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春床:鲁班秘传三十六式床谱】(1-772)作者:推窗望岳

vampire518 2013-8-26 11:06

             175浴室里有蟑螂

  不过谢红萤不知道,就如人在水中,只会随波逐流,而且身不由己。

  把小裤裤重又穿上,拿起胸罩,却又放下,只把一块浴巾挡在胸前,她猛地
一声尖叫:「呀。」

  张五金在外面看电视,突然听到谢红萤尖叫,愣了一下,还以为没听清楚,
但随后又听到了谢红萤的叫声,这次是连着两声:「呀,呀——。」

  声音急促,惊恐,张五金猛地跳了起来,两步到了浴室门前,叫道:「红姐,
怎么了?红姐。」

  「呀。」

  谢红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但脸蛋儿全红了,甚至脖子到胸部都开始有些
泛红,但眼光却格外的亮,亮得自己都有些害怕了,同时尖耳听着,又调整了一
下手,先前把胸部全拦住了,这会儿放下来一点点,左边更低一点,露出了大半
个雪嫩的乳球。

  外面的张五金还在问:「红姐,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敲了一下门,但没有进来。

  谢红萤是没锁门的,他居然不肯打开,谢红萤有些恼,微微咬了一下嘴唇,
猛又叫了一声:「呀,你快来,快。」

  这一次张五金没有犹豫,猛一下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谢红萤。

  她站在浴室的一头,全身都脱光了,双手拿一块浴巾挡在胸前,左胸还没遮
住,大半只丰乳都露在外面,甚至可以看到殷红的一点,原来谢红萤连叫得几次,
手往下移了一点,露了出来。

  她下身就一条黑色蕾丝的小内裤,很性感,不但小,而且是缕空的,张五金
的眼晴很尖,只一眼就看到前面高高隆起的黑色一砣。

  她的双腿很长,很白,跟秦梦寒有得一比,不过秦梦寒的双腿要瘦一些,她
的略显丰腴,但又没有秋雨的那种肉感,同样很美,这样的美腿要是能扛在肩头,
一定能让人美死。

  张五金只扫了一眼,可不敢多看,眼光四处乱看:「红姐,是怎么回事,有
什么东西?」

  谢红萤没事,一脸惊慌,那肯定是浴室里有什么东西了。

  「蟑螂。」

  谢红萤指着洗浴盆下面:「有一只蟑螂,逃到那里面去了。」

  张五金听了哭笑不得,姐姐啊,你是女军官好不好,平日蹬人也那么凶的,
一只蟑螂就吓到你这样。

  但即然进来了,没办法,看了一下洗浴盆,这个酒店的洗浴盆设计得很奇怪,
下面是柜式的,到还真好藏蟑螂,可是,柜门关得很紧啊,蟑螂老爷是怎么进去
的?

  当然,张五金现在不能纠结这个,于是打开柜子门,嘿,还真是发财了,居
然真的有一只,谢红萤本来是虚指,这会儿亲眼看到,顿时又是一声尖叫。

  她敢提枪打人,却是真的怕蟑螂,尤其想到这黑黑的东西要是钻到衣服里面,
那真的有世界末日的感觉。

  张五金看到蟑螂却很亲切,这个东西叫做偷油婆的好不好,而且钓田鸡的时
候,这是最好的饵料哦,五宝大人小时候经常揣两只在手里玩的,这时候熟手,
弓起手掌一罩,手再上来时,那只蟑螂已经给抓在了手里,须子还一动一动的,
挺漂亮不是?

  「呀。」

  谢红萤全然没有他那种觉悟跟爱心,尖叫,甚至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一下。

  如果这时候把蟑螂往她身上一扔,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情形,张五金恶趣味
的想了一下,不过当然也只能想想,另一手去掀马桶盖:「我把它冲出去。」

  「不要。」

  谢红萤却又尖叫。

  张五金还以为她爱心泛滥,怕蟑螂给淹死了呢,结果她说出一番理论:「万
一它淹不死,上厕所的时候,又钻出来了怎么办?」

  钻出来又如何,那就来个机枪扫射罗,不过想想女孩子不同,坐着的,怕这
个也理所当然,但张五金还是一脸奇怪:「怎么会淹不死,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

  谢红萤叫:「它是小强的好不好?生命力特别强呢。」

  要是在平时,五宝大人非得现场跟她实验一把不可,一只蟑螂,淹不死?还
不信了就。

  不过这会儿不是时候,谢红萤还半裸着呢,尤其尖叫半天,又下移了一点,
左乳几乎完全无遮无掩的露在了外面,她的乳形极美,不比秦梦寒的小,晶莹如
玉,这么半遮半掩的,更具诱惑。

  「那我丢到外面去。」

  张五金要退出去。

  「还有没有?」

  谢红萤却还不想他走。

  没办法,张五金只好又里外检查一番,还好,虽然是柜式的,到不复杂。

  「没有了。」

  张五金最后做了保证,才捉着战利品出去,眼光下垂的时候,忍不住又去谢
红萤双腿间那黑黑的隆起瞄了一下。

  他这一眼看似隐密,而且一扫就走,自以为非常快,但其实还是落在了谢红
萤眼里,谢红萤不自觉的轻轻夹了一下双腿,可看着张五金身影消失在门后,不
知如何,她心底又升起一股浓浓的失望感:「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放下浴巾,看着镜中的自己,脸慢慢又红了起来,手终于忍不住伸下去,却
又怕自己叫出来,把水龙头打到最大,然后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虽然泄了一次,却并没有得到满足,心中的某一个地方,反而好象更痒了。

  这不稀奇,古人早说得清楚,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男人再撸管,也一定要
找女人,女人也一样。

  男女之事,不是小农经济,自给就可以自足的,必须进入流通领域,才能鲜
活起来。

  匆匆的洗了澡,她心中又生出个念头,本来在外面,不太好换洗衣服的,她
却把内衣裤洗了,晾在了浴帘的杆上,虽然晾在一头,张五金只要进来,还是一
眼就可以看见。

  「他会不会对着我的衣服自摸?」

  这个念头让她心里象有野火烧一样,腾腾的热了起来。

  抹着头发出来,张五金在看电视,谢红萤不敢看他,故意看一眼电视,道:
「这片子有什么看的,你不看新闻的吗?先去洗澡吧。」

             176你把门打开

  张五金还就不爱看新闻,电视剧多好看啊,尤其一些现代片子,那些女明星
的打扮,时尚性感,看了就让人心里痒痒的,充满了奋斗的欲望啊。

  「好,那我先洗澡。」

  张五金拿了下午买的衣服出来,走进浴室,自然一眼就看到了谢红萤的内衣
裤,黑色的蕾丝,小小的,湿湿的,还滴着水呢。

  干的还好,尤其这湿的要命,张五金眼前立刻就幻现出谢红萤先前半裸的样
子,小腹中腾一下就热了起来,往门后看了看,有心锁上门,不过想到先前谢红
萤洗澡都没锁门,他一个大老爷们,锁个鸟啊。

