿!」

  他的气息灼热地吹入我的耳窝,身体敏感的我瞬间全身一酥,湿得泥,泞一
片……我的小手再次突袭了他的某部位一下,吃吃笑道,「唔,坏爸爸,我倒要
看看,是谁坏谁一宿哦……呼呼……」浴火焚身的乔镇长不敢继续跟我逗下去,
真的怕在大街上把持不住、公然犯了有伤风化的错误把警察给招来,只好无奈地
发动车子,继续往康复中心而去。

  奇奇对乔锴的印象很深,他的脑细胞虽然部分受损,但是那次高大的乔伯伯
为他赶跑那群熊孩子的情景,他记忆犹新,抱住他的腿就不再撒手。

  乔锴慈蔼地把他抱起来,带着他买了不少玩具。

  看着这样的他,我不禁也撒娇说,「乖女儿也要爸爸给买礼物。」

  乔锴大笑,把钱包递给我,「呶,爸爸的身家都在这里,你随便花,哈哈。」

  说着,他便带着我随脚拐进了路边的一家内衣专卖店。

  工作以后,我特意给自己买了一些做工精致、款式独特的内衣,但都不是品
牌货,因为没能力支付华而不实的售价。

  乔锴示意我挑选几套,我脸红地冲他使眼色,让他别花这个冤枉钱。

  我知道,他是个穷镇长,除了工资和补贴,没什么额外的经济来源,那些想
送钱给他的,都怕他不收钱反翻脸。

  第087章。乔镇长给我买* 衣他笑着冲我点了一下头,意思是让我看一下
他的钱夹。

  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很新的卡,我狐疑地看他,他歪头在我耳边说,
「别担心,正当来路,呵呵,快挑几套,今晚穿给我看!」

  我瞪他一眼,还是不行动,不舍得乱花他的钱。

  他伸手宠爱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擅自做主,一口气指点了好几套可心的内衣,
吩咐导购员,「麻烦你根据她的尺寸选定合适的号码,都给包起来。」

  导购员看着我们三个人的眼神,有些怪异,但出于礼貌又不敢让我们察觉,
只是客气又富有经验地帮我选了合适的型号、麻利地打包装好,还善意地提醒说,
「小姐可以试穿一下的。」

  男人亲自为我买内衣,而且年龄可以做我父亲了,我第一次遭遇,非常窘,
连忙摇摇头说,「不用不用,装起来就行了。」

  三套巴掌大的内衣,划掉了两千块钱,让当时的我真心替乔锴感到肉疼。

  可是他乐意,笑得很满意的样子,奈他若何啊。

  出来上了车,我问,乔镇长老实交代,钱是哪儿来的?糟蹋起来好象不是自
己的似的。

  他笑了,拍拍我的脸,发动车子说,「放心,乔爸爸没有贪污受贿,呵呵,
这是我的分红。小筠他舅舅以前跟我借了笔钱开厂子,我说算我入的股吧,我人
脉广泛,给他拓宽了不少财路,他的生意发展迅猛,这不,为了感情贿赂我,就
真得给我算分红了,呵呵。」

  我翻看着那几套漂亮性一感的内衣,还是小气扒拉地说,「可是这也太贵了,
没必要买这么贵的,难道,您嫌我穿的太没品位啊?」

  他知道我心疼钱,就叹了口气说,「宝宝,给你买任何东西,都不会贵!可
惜我也就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跟你说,你这样帮我省钱,比我得了千两黄金
都可贵,当女人不舍得乱花男人钱时,就说明她真的爱他。」

  我吸吸小鼻子,内心软软甜甜的,打他一下说,「哼,您就自作多情吧!而
且还学会了甜言蜜语糖衣炮弹。」

  乔锴举了一下手说,「天地良心!」

  林阿姨是一个老实纳言的人,但是因为她是林乔帮我介绍的,我还是不想让
她知道乔锴的身份,于是就撒谎说,他是我的亲叔叔,我们老家管亲叔叔都称爸
爸的。

  我本来就叫乔锴是乔爸爸,叫得自然而亲切,我们的年龄又象叔侄,所以林
阿姨丝毫没有起疑心。

  吃过饭后,乔锴逗着豌豆和奇奇玩了一会儿,俩小东西很快就玩累了。

  我跟林阿姨说,就让我叔叔在我房间凑合一宿吧,让她先带俩孩子睡觉休息。

  她们三人睡了后,我和乔锴在客厅里摸着黑,静音看了会儿电视,等待他们
睡沉。

  他把那张卡拿出来,让我拿着。

  我不要。

  他强硬地说,「乖,听乔爸爸的话,奇奇和豌豆的学费、康复费就够你的工
资承担的了,你还要付林嫂的工钱,贷款,你这小肩膀头儿哪儿能负担得起啊。」

  我不敢说林阿姨的工钱是林乔负责的,也不敢说实在不行的话、我还可以求
助于许部长许良。

  我只是盘算着,无论如何,我得想些其他办法、尽快搞到更多的钱路,我不
能把经济方面的退路寄托在男人身上。

  拗不过乔锴,接了卡,我便腻进他怀里,开始坏坏地吻他的耳朵,下巴,小
手还摸进他的胸膛里,捻逗他的小RU头儿。

  他被我撩得呼吸急促,拧着我的耳朵说,「小东西,再等一下,别惊动了林
嫂他们,他们刚入睡,睡眠很浅的。」

  我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说,「我们可以不出声嘛,坏爸爸,我就要这样逗你,
让你紧张,但是又浴罢不能,嘻……」乔锴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压抑的喘熄,他
的手也钻进了我的衣服里,「小妖精,其实是你想乔爸爸想得受不了了吧?来吧!
我可不怕被人听到哈。」

  他的手将我衣服里面的纹胸推了上去,手指捻住了我支棱棱的嫩芽儿,轻轻
一搓,一股酥一麻瞬间击穿我,我的伸吟声几乎破喉而出。

  我咿唔了一声,小舌猛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他也跟着我低吟了一声,大手
更是急迫地搓弄着我的翘胸。

  我们的浴火熊熊燃烧,四片唇疯狂缠绵在一起,津液相融,大舌和小舌蠕热
地搅动,四只手更是在对方的身上急切地探摸,他的手从我的裤子前面锸进去,
我的小内内底部已经一片潮湿。

  他咬着我的耳朵,「宝宝这么想乔爸爸了么?」

  「唔,好想,您呢?你都好硬好硬的了哦……」「小东西,是你害的!来吧!」

  乔锴将我一把抱起,大踏步回了隔壁的房间。

  我的房间是全套的精品家纺,林乔置办的,粉色公主系,此时,却做了我和
乔锴激0情的温床。

  第088章。媚媚地嘤……咛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剥下去,粗声喘促着说,
「宝宝,把我给你买的内衣换上,我想看!」

  我乖顺地爬起来,回手给他一个飞吻,在夜色里小声说,「坏爸爸,等我哦,
脱光了等我哦……」主卧的洗手间里,水流沙沙地响着,冲洗着我光滑娇,嫩的
侗,体。

  长发盘在头顶,只湿了几缕,垂荡在额前,分外妖娆。

  红唇莹润饱0满,微张,在黑影里,我看着镜子里媚惑的自己,有一刹那的
恍惚。

  这个妖娆的女孩子,是我吗?是沉寂平淡无奇了多年的乔宝宝吗?她怎么可
以蜕变的如此彻底与快速?

  是什么?扭转了她的生命轨迹?是什么?让她蜕变的犹如脱胎换骨?

  我将乔锴买给我的娇杏色内衣拿出来,俯下上半身,做了一个优美的弯腰翘
臀动作,将那对精致的花托扣到了圆锥形的乳上,并且整理了一下,中间,是一
条又窄又深的媚沟~ 小小的可爱的三角布片,遮藏了迷人的女性沼泽,椭圆珍珠
般的肚脐下,是一圈镂空的蕾丝花边,下面,腿中间,绵延到惹人遐思的地方,
掩没在云深不知处。

  我从卫生间出来,乔锴正站在窗前抽烟,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我。

  黑暗中,他指间的烟头明明灭灭,他的目光灼灼如火,他腰间围了白色浴一
巾,赤着结实的胸膛,成熟男性的气息让我着迷。

  柳芽儿嫂子说,她担心乔镇长和陈主任他们几年后体格衰老、满足不了我们。

  可是,只为了眼下的这份熟年男性的魅力,也够我沉迷几许的了。

  我一步一步走到乔锴的面前,身体贴向他的腹部,那儿,坚硬地横亘着他的
成年浴望。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低哑地说,「宝宝,你真美,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的娇肤嫩白如雪,衬托着娇艳的杏色纹胸,借着窗外映进来的暗淡灯光,
象一枚妩媚的小妖女。

  我将他手中的烟头拿下去,放到唇间,轻吸了一口,把烟头摁灭在他背后的
窗台上,然后冲着他美目微眯,轻轻吐出口中烟雾。

  烟雾缭绕在他的脸上,他笑了一下,双手猛地捧起我的脸,「小妖精!」

  灼热的吻便俘虏了我的双唇,强劲的舌钻进了我的唇缝间,我的手无力地搭
到了他的腰上,嘤咛呢喃。

  他的手从我的下颔落下去,落到我圆润的肩头,又将手指挑进那细细的肩带,
抚触到了里面包藏着的翘翘的乳珠上。

  我们同时满足地喘熄,我的手在他粗壮的腰上逡巡,将他腰间裹着的毛巾扯
了下去,他茁壮的体干紧贴着我的,那尊怒起的利器带着草的粗糙感,蹭顶在我
嫩滑的小肚子间。

  他想解开我的纹胸,我却推开了他,滑后两步,在他面前翩然起舞。

  他看着青春娇好的我在暗夜里为他独舞,伸出一只手,要求我继续贴到他怀
里。

  我主动背回手去,将自己背后的扣绊挑开,一对美妙的酥物活泼地弹跳了出
来。

  他的喉间喑哑地伸吟了一声。

  我用双手抚握住自己的翘物,冲他媚眼低语,「乔爸爸,乔爸爸,我爱你。」

  他说,「我也爱你!过来!」

  我将手搭到自己的腰上,将那条小小的底0裤卷了下去,莹白的肌肤镶嵌着
黑,色的水草逐渐展露出来。

  他下面的昂挺跳动得更加厉害。

  我把那条小布片褪下去,它沿着我光滑的腿,掉到了我的脚踝上。

  我想把它踢出去,乔锴却跨过来,突然跪在了我的脚下,两只大手按住我的
两边臀瓣,将他的鼻子埋到了我的腿间。

  我没想到他会冲动到如此地步,我被他的热情刺,激得忍不住叫了一声,又
紧接着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担心隔壁房间的林阿姨听到。

  乔锴开始吻我的水草间,我的腿被迫分开了一些,他的舌钻了进去,在那条
柔滑的小溪流里前后滑……弄。

  一股股敏锐的触麻穿透我的全身,一股股热,滑的液体随着他的舌逗沁润出
来。

  乔锴的双手往上一托,我被他抱起来压到了身后的床上。

  他的大手一拽,我脚踝上的小内内被扔了下去,他粗壮的腰身直接镶嵌进我
的腿,间,挺着坚硬就想进人我。

  我从他身下灵活地转身,翻过来把他给推倒在了床上。

  他低声命令我,「不许捣乱,乖乖的听乔爸爸的话。」

  「偏不,就要折磨乔爸爸,折磨您一宿!」

  我们的声音很低,象耳语,但是喘熄声却高得离谱,震荡着彼此的耳膜。

  他的双手落在我的R间,手掌汗津津的,握揉着我的翘软,我的全身酥0麻,
真的很想把他给一口一口吞吃掉。

  我大胆地骑到他的身上,趴下去,开始吻他的胸膛。

  第089章。沉迷,贪欢他的胸腔剧烈起伏着,喃喃地伸吟着,「宝宝,别
这么坏,让我进去吧,我都要爆炸了。」

  我不出声,只是用动作来回答他,我的舌一路舔湿他的胸,腹,直到他茂密
的黑丛林。

  那么勃挺的男性气质,让我沉迷。

  我爱这个男人,他的正直、善良、拙于言而敏于行,他对我所有包容的溺爱
和怜惜,当然,还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象父亲又象男人般的禁忌之恋。

  我跪到他身下,双手捧起他的茁壮,伸出我的小舌,在他的尖端舔触,一下,
一下,轻柔的、濡一湿的。

  乔锴的身体剧烈地跳动,呼吸都已不畅,他用力抓住我的肩膀,命令说,
「小东西,不要这样了,我受不了,我爱你!不想让你为我这样做。」

  我摇摇头,媚眼看他,「不,我就要,因为爱,所以愿意,我愿意为你做一
切,只要你喜欢。」

  他的大手穿梭进我的长发里,喑哑地喘熄着,「我喜欢进入你!宝宝,别折
磨我了,来吧,乖乖的听话。」

  他想把我压到身下,我却坏坏地一张嘴,一下子将他的分身含进了热……湿
的小嘴中!

  乔锴猝不及防地伸吟了一声,这声音划破静静的夜,在小小的房间里回旋,
他担心被林阿姨听到,一把将我掀翻到身下,疯狂地吻住了我的唇。

  他的大手在我的全身碾过,咬着我的耳朵低语,「小妖精,太坏了,做你的
乔爸爸太幸福了,我要教训你!」

  他将我的腿轻易抓住折叠了上去,我故意扭摆着呈现在他面前的小皮股,小
声喊着不要,不许教训我,坏爸爸,他咬着牙说,「晚了!坏爸爸要欺负你了,
你这个坏宝宝。」

  说着,他那膨胀到几乎爆裂的分身,艰难地抵进了我翕张羞合的瓣蕊。

  我故意闭的紧紧的,狭小到几乎难以侵入,他急切地攻入着,求着说,「好
宝宝乖,放松,让坏爸爸进去,快点,哦,不行,我受不了,这么紧,我会一泻
如注的,」

  我想多多贪恋他的宠爱,我不想让他一泻如注,只好乖顺地放松了一下自己
的芯蕊儿。

  我刚一放松,乔锴便一个用力,整具热铁连根契入我的深处。

  突然的充盈与满足感,让我又叫了一声,他也被强烈的握……紧感给刺激得
低吼了一声。

  我们这对躲在同一个房间偷一情的男女,极力克制着焰火爆炸般激烈燃烧的
浴望,无声而压抑地纠缠在一起,汗水粘腻地彼此奉献着彼此的身体。

  随着他不断地进出深入,我的花汁被充沛地磨涌出来,带出体外,将身下干
净漂亮的床单给湿了一大片。

  乔锴的身体越来越粗0大,而我依然是那么紧小,柔滑,他的呼吸声象午夜
的山风在山谷间徘徊呼啸,他的动作大而有力,一下一下深深凿进我不胜揉躏的
蜜处…

  每次他要濒临高朝时,我便贪婪地及时放松自己的含紧,让他发狂地再次高
速挺动腰身、寻找更深的刺一激。

  他几乎将我胸前的蓓蕾咬掉吞进腹中,舌更是疯狂刺探着我的耳窝伸吟道,
「坏宝宝,给爸爸,不要再折磨我,我会虚脱在你身上的,」

  我一直在凝神克制自己的情关,在他温柔缱绻的求饶声里,我再也坚守不住
自己渴切的年轻浴望,被他不断磨击的花蕊一个紧缩,终于忍无可忍地连绵痉挛
起来。

  我的高朝来临彻底激发了他的高朝,乔锴的唇舌紧密地缠着我的唇舌,狠狠
地将自己的身体钉进了我的最深处…

  这一次,做得时间并不长,但是质量很高。

  结束后,我感觉自己全身都化成了水,瘫软在他的身下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乔锴也是,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满足地说,「宝宝,累死我了,骨头都酥
了。」

  我们就那样全身裸着拥抱在一起睡了过去,直到我的手机响起来把我们吵醒。

  我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乔锴已经伸长胳膊帮我把手机拿了过来。

  我一看来电号码,竟然是组织部长许良打过来的!

  我的心里一慌,来不及思考就把电话给摁断了。

  乔锴本来正在促狭地亲吻我的胸尖,一看我摁断电话表情慌乱,就抬起头来
看着我问,「什么电话?怎么不接?」

  我连忙恢复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故做无所谓地说,「哦,陌生号码,肯定是
打错了的,不理它。」

  刚说着,卧室的门就被敲响了,豌豆和奇奇在外面嚷嚷起来,奇奇还开始哭
闹,林阿姨正在好言软语哄着他们。

  我和乔锴依然光着身体,被俩孩子这一闹,都慌乱地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我先穿好,跑到门边打开了门,林阿姨已经哄着豌豆和奇奇到沙发那边去了,
我也跟着跑过去,「奇奇怎么了?男子汉不是要坚强勇敢吗,怎么哭了?」

  第090章。不雅照被发现本来倔强懂事的奇奇自大脑缺氧受损后,智商就
退回到了两三岁幼儿的水平,而且目光呆滞,情绪不定,我行我素,跟自闭症患
儿的症状差不多。

  听到我跟他说话后,他木呆呆地没有理我,却又突然冲着豌豆和林阿姨傻笑
起来。

  看到一向聪明可爱的奇奇这样,想起他惨死的爸爸和狠心离去的妈妈,还有
乔伯伯乔大娘,我的眼圈儿红了,蹲下去左右抱住豌豆和奇奇,一时哽咽着说不
出话来。

  善良的林阿姨一看这样,眼圈也跟着红了,将俩孩子从我身边拉走,说,
「宝宝,时间不早了,饭都做好了,你叫你叔叔一起出来吃吧,别耽误了你们的
正事。孩子呢,已经这样了,你也别太难过,咱们好好带他们,我会把他们当自
己亲生孩子来照料的,」

  我刚要感激的说几句,就听卧室里传出砰的一声摔东西的声音。

  我转身回到房间门口,看到乔锴铁青着脸站在当地,不等我说话,突然又弯
腰抓起地上被他摔烂的我的手机,上前一把抓住我说,「你跟我出来!」

  在那一刻,我的心好象掉进了寒冷的冰窖!

  我是那么那么害怕,害怕他发现我跟其他男人的事后,彻底鄙视我,不再要
我。

  他拉着我冲到门口,却又停住,掏出皮夹,取了一些钱递给不明就里的林阿
姨说,「对不起,我跟宝宝有些事要出去谈,麻烦您照料俩孩子吃过饭后,打个
车把她们送到康复中心和幼儿园里去吧。」

  说完,便情绪失控地拉着我奔出了房门。

  我一直被他拖到楼下,上了他的车,车子风驰电掣地开出去,他一声不吭,
脸阴的好象地震前不祥的黑云笼罩着。

  车一路狂奔,在城市的车水马龙中疯狂穿梭。

  那时候,S市的机动车保有量不过十万辆,早晨偏僻路段的交通拥堵现象几
乎不常见,乔锴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带着我飚到了城郊没有开发的海边。

  这个男人的彪悍和军人素质的身手敏捷,第一次以这种方式让我见识了一番。

  车停下后,我以为他会冲着我咆哮,可是没有,他平静了下来,仰靠在驾驶
座上,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痛苦地沉默。

  我怯怯地贴到他的胳膊上,小声说,「对不起,我骗了您,我自私,虚荣,
无耻,我不舍得让您知道真相后不再喜欢我了,所以才骗您的,」

  我的眼泪扑簌蔌的,无声地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他叹息了一声,翻过手来,紧紧抓住了我的手。

  我厚着脸皮钻进了他的怀里,主动去吻他,却被他推开了。

  我睁着盈盈一包泪的大眼睛看着他,一任眼泪汹涌地滑落,「乔爸爸,您真
的生气了?真的,讨厌我了?不再想让我碰您了?」

  他睁开眼睛看着我,我们的目光胶着在一起,他抬起手来,擦拭着我脸上的
泪,疼心地说,「宝宝,你能体会到吗?我的心,有多疼!我不怪你,只是,恼
恨自己太清高太刚直,不能随波逐流捞取私人利益,不能更好地保护你,给你更
多,」

  我再次去吻他,他双手把我的脑袋紧紧摁在自己的胸膛上,抚摩着我的头发
说,「宝宝,你让我冷静一下吧,触动太强烈了,我一时消化不了,我不是存心
要翻看你的手机的,是你摁断电话后,许部长又给你发了条短信,我忍不住就看
了,也看到了里面的照片,」

  我预料到他是看到了许良发的那张器官照片,现在他真的说出来了,我还是
羞愧地无地自容。

  我全身的血液都降到了冰点,从头部刷地一下就贯穿到了脚底。

  我手脚冰凉,嘴唇颤抖,只是厚颜无耻地缠在他的身上,失魂落魄地重复着,
「对不起,乔爸爸对不起,求您不要生气,不要看不起我,不要不要我了,好不
好?求你了!」

  我的眼泪再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滚落,我的红唇变的惨白,手指紧紧掐
进乔锴的胳膊里,好象这样他就不会赶我走了。

  他痛苦地看着我,用手指不断地揩抹着我脸上的泪滴,哑声说,「宝宝,你
别哭了,你要把我的心都给哭碎了,你好象在残忍地用刀割我的心脏,我知道你
会跟其他男人那样的,我有心理准备的,可是真的面对事实,我还是难以接受,
宝宝,你真的爱我吗?你真的不想跟我断了关系吗?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眼底的痛苦泄露了他不舍的心软,我抓住了这一点,无耻地冲他摇着头喊
道,「不许不要我,不许不喜欢我了,不许不再见我,不许不许不许!乔爸爸我
赖定你了你不许!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跟我姥姥她们说过,有你乔锴一天在、
就会照顾乔宝宝一天的!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吃醋的,不会干扰我的私生活的
…」……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感谢走进这本日记!如果喜欢,请把阅读过程中自动产
生的蝴蝶送给本书,将是给予晓荷更新过程中最大的动力……在作品封面右面,
有「送蝴蝶」字样,请点击,输入可送的蝴蝶数后,确认即可。每送出100只
蝴蝶,将获得100个雨币。蝴蝶不送白不送,送了却是不白送哦……

vampire518 2013-8-21 16:12

  第091章。周旋在他们之间乔锴猛地把我抱进怀里,他的嘴唇也是冰凉的,
他用力吻着我的额头,辗转地说,「宝宝,如果我不是那么爱你,我就不会这样
矛盾又痛苦了!就因为我是真的那么疼你、爱你,我才没有力量接受如此残酷的
现实,没有办法想象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是怎样的妖媚,」

  他的怀抱依然那么温暖有力,这是我最最依恋的怀抱,我要瓦解他的矛盾和
痛苦,我要牢牢抓住他,不让他狠心弃我而去,我主动坐到他腿上,抱住他的脖
子,疯狂吻他。

  他起初还在抵触,但是我的小舌霸道地钻进了他的唇齿间,在他的口中无赖
地搅动,勾逗。

  我的胸那么翘,又弹又挺,挤压在他的胸膛上,让他呼吸紊乱。

  他的喉间逸出压抑的伸吟,我的手从他的衬衣领口钻了进去,在他的胸膛上
轻柔地滑过,抚触着他硬硬的小乳……头。

  他抓住我的手,制止我的动作,从我唇间强行退出唇舌,看着我,哑声问,
「你跟他在一起,也这样主动、这样柔媚么?」

  我的目光烟波浩淼地看着他。

  乔锴,妄为一镇之长,妄为一介为官清正的基层干部,在情和欲面前,也不
过是如此平凡的男人,会问出这样没有含金量的傻问题。

  我毫不掩饰的目光让他痛楚地闭了闭眼睛,他不再要我的答案,再次俘获了
我的唇,反过来强有力地攻占了我的唇舌。

  此时,我是他的!

  清晨郊外的海边,海浪沙啦啦地扑卷着沙滩,我们在密闭的车内热吻,我想
用再一次地牲爱来羁绊住乔锴,让他痛苦地接受我周旋在他和其他男人之间的事
实。

  我不断地呓语着,乔爸爸我要你,我要你,你是我的!你不许不要我了,你
要包容我,我是个坏女儿,你知道的,我是个坏家伙,他只是痛苦地用力回吻我,
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们是彻底属于彼此的。

  他的大手摸进了我的衣服里,一接触到我嫩滑的娇肤就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他痛苦地呢喃了一句,「乔宝宝,你这个小**,怎么办,我没有办法不爱你!」

  他的手粗鲁地揉躏着我娇嫩的翘胸,他的脸埋下去,将我的毛衣推上去,嘴
扎上了我露出来的乳珠上,用力一吮,我哦啊地叫了起来,双手紧紧扳在了他浓
密的发里。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没有接听,可是手机一直固执地响。

  我放弃了对他的纠缠,从他腿上下来,主动帮他摸出了手机,放到他耳边。

  他无奈地接听,皱着眉头,说了一声我知道了,挂断电话。

  他看了看我,发动车子,掉头,「宝宝,小筠急性胃肠炎,老师打来的电话,
我过去看看。还有,我今天必须回柳川镇主持会议,还要接见侨胞投资商,这几
天都没办法来看你了,」

  我平静地说,「好,我知道了,工作第一,等您有时间了,就跟我联系。」

  我们再也无话,车内的气氛非常压抑,好象一片积雨云笼罩在头顶,雨却倔
强地将落未落。

  回了市区后,我让他停车,让他就近拐到回W市的公路上去,说我自己打车
去培训中心。

  我担心,回了自己辖区的林乔又神出鬼没地在培训中心门口冒出来,若他跟
乔锴撞到,那样的话,我的感情生活可真就乱成一团糟了。

  乔锴担心着正被送到医院急诊的乔筠,于是就停了车,帮我拦了出租,叮嘱
了几句,就将车掉头开往W市的路上去了。

  我看着他的车跑远,很想喊一句,「乔锴!我跟小筠对你来说,哪个女儿更
重要?」

  这样可笑的问题,我只能将它消化在自己的喉咙里。

  回到培训中心门口时,我刚下出租车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路边一辆车冲我滴
了一下。

  我本能地回头,车窗半落,不是林乔,是许良。

  我的心一慌,却又倏地镇静,朝他的车走过去,脸带红晕地笑了一下,「许
部长您好。」

  他的目光锐利,在看到我脸上的红晕时,脸色和缓了一下,简短说,「上车。」

  车门已经敞开,培训中心门口人多眼杂,我没有迟疑,迈上了车,低声说,
「可是,我还要上课的。」

  车子滑出去,许良不动声色地说,「我已经给你请了假。刚才,为什么不接
我电话?发了短信也不回。还有,你没住培训中心的宿舍,那么,住哪儿?」

  我以假乱真地说,「您给我打电话了啊?我电话丢了,正懊恼心疼呢,您给
我发的什么短信啊?」

  许良一听我说电话丢了,脸色一松又一凛,「丢了?那,你电话里头,没什
么秘密吧?」

  我知道他担心什么,连忙说,「我电话里没存什么的,电话薄里也只是用数
字和字母代替人名的。」

  第092章。从后面抱住我许良松了口气,笑笑说,「难怪呢,我给你一打
电话就被摁断了,看来是拣到手机的人心虚,应该已经把电话卡丢掉了,以后这
类疏忽的事不要再犯,而且手机里存的东西要随时整理,不要留有后患,记住了?」

  我乖顺地点头,「恩,谢谢许部长教导……您这两天很忙吧?我以为,我以
为您已经把乔宝宝给忘了呢……」我的声音低低的,绵软的,脸上的红晕象水中
胭脂一样晕染开来,许良的呼吸,逐渐紊乱起来。

  他的一只手放到了我的腿上,眼睛注视着车前方,从容地驾着车子,「呵呵,
你说呢?我会忘了乔宝宝吗?如果忘了的话,就不会大清早地给她打电话、还发
短信了,更不该这么沉不住气,跑到培训中心来了,」

  他的手在我的腿上摩挲了起来,我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小手抓住了他的大
手往外轻推了一下,声音更嗲更软地说,「许部长,您专心开车哦……」我这样
一说,许良的呼吸更加紊乱,手又反过来握住了我的小手,攥在掌心里揉捏着,
笑道,「有你在旁边坐着,我怎么可能专心开车?呵呵,本来只想给你打个电话
问候一下的,结果,给你给钓来了,不行,走,找个地方说话去!」

  我的手在他手里无力地挣扎,哼着说,「不,不要,上午上班时间,许部长
公务繁忙,哪儿有时间跟小乔说话去呀……」车已经拐上了出城的公路,他抓起
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说,「那好吧,跟小乔谈一下工作去,这行吧?小乔这
么年轻聪明的小干部,我这组织部长必须得好好培养关注一下,呵呵。」

  我的手在他的手中软得没了骨头,年轻的身体涌动着无耻的搔动,刚刚与乔
锴在一起的矛盾和痛苦被我强行摒出了内心,此时,我只想面娇机深地勾陷这位
组织部长许良。

  车在西郊一处别墅的地下车库里停了下来,许良没有带我乘电梯走正门,而
是带着我进了别墅地下室的门。

  这间地下室有个酒窖,里面陈列着几个橡木桶,酒香醇绵,许良说他和白家
的人都喜欢喝红酒,所以就自己存了一些。

  我知道,白锦蝶是昌盛电子的财务总监,且是高干名媛,与我这出身卑微的
乔宝宝的生活品位是不在一个段位上的。

  但是,卑微的我决定要偷走她男人的心,而不只是要他在名利方面给我的援
助。

  许良去了一间储藏室,随便扒拉了一下,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呶,手机
不是丢了吗?用这个吧,带录象和拍照功能的,呵呵。」

  我羞涩地接过手机,低声说,「您那天晚上竟然发那种照片,好邪恶的哦…
…」许良把手机盒子拿过去放到一边,从背后抱住我,嘴贴到我的耳边,「怎么
邪恶了?不喜欢?后来你不是配合的很好吗?让我听着你的蜜语和伸吟就喷出来
了,」

  他的身体已经硬起来,正邪恶地蹭擦在我的腰线上,双手也覆盖住了我挺翘
的乳,开始抓弄。

  我在他怀里绵软娇一喘,轻微挣扎着,「唔,您不是有话要跟小乔说嘛,别
这样,」

  许良的舌已经钻进了我的耳窝,「想死你了宝宝,先让我疼疼你,再说别的,
来吧!」

  他的手扳住了我的脸,将我的脸扭过去,他的唇从侧后方压下来,捕捉住了
我的唇。

  四张唇瓣贴压在一起,他的舌强韧地钻进了我的檀口中,我开始嘤咛。

  他的手隔着我的毛衣,将里面的纹胸推了上去,手指开始捻弄里面的乳芽儿,
一股股簌麻传遍全身。

  他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裤子腰口锸了进去,开始抚触我的水藻。

  我低低地伸吟,身体在他的怀中不断扭动,他的手指勾划进了我的小溪中,
那么滑润,他满意地咬着我的耳朵,「这么想了么?真好,」

  我柔媚地轻吟,「您讨厌,好坏,哦啊不要,啊,」

  他将我推到酒窖的小吧台前,放开我,倒了两杯红酒,跟我碰了碰杯子,
「美女对酌,一大乐事,来吧宝贝儿,我喜欢看你娇靥酡醉的媚态。」

  我看着他,端起杯子,红唇一张,一杯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

  他惊呼,「喂,乔宝宝,哪儿有象你这样子喝红酒的啊?哈哈。」

  我放下酒杯,眼神迷离看着他,「我就要与众不同!许部长,您就是我的酒,
我愿意跟您躲在无人的角落,狂醉!」

  许良是酒,那我的话就是火苗,他嘭的一下就被我点燃了。

  他也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光,将我一把拽拉进他的怀中,俯视着我说,「乔宝
宝,你的确与众不同!好吧,我们狂醉。」

  第093章。酒窖里的温存说着,他的唇就再次压了下来,却被我适时推挡
了出去,我看着他喷火的眸子,翕张着娇0艳的红唇说,「许部长,我得坦白,
我是个一无所有的丫头,跟您在一起的这几次,您所身处的环境打动了我,我也
想要更多,不只是一只手机哦,」

  我的眼睛黑白分明,红0唇张开,充满诱0惑和浴望。

  我如此直接的话让许良笑了起来,他拧拧我的脸蛋儿说,「你的直言让我心
动,哈哈,敢于如此直接表明自己目的的女孩子并不多,很多人更趋向于欲盖弥
彰、矫揉做作,好吧,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给你更多的,」

  我的长睫毛扑闪了一下,象蜻蜓点了流水,我将身体紧紧贴触到他的身上,
「那么,现在,我先要您很多很多的爱,给我……」许良又喝了一大杯红酒,然
后含了一口,拥紧我,低头吻住我,用舌顶开我的唇齿,将那一大口酒徐徐推入
了我的口中。

  我被动吞咽,喉咙的蠕0动非常牲感,许良的手狂一野地抓揉着我膨胀如酥
的胸部,抬起头看着我被他灌溉得娇0艳动人的表情,「乔宝宝,你真是只迷死
人不偿命的尤0物!」

  我曾经假装红酒过敏而昏睡过去,而此时,一口气喝了一大杯红酒的我却神
志清醒,醉目眯蒙,「许部长,宝宝只想迷您~ 」他再次狠狠掠夺了我的唇,同
时将我抱起来,放倒在酒窖深处的橡木地台上,开始碾压我的侗体。

  地台上铺了豪华的加厚地毯,细柔的长毛非常柔软,酒窖里寂静得能听到针
落的声音,此时却激荡着我们狂烈的心跳和粗一重的喘熄声。

  我的衣服被许良胡乱扯拽开来,来不及脱掉,他便坚硬地给我抵了进去。

  我的……无比顺滑,但是一如既往的幽紧,他的……进人还是费了些功夫,
我更是闭目颤栗、用力收缩。

  他刚一进人,就幸福地痉0挛了好几下,趴在我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地说,
「太削魂了,乔宝宝,你是什么做的?喔太美妙了!」

  我的醉靥绯艳如桃花,在他耳边咻咻娇一喘着,「许部长,您,哦您不要,
太深,宝宝受不了,」

  我不说还好,我一求饶,许良的情绪更加亢……奋,紧接着便有力地在我内
里更深地挺动了一下,「就要,要,要进人得更深一些!宝宝,叫我爸爸,我要
听,」

  是否,每一个道貌岸然的人在私下里的情一欲面前,都会变成不堪的瘾0君
子?

  此时在我身上的许良完全变成了最邪恶的男人,我们怎么狂欢怎么来。

  我在他身下蠕0动着,娇羞地挣扎着,却又妩媚地迎受着,呢喃着,「许爸
爸,哦许爸爸,爱我,要我,啊不要,不要,好深,」

  我的叫声让许良格外亢……奋,他将我的腿抗到肩头,跪在我的身下,欣赏
着我被要得绵软若泥的柔媚表情,深度地推送着膨胀的分身,一下一下感受着我
热而紧的收缩含咬。

  酒窖里的光线非常柔和,晕黄的,是一种古典主义的怀旧色调美。

  而我们荒霪的纠0缠在一起的身体,却更象原始的伊0甸园里偷吃禁0果的
亚0当和夏……娃,不,是夏……娃和邪恶的夏……娃之父,欢0爱之事上,许
良比乔锴善于迂回,每次研磨到忍无可忍时,他便停止了深度推拉的动作,紧紧
抵在我的最深处,享受着我内里小舌瓣颤动般的柔酥,深深地吻我,摸我胸前的
妙物。

  我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浴望而取悦配合于他,可是他娴熟的佻逗让我沉迷、一
**地沦陷,最终在他又一轮的高速挺磨时,终于娇啭如泥地先他抵达了女性的高
朝。

  我的强烈反应让许良情动若狂,他狠狠地啮咬着我的唇瓣,狠狠地在我花汁
泥0泞的私羞之处捣0弄起来…

  我们瘫软在一起大口喘一息,他继续搓摸着我的全身,表白道,「乔宝宝,
你长了个小妖窟,让男人想化在里头~ 」不等我们继续甜言蜜语地缠绵嬉戏,头
顶突然响起了轻微的笃笃声。

  许良警慎地侧耳听了一下,迅速从我身上退出,果断整理着衣服说,「锦蝶
回来了,你整理一下!」

  我没有多问,马上起身将自己的衣服收拾利落,许良略一思忖,示意我转过
酒桶架,让我藏身在角落的拐角处。

  他刚回到地台前的冰吧前,地下室通别墅的门就被打开了,一道比较明亮的
光线穿过酒桶架照到了我眼前的地上,许良的声音响起来,「哈?锦蝶?你怎么
回来了?」

  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响起来,让我疑似听到了蔡琴的喉音,「哦?你怎么也
在?」

  随着话音,清脆的鞋跟声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第094章。他竟然没有不应期「呵呵,蝶儿,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呐,行动一致这么巧合,我是回来拿酒的,你呢?」

  「我也是啊,我要去干爹家,干妈让我给带几支酒过去,她要亲自下厨做几
样菜品。」

  酒窖里有器皿轻轻碰触的声音,白锦蝶低低地笑嗔声,「哎呀你干嘛呀,坏
啦,快起来,敏敏的航班快到了呢,我得赶在她回来前先去侯着,」

  「好老婆,让我好好亲亲嘛,你那周期刚过,我都忍得受不了了,」

  夫妻俩拥抱和嬉戏的声音,象薄脆的阳光碎洒在酒窖的空气里,「讨厌啦,
就哄我吧你,唔,不要嘛,老公我跟你说,敏敏说她给带了好药,说不定会让我
自然怀孕哪,不过她说这药要调理好长时间的,这段时间为了避免炎症,最好不
要同房的,」

  「哦,好吧,这件事上,大权在你,老婆说了算,我全力配合。不过这不是
敏敏故意要害苦我吗?老长时间不让我碰你,我的右手该起茧子啦,哈哈,」

  「哼,你倒是识相,手起茧子证明你是真的爱我,我重申一遍,你可以出去
找代腹子,但是不许动感情把公粮洒到别的地里去,你给我谨记!」

  「好,好,我的蝶儿,你就别再唐僧一样碎碎念了,这条家训我都执行了多
少年了你还不放心?要不,趁现在你还没用敏敏带回来的药,我先把公粮缴给你?
来吧!」

  「哎呀讨厌啦你,别碰倒了酒桶,」

  「倒了也不怕,正好给咱们洗个红酒浴。」

  刚才我和许良纠缠的地毯上,现在又躺上了另一个女人白锦蝶。

  我躲在酒窖角落里,正好能看到酒桶架下面的缝隙里露出的那边的春光。

  我挺佩服许良的。

  短短的时间内,他竟然没有不应期,非常圆满地尽到了丈夫的职责。

  白锦蝶的脚上穿着软麂皮的长筒靴,直到膝盖的那种,靴子上面应该是精致
的裙子,此时被许良撩了上去,靴子上方露出一截穿透明薄袜的腿。

  她的一条腿支在地上,一条腿被许良抗在肩头,他的身体象刚才在我身上一
样镶嵌在她的腿0间,两人的脚在动,白锦蝶发出低低地伸吟声。

  许良的粗0喘声透过酒桶架传过来,我咬着指甲坐在地上,不明白他为什么
明知道我在这儿,却要跟妻子做这样的事。

  两人只做了五六分钟,许良就溃败不成军了。

  他趴在白锦蝶的身上喘一息着说,「老婆,多日不弄,太舒服了,我实在没
忍住,对不起了哈。」

  白锦蝶柔柔地说,「没关系,有你这份热情似火我就满足啦,从来没在酒窖
里做过,感觉好好哦。」

  许良笑着说,「以后你喜欢的话,咱再经常来。」

  白锦蝶媚媚地说,「讨厌啦,这边离家太远,就为了这几分钟的事,大老远
跑过来啊?吃肥走瘦了。」

  说着,她的电话响起来,接听完后,她从地上爬起来说,「不跟你瞎耽搁了,
干妈催我呢,我得先走了。」

  许良把白锦蝶送出了别墅,直到她上了停在门口的车离开,这才转回了地下
室。

  我依然抱着膝盖坐在那个角落里。

  他转过来,站在酒架另一头,朝我招手,让我过去。

  我看着他,无动于衷。

  他笑了,朝我走过来,在我跟前蹲下,托起我的下巴,审视我的眼睛,「怎
么了?吃醋了?我跟她是逢场作戏的,结婚这么多年来,她是个好妻子,在没有
生孩子方面一直很努力的,我愿意为她做一个好丈夫的。」

  我把他的手从下巴上摇掉,垂下头,低声说,「您没有必要跟我解释的,乔
宝宝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丫头,什么也不是,而且还要仰赖许部长的提携。您跟
我,更应该说是逢场作戏,我有什么资格听您解释刚才的事呢,呵呵。」

  说着,语气平静,但是眼底还是有泪,扑簌簌地掉落到了许良的手指上。

  漂亮痴情女孩子流下来的美丽、清澈、柔弱的泪,是征服强势男人最好的软
武器吧?

  许良果然被打动了,一把将我搂进怀里说,「宝宝别这么说,在我心中,你
是我的爱情,她是我的婚姻。婚姻是必须维护好的必需品,但爱情可以让我狂热
地失去原则。说不清孰重孰轻。小乔,乖乖的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点点头,将满是眼泪的脸埋进他的颈窝,软软地鼻音说,「恩,我会懂事
的,既然您这样说,那小乔也跟您说句实话,我是贪心的丫头,我知道您给不了
我婚姻和未来,所以我不能只把心和感情投放在您一个人身上,这个,您也得接
受。」

  许良轻拍了我的臀部一下说,「乔宝宝,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吃定我了?给
我许部长做小情人竟然还敢提这样的不平等条约?呵呵,你越这样,我越会为你
发狂的。」

  第095章。避开妻子的干妹妹我钻进他怀里,绞缠着,「我就吃定您了!
谁让您是我的许爸爸呢?要象疼女儿那样疼我哦……」许良又开始吻我,我却从
他怀里钻了出去,跳到酒架那端说,「许部长,您要节一欲哦,刚才老婆和小情
人统统都给滋润了,话说,您有那么多雨露均洒吗?嘻,我们该走啦。」

  他追过来笑道,「小东西,刚才我是故意做给你看的!我看看你会不会为我
吃醋,哈哈。我不敢让锦蝶为我吃醋,可是我想体验一下女人为我吃醋的美妙滋
味,所以就用你身上了。老实跟你说,她的身体比较干,很普通的,跟你没办法
比,但是我比较尊重她,所以每次都是抱着尽义务的态度硬起来的,你没看只做
了五分钟吗。」

  我抱着他的胳膊跟他往外走着,问,「你们刚结婚时不这样吧?现在这样是
因为进入婚姻疲塌期了?审美疲劳了?或者,是她年过四十后,生理状况没办法
跟年轻时比了吧?」

  他一边带我进了车子一边说,「跟年龄有关系,但是也跟自身生理构造有关。
我也接触过几个欢场女子,她们都没你的好,呵呵,你是枚又嫩又滑的小浆果,
不戳都满是汁水……迷死人了!」

  我的脸倏地红透,毫不畏惧他许大部长的身份,在他的腿上就拧了一把说,
「讨厌啦您!坏死了,坏爸爸坏爸爸坏爸爸,小心我这枚小浆果真得把你给腻死
融化掉哦……」许良夸张地叫,「噢谋杀亲夫!谋杀亲爹!哈哈,我跟你说,在
你那里头时,真的就是想化在里头、死在里头的感觉。」

  他给了我一张卡,让我去买个手机卡,再准备一下行李,说9号带我去海南
度假。

  我困惑地看他,「难道春节您不陪家人一起过?」

  许良笑了笑,告诉我一个不成秘密的秘密。

  白锦蝶的干妹妹明敏敏喜欢许良,十六岁时就勾,引过他,被白锦蝶撞到了。

  白锦蝶并没有跟年少无知的干妹妹大动干戈,而是不显山不露水地化解了那
事。

  明敏敏自觉理亏,正好要去国外留学,于是就跟干姐姐嘻嘻哈哈地说,自己
是跟干姐夫开玩笑呢,让白锦蝶别往心里去。

  敏敏每年回家探亲一次,对于没有勾到手的干姐夫一直没断了念想,但是都
被白锦蝶死防严守着没有得逞,干姐妹俩一直心照不宣地较着劲。

  这次明敏敏回来过年,白锦蝶干脆放许良自己外出度假,让敏敏连跟他碰面
的机会都不给了。

  我捂着嘴笑,「都怪许部长太有魅力了,做您的夫人还真不是件省心的事哦。」

  许良拧了我的脸蛋一下说,「这么有魅力的部长,被你小丫头给拿下了,得
意吧?哈哈,也是啊,锦蝶防家贼般防了干妹妹好几年,没想到外贼更难防啊。」

  我说,我哪儿能跟人家明敏敏比啊,听起来她是大家千金吧?追她的多金男
应该不少啊,她为什么就非要勾,引许部长呢?

  许良叹口气说,她们大户人家的孩子打小啥也不缺,越是想要却要不到的、
就成最好的了,臭狗屎也是香的了,呵呵,就这道理。不过锦蝶在**当中来说,
算是自律的,这也是我爱她并尊重她的重要一点。

  我没想到许良跟妻子感情还真的深厚,看来,他还真不是一尊随随便便就动
花花肠子心思的中层官员。

  2002年2月7号,星期四,腊月二十六,我有了一支新手机。

  我把乔锴送我的那只摔烂的旧手机珍藏了起来,把里面的旧卡换到新手机上,
查看了一下许良发给我的短信;宝贝儿,为什么不接电话?起床了吗?许爸爸想
着你,硬成石头了,我把旧手机卡扔进了下水道里,看着水流冲走它,内心惆怅。

  难怪乔锴无意中看了这条短信后会气成那样了。

  我口口声声亲热地喊着他乔爸爸的背后,原来同样亲热地在喊着另外的男人
许爸爸,我用新手机卡给他发了条信息,没有敢再称呼他「乔爸爸」而是怯怯地
说:乔镇长,春节我要去外地,提前祝您假日快乐,要好好休息哦。

  短信发出去,手机一直静默着,他没有象以往那样马上回复我。

  我握着许良送的手机,趴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濡湿了床单。

  我把新换的手机号码分别发给荷荷和林乔、柳芽儿嫂子、周民,此时才发现,
自己可以联系的人少的可怜,以后,真应该扩大自己的交际圈了。

  晚上,林乔的窗户亮起了灯,透过窗帘,我能看到他倚在窗边抽烟,怀里还
搂着一个曼妙如蛇的身影。

  这位副县长,够**的。正所谓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我看到那女人缠在他的身上,两人正在纠缠着接,吻,林乔的手在她丰腴的
翘臀上狠力地摸着,两人在窗帘上勾勒出一副黑色剪影,透光不透影,真是撩人
的情景。

  第096章。猜猜我在干什么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到对面窗户里,林乔
正一手搂着那女人,一手拿着电话。

  我接听。

  「喂,宝贝儿,猜猜我正在干什么?」

  「不猜,没兴趣。」

  「呵呵,猜猜嘛,要不,你站到窗前去看看也行。」

  「哦,看到了,要不,您表演,我观赏?」

  「嗬,妖精!难道你一点不吃醋?」

  「我不爱您,您也不爱我,我们不是彼此的谁谁,您不过是我的债主,随时
有跟我收债的权利,我没立场吃醋哦。」

  「宝贝儿,别这么说,什么债不债的,一笔勾销,只要你肯吃醋,呵呵。」

  「那好,话是您说的,今晚我吃醋了的话,明天我们就可以两不相欠了吗?」

  说实话,接受了林乔这么多资助,我内心的压力的确有些大。我想冠冕堂皇
地跟他保持更疏远的关系,不能让他以为帮了我几次忙就可以得寸进尺挟持我的
感情生活了。

  林乔笑了,「哈,宝贝儿,你还真敢谈条件,好吧,我答应你,我林某人不
至于借这点人情债就想降伏你这样的极品妖精,那样也太无趣了,哈哈,我乐意
为你多多犯贱。」

  目的达到,我的声音妩媚起来,低低的,如在他耳边耳语,「那,林县长,
那我要求您把那个女人赶走,今天晚上,您是我的!」

  他的声音瞬间喘促起来,「好!就要这样!这才乖,来吧宝贝儿,我等你!
你的小妖窟一直让我想起来就硬成了钢……」

  我看到林乔把那个女人推了出去,俩人说了什么,女人离开了。

  林乔站在窗边,打开窗户,冲我这边招手。

  这个男人,勾起了我的兴趣,我的唇角漾起一抹笑意。

  人前雷厉风行、精明干练的林副县长,人后竟然带些坏男人的孩子气。

  在成熟而有为的男人身上,这种禀赋,对女人来说,是一种诱人的魅力。

  我等了一会儿,直到楼下从单元门里走出一个女人,上了一辆车滑行出去,
我才从容地关上自己这边的灯,出了门。

  平时豌豆和奇奇不回来时,我都让林阿姨去她老公那边帮他接私活、多赚些
家用,不必天天在这边为我做家务,我还不习惯让别人来伺候独居的自己。

  林阿姨的工资是林乔一下子支付了一年的,她非常感激我对她的体贴和尊重,
我也愿意把她当一位长辈来相处和善待。

  乔锴跟我说过,正因为宝宝你是孤儿,就更应该结识更多的人为你所用、或
者给你多方面的感情慰籍,不要让自己宥于性情孤僻、势单力薄的处境。

  他以多年的人生阅历告诉我,人际关系方面,一定要善于借力使力,而不是
单凭一己之力单打独斗。社会生活的确讲究丛林法则,但我们人类毕竟不是骁勇
独霸的老虎和狮豹,人与人之间不可能象动物一样简单的搏力斯杀就能一决胜负
的……

  我知道,工作才半年时间就跳了三个岗位的自己,在人际关系方面的确是势
单而薄弱的,除了远方的荷荷和一镇之长的乔锴,真正能为我所用或者互为利用
的人,几乎没有。

  我的朋友太少,身边只有一个不可靠的董晴。

  经营一张环环相扣的人际关系网这方面,迫在眉睫需要加强。

  我不确定该如何去着手经营,只能一步一步笼络并交好出现在自己小生活圈
子里的每个人了。

  姥姥生前总是跟我说,行下春风有秋雨。这是最质朴的为人处事之道。

  如果乔桩伯伯老两口没有多年如一日地真心帮扶我和姥姥,他们身后,有谁
会来照顾奇奇呢?所以,无论我们在人生求索的途中会动用多少崎岖的心机,该
对他人付出的善良和关照都不能少。

  想着乔锴象父亲一样对我的谆谆教导,我去了对面林乔的房子。

  屋内的灯已经关掉,黑暗中门是虚掩的,我刚走到门口,他的手就从里面伸
出来,将我拉进了怀里,一张火热的唇就压了下来。

  我在他怀里挣扎出去,不理会他粗一重的喘熄声,走到窗边说,「我怎么感
觉自己是生活在一个偷窥者的眼皮子底下呀。以后有您在家,我还不敢开灯了呢。」

  他笑了,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胳膊勒在我的细腰上,牙齿咬着我的耳珠,
说,「只要你敢不关窗帘,我就能把你房间的情景给看个一清二楚,哈哈,的确
让你说对了,我发现我非常有兴趣偷0窥对面小妖精的闺房,来,给你见识见识。」

  说着,他把我推到了他的书房。

  书房窗边竟然架着一门黑炮一样的设备,高倍望远镜!

  这位副县长,的确另类。

  年轻的我,对这样的林乔,又多了一份年少轻狂的兴趣。

  三十五六岁的男人,对于二十多岁、人生阅历尚浅的女孩子来说,的确是一
种危险物种。

             第097章偷一窥

  乔揩,许良,林乔,不约而同出现在我生活中的这三个男人,都带给我各有
特色的情感迷恋。

  也许,只能说是我道行尚浅,轻易会被他们男性的魅力蛊惑。

  林乔教着我如何使用望远镜,我孩子气地叫道,「呀,太清晰了!MYDE
AR林大县长,您这是在犯罪啊!」镜头对准了一扇开着灯的窗子,房子的主人
在客厅里看电视,卧室里只能扫描到静物,这种高清晰度的偷一窥,让我有种犯
罪般的兴奋感。

  林乔的双手覆盖到了我的胸上,握揉着,身体顶在我的腰上,说,「这样的
事我又不经常干,哈哈,我只想用它来监视你的小闺房,再说了,你舍得举报我
这变,态行为吗?」他的唇咬着我的耳珠,坏坏地往耳窝里里吹着热气,我的腰
眼一麻,身体在他怀中痉,挛了,绵软娇媚地用胳膊捣他一下,「不许捣乱,我
从来没见识过这种霸气望远镜的,我要好好开开眼界,如果有一天林县长舍得对
小乔不仁的话,那我就舍得举报你、对你不义的哦介」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身上游
走着,用某个坚硬的部位顶蹭着我的柔腰,说,「呵呵,放心,我林某人就算再
卑鄙奸诈,也不会轻易对给过自己削魂体验的女人下黑手的,宝贝儿,咱们先从
后面来?」说着,他就想去解我的裤子门扣。

  我在他怀里挣扎着说,「别急嘛,我要好好玩玩这先进设备啦,您陪我玩玩
嘛,对了,刚才这儿的那女人,可以问问是怎么回事吗?您竟然敢随便把女人往
家里带?您这县长做的,太让小乔同志刮目相看了。」

  佳人撒娇,林乔不想拂了我的兴头儿,于是就暂时放弃了剥我衣服的意图,
在我身后搂着我、教着我摆弄着望远镜说,「我再狂妄也没这么弱智吧?哈哈,
干咱们这一行的,一个行差踏错那可就是万劫不复啊,我从来不带女人回住处的,
都是在外面解决,不过今天这女人,是例外。」

  我好奇地问,「哦?她是您的心上人儿?她是独一无二的?」林乔笑了笑,
讳莫如深地说,「不是,以后若有必要,再告诉你。」

  我没有再问。

  我想,我可以恃宠而娇,但更应该适可而止。

  知道太多秘密,并不是一件有益的事。

  林乔突然拉了我一把说,「宝宝你快看,有好戏了,哈哈,我们俩今晚真的
可以邪恶了。」

  他让我闭上一只眼睛,和他并排一起透过望远镜看向左侧方那幢楼的顶楼。

  那扇窗户挂着薄纱的窗帘,室内亮着晕黄的顶灯,窗户后面是一间很大的客
厅,装修得象暴发户。

  吸引林乔眼球的,不是房间的布置,而是房间的顶棚上悬挂着几根绳子,绳
子下面赫然悬垂着一个一丝也不挂的女人!我吃惊地低呼道,「我们应该报警吧?
这是不是犯罪进行中啊?」林乔从后面抱住我,咬着我的耳朵说,「小傻瓜,还
真是纯洁哪,你别多事败了人家的兴,他们这是在玩多P,S,M。咱们没机会
做,观赏一下也不错,这场面可是难得目睹的真人秀。」

  虽然已经跟三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了,虽然自以为聪明地周旋在他们几个中间,
但是对于林乔所说的那几个词汇所代表的具体涵义,我还真是不太了解。

  现在,看到对面房间里的真实现场直播,我也掘捺不住好奇心地跟着林乔一
起观看起来。

  那个女人的头垂着,长发遮挡了半边脸,双臂被绑着吊在顶棚上,身体在痛
苦地扭动着,好象一条被剥光的美人鱼,白0嫩的侗体一览无余。

  她的下面有一圈皮沙发,几个男人围坐在那里,正在嘻哈着指指点点,他们
的怀里还搂着俩个女孩子,正如蛇一样盘蜷在他们身上,手在他们的胸膛和腿上
抚0摩着,红0唇艳荡地亲吻着他们的脸和脖子。

  有尸个一脸霆笑的男人站在被吊着的女人旁边,手里拿了一条棕色的皮鞭,
在空中甩了一个鞭花后,鞭稍无情地神到了女人光滑的娇肤上。

  透过高倍望远镜,我能清晰看到鞭印拉过后在那嫩0白的肌肤上留下的一条
红色鞭痕,女人痛苦地叫了起来,身扭动得更强烈了。

  那男人纵声大笑,沙发上的几个哥们儿也跟着满意地笑起来,从他们张合的
口型中可以猜得出,他们一定在大喊打的好,过瘾,狠狠打这个小践人,我的身
体火啦辣的,好象被鞭子神打的是自己嫩滑的雪肤。

  身后的林乔也受了刺激,双手抚握我雪峰的力度更加强了,顶在我腰上的部
位也愈加膨胀似铁。

  我在他怀里低柔地喘,息,臀部轻摆,故意去蹭他的坚硬,他粗声喘着说,
「宝宝,以后,我们也玩玩轻度的虐吧?好不好?看得我血脉夯张了都,」

             第098章双重冲击

  我脸热心跳,难为情地继续陪他看下去,他的一只手已经插到了我的腰口下
面,手指开始勾划我的蓬草,我瞬间潮润一片,他满意地羞我,「想了吧?水好
多,真可爱,一会儿我就给你充满,」

  我娇柔地扭动被他撩得难0耐地身体,「讨厌嘛你,哪儿象一位父母官的大
县长哦,」

  林乔的一只手托住我的翘物柔搓着说,「在你这儿,我只是个男人,强有力
的男人,我跟你说,象我这样自在,正因为我做的是副职,副职有副职的好,」

  他的手指娴熟地撩拔了一下我的蕊核,一股剧烈地簌麻冲击地我忍不住叫了
出来,他鼻息短促,手指勾0划的更急了我在他怀中绵0软娇弱地伸吟,扭动,
他吻着我的耳后,继续哄着我看向对面窗内的荒霉画面。

  那个被吊着的女人已经放了下来,正跪在客厅的地毯上,身体呈现横倒的F
型。

  两个赤身的壮男一前一后夹击着她,她被动仰着头,嘴里含着前面那男人的
某部位吞,吐,身后高高翘0起的臀部,却摇摆着迎受着后面那个男人剧烈地撞
击。

  沙发上,另外两个女生也是各以不同的防浪姿势、同时迎接另外几个男人的
揉踊。

  暗淡的灯光下,纠缠在一起的肢体在不停地撞击着,交一合着,场面极其靡
0乱。

  林乔的手已经将我的衣服剥掉,他的衣服也被扔到了地上,他强壮的身体紧
紧纠缠住我的,我的双臂被他抓着撑到了窗台上,他的大手用力一拉我的细腰,
我的小皮股便被动抬了起来。

  他从后面握着自己的热0铁,沿着我早己泛槛不堪的沟溪滑了进去。

  我簌簌地收紧,难耐地伸吟,被充盈的小臀左右剧烈地摇摆,林乔大声地喘,
息着,腹部和腰部有力地挺送起来他命令我继续欣赏对面的画面,我的身体倏然
收紧,夹得他满足地叫了一声,「宝贝儿别这样,崛差点走了火,要命!」他深
深顶住我,强迫我一动不动地被他压在身下,咬着我的耳朵说,「别这么紧,我
想多干一会儿宝贝,」

  我却颤动着说,「不,我不要继续看下去了,我不要看了,」

  林乔却坏坏地说,「要看,我喜欢宝贝陪我一起看这难得的真人秀,没人会
知道的,让我们纵做乐不好吗?」可是,这位林副县长哪里知道,对面正狂爆地
在那个跪着的女人身后做乐的男人,竟然是w市徐书记的公子徐楚!高倍望远镜
看得一清二楚,徐公子的脸带着霆恶的表情、正痴迷地消受着身下被两个男人同
时干的女人,他的左额头处有颗红痣,更确定了他的身份。

  这个曾企图狠一裹我的男人此时全身赤果,让我心生厌恶、又有一种复杂的
视觉和心理冲击的生理块感。

  林乔不知道我内心想些什么,再次在我身后有力地冲击起来。

  他的粗壮次次顶s进我的最深处,我难耐地摇摆着翘翘的小瞥,娇咐地伸吟
着,看着对面的徐楚剧烈地打了几个摆子,终于在身下女人的体后退了出来。

  当他象条虚脱的狗一样瘫软在沙发上时,又一个同伴挺着可怕的分身,契入
了地上跪着的那个女人。

  我一边迎受着林乔高质量的充盈研磨,一边猜测那边的几个女人是干什么的?
她们能接受被几个男人同时歼霞,是不是象于蝶表姐妹那样是靠出卖身体赚钱的?
因为视觉和心理冲击的缘故,我的收缩格外强烈,也没有象以往那样时松时紧地
控制自己的瓣蕊以求更跌宕的高朝迭起,所以林乔被我紧紧吸含着磨动了几分钟
就忍受不了,当他把炽热的岩浆悉数喷入我体内时,我又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以为我是被他干得伸吟出声,却不知道我是因为看清了对面被几个男人轮
番柔踊的女人的面目而惊叫出声的。

  林乔将满是汗水的额头抵在我细腻的玉背上,满意地说,「你的小妖窟太削
魂了,干了还想干介」我却将他从身上推下去,颤抖着抓着他的胳膊,嘴唇哆嗦
着说,「林县长,不会出事吧?您说,我们要不要管一下对面那所房子里正在发
生的事?」林乔有些不解地看着我,又转头看看对面那扇不用高倍望远镜根本就
看不出纱帘后面正在发生什么事的窗子,拍了拍我的脸说,「宝贝你怎么了?这
种闲事,我们怎么管?难道你要报警举报他们霉乱或卖IN?呵呵,宝宝,这是
二十一世纪了,你这想法有些单纯跟不妥吧?」我的下巴打着颤,内心好象吞吃
了什么,梗着喉咙,没有办法下咽,也吐不出来,我只是无助地看了看对面那扇
隐藏着无度邪恶的窗户,犹豫不定地拉着林乔离开了那台高倍望远镜。

  我没有办法告诉这位善于明哲保身的副县长,对面被吊着羞一辱和跪着接受
多人攻奸的女人,是我的一个朋友,董晴。

            第099章辗转男人间

  林乔以为我是太纯洁,第一次亲眼目睹这种比较过分的真人秀有些接受不了,
于是就温存地将我推进了浴室里,放了一缸热水,把我抱了进去。

  他躺在里面,搂着我,如婪地摸抚着我细滑如凝脂的娇肤,再次开始亲吻我
的乳?尖,「宝贝儿,告诉我,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他们怎么能生出你这样
一只水做的切物来?太奇妙了」「

  我没有心思回答他的话,只是在一缸热水里瑟瑟颤抖着,脑海里不断闪现对
面房间里董晴那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

  她的头发散乱,眉头紧皱,嘴被男人的分身堵住,除了被冲击的咿唔声,应
该发不出什么其他声音来,而隔了双层玻璃的窗户,别人也根本听不到那间房子
里男女混交的霪乱声。

  董晴这个不懂得爱惜自己、只知道求利心切的女人,她才刚流一产几天啊?
她怎么能跟徐楚出来这样乱来啊?她不要命了啊?

  林乔看我一直神思恍惚的不在状态,便也没有勉强我再跟他亲热,而是温柔
地揽着我,抚畴安慰着我说,「宝贝,今天晚上的事好象吓到你了,都怪我不好,
以一个成年男人的心态来要求你这么纯情的女孩子跟我同看这种事,呵呵,我跟
你道歉,你别放心上,这些事都是很正常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见识不到的
地方,比这个更罪恶的事发生的太多了。」

  我突然依偎进他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膛,无声地哭了起来……年朗7号
那个晚上,我有些同情自己和董晴。

  我们都走出卖自己以谋取利益的女孩子,我们都是爸爸妈妈打小疼爱着的女
孩子,长大后,却自甘或无奈的,选择了成为男人的玩物「

  董晴,这个被徐德良父子俩都给霪乱的女孩子,曾经想出卖我却未遂,我照
顾了不久前还因流产而流着血、躺在床上无助的哭着的她。我们之间的友谊非常
复杂,彼此都留着自己的心机。她说她会真心待我的,可是我不敢确定她的话有
几分真几分假。

  现在,身体应该还没有恢复健康的她,被徐楚带到这里来接受他们一群渣男
的轮番折磨,她的身体能吃消吗?我到底该不该当做这事跟自己彻底无关呢?