  犹豫一下,还是没按倒锁,只听了一下,好象没脚步声,便象做贼一样,凑
到谢红萤内衣裤前面,仔细的看。

  唉,其实这样的内衣裤,秋雨也听他的话买了,秦梦寒的,更都是这么性感
的,秦梦寒的屁股还要小一点点,更性感,他也没这么热心过。

  所以说啊,别人的都是最好的,到不了手的,才是真正的初恋。

  而谢红萤这会儿却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浴室门外,现在张五金的耳朵极尖,可
问题是,酒店里的地板,都铺了地毯的,张五金根本听不到。

  「他一定在偷看我的内衣裤,会不会摸一下,会不会拿下来,包着他那个脏
东西,然后——。」

  谢红萤尖耳听着里面,一点响动也没有,到是自己心跳如擂鼓,一张脸儿,
更红得象傍晚西天的火烧云。

  可好一会儿,里面一点响动也没有,谢红萤忍不住了,猛地敲门:「张五金。」

  张五金这会儿在做什么呢?他已经脱了衣服,小六金却硬了起来,正对着谢
红萤的内衣裤,兄弟俩慢慢欣赏品评呢,听到外面这一敲一喝,直如打雷,要命
啊,张五金心中一跳,一颗心差点儿直接从嗓子眼跳了出来,而小六金更干脆,
直接一下吓软了,慌忙退开两步,叫道:「怎么了红姐,我在洗澡呢。」

  「你洗澡怎么没水声?」

  「啊?」

  居然有这么问的,张五金直接傻眼,只好答:「我还在脱衣服。」

  「你把门开开。」

  「啊。」

  张五金再傻一把,打开门,未必她要现场观赏,你当是汽车制造车间,上级
来检查,可小六金同学只有两个轮子啊。

  「我是说,你把浴巾披上再打开门。」

  谢红萤也意识到自己的语病,脸红得也要不得了,却咬牙坚持着。

  「干嘛呀。」

  张五金莫名所以,居然莫名的有些怕起来。

  「你开开就是了。」

  「哦。」

  张五金没办法,只好打开门,一眼看到谢红萤,脸红得象火烧,他也觉得有
些脸红啊脸红,嗫嚅道:「红姐,做什么呀。」

  张五金浴巾只包了下半身,上半身是裸着,他是男的啊,虽然工具一样不少,
功用不同啊,观赏性也差劲,自然不要拦了,没见街头的小痞子,都是这么副德
行,没人说性感,只会说可痞。

  他是这么想,可谢红萤不这么看啊,虽然只扫了一眼,谢红萤心中却怦怦跳,
身子好象都有些发软了,心中暗叫:「他体形还真是性感。」

  不敢多看,还故意把脸扭开一点,进来,拿过浴帘杆上的内衣裤,不想衣架
子太小,丝质的胸罩带子又太滑,一下滑了下来,张五金慌忙手一托,到是托住
了,不过随即想到不对,举着手傻呆呆看着谢红萤。

  这对谢红萤确实也是个意外,她脸一红,有心还想说一句什么掩饰一下,但
实在是撑不住了,拿过他手中的胸罩,转身就要往外走,不想胸罩拿过来了,带
子却挂住了张五金的手,她扯得又急,一崩,好吧,质量不错,带子没断,却反
带得谢红萤身子往后一仰。

  平时没什么,可这会谢红萤身发热腿发软,双脚一点力气都没有,这一带一
仰,身子不自禁的就往后倒,张五金慌忙扶住,叫道:「红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

  谢红萤忙站直了,胸罩带子也绕开了,急忙往外跑,到门口又叫:「你关上
门。」

  听着门在后面关上,谢红萤身子一软,靠到墙上,嘴巴张开,大口的喘息,
脑中却不自禁的回想刚才倒在张五金怀里的感觉,身子还麻麻的,仿佛是触电,
却又忍不住暗嗔:「笨蛋。」

  如果张五金趁势抱住她,然后亲吻她,脱她的衣服,就在浴室里——啊呀,
她不敢再想下去,生怕张五金出来,把内衣裤挂到衣柜里,自己一缩身到了床上。

  「小萤火虫儿,你今天真的好不要脸哦,真就象翘着屁股打灯笼不知自丑的
萤火虫呢。」

  捂进被子里,谢红萤好象有点儿清醒了,摸自己的脸,吓一大跳,热得啊,
象烧红的铁板,可以烤鸡翅了,腹中也同样火热火热的,身体里面,仿佛有一股
激流,在汹涌的奔流,是那般的可怕,却又无法抑制。

  「他会不会明白,会不会猜我是故意的,故意晾到里面,然后又故意去拿,
他会不会猜,我其实是想偷窥他的裸体,呀,真的要死掉了啊。」

  虽然躲在被子里,她仍然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脸,似乎这样可以让自己躲起
来,双腿绻着,夹紧,但下面早已经潮湿一片,仿佛一个坏了的水龙头,怎么也
关不紧。

  「这下真的是坏掉了。」

  她在心底哀叫,却竖起耳朵,尖耳听着张五金的动静,又忍不住想:「如果
他知道了,会不会钻到我床上来,我前面抓紧了,但是他可以从下面钻进来,他
要是伸手来摸我——。」

  双腿间,越来越湿了。

  张五金其实也在猜:「这死丫头是不是故意的?好象只说,男的引诱女子吧,
难道她会主动来引诱我?」

  他隐约感觉到了,不过还没有清晰的认识。

  出来,忍不住往谢红萤床上一看,可就扑哧一声笑了。

  这一声笑真是没忍住,为什么呢,因为谢红萤扯着被子,把整个脑袋都蒙住
了,却偏偏没盖住脚,一对美白的脚丫子就那么光光的露在外面。

             177你说怎么罚

  可能紧张,脚趾头儿还绻曲着,张五金最佩服女人的也就在这里了,这丫头
的脚趾头儿绻曲成一个拳头模样,竟几乎能挨到自己的脚掌心,张五金想想都蛋
痛啊,这怎么做到的,难道女人真的都是水做的吗?可以任意曲折?

  不过这种绻曲脚丫子,却又蒙头露腚的小模样儿,实在太可乐了,真是让人
忍俊不禁。

  谢红萤可尖耳听着呢,一听到他笑声,立刻被子一掀,脑袋露了出来,她脸
红得象高烧五十度,眼晴却还狠狠的瞪着,嗯,如果哪个不能理解色厉内荏这个
词,就可以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心里虚着呢,却还要装凶悍。

  「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

  张五金摇头,忍不住又看一下她脚丫子,还是没忍住笑。

  谢红萤立刻就明白了,双脚飞快的往被子里一缩,仿佛给踩着了尾巴的小猫
儿,还凶:「脚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好笑的。」

  张五金摇头,可脸上的笑意就是忍不住。

  「你还笑。」

  谢红萤咬牙。

  「不笑。」

  张五金忙绷住脸,四目对视,那个滑稽啊,终于扑的一声,又大笑出来。

  「你。」

  谢红萤拿他无可奈何,被子一扯,又把自己整个儿蒙进了被子里,这会儿到
是脚丫子也缩了进去,但随后却又猛地掀开被子,脑袋一露:「现在睡觉,不许
说话,不许往我这边看,不许放屁,这是三条军规,听见了没有。」

  谢红萤吼完,又把脑袋往被子里一蒙,不过半天没听见张五金回答,她又急
了,又钻出来,见张五金站在那里呢,叫道:「你听见没有?」

  张五金不答,只看着她,谢红萤急了:「你听见没有,回答我。」

  张五金还是不答,手指着自己的嘴,还把嘴巴鼓起来,摇脑袋。

  谢红萤这会儿完全糊涂了,疑道:「你嘴巴怎么了?」

  张五金摇头。

  「到底怎么了嘛?」

  谢红萤女兵的急性子上来了,腾一下坐起来,光着脚就下了床:「怎么回事,
我看看。」

  张五金退了一步,不给看,谢红萤还就是那种毛驴性子,牵着不走,打着倒
退的,伸手就搬住了张五金脑袋:「到底怎么回事,张嘴,不张嘴我给你掰开了
啊。」

  这威胁厉害,张五金几乎可以肯定,这丫头确实做得出来,便张开嘴。

  谢红萤探头往里看,什么也没有啊,没见肿胀什么的,更没见出血。

  「没事啊。」

  谢红萤疑惑:「伸出舌头。」

  张五金伸舌头,还学狗狗,哈哈儿喘气。

  谢红萤看得有些儿肉麻,松开手,可心中的疑惑不解,难受啊,瞪着眼:
「到底怎么回事,你到是说话啊。」

  差不多了,主要是张五金自己实在憋不住了,吸着气,慢悠悠的道:「你不
是说,三条军规第一条,就是不许说话吗?」

  「呀。」

  谢红萤一下子明白过来,猛地一推,把张五金推倒在床上,自己往床上一跳,
被子一扯,又连脑袋整个儿蒙住了,却又马上钻出来,恶狠狠瞪着张五金:「你
要敢笑,你就死定了。」

  张五金确实在笑,马上闭嘴,绷脸,伸手:「我已经死了,成了僵尸了,你
要虐尸不?」

  而且眼晴往上翻,这翻眼晴是门技巧,张五金跟梅子他们小时候常玩练出来
的,翻得厉害的时候,可以把眼白整个儿翻出来,不见一点黑的,再把舌头一伸。

  「呀。」

  谢红萤果然就给吓到了,又往被子里一钻,不过又马上钻出来:「你好恶心。」

  又钻了进去。

  张五金忍不住好笑,初见面时那个凶悍的冰山美女,在这夜,化身成一只傻
气又可爱的梅子了。

  谢红萤躲在被子里,其实自己也觉得好笑,半天没听到张五金响动,也没听
到他笑,心下猜疑:「他莫非睡了,他真的不会钻到我床上来?」

  有一种感觉,好象张五金就在床边看着她一样,这让她又紧张,又害羞,又
隐隐的有些期待,全身绷紧,但好半天,没听到响动,她终于忍不住了,悄悄钻
出被子往张五金这边一看,却见张五金斜靠在床档上,正静静的看着她呢。

  「呀。」

  谢红萤吓一大跳,忙又往被子里一钻,随又钻出来:「说了不许往我这边看
的。」

  张五金呲牙:「那你也不许往我这边看。」

  「我才不往你那边看。」

  谢红萤嘟嘴,臭男人有什么看头。

  「军中无戏言,敢立军立状否?」

  这话谢红萤最爱听了,立刻应声:「敢。」

  张五金步步紧逼:「如果犯规的,要怎么处罚?」

  「任由对方处罚。」

  「好。」

  张五金点头,却眼鼓鼓的看着她,谢红萤立刻叫了起来:「你犯规了,你在
看我这边。」

  腾一下坐起来:「要罚。」

  「我认。」

  张五金点头:「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犯规了的。」

  谢红萤想也没想:「我看见的。」

  「你看见的。」

  张五金还盯一句:「你确定?」

  「我确定。」

  谢红萤自然毫不犹豫的点头,还狠狠的看着张五金,看你怎么赖的架势。

  张五金点点头,慢悠悠的道:「那你是承认了,你也犯规了。」

  「我犯什么规了?」

  谢红萤差点跳起来。

  张五金看着她,还是慢悠悠的:「你刚才怎么说来着?」

  「我刚才怎么说?」

  「你说你亲眼看见的。」

  「是我亲眼看见的。」

  「对啊。」

  张五金终于笑了,笑得那般邪恶:「你即然亲眼往我这边看,不就是犯规了
吗?」

  谢红萤傻掉。

  张五金偏生笑得那般邪,互相抓语病,这是他以前跟梅子他们玩惯了的游戏
啊,谢红萤又哪里是他的对手了,而且今夜的谢红萤,其实有些傻不愣登,为什
么会傻,她自己也不知道,自觉脑子好象还很厉害的样子啊。

  有句俗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无限接近于负数。

  她当然不会认为自己这是在恋爱中的,可她对她自己,认识真的很清楚吗?

             178输了的打屁股

  「怎么罚。」

  张五金还追一句。

  「不。」

  谢红萤气叫一声,一倒身又钻进了被子里,好半天没听到张五金动静,她又
忍不住了,腾一下又坐起来,张五金果然还那么斜靠着看着她,气死了。

  「那你说要怎么罚?」

  她气鼓鼓的,输了一招啊,谢红萤大小姐,怎么可以输呢。

  「怎么罚啊。」

  张五金以为她吓住了,不想居然还敢跳起来,那就再吓她一下:「虐尸怎么
样?」

  「呀。」

  谢红萤果然就吓到了,身子往后一缩,眼鼓鼓看着他:「原来你这人这样的?」

  「怎样的?」

  「哼。」

  谢红萤鼓嘴:「就是大恶魔那种。」

  哈哈,张五金忍不住想笑,他终于知道了,谢红萤性子中,其实还是有些小
女孩子的因素在里面,外面骄傲,也不泛凶悍,但骨子里,其实还是个有些天真
的小女孩子。

  「我要是大恶魔,我就吃了你。」

  张五金十指戟张,装出恶魔的样子:「先把你肚子剖开来,再把你肠子翻出
来,再——。」

  「呀。」

  谢红萤彻底吓到了,一缩身钻进被子里,几乎在那儿籁籁发抖了。

  张五金嘎嘎笑,他跟梅子几个,以前就经常这么互相吓,大家都是老油条了,
虽然怎么恐怖怎么来,却谁也吓不到谁,但谢红萤明显没受过这种培训,菜鸟啊
菜鸟。

  但想想又好笑,今夜的气氛,怎么突然搞成这样了呢,他二十三,谢红萤二
十八,却突然好象都变小了,变成了十三和,嗯,谢红萤这会儿最多八岁了,十
八岁都说不上。

  一种奇怪的气氛。

  张五金有感觉,却还说不上来,至少没有清晰的认识。

  「你是个变态。」

  谢红萤又钻出来了:「军规里没有这样的规定。」

  「那怎么罚?」

  还玩啊,张五金自然奉陪,他突然也觉得兴致勃勃了,这样可爱的美女,穿
着轻薄的睡衣,而且没戴胸罩,胸前的小点点,时不时的就凸出来,随着她的轻
嗔薄怒,一对大兔子更是颤个没完没了。

  空气中仿佛有一种半透明的甜香,让人有心醉神迷的感觉。

  「你说怎么罚?」

  谢红萤又把球踢过来了,这不是找虐吗?