  可是,林乔说的对,这种私密发生的事,我们外人是没有立场插手的,弄不
好就是引火烧身。

  林乔把我抱出了浴一缸,用毛巾擦干我的身体,我软软地腻在他怀里,「林
县长,今晚,我有些害怕孤独,您别赶我走,留我在这边住一宿吧?我好累,想
睡。」

  他宠腻地摸摸我的头发说,「好,我抱着你睡,不会再招惹你的,呵呵,乖
宝贝儿,睡吧。我跟你说,这处房子,除了那个女人,你是唯一一个涉足进来留
宿的女人。」

  我在林乔的怀里睡着了。

  如果,那天晚上,我能预知到董晴会出事,我想我一定会想办法干预一下的
………年2月8号,乔锴依然没有给我回短信。

  我知道,我跟他,也许终于到了断绝关系的时候了。

  正象他所说的,正因为他那么爱我、在乎我,他才更没有办法接受我同时周
旋在其他男人身边的无耻行为。

  我恨自己,但是我一意孤行。

  我跟乔锴的感情,是没有前途的。

  我不要做得不偿失的事,我只是个靠自己努力上位的小孤女,我没有资格玩
爱情这件奢侈的公主玩具。

  若失去乔锴,我会哭得很伤心;但若赢得他却输了自己的人生,我将哭得很
惨。

  我告诉林阿姨,可以请她老公到我家,带着豌豆和奇奇一起过春节。

  林阿姨非常高兴。她去看老公的话,总是需要开廉价肮脏的小旅馆,要么就
睡条件极差的宿舍。2月9号,我在s市机场与戴着墨镜的许良会合,假装互不
相识,一起登上了飞机。

  我们的座位并不是相邻的,我想这是许良特意安排的。

  我坐在他前面几排的位置,第一次乘飞机,有些紧张,起飞的时候非常恶心,
我忍不住窘起了眉头,手按在了胸口的位置。

  旁边的男乘客把墨镜摘了下来,递过一盒口香糖,侧头低语,「小姐晕机吧?」

  我没有听清他说什么,扭头惶惑地看着他,对于陌生男人,我的内心总是下
意识地竖起警慎的藩篱。

  一看他那张脸,我的嘴也张开了,晕机的症状都可忽略不计了。

  他看到我这样看着他,笑了一下,又把墨镜戴了回去,说,「你认出我了吧?
呵呵,我没什么名气,但是不想招惹狗仔队嗅觉敏锐的镜头,所以就只好戴墨镜
了。」

  我为自己的失态脸红了一下,小声说,「您好,没想到会跟您坐在一起,我
非常喜欢您的作品的。」

           第100章组织部长恩威并用

  这是一位面向小众受体的某导演,作品不多,但是知名度非常高。

  突然邂逅到从文艺作品中走出来的活生生的偶像,年轻的我还是禁不住激动
之色溢于言表。

  看来,我的内心深处,还是藏着一枚文艺女青年的本色。

  这位导演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高高在上、不苟言笑,而是亲切地递给我一张
名片,说,「小姐芳名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初次谋面,请恕我冒昧,你的形象
跟我最近筹划的新电影的女二号非常吻合,如果有意向,请联系我。」

  我受宠若惊地接过他的名片,羞涩地说,「谢谢您,我,我从来没接触过您
的行业呢,」

  那一刻,我又恢复了毕业之前二十年当中自卑、唯诺、拘谨、词不达意的乡
土丫头形象,自己都鄙视自己太上不得台面了。

  导演和蔼地笑了笑,「只要和作品中的角色融合为一个人,本色出演,完全
不需要任何专业技巧、就可以胜出角色本身的,我建议小姐认真考虑一下,希望
你会尽快跟我联系,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命运拐角,只好羞涩地点
点头,呐呐地答应了一声。

  过道那边他的朋友跟他说话,他便把头转了过去,跟他讨论起问题来。

  我坐在这位导演身边,脑子里把他导的电影都回放了一遍。

  那是我青春期看过很多次的电影,深深触动过我一颗孤单、卑微、善感的少
女之心。

  做梦都想不到,我会与这位导演在生活中邂逅,而且竟得到了他的垂青。

  难道我要放弃公职、走上演艺的道路吗?这更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这条路对好多女孩子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走好了,就光环等身,走不好,
就青春没落。

  我的内心胡思乱想着,直到飞机降落,都没理出个头绪。

  下飞机时,卜这导演又特意跟我打了招呼,建议我一定要好好考虑一下,尽
快给他答复。

  我只是客气而羞涩地点头,礼貌地表示感谢,然后跟他握手,看着他和助理
一行离开,自己也随后跟着许良下了飞机。

  许良也一直戴着墨镜,直到上了酒店的车,他才将墨镜摘了下来,朝我伸出
了手。

  我不解地看向他,才发现他的脸色阴沉,目光锐利。

  我问「您要什么啊?」他说,「那人给你的名片。」

  我这才意识到,我在前排跟邻座的男人交谈并一而再脸红的情景,很明显一
直是在许大部长的视野关注里的。

  我内心慌乱地将那张名片递给了他,小声解释说,「他是某某导演哎,他说,
我跟他作品里的女二号形象极其吻合,建议我考虑一下呢,」

  许良接过了名片去,看了一眼,突然两手一揉,将那张名片不屑地扔出了车
窗。

  我知道他生气了,有些羞恼地说,「您什么意思啊?人家不过是跟我说了几
句话。」

  许良将墨镜戴回去,转过脸来对着我,我看不清楚他眼中的神色,只是看着
他坚毅的唇角抿了一下,冷冷地说,「小乔,你既然选择了机关生活,你认为自
己可能再去从事文艺工作吗?你当初考公时干什么去了?你如果动摇了,后果很
可能就是两头都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自己考虑一下吧,干他们那一行的,用今天
这种方式玩弄你这种女孩子的感情和智商的事,恐怕滥贱的次数都数不清了,没
想到你竟然也会当真,我以为你比一般女孩子聪明许多呢。」

  他生气了,而且吃醋了。

  而他说的,都是事实。

  是我这几个月来的顺风顺水让自己过于自信自负了。我其实一直行在冰上,
任何一个小差池都会将我打回一无所有的原形,可是我却不知天高地厚地大意起
来,以为自己能够游刃有余、长袖善舞地周转于三个官场浸茵多年的成年男人之
间。

  他们可以轻易成就我,也可以轻蔑地弃我如敝履。

  而且,许良说的也对,那位导演的作品是上乘的,但是他的感情生活却是三
俗的,有关他的94闻丛出不穷。

  做他们这一行的,谁知道每个象我这样心存幻想的女孩子不过是他们游戏人
间的弱智型猎物呢?到最后,除了被愚蠢地玩弄一番,名利很可能皆无。

  而眼下,我若惹得许大部长不开心了,我不但会被重新丢回柳川镇再无可翻
身之机,更可能再次沦为徐德良父子俩的玩物。

  我的内心生出丝丝寒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一脸阴沉的许良了。

  酒店的车将我们带到了亚龙湾的一家别墅型酒店,不在前海一线,但是私密
性更好。

  2002年的乔宝宝第一次出省,第一次来到传说中的三亚,第一次见识到
舒适豪华到让我膛目的别墅型酒店,不可否认,出身卑微的我被物质的奢华给腐
蚀了。

vampire518 2013-8-21 16:12

           第101章许爸爸会调教你

  看着走在我前面的男人许良,我内心只有一个念头,缠紧他,把握眼下能抓
住的机会,借着他,获取更多。

  乔宝宝,你不要过平凡无奇、整天为一日三餐、柴米油盐而劳碌的普通女人,
你要做享受高品质生活的妖精,许良的脸一直阴着。

  我意识到,我不知轻重地触及了他的威严。

  他是堂堂组织部长,我的前途就把握在他手里,我竟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不知避讳地跟某导演相谈甚欢,太欠考虑了。

  乔宝宝,你的修炼还远远不够,你的心思还是太单纯、太嫩,你太不懂得男
人的心理。

  男权社会,如果他们喜欢你,你可以厚颜无耻地跟他们索求到更多;但如果
他们在心里封杀了你,那你就什么也不是了!我在内心警告自己:不要妄想一口
吃成个胖子,你要估量着自己的肠胃吃泻药。

  而眼下,我最应该做的,就是取悦这位叫许良的组织部长。

  他能在春节时候带我出来度假,这对许多女孩子来说,该是无上虚荣、光荣、
雀跃的事,不是吗。

  进了房间后,许良接了一个电话,轻描淡写地说,「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
量,给他,不就十万吗,要敢于赌他能赢。」

  我不懂他这电话的内容,我茫然地站在房间入口处。

  宽大的客厅,窗外是斑斓的热带植物,明明身处繁华地带,却又有侯门一入
深似海的幽静感。

  而带我来的这个男人,不过是一介地级市的组织部长。他手中到底掌握了多
少看不见的暗资源,阅历尚浅的我想象不出来。

  断电话,站在窗边的许良回头看我,「站在那儿干什么?还需要我请你进来
啊?」他的脸色和缓了一些,语气中也多了调侃。

  我的心一松,把脚上的鞋子踢掉,踩着地毯小步移了过去,「某只傻丫头不
懂事,惹许大部长生气了,正忐忑的没办法自处了呢,寻思着要不要负荆请罪来
着一」我假装羞惭,从他身边走过去,站在窗前了望着说,「哎呀,真美啊,好
感谢某部长大人哦,小傻丫头是第一次领略这么美的酒店的风光哦,竟然能远望
到海呢!」许良终于笑了,走到我身边,将我从身后抱住,在我耳边吹了一口热
气,「小东西,明着装傻、内里不乖,叫什么部长大人啊?叫许爸爸,」

  他的手己经抚到了我的雪峰上,我在他怀里轻微地颤栗着,挑豆着他的欲之
神经,软软地说,「唔,不是装傻,在许爸爸面前,乔宝宝是真傻,还需要许爸
爸全方位调教呢介」许良的鼻息开始急促,两只大手温存地抓捏着我的翘酥,
「只要你乖,许爸爸就会不遗余力调教你,」

  说着,他的舌已经钻进了我的耳朵,湿润的在里面钻动,一股股簌麻袭遍全
身,我开始q泞,腿间更是瞬间潮湿。

  他的一只手摸进了我的衣服里,在平坦的小肚子上抚摩了几下,就企图插进
我的裤腰里面。

  我把着他的大手,唠唠地回眸院他,「坏爸爸,亲爱的许大部长,如果,我
不乖呢?譬如现在,我就不想乖乖就范哦,宝宝想去洗个白白去,路上上过厕所
了呢,」

  我的脸,羞红,妩媚,娇唠,在他跟前逆转主导权、施展自己「主观能动性」
的胆气又回来了。

  许良果然被我撩得心急火燎,把我的脸扳过去,亲咬着我的唇瓣说,「小妖
精,许爸爸不在乎,有点味道也没关系,来吧!我想马上把你给扒光!我却在他
怀中奋力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嘛,宝宝不要这样随便,宝宝要每次都给您留下
好印象,您得成全宝宝。「

  许良被我撩得气喘吁吁,「好吧,成全你,撩死人的乔宝宝,我愿意迁就你。」

  他把我带到了楼顶的露台上,那儿竟然有开放式的大浴0缸!楼下园林里有
游人在泳池里嬉戏,他示意我脱衣服。

  我娇羞地转头,想从他身边钻出去逃进室内,蒙着脸说不要这样,大白天呢,
会让人看到。

  许良把我抓住,搂着我温存着,「呵呵,人家设计了这个,就是要让我们来
享受的。放心,我们在高处,别人在低处,而且视野方面有树叶子遮挡,看不真
切的。」

  我将脸埋在他胸前,还是摇头,求饶,说不要这样,太难为情。

  我越害羞,许良越亢奋,他已经半强迫地开始剥我的裤子腰口,哄着我,
「乖,听话,许爸爸要!特意带你来这儿入住的,这儿私密性好,我想跟你一起
在这儿嬉戏。」

  半推半就着,我的裤子就被他解开了扣子褪到了臀下。

  我羞乱地扭动着,他却不依不饶将它给扯到了我的脚躁上,并且用脚将它踢
了出去。

            第102章阳台上的嬉戏

  我抗议,他的手却霸道地钻进了我的腿间,手指娴熟地勾进了那丛幽草里。

  他只削轻轻一划,我的花汁就汹涌而出。

  我轻轻叫了一声,美目眯离,瘫软在他的怀中。

  他盛胜追击,将我的上衣也给剥了下去。

  我忍不住了,叫嚣着要报复,也开始动手剥扯他的衣服。

  他当然乐意被我服务,任凭我将他的衣服扔到地上,双手捧住我的脸,急切
地亲吻着我的红唇,舌也钻进了我的檀口中疯狂搅动。

  北方寒冷的春节前夕,三亚这边却是温度适宜的春暖,开放式的阳台上穿梭
着微风,风里有些微的凉意,我的在风中坚硬突起。

  许良的手从我的脸上滑到了我的锁骨,落在了胸前的尖翘上,贪婪地捻动,
揉捏,我低低地伸吟。

  他把我抱进了船型的浴0缸里,里面的水象个小型的泳池,我们跌入的动作
太忘我,我被他压溺到了水中。

  我在他和水之间,慌乱地扑腾着,他却继续封住我的唇深深吻我。

  我的头在水中疯狂摇摆,手在他身上无力地抓摸着,待我几乎窒息时,他才
带着我猛地从水里浮了上来。

  我闭着眼皱着眉,张着嘴大口喘熄,并且呛咳,粉拳撒娇地捶在许良的胸膛
上,嚷嚷着许部长太坏了,感觉是在拐卖并谋杀美女。

  许良大笑,头突然埋下去,张口含住了我胸前迷人的粉色蓓蕾,咬了一口说,
「小美人儿,为你犯罪杀人也值,哈哈,来吧我的宝贝儿!」我被他咬得又是一
声娇呼,嘴却再次被他吻住,叫声全变成了0唔。

  我们只在甲缸水中自然浸泡了一下,水都被泼洒到了外面,许良把我掉过去,
让我双臂撑在缸沿上,跪在缸中,翘起圆圆的小皮股。

  我羞涩地抗议,他却用大手掐住我的细腰胁迫我,我只好乖乖就范。

  他也跪在了我的身后,却并没有进入我,而是开始吻我。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做,羞得再次惊叫,他却安抚着我说,「乖,不是要让我
教导你吗,我愿意为你这么做,我从来没为其他女人这样过哈。

  他的鼻梁蹭擦着我的桃花儿溪,舌伸出来上下舔划,并且钻动,一股股的花
汁涌流而出,我几乎羞晕过去。

  等我四肢绵软无力、几乎融化在水中时,他这才起身跪在我身后,双手掐住
我的腰,勇猛地进人了我!长长的划入,膨胀的充盈,我的收缩再也不听自己的
控制,就在他深深抵达我的花芯的瞬间,我剧烈地痉挛着抵达了高朝。

  我的敏感反应让许良极其满意,一旦彻底进入,他便疯狂地高速挺动,不过
十多下,便跟随我的含缩而林漓地释放了自己,如此高效率高质量的交一合之爱,
我们是第一次体验到,我性福如酥地瘫软在他的怀里,由着他抱着我沉浸在了一
缸温软的热水中。

  他的心脏跳动得激越有力,大手依然恋恋不舍地抓揉着我的酥物,「乔宝宝,
你是什么做的?真是妙不可言!真想天天这样醉死在你那里头。」

  我的红唇在他的胸前啄吻着,小手在他腹下的丛林间戏耍着,「您爱我吗许
部长?」他咬着我的耳垂,「爱!不然刚才就不会吃醋了,呵呵。」

  我继续诱敌深入,「可是,我理解的是,那是您的霸权主义,您只是不想让
其他人沾惹您的小猎物。」

  许良从我耳边抬起头,莫测地笑着,问我,「乔宝宝,想说什么?不必这样
迁回,呵呵。」

  在他面前,我除了施展女性的小娇9、小心思,还有什么计俩逃得过他的狡
猾吗?我坦白地旧话重提,「我只是想确认,您以前答应我的话,到底是不是君
子出言49马难追。」

  他低头亲吻撩拔着我的乳芽儿,说道,「你很懂得得寸进尺,而且急于给自
己留好退路,呵呵,我喜欢漂亮又这般聪明的女孩子。人性本是自私的,你这样,
无可厚非。我既然欣赏你就会尊重你,你放心,我不会恶劣到毁了你的青春的。」

  他回答的也坦白,我忍不住低头咬住了他的喉结,·清感直露地硬咽着说,
「许爸爸,谢谢您肯如此抬爱我,这番话,我可傻傻的赌上了我的信任哦,我认
了真的哦!」他也侧头吻住我的香肩说,「好,我赞成你敢于下赌。不敢冒险下
赌的人是成不了气候的。」

  在池中温存了两次,许良的浴望终于宣泄的差不多了,我们穿回衣服,叫了
餐,我陪他浅浅地酌着红酒。

  他的手机响,他接听,脸上浮起暖昧的笑意,叫着敏敏儿,言辞极其挑豆。

  挂掉电话,我看着他,大胆地说,「许部长是个流一氓。我猜,您妻子煞费
苦心地回避她的干妹妹明敏敏和您碰面,其实她的防线早已溃不成军。」

             第103章泳池中

  他放肆地笑了,伸手拧拧我的鼻子说,「乔宝宝是个非常善于恃宠而娇的妖
精,哈哈,让你说对了,我的确已经把明敏敏给上了,不然,这丫头怎么可能如
此对我念念不忘呢?不过,我跟她,不过就是猫戏耗子的游戏。锦蝶防我们越甚,
敏敏猎获我的浴望便越强烈,这是一种乐趣。」

  我们换了情侣装的衣服,一起漫步往沙滩而去。

  我在他身边象轻巧的蝴蝶缭绕着,还唱歌给他听,他时不时地追上我抱我一
下,亲我一口,或者拧我的胸一把。

  我肆意地叫,南中国海边的温暖舒适让我沉迷,我把乔错他们抛到了脑后,
一心一意享受与许良的奢侈度假之许良拥抱着我,在海边陪我耍着幼稚的浪漫,
说,「知道我为什么会追求锦蝶并与她恩爱至今吗?」我摇头,说自己不是他肚
子里的小虫子,请求明示。

  他拣起一块卵石扔进海里,说,「她是我的基石,是不可动摇的,没有她,
就不会有我的上层建筑。因为有了她的奠基,所以现在我才可以享受与你这般逍
遥自在的爱情,我认为我的每一步棋,走的都很值。」

  白锦蝶,身为省委高千之女的身份,只不过是许良的一步棋。

  他们夫妻间的所有恩爱,好象只是一出倾。清上演、貌似繁华的戏。而她比
他,入戏更真、更深。

  我听许芳说过,她兄弟许良的婚姻在S市机关里是一段佳话,代表着让许多
人艳羡的珠联璧合、恩爱完美模式。

  不过小遗憾的是,他们没有孩子,而大家普遍认为,没有孩子的夫妻俩还能
恩爱这么多年,更属珍贵。

  后来,我总结过,所有跟我有染并投入过感情的男人,他们都愿意把不会轻
易示人的心里话跟我吐露。

  也许,人都是这样,能遇到一个让你有绝对安全感并且有倾吐欲的人,也是
一种难得的享受。

  年轻貌美、温柔多情、善解人意的乔宝宝,象一朵让男人一见倾心的解语花,
让他们经常不设防地就将内心晾晒了出来。

  也是啊,内心阴暗的东西总需要有个渠道来稀释一下的。

  晚上,在别墅露天的泳池中,许良教我学游泳。

  他把我平放在水中,双手在水下托住我的背,我的翘胸在泳衣下峭拔如峰,
他忍不住低下头就咬住了顶端的蕾,我双手胡乱扑棱,拽着他沉入了水底。

  他在水中抱紧我,深深吻我,我的泳衣被他熟练地剥了下去。

  我成了名副其实的裸一体美人鱼,腿间的水草在水中飘摇,他的手在我的全
身穿梭,我没有办法呼吸和叫,只能拼命地摇头。

  他喜欢看我濒临窒息的样子,抱着我窜出水面时,坏坏地笑着,不等我呼吸
顺畅,便再次狠狠吻我。

  我在他怀里缨泞婉转,继续晕眩,但是我不想轻易就范,趁他忘情抚0慰我
的时机,双手猛的一用力,他被我哗的一下推跌进了水中。

  飞溅的水花洒了我一头一脸,他惊叫,手脚在水中扑腾,我咯咯笑着迅速往
池边漫步而去。

  因为不会游泳,掌握不好水下的平衡,我在水中行走的非常缓慢,刚到池边,
就被随后窜起身来的许良一把抓了回去。

  我尖叫着求饶,他却己经一把拽掉了自己的泳裤,将我的小皮股猛力往后一
拉,长而坚硬的分身便彻底抵入了我!被进入的瞬间我便酥一软了,身体徒劳地
扭摆着,却逃不脱被他不断撞击摩0擦的侵犯,只能任凭体内的潮汐随着他的磨
研泛澜而出。

  他把我推到咏池边,让我双臂撑在池沿上,他的双手抓住我的腰,我的身体
便在水中轻盈地倾斜漂浮起来。

  他扎稳马步停在水中,挺起腰腹,有力地拖拽我的双腿,我们的身体便紧密
相交着互相套一动起来……

  水中的动作让我的肌肤跟水流有了柔软的模擦,我尖翘的胸象桨一样一下下
推开水花,前进,后退,腿间的水草更是妖烧飘荡,其间镶嵌着他粗而硬的分身
不断推进,退出,这样的动作有些高难度,而且我还要配合他的冲插不至于脱出,
做了不到十分钟胳膊便支撑不住了,娇嗽着请求他换个方式。

  许良从我体内退出,挺着茁亮的身体,将我一把抱起,踩着水下台阶上了池
外。

  他仰躺到沙滩椅上,把我抱到了他的身上。

  我羞涩地骑到他的肚子上,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只是浅浅地吻他,迟迟不
肯坐下自己的身体。

  他的双手搬起我的翘臀,诱导着我说,「乖,坐到许爸爸身上,我要进人你。」

  我扭摆着小皮股,不让他轻易得逞,「不嘛,坏爸爸,这是在外面呢,会被
服务生看到的,我不要」

             第104章闺密来电

  他强行将我栽到他的肚子上,那尊坚硬己经撑开了我的瓣蕊,他喘熄着说,
「有人看到更刺激,我想被人欣赏要你这小尤一物的乐趣,让他们眼红,呵呵,
来吧宝贝儿!」不等我抗议,他的双手用力往下一掘,我们的身体再次紧密交融
在了一起,他的顶端深深地触及了我的花芯儿,我哦啊地大声伸吟起来。

  他把我的身体扶起来,让我自主骑在他的身上起落摇动我的小瞥,他的双手
抓住我胸前两只蹦跳的小白兔,不断地搓一弄着,剧烈地酥一麻感从上下两个渠
道扩散至全身,我星眸微眯,长发摇荡,在他身上贪一婪地颠荡起自己浴求未满
的娇躯来……

  2月11号,除夕夜。

  许良在忙着打拜年电话,我也接到了荷荷的电话,她说很想我,已经决定坐
后日的长途车去W市看我,有很多话想当面跟我说,我们可以利用假日好好聚聚。

  我只能告诉她自己不在S市,正在三亚。

  荷荷惊讶地问我怎么跑到三亚去了?春节期间出差公干?我只好如实相告,
说我近期也不在W市,暂时到S市学习,春节过后,有可能借调到S市工作,到
三亚来是度假的。

  荷荷沉默了两秒钟就干脆了当地说,「你跟男领导在一起吧?」我的内心突
然充满羞愧,好象亲爱的荷荷就坐在我对面审视我,我的脸也红了,的确有自惭
形秽之感。

  我的失语己经说明了一切,荷荷却并没有象以往一样站在她喜欢的道德高度
质问并教训我,而是叹了口气,弱弱地说,「宝宝,我想,我们更应该见一面,
我真的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啊。」

  我以为她想当面敲打我,于是也弱弱地说,「好吧,等我问问我什么时候能
回S市,如果假期的时间来得及,你去那边找我。」

  荷荷说好,又说,「宝宝,你说实话,你已经跟男领导上过床了吧?他能在
春节时候带你去三亚,说明职务不低了,你跟他这样了,以后,会后悔吗?」我
心虚地笑了一下,「荷荷,等我们见了面再说吧。」

  荷荷突然叹了口气,说,「宝宝,你要聪明些,善待自己的青春,别中了男
人的圈套。不过,我相信能带你去三亚玩的男人,最不济也不会让你亏本的,哈
哈。」

  她一向是大而化之的女孩子,考虑问题目的实际而思路明晰,我不禁也跟着
她无奈地笑了一下。

  也是啊,对于2002年的小县城普通事业单位职员来说,一个月只有一千
多块钱的固定薪水,要玩转三亚,那还是一件比较奢侈的事的,要狠心吐血才会
舍得成行。

  而有男人带我来此度假,的确能说明这男人的能量足够大,当然便也昭示了
我跟这男人不一般的关系…

  许良刚把拜年电话放下要过来搔扰我,新的电话又打进来。

  我把荷荷的电话挂断,看着他接听,促狭心顿起,走到他旁边的沙发坐下,
依偎进他的怀里,非常小人地偷听。

  他一条胳膊揽住我,冲我嗽了吹嘴,示意我亲他。

  我乖巧地将小手摸进了他的毛衣里,在他的肚子上抚0摩着,然后嗽起湿,
润的红唇,开始恶劣地舔吻他的喉结,下巴,耳朵。

  他忍着笑,搭在我身上的手不断地揉捏着我的肩膀,我听到电话里隐约传出
一个女声,「姐夫此时正在哪里削魂?」许良懒洋洋地说,「姐夫倒是想跟你削
魂,可惜是鞭长莫及哦,哈哈。」

  「哼,姐夫要是真想,哪儿有您的鞭探不到的地方?是故意躲着我吧?我锦
蝶姐就那么好?您连偷着见我一面的机会都不肯创造?」我听出来了,电话那头
骄媚的女声,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明敏敏了。

  大年夜的,她避开家人跟干姐夫电话调,·清,这实在勾起了我偷听的兴趣。

  我故意开始撩拔许良,手在他的肚子上往上摸,摸到了他胸前的小颗粒上,
并且开始捻弄他茂密的胸一毛。

  许良忍着鼻息的加重,低头咬了咬我的鼻子,坏笑着晚我,我也坏笑着晚他,
暖昧的气氛在我们之间流转。

  他继续逗,弄着对面的干小姨,子明敏敏,「是你当时跟你干姐说的,跟我
只是游戏的,还说不会再跟我怎么样了的。你不知道,姐夫听了你的话后有多懊
丧,呵呵,只好识趣点,不再去想你了哈。」

  、明敏敏在那边唠道,「哼,我那是缓兵之计,许大部长还会不知道啊?姐
夫朴我在国外一直想着你呢,不过你和蝶姐真狠,把电话号码都换了,不让我跟
你私下联系,要不是我刚才偷看了她的电话,我连个电话都不能打给你哦。」

  我的手从许良的胸膛上重新摸回了他的肚子,并且坏坏地将他的腰带打开了,
绵软无骨的手也钻了进去,握住了他横亘在里面的硬勃

             第105章擦枪走火

  他吸着气痉,挛了一下,被我握住的分身更加膨胀。

  手也从我的肩头落到了我的腋下,开始抓揉我的一侧翘物。

  我们的体温在迅速升高,但都努力忍着没有发出让明敏敏察觉的声音。

  许良继续跟他的干小姨子桃情,「宝贝儿,你就这么想姐夫吗?在国外,享
用欧美人的强健还没吃饱吗?哈哈。」

  明敏敏的声音更加纵肆,「嘻,如果我说我体验了很多根,姐夫会吃醋吗?
他们的再好,也不是姐夫哦,我就是想被姐夫疼嘛一我就是想分享锦蝶姐的老公
嘛,嗯嗯分」明敏敏的话让许良膨胀的分身愈发坚硬,而我则适时地给他施加刺,
激,小手轻柔地握着,上下顺滑的动着,他忍不住又吸了一口气,按在我胸上的
手抓得更用力了。

  他接续跟明敏敏说,「你这搔惜的丫头,就是欠干,现在,是不是湿了?想
被姐夫有力疼爱了吧?」「唔,姐夫好坏,一下子就让敏敏湿了哦,好想好想姐
夫哦,姐夫快回来吧,敏敏一定把姐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姐夫是敏敏的主人哦,
主人,快回来使用敏敏吧。」

  我没想到那位明敏敏竟然会这样桃逗干姐夫许良,不禁对那位未曾谋面的富
家女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同时,听着他们露一骨的言语撩逗,我的身体也跟着情不自禁地氨氯起来,
于是就放肆地趴到了许良的腿上,将他那挺立着的某部位含进了口中。

  许良的手放在我的头上,用力按了我一把,他的直硬便挺进了我嫩,滑的檀
口中,我忍不住0唔出声。

  许良空前爆硬,担心被明敏敏听到我的轻吟声,匆匆敷衍她说,「宝贝儿,
你先找你的旧相好们解解渴吧,姐夫这边还有事,不跟你说了,如果你不想惹你
家老爷子动怒,你就识相点,别轻易给我添麻烦,知道了?来,姐夫亲一个小嘴
儿,叭!挂丢掉电话,许良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叫着,」小妖精,太会耍坏了!
现在,让我先来喂喂你这个宝贝儿。「

  我在他身下咯咯地笑,推他,挣扎,「最会耍坏的还是许部长啦,竟然跟自
己小姨子渝一情哦,还偷的这么厚颜无耻,跟小乔汇报一下思想工作叹,您是如
何把明千金给迷成这样的?」许良动手撕开我腿上的丝一袜,把我的衣服和纹胸
都推上去,扎到我的雪峰上埋头亲顺着说,「以后告诉你,一定讲得让你发洪水,
哈哈,现在,让我先迷迷你,你就知道我是如何迷住她的了。」

  他跪在沙发上,将自己的裤子腰口扯得大开,里面突兀的分身傲然挺立,我
的两条腿被他抗在了沙发上,透明的水晶袜从中间撕裂的非常诱一惑,里面,应
他的要求,没有穿小内内。

  现在,我的娇羞之处直接露在了破了的袜子外面,水汪汪的象含苞的桃花,
等待他的进人。

  许良忍不住埋头亲了尸口,我羞得猛挺胸部,低低地叫,双腿企图并拢羞合,
却被他的肩膀有力地撑开了。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我水草丰美的地方就拍了起来。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没有过多思考,就本能地挥手一打,将他那支昂贵的新
手机打脱到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他没有生气,而是促狭地说,「小东西,都跟我做过这么多次了,竟然还不
让我珍藏你这,小可爱『的照片留念啊?好吧,你是我的!不让拍照,那就直接
要它,」

  我娇呼,喊救命,却已经来不及,他的分身猛力一挺,深深刺人了我的,汁
液漫溢而出,沿着我的腿间滑落。

  我剧烈地收缩,纤指掐进了他的后背里,他伸吟了一声,身体埋在我的腿间,
久久没有敢动一丝一毫。

  我的瓣蕊更加幽紧,好象层层波浪不断漫卷,自动地往里吸含他。

  他忍无可,忍,试着挺动了一下,蚀一骨的块感让他全身绷紧,又一次深顶
之后,他暗哑地喘一息着、彻底一泻千里。

  高朝的那一刻,许良的双手猛地抓住了我的两只酥桃,目光中露出世界崩溃
般的光芒,叫了一声,「噢妖精!」刚被充盈、就刹那结束,我并没有感觉太多
的不适,而是温柔地抱住了他的腰,在他耳边呢喃着,「宝宝厉害吧?是因为宝
宝的太好?才让您一下子就擦枪走火了么?」许良在我身上喘熄了很长时间,才
不甘地翻到沙发一侧,将我揽进怀里说,「是啊,你怎么越来越紧啊?你知道当
我费力进人你的身体,那种嫩一滑的摩,擦带来的块感有多强烈!简直不是人受
的啊!我非常想要你就要一小时可是越来越坚持不了太长时间了,真是让我害怕
啊,以后,我还能满足你吗?」

           第106章一份相思两处煎熬

  我知道,他男人的尊严被他自己质疑了,于是就善解人意地安慰他说,「不
是人受的?那是什么受的啊?是禽兽受的?、一嘻,那您就是禽兽部长了哦介其
实不是您的问题,是宝宝的确太迷人哦,许爸爸每次要宠宝宝的时候,宝宝的那
里就特别激动哦,所以一沾到您,就会使劲颤抖哦,所以,就把您给一下子吞入
了哦。」

  许良拍了我的小皮股一下说,「小东西,我知道你是安慰我,呵呵,看来,
我非常有必要找个中医调理一下了毕竟年过四十了啊,我想每次多多干你一会儿,
我可不想服老。」

  说着,又把手探到我的小肚肚以下,体贴地问,「宝宝没吃饱吧?难不难受?
要不我给你亲亲?」我连忙爬起来跑向卫生间说,「求求您了许大人,就饶了小
乔同志吧,天天被您这样磨插无度,您非得让人得症啊?里面总是被磨得肿肿的
哦。

  我的娇媚让许良非常开心地笑起来,我乘机闪进了浴室,逃离了他的「魔爪」
突袭范围。

  在三亚的这几天,的确是忘我而削魂的几天。

  没有乔揩,没有林乔,没有工作中的谨小慎微,我和组织部长许良好象一对
逍遥快活的神仙眷侣,享受着物质和精神双惬意的私人时光。

  但是我的内心,还是有一根丝线在牵引着般,在隐隐作疼。

  我还是没有办法停止思念乔揩。

  他是一个让我想起来就内心酸柔的男人,他是我最初动心的大情人,更是我
如父亲般依恋着的男人,一个有担当,富正义感,人品在这浊世间难得清贵的男
人。

  因为自己内心的馥凝,我便更加迷恋靠近乔错时那种灵魂被荡涤的美好。

  2002年2月12号,大年初一。

  许良接到白锦蝶的电话,说她父亲突发脑溢血入院,病情危急,让他火速赶
回去。

  许良提前结束行程,给我订了飞S市的飞机,他则直接飞去了省城。

  为了不打扰林阿姨夫妻俩带着俩孩子欢度节日的祥和,我没有回自己的房子,
而是直接去了w市。

  柳芽儿嫂子和陈主任分手后,已经搬去了小白家同居,春节期间自然是回老
家陪孩子去了。

  而因为许良跟我承诺过,过完年后一定将我借调到市里工作,所以我也将那
间小出租屋退掉了。

  走在节日气氛浓厚的小城,没有可去的地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乔楷家的小
区。

  我站在他家楼下,想着几天前他还带我在这里做过爱,现在他竟然狠心连个
拜年短信都不发给我了。

  我任性地给他打电话。

  电话响了,但是他德断了。

  我不死心,又打。

  电话只响了一声,『又被撼断了。

  眼泪瞬间就充盈进了眼眶,我倔强地o了第三遍!电话响了好几声,我的心
逐渐凉下去,却在最后的铃音里,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喂?是小乔姐姐吧?」
竟然是乔药接的电话。

  我没想到会是她,连忙抹了一把眼泪,慌乱地说,「哦,哦,小X啊,我,
我,」

  不等我说出什么来,乔药就甜甜地说,「小乔姐姐你春节在哪儿过的啊?找
我爸爸有什么事吗?他老人家真怪,不接电话,皱着眉头,还不让我看电话。我
抢了过来一看,是你呀,我就接了,你说他这什么镇长啊?人家以前的下属给他
打个电话估计是拜个年,他竟然摆起了官架子,不接,哈哈。」

  单纯的乔X吧啦吧啦地数落着自己的父亲,我连忙替乔揩圆谎说,「乔镇长
说过,他一直愧疚没有多陪陪你这宝贝女儿,想必放假期间是不想被别人打扰了,
小X你也趁假期多多陪陪乔镇长哦,替我问乔镇长过年好,也祝你新学年学习更
上一层楼,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我刚要挂电话,电话里却响起了一个磁性的男中音,「喂,小乔,过年好,
你,在哪儿过的年?」是乔错。

  他终于没有忍住,接我的电话了!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好象跟他分开了一个
世纪那么久,我的眼泪无声地奔流下来,好象正面对着他的人,象以前一样,可
以任性而软弱地撒娇、哭给他看。

  我努力竟制的抽泣声还是让他听出来了,他的嗓音暗哑起来,「小乔,你在
哪里?年,过的好么?」我再也理性不下去了,硬咽着说,「乔爸爸,我就在您
家楼下,我以为,我以为您再也不会关心我了,」

  我的鼻息更重了,哭得很快要放出声来,好象自己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而其实,我刚刚跟另一个男人从温暖如春的海南归来。

  乔宝宝,够多么无耻!乔错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那你怎么不上来啊?上
来吧!」电话挂掉了,我仰起脸朝他家窗户瞅,看到乔X刚好推开窗探出头来,
冲着我招手说,「小乔姐姐快来吧!」

           第107章无耻纠缠乔镇长

  我低下头,擦了两把眼泪,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去。

  乔X却己经从窗户前消失,很快,楼梯上就响起了她轻快的脚步声。

  我只好拾级而上,正好碰到她从楼上跑下来,一把拉住我说,「小乔姐姐新
年快乐!早知道您一个人过年的话,真应该让爸爸把你接我家咱们一起过的,我
们除夕都是在乡下爷爷奶奶家的,爸爸初一回来给领导们拜年,下午就陪我在家
里了,『明天去姥姥家,小乔姐姐干脆假日这几天都住我家吧。」

  单纯而善良的乔Z不停地说着,我感觉自己就象个卑鄙的小偷,站污了她心
目中高大全形象的父亲乔错,乔揩站在家门口等我们,我没有勇气抬头看他,只
是象所有小科员见了领导一样,垂着头小心地说,「乔镇长新年好。」

  他说,「谢谢,小乔也好,快进来吧。」

  上次我来他家,一进门我们就搂抱着拥吻在了一起,而现在,他女儿就在身
边欢快地说笑着,几天不见的我们更象一对陌生人。

  乔X殷勤地请我坐,给我倒茶,又给我拿糖果,还同情地说,「小乔姐姐以
后孤单时候就到我家来玩,小X一定心吧好好陪姐姐,节日时候你别再一个人哭
了。爸,在小乔姐姐面前,您别再摆镇长架子,干脆,把小乔姐姐当女儿来关听
着乔X这样说,我只能勉强地笑。

  乔错则不动声色地找出一双他的大拖鞋递给我,让我把高跟鞋子换掉,只低
声说了一句,「小X的提议不错,小乔以后想来就来,就把这儿当成你的家吧。」

  他还是如此地关怀体贴,我的鼻头不禁又是一酸,连忙低头说了声「谢谢」
掩饰了过去。

  荷荷给我打来电话,说她次日几点的车来看我。

  关掉电话后,乔绮好奇地把我的手机拿过去把玩起来,还自拍了几个搞怪的
照片,兴高采烈地回房往电脑里传去乔错说让我们自己玩着,他下厨做晚饭去。

  我让乔X帮我在电脑上下一些新歌到手机里,又说帮乔镇长打下手,也跟着
他去了厨房。

  他站在橱柜跟前切菜,我大胆地走到他身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他的身体马上僵硬了,小声说,「小乔,别这样,」

  我将眼中又渗出的泪在他的背上擦了几下,任性地说,「您以后不许不再理
我,不然,我就让小X知道我们的关系!」他无奈地回头瞪我一眼,叹了口气,
不再理我。

  我知道他心里的疙瘩还没消化掉,也不管他的态度,厚着脸皮转到他跟前,
突然翘起脚,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他抖了一下,转身想逃出厨房到客厅回避我的「搔扰」但是我倔强地挡住了
他的退路。

  他只好又埋头切起菜来。

  考虑到乔X随时会撞见我们的小动作,我不再为难他,而是默默地给他打着
下手、准备着食材。

  厨房里的气氛此时非常恬静,窗外,下起了雪,纷纷扬扬的雪花飘飘洒洒,
象白色的精灵,带来春节的温馨之意我想起上次大雪后,他连夜赶回来与我缠绵
的事,忍不住低语了一句,「乔爸爸,我爱你,请你相信,这是真的。」

  他切菜的手一僵,最终说了,句,「你喜欢吃香菇炖鸡还是松菇炖鸡?我好
洗点干菇炖上。」

  我将一只圣女果塞进他的嘴里,撒娇地说,「只要是您做的,我都喜欢吃!
我更想吃你,」

  他似恼非恼地瞪着我,我勇敢地直视着他。

  我们对峙了几秒钟,他终于将刀一放,猛地将我带进了怀中,深深吻住了我。

  他口中还有圣女果酸酸甜甜的味道,我却贪一婪地将他的大舌咬住,小舌灵
活地绞缠,再也不肯放开他。

  他的鼻息急促,吻得非常投入,身体某部位也明显起了变化,我更紧地将自
己贴向他。

  他流连着我的唇,终于放开我,哑声说,「乔宝宝,我有多思念你,你知道
吗?」眼泪刷地一下就从我眼中滚落了下来,我硬咽着说,「我知道,可是,您
不知道我有多想您,」

  他刚要说什么,小X从书房里跑了出来,拿着手机说,「姐你过来听听,网
游里的音乐都那么好听,你听听喜不喜欢。」

  我被乔Z拉到了她的房间,一起挑选流行歌,只剩乔错自己在厨房里作饭。

  吃饭时,为了欢迎我,乔揩倒了一点红酒,我们三人一起喝。

  我说小X还是学生,喝纯酒不太好,为了让口感好,给她添加点饮料吧。

  加了饮料的酒果然更甜更适口,乔X撒着娇又跟爸爸多要了半杯,不常沾酒
的她很快就脸蛋红扑扑的了。

            第108章爱得失去原则

  吃完饭后,小Z嚷着头晕,喝醉了,就扶着额头简单洗漱了一下,栽到床上
便睡着了。

  她的鼻息匀称,睡相酣甜,我帮她换好衣服盖上被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乔错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我说,「你也早点睡吧,就跟小Z睡一个房间吧,
晚安。

  说着,就站起来往他的房间走去。

  我却紧走几步,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低低地叫,「乔爸爸,你说过的,会
一直爱我的,不管我做了什么错事,」

  乔错用力扯着我的手,没有回头,「小乔,我收回那些痴话,你放手,早点
睡吧,我真心希望,你能一切都好,只要你好,我就没什么了,」

  我却不依不饶地继续箍紧他的腰,「我不放手,我就要缠着您,我就要!」
他无奈地说,「宝宝,别这样,别把小X惊醒,」

  我推着他,进了他的房间,转到他跟前,抱着他的腰,亲吻着他刚毅的下巴,
说,「红酒加饮料,催眠度会增加好几成的,小z不胜酒力,她睡的很沉。」

  乔揩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叹了一声说,「宝宝,你,」

  不等他说完,我的唇己经堵上了他的唇,濡湿的,软热的,小舌灵滑地钻进
他的口中,他挣扎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反过来深深吻住了我。

  他的大舌攻进了我的檀口中,我满足地伸吟,身体在他怀里瞬间瘫软如泥。

  他的鼻息越来越粗一重,终于被我带着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在他身下不断地蠕动着,丰挺的胸挤压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脏跳动得非常
激越,撞击着我的乳一房,我的手开始往上推他的衣服。

  他想挣扎一下,却被我更深地咬住唇舌,我的手摸索到了他的腰带,触碰到
了他的热铁,他伸吟了一声,终于不再抵抗,反过来将大手覆盖到了我的酥翘上!
我剧烈颤抖,缨泞着唤他,「乔爸爸,爱我,爱我,要我,求你疼我,求你,宝
宝要,」

  他的手掌温厚有力,贪一婪地抓揉着我的雪峰,一股股被疼爱的酥O麻涌遍
全身,我急切地将他的毛衣推了上去,他配合地将它连同秋衣脱了下去。

  我的小手又抓向他的腰带,打开,拉开拉链,他腾出手来将它们脱了下去。

  我的小手握向了他的粗挺,他暗哑地喘促了一声,将我身上的毛衣也从头顶
噜了下去。

  我的牛仔裤也被他打开了,我配合地将它蹬了下去,此时,我们终于再次赤
诚相见了。

  他的结实碾压着我的娇软,肌肤紧密相亲的感觉让我们激动到颤抖。

  他的吻从我的唇间退出来,急切地亲吻着我的耳朵,脖颈,肩膀,然后落到
了我胸前的酥翘上。

  他的舌舔了一下,我剧烈地痉一挛,低叫着,「乔爸爸,哦乔爸爸,」

  他的唇一张,将那枚乳珠含住,用力地吮,吸,我的双手掐进了他的脊背里。

  他的大手在我的乳上爱怜地抓弄着,舌不断舔一吮我的两枚蓓蕾,我将他的
一只大手牵过去,放到了自己的腹他的手沿着我的腹部落到了我的腿间,那儿,
水草丰美,泥泞不堪,只等他的陷落。

  一接触到我的湿一润,乔错就呼吸狂一乱起来,他不再纠结自己,急切地分
开了我的腿。

  我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身体,导引他,表达着自己的热切。

  他含着我的耳珠,呢喃着,「宝宝,坏宝宝,我受不了了,失去原则了,」

  我主动抬高自己的小皮股,迎接他,故意用翁张的花瓣触擦他的粗茁,「乔
爸爸,要我,要我,我是你的,你的。」

  他用吻再次封住我的唇,将那坚硬似铁的分身,徐徐导入了我!紧实的充盈,
饱满的融合,深深地契入,我们同时发出紊乱地喘熄声,为了防止喉咙中的伸吟
冲口而出,我们的舌疯狂地搅拌在了一起。

  他的身体抵在我的花尊上,好一会儿都没敢轻举妄动,我也乖顺地主动放松
自己,防止给他更紧更削魂的夹索。

  等到体内第一波冲一动缓解了后,乔错忍无可忍地开始浅浅地冲插,磨研,
贪求男一欢女爱的牲爱的快乐。

  我的花汁总是那么丰沛,让浸润其中的男人浴罢不能,乔揩的热一铁一直不
敢彻底深人我,只是做着最隐忍最轻柔地浅表律一动。

  我咬着他的耳朵,呢喃着,「乔爸爸,狠狠要我,宝宝要您狠很要我!好想,
好想被您深深充满,好想好想,」

  我的蜜语让他颠狂,他咬住我的乳珠狠吸了一下,切齿般地说,「乔宝宝,
你这只妖精!我真想爱死你。」

  说着,他终于克制不住,开始高速深度地冲击起来。

  我的汁液随着他的冲击四溢而出,我被动地放松或收紧,极力配合着他的动
作,将那蚀一骨的摸擦的块感林漓尽致地奉献给他。

           第109章被痞子站长偷袭

  2002年2月13号,年初二。

  夜雪下了半尺厚,荷荷选择坐火车来看我,车经停W市小站。

  乔错担心路滑回S市不方便,建议我带着荷荷就在W市住两天,他给开了市
旅馆的房间。

  乔楷开车带我去接荷荷,次日是情人节,路边仅有的几家花店摆着一桶桶的
玫瑰花,趁着雪色,更添了几分春节气氛。

  他停车,买了一束玫瑰、一束百合,递给我。

  我将花捧在鼻子下,深深地嗅。

  娇艳的花瓣那么莹润动人,象我正当芳华的青春。

  这是第一个有人提前送礼物的情人节,这是第一束收到的鲜花,比起许良送
我的前程和林乔送我的房屋购置折扣,这束十块钱三朵的玫瑰花,更让我动心,
因为,它是乔错送我的。

  而我拥有的那处小房子,首付款也是出自他的名下。

  接了荷荷后,她眼神犀利地打量了乔揩一圈,礼貌地问好,感谢他送的百合
花束。

  乔错把我们送回宾馆后就急着离开了,他得带着乔药去给岳父母拜年。

  荷荷跟着我回了宾馆,看着我怀里捧着的玫瑰花,直截了当地说,「乔宝宝,
老实交代,带你去海南的男人,难道是他?这位乔镇长?或许,另有其人?」我
知道自己在她的聪敏下无法遁形,干脆问她,怎么就说是另有其人?她切了一声
说,「乔镇长眼神平和,刚毅有余、奸诈不足,而且开着最一般的普桑,穿的也
是大众化的衣服,连低调都算不上,他不可能在春节时候带你去三亚度布尔乔亚
式的奢华假日的。」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你别在经管站干了,干脆改行,去公安系统吧,哈
哈。」

  她叹了一口气,无力地歪到沙发上说,「宝宝,还真让你说对了,我真的不
想再在经管站干下去了。」

  我问她怎么了?工作不顺心?人际关系犯小人?还有什么烦恼事是聪明的胡
荷荷化解不了的吗?荷荷笑了,吩咐我给她叫餐,要酒,她得跟我一醉方休,说,
还真让你说对了,对于女人来说,再聪明,也躲不过一个「情」字的困扰。

  在荷荷的口中听到这个「·情」字,我感觉很搞笑。

  许多同学都认为,胡荷荷是个没有女人味的女孩子,她怎么会对异性动心呢?
那简直就象兄妹不沦恋的调调了「喝了酒,荷荷豁出去了,坦白跟我说,她被她
们经管站的那个已婚站长给搞了,而且还搞得春心漾荡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简直难以接受她说的是真的,聪明如她,大而化之如她,
怎么也会跌进已婚男的陷阱里呢?而且对方不过是一个街道办的经管站长。

  荷荷逼着我使劲喝酒,说我们不喝醉的话,她内心的馥凝事会说不出口。

  我一口气灌下了两杯红酒,这下,的确是醉目眯离、头昏眼花了。

  荷荷也喝醉了,跟我说,「丫的,我吃亏就吃在丝毫没有恋爱经验,更对男
人这生物一窍不通,对他们的言行挑逗,我丝毫免疫力都没有,好奇心害死猫,
糊里糊涂就掉进他的坑里去了。」

  那位邪恶的站长叫郝刚,三十岁,已婚有一子,妻子是小学老师。

  郝刚身高一米七八,很壮,体重二百斤,走路踩的地都呼扇似的。

  笑起来象土匪,看女人时眼神象色一鬼,在街道办的威望跟旧时代的还乡团
团长无疑。私下里,总是有一些社会闲杂人员的混子跟他凑一起,喝酒打牌骂娘,
是个典型的乡镇恶绅形象,还带几分痞气。

  就是这样一位官匪气结合的基层渣男型干部,竟然让荷荷鬼迷心窍地迷失了
进去。

  不但我想骂她脑子进水了,连她自己也确认自己是脑子进水了。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参加一个酒局,结束时,荷荷要回办公室拿样东西,于
是就从不远处的酒店步行回了经管刚走到门口要开门,就被身后一个黑影给搂住
了,同时,一张肉厚的嘴唇就对着她的嘴压了下来。

  荷荷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给搞傻了,本能地以为遇到了变态狂,奋力在来人
的胳膊里挣扎,同时唯唔乱叫。

  来人嘴里也带着酒气,不但偷袭了荷荷的初吻,而且手也大胆地在她胸口胡
乱抓弄起来。

  荷荷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内心一惊,挥手给了他一耳光,那人吃疼一
偏头,荷荷低声怒斥道,「站长,你干什么?驴尿灌多了想犯错误?」郝刚用身
体将她顶到墙上,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邪笑着,目光如狼般盯着她说,「胡荷
荷,我喜欢你,我想搞你,」

  说着,他的唇又大胆地压下去俘获了荷荷的唇,那条肉,舌也霸道地撬开她
的牙齿钻了进去,在她的口中肆意搅动,手更是粗一野地抓上了她的乳,搓,弄,
揉,一股股陌生而新鲜的酥嘛感,让从来没有亲近过异性的荷荷彻底失去思考的
能力。

             第110章荒唐初恋

  在她的小肚子上,有一杆坚硬的东西在有力地顶着她,郝刚的手从她的衣服
里摸了进去,将她的纹胸也推了上去,她那纯洁的酥物被他抓在了手中,厚实的
掌心不断搓动,害得她忍不住就伸吟出声。

  郝刚一看他的侵犯没有遭遇激烈地反抗,胆子更大了,另一只手打开了荷荷
的裤子扣,从她的裤腰插了下去。

  男性的手指触进了她的隐,私之处,那丛草突然就跟着湿了。

  这种不受控制涌流出来的液体让荷荷羞愧难当,脑袋在郝刚的侵犯下左右摇
动,喉中唯唔乱叫。

  郝刚却丝毫不为所动,手继续不依不饶地在她的腿间勾动,她的花瓣羞,耻
得滑顺无比,小果核在他的手指捻拔下簌簌颤抖,入骨的痒让她全身躁一热,颤
栗不止,除了难一耐的伸吟,她连想要抗拒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了。

  附近计生站有人走过来,荷荷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喊叫?他们都是基层事业单
位的,如果把事闹出来,郝刚自然是要受处分的,可是她一个年轻未婚的女孩子
也撇不清了。流言会以诡异的方式,把受害者的她涂抹成不规矩的女孩子,她的
清誉也就没了。

  就在荷荷的迟疑里,郝刚果断将经管站的门打开,挟持着她进了黑暗中的办
公室。

  「1被关上了,白天枯燥乏味的机关办公室里,此时因为黑夜的掩护而多了
一份危险的暖昧。

  郝刚将荷荷推到墙上,继续吻她,摸她,手指更是娴熟地拔弄她腿yi间已
经水汪,汪的蕊核。

  一股股剧烈而新奇的生,理刺0激感冲击着荷荷年轻的身体,第一次被异牲
狠一裹的她好象一下子就被牲的燥风给吹醒了,她体内属于女牲渴望被男牲慰抚
的冲动占了上风,她抱着尝试一下又何妨的心态,接受了郝刚的摸弄。

  郝刚的吻越来越炽热,鼻息重的好象要将办公室给爆破,他的手在自己的裤
腰下面摩挚了一会儿,就将荷荷的手拉了过去,穗到了一样炽,热光滑的物体上。

  荷荷被动握住,内心一抖,想松手,却被他紧紧接住了,强迫她继续握住他
的并上下动作。

  她知道,她终于亲手触摸到了男人最的地方,她非常慌乱,心理冲击感太强
烈了,她没想到真实的这个这么大这么硬,她本能地想象了一下,它们是如何进
人女人体内的。

  郝刚企图剥她的衣服,亲着她的耳朵和红唇说,「荷荷,我猜,你从来没接
触过男人吧?你这种牲商没有开化的女孩子太让我着迷了,我想做你的第一个男
人,我一定要沾有你!」荷荷此时才意识到了危险迫在眉睫,平时的郝刚就象个
乡土痞子,现在喝了酒,还有他干不出来的浑事啊?她的体内涌动着可怕的暗潮,
可是她的理智不容许自己继续耽溺下去。

  她开始反抗,低声叫道,「郝刚,你起来,不然我喊人了!」郝刚咬着她的
耳朵,摸着她的胸和腿间,你是没体验过被男人搞的滋味,等你知道了,邪恶地
说,「别嘴硬,等我给你弄进去你就不舍得喊人来破坏好事了,你会经常想着被
我这样的。」

  他说的话粗一俗恶劣,可是却听得情感经历一片空白的荷荷脸红心跳,男女
间挑豆的字眼越出离高雅,便越会激起人体内潜藏的兽牲的浴望。

  她恼羞成怒地斥道,「流一氓,你不怕我举报你啊?你想搞女人就回家搞、
你老婆去,放开我!」郝刚嬉皮笑脸地继续压着她,摸一弄着她说,「现在,我
只想搞一你,搞我老婆没意思,我就想搞搞一你的这里,你这儿就是专门让男人
玩的,我喜欢你这朵从来没被采摘过的花苞。」

  说着,他的手指便在荷荷的腿间急速滑一动起来,荷荷忍不住发出了羞一耻
的伸吟声,体内一阵一阵的发,痒发酥,水更是泛澜地流了出来。

  郝刚非常吭奋,一直用言语撩拔她,「还嘴硬吗?都这样湿、润了,想了吧?
来吧我的小荷荷。」

  说着,他就开始疯狂地拽扯荷荷的裤子,荷荷清醒了过来,奋力捣了他的下
面一下,也顾不上轻重,就低吼着说,「混蛋,放开我!」传说中,男人的那里
是最脆弱的,荷荷这一捣,郝刚马上疼地弯下了腰,吸着气伸吟道,「靠,你下
手也太狠了吧?我不过是喜欢你、想搞、你,你就对我下这黑手啊?我告诉你,
我搞、你搞定了。」

  说着,他就一伸手,想去抓荷荷,荷荷早有防备,一个闪身,从他身边跑了
开去,拉开办公室的门还不忘回头叮他一句,「哼,敢对姑奶奶我不敬,让你变
太监那是便宜了你!有胆儿你就放马过来试试!本姑娘还乐意反过来调,戏,调,
戏你来,哈哈。」

vampire518 2013-8-21 16:13

             第111章情窦初开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遭受了郝刚的偷袭和侵犯,荷荷说她并没有厌恶他或是
真正害怕,而是有一种背地里做坏事的兴奋感。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男人对她表示过好感,也没有男人对她生发过「非分
之想」以至于她一直都没把自己当女牲来看。

  荷荷长的不丑,甚至说很耐看,腰身也极其匀称,该凸的地方都凸,该瘦的
地方也绝对瘦的恰到好处,可就是因为她嘻嘻哈哈、大大咧咧、不擅长穿女人味
儿的衣服,所以好多男生也没办法把她当女生来看待。

  郝刚是第一个对她产生牲趣的男人,这,好象是一针被突然注射入到体内的
兴,奋剂,一下子将荷荷的牲商给开发苏醒了。

  郝刚也不是真的下一流无耻道德败坏,他可能就是喜欢用比较过分的言辞来
挑豆女人,所以看到荷荷逃脱后,没有不达目的不罢休地追俘她,而是捂着自己
被她捣伤的下面咬牙笑道,「妈的,让你得瑟几天,早晚我把你压到胯一下狠狠
草你。」

  脱离开郝刚的魔爪回到家后,荷荷对着镜子,不停地抚一摩观看自己的嘴唇。

  内心有奇妙的感觉,好象这唇跟以前二十来年的唇都不一样了。

  它被男人的唇舌碰过了,男人的舌钻进了她的处一女口中,侵犯了她的纯洁,
她吞咽了他的津液,她不爱郝刚,相信郝刚也只是想在她身上寻找刺激,可是莫
名其妙的,她竟然不反感他这天晚上的狠一裹,甚至还非常喜欢,真晕!那天晚
上的荷荷失眠了,辗转翻覆在床上滚动,一直回味着所谓「接吻」的滋味,脑子
里也冒出「被大狗舌一头给舔了」的可笑念头,自己象个傻瓜一样咯咯咯咯笑起
来。

  她的全身都在膨胀,就象春天含苞的桃花被温暖的春风给撩拔了,一夕间就
要怒放。

  她把手覆盖到了自己腿间的草丛中,她从来没有碰过自己的这里,青春期里,
她竟然一次都没有手IN过,她不知道触摸那里会有那么强烈的生一理块感,她
的确象一个没有心理性征的假小子。

  而就在那个晚上,毫无章法的,她被郝刚给亲了,摸了,她猛然意识到,她
是真真确确的青春女孩,她也可以勾起男人的牲浴望。

  2月13号晚上,喝了酒的荷荷,象面对心理医生一样、跟我细细剖析自己
之所以会跟郝刚胡来的心理因素。

  我接受不了她竟然被一个没有爱上的男人给迷住了,但是我理解她说的是生
理方面的需要、导致她对牲事的好奇与沉迷。

  以前没有接触过牲的时候,我也是惜懂无知的。而就从那个翻开小羊皮卷的
春夜开始,我意识到了自己女牲身体的美好,也体验到了妙不可言的生,理需要
的美好。

  所以,在乔错、许良、和林乔身下时,我才会自主能动地、极尽逢迎妖媚之
能事。取悦他们的同时,也是在享受他们带给我的浴仙浴死的快乐,荷荷说,次
日见到郝刚,俩人就象啥事没有一样,依然跟同事们嘻嘻哈哈,开着荤素玩笑。

  经管站这种街道小事业单位的工作氛围,比较轻松闲散,若没什么升迁野心,
便适合颐养到老。

  人前敞亮的俩人,一旦在无人的境况下独处,郝刚便会碎不及防地抱住荷荷
亲一口、摸一下,还咬着她的耳朵说几句下一流的话。

  荷荷并不反感,只是笑骂他,并且不使力气地捶他一下、打他一拳。

  郝刚喜欢说粗话,而荷荷告诉我,他说的那些粗话就象牲药一样,喂得她春
心缭乱,心跳、体软、不由的就涅晚上,荷荷在办公室加班,灯突然就被关了,
不等她抬头检视,背后就被一个有力的怀抱贴住了。、神不知鬼不觉进来的郝刚
那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荷荷还没开口质问他,嘴就被他的嘴给封住了,一条劲
舌钻进她的口中,肆意搅动。

  他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双手抓住她的胸贪婪地抓弄,腹下一条坚硬,不断
地蹭磨着她的腰。

  荷荷不可抗拒地绵软在郝刚那男性的、富有侵略牲的怀抱里,半推半就地接
受着他的侵犯。

  年轻的身体躁热难,耐,男性的坚硬充满诱,惑地抵蹭着她,她非常想知道,
传说中那么美妙的牲的乐趣到底是怎么回事?郝刚一看荷荷并不真心反抗,胆子
更大了,干脆将她的裤子褪到了晋以下,又摸索着往外掏自己罪恶之根,说,
「来吧,今天晚上就让你知道做女人的好!」他的炽热顶到了荷荷露在外面的臀
儿沟,他开始用力挺着腰臀企图找准位置进人。

  荷荷还是有些纠结,她渴望体验,但是毕竟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自己这样轻
易抛弃贞一洁值不值得?

             第112章女戏男

  郝刚用力穗住她乱动的身体,心急地想给她顶一进去,可是荷荷出于初女的
矛盾,极其不配合他,无论他如何发狠,她都会在关键时候逃脱开他的进一步深
入。

  郝刚被憋的受不了了,干脆将她强行抱到了办公室沙发上,企图将俩人的裤
子都剥下去方便办事。

  荷荷回味着当时的情景,促狭地笑着跟我说,「宝宝,其实当时我感觉自己
象只猫,而貌似强壮的郝刚却是老鼠,老鼠以为他强大到可以强爆了我这只没有
男女游戏经验的处一女猫,却不知道我非常享受猫戏耗子的这种追逐和反追逐的
游戏,哈哈,」看到平时在小哄罗们面前摆谱、趾高气扬的男人此时象一只发了
情的公牛,呼咏大喘、急得火烧火燎,我就感觉特有趣,特喜欢继续引逗他,让
他发狂。「

  当时郝刚硬得随时都会爆炸,硬的不行来软的,求着荷荷说,「胡荷荷,你
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特地从家里跑过来,想把你给搞到手,可是咱都浪费半个小
时了还没进去,你得让我憋出内伤啊?」荷荷调皮地逗他,「你以为你是谁?是
我想玩你好不好?郝刚,我想玩你!猫玩耗子,哈哈。」

  郝刚被她撩得在她胸前的乳芽儿上用力啮咬,「胡荷荷,没想到你竟然也这
么媚啊?还真是看走眼了,我就不信了,我强歼不了你!」说着,他就将荷荷的
裤子粗一野地拽到了地上,她的上衣也被他推到了胸上,整段身体的四分之三都
露在了外荷荷夸张地低叫,双手狠狠撕打他,她越这样,郝刚越亢0奋,将她的
两条腿抓起来抗到了肩上,叫嚣着说,「你跑不掉了,乖乖地挨草吧!我一定把
你弄得再也不想在我身下爬起来。」

  他的话冲击着荷荷初一女的耳膜和心脏,她感觉腿间的潮汐汹涌流溢出来。

  她对我坦言,面对郝刚的下一流,她竟然非常兴奋,她喜欢他跟她说那些脏
字,那让她全身都热而痒的难一耐。

  郝刚只想尽快马上立即进人荷荷,他的分身膨胀得如火在烤,他必须立刻冲
进女性的湿,润蜜处,高速研磨才能缓解焦一渴。

  可是,悲催的,让他及大多数男人抓狂的是,因为拉锯战的时间过长,当他
们终于要拉响冲锋号角时,那杆「枪」却不争气地折蔽在了女性的涓府门外,他
刚把枪抵进荷荷滑润的身体入口处,就突然伸吟了一下,接着,一股炽热的东西
喷到了荷荷无比需渴的草丛间,郝刚在她的身上颓废起来。

  荷荷意识到他临阵缴枪了,忍不住就咯咯地笑了起来,一把将懊丧的郝刚推
到了沙发上,说,「切,也就这两把刷子啊?叫嚣得倒是蛮虚张声势的,哈哈哈
哈,郝站长,我不看好你哦分」晕,郝刚简直要哭笑不得了,此时他才意识到,
不只他想沾胡荷荷这Y头片子的便宜了,是他反被她给戏弄了!他咬牙切赤地指
点着她说,「你就张狂吧,我非把你给干了不可!到时候让你求着让我干你,靠。」

  荷荷并不羞恼,爬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说,「好啊,我等着,哈哈,不过
现在,郝站长没这能力了吧?您歇着,我走曦!还有,今晚加班没做完的工作,
麻烦郝站长帮忙哦,不然,我就不会继续陪您玩这种猫戏耗子的游啦、、」她把
郝刚气得牙根痒,自己却得意地摇摆了一下没被他给征服掉的小皮股,嘻嘻乐着
离开了办公室。

  郝刚懊丧地叫了一声,「胡荷荷,丫头片子,你给我等着!」爬起来整理好
衣服后,没办法,只好坐在她的桌子前替她加起班来,荷荷讲到这儿,我好象不
认识她了,故意摸摸她的头发说,「喂,姑娘,你不是在编小说吧?难道,胡荷
荷竟然也这么妖精?好象不经开发、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嘛,哈哈,继续继续,
你到底跟他做没做过?」荷荷已经完全喝醉了,嘻嘻哈哈笑着说,「我也没想到
啊,我胡荷荷内心原来还潜藏着调一戏男人的天分啊,看来,我身上雄牲荷而蒙
的成分还真是不少,弄不好,我会以男人的心态去调一戏女人的来,哈哈。」

  那天晚上,玩得兴起的胡荷荷走出经管站以后,看到街道办的值班室亮着灯,
小许在值班,就拐进去跟他打趣了一下,又跟他借了数码相机,表姐的孩子过几
天办满月酒,她要过去帮忙拍些生活照。

  从街道办出来后,她独自往不远处的公交站点走去。

  02年的小县城,只有几路公交车是运营到晚上九点,冬天的街头已经是空
荡荡的了。

  荷荷刚走到房管局安静的门面房檐下,冷不防从拐角黑影里就窜出一个变态
男,身上裹着破旧的军大衣,冲着荷荷一展衣襟,里面黑梭梭的什么都没有穿!

            第113章解救我于水火

  荷荷吓的叫起来,本能地拔腿就跑,结果这男的异常亢一奋,冲着她就扑了
过来。

  荷荷正要跟他撕打,身后又一条黑影窜过来,一个飞扑就将那变态男给压倒
在地。

  荷荷惊魂甫定,一看,那个跟变态男扭打在一起的黑影竟然是郝刚。

  看来是他替她干完活出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出。

  荷荷刚想喊叫或报警,就听到郝刚闷哼了一声,变态男的手中刀光一闪。

  这死变态,竟然是带刀出来伺机糟一蹋女人的。

  荷荷来不及多想,捞起脚下一块破砖头就冲变态男的脑袋砸了过去。

  变态男手中的刀还没来得及往郝刚身上捅第二下,就伸吟了一声昏死过去。

  被捅了一刀的郝刚连忙制止疯狂的荷荷继续往变态男头上续砸,叫道,「别
出人命,他暂时没危险了,赶紧报警吧!大家都说,那天晚上好险,对于那种精
神有问题的变态男来说,他很可能会先奸后杀,如果不是郝刚及时出现,荷荷的
厄运不堪设想。

  本来是想「硬奸」荷荷的郝刚,竟然成了见义勇为者,小县城里把他当先进
典型好一通报导。

  生活总是充满喜感的戏剧化。

  通过这件事,荷荷对外表粗俗低劣、但本质并不太坏的郝刚有了一点真正的
好感,两人在一起开玩笑时也是荤素搭配更加融洽起来。

  因为腿内侧血管被伤,郝刚失血过多,而且伤口缝合了十多针,所以只能卧
床休养了。

  而荷荷做为被救者,自然有理由天天去医院看他。

  郝刚作为宣扬正能量的典范,被安排在病房楼顶楼的干部病房里,私密性非
常好。

  荷荷去时,郝刚总要言辞桃逗她一番,她便也配合着他耍耍嘴皮子,故意撩
得他火起,却又让他奈何不得。

  郝刚每次都目光喷火地叫嚣道,「胡荷荷,我都为你挨了一刀了,你还舍得
这么折磨我啊?看我好了以后怎么折磨你!」荷荷便顽皮地冲他勾着手指说,
「来啊,来啊,来折磨我啊,我等着哦,哈哈。」

  她以为受伤的郝刚没办法再渝袭她,于是大意了,不小自被他一把抓住了胳
膊,强行拉倒在病床上。

  她刚想叫,嘴就被郝刚给堵住了,他的吻霸道而急切地封住了她的嘴,她忍
不住又瘫软在这男性的强势里。

  郝刚总是少直取胸臆「两只手在荷荷的胸前胡乱抓弄,抓得荷荷又疼又酥。

  他把她抱到了身上,让她分开腿骑跨在他的肚子上,然后把她的衣服推上去,
头钻进她的衣服里,咬住了她的乳珠。女孩子最隐秘的地方被男人用嘴亲吻吸一
吮了,那份刺,激感非常强烈,荷荷只挣扎了几下就失去了力气干脆抱着他的头,
享受起那种被吮一咬的簌麻感来。

  郝刚将她的两只RU房搓咬的又红又涨,然后又将手插到了她的裤腰下面,
急迫地划弄她的湿一润之处。

  荷荷忍不住低声伸吟起来,郝刚咬着她的耳朵说,「想了吧?水真多,现在
就让我弄进去?」荷荷的手抓着他的头发,嘴硬道,「讨厌,你想得美,我还没
玩一弄够你呢,你得把本姑娘伺候的更舒服一些。

  郝刚把自己裤子里已经坚硬的分身释放出来,顶在荷荷分开的腿间,往上挺
动着说,「我就不信你不想,你试试,多大,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病房里合着窗帘,光线不是很明亮,荷荷脸蛋发烫,低头看了看他的那里,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真货,视觉冲击非常强烈,心里就象揣了只小兔子一样乱
跳。

  郝刚把她的手抓了过去,穗在上面。

  他跳了跳,伸吟了一声。

  荷荷忍不住握了一下,他又是一声伸吟。

  她感觉很有趣,也诱,惑,突然就不紧张不害羞了,而是从他肚子上下去,
坐在床边,大胆地观察并认识起来。

  她用手扶着上下翻看,郝刚却受不了了,大手穗在她的头顶上往下压着说,
「你再这样天天干千的折磨我,是想把我憋死啊?你知不知道我这样忍而不射对
身体伤害有多大?要不,你先用嘴帮帮我?」荷荷好奇地问,「怎么帮?用嘴?」
郝刚不客气地说,「胡荷荷,就算你再不懂,也不可能没听说过吧?『咬』字分
开写,就那意思,你的,明白?」啊?「咬」字分开写?荷荷终于回过味来了,
这个词,她当然听说过,可是要让她对一个没有感情基础的男人下口,她还真没
心理准备。她又看了看手里握着的郝刚的那个,不知为什么,对这陌生而罪恶的
东西,她并不反感,反而有种真的象「揉踊」它的兴奋。

  郝刚看她不表态,便给她火上浇油说,「试试吧,毕竟我救了你一命,你连
这点忙都不想帮我啊?也太忘恩负义了吧,你就当解救救命恩人于水火了,好不
好?」

             第114章书记出事

  郝刚这个坏家伙,软硬兼施,荷荷被他鼓动的迟疑了起来,又看了看那怒起
的地方,忍不住就试探着用唇碰了一下。

  郝刚一看荷荷真的答应他了,激动得噢哦伸吟了两声,手更是用力地媳在了
荷荷的头发里。她被动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圆圆滑滑的炽热跳动,倒也没什么心
理障碍。

  荷荷在这边试验,找感觉,郝刚受不了了。

  女孩子软软热热又滑润的唇舌包围住他最敏一感的部位,那种刺一激感是空
前的,他忍不住就颤抖痉,挛起来,身体更是主动往上送进了荷荷的口中。

  荷荷含住那光滑圆柱吸了几下,感觉还行,尤其是郝刚惜绪亢一奋的表现,
更让她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她无师自通地开始活动自己的唇舌和头部折磨起郝刚的部位,郝刚的腹肌绷
得紧紧的,手一直在她的头发里穿梭着,胸部剧烈起伏,不断地发出满足的低吟
声,还呢喃着说,「太舒服了,噢要死了,啊好热,真,湿,使劲含住,啊受不,
噢。」

  他的手猛地压住了荷荷的头,分身急速跳动,荷荷本能地唯唔了几声,奋力
将嘴脱离开了他的深扎喉部。一股炽热的白色液体激喷而出,象水柱一样冲向了
空中,又洒到了白色的医用被子上。

  荷荷的脸被憋的通红,目睹着郝刚迷醉的释放那瞬间的表情,内心涌上了一
种复杂的满足感。

  她竟然很喜欢这种把男人折磨得削魂的感觉。

  听了荷荷的述说,我没有表示出惊讶的表情,而是一直饶有兴趣地听她讲述,
她终于忍不住了,问我,「喂,乔宝宝,我怎么感觉,半年不见,你象换了个人
啊?难道你听我过的这么荒,唐,丝毫都不替我惋惜?不想给我当头棒喝?你都
能理解能接受?」我也醉意朦胧地看着她,笑,「荷荷,我们都变了不是吗?你
以为你的故事会惊骇到我,可是若我把我的故事也讲出来,你就分不清谁的故事
更离谱了。」

  荷荷又跟我碰了一下杯子,喝掉杯中酒说,「我看出来了,你丫头绝对有故
事,你先说说,今天接我的那男的,怎么回事?你也赶潮流认了个干爹?除了他,
还另有其人吧?带你去三亚的那位,方便透露一下叹?」看来,荷荷这次来看我
是来对了,我们俩的故事还真是说上一天一夜也说不完。

  我刚要催促她先继续说她跟郝刚的事,就听宾馆里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走
廊里也有人嘈杂地嚷着什么,好象发生了什么地震般的大事。

  我和荷荷不明就里,担心真是地震,也跟着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刚跑到大厅,
就看到有不少人护卫着一副担架从电梯里跑了出来。

  人民医院的救护车就在大厅门外,我看到担架上昏迷不醒的人赫然是市委书
记徐德良。

  他好象没穿衣服,四肢都露在外面,腿上的毛让我有些厌恶,反感地把脸转
了过去,却又飞快琢磨着,他这是怎么回事?犯了急病?这时候,一辆出租车也
随后赶了过来,许芳惊惶地冲过来,看着被抬进救护车的担架,低声疾呼,「老
徐,老徐!」徐德良依然昏迷不醒,他的秘书杜伟贴近许芳小声说,「您别乱了
方寸,先去医院再说,我已经安排救护车直接送徐书记去S市市立医院,车上医
生会全力抢救他,」

  许芳的眼泪刷刷流下来,六神无主地跟着爬上了车,抬头间就看到了正在观
望的我。

  我的脑子飞快转过无数念头,一看许芳发现了我,来不及多想,就跑过去说,
「许大姐,我也跟您去吧,您现在身边需要多个人手,我在这边会朋友,赶上了
徐书记出事就不能袖手旁观。」

  说着,又冲荷荷使了个颜色,让她只当是个普通看客。

  荷荷的酒也迅速醒了,心领神会地转过身去,没事人一样回房间去了。

  许芳抓住我的手,全身都在颤抖,象个失去主见的孩子一样慌乱,硬咽着说,
「小乔,谢谢你这时候出现在这里,我的脑子乱成一团了,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
种突发状况啊?」杜伟身上还穿着睡衣裤,脚上赤脚穿着皮鞋,眉头紧暨,正在
冷静地琢磨着什么。

  救护车呼啸而去,我试探着说,「徐书记是在此谈工作期间身体出了问题吗?
医生有没说是心脑血管方面的病症?」杜伟先是「哦,哦」了几声,接着说,
「哦是的,徐书记工作繁忙,在宾馆谈完事情后,太累,想就地休息,刚上床,
就突然昏迷了,这边的人不知该如何处置,先通报了我,我安排了救护车和给许
大姐打了电话后,连衣服也没顾上换就跑来了,

             第115章反应过度

  许芳又哭了,说,「小楚说要跟朋友出去玩,结果晚上都没回家,刚才给他
打电话也是关机,问他的一个哥们儿,支吾着告诉我说他竟然已经回北京了,你
说,我养他这么个儿子不够操心生气的!许部长的岳父过世了,他自然是脱不开
身,我不能给他添乱。你们说说,这事怎么都凑到一块儿了啊?我现在真是连个
主心骨都没有,你们说徐书记不会也象锦蝶的父亲那样一病栽倒吧?」杜伟安慰
她,让她一定要保持头脑清醒、冷静,各方面的事还要她拿主意呢。

  许芳一听,意识到了自己回避不了的责任,擦了两把泪,先是吩咐杜伟给宾
馆方面打电话,要求他们务必处理好这天晚上的事,有关徐书记在房间发病的详
细情况不许向任何人透露。

  杜伟连忙说,他已经知会过宾馆方面了,相信他们必然会以大局为重的,至
于参与其间的那个人,他也已经安排人去跟她谈了,想必她也不敢节外生枝,在
他们隐晦的三言两语中,我已经猜度出了个大概,但只是茫然不懂般的继续劝慰
着许芳说,「你别担心,有我和杜秘书在,我们一定会全心全力照顾您和徐书记
的。」

  徐德良被紧急送进了抢救室,杜伟在不断地打电话,许芳也给许良打了个电
话,我去外面帮许芳买一双临时穿换的舒适平底鞋。

  在他们跟医生的简短描述病发原因过程中,我已经了解了徐德良发病的经过。

  他服用了一种可致牲兴奋的进口药,中年缺乏锻炼的体质耐受不了血流和心
跳的过度加速,「临阵磨枪」时导致了肢体痉挛并休克,想来,打给杜伟的求救
电话,是被徐书记招到宾馆专用房间里那个被吓到的女人打的,我心想,不会是
董晴吧?她那天才跟徐楚玩过多片,这又跟老子偷一欢差点出事,她这泥悼也是
越陷越深了。

  给许芳换好鞋子,又帮她倒了热咖啡,她失去了平时的骄横神采,委顿地倚
靠在椅子上,喃喃地说,「小乔,女人真是种悲剧物种啊,我跟老徐过了半辈子,
熬到他有了个一官半职,在咱们这小县城也算光鲜了,处处受巴结逢迎,可是细
想来,我真没感觉出有多幸福来。他都蔫聋好几年了,这吃了你给的药才精神没
几天,他就不顾死活地出去乱来了,差点晚节不保把老命搭上,你说女人,有啥
意思啊?」许芳心理和感情都受了刺激,身边又没个知心的人,就忍不住说了几
句实话。

  她一直对我不错,相对来说,是个贤惠知礼的书记夫人,听她这样说,我鼻
子也跟着一酸,安慰她说,「许姐您别这么说,徐书记跟您可是恩爱夫妻的,而
且事业有成,您就多担待些吧。小乔虽然年轻,但知道人无完人,他到这个年纪
才出点这样的事,也不算什么了。您是识大体的人,这种时候更应该振作起来、
认清形势,别让他的政敌钻了空子,」

  许芳听了我的话,动情地将我抱住了,哭着说,「小乔,你真是太懂事太贴
心了。我知道你是孤儿,如果你不怕徐书记这次闹出事来的话,我认你做干女儿
吧?徐楚那小子太让我伤心失望了,这种时候都指靠不上他,还是有个闺女贴心
啊。」

  我没想到许芳会这样说,权衡了一下,谨慎地说,「许大姐,如果您信得过
小乔,也不嫌弃我的卑微,我真的很感谢您的信任,也感谢您对小乔的这份关爱
之心。」

  许芳拍了拍我的肩膀,真诚地说,「我跟着老徐也是从没权没势的境遇里走
出来的,怎么谈得上嫌弃你呢?宝宝,别再叫许大姐了,你比小楚还小几岁呢,
以后就叫我干妈吧!」私下里,我称呼许良为许爸爸,没想到,现在又认了他姐
姐许芳为干妈因为抢救及时有效,徐德良从鬼门关被拉了回来。

  而秘书杜伟的危机公关工作做得也谨慎、周密、聪明,所以这件丑事就被压
了下来,没有把信息闹将出去。

  我在医院陪许芳半宿外加一天,次日傍晚,她娘家的姐姐和外甥从外地赶了
过来,许良许部长也在办理完岳父的丧事后,将匆匆赶回S市。

  既然有许芳的自己人在身边了,我识趣地跟她告了别,准备回W市陪荷荷。

  徐书记没事,许芳长松一口气,心情舒畅,硬塞给我一张面值五千元的购物
卡,说是送给我这贴心小棉袄般的干女儿的新年礼,她没时间出去买,让我自己
随便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我言了谢,离开医院,内心还是有些温暖的,毕竟,又收获了一份关爱我的
情意。