  张五金心中暗笑,故意想了一下,道:「即然是军规,就罚重一点?」

  谢红萤吓一跳:「怎么罚重一点,先说清楚,不准变态。」

  「不变态。」

  张五金摇头,在谢红萤身上溜了一眼:「罚打屁股怎么样?」

  「才不要。」

  谢红萤顿时就叫了起来。

  「为什么?」

  张五金忍着笑:「这个又不是变态。」

  「反正就是不要。」

  谢红萤不能说,我是女孩子,我的屁股,可珍贵着呢,哪能跟你臭男人一样?

  「那你说怎么罚?」

  张五金先退一步,以退为进,老招数了啊,可惜谢红萤不知道。

  「嗯。」

  谢红萤转着眼珠子,有小女孩的可爱,又还有着女人娇俏,看得张五金眼珠
子发直。

  「我想想。」

  她猛地抚掌:「打手板好不好?」

  「打手板啊。」

  张五金故作沉呤:「那要用鞋底子抽。」

  「用鞋底子抽?」

  谢红萤惊到了,光着眼晴看着张五金:「原来你真是个变态的?」

  「这怎么又变态了。」

  张五金一脸冤枉:「我们以前玩游戏,打手板都是用鞋底子抽的,要不打你
的手板,我自己手板还痛,傻不傻啊。」

  好象有理,谢红萤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就这两个选择了。」

  张五金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傻女孩就要穷追猛打,直接让她彻底傻掉,然后
就可以虐菜了:「要不打屁股,要不用鞋底子抽手板,要重重的抽,不准哭更不
准喊妈妈。」

  他故意说得恶狠狠的,谢红萤果然就吓到了,双手甚至缩到了这被子里,似
乎张五金马上要跳过来捉住她手拿鞋底子抽她一般,见张五金一眨不眨看着她,
她脑子也有些空白了,嘟起嘴:「那我选打屁股。」

  「打屁股,好。」

  张五金暗笑:「打几板,五板还是三板。」

  商场上有个着名的典故,说早餐加鸡蛋,两种问法,第一种,问顾客,要不
要加鸡蛋。

  顾客有百分之五十会选择加,但也有百分之五十会选择不加。

  第二种问法是,加几个鸡蛋,一个还是两个。

  顾客可能选两个,也可能只选一个,但无论他怎么选,都加了鸡蛋,相比于
第一种问法,至少可以多卖一个鸡蛋。

  这其实是一种巧妙的馅阱问询法,张五金就用了这个法子,谢红萤脑子里果
然就没去想第三种选择,而只是对比这两种,然后选了一种少的:「三板就好了。」

  「谁先打?」

  「当然我先打。」

  谢红萤一直觉得给压在下风,这会儿板回一头,兴致勃勃的跳起来。

  「好,就你先打。」

  张五金非常痛快的一个翻身,就那么趴在床上,屁股翘得那个夸张,差点都
到天花板了。

  谢红萤看得又在些羞,又有些笑,脑子里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跳下床,拿
手板打当然不行的,眼珠子一转,有办法了,拿过沙发上的座垫,双手握着,还
兴奋的叫一句:「我打了哦。」

  「来吧。」

  张五金头一昂,还做起了歌:「风萧萧兮易水寒,屁股一翘兮,不复还。」

  谢红萤顿时笑得弯腰:「哈,你以为你是谁?」

  张五金扭头看一眼,眼珠子一直,原来睡衣宽松,谢红萤又是没戴胸罩的,
一对丰乳,就那么完整的坦露在了张五金眼前,这个角度看过去,就仿佛雪地里
立着的两棵冬笋,那份儿挺拨,那份儿傲骄,那份儿鲜嫩,真是让人滴口水啊,
这要是能捞到手里,狠狠的啃上两口,三天不吃饭也绝对不会饿吧。

  不过张五金只扫一眼,这会儿气氛奇怪,谢红萤化身八岁小丫头,那就陪她
玩罗,张五金的理解,她可能是一种尴尬。

  也是啊,有夫之妇,与另一个男子公然同睡一房,这实在是,都没法子说了,
然后大家都进入一种奇怪的氛围中,也就免得那么尴尬了嘛。

              179这手感

  「本人张大侠是也,此去灭秦,誓将屁股施舍,不是秦灭,便是我的屁股完
蛋,此为不共戴天是也。」

  他说话象唱戏,谢红萤笑得彻底蹲在了地上。

  「你到底打是不打,不打我可睡着了。」

  张五金还装正经。

  「当然要打。」

  谢红萤勉强站起来:「啊呀,笑得手都软了,都是你。」

  「手软了更好。」

  张五金嘿嘿笑。

  「想占便宜是吧。」

  谢红萤娇哼一声:「本大小姐出手,绝不会容情的,来了啊。」

  说着娇叱一声,双手扬起了垫子,啪的在张五金屁股上打了一下。

  这种垫子,抽得响,其实不痛,但谢红萤不知道,到有些担心,道:「怎么
样,痛不痛?」

  张五金摆出黄继光的架势:「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屁股向天,绝不屈服。」

  谢红萤又笑,一咬牙:「那我就不客气了。」

  扬起垫子,又啪啪连抽两板。

  「啊。」

  张五金脑袋往下一趴,谢红萤到还吓一跳,他却闷在枕头叫:「董存瑞,十
八岁,炸碉堡,牺牲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这是小时候的一首儿歌,他唱得极熟,不过怪腔怪调,谢红萤还没来得及笑
出来,张五金猛地又一昂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了后浪上,现在满血复
活,呀。」

  一声怪叫,猛地跳了起来,把谢红萤吓得一跳,惊恐的看着他,张五金手一
指:「妖孽,老老实实到床上趴着,屁股翘起来了,我要打了。」

  先前打张五金,谢红萤玩得痛快,这会儿轮到张五金打她,谢红萤就有些傻
眼了,难道自己也跟张五金一样,把屁股那么高高的翘起来,那还不羞死个人。

  她脸蛋一下就红了,有些犹豫,张五金不给她机会:「怎么,想赖皮吗?你
是这样的人?」

  「谁想赖皮来着?」

  谢红萤果然是吃激不吃劝,一赌气,回身往床上一趴,屁股就翘了起来,当
然没有张五金那么夸张,但观赏性可就强多了。

  她十七岁参军,天生丽质加部队严格的训练,让她的臀形极为完美,尤其这
么屈腿上翘的时候,几乎就是一个完整的球形,那种弧度,真不知用什么来形容,
实在是美得让人窒息,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而且,这丫头不是横对着张五金的,而是斜趴在床上,屁股几乎正对着张五
金这面,这就不止是外扩的弧线,还有两腿之间,那神秘的凹地,睡裤虽然宽松,
可问题是,这会儿给她屈腿绷紧了啊,中间便深深的凹了下去,甚至那两辨蜜桔
的形状,都看得清清楚楚。

  张五金只看了一眼,小六金立刻腾的一个立正,敬礼。

  恰如士兵见了长官,绝对的条件反射。

  谢红萤完全忘了这个,还在那儿叫:「要打就快来,谁赖皮谁是小狗。」

  还真入戏了,张五金本来看傻了,给她这么一叫,到是醒过神来,走近两步,
这样的屁股,摸一摸是好的,要是直接抱住,一口啃下去,更能爽到心底,打嘛,
还真有些下不得手。

  不过他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猛地扬手。

  啪!脆脆的一板。

  重重的一板。

  「呀。」

  谢红萤一声痛叫,猛然回头,叫道:「你打这么重?」

  说着话,眼眶儿可就有些红了。

  张五金板着脸:「军法无情,罚就是罚,谁跟你偱私枉法不成,屁股翘好了,
还有两板。」

  他如些冷酷无情,谢红萤突然之间就伤心到了极点,只觉得自己一颗心猛然
就好象跌进了一个冰窟窿里,不但跌得生生作痛,而且冰寒彻骨。

  她把脑袋一埋,心底在叫:「打吧,打死我吧,我死了你就开心了。」

  唉,她这样的心态,完全就是恋爱中的女孩子才会有的,这么真真假假的玩
下来,她已经彻底迷失了。

  伤心绝望的等了好半天,却没等到第二下,谢红萤有些奇怪起来,抬起头,
却见张五金已经又以先前的那个姿势坐到了床上,正在,嗯,正在盯着她的屁股
看。

  先前翘起屁股不觉得羞,这会却一下羞到了,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心中却
还是有些喜,无由的就想:「他还是舍不得打。」

  这会儿就完全没去想,张五金是她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舍得舍不得?

  她半抬起身子,嗔道:「你看什么?」

  「你的屁股,哦,文雅一点,你的臀,真漂亮。」

  如果就是说她的屁股漂亮,虽然羞是羞,谢红萤也只会半羞半喜,可是张五
金这么说,可就让她又气又笑,扑哧一声,又板起脸,恨恨的盯一眼张五金:
「流氓,睡觉。」

  「好。」

  张五金点头,却又拖着腔调:「流氓睡觉,跟流氓睡觉——。」

  这么怪声怪气的,谢红萤当然听得出来,又抬起头:「你要我揍你是不是?」

  「不要。」

  张五金立刻举手投降,缩身钻进了被子里。

  谢红萤自己也钻进被子里,却忍不住偷偷笑了:「这个人,讨厌死了,不过
还蛮有意思的。」

  先前给打过的屁股,不痛了,但好象还有些麻麻的,谢红萤忍不住拿手去轻
轻抚摸,却又回忆起先前被打的感觉,先前只觉得痛,又委屈,但这会儿,却好
象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就好象张五金的手,还摸在那个地方。

  她手往腿缝中摸了一下,呀,裤子都湿了,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先前有没
有看到,呀,这下真个羞死了。」

  缩在被子里,全身好象都有火在烧着,双腿间更湿了,难受之极,想要换条
裤子,可又不敢起身,脑袋偷偷钻出被子,听张五金的呼吸,想:「他睡着了没
有。」

  可听不到张五金的呼吸声,她其实是个急性子,终于忍不住了,问:「张五
金,你睡着了没有?」

  「睡着了。」

  张五金嗡着声音。

  谢红萤又气又笑:「睡着了你还应声?」

  「这是梦里应呢,又叫神仙应,没听说过吗?没见识啊姐姐。」

             180跳到了床上

  「信你才有鬼。」

  谢红萤哼了一声。

  「鬼是没有的。」

  张五金还是嗡声嗡气的:「蟑螂到是难说。」

  他一说蟑螂,谢红萤想起来了,道:「你先前的蟑螂打死了没有,丢到哪里
了,要是没打死丢到垃圾桶里,它可能会爬出来。」

  「它已经爬出来了。」

  「呀。」

  张五金的话让谢红萤吓一大跳:「在哪里?」

  到处看,没看到蟑螂,却看到张五金双手爬爬,整个人坐了起来,眼晴还闭
着,叫:「我是小强,我是可爱的小强,我是打不死的小强。」

  「打死你。」

  谢红萤气笑了,抓过靠枕就打过去,还真准,一下打在张五金脑袋上,张五
金啊的一声惨叫,就象一个沙包一样倒了下去,谢红萤咯咯笑,开心之极。

  笑了好一会儿,道:「说真的,那只蟑螂你丢出去没有,要是丢垃圾桶里,
它真有可能爬出来的。」

  这不是撒娇也不是脑子短路,在她的认知中,蟑螂确实是一种神奇的存在,
那么油油的,黑黑的,还扬着恐怖的须子,她是真的怕。

  「我本来想丢在垃圾桶里的,但后来想想可能是会爬出来,我又不忍心打死
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他还吧啦吧啦的,谢红萤却要给他气死了:「那不是人,是小强好不好?」

  「哦,救小强一命,胜造三七二十一级浮屠——。」

  谢红萤给他气死,恼道:「你到底丢哪里了?丢出去了?」

  「我本来想丢出去的,但往窗外一丢,想不到它居然有翅膀,竟又飞了回来,
然后往床上——。」

  「呀。」

  谢红萤翻身坐了起来,一脸惊恐的四处看:「它真的飞回来了,哪个床上?」

  「哪个床上我也记不清了,就靠窗那边的床吧。」

  谢红萤的床就靠窗啊,这话一出,谢红萤呀的一声尖叫,惊跳起来,双手在
身上乱打乱摸,还好身上没有,又怕在被子里,两张床之间放着一张椅子的,她
不往地下跳,却一下跳到椅子上,椅子一摇,没站稳,她一个踉跄,忙又一跳,
跳到张五金床上。

  这么连着跳,哪里站得稳,腿一软,一下跌倒在了张五金身上。张五金只是
逗着她玩,却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直接三级跳,居然跳到了他床上,急忙伸
手一接,接得慌了,没看地方,入手一只松软弹柔的大肉包子,那手感,没得说。

  谢红萤也没想到一下会倒在张五金怀里,尤其给他抓着了左乳,只觉全身一
下软得没了力气,竟是爬不起来,四目对视,她还强撑:「手拿开。」

  她要是自己爬起来也就算了,居然说手拿开,张五金哪有那么老实了,一脸
冤枉:「给压住了,好痛,拿不开。」

  顺手还捏了两下。

  肉包子压他手上,拿不开还好痛,谢红萤真是要给他气笑了,咬牙道:「敢
对我耍流氓,我阉了你,信不信?」

  「不信。」

  张五金断然摇头,即然都说耍流氓了,不能名不符实啊,又捏了两下,手指
尖还挠着那粒豆豆,轻轻挠了几下,他在秋雨身上,试验出的好身手,这几下挠
得不轻不重,谢红萤只觉得心尖子都痒了,整个人都有酥掉的感觉,不由自主就
叫了一声。