  刚走到医院门口,就被一辆横冲过来的车吓了一跳,我惊慌地闪避到一边,
却没想到车窗降下来,车内的人叫了我一声,「过来!」

             第116章好好疼你

  我抬头一看,车内竟然是许良。

  连日奔波,他的神色有些憔悴,但是目光依然精光不露、视之却又让人内心
一震。

  突然看到他,我有些脸红,他招手让我上车,我跑过去,钻上车,他把车开
进了医院后院墙边的僻静之处。

  他停下车,双手捧着我的脸,目光炯炯,看得我心惊头跳,不等我说什么,
他猛地吻住我,贪,婪地开始刺探我的小香介舌。

  一股被男人侵犯的块感涌遍全身,我在他的亲吻下乖巧地缨泞起来。

  他的吻热切而霸道,好象跟我分开了很长时间,手也从我的下领移动下去,
落到了我的脖子上。

  他的手指捻弄着我的耳垂,一阵阵被宠爱的簌麻电击着我,我开始瑟瑟颤抖。

  他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手也从我的脖子上落到了我的肩上,然后,就落到
了胸前的翘峰上,手掌按住那对酥弹的圆锥娴熟地抓揉着,握,弄着,更剧烈的
块感涌遍全身,我的伸吟声更加婉转迷人,腿间也不由地湿了。

  许良的手摸进了我的衣服里,将纹胸推上去,双手直接握住了一对嫩而白的
小兔子,它们在他的手中活泼的颤动,他满意地喘熄,嘴却埋到我的胸前,张开
嘴含住了顶端翘翘的小乳儿珠。

  我的双手抓进他浓密的发里,低低地娇一吟,口中q泞着,「不要,啊不要,
许部长,您不是赶着回来看徐书记的嘛,您快点去吧,别,啊,宝宝受不了,」

  许良含着我的胸尖不断舔扫着,口齿不清地说,「受1不了也得给我受着,
谁让你这么迷人来着,我本来只想亲亲你的,可是一碰着你就想搞你,小东西,
想死我了!」他的手已经去拽我的腰扣,我惊叫着不要,提醒他不要被人看到。

  他将我的裤子往下扒着说,「这么冷的天,谁没事跑外面来挨冻啊?放心,
有就算车子经过这儿,也根本不会有人理会,我这车窗贴着膜呢,来吧宝贝,坏
爸爸想马上疼你。」

  我的裤子已经被他褪到了臀下,他把我的小内内也扒拉下去,手指直接摸进
了我的腿间,那儿,不出他所料的,已经一片呢泞。

  他满意地说,「还给我嘴硬,你试试,都想成什么样儿了,真介滑,真好!」
说着,他就去扯自己的腰带,还继续亲咬着我的胸尖。

  我娇9地捶打着他说,「哪儿有您这样的市委常委啊,党知道的话,会批评
你道德败坏的啦,啊,好,痒哦,还有,我跟您说,许大姐已经认了我做干女儿
了,以后,许部长就是小乔的舅舅了哦介」许良已经把自己的分身解放了出来,
一听我这样说,拍了我的小皮股一下说,「乔宝宝,真有你的!我那即朽的老姐
夫徐书记凯觑你,我姐徐夫人竟然还如此信任你、认了你做干女儿?哈哈,乱了
辈啦,我唠哆地捻了捻他胸前的小豆豆,摇摆着小皮股说,」我对许大姐可是真
心关心她的,她也真心对我好,您不许侮1辱我们女人之间的情谊的哦,而且,
哪儿有乱辈啦?是乱一沦好不好!是坏爸爸兼坏舅舅许部长在欺负孤苦无依的乔
宝宝好不好?「许良被我逗得骨头缝儿里都痒痒,双手在我的翘香上抓捏着说,」
不是欺负,怎么舍得欺负你这可人的宝贝儿说着,他就将我的身体往上一抬,他
那坚挺的分身便冲上抵到了我的沼泽之处。

  我娇呼一声,来不及躲闪,他的双手已经猛地往下一媳,我的身体被动坐了
下去,紧密地套在了他的身上,他顶开层层蜜蕊,深深递进了我!我的双手死死
抓进了他的肩背,头部后仰,红唇张开,满足的伸吟冲喉而出,全身都克制不住
地痉一挛起来。

  许良也是激动难以,低声吟喘着,牙齿疯狂地啮咬在了我的胸芽儿上。

  热硬的充盈,让我不由自主地不断收缩起来,身体深处的确象有一张嫩介滑
的小嘴儿在不断裹吸着入侵在里面的物体,许良难,耐地挺动起自己的腰身来,
「宝宝,别动,啊别动,让我自己来,你一动我就把不住精关了,太紧,受不了,
你这只妖精!真想要死你啊。」

  我听从他的命令,没有继续起落运动,但是随着他的攻击,我却被动地躲闪、
蠕动,这种轻微的动作依然让他抓狂难1耐。

  刚在我身体里冲击了十几个回合,许良就忍受不住了,一股炽热的岩浆喷洒
进我的体内,他的身体瞬间绷紧又迅速释放,有力地痉一挛了好多下,才终于静
止了下来。

             第117章情人节

  短短几分钟时间,他的额头竟然累出了大汗,他把脸埋在我胸前,贪婪地闻
嗅着我的体香,笑道,「乔宝宝,要千你的话太具有挑战性了,必须保持精力体
力双充沛才能圆满完成任务啊,你这么短时间就让我不得不缴枪,真是让我有些
形秽了。」

  我从他身上下来,羞答答地说,「您说什么呀,是因为这几天您太忙了,压
力过大,又担心徐书记的事,所以才会这样的啦,好了,您先去忙吧,我也要回
W市去陪我同学了,她特意赶来看我,我却把她自己扔在宾馆里两天了呢。」

  许良拍了我的小皮股一下,整理着自己的裤子说,「聪明又嘴甜的丫头,迷
死人了,哈哈,这次不算数的哈,等我休息好了,找时间好好折磨折磨你,你给
我等着,对了,过几天我帮你打个招呼,你去学学车去,有证方便。」

  我整理好衣服,主动亲了他一口说,「谢谢部长舅舅夸奖,嘻『宝宝等着坏
爸爸来折磨哦,」

  他掏出钱夹拿了一些现金给我,叮嘱我打个出租直接回W市,方便还舒适,
不要去挤公车。又说,等同学走了后就赶紧回来,春节假期期间,有必要找机会
跟市里的某些领导接触一下。

  又送了一张卡给我,说是情人节,他没时间给我准备礼物,让我自己随便挑
选。

  飘走了。

  2002年2月14号,情人节,第一次有人提前送花给我,第一次有人送
礼物给我,直接以钱卡的形式。

  虽然,他们都不能陪我过一个完整而浪漫的情人节。

  但是,浪漫有什么用呢?在酷烈的现实面前。

  以前乔楷给过我一张卡,这次许芳和许良各自给了我一张卡,里面的金额加
起来,够我在次年提前还清购房贷款半年前还一无所有的我,连买一间十平米的
房子的梦都不敢做,没想到竟然可以全款置下一处七十平米的房产了。

  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这可真是至理名言哦一、当你一无所有时,一定
要乐观的往前看,并且主动向命运和机会大胆而勇敢地,出击,回到宾馆时,天
又黑了,荷荷竟然不在。

  我掏出手机一看,才发现已经没电了,担心着她,连忙充上电,一边问她在
哪里。

  荷荷说,正在街头乱转,马上就赶回去。

  手机里接连进来几个短信,林乔和乔错分别问我在干什么,并祝我。清人节
快乐。

  我手指翻飞,分别给他们编发了浓情蜜意的短信,说明自己正在陪闺蜜,请
他们各自为安,不必来关心我并打扰乔错简约,只回了一句:那好好玩,有什么
事联系我。

  林乔则打进了电话,几乎是含着我的耳朵般耳语着说,「宝贝儿,·情人节
呢今天,没想我?」他的声音让我耳朵里象有小蚂蚁爬过,簌簌的痒痒的,我的
声音软如水,「林县长情人那么多,要这样挨个儿问候遍,那得耽误多少时间呀、、」
林乔暗哑地笑,「欠搞!敢这样说我?哈哈,情人是不少,但是能让我放在心上
并主动打电话问候的,唯此乔宝宝一人。」

  我倚在床头,牙齿咬着勾起的食指,口齿不清地低笑,「讨厌嘛您,大县长
说话这样粗俗呢,也说不定您这话啊,也是每个情人都发送一遍的哦,」

  林乔被我逗的有些急,嘴放在电话上亲了两口说,「再敢撩我,我亲死你!
呵呵,宝贝儿,跟闺蜜分开后,有没有意向来我这的地盘玩玩?假期快结束了,
我近日公务很忙,没时间回W市的,小乔同志可以来我县考察一下的嘛。」

  我心中转了几下念头,给了他一只「回回梨」啃着,说,「小乔无官无职的
一介小民女,哪儿谈得上什么考察贵县啊介以后若有机会承蒙林大县长抬爱,小
乔就去打打您的秋风去。」

  林乔被我逗的直笑,恨不能啃我几口,说,「你这小嘴儿就跟我绕吧,看我
以后怎么收拾你!我跟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你小东西肠子里弯弯绕着些什么,
我可都摸得个不离十,哈哈,不过,我看好你,我给你留着机会。

  正跟他说着并吃吃地笑着,荷荷从外面回来了,推门看到我满面飞红霞、一
脸娇唠的神色半倚在床头煲电话粥,就凑到我面前坐下,冲我挤眉弄眼。

  那边林乔又开始满口浑话桃戏我,我捂着嘴笑着说,「不跟您道德败坏下去
了,我朋友回来了,我得挂了,您情人节快乐哦介」他追加了一句,「不会骗我
吧?是女朋友还是男朋友?」荷荷听到了,叫了一句,「喂,那位,您别占用我
们女孩子间宝贵的独处时间了好不好?哈哈,您歇着,该换我跟乔宝宝亲热啦,

             第118章强行入室

  林乔一听真的是女声,也乐了,又说了两句闲话,我就把电话挂了。

  荷荷把拎回来的一包泡椒鸡爪摊开来,又打开一桶W市出产的特色清酒,倒
满一大茶杯,自己先咕咚灌了一口说,「来,今晚继续连日谈,不醉不眠。」

  我也灌了一口,跟她一样毫不雅观地抓起鸡爪啃着说,「荷荷,和你在一起
的感觉真好,可以丢掉所有伪装,谨慎,心机,舒舒服服地做回自己。」

  荷荷也说,「是啊,所以,我来了,哈哈。」

  我们把衣服换成舒适的睡衣,盘腿坐在床上,大口喝酒,赤手啃鸡爪子,快
活的不得了。

  我有些醉了,笑嘻嘻地说,「荷荷,这半年以来,我不再为钱发愁了,而且,
竟然在W市买了一处属于自己的小房子!工作的事也好象有不少机会在等着我,
为这一切所付出的,我不后悔,我感觉这样真挺好的。」

  荷荷也醉了,用脚踢踢我说,「乔宝宝,你的变化太大了!完全脱胎换骨了,
全身都充满妖气。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由内到外都发生了化学反应?刚才跟你
打电话的那位,就是带你去三亚的那位吗?」我笑着摇头,「不,另有其人,一
言难尽。荷荷,你只管一如既望地对我乔宝宝好就行了,好吗?无论乔宝宝变成
了什么样子,胡荷荷会一直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相待的是吗?」荷荷眼圈儿红了
红,却又虚张声势地踢我一脚说,「别煽情,煽情的事跟男人干去,别在这儿刺
挠我。哈哈,放心,纵你七十二变,但我知道,万变不离其宗,胡荷荷和乔宝宝
的友谊,是经得起流年考验的!」我扔下鸡爪子,跟她紧紧搂抱在一起,然后又
松开彼此,端起大茶杯叮的碰了一下,一饮而干。

  同牲的情谊和异牲的爱情是不一样的,前者可以历久弥坚,而后者往往是历
久疲软介荷荷突然想起来似的跟我说,「昨天我看到害你们徐书记出事的那女的
了,衣衫不整的,头发遮着脸,在工作人员的掩护下,狼狈地离开了宾馆,哈哈,
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听到了服务人员们的几句风言碎语,说徐书记想快活一宿,
吃了药,趴到那女的身上,刚弄进去,就激动得心脏抽搐了,哈哈,吓的那女的
以为要出人命,不顾后果地就叫了起来,因为那间房子的特殊性,其他人员不敢
造次靠近,就报告了宾馆负责人,负责人联系了书记秘书,那秘书衣服都没来得
及换就跑来了,」

  我连忙问她,「你没看清那女的摸样吗?会不会是,董晴?」荷荷一听,了
然道,「啊?董晴?原来她也跟男领导勾答上了啊?还真有她的,直接就攀上了
书记?不过这次出事的不是她,这女人个子没她高,身材也偏丰满些。」

  一听不是董晴,我的心里稍微替她安顿了一些,脑子里却又想起那天晚上看
到她被徐楚带去乱P的。清景。

  荷荷看我神恰冼惚,就让我说说董晴的事。

  我继续啃着鸡爪子说,「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咱不说她了,还是先说你
吧,你跟郝刚,到底动没动真格的啊?你打算怎么办?」荷荷把鸡爪子放下,喝
着酒,仰躺在床上,「动了!我真的糊里糊涂把第一次弄丢了,我想离开他,他
好象一种木马病毒中进了我体内,我如果不尽快跟他结束这种荒唐的关系,我终
究会系统瘫痪再也正常不起来。」

  郝刚出院次日的晚上,突然去了荷荷家。

  荷荷的父母探亲去了,只有她自己在家,打开门一看是郝刚,她一惊,本能
地就想去关门,却被郝刚一把推开,闪身就挤了进去!她低声怒斥,「你怎么来
了?我不欢迎你,你快走。」

  郝刚嬉皮笑脸地说,「我听单位里小李说你父母不在家,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所以就来保护你了。胡荷荷你就这么没良心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哪,你父母
去医院看我时不还说了吗,欢迎我来你们家玩。」

  荷荷瞪他一眼,「哼,什么救命恩人,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郝刚凑上来,在她身上动手动脚地说,「就算我是狼,也是只大色一狼,而
不是小黄鼠狼,而你呢,你当然也不是鸡啦,来吧宝贝儿,我说过,我一定要草
到你,今晚正是好时候,」

  说着,他就在荷荷的身上胡乱摸弄起来,并且强行亲吻住了她的嘴。

  荷荷本能地反抗,挣扎,却被他越抱越紧,舌也钻进了她的口中肆意搅动。

  荷荷可以咬他的舌一头的,也可以挣扎出来喊救命,可是她都没有,她鬼使
神差地享受被雄性气味十足的郝刚狠一裹的感觉,郝刚看准了荷荷的立场不坚定,
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桃逗她,侵犯她。

            第119章跟你来硬的

  他的手在她胸前的两只尖峰上迫切地抓揉着,还故意用自己腹下的部位顶蹭
着她,含混不清地说,「胡荷荷,你性格象假小子,可是这身子骨长的好象多肉
多汁的荔枝,让人忍不住想就咬一口,一定会一扎一股水的,」

  荷荷年轻的身体被他给揉得火热,回肘捣了他一下,「混蛋,放开我,滚。」

  郝刚却不恼不羞地继续摸弄着她说,「不放!今天我必须把你拿下!刀都为
你挨了,血也为你流过了,连你的毛都没摸到的话,我也太不值了吧。」

  荷荷的睡衣被他扯开了,睡一裤也被拽到了地上,他的大手一拽,她里面的
小内一裤也被剥到了晋下。

  她终于害怕了,羞恼地连蹦带窜,「你放开我,郝刚,你还党员呢,你还一
站之长呢,你怎么这么无耻啊?」郝刚的一只手抚握着她的两只乳,一只手果断
分开了她的腿摸进去,手指更是准确无误地勾进了她已经潮湿的水草中,一滑,
一掘,一股要命的痒嘛感瞬间击穿荷荷的全身,她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郝刚满意地继续快速勾划自己的手指,同时手也在她的胸尖上不停捻动,咬
着她的耳朵说,「别憋着自己了,男人女人长大后都要经这事的,现在这社会,
跟你一样年龄的女孩子人家都不只一个两个男人了,你还坚持个什么劲啊,早体
验就多享受几年的。」『荷荷被他给摸得全身酥,软,腿间湿的让她无比羞,躁
难堪,却又虚软的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只是在他怀里徒劳地扭动着,躲避着他娴熟的撩拔,喘熄着说,「你,你
先把灯关上,啊,你轻点,我好象都要尿出来了,好难受,」

  郝刚的手指继续在她的沟隙中划、、动着,抱着她移动到了客厅墙边的开关
处,媳灭了灯,屋子里顿时一片黑暗,只有他们急促的喘熄声在四处回荡。

  郝刚将她穗到墙上,把她的衣服都给剥了下去,舌和手在她的几个敏1感部
位肆意舔动着,说,「你那不是难受,是好受,不是要尿出来了,是想被插人了,
我给你弄进去磨一磨就好了,来吧,」

  他把荷荷抱起来压到了她卧室的小床上,女孩的被子散发着清新的芬芳,郝
刚深深呼吸了几口说,「真迷人,此时的胡荷荷,比女孩子更有女人味。」

  他把荷荷侧抱在怀里,胸膛紧贴着她的裸背,双臂上下缠住她,一只手摸她
的R房,一只手摸她的下面,一股股难一耐的簌麻感顺着汁液流出来,荷荷己经
被摸一弄得一点理智都不存了。

  郝刚把自己坚硬的分一身挺起来,在她的臀部一下一下蹭一磨着,咬着她的
耳朵吹着热气说,「别坚持了,来吧,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的。我也不会亏
待你的,先进工作者都有你的份儿,以后有好事也先考虑你,我想往上发展,等
我培养你两年,我走后,就力荐你做站长,」

  荷荷在他怀里扭动着说,「我不希罕那些,我要是真想做站长,不用靠跟你
这样,我自有我的工作能力。」

  郝刚说,「我知道,我相信你的才干。不过呢,你不需要是你的事,我乐意
帮你是我的事,现在呢,共同愉悦是我们俩的事。

  他的手指不但捻弄着荷荷的小花一蒂,而且沿着那花帝往下一擦,一滑,一
下子就刺0破草丛进人了那处最隐秘的小溪。

  被异物入侵的紧张感让荷荷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徒劳地喊着不要,不要,手
也抓住了他放在她腿一间的手企图阻止他,但是与其说是阻止,不如说是帮助他
继续往她更需要的地方深入进去,郝刚的手指肚每次擦过她的小蒂都是酥了骨的
痒,一股股的花汁汹涌地流出来,她的腿中间早就湿,成一片了。

  郝刚的舌在她的耳朵里钻动着,撩拔着她说,「怎么样?要不要?都这样了,
还想说不要吗?荷荷痛苦地颤抖着,伸吟着说,」可是,我有些害怕,听说会很
疼的,而且,你带了那种东西了吗?「郝刚一听荷荷的语气松动了,狂喜地说,」
带了带了,我是有备而来的,我也不想给你添麻烦的,准备好了吗?你等我戴上
的!你放心,我是过来人,这方面经验丰富,会尽量少给你痛苦的。「

  说着,他就从荷荷身后翻起来,把自己的裤子匆忙扒下去,又翻起裤子兜里
带的一个小包,准备撕开。

  荷荷瘫软地躺在一边,看着黑暗中的郝刚心急火燎地准备戴那个,心里一时
促狭,突然就一伸胳膊,将坐在床沿上的郝刚猛地推到了床下。

  郝刚没想到荷荷还会再给他来个波折,没及防,头撞在床腿上,疼的闷哼了
一声。

  恼怒地爬起来低吼道,「胡荷荷,我看你是敬酒不喜欢吃、喜欢吃罚酒啊?
好吧,现在,咱们就来玩个强歼的游戏!」

             第120章被下了药

  说着,就飞身从地上扑上来,压到了荷荷的身上,分开她的腿,挺着坚硬的
分一身就想强行进人。

  荷荷翻滚着、叫着说,「不行不行,你刚才还答应我要温柔些的,你这样硬
来的话,我可真喊人了哈。」

  郝刚担心她真的喊人来,就只好咬牙切齿地放弃了强来的意图,恨恨地说,
「小妖精,你得把我折磨死啊?每次都撩地我要爆炸、却不给我解火,我真想杀
了你。」

  荷荷感觉把男人逗成这样特有趣,就忍不住笑道,「切,你就嘴上硬吧,你
挨刀流血把我给救了,还没奸成就能把我杀掉?还真让你给说对了,我还真就喜
欢折磨你,哈哈!」郝刚也被她给气笑了,没有再次来硬的,反而下了床,去倒
水,说,「我嘴上没你硬,不过,我那个地方可硬的厉害,呆会儿你就知道了,
胡荷荷,我本来只是想霸占你的第一次的,可是我发现你这丫头太有意思了,我
倒被你吸引住了,丫的,这不是我郝刚的风格,我倒要看看,你还会想些什么招
折磨我。」

  说着,就端着水到床头坐下,自己喝了几口后,又非常自然地递给了荷荷。

  荷荷跟他挣扎了这么长时间,出了不少汗,倒真是渴了,再加上体内一直发
烫,就自然地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大。

  郝刚转身把杯子放到了床头柜上,翻身上了床,「狞笑」着说,「我的小荷
荷,你还是嫩了点儿,没防备我会水里下药吧?哈哈,药力马上就发作了,接下
来你就会求着我草你缕。

  胡荷荷看他笑的猖狂,意识到自己真的着了他的道儿了,忍不住懊恼地骂道,
「靠,我胡荷荷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你这样下三滥的手法我也不是没见识过,没
想到今天还真是大意轻敌了,唉,妈1的,郝刚,你说你怎么就缠着我阴魂不散
了呢?老实交代,你从哪儿弄来的药?」郝刚开始重新亲吻摸一弄她,「胡荷荷
你跟其他女孩子太不一样了,我就喜欢征服你这样的,那药嘛,可是进口的哈,
是工商的兄弟孝敬我的,哈哈,他们开玩笑说,能缴获一口袋呢,都瓜分了,」

  药效发作的的确很快,荷荷很快就感觉身体里面腾腾地窜起了小火苗,胸口
和肚子里好象有一座火矿,火舌不断地四处舔撩,一直延伸到了她的腿O间,那
儿,哗哗地往外流着浴液。

  她开始全身躁一动地伸吟,扭一动,本来是抓着郝刚的手阻止他侵犯,现在
改成了抓着他的手主动往自己的身上她渴望他浅浅地划在她身体中的手指深入些,
再深人些,郝刚也因为药的缘故硬得变成了石头,他的亲吻越来越粗,唇舌不断
地咬动着她胸前的蓓蕾,结实的身体碾压着她,含混不清地说,「怎么样?现在
想了吧?想不想被搞?荷荷想顽抗到底,可是体内的浴望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
她只想贴近男人的身体,让他帮她缓解,她需要被揉蹄。

  她象一只小豹子一样抓着郝刚的头发和肩背,激动地扭动着说,「好想,真
的很想,你,你搞我吧,我受不了了。」

  郝刚抓过她的小手,让她握着他的爆硬,命令她说,「告诉我,喜欢它吗?
想被它草吗?」荷荷跟我说,她那个时候已经蜕变成了最动物的原一始状态,她
忘了自己的社会人身份,只想痛快地听从身体的召唤,跟郝刚一起做最原始的自
然人。

  她握着他的分一身,往自己的腿一间拉着说,「唔,我想被它那样,你快点
的,不然我要反过来强爆你了!」郝刚被她握得亢一奋不己,骂道,「丫的,胡
荷荷你太野牲了,我喜欢你!我要草你,」

  说着,他就粗一鲁地分开了荷荷的腿,挺着已经戴上了T的分身开始攻击她。

  因为药物的缘故,她的水出的特多,那儿泥泞不一堪,他的进人丝毫没有费
力,粗壮地撑开了她的入口,继续挺进时却遇到了必然的阻力。

  他试探着攻击了一下,有些闷闷的疼,荷荷紧张地躲闪了一下。

  郝刚低头亲住她的胸,安抚着她说,「放松,别怕,就一下就好了,我要进
去了,进去你就不那么难受了,」

  说着,他的腰用力一沉,一阵尖锐的痛楚撕裂开来,荷荷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手也掐进了郝刚的背肌里。

  被男人彻底入侵的块感汹涌袭遍全身,短暂的痛疼过后,因为药物的刺一激,
荷荷马上就兴奋地扭动起来,主动迎接那饱一满地充盈着自己的东西。

  郝刚也亢一奋地配合着她,一边几浅几深地律一动着,一边语无伦次地说,
「胡荷荷,丫的,为你挨刀流血费了这么多功夫,现在我终于草到你了,要死你,
丫的,初女就是紧,噢舒服死我了。

             第121章弄假成真

  荷荷体内的火苗因为他的磨一动而越发躁一动,连绵不断的模擦的块感层层
袭来,第一次承受牲事的她配合的极其主动,那药激发的她浴望高涨,兴致丝毫
不低于在她身上奋战的郝刚。

  郝刚做的极其疯狂,不断地问着她,「怎么样?这么好受?挨草的滋味好受
吧?以后,要经常让我这样弄你,一直弄到你有男朋友,」

  荷荷才不管他说些什么屁话,此时,享用快活的不是他郝刚,也是她胡荷荷,
她决定把他给当成自己的工具,满足年轻而躁一动的身体。

  荷荷反被动为主动,把郝刚推翻到身下,自己骑到他的身上,象骑马一样颠
荡驰骋,舒服得伸吟,胸前的一对小兔子活蹦乱跳被郝刚抓在手里肆意柔弄。

  郝刚忍不住求饶道,「小妖精,你慢点行不?你得让我马上缴枪啊?刚才还
让我轻点干你呢,现在倒好,你干我的劲头更足。」

  荷荷初次被撑开的身体又疼又,痒,但是药物让她全身象触了电,颤一栗不
止,停不下来,她只想磨,动,磨动,不断地寻求更深的刺甲激和快乐,那天晚
上,两人连着做了三次,荷荷的那儿真的给磨少L肿了,火啦辣的,小一便时候
都有烧灼感。

  郝刚扶着腰,一脸菜色,躺在她的小床上叽歪,「靠,胡荷荷,你是不是装
的啊?装成不解风月的假小子勾我上钩,害我元气大伤,你不会是想用这种方式
夺我站长的权吧?」荷荷踢他一脚,「还真让你说对了,以后,你就是我的面一
首哦,哈哈!昨天晚上表现还不错,就是让我想起了那句话『一鼓作气,再而衰,
三而竭』,用来形容你的战斗力蛮合适。」

  郝刚被她逗得苦笑不得,又不知死活地压到她身上要来个「晨练」荷荷笑叫
着把他给推到了床下,嚣张地拉开门说,「快滚吧你,以后,要随叫随到哦。」

  说完,自己就先跑进卫生间去关门大吉了。

  郝刚被她撩得心痒难一耐,又隔门难以搔到痒,只好穿好衣服说,「丫头片
子,就是欠草了你,哈哈,等到了办公室后,我再继续搞你哈。」

  荷荷讲到这里,冲我耸耸肩膀说,「你看,我是不是很荒唐啊?我的第一次,
就这样跟郝刚那个渣男一起作没了。」

  我点头,笑道,「的确,我听了半天,不得不承认,你们的确够荒一唐的,
呵呵,郝刚的出发点倒说得过去,毕竟他是男人,沾女孩子便宜的事对他来说是
情理之中。可是你呢荷荷?你的出发点是什么啊?你图他什么啊?他不过是一个
微不足道的经管站站长,他能带给你什么?」荷荷坦白地说,「我就图的自己真
心快活。宝宝,我不想借助男人上位,我跟郝刚在一起荒一唐,就因为没有功利
目的,所以才能享受到单纯的性的快乐,我就是迷恋这种玩乐游戏的状态。只要
一看到他色色地看我、或偷偷用粗话桃戏我,我的身体就亢一奋难耐,我简直太
喜欢跟他一起放一浪形骸了,好象吸食毒1品,上瘾了。」

  我叹口气,「荷荷,怎么说呢?也许就因为你生活在小康之家,工作稳定,
事事顺遂,而且没什么大的野心,所以才有条件这样随心所欲地以快乐为目的享
受青春。你叨肠儿象我,一无所靠,一无所有,所以总想抓住更多,贪求更多,
与男人结识都是怀着为我所用的不纯洁目的。」

  荷荷拍我一下说,「喂,乔宝宝,别跟我玩伤感了,其实你应该得意地乐才
行。傍男领导的女人不少,可是象你这样同时傍上三个、还玩得转的,简直就是
高手了!别跟我谈什么『纯洁的目的』,这社会哪儿有纯洁的事?『举世皆浊根
本不可能独清』,这话简直真理的让人想骂娘。你甭想些没用的,按照你想要的
生活目标,有步骤地走下去,我支持你!」我知道,荷荷是特意宽慰我,不让我
自己给自己增加无谓的心理负担。

  有朋友若此,真的是比我同时猎获三个男人更可珍贵。

  我问荷荷,以后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吸食郝刚这款毒一品吧?她幽幽地
说,「是啊,我就是为这个问题困饶并烦恼着啊。我跟郝刚关系,真的属于先性
后爱型,自那次他上了我的床手,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寻找一切机会疯狂做
O爱,有时候中午休息时间,我都能去他办公室用站着的姿势做上几分钟,还有
时候,大白天地愉跑回他家,在他家床上疯狂缠绵,那次差点被他老婆回家堵住
了,郝刚想离婚跟我好,而且还说,他可以先想办法把我推到站长预备役的位置,
然后他就辞职下海,公布我们的关系。」

  我没想到,她和郝刚本来是各自抱着游戏的态度开始的,竟然会发展到郝刚
想对自己的婚姻和工作伤筋动骨的地步。

vampire518 2013-8-21 16:13

            第122章佻戏男镇长

  荷荷又说,郝刚倒是陷进去了,可是我却比他冷静。我分析过了,我跟他之
所以打的如此火热,就是因为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我们现在是偷着了,如果继续进行下去,变成了公然的。清侣或夫妻关系,
想必那种渝,欢的刺激感也就跟着消失了,我们的* 趣也会随之如嚼过的甘蔗渣
一样没滋没味,所以,我不会跟他把关系明朗化的,我只想再无耻地享用一段时
间偷丫情的快乐,然后呢,就找个靠得住的男人正常地结婚,过经得起流年的小
日子。

  胡荷荷就是胡荷荷,她看起来大大咧咧象个男孩,但是在分析问题方面,也
的确比一般女性更犀利透彻,能够尽早看透情关,应该是一件幸事。

  而我,还会在情感的纠葛中泥足深陷多深?多久?2002年2月巧号,乔
揩开车,带我和荷荷、乔药一起去莲花镇的蔬菜科技园采摘草墓。

  因为是春节期间,心情又好,所以我把自己打扮的明艳而漂亮,穿了上班时
间不穿的呢裙。

  裙子是短裙,裙摆紧紧地包裹着我圆翘的瞥部,两条腿上穿着薄薄的丝0袜,
过膝的靴子跟裙摆间之露出一小截大。腿,非常牲感。

  连荷荷都忍不住调侃我说,如果她是男人,见了我也想搞我,哈哈。

  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款羽绒衣,里面露出一小截薄羊毛衫,将我圆润苗条的
腰妖烧地勾勒了出来。

  长发黑亮如缎,黑眸如星,唇色娇艳,身上散发淡淡清香。

  荷荷故意拉着乔药坐在后座,以前学生会干部的身份,传授她一些大学生活
的趣事及需要预热的事。

  乔错目不斜视地开车,正襟危坐,在荷荷和女儿乔药面前,伪装地好象跟我
只是昔日上级和下属的最普通关系。

  乔箔被荷荷逗得咯咯直笑,两人眉飞色舞地谈讲着,聊得非常投入,根本不
会想到,坐在前座的我正在「钩引」她的镇长爸爸。

  乔楷越是严肃谨慎,我就越想象个坏女孩一样地撩拔他。

  我的身体靠得他很近,裹着透明丝9袜的腿,有意无意地碰触着他的腿,短
裙因为坐姿,裙摆卷得更加往上,两截充满诱一惑地摇动着,乔揩扭头看了看我,
脸色努力保持平静。

  我却故意冲他妩媚地一笑,还眨了眨眼睛,吐了吐小粉舌。

  他马上无可奈何地瞪了我一眼,又斜了一眼后视镜,连忙将头转过去,继续
目视前方了。

  我左边的小手慢慢象小蛇一样爬过去,放到了他的腿上,轻柔地抚一摩着。

  他的大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一把将我的小手拿开了。

  他的紧张让我想笑,但感觉特别可爱。

  我的乔爸爸,让我象只无耻又邪恶的小女巫一样来诱一惑您吧介既然不能摸
他的腿分他的心,那我干脆摸自己的好了。

  为了教荷荷打扮的更有女人味,大清早的起来,我就给我们俩人化了精致的
妆,还把指甲也给修了,染了妩媚的蔻丹。

  白皙纤秀的手,玉般葱笼,衬托着浅粉色的甲油,放在我穿着透明丝一袜的
腿上,弹点着,移动着,滑摸着,我看到乔揩的喉结滚动了不下,握方向盘的手
青0筋突起。

  我知道,自己成功将他给搞硬了、介小小的得意着,继续施展我的小媚惑。

  我将裙摆提了一些上去,长1筒袜的蕾、丝花边袜口露了出来,我的手指在
花边上玩动着,又用手指戳了戳乔错的手。

  他这次连转头瞪我都放弃了,只是装做漠然地继续驾驭着他座下的车子。

  但是我知道,他的呼吸都有些紊乱了,声息可闻。

  车到了草墓园,荷荷和乔药欢呼着扑进草、墓大棚,我跟乔楷随后跟进,我
大胆地握了他的手一下,他马上象被蝎子蛰了一样甩了开来,还小声斥道,「坏
丫头,老实点!不怕小药看到啊?」我故意嘟起小嘴儿冲他娇慎道,「坏爸爸,
好偏心,象个后爸爸一样,只疼自己亲生的女儿,哼,对乔宝宝这个下属女儿假
惺惺。」

  他急道,「说什么呢?再这样任性的话,小心爸爸教训你。」

  我冲他嫣然一笑,又握了他的大手一下说,「怎么教训?真的舍得教训?我
想,被你『那样』教训一、」说着,我的脸还假装纯洁地红了。

  乔揩深呼吸了一下,瞪我一眼,只说了俩字,「妖精!」就逃一般甩开我、
奔前头去了。

  逗一弄成年男人,真的是一种奇妙的乐趣啊!难怪荷荷一口一声地说,她迷
恋的是「反奸」郝刚的乐趣呢。

  真是,一点不假啊,不只是男人可以桃戏女人的,女人同样可以逆袭桃戏男
人没商量『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才不会轻易放过桃戏乔大镇长的乐趣。

  我随后跟上,跑到荷荷她们那儿说,「我不爱吃草葛,我要去摘圣女果,你
俩在这边可劲吃,我请乔镇长为我保驾护航、去圣女果大棚里探险了哦。」

            第123章蔬果大棚里

  荷荷和乔X见了又红又大的草莓,两眼放光,冲我摆着手说,「去吧去吧,
圣女果那边还不是成熟期,你去晚了的话,就被其他人抢光光了,那门票钱就白
花啦。

  我丝毫不客气地拽着乔错就往那边走,乔错没办法,又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只好由着我去了圣女果大棚。

  因为这个棚里成熟的果子很少,还不是大流的采摘期,因此来蔬菜基地采摘
的游客都不想花冤枉钱进来耽搁时间,诺大的大棚里几乎不见几个人影。

  圣女果的植株比较高,几乎能没过人头,好象一片绿色的小森林,我拽着乔
镇长的手一个劲往最里面走。

  他知道我的意图,却故意说,「果子都不多,你就在外面寻摸点吃吧,里面
也多不到哪里去的。

  我突然一回身,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盈地一跳,整个身体都挂到了他的身
上,双,腿一盘,象藤一样夹住了他的腰,看着他说,「我就要到里面去,我不
想吃圣女果,我想吃您介」乔揩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无赖,慌乱地冲四下张望着
说,「你下来,别这样,让人看到哪?下来。」

  我开始低下头吻他的鼻梁,嘴,唇,唯唔着说,「我不下,就不下,您害怕
被人看到的话,就赶快抱着我往里走,我们到最里面的角落那里,有『敌情』的
话可以及时发现,我的小舌滑,滑地开始舔他的唇,他的鼻息彻底紊乱,双手在
我的普,部捏了一把说,」小东西,真是欠揍!「说着,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我,
抱着我就往大棚最里面走去。

  大棚里温暖如春,有泥土的芬芳,还有圣,女果植株的清香,枝叶扶疏,他
抱着我穿梭在幽静的绿植间,衣服扫的叶子沙沙响,回旋着我们压抑而剧烈地喘,
吟声。

  到了角落的地方,乔错把我放下,将我抵在墙角,继续深,吻我,手也抓上
了我酥酥的翘,胸,我幸福地伸吟,手开始扯拽他的腰带。

  他吻的几乎窒息,从我的唇,舌间退开,深呼吸着说,「这么想乔爸爸?小
女流0氓,哪儿有总喜欢拽男人腰带的丫头啊?」我媚媚地贴近他的耳朵,「有,
就是我,乔宝宝,最喜欢的就是拽乔镇长的腰带,乔爸爸,宝宝要一」乔揩忍无
可1忍,手摸进了我的衣服里,将纹胸推上去,直接抓住了我的一对小鸽子,揉,
弄,搓,摸,同时,将我的身体转过去,让我双手扶住墙边的窗台,大手摸进我
的裙子里,喘熄着说,「好吧,乔爸爸恭敬不如从命,满足我们宝宝一下T!」
他的大手摸到了我的腿一根底部,那儿,小内内湿1湿的,他大手一抹,它就被
抹到了臀1下。

  他的手在我腿一跟的蕾1丝袜口上爱怜地摩1挚着,咬着我的耳朵说,「小
东西,在车上就故意撩,撩的我牙都要咬断了,真想不顾一切剥1光你,干1你,」

  我的柔腰故意左右扭动,回眸娇1媚地晚他,「坏爸爸,那就干宝宝吧,宝
宝是你的。」

  他的手指在我的泥1泞之处划了一下,我的湿一润度让他激动难已,一边拽
着自己的拉练一边说,「这么想了啊?乔宝宝,你怎么可以这样多汁多情?」不
等我回答他,他的炽1硬己经触到了我的滑润,我敏0感地颤1抖,低低地娇一
喘着,蠕0动着小皮股等待他的进人。他爱怜地揽紧我,将他的勃,挺抵在我的
润湿之处停留了一下,又深呼吸了一下,然后w了一声,腰部徐徐用力,一点一
点抵进了我。

  我知道他受不了我的幽,紧,于是特意放松自己,让他进人的不那么费力,
我想多多贪恋一会儿他的温,存。

  可是我能控制得了外面,却难以控制里面,里面有张饥一渴的小嘴儿一旦接
触到圆滑异物的侵袭,便主动簌簌颤抖着,蠕一动着,贪一婪地去吸索它,迎受
它,而这种连绵不断地痉一挛,让深入进去的乔错情难自己地伸吟起来,他的大
手揽紧我的肚子,难一耐地一个劲rg速刺1动,将里面那张小嘴扎得更是频繁
收缩,良牲循环,他越磨,我越动,我越动,他越受不了,两具缠绵的躯体以背,
入的方式紧密贴合在一起,不断地碰撞着,摸擦着,噬一骨的块感剧烈淹没我们,
除了大声伸吟,我们已经没有多余力气说话。

  大棚的另一个角落也有两对情侣在窃窃私语,因为隔的远,只能看到隐约的
身影在圣,女果枝叶间浮动,却不会听到彼此发出的具体声音。

  乔错的额头很快渗出了大汗,我小声央他摸我的小鸽子,说它们好0痒,好
渴望被乔爸爸爱0抚。

  乔楷的一只大手帮我撑住窗台,以便我更有力气迎,受他的不断撞,击,另
一只手便从我的腹,部摸进了我的衣服里,开始抓弄那对不安分的小鸽子。

             第124章路边解决

  双重的刺一激让我更加削魂,被乔错不断充盈磨冲着的小皮股前后迎送的更
急了,乔揩开始粗一喘,大手抓紧我的小鸽子,企图阻止我的扭一动,咬着我的
耳朵说,「宝宝,别这样动,乔爸爸受不了,握真的受,不了我气息微促地眯离
着醉眸,红一唇拿张,」乔爸爸,宝宝也受,不了了,宝宝要您给宝宝,给我,
给我啊给我乔爸爸,「

  就在我的求告声里,乔楷再也坚守不住防线,抱着我的小身子剧烈撞击起来,
急速的深入摸擦让我们同时抵达了高朝,他的和我的一起有力地痉0挛着,酣畅
地释放着,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岩浆是如何喷淋了我簌簌抖动的芯蕊。

  他趴在我身上,闷声喘熄,呢喃着,「宝宝,太好了,你是妖,你把我降伏
的死死的,我离不开你了。」

  我在他身下退出身体,从兜里掏出纸巾帮我们擦拭着林漓的身体,娇唠地说,
「我就要您离不开我。」

  他把裤子整理好,又帮我整理好了裙子,拍拍我被灌溉的满满的小皮股说,
「你老是不要求我采取防护措施,不怕出事啊?你跟他们,也要注意爱惜自己的
身体,不要大意,知道了?那方面的痛苦我们都没办法取代你的。」

  听着他隐晦的劝告,我动情地贴近他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柔柔地说,
「我只跟您在一起时才这样的,其他的,我不会这样直接的,」

  他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温柔地亲吻着我的额头,哑声说,「宝宝,我愿意相
信你说的话,你一定要爱惜自己!」我点了点头,刚想再跟他接个甜蜜的吻,就
听到大棚入口处荷荷的叫声,「喂,乔,你们在哪儿?」这丫头,担心乔X看到
我跟她爸爸的不雅事,特意高声亮嗓地给我通报来了。

  我和乔错己经整理好衣服,只是脸上还带着些欲后的余韵,他看到自己女儿
老远跑过来,有些a颜,站在原地没有迎上去。

  我则装做纯良的姑娘一样啥事没有般,笑着叫道,「喂,我们在这儿呢,你
们怎么也来了?哈哈,这棚里的果子都被我们给扫荡光啦。」

  乔药和荷荷跑过来,手里棚着一大把草4,分别递给我和乔错说,「就知道
你们在这边没有什么收获,所以我们就给你们送支援来啦。」

  我和乔错接过草4,我夸张地叼了一枚吞进肚子里,「哇,真甜哪,好吃好
吃。」

  荷荷故意要让乔大镇长做贼心虚,笑晚着他说,「知道草墓好吃你们还跑这
边来瞎耽搁时间啊?」乔揩没办法从容地迎接荷荷促狭的目光,只好假装没听出
她话里的话来,站在那儿只是微笑。

  乔X则心细地替爸爸抹了一把脸说,「爸,这边温度也不是太高啊,您怎么
都热出汗来了?您的身体素质真是缺乏锻炼了哦。」

  荷荷看到乔镇长有些尴尬的神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把个乔X笑的莫名
其妙,连问她怎么了?荷荷笑着往外跑着说,「不怎么了,我就是神经质发作,
哈哈哈哈哈哈,草4太甜,把我给甜的闭不上嘴啦。」

  乔X拉着我往外跑着说,「荷荷姐好有趣哦,和她在一起真是太快乐了,走,
小乔姐姐,咱们再去吃一会儿草去。」

  傍晚,我们赶回W市,车行至半路时,荷荷憋不住了,要求乔错停车,她得
去方便一下。

  看来,草4吃多了对女孩子来说也是种困扰,利尿效果过于厉害介乔揩走的
不是一级路,是一条偏僻的乡镇公路,这条近路从蔬菜基地到W市比较近,而且
路两旁山岭绵延,杂树丛声,还有些沟沟壑壑的。头一天下的雪还没化,素裹着
僻野,车行在其中,少了喧嚣,多了份心旷神怡。

  天色将晚,本来就鲜有车行的公路上更是没有车子经过。

  我担心荷荷一个人害怕,就陪着她一起下了车,垮过路边浅沟,一路小跑,
跌跌绊绊地往沟下的野树林边走。

  乔揩担心我们磕倒,忍不住探出车窗说,「你们就地解决吧,我和小X保证
不偷看,别往里走了,小心摔倒。」

  小X也跟着笑道,「就是啊,外面没人,你们速战速决吧,我爸爸这老夫子
品行好着呢,有我监督他老人家不会偷看的啦。」

  我和荷荷一路嘻哈着,闪身进了草丛里,各自蹲下,哗啦哗啦就开始解决。

  一边解着,荷荷一边「伸吟」道,「哎呀太舒服了,这半路憋得我膀,肤都
要爆了,可是碍于乔镇长在车上,一直没好意思开口,你说,做一爱到高朝时候
抖擞的那几下,象不象小1便完以后的舒0爽啊?」这丫头,就怕我不知道她已
经谙熟风一月了!真是的,什么胡话也往外说。

             第125章一波又起

  我拍她一下说,「这个没有类比牲,当然是那样好了,不但是生一理快乐,
更重要的是一种情感诉求与满足,我享用的是他们对我的宠爱和疯狂姿态,荷荷
也拍了我一下说,」老实交代,刚才把人家乔镇长从他女儿的眼皮子底下、给勾
到了圣女果大棚里,是不是把人家给奸了?「我被她逗得咯咯直笑,大言不惭地
说,」是又怎么了?你又不是他女人和女儿,你也管不着!哈哈,管好你自己就
行啦,跟那个郝刚玩玩可以,趁早断了厮缠才是正门!「她点着头说,」是,是,
我知道,我跑你这儿倾诉一下,就为了回去后跟他彻底了结的。「

  说着,我们各自起身开始整理衣服,荷荷的头低了一下,突然整个人都僵在
那儿不动了。

  不等我问她怎么了?她就突然失控一样原地乱跳起来,「啊—啊—啊—救命,
救命啊—有人,有个人,啊啊啊—」

  我左右四顾,傍晚的雪野己经暗淡下来,周围除了杂草乱树,哪儿有个把人
影啊?荷荷这神经质爆发的也太突然了乔错和乔X在车上听到荷荷这J渗绝人寰
的叫声,又看到她在那儿连蹦带跳彻底失常,连忙从车上下来,冲这边跑着说,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看到荷荷不象是开玩笑或无中生有,就狐疑地顺
着她手指的方向,往她刚才蹲过的地方看。

  这一看,我也跟着她一样大喊大叫地蹦跳起来,把乔错和乔X惊的一人一个
抱住我们,连声问,到底怎么了?这个季节,蛇都冬眠了的,我们不会是被什么
咬到了吧?我神色恐怖地往荷荷蹦开的地方看去,牙齿打着战,就是说不出一句
完整的话。

  乔错顺着我们的目光往那个方向一看,眉头马上就皱了起来。

  他将我推到小X和荷荷的身边,让我们三个抖成一团的女孩子抱在一起、寻
求彼此的扶持,然后命令我们转过头去不许再看,他自己则走前几步,掏出火机
打燃了,朝着地上细细打量。

  就在荷荷刚才蹲着撤1尿的地方,躺着一个人!确切地说,应该是一个死人。

  野外的气温寒冷,雪一直未化,那个人的全身都被雪覆盖住了,如果不是荷
荷的尿液将她脸上的雪融化掉,我们根本就把她当成了被雪覆盖的碎石头。

  我和荷荷跟乔X搂抱在一起,一直在瑟瑟发抖,心口堵的要命,好象要将吃
进去的草4都吐出来,却又梗成了一团JL。

  乔错简单检视了一下,沉吟着说,「我们最好不用同时出现在这里,小乔,
你带小胡先离开,朝西走大约两里地,是莲花镇镇驻地,那儿有出租车,你们尽
量表现平静地打车离开,我带着小X报警,到时候就说是小X下来解手发现的。」

  我知道他的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把我们几个都牵连进来。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带着荷荷离开。

  乔揩果断地推着我们说,快走,傍晚时候没有过路车,不会有人发现你们是
从这儿离开的,你们马上离开这是之地,我好尽快报警。

  荷荷冲我点点头,拽着我迅速跑回了公路。

  我们手脚冰凉,嘴唇不停颤抖,但是知道不能虚弱下去,于是不由地拉着手
奔跑起来,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让被触太过激烈的情绪平静一些。

  远远看到莲花镇驻地了,我和荷荷放慢了脚步,弯着腰,努力平息了一下紊
乱的呼吸,然后才非常淡定地走到了镇政府前的那条主街道。

  街道两旁的门面房很多,灯火明亮,一派冬夜的温馨。

  没人会想到,就在不远处的野地里,有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在了那
里。

  街上停了几辆出租车,我和荷荷招了一辆,他们不按里程跑,都是按路段、
信口要价。

  我们急着离开,但又不想惹人猜疑,就假装不懂行地乱砍了一下价,给了司
机一个窃喜的价格,就跟着他离开了。

  回到宾馆以后,我俩还在发抖,荷荷拉着我泡了个热水澡,·清绪缓解了一
些,我们俩缩在床上,等着乔错来电话说明情况。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脊背冰凉,突然问荷荷,「你,你确定,那天跟徐书记
出事的那个女的,不,不是董晴?」荷荷不知道我为什么又提起这茬,就看着我
说,「是啊,肯定不是她,我还能认错了啊?你问这个干嘛?」我的嘴唇血色全
无,食指蜷起来放在嘴边,无意识地咬着,木呆呆地说,「荷荷,我,我怎么感
觉,刚才那个女的,很,很象晴儿啊?」荷荷大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推了我一把
说,「宝宝,你别乱诅咒她哈,怎么会是她呢?」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理不清
头绪,只是喃喃地说,「我就是胡乱想的,不会是她吧?可是,我越想越感觉很
象她啊,」

           第126章他对我爱得深沉

  我紧紧闭上眼睛,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努力不让雪地里那个死人的脸出现
在我的脑海中。

  荷荷看我这样,也重新颤抖起来,「你,你这一说,我感觉,也,也有点象,
怎么会这样啊?不行,我们别自己吓唬自己了,你有董晴的电话吧?咱们给她打
个电话,确认一下不就得了?」我掏出电话,手指抖的怎么也媳不开键盘锁,荷
荷抢了过去,急速地翻动着。

  我的通讯薄里,女性都是直接保存的名字,男牲的全部用代码。

  她翻出董晴的手机号码,拨出去,我幽幽地说,「荷荷,如果雪地里的那真
是她,你想,她还会接你电话吗?」荷荷惊叫一声,把手机扔了出去,没命地打
我一下说,「乔宝宝,不带你这样吓人的,555,怎么这么倒霉催的啊?我不
过是半道上想撒泡尿,怎么就尿出来个死人来啊?吓死了!早知道会遇到这事,
我宁肯憋尿了裤子也不会让乔镇长停车的。」

  我把她抱进怀里,推倒,俩人在被窝里搂着,安抚着她说,「没办法,既然
已经碰上这事了,也只好继续关注一下了。荷荷,工作以后,我更加感觉,活着
就是一连串的大小打击啊,生活中的各种烦恼和状况总是层出不穷,而我们为了
寻找一点聊以快乐下去的理由,又要付出多少隐忍、努力、和放弃啊,」

  我们的体温慰籍着彼此,情绪终于彻底安静下来,荷荷拍着我说,「别消极,
你现在的境况已经好到出乎我的意料了,你简直让我刮目相看呢。你看,这位乔
镇长对你多体贴的,尤其是刚才,他建议我们离开,我真的蛮替你感动的。他是
真心处处替你着想的,我发现他看你的眼神比看乔X的都勃腻、爱意缝络浓稠的,
唉,他要是再年轻一些就好了,就算他是丧偶的,冲着他对你的这份真心,你干
脆嫁他过小日子算了。」

  听到荷荷以旁观者的身份来分析乔错对我的感情,我的心底升起一种难言的
酸涩柔情。

  诚如她所言,乔楷,对我的感情的确算得上是爱得深沉。

  我叹口气,闭上眼睛,努力掩饰着情感的泄露,轻声说,「可是,就因为他
是这个年龄的男人,我才会被他迷恋住。我爱的,就是他身上属于父亲般宠爱的
那种味道。」

  我跟荷荷几乎睡着以后,乔揩来了电话,告诉了我们一些情况。

  那女孩子身处的路边,是一个废弃的大石灰池,她腿上的衣服及肢体大部分
被烧灼烂掉,因为下了雪以及气温寒冷,所以一直没有气味散发出来。

  警察初步断定,她死在这里不是一天两天了,很可能是先奸后杀,因为法医
鉴定,她的体内残留着被污0辱的迹象,(梦岛小说。提供终生免费小说最快最
新在线阅读)春节期间,这野路边人车稀少,她又是被扔进石灰池里的,所以一
直没人注意到。

  我和荷荷战战兢兢地听着乔错的叙述,乔错又说,「她的眼睛被破坏了,看
来凶手犯罪方面的小说看的不少,不过抛尸的地点和手法有些盲目,应该是初犯,」

  我打断他的分析,牙齿打着磕说,「那,那,能确定死者的身份吗?」乔揩
说,「还没有,她身上没有带身份证明以及手机什么的,因为下过雪,现场也没
留下什么线索,警方正在排查近期失踪人口的情况。

  我感觉我没有办法呼吸了,心里梗的难受,没心思再听他说下去,于是就虚
弱地说,「您还好吧?您和小药回家了吗?她没受太大刺激吧?」乔错说,他没
什么,只是报警后协助警察录了口供,又间接了解了一下案情,小药的确受了刺
激,他把她带到了姥姥家,已经安慰她洗澡并睡着了。

  说完,他又安慰我和荷荷别继续想这事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好休息。

  我知道,他年后要忙着抓离岛开发的工作,不想让他分心担心我,于是就乖
乖地说,好,我们就当那是个与己不相干的小插曲了。

  次日,2002年2月16号,荷荷要回去了。

  我不想让她带着心理阴影离开,于是就努力装得轻松,避免去提头天发生的
事。

  荷荷也担心我会继续害怕,所以也没有提,也是故做轻松地拍打着我,跟我
嘻嘻哈哈,又叮嘱我,小心玩的盘子多了、别失手全都给打碎了,那样就赔了,
周旋在那几个男人之间,要谨慎。

  送走荷荷后,我想去董晴住的地方看看。

  但是又想,她应该是回家里过年去了,不会留在W市的。于是就放弃了,也
没有给她打电话。心里总感觉怪怪的,不敢打,我回了S市,带着林阿姨两口子
和奇奇、豌豆一起,去了游乐园。

  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进过游乐园,从来没有坐过过山车,没骑过旋转木马。

              第127章咬他

  现在,拿着许良他们给的钱,毫不吝音地买了几张通票,一行人玩地开心的
不行。

  看着林阿姨两口子憨厚快乐地笑着,还有豌豆和奇奇童真、幸福的笑脸,我
站在下面微笑,仰望着海盗船上的他们,将眼中的泪倒流了回去。

  钱,真的是好东西那是谁骗人的?说钱只能买到房子却买不到家?说钱只能
买到玫瑰但买不到爱?说钱只能买到药品却买不到健康,说钱只能买到华丽的衣
服却买不来美丽,说钱不是一切,反而是痛苦的根源。

  呵,这话真是不接地气的很啊。

  在这样一个社会,没有房子哪儿有家?让自己所爱的人流落街头、流离失所,
会有幸福感和安全感吗?而谁都知道,「人靠衣妆马靠鞍」在二十二岁之前,因
为没钱而一直把自己打扮成掉渣的土包子的乔宝宝,哪儿有美丽可言?当你被毒
食品、毒空气、被污染了的水养育出一身病疼时,你没有钱去医院医治,还谈什
么生命和健康?还有,不可否认,林乔和许良给予我的物质帮助,打动了我虚荣
的芳心并购买到了我美丽的身体,而这些,虽然不能等同于爱情,却是多少人梦
寐以求的!扣心自问,谁能一口否决?曾经,我也鄙视那些出卖自己青春和身体
的女生,我不想象她们一样地出卖自己,更没想过,要如此无耻地追求物欲享受。
可是,最终,我没有办法不与这浊世同流合污下去。

  { } 喜欢就收藏好象有一个无形的涡流,正在旋进着更多象我这样意志不坚
定、品格不清奇的人,往更深的黑涓一里,陷落进去……

  哦,题外话说多了,言归正传。

  在游乐园玩了一天,又累又开心。

  大笑,让我把沉积很久的胸中郁闷和焦虑、纠结、压抑,自愧于自责,统统
释放了出去。

  晚上本想带着林阿姨两口子和俩孩子一起去饭店吃大餐的,可是善良的她完
全把我和奇奇、豌豆一起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个劲地说,去饭店花那冤枉钱不
合算,还是自己回家做着吃舒心还有气氛。

  林阿姨没有机会享受到母爱的付出,我则缺乏亲情的陪伴,我们都喜欢一家
人其乐融融的温馨,所以就欣然回了家、自己动手做饭吃。

  他们两口子在厨房忙,我陪着俩孩子在客厅和卧室间藏猫猫,追逐嬉戏。

  手机响,一看,是林乔打过来的。

  我抬头,看到对面他的窗户亮了灯,他正站在窗前抽烟,看着我这边。

  我没有接听,媳断了,冲着那边的他摆了摆手。

  继续陪豌豆他们玩。

  林乔却固执地继续拨打我的电话。

  我也固执了,就是不接他的电话,干脆关机。

  那边,他的窗户暗了下去,我感觉他是恼羞成怒了。

  春节这几天,他一直忙他的,消闲他的,凭什么回来后就要召见我啊?我说
过,我是自己的主人,他们哪个男人都不拥有我的主权。

  一会儿,门铃响了。

  林阿姨去开门,赫然看到林县长站在门外,虽然他不是管辖S市的,但是林
阿姨这种老实的平民妇女还是本能地瑟缩起来,呐呐地说,「林,林县长,您,
您过年好。」

  此时的林乔摆出了他芝麻官的范儿,冲着林阿姨礼貌地一点头,直接步入房
间里,冲着我说,「我找小乔有点事要谈,我们出去,你们随意,打扰To」林
阿姨的老公也从厨房走出来,一双沧桑的眼睛拘谨地看着林乔,诚惶诚恐!!!!!!!!
豌豆和奇奇也出奇地安静,好象知道这位叔叔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他的到来,打破了我们小门小户人家欢快祥和的气氛。

  我不想让林阿姨他们受拘束,只好妥协地跟他往外走着说,「林阿姨,你们
先吃饭吧,我跟林县长出去一下。」

  被带上,楼道里的灯不是声控的,没有开,黑咕隆冬的,他一把拉住我的手,
几步将我拖到楼梯拐角处,我被他推到了墙上,他开始凌厉地吻我。

  我被触怒了!他是林县长,林阿姨怕他,但是我不怕他,他又不是直接领导
我的。他只是帮我买到了一处便宜房子,并且帮我安排了一对孤儿的生活,但是
他没有权利如此随心所欲的胁迫我!我在他和墙之间挣扎,他将我的双臂紧紧箍
住,我的手根本动弹不得。

  他的舌带着浓重的酒气,撬开我的牙齿也抓向了我的胸,毫不怜香惜玉地狠
狠抓捏,钻进我的口中,象剑一样在我的口中刺探,肆虐,霸道地进取,同时手
我吃疼地哼起来,愤怒地在他的怀里扭动,他的下面已经突起,紧紧顶压在我的
腿间,直竖朝上,直攻我的软肋。

  我没有过多思考,牙齿一用力,猛得咬了下去。

  他的舌被我咬得咯瞪一声,他被动地松开了口,疼得「唔」了一声。

  我趁机往楼下跑去,他却一步冲过来,一把将我拽回原处,咬牙切齿地说说,
「乔宝宝,你竟敢咬我?咬的这么下力,也太狠了吧?」

  第128章冷艳,妖娆我毫不示弱地怒目瞪着他,「你呢?那你凭什么这样
欺负我?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这样侮一辱我?你不知道女人的胸部是非
常脆弱的吗?你这样抓我,不怕给我留下疾患吗?就算你是林副县长,你也没有
权利如此裹读我的尊严!」他再次将我推到墙上,膝盖顶住我的腿,一只手掐住
我的下巴,在黑暗里认真审视我的眼睛,「怎么?因为春节和情人节我没陪你、
没给你送礼物,你生气了?」我恼怒地打掉他的手,「我乔宝宝的确是喜欢钱,
但是并不是如林大县长想得如此贪0婪,我说过,我们谁也不是谁的谁,节假日
您有义务陪伴您的亲人、妻子、儿子、情人、朋友,我也有权利享受我自己的生
活。」

  林乔的手又放到我的胸上,我想打掉它,可是他的胳膊提前用力,我徒劳了。

  这次他没有抓我,而是轻柔地抚0摩了一下,关切地问,「我刚才是冲动了,
不该下手没轻没重弄疼了你的,我跟你说声对不起,真诚的!要不,我帮你检查
一下?看看是不是弄出淤青来了?你可以掐我赚回来的。」

  说着,他就企图去掀我的衣服帮我「检查伤情」这家伙,阴晴不定的,我才
不要他的摆布。

  我羞恼地将他的手推到一边,转身往楼梯下面走着说,「不敢劳林副县长您
的大驾,我去找位男医生帮我检查一下去!」他跟着我跨到下一层楼梯的拐角处,
揪住我,外强中干的威胁道,「你敢!」说着,又无耻地将我推到了床上重新激
吻起来。

  这次,他改变了侵犯的策略,反强硬为温1存,唇1舌袭击我的唇舌的同时,
手却温柔地在我的腰和肚子上前后抚一摩起来。

  我喜欢男人爆出的狂一野,但是象林乔现在这样的温柔亦是让我削魂,我在
他的抚一摩和亲吻下,逐渐变的柔软,潮湿,最初的抵触也变成了主动的配合,
并且恶劣地抓住了他顶着我的坚硬。

  他喘吟了一声,身体往前送了送,更贪心地享受着我小手的握紧和套捏。

  楼梯下面响起脚步声,我有些紧张,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林乔却继续不依
不饶地亲吻着我,还故意将手插进了我的裤子腰口里面,将那枚腰扣给解开了!
楼梯间里温度很低,低腰的牛仔裤开了腰扣后,拉链也被他拉开了,冷风吹进我
的小肚子里,加上他温一热手掌的贴触反衬,我开始w吟着颤抖。

  他的手指划进了我腿间的草丛里,我的伸吟克制而压抑,手握住他的铁具活
动得更加急迫了。

  就在我们肆无忌惮地亲热中,楼下的人终于走了上来,抬头看到贴在墙上的
两个黑影,迟疑了一下,迅速埋头往楼上咚咚而去。

  待那人逃离开现场后,我一把推开了喘熄得更加剧烈的林乔,娇斥道,「林
县长,您是个不折不扣的流一氓。」

  他将我带回怀中,咬着我的耳朵说,「我承认,我是。哈哈,走,现在,跟
我回家,我要好好流一氓流,氓你」到了他家后,他变戏法一样掏出了一个盒子,
递给我。

  宝蓝色的盒子和丝绸蝴蝶结,高雅中显妖烧,是女孩子心仪的礼物包装方式,
也是我第一次收到的正式礼物方式。

  他从后面抱着我,示意我打开。

  我笑,「不会是潘多拉魔盒吧?」他闻嗅着我发间的香,「我倒想有那样一
个盒子,那就可以随心所欲作恶多端了,呵呵,尤其可以收容好多女妖供我换着
口味享乐。」

  我捣他一拳,不跟他计较,打开了盒盖。

  不是钻,不是金,而是一套翡翠。

  翠绿的,晶莹剔透的,泛着柔和而又神秘的光泽,冷艳,妖烧。

  一枚胸针,一枚发卡,一条翡翠项链,一只玉镯。

  他将镯子套到我的皓腕上,雪肤衬着绿石,竟是那么美,美得流动。

  他又将链子戴到我的颈间,细细的糯米玉粒,下面吊着一只绿玉苹果,饱满
的果实,好象散发青果的甜香,在我的胸间散发微茫。

  林乔吻着我的耳后,脖颈,双手抓住我的衣服往上拽着,「真美,乔宝宝,
只有你衬得起来这石中精粹!」我的毛衣被他从头上噜了下去,我娇呼,「您讨
厌嘛,不许这样,一套石头就可以俘虏我啊?」他用冒出胡子茬的下巴蹭擦着我
细腻的胸,双手在我的玉背上细腻摸弄,唇则在我的纹胸带子上触碰着,说,
「这叫『抛砖引玉』,以后,有好东西了,我都会想着你的,只要你乖,我的双
手攀在他的肩膀上,腰肢在他的双掌间蛇样扭动,」怎么乖?小乔不懂。「

  「你懂,而且很懂,不是一般的懂,把男人的心理摸得非常透彻,跟你的年
龄和阅历严重不符,乔宝宝,告诉我,你是如何修炼的?」

            第129章取悦林县长

  他的下巴将我的纹胸蹭了下去,肩带也从肩头滑落,一对酥翘的妙物弹跳出
来,他的唇一舌紧跟着含住,轻轻刮,擦,啮,咬。

  我低低地伸吟,双手捧住他的头,挺起酥一胸尽量迎向他的唇。

  他将我的纹胸脱了下去,一对傲挺的雪峰翘拔迷人,他的双手各自抚住一只,
掌心蜷起,不断地握,捏,唇舌也是轮流包含住顶端的蓓蕾,吮,顺。

  股股电流带着他舌上的湿意穿透我,我的伸吟声开始拔高。

  他将我的小内、内也抹了下去,一只手落下去插、进了我的腿间,手指勾上
去,熟练地撩、拔着我突兀水灵的小、核。

  我落在他头发里的手指更加用力,头部后仰,喉间逸出削魂的娇一吟。

  他将我抱到床上,压上来,细细吻我,突然问我,「你被许部长干过了吧?」
我正沉迷于他的亲押中,听到这样的问话,禁不住全身一抖,睁开微眯的醉眸,
双手按在他的肩头问,「您,为什么这么说?」林乔的嘴继续在我的全身游走着,
手也继续划动着我露水漫一溢的瓣蕊,「你先回答我,是不是?恩?这里,这里
已经被他进人过了,是吗?」说着,他长长的中指就深深地进人了我嫩一滑的私
一处,我猛地挺起胸部,难乃地叫了一声。

  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他,更不清楚他是什么态度?他既然已有这种猜疑
了,为什么还送我一套价值不菲的翡翠?林乔的手离开了我的下面,舌却移了下
去,濡一湿的,韧热的,开始舔拔我的花瓣。

  花一液汹涌而出,剧烈的块感让我几乎浴仙浴死。

  我喘熄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问我?又这样对我?」他的津一液合着我的
汁一液不断地交汇在一起,沿着我的股一沟滑落,他的两只手册着我的腿,让我
的腿优美地曲了起来,象一个人体M字。

  他继续用舌钻,弄着我说,「你先回答我,是?或者不是?」我知道自己欺
骗不过他了,只好抓住他的头发,大胆地承认,「是。啊介」我刚回答完这个
「是」字,林乔的舌就疯狂地钻一动进了我翁张难一耐的花儿蕊中!他的舌象钻
头一样在那里面疯狂搅一动,噬一骨的块感高朝迭起,我全身抖颤难己,不由自
主地在他身一下扭一动着,痉一挛着,大声伸吟着,好象正被痛苦地施着酷刑。

  当我被弄得濒临晕眩时,林乔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从我的下面退出去,跪在
我腿一间说,「回答我,他也为你这样做过吗?」我的雪一峰簌簌跳动着,双一
腿若闭若合,其间的花一液亮晶晶的,我双手抓住他的膝盖,虚弱地说,「没有,
他没有这样过,不要停,我要,我要。」

  他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挺着坚、硬的分一身,目光近乎凶狠般看着我问,
「乔宝宝,求我,求我要你!说,现在你是我的!乔宝宝是林乔的女人!」我知
道他是吃醋了,这种情况他理应吃醋,如果不吃醋那就说明他不是男人。

  我不想得罪他,哄哄他们的男牲尊严又如何?我星眸眯蒙地看着他,象无助
的少女一样蛊惑着他,「我是您的,乔宝宝是林乔的小女人,现在,宝宝求您要
我,我要您」他扑到我的身上,胸膛凶狠地碾压我的雪峰,啮咬着我的唇,「乔
宝宝,我要干你,你这个小坏女人!你好荡,说着,他的身体分开我的腿,将那
灼一硬的分一身猛地冲抵一进了我泥一泞泛谰的私、蜜之处!突然被攻击并充一
盈,我全身再次如电击般颠一荡起来,除了哦啊的娇一吟声,我实在没有力气再
回答他一句话林乔也不再言语,只是埋着头压在我身上疯狂律一动,他那坚一硬
的热一铁好象高速的马达,我的身体被不断地冲击着,研一磨着,迅速肿、胀,
充一血,随着他的每一次进人,花一汁漫溢而出,无比顺一滑。

  每次,我都会努力克制自己把住阴1精失守,可是这次,林乔的冲插太猛烈,
块感太强烈,我真的很想被干的昏死过去,忘掉世俗一切压抑和不快,尽惜释放
自己。

  林乔的分身越来越炽,硬,已经膨胀成了粗一大的钢钎,每一次扎人都让我
特别削魂。

  我的瓣蕊不断收一缩,好象柔韧的蚂蝗,可以缩紧成很小的形体。

  他的推进越来越艰难,虽然湿得一塌糊,涂,但是我的的确是太紧太小,他
几乎是吼着说,「乔宝宝,让我顺利进去!我要干、你,狠狠干一你,你这只小
妖精。」

  我的双手用力掐进了他腰部的肌肉,身体绷紧,又倏然放松,被林乔高速挺
刺的深处好象洪水决堤,又如海葵收缩,密集的剧烈痉一挛,高效冲击着他,他
终于耐受一不了强烈刺一激,嘶吼着跟随我一起林漓酣畅的释放了,

             第130章妖般媚惑

  我们紧密交融在一起,他压在我身上,久久地闷声喘熄。

  我瘫软在床上,完全放弃了思考的能力,只想让生理的满足感持续的更长久
一些,更舒畅一些。

  然后,他伏在我耳边说,「妖精,你会害死男人的,」

  我的手在他的背上抓了一下,说,「希望那不是林县长您。」

  他笑了一下,翻下去,将我抱到洗手间,我们软软地贴在一起,冲着淋浴,
他说,「我喜欢你,但是知道你这种女孩子不会甘心轻易属于一个男人,所以,
我不会愚蠢的为你送命的,呵呵。」

  我的手在他的胸前勾划,星眸眯起,晚向他,「说的如此自负?可是林县长
您是否相信?如果乔宝宝愿意,您会身不由己地为她削魂,乃至,送命。」

  他的一只手捏紧我的下巴,低头俯视我。

  我也仰头,静静凝视他。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似认真似严肃的笑意,「乔宝宝,自负的好象不是我,而
是你,而且,你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你这样说,我信,百分之八十的,信。」

  我笑了,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胸尖蹭贴着他的胸膛,唇贴向他的下巴,
咬他,问,「您,喜欢我的紧么介」他目光再次热烈,咬着我的鼻尖,「妖精!
喜欢!只是,太,紧了,让人受不了,可以告诉我吗?许部长,他可以在你身上
坚持多久?」林乔,林副县长,此时,多么象个任性的大男孩,总是忍不住要将
这个话题绕出来。

  我看着他,眯着眼睛,问,「在这个问题上,您竟然如此淡定,难道,您就
一点也没有恼怒么?」他的手在我的胸尖上流连着,吻触着我的唇瓣,「刚知道
你春节跟他去了海南时,我想马上把你揪过来压到身一下干死你!可是那么冲动
的事,怎么可能是我林乔的风格?呵呵,我跑到这儿来,本来是想羞一辱你甚至
虐暴你一顿的,可是真的见了你后,我又强硬不起来了。你总是若即若离,我知
道我把握不了你。」

  我把花撒关掉,手放到他的腹之下,从上摸到下,他那本来疲软的物体很快
重新充血,坚一硬,他颤抖了一下,「你还想要?」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摇摇
头,「我只是喜欢撩拔您,让您浴罢不能。」