  这一声叫,张五金不是太意外,到是把她自己吓到了,这个不掩饰不行,一
咬牙:「我真个阉了你。」

  手一伸,居然从张五金裤腰里伸了进去,小六金正在那儿扎旗站势呢,躲避
不及,顿时就给生擒活捉了。

  她居然真的会伸手进去,张五金太意外了,顿时也忍不住呀的叫了一声,这
时哪里还忍得住,一手搂着谢红萤,伸嘴便吻住了她的唇。

  谢红萤本来强撑着,其实她一直就是在走钢丝,等的,也许正就是掉下来的
那一刻,给张五金一吻,她彻底就迷失了,小嘴儿半被动的张开,给张五金的舌
头侵入,然后捉住她的小舌头,吸了过去。

  他是那般的野蛮,又是那般的有力,谢红萤只觉得自己好象魂儿都要给吸掉
了,而她在下面抓着小六金的手,先还凶霸霸的,这会儿就完全投了降,只会软
软的握着。

  张五金一个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就要去掀起她的衣服,而谢红萤双目紧闭,
红唇微张,只会喘气,那模样,恰如离了水的鱼,只等着被吃掉了。

  张五金当然也不会客气,但就在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不是张五金的手机,
而是谢红萤的手机。

  谢红萤一个激零,猛地把张五金往边上一推,翻身就爬了起来,拿过手机,
看了一下,到窗边接通,叫了声:「爸。」

  张五金有些想骂娘,这电话,来得也太巧了吧,但听谢红萤叫这一声爸,没
办法了,人家爸爸来的电话,无论如何是骂不得的,眼光则紧紧的盯着谢红萤的
身子。

  她短发有些乱了,睡裤一边也给扯下了一截,这形象,换个地方看,有些邋
遢,但这会话看,却是充满了性的诱惑。

  衣服宽松了些,乳是看不到了,不过刚才摸过,真的不错,比秦梦寒的还要
略大一点点,极为滑腻,而且非常的有弹力。

  还有那臀,即便穿着睡裤,也仍然显得有些翘,还真是绝品的优物啊,呆会
一定要好好的大嚼一顿,先前有两板没打,呆会当然要补上,但当然不会那么重,
可以在后面玩她时,边玩边打,更添趣味。

  但张五金失望了,谢红萤挂了电话后,脸色有些阴沉,眉头皱着,也不看张
五金,道:「睡觉了。」

  到床边,又想起蟑螂的事,走过来,道:「你睡那张床,我睡这张。」

  她情绪不好,张五金虽然心急火燎的,却也不好招惹她了,只得应了一声,
起身到这边床上,见谢红萤闷闷的躺下,有心问一句,想想又算了。

  谢红萤背对着这面,一动不动的,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张五金就睡着了。

             181我们去泡温泉

  说一下,两句话,一,红姐很重要,主角场面越来越大,以后搞风搞雨,红
姐助力极大,所以戏要写足。

  二,红姐是人妻,直接抱上床,实在不和谐,必须要有暧昧调情,水到渠成,
才不让人反感。

  所以,不喜欢看暧昧调情,只能说抱歉了,其实还蛮好看的不是,哈哈。

  补一句,正文已满两千字,上面的废话不计费的。谢谢!

  -----------------------------第二天早上起来,谢红萤似乎情绪不高,也不看张五金,道:“把昨夜的事忘掉。”

  「什么事啊?」

  张五金装傻,还东张西望:「昨夜里进贼了,掉什么东西了?」

  他那样子让谢红萤想笑,挥拳道:「你要我揍你是不是?」

  「姐姐啊,你好歹喂我点儿早餐再动手,雷公也不打空肚人呢。」

  张五金一脸可怜巴巴,谢红萤终于再也撑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他
肩头捶了一下:「我不是雷公,我就揍你。」

  本来沉闷的天,突然就开朗了。

  到下面吃了点儿东西,有发小广告的,谢红萤看了一下,眼晴一亮:「我们
去泡温泉好不好。」

  这到还真是个好去处,止水娘娘大会还有两天,牌坊街的牌坊,看一次新奇,
看二次就没意思了,小小一个镇,也没地方逛,有温泉泡,到好消磨时光。

  张五金当然不会拒绝,却还贫:「我可不会游泳,姐姐,你不会想谋财害命
吧。」

  「就你。」

  谢红萤不屑一顾:「请本小姐动手,本小姐也没那空心。」

  「那就好,那就好。」

  张五金拍胸脯,大吁一口气的样子,谢红萤终于忍不住,咯咯就笑了。

  选了一家看上去比较干净的温泉,老板娘非常热情,很简单,泡温泉的人不
多啊,难得来几个客,很奇怪,好象中国人就没多少泡温泉的意识,尤其南方,
要不就洗澡,要不就冲凉,泡?泡茶差不多。

  一男一女,俊男靓女,老板娘理所当然给挑了个情侣间,谢红萤脸红了一下,
却也没反对。

  早上起来的时候,谢红萤心里确实有些闷闷的,但给张五金逗了几下,不知
如何,脑子里好象又有一种彩虹一样的东西飘着,整个人又跟昨天一样,有一种
不真实的感觉了,就仿佛是喝醉了酒。

  没带泳衣,当然有买,三点式,连体式,谢红萤纠结了好一会儿。

  「连体式好,呆会一起泡着,三点式太羞人了。」

  却又想:「海边游泳还不是三点式,什么时代了,还这么保守。」

  突然却又想到了昨夜,手握着的那根东西,那么大,那么热,凶横霸道的样
子,她小腹中竟然就发热了,两腿间又有了湿湿的感觉。

  最后每样买了一身,到换衣服的时候,纠结了一下,手最终伸向了那身三点
式,红底带白点的,非常明艳,也非常性感。

  张五金先已经到池中泡下了,他到是没纠结,男人绝对只有一条泳裤啊,纠
结,难道还穿长裤?

  其实他也在猜:「那丫头不知会穿什么样式的出来,连体的,三点的,性感
的,保守的。」

  其实谢红萤比他要大好几岁,比秦梦寒甚至秋雨都还要大,可相比来说,谢
红萤那种性子,更天真,显得年龄也更小一些,让他情不自禁的就想逗她玩儿。

  他也想过,这样合不合适?但首先是谢红萤定一间房的,然后好象也是谢红
萤在真真假假的挑逗他,他若是装木头,岂不是自己犯傻,就谢红萤也会暗恼了
他吧。

  正所谓禽兽和禽兽不如,到底是要挑哪样呢?

  等了一会儿,谢红萤从另一侧进来了,张五金眼晴一亮,只知道这丫头身材
好,没想到,竟好到这个程度。

  秦梦寒似乎都比不上她,张五金总觉得,秦梦寒的手脚太瘦长了,人心果然
如此,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只跟秦梦寒在一起,美啊,可一有了对比,瘦
了。

  秋雨则完全是另一个类型,秋雨最迷人的主要是肉感,丰而不肥。

  而谢红萤这样的身材,才是真正的黄金比例吧,而且不仅仅是曲线玲珑,更
带着一张青春的张力,走动间显得弹力十足,带着一种韵律的美。

  「看什么?」

  谢红萤当然也在留意张五金的反应,他这个样子,让她即羞又喜,心中甜滋
滋的,嘴上却假嗔,索性还把肩上的浴巾拉拢了一点点。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张五金又是昨夜那句话。

  谢红萤咯的一笑:「想点儿新鲜词汇行不行?」

  说着到了池边,还是把浴巾拿了下来,放到一边,不过却隔着张五金远远的
下了水,有多远呢,嗯,如果张五金伸脚,可以踢到她的脚丫子——本就只是个
浴池嘛,又不是游泳池,还想有多大。

  张五金果然翻眼向天想词汇,想半天,还是那句现话,不过掉了个头:「我
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

  谢红萤终于笑翻了,双手浇水泼他:「我看你就是一只大白猪。」

  张五金笑:「猪肉炖粉条。」

  「什么?」

  谢红萤一时间没明白。

  「我是猪肉。」

  张五金指指自己,然后指指谢红萤:「你是粉条。」

  谢红萤身材修长,本来就白,再给清粼粼的水一泡,真的象极了一根才下锅
的粉条儿。

  谢红萤自己也觉得这个比喻形象,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踹他一脚:「你能
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敢喘我,不客气,张五金就拿脚去夹她的脚指头儿,谢红萤先还不服输,也
用脚指头对夹,两条白大腿,这么夹来夹去,带着一种异样的诱惑,虽然有泳裤
压着,小六金仍然坚定的站稳了军姿,不过还好,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到也不
怕尴尬。

  谢红萤怕痒,给张五金在脚心上戳了两下,脚就缩了回去,咯咯笑做一团,
她这个样子,实在太诱人了,张五金心中火热,只恨不得就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
不过想到她昨夜的电话,再想想她今早上的话,还是忍住了。

  是啊,她到底是个有夫之妇,如果她要是主动来撩拨他,他当然也不会害怕,
但要他主动去挑逗她,心中就总还有点儿障碍。

  谢红萤脚即然缩回去,张五金也就不再追过去,两人就这么泡着,突然间好
象有些冷场。

  「张五金,你为什么叫五金啊,五金公司一样,这名字好怪的。」

  谢红萤问。

vampire518 2013-8-26 11:06

             182有什么好玩的

  「因为我们家有姐弟五个,大姐是大金,二姐是二金,三姐是三金,四姐是
四金,五姐是五金,哦,不对,五姐是我。」

  他故意这么说,谢红萤果然就给逗笑了:「原来你是女扮男装。」

  「没错。」

  张五金就一脸给她看破了的表情:「姐姐呀,其实我们是姐妹啊。」

  他这表情加这腔调,太恶心了,谢红萤娇笑起来,拿手浇水泼他:「你恶心
死了,才不跟你是姐妹。」

  「我哪里恶心了。」

  张五金双手托着自己胸,他有胸肌,双手这么一挤,到不比梅子的小肉包子
差劲:「你看你看,虽然平了点,挤一挤,总还是有沟的嘛。」

  谢红萤更笑:「才骗不了人,而且你下面有那么一根恶心的东西。」

  说到这里,她明显记起了昨夜要阉了张五金,一手抓着小六金的情形,一张
脸刹时如着了天火一般,烧得通红。

  张五金一时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闷了一会儿,谢红萤道:「你们那儿不抓计划生育啊。」

  「躲呗。」

  张五金摇了摇头:「先前好惨的。」

  「说说。」

  谢红萤来了劲,她显然无法想象那种东躲西藏的感觉。

  「有什么说的。」

  张五金却不想说:「海南岛,少林寺,就那么回事呗。」

  这个小品谢红萤当然是看过的,咯咯笑了起来,张五金发现,她真的非常爱
笑,这样开朗的女子,居然给一根七夕弄成一块冰,她那个老公,也真做得出来,
难怪谢红萤开口闭口就是王八蛋。

  其实真苦的,不是张五金,他那时又不懂事,真苦的,是爹娘,还有几个姐
姐,她们东塞一个西塞一个,二金那暴燥脾气,也就是那种寄人篱下还要护着妹
妹的日子养出来的,想到这些,张五金心中便有些酸酸的。

  他不想说,谢红萤就转了话题:「你们那儿好不好玩。」

  「一般吧。」

  张五金摇了摇头:「稀牛屎,烂泥巴,你想玩哪一样。」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谢红萤又踹他一脚。

  「本来就是嘛,农村还不就是这个样子的。」

  张五金笑:「不过有一样,农村脏是脏了点,家家住别墅,象城市里,三间
屋还是豪宅,还什么三室两厅的大户型,你要到农村里,说你家三间房,那真是
要羞死个人,大户型,人家牛栏还上下两层呢,上层放草下层关牛,阁楼式。」

  「那到是真的。」

  谢红萤也笑了:「我有时坐火车,看到路边那些人家,三层的小洋楼,前后
带院子,屋后小山还栽着竹子,那种田园风光,真是让我羡慕死了。」

  「房子是不错。」

  张五金家还没起新房,本来说要起的,但钱还不够,后来又有了张虎眼留下
的大屋,就没起,张五金便撇了撇嘴:「可惜出门就是稀牛屎,烂泥巴。」

  他虽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娃,却是真不喜欢农村,不是屋子的问题,其实也不
是稀牛屎烂泥巴的问题,而是没有城市的那种风景,说白了吧,就是没有黑丝包
裙的女人,这是城市真正吸引张五金的地方,也可以说,这是城市真正吸引无数
农村年轻人的地方。