  我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替男人打「手机」的经验,但是我喜欢心随我浴的把玩
他们的造一爱系统介我的拇指和其他四根指头圈握着他的膨胀体,食指象顽皮的
小蛇在那顶端的小眼儿处掘、压,压住,松开,同时手指上下轻柔地搓动着,外
层的皮肤很快变薄,拉伸,里面包藏的坏家伙激昂跳动了起来。

  林乔非常享受我的手0交,双手捧住我的脑袋,深深地吻我,身体主动送往
我的手里。

  我用手指丈量了一下,不得不承认,网上谣传的中国男人命跟子尺寸偏小的
说法,并不是普遍性的。

  最起码在我所接触过的几位男士中,他们膨胀起来后的状态都足以让女性削
魂『而且,真正能愉悦女人的,关键不是他们的硬件有多么发达,而在于他们在
开发并激发女伴牲趣和浴望方面,是不是极其巧妙地迎合了女伴的需要和身心敏
一感点。

  林乔被我摸得再次亢一奋,咬着我的耳朵说,「宝贝儿,为我口9吧?」我
的小手在他的腹之下活动的更加频繁,「?唔?有什么奖励么?」他的鼻息急促,
「贪心的小女人,刚送了你一套翠,现在又跟我索要?」我的手继续折磨着他的
粗0大,一边低头吻向他的胸前,咬着那颗小豆豆,「那不算,谁让您主动送我
呢?那是礼物,不是奖励,我还要介」他故意逗我,「要什么?这个吗?」说着,
就故意用那儿顶我的小肚子。

  我却松开了,不再握他,而且跪到了他的脚下,亲吻着他的脐窝,「我要物
质的,您满足我,我就为您贴心服务哦介」林乔的手穗到了我的头顶上,喘熄着
说,「乔宝宝,你真是极品,跟许部长幽期回来后,竟然可以如此小脸皮厚地要
挟我。」

  我的小舌粉红嫩一滑,继续在他的中腹地带搔扰,「当然,就因为我是极品,
您才会如此待我,不是吗?」他被我撩得忍受、不了,手用力往下A着我的头说,
张小嘴儿,我尽量满足你。「

  「的确如此,极品难求!呼,那么,你还要什么?只要你张我看着他,的确」
张「开了我的小嘴,却不是跟他开口提要求,而是妩媚地含住了他的分身。

  他伸吟了一声,低头看着我娇一艳的红一唇在他粗壮的尖端碰触,轻吮。

  我又吐出来,翘起舌梢,勾划他的硬亮,No润的津一液涂满他的,然后说,
「我张了,您随意。」

  他哑声说,「现在我想说,也许,我的确会为你舍命。」

vampire518 2013-8-21 16:13

            第132章你是个妙人

  林乔问我要什么物质奖励?我说,暂时想不出来有什么是比较想要的,我想
把它换成一张无形的奖券,以后可以用此兑现实质性的要求。

  他大笑,说,好!乔宝宝你真是太可人、太聪明了,不愧是一个妙人!当我
经过他家书房门口时,心头滚过惶惶的阴影。

  我不敢去看对面那座楼的某扇窗子,我选择了选择性失忆,漠视那天跟林乔
一起通过高倍望远镜、窥一视过董晴和徐楚的荒霉多NP的事实。

  但是,我还是没忍住,故做随意地问起林乔,他知不知道那所房子的业主是
什么样的人?林乔反问我,怎么?对那业主产生了兴趣?也想玩那种被多人轮的
游戏?} 喜欢就收藏我娇纵地用小拳头打他,「讨厌讨厌嘛你,为什么总要把乔
宝宝想的那么不堪?我是有底线的哦。」

  林乔吻住我,含混不清地说,「人的底线都是可以无限度放低的,唔,如果
有机会,我带你玩些更刺一激的哈,」

  2002年2月17号,许良给我打电话,说次日会安排我认识某位领导。

  晚上,我独自研读那本小册子,又发现了几点秘密。

  虽然不确定我领悟的对不对,但是我想大胆尝试。这样,悠噩叠们普遍反映
的因我太削魂而导致他们坚持不了太长时间的困扰,就可以由我掌握主控权了,
那天晚上,我开始怀疑姥姥的部分处世哲学。

  如果,当年她别用「好女不读此书」的固执耽误她和妈妈,也许,我们会生
活的更好,而妈妈也不至于那样决烈地与爸爸同归于尽。

  当然,如果读过此书的是姥姥和妈妈,也许我就会在一个比较优越的生活环
境里长大,她们可能会选择不让我接触这本羊皮小卷。

  人生的转折,就是如此的必然与偶然。

  我们貌似可以主动出击掌控自己的命运之舵,但其实,大方向真的是由诸多
不可逆因素综合左右的。

  次日,2002年2月18号,我在S市海港度假区的温泉会所出现。

  我穿了纯蓝色的必基尼,身上裹了红色的大毛巾,酥白胸部和修长双腿露在
毛巾外面,长发用皮筋随意地绑在头顶,优美脖颈象小天鹅。

  赤着足,在温泉会所三楼长长的游廊里,轻盈地走过。

  三楼的游廊上面,是四楼贵宾楼层悬挑式观光露台。

  露台上,临栏的雅座里,坐着几位中老年男士,正在喝茶。

  一个男人看向下面,冲着对面游廊里白鹭一样走过的我招手道,「小乔。」

  我抬头,看向那里,神情清纯可人。

  露台上几位男士一起看向我,脸上带着不怒自威而又慈蔼的笑。

  那位叫住我的男人,正是S市组织部长许良。

  他跟那几位大腹便便的男士恭敬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就冲我点了点头。

  转而,守在露台外面的一位工作人员下了楼,到三楼游廊里跟我说,「许部
长请你过去。」

  我跟着他走到了四楼的贵宾楼层,整个楼层豪华舒适,却空荡荡的,除了在
露台外面远远准备伺候着的几位随从人员,一个多余的人影都没有。

  我拘谨地走进去,身上毛巾将自己的青春侗体裹的紧紧的,必恭必敬地冲着
许良说,「许部长好。」

  他和蔼地笑着说,「小乔,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省委的廖书记,
这位是咱们市的钟书记。两位领导,这姑娘是W市招待办的小乔,乔宝宝同志,
这小姑娘,歌喉好得了不得,如果不是从事机关工作,我想她进军娱乐界的话,
很可能会是宋组英和鹏丽媛第二哪。」

  我羞涩地冲几位领导礼貌地问好。

  两位书记笑着说,「小乔同志好,哈哈,看来,我们今天是有耳福了!小乔
稍事休息,呆会儿,给我们露几首?」廖书记是重量级的省委副书记,钟副书记
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

  许良告诉过我,廖书记有轻微的冬季皮肤干燥症,所以经常到S市知名的海
港温泉来泡浴。

  为了不影响会所正常营业,也为了障示自己的亲民,廖书记一行来了后,一
般不同意接待方对会所清场,而只是占用四楼楼层的资源来消闲。

  凭栏俯瞰楼下的民众热闹场景,倒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我们回了音响效果一流的会客区,在许良的提前授意下,我唱了一首宋组英
的成名曲和邓丽君的靡,靡之音。

  音乐的沟通性是一流的,两歌献毕,领导们为我送上了热烈的掌声,廖书记
感慨地说,年轻就是好啊,小乔的歌喉比祖英的歌喉更富有潜力,真是雏凤胜于
老凤声哪!尤其是第二支歌,真是甜美,跟小乔这种女孩子的气质非常吻合,不
免让我怀念起自己那单调的革命歌声燎亮的青春来缕,哈哈。

            第133章部长的调教

  钟书记和许良也随声附和,许良又不失时机地说,我当时在w市考察干部,
也是无意间被小乔的歌声给迷住了的,于是就想着把她借调到市里来做接待工作,
这方面的工作一直缺乏综合素质优秀的人才哪。

  廖书记点点头说,对,这个可以考虑,s市的招商引资工作迅猛发展,上面
的领导也来去频繁,的确需要这方面的人才,你们要多多发现并重用小乔姑娘这
种年轻人。

  钟书记拍了板,问清我的。清况后,让许良着手进行我的借调安排。

  陪领导们吃了饭,机灵乖巧地为他们穿插了一些年轻人关注的八卦类话题,
充分活跃了气氛,又毕恭毕敬地聆听了他们的革命工作史和谆谆教导,送他们回
房休息后,我长舒一口气,退到三楼。

  正不知该不该离开,手机响了。

  许良的短信发进来,「走三楼西北角的消防步梯,到四楼后右拐第一个房间。」

  我按住做贼心虚般的胸口,按照他的旨意,静悄悄上了四楼。

  因为钟书记已经离开,空荡荡的回形走廊里,只有廖书记一行下榻的东廊那
里有静默伺立的工作人员守在外面,西边这儿空无一人。

  那个房间的门没有关,我闪身进去,关上了门。

  这儿不是客房,只是一间私密性绝佳的香熏室,一应香熏和安摩设备齐全,
对于当年的我来说都是前所未见的。

  许良穿着袍子式的睡一衣,正坐在临窗的沙发上抽雪茄,烟雾袅袅中,他似
笑非笑看着我,冲我说,「过来。」

  我曼妙地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象最乖巧的女儿依偎着他,「您为什么要将
我放在接待办而不是放在您身边?」许良把剩余的雪茄剪灭,染着烟草味道的手
指点了点我莹润的唇,「你借调的速度太快,放在组织部必然引起他人猜疑。而
放在其他几个部门,我又对那几位头头儿不放心,呵呵,招待办这工作对女孩子
来说,吃的就是青春饭,跟领导接触机会多,你要好好把握时机。」

  我点点头,叼住他的手指,「感谢许部长为我搭好了桥梁。以后,小乔走得
稳不稳还要您在旁多扶持一把哦,更不能让小乔失足掉到水里淹毖哦。

  他把手指从我的嘴里退出来,伸出胳膊将我揽在腿上说,「这几天累死我了,
找你来不是要你『肉偿』的,陪陪我就好,呵呵,说不定啊,以后需要扶持的,
是我而不是你哪。

  我仰脸看他,等他说下文。

  他揉了揉自己的腰说,「我那老泰山走的太出乎预料,这对我非常不利,已
经有人在背后搞动作想动我了,所以,以后我这组织部长的位子,坐的就有些艰
难缕,必须重新筹谋并步步小心,以前呢,我在许多方面的行事确是太招摇草率
了一些,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话哪,小乔你也要谨记。」

  对于二十二岁的我来说,很多时候都是自以为聪明的,过于复杂的态势我都
是没有经验的,听许良这样一说,我才意识到,我所依傍上的他这座靠山,其实
也是巫巫可危的,包括他自己。

  看来,任何时候,我们不能把所有赌注押在一块宝上,必须分散风险。

  我站起来,拉着他的手说,「要不,我替您安摩一下吧,虽然不是专业的,
但是手法比较独特。」

  他跟我起来,我帮他把衣服褪了下来,他也要求我脱了衣服。

  然后,他趴到了床上,我骑到他的腰上,倒上精一油,开始按照在小羊皮卷
中得到的启迪,在他的几个汞道上推揉起来。

  我的手指刚触压到他腰部的两个部位,他就忍不住伸吟了一声,「哎,麻,
太麻了,噢不行,别触那儿了,受不了。」

  我哄着他说,「那我先轻点,就是要有酸麻感才有效果呢,我保证让您神清
气爽,您忍着点嘛。您顺便跟我老实汇报一下,这几天都没有找宝宝,是不想我
了吗?」他叽牙咧嘴地忍受着我对他某几个t位精准地触压刺0m,解释道,
「力不从心哪,呵呵,老泰山突然病故,一应突发事宜都是我亲力亲为。此时,
锦蝶干爹明老爷子的继续支持对我和白家来说,就是至关重要的了。我以前跟他
是保持一定的外交距离的,现在必须尽快建立起明老爷子对我的好感。」

  我的手从他的腰侧落到了他的肚子上,在他肚脐下方的位置试探着点了一下,
他马上颤栗了一下叫道,「喂,你那手上带电啊?怎么一碰我就让我全身酥一麻?」
我知道自己找准了位置,没有继续刺一激他的那个A位,而是继续在他肩背的几
个点上掘压着说,「难道,您这几天一直在处理俗务并搞公关?没有亲近女色?」

            第134章帮他恢复元气

  许良让我打开音乐,燃上香熏,气氛舒缓柔和起来。

  我请他翻过身来,跪在他的腿下,开始从正面安摩他的几大特殊部位。

  他本来休息状态的身体己经苏醒过来,朝上跳动,我装做视而不见,专心在
他身上搞我的试验田。

  他也不急于使用他已经充满浴望的身体,而是近似「痛苦」般地忍受着我的
独创式媳摩手法,说,「你这跟谁学的啊?招招要命,酸麻的让人想发狂,哈哈,
比躺老虎床都难受。不过真怪,你刚给触了几下,身体里的血就加速冲撞了起来,
之前的疲乏无力感也消失了,好象被注入了兴奋一剂似的,呵呵,我感觉我很快
就会忍不住要你了!」我又开始捏他的脚,他更是舒服地伸吟,然后告诉我,
「锦蝶的父亲临终前,就对她提了一个要求,无论如何要为白家生个骨肉。他子
女缘薄弱,这辈子只造下了锦蝶一个女儿,自然希望她能延续香火。锦蝶为了完
成父亲遗愿,心急乱投医,就相信了明敏敏带回来的国外进口药,严格按照说明
书服用,所以近期一直不让我沾她的身子了。」

  我在他的脚心上挠了一下说,「这下,明敏敏小姐终于找机会对您下手了吧?」
他痒得抽一动了一下腿,笑道,「还真让你说对了,那丫头,简直如狼似虎,在
锦蝶父亲的吊唁过程中,就找时机把我骗到后面休息室给上了,哈哈。

  我一听,又在他足底的某t道弹了一下说,「哼,您就不怕老泰山气得还魂
返阳、从党旗下面爬起来掐死您啊?」许良被我弹的哼了一声,又说,「我当然
良心愧疚了,可是我身不由己啊。明家老爷子性情古怪,对众多正牌和私生的子
女非常严厉,但是对于大老婆所生的明敏敏却是特别宠爱着的。她不但是他的老
来女,而且是他最爱的大老婆为他生的唯一的骨肉。锦蝶说,敏敏的妈妈虽然贤
惠知礼,稳坐明家夫人的头把交椅,但是她并不爱明老爷子,他这辈子都没真正
得到她的芳心,」

  哦?大户人家,还真是侯门似海、故事奇多。

  我饶有兴趣地听他说下去。

  「我知道,要想借明老爷子的势力为我所用,就必须与明敏敏搞好关系。所
以,当她从吊唁仪式的空挡将我拽到休息室里时,我没有象以往那样主动避开她,
而是半推半就地跟着她去了,你看,男人也有无奈的时候。」

  我笑,继续折磨他的脚,「的确,我感觉您当时就象即将被狠一裹的小媳妇。」

  他也笑,「是的,我也有那感觉。可是敏敏进去后,就跪到我脚下,打开我
的腰带为我口一活儿,我当时就被她点燃了!我没想到她会为我这样,我就把她
一把礴起来,压到休息室的沙发上、站着就做了起来。」

  「我们都没有脱衣服,从进人到完事,就用了五分钟,但是她非常满足,她
说,想这一天想了很久了,终于再次突破了她锦蝶姐的防线,她赢了,蝶姐输了。」

  我忍不住说,「明敏敏也是个极品,富家女的娇纵,呵呵,一般女孩子是没
有她这种心态和趣味的。」

  许良说,不是一般的极品,就这几天,她天天逮空儿榨我,我真怀疑她是不
是有病?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处境的巫巫可危,我真的不想跟她这种女孩子纠缠下
去,简直可怕。

  我开始刺一激他腹部的几个A位,许良终于不再给我讲他和明敏敏的荒唐,
而是将我翻身压到了下面说,「虽然被她榨干了,可是一见了你,被你这一揉一
按,我又生龙活虎了!」我故意说,「您先去泡泡温泉吧,不是好累的嘛。」

  他给我顶抵了进去,挺动着说,「有了你就不累了,我这几天忙着伺候明敏
敏和陪着领导泡温泉,身上都快被泡突噜皮了,宝宝,陪我放松放松吧。

  我成功把许良元气大损的身体状态复活了,但是那天,就在他进去的一瞬间,
我突然并不想跟他做了!内心有种莫名的低落涌上来,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滋味,
只是在他进人我时,我本来非常容易湿润的身体,突然闭合了,而且不再分泌,
导致他退出来后竟然很难再顺利地进去。

  我从他身下翻出来,歉意地说,「对不起许部长,我突然情绪不好,请您理
解并纵容宝宝一次吧。

  许良有些懊恼地说,「乔宝宝你什么意思啊?刚才还好好的哪,你这把我给
A上情绪来了,你却临阵想当逃兵?怎么了?心里有什么事吗?」我也不知道自
己是怎么了,只是突然感觉意兴阑珊,很想哭。

  我从床上下去,拣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不顾后果般任性地说,「我也不知
道怎么了,我就是突然想哭一哭,请您不要生气,别管我好吗?让我自己出去静
一静。」

  第135章你敢带我私奔?

  许良正在牲趣当中,却遭遇我这样的态度,他是恼怒的,但是发现我的确不
正常,就关切地说,「我不强迫你,我尊重你,不过你最好跟我说实话,到底是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会这样?难道,是吃明敏敏的醋了?我不该跟你说她的事?
宝宝,我只是想跟你分享一下我和她的崛凝的,你别往心里去。」

  我摇着头,只想快速离开这里,「不是,真的不是因为您和她的事,我就是
想出去透透气,我的情绪好象出了问题,您别管我了好不好?」许良松开拽着我
的手,严肃地说,「乔宝宝,不是我非要管着你。你知道吗,你现在这种任性的
毫没理由的冲在机关工作当中来说,是非常危险的表现!我有必要提醒你。你是
我保荐出去的人才,如果你出事或者我出事我们很可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所以我们必须时时处处克制自己的个人情绪,大局为重。」

  动了我哭了,喊着,「我知道,您说的这些道理我知道,可是在您面前,就
允许乔宝宝任性一次吧,也许是我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本性,终于有崩溃的时候,
在人前,我一定不会这样的。」

  不等他再说什么,我跑了出去。

  刚跑出海港温泉的大门,就差点撞到一辆奔驰的越野车上,我惊叫着想跳开,
却躲闪不及,摔倒在车前的轮胎下。

  车子嘎然而止,我跪坐在车前,象个精神病患者一样哭起来。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走到我跟前,高高站着,冷冷地说,「想碰瓷?知道出
入这儿的都是有钱人?」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靠,凭什么都是这样嚣张啊?就
因为都趁几个钱?可是,钱真的是好东西。

  我愤怒地抬起头来,看向高高在上的这混蛋,脑子里飞转着念头,想找合适
的话来反击他,却又想起刚才良警告我的话:身为机关人员,公众面前,言行时
时处处要慎之又慎。

  不等我开口,那人却突然蹲了下来,饶有兴趣地审视着我的脸说,「你是乔
宝宝吧?为什么我遇见你两次,你都是这样没头没脑地哭着乱跑呢?」我忘了哭
了,愕然地看着眼前这张似曾相识的脸,他认识我?我在哪里见过他?他看出我
完全不记得他是谁了,又笑道,「呵呵,看来美女遇到搭汕者的几率太高,小乔
姑娘完全不记得鄙人了。」

  我的脸上狼狈地爬满泪水,听他这样说,有些羞恼,抬手擦了擦自己的脸,
瞪他一眼。

  他双手落在我肩上,上下打量我,问,「先告诉我,有没有伤到?胳膊腿儿
可不可以动?」我打开他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
名字?」他一看我没事,转身拉开车门,拿了纸巾给我说,「先把脸擦一下,这
么漂亮细嫩的脸袋,若被风效了的话会让人心疼的。」

  这样跟一个陌生男人站在会所门口,我担心人多眼杂、无事生有,于是就一
扭头往另一边走着说,「不劳您费心!『,他一看我不摆着他,一把抓住我的胳
膊说,」我可没兴趣跟素不相识的女孩子随便搭汕的,林县长你该记得吧?我是
他哥,曾经借过车子给你们。「

  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只要你肯上街跑。

  原来此君如此有缘地与我邂逅了两次啊?我想起自己的房子还是托人家的福
买到的呢,不能不懂得感恩,于是就换了嘴脸,有些尴尬地说,「哦,林老板,
对不起,我没认出您来,谢谢您出手相帮,也感谢这次不撞之恩。」

  他二话没说,把我塞到车上,转身上了车,扭头看着我问,「这次,又遇到
什么事了?是不是又需要用车?」他这样一说,我突然又是一阵冲动,「那,这
次,林老板有时间亲自给小乔当一次司机吗?」我想,这天,我一定是神经错乱
了,要么就是魔鬼附体了。

  看来,我想改行做撤旦的道行还是太浅。

  这位林老板笑了,简短地说,「好,你要去哪里?我可以带你私奔的,呵呵。」

  我说,「那您就带我私奔吧,只要不把我给拐卖了。」

  他发动车子,严肃地说,「很有这可能,但你己经上了贼船,后悔来不及了。」

  我的心情突然就明媚起来,之前莫名想哭的冲、动消散了,就在这位林老板
的车上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他打开车载音乐,纳西古乐的辽远声音鼓涨着我们的耳膜,寒风从敞开的车
窗内穿过,我的长发飞扬,跟着音乐声大声地呼喊。

  林乔的大哥将车开得风驰电掣,跟着我的叫声一起长啸。

  车在海边停了下来,他猛地抱住我,开始吻我。

            第136章乔镇长出事

  我没有反抗。

  被冷风吹得发麻的唇,象两片冰,在他的唇舌下丝丝熔化,我开始伸吟,他
大声喘熄。

  吻了五六分钟,他抬起头来,目光如火地看着我,「找个地方做一次?」我
被吻得头脑发晕,大脑缺氧,目光眯离地看着他,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要不要跟他上、床?如果林乔知道了,会怎么样?我还敢不敢更大胆地纵
火玩火?在我的迟疑间,我的手机响了。

  我担心是许良打来的,于是从他的怀里挣扎开,拿出电话,却是周民的号码。

  我跟他好久没联系了,我即没有接受他的感情,又最终从他舅乔镇长的身边
离开了。我想无论是哪种情况,对他来说都是不想再见到我的。

  我接听,他哭着说,「小乔,我舅他,出事了,你在哪儿?」我的脑袋轰的
一声,眼前真的象是飞起了无数的金星,我的嘴唇刷地失去血色,手冰凉,开始
抖着问他,「怎?怎么出事了?谁?乔镇长?出了什么事?」刚才我跟许良调着
调着情就突然反常,应该是有原因的!我却没想到会是乔揩,我竟然还半路又跟
林乔的大哥调起了情!周民在哭。

  我知道,乔错的情况一定不容乐观。

  我的眼泪也跟着崩了出来,我不敢继续听周民说下去,可是又不能不听。

  他说的语无伦次,「他的头部受了重伤,现在昏迷不醒,我们在离岛上,船
行的很慢,他失血过多,小乔,他出事时让我告诉你,他爱你,让你小心王书波,
我全身抖的不行,除了哭,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那一刻,我真想死掉。

  乔错,乔揩,我亲爱的乔爸爸,其实,我多么多么希望,我是在一个安稳幸
福的家庭中长大,我不必去听从内心恶魔的招引、将自己糟蹋成现在的肮脏可憎
面目,我可以一心一意地爱你、并被你所宠爱,不离开林川镇,我们简单快乐的
生活在一起,引领一方百姓过美好的田园生活,可是,一切也许都晚了,他甚至
没有可能再听我说一声「我爱你!乔爸爸,我是真的真的爱你!比爱其他男人更
甚。」

  林乔的大哥把我的电话接过去,冷静地问那边的周民,「你好,我是小乔的
朋友,现在我和她在一起,她惜绪失控,请你告诉我,半个小时后,你们大约会
在哪里?挂掉电话后,他迅速掉转车头,简短告诉我,救护车己经等在离岛外面,
船带他们出来后,会马上赶来市立医院,我们去那边等他们吧。

  我一直在哭,瑟瑟颤抖,他伸出一条胳膊揽住我,用力,稳稳地驾着车子往
市区方向急驰而去。

  我站在急诊大楼的门口焦急地张望,抱着双肩瑟缩在寒风中。

  林乔的大哥让我进里面大厅等,他在外面侯着,车来了就通知我,但是我不
肯。

  其间,他接了两个电话,好象是秘书督促他去开什么会或处理什么事,他说,
取消,你们酌情看着办,挂了。他看我嘴唇发白,脸发青,全身发抖,忍不住抱
着我、给我取暖,问,「出事的是你什么人?到底怎么回事?」我茫然地喃喃着,
「是我的爱人,比亲生父亲对我更好的乔爸爸,很爱我,可是,是我害了他,我
自作聪明地为他竖立了敌人,我走了,把危险留给了他,」

  眼泪继续沿着我的脸庞奔流,皮肤被寒风效的生疼,可是我不在乎了。

  就算这张脸会效裂,我也可以借助小羊皮卷来还原它,可是乔揩出事的话,
我却没有办法复原他的生命,从柳川镇赶来的救护车呼啸而来,我扑过去,摔倒
在车前,又爬起来,林乔的大哥扶住我。

  周民跟随医生从后面下来,看到我和他,怒目而视,突然扬手给了我一耳光,
「乔宝宝,原来你是如此无、耻Y荡卑鄙!我看错了你,我替我舅感到不值!」
我的脸一边红一边白,林乔的大哥一出手抓住了周民的衣服领子,刚要跟他理论,
我却喊道,「你放手,不许抓他,是我活该该打!」说完,我就转身去追被医生
推走的乔错。

  他的头上全是血,衣服上也是血迹斑斑,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手无力地垂
着,任我如何哭喊,他都听不到了。

  我被隔绝在手术室门外,生死之间,我却不能陪他在身边。

  我蹲在地上哭,任林乔大哥如何拉也不肯起来。

  周民走过来,一皮股坐在地上,虚脱般地说,「小乔,注意你的形象,别这
样引人注目,我想我舅如果有意识,他非逼着我劝慰你的。」

  我扑到周民的身上,抓着他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跟王书波有什么关系?
你告诉我!」医院里有不少人朝我们俩张望,林乔大哥皱着眉说,「你俩都是机
关工作人员,这样招人现眼不好,这样吧,我给你们找间病房你们再说,我会在
这儿守着,手术结束我就通知你们。」

           第137章再说一次我爱你

  作为中国2002年时期的一介房地产商,要在医院里找间空置房还是比较
容易的,我和周民被带到了手术室附近的一个小储藏室,虽然环境逼仄,但毕竟
不会被人打扰和围观了。

  周民告诉我,乔揩致力于开发离岛,为了让工作推进顺利,他经常去岛上游
说原住岛民。

  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岛上住的这几十户人家,长年累月好吃懒做,除
了耕种岛上的几亩薄田,靠天吃饭,连下海打渔的劳作都不肯多做。

  岛子离大陆虽然只有几海里远,但是岛风几十年如一日的使然,致使这群岛
民们日子过的一直清贫而窘迫。即不想出岛讨生活,更不欢迎岛外的人进来影响
他们闭塞的落后生活。

  岛上连个村干部都选不出来,外面的基层工作人员更没人愿意入驻这个民风
彪悍又愚昧的荒岛。

  岛上有几百年前遗留下来的海草屋,这是本地区的特色建筑文化遗产,而且
岛上自然风光得天独厚,沙滩和礁石滩合理环绕整个小岛,如果开发旅游产业,
不但能改善岛民的居住环境、经济状况,而且还能带动整个柳川镇环岛村子的产
业。

  岛民们本来已经被乔镇长游说的心动了,答应支持政府方面的统一开发工作。

  乔揩干劲高涨,而且也得到了W市市委和政府方面的支持。

  周民说,那天喝了酒,舅告诉他,说之所以这么积极推进离岛开发工作,为
公是主,也有一小部分是为私的。那就是,他曾经带小乔来这边垂钓过,小乔非
常喜欢这片天然岛屿,他就简述了自己的开发构思框架,小乔当时欢呼雀跃,说
真的很想看到他所描述的那种世外桃源岛般的美丽景象,乔揩神往地告诉外甥周
民,我想在三年之内实现小乔的梦想。

  我哭着问他,乔镇长是如何受伤的?周民咬牙切齿地说,「混蛋王书波一直
在捣乱,他被停职后,心理不平衡,四处散播乔镇长的谣言,但是都是在暗处,
我们也奈何不了他。

  他知道乔镇长开发离岛的主张后,就经常潜入岛中挑唆岛民跟乔镇长作对,
还教着他们如何跟政府方面谈拆迁条件,如何造谣并恶意中伤乔镇长借着开发离
岛的事谋取私利,今天我们甲行工作人员进岛丈量确认岛民的宅基地,几位刁民
在王书波之前的授意下耍尽花样刁难我们,一处五十年前的破草坯房子都要坍塌
了,开口就要求补偿款五十万,不然就绝对不会在拆迁意向书上签字的。

  我们几个火了,跟他们理论,他们就动起了手,我们没有还手,他们却叫嚣
着镇政府工作人员打人了,打老百姓了。

  我气不过,去揪扯站在碎石墙头的一个刁民理论,他一头载了下来,墙也跟
着塌了,乔镇长扑过去把那刁民推了出去,他自己的头却被乱石砸中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进去了王书波这个名字。

  我在心里一遍遍诅咒他,如果乔镇长死了,我会让你活的很难看!同时,我
也不能原谅自己,如果我当时不要轻率地得罪王书波,他也许不会把怨恨撤到乔
揩身上。

  初入社会的乔宝宝,你以为你已经掌握了部分行事秘籍,其实你是多么幼稚、
愚蠢、盲动。

  2002年2月18号,阴历正月初七,星期一,乔错死了。

  医生通报他的危急。清况后,林乔的大哥冲进来,将我一把拖起拉到了手术
室。

  乔错最后清醒了一下,我甸旬在他的跟前痛哭失声,一直喊着,乔镇长,乔
镇长你别走,你一定要坚持,你答应过小乔的,要一直关爱她的,乔镇长,求求
你,别走,别走!小乔会回到你身边的,一定回来,因为有医护人员和镇政府工
作人员在外面,我不敢直接称呼他为乔爸爸,只能以曾经被他关照过的旧下属的
身份、来表达一个女孩子面对伤亡时候的激动和悲痛。

  乔错视物模糊,看不真切跟我一起冲进来的林乔大哥的样子,但是他确定,
那是一位男士。

  他气息微弱地示意他靠前,用低的听不见的声音说:无论你是谁,请你代为
照顾宝宝,她是个好女孩,林乔大哥用力握住他的手,郑重地点头。

  我哭得几乎昏过去。

  乔错又贴在我耳边说,宝宝,再叫一声乔爸爸吧,再说一声『我爱你』宝宝,
我爱你!你一定要幸福,这是我的遗愿,不许任性,以后,有了归宿和孩子,带
他们来看我,乔错是如何走的,我不记得了,因为我昏迷了过去。

  当我醒来,他已经被送进了太平间。

  我怎么也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我疯狂地蹦起来,奔出去,妄图扑向毫无
生命气息的太平间。

            第138章再吻他一次

  周民去录口供了,只有林乔的大哥陪着我,他将我摔到床上,压低声音说,
「乔宝宝,你给我冷静一些!逝者已去,生者还要活下去。你忘了他的遗愿了吗?
他尸骨未寒,你要让他不能安息?我无助地扑进林乔大哥的怀里放声大哭,我连
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可是在2月18号这一天,我冒险地把他当成了眼前可以信
赖的人。

  后来,他跟我说,他浸霞商海多年,他做过的缺德事、害过的无辜者数不过
来,但是那一天,我毫不设防的信任,击中他心中久违的柔软。

  自父母去世以后,少年老成的他不得不担负起照顾弟弟的担子,他坦言说,
如果他不够卑鄙无耻、心狠手辣,他怎么可能带着年幼的弟弟在社会上安好生存?
而所有人的内心,都潜伏着一个命门,那就是,渴望被一个人如孩子对父母般那
样无条件的信任、依赖、倾诉,在被需要当中、得到人性深处付出关爱时得到的
精神需要。

  我把眼泪都擦在他的Armani上衣上,喃喃地说,「我想再看看他,我
必须再看看他,以后,我再也看不到他了你知道吗?以后,我再也看不到他了,
看不到他了,看不到他了,」

  我的眼睛仓皇、茫然、恐惧地看着林乔的大哥,双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象傻子一样不断地念叨着这句话。

  林乔的大哥看了我几妙钟,然后将我穗到床上,说,「好吧,你等着,我去
交涉一下。」

  2002年2月18号,2002年2月18号,2002年2月18号。

  对于中国人来说,这是一组多么祥和的日子,可是,这一天,我失去了第一
个爱上我、并被我爱上的男人,他叫乔错,W市柳川镇因公殉职的一镇之长。

  我将永远铭记他。

  林乔的大哥带着我去了太平间,看到了被白被单蒙起的乔揩。

  那么高大的他,直直地躺在那里,不会再亲切地对我微笑,不会再宠溺地弄
乱我的头发,不会再偶而给我发一个短信,关心我,教导我,训斥我,思念我,
不会再将我抱进宽厚的怀里,深深地吻,深沉地爱我、要我,我跪在他「床」前,
吻他冰凉的手,吻他紧抿的唇,多么希望,他再睁开眼看我一次,多么希望,再
跟他说一遍「亲爱的乔爸爸我爱你!」看他对我爽朗地大笑,将我一把搂进怀中,
林乔的大哥站在我身后,手压在我肩头,用力,说,「节哀吧,生者的眼泪是不
能落到死者身上的,那样他将难以安息,让他平静地去吧。」

  我将所有的眼泪吞进腹中,捧着他的手,隐忍着巨大的离别之荡说,「乔爸
爸,宝宝爱你!有一天,宝宝还去找你,下辈子,不许早生我这么多年,要一直
等我,我们一起去投胎哦。」

  离开太平间,最后一次转身,看向躺着的乔错,眼泪再次夺框而出!别了,
我敬爱的乔镇长,我亲爱的乔爸爸。

  我看着林乔的大哥问,「您相信来生吗?您讲究迷信吗?」他沉吟了一下,
「信。因为信一点这个,人的内心会平静一些,魔性也会收敛一些。」

  以前,我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者,可是就在乔揩离去的这一天,我变成了半个
唯心主义者。

  因为只有这样相信,我才能让自己独自在世间苟活下去。期待着终有一天,
可以去跟姥姥、妈妈,和乔揩再会。

  这辈子我们没有亲爱够,来世再聚首吧。

  林乔大哥问我要去哪里?我说,想去一个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离世索居
两天就好了。

  他说,那可以,我带你去,不过建议你先安排好你份内的事。

  他说的对,乔错也说的对。他们对我无论好坏,都不能代替我自己活下去,
该我负责或必须面对的事,我一件也逃避不了。

  我给林阿姨打电话,告诉她,请她每天打电话去两个托儿中心、关心一下俩
孩子的情况,有什么事的话,先找林县长解决,我会消失两天。

  我又给许良打电话,说我遇到了一点私事,需要自己解决一下,20号直接
去培训中心参加学习。

  他并不过多干涉我的个人空间和时间,也没有多问,只让我20号以后必须
跟他联系。

  打完电话,我问花了多半天时间陪伴我的男人,「林老板,请问您的名字是?」
「林峰,四十岁,比林乔大四岁,未婚,无子。」

  他说的象面对户籍民警,平铺直叙。

  我没笑,坐在他的身边,闭上眼睛,随着他载我随便去任何地方,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19号的凌晨两点。

  我发烧了。

  梦里,还是初初遇到乔揩时候的样子,长发半遮着脸,穿着朴素,看他的时
候,脸带些些微红,目光有些羞涩而拘谨的躲闪,但是又带一份固执地桃逗。

            第139章高烧让我迷失

  他骑着摩托车,我抱着他的腰,我们在山洪过后的田间破路上,颠簸奔驰。

  在镇政府四楼安静的镇长单身宿舍里,我们关着灯,赤身果体纠缠在床上,
他暗哑地喘熄着,热烈地吻我,低声叫着我的名字,「宝宝,乔宝宝,我爱你,
我要你,他的大手摸着我酥弹的雪峰,我在他身下低低地伸吟,手指划弄着他满
是汗水的脊背里,呢喃叫着他,」乔爸爸,坏爸爸,啊好痒,坏爸爸弄的宝宝好
一痒嘱——Pp我们在他的宿舍里,在车上,在野外,在河边的荒草中,在他家
里,在我的出租屋里,在林乔帮我买的房子里,欢娱无度地作,爱,做,爱。

  有一个宽厚的怀抱将我托起来,有一张厚实的嘴唇贴到我的额头上,「乔宝
宝,你病了,我带你去医院。」

  可是我却用胳膊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哭着说,「我不去医院,我不去!医院
是个歹毒的地方,它总是喜欢带走我的亲人,爸爸妈妈就是进了医院再没出来,
姥姥也是,还有乔大娘他们,还有乔爸爸,乔爸爸,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你在我姥姥他们的坟前说过的,你还说,老了以后要帮我看孩子的,你说话不算
数,你竟然这么狠心地就走了,你是去找小X的妈妈去了吧,呜呜呜,」

  我神志不清地说着,全身烫的象火炭,直往抱着我的这具身体上贴,他的体
温低于我,靠着他比较舒服,我好象听到冰块被火舌舔着嘶嘶熔化的声音。

  他挣脱不开我的搂抱,将我悬空抱起来,带出去,好象是到了冰箱跟前,取
了一个冰袋,放在我额头,又抱着我回到了床上。

  我继续任性地缠在他的身上,思维因为高烧而一片混乱,自己好象置身于一
个预见不到底的深渊里,在不停地加速度下落,下落,周围全是飞流直下的瀑布,
只有嘈杂的水流声,我一个人下落着,孤单,绝望,惊惶,而抓住抱着我的这个
人,就好象抓住了一丝生的希望。

  他用毛巾把冰袋捆在我额头上,我舒服了一些,安静下来,但是依然象个孩
子一样抱紧他,发烫的身体贪、婪地贴着他,他的胸膛结实有力,贴着我绵软酥、
弹的胸部。

  他的心跳加速,鼻息有些紊乱,唇落到了我的唇上。

  我没有躲闪,只是继续呢喃着,乔爸爸,乔爸爸,你别走,你别走,任由这
个气息跟乔错类似的男人,将唇流连在我发烫的红唇上。

  我的唇因为高烧,失去了以往的莹润,变得焦热。

  他的唇温润,舌探出来,在我的唇上碰触,我的唇张开了一点点,他的舌便
钻了进去。

  象干旱的沙漠遇到了大滴的水,我贪、婪地迎接了他的舌,主动含住它,吮
着,吸着,吞咽着,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焦一渴。

  他起初抱我时是怜惜的,象抱着一个孩子,但是我毕竟不是孩子了,我的侗
体充满女性的诱一惑,绵软,发热紧贴着他,他的身体很快硬了起来。

  他的唇狠狠地贴住了我的,舌也义无返顾地钻进了我的口中,开始变被动为
主动地吻我。

  我贪恋着他唇舌间的津液,不断地05泞着,顺吸着,他的舌在我的口中疯
狂搅动,将我本来迷一乱的意识搅得更加紊乱。

  我把他当成了乔错。

  我们好象是躺在生死边界无人的空间里,周围是轻盈的云朵托着我们,我躺
在他的身下,仰面迎接他,他压着我,将我彻底沾有为他的。

  男人的手落到了我的胸上,他颤栗了一下,我也唯唔了一声,他咬着我的耳
朵问,「可以吗?」我没有回答他,我只是继续呢喃着,乔爸爸,乔爸爸,不许
不要宝宝了,他的手在我的雪、峰顶端握揉了一下,我伸吟了起来,身体在他身
下蠕、动,唇继续任性地缠住他的唇,小舌在他的唇齿间急迫地刺探他不再迟疑,
果断将我胸口的衣服撕开了。

  临睡前,他是帮我换了衣服的,此时,我身上裹着他的一条大睡一衣,因为
太过宽松,他一拽,衣服就从我的肩膀脱落了下去,我的胸,肩,和一截雪肤,
都露了出来。

  他好象低低诅咒了一声,然后,唇就埋到了我的胸前,开始四处亲吻,吮一
吸。

  我恩啊地叫,手无力地抚一摩着他拱动的脊背,他的嘴埋在我的两座雪一峰
间,轮流亲吮它们,顶端的蓓蕾傲然娇立,在他的唇齿间簌簌地发痒,我的伸吟
声越来越绵长。

  他将我身上的大睡一衣都剥了下去,我的身上只剩一条小内内,玉一体横陈
在他的身下,娇局因为高烧而艳若海棠花,星眸微眯,鼻翼微促,不停地呢喃着,
叫着乔爸爸。

            第140章克制地纵情

  他没有纠正我他不是我的乔爸爸,他趁火打劫了我在意识迷一乱时候的情感
需求。

  他吻遍了我的全身,正面,反面,一一用唇舌阅遍,包括指间,脚躁。

  但是他没有脱自己的衣服,他身上依然穿着薄绸的睡一衣,隔着滑滑的衣料,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爆硬,蹭擦着我,他的鼻息粗而重,吻得细致而狂一野,我
的身上烙下许多吻痕,他的大手不断地搓揉着我的翘峰,舌甚至划进了我的no
间,舌一尖翘起来朝上,不断地勾动,撩拔。

  我叫得很大声,双手抓进他的头发里,身体里涌出饱,满的汁液。

  后来,他终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把我抱到了浴,室里,我们站在花撒下面,
热水从头而降,我们象两尾濒临窒息的鱼,拥抱着亲吻在一起。

  我的长发全部贴在光洁的背上,他的大手穿梭进我的湿发间,贪一婪地深吻
我,勃1挺的身体更是紧密贴触着我的,在我腿一间的草丛间蹭滑。

  热水的浇灌,加上亲吻,拥抱,浴望的蒸腾,我透不过气来,全身的热流窜
动着,我想我一定出了很多汗。

  他这样吻了我很久,才重新用毛巾将我裹起来抱回了床上。

  他给我灌下了感冒药,将我盖的严严实实的,用吹风机将我的头发吹干,然
后给我戴上睡帽,我迷糊着睡了过去。

  后来的后来,他告诉我,他当时去了卫生间,自己释放了坚硬的身体,我出
了半宿的汗,醒了后,被子都被湿、透了,但是发烧的症状彻底消失,头疼也不
再欲裂,人是昏沉的,不过全身舒泰,脑子也清醒了。

  睁开眼,看到林乔的大哥林峰穿着白色毛巾袍子,站在窗前接听电话。

  看着他的背影,我再次恍惚,分不清他是林乔还是乔揩?他转过身来,看到
我在看他,笑了笑,走过来说,「感觉舒服了吧?我这『蒙头发汗』疗法,的确
管用,哈哈,以前,没钱,我都是用这法子搞定了我跟林乔的头疼脑热的。」

  他笑起来跟乔错神似。

  我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袖子,好象抓住了在他身上复活的乔错,看着他,喉音
哑哑地说,「我可不可以一直叫你乔爸爸?」他愣了一下,转而沉吟了几秒钟,
我想谢谢他,但是开不了口。

  「好吧,随便你吧,反正我又没孩子,你的年龄也相当于女儿吧,呵呵。」

  我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他和林乔?乔错走了,可是我的生活被我弄得更是
一团糟。

  2002年2月20号,乔揩下葬。

  我没有出现在他的丧礼,为了避嫌。

  出了这样的事,王书波知道他很可能会被揪出来承担责任,那他就很可能会
狗急跳墙、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乔错临终前叮嘱周民,请求上级方面不要渲染报道他的事迹,他不想影响小
X的高考和让年迈的父母知道。请各级部门帮忙配合撒一次谎,就说他接到紧急
任务,被派到非洲去了,通讯不方便,大约几个月后回来。

  乔X的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都是普通老人家,耳聋眼花、思想老旧,他们搞
不明白一位镇长几乎不可能被紧急派出国内执行什么任务的。

  这是一位人子和人父的良苦用心,为了女R能安心高考,为了尽量拖延开父
母面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哀伤时间。

  我爱的男人,乔揩,已经是一位烈士。

  下午,他的墓前已经人去影空,我抱着他的墓碑,心里想着,该如何让那位
间接导致了乔错之死的王书波此后活得生不如死?我已经没有眼泪,我亲吻着乔
错的名字,无耻地说,乔爸爸,我一定要活得光鲜亮丽,我不要再做您这样的傻
镇长,两袖清风,却把命都搭上了。

  傍晚,林峰来接我,拿出手机,给我看了几张照片。

  照片上,赫然是王书波满身血污,倒在地上满目惊恐、惶惶如丧家之犬的德
行。

  我不解地看着林峰,他发动车子,淡淡地说,「你和他之间的那点子仇怨,
一笔勾销吧,你别在放在心里了。人活着,必须学会放下,适可而止,不要让仇
恨和哀怨绑架自己往后的生活。」

  我的唇抖着问,「用乔镇长的一命,换这王八蛋后半生的残废?等值吗?是
谁让您这么干的?」林峰把车停下,扭头看着我,目光犀利,「那你说,怎么才
算等值?杀掉他?怨怨相报无尽头?或者,依靠你一个弱女子煞费苦心地想计谋
算计他?折磨他的精神?难道那样意义更大?可是,我没想到他出手会这么快,
在我还没开始行动的时候,他已经替我打击了王书波。

  他继续说,「我认为没必要那么复杂,他本来也没想过会导致乔镇长辞世的,
他肯定即懊悔又害怕,现在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在穷凶极恶的边缘了,与其致使他
继续疯狂下去,不如就此掐灭他的气焰。你相信,我出手,会让他再无反扑之心
的,所以,你不要再在他身上多费心思了。」

            第141章招惹上兄弟俩

  这位小学毕业的房产商,他让我害怕。

  他承认,他心狠手辣、成功的道路上无所不用其极,的确,都是真的一每一
桶资本之金的背后,都会有看不见的血。

  没人可以云淡风清、平平淡淡的成功。

  那一天,我发现,作为副县长的林乔,在魅力和魄力方面,大大输于了他的
这位房产商大哥。

  以前,我以为我不会被没有大学以上受教育背景的男人所吸引。但是从林峰
身上,我知道了,社会和人生阅历,才是教育人成长的最好大学。

  乔错说过多次,有一天他也许会死在我手里。

  现在,他真的是一语成鼓了。

  我开始困惑,我是不是成了肖小凤那样的红颜祸水?我打起精神,给许良打
电话,想告诉他自己次日正常去培训中心上课,然后接受他的安排,争取借调到
招待办去。

  许良接了电话后,并没有象以往那样邪恶地桃逗我,而只是简单应付了我几
句,说他知道了,近日不方便联系,让我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感觉他遇到了什么事,不便多问,便挂了电话。

  乔揩走了,许良变的有些不冷不热,看来,什么乔爸爸许爸爸,都不可能陪
我到永久,我转而看着身边坐着的开发商林峰,突然嫣然一笑,「多谢林老板腾
出两天的宝贵时间陪伴我,只可惜小乔人微能量小,不知该如何回报这份情意了。」

  林峰深深看了我一眼,发动车子,目视着前方,「叫我乔爸爸吧。」

  我的心跳荡了一下,低低地说,「乔爸爸,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要我?」
林峰没有看我,「难道,他刚走,你会同意让我要你?」我并不为自己的无耻9
颜,而是干脆地说,「昨天晚上我是不会拒绝的,因为我渴望你当一回他,在他
尸骨未寒时,再替他爱我一次,」

  林峰将车再次停下,看着我,双手捧起我的脸,逼视着我,「当时你在发烧,
我如果趁火打劫要了你,那我今天就不会安排人手替你去报复王书波了,你懂?
我看着他,我们的目光相接,鼻子间的距离只差一寸,我清晰地说,」哦,我好
象懂了一点儿。「

  他的手指0。触着我娇艳的唇瓣,目光在上面火热地遣巡,喉音沙哑地说,
「我有很多女人,我用钱砸她们,在床上百般玩一弄她们,她们有的也许是爱我
的人,但更多的是爱我的钱,」我仔细想了一下,如果我象乔镇长那样突然死掉,
她们肯定不会象你昨天那样哭得风度全无,理智顿失,所以,乔宝宝,你和乔镇
长的那份感情,打动了我。我曾经以为,这辈子我都不会有替别人心软且心酸的
时候了,可是,昨天,你和他,又让我体验了一次这种人性里脆弱的美好感觉。


  我看着他,长睫毛微阖到了眼睑上,在上面投下幽深的光影,我说,「可是,
今天,刚送走他,我竟然就这样跟你坐在一起了,你难道,不鄙视我嗤笑我?」
他的唇渐渐低下来,蹭到了我的唇一瓣上,碰触着说,「不,我反而比较欣赏你
这么快就能做到转移标的,我没看过几本小说,但是我比较喜欢一本叫《飘》的
外国小说,我欣赏那个乱世佳人郝斯佳。」

  我的舌探出来,在他的唇间刺探,「她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没有关系,
可是,你们都能无耻无畏而勇敢地投身于对你们有利的男人怀抱里去,而且,让
他们不为你们所动都难,」

  我们的交谈被贴触到一起的唇给封住了,他的舌刺一进了我的檀口中,我含
住了他,深深地吮,吸。

  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翘胸,挤压着,他的手抱着我的后脑勺,将我用力按向
他,我们吻得鼻息急促,体内的浴望在急速膨胀。

  此时,我的手机响了,他放开我,我拿出电话,是林乔打来的,我看了他一
眼,接听。

  「喂,宝宝,在哪里?」「哦,在外面,林县长有什么指示?」「呵呵,你
又不归我所管,我哪儿敢有什么指示?是这样的,那个林嫂的男人给业主做完活
后,业主刁难他,打算赖工钱,吵吵了起来,动手把他打了,林嫂跟我请假,要
去医院看看他。」

  我着急地问在哪个医院?打的严不严重?林乔说,不严重,我己经派人把他
接回你那儿了,在家养两天就没事了,我也给他安排了一个来钱的活路,他两口
子高兴着哪,哈哈,我想跟你邀邀功。

  我不解地问他,什么活路?林乔笑道,「副县长出手,活路肯定错不了,你
甭管了,我就是想见见你,学习班呢,我以后不能来参加了,明天回辖区,开年
后工作忙。」

  关掉电话,林峰发动车子,问我,「林乔对你?」

vampire518 2013-8-21 16:14

             第142章放一纵

  我说,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兄弟,我不知道他对我算是什么,只是,你也知
道的,我买的那今小房子,是他在你这儿拿的折扣,林峰说了一句,我们兄弟俩
都不缺女人,呵呵,也许都是逢场作戏。

  2002年2月20号,刚送走乔锴的我,一夜之间,跟林乔和林峰弟兄俩
都发生了关系。

  那天,林峰先是把我送到小区,目送着我走进林乔的那今楼座,开车离开了。

  我一进门,林乔就抱住了我,乔宝宝,想死你了,我明天回去后,我们见面
就不方便了,今天让我们好好亲热亲热。

  因为乔锴的事,我意兴阑珊,推开他,您不是叫我来谈林阿姨老公的事情吗?
我不想这样,他的手已轻摸进了我的衣服里,在那对圆挺上抓揉着,咬着我的耳
根说,可是我想,我都膨胀的不行了,今天吃了不少鹿肉,热量太高,受不,了,
非常想你,宝贝儿,想你水汪一汪的小蚌壳,后腰处有灼热的坚硬顶蹭着我,我
又无耻地湿了,刚才跟林峰在一起时压制下去的浴望,北时被林乔重新撩拔起来。

  他的确够硬,甚至来不及脱衣服,就将我压到了客厅沙发上。

  我的裤子被褪到了膝盖上,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林乔站在我后面,胳膊揽
紧我的腰,将他的裤子链打开,勃、挺的身体触到了我的翘一臀中间,蹭一擦,
我开始颤一票,腿一间湿的更加厉害。

  因为心急,他顶错了位置,差点弄到我的后面去,我紧张地强力一缩,臀儿
瓣猛的闭合,将他硬给脐了出去。

  他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笑道,紧张成这样啊。我不舍得开发你的这儿的,
我还是喜欢你的下面。

  说着,他微微曲下腿去,顶着倾斜朝上的某部位住上一抵,一顶,唯确地进
入了我介张羞合的花蕊中。

  我被动地收缩了一下,他伸脊了一声,又是住上一拱,又进去了三分之二。

  被充盈的满足感,让我暂时忘掉了失去乔锴之疼,我的目光眯离,忍不住就
呻吟出声。

  他的一只子探到我的胸前,抓住我的一只酥一物柔捏着,进人我体内的分一
身浅浅她磨,动着,说,宝贝,你总是这么容易湿,不用前戏就可直接进人,太
美妙了。

  我开始拇招臀部,主动迎求他的深度进攻。

  他咬着我的耳朵说,刚还跟我说不想呢,一旦给你充满,就想了吧?真好,
要吗?要更深吗?

  我不想回苫他,只想寻求单纯的生理刺激,我想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已沉沦,
遗忘,放纵。

  林乔被我扭动得快感加剧,遏制不住体内膨胀的浴望,终于又是用力深深一
顶,一举顶到了我的花芯,我满足地剧烈颤一抖起来,同时大叫。

  他开始高速地研磨,我疯狂地摇摆,迎和他的攻击,块感越来越强烈,汁水
也越来韭多,沿着我的股x间晶亮的滑落。

  无耻,让我如此堕落。

  我的摇摆太激烈,林乔受不一了了,极力想控制住我扭动如蛇的腰臀,可是
已轻来不及了,在我又一次高高翘一起臀,部迎受他的时候,他终于一声嘶答,
瞬间膨胀,林漓地喷撒进了我的蕊瓣里,我簌簌地收缩了一会儿,吸收精元,挤
出没用的腋体,他抱着我瘫软在沙发上。

  我从他身下翻出来,捉着裤子去了卫生间。

  脱掉衣服,把自已请洗干净,用大浴巾裹了侗体,将长发盘在脑后,用一根
软毛哥刷馆起来,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已。星晦啡天哭肿了,现在已经恢复了原样,
瞳仁黑白分明、却又幽深如谭。

  乔宝宝,曾经简单纯粹的眼神,已轻变得如此恨光浩森。

  红唇刚刚被林家兄弟俩亲过了,娇艳如花,我用手指蛰了一下,弹润,饱满,
它曾亲吻过乔开的全身,我用力甩了甩头。

  不能再思舍乔锴了。

  他已经不在了。

  而乔宝宝还要活下去。

  不然,她当时又何苦离开柳川镇?何必让一具侗体辗转在几今男人的身下?

  我裸着身体,只裹了那条宝蓝包的大毛巾,推开洗手间的门走出来,赫然看
到刚才在楼下分手的林峰正和林乔一起世在字厅里。

  我一时愣住,不知该如何进退,林家弟兄俩同时抬起头来看向我。

  林峰目光老辣,不动声色,唇角擦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林乔则毫不掩饰他
对我如此形像的色相,笑道,小乔,过来,我给你介招一下。

  我只好双手拯在胸口防止毛巾脱落,从容地走了过去,并且假装是第一次谋
面林峰,冲他点头致意了一下。

  林乔让我坐在他的身边,胳膊伸出来搭在我的腰间,冲他哥说,这是小乔,
这次学习班里认识的,呵呵,怎么样?漂亮姑娘吧?

            第143章勾上开发商

  林峰笑笑,冲我点点头,「你好,我是林峰,林县长的大哥。」

  林乔起身去调酒,说,「小乔理应敬咱们林老板一杯的,哈哈,你那房子是
拜他所优惠的,关于林嫂老公的活路问题,也要仰赖咱们林老板发个话的。」

  他去了餐厅,沙发上只剩下我和林峰。

  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如此形象的我,该如何面对他?我看了他一眼,他双
目深不可测看着我。

  之前,他陪了我两天,我们虽没做过,但是也曾赤诚相见过,刚刚也吻过,
现在,我是他弟弟的情人。

  我随着林乔的话音冲林峰说了句,「哦,谢谢林老板肯帮忙。」

  他说着「不客气」却突然一伸手,抓住了我的手,用力捏了一下,又用手指
在我的掌心勾了一下,我瞬时心跳紊乱,无法自处。

  林乔端了酒从餐厅出来,我们三人各执一杯,慢慢品茗。

  林乔问林峰,林大老板今儿怎么有雅兴到我这儿来了?林峰仰靠在沙发上,
姿态放松,「靠,你小子,别跟我分什么你的我的,除了你老婆。我想跟你谈个
事,我们县不是还没有盈利性的公墓吗,城镇人口故去后、大多还是将骨灰安葬
回老家的墓地里去。这块投资空间目前正是空白,你看是不是可以操控一下?我
打算以后在墓园里,给咱父母建造一座汉白玉小型别墅式的安息之处。」

  林乔一听就来了兴趣,马上就冷静地分析起数据来。

  林峰打断他说,不急在今晚,我只是跟你透个气,今天晚上,佳人相陪,我
们就喝喝酒,放松放松,呵呵。

  我们继续喝酒,我的脸色逐渐染了配醉。

  看着眼前林家兄弟二人,冲着林乔娇媚地说,林县长不是说要谈一下林阿姨
家的事吗,那小事您是不是忘了。

  林乔哈哈大笑,说,再大再多的事,也比不上有关于咱们小乔同志的小事重
要。

  然后,就跟林峰简单说了一下林阿姨老公的情况。

  林峰轻描淡写说,你这副县长当的,越来越象居委会主任了,倒退了。呵呵,
这种芝麻小事还要你亲自操心?不过也是哈,为了小乔美女嘛。听你说的这意思,
那位老林要啥没啥,干不了别的,我看这样吧,夜深了,我温柔地说,林县长次
日要赶回辖区,不能再喝下去了,早点休息吧,我也该回家了,说着就站起了林
乔一把拽住我的手说,「今晚留下来吧,不许离开。」

  我故做羞恼地挣开他的手,转身往卫生间走着说,「我才不要在外面留宿,
林县长别闹。」

  林峰笑,「林乔,我看你从来没对哪个女人这样蛮缠过哈,小乔还竟然敢跟
你说『林县长别闹』,这可比较少见,哈哈,有趣有趣。」

  林乔看着我的倩影消失在洗手间里,冲着林峰说,「嘿嘿,您是不知道她的
奇妙。」

  换好衣服出来后,林峰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那我就冒充一次护花使者吧,
负责把小乔从这楼送到那楼去,呵呵。」

  我们一起出来,到了楼下,我上了他的车,起步滑行了几十米后,在我家的
楼座下停车。

  黑暗里,他抱着我狠狠吻了一下,在我耳边说,「我等着你,你上去一下就
下来。」

  我无声地下车,上楼,轻轻打开房门。

  林嫂他们已经睡着了,我潜行进自己的卧室,打开了灯。

  对面楼上,林乔的书房还亮着灯,我故意不朝那边看,假装去了一下洗手间,
又回来,上了床,关了灯。

  在黑暗里躺了一会儿,看到对面林乔的书房也关了灯,我又起身,摸出了房
门。

  下楼后,林峰的车还盘踞在树木的阴影里,车门虚开着,里面传出烟草味道。

  我走过去,他为我打开车门,我上车,他发动车子,迅速滑离了出去。

  林峰带我去了他在S市的公司总部。

  他的房产公司刚起步时,总部是设在林乔所在的那个县的,后来为了避嫌,
也为了扩张,就把公司搬到了S市。

  凯越房产公司的商务大楼刚刚投入使用,公司总部设在顶三层,而林峰的办
公室则是在顶楼上面的一幢楼顶独栋房间里。

  楼顶的这间办公室足有几百平米大,四周全是通透落地长窗,视野三百六十
度的奢华。

  办公室外面,是约千平的局域露台,有泳池,花房,休闲露天会客区等设施。

  起步没几年的凯越开发公司在整个中国来说,规模只能算是长江之螂,但是
相对于2002年没见过世面的乔宝宝来说,林峰的这间办公室已经足以让我大
开眼界了。

  林峰带着我穿过长长的温室藤萝拱廊,走进他的办公室,问我,「象暴发户
吗?」我摇摇头,「小乔还没机会见识什么是暴发户,所以不敢随便做出判断。」

            第144章勾上他的大哥

  他笑了,「我有自知之明。也许身上的确残留着暴发户的形迹,呵呵。我从
底层挣扎上来,言行准则就是钱钱钱。连林乔这副县长,都成了我赚钱机器的一
部分。不过,我的钱可都是在法律的准绳之内操控来的哈。」

  我站定,静静看着他,「谁不是暴发户呢?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一伸手,
将我拉到近前,低头审视着我的眼睛,「林乔好象对你动了心的,你说,我这大
哥对你,该怎么办?」我仰视着他,「林县长对我动心?何以见得?他和您都对
我说过,你们林家兄弟俩,不缺女人,更擅长逢场作戏,所以,我也只当你们是
在跟乔宝宝做戏。」

  林峰的手放在我的耳边,捏弄着我的耳垂,盯视着我的红唇说,「我是他哥,
他对女人动没动心,我知道,你也别装傻。如果他只是把你当玩物,何必在林嫂
夫妻那样的人身上费心思?我只是想知道,现在,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看着他,
「要听实话么?」他的手指触着我的唇,「要听,习惯了说假话、听假话,真话
几乎绝迹了,说来听听看?」我长睫微眯,目光流转,看了他几秒钟,然后从他
身边转开去,站到俯瞰城市夜景的落地长窗前「想必,我的情况,林县长己经告
诉您一些了吧?或许,您已经调查过了。没认识您时,为了买到折扣大的房子,
我被林县长的魅力给征服了。可是,现在,我和您邂逅了,我发现,林老板的魅
力胜于林县长,这是真话。」

  林峰走到我身旁,与我并肩而立,一起欣赏流灯璀璨的夜色,扭头看我一下,
「真的?」我没有正面回答他,反问,「您信吗?」他摇摇头,「不确定。对于
投资的事,我一向看得准,但是我没为哪个女人浪费过感情或动过心,所以,在
分析女人的话真假方面,我没天赋也没经验。」

  我转过来面对他,贴到他身上,胳膊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手指在他后脑处
的浓发里穿梭着,「您某些方面,很象乔镇长,但你们又是截然不同的人,比之
林县长,您各方面都稳居他的大哥层面。」

  他涓悉般审视我,「你把我当成了乔镇长的替身?」我摇摇头,「不,谁也
替代不了他,谁也替代不了您。每个人,都是无法复制的孤本。我索性大胆跟您
剖白,除了林县长和乔镇长,我还有第三个男人,许部长。」

  林峰的眉峰不为所察地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原貌,他盯着我问,「那我,
现在算什么?」我的胳膊从他肩头放下来,颓然地转过身去,继续俯瞰窗外,
「那我,对您来说,又能算什么?我只是想让您知道,我是个无耻的女孩子,贪
一婪,爱慕虚荣,因为曾经太贫窘太懦弱,所以想不惜代价地拥有更多,我可以
做出许多没有底线的事的,当然,象您说的,都在法律准绳之内巧妙的迁回,呵
呵。」

  他的身体从后面贴到了我的身上,胳膊圈到我的腰腹部,紧紧勒住,唇凑到
我的耳边,开始啮咬我的耳垂,「知道了,你就是想告诉我,不要顾及林乔,我
们可以为所欲为,是吗,我们只是彼此互为利用的一分子。」

  我在他怀里绵软,侧过脸去,迎接他的唇,「我们非要把话说的这么真实么?
您就不能哄哄小乔么?您就不能适当地骗骗她说,您是被她的年轻貌美、聪慧机
敏给迷住了么『」林峰的唇贴到了我的唇上,笑意呢浓地说,「其实,事实的确
如此,不过为了表示自己不是会为了女人犯贱的傻瓜,所以才会把话说得这样残
酷的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人心,是最不可琢磨的东西,尤其是男女之间。

  我不妄想贪求更多,只要他们能让我把握住实实在在的利益就够了,林峰的
吻逐渐加深,双手也覆到了我的胸口,掌心饱满厚实,抓揉的力度也再加深,我
开始喘熄,他的鼻息紊恍惚间,我感觉抱着我的,是乔错。

  他们鬓边的浓发里都染了几丝白霜,眉间有个因凝神过多而刻出来的川字,
唇厚而坚毅,喉结非常有男子气概,身上的烟草味道也极其类似。身型,体格,
甚至腰围的粗细,都那么相同。

  我知道,此时,抱着我的男人是心机莫测的房产商林峰。

  但是我更愿意麻醉自己,把他当成亲爱的乔爸爸乔揩,林峰的舌没有一直在
我的口中搅动,而是将唇虚张开,用他的舌在我的舌间快速地撩动,缠绕,刺拨。

  我的小嘴也配合着他张开,将小舌挑起来,悬空,任他的舌不断地戏一弄着
我的,这种互相追逐和桃逗的感觉,非常容易让人沉迷,我的体内,蓬勃地燃起
浴望的火。

           第145章乔宝宝的奇妙之处

  我的衣服被他一件件褪下去,扔到了地上,我终于成了全一裸,被他拥抱在
怀里,双手扣在我的雪峰上,不停地握捏,食指和中指夹住顶端的两枚突起,熟
练地搓,弄,捻,拨。

  我叫得很大声,整个顶楼,只有风声和我的叫声,还有他的喘熄声。

  他没有脱衣服,直接将我压在了面前的大玻璃窗上,我的双手和胸贴着冰凉
的玻璃,他抱紧我,粗蛮地顶进了我。

  他的粗茁勃勃,朝上的角度和我的配合的非常好,他开始暗哑地喘熄着撞击
我,一下一下,深入浅出,转换角度。

  我故意收紧,再收紧,他进去的很容易,但是要退出去却有些费力,这让他
发狂。

  他在我耳边问我,「为什么这么紧?恩?为什么会这么紧?你不是说你有过
他们三个男人了吗?难道你跟他们做的次数很少?」我骗许良和林乔说,他们是
我的第一个男人。但是我没有骗林峰,因为他见证了我和乔揩生死间的真情流露。

  我挺起翘一臀,尽力迎接他,摇摆着,媚惑地迷一吟,「林县长不是跟您说
过吗,小乔是个独特的女孩,这,就是她的奇妙之处。」

  林峰一听,更加亢一奋,淹没在我体内的身体更是膨胀了一圈,一边费力推
进着,一边哑声说,「乔宝宝,难怪乔镇长那样的男人都会为你发狂了,」

  他不提乔楷还好,他一提那个名字,我的全身更是滚过一阵热浪,好象乔错
真的回来了,正在借助林峰的身体再次宠爱我。

  我猛地收紧娇一肌,将他贪婪地夹人,呢喃着说,「乔爸爸,乔爸爸要我,
宝宝想你,好想好想你,求你再疼我一次。」

  林峰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是他只迟疑了几秒钟,便再次在我的体内用力推
动起来,并且摸、吻着我,喃喃地说,「好的,乔爸爸疼你,要你,宝贝儿,你
真是削魂,」

  双层的玻璃窗,强度真是经得住撞击和考验,林峰将我的身体冲撞的紧紧贴
在玻璃上,上面蒙了水雾,只有我的手印滑过,留下一道道抓痕。

  他的唇在我的耳后,颈间,肩膀,后背,啮咬,吻吮,双手将我的一对酥翘
之物揉得膨胀肿疼。

  但是,我喜欢这种虐般的狂欢,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暂时忘掉自己有多么无
一耻。

  结束后,林峰问我,需不需要他给我另外一处房子?我想了想,说,我持保
留权,暂时不想要。

  与这位房产商有染,不在我的计划之列。

  他是突然撞进我的生活里来的,如果不是因为乔揩,我想我不会如此荒唐地
迅速与林家兄弟俩人都上了床。

  除了把他当成乔错来依恋,我想不出自己接近他的理由。、侧如果我贸然接
受了他给予的房子,那么我还会拥有绝对的自由吗?暂时,我还不想得罪组织部
长许良。

  凌晨四点,林峰拖着疲惫的身体,送我回了小区。我不习惯跟男人同宿一夜。

  回家后,我又清洗了一遍身体,躺在床上,抚一摩着身下洗旧的普通棉床单。

  这条床单上,曾经留下过乔揩的体温,他搂着我,象一位最体贴的父亲,以
叔叔的名义,睡在过这里。

  我将脸埋在床单上,好象依然能感触到他的温度。

  眼泪默默流下来,我在心里喊着,乔爸爸,我已经回不到普通的日子里去了,
如这条旧床单般普通的纯棉时光,我再也回不去了。

  自责,愧疚,压抑,挣扎,象一根根无形的丝线在切割着我的心脏,我了无
睡意,盘腿坐在床上,闭目凝神,用瑜枷的姿势强迫自己神与身合一,安静下来。

  清晨六点,林乔给我打电话,站在窗前冲我招了招手,说他要离开S市了,
他会经常找时间回来看我的。

  我说,林县长路上平安,开年一切工作顺利,我目送您。

  我站在窗前,看着他从对面楼下来,上车,离开。

  我也随后离开家门,打车,去了乔揩的墓地。

  他的安息之地被安排在烈士陵园里,青松肃立,平时人迹罕至,倒也清净。

  我坐在他的墓碑前,抱着冰凉的石碑,却感觉象是抱住了他依然温,热的身
体。

  我将脸靠在他的名字上,吻那两个亲切的字眼「乔错」是不是从此,世间除
了荷荷,我再也没那么好的运气遇到如亲人般对我这么好的人?我还没离开,竟
然看到柳芽儿嫂子和陈年主任一起捧了花束、带了祭品、从雨路那边走了过来。

  柳芽儿嫂子远远看到我,抱着花跑了过来,扑到乔揩的石碑前,一把抱住我
就哭了起来,「小乔妹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乔镇长那么好的人,怎
么可以摊上这样的事啊?你一定很难过吧?

             第146章情灰复燃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和陈主任,想起我们四个人住着对门、一起偷一情
的那段日子,我抱着柳芽儿嫂子放声大哭起来,「嫂子,嫂子,他不在了。」

  此时,她怎么能知道我内心的懊悔自责,当时我还利用她对我的信任设计过
王书波,却没想到,一步愚蠢幼稚的棋却给乔揩留下了致命的祸患。

  陈主任上前,拍了拍我们说,「节哀吧,乔镇长为工作英年早逝,值得我们
敬佩怀念。」

  他把祭品摆在坟前,为乔错奠了酒,告慰般地说,王书波出事了,案子做的
不留丝毫破绽,无考,这也是他这种心胸狭窄阴狠的卑鄙小人该落的下场。

  柳芽儿嫂子毕竟是没有胸怀的农村妇女,忍不住小声问我,宝宝,不会是你
找人做的吧?陈年主任瞪了她一眼,说什么哪?这话能随便说吗?乔镇长为官清
正,出了这样的事,也说不定是哪些民间英雄替他打报不平下的手呢。虽然我们
不提倡这种私人恩怨解决方法,但是为官做到乔镇长这份上,出事后能有人为他
出手,也是难得。

  2002年2月21号,已跟小白领了证同了居、还没办婚礼的柳芽儿嫂子,
又跟陈主任藕断丝连起来。

  她听说了乔镇长的事后,想来陵园看他,又想找个伴儿,忍不住就给陈主任
打了电话。

  陈年接到她的电话后,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答应陪她次日同往。

  柳芽儿嫂子一听陈主任如此大度地答应了她,非常激动,也愧疚于自己辜负
了他对自己的感情,于是就哭了起来陈年叹了口气,说,要不,我们一起吃个饭
吧?小城市,熟人之间很容易碰到,为了避人耳目,陈年让柳芽儿嫂子象当时一
样,先去一家僻静的小酒店订好房间,他随后就到。

  时隔一段时间,陈主任对柳芽儿嫂子的怨怒之气没了,柳芽儿嫂子对他的愧
疚之心却丝毫没有减少。

  旧情人重逢,就如死灰重燃,当柳芽儿嫂子看到陈主任推门走进来时,就象
看到了俩人偷二·清时的那段日子,忍不住就动情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陈年心里本来还有些芥蒂的,一看柳芽儿这样,熟1妇投怀,搂着那丰艘的
身子,忍不住就吻上了她的小嘴儿。\ 柳芽儿嫂子正当芳年,又是熟透的果实,
那被小白夜夜滋润着的身子更是丰美嫩1滑了不少,陈主任一抱住这具熟悉又带
了一丝陌生的身体,就硬了起来。

  他把她穗到床上,撕扯着她的衣服说,「你的小白脸还是没办法满足你吗?
告诉我,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柳芽儿嫂子看到堂堂陈主任不计前嫌跟自己亲
热,满心柔。清,温情脉脉地说,能不想您嘛,毕竟跟您好了那么长时间了,您
很会疼女人的,小白对我虽好,但毕竟比我小好几岁,我老感觉他象个弟弟。

  陈年将嘴埋到她圆挺酥翘的胸口上,轮流亲顺着那对能让男人削魂的美物说,
「我后来也自省了一下,其实也不能全怪你,我毕竟给不了你婚姻,你想给自己
找个长远归宿也是情有可原的,芽儿,我们可不可以,继续做情人?互不干涉彼
此的婚姻?」柳芽儿嫂子被他吮得簌痒难乃,娇一吟着说,「只要您不嫌弃我,
柳芽儿愿意还象以前那样伺候您,只是您要答应我,不让俺们小白知道,他对俺
和孩子太好了,俺不能伤他的心。」

  陈年的嘴在她丰美的身子上肆虐着,沉醉地说,「我知道,我不会再为难你
了,能再亲到你这美妙的身子,我就满足了,芽儿,你比以前更牲感了,胸也变
的更大更翘了,是被他揉大的吧,」

  柳芽儿嫂子被他摸得潮湿泛谰,娇慎说,「什么呀,这不是刚被您给揉得膨
胀起来了嘛,好想您哦,一看到您,俺这心就蓬蓬乱跳。」

  女性炽热温柔的告白,是男人最乐意服用的听觉牲药,陈年主任情绪亢一奋
地问,「真的?现在见了我还是这么激动吗?」柳芽儿嫂子动情地骑到他的身上,
热情地剥脱着他的衣服,亲吻着他的胸膛说,「当然了,陈主任是俺柳芽儿可梦
不可求的男人,俺知道得不到您的全部、所以才转投小白的,可是俺的心里一直
有陈主任,有时候做梦都想您,」

  说着,心里一软,眼里竟然淌出泪来,滴在陈主任的胸口上,将他一颗中年
男人疲惫的心,烫的热滚滚的。

  他翻过来又把柳芽儿嫂子压到身下,疯狂地在她的全身亲吻着说,「好芽儿,
有你这番话,我就是象乔镇长那样因公殉职了,也没遗憾了!英雄难过美人关,
让我好好来爱你吧!」说着,他就激动地撑开柳芽儿嫂子的腿,热热地给她抵挺
了进去。

            第147章被爱的满足感

  柳芽儿嫂子的水灵饱一满,汁、水充沛,被他这一枪扎的,马上泛谰了,喉
间更是逸出满足的叫声。

  陈主任好久没有体验过这样嫩一滑的刺1激了,一旦进人,就把持不住精关
了,一边低吟着说太美了,太、紧了,一边挺枪直刺,一鼓作气挺动了数十下,
就林漓地释放了自己。

  从柳芽儿嫂子身上退下来后,陈主任泄气地说,「看来我真的是不行了,工
作压力过大,身体素质早衰了,难怪干我们这一行的同仁有那么多谢顶的了。芽
儿,你跟了小白,我真的不应该怪你,我跟他比起来,这方面真的满足不了你了。」

  自己爱过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是感伤的,女人听了都会怜惜之情泛谰,
柳芽儿嫂子也不例外。

  她转身蜷缩进陈主任的怀抱里,亲吻着他说,「您不要这样说,我没什么文
化,具体的心理感受说不上来,但是小乔妹妹跟我说过,她爱乔镇长爱的就是他
的综合素质,爱他的品质。我想,我跟她一样,我爱您也是爱您的综合素质和品
质,您不要纠结于床上这点事了。」

  陈年叹了口气说,「我近期迷茫苦闷着哪,徐书记大病一场后,思维和行事
方面明显受了影响,我看他在书记这位子上,也干不了多久了。他一下台的话,
我的日子也不好过了,我已经年过不惑,上不上、下不下的,要想重新傍靠上新
的根基,难啊。」

  柳芽儿嫂子象小母亲一样安摩着他的头发,安慰他说,「您的工作能力是有
目共睹的,即使徐书记倒台了,新领导也会重用您的。实在不行,您也别为能不
能升职烦恼了,干好本质工作不就行了嘛。比起普通老百姓,您的职权已经够让
俺们羡慕的了。」

  陈主任将脸埋在柳芽儿嫂子丰美的胸脯间,寻求着女性芬芳的抚一慰,叹道,
「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机关里啊,不进则退,原地踏步或失掉得力靠山的话,
同仁们就会瞧不起你,你的工作也没办法很好的开展,我感觉自己各方面真是到
了中年危机的关口了。」

  柳芽儿嫂子用手托起自己的一只大白乃放到他的鼻子下,用那粉粉、嫩嫩的
乳1尖尖蹭着他的嘴\ 唇说,「那您在俺身上好好释放释放吧,我一个小村妇的,
啥也不懂,也不会说些深刻的道理安慰您或帮您想办法,我知道让你痛快地草俺
一顿,出出火,把苦闷期度过去后,说不定事情又有了转机、柳暗花明起来。」

  陈年主任把内心的压抑跟情人倾吐后,也的确感觉心里宽敞了不少,于是重
新叼住柳芽儿嫂子的胸尖尖吮着顺着说,「咱们好容易重修旧好了,我不应该把
自己的不快传染给你的,但愿能象你说的那样,竟有峰回路转处。芽JL,你说
的是真的?在乎的不单纯是我有没有把你给草舒服了?」柳芽儿嫂子主动将一对
大酥物送往他的嘴边说,「恩,俺说的都是真心话,只要陈主任能有喜欢草柳芽
儿的这份心,俺就心满意足了。」

  陈主任特别动情,起身又压到柳芽儿嫂子的身上,开始重新亲、摸她。

  柳芽儿嫂子的身子一直都是透湿的,随时迎侯他的入侵,可是陈主任越是想
快点弄进去,身体就越是不听使唤,老是软不软硬不硬的让人干着急。

  他把满是汗水的头埋在柳芽儿嫂子的长发里,痛苦地说,「芽儿,我怎么硬
不起来了?你不知道,跟你分开后,我就没跟我老婆完整地做过一次,今天要不
是遇到了你,我都对这事不感兴趣了,难怪徐书记的夫人以前会那才夹枪带捧地
打击他了。」

  久别重逢,旧情复燃,这次的交心让俩人都特别动感情,柳芽儿嫂子更是满
心柔情膨胀。

  她从陈主任怀里爬起来,让他翻过去趴到床上,然后骑到他的腰间说,「小
乔妹妹以前教过我几个德摩手法的,我再试试。」

  说着,她的手掌就贴到陈主任的肩背上,开始按我曾指点给她的汞位推揉法
实践。

  从肩,颈,背,到后腰两侧,还有股一沟和大一腿内外侧,膝上,按顺序通
摩一遍后,再重点施压腰肾部位。

  女性的手掌带着感情的温度,柔软,多汗,软体虫一样掘压在陈年的身上,
让他精神放松,身心舒畅,更有一种被爱的满足感。

  阵阵暖流从他的头顶直贯颈椎、脊椎、腰椎、尾椎,他感觉被重点按揉的那
几个部位好象正在进行艾炙,逐渐灼、热、火烫、酥一麻起来。

  柳芽儿嫂子在我这儿只学了一点简单的手法,可以短时间内帮助男人实现浴
望的膨胀。

             第148章地下情

  她让他翻过来仰躺着,陈主任的分一身已然威武雄壮地跳动了起来。柳芽儿
嫂子娇羞地说,「刚才还说自己不行了呢,您看这才几下,就这样了,」

  陈年也得意地说,「是啊,真是神奇,你刚给我按了几下,我就感觉硬了,
呵呵,没想到小乔还懂这个啊?你没问她从哪儿学的?听说她送给徐书记爱人的
药也很神奇的。」

  柳芽儿嫂子继续安摩着他腹部的几大汞位,说,「她说就是自己在网上随便
学了几下,至于药嘛,好象是她姥姥下来的,哎呀您好坏!」因为她按的非常专
注认真,所以两只尖翘挺拔的丰一胸就蹭到了陈主任的那里,他故意挺动腰部往
上顶她,用那光滑的圆头部位蹭擦她细腻的雪肤。

  两人嬉戏着,柳芽儿嫂子好久没看到陈主任这样坚硬傲拔了,喜爱之心犹甚,
忍不住就特意弯下腰去,让那对圆挺的大白兔去亲、吻他的傲挺。

  陈年主任为自己能如此雄壮更加得意,分、身在柳芽儿嫂子的桃戏下,跳动
得更加活泼,柳芽儿嫂子满足地娇一吟起来,终于忍不住趴到了他的身上,张开
樱一桃小口含住了那诱人的粗一大。

  陈主任幸福地喘熄,一只手按在柳芽儿嫂子的秀发里,一只手柔搓着她的翘、
乳,哑声说,「芽儿,和你在一起,总是能带给我年轻的激一清,以后,咱们不
要再分开了好不好,就做对长远的地下夫妻吧?生命无常,说不定我哪天也象乔
镇长那样没了,」

  柳芽儿嫂子退出小嘴儿,娇咳地说,「您不许胡说,您会长命百岁的,俺和
小白以后还仰赖您暗地给予支持呢。以后俺要再生个孩子,生活负担重了,他想
把生意做大点,没您给俺当靠山可不行。」

  陈年主任示意她双手捧起两座丰一满的雪峰、夹含着他的那个,滑一动着,
享受着说,「你放心,只要我在位一天,我就会照拂你们一天的,哦,好舒服,
你上来吧,我想进去。」

  柳芽儿嫂子乖顺地骑到了陈年的肚子上,丰一替悬空,对准,徐徐下落,套
人,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伸吟声。

  陈主任开始用力挺送腰身,柳芽儿嫂子也在他肚皮上疯狂颠荡起来。

  模擦的块感愈加剧烈,柳芽儿嫂胸前的两只大白兔一起跳跃,陈年的双手抓
住它们,手指按进顶端的硬粒中,欣赏着身上柳芽儿嫂浴仙浴死的表情,把所有
苦闷和不适意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当柳芽儿嫂子告诉我,她和陈年又重新做了地
下夫妻时,我问她,怕不怕被小白知道?柳芽儿嫂子说她会很小心的,希望小白
不会发现他们的隐情。

  我只能叮嘱她小心,其他的,听天由命吧。

  这个时代,专注于一场旷世绝恋的爱情或者婚姻传奇,太奢侈了,普通人是
消费不起的。

  我们只能且行且看且珍惜地、在滥情和物欲的汪洋里,载浮载沉。

  柳芽儿嫂子漂亮泼辣,爽朗热情,没有我内心那种不见硝烟的心机,所以就
把陈年告诉她的那些苦闷讲给了我,并且真心地替他的前途担忧。

  我没想到徐书记的病会留下后遗症,看来,他的确是步入衰年了。

  这几天,我沉浸在失去乔错的痛苦中,并且辗转在林家兄弟俩之间,没有主
动跟许芳和许良联系,他们竟然也移有跟我联系。

  许芳毕竟给过我五千块钱的认干女儿的见面礼钱,我不能不尽到一个干女儿
的关心之责。她是个有点虚荣但是比较善良的女人,我真心想好好和她相处的。

  我给许芳打电话,问她,徐书记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回去陪
陪干妈?许芳说,她姐妹和外甥刚走,她们陪了她几天,心情好一些了。徐书记
身体无大碍,已经开始上班了,但是精力大不如前了,最后,许芳叹口气说,她
有些万念俱灰之感,老公这样,儿子又不争气,自打回了北京后,就没给家里打
过电话。生养了这儿子不够操心的,真算是白养活了。

  她决定亲自去北京找找徐楚去,顺便散散心。

  我由衷地说,干妈有什么烦心事尽管跟宝宝说,宝宝一定会想办法帮干妈排
解的。

  许芳声音哑哑地说,好,宝宝,你这么懂事,会体贴人,认了你这贴心小棉
袄,干妈心里好受多了,等干妈需要你了就会跟你说的。

  结束通话后,我又给许良发了个短信,问,「许舅舅近日一切都好吗?」他
给我回了电话,声音有些疲惫,但是依然有精神桃逗我说,「好几天没见到我的
宝宝了,有没有想许舅舅?」我将声音放得低低的媚媚的,唇凑近电话,让声音
好象是贴着他的耳朵吹出去的,「您猜呢、一我只想亲爱的某爸爸,不想什么许
舅舅哦介」因为当着柳芽儿嫂子和陈主任的面,我将许部长的称谓隐讳了一下。

             第149章入室情偷

  许良的鼻息开始粗浊起来,「呵呵,那告诉我,是怎么想的?哪儿想?想许
爸爸他的什么呢?」「您说呢?宝宝会怎么想,您不是最清楚么?想您的哪里,
也是坏坏的某爸爸教给宝宝的哦介」许良直接受不、了了咬着牙笑道,「好你个
小妖精,几日不见,看来还真是欠调教了,竟然敢更放肆地撩拔男人了,你给我
过来吧!这几天的事我刚好处理的有些眉目了,有精力调、教你了。」

  与柳芽儿嫂子和陈主任道别时,陈主任突然说,「小乔,你,你能不能在许
部长跟前替我提点一下?」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躲闪了一下,复又笑了笑,看着我说,「乔,我和乔镇长一向交好
的,而且你和柳芽儿关系又不错,所以我才会对你说这话的。据说你和许部长认
识,徐书记这棵树我是靠不大住了,我也是无奈,你看,能不能帮我稍微引荐一
下?」我把目光挪开,「哦,如果我有机会能跟许部长说上话,我会尽力的,我
不过是在S市学习,有没有跟许部长谋面的机会还不一定。陈主任您也别太着急,
必竟徐书记现在还在位,不过,我感谢您教我体会到什么叫未雨绸缪,呵呵,也
感谢您当时对小乔的提携之恩。

  与他们俩分开后,我打车往许良家走。

  他说白锦蝶去明家别墅去了,家里就他一人,没人会想到他敢在自己家里公
然偷一清的,所以我去那里反而是最安全的。

  我在车上琢磨着陈主任的话。看来,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每个年轻漂亮女
公务员的升迁背后,都会有各种捕风捉影的流言暗潮涌动。

  乔错叮嘱过我,机关工作,工作能力次之,人际关系处理得当才是首要。即
要善于团结所有人,又要善于甄别,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

  我对陈主任,还是应该留一个心眼儿的。

  亲爱的乔爸爸,除了同牲女友荷荷,我最可相信的,就是你了。而你,已经
离我永去。

  之所以如此爱你,是因为你的品格象山,任白云苍狗变幻,山都是屹立千年,
不会轻易转移。

  许良家是朝海路的一座旧式小洋房。

  朝海路限制运营车辆进入,我在路口下了出租车,沿着僻静而蜿蜒的坡道,
往那座小洋房而去。

  朝海路位于S市老城区,分布着数十处这样的老房子,属于殖民地风格,到
2002年时,己经是天价,一般有钱也难以买到。

  而许良家购置的这处,据说是十年前白锦蝶的干爹明老爷子出手相赠的。

  当时这些旧式洋房的房价还没有飘升,明老爷子用非正常渠道弄了两处,一
处便给了干女儿白锦蝶。

  洋房有前后花园,前门临朝海路,私家车可直接通进私人地下车库。后面临
着海山花园,站在海山花园可以俯瞰大海,地理位置得天独厚。

  我从朝海路拐进海山花园,沿着无人的小径,到了许良家的后门。

  到了后,给他发了短信,他就在隐秘的小后门处等着我,我一推门进去,就
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双手捧着我的头,认真看我,我不禁害羞地垂下了眼睫,软软地说,「您
不认识我了啊?」他的脸色有些憔悴,下巴更显嶙峋,但是胡子刮得很干净,目
光坚毅,是一位遇事不怕事的人物。

  不然,也娶不到白锦蝶这种女人,也做不到组织部长这位子。

  他目光鹭猛地看着我粉艳的唇一瓣,鼻息急促地说,「叫爸爸!」我故意晚
他「不,就叫舅舅介」他笑了一下,将我推压到门后的岩石墙上,用腹之下勃、
挺的部位顶紧我,「呵,小东西,敢翠嘴?叫爸爸!」我的小手钻进了他的衣服
里,在他的腰和腹部遣巡着,「哪儿有这样的爸爸?把干女儿冷落好多天不闻不
问的,」

  他的一只手从我的脸上落下去,放到了我的肩膀上,开始揉捏,又滑向我的
翘软,握住,按柔,我的美目一眯,红一唇间逸出满足的低吟声。

  他开始咬我的耳根,「告诉坏爸爸,想我了没?几天没宠你了,那儿,空虚
吗?」在许良这儿,他一直以为他是我唯一的男人。以为没有他的临幸,我便是
日日独守香闺。

  不象林乔,他知道我跟许部长的私情,所以每次跟他在一起时,他都会邪一
恶而醋意十足地问我:又被许部长搞了几次,我将自己紧贴到许良的身上,摸进
他衣服里的小手在他的腰腹间撩拔,而且开始撕扯他的腰带,「宝宝想不想某爸
爸,试一下不就知道了么介」他笑了,「小欲。女!」

            第150章你给我乖乖的

  许良低头吻住了我的唇,舌果断刺人,我娇一吟了一声,绵一软在他的怀中。

  他将我抱起来,转身回了客厅,直接压到宽大的沙发上,土匪一样将我的裙
子撩开去,去剥里面的加厚绒袜。

  我叫,奋力挣扎,他却更加亢一奋,在我耳边吹着热气说,「叫吧,没人会
来救你的,我的小宝贝儿!哈哈,现在,你是许爸爸的了,来,让我享用。」

  我的连裤袜子被他褪到了臀之下,连同一只靴子和一条袜腿被脱了下去,另
一条腿还穿着袜子和靴子搭在沙发靠背上,那条光着的玉一腿被他抗到肩头,他
扯开自己的腰带,对准,就给我顶送了进去。

  花一汁汹涌而出,我紧紧收缩自己,他层层推开,深入,抵达,顶住,满足
地嘶吼,挺动,狂一放地说,「乔宝宝,你这只妖精,小妖一窟总是这么削魂,
要命!」他甸旬在我身上,压紧我,衣衫不整地开始不断地挺送,而我则故意楚
楚可怜地在他身下扭一动着,双0腿企图闭合,退缩着,躲闪着,叫道,「唔坏
爸爸,坏舅舅,不许这样欺负宝宝,啊,不要,好好,痒,宝宝受、不了,坏爸
爸、」我的收、缩和媚一态让他发狂,他高速地挺动腰身,急切地磨一动着说,
「就要,就要,乔宝宝是我的,我就要干她,乖,叫爸爸,说爸爸要的宝贝好好
受。」

  我知道他己经濒临了冲刺的边缘,故意在他的一次抬高后,迅速从他身下脱
离开来,娇笑挣扎,「啊不要,宝宝要逃。」

  他一下子落空,急得死命掘住我,急切地重新挺、进着说,「小东西,哪里
逃?乖乖地挨受,快,让许爸爸进去。」

  我拼命躲闪,他一连挺刺了好几下才再次给我顶弄了了进去,不等我再特意
刺一激他,他已经粗一喘着发动了猛烈地攻击,不出二十下,就全身痉一挛着瘫
软在我身上了。

  他把脸埋在我的长发里,懊恼地说,「宝宝,对不起,这几天太累,没有满
足你。」

  我的手在他的背上抓了一下说,「那让宝宝再帮您安摩几下的吧。」

  他一听,振奋了,从我身上翻起来说,「走,的确需要你给按几下,那次你
给我按了后,我硬的不行了,你却突然哭着跑走了,简直要命。当时如果不是领
导找我,我非追出去强了你不可,哈哈。」

  我们去了浴一室,泡完澡后,赤着身子回了卧室。

  床头的墙上,是和墙面一样大的婚纱合影照,照片上,年轻的许良玉树临风,
年轻的白锦蝶笑履如花,他们正在俯视着床上的我们。

  许良趴在床上,我骑在他的腿上,开始安摩他的腰背。

  我看着照片里的白锦蝶,俯下身去,用尖翘的小兔子蹭擦着许良的背,「许
爸爸,她在看着我们呢,宝宝有些害羞,」

  许良被我按得舒服地伸吟着说,「你这才算什么,明敏敏那Y头这些天就在
这里榨了我好多次了,她说她特喜欢被她的锦蝶姐看着愉我,哈哈。」

  我咬了他一口说,「许部长道德太败坏了,竟然这样哦?」许良说,「没办
法啊,出了点麻烦,我不借助她的帮助不行。」

  男一欢女悦的时候,许良没有隐瞒我,告诉了一些他的麻烦事。

  他一直有放高一利贷,原始资本哪儿来的,不是我能考证的。

  他只说,那次有个穷途末路的小子找到他的手下,想借十万块钱去金三角,
手下人不想理他这单小买卖,认为成功率不高,风险系数偏大。

  这小子死皮赖脸求他们帮他开辟一条生路,手下人跟我请示,我同意把钱给
他。

  许良一说这事,我记起在海南那次,他通电话时提过什么「不就十万块钱的
事吗」许良说,他摸过那小子的底细,他父母身体都不好,一直在病里埋着,每
年的医药费是笔很大的开销。

  他老婆生了对双胞胎,单位破产下岗了,只能在家照顾孩子。

  他小学毕业,一直靠打零工生活,老婆当时嫁他时,岳父母死活不同意,跟
他们都断绝了关系。

  上有病老,下有弱小,中间还受夹板气,这小子是铁了心要靠走私谋取人生
第一桶金。

  不然,象他这种情况,要想彻底改观命运和生存状况,那简直是天方夜潭。

  许良说,他敬佩那些不靠女人吃软饭的男人。

  他自己的上位之路是仰赖白锦蝶父亲的高位的,虽然白家对他这乘龙快婿一
直蛮尊重的,因为他的确有自己的才干。

  但是作为男人,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完全脱离开老婆和岳父的势力掌控。

  既然自己做不到这一点,那他私心里就忍不住想助那个小子一臂之力,让他
也有在岳父母面前扬眉吐气的一天,让他老婆不因为他穷困而下嫁给他的那份爱
情、最终得到欣慰的回馈。

            第151章乔宝宝是极品

  手下人说,老大没必要为那种小泥人冒险。

  而他说,「放水」的,就要敢于赌那种小子能赢。即使输了,不就十万块吗?
可是,那小子真出事了,许良那份「好心」赌输了。

  而且,输的不只是十万块钱的事,是那小子出初茅庐,没有经验,被人一诈
就说漏了嘴,连倒卖毒一品的钱是从哪儿来的都泄一露了。

  手下人气急败坏,迅速想办法封了那小子的嘴,并且出钱出力又把他给白捞
了出来,为的是避免继续搞坏态势,那小子是被摘巴干净了,但是许良的麻烦来
了。

  本来他岳父这座泰山突然一倒,对他的境况就极其不利,现在又牵扯出了他
身为公职人员竟然私下「放水」这种事,各方面势力己经开始暗下活动对他采取
措施。

  许良说,他私下放水这事,白锦蝶和白家人都不知情。男人应该有自己的资
金来源渠道。

  为了尽快扑灭此事,许良找到明敏敏,让她找明老爷子帮他想办法度过难关。

  而要打通明敏敏这关,他唯一的「利器」就是床上将她给征服的骨、酥体软
介许良让我重点给他按按腰肌部位,笑着说,「踏妈的,敏敏那丫头太贪得无厌
了,她说只要跟我一躺到这张大床上,看着她的锦蝶姐在上面优雅地看着她,她
就特有犯一贱的兴奋,那小妖精,翻过来覆过去的榨取我,累的我筋疲力尽,幸
亏这些日子锦蝶一直在吃她带回来的药、不能有房一事,不然我日夜奋战还真是
疲于应付。」

  我咬着他的耳根,坏坏地往里吹送着芬芳的热气,说,「难怪这位坏爸爸把
宝宝给忘了呢,原来日日跟干小一姨一子无度哦。」

  许良回头咬着我的红唇说,「吃醋了?呵呵,我就喜欢看乔宝宝吃醋,特可
爱。我跟你说,要不是那天你帮我安摩了那几下,这几天我还真在她身上完不成
任务。她的那儿特深,一枪干不到底,简直不是人受的,要不懈地干上一个多小
时才能把她给搞舒服了,我感觉自己就成了一驾人身机器,那滋味,别提多不爽
了,靠。」

  我的小手摸进他趴着的胸膛,在他的胸前抚一摩着,继续咬着他的耳朵说,
「哇、一啊?原来亲爱的舅舅大人这么厉害啊?在明千金身上竟然能一干一个多
小时,可是在某小民女身上竟然只给十分钟、、好不公平哦,好偏心哦,伤心T、、」
许良笑,一翻身,仰面躺到床上,把我抱在身上说,「呵?真吃醋了?可是你得
得意才是,在她身上能坚持一个小时、那只能说明她的那儿不是极品,让男人得
不到剧烈的块感,而在你小东西那里头,太削魂了,总是想多坚持一会儿都不能
够啊。」

  我从他身上躺倒,腻进他怀里,「真的?不是故意哄宝宝的?」他的手落在
我的胸上,抚一摩着那对活泼的小兔子,「真的,我每次都想多要你一会儿,可
是每次都让你给我夹得精关失守,要不,我也弄点药吃吃?」我娇唠地说,「才
不要您吃药呢,那样对身体不好,我可不想让您象徐书记那样出意外,我只喜欢
亲爱的许部长自然而然为宝宝生发的热情,不过呢,如果您真想多疼宝宝一些时
间,宝宝给您按一摩或者亲自为您熬食汤药的话,效果不会亚于进口猛一药的,
还没副作用的哦。」

  许良的分一身早就已经膨胀起来,他用它蹭着我的小肚子说,「哈哈,我相
信我的宝宝有这种能力,你可真是个小妙人儿!来,现在就让坏舅舅好好疼爱疼
爱你。」

  说着,他就想分开我的腿攻进去,我却躲闪着说,长心里一直有宝宝就行,
您还是把火力留给明敏敏吧。

  「您现在面临困境,宝宝还是懂事地不要了吧,只要知道许部许良吻着我的
小兔子,舌一尖舔弄着那对软中带硬的小蓓蕾,说,」宝宝真乖,真懂事,可是
许爸爸再不要你一次的话,真没力气再去伺候敏敏那小妖婆了,你们女人不懂,
如果你们那儿太深太松的话,对男人来说那简直是活受罪,干出力、不舒服啊,
来吧,我的宝贝儿,我的事已经化险为夷了,在她身上流了那么多汗和精,她还
不好好报答报答我?「说着,不等我再推拒,他已经穗紧我的小皮股,霸道地给
我挺了了进去!多日没有跟他亲热了,突然被他重新有力充盈,那种被需要、被
征一服的满足感,让我娇媚地伸吟起来。

  许良亢一奋地大动着说,「宝贝儿,还是你最妙,哦舒服死了,真好,好一
紧,还这么浅,你怎么可以这样小?好象小孩子,让我都不忍心使劲往里进。」

            第152章续攀俩领导

  我的双0腿被他大大撑开,无力地虚盘在他的腰间,难一耐地摇摆躲闪着说,
「您还说呢,嘴里说的好听,可是每次欺负起宝宝来都不遗余力哦,每次都把人
家扎得好深,好受不一了哦、、」我越这样,许良挺动得越急切,他的坚一硬无
比膨胀,象直直的利器,不断高速地冲击下来,花、汁四溢,他的鼻息越来越急
促,我的伸吟也越来越绵密,不到十分钟,我便配合着他抵达了高质量的高朝,
许良酣畅地趴在我身上,呢喃着说,「乔宝宝,跟你在一起,才知道,什么叫真
正的造1爱!」己经做了两次,我不想贪浴无度下去,就娇嗜地哄他起身,两人
一起清洗了身体,简单吃了点东西。

  我不放心他的处境,问他真的没事了,听说徐书记那边的情况也不妙。

  许良说,徐德良年界五十了,出了这次的事,他的政治前途差不多也就只止
步不前,他姐许芳也灰了心,不支持老徐再上一个台阶了。

  至于他自己的事嘛,明老爷子己经出手,这次的险境算是渡过去了,不过仍
需加强与上级领导的沟通,他不甘心象姐夫徐德良那样就此止步,他想再搏一次。

  然后又说,晚上带我再去会会两位领导去,廖书记明天就回省城了,我们去
给他饯行。

  2002年2月21号傍晚,许良带我又去了海港温泉。

  在楼顶停车场,他的车和林峰的车擦身而过。

  林峰看到了我坐在组织部长许良的身边,我们的眼神交汇处,波澜不惊。

  许良也看到了车窗内坐着的林峰,林峰特意放·漫了车速,降下车窗,礼貌
地问候说,「许部长,您好,幸会许良客气地回致,」林总好,幸会。「

  俩人简单寒暄两句外交词汇,林峰谦恭地告退,两车错过去。

  许良带我进电梯说,刚才那位林总,就是新秀房产开发商林峰,他的公司发
展势头迅猛,从下面县级市进军S市,刚开发了两处楼盘就成功售馨,这个人不
容小觑,我很看好他。

  我问为什么,这位林总有什么传奇么,许良说,「每个成功企业家的自传都
称得上一本传奇,呵呵,不过呢,其中要旨可以归纳为三个字;稳,准狠。」

  「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借十万块钱贸然去金三角捣腾毒一品的小子,跟这位林
峰的魄力有些类似,这也是我看好他们的原因之一。他们都是连小学都是糊笼着
毕业的主儿,但是从林总身上,我可以预见那个小子的未来。我之所以冒险资助
他翻身,其实,是想把握这样的人,以后,为我所用。要有几个死心塌地可以为
我们所用的人,实在是可遇不可求的。在他最困难时候,我选择相信他,他这条
命,半条就甘愿交给我了。」

  我冲他甜甜一笑,「谢谢许部长教导小乔同志哦,聆听您这番话,比多少甜
言蜜语都动听哦、、这样的许部长,好有魅力。」

  他拧拧我的脸蛋,「丫头,你得知道,你我,也是难得地在互为利用,呵呵。」

  我媚媚地娇慎他一眼,「哼,不用您老提醒,我懂我不会象个傻姑娘一样单
纯只跟您谈情说爱耽误您的正事的,我会尽量和您互为利用好好配合的。」

  许良只给了我俩字,「妖精。」

  接着又说,「乔宝宝,认识你,对我来说,是一大收获。」

  我也说,「许部长,认识您,对我来说,亦是,且,是一个运气大礼包。小
的收获颇丰。」

  他大笑,掘住电梯的按钮,将我掘在厢壁上,深深吻我。

  是的,相对干这些男人带给我的无形的财富,更甚干他们带给我的有形物质
利益。

  从他们身上,我学到更多。

  例如,如何识人,辨人,用人,或,与哪种人,可以在哪些方面,互为所用。

  而成功,首要的不是如何成功做事,先是如何成功做人。

  会做人,高干会做事。

  那位林峰,他貌似是即会做人又会做事的高手,对他的成功的历程,我有了
极大的好奇心,那天晚上,在会所的贵宾雅间里,我将廖书记和钟书记哄得笑声
不断,席见气氛轻松活跃。

  钟书记喜欢讲些奇闻哩事,而平时喜欢阅读杂书的我正好有丰富的储备可以
接应他的话题,我们甚至讲到了古希腊的众神和体育起源,还有塔克拉玛干沙漠
里不在史书记载里的那个消失的少数民族。

  钟书记一个劲地说,和小乔同志聊天真是太偷悦了,不但嘴巴甜、会应和,
而且知道的比我还多,受益匪浅哪。

  许良适时地说,待小乔借调过来后,让她业余时间多多陪钟书记解解闷去。

vampire518 2013-8-21 16:14

             第153章配合绝佳

  廖书记则说,那不行,我也喜欢小乔同志的聪慧和调皮风趣,尤其是这把好
嗓儿,我还想跟她多多合唱几次、找找革命青春时期的激一情来,哈哈。

  许良又跟进说,这个小乔同志,别看年纪轻轻的,会的可真不少,她说她还
会按一摩以消除亚健康症状哪,哈哈,一煲的食疗汤也不错,不过我可没口福体
验哦。

  钟书记接口说,那得让小乔经常去省里了,廖书记您的胃口不是一直欠佳吗,
让小乔同志多费费心,帮您做做食疗调补。

  我羞涩地说,「领导们不带这样调侃小乔的,把小乔都要调侃成妖了呢,小
乔也就是懂一点点,不敢糊弄领导们的。不过呢,我猜,廖书记的胃一定会喜欢
接受一些朴素的食物的,我跟着姥姥学过一些野菜什么的做法,廖书记有兴趣的
话,小乔可以去省城给您献几手的。」

  廖书记果然开怀大笑,说我真是象小虫子一样钻到他心里去了,他的确非常
怀念饥谨年月里吃过的那些不值钱的东西,现在的食物精工细做的多,还真难以
找回当年的那种味道来了。

  以前,乔楷教过我唱一些军歌。

  我们坐在奔驰的车上,打开车窗,因为有佳人相陪,他情绪高昂,放声歌唱。

  隙亮的军歌被风扩散到空中,他唱的浑厚,雄壮,感人至深,我从来不知道,
原来军歌唱好了,竟然能那么打动人心,竟然能让一个唱歌的男人那么牲感,凸
显男子气概。

  因为乔楷,我爱上军歌,并且学会了唱军歌。

  没想到,在钟书记和廖书记这里,这些军歌派上了用场。

  廖书记也是行伍出身,喜听喜唱军歌,他浑厚的男声配上我甜美的女声,我
们把一曲曲军歌唱的声情并茂、优美动听。

  曾经的一曲柔媚多情的《山茶花》让我俘获了组织部长许良。而那天晚上,
一曲感情充沛的《军人本色》又将廖书记唱得无比动容。

  而我自己,更是唱的泪流满面。

  没人知道,这支歌是殉职的乔镇长教我唱的。

  唱着它,与他在一起的场景便历历在目,让我情难自已。

  亲爱的乔爸爸,你永远活在我的内心里。

  这话,有多么可笑,却又多么情真。

  钟书记和许良他们看到我唱的这么投入,也被感染了,一起热烈地鼓掌叫好,
说小乔姑娘真是秀于外、慧于内,才华横溢却又是可人的性情小女人儿。

  廖书记也不仅眼泛泪花、感慨地说,是啊,听小乔唱歌,真是令人神往那种
戎马住惚的岁月啊!唉,青春哪,对我来说,已经不复返缕!你们后来者,一定
要好好把握啊。

  红粉佳人,美酒好歌,那个晚上,我和许良的表现配合绝佳,我也给两位重
量级领导留下了深刻的好印象。

  离开海港温泉的车上,我感谢许部长给我提供了认识领导的机会,许良说,
「我说过,我们会很好的互为利用,呵呵,宝宝,你是个非常棒的搭档。我把你
成功推出去的同时,也是在帮我自己增分。所以,不用跟我说谢谢,我倒是最喜
欢听你说『许爸爸,我要、、宝宝要嘛、、』哈哈哈哈。」

  我娇媚地打他,「坏爸爸坏爸爸坏爸爸嘛,讨厌啦!小心我跟领导们告状,
说许部长其实道德非常败坏哦。

  许良的手在我的腿上摸了一把说,「那许部长就把你也给牵累进去,就说,
都是小乔同志把我的道德给腐蚀地败坏了的,哈哈。」

  我突然想起来,就跟他说了陈主任想请许部长提携的事。

  许良看了我一眼问,你怎么会替陈主任做说客?我知道他疑心我是不是跟陈
主任有染,连忙说,「坏爸爸,自己心术不正,还把人家也想歪了,哼」我在柳
川镇时经常下乡,和泊子村的妇女主任处的挺好的,她热情爽朗,同情我的身世,
就跟下乡去她们村里驻点的陈主任推荐我。是他帮我借调到W市招待办的。若没
有他,我怎么有机会认识许部长您嘛。「

  许良笑道,「你看看吧,到底是谁心里有鬼先想歪了的?我不过是问一下,
你就解释这么多,明显是心虚嘛,哈哈。」

  我知道他逗我,故意嘟起小嘴巴,装成羞恼了,不理他。

  他将车停下,拧拧我的脸蛋说,「还敢冲我嘟嘴?这明显是在勾一引男人嘛,
哈哈,求吻?说着,不由分说就搂住了我,开始热情似火地吻我。

  我故意在他怀里挣扎,唯唔辩解,说他欺负人。

  当然是我越挣扎他越有。清绪,最后干脆连手也伸进了我的衣服里,胡乱揉
握那对小鸽子。

              第154章私会

  我开始媚媚地伸吟,他的大手不断地搓摸着,喘促着说,「宝贝儿,你的每
个部位都那么奇妙,异于常人,好象有魔力,让人沾了就不舍得放手了,真想把
你含化了,吞了你。

  我把着他的大手,阻止他继续胡作非为,哮唠地说,「许大部长,您说反了,
是我『吞』了您才正确哦、介嘻,还说呢,你们男人在美女面前,其实就容易犯
一叶障目的错误的。刚才,我在领导们面前,连『我成了妖』这样没水平的话都
冒了出来,你们不也是纵容地哈哈大笑,没有取笑我嘛。

  许良的唇舌在我的唇间和耳后流连着说,「你说的对,领导们对美女犯的小
错误,还是比较容易忽略不计的,呵呵,当然,美女们最好能象你这样聪明可人、
懂得见好就收,」

  如果不是明敏敏打来电话,许良和我一定会再来个车一震的、、接到明千金
的电话,许良故意用电话敲着脑袋说,「靠,今儿晚上部长我又得去卖一身了,
打提啊。」

  我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又安慰他说,我今天给您做了特殊安摩了,保证能
助您保质保量地完成任务、、一只是,您招惹上这样一位采花大盗,以后的日子
可怎么过啊,哈哈。

  许良狠狠亲我一下说,「我要去慰劳她,难道你就不吃醋?不过你放心,她
很快就回美国去了,她家老爷子严厉着呢,她们兄弟姐妹们都不敢件逆造次的,
等她出国去,我就彻底解放了。」

  他把我送到小区门口,我又告慰他说,部长大人好好卖力气哦、一过两天找
机会,小乔亲自为许爸爸做几款食补汤品慰劳您哦。

  又提点了一下陈主任的事,许良说他自己的危机暂时渡了过去,可以考虑陈
主任的事的,多团结一位能靠得住的同志是好事。

  回了家,林阿姨两口子竟然还没有睡下,正坐在客厅数钱呢,老两口沧桑的
脸上露着开心地笑容。

  看到我回来,俩人激动地站起来,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林阿姨更是毫不避讳
地将茶几上的钱抓过来、送在我面前说,「小乔,你看,这是你林叔今天挣的,
这么多,赶上他累死累活干一单活儿的了。」

  林叔也憨厚地说,「是啊,我感觉这真象做梦啊,把你林姨高兴的,都不舍
得睡觉了,怕一觉醒来一看钱不在了,都是梦里的美事,嘿嘿。」

  我让林阿姨先把钱收起来,两口子一个劲地说,这钱是我们这个家的,我们
俩商量好了,以后就做为公用的,你和俩孩子,都有份。照这个样子干下去,有
一年的话,俺俩的养老钱也就不愁了,剩下的,咱就都给你和俩孩子接着。

  我知道,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没有孩子的林阿姨两口子已经把我和俩孩子
当成了一家人,这让我打心里感动,也真心感谢林乔帮我物色的这样的好保姆。

  善良的老两口就象朴实的乔桩伯伯老两口一样,心不设防地将我当成了他们
自己的孩子。

  想起乔桩伯伯,我就想起了他们死的不明不白的儿子。,心里想着,有时间
得着手查一下当时的那件事了,不能让他们一家三口都死不9目。

  我跟林阿姨他们说,钱他们先放着,等这样干上一年、真挣了不少钱再做打
算。

  又叮嘱林叔好好干,别为了计较一点活路得罪人,也多找几个靠得住的同乡,
有钱大家赚,能笼络住人心最重要林叔连声说是,老两口激动得眼圈都红了。

  我说自己有些累,要早些休息了,次日该正式上课了,让他们也早些休息。

  回到卧室后,我洗了澡,回到床上,想着,这房子有点小了,要尽快买个房
间多的,以后就让林阿姨两口子和我及俩孩子凑成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住在一起
共享家庭的和睦温暖吧。

  抬头间,看到对面林乔的窗子竟然亮起了灯,而且,窗前站着一个人。

  林乔不是说他要回辖区主持工作吗?这怎么又没走?我仔细看了看,确定,
那个人,不是林乔,而应该是林峰!他们兄弟俩的身型是不一样的,发型也不一
样。

  虽然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和黑暗看不真切,但是我依然能判断得出来,窗后站
着的人的确是林乔的大哥林峰。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的手机响了,短信,打开,是林峰发过来的:可不可以
见个面?我站到窗前,看着对面窗户后面他的剪影,他冲我挥了挥手,把灯关了。

  我的心跳的有些紊乱。

  睡一衣外面披了一件及躁的大衣,我轻轻出了门。

  我对他的成功史充满好奇,这是我给自己去私会他的理由。

  我去了林乔家,门也是没关,我推门进去。

             第155章无法自拨

  客厅里,只亮了一盏小小的壁灯,光线暗昧,林峰象那天晚上一样,穿了白
色的毛巾浴N,,就站在客厅入口处。

  我进去,他静静看我,冲我笑了笑,我无声地关上门,突然就轻喊了一句,
「乔爸爸。」

  他的目光一滞,深深看我一眼,突然伸出手,将我一把抓进了怀中,唇,也
随之压了下来。

  我身上披裹的外套掉到了地上,里面薄薄的睡一衣里,还散发着刚刚沐浴过
的芬芳。

  他将我紧密匝进怀里,深吻,他的鼻息逐渐迫切,合着我的,在周身环绕。

  他抱着我坐到了沙发上,让我骑坐在他的腿上,我们面对面,继续热烈地吻,
他的手摸进我的衣服里,里面没有戴纹胸,他的手掌直接触到了我尖尖翘翘的酥
弹,他伸吟了一声,开始大力柔捏我的双手穿插进他和乔揩一样浓密的发里,在
他鬓边的几丝华霜里穿梭,呢喃轻唤,「乔爸爸,我爱你,我好想好想你,乔爸
爸。」

  我好象喝醉了,神志眯乱地固执地将林峰当成乔错来称谓。

  他没有恼怒地点破我,而是纵容地让我继续这样喊着他,然后,将我的睡一
衣前襟撕开,嘴埋到了我的胸间。

  我的尖翘被他含住,热热的唇舌,濡一湿的吮舔,入骨的麻,我低低地叫,
身体在他身上颤抖,扭动。

  他的一只大手抚住我的背,一只手握着另一侧的乳,搓着捏着,口齿含住我
的胸芽儿问,「今天跟许部长做过了吗?」我撒谎,「没有,我只是跟他去会见
了几位领导。」

  他没有再问,继续在我的胸间亲吻,摸,弄。

  他把我的臀部托了托,我的睡一裤被拽了下去,他把他的裤腰抹下去,释放
出来,对准,双手o住我的腰,往下一用力,我们融合在了一起。

  我开始颠动,伸吟,夹索,他满足地喘熄,双手握住我的腰不挺地穗动,身
体朝上撞击,嘴更是含着我的蓓蕾疯狂顺动,我动得太厉害,林峰受不了,用力
按住我的小皮股说,「慢一点,感觉太强烈。」

  我听话地停止了动作,只是温柔地由着他重新吻住我的嘴。

  这样缓和了一下后,他重新开始动作,抱着我站起来,我们回了卧室。

  在那张床上,我曾经跟他的兄弟林乔做过,现在,又在他的身下投入地承欢,
我承认自己的无耻,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拨。

  林峰将我们的衣服都褪下去,我们赤果着纠缠在一起,疯狂叠压,迎送,冲
击,饱一满的花一汁充溢而出,我剧烈地收缩,婉转地叫,他终于不胜刺一激,
嘶吼着释放了自己。

  我们冲洗好身体,躺在床上,他抚一摩着我光滑的侗体,笑着说,「乔宝宝,
我真是想不明白,你怎么能做到,内心装着一个男人,却与其他的如此疯狂造一
爱?」我从他嘴里拿过燃着的烟,自己吸了一口,幽幽吐出烟雾,「有什么奇怪
的?多少男男女女不都是这样的么?又何止多我乔宝宝一人?」林峰接过烟去,
自己也吸了一口,吐着袅袅的烟圈说,「别人是别人,你是你,我认为你和别人
是不同的。当然,我理解并接受你这样,我并不认为你这样有什么不好。」

  我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前浮现着自己在几个男人身下、妖精一样无、耻纠
缠他们的媚态,平静地说,「我也不过是一个厚颜无、耻的女人,一样的需要吃
饭穿衣、工作玩乐、包括上厕所,需要被人尊重,窃喜于被人仰慕或羡慕的高姿
态,呵呵,貌似纯良,实则贪得无厌,唉,这是整个人类统一的劣根性吧,生而
为人,概莫能外。」

  林峰笑了,「乔宝宝,你是不是只跟我或者乔镇长说话这样口无遮拦?你很
聪明,懂得什么样的男人可以被你吃定、并为你所用,且不需担心我们会出卖你。」

  我看着他,眯起眼睛,手指摸玩着他挺直的鼻梁和下巴,「唔,还真让您说
对了,我就是这样的,林总能看透乔宝宝,乔宝宝却看不透林总哦,这是很危险
的。」

  他捉住我的指尖,放在口中啮咬着,「哪里看不透?你看的很透,但是非常
善于装傻。」

  我叹口气,「唉,心照不宣得了叹,您干嘛非要点破我呀,就不能让我小小
得意下?」「哈哈,好,下不为例,一定。不过呢,我知道,跟我这样的人在一
起,你喜欢说真话,也想听我说实话,我们没必要端着装着,不是吗?」我说,
是,那么,您今天找我来,不会只是为了跟我上床吧?他说,上一床是主要目的,
怕你不从,所以预先想了一个次要目的做幌子,现在,就跟你说说这幌子,呵呵。

            第156章要敢于去赌

  他说他想开发离岛。

  因为计划突兀,所以能否顺利中标,要借我的人脉。

  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个次要目的来,扭头静静看向他。

  他的手指缠绕着我的长发,笑笑说,「商人重利。首先,我是一个商人,其
次,我想认真做一下你的『乔爸爸』,那就是,完成他的遗愿,一举两得的事,
我谋取了利益,佳人实现了所愿。我这次要目的,咋样?」我点点头,「很好,
的确是林总,次要目的都出人意料,大手笔。不过,小乔人微力薄,人脉方面恐
怕帮不了您什么忙。」

  林峰重新燃起一支烟,「我赌,小乔能行。这世间的事,只要是你真心想做
的,大多数,只要你有五成的把握,你就要孤注一掷地去试一试敢下注才会有收
获。小乔是个聪明的姑娘。」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不聪明,只是有些盲动。因为没有什么可输的了,所
以才不怕输。好,我试一下,如果不成,林总赊上的先期投入,小乔可负不起责
哦。」

  他说,没问题。曾经,我也象你说过的那样,没有什么可输的了。能输的,
只有一条命,所以我就全力赌上了一盲赌到了今天。现在,我输得起了,所以,
你尽管放手去试一下,呵呵,赊上的,小CASE,算我的。

  我又替林叔他们谢了他,他说,那更是小CASE了,那种小事不值得小乔
说个「谢」字,你的心思和精力,要用在其他地方。

  林峰给林叔指派了几个新落成的小区,让他带领几个靠得住、能吃苦的同乡,
就在小区门口卖沙子、水泥、瓷砖等普通建材。

  他提前知会了小区物业方,稍微出了几份业主需知,就把这点小生意的蛋糕
固定在了林叔这帮人的身上。

  林叔的建材卖的不比外面的贵,业主们一方面图近便,另一方面不明就里、
想当然以为他们是有组织的楼霸霸,所以为了省事,也不想惹事生闲气,就统一
都在门口解决这几项建材了。

  再加上林叔他们提供搬运上楼服务,按照楼层加钱,统共起来,这也是一笔
不小的收入。

  一个小区有一千或两千多户,盘了几个小区,计算下来,这块小生意还真是
收入不菲,而且毫无风险,更不用动脑子,只要肯出力气就行。对于林叔他们这
种没技术没后台没资金的农民工来说,能揽上这种活路的确是天上掉银子般的好
事。

  当然,这点小生意也需要跟当地小哥们儿打点一下的,不然早被人盯上去了,
这也是他们卖给林乔和林峰的面主意是林乔出的,事情是林峰指挥手下去办的。
以后林乔那个县的新建小区的这块小生意,也自然会有林叔的一杯羹吃了。

  难怪他老两口会高兴成那样了。一年赚下了半辈子的,对平民人家来说,这
就是一辈子的开心事了。

  2002年2月26号,元宵节。

  我在学习班的同学口中得知,W市失踪了一个女公务员,还是选调生,据说
身份已经确认了,确切地说,是出了意外或他杀,名字好象叫董晴,w市正在跟
家属谈赔偿的事。

  因为是假日期间出的事,而且死者的父母是老实八交的农民,什么都不懂,
所以除了哭,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事,单位方面给了一部分抚恤补偿,这
事就压了下来,只等公安机关侦破案情了。

  考虑到她公务员的身份,为了避免在社会上造成不良影响,这件事当地媒体
没有报导,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听了同学的窃语后,我努力保持平静,没有让情绪失控。

  怎么会呢?年轻漂亮不甘人后的董晴,怎么会死了呢?自杀?他杀?我想,
以她的性格,就是碰到再痛苦的事、她也不会轻言放弃的,更徨论让她自己结束
自己如花般的生命了。

  难道,是姓刘的一直不放过她?继续想办法虐待她、污一辱她?她逃不过、
所以心灰意冷了?或者,干脆是他狞恶地折磨她的过程中,不小心失手杀了她?
一朵如花的生命,就这样被一只看不见的罪恶的手给掐灭了吗?我瑟瑟发抖,牙
齿将嘴唇咬的几乎渗出血来,心里疯狂地转着很多杂乱的念头,努力想把它们串
联起来,却总是毫无章法。

  由刘,我想到了学校里的陈,想到了他肮脏罪恶的身体如何站一辱了我当时
纯洁美好的身心,想到我走上公务员之路的心路崎岖,想到孤单埋葬在老家的姥
姥妈妈和乔伯伯他们。

  我想,我必须促成林峰开发离岛的项目,那样的话,我就可以跟他要几个好
的墓位,将亲人搬到那里,背山面海,览对自然风光。

  活着的时候,他们摆不脱贫穷落后的小乡村生活,死了后,我要让他们离开
那个闭塞偏僻的小村落,「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也要尽快购置一辆代步车,可以方便时不时去祭奠他们,看望他们。

            第157章泪湿春衫袖

  晚上,我独自去了陵园,抱着乔揩的墓,亲吻他冰凉的墓碑。

  乔爸爸,请你告诉我,乔宝宝选择的这条路,到底值不值?才不过几天前,
我还坐在您的身边,调一戏开车的您,逼着您在蔬果大棚里跟我疯狂造一爱,是
您陪着我和荷荷发现了那具尸体,并且体贴地让我和她离开现场。

  您总是处处为我考虑周全,而我呢?我却在您尸骨未寒的时候,就跟其他男
人上床,我的眼泪太廉价,简直是鳄鱼的眼泪!当时怎么会想到?不过几天时间,
转眼您也失去了温度和知觉!任我如何呼唤您,您再也没有办法回应我了,再也
不可能温情宠爱地抱我,瞪我,吻我,怜惜我了,再也不能无奈而包容地对着撒
娇任性耍赖地我笑了,上元夜,城市夜空绽开一朵朵璀璨的烟花,漫天盛放,刹
间幻灭,象我与乔揩美丽但是短暂的爱情。

  合家团圆时,花市灯如昼,不见春闺人,泪湿春衫袖。

  我从墓碑前站起来,自己擦干眼睛,回头轻轻说,「乔爸爸,您安息,宝宝
会拥有很多,」

  陵园里,夜风呜咽,寂寂无人声,只有清晨时候上过香火的坟头上,还飘舞
着几点飞灰。

  我好象听到他轻轻地叹息,我的内心一窒,转身一步一步走出了墓园。

  传统节日里,林乔和林峰都会聚在一起陪同父母的灵位一起过节,而许良更
是必须陪伴父母妻子家人。

  我回了自己的幸,林阿姨两口子已经带领奇奇和豌豆滚好了手工汤圆,而且
准备了一桌子我们爱吃的菜,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坐,倒也开心。

  奇奇比开始受伤时进步多了,除了还是比较憨外,懂事很多了,尤其和豌豆
在一起时,出奇地安静。

  小小的豌豆就象是他的镇静泵,靠近她、他便身心安顿了起来。

  豌豆象个小精灵,大眼睛安静地看着我们,该笑的时候笑,该闭嘴的时候闭
嘴,而且手脚麻利地主动帮忙林阿姨做这做那。

  看着这样的豌豆,总让我想起童年的自己,也是这样的乖巧老实,生怕给姥
姥多添一点点麻烦。

  看到豌豆,我总是有流泪的冲动,想好好疼她,想给她更多,想让她象所有
同龄的小女孩子那样,穿漂亮的花裙子,快乐的笑,弹钢琴,跳舞,画画,做许
多自己喜欢做的事,吃过饭后,我们一起去楼下放烟花,俩孩子终于开心地大叫,
笑得比烟花更灿烂,林阿姨和林叔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这是他们夫妻俩
这么多年以来,过的最热闹最舒心的元宵节。

  回到楼上后,俩孩子累的很快睡了,我也洗澡上床,这才看到,电话里有好
几个未接来电,还有短信。

  分别是林乔和许良发过来的。

  呵呵,还好,在他们合家欢聚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完全忘掉我,只要有这份
记挂的心,便也足够。我不奢求他们给予我更多所谓真爱或假情。

  这世间,乔错那样的男人毕竟是少数。

  更多的则是,财子假人,财神哥哥或叔叔,对虚情假意的姐姐或妹妹。

  因为过了时效期,我担心给他们增添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没有给他们回短信
和电话。

  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依然此起彼落的烟花,我想,倒是林峰没有给我发短信,
更让我心动。

  2002年2月28号,许芳给我打电话,说她近日一直睡眠不好,足跟疼
的毛病又犯了,问我有没有时间过去给她按几下,她在许部长家里,让我直接去
那里就行。

  我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去许良家,心怀志忑地去了。

  这次,是从朝海路的许家正门进去的,穿过幽深的花园,进入白锦蝶和许部
长的家。

  上次我来时,许良把保姆支开了,现在,保姆给我开门,带着我走进客厅。

  白锦蝶也在。

  豪华阔大的客厅里,如瀑布般的水晶吊灯璀璨明亮,照耀着穿一件精致的月
白刺绣旗袍的她,优雅美丽有余,但是身型略显单薄,面容也有些病态,缺乏一
些女性的柔媚和水灵。

  不过,相对于四十岁的女人,能保养到她这个份上,己经可以了。

  我拘谨地跟女主人打招呼,许芳神情疲惫但是不失热忱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
「来,我给介绍一下,这就是我新认的干女儿乔宝宝,是个懂事的孩子。这是许
部长的爱人,宝宝应该喊舅妈的,哈哈,不过,别把锦蝶给叫老了,你就叫声白
姐吧。」

  白锦蝶笑道,「理应叫舅妈的,只是小乔这么一位大姑娘家的,冷不防叫我
舅妈我还真有些害羞呢,呵呵,还是叫白姐舒服。」

           第158章中年女人的危机

  这时候,门外一阵银铃般肆无忌惮的笑声响起来,「姐,姐夫,我来了!我
明天就回美国了,你们I小气了,今晚也不给我饯行的。」

  话音未落,一个一头大波浪卷发的漂亮女孩子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看到我和
许芳,就站住说,「呀,原来真有客呀?哦?是许姐姐吧,许姐姐好,这位美女
是?」许芳笑道,「敏敏好,难得还认得我,呵呵,这位是小乔,乔宝宝,我新
认的干女儿,你就叫声妹妹吧。」

  原来,这就是明家千金明敏敏?我们俩互相打量了几下,我客气地冲她致意,
她只0了我一眼,娇纵地说,「哦,小乔你好。蝶姐,我姐夫呢?不在?」白锦
蝶对她这位嚣张的干妹妹莫之奈何,只好笑道,「眼里总是只有姐夫,他开会,
要晚回来,昨天在金豪饭店不是己经给你饯过行了嘛,这还不行啊?还来问罪?」
许芳知道这位明千金不好招惹,于是就说,「你们姐妹聊你们的,我和小乔去安
摩了。」

  她带我去了泳池房,里面有安摩床,我陪她沐浴,俩人换了瑜咖的衣服,开
始给她香熏o摩。

  我将手搭在她的肩头,媳了几下,关心地说,「干妈,您这几天好象压力蛮
大的,颈部的肌肉都僵一硬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徐书记身体恢复的好吧?」
许芳突然声音硬咽地说,「好什么好,他都这把岁月了,竟然学毛头小子想去骑
毛驴,结果,驴没骑成,自己却摔了,我看,他也就年内的事了,许部长也说了,
他姐夫的政治生涯也就这么地了,唉,争什么名求什么利啊?我跟着老徐过到这
一步,也知足了,他下了就下了吧,只是,小楚那小冤家,可真不够我省心的,」

  话说不下去了,她只是暗泣,我不好多问,只是继续给她0。揉着,柔声说,
「徐楚从小生活环境优涯,有点公子哥脾气是在所难免的,等他再成熟些、历练
些,就好了。只有穷人家的孩子才会早当家的,您别太焦心了。

  许芳说,「我去北京散心,却散了一肚子窝心回来。今儿晚上你给我多按一
会儿,我好睡个好觉,这几天我一直失眠,痛苦死了。你也不用走了,许部长家
房间多,咱娘俩就睡一个房间就行,也香亲。」

  当我们从房间里出来时,发现许良已经回来了,客厅里除了白锦蝶和明敏敏,
还有一个女孩子。

  许良抬头看到我和许芳一起出来,眼中一亮,转瞬藏匿了亮光,自然地说,
「小乔你好,姐,听说你认了小乔做干女儿?是不是就图人家为你免费安摩啊?
呵呵。

  我拘谨地冲他致意,问候许部长好。

  许芳打了兄弟的肩头一下说,「就把你老姐我看的那么势力啊?我缺安摩钱
啊?关键是小乔这孩子贴心,而且她的安摩手法和会所里的那些技师都不一样,
她按一次的效果赶上他们按十次也不行。」

  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位女孩目光深深地看我一下,转头问许良,「许部长认识
这位小乔?」许良看了她一眼,又看看我说,「身为组织部长,一般干部们我都
认识,呵呵,考核都要经我这关嘛,她和我老姐关系好,所以我也加强了印象的。

  那女孩子又多看了我几眼,目光中充满掩饰不住的敌意。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某些感觉,让我好象看到了董晴。

  吃饭时候,许良坐了主位,白锦蝶和他相对而坐,他左右两侧分别是明敏敏
和那个叫钟月皎的女孩。

  比起她二位来,乔宝宝的妖是藏在骨子里的。

  当着白锦蝶这许夫人的面,明和钟两位几乎不掩饰自己对许部长的凯靓,这
让我都替白锦蝶看不下去了。

  对于干妹妹明敏敏,白锦蝶只能睁一眼闭一眼,因为她明天就要回美国了,
不会再在许良身边兴风作浪了。所以她也就迁就了她。

  而且她的高官父亲己逝,她失了有力靠山,以后,许多事还要仰赖干爹明老
爷子,所以对敏敏这位干妹妹,也只好比前纵容一些了。

  女人的婚姻过渡到中年时期,和白锦蝶的这种老公被年轻女孩子凯to的无
奈,都是近似的。

  至于钟月皎,她是正当权的钟书记的外甥女。白锦蝶作为识大体的部长夫人,
也不好跟她一般见识,所以只能端着笑脸把银牙咬碎,看着一对花蝴蝶围绕着她
老公许部长大献殷勤。

  席间,只有我这灰姑娘在低调的默默吃自己的饭,没有说笑吸引眼球的立场
和必要。

  许芳问弟媳,那药还要吃多久?白锦蝶眼神脉脉地看了对面的许良一眼,说,
「己经吃了一个疗程了,今天晚上正好可以试一下,」

            第159章女色觊觎部长

  明敏敏己经霸占了干姐夫这么多天,次日就要离开,只好悻悻地说,「蝶姐,
希望那药让你们真的喜得贵子哦。」

  许良装做跟她啥事没有的坦然,用筷子轻敲一下她的手说,「丫头,你那药
害的姐夫我做了快一个月的和尚了,哈哈。」

  事实到底如何,在座各位各自心照不宣,大家都假装配合地笑起来。

  吃过饭,许芳和我去楼下花园里散步,感慨地说,「悔教夫婿觅封侯,呵呵,
男人没出息的话,女人过的不幸福,男人有出息了,女人也不会幸福。你看,许
部长身边的那俩不要脸的丫头,当着锦蝶的面就敢跟他那样。锦蝶以前还能震慑
住他和那些苍蝇蝴蝶,自她父亲碎逝后,她心也灰了,不得不接受自己的有心无
力了。」

  我们刚转到书房那扇窗户外面,就看到里面俩个人正贴着墙紧紧拥吻在一起,
赫然正是许良和那位钟月皎!许芳连忙带着我转离了那儿,恨恨骂道,「贱一人!
真是不要脸了,仗着自己是钟书记的外甥,就公然粘乎到人家家里来了!许部长
应该也是不好得罪她,只好这样了,替自己兄弟的无良撇清,这是她这做姐姐的
应该做的。

  我只是笑笑,不好搭话。

  我们转而进了客厅,看到明敏敏喝的有些醉,正跟白锦蝶嬉笑,还嚷嚷着,
「她说跟姐夫去书房谈谈工作,我看就是存心不良,姐,你可得防着她点,」

  白锦蝶无奈地哄着她说,「你别闹了,明天早起的航班,让你姐夫把你送回
去休息吧。」

  许良和钟月皎从书房里拿了份文件走出来,说,「她就住隔壁,不用我送吧,
自己回去就行了。」

  明敏敏借着酒意,抱住干姐夫许良说,「哼,这什么姐夫啊?敏敏明天就出
国了哪,今儿晚上必须送我。」

  白锦蝶起身,拍拍她的脸说,「好好好,让他送,我也累了,我先去休息一
下,良,你负责把客人送回去吧,早些回来,我等你一起睡,别忘了我们的造人
计划哦介」说着,柔媚地看他一眼,冲我和钟月皎及敏敏笑笑说,「对不住了,
我先休息一下。」

  许芳拉我往楼上走去,说我们也休息了,许部长负责送客吧。

  许良带着俩女孩子出了门,明敏敏恨恨地宛Ii了钟月皎一眼,对方毫不示
弱地回她一下。

  我和许芳上了楼,我又给她做上了艾炙。

  她说她好容易有了睡意了,就这样睡了,等结束了我给她清理一下就行。

  我说好,然后就自己去了浴室。

  浴室的窗户正对着隔壁那所院落,我听到那边院门响了一下,想必是明敏敏
回了隔壁明家,然后就听到外面汽车发动的声音,看来许良是送钟月皎去了。

  我没想到,除了明敏敏,又冒出一位钟月皎。看来,身为组织部长,象许芳
说的,身边围绕着的苍蝇蝴蝶还真不少,这也是用脚指头想想就能想到的事。

  只是不知道,许大部长是不是象他说的那样立翅定了。

  白锦蝶父亲故去,她没有了把持约束他的有力靠山,他对婚姻的背叛是不是
会放肆一些了洗完澡,为许芳清理了背上的艾炙,她睡的很沉,我也躺到了床上。

  迷糊间,听到门响,想必是许良回来了。

  这个晚上,可真够他忙活的,送出两朵美人儿去,家里还有娇妻在等着自己
执行「造人计划」内心,竟然有些小小的醋意。

  虽然我不爱他,他也说我们只是互为所用,但是人心就是这样,见不得美味
同时被多人下手染指沾上唾沫。

  当然,我也更加明白,聪明的女人,是不会轻易将心交付于任何一个男人的。

  宁可我们负他们,不要独吞他们负我们的痛苦。

  从许芳,白锦蝶,林乔的那位我未曾谋过面的妻子等女人身上,我更加明确
了这一点认识。

  梦里,是乔错来了,他唤我,「宝宝,宝宝,想没想乔爸爸?」我伸出胳膊,
搂紧他结实的腰,贴着他的耳边说,「想,乔爸爸,你要经常回来看宝宝,」

  他突然抬起头来问,「谁是你的乔爸爸?」我一惊,睁开眼一看,哪儿有乔
爸爸?分明是组织部长许良正伏在我身上。

  不等我惊喊出声,他及时用手捂住我的嘴,朝旁边躺着的他姐许芳点了一下
头,压低声音说,「小声点,别惊醒她。」

  我大眼睛灼灼地看着他,他把手从我嘴上挪开了,我小声说,「您干嘛呀?
不是正在造人计划吗?」他把我抱起来,把我压到床下地毯上,咬着我的耳朵说,
「已经造完了,现在,想来宠宠我的宝贝干外甥女,呵呵。」

  我推着他,故意撩他,「应该是干姐夫吧?刚才我不是叫『锦蝶姐』了嘛,
哎呀,乱了辈啦,」

              第160章推倒

  他低笑,「小东西,你就撩吧,好,不管是干爸爸、干舅舅还是干姐夫,总
之,现在,我要乱一沦地来干干你,」

  我躲闪,他追逐。

  我的嘴终于被他盖住,舌果断刺到了我的口中,我的小舌无处可逃,被动迎
接了他。

  也许是因为床上就睡着他姐,这种渝一欢的刺一激感特别强烈,他吻的极其
疯狂O我的鼻息逐渐急促,喉间逸出压抑的缨泞,他的手摸进了我的衣服里,里
面没有穿内内,他的手直接压到了我饱挺的雪峰上,肆意地抓柔着。

  我推他,说他是个坏男人,生活作风问题太严重了。

  他低头咬着我的蓓蕾,吮着说,「不卖国不害民,就亲亲我的宝贝乖乖干外
甥女,算什么严重问题。」

  我低低地娇一吟,手抓着他的头发,身体在他的亲吻下蠕一动,「什么呀,
您堂堂市委常委一夜糟一蹋了四个良家妇女吧?还敢在同志面前狡辩。」

  他笑,手指划进我的蜜一蕊里,我猛地颤抖。

  「你把同志我想成什么了?今晚除了夫人锦蝶和干外甥女你,我没沾过第三
第四个良家妇女哈。」

  我哼,「那钟书记的外甥女呢?我和干妈看到你们在书房里接一吻了,您可
真够大胆的,还有你那干小姨、子,虎视耽吠的,我看许夫人已经懒得跟她计较
了,我就不信刚才你没动她们。」

  许良抓住我的小手,把在他的腹一下,那儿,正坚一硬如石,我一握,他就
抖了一下,满足地说,「有你这小手在那少L比着,谁的身子也激发不起我的牲
趣来了,你试试,多硬?都给你留着呢。」

  我的小手坏坏地在他上面捏动着,说,「那钟月皎是怎么回事?如果您不给
她暗示,她怎么能这么大胆凳堂入室来招惹您?」许良在我的雪峰上亲吻着说,
「吃醋了?呵呵,我喜欢看你吃醋!她是钟书记的外甥女,她母亲年轻时候不懂
事,跟她山西农村的父亲私奔了,她姥姥姥爷气的跟女儿断绝了关系。她妈也是
个刚烈性子,这么多年没跟家里联系,直到男人意外死了,她自己又得了绝症,
才告诉女儿,S市有个已经做了副书记的舅舅。钟月皎大学毕业来投靠舅舅,钟
书记自然对她多怜爱几分,她持宠而娇,进了我的部门,任性地纠缠我,我碍于
钟书记面子,怎么好得罪她?只好哄着。」

  我将他推倒,压到地板上,自己骑到他的肚子上,咬着他的胸膛说,「唉,
原来做到您这位子上也是身不由己呀?竟然也需要经常出卖色一相哦、介谁让我
的许舅舅这么一表人材地勾人摄魄呢?」他笑问我,「你想干啥?怎么把我这部
长大人给颠覆了?」我看着他,将他的睡一衣撕开,扒下去,媚媚地说,「您说
呢?我想,干您卜谁让您主动送上门来了呢,」

  他的鼻息迅速加剧,双手在我的玉一臀上接了一把,「妖精!」我将自己剥
一光,抬起臀、部,他用力往上挺了挺腹一部,直竖翘立。

  我找准位置,徐徐落下,美目一眯,咬着红一唇哦哦地伸吟出声。

  他的双手死死掐住我的细腰,难乃地挺动着说,「PA舒一服死了,好,紧。」

  我开始急速颠动,跪在他身上前后夹一击摇摆,他哑声喘熄,「宝贝儿,别
这样干,受不,了,噢,水好多。」

  我慢了下来,趴到他身上,雪峰蹭压着他,咬着他的耳朵问,「亲爱的许部
长,现在,您还会去吻钟月皎吗?」明敏敏这个「天敌」即将远去国外,我不想
让钟月皎那主动出击的对手将组织部长的宠给独自争去,我要先入为主。

  他的双手用力往下德着我的小皮股,在我的内里挺一动着说,「现在,给我
个政一治局常委名额我也不想去干她,我只想干我的宝宝介」我咬着他的耳朵,
开始疯狂地摇动自己的小皮股,他的嘶吟声冲喉而出,我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将
那难乃的伸吟声封在了彼此的喉咙里,以免惊动身边床上睡着的许芳。

  结束后,许良把一额头汗水抹在我的胸前说,「乔宝宝,每次都被你榨的一
滴不剩。」

  我表扬他,亲爱的许爸爸这次坚持时间好长哦,宝宝好满足。

  他说,刚才在楼下跟锦蝶施行造一人计划了。用完药后的她身体水分多了一
些,胸也比较以前丰一满了一些,感觉不错,所以就多做了几分钟,不然他在我
这小妖、窟里怎么可能坚持这么久。

  我祝愿他这晚的造一人计划一举成功。

  他说,也该成功了,夫妻之间只有有了孩子做纽带,才会真的血一肉不分了。
这么多年以来,锦蝶对我的感惜没得说,我却辜负了她,心里愧疚着呢。无论如
何,我得跟她有个孩子,再不有的话,我真得出去找个代腹子了,我们都四十多
岁了,耽误不起了。

             第161章听你叫我

  许芳在床上翻了个身,吃语了一声,好象在做梦。

  我们俩连忙一动不敢动地拥抱着静默了好长时间。

  等她安静下来,许良又说,「我摸进来的时候,听到你也在做梦,好象在叫
乔爸爸?那是谁?:,我连忙说,」我爸爸呀,我爸爸不是乔爸爸难道还能是许
爸爸?「我的解释合。清合理,他释然了,在我的小皮股上拧了一把说,」你就
跟我绕吧,哈哈!你的乔爸爸是亲的,不能这样搂着光光的女儿干她,我这许爸
爸却可以哦介「许良潜行下楼后,我躺回许芳的身边,她突然在梦里呜咽起来,」
小楚,你这个小混蛋,你让妈妈怎么办?指靠谁去?你怎么能做那样的的事啊,


  我的内心涌起不好的预感,睡意全无。

  她兀自在噩梦里挣扎,我不知道该不该推醒她?正迟疑着看着痛苦辗转的她,
她却一头冷汗地自己睁开眼醒了过来。

  我连忙表示关心地说,「干妈您做噩梦了?」她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说,
「是啊,很可怕的噩梦,小乔,你被我惊醒了吧?我没说什么吧?」我摇摇头,
「没有,您就是在哭,别想了,您就是做了个梦,睡吧。」

  2002年3月7号,晚上,我去了小区里林乔的那所房子。

  林峰在等我,我们要具体谈一下如何促进他接手开发离岛的事。

  我去时,他正站在窗前抽烟。

  我走过去,突然看到斜对面楼的那扇窗子,里面又亮起了灯,薄纱窗帘后面,
隐约有人影浮动。

  我内心一动,想起不久之前,灯光后面发生的霉乱场景,当时董晴还活色一
生香地被绑在那间屋子里,被好几个男人揉瞒而今,她已香消玉陨,那个屋子里
却依然灯火暗昧。

  是不是依然有霞乱的事情正在发生?我不动声色地问林峰,这个小区大约有
多少业主啊?我至今不太熟悉呢。

  林峰走到我身后,圈抱住我,「喜欢这里吗?要不,我重新送你一处?另外
那个楼盘,离我的住处比较近。」

  我耸耸肩,笑道,「无功不受禄呢,等小乔帮林总促成了离岛的那个项目,
才有资格要您的馈赠的。」

  林峰的唇捉住我的耳朵,咬着,「即使那事不成,小乔也有资格的,」

  说着,他的双手就抚上了我胸前的一对酥物,开始轻揉,握弄。

  我在他怀里灵滑地转出去,走到书房门前说,「小乔没那么大的胃口和胆量,
谢谢林总抬举哦。」

  他跟着我走到书房门口,「你对他这儿蛮熟的。」

  我走进书房,「近水楼太先得月,是林县长帮我安置了一个家,帮我安置了
跟我相亲的人,我跟他不熟也难。」

  林峰重新将我圈进怀里,「可是他回A县去了,现在,我留在这边,咱们是
近水楼台了不是吗?」他重新亲吻着我的耳朵,身体硬硬地抵触在我的身后,我
走到窗前,那台高倍望远镜依然架在那里。

  我摆弄着它,说,「林总说过,您不缺女人的,找小乔来,不是要谈离岛的
事的嘛。」

  林峰的舌钻进我的耳窝里,「可是,她们都不会叫我『乔爸爸』,我喜欢听
小乔叫我乔爸爸,」

  他的舌湿湿的,在我的耳中柔韧地撩动,一股股电流袭进我的肚子下面,我
知道自己湿了。

  我开始扭动臀、部去蹭他的,「那要我想叫的时候才会叫,您教教我,这望
远镜怎么玩啊?我很好奇。」

  他的唇继续在我的耳边啮咬着,一边腾出手来去教我使用望远镜,「那么,
现在呢?现在想不想叫?要怎样你才会?」望远镜被打开了,我无意间发现,它
竟然还带摄像功能!我的内心狂跳,脑子里飞速转着念头,但是林峰的吻太灼热,
我已经开始意识涣散,身体也变的绵、软无力。

  他的手伸进了我的上衣里,将纹胸推了上去,开始搓一弄那对酥翘。

  我看向望远镜,对准那扇窗子,薄纱后面的情景几乎清晰可辨。

  房间里有两个男人一个女孩,都没有穿衣服。

  其中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w着酒,观赏着床上的男人和女孩。

  女孩年纪不大,象个高中生,身体偏单薄,腿、间甚至没有毛毛。

  那个跪在她身后的男人正抓着她的腰快速地撞击着,女孩子闭着眼睛,红一
唇张开,单薄的身体被冲撞地前突后退,俩人结合在一起好象一架正在工作的织
布机。

  林峰看到我看得入迷,也凑上来,问我看什么?然后,他也看到了那个屋子
里的镜头。

  他顶在我身后的身体更是一涨,说,「呵,还有这个可看啊?是林县长教你
的?」我说,不是,这不就是为了玩玩这先进的高科技,所以偶然看到的嘛。

  第162章逼近,吻林峰一边看着对面的镜头,一边在我的胸上用力搓柔着
说,「呵,现在换另一个上马了,那女孩子这么小就出来做援一交,要伺候这俩
人,够她受的。」

  我趁机问,「不知道这房子的业主是什么人哦,他们不怕被人举报了犯法啊?
毕竟那是未成年人呢。」

  林峰的手摸到我的肚子上,企图从腰口里插下去,「你想知道那里住着什么
人?感兴趣?」我直言不讳,「感兴趣,但是并不代表我也想象那个女孩子那样,」

  林峰说,「好,我会查一下的,我也感兴趣,呵呵,好奇心人皆有之,不该
被掐灭。」

  他的手己经钻进了我的腿之间,那儿的草丛一片潮一湿,他满意地贴着我耳
边说,「乔宝宝,现在,叫我乔爸爸吧?你的湿一润度让我沉,沦,我刚要再提
离岛的事,手机响了,短信提示音。

  我不想轻易就范于林峰,于是推开他,拿出手机,一看,却是林乔发来的短
信。

  「宝贝儿,在哪里?在家里?」林峰也看到了短信内容,他意识到了什么,
一把关掉望远镜,迅速松开了抱我的身体,并且把我拉出了书房。

  不愧是多年的兄弟,林峰判断地很准时,我们刚打开灯并在客厅的沙发上落
坐,入户门就被打开了!林乔手握着手机开门走了进来,他一进门看到我俩,目
光一窒,转而笑道,「哈,你俩怎么会在这儿啊?我本来想给小乔一个惊喜的,
没想到,没喜到她,却被你俩惊到了。」

  林峰淡然说,「我找小乔谈开发离岛的事。清,图你这儿清净,离她住的地
方又方便,所以就过来了,你今天到S市开会来的?林乔说,」恩,来开会,刚
散了应酬,不急着赶回去,就过来了,刚才我在楼下,明明看着这儿没亮灯啊?
「说着,他的目光就在我和林峰的脸上转了一圈。

  林峰说,「我俩也是刚进门,才打开灯还没坐稳,你就跟着进来了,你这简
直象捉一奸尾随而回的丈夫,哈哈。」

  林乔一听,也笑了,「靠,哥,你先说说你这话人家小乔同不同意,哈哈,
小L- 惹恼了小美人儿有你吃不了兜着走的时候。」

  林峰看我一眼,「哈?真惹恼了的话,会有什么严重后果?难道会挑拨咱哥
俩的革命友谊亲情关系?变的六亲不认、手足反目成仇?」林乔走到酒柜前拿酒
说,「还真有可能,不信你问问小乔。」

  我晚他们俩人一眼,「哼,不要把无辜的乔宝宝同志当下酒菜了哦您们俩。」

  三人落座,一起研究争取离岛开发权的具体策略和谋划。

  在林姓弟兄俩的谋事思路和交谈中,我又学到了不少东西。

  夜深酒阑,事已谈完,林县长起身赶林总走,「老大,您识点相,撤退吧。
正事结束,现在是私人时间了,我大老远回来看我们小乔,良夜苦短,明天早晨
还得赶路回去的,不留您了。」

  林峰笑着起身,指点自己的好兄弟说,「重色轻手足,见女色忘恩义,你小
子给我等着哈。」

  林乔不客气地将他哥请出了门去,「兄弟妻,不可欺。咱俩关系再好,这女
一色问题上也得径渭分明。所以,既然没您的份儿,您还是找我的那些不入宗谱
的露水嫂子们去吧,哈哈。」

  林峰被送出了门外,门关上,林乔转身,看着我,步步逼近。

  我本能地后退,象被狼逼进死角的小羊。

  他一直让我退到墙角,然后双臂抬起来,撑在我肩膀两侧的墙上,低头看着
我,「宝贝儿,有没有想我?」我摇摇头,「没有,知道林县长很忙,小乔想了
也是白想,所以,干脆不想。」

  他低头看我的红一唇,「呵,这么实话实说啊?机关工作中,这种小毒舌可
是危险的。」

  我看着他,「这不就是在林县长跟前说说嘛,难道,林县长会出卖小乔?」
他的唇落下来,「恩,很有可能哦,我可是非常思念小乔的,」

  说着,他就想吻我,我却丫偏头,躲过去,从他的控制圈里闪出去,「林总
找小乔是谈离岛的事。那么林县长呢?这么晚了,你找小乔,有什么公事吗?林
乔走到我身后,象林峰那样抱住我,抚着我的胸,」非得有公事要谈才能找小乔?
「我回眸晚他,」那,您以为呢?「他手里的力度开始加重,」如果不呢?「我
说,」那您今晚可以强行推倒小乔,以后就没有以后了。「

  林乔咬着我的耳朵,「这么肯定?」我说,「恩,我输得起,林县长闹不起。」

  林乔停了手,低笑着说,「行,我知道你说得出来、做得出来,我不会妄想
用一套房子的折扣就栓住乔宝宝这样的妖精的,给。」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给我,「拿去,这个可以了吧?」

vampire518 2013-8-21 16:15

              第163章撩他

  我摇摇头,把卡装回他的口袋,「我只要您的一个承诺,等我帮林总拿到了
离岛开发权后,请您和林总答应我,给我几个好墓位。

  林乔盯着我,「呵,墓园才刚上议程,你就打下主意了?几个好墓位?好,
我答应你,应该的。」

  我贴进他怀里,「那,我就相信林县长一诺千金了哦。」

  他抱紧我,用腹下的部位顶着我,「在乔宝宝这里,可谓是一草千金哦,你
那儿,比所有女人都矜贵,」

  说着,他的唇就封住了我的唇,开始急切地吻我。

  虽然他说了个脏字,但是我并没有着恼,反而象荷荷说的那样,全身一颤,
涌出了可一耻的浴望,他把我推倒在床上,衣服都剥了下去,分开我的腿,直接
就给我抵了进去。

  我的汁一水泛谰,他非常满意,一边深顶着一边问我,「这么容易就湿了?
刚才,我哥有没有想对你下手?」我在他身一下缨泞,「这话,您更应该去问林
总,啊,」

  他用力地顶我,我故意放松,而且往后弓起内腔,让小花一道变的很深,导
致他竟然没有象以往一样一枪扎到他急了,把紧我的小皮股说,「用力,夹我,
乖,听话,不许捣乱,你得让我死啊?」这个「死」字,让我想起了乔揩。

  好几次,他在我身上说,「宝宝,我会为了你送命的,」

  他真的被他自己说中了。

  我的意志一放松,放弃了折磨林乔,我的蕊一瓣里重新变的有浅又紧,他舒
服地大声伸吟,连续不断地挺磨起来,我在他身下用力迎一合,双手抓进他的肌
肉,将他的背部挠成一道道划痕,他用力干我,咬着我的耳朵说,「这么好一受
吗?非要把我抓伤才过瘾?故意的吧?是想我了吗?」我说,「是的,故意的,
故意要让您跟太太交不了差,故意要让您费心思跟其他女人撒谎解释这些伤的来
历,乔宝宝是只妖精。」

  他用力地挺送,不断磨出可爱的花一汁,「是的,妖精,妖精,还敢不敢了
小妖精?使劲抓我吧,我喜欢被你抓的又疼又又痒,」

  被林乔磨得水一滑一饱一满后,他酣畅地释放,满足地说,「吃你一次,能
管三天不想女人,哈哈。」

  他想抱我去共浴,我说非常娇懒,不洗了。

  他亲吻着我的胸尖说,「好,不洗就不洗,我喜欢你带着我的体味睡觉,」

  说着,拍了我被他灌溉了的小皮股一把,自己去了卫生间。

  等里面水声响起来,我飞快跑到书房,打开了望远镜。

  找到里面的存储卡,我装进自己的包里,转身回了卧室,穿好衣服。

  林乔出来了,擦着头发,毗着牙说,「小东西,下手太狠了,背上的伤被香
皂一激,火啦辣地疼。」

  我说,「您忘了您刚进人乔宝宝时,是如何撕裂她的了吧,」

  他扑过来,「一想到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就热血澎湃,来吧,再来一次!」
说着,就去拽我的衣服,我却把他推到旁边说,「林大县长,请您为了革命事业
而节一欲介」他大笑,我乘机跑出卧室,胜利遁走。

  3月8号,放了一个下午的假,次日是周末,我电话请示许部长,可不可以
带我去省城拜望廖书记?听闻他这几天身体欠佳。

  许良说,「你什么时候长了一双小兔子耳朵?廖书记远在省城,不过是染了
点小恙,你都能了如指掌?」我故弄玄虚,「是您调教出来的,当然得有双小兔
子耳朵4- ,您就说,同不同意小乔去?」许良稍微一沉吟说,「行,正是好时
候,自然而然,非常恰当!我安排一下,马上带你过去。不过,你可是有备而往?」
我说,您放心,您的干女儿兼干外甥女,即使不成事,但也不至于败事。

  许良说,这话我信。

  中午,林峰给我送来了几箱纯正山货。

  刚冒芽尖的榆钱、桑叶、扁竹芽、车前草、扫帚菜、香椿芽、大麦、山苦菜、
野养菜、山蚂炸菜,北方三月初,依然是煞骨的冷,万物刚刚复苏,能搞到这些
天然野生作物,简直是奇迹,而且是如此新鲜。

  我瞪大眼睛问林老板,他是怎么搞到手的?阳春三月,这些堪比软黄金般金
贵。

  他把我拽进车里,说,我说过的,只要你想,并且去试,几乎没办不成的事。

  车子往前开,我问他先带我去哪儿?他说,就随便溜达一下,许部长不是还
要两个小时才有时间吗。

  他开车的姿势和乔揩非常相象,我看着他的侧脸,感觉即陌生又亲切,还带
些乔错所没有的深不可测。

  我突然问他,「昨天晚上,林县长来了后,您就全身而退了。您那是算什么?」

              第164章车内

  他扭头看我一眼,「难道,你希望我取代他?昨天晚上带你走?兄弟为了个
女人反目成仇?」我平静地笑了笑,「呵呵,至于么?乔宝宝是那样妖力强大的
祸水?」他将车停下,「只要你想,或我想,就是。」

  我不作声了。

  我不确定,自己会想吗?他会想吗?他点燃一支烟,「从小,我就习惯了照
顾林乔。我叫他小乔,他的小名就叫小乔,呵呵,父母早亡,把父母埋葬回家的
那个晚上,家里冷清清的,因为穷,连电都给掐了,黑暗里,他趴在我腿上哭
『哥,我怕』。我不哭,我说『不怕,有哥呢,哥会让你什么都有。』从那时候
起,我习惯了什么都给他,保护他,兄弟连心、其义断金,这是我的人生信条。」

  听完林峰的话,我也同样抱住他,说,「我也怕,怕孤独,怕贫穷,怕黑暗,
怕被人欺侮、被遗忘,我也想让你那样保护我,可以吗?我的乔爸爸?」他推我,
「别捣乱。」

  我说,「不是捣乱,是真心话。我不是林乔的,也不会硬要做你林峰的。」

  我仰着脸看着他,黑眸沉静,如潭。

  我知道,当我故意看定男人,他们一定会陷落。

  我想,那本小羊皮卷里教我的,肯定有巫术。

  因为不确定,所以我不敢轻易用它,只是偶而忍不住试探一下。

  果然,林峰在我的目光里逐渐迷一失,鼻息紊乱,终于一低头,贪一婪地吻
住了我的红、唇。

  我疯狂地回应着他,双手抱住他的头,将自己用力压向他,那一刻,分不清
抱着我吻我的是一个叫林峰的男人、还是叫乔揩的男人。

  真是感谢命运的捉弄,无情地收走了乔错,却又戏剧化地把林峰送到了我的
面前。

  林峰激一吻了我一会儿后,鼻息粗一重地抬起头来,炙猛地看着我说,「我
想草你。」

  我目光如火炭似地看着他,他重新低下头,去吻我的唇,「我也想。」

  「乔宝宝,你是个危险的女人。」

  我伸出小舌,在他的唇上上下撩动,湿一润的,灵巧的,说,「我不要听
『女人』这个词,我要听女孩子,我才二十二岁呢,你足以做我的爸爸了,而且,
我以勾一引到林老板、并让他感到危险为荣。」

  林峰的舌也探出来,在我的唇缝和舌梢上触动着,舔抵着,说,「乔宝宝,
你太会撩男人了!你容易让男人失去理智。」

  我将他的手拉起来放在我的胸上,「真的吗?那么,现在,乔宝宝提什么样
的要求,林总会不计后果的答应呢?会失去理智呢?」他的手一碰到我的酥一胸
就忍不住娴熟地搓柔抓握起来,「只要在我公司的半壁江山内,都可以考虑。」

  我主动将自己的胸耸向他,呢喃道,「如果乔宝宝真的想要您毁掉半壁江山,
是不会动声色地、低调出手的,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先问出来,林峰将我抱到他的
腿上,」我知道,你这小狐狸。「

  我咬了一下他的舌;尖说,「那么,您这只老狼,开始吞吃小狐狸吧,」

  他目光如火舌般燎着我,将手摸进了我的衣服里,纹胸推上去,抓住那对酥
翘说,「说错了,该打小皮股!应该是小狐狸『吞吃』老狼,」

  我的手也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胸膛上划弄着,说,「这条老狼太大,小
狐狸吞一吃起来有些困难。」

  他将我抱起来,推到旁边车座上,手摸进我的裙子里,往下拽着袜子和里面
的小内库说,「再大的,小狐狸也能吞进去,一口吞没,来,验证一下。

  我的手撑在座椅上,跪在车座上,他跪在我的身后,急切地打开了自己的腰
带,拉练划开的声音,让我颤抖,我扭头看他,「坏爸爸,欺负女孩子,他的手
在我的裙子里抓了我的普一部一把,」谁让你的小皮股这么诱一人呢?见了你就
想欺负你这里,「

  说着,他已经用手引导着他的热一铁,触到了我滑一湿的后面。

  我故意躲闪,不让他轻易得逞,他急切地把住我的小皮股说,「听话,不许
捣乱,让乔爸爸进去!」如果他说别的,我还会继续摇摆臀部戏他,可是他一声
「让乔爸爸进去」彻底制服了我。

  我的内心一热,身体一麻,一软,无力地停止了嬉戏,乖乖地迎受了他的攻
人。

  他进去地刹那,我婉转地叫了一声,「哦乔爸爸介啊,宝宝好幸福介」林峰
知道我又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男人。我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放肆地表明自己内心
还装着其他的男人,在许良和林乔面前,我一直伪装地很好。

  林峰没有恼怒地打破我的幻觉,而是凶狠地在我的体内高速律一动着,大喘
一吁吁地说,「乔宝宝,现在,你是我的,是林峰的女人!」

              第165章玩转

  他的身型和林乔的不相上下,不过林乔带些由内而外的凌厉狡诈,他则多一
份沧桑和机深。

  他把我的裙子全掀上去,让我的圆翘一瞥一部曝露在他的视野里,这样他就
可以全程欣赏到他是如何深地进人我、并一次一次推进、退出的,我大力挺动着,
摇摆着,缨泞着,不要他看,不许他看。

  但是他却不依不饶,双手掐紧我的双一腿,分开它们,一边挺进着、磨研着,
一边欣赏着我的花一瓣被他层层推开,闭合,咬紧,涌出花一汁。

  车子停在僻静的路边,车窗上贴了膜,但是旁边不时有车辆飞驰而过,车子
在不断地震动着,带给人紧张而压抑的强烈刺一激感。

  许良给我打电话,我咬着唇接听,努力隐忍着气息不至于让他听出端倪。

  他说他还有半个小时就忙完了,让我等他。

  我说,好。

  林峰在后面加紧了撞击的深度和频率,并且趴在我的背上啮咬我的雪肌。他
的舌又软又、湿,我胸部发硬,全身痉一挛,只回了许部长一声,就迅速挂断了
电话,然后就开始放一肆地大声伸吟起来。

  林峰没有问我许部长说了什么,只是发狠地埋头干我。

  我想起那本小羊皮卷里阐释的某条秘义,意念一动,大脑发出指令,被充盈
研、磨的娇一肌猛地收缩,里面瞬间PIE成了一个小玉一壶的形状。

  从外到内,都紧密地蠕一动收缩,将林峰的分一身层层匝住,深深「咬」住,
让他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了。

  他没有提防我会突然来这样一手,他用力一动,没有拉动,再一动,又是被
夹的紧一紧的。

  要命的缩一紧感强烈地刺一激着他膨一胀的热一铁,他喘一吟出声,「乔宝
宝,放我,放我,我要动起来,这样太强烈,我会晕厥的。

  我摇摆着小香,故意折一磨他,晚他,「求我,我要您求我。

  他吸着气,鼻息象海啸,胸膛起伏地厉害,急切地说,「好,我求你,宝贝
儿,我求你,求你让我继续要你我要,噢啊我要,给我!我倏地一松,他猛地直
贯到底,我那娇一软若泥的深处将他彻底包容,他被那剧烈的块感冲击地大声伸
吟,语无伦次地说,」乔宝宝,我想死在你这里头!他释放了,熔化了,我们同
时高速颤、抖,痉一挛,绵长的余波经久不退,他将满是汗水的额头抵在我的颈
项上,哑声说,「乔宝宝,会有许多男人死在你手里的。」

  整理好衣服后,我们把那几箱野味送到了林叔卖建材的简易棚屋里,叮嘱他
看好。

  回程时,林峰一直沉默着开车,一语不发。

  下车时,我说,「林总怕了吗?」他看着我,「怕什么?」「怕死在我手里。」

  「呵呵,那里面,不会包括我。」

  「呵呵,这么肯定?」他继续看着我,终于把头转了开去,说,「不,不肯
定。但是,没有我林峰怕的事,尤其还是你这样一个小女人儿,什么事我都会迎
头接击,从不做人生的逃兵。」

  我没有再说什么,下车,推上车门,从容而去。

  听着身后林峰发动车子离开,我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许良,林乔,林峰,他
们在我内心所占的比重,各占几分?没有答案。

  暂时,哪一个我也不想轻易放手。

  许良过来接我,认真看了看我的脸,调笑我,「怎么脸上带着几分春一色?
象染了胭脂?」我娇慎,「许部长,请您时刻注意您党的组织部长的身份哦,言
行要有党一性哦介什么胭脂啊?您太落伍了,您以为小乔同志是上世纪农村出来
的搽胭脂抹粉的小媳妇儿啊?就算要染,也是染得彩妆。」

  许良抬手拧拧我的脸说,「好了好了,许舅舅老古董了,你非得让我有强烈
的代沟啊?」我在他的腿上摸了一把说,「嘻,其实,您不懂,对于小乔来说,
心动的,还真就是与大部长之间的这种代沟感呢,我就喜欢某舅舅身上这种成熟
男人的韵味儿。男人呀,言行太时尚太取巧的话,反而会流于肤浅呢。」

  许良开心地笑,「真的?这小马屁拍的,合情合理还入味,好,可以嘉奖!」
我打蛇顺杆上地歪着头看他,「大部长要奖小的什么?」他笑的又不正经了,
「你想要什么?要不要今天晚上奖你杆好枪玩玩?」我的脸刷地红透,故做羞恼
地说,「讨厌讨厌您!哼,那不算嘉奖,那算惩罚,那么大的东西,那么无度地
欺负宝宝,算T,心不诚,不理你了。」

  许良捏捏我的小手,「真的生气了?哈哈,亲我一下,就真的给你个好嘉奖。」

  我嘟着嘴,「不亲,不上当,不见兔子不撒鹰。」

           第166章独特的山珍野味

  许良猛地亲了我一口,说,「把小嘴儿放下来,嘟着太牲感,看了受不了,
你想让我停车搞你啊?」唉,美女面前,即使组织部长,亦不会有个正形。

  我不跟他对着调清,继续保持姿态。

  他笑着摇摇头说,「好,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不跟你卖关子了。我告诉你,
过段时间,有个出国参观的领导团要成行,需要不少随行后勤人员,这些名额比
较机动,我帮你争取了一个。你把证件准备好,办护照什么的要用到。」

  阿?出国口阿?这是真的?我惊喜地看着许良,判断他这话是不是在逗我。

  不象,好象是真的。

  我嚷嚷着让他把车停下,抱着他的脖子说,「真的?许爸爸,这是真的?您
真的可以让我跟着领导出国去参观?您知道吗?长这么大,除了跟你去过一次三
亚,我就没出过省。

  二十二岁的乔宝宝,终于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了她小孩子心性的一面。

  对于贫窘民女出身的我来说,在2002年时听到可以有因公出国的机会,
那简直是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事。

  许良没想到我会这么高兴,也被我感染了,抱着我亲了一口,又在我的小皮
股上拍了一下说,「真的这么高兴?看来我这小马屁也拍对了,哈哈。」

  我笑逐言开地腻在他身上,突然就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更依恋的情慷,哆地咬
着他的领口下的那颗衬衣扣子说,「真的好高兴,小乔没见过世面,这么失态,
您会笑话她吧?」许良说,「不,反而非常消受,呵呵。对男人来说,怕的是什
么?怕的是自己没能力让美女开怀、或者想什么辙也难以打动人家。能让你这么
开心,我很有成就感嘛。」

  我忍不住勾诱他说,「这个消息含金量太足了,小乔想主动要求嘉奖许爸爸
呢,要不要宝贝女儿肉一偿一下?」说着,我就媚媚地看着他,小脸494的,
端的是惹人坚硬如铁状卜许良在我的鼻头上咬了一下说,「这么乖?竟然主动要
求肉一偿?从来没有的事啊,难得难得!哈哈,不过,我可不敢造次,现在咱们
可是要抓紧时间去拜望省委领导呢,任务艰巨,此行万不可掉以轻心。」

  官场男人,该立翅定的时候就是能立翅定。

  许良说的极是。我不禁暗叹,每个在政途上稳步递阶的人,都不是简单的泛
泛酒囊饭袋之辈啊。

  乔宝宝需要谨记、需要学习、历练的,实在是太多太多,我连忙收敛起自己
的忘形之色,冲他吐了吐舌一头说,「部长大人教导的极是!宝宝知道啦。」

  许良凑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真乖,等晚上,部长大人再在另一方面好好调
教调教你哦朴小妖窟里,是不是湿,湿一痒。痒、很想被许爸爸嘉奖了哪?」我
娇墉地推他一把,「您坏、介走啦介」我带他去林叔那儿载了那几箱精品野味,
一起往省城而去。

  廖书记发妻早逝,女儿嫁在国外,儿子也在国外读书,陪在身边照料他饮食
起居的,是他妻子的一位远房表妹,比他小十来岁的老处一女柳阿姨。

  柳阿姨天生性情内向、温婉,据说从锌生惯养,中学毕业后就一直待业在家,
除了会做家务,从来没到社会上工作过。

  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孩子,不追求大富大贵,但也绝对只能是幸碧玉。

  自父母去世后,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又不善于与人打交道,廖书记夫人生
前同情她,就把她接了家来帮忙做家务T。

  她年刚四十七,因为没结过婚、没经受生养孩子的苦,也没在社会上打拼过,
所以保养的极好,说话温言细语,象少女一样容易脸红,一双手更是细腻如玉,
丝毫不亚于年轻女人的手。

  我看出她和廖书记之间默契绵绵的情意,但是能感觉得出,他们并没有真正
同居,只是在搭伙过日子。

  我带来的朴素而难得的「山珍野味」让廖书记非常开心,象顽童一样挨样翻
看着说,「哎呀,看到这些带着干草叶子采集来的东西,我就象回到了小时候啊,
天天上坡挖野菜,打猪草,偷青嫩庄稼吃,晚上回家,村里啊,家家户户炊烟袅
袅的,我奶奶和我娘啊,变着花样地打发我们兄弟姐妹们的肚子啊,这些东西,
以前都是按时令经常吃的,看到它们,就怀念起我奶奶和我娘来缕f唉,老了啊,
怀旧了,」

  许良便陪着他一起说些久远年代里的事,说到改革开放,说到近些年国家G
DP的增速,各省市经济发展的突飞猛进,从城市建设说到农村发展,自然而然
说到了离岛的开发,说到那些百多年的海草屋,堪比特色民建「活化石」

            第167章书记和保姆

  廖书记对离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说看过W市提交的离岛开发方案。

  我和柳阿姨在院子里支起了土灶,下面架了干柴,灶上座着铁勺,剥掉壳的
巴节毛幼蛹放在里面磅熟了待用。

  又用铁勺子现炒了林峰不知怎么搞来的新鲜花椒嫩叶,白芝麻,本地锈椒,
用石臼捻碎,拌进烤香浓郁的干熟巴结毛虫蛹里面,还特意用土陶的粗碟盛了,
笑嘻嘻端到廖书记面前。

  廖书记使劲闻嗅,闭目陶然,用手指捻了一粒放在口中细嚼,回味悠长地说,
「今儿晚上我返老还童了,哈哈,好象真的回到了童年那质朴的好时光啊。」

  这种虫蛹只有这个季节挖掘出来的刚好入口,味道粹美,稍微带一点点不至
于刺口的小毛,烘酷干熟后,嚼起来舌一尖上别有一种刺麻感,令人过齿难忘。

  林峰,苦孩子出身的开发商,不愧他能想得出来这孝敬廖书记胃口和味蕾的
绝妙好东西。

  这玩意儿我也只在小时候吃过几次,因为挖掘太费事,开春土地还不是太疏
松,这虫卵又总是落在荆条的灌木棵子里,一簇灌木棵子里只能掏出几只,而且
近年农药使用过量,这种虫子很少见了,连农村的人都得很多年不吃这玩意儿。

  我陪柳阿姨按照各自不同的制作方法打点那些野味时,跟她闲谈起了爱情这
个话题。

  近五十岁的她竟然脸红了,好象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娘一样,羞于表达她的
看法,但是非常认真并好奇地听我信口在这个话题上绕来绕去。

  我终于从情说到了性上。

  柳阿姨羞涩但又不无羡慕地说,「小乔,你们现在的女孩子真是生了个好时
候,什么问题都可以上网查,小小年龄就懂好多以前家长绝对不让接触的事,跟
年纪轻轻的你比起来,我好无知的,我撒娇地贴近她,小声说,」阿姨,我问个
问题,您别生气哦,「

  她好象猜出我要问什么,羞得红着脸说,「问吧,阿姨不生气。」

  「那,您真的没谈过恋爱吗?」她低着头,揉香椿芽的手有些些抖,小声说,
「怎么说呢?我爱着,但是,没谈过,也许,这辈子就这样了再也没机会了,也
不会谈了,」

  她的喉音有些硬咽,在努力克制着情绪的泄露。

  我又小声说,「阿姨,我告诉您一个秘密,您千万别让廖书记知道啊,不然
我就死定了。」

  不她笑了,宠爱又了然地说,「小乔这么可爱,阿姨亲你还亲不够呢,哪儿
舍得让你死定了啊?我还想着,以后你多多教我些东西,我好更用心地照顾廖书
记脆弱的胃呢,你是不是要告诉阿姨,你和许部长渝着相好?」我娇羞地抱着她
的胳膊摇晃了一下说,「呀,您怎么一下就看出来了啊?那廖书记不会也看出来
了吧?那我和许部长可就惨了,」

  她掩着嘴说,「没关系,你放心,廖书记外表严肃,其实蛮重感情的。他就
算看出来,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谁也不是圣人,你们这样的事,自古有之,多
着哪。」

  我象撒娇的小孩子一样贴近她,大着胆子问,「那,您和廖书记天天生活在
一起,您就没爱上他?他虽然比您大几岁,但是多么富有魅力啊,小乔跟您说,
我就喜欢老男人哎,光聆听他们的教诲就够我陶醉的了呢,而且,他们就是训导
我,我都感觉好牲感的哦、、」柳阿姨被我直白地表述羞得脸更红了,但是非常
默契地说,「其实,阿姨也很喜欢廖书记,我不嫌他老,我铁了心要照顾他一辈
子了,只是,」

  她不说了,有些羞于启齿,我就问,「只是什么?他党性原则强?不跟柳阿
姨好?」柳阿姨含情脉脉地缥了远处和许良畅谈的廖书记一眼,鼓足勇气说,
「也不是,他是有心无力,唉,阿姨没朋友,话都憋在心里,没人倾诉真的蛮难
受的,今天就跟小乔说了吧,你别取笑阿姨哈。」

  我连忙说,「怎么会呢,我跟阿姨一见投缘,感觉您就象我亲姨一样亲切呢!
我自小没了爸爸妈妈,只有姥姥,我很渴望和人真心相处的,可是您也知道,机
关生活人际关系险恶,要真心处人是很难的,我跟阿姨您没有利益冲突,所以,
我是一相情愿地把您当成知心亲姨般来相待的,只是希望阿姨不要怪小乔脸皮厚、
巴结您似的就行。

  柳阿姨连忙说,不会的,不会的,阿姨也想有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小乔这
么懂事、可爱、还贴心,阿姨还想认你做干女儿呢,不知道你乐不乐意?

           第168章迂回取悦省领导

  我高兴地搂住她的肩膀说,「当然求之不得了!只是,这事咱俩说了不算,
您最好先私下跟廖书记商量一下,让他裁定看看合不合适,毕竟小乔只是基层的
一个小选调生,贸然和廖书记套近乎,不太妥当。」

  柳阿姨连声说我想的周到,廖书记那里肯定没问题,她说的话,他一般都非
常尊重的。

  感情投契到这个地步,柳阿姨就跟我讲了她的苦恼。

  她说她在男女感情方面一直是张白纸,什么经验也没有,更不好意思查阅资
料,也不会上网,所以什么事都是懂懂的。

  而廖书记呢,有过那么几次对她情难自已的时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
他都很烦恼似的,最终都不了了之了,这样几次后,弄的柳阿姨非常惶恐,不明
白廖书记是不是不真心喜欢她?我咬着她的耳朵问,「那,那几次,您碰没碰到
廖书记那个地方?他硬没硬起来?」柳阿姨羞得简直要无地自容了,但是困惑地
摇摇头说,「好象没有,他抱着我时,我们贴的挺紧密的,可是,我没感觉到他
硬没硬什么的,」

  我想了想说,「阿姨您真是太可爱了,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被您这种难得
的少女娇羞给迷住的介我猜啊,廖书记年过五十了,而且又单身这么多年,身体
那方面很有可能出现了困扰,他又不想去看医生,所以,那几次他和您在一起时,
才会表现的有些烦恼了,如果您信得过小乔,我可以帮您和他的,保证让你们还
能有十多年的恩爱好时光,」

  柳阿姨脸红红地看着我问,「真的?小乔真的可以帮我和廖书记打破之间的
坚冰?」我自信满满地点点头,冲她眨眨眼说,「当然介今天晚上就可以的哦介」
我们俩一边做着饭一边秘授完了后,柳阿姨的脸一直红着,眼波流转、含情带水,
连许良看了后,都不禁暗自跟我说,「柳阿姨真美,小妖精你又点化了她了吧?
这下廖书记有的好受了,」

  吃饭时,廖书记大赞野生苦菜的纯正,我便附和他说,这苦菜可都是在背西
的河沟岔沿上挖出来的,而且是混杂勃土的绵沙窝地里出品的,主根系长而嫩白,
水分多但是又因生长周期长,所以苦味素更浓郁一些的哦,许良笑道,「这小乔,
年纪轻轻的,说起这话题来比我都显老似的。」

  廖书记说,「小乔农村穷苦孩子出身,这就是来源于生活嘛,这样的干部才
会更体察民情、关注民生问题,所以,小乔好好干,让你们许部长好好栽培栽培
你,一定可以堪以重用的!」从苦菜,我们又说起了战国时期大秦国的兴衰,讲
起商教和秦孝公一起君臣同心、严格推行变法的史实,说起秦孝公时期,秦国内
困外忧,他和商鞍等几位重臣吃饭时,顿顿离不开下饭又磨砺意志的苦菜,我把
自己所掌握的一点点皮毛,挖空心思绞出来,连廖书记都被我唬住了,连声赞我
是个小才女,不愧是省里的选调生。

  由我的苦难出身,引出了S市的开发商新秀林峰。

  说起他的穷苦出身不屈斗志,许良适时地讲述了一些林峰及凯越开发公司的
惜况。

  廖书记兴致勃勃地说,很有必要亲自去离岛那个小岛视察一番,被你们说的,
我感觉地图上的那个小岛立体感太强烈了,哈哈,开发好了的话,发展前景不可
估量啊。

  自制农家宴,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就夜深了。

  我和许部长起身告辞。

  廖书记说,家里房间比较多,你俩别去招待所了,就在这儿留宿吧。

  许部长恭敬地表示,这不大好吧?担心影响您安静地休息。

  廖书记笑道,你属耗子的?晚上睡觉了还能闹出动静来?家里多俩外人睡觉
都能影响我睡眠的话,我还不成病秧子了?哈哈。

  许部长汗颜地说,我,我,我就是关心您老的身体,柳阿姨笑道,小许不用
这么拘束,廖书记在家里很平易近人的,咱们不用敬而远之的,呵呵,你们就在
这儿休息吧,我和小乔非常投缘,没处够呢。

  我撒娇地吐吐舌一头说,许部长行事谨慎、考虑事惜周全,我不能跟他比。
那我就斗胆?厚着脸皮留下?要不,我再给廖书记您做做艾炙吧?我带来一些艾
条的,这些跟药店里卖的可不一样,是我姥姥土法炮制的,我学着自己做的,炙
一下经络很舒泰的。

  廖书记非常感兴趣,马上说好,就这么着了。

  为了避嫌,我为他做艾炙时,廖书记请许部长和柳阿姨都在身边陪着继续聊
天。

  我用林峰帮我打点的几样花根泡制了茶汤,分男女有别,各给我们四人端了
一杯。

  花根微苦,期间加了几味鬼针草等贱草,因为泡制过程中淘澄了好几遍,又
加了一些花芯花蜜,所以味道苦中透着清香,滑口而回甘,非常微妙。

             第169章尝试下赌

  他们三人连声称好,问我都用什么泡制的?我故弄玄虚说,家传秘方不可泄
露,即使有廖书记威慑着,小乔也不会老实交代的、、廖书记大笑,声音洪亮,
指点着我说,「这丫头,胆子大,敢于并善于在领导面前撒娇,比一般谨小慎微、
不敢挑战条条框框的年轻干部强多了!好,我喜欢这样的年轻小干部!哈哈哈哈,
孩子们这两年没在身边,我的生活里的确缺乏这种小儿女情态的乐趣啊。」

  许良暗自看我一眼,充我表露出嘉许的意思。

  我则娇媚地回他一眼,眼波流转处,我看到他的目光里喷出了火苗,直直舔
向我,其实,我的内心里也是捏着一把汗的。

  这两款汤茶我还没有实验过,我只是贸然地大胆尝试,因为时机仓促容不得
我过多犹豫。

  林峰和许良、林乔他们都告诉过我,能成事的人,首先,就是因为TA们敢
于尝试,敢于下赌,并且能够巧妙地将赌输的态势扭转回来,正说笑间,廖书记
家的电话响。

  柳阿姨接听,是远在国外的他儿子打回来的国际长途,要求他爸爸和他视频
连线。

  2002年,我第一次见识到视频连线,非常好奇,忍不住就凑到近前观看。

  廖书记吩咐许良把手提电脑放在他做艾炙的床前,我们四个人都或多或少出
现在了这边的画面里。

  廖书记的儿子廖杰,二十岁,非常阳光帅气的男孩子,看到老爸这边这么热
闹,叫道,「喂,老爸,您退二线了?怎么感觉在家里享起天伦之乐来了?哈哈。」

  廖书记把我和许部长介绍给了儿子廖杰,他专注地盯着我看了又看,年轻的
浴望直接就泄露了出来,毫不掩饰他的惊艳,说,「小乔?乔宝宝?名字好,人
漂亮,很高兴认识你!」直感,这位比我小两岁的书记之子廖杰,会跟我发生点
什么,同是书记之子,级别不同,徐德良之子徐楚和廖书记之子廖杰,气质各方
面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晚上,我和许良被柳阿姨安排在楼上两个房间睡觉。

  我们站在楼梯口恭敬地送她下楼后,许良凑在我耳边说,「小乔同志,今晚
和男领导单独呆在楼上,睡觉前需要锁好门嘱1,」

  我晚他一眼,娇媚、撩人,他的鼻息忍不住就粗一重了。

  我们转身回房,他直接跟着我进了我的房间,关上门后,我们没有开灯,他
从后面抱住我,急切地开始吻我的耳根我低低笑,轻轻挣扎着,「许大部长,有
点神头劲好不好呀介万一折腾出点动静了,我们可就前功尽弃、死无葬身之地啦、
介您不是时常教导小乔说,行事要以大局为重嘛介」他在我耳边吹着热气说,
「小东西,单独跟你在一起,怎么有定力考虑什么大局为重啊,简直是活受罪,
老实交代,今晚给廖书记喝的汤茶里,你耍没耍什么鬼花招?」我受不了他这样
抱着我用下面顶我,就从他怀里挣扎开去,走到窗前说,「我敢随便耍什么花招
啊?我又不是九尾狐有九条命,我就是真心想调理一下廖书记的身体的。我跟柳
阿姨非常投缘,我想促成他们,」

  许良走到我身边,玩弄着我鬓边的发丝,「你有几分把握?」我弯腰趴到窗
台上,看着窗外幽静的高干居住区寥寥的几点灯,「不知道,但是不成也没什么,
我又没害他。差不多的话,廖书记现在开始,会比较感性了,」

  许良略一沉吟说,「你跟我来。

  我们去了柳阿姨分派给他的那个房间,那房间下面,就是柳阿姨的房间,地
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他拉着我无声地走过去,让我跟他一起躺到地毯上。

  我反抗着说,许大部长,廖书记还没开始床第间的工作呢,你这下属敢先动
手欺负女干部啊?介他咬着我的耳根说,「是你自己心急了吧?呵,呆会儿我就
好好滋润滋润你,我只是想带着你先偷听一下。

  说着,他就将墙角被地板踢脚线压住的地毯用力抹了几下,地毯松动了,他
牵起一角,拽了起来。

  这房子是老式别墅,供暖管道还是立在墙外的,楼上楼下通着管子,地毯拽
开后,我看到地面上的管道孔周边是用类似棕毛的隔音棉塞住的。

  老楼,隔音效果本来就差。

  许良用钥匙将隔音棉挑开了一些,缝一隙里隐约透出楼下的动静,我们贴在
管道孔上,金属管道象传声筒,将声音传递了上来。

  而我们的耳语声因为是往上发散的,所以楼下是觉察不到楼上的猫腻的。

  是柳阿姨的声音,「廖书记?您,您还没睡啊?过来找我,有事吗?」「恩,
今天精神好的出奇,没睡意,小乔给我做完艾炙后,真的是全身舒泰,连晚上容
易犯的风疹都没出现。」

  这是廖书记。

             第170章柔情蜜意

  「那,那您坐这儿,我再陪您说说话,小乔那姑娘真可爱,我一眼就喜欢上
了她,她善良聪明又嘴甜,还这么体贴、懂事,我要是能有她这么个女儿就好了,
唉,真是痴心妄想呢,我一个做保姆的,呵呵,」

  柳阿姨的声!音温婉柔和,带些感伤,自嘲着。

  「柳真,别这么说自己,我从来没把你当保姆看待的,我和熊的妈妈一直把
你当亲妹妹看待的。」

  「可是,可是,廖书记,我,我并不想当您的亲妹妹,」

  「那,那你?」「我,廖书记,我死心塌地伺候您,下半辈子就靠在您身边
了,难道,您就一点点喜欢柳真的地方也没有吗?我,我不要名分的,我只想,
做您身边默默无闻的女人,照料您,陪伴您,只是,您能不能,帮柳真,成为真
正的女人?」「真真,你,」

  廖书记的声音明显带些颤抖。

  我说的没错,这天晚上的廖书记的确有些感牲了,许良将我抱在怀里,聆听
着楼下的交谈,在我耳边说,「小妖精,你神不知鬼不觉就把咱们的副书记给腐
蚀太坏」我的小手伸到他的肚子下面,碰触着他,「唔,真的么?我坏么?那么,
许部长会批评小乔的坏么?会为此对他提出警告处分么?」他被我撩得咬着牙喘
熄,「会惩罚你!但不是公开的,不记入档案,而是,私下的,就象现在,」

  说着,就将一双手按到了我胸前的一对小兔子上,开始轻柔地抓,弄,揉。

  我低低笑吟,「不许出声哦卜」他也低笑,「咱们比一比,看谁会先忍耐不
了、一」我们互相抚一摩着,继续贴着地面和管子聆听楼下的交谈。

  好象是柳阿姨大着胆子坐到了廖书记的身边,「廖书记,今天柳真,想,」

  「想怎样?」「我,我也不知道,廖书记,唔,」

  声音被什么给堵住了,好象有低微的喘熄声传上来,许良顶在我身后的某部
位更坚硬了,「真真,真真,我,我今天晚上特别有感觉,这两年从来没有这样
过,尤其是看到小乔那么青春可人的逗我开心,我就感觉自己压抑许久的激一情
又回来了,再也克制不下去了,真真,我们年龄都不小了,我知道你对我的真心,
我也是,只是,碍于不能给你名分,所以,不忍心耽误你,」

  「廖书记,我什么也不要,只要您真心对我好,我敬佩您,您身居高位,却
从来没有违背党一性、更没有生活作风问题,我好怕自己会站污了您的人格,可
是,真情是没有办法压制的,我,我想成为您的女人!」「真真,我爱你!」五
十多岁的廖书记终于热情地表露丁自己的心声,柳阿姨发出迷人而欢欣的伸吟声,
甚至还带着喜极而泣的鼻音,「廖书记,能听到您这句话,柳真就是明天就死了,
也心满意足了!」「真真,别说傻话,我还壮年着呢,你也跟三十岁的女人不相
上下,我这颗心哪,早就在你身上了,以后,我们俩要相好好多年哪,」

  热烈的情话被接一吻的喘熄声给淹没了,楼下的鼻息声好象都能传上来介许
良将我的衣服剥了下去,我也将他的衣服剥了下去,我们无声地在地毯上翻滚着,
地毯很厚,一点动静都没我们继续搂抱着抚一摩,听到楼下柳阿姨比一般这个年
龄段的女人更柔媚的娇一吟声,「哦恩廖书记,我,我好一痒,好,好好,痒,
啊。」

  显然,是廖书记正在亲摸她的胸部,这位四十多岁的初女阿姨,象一片青葱
幽密的芳草一地,珍重封存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涉足过,现在,终于
为自己敬爱的男人打开心扉,敞开胸怀,那种压抑太久的。清感流露肯定比海啸
来得都狂猛分「真真,你真美,比熊妈妈年轻时候都美,ox,我的好硬了,好
多年没这么硬过了,今天晚上好想,真真,我想要你,」

  「廖书记,真真是您的,您把我变成您的女人吧,不然,真真就真的老了,」

  「你的R房真挺,太美了,真真,你好象只有二十岁,我从来没对年轻女人
动过心思的,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我知道,廖书记,我就是敬爱您的人品,我,我是您的,啊您的,哦,不,
真真好害羞。」

  「羞什么的,不是要做我的女人吗,那就需要这样的,我喜欢亲你的R房,
真好,」

  柳阿姨的伸吟声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婉转,廖书记的喘熄声也逐渐加剧。

  「口阿疼,廖书记,请您轻点,真真好紧张,不知道该怎样配合您的,」

             第171章一起进行

  「好的,我轻点,第一次,你不用学着配合,只要忍受着就行了,你水儿真
多,噢好一紧,喔,太好受了,受不,了,」

  许良的鼻息粗浊的要命,在我的耳边几乎喷出火来,「没想到,中年人的爱
情也可以这样动人、这样削魂,柳真的确又水一嫩又年轻,象三十岁的女人,廖
书记今天晚上有艳福了。」

  我在他的怀里挣扎,逗他,「您眼羡了?您也想来个姐弟恋?柳阿姨只比您
大不了多少岁哦,」

  「小妖精,说什么哪,辈分在那儿,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打廖书记女人的
主意啊,我只想跟你恋,我喜欢大叔萝丽恋,不沦父女恋、舅甥恋,呵呵,楼下
的柳阿姨突然叫出了声,」啊,好,好疼,啊,怎么,您怎么是这么大的啊?好,
好,硬哦,疼,「

  「傻真真,男人在要女人时,都会这么大这么硬的,你再忍忍,疼几下就好
了,恩?太舒服了,我想使劲干你,好吗真真?」「唔,好,好,您使劲吧,真
真己经是您的女人了,好幸福,疼我也不怕,您使劲吧,只要您喜欢,啊,哦啊,
楼下的交谈声逐渐消失,只剩下柳阿姨迷人的娇嗽声和廖书记狂一放的喘熄声,
许良受不,了了,将我压到身下,开始疯狂啮咬我的小兔子,把它们咬的又疼又
痒又酥硬。

  我的双手梳进他的头发里,大声地喘熄,但是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伸吟声。

  他的手划进我的腿、间,哑声问我,「要不要?要不要象楼下柳真那样?」
我使劲摇头,跟他较着劲,「不要!坚决坚定立场,要许部长求我才行。」

  「小东西,你就嘴硬吧,我就不信制伏不了你!」我们的声音吐气如丝,只
有彼此听得到,许良的手册开我的双股,头埋到了我的腿之间。

  我猛地挺身,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将那冲喉而出的伸吟声强行压下去。

  他的舌勾一划着,说,「乔宝宝,你太厉害了,这么能忍,难怪廖部长都很
看好你,你还真是可堪大任的好料握。」

  他想逼我就范,但是我就是咬着牙坚忍,流水把他的舌都给泡酥了,身下一
片水1滑。

  他终于耐一受不,了了,挺起分身跪到我腿一间说,「我不行了,我投降,
我败了,我请求进人,」

  说着,不等我同不同意,他就猛地给我挺了进,去!我的双手抓紧他的肩膀,
唇突然堵到了他的唇上,小舌钻进他的口中,疯狂缠吻他。

  他也反过来深一吻我,同时,挺进我身体的分一身开始高速挺动,大力磨研,
剧烈的块感汹涌的袭遍全身,此时,我把林乔、林峰他们都给忘了,只想与伏在
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紧密地交融在一起,疯狂地制造原1始的快乐,许良的推进
无比有力,一下一下顶动着我,我的身体被他冲撞地在地毯上乱窜,头部很快就
顶到了墙壁上。

  我抬起胳膊来用手撑住墙,胸前一对小兔子高高挺耸着,随着他的撞击而剧
烈地颤动着。

  他趴下去亲吮它们,用舌撩舔它们,簌簌的痒一麻,和体内相交摸擦所带来
的块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全身好象蔓延着熊熊的火,我的红一唇张开,剧烈的喘
熄着,他的手抓住我的小兔子柔捏,嘴游上去封住了我的唇,舌搅拌着我的舌,
身体继续猛烈撞击我,这次的欢爱持续时间特别长,而且一波接一波的高朝连绵
袭来,最后他几乎叫出声来,爆炸般释放在了我的体内。

  我的小花一芯被他搞的一片狠、籍。

  他仰躺在我身边的地毯上,痛快地说,「乔宝宝,你给我们喝的什么汤茶啊?
效力太强悍了!」我摸着他肚子上林漓的汗水笑道,「怪我的汤茶什么事啊?是
您养精蓄锐这么多天、犹如猛虎下山啦介」他笑,揉了我胸前的小鸽子一把说,
「你就妖吧你!小心把廖书记给折腾出个好歹来,那你我可就真惨了。」

  我在他的肚子上拧了一把说,「我就妖了怎么了?许部长不就喜欢小乔的妖
吗?哼介至于廖书记嘛,他此时肯定销魂着呢,您也喝了那茶的,您这不是没出
什么意外吗?」许良翻了个身面对着我说,「哎,你说的是啊!我知道我今天晚
上这么勇猛是跟你的汤茶肯定有关,可是真怪,干了这么长时间,我竟然不怎么
疲累,呵,你小东西,干脆别在机关里熬了,下海经商吧。」

  我仰躺着,喃喃地说,「我的道行还太浅,我没有经商的头脑和才干的,也
没那份心理素质,目前也做不到心黑手辣,所以,还真不是经商的料,再说了,
我也没资金没背景的,一介小弱女,踏入商海后,还不得让人给吞吃的骨头都不
剩啊?」

           第172章领导儿子的馈赠

  许良笑笑说,「不是你没那块料,是你自己压根没想过经商那条道儿,呵呵,
人各有志,在我们这个行列里,做好了,不会比经商差的,」

  话,说到这儿就打住了。因为,我们都是心照不宣。

  次日,3月9号,清晨起来,柳阿姨眉目含情,脸色红润,泛着少女般娇羞
的光泽。

  而廖书记精神更是矍砾,意气风发,好象一夜间年轻了好几岁。看到我后更
是情绪极好,大赞我昨天给他进行的艾炙极其有效。

  我趁热打铁说,「有效果就好,不然许部长会批评我小同志不知道轻重,竟
敢拿着廖书记做实验呢。等我教一下柳阿姨如何做,然后再找人给您送一些艾条
来。」

  许良笑,「廖书记您看,现在的这些小干部们啊,这嘴儿啊,得理不饶人啊,
思想觉悟都挺高的,就是在领导面前啥话都敢调侃,唉,基层工作不好做哪。」

  廖书记哈哈大笑,「你那还算基层工作?要不,把你派到真正的基层去体验
体验?有小乔这样的小干部在手下,你得欣慰才是,要不,我把她要到省里来?」
许良连忙说,「别,廖书记您可千万别,好吧,在您和小乔同志面前,我不敢随
便说话啦。」

  离开时,柳阿姨亲昵地拉着我的手一直送到车上,还让我经常来看望他们,
我俯在她耳边说,「阿姨,今天的您格外动人,好美!」柳阿姨的脸一下子就红
到耳根了,亲切地轻打了我一下。

  回程的车上,许良问我,「我举荐凯越的林总给廖部长加强印象,是有我的
道理,你呢?你怎么好象也在力荐他?你跟他有了私下接触?听他这样一问,我
才意识到,我差点犯了一个大意失荆洲的错误,我忽略了我为什么会在廖书记面
前频繁提起凯越公司林总的这个问题。

  我淡淡地说,「哦,怎么说呢,怎么才算私下的接触?我其实已经」接触
「他好几年了,只是一直互相不认识罢了,直到前些天,我才知道,在我上学期
间一直资助我的企业家大叔,原来就是凯越公司的林总。

  许良了然地说,「噢?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林总竟然还资助贫困学生啊?
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你以前学费都成问题吗?我看他一眼,」工作以前的乔宝
宝是只丑小鸭。那时候的她就是脱、光了放在您面前,您也不会多看她一眼的。
如果当时没有林总的慈善义助,我说不定早就辍学沦成普通女工了,也或者早就
卖身求荣了,根本没机会考上公一务员、并认识许部长您这样的人物了。所以,
那天得知是林总帮我度过少年时期的生活困窘时,我真心感激他。「

  许良拍拍我的腿说,「真有那么可怜?你本身就是小美人坯子,怎么会脱一
光了站我面前、我都不动心呢,哈哈。不过,倒真应该感谢林总当年毫不知情的
资助,如果他知道资助的是你这样一个小妖精,早就捷足先登没我的份儿了。」

  我娇羞地瞪他一眼,「哼,就因为小乔以前很穷,没见过什么世面,所以当
时初到许部长在W市的住处时,就那么轻易地被您给欺霸了介」他捏捏我的小手,
「怎么?后悔了?想改弦易辙去傍林老板了?」我把小手拽出来,「专心开您的
车吧!不跟您说了,讨厌。」

  我巧妙地将问题回避了,许良不再质疑,吹着口哨载着我回S市而去。

  2002年3月15号,我收到了一台手提电脑。

  我终于切身体会到了高干子弟所私飨的特权有多么广泛。

  我不知道廖杰是如何得到我的住址和电话号码的,但是他的动机昭然若揭。

  只在视频里谋过一面,他就遥控别人送了一台价值不菲的手提电脑给我,而
且给我打电话说,「乔宝宝,没事时我们视频吧?」当时我工作以后接触电脑的
机会并不太多。在柳川镇时,办公室里的基层科员并不是人手一台电脑的。借调
到w市接待办后,也是这个情况。

  后来,我空降到s市的学习班,课堂上亦不是多媒体授课,所以,还没有具
体安排工作岗位的我,很少接触网络聊天工具。

  我想拒收那台近两万块钱的手提电脑,但是都不知道该退给谁。

  电话里,廖杰好象认定我会跟他视频聊天,语气不容质疑。

  我淡淡地说,「谢谢你的馈赠,我不敢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先替你保管,
等你回国时我就带回给你,或者,我去省城时,还给廖书记。」

  廖杰急道,「千万别,别让我家书记知道,我跑国外来就图的天高皇帝远、
他不能过多约束我,你可别为我添乱,那电脑就当个玩具,你拿着玩玩吧,别当
回事。」

vampire518 2013-8-21 16:15

              第173章密会

  在廖杰的软磨硬泡下,我答应留下电脑,但不会轻易跟他视一频聊天。

  我说我很忙,也不太擅长网络交流,如果有什么想说的,他又不心疼国际长
途话费的话,那就打电话好了。不过我不保证每次都有时间方便接听。

  对于我的矜持和冷淡,廖杰并没有生气或知难而退,反而更加认真地说,
「没问题,你放心,我不会象个小混棍一样纠缠你的。」

  挂点廖杰的电话,我看着那台电脑,心里纷纷乱乱的。

  我没想过自己会无意间招惹了一个年轻男孩子,而且还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子,
比我还小两岁,一个留学生。

  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他的主动示好?我去买了一个读卡器,躲在卧室里,把
电脑打开,颤抖着,将从林乔的高倍望远镜里取出来的存储卡放了进去。

  里面,的确有那天晚上徐楚和董晴他们在一起乱一沦的片段。

  画面并不真切,董晴和徐楚的面目都看不真切。

  但是,再以这种方式看到活动着的董晴,我紧紧咬住了颤抖的嘴唇。

  虽然我和她并没有深厚的友谊,但是毕竟那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孩,难
道,她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了吗?我还记得,最后见她那次,她刚流完产,对
我哭了一场,说了一些感性的话,并且说,宝宝,以后,我会真心对你的,请你
相信我,就算当时脆弱的她说的话以后并不可能兑现,可是,知情的我可以选择
漠视她的死因吗?她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一想到她的死,我就会同时
想到乔错的死。

  心里难受的不行,缩成一团,凝固到胸口发硬、无法呼吸。

  我把存储卡取出来,藏匿起来,连同当时录了董晴和徐楚的电话录音的那个
存储卡一起。

  电话突然响起来,吓了我一跳,翻开一看,是林乔打来的。

  他问我在家里做什么?为什么窗帘紧闭。

  我说,因为知道某位官爷喜欢渝一窥,所以就要防患于未然。

  他笑T,「过来!」我说,「干嘛?我现在又不想买房子拿折扣。」

  「哈,难道你不懂得人脉的建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难道你要卸完磨杀驴?
你只有利用我时、才会接受我的召见?」我懒懒地说,「小乔不敢,只是今天有
些累了,而且我认为,这样亲不避嫌地跟你经常在一起,并不是一件好事。」

  林副县长不跟我多费口舌,只有俩字,「过来!」毕竟是九品芝麻的官衔,
有着我轻易得罪不起的资格,我弱弱地说,「唉,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了,小心
小乔哪天翻身做了您的上级领导,也这样命令你『过来!」林乔「奸笑」了一下,
「好,我等着,不过呢,不用非等做了我的上级领导才可以行使这种权利,现在
你也可以经常跟我说,』过来!『,林副县长一定麻溜地从命,」

  我不跟他饶舌了,跟林阿姨说自己要出去一下,就下了楼。

  楼下晚风依然料峭,但是空气里已经带了春意的气息。

  我喜欢春天。

  犹记小时候,初春来袭,放学归来早,姥姥拿了自己用胡秸杆扎的风筝,带
着我到河边去放。我们祖孙俩欢快地笑着,看风筝自由地飞向高远的蓝天。

  那是我童年唯一的玩具,不花钱就能带来如许多快乐的玩具。

  姥姥看着远飞的风筝,神往地说,希望我的宝宝快快长大,希望我的宝宝飞
的高高的,飞的离姥姥远远的,姥姥睡觉都会笑醒的。

  我抱着她的腿说,「我不,我不飞那么高、那么远,我要一直象风筝一样被
姥姥牵在手里。」

  而今,姥姥不再了,春天依然会回来,我呢?我又能飞到多远的高度?林乔
站在窗前,看着我窈窕地走来。

  进门后,房间里放着音乐,林乔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着我进来,目光隐在袅
袅的烟雾之后,带着男性莫测的牲我直觉到,这天晚上,他会有话要跟我说,但
不确定会是什么话题。

  难道,他察觉了我和林峰之间的私情已经和他比肩而齐?我迎着他的目光走
过去,「林县长有什么指示?」林乔把烟灰弹进烟缸里,笑笑,「不敢,今天,
倒是林某人要请小乔帮个忙了。」

  我坐到他身边,看着他弹烟灰的手指,「哦?小乔有这荣幸么?甚是惶恐哦。」

  他把烟头撼灭在烟缸里,突然就搂过我的脖子、开始吻我。

  我有一丝挣扎,但是随即妥协,由着他带着烟味的嘴贴上我的,舌钻进我的
檀口中,戏一弄我的舌。

  吻了一会儿,他放开我,起身,又去调了两杯酒,端给我一杯,跟我碰了一
下,喝了一口,「我遇到点麻烦,必须要付出代价。

             第174章书房里

  我也喝了一口酒,看着他,「什么麻烦?要付出什么代价?其实,我挺愿意
听他们跟我说他们遇到了什么什么麻烦。

  我可以学习他们是如何化解的,然后融会贯通、为我所备用。

  他又喝了甲口酒,搂住我的脖子,将酒液推进我口中,喂我。

  我咽下去,也反过来喝一口酒灌到他嘴里。

  他也咽下去,然后搂着我,看着我的红一唇,手指按在上面,压触着说,
「我得卑鄙地请你想办法,找许部长助我度过这次难关。

  我没想到他会让我去找许良帮他,我从他怀里坐正,看着他,等他说下文。

  他却不说了,低下头,继续吻我,舌没有直接钻进我的口中,而是在我的唇、
缝间刺探,舔撩,「宝宝,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真想完全把你沾为己有。

  我推开他,看着他说,「那是不可能的,您自己可以霸占好多女人,凭什么
要我只归你所有?别煽情,直奔主题吧。『,林乔的手却摸进我的衣服里,抓住
了我的翘挺,揉着,」我想先干你。「

  说着,他突然疯狂起来,将我一抱起,悬空抱进了他的书房。

  他把我放到他的软包书桌上,我坐在上面,他站在地上,双手在我的衣服里
四处摸、弄,疯狂地吻着我。

  我的情绪被他点燃,开始回应他,把他的舌一头使劲地咬着,吮着,双腿也
盘到了他的腰上。

  他靠近桌子边沿站着,腹之下的部位硬硬地翘起来,正好顶在我的腿之间。

  虽然隔着衣服,我也能感觉到他的炽热爆涨。

  我从他唇齿间退出来,问他,「到底是什么事?」他不说,一只大手抚住我
的后脑勺,将我的脑袋固定住,然后重新压下来吻住我,同时手也将我的毛衣连
带里面的纹胸推了上去,覆盖住那对翘挺,搓,揉。

  我的手也摸进了他的肚子里,干脆扯开了他的腰带,他喘熄,将我的手抓过
去,德在了他的坚、硬上。

  我握一住,柔滑地动作,他更加疯狂地缠吻我。

  我的裤子被他剥了下去,毛衣也被推到了胸上,我的臀部坐在桌子边沿上,
上半身因为他的倾轧而努力往后,为了稳住平衡,双腿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背上。

  他的裤子也褪到了脚面上,他抓住自己的灼热,顶住我,一只手托住我的臀
部,往前一拉,同时他的腰部用力一配合,我们的身体紧密融合到了一起。

  因为坐姿,我的香部没有办法自主运动,只能干干地承受他用站姿不断地去
冲撞我。

  高速的磨。擦带来剧烈的块感,桌子被我们折磨得极度伸吟,摇晃,我的浴
液将桌子面都给弄湿了。

  他将我的上半身推倒,我躺到了桌子上,他抓住我的两条腿折叠起来,让我
羞褥地冲着他,他欣赏着我是如何被他充满、并不断刺动的娇一蕊,屋子里没有
开灯,光线暗昧,这让我的迎一合更加放肆,我的腿不断地曲伸着,摇漾着,胸
前的一对白一嫩小兔子活泼地跳动,他压下来,用手抓一摸,嘴也扎上去,咬一
吮顶端的紧致蓓蕾。

  释放完毕,他满额汗水,趴在我的胸前,大声地喘熄。

  潮汐退却过后,他抱我去卫生间,细致地帮我冲洗身体。

  我懒懒地靠在墙上,他拿着花洒冲着我们的身体,热一水缓缓地流过,非常
惬意。

  我的雪肤被水流染成了淡粉,胸前蓓蕾娇、艳如桃花骨朵。他扔掉花撒,跪
在我脚前,开始再次吻我。

  我把他推开,拿了毛巾裹着身体,跑到了外面。

  房子里暖气温度很高,又开了空调,温暖如夏。

  他也在腰间围了毛巾出来,继续跟我对饮。

  他说,他不可能再在A县呆下去了,让我帮他在许部长面前提一下,想办法
帮他调离到其他县市去。

  我问他为什么没办法呆在a县了?他说,他把他们县长给耍了,被县长发现
了。

  我问怎么耍的?他仰靠在沙发上,双臂抬起来,手交叉放在后脑勺上,「你
还记得那个出现在这里的女人吧?她是县长的专职情——妇。」

  我浅浅w了一口酒,笑了,「您这副县长,胆子也太大了,活该遇到现在的
困境。」

  他放下手来捏了捏我的耳朵说,「你胆子也不小,敢跟我说这样的话,我们
都习惯在老虎皮股上摸毛玩?哈哈。」

  那个女人叫林虹,是林乔的第一个情人,这年二十九岁。

  她十九岁那年就跟林乔好了,那时候林乔还不是副县长,还在街道办工作。

  林虹家是乡镇的,有一个患过小儿麻痹症的哥哥,不能做农活,媳妇也娶不
上,父母老实八交的没别的本事,家境非常差,老想着让林虹给她哥换一门亲事。

  林虹学习一般,高中辍学,就进了县城打工,在一家小饭店做服务员。

              第175章沦陷

  当时林乔的老婆正怀一孕六个月,林乔己经很长时间没有进行床上运动了,
体内就好象时时奔窜着一只饥饿的野狼,见了年轻貌美水灵的妹子,就忍不住想
咬上几口。

  那天在林虹打工的饭店吃饭,喝多了,朋友们把他扶到了隔壁一个闲置的房
间,他躺在沙发上醉睡了。

  老板吩咐林虹进去给他盖个毯子,顺便看看他别酒精中毒在饭店里出了事。

  林虹给林乔盖毯子时,弯着腰,不小心一下子倒在了林乔身上,把他给压醒
了。

  他睁开醉眼一看,一个水灵的女孩子正绵软地压在自己身上、慌乱地准备爬
起来,一张小嘴粉艳艳地张着,就在林乔的眼皮子底下。

  他一个冲、动,一下子就吻住了林虹,同时把她给翻压到了身下的沙发上,
一条舌也钻进了林虹软乎乎的小嘴里。

  林虹又羞又惊,吓的几乎忘记了挣扎反抗,林乔的手已经按到了她娇一嫩的
胸口上肆意搓柔。

  十九岁的农村女孩子林虹完全瘫软了,被林乔侵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意识,
开始唯唔着推他,在他身下挣扎。

  喝醉的林乔肆无忌惮地狂亲着身、下的女孩,唇、舌在她的唇上,耳后,颈
项间乱啃,甚至落到了她的胸尖上,隔着衬衣咬住了里面的小头头儿。

  林虹穿的是普通棉纹胸,里面不加海绵垫,林乔一咬就咬住了她的小蓓蕾,
一股陌生的簌麻感过电一样渗透她,她忍不住伸吟出声。

  林乔马上又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再次压着她狂一吻。

  林虹己经失去了抗争的意识,没有牲经验的女孩子第一次被动接触成熟男牲,
完全被他全身洋溢出来的雄牲氛围给熔化了。

  林乔的手甚至摸进了她的裙子里,在腿一间那片神秘的沼泽之地熟练的勾划,
她的小内内湿的不成体统。

  如果不是她们老板在外面喊她,林乔那天就趁着酒意把林虹给干了。

  他刚要去拉自己的裤子链,小饭店老板就在外面喊,「林虹,小虹子,你跑
哪儿去了,怎么一时半会儿就没了影?又找机会偷懒去了。」

  林虹清醒过来,吓的一推林乔,从他的身下翻出去,红着脸就跑出了那个空
房间。

  这次的事没成,但是林乔却惦记上了这朵青嫩、水灵的妹子,紧接着就开始
渝着约会她,不断地挑逗她。

  林虹从来没谈过恋爱,也没有跟异性相处的经验,而林乔高大英俊,又是当
时来说社会地位高于普通打工族的机一关工作人员,所以很快就坠入了林乔特意
为她编织的情网里。

  林虹思想单纯,善良痴情,死心塌地爱上了已婚的林乔,明知道他老婆即将
生孩子,还是把自己的第一次贞C无悔地奉献给了他。还说,不要他有心理负担,
不会给他增添烦恼的。

  当时林乔还没什么权势,纯洁的林虹如此对他,他不感动那就不是人了。

  婚外的第一次出一轨,就象青春期的第一次梦。遗,总是让人难以忘怀的。

  打动他的不只是林虹的懂事、痴情,而且,她的羞隐之处的外形长的很特别,
让林乔非常喜欢。

  林虹的羞处,开口比较靠上,好象一枚没有捏紧口的腥子,饺子皮里面隐隐
露出里面汪着汤汁的馅。腥子的颜色很浅,不象一般女人那样颜色较深,看起来
就象没有发育成熟的幼女。

  而且四周的草很少,只有非常稀疏的几根,即没有白一虎女之嫌,又类似白
一虎女的光滑而稀少,让林乔看了就想柔瞒它,想给她充满进去,看着它是如何
被他撞击的。

  那天晚上,当林乔终于攻进了林虹的初、女之身、并发现里面涌出血水时,
他激动地吻着哭泣的她说,「虹,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是我的第二个女人,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因为被撕裂的痛疼,林虹流出了眼泪,但是她紧紧抱着林乔的腰说,「乔哥,
我也爱你,以后,你不许忘了我的……林乔动情地说,」当然不会,你也不许忘
了乔哥,不许过早地谈恋爱不要乔哥了。「

  林虹摇摇头,幸福地抱着他不断拱动的腰身说,「不会的,不会的,只要乔
哥不允许,我就不跟其他男孩子谈恋爱。」

  林乔在她处一子的幽紧里痛快地冲击着,欣赏着痴情女孩被自己干得娇借绊
红、眯目享受的表情,忍不住说,「虹,乔哥想一直都能经常这样要你,好不好?
恩?好不好?」林虹羞答答地点点头,「恩,只要乔哥喜欢,虹儿就让乔哥这样
介」、,林乔激动地挺动着,「怎样?说啊?告诉乔哥,这样是怎样?」林虹被
他逗得满面通红,闭着眼睛缨泞着,「恩,就是,就是这样嘛,啊乔哥,您轻点,
深了的话好疼朴……」

           第176章酒不醉人人自醉

  林乔奋力地享受着女孩子的含紧,不断地挺送着说,「说嘛,乔哥要听小虹
虹亲口说出来,这样是怎样?告诉乔哥,乔哥草的小虹虹舒不舒服?」十九岁的
林虹哪儿受得了男人这种撩一逗,身下被出次开一苞并深度撞击着,胸、脯被林
乔肆意吻、摸咬吮着,耳朵里还要听他的这些言辞戏谑,那枚腥子里的汁水便林
漓漓地漫溢了出来,娇一吟着说,「乔哥好坏,不说,就不说,啊、」林乔狂一
野地挺干着说,「好,不说是吧?不说乔哥就干死你。」

  说着,不再怜香惜玉,在林虹首次承受牲事的身体里疯狂冲插起来,把她给
干的娇- 啼不迭。

  第一次做的太激烈,林乔把林虹给弄伤了。她的体内发炎了好几天,输了几
次液才恢复正常。

  也因为这个,林乔便格外疼爱痴心的林虹,内心存了一份愧疚,想着,无论
如何得报答这个可爱的女孩子一番。

  后来,他把在工作中弄到的一笔额外收入交给林虹,并且帮她出谋划策,开
了一家粤味小饭店。

  林虹的哥哥林大林腿脚不灵便,但是手劲很大,而且肯吃苦,林乔出资让他
去广东学习了几个月的厨师,掌握了一些粤式菜品的特点,回来后主掌林虹的小
饭店。

  他们主打的是滋补系列的菜式,口味清淡独特,尤其是林虹哥哥独创的蘸料
更是让食客过口难忘,再加上林乔帮他们拉拢过来的人脉,小饭店在小县城里很
快就创出了不小的名气。

  1993年的北方小城,开档次上得去的个体饭店的几乎是凤毛麟角,林家
兄妹俩的饭店火起来后,认识的人脉也广了,林大林是个头脑灵活的农村青年,
在小县城很快混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

  妹妹林虹不喜欢做生意,把饭店全权交给了哥哥搭理,她退到幕后享受干股,
养尊处优。曾经的小打工妹,出落成了更加细皮嫩一肉的的美女。『林虹兄妹俩
懂得感恩,过上好日子以后不忘林乔这位挖井人的涌泉之恩,对他的话是言听计
从、奉为林家的头号大恩人。

  当时林乔经营人脉所需要的资金,都是林家兄妹俩无偿资助的,林虹还为他
免费提供肉- 偿服务介绍。

  短短几年,林乔也混成了年轻有为却老谋深算的街道办主任,并且与新到任
的县长有了私交甚好的关系。

  那次,林乔请新县长吃饭,老板林大林出面献殷勤。林乔说,他和林老板是
干兄弟,大力褒扬了林老板人残志坚的感人创业史。

  林大林则不遗余力地渲染林乔人品的可贵,说当时贫窘而一无是处的自己,
就是在林主任的帮助下才有了今天。

  此时,林虹出现了已经二十四岁的林虹,风姿绰约,穿戴时尚,面貌酷似红
星杨玉莹,也是长发中分黑亮如缎,眼含情唇含笑,看人的时候有三分纯美四分
娇羞,当时就把新任县长给看到失态了。

  几年中,被林乔和饭店的收入给滋润的和当年的小打工妹判若两人的林虹,
其实更象一个外表美丽、头脑空空的花瓶。

  她平时除了美容、买漂亮衣服,就是等着林乔有空时临幸她,生活内容简单
而无趣,更不懂得进入社会招蜂引蝶。

  所以,对于饭店老板林大林的这位安静呆在空闺里的漂亮妹妹,小城里的人
知之甚少。

  新任县长看到林虹时的失态,让林乔看在眼里动在心里。

  席间,他暗示林虹频频为新县长敬酒,林虹乖顺地听从,暗香浮动地坐在新
县长身边,笑履嫣然,虽然不会多说些莺声燕语,但是那份清纯可人的娇羞,就
足以让阅历资深的新县长坪然心动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新县长喝多了,几次都借着林虹给他敬酒的机会,拉住了
她柔软的小手。

  林虹红着脸推辞开,暗地里无助地看向林乔。

  林乔则用眼神鼓励她,示意她大胆亲近县长。

  酒局结束后,林乔和林大林一起将县长扶进了车里,林乔亲自驾车,林虹也
被他请上了车。

  县长醉的呼呼大睡。

  林乔压低声音跟林虹说,「虹,如果真爱我,就离开我,到咱们县长身边去。」

  林虹思想再单纯,也懂他的意思,当即就眼泪汪汪地说,「您是不是玩腻我
了?想把我给推出去,乔哥,您不是说,不想让其他男人碰我吗?这几年,虹儿
的心里也是只有您的,身体也只等着您来使用,」

  林乔苦口婆心地说,「小虹,听话,别这样想。你我、包括你哥,咱们为什
么能这么相好?不就是因为我们都是苦孩子出身吗?还有我哥,他的事业发展地
千辛万苦,归根究底是没有有力的背后支持者。你如果真爱乔哥,你就离开我,
到县长身边去,他官职比我高,而且是对你一见钟情,他一定不会亏待你的,而
我也可以借助他的赏识有所升迁,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

             第177章人各有痣

  林虹哭着说,「我知道县长喜欢我,可是,我不爱他,我爱的是您,您就舍
得让我跟他好?」林乔握捏着她柔软的小手说,「怎么会舍得?可是没办法啊,
我己经三十岁了,升职机会不会等着我、或平白无故掉到我头上的,一次错过,
有可能这辈子就没戏了,千载难逢,为了我哥的事业发展,我也得忍疼割爱了…
…新县长刚调任过来,需要提拔一批自己人,这机会对我来说说着,他也动了情,
忍不住嗓音颤抖、眼眶湿一润。

  林虹一看他这样,扑进他怀里说,「乔哥,你别难过,好吧,我答应你,只
是,我不想跟您彻底断了关系,我会很小已的伺候好县长,但是您也要经常疼爱
一下小虹,」

  林乔把车停在县长的临时单身住处,抱紧林虹,吻着她的小嘴儿说,「好吧,
我会继续关心你、疼爱你的,只是,你要懂事,我们必须慎之又慎,不能让他察
觉到我们之前就有私情、后来还一直有染。」

  林虹连连点头,「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只要您找我,我就去,您赶我走,
我就乖乖地离开。」

  面对这样的林虹,林乔也是万分不舍,他忍不住就抱着她亲一吻起来。

  林虹的胸脯软软地贴在他的身上,象水波一样漾荡,林乔的手伸进了她的衣
服里,柔捏着那对圆翘,「虹儿,让我再好好摸一下,以后,它们就不是只属于
我的了,」

  林虹被他摸得万般娇一吟,他。清难自已地将她的裙子撩了上去,手指划进
了她的蜜处,两人拥吻的越来越难以自持,仗着新县长在后座上睡的什么也不知
道,就坐在前座上疯狂缠绵起来。

  林乔把林虹抱到腿上,她里面的小内内被他抹了下去,从一条腿上褪下来,
然后,俩人面对着骑垮在一起,他把自己的拉练打开,给林虹顶抵了进去。

  林虹双手抱住他的头,拼命吻他,以压制随时会进发出来的伸吟声。

  林乔那天晚上做的格外强劲,坚硬的分一身不断耸动着,朝上顶击着林虹泛
谰的小蜜,顶得她几乎昏死过去,两人将车给颠簸的震动剧烈,车内回旋着暗哑
的喘熄声。

  结束以后,林乔把满是汗水的头埋在林虹圆挺的胸前,贪婪地吮一舔着说,
「虹儿,今天晚上开始,你就不只属于乔哥了,被他弄时,不能忘了乔哥的。」

  林虹在他怀里缨泞,「不会的,虹儿的心一直属于乔哥,哦啊,您,您别再
亲了,虹儿又想了,」

  林乔把头抬起来,狠狠地在她的樱一唇上亲了一口,双手捧着她的脸说,
「进去后,好好伺候县长,争取让他一夜削魂再也离不开你,乔哥相信虹儿的能
力。」

  林虹又扑进他的怀里,硬咽着说,「乔哥,过了今晚,以后您不许看不起虹
儿。」

  「不会的,我会更加尊重你。不过,以后,你要时时记得,你是咱们县长的
女人了,一切都要以他为中心,他满意了,我们大家才有好日子过,知道了?林
乔和林虹一起把醉得什么也不知道的新任县长扶进了住处,然后帮他脱了外衣,
并吩咐林虹去卫生间好好清洗了身子。小林乔亲自把自己的情人送给了新任县长。

  很快,他便得到了提拔。

  那位县长是真心喜欢头脑简单、皮囊尤一物的林虹,在林乔的安排下,特意
为她私备了专门的住处,给她配了车子,还按月给她生活费,俨然成了他的正牌
第二夫人。

  林乔做了副县长后,主管建设和卫生几方面的工作,和私交不是一般深厚的
县长更是实现了互惠双赢。

  酒酣耳热之时,县长甚至告诉林乔,他为什么会如此沉迷林虹,不但是因为
一见倾心、被她的美貌娇羞所迷住,得到她的身体后,他更是无法自拨了—因为,
他发现林虹跟他时,竟然还是珍贵的处甲女。

  林乔没想到县长会冒出这样一句话,内心膛目结舌,外表波澜不惊,附和着
县长说,「无论林虹是不是雏儿,说到底,还是她年轻貌美又牲感哪,而且县长
您也是重感情的牲情中人,所以她和您才成了珠联璧合的一对佳偶。」

  县长神秘地说,「小虹的确牲感,不是一般的牲感啊。你不知道,她的那里
长得太动人了,好象小女童的那么幼一嫩,颜色浅,草少,形状象枚多汁的腥子。
更妙的是,上面还点缀了一颗赤豆小痣,跟她左唇角下方的那枚小痣遥相呼应,
真是惹人遐思削魂啊!我当时第一眼看到她时,就被她唇角下方的那颗小痣迷住
了,太迷人了。」

  原来如此啊?真是「人各有痣」各有所好。

  林乔和林虹相好了好几年,都没感觉出她的那两颗痣有多么动人,但是同样
的东西看在这位县长眼里,竟然是魅力无穷。

             第178章窗前纵情

  当天晚上,林乔秘密约会了林虹,搂着她问,「你跟咱们县长第一次做的那
个晚上,出血了?」林虹羞的脸通红,在他怀里娇哆地撒着娇,「还不都怪乔哥
嘛,那次在车上时候您那么硬,还弄了人家那么长时间,里面都被磨得肿胀充一
血了。后来县长,也很硬,而且他过于激动,动作粗一鲁,磨的次数又多,再加
上那天月事还没干净利索,后来,就把床单给弄脏了,出了些血水,」

  林乔一听乐了,揉着她的一对圆挺酥一物,咬着她的耳根说,「宝贝儿,可
真有你的,看来,你和咱们县长还真就是缘分啊,竟然会让他有这种误以为,那
他事后一定加倍高兴吧?」林虹羞涩地说,「是哦,他当时特别激动,搂着我不
断地亲我,连声说,他以后一定会加倍疼惜我的,还说我就是他的第二老婆,这
辈子都不会辜负我的,」

  林乔听着怀中女人亲自说着她和其他男人的床一第之事,不禁浴望膨胀,摸
一弄着她丰腆了很多的身子说,「我说呢,我都草了你好几年了,竟然会让你依
然葆有雏子之身?呵呵,原来如此,我的小虹儿,跟乔哥说说,是他厉害还是我
厉害?」林虹被她揉的侗体绵一软,娇慎道,「乔哥好坏,不许这样问,虹儿不
会回答的。」

  林乔的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将她的纹胸推上去,两只手各自覆盖住她的一
只翘酥,握着,搓着,手指夹着顶端的骨朵,咬着她的耳朵,「现在呢?说不说?
不说就继续折磨你,」

  说着,他腹一下的坚硬便狠狠顶了林虹的翘一臀一下,她马上双眸眯离地伸
吟起来,「啊,不要,乔哥,不要这样揉虹儿,好,好好,痒。」

  林乔不但要这样揉她,还将她给抱到了窗户跟前。

  那是林乔当上副县长后弄到的第一处私、密房产,也是他和林虹偷一惜的最
佳约会地点,这样比在宾馆或野外安全多了。

  房子在顶楼,窗户上挂着薄透的窗纱,这窗纱几乎遮不到室内的旖旎,只能
防止对楼的人看清楚他们的面孔。

  大白天的,林乔就这样把林虹推到窗户跟前,楼下的小广场上有不少老人和
孩子,说笑声清晰地传到房间里,对面楼上还有人趴在窗上往外观看。

  很可能被发现的紧张羞一耻感让林虹的反应格外强烈,她的娇一喘声琳咐的,
呼吸都不通畅了。

  林乔的手摸进她的小内内里面,在那枚腥子里头划一动着,继续说,「回答
我,我和他比,谁更厉害?」林虹终于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q泞道,「您明知
故问嘛,当然是乔哥了嘛,虹儿真正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乔哥的,这些年来都乖乖
听您的召唤,当然是您厉害了嘛。

  林乔满意地把手指刺人了她的蜜羞之处,用力刺一动了几下,直刺的林虹娇
一啼不迭,抖颤难以,好象要哭了出来他把她的衣服都剥一光,就站在窗前将她
顶贴在窗玻璃上,然后从后面给她弄了进去。

  林虹一直求饶,求他不要在这儿弄她,太难为情,对面好象有人在看。

  可是林乔却狂一放地说,「不,就要在这儿干,让他们干看捞不着,眼红。」

  林虹被他冲撞的伸吟不断,扭过头来跟他索要唇吻,她担心自己的叫声被人
听到。

  林乔俯过去吻住了她的小嘴,将舌插进她的檀口中,深深搅动。

  林乔跟我描述他和林虹的情、事,讲述地非常细致,我不断地吸着红酒,醉
履已经如花,听得心神漾荡。

  他终于将我搂进怀里,就象当时这样搂着林虹一样开始摸我的胸,也咬着我
的耳朵问,「乔宝宝,你听我跟你讲另一个女人的事,难道不吃醋吗?」我在他
怀里消受着他的抚一摩,醉眸晚着他,「就当在看一本色清小说,有趣着呢,何
必吃醋?再说了,她是老皇历了不是吗?如果她够好,真的值得我吃醋的话,那
么就不会有林县长您后来的第二第三第四个情人,而我乔宝宝呢,根本就不在您
的那些固定情人之列,不是吗?所以,我没立场去吃什么醋。」

  林乔将我压到沙发上,扒开我的衣服,吻我的腹一部,「乔宝宝,你才是不
折不扣的妖精,林虹如果有你三分之一的心机,就会把我给拴的死死的,」

  因为听他讲和林虹的情事,我的腿一间已经一片湿和滑,我的双手抓住他的
头发,扭动着腰肢,「那么,林县长告诉我,我和林虹,又有什么不同?是因为
我比她更年轻水一嫩?」他将我的裤子拽下,手钻进我的腿之间,「你的哪里都
比她更胜一筹,内外皆优,综合极品,尤其是,这里。

            第179章浴与情的不同

  说着,他的手指在我的泥泞之处深深一勾,一划,剧烈的块感汹涌漫溢,我
的胸部挺耸,压抑地叫了出来。

  他打开自己的腰带,急切地掏出分一身,灼硬地给我镶嵌了进去。

  我的双一腿高举在空中,将他结实的身体迎纳在腿一间,迎受着他连绵不断
地深度攻击,除了放一纵的伸吟,不再跟他说一个字。

  他咬着我的胸一尖尖,不断撞击着我,感受着我的索紧,连声说,「太一紧
了,乔宝宝,你是什么做的?魂儿都要被你吸出来了,我想死在你身上。」

  我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骑在他的腹上迫切地颠荡着,起落着,套一动着他
的硬和勃,林乔的双手抓住我胸前的尖翘,目光死死地缠住疯狂姿态的我,除了
大声喘熄,他也没心思再说其他的话了,结束后,我颓废地趴在他的身上,脸颊
烫红,无力地说,「我恨乔宝宝。」

  林乔的双手缠着我的腰,「为什么?还说的这么咬牙切齿的?」我躺到他身
边,「林虹到底是爱你的,所以才会周旋在你和你们那位县长之间。可是我呢?
我不爱您,您也不爱我,我却随时跟你躺在一起,其实,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林乔笑,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爱?这个字,不是文艺作品里才有?我早
就动不起『爱』这个心思了。我享受林虹给我的痴情,我却谈不上爱不爱她,之
所以继续跟她保持关系,纯粹是一份贪一婪心在作祟,结果,『贪心不足蛇吞象』,
现在贪出事来了吧?」他把话题继续接到林虹身上。

  他说自己做了副县长后,有过不少女人,他喜欢嬉游花丛中的态、意。

  当时,他有第二第三个情人的事被林虹知道了,她特别伤心,哭得肝肠寸断。

  但是他只是稍微一哄、又接着好好要了她一顿,她就委屈地接受了他花一心
的事实。

  林虹对林乔真的是死心塌地,时时处处为他着想,从来不给他多添一点麻烦,
所以林乔敢于将她带回自己的住处,而不是象对其他女人那样、都是在外面逢场
作戏或打游击。

  林乔感慨地说,在林虹身上,他承认自己是个混蛋。她的痴情,让他为自己
的花心无一耻而自惭形秽,但是他却又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问他,那为什么林县长又把小乔给带回你这儿了呢。

  林乔摸着我滑嫩的腰身,「你跟她不同,你是妖!我一个头脑发热,就这样
了,呵呵,在林虹身上,是我牵着她的鼻子走。可是在乔宝宝这儿,我不得不承
认,我牵不住她,反而会被她牵着鼻子溜达一下,」

  我起身,去卫生间冲洗好了身体,回来,问他,继续说,林县长和你们县长
之间的超1龋,严重到什么程度?林乔说,还好,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败露,我在
A县的政治前途是止步了。

  我不解地说,你动了县长的女人,他发现后竟然没有更可怕的举动?竟然对
你法外开恩、没有一招制死?是他有什么把柄落在林县长的手里?林乔说,那些
把柄的掣肘力都不足以消弧他的恼羞成怒,关键的是林虹。

  林虹去年为他私生了一个儿子,他己经做过亲子鉴定,那的确是他的骨肉。

  他太太生的是女儿,得了这儿子后,他把林虹更是完全当成了自己人。

  所以,看在林虹是他亲儿子的亲妈面子上,他只好放过我和她一码了。

  事情败露后,林虹曾经想自杀,并且说会抱着孩子一起自杀,县长害怕了,
答应她,不会对我怎样的。况且,一介处级干部,没必要为了个女人逼的我跟他
鱼死网破,那种结果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发生的。所以,他暂时不会动我,但是
这种立场下,我再耗在A县就没趣了。

  我把杯中酒喝光,静静地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世事无常,人心多变。欲与情,永远是推动人类个体和社会共同发展的源动
力,其间是是非非,个人心中有杆秤,外人没办法评说。

  林乔看我不表态,急了,搂着我问,怎么?不想帮我?我看着他,让他帮我
想一个如何去找许部长谈的理由,或者筹码。

  他也看着我,问,什么筹码?给你的?还是给他的?我看着手中空杯子,
「您说呢?」他笑了笑,手搭到我肩上拍了拍,「小乔,你懂得进退,聪明!你
说吧,你想跟我要什么?要不?我把这所房子也转到你名下?我抬头环顾一下他
这所面积顶我那小家两倍的房子,摇摇头,」不,我不稀罕这里了,看着它的话,
我会时时想到我们在这儿所有的荒一唐。「

  林乔警觉地说,「你的意思其实是,你不想住在这个小区里了是吧?你更不
想再跟我林乔有什么瓜葛了?是不是?」

             第180章再一次

  我平静地点点头,「是,林县长,我感谢您给过小乔的一切,也珍惜我们认
识一场的缘分,可是,我不想继续周旋在您和许部长之间了。我可没有给你们任
何一个生过什么孩子,所以,我不敢冒险。我不可能象林虹那么好运气、碰到一
个为了孩子法外开恩的领导,所以,这次您的事。清办妥后,我想跟您彻底结束
这种关系,以前一切,一笔勾销。只要您以后能做到不认识小乔一样,其他的,
我都不要您的。」

  林乔伸手挑起我的下巴,眼光阴晴不定地审视我,我沉静地回视着他。

  他的手指触过我的红唇,「乔宝宝,你想跟我洗清关系了是吗?」我点点头,
「是的,林县长,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想在适当的时候,选择嘎然而止、离
开您,给我们的这段关系画上一个美好的句号,请您成全我。」

  他的目光有火星溅出,但是他笑了,一只手抚到我的后脑勺上,托住我的脑
袋,说,「乔宝宝,你为什么会这么聪明啊?我欣赏你,但是知道我没可能霸占
你太久,不甘啊!可是,没办法,好吧,我成全你,成全我们这段关系!」我的
双手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林县长,谢谢你,谢谢您曾为小乔做的所有,那
套翡翠,要不要还给您?」他的手指捻弄着我的耳垂,「那是我真心送给你的,
只有你配的起它们。希望你留着它们,偶而会想起我带给你的身心愉悦,最后,
我还是想再狠狠草你一次。」

  我大胆看着他的眸子,红一唇轻吐,「是我想再要您一次,林县长,您让小
乔非常削魂、、」林乔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小妖女!」接着,他的唇合到了
我的唇上,我张开红一唇迎接了他,并且将自己的小舌灵滑地钻进了他口中。

  他呼吸急促,我的舌在他的大舌间四处撩动,刺探,在他舌下的系带上滑来
滑去。

  我的津液沁润得非常丰沛,林乔贪一婪地将它们吞、咽了下去,我喜欢他喉
结滚动的声音,非常牲感,我的小手摸到了他的喉结上,鼓凸的男牲部位,他的
喘熄声更加急促。

  我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带倒在沙发上,他腹之下的坚硬横亘在我的腿间,故意
蹭擦着我柔软的小肚子,我挺起腰身去迎接他,他的手放到了我的胸上,肆意抓
柔。

  我们的身体完全赤果着相贴在一起,他的肌肤结实,肌肉坚硬,我的肌肤细
腻,骨骼酥一软,他紧密压蹭着我,我用胸前小鸽子顶着他的胸膛,他的手指捻
住了我的小蓓蕾,股股簌麻从他的指间渗透进我的全身,我的叫声婉转迷人。

  他没有直接入侵我的下面,而是在我的唇间,耳后,下巴,颈项等处疯狂亲
一吻。

  我的双手抓进他的肩膀里,他的唇吻过我的胸部,在上面留下一朵一朵的梅
花瓣,疼和麻,让我沉醉,让他陷溺,他的牙齿咬住了我的蓓蕾,舌撩拔它,含
住,深吮,刮、弄。

  冲。

  我的伸吟声低柔婉转,他的唇齿继续往下,吻过我的腹一部,手却覆盖在我
的小鸽子上,继续搓柔它们。

  他的舌划进了我的腿一间,划开藏的芳草,在那枚小儿核上轻扫。

  我的那儿象白色的荷花花苞,里面的花儿瓣则是浅浅的嫩、粉、色,周围环
绕着黑亮蜷曲的幽草,不是很多,但是触感极好,它们含羞地护卫着下方神秘撩
人的小泉眼儿。

  他的舌钻了进去,象虫子一样钻、动,我不断地战一栗着,大声地伸吟着,
他口齿不清地说,「乔宝宝,我要让你一夜削魂,以后不许完全忘掉我!」我不
语,只是用力上挺身体,迎接他的抚一慰。

  我的汁一水太多,他的舌一刺一股汁一液,他本来还想继续往下亲一吻我的
脚的,可是我泛谰的洪水让他忍一无可忍,他终于伏到我身上,将身体镶嵌进我
的腿一间,咬着我的胸口说,「这么想了么?来吧宝贝儿!让我充满你,我挺起
腰身,他抬高臀一部,对准,划进一胸,我迅速收缩,包容住他,他打了一个摆
子,」妖精,你要紧死我啊?「我嘤咛,用肢体语言回应他,他喘熄着,深深一
顶,连跟没人。

  我大声地叫,双手将他的腰抓得稀烂。

  他咬着牙粗一喘着,继续高高抬起瞥一部,再次深深顶下,长长地滑、进,
紧密地交一融,他的顶端撞击在我最柔软敏一感的地方,我们同时剧烈地痉一挛。

  我的内里好象有一张柔滑的小嘴在往里吸他,吮他,他快速地磨、动着,语
无伦次地说,「乔宝宝,妖精,妖一精,妖、精,你怎么可以这么紧?我想死给
你,妖一精!」

             第181章想我了吗

  我知道他即将喷发,我及时在他后腰的某个部位点弹了两下,他挺动若狂的
身体瞬间僵住不动了。

  一阵簌麻袭过他的脊推,他舒服地叫了一声,深入在我体内的分一身簌簌膨
胀,但是几秒钟后,却恢复了战斗。

  他继续在我身体里发动新一轮的攻击,「乔宝宝,你刚才动了我的哪里?为
什么会让我突然焕发新的活力?」我咬着他的耳朵,用胸尖蹭碾着他的胸膛,
「触了你的心,你的活力枢纽,因为,我想多要你一会儿,我要让您永远记遵晚,
记得乔宝宝是跟所有女人不同的,惟有她是真正能让您削魂的,」

  他咬着我的唇,上面,下面,同时身下高速挺动着,「的确,你这只要命的
妖一精,你会让我化在你身上的!」我媚惑地说,「林县长,说您爱我,说您爱
乔宝宝,说您爱的不只是她的妖精侗体,还有她的心,她的人。」

  他大喘着在我身上刺、动,「乔宝宝,我爱你,林乔爱你,这是真的,只是,
我们都很自私,我们更多地爱着自己,所以,我答应你的要求,放你自由,这是
我爱你的一种方式,你要记得,我爱你,所以才会尊重你的意愿,放你走,」

  我的手指继续在他的腰间和腹部点拨,股股奇妙的电流沿着我的手指渗透进
他的汞道,他的喘熄声越来越强烈,束I一动在我体内的身体也逐渐增大,变一
粗,他的耐力更加晓勇,2002年3月15号那天晚上,我在林乔身上的试验
比较成功。

  我知道点触他的哪几个部位,可以让他瞬间发狂,膨一胀,耐力持久堪比骆
驼、- 2002年3月16号,我给组织部长许良打电话,想约他见面,他却说
没时间,让我次日等他电话。

  直到3月18号下午,他才给我打电话,笑着问我,想他了?我故意装出委
屈的姿态,「不敢,怕陷进去,受不了被您抛弃的打击,所以干脆选择不迷恋您、
不随便想念您。」

  他鼻音有些喘促,「小东西,你就撩吧,不想我、还给我主动打电话要求见
面?」我唠唠的,柔柔地说,「唔,某舅舅大人这么多天都不见小乔,可怜的小
乔就不能打个电话问一下呀?某舅舅大人好狠心的,就这么把乖女儿给疏远了,
唉,好伤心。」

  许良咬着牙说,「小东西,天天想着你呢,只是此舅舅大人分身乏术啊,这
不,今天晚上腾出点时间来、就想着宠幸我的乖宝贝儿了,」

  晚上,我们去了他家的那处有酒窖的别墅。

  进门后,他没有直接搂着我干我,而是坐到沙发上,冲我招手说,「过来,
给许爸爸揉揉,这几天累死我了。」

  我乖顺地走过去,依偎进他怀里,手放在他的腹一部,点揉着,「哪儿累?
思想累?还是,这儿累?」说着,我的手就在他的胸前、腰后点了几下,最后落
到了他的腹部以下,那儿,果然没有象以往一样见了我就硬起来。

  他搂着我的肩膀,仰靠在沙发上,「都累,这人哪,一旦进人某条轨道,想
停也停不下来了,尤其是我们这个行列的,不进,则退,谁甘心?所以只能被动
地往前、往上争取。」

  我的小手温柔地抚一摩着他的肚子,并且腻到他怀里,吻他的喉结,「那跟
小乔在一起好好放松一下吧,宝宝愿意做您的小慰一安妇哦朴」他笑了,扭头亲
着我的额头,「小可人儿,跟你在一起,那简直是索命,怎么可能放松得了?哈
哈,」

  我脸儿红红,娇晚他,「坏爸爸,您又想歪了,」

  我的手摸开了他的腰带,探进了他的内库里,不过几句软语温一存,他的那
儿已经坚一硬起来,我的手在里面轻柔地抚一摩着。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手放到了我的胸上,抓柔着,「小东西,坏爸爸和你在
一起,不想歪那就不是正常人了,怎么?好象很想被坏爸爸那样了,是吗?」我
主动将他的手拉进自己的衣服里,按在那对活泼的小鸽子上,眯离地看着他,
「当然了,几天不被许爸爸疼,宝宝就好空虚好空虚哦,坏爸爸,宝宝要您的疼
爱,」

  说着,我就从他身边滑下去,跪在了他的脚跟前,看着他,把他的腰带彻底
打开,并且将拉练也彻底拉开。

  他的一只手放在我的胸上抓柔着,一只手按在我的头顶,看着我问,「真的?
看来要为坏爸爸好好服务服务了?」我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去,将那对小白鸽子挺
送到他手里,趴下去,看着他,含一住了他已然昂挺的分一身,舔着,抬头说,
「宝宝有事要求许爸爸,所以想先取悦您。」

            第182章感觉各不同

  他的大手托起我的下巴,兴味颇浓地看着我,「噢?我的宝贝要求许爸爸什
么?这么卖力的?」我伸出小舌舔一弄着他那突起圆大的头部,「求许爸爸好好
滋、润滋润宝宝,求许爸爸不要经常忘了宝宝,」

  说着,我张开小一嘴儿,将他的徐徐吞一下。

  他的马上在我嘴中跳动了一下,增粗了一圈儿。

  他的手把在我的头上,稍微用力下压着,「小妖女,真的?」我口中唯唔着
点点头,媚媚地看着他,「唔,」

  不等他再说什么,我突然用力吸了一下。

  他马上发出难一耐的低、吟声,手猛地掘下了我的头部。

  他的粗一大彻底进人我的檀口,我被顶得晤唔轻吟,用力摆脱了他的掌控,
故做委屈地说,「坏爸爸,好坏,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宝宝,」

  他将我从地上起来,把压到沙发上,剥扯着我的衣服说,「小东西,不欺负
你欺负谁?这可是你主动要求见许爸爸并请求欺负的,」

  说着,他的嘴已经扎到了我的蓓蕾上,用力一吸,我也是放一纵地尖叫了一
声,「啊,爸爸,不要、、」我的一声爸爸,将许良的浴望彻底引爆,他疯狂地
褪掉我的裤子,扯开自己的裤子拉练,坚一硬地给我直接顶一划了进去。

  我的早已经蜜一汁饱一满,被他钢枪一戳,汁一水漫溢而出,溅了他的森林
一身,他满足地叫了一声,「乔宝宝,媚到骨子里了你!」我暗哑地伸吟,迎向
他,双条腿紧紧盘绕在他的腰间,绵一软无力地求着,「坏爸爸,不要这样欺负
宝宝,啊不要,好,痒,宝宝受,不了,受,不了,啊受不,了,好,痒,好,
痒哦介」我的娇一吟让他迷一乱,他的顶送更加狂猛,「就要,就要这样干宝宝,
宝宝的小BABY好可爱,专门是让许爸爸来疼爱的,PA好一紧,水儿好多,
坏爸爸喜欢死了。」

  我故意娇一吟着躲闪他的攻击,我的小皮股左右摇摆,但是他的追击更加狂
一放,他的大手A住我的股一瓣,用力压紧在身一下,我躲无可躲,只能干干地
承受他高速连绵地冲击,一波一波的块感随着两人的不断磨,擦汹涌而来,我的
被动变成了主动迎接,他的身体不断地抬高,下沉,撞人,磨一动,我们的叫一
声将安静的别墅渲染地无比霭靡,当他酣畅的释放后,满足地压着我说,「乔宝
宝,跟你做一爱,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削魂。」

  我抚着他汗水林漓的背,「那,跟她们做一爱算什么?」他翻下来,仰躺着
大口喘熄,「跟老婆做,那叫完任务,跟风一尘女人做,那叫应酬,跟明敏敏做,
那叫活受罪。」

  我忍不住躲在他臂弯里笑,「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男人跟什么女人做都会
有强烈的满足呢介您故意逗宝宝的吧?」许良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说,「你把男
人都想成低一级动物了吧?你就得意吧,你的许爸爸只有跟你做时、才发自内心
感觉很一ka,无比的,非一常的,不是一般的满足,因为,你的小妖儿窟是独
一无二的,」

  我伸出小舌舔了一下他胸膛上的汗水,在他的那枚小颗粒上撩,逗着,「唔,
许爸爸身上的汗水味道都这么好闻,好牲感哦、」他翻身把我压到身二下,低头
咬着我的蓓蕾,「妖精,还想再来一次?我红着脸推他,」起来嘛,某爸爸一次
就把宝宝给喂饱了,哪儿还有力气承受第二次揉A哦。「

  许良从我身上下来,捶了捶腰说,「不瞒你说,我倒是真的想一夜要你好几
次,可是这几天着实有些吃不消,白天晚上分别要喂饱俩呢。」

  我说,「难怪许爸爸几天都不理宝宝了呢,原来是去宠幸别人去了哦,好伤
心,」

  他又捏了捏我的小皮股说,「放心,许爸爸是不会舍得忘了咱们宝宝的,干
她们时,都是闭着眼睛把她们当成你来要的,不然哪儿硬得起来啊,自从进人过
宝宝的小一妖窟后,对其她女人的身体就感不起兴趣来了啊。」

  我问,她们都是谁。

  他说,「晚上干自己的老婆白锦蝶,白天在办公室里干钟书记的外甥女钟月
皎,能不累吗。」

  我故意说,「啊?许部长?您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在党一旗下面把钟书
记的亲外甥女给那样了?您嫌麻烦还不够多吗?」许良咬我一口说,「你以为我
乐意啊?是钟月皎那丫头上赶着要往我身下钻,我哪儿敢得罪她?不过呢,在办
公室里干书记的亲外甥女,那感觉,够刺一激。」

  我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叹口气说,「钟月皎是个急功近利的女孩子,可
能是没认钟书记这舅舅之前,在农村过苦日子过怕了,所以攀上钟书记这舅舅后,
就一心急着往上爬,稳定自己的位置。」

              第183章沉醉

  「她清楚,钟书记没多久就退了,而她来组织部的时间短,资历浅,所以就
想先把我这位『现管』给巴结住了,以后她舅舅不在位了,她也会有好日子过,」

  我搭话说,「是不是小乔在许部长心目中,也跟钟月皎一样啊?」许良亲我
一口说,「以人度己了?呵呵,别嘟起你的小嘴儿,这样是很诱一人犯错误的,
你和她不一样,你是我一眼就动心的小妖精,她可是自己上赶着爬到我身上来的,
为你谋事,许部长我消受。可是跟她斯缠,纯粹是看在钟书记的面子上不好得罪
她。」

  我趁势说,「真的?不许哄骗傻宝宝当真哦。」

  他的手揉着我的翘胸说,「此言绝对不虚。」

  我趴到他身上,认真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么,宝宝跟许爸爸求一件事,许爸
爸要答应帮宝宝。

  他的手揉捏着我圆圆翘翘的玉一臀,笑道,「小妖精,我就知道你刚才那么
卖力让爸爸草,就是有求于我,说吧,我听听看。」

  我说,凯越的林总找到我,说可以在他刚开发的墓园里给我姥姥她们留几个
好墓位,请我帮忙引荐一下许部长您,他想求您帮他弟弟林乔县长调离个区域。

  许良将我从身上扶起来,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棵烟,喷着烟雾,看
着我问,「林峰怎么知道你可以帮他引荐到我这里?」我脸儿红红地看着他,小
声说,「林总知道我就是他一直资助的那个女学生后,就经常找机会约我。怀着
感恩的心态,我不好一直推辞他,那次,他跟我坦言,说想让我做他的小情人儿,
我拒绝了,」

  许良搂过我的脖子,喷了一口烟雾在我脸上,「然后呢?」我推了他一把,
娇9地说,「您讨厌,不许呛宝宝,坏。」

  又说,「林老板一直不放弃约我,那次,他喝了酒,就想强行侵犯我,我急
不过,就震慑他说,我已经是许部长的女人了,请他自重。」

  「他听了这个后,才收敛了,还连声跟我道歉,请我不要怪罪他,不知者无
罪。

  前天,他就找到我,跟我谈了有意靠拢您的意思,又用墓位来诱一惑我。

  您知道的,我姥姥和我妈妈生前很苦的,我想把她们迁到风水好、景物佳的
好墓园里,所以,我经不住腐蚀,就斗着胆子来求您了。

  许良看了看我,又转过头去思想着,吸了几口烟,然后,把烟蒂德灭在烟灰
缸里,「好,我答应你,跟他们兄弟俩见见面,我也听说林乔的事了,丫的,他
真有种,竟然敢动上级领导的女人,哈哈,他兄弟二人凭一己之力发展到今天的
局面,不简单,我可以帮林乔换个平台,他可以继续栽培。」

  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象扭股糖一样缠到他的身上,笑啄米一样亲着他,欢
快地说,「亲爱的许爸爸,敬爱I」许部长,我爱死您了,您真好,您对宝宝的
信任和关爱,宝宝一定会好好报答您!「许良被我又撩上了牲趣,将我一把压到
身下,重新将手指勾进我润一滑的小蜜处,咬着我的耳朵说,」怎么报答?许爸
爸现在就要!我想听你说,『求爸爸草宝宝介「邪一恶的话说在私一密空间里,
没有他人听到,更很难有人想到,儒雅干练的许部长在女人面前会如此下一流。

  但是,对于受众乔宝宝来说,我还是比较喜欢他流露出来的这种低一级本牲
的,牲这件事,高雅不起来,通常是,越粗一俗,越快乐。

  我的手在他的背上抚一摩着,媚眼如丝看着他,娇PV5- 1如醉,「坏爸
爸,宝宝不说,」

  同时,我的小手摸到他的腹一下,在那重新焕发生机的地方抚握着,轻柔地
动着。

  他的呼吸紊乱急促,唇与舌含着我的蓓蕾,看着我说,「小东西,让你嘴硬,
呆会儿让你求着坏爸爸,」

  他的手指划进我的腿一间,熟练地勾一动,刺探,我的美目微眯,极至享受,
娇声伸吟,嘴里q泞着,「不要,坏爷爷不许欺i常常。啊不。要。许良的手指
勾动的更加频繁,含着我的蓓蕾吮着,口齿不清地说,」真奇怪,一见了你,再
严重的疲累症状也消失了,总是想搞一你,搞一你,不断地搞你,「

  我睁开眼睛,双手捧起他的头,看着他发红的眸子,长睫微眯着说,「因为,
宝宝是妖,不信您看看,您看看宝宝的眼睛。」

  他看着我,我的红一唇翁一张,里面小舌翘翘着,唇一缝间透着莹润的诱一
惑,目光浩森眯离,蕴涵深不见底的浴望。

  他在我的眸光里沉醉,哑声说,「乔宝宝,你这个小色、女!」

vampire518 2013-8-21 16:15

             第184章僻静路边

  说着,他的唇猛地压到了我的唇一缝间,疯狂亲一吻,胸膛紧密碾压我的翘
胸,同时,硕大的分一身坚硬地朝上一顶,在我湿、润的腿一间顺利地滑人,我
象水蛙一样吸到了他的身上,喉间逸出娇啡的叫声,他一边高速挺动着,磨一研
着,一边含着我的耳朵问,「宝宝,告诉我,被坏爸爸草好不好?恩?好不好?」
我的脸颊滚烫,贴在他的脸上,酥一骨地吟哦给他听,「坏爸爸,好坏,宝宝不
要,啊不要,」

  我越这样,许良惜绪越亢一奋,「要,就要,坏爸爸就要这样干宝宝,喜欢
把她的小BABY干得又2又痒。」

  2002年3月19号早晨,许良载着我从郊外的别墅回市里,为了避免被
人看到我和他共乘一车,我在某个路口下车,准备自己打车去培训中心。

  车子停下,我下车,转身带车门时,许良又将我一拉,乘机在我的唇上猛啄
了一下,低声笑道,「妖精,榨了我一宿,竟然能让我全身舒泰、精力旺盛,真
想天天把你带在身边啊,」

  我故做羞恼地冲他嫣然一笑,顾盼神飞地扫视了周围一眼,说,「坏爸爸,
折磨了宝贝一宿还得了便宜卖乖,」

  我看向周围,本来是想防避一下闲杂人员的眼线的,可是这一扫描间,还真
发现了「敌情」—林峰的车就在许良车的后面,遥遥隔着一段距离,他坐在方向
盘后面,静静看着站在路边的我。

  我的内心一乱,但是脸上不动声色,冲着许良摆摆手,低声说,「亲爱的许
大部长,您快去忙吧,别让人发现您的光辉形象哦,我走了、」他笑着点点头,
发动车子离开,我转身迅速穿过行道树下的隔离带,往另一条路口疾步而去。

  大约走出五十米,我的脚步慢了下来,最后,站在了清晨僻静的街角。

  身边,林峰的车随即跟着停了下来,车门无声地打开,我迅速钻进了车内。

  他一声不响,将车滑了出去。

  一直开到附近更僻静的一条短短的林荫路腹地,这才将车又停了下来。

  路旁全是高大的雪松,如塔一般挺立着,路很窄,旁边是植物园的外墙,周
围没有居住区,所以这条偏僻的路上几乎没有人影车影。『他伸出胳膊揽过我的
颈,开始吻我。

  他的舌刺探进我的口中,舌与舌搅拌,津液混合,我咬住他的舌,含,吮,
他的手抓住了我的尖翘,搓,握,揉。

  接一吻,是牲的浅表试探。这代表,男人想上的某个女人,不会拒绝与他的
进一步ROU体接触,吻到鼻息紊乱,他放开我,一只大手托着我的颈后,逼视
我,问,「昨天一整晚,你都跟许部长在一起?」我看着他,点点头,「是·」、
他的目光喷火,『波诡云魅。

  我以为,他会捏疼我,或给我一耳光。

  但是没有,他的双手再次捧住我的脑袋,唇重新压下来,更疯狂地吻我。

  我大声地喘熄,在他怀里绵软,迷一失,他把我翻过去,压到副驾驶座上,
手摸到前面拽开了我的低腰牛仔裤腰我挣扎,他不容抗拒,我的裤子被抹了下去,
玉一臀露出来,雪白的肌肤上还有许良留下的吻痕。

  林峰跪站在我身后,身躯弯曲在空间宽敞的越野车里,将他的分身导入了我
柔滑的体内。

  因为是后人式,我的更加幽、紧,而且半夜无度,我的内里确实被许良磨的
有些肿、胀,现在再被另一个男人进人,可、耻的堕一落感让我的块感格外强烈,
我在他身下剧烈地摇摆,恩哦地叫。

  他的一只手抓住后靠背,另一只胳膊箍紧我的腹一部,将我牢牢控制在他的
腹一下,压紧我,对准那花一汁涌流不断的瓣一蕊,不懈地狠力冲撞着,车窗上
蒙了水雾,隔墙的植物园里有清晨的鸟鸣声,高大的越野车象停在丛林间的豹,
车身不断地激一荡着,车厢内,他的喘熄声无比高一亢,而我的娇一吟声那么压
抑,因为担心迟到,我不敢跟这位霸气的开发商恋战,于是用力收缩自己,给予
他的刺一激感格外强烈,他的每一次推动都是那么费力,但是他固执地每一下都
深深顶到我的触感最敏锐之处,最后,当他克制不住轰然释放时,我坏坏地猛地
吸索,他的好象被突然吞进了更深的腔一道,甚至被挤压拉长,他全身亢一奋地
颤抖,忍不住嘶吟出声,牙齿狠狠咬在了我的耳垂上。

  他从我身上退出来,大喘着,但是体贴地拿起纸巾帮我清理了一下身体,又
帮我整理好裤子。

  这,让我想起了死去的乔揩。

  他也曾这样照顾小孩般、帮我清理过被他「打劫」过后的身体。

             第185章桌巾下面

  我绵软地靠在椅座上,他喘熄了一会儿,问我,「林乔找过你?你答应帮他?」
我说,是。

  他发动车子,问,你跟许部长如何解释我们三者之间的关系?我跟他说了
「林总是多年以来一直资助我求学的匿名企业家的谎言」意思是让他和林乔提前
通好说辞,不要在许部长那儿露出破绽。

  林峰笑笑,「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的确应该做点善事了。现在有能力反哺社
会了,呵呵,夜路走多了别遇上鬼,得给自己的内心找点救赎。」

  我不置可否,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我之所以答应林县长帮他引见许部
长,是因为,我想跟林县长划清界限了。他同意我洗白和他之间的关系。」

  林峰哦了一声,扭头看了我一眼,「那么,以后,必要的时候,也会跟我或
者许部长洗清关系的吧?」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难道,您不想听
到我跟林县长关系结束的消息?」他沉默了甲会儿,「想但是,也无所谓。」

  我没有再说话,在培训中心下了车。

  2002年3月21号,春分。

  钟书记的孙子过百日宴,举行一个低调的小型宴会,参宴的都是钟书记的亲
信,他钦点了我也有幸参加。

  首次亮相S市的这种场合,我选择了低调再低调,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目和
揣测,更不想打扮太招摇以至于宣了宾夺了主。

  天气已经回暖,我穿了款式最朴素的浅紫色衬衣,矜持的黑窄裙,头发一丝
不苟地盘在脑后,一张年轻的脸只搽了透明的润肤霜,连唇彩都没有涂。

  但是,我是陪同廖书记身边的柳阿姨一同出席的,我们俩虽然师出无名,但
是其间不少人都知道,柳真不是一位可以慢待的普通保姆。所以,代表廖书记出
席的她倒成了当天宴席的重要客人。

  我在她身边细声细语地照料她,低眉顺目。

  她跟我亲切地耳语着。

  我想,朴素的我还是让在座的多人内心暗自揣度了一番,我送给书记之孙的
红包是林峰帮我封的,厚度颇丰。

  钟书记的儿媳王鸥对矜持而低调的我表示了居高临下的好感。

  王鸥是市电视台二台的一位主持人,习惯了出头露面的风光,在儿子的百日
宴上自然也不例外。

  但是她遭遇了丫个梗,那就是钟书记的外甥女钟月皎。

  钟月皎自恃身份,忽略了王鸥才应该是宴会主角这个问题,笑语嫣然地跟参
会的好多人示好,把王鸥的风头就抢了一些去。

  大家有些矛盾,书记的儿媳和外甥女,哪一个也忽略慢待不得。

  吃饭时,柳阿姨让我傍着她而坐,许部长则坐在我的左侧,钟月皎坐在了他
的左侧。

  我只对许部长保持了礼貌的距离,一直侧身和柳阿姨亲密地细聊着。

  许良的腿在桌巾下面不老实地碰触着我的腿。

  我的窄裙因为坐姿,下摆提了一些上去,靴子上面,露出一截穿着薄透丝一
袜的腿。

  他的西裤在我的袜子上摩一擦着,体温穿透衣料,非常奇妙的感觉。

  我转向柳真阿姨的脸,微微地红了,但是依然不动声色地继续与她交谈。

  桌巾下面掩护着的腿,却在轻轻地与许部长的腿嬉戏,摩一擦。

  他的右手放下了筷子,放到了桌子下面,在桌巾下面摸我的腿,并且掐了几
下,我的耳根也红了,他的鼻息声有些急促。

  我想笑,却努力忍住。

  我的左手伸进桌巾下,抓住了他的右手,他马上翻过来握住了我的小手,肆
意柔捏,并用手指在我的手心勾划,刺一动,、邻座的钟月皎突然端着杯子巧笑
嫣然地对着许部长敬酒,他无奈,松开我的小手,端起杯子,跟钟月皎应付起来。

  我和柳阿姨假装去洗手间,离座。

  我垂着头,看到钟月皎的腿正在以相同的姿势摩一擦许良的腿、她不是穿靴
子,而是在早春的料峭里穿着精巧的高跟鞋,一双玉一腿都包裹在透明黑一丝一
袜里。臀上,是短到一弯腰就很可能露出裙底风光的阔口喇叭裙。

  对于她的穿着打扮,王鸥一直在鄙夷地轻包。

  电视台主持人出身的她更懂得,在这种场合,极其不适合将自己打扮成不伦
不类的时尚女性。

  我看到许大部长的腿稳稳地放在桌子下不动声色,任由钟月皎的丝一袜美腿
对他进行及至的诱一惑挑逗。

  我和柳阿姨躲在卫生间里窃窃私语。

  她娇羞地问我,不是说要送给廖书记一些艾条吗?家里当时留下的那些用完
了,廖书记感觉非常好,问我什么时候才能送去。

  那种艾条很普通,但是必须用端午节那天采集的效果才好,而且还需要是当
天采集前晴天艳阳的才更好。

  阴天下雨没有经过端午之阳曝晒过的,效力会大打折扣。

              第186章融洽

  我喜欢钻研那本小羊皮卷的其中一点就是,它那些简单质朴的画图里,更多
地描募了一些古老而烂贱的植物。

  那些植物大部分是我幼年时在野地里认识过的,及其普通,却让我想起了久
远以前和爸爸妈妈、姥姥他们一起生活的童年碎片,想起农村贫穷而芬芳的土地。

  那些图画,让我读之就如捧读一本古老的诗经,我深深沉迷于那些从发黄的
羊皮卷里透出的植物的清香。

  看多了小羊皮卷后,我才意识到,姥姥以前做的许多土法炮制的医病杂法,
其实都是从这里面摸索出来的。

  那种艾条也是。姥姥每年端午节都会采集许多新鲜艾草备用,中间搓上其他
几种野草,挂在廊檐下晒干。

  掉落下来的碎叶子收集起来,烘脆,石臼捣成细末,合着其他东西捻成小药
陀,用来做更精细的杀位艾炙。

  林峰一直帮我在农村搜集老人家们端午节采集的艾草,一个村子里也搜集不
到多少,再加上我一直没时间亲自制作艾条,还有其他一些原因,所以迟迟没有
为廖书记送过去。

  听柳真阿姨主动问起来,我便说了实际情况,她吩咐我不急在一时。

  我娇俏地问她,和廖书记的鱼、水之欢融洽么?他一定很会疼女人吧?廖书
记可真是男人中的铁汉柔情类型呢,如果再年轻二十岁,小乔也会被他给迷住的
哦,柳阿姨娇羞地笑,说他们毕竟年龄不饶人了,那方面不敢过多需要,一个月
能有三两次也就满足了。

  我贴着她的耳朵说,就因为年龄不轻了,所以更需要抓紧时间多多恩爱呢,
您放心,等小乔再去「折腾折腾」咱们廖书记去,保管让他身体生龙活虎如青壮
小伙、还不会影响到身体健康,柳阿姨表示出了极大的期待。

  我们刚要出去回席,我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许部长发来的短信:掉马
桶里面去了?回来,三楼最拐角那个房间,我等你,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样
的场合大胆幽会我,内心充满挑战禁忌般的刺一激感,心儿咚咚跳,脸也红了。

  柳阿姨看我这样,猜到了几分,由衷说,年轻真是好啊,没想到小许这年轻
有为的中层干部,掉进情网里也是这么冲动,呵呵,宝宝你快去吧,趁年轻,多
多享受,我小声说,廖书记身居那么高的高位,见了柳阿姨您,不也象小伙子一
样冲一动了嘛卜宝宝羡慕着您呢,跟柳阿姨亲昵地分开后,我把奈着乱跳的胸口,
悄悄地转步梯上了三楼。

  那个房间是间麻将室,我一进门,就被许大部长德到了墙上,随手关上了门,
压着我疯狂亲吻,手也摸着我衬衣里面包裹的挺翘,贪婪搓摸。

  我唯唔挣扎着,把小嘴儿从他的嘴里解放出来,红着脸问,「亲爱的许部长
您怎么啦?胆子也太大了吧?就不怕被钟书记发现啊?」他用某个部位热热地顶
着我,手摸进我的裙子里,火啦辣地盯着我说,「乔宝宝,你可真是左看成岭侧
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今天穿的这么矜持,反而更牲感!让我一见了你这矜持
包裹臀部的黑裙子,就想给你掀上去,搞你,」

  如此大胆炽热的表白,我几乎心跳酥一麻,唠唠地在他的怀里挣扎着说,
「您干嘛呀,叨G儿有这样的组织部长啊?太腐败了,人家好好的穿个职业窄裙,
都会被您看成玉一体横陈哦介」许良的手己经将我窄裙下面的小内内抹了下去,
手插进我的n0间,勾划着,咬着我的耳朵说,「都这么湿了,还在这儿给我装
淑女,来吧宝贝儿,让坏爸爸抓紧时间亲亲你的小BABY,,」

  我不从,唯唔着反抗,他却急迫地将我的腿搬起来,身体往前一顶,那坚硬
的利器就刺人了我滑美的蜜一处,我们贴在麻将室的墙上,压抑地交缠,寻欢,
他的。清绪饱一满而亢一奋,不断地撞击着我,并且在我耳边说着极其过分的粗
一话。

  我喜欢这样的许部长,雄牲的狂霸让我沉迷,我的胸部抵贴着他的胸膛,身
体努力迎起来,承受他的深入,浅出,丰沛的花一汁汹涌而出,他酣畅地低吟出
声,块意地释放了自己,担心有人发现我们同时失踪的时间有些偏长,我们来不
及事后缠绵,一起嬉笑着整理好衣服,分头离开麻将室。

  他先走一步,我等了一会儿,刚转过二楼,就看到他被迎面而来的钟月皎一
把缠上,强拉着他闪身进了旁边的一间房间。

  敬爱的许大部长,您老人家可有的受的了,我忍住笑,从容地走到楼下宴会
大厅,正好看到钟书记在冲我招手,便拘谨地走了过去。

            第187章以后收拾你

  当天晚上,许部长给我发短信「诉苦」:宝贝儿,给许爸爸弄点你特制的滋
补品补补吧,今儿从你身上撤退后,被钟月皎那丫头给劫掠了,尴尬啊,她跪在
我脚下怎么努力,我都没硬起来。

  我惬意地躺在床上,唇角嘀着笑,给他回短信:亲爱的许爸爸,小心您放一
纵无度、弹尽粮绝哦。

  他回复:还不都是让你给害的?每次都把我给榨的干干的,一滴不剩,都滋
润你那块小花田去了,我得意地笑,问他现在在哪儿?他说,在家里,全身都要
散架了,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

  我问,那锦蝶姐不会继续榨您吗?他说,「哈哈,你锦蝶姐现在做一爱都要
按照生一理周期来,说是不能让我把种子随便抛洒浪费了,我只好顺着她了,要
不,你再来伺候伺候姐夫?」我回:讨厌介您再敢猖撅的话,小心我大胆给您打
电话!锦蝶姐如果知道了您早在外面乱撒公粮、肯定不会饶了您。

  他回:不怕!打吧。

  我的促狭心顿起,真的拨了他的电话。

  只响了一声就被接听了,他的声音低低传过来,「妖精,真打啊?难道又想
坏爸爸了?」我唠唠地小声说,「唔,想,天天想,时时想,刻刻想,想天天被
坏爸爸压在身下,那个那个样子地疼爱宝宝」他的鼻息明显急促,喘促着说,
「妖精,欠草,告诉我,怎么怎么疼爱宝宝?」我拖着鼻音,故意口齿不清地哼
卿,他急了,压低声音对着话筒说,「是让坏爸爸使劲草宝宝的那里吧?」一股
簌一麻刷地涌遍我的全身,我的娇息声传透话筒抵达他那端,他咬牙切齿地说,
「妖精,现在,又硬了,想马上,草你,」

  我还想说什么,电话里突然响起一个女声,「良,我摔了一下,你过来抱我,」

  许良连忙应了一声,匆匆对我说,「我去看看去,你小东西,给我等着,看
我以后怎么收拾你!」电话刚挂掉,又有电话打进来,我接听,竟然是廖杰。

  他请我上网跟他聊天,我说家里还没装宽带,他说,要不要我找人帮你装上?
我连忙拒绝,说不用,也许过些日子会搬家。

  他说,那好吧,等你搬了家以后再说吧。

  又缠着我东拉西扯一番后,好容易把他给打发了。

  我躺在床上,一时有些心乱。

  有时候,你并不期待的男人缠上你,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可没想过要跟省委副书记的公子发生点什么狗血剧情。

  想到书记之子,难免就想到了徐楚。

  偶而关心干妈许芳时,打电话问候她,她会絮絮跟我说一下她家老徐和小楚
让她闹心的事。

  我在小羊皮卷里撷取了一款静心经给她持颂,她好象一下子找到了精神宁静
的良药,情绪比以前平息多了。

  看来,信仰这东西,虽然不一定科学,但是对于心陷迷境的人来说,却是一
味安魂良药。

  2002年3月23,周六。

  林峰带我去省城,为廖书记送药,顺便引荐他正式拜见廖书记。

  白锦蝶那天晚上洗澡完毕后,不小心摔了一下,小腿有些骨裂,需要卧床休
息。

  因为月事过了几天,她顺便查了孕检,惊喜地发现,真的是坏孕了!对于她
这种情况来说,自然体内受一孕的情况简直是奇迹。不知道是不是明敏敏带来的
外国药歪打了正着。

  这喜讯来得太突然,让白家和许家的人都高兴坏了,四十岁高龄的孕妇白锦
蝶马上被当成了重点保护对象。

  组织部长许良也把工作以外的心思、都用在了照顾妻子和保护初孕胎儿的任
务上。

  林峰和廖书记的初次谋面非常融洽,告辞出来后,他成竹在胸,带着我去了
省城顶级奢华的会所式旋转餐厅。

  坐在全景观的餐厅里俯瞰众生,吃着传说中的西餐,林峰的刀法娴熟,倒是
我第一次接触刀叉,用的极其不顺手。

  林峰把服务生打发走,干脆不讲究吃法,切好食物叉起来,喂进我嘴里,我
则熟不拘礼地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抱着我坐在窗前,看着省城夜色,告诉我,二十岁那年,他收破烂、摆地
摊、贩卖海货、干建筑,千块钱。攒了五千块钱。

  本来想着供林乔上大学然后再翻新一下家里的房子的,可是,在一个同乡哥
们儿的怂恿下,他揣着那笔「巨款」开始了人生第一次「行贿」哥们儿的哥们儿
在亲戚的帮助下去了远洋公司做船员,一年多回家一趟,赚回来的钱够他们在农
村刨四五年的。

  那哥们儿休假回来时,说跟他们的经理有点私情,带他俩去找经理走走后门,
看能不能也上船当临时工。

  林峰就和哥们儿一起各自揣着全家的存款去了S市。

  上世纪八十年代,经理在S市新建的唯一一家几星级酒店候着他们。

  林峰说,他们从来没进过那么豪华的酒店,那大玻璃门竟然是感应门,自动
开合的。

             第188章高质量的

  他们不曾见识过这种「先进」的门,穿着破衣烂衫,拘束而惶恐地走近那两
扇大玻璃门,刚试探着伸手要去推门,那门就自动打开了。

  当时他那抬起的手,被门童鄙夷地斜了两眼。

  他的脸红的象猪肝。

  五千块钱送出去,那经理倒没白拿钱不办事,后来真的让他们上了船所临时
工。

  但是林峰只在船上呆了五天,就放弃了那条生存之路。

  他说他晕船,晕的死过来死过去,好几个工友和他一样,象死狗一样被绑在
船上,据说挺过这几天去,他们就不会再晕船了。

  可是,林峰没挺过去。

  他说,他宁愿死也熬不下去了,粪水都吐出来了也不行,路过归航的船,他
被带回了陆地。

  下了船,钱没了,他重新开始了其他的谋生手段,这么多年过去,从少年熬
到了中年,就这么熬了过来。

  他说,人有所能、有所不能,因为他过不了晕船那一关,他注定成不了一个
一年半载捞不着回家的水手。

  后来,那俩当了船员的哥们儿,一个死于海中,一个01年回了陆地,再不
出海了,拿攒下的钱开了一家小店,撑不死饿不死地过着温饱小日子。据说,他
出海的时间段里,老婆出轨了很多次,婚姻生活也就那么回事,我坐在他腿上,
听他平静地述说着,问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他拧拧我的鼻子,指着全景观
落地窗下面的芸芸众生说,「有感而发。呵呵,那时候,我做梦都没想过,我会
有资格坐在这里吃饭,腿上还抱着你这样一个受过大学教育的美女。」

  我的手匝着他的脖子,看着他坚硬的脸部轮廓,「二十岁以前的我也没想过,
有一天,我会这样坐在一个四十岁男人的腿上,他还是一位非常有钱的大老板,
亦没想过,我会爱上一个叫乔错的镇长,会叫他爸爸,而且,还跟一位组织部长
上了床,并且跟这位老板的县长兄弟,纠缠多日,」

  亲口说出自己的荒、唐青春,真需要足够厚的脸皮,我竟然丝毫没有9颜不
堪的迹象,真是敬佩自己无一耻的心理素质啊。

  林峰看着我,笑了一下,一句话都没有说,闭上眼睛吻住了我的唇。

  我迎接了他的唇,吻得毫不做作,非常投入,象我跟每一个男人亲吻时候一
样。

  林峰的鼻息逐渐急促,他含混不清地说,「乔宝宝,不要这样说自己,比我
们肮脏卑鄙的很多,你这才算哪儿到哪儿啊,」

  我唯唔着,还不忘辛辣地调侃,「从哪儿到哪儿?从一个男人的身下到另一
个男人的身下,从您,到我,」

  他纵容地说,一「好吧,从乔镇长,过渡到了我,现在,从我,进人到你。」

  说着,他把我抱起来,我们缠吻着倒在了餐厅雅间内的休闲沙发上。

  虽然是半公开的环境,但是我们肆无忌惮地将衣服都剥落到了地上,一件件
衣服纷纷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沙发上,我白腻的侗体衬托着林峰阳刚的男一体,
两尾蛇一样地纠缠在一起。

  我的腿曲起来,他的身体镶嵌在我的腿一间,他甸旬在我的身上,贪一婪地
亲咬我的尖翘,一股股酥嘛涌向腹之下,腿之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我秀巧的脚丫蹬在沙发皮面上,染着A丹的脚趾用力勾起,无比可爱,他的
吻从我的胸上游到了我的肚子上,然后,落到了我分开的n0间。

  他高挺的鼻梁蹭触过我的小蕊、核,水灵的鼓凸、饱一满,稍微一触碰就是
钻、心的痒。

  我大声地伸吟,叫得连走廊外面的服务生都应该能听到,林峰的鼻息比热带
风暴都炽狂。

  他的舌划过我的瓣一蕊,不停地上下勾、动,深入刺探,我的汁一液横溢而
出,他把它们都吸匝进了口中,吞咽而下。

  男牲的舌坚韧有力,象热又湿的虫,不断地钻一弄着我的花一芯,我的双手
紧紧抓进他的肩膀里,双一腿开合羞闭,不断地挺送着迎向他。

  他的唇一舌在我的花一蕊间流连了好久,又沿着我的腿继续吻了下去,一直
吻到了我的脚踩。

  他的舌在我纤细的脚躁上亲一吻,舌稍划过脚心,蚀一骨的麻让我娇一喘一
吁吁,终于忍不住求他,求他进人我。

  林峰跪到我腿之间,挺起怒起的分一身,抵住我的滑一润,猛的一顶,彻底
交一融,含一入。

  灼一热的充盈,粗而大的膨、胀,紧密的摸一擦,剧烈的块感漫卷袭来,我
毫无设防与自主地、在他进人之初的十数下冲击里,抵达了高朝。

  我的高朝让他发狂,紧密的收一缩,连绵刺一激着他,他也跟着酣畅地释放
了自己。

  前面的热戏做的充分,真正的高朝来得非常迅速而突然,我们身上是水林淋
的汗水,皮肤粘贴在一起。

  他压在我身上说,「我曾经以为,做这个时间很短的话,会是件懊丧的事。
没想到,在你身上,体验到了什么叫灵魂出窍般的瞬间削魂。

  我抱着他的背,说,「那一刻,好象死掉了,又活了过来。」

             第189章礁石后

  2002年4月4号,廖书记一行到离岛调研,陪同前往的有钟书记,许部
长,徐德良等,还有我和钟月皎等一干随行人员。

  省领导中,我再次看到了刘。

  看到那张谦谦君子般的脸时,我的内心一跳,不禁想起他和董晴在包间里进
行权与色交易的一幕,而今,昔日活色生香的董晴已经香消玉陨,他却依然谈笑
风生。

  他没有认出我来,我也不想引起他的注意,所以选择了低调地尾随在队伍后
面,离的他远远的。

  公务场合,钟月皎也懂得分寸,离的许部长远远的,只是随从在钟书记的身
后。

  不同的是,我穿着最普通款的职业装,而她穿的是束腰的粉色风衣,下面露
出一截穿着薄丝一袜的小腿,在春寒料峭里非常美丽动人的对抗着海风。

  刘对打扮入时的钟月皎表现出了兴趣,我远远看到,他低头跟她说了什么,
她俏脸纷红地看着他笑了一下。

  柳川镇新任镇长和周民及基层的工作人员做接应工作。

  离开柳川镇这么多天,几位昔日相处融洽的同事跟我之间已经疏远。

  我总是把那位新任镇长的身影看成是乔错,内心一阵一阵地刺疼。

  沧海桑田,人生代代无穷已。

  每个人的人生路,都要按照既定的轨迹走下去。要想遇到真心相好的朋友,
很难,而且那么容易失去,午饭就在离岛上的农户家里解决。

  这家农户只有一个耳聋的老汉,他老伴早逝,儿女都在城市里工作,他自己
留在岛上,过的倒也逍遥自在,是一位憨厚而豁达的老人家,跟廖书记他们谈笑
的非常投机。

  吃的东西都是特意从镇上用船运过来的,针对领导们的口味,简单而独特的
菜品,摆开即食就行。

  我吃不下,转身悄悄离开被中午的阳光晒的暖洋洋的农家小院,想去外面礁
石滩走走。

  刚拐到屋后,就看到一角粉色风衣一闪,隐到了屋后的礁石层后面。

  我无声地踩着门外沙滩转到了另一头,海风从东往西刮,我听到风中的语言
碎片。

  「小钟,你真美。」

  是刘的声音。

  我曾听过他和董晴的录音,他的声音倒是非常悦耳,但是跟女孩子说话时,
语气里总是带些轻挑。

  「您,您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这是钟月皎的声音,初入职场的她,总
是容易轻举妄动。

  「呵呵,没什么事就不能跟小钟多多接触一下吗?听说,你是钟书记的亲外
甥?」「恩,我舅舅对我很好的,象父亲。」

  「钟书记是位好领导,可惜年龄不饶人啊,他的任期不容乐观啊,」

  「是啊,我知道,希望您在省里多为我舅舅说话哦,」

  「没问题,我蛮敬佩钟书记的,小钟,你和我一个心爱的女孩子长的很象,
可惜,她出了意外,但是我一直难以忘怀她啊,」

  色一狼的爪子又以这种方式,探到了钟月皎的身上,不知道这位和董晴一样
急功近利到太沉不住气的女孩子会怎样?偷听的我不禁暗笑,乔宝宝你可真是矛
盾,自己傍上乔镇长、许部长,林家兄弟俩他们,难道就不是急功近利的紧吗?
难道,许良他们就不是凯fQ我的美色的色一狠吗,只听钟月皎柔柔地说,「您
很爱她吗?」「爱,不爱我能忘不了她吗?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起她,小钟,」

  「您,您干嘛,别,」

  风中传来唇被什么堵住的唯唔声。

  我知道,刘对钟月皎下手了。

  我大着胆子转了几步,探头就看到礁石缝i隙里,刘把钟月皎推压在礁石上,
正在疯狂咬吻她。

  她在意志不坚定地挣扎,他的手己经落在她的胸上,肆意抓,弄。

  风里,隐约传来男性压抑的喘熄声和女孩子妩媚的娇一吟声。

  我的心跳的有些乱,按着发红的脸,快步走过了礁石后的沙滩,转到另一片
礁石去了。

  刚想在避风的石头后面站住、平息一下紊乱的心跳,身体突然就被一具热身
子揽进了怀中。

  我吓了一跳,本能地回头想看清偷袭我的人,嘴却被一张嘴给压住了,一条
肉一舌熟练地撬开我的牙齿,钻进了我的口中。

  他的气息我已经非常熟悉,是组织部长许良。

  他的吻霸道热烈,我的身子在他和礁石之间迅速绵软,我的胳膊抬起来抱住
了他的脖子,媚荡地迎接他的亲吻。他吻得腹一下坚硬起来,紧紧顶压在我的腿
0间,他抬起头来,气息紊乱地看着我说,「小东西,被男人偷袭了也不喊叫?
还主动回应他的吻?」我美目微眯地看着他,轻牵嘴角,「许大部长,您胆子也
太大了吧?竟然离席搞生活作风问题?」他的手放在我的翘胸上,抓捏着,笑,
「领导们谈得投机,我趁机溜出来透透气,看到你偷一窥别人的好事,所以就在
后面尾随偷袭你,哈哈。」

            第190章淑女也邪恶

  「蝗螂捕蝉,黄雀在后啊?您也看到那边的事了?」他说,「不确定男的是
谁,但是女的是钟月皎倒是可以肯定。」

  我晚着他,促狭地说,「您的小女人被别人打了主意了,您不恼火啊?」他
的手钻进我的衣服里,在我的小肚子和细腰上抚一摩着说,「她那样的,随便吧,
都不在我心上,我在乎的是你,小东西,穿的这么良家淑女,成心是在告诉我
『坏爸爸,来剥我,来把我剥光光哦』,哈哈。」

  我在他怀里扭动,「您讨厌嘛,太坏了!人家穿的这么保守、还能被您看成
那么风搔啊,是您心里养着一匹色狠,他重新吻到我的唇上,」是,看到你,就
想搞你,无论你穿成啥样,这些天,只顾着照顾锦蝶了,没好好疼疼我的乖宝贝
女儿了,好想她的小妖i窟,我在他的怀里缨泞,酥一软成水,撩得他坚硬如铁。

  如果不是时间紧迫,他一定会将我的裙子撩上去、抹下我的内一裤,给我弄
进去。

  我们只缠绵了几分钟,就果断停止了荒一唐,假装海边散了散步,前后返回
了农户家。

  出岛以后,廖书记一行返回省城,许部长留在了w市,说要摸摸基层干部的
底。

  我暗地示意周民,让他随后单独坐车到w市里去一趟。

  傍晚,徐德良把许良请回了家中,许芳亲自下厨招待组织部长兄弟,因为没
有外人,我也被她请了去,帮她一起下厨。

  徐德良此时才意识到,他没有得手的乔宝宝,己经成了他小舅子的女人。

  许良不留情面地指出了徐德良近期工作方面的一些不足之处,徐得良老着脸
辩解,许芳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他只好宜了脸闭了嘴。

  我有些可怜他,身为县市书记,气魄气度都欠缺,就是在搞1女人这种低级
问题上都是有失火候。

  许良又问,小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过年时候就无告而别回了北京,这么长时
间都没再跟我联系,我给他打电话,竟然被声讯告知那号码已是空号?徐德良也
说,那小子,就是欠收拾!看来,不能让他再留在北京了,离我们那么远,万一
闹出点什么事来,我也是好长时间没联系上他了,都是你姐在跟他联系。

  许芳心烦意乱地说,你们不用管他了不过,老徐说的是,要不,许良你想想
办法,把小楚弄回来吧,在S市给他找个位置。

  许良吸着烟说,北京毕竟是首都,能留在那儿多不容易的,你们目光太短浅
了,竟然还想把他给弄回来?得了许芳欲言又止,只是默默叹气。

  我做为外人,只能小心翼翼地听着。

  临离开时,许良非常自然地拉起了我的手,许芳看到了,叹口气说,「良,
没想到你把小乔给弄上手了,唉,你让我这干妈当的,怎么跟锦蝶交代啊?」许
良说,「不关你事,你在她跟前管好你的嘴就行,而且,还要给我和小乔打好掩
护,哈哈。」

  许芳白了他一眼,又转而对我说,「宝宝,既然你跟许部长这样了,咱们的
关系又亲近了一些,我本来还想着促成一下你和小楚呢,没想到,倒让他这当舅
舅的先占了便宜!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一定要小心,别把你跟许部长的名誉都给
毁了。」

  我乖巧地点头,小声说,「干妈,对不起,小乔辜负您的信任和心意了。」

  许良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说,「这话你跟我姐说不着,你就感谢她以后帮你
圆谎之恩就行了。」

  许芳被他气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让我好自为之,就把我们送出了家门。

  在他的那处外宅里,我介绍他认识了一下周民。

  周民在组织部长面前,有些过分谨慎局促,但是谈起工作的事情来,还算应
对自如。

  出去送周民时,他站在黑暗里,问我,乔宝宝,你到底爱没爱过我舅舅?你
到底要跟几个男人好,当时刚认识你时,你是那么羞涩,清纯,拘谨,没想到,
短短几个月,你变的这么陌生。我有时候会怀疑,自己真的喜欢过一个叫乔宝宝
的女孩子吗?我说,每个人都象流水形成的河,流水是不断变化的,虽然是同一
条河,但是水己经不是那些水了。

  返身回屋后,许良正在浴室里洗澡,半透明的玻璃门,哗啦啦地流水声,好
象时光重现,还是刚和他在一起时,我听令而来的情景。

  他听到我走过来,又象上次一样,拉开门,全身赤果,沾着泡沫,将我接进
怀里,低头吻住了我。

  我挣扎,他不依,我的衣服都被他身上的泡沫弄湿一了。

  他一边吻着我,一边将我圆领衬衣领口的那粒小扣子解开了,手指插进去,
在我的颈项间抚触。

  我开始伸吟,他腹一下的傲挺坚硬地顶在我的小肚子上。

            第191章适当的谎言

  我的手放在他水一滑的胸膛上,上下滑一动,他把我转身压到瓷砖墙上,双
手捧着我的脸,急促地吻着,舌在我的檀口娴熟地搅动,撩拔着我的浴望。

  我的一只小手从他的胸上滑下去,落到他的腹部,继续往下,握住了他的翘
挺。

  他的鼻息更加粗一重,手也开始解我的扣子,而且解的非常克制,没有一把
拽开,而是小心地从第二颗开始解,非常享受将我细致剥一光的过程。

  我的手在他的那里把玩了一会儿,放开,两手搭到了他的腰上,由着他将我
的上衣解开,脱掉,只剩黑一色的纹胸。白色的雪肤衬托着黑一色的纹胸,及至
的惑诱。

  一对翘挺的酥物傲然耸立,因为心跳而微微颤动。

  他没有急于将那纹胸摘掉,而是重新抱着我,将我匝进怀中,细细贴触、抚
一摩我的雪肤。

  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臀上,将裙子后面的隐形拉练拉开了,裙子掉落到了地上,
他的手直接到了我的香一部。

  臀上包裹着薄而透的纱内库,里面的风光半掩半露,许良咬着我的耳朵说,
「乔宝宝,外表装淑女,里面包藏妖精。

  我在他的手里摇摆臀部,「唔,女不妖,男不爱,许爸爸不喜欢宝宝这样妖
吗?」「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就喜欢把你的淑女装给剥一光,露出妖精的本色,」

  他将我的内库抹下去一点,让它卷在臀部中间,上面露出半片芳一草地,他
的手指划了进去,在小内内的里边肆意勾、动。

  我大声地伸吟,头顶的水流沙沙地响着,掩盖着我们的纵一情。

  他想搬起我的腿攻入,我却用手推着他,将他推到了洗手台前的马桶上。

  他坐着,腿一间挺立,我将,上的。,J、内内卷下去,扔到一边,看着他,
跨开,坐在他身上。、我的双手撑着他的肩,低下头,唇开始触碰他的唇,他的
双手搂住我的腰,迎接我的吻。

  我的小舌在他的唇齿间游动,刺探,他的呼吸越发急促。

  肩带,被他的手指挑下去,纹胸脱落,一对小兔子蹦跳出来,他暗哑地哼了
一声,双手各自握住了它们,揉弄。

  我抬了抬瞥部,将他的坚挺对准我的蜜一处,他颤抖了一下,我徐徐下落,
他嘶吟,身体急促朝上挺一动,我用力下落,抬起,再下落紧密的磨一擦带来噬
骨的块感,他反过来吻住我,一条舌和他身下的坚硬一起,双重刺1进我的两一
张小口中,我不断地起落,摇摆,夹含着他的浴望,他膨胀的厉害,将我饱一满
地充盈。

  因为坐姿,许良没有办法控制我,这让濒临高朝的他极其发狂。

  他把我抱起来,转过去,让我双手撑在洗手台上,面对着镜子,然后,他从
后面进人了我。

  我的红一唇张开,目光迷一乱,长发摇荡,他站在我身后,掐紧我的细腰,
看着镜子里我们结合的样子,酣畅地挺一动着,我的越来越滑一热,他的越来越
坚硬,数十度高速冲插后,他剧烈地爆发,将那炽热的液体深深喷淋进我的小花
一蕊里,结束后,他帮我清洗好身体,抱我回床,我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摸着我光滑的背,「我看柳川镇的那个周民,看你的眼神好象带些怨怒?
你为什么还要介绍他给我认识?」我撒谎说,「我刚到柳川镇时,周大哥很照顾
我的,那时候我啥也不懂,象个小傻瓜,他教给我很多。后来,他刚跟我表白了
他的感情,我的工作就有了新的安排,他求我考虑一下能否接受他的感情,他会
尽快想办法调到w市来的。」

  「可是,我还没给他答案,就认识了许部长您,就跟您这样了,我没办法跟
他解释什么。他以为我进城后看不上留在乡镇工作的他了,所以,就对我有了情
绪和看法。」

  「我内心蛮愧疚的。他人品好,工作能力强,乡镇那儿女干部不多,选择余
地小,周大哥年龄不小了却一直难以找到合适的对象,所以我真心想帮他调离到
城里,就斗着胆子来求您啦。」

  许良仰躺在床头,惬意地抽着烟说,「难怪呢,我看他的意思好象并不急于
巴结我,原来是你在主动帮他啊,呵呵,冲着你这份泛谰的小爱心,我会认真考
虑周民的工作安排的,回去后我会调阅他的资料看一下。

  我伏到他身上,重新吻住他胸前的小豆豆,伸出小香舌舔戏着,媚媚地看着
他说,「多谢许爸爸成全宝宝对周大哥的愧疚。」

  他被我撩得又膨胀起来,笑道,「我霸占了他未来的老婆,当然得适当补偿
他一些了,吁,往下,别只拔弄胸部,坏爸爸的腹一部更想被乖宝贝亲,还有下
面,」

             第192章梦里欢爱

  我听话地吻下去,一直吻到了他腿间重新竖立起来的坚一硬上。

  他喘熄着,手媳在我的头发里,欣赏着我为他口慰的妩媚……

  2002年4月5号,清明节。

  凌晨三点,我梦到了乔错。

  我躺在许良的身边,睡的极其不安稳,辗转反侧间,我听到有个声音低低地
唤我,「宝宝,宝宝,还记得乔爸爸吗?」我一惊,向黑暗里望去,乔错熟悉的
脸出现在面前。

  他穿着白衬衣,灰色西裤,就和当时在乡路上发现我、并用摩托车载我回政
府办公室时一样的装束,只是他的白衬衣是湿的,头发上也是湿的。

  我倏然起身,把自己热烈地投进他的怀里,紧紧箍住他的脖子,哭着说,
「乔爸爸,您终于回来了,我以为您再也不会回来看宝宝了,我好想您。」

  他的大手揽住我的脑袋,爱怜地说,「傻丫头,我怎么舍得不再回来看你呢?
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你要乖啊。」

  我的手摸着他浓密的发,心疼地数着黑发里的几许白霜,「您的白头发又多
了好几根,在那边,好吗?可是,宝宝怎么才算是乖呢?宝宝变的更坏了,」

  他把我的头把在胸膛上,摸着我圆润的戌膀说,「只要你幸福,就算是乖。
放心,我很好,有小药妈妈陪着我呢,我这下心里安顿了。跟你在一起时,老感
觉特对不起她,呵呵,只希望过些日子小药高考顺利,那我就没什么牵挂了,父
母都有兄弟们抚养,我也尽不到孝心了。」

  我贴着他的湿衬衣,他的体温还是那么温暖,他并没有象那天在太平间里那
么冰凉,我贪婪地贴进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度,「您的衣服怎么湿了啊?」
他吻着我的额头,「外面下雨了呢,春雨多起来了,庄稼都滋润了,不过,我那
房子有点漏雨,还有老鼠,宝宝你记得,明天帮我去看看。」

  我纳闷地说,「是吗?外面下雨了?那你来也不打把伞的?」他笑了笑,握
着我的小手,「小傻瓜,呵呵,我那儿没有伞的,宝宝,我真想你啊,」

  我钻进他的身下,小手搭在他的肩上,将他强行扳倒在我的身上,柔柔唠唠
地看着他,「我也是,宝宝好想好想乔爸爸,您一直在我心里哦介」我不知道我
正躺在哪里,总之,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世界那么安静,
只有我和乔揩两个人,他的鼻息我都声息可闻。

  我的侗体温一热绵软,在他身下微微颤抖,他的胸膛结实地碾压着我的,中
年的他正是年富力强的好时候,又是我第一个情窦初开的心上人,所以他的一切,
感受在我心里,都是那么那么地牲感!他低下头,深情看我,我娇羞地看着他,
好象我们第一次肌肤相亲。

  他用唇一下下啄吻着我的唇,柔声说,「乔宝宝,我竟然被你小东西给蛊惑
了,当时,可是你主动勾一引我的哦。」

  我媚媚地笑,「是,谁让乔镇长那么立场不坚定呢,而且,还在偷看那种电
影哦、」他用手点触我饱、满的唇,「小东西,欠收拾!命里注定你要成为我乔
揩的女人的。」

  说着,他的唇终于压下来,含住了我的,怜惜的,软糯的,让我深深迷失。

  我闭上眼睛,长睫毛煽动,全身心投入地迎接了他的长吻。

  他的唇有些焦一渴,就象那次被秋风效裂干燥的样子,可是,我喜欢他的焦
一渴,它昭示着一个成年男牲的浴望有多么饥一渴。

  我伸出小舌在他的唇间舔抵,湿一润着他,喉间发出柔柔地伸吟声,象春雨
沙沙一样滋润进他的心里。

  他的手覆盖到了我的胸上,尖尖翘翘的一把,他爱怜地柔捏,我感觉到了他
腹之下的硬- 勃。

  我在他身下颤抖,主动扭动着去迎接他的碾压,他把手探进了我的腿一间,
我微微为他张开,他的手覆盖到了那蓬幽草上,他满足地低吟了一声。

  他吻向我的耳朵,轻声告白,「宝宝,乔爸爸好想你,想要你,」

  「要我吧,亲爱的,要我吧,宝宝永远是你的,宝宝要你!」他把我的小内
内抹了下去,我渴望地喘熄着,呢喃着唤着他,激动到难以自持。

  他把我的小手拉过去,放在他的腰带上,我抖着手,去解他的腰带,摸索了
好几下都没有拽开。

  他笑了,咬着我的耳朵说,「小东西,不是一直很熟练的么?怎么紧张成这
样子了?」我终于揪开了他的腰带,在他身下哼着说,「谁让乔爸爸老不来看宝
宝的嘛,都生疏了哦,您坏,」

  他含着笑意,将唇落到我的下巴,胸前,啮咬着我的肌肤,说,「是吗,那
好,现在乔爸爸来了,再让我们的宝宝熟悉熟悉,」

           第193章魂魄迢迢来入梦

  说着,他的下巴将我身上的睡一衣领口抹了下去,里面没有裹纹胸的小鸽子
扑棱了出来,他的唇含了上去,轻吮,入骨的酥一麻啊!让我难耐地伸吟出声。

  好亲切的感觉,好满足的感觉,我的双手抱着他的头,感受着他在我胸尖上
的亲吮,甚至能细致感受到他下巴上胡子茬的粗糙感蹭着我的雪肤。

  与他所拥有过的感觉开始在我心中复苏,我伸出手握住了他拉练里面突出的
分一身,他暗哑地伸吟了一声,身体分开了我的腿。

  我的腿曲起来仰在空中,将他迎接进自己的腿间,抬高臀部,R91唔着,
「乔爸爸,爱我,要我,」

  他的大手柔捏着我的酥翘,吻着我的唇说,「宝贝,你带乔爸爸进去,」

  我握着他,稳向自己潮湿的小花一蕊,他接触到了我,痉一挛了一下,一把
挡开我的小手,香部猛地深深下落!久违的充盈感排山倒海地袭击了我,我抱紧
他的腰,大声地娇一吟出声,同时,眼里流出热热的泪水。

  我亲爱的乔爸爸,宝宝终于又拥有您了,宝宝终于又被您爱到了,宝宝要,
要您贯穿宝宝,要您给的那种爱的快乐,我的眼泪淌进我的发间,我呢喃着,双
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感受着他的挺一进,他的亢一奋,可是,他刚顶一进了几下,
我突然就感觉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寒冷,而且,他突然不在了!我的双手抱住了自
己的身体,幸福的充盈感不存在了,我从梦中睁开了眼睛。

  周围,一片暗暗的黑影,哪儿有乔错?哪儿有我们炽热的爱恋?没有!我依
然躺在许良的身边,我和他一起睡在他在w市郊区的别宅里他显然是被我梦中的
吃语给扰醒了,他正抬起头来看我,叫我,「宝宝?乔宝宝?你怎么了?做噩梦
了?醒醒了。」

  他的手拍了拍我的脸,我从迟钝的梦醒中清醒过来,睁开迷蒙的泪眼,看着
身边唤着我名字的他,悲从中来,一头投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说,「许部
长,有一天,请您不要无情地抛弃乔宝宝好吗?即使您会厌倦她,您想赶她走,
也请您告诉她,并且给她尊严,让她自己转身离您而去,好吗?」许良把我抱进
怀里,拍着我的背说,「呵呵,怎么了?做了个噩梦就吓成这样了?好,我答应
你,别哭了,天还不亮,睡吧。」

  他又安抚着我睡着了,可是,我却闭着眼睛,再也了无睡意。

  我知道,除了乔揩,也许再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把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给变现。

  我和许良以及林峰他们的纠葛,还会保持多久?往后的如花青春里,还会有
什么样的男人撞进我的生活里?起床后,许良带我赶回S市,在进城的路口,我
说想去买点东西,下了车。

  看着他离开后,我转身去路边的摊贩处买了祭奠用的东西,又买了一把纸伞,
一些纸衣,打车去了烈士陵园。

  清明节,陵园里起早来祭奠的人很多,青松掩映下,一座座墓碑肃立,许多
坟墓前都有鲜花和供品。

  乔揩的去世因为跟家里撒了谎,所以只有周民及几个晚辈知道他己经离世的
事实。

  头一天,周民告诉我,他们己经按照家乡风俗在4号早晨为舅舅上了坟。

  现在,他的坟前没有人,只有头一天周民送给他的花和酒还在,己经被夜里
的雨水打湿了。

  我跟管理处借了一把铁锹,围着乔揩的新坟认真检查。

  因为是新坟,所以没有经过太多雨水的冲刷,泥土的勃合度不是很好,雨水
一多,水土流失,坟墓里便会渗进去雨水。

  我想起夜里乔楷在梦中跟我说的话,说他那儿的房子漏雨,一边无声地流着
泪,一边将他的新坟仔细地拾了一遍土,并且用铁锹压实。

  小时候,陪姥姥下地干活时,我纤细的手腕拿不动大的铁锹,姥姥就说,宝
宝,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了后去城市里生活,不要在农村种地,你吃不了这苦
的,那时候何曾会想到,长大后我虽然不必拿铁锹翻地了,却会亲手为我心爱的
男人修葺坟墓。

  担心管理处不让烧明火,我把纸伞和纸衣藏在他的墓碑后面,偷偷地烧了。

  为了不引起其他祭奠的人注意,我不敢坐在他的坟前抱着他的墓碑哭,而是
跑到后面,在坟后松树的掩护下,蹲在那里,抱着脸,无声地哭泣。

  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乔镇长,请您一定记得再到我的梦里来!如果下雨,有
宝宝送给您的伞,如果衣服湿了,宝宝为您温暖,只因隔世相思苦,魂魄迢迢来
入梦!2002年4月15号,w市人事调整。

  林乔调任W市县长,周民借调到了W市市府办公室。

  陈年主任微调进常委的事要等年底了。但是林乔的入主W市,让徐德良的位
子倒是微妙地暂时巩固了下来,陈年主任悬着的心也可以稍放了。

  第194章放长线,钓大鱼2002年4月19号,傍晚,许良带我去S市
东部一个新小区,将一串房子钥匙送给了我。

  房子有九十个平米,『在一楼,窗外附送一个二十平米的小院子,我无比喜
欢这个小院子。

  我迟疑着要不要接受许良送的这房子?面积虽不大,但是在2002年时候
来说,一处房产的馈赠还是让我受的有些心虚。房产商林峰也曾提出过,可以另
外给我一套房子,我没敢要。因为不确定接受房子后、他会进一步对我提出什么
样的要求,更担心组织部长许良知道后导致自己没有退路。

  现在,许良又主动送我房子钥匙,我的确有些抵不住诱惑了,我真心喜欢上
了那个小院子,而且,因为林阿姨和林叔的入住,我那七十平的小房子的确太过
拥挤了。

  许良见我迟疑,就将钥匙放下,抱住我说,「慎重点是好的,不过呢,这房
子也不算是我送你的,这是林峰因为林乔的事想送给我的,考虑到你,我没要大
面积的,选了这个,你先住着,房权的问题嘛,我跟林总打个招呼,直接办到你
名下吧。」

  我想了想,说,「房权的事另说吧,我还是先借住着吧,感谢许爸爸哦。」

  许良的手放在我的胸口上抚一慰着说,「乔宝宝,这么年轻,能做到有分寸
的不贪,难得!我看好你,不过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过意不去,必须要送你点有
分量的东西了。」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去,笑着跑到小院子里。

  心里想着,我是要学着放长线,钓大鱼。

  我看好的,是他附带给我的人脉。

  他追过来,重新将我纳入怀中,将我推在小院的墙上,低头吻着我的脸颊,
耳垂,动情地说,「宝宝,你这么聪明漂亮,跟我又是第一次,还这么懂事,我
真心感觉愧疚于你的。」

  我在他怀里轻柔地挣扎,俏脸4} 红地说,「您老人家就别煽。清了,会让
小乔受不了的,您己经教给我很多东西了,受益匪浅呢,宝宝能得到您的宠爱,
已经知足啦。」

  许良将我推回客厅,抱着我坐在沙发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把纹胸推上去,
摸着那对圆翘的酥物,说,「要不,我们做的隐秘些,你就做我的小老婆咋样?
现在,锦蝶父亲去世,她对我的控制力没以前强大了,等生了孩子后,她的心思
就过多转移到孩子身上去了。你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你也可以偷着给我生
个孩子。」

  我从他怀里做正,认真看着他说,「许部长,宝宝感谢您对宝宝的珍爱,可
是,是您教过宝宝的,身在这个行列里,要时刻保持冷静头脑和理智,如果宝宝
真跟您那样了,那么,我,或者您的政治生涯,随时会有危险结束,您,能接受
那样的后果吗?最后,我们会成为彼此怨恨的人的,而不是现在这样的浓情蜜意
了。」

  许良看着我,笑了,伸手在我的红一唇上抚触着,说,「宝宝,这就是你让
我着迷的地方。媚起来象个小浪1妇,冷静起来又象男人的心一样坚硬冷冽,你
说的是啊!我们这些人,是谈不起忘我的爱恋的!可是,一看到你,我就强烈地
想将你彻底沾为己有!忍受不了单身自由的你、很可能堕入其他男人的情网,」

  他把我重新拉进怀里,压到了沙发上,开始吻我的唇和下巴。

  我在他身下缨泞,双手抓进他的头发里,胸部高耸着贴向他,媚惑着他,他
开始解我胸前的扣子。

  我不喜欢穿套头的上衣,我喜欢穿衬衣,喜欢被男人的手一颗颗解开扣子的
感觉,也喜欢自己用牙齿将他们的衬衣扣子叼开的感觉。

  许良和林峰他们也同样着迷于亲自解开我的衣服扣子,他们要么粗一鲁地撕
扯开,要么耐心地一粒粒解开,看着我青春饱满的侗体,如何层层绽放在他们的
手里,听到许良这样说,我适时地提出,「许爸爸,宝宝注定不会跟您一辈子的,
您妻子正在孕期,您必然要过多体贴照顾于她,宝宝想起这些来,心里很难受的,
但是愿意无条件地祝福许爸爸有个可爱的孩子,所以,当宝宝被其他男人追求时,
请许爸爸尊重宝宝,不要打击宝宝,」

  我一向这样,先用柔情和痴情的姿态将男人沦陷,然后再乘胜提出,让他们
有心胸容忍我与其他男人的情爱,预先给自己的退路埋下伏笔,许良的唇齿含住
我胸前的蓓蕾,手在一对雪峰上捏弄着说,「我知道,我不难为你,只是,一想
到会有其他男人这样亲你、摸你,我就嫉妒的不行,你要答应我,以后就算有了
其他谈婚论嫁的男人,也要经常满足一下许爸爸,让我这样疼你一番,」

vampire518 2013-8-21 16:16

             第195章及至媚惑

  我的双手抓进他的头发里,享受着他在我胸前的啮咬含吮,「唔,坏爸爸,
哪儿有这样欺负乖女儿的,您好坏,不要这样亲宝宝,爸爸是只可以亲亲宝贝的
小脸的,」

  许良的手已经开始解我的裤子腰口,拉练打开,他的手从拉练开口处插了下
去,并且摸进了小内内里面,接触到了那蓬芳草,「小东西,这时候说这个,已
经晚了,坏爸爸就是要这样坏坏地欺负宝宝,谁让她的这儿长的这么可爱迷人呢?」、
说着,他的手指就勾进了我的草丛间,我无一耻地湿了。

  他的手指润一滑地在里面穿梭,我开始柔柔地缨泞,轻唤着他,「哦坏爸爸,
坏爸爸,不许这样欺负宝宝,」

  他将我的裤子拽下去,只留一条小内内,抱着我坐在沙发上,手继续在我的
小内内里面胡作非为,我的上衣凌乱不整,纹胸被推到上面,一对嫩一白的小鸽
子露出来,被他的一只大手肆意揉、捏在手中。

  他从后面抱着我,咬着我的耳朵,不断说些眺逗的话给我听。

  他强迫我说出更Y荡的话语,我半推半就着听从他,当那些字词在我的口中
逸出、钻进他的耳朵里,他顶在我瞥一下的部位更是膨胀如铁。

  他将我放到了地上,我双手撑住茶几,翘一瞥面对他,他在上面亲了一口,
站起来,拉开裤子练,双手把住我的腰,给我顶了了进去。

  我娇一啼着,企图摆脱开他的进人,但是他却粗一野地往后拉着我,让我更
紧密地套一动在了他的热一铁上。

  我用这种屈伏的姿势趴伏在沙发和茶几之间,任由他在我身后难奈地冲抵着,
撞击着,摸擦的块感随着不断地交一合渗透全身,他的嘶吟声比我的都高伉。

  这一次,许良没有把元JING喷进我的体内,而是在最后释放的瞬间,猛
地从我急速收缩的内里拔出来,将那股炽一热的白浊撒在了我被撞击的白里透红
的身体上。

  它们沿着我的雪肤滑落,中间粉粉的地方充满诱一惑,我翘着臀一部瘫一软
在茶几上,吐气如兰地娇慎,「坏爸爸,好流一氓的大部长介」他欣赏了一下我
被他灌溉过后的侗体,用纸巾帮我清理了一下,笑着说,「宝贝,欺负你是坏爸
爸的乐趣!在你身上时候,给个中央的部长都不换,哈哈。」

  那天,我接受了那房子的钥匙,表明只是借住,不想要许部长这么重的礼物,
一所房子,小乔还受不起。

  许良被我哄得体一酥心迷,过意不去,给了我一张卡,说,这是坏爸爸欺负
宝宝后给的补偿,也是疼她的另外一种方式,让我收着,等去国外好买些自己喜
欢的东西。

  我羞答答地收下了,又抱着他的脖子亲缠了一会儿,害得他重新坚一硬膨一
胀,不顾死活地又将我压到身下、揉A疼爱了一番。

  每次找机会跟我偷一欢,他都会需索无度,将自己的腰给累地又酸又麻。

  我问他,钟月皎现在还经常去他办公室里肉贿部长大人吗?许良说,真奇怪,
自上次离岛之行回来后,她对我倒客气了起来,不象以前那样上赶着了,不知道
是变的聪明沉着了、还是其他原因。

  我逗他,「也许是她的浴壑太深,许部长满足不了人家呢,人家就转投其他
怀抱了哦,」

  他叫嚣道,「小东西,还是没给你磨够了小BABY是不是?敢这样找不自
在?许部长哪一次不是扎得乔宝宝连声求饶『浅一点,慢一点嘛,唔,受不,了
哦、、」他又恶虎扑上来,我却笑着从他身下滚闪出去,叫道,「好爸爸饶命,
宝宝不敢了宝宝其实是在吃醋呢,谁让您以前还要分出去精力满足她的,宝宝想
挖苦她的』那儿『太深,没有宝宝的好呢,许良把我抓住,亲着摸着说,」每次
干完她们后,都感觉象是吃饭只到三成饱似的,非得马上再吃才能真正果腹管饱,
她们该吃你的时候就吃。

  我知道,钟月皎一定是傍上了省里的领导刘。她的胃口,还真不小,只是,
董晴的前车之鉴在那儿摆着,刘那样的人物,岂是女孩子的几次床一第之欢就能
轻易换到等值利益的?几度欢一爱过后,许良筋疲力尽,打电话叫餐,说是必须
马上补充一下体力。

  送餐的还没来,却接到白锦蝶的电话,说她有些见红,需要马上去医院,让
他联系院方,安排最好的妇科医生到医院。

  许良一听就紧张了,顾不上腹中饥饿,马上起身穿好衣服,吩咐我说,「时
间不早了,你在这儿吃完饭后就住下来吧,这儿离市中心较远,打车不方便。」

  我叮嘱他路上小心,送他出门,看着他上车后急驰而去。

             第196章郊区意外

  吃过东西后,时间还早,当天气温开始回暖,春风柔媚,我自己出了门,在
附近闲逛,了解一下周边环境。

  小区面积不小,临着南面的山体而建的,是几排多层,我住的这处就在山下。
小院子外面有铁栅栏墙,墙外几米远便是坡度颇缓的小石山,北面的山崖如刀削,
上不去人,所以小院子的私密牲非常好。

  左右邻居之间的院子间不是铁艺墙,而是造型独特的仿鹅卵石,防止邻里之
间互窥到彼此院子里的隐一私。

  小区西边是几幢环绕着水系的别墅,与多层和后面的高层楼房之间有矮木栅
栏墙稍微隔离,划分出了界限。

  我步出小区,才注意到,这儿几乎到了市区的边界地带,不远处就有正在拔
高的麦子地、树林子,远远能听到海浪的声音,这儿濒临没有开发的海滩只有两
里地之遥。

  这种城乡接合的风貌,让我想起了柳川镇,想起和乔一起在庄稼地和草垛间
疯狂做一爱的。情景。

  那时候他还说过,等夏天庄稼深茂起来,我们就钻进大绿障子里把衣服都脱
掉,追逐嬉戏,尽惜放一纵,公路那边,是新落成的S市科技大学新校区,当年
9月份就投入使用了。

  新校区对面是半片小村落,有几十家民居。

  之所以说是半片,是因为这个村子本来是整体的,后来修公路,从中将村子
劈成了两半。

  建设新校区时,把公路这边的村落拆迁了,公路那边剩下的数十户民房就保
留了下来。

  因为靠近城区,所以那些房子并不破旧,大部分是一排排的小三层楼,留居
的大多是老人和孩子,青壮年都去城里发展或外出做工做生意去了。

  公路边没有路灯,比较黑暗,路过一处小楼拐角时,我发现那儿停着一辆车,
车和墙角之间的空隙里,纠缠着两个人。

  女孩子穿着高中校服,被一个男人推压在墙上,正在贪一婪地接吻。

  男人的手插进了女孩子的裤腰下面,女孩子伸吟地非常厉害,男人喘熄着说,
「玫玫,我想草你,今晚别回家了。」

  女孩子的手把着他的手,想把它从裤腰里面拿出来,可是男人的手劲很大,
她根本撼动不了他。

  她挣出嘴来小声说,「不行,我不回家的话,我妈会打死我的,志哥哥,你
快回去吧。」

  男的明显是喝了酒,说话舌一头都大了,打着结说,「可是,我今天晚上特
别想干一那事,都硬的要炸了,玫玫,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给哥啊?」女孩子羞
的打了他一下,低声说,「志哥哥,你再这样说,我就不再理你了,你怎么一见
了玫玫就老是想这样啊,坏死了,你快回去吧,我回家了。

  说着,她就想推开他转身往村里走,那男的却一把把住她,继续强吻着她说,
「不行,今天晚上就算你生气、哥哥也不想放你走了!我今天晚上必须把你给草
了,不然等你上了大学,就看不上志哥哥了,我要让你先成为我的女人!」女孩
子害怕了,在他怀里奋力挣扎,被他亲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唯唔乱哼。

  男人豁出去了,将她一把抱起来,回身塞进了车上,并且呕地带上车门,转
身就钻进了车里。

  车子发出刺耳的声音发动起来,我站在黑暗的街角、揣着乱跳的胸口目睹着
这一切,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手阻拦他们?那个女孩子还穿着高中校服,正属于
纯洁惜懂的少女花季,我不知道那个被她叫做志哥哥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东西?但
是很明显,他想借助她的年少无知强占了她,车子在我的迟疑间划过一个急骤的
弧,从街边拐过来往公路上窜过去,因为转的太急,一侧车轮掉进了街边的小水
沟里,车子眨眼间就发生了侧翻。

  这一切发生地太突然,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看到车子的一侧车轮在半空中
转动着,我还是快速跑了过去,焦急地拍打着车窗问道,「喂,你们还好吧?有
没有受伤?」车里的男人懊丧地说,「靠,我的脚伤到了玫玫,你怎么样?哪里
伤到没有?」女孩子吓的哭起来,硬咽着说,「我好象没事,就是胳膊碰出了血,
志哥哥都怪你,喝酒了还乱开车,555,我不管,我得赶紧回家,一会儿让我
妈回来看到咱们这样,她非拿刀杀了我不可男人骂道,」靠,还不都让你给我憋
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的,为你忍了这么多年了,你愣是不让我草你,我今晚要
是不借着酒意来找你,哪儿敢这样啊,车窗已经破了,我焦急地问他,「你的脚
伤的严不严重?你们先别说其他的了,你附近有认识的朋友吧?赶紧给他们打电
话求助吧,车子老翻在这儿也不是事,你还得赶紧去医院。」

             第197章病房里

  男人懊丧地摸索了一下,说,「草踏亲娘的,我电话压坏了,我背不过他们
的电话号码啊,要是让黑哥知道我把他的车给摔成这样,他非宰了我不可。」

  无奈之下,我先把没受伤的玫玫给弄了出来,又和她一起将被车座卡住的男
人给拉了出来。

  他的脚受伤了,但是五大三粗的,臂膀的力气不少,我们三人合力,把侧翻
的车给推了起来。

  玫玫哭着问他咋办,他恼火地说,「能咋办,今晚是干不成你了,你先回家
吧,别挨你那泼娘的揍,我请这位秀帮我想想办法。」

  玫玫连声跟我道了谢,又眼泪巴巴地求我一定帮帮志哥哥,然后就快速转身
回附近的民居去了。

  她刚进了院门,就有一辆三轮车骑了过来,一个妇女老远膘了我们一眼,黑
暗里,看不真切彼此的脸,她漠然地打开院门,推着车子回家去了。

  男人等她关上院门,这才懊丧地跟我说,「你好,我叫石大志,就这附近片
区的,我脚受伤了没办法开车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车开到附近修车点去?」
许良已经帮我找了学驾证的关系,但要等我出国回来后才能开始学,现在让我驾
车,简直是赶鸭子上架。

  萍水相逢的石大志和叫玫玫的女孩子,让我好象回到了自己中学时期做豆芽
菜的那段灰暗年少岁月。

  那个叫付石的坏男生,也曾象石大志这样在许多个下晚自习的夜里,把某个
女生拖进黑暗的角落里,宣泄他浴望饱满的青春,看着他焦急的眼神,我咬咬牙
说,「我还没学过车,不过,这儿公路上偏僻,没人,如果你敢指挥我,我就试
驾一下。」

  石大志二话没说,一挥手就跟我上了车。

  我做驾驶位,第一次摸方向盘,内心异常冷静沉着。

  在石大志的临阵指点下,我将车子歪歪扭扭地开了出去!车停到附近的汽修
点后,他的脚伤已经疼的他满头冒冷汗了。

  我们把车留在那里,我帮他叫了附近小医院的救护车,陪他去了医院,并且
为他垫付了医药费。

  他主动给我写了借款条,又把自己的身份证掏出来押给我,说,「今晚多亏
你了,谢谢你,等明天早晨黑哥的车修好后,我就敢让朋友来给我送钱了,明天
你来,我一定把钱还给你。」

  我说,你的手机不是压坏了吗,你怎么跟朋友联系?他挠挠头说,明天早晨
玫玫肯定会来看我,等让她去跟我兄弟通风报信去。

  又说了几句,时间太晚,我看他没什么大事,只是骨折,所以就离开了。

  医院门口有出租车,我打车回小区,路过科技大学新校区时,脑子里突然冒
出一个念头。

  次日,4月20号,周六,天亮了,我又到小区外面观察周边环境,顺便买
了些吃的,打了车,去了附近的片区医院没什么规模,病人也不多,管理松散,
病房走廊里几乎没什么人。

  我走到石大志的病房,刚要敲门进去,就从门上的玻璃上看到了病床上不堪
的一幕。

  石大志仰躺着,一只手掘在一头秀发上。

  那秀发的主人就是玫玫,女孩子正跪在病床上,面冲着石大志,尽心尽力地
亲吻他病号服裤腰口露出来的分一身,女孩子显然不是第一次为男人这样做了,
做的比较熟练,双手撑着床,讨好地看着表情炽热的石大志,不断地吞、吐着,
活动着自己的头部。

  他用力德着她的脑袋,低声伸吟着,连声说,「好玫玫,再含的深一些,9
舒服死了,哥哥真想搞你啊,好,使劲,啊使劲吸,哥要爆出来了。」

  他受伤的脚还打着石膏翘在床尾,因为肢体紧张,那腿伸的直直的,就在玫
玫快速的几次深一扎喉部后,石大志猛地叫了一声,全身一阵颤一栗,玫玫挣扎
着将头转了开去,一股股白色的岩浆喷到了她的脸上。

  我看到石大志的身体贼兮兮地跳动着,腿间一阵躁一热,连忙也将头转到了
一边。

  再转回头来时,玫玫己经把脸擦干净了,脸儿红红地娇PA道,「志哥哥就
是个大流一氓,受伤了还让玫玫为你这样,好了,这下不生气了吧?我得去上学
啦。」

  石大志满足地拉住她的手,把她拽到胸前,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说,「好
玫玫,真乖,来,让哥哥再好好亲亲你这小嘴儿,太舒服了,」

  两人搂着又接了一会儿吻,石大志的手在玫玫的小皮股上抓了几把说,「哥
哥这是正常男人的本牲,不是流一氓,因为爱你才老想跟你这样的,傻丫头,你
不懂男人。」

  玫玫俏俏地打了他一下说,「哼,你就知道哄着我做这个,我不理你了,你
兄弟快来了,我得走了。」

            第198章结识新朋友

  我闪身到了病房门口,假装是刚走过来,玫玫从里面跑出来时,刚好迎面看
到我,连忙站住,对着我认真地说,「姐姐,昨天晚上谢谢你了!志哥哥说他弟
弟很快就带钱过来了,」

  我冲她笑笑,冲她嘘了一声,拉着她的手走到医院外面的僻静之处,问她,
「玫玫,你还在上学吧?你和志哥哥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你怎么能为他那样做
呢,你还小,」

  我隐晦地说了出来,玫玫知道我看到了刚才病房里的一幕,脸一下子就红了,
羞涩地垂着头说,「姐姐,你,你都看到了?我,我和志哥哥是真心相爱的,他
是个好人,我愿意为他那样做的,您千万别说出去啊,我妈会打死我的。」

  我叹口气,跟她认真地说,「玫玫,我们萍水相逢,我不了解你和你志哥哥
的情况,我只是好心想提醒你,你还小,求学才是正事,别轻易跟男人那样,」

  玫玫连连点头,眼圈儿都红了,说,「我知道,姐姐,我有分寸的,你一看
就是个好人,你肯跟玫玫说这些话,玫玫很感动,我要迟到了,先不跟你说了,
你给我留个电话吧?放学后我们再联系。」

  我想了想,把自己的手机号留给了她,又留了她家的座机号,叮嘱她上学路
上小心,就看着她跑远了。

  回病房后,有个十岁的男孩子正跟石大志说话,石大志看到我来了,连忙把
一个纸包递给我说,这是我弟送来的钱,你点点。

  我没接钱,把手里的食品放下,说,我刚到附近来住,人生地不熟的,认识
你也算缘分,这钱你留着养伤,咱们认个朋友吧。

  石大志没想到我会这么慷慨,毕竟在2002年的小地方人手里,两千块钱
也是普通工人两个月的工资了。

  他马上豪爽地说,「行!你这朋友,我认了!不过呢,钱你还是拿着吧,你
一个女孩子家的,挣这么多钱也不容易的。小志,叫姐。」

  他弟弟马上听话地叫了一声「姐」男孩子有些窘,脸通红。

  我笑笑,说,「你们就叫我小乔吧,我没有父母兄弟姐妹,在S市也没什么
亲人,以后,你们俩要多多照顾我哦。」

  石大志一听,同情心泛谰,说,「靠,我这人就是拳头硬心头软,最见不得
比我遭际还不济的人!得,小乔妹子,你这妹妹,我认下了!以后有用得着大志
哥的地方,一句话,出血出汗出力出钱,不打一个折扣的!」

  小志也跟着他哥直点头。

  我有些感动,心说,自己这朋友还真是交对了,这种男人,做哥们儿最合适
了,从医院离开后,我在海边转了转,看着新落成的科技大学校区,突然无比怀
念求学时候灰头土脸的那个丑小鸭乔宝宝。

  那时候的她,贫穷,自卑,寡言,独来独往,但是内心宁静,象沙滩上不被
世事打扰的小小白鹭,在自己精神的领域里孤独着,没人知晓她内心的优雅独舞。

  现在的乔宝宝,已经脱胎换骨,变幻得连几个月前见过面的刘都认不出我来
了。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就要步步为营地走下去。丛林社会中,惟有比周围
的人攫取到更多,那颗苍凉的心里才会稍微有一些些的安全感。

  乔宝宝,无所依靠,无从徊惶,站在空阔的海边给荷荷打电话。

  荷荷说,郝刚已经辞职南下了,她现在是副站长了。

  我惊讶,姑娘,你发展的太快了吧?

  荷荷说,姑娘,我们只是个街道小经管站,人员本就不多,好几个都是不在
编的,郝刚一走,挫子里头拔将军也拔出我来当这副站长了,没什么可稀奇的,
倒是你,你的去向定下来了没?

  我说,下周就定下了,我还要跟随领导团出一次国,到时候给你捎东西哈。

  荷荷夸张地大叫,乔宝宝,你太让我刮目相看了!竟然要出国了?可真有你
的!不过,你这风口浪尖的,一定要谨慎再谨慎,我没告诉她乔镇长出事的事,
那是我自己内心的疼,在能承受的程度里,我不想将它揭开给任何人看。

  结束跟荷荷的通话,我回了小区,想认真设计一下,看看怎么软装饰一番新
的住处。

  几个月间,我和荷荷跟没毕业前的女学生比,已经各自成熟了很多,我们正
在朝着自己选择的生活步步为营地前行。

  走到小区附近,有家花店,门口摆了一桶桶的鲜花。

  看着那些娇艳的玫瑰,不禁又想起乔锴,想起他送我的情人节玫瑰花。

  内心有些怜惜自己,停下脚步,挑拣了几支,付了钱,捧在手里,慢慢往小
区内走去。

  思谋了一下,给周民打了电话,说了我的想法。

  他沉吟一番,果断地说,「好,你等我,我今天下班后就赶过去跟你详谈。」

           第199章用婚姻做融资媒介

  挂掉电话,心情舒畅,正好云层后有阳光照耀下来,我仰起脸,迎着明媚的
阳光往前走着,感觉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莫名的直感到有人在看我。

  我停步一回头,就看到一辆车从我对面滑过,车上的人不动声色地在看着我
车身错过,我看到,林峰驾着车子,身边坐着一个美艳的少一妇,从我身边离开。

  我没有驻足或回头看他,象没看见他的车一样,直直地迈步往前,一直走回
了我住的房子。

  真是阴魂不散,怎么总是容易跟他在许多场合谋面?这位房产商好多天都没
跟我联系了。

  我跟林乔也彻底撇清了关系,他倒是守诺,再没找我。

  为了断的彻底,我同时拒绝了林乔继续为豌豆和奇奇支付教育费和理疗费的
好意。

  林阿姨两口子执意要帮我一起抚养俩孩子,我还是坚持他们把自己赚的那部
分钱私下存留。我相信自己有能力负担起一对孩子的养育之任。

  回了住处后,把买来的玫瑰花养到花瓶里,我在小院子里松土,整地,象回
到小时候的农村一样,享受着泥土的芬芳,准备把这里打造成一个小花园兼小菜
园。

  半个多小时后,电话响,是林峰打来的。

  我接听,喂?「你在哪儿?」「就在刚才你离开的那个小区里。」

  「你怎么会在那里?」『』「那您呢?怎么会在这里离开?」「哦,那是我
和别人共同开发的小区。」

  哦?原来如此?是我脑子短路没想到,我住的房子是他送给许部长的,这儿
当然就是他在S市开发的另外一个楼盘了。

  我不语,他说,「半个小时后,你去小区C区等我。」

  「我不去,林总有什么事吗?电话里说吧。」

  「电话里说不清,你等我!」不等我回话,电话被挂断了。

  我在院子里工作了一会儿,拿铁锹的手一直在出汗,心里也有些烦乱。

  最后干脆洗了手,喝了一点点茶,然后就走出了新房子,去了C区。

  白栅栏内,是幽深僻静的别墅区,这就是所谓的富人区吧?而我们住的高层
和多层,算是平民区了。

  许良说,林总当时要送他别墅的,他没敢要,所以就为我选了那个九十平的
小房子。

  从许良的行事当中,我学到了,贪亦有度。

  林峰的车又开了回来,走到我身边,车门无声打开,我迅速上了车,车开进
了私家甫路。

  进了别墅的门后,林峰就在我身后抱住了我,将脸埋在我的长发里,闻嗅着
我出了汗的脸颊问,「许部长把房子送给你了?我说,」我没要,只是借住。「

  他的胳膊紧紧箍着我的腰,「如果你想要,就跟我说,我可以单独送你一套
的。」

  我挣脱开他的怀抱,在客厅里打量着,「您认为可行吗?目前,我还是许部
长的情人,不适合不经他手、随便接受他人的东西的。」

  他走到落地窗前,点燃一棵烟,吸着,「我订婚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走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背上,「是刚才
车上那个女人吗?她很美,风一情万种的。」

  林峰的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落在我的手上,握着我纤细的手腕,拇指在我
的手背上摩V着,「是啊,她很美,而且很有钱,是江苏那边的富婆。不过呢,
我接触过的美女不少,风一情的也很多,但是,只有其中一个女孩子,固执地我
『乔爸爸』。」

  我松开他的腰,想跟他平排站着,他却一把接住我的手,将它们继续圈在了
他的腰上。

  我便更紧密地贴住了他,低低说,「您想说,这个固执地叫您乔爸爸的女孩
子,打动了你么?她是独特的?但是,就算这样,您不还得跟其他女人订婚吗?」
他将烟把灭在窗台上,转过身来,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审视着我,「是啊,我
本来以为,我这辈子没必要结婚了的,呵呵,没想到,人过中年,反而会需要用
婚姻做融资的媒介。」

  我仰视着他,「为什么?你们公司遇到资金问题了?」他说,「要开发离岛
的话,单凭凯越的财力是做不到的,需要联合投资,而她有这个势力。去年我们
共同开发了这个小区,她助我成功入驻了S市地产业,实现了凯越公司大跨度的
飞跃,我们合作的非常好,所以,接下来,在合作开发离岛之前,我们要先顺便
合作一段婚姻了,呵呵。」

  那美艳少一妇是江苏人,人生轨迹和后来的邓文迪如出一辙,只是她没有结
过婚,都是以情一妇的身份猎取到富商们丰厚的财产的,而且她也没有生育过孩
子。

  三十八岁的她厌倦了飘荡的生活,认识林峰后,与他的投资合作甚佳,便动
了结婚生子的念头。她说,她想要个合法婚生、基因优良的孩子,林峰是比较理
想的人选。

             第200章荡气回肠

  他需要钱,她需要孩子,他们决定共同开发离岛。

  如果林峰不把这些话告诉我,那么他们的婚姻和投资合作必将传为佳话。

  但是,当他淡淡地跟我述说那个叫唐晚堇的富婆时,我却感觉,他们的婚姻
不外是一场生意合谋。

  心里有些凉,难免遥想,多年以后的乔宝宝,会不会也象那位唐晚堇一样,
最终结束辗转在男人之间的霪乱生活,揣着一份精益合作之心、嫁给某一个男人
呢?

  林峰看我神思恍惚不说话,双手捧起我的脸,认真看我,「怎么了?惊到你
了?没想到七尺男儿也需要出卖肉一身博取利益?」

  我回过神来,冲他笑笑,「我只是在想,没人能单凭一己之力随随便便成功,
强大如凯越公司的林总您,也还是需要凭借助力的,乔宝宝突然就自惭形秽了,
一无所有,比起那位唐晚堇来,简直卑微如草芥。」

  我垂下眼睫毛去,不禁就悲从中来,内心滚着一句话未曾说出口:没有任何
人是永远靠得住的,更多时候,真的只是互相利用,明知道人心难测、世事无常,
可还是经常痴心妄想地想要一份乔锴那样无私的关爱和永恒,林峰将我推在窗前,
贴着我,让我的脸跟他的脸只差几寸的距离,看着我说,「你并不是一无所有,
只要你想要,你很快会象她那样得到更多,只是,你的无耻还不够彻底,所以,
你的路会走的更缓慢而不确定一些,我还要告诉你,跟她比起来,你不是草芥。
她是钱,是利益,而你是什么?你是什么?我说不上来。」

  他放开了捧着我脸的手,转身再次面对窗户,重新点燃了一支烟,猛烈吸了
几口。

  我无语,有些莫名的失落,站在他的身边寂静无声。

  良久,他疲惫地说,「我曾经以为,自己不会结婚生孩子了,我是个薄情寡
义的男人,可是人过四十后,凌厉之气减了一些,有时候也想,还是生个自己的
孩子比较好,生命和事业都将有继承和延续了。」

  我说,「我了解。预祝您和唐女士的婚姻和生意合作双赢哦……我约了朋友
来谈事情的,我先回去了。」

  说着,我转身往门口走,林峰却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拽回了他的身边。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拉我,身体不及防,扑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就势抱住我,火热的唇压下来,捕捉了我的唇。

  我想推他一把,可是他的怀抱那么强劲,我没有力气抗拒,只好妥协地绵软
了下来。

  我们吻得荡气回肠,他没有象以前那样急切地摸我,而只是将我紧紧密匝在
他的怀里,双手不断地抚一摩着我的背,我苗条的身子那么圆润,在他的怀中软
若无骨,好象随时会被他揉化沁入他的肢体。

  吻到再也无法呼吸,他从我唇上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哑声说,
「宝宝,叫一声『乔爸爸』吧,我喜欢听你那样叫我,就算我结婚了,你也要经
常这样叫我,好吗?」

  我的红唇张了张,如兰般吐出一个无声地音节,「乔爸爸……」他伸吟了一
声,唇重新狂猛地压下来,俘获了我的唇,舌也刺探进了我的口中,与我的小舌
疯狂搅动。

  他的手开始剥扯我的衣服,很快将它们一件一件抛到了地板上。

  我也动手撕扯他的衣服,我们便成了赤身果体拥抱纠缠在一起,他的身材健
壮高大,我的身体娇小玲珑。

  他腹之下的突兀顶在我的腿一间,粗糙的森林蹭擦着我的幽草,我的体内涌
起火样的躁一热,腿之间却已经泛谰而出了。

  他将我推在落地的玻璃窗上,我的肌肤背贴着冰凉的窗玻璃,他跪在我脚下,
双手握着我的腰和臀,唇舌在我的胸腹间火热地游离着。

  我的胸尖尖锐突起,他的手指捻动它们,摁下去,它们再顽强地跳出来,他
继续弹拔它们,我低低地叫。

  他的唇和舌在我的脐窝间流连,刺探,我的小肚子不断地痉一挛,双腿痛苦
地扭曲着。

  他的手从我的胸上落下来,我的腿被他分开了一些,他的手指勾动了进去,
浅浅地进出,噬骨的块感让我难乃地颤栗着,大声地伸吟,肆无忌惮。

  他站起来,重新贴紧我,摸着我的胸说,「宝贝儿,叫我,」

  我咬着他的喉结说,「乔爸爸,乔爸爸,要我,」

  他顶开我的腿,身体略微下沉,找准位置,然后猛地往上一顶。

  紧密地滑一入,深深地钉进,我满足地娇啭了一声,双手用力地掐进了他的
脊背里。

  他开始狂一放地撞击,顶我,他的唇深吻着我的唇,手覆盖在我的酥翘上贪
一婪地抓,弄,握,揉。

             第201章大胆谋划

  蜜一蕊之处饱满的充盈磨1擦,让我体内的烈火蓬勃燃烧,我感觉自己要被
烧焦了,熔化成液体,然后汽化。

  我的叫声婉转低徊,长发散乱,胸前一对挺翘因为他的撞击,不断地跳动着,
极度的媚惑。

  林峰的大手用力地握压着我的玉一臀,让我丝毫没有反抗能力地承受着他不
断深度的撞击。

  火焰越来越高涨,花一汁越来越多,我们交缠在一起的草丛都被打湿了,一
片泥一泞不一堪,林峰终于低吟着在我身上猛烈释放,我无力地瘫软在落地窗上,
他大喘着趴在我的身上,我们的汗水粘贴在一起,他抚着我的长发,说了一句,
「乔宝宝,我好象爱上了你。」

  我抱着他汗水林漓的背,「是不是每个男人在女人身上时候,都会轻易说出
这样一句话?」

  林峰抬起头来,看着我,「别人我不知道。我没有。这是第一次说这样可笑
的话。」

  他不再看我,将我一把抱起来,带进了洗手间。

  我们站在花撒下,冲洗着荒一唐过后的身体,没有再说什么,各自擦干身体,
出来,拣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回去。

  我往外走,林峰把我叫住,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我。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张卡,接了。

  转身走出这座别墅。

  我刚走出白栅栏矮墙,他的车从身后开了过去,车子没有停,我们就象不曾
认识。

  转回小区的多层区,坐在房间里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去外面,在科技大学新
校区附近,订了一间饭店雅间,自己又到外面走了走。

  周民来了,我们一起围着公路那边的几十家民居又看了一下,他跟我回了饭
店房间,我们谈了起来。

  自从乔锴去世后,周民和我还没有单独相处过。

  现在,彼此对坐,看着他,难免想起当初自己在柳川镇时的样子,想起他象
个热情爽朗的哥哥一样教我一些工作方面的细节。

  我不禁无声地流起了眼泪,止也止不住。

  周民叹了一口气,「小乔,别这样,那天我舅出事时,在医院里,我不该打
你的,我理解你,一个女孩子的,不容易,」

  我用纸巾蒙住脸,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我们一起筹划在科技大学新校区开小旅馆的事,周民对我的提议非常赞成,
但是先期投入的资金来源和与当地黑白两道交涉的问题,他有些无从下手。

  为了趁这里的商机还没有被其他人嗅到,我们打算把新校区这儿闲置的民居
统统租赁下来。

  就算小旅馆用不了这么多房间,而且为了完善社区配套,需要联营搞活其他
服务项目,我们也可以转手将房子再租出去,做二手房东。

  垄断了自主权掌握在我们手里就好说了。

  周民说,你在S市根基不稳,对这处城乡结合部的情况也不了解,咱们的摊
子敢铺的那么大吗?

  我眯起双眸,扭头看向周边这片不日就将迅速发展起来的海边之地,胸有成
竹地说,只要我们投入了,就会想尽一切办法促其成功,不许失败,我猜,这儿
不出三年,就会被列入拆迁改造计划!我想更大胆一些,先期入手几处二手房,
周民担忧地说,小乔,我支持你,可是,咱们步子敢迈这么大吗?再说了,这些
房子都属于村集体产权,我们外来户购买的话是不受法律保护的。而且,咱们凑
不起太多的资金来啊,我工作这些年,基层薪资微薄,还想着攒钱在城里买房子
结婚的,实在拿不出太多来。

  我看着他,笑笑说,「周大哥,路子都是开源开出来的,而不是单靠节流及
出来的。就因为我们一直手头拮据、才更难以翻身。不把步子迈大一些,我们猴
年马月才能赶上飞速发展的时代步伐啊?你放心,资金的事我来想办法,你只要
找准妥实可靠的人来参与就好,毕竟你我都在公职行列,不好直接出面的。」

  周民说,这个好办,我的几个表兄弟都是可靠的人选,还有几个高中同学也
在农村窝盘着、没混出个人样儿来,他们都可以听用。

  周民走后,我趁热打铁,给玫玫打电话。

  她语气低落地说,小乔姐姐,我妈妈把腰给扭伤了,对不起,今天没办法跟
您见面了。

  我心中一动,问她妈妈是怎么扭伤的腰?

  玫玫哽咽着说,妈妈一直骑着车子在外面摆摊卖东西,今天城管来撵,她心
急,车子翻到路边去了,我连忙说,那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要不,我帮你把妈
妈送医院里吧。

  玫玫连忙说,不用了,我妈妈不舍得花钱,她说躺躺就好了,正贴着膏药。

  我沉吟一下说,那你等着我,我去看看去,我会一点点推拿的,说不定能帮
到她。

  我买了一些水果提着,去了公路那边的玫玫家。

           第202章相逢何必曾相识

  玫玫妈妈四十来岁,因为常年出摊风吹日晒,皮肤很糙,但是依然能看出来,
她年轻时候是个漂亮的女人。

  她正皱着眉头躺在床上,腰上敷着热水袋,满面愁容。

  看到我进来,目光中流露出警惕。

  玫玫很怕她妈妈,嗫嚅着,不知该如何介绍我。

  我连忙自我介绍说,阿姨您好,我是刚搬到附近小区来的小乔,今天出来熟
悉周围环境时,粗心,把钥匙给丢了,钱包也没带,幸亏遇到玫玫,借了我两块
钱给朋友打了电话,帮我把备用钥匙送来了,我初来这里,认识了您和玫玫,希
望能跟您母女俩互相照应。

  玫玫的妈妈淡漠地让我坐,并没有放松对生人的警惕。

  我想,她一定是被社会摧残怕了,所以才会如此不信任任何人。

  我又说,我听玫玫说您腰伤到了?您这样热敷,效果太慢,我以前跟姥姥学
过一点推拿,如果您信任我,我给您试试?

  玫玫妈妈求康健心切,听我这样说,就点了点头。

  我问她,家里有没有高度白酒和白糖、电褥子?

  玫玫连忙说有,回身去帮我拿,我吩咐她找了个搪瓷茶缸,把白酒放进去,
又把茶缸放在一个盆里,烧了滚开的热水倒进盆里给白酒加热。

  玫玫小声跟我说,我妈妈每天都很累,心情不好时,就自己喝几口闷酒,自
我麻醉一下,我看着,心里好难受,我听了,心头也是一酸,故意放高了一点声
音跟她说,「妈妈这么辛苦,玫玫你一定要好好学习报答妈妈。你还好,还有个
妈妈,小乔姐姐什么亲人也没有了,连姥姥都在去年去世了,」

  玫玫一听,啊了一声说,「真的?小乔姐姐你是孤儿了?」

  我点点头,转身拿了烫热的白酒和白糖回了里屋,吩咐玫玫给她妈妈打开电
褥子加热,等于睡在热炕上促进全身血液循环了。

  玫玫妈妈明显是听到了我刚才的话,脸色和缓了一些,抬手抹了一把眼睛说,
「小乔,原来你也是苦命人,阿姨和玫玫,认了你这个朋友了,以后住在这里时,
尽管来阿姨家里玩,只要不嫌弃我们家穷就行。」

  我连忙说,「您说哪里话,小乔也不是什么有钱有势的人,哪儿有资格嫌弃
别人,阿姨,谢谢您信任小乔。」

  我把大勺的白糖融化在烫热的白酒里,问玫玫妈能喝多少酒不醉?喝的越多
越好,促进经络循环。

  她叹道,「我酒量倒是不小,平时不舍得休息,今天伤到了,索性多喝点,
喝醉了好好歇歇。」

  我说好,她就着我的手,竟然咕咚咕咚,将差不多半斤高度白酒都一口气灌
进了肚子里。

  我担心地阻止她,「阿姨,您别这么个喝法,万一酒精中毒咋办?」

  她笑笑说,「没事,我有数。你不是要给我推拿吗?」

  我说好,阿姨您累的话就直接睡,我给你推一会儿,明天早起就没事了,我
姥姥以前干农活时闪了腰,都是这样弄好了的。

  玫玫妈妈确实累了,又喝了那么多酒,很快就醉睡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帮她揉摁了一会儿伤处,玫玫也把作业写完了。

  我们坐在灯下说话。

  她告诉我,她和妈妈也不是本地人,具体她是什么身世,妈妈从来没告诉过
她,她是跟着妈妈改嫁过来跟了志哥哥的叔叔的。

  她们来了还不到一年时,志哥哥的叔叔就出车祸去世了,志哥哥的父母及亲
戚骂她妈妈是丧门星,想把她们母女俩赶走,霸占继父的房子。

  但是妈妈走投无路、不肯离开,所以和志哥哥家的人就闹翻了。

  她们厚着脸皮生活在这里,妈妈忍辱负重地摆摊赚钱,供她上学。

  志哥哥一直很喜欢她,但是他早就辍学了,在社会上和一群小混混在一起瞎
胡闹,玫玫妈从来不让她和他搅合在一起。

  灯下絮谈,了解了一下这半片村子的情况,又听玫玫说了石大志弟兄俩的一
些事情,我内心更有了把握。

  看到妈妈睡的这么沉,玫玫突然脸红地说,「小乔姐姐,我想去看看大志哥
哥,你,你陪我去吧?」

  我笑着看她,问她跟大志到底做没做过那样的事?

  玫玫娇羞地说,「没有,大志哥哥每次都是使劲亲亲我、抱抱我,或者我们
互相用嘴那样,他没强迫过我,我怕我妈妈伤心,就一直没答应他,他为此很生
气,说他都要为我憋成太监了,」

  我拉着她的手轻轻走出门,又问她,那你学习成绩怎么样?有信心考上大学
吗?

  玫玫低落地摇摇头说,「我学习很不好,成绩极差,老师都对我不抱希望的,
可是我不敢告诉我妈妈,我每天都害愁,万一高考落榜了可咋办啊?我妈妈得多
失望啊。」

  我握握她的手说,「人生不一定只有上大学这一条坦途的,即使上了大学,
也并不代表就一定会出人头地,小乔姐以前也和你及你妈妈一样想法,一门心思
想上大学的。可是现在发现,好多人不上大学一样有好出路,只要摆正心态,放
下思想包袱,不怕吃苦,多花心思,」

  第203章豪爽,粗糙玫玫听我这样说,振作起来,说,「可是,高中毕业
后,我能做什么啊?要么象这里的女孩子一样进城区里打工,要么就跟我妈妈一
样摆摊,」

  我说,「总会有办法的,等我帮你想一想,这么晚了,很难找到出租车了,
我们怎么去大志的医院啊?」玫玫红着脸说,「小志哥来告诉过我了,说他哥不
想在医院里闲呆着发霉,已经出院回家了,咱们就去他家看他吧。」

  没想到石大志这么皮实,这马上就出院了啊?真是混混出身皮子糙哈。

  玫玫说,大志哥的妈妈老年痴呆,没人照顾,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他爸是村
里的主任,跟一个寡妇相好,晚上都去寡妇家睡觉。家里就他兄弟俩,我们去很
方便的。

  到了大志家后,他一看我把玫玫给带来了,两眼放光,高兴地说,「靠,玫
玫,你终于敢到我家来了啊?你妈醉睡了?好!好!那咱们今晚也不醉不休吧!
反正明天周日,你不上学,小乔也不用上班的。」

  我大着胆子同意了,小志马上去冰箱里翻出一些熟食,并且开了一箱子啤酒,
又拍了一大盘黄瓜凉拌,捞了两大碟子自制辣泡菜,我们四个年轻人就一见如故
地吃喝了起来。

  有句话叫,白首如新,倾盖如故。

  短短的接触过程中,我就信任了大志兄弟俩。

  他给我的感觉非常象我年少时苦苦暗恋的坏男生付石。

  豪爽,邪恶,粗糙,大胆,但是又让人感觉得到他本质里善的一面。

  那天晚上,我只是多方面地观察他、了解他,并没有谈什么实质性内容的话
题,但是我已经确定,认识他,就是我和周民那个计划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喝着喝着,大家都喝高了,大志让小志去厢房里睡,剩下的两间卧室就分派
给了我和他以及玫玫。

  郊区的深夜很少有出租车经过,为了增深我和大志他们的感情,我冒险留宿
在了他家里。

  门是可以在里头反锁的,安全方面我倒是不太担心。

  只是可以想得出来,这天晚上,喝了酒的少女玫玫,一定会被同样亢一奋的
石大志给拿下了,这种事,早已经司空见惯,他们也算是有感情基础的了。我想,
玫玫妈妈的严加看管迟早会出疏漏,还不如让石大志趁此机会得到玫玫算了。

  玫玫既然考不上大学,那么以后就会留在这里、帮我及石大志他们做事,等
生米煮成熟饭,我再帮玫玫妈妈开家小店面,一切,都会顺理成章起来的,我回
房时,特意跟石大志开玩笑说,「大志,今天晚上,玫玫是因为我的缘故才有机
会到你这儿来的,你要怎么对她,我管不着,但是,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许辜负
玫玫,更不能让她妈妈随便知道你们的事,你得记住我这笔人情帐。」

  玫玫知道我话里的意思,羞答答地想站起来回家,却被大志一把拽倒在怀里,
冲着我说,「嘿嘿,好,好,我记着!以后就是抛头颅洒热血,我也会为小乔你
和玫玫冲在前头的!」

  我拍了拍玫玫的肩膀,让她不要害怕,次日记得早起、跟我偷偷溜回她家,
别让她妈妈发现即可,然后就回了自己那间屋子。

  酒喝的过多,头晕,倒在床上后,我就一直处于精神恍惚状态,似睡非睡。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差,我能听到石大志和玫玫低声地嬉戏声。

  玫玫一直在嗫嚅着,「大志哥哥,不要,不要嘛,你再这样我就要回家了,」

  大志喘熄着说,「好玫玫,你就从了哥哥吧,我们都用嘴亲过、做过了,也
不差最后这道防线了,早晚的事,等你高中一毕业,哥就娶你!绝对不辜负你的。」

  「可是,我妈妈不会答应咱们的事的,她会气死的,」

  「等我把你肚子搞大,她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再说了,我现在长大了,能管
着我爹了,到时候,我逼他去给你妈赔礼道歉求亲去!好了,宝贝儿玫玫,你就
答应哥哥吧,你再不答应,我可真出去强歼别的女人了哈,」

  「哼,你敢!那样,我就永远不再理你了!」

  「好好,我不会,我不会那样的!你放心,哥哥都给你留着,只想着草你,
好玫玫,你就可怜可怜哥哥吧,为了你,我连花钱出去找女人的事都忍着不做,
你还要我咋样啊?」

  「可是,我真的好害怕,你的,那个,那么大,那么硬,玫玫害怕疼。」

  「好玫玫,你放心,哥一定轻一点,温柔一点,我们都没经验,咱们摸索着
来好不好?」

  睡梦中的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断断续续听着一对恋人火热的对话。

  想笑,又替玫玫担着一份心。

  希望石大志真的不要辜负她。

  毕竟她还小,正是如花的少女时期,难道真的应该让她过早体验牲事吗?

             第204章酒醉之后

  不过,在高中时候早恋的男女生当中,发生过亲密接触的应该也很多了,
「啊……志哥哥,你轻点,好,痒,啊,」

  「好玫玫,你这小胸脯真可爱,又尖又挺,噢喜欢死哥哥了,真想把它们给
揉化了!来,让哥哥亲亲,」

  「啊不,志哥哥,不行,玫玫受不,了,啊,好热,你别吸它,太一痒,啊。」

  「唔,哥哥就要吸它,哥哥想把它们咬下来吃掉,好好吃,玫玫,玫玫,哥
哥不行了,要爆了,来吧!」石大志的这些话让我想到了郝刚,他们很象一类人,
用粗一俗的雄牲气概征服本牲渴望被男人征服的女人。

  外面的喘熄声越来越粗一重,我想他们一定把衣服都脱了,两具年轻炽热的
身体正纠缠在一起,寻找爱的突破口。

  玫玫软软的声音响起来,「哥,你,啊你,我害怕,玫玫怕,要不,玫玫还
是用嘴帮你吧。」「不,今天晚上哥必须要到你,必须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不然
等你考上大学就瞧不上哥了,哥会后悔死。」「志哥哥,你太大,啊不要,」

  「玫玫,玫玫,哥要激动死了,哥哥要进去了,你忍着点哈,哥要使劲了,
噢太紧了!」

  玫玫的声音里透着紧张,恐慌,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但是她的伸吟声已经
不成调,可以想象,石大志已经开始入侵她的最后一道防线了。

  听着外面一对恋人的初次,那种气氛,让我不由自主想到了我跟乔锴的第一
次。

  那天晚上,年过不惑的乔镇长不比年轻的石大志沉稳多少,甚至跟他一样激
动、迫切,不断地喘熄着说,「噢小乔,你,你的太好了,我,我忍不了了,我
要进去!」

  那天,我象主动出击狩猎的菜鸟级小猎手,大着胆子诱一惑并捕获了乔锴这
个中年男人。

  当时,只是对他怦然心动,盲目地就想利用他,却没想到,后来我们会真的
迅速陷落进那份忘年之恋里,甚至让他因为我的缘故而命丧黄泉。

  自他去后,生活里许多的小小触动,都会让我忍不住想起他,想起我亲爱的
乔镇长乔爸爸,想起他是我真正的第一个男人,心灵上,也是身体上的。

  我突然内心欣慰起来。

  只要我能时时想起他,那是否就说明,他并没有真的离我而去?我们还可以
用另一种方式进行交流?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就听到外面的玫玫突然哭着叫出了声来,「啊,哥,疼!」

  「呼,好玫玫,哥哥也疼,被你撞到了,没想到这事竟然会是这样,不只是
你们女的疼,我这男的也疼啊,NN的,疼也得忍着,我就不信撞不进去了,」

  他哼哧了一声,玫玫又是一声啼哭,小手使劲拍打在他的背上,啪啪地响着,
「坏哥哥,啊好疼,不要,玫玫不要了,害怕,」

  「好玫玫,打吧,使劲打哥哥吧!哥已经是你的男人了!我终于草到你了好
玫玫,我爱你,我爱你!噢好舒服啊,又热又,紧,」

  「呜呜,好疼,志哥哥你轻点,轻点,啊好疼,慢一点,」

  「玫玫,哥哥也想慢点,可是慢不下来啊,都要舒服的不行了,我想使劲要
你,磨的好一痒的,是不是?恩?痒一不痒?」

  「你讨厌嘛,玫玫不要听,哦啊不要听,哦哥,」

  「叫哥干什么?怎么了?好受吧?告诉哥,好不好受?恩?」

  「唔,好,好一痒的,还疼,火啦辣的,坏哥哥,撑的玫玫好满哦,哎呀太
深了,你轻一点嘛。」

  「恩,好,好,哥轻点,轻点,呼,太舒服了,这样不敢使劲,简直是活受
罪,玫玫,等以后被哥哥草熟了,哥哥就要每天晚上这样使劲狠狠地要你,把今
天晚上加之前憋的火都给发泻出来!」

  玫玫娇一啼的声音和石大志粗豪的粗话让我沉浸在一片热躁的不安中,在酒
精的麻醉里迷糊着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时,天光还没有大亮,我的脑袋已经清醒,迅速起身整理好衣服,
拉开门出去,打算叫醒玫玫赶快回她去。

  一脚踏进客厅就闹了个尴尬。

  沙发上,玫玫只穿了上衣,毛衣被推了上去,一对青春可爱的小兔子露在外
面,石大志正趴在上头贪一婪地亲吮。

  玫玫的小脸通红,手抓在他的肩膀上,一直在小声咿唔着,「不要,哥,不
要了嘛,人家那儿还是火露露疼的,」

  她的裤子被剥在地上,两条腿光着,石大志正在解自己的裤腰准备再干一次。

  玫玫抬头看到我出来,又惊又羞,一把将身上的石大志给推到沙发下面,慌
乱地遮掩着自己半露的侗体说,「小乔姐,你,我们,呜呜,志哥哥,都怪你,
我再也不理你了!」

  女孩子说着,就从沙发上爬起来,转头冲进卧室去了。

             第205章闺中私语

  石大志的裤子腰都开了,上身还光着膀子,冷不丁被玫玫推到地上,摔得脑
袋哐地一声撞在了茶几腿上,嚷嚷道,「妹子,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谋杀你哥啊?」

  扭头看到我淡定地站在门口,忍不住也臊得脸红了一下,又厚着脸皮说,
「嘿嘿,都让你给看到啦,我,我昨天把我们玫玫给那啥了,恣啊!」

  我忍不住笑道,「石大志,男人得有担当,不能光想着耽于女一色。昨天晚
上已经把玫玫那样了,她还小,第一次,你得体贴着她点,不能大清早地还需索
无度哦……」石大志连声说,「对对对,你说的是,谢谢你这么替玫玫着想,我
也是真心跟她好,以后一定会好好体贴她的!早晨这不是,这不是情不自禁嘛,
嘿嘿,那事,太美了!你,小乔你也体验过了吧?」

  玫玫此时已经整理好了衣服,脸色羞的通红地走出来,说,「小乔姐姐,你
别笑话我哦,我,我拗不过志哥哥,我,反正我以后就是他的人了,我再也不会
找其他男人了。」

  我笑笑,搂了搂她的肩说,「谁没有年少青春时候嘛,小乔姐姐会体谅你们
的,呵呵,我们该走了,你妈妈快醒了。」

  石大志的脚还打着石膏,他用单腿蹦过来说,「小乔,真心感谢你给我和玫
玫创造这个机会的,以后,你就是我和玫玫的好姐妹了,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我俏皮地看着他和玫玫说,「我现在就有个要求,你必须办到。」

  大志豪放地说,「说!啥事?」

  我说,「从今天开始,无论你做什么事,别太冲动,得先想一下,你已经是
有自己的女人的男人了,你要时刻记得玫玫会替你担心,你如果出了什么事,她
会伤心难过的。」

  石大志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当时就有些结巴,最后嚷嚷道,「靠,小乔,你
是干什么工作的啊?想事说话跟我认识的这片地方的女的,都不一样!好,我答
应你,一定保护并照顾好我的女人玫玫!嘿嘿。」

  玫玫动情地贴在我胳膊上说,「小乔姐姐,你真好。」

  小志也从厢房里过来了,满面钦慕地看着我说,「小乔姐,你真能耐!我哥
这人连我爹都说不听他,您却能把他给说动了。」

  大志冲弟弟挥了挥拳头,我们都笑了起来。

  离开石家后,我和玫玫沿着墙根,迅速转回了她家。

  她妈妈还没有醒,我们俩脱了外衣,躺到玫玫的床上,假装是夜里一起睡的,
在一起说悄悄话。

  玫玫羞答答地问我,「小乔姐姐有没有男朋友?也跟男朋友那样过了吗?」

  我笑笑,看着她,发自内心地喜爱,想起自己那灰暗的少女时期,真想把善
良单纯的她当成妹妹来关爱。

  我告诉她,我也谈过恋爱了,也跟男人那样过了,所以,让她不要害羞,只
要记得好好珍惜和保护自己,别让身体受伤害即可。

  玫玫惊惶地说,「要怎么保护啊?我昨天晚上被志哥哥强着那样的,啥也不
懂,我,我不会怀上小孩子吧?那样,我妈非打死我、她再自杀不可!」

  看她吓的小脸煞白,我连忙安慰她说,「你先告诉姐姐,你月事是什么时候
来过的?正常吗?」

  2002年,对于城郊普通人家的玫玫来说,还没有太多机会接触网络,而
且高中学习又太辛苦,她妈妈们管束的严,所以她根本没机会上网或到书店查阅
那方面的资料,难免遇事就惊慌失措了。

  玫玫告诉了我她的生一理周期,我帮她计算了一下,说,应该是在绝对的安
全期,问题不大。如果实在不放心,就去药店买那种事后防御的药,不过,以后
千万不要再冒这个险,那药的安全度并不是太高的,最好的办法还是要让大志习
惯戴那个……玫玫羞红着脸说,「那,老戴那个,多,多麻烦的哦……姐,那你,
你也跟你男朋友用那个吗?」

  我不想让她知道我一直坚持喝自己煮的药茶的事,就说,「我做的不是很多,
而且周期很正常,所以,不是经常戴那个的,我看你大志哥对那方面的事比较热
爱,你们既然有了第一次,以后他会经常找你那样的,所以,你要小心,当然,
在绝对安全期那几天,是可以不用戴那个的。」

  玫玫突然捂着小嘴儿笑了,小声说,「小乔姐,你第一次做时,也很疼吗?
你知道吗,昨天晚上,大志哥也跟着我做出血来了哪,他的那个,下面不是有根
系带嘛?都拉伤了,嘻嘻。」

  我虽然有过三四个男人了,但是他们都是成年男牲,跟我都不是初次,象石
大志这种系带拉伤的问题,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不免好奇地问,「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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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女公务员的日记】(1-293章)作者:晓荷千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