  谢红萤无法理解他的想法,再又踹他:「我看你就是稀牛屎烂泥巴,看我踹
烂你。」

  「看见牛屎还要踩两脚,你牛。」

  张五金竖大拇指。

  谢红萤给他逗得娇笑,泳衣打湿后,紧紧的裹在身上,那鼓胀的双乳,随着
水波一荡一荡的,是那般的诱人。

  在农村,哪有这种景象啊。

  张五金重重的出了口气。

  短短两个月不到,他有了秋雨,拥有过秦梦寒那样的明星,而现在,又与谢
红萤这样的三点式美女一起泡在浴池里,说说笑笑,而且偶尔肌肤相碰。

  真的象是做梦一样啊。

  「唉声叹气的,想什么呢?」

  张五金发感概,谢红萤却以为他在叹气。

  张五金便故意又叹了口气,道:「我在想啊,电影中的那些美女明星,要怎
么样才看得到呢。」

  谢红萤顿时就恼了,双手叉腰:「难道我不是美女吗。」

  她腰肢本来就细,再这么一叉,更显得纤腰一握,却又更衬出丰乳的高耸,
那一条深沟,只要是个男人,眼珠子跌进去,轻易就爬不出来。

  「没我漂亮。」

  张五金又来一句。

  谢红萤顿时就笑倒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了。」

  「本来就是嘛。」

  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惹得谢红萤更笑。

  「说真的,我们那儿还是有好玩的地方。」

  张五金道:「我们那儿有个青山水库,水特别清,夏天去洗澡,比城市里的
什么游泳池,那可是强一万倍不止。」

  「水库。」

  这会儿却轮到谢红萤煞风景了:「水里有没有蛇。」

  张五金无语的看着她:「姐姐啊,你好象是女兵来着。」

  「没错,姐姐是军官,少校哦,才升的。」

  谢红萤一脸得意。

  「那你还怕蛇?」

  张五金摇头:「你们军训的时候,都在办公室室里训练的。」

  「怎么会,我们是真正的野战部队。」

  谢红萤哼了一声,一脸牛气:「不过部队里人多,军令一下,也没想到蛇啊
什么的了。」

  原来这样,这到是有道理,军令一下,女兵就是兵,平时逛街,女兵就是女
人,到也正常。

  「跟你说,我还得过万米洇渡的第一名呢,把一帮子男兵都比下去了。」

  看来这是她平生杰作之一,手叉着腰,得意得丰乳乱颤。

  「人家是不想跟你一个女兵计较吧,而且还是个大美女。」

  不过张五金这话没说出来,因为他发现,谢红萤确实为这件事自豪着,这方
面打击她,可就太蠢了。

  「你说你不会游泳?」

  谢红萤却想起了他先前的话:「怎么样,要不要姐姐教你。」

  「好啊。」

  这样的美女教练,到哪里找去,张五金立刻就来了劲。

  「不过这里不好教。」

  谢红萤看一眼池子,皱眉。

              183再打个赌

  这到也是,这浴池算大的,也就是一张双人床大小,水也不深,随便一划拉,
就到池子上面去了。

  「回京城,到时找个游泳池,我教你,一天准会。」

  谢红萤大包大揽,忽又眉毛一凝:「你们那儿即然有水库,你怎么不会游泳。」

  「我是五宝啊。」

  撒这样的谎,都不要打草稿:「淹死了怎么办?你陪啊。」

  「也是哦,一个宝贝疙瘩儿。」

  谢红萤咯咯笑,花枝招展,关健她实在穿得太少,又湿了水,这诱惑力太强
了,张五金岔开心思,道:「我虽然不会游泳,但我可以躺在水面上睡觉。」

  这话,漏洞也太大了,不会游泳,你怎么躺水面上去的,可谢红萤没这么想,
她先就叫:「躺水面上睡觉?骗鬼吧。」

  「不信?」

  「不信。」

  「当真不信。」

  戏台子上的语气。

  「当真不信。」

  好玩啊,谢红萤也一样的语气。

  「果然不信?」

  「果然不信。」

  谢红萤已经在笑了。

  「敢不敢打一赌?」

  放下鱼饵钓金龟。

  「怎么赌?」

  谢红萤果然就上钩了。

  「现场表演,我要是能在水面上睡觉呢,你输点儿什么给我?」

  「你说。」

  谢红萤犟着嘴,她好象有些记起昨夜的赌注了。

  「打屁股。」

  「不要。」

  谢红萤尖叫起来:「我就知道。」

  手还护着屁股,生怕张五金打她似的。

  张五金暗笑:「你就知道你会输?」

  「那不可能。」

  谢红萤又断然否认了。

  「那就赌了。」

  「不。」

  不上当啊,有办法,张五金哼了一声,一脸不屑:「我就知道某些人是胆小
鬼。」

  「你才是胆小鬼呢。」

  谢红萤不服气,眼珠子一转:「赌点别的,不过也不许抽手板。」

  「我看看你的手。」

  「干嘛。」

  谢红萤迟迟碍碍把手伸出来,这会儿水打湿了,更白净,纤长,挺拨,又微
微的有点儿肉感,漂亮啊,这样的手掌,要是拿鞋底子抽,一定很过瘾。

  张五金就说了:「这小手板,白生生的,要是抽起来,一定特别畅快。」

  「呀。」

  谢红萤尖叫,光着眼珠子瞪着他:「你果然就是个变态。」

  这么可怜生生可爱至极的小手板儿,居然说抽起来畅快,不是变态是什么?

  「那你说赌什么吧,你可别跟我说赌钱,那我不跟你赌,咱是小木匠,穷。」

  谢红萤眼珠子转动,却实在想不出什么东西可以做赌注,秀气的眉儿就皱了
起来。

  这不是个心机深沉的女子,很好,张五金很喜欢,笑道:「这样吧,来个简
单的。」

  「什么?」

  谢红萤眼光一亮。

  「赌衣服。」

  张五金扫一眼谢红萤身上:「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

  「流氓。」

  谢红萤脸一红,果断呸他一口。

  「那就没办法了,算了吧。」

  张五金叹气,双手一摊,搭在浴池边上,仰头向天。

  「算了就算了。」

  谢红萤赌气,就自己在水里折腾,试了好几次,无论如何也无法完全浮在水
面上。

  「你骗人。」

  「骗人的是小狗。」

  张五金故意不看她。

  「那你试一次。」

  「先下赌注,买定离手,不许反悔。」

  谢红萤嘟着嘴,显然下不了决心,张五金便故意偷笑了一下,谢红萤一眼看
见了,捶他:「好啊,你故意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

  张五金笑,就知道谢红萤会上当:「有本事你下注啊,说不定你赢了呢,我
身上可就这一条泳裤,赢了就全是你的了。」

  「呸,我才不要。」

  谢红萤脸一红,呸了一口,一咬牙:「好,跟你赌了。」

  眼珠子一转:「不过我赢了,就抵消昨夜你没打的两板屁股。」

  张五金突然很柔情的问:「昨夜打得痛不痛?」

  这一柔情脉脉,谢红萤眼眶儿都差点红了:「痛死了。」

  张五金猛然大笑:「那好,要是你输了,昨晚欠的两板也要讨回来,再加一
倍力打。」

  「呀,你什么人啊?」

  谢红萤这才知道上当,气得一顿乱捶,不想一个没站稳,一下跌在了张五金
怀里,张五金手一扶,自然也没扶好,昨夜是左乳,今天就是右乳,泳衣轻薄,
束紧了,更觉弹力十足。

  不过谢红萤马上就推开了他,俏脸映着碧波,恰如芙蓉照水,嘟着嘴道:
「快快快,我下了注了,快。」

  「好,最精彩的表演,现在上场。」

  张五金台风不错,还躬身行了个礼,谢红萤咯咯笑,学观众起哄:「上干货,
嘴炮下去。」

  「别说干货,湿货都有。」

  张五金躺倒,手搭在池边,先下半身挺直,慢慢的浮起来。

  这已经不错了,不过手还搭在池边上,就可以借力,谢红萤直着眼晴看着,
还嘟嘴:「有本事松手。」

  张五金斜眼看她:「就这样你也做不到吧。」

  谢红萤叫起来:「这样可不算,谁赖皮谁小狗。」

  「谁赖皮来着。」

  张五金哈哈笑,他本来头和手都搭在池边的,头先离开,浮稳了,然后再慢
慢松开,最后剩一个指头,然后指头轻轻一点,整个人就如一个皮伐子一样,离
开池边,轻轻的飘向浴池的中心。

  「呀。」

  谢红萤眼珠子都瞪圆了:「真的能浮起来?」

  「当然能浮起来。」

  其实张五金根本不要那么紧张的,只不过增加紧张气氛,逗谢红萤玩,逗这
样的三点式大美人,心中可是说不出的畅意呢,这会儿已经浮起来了,那就露一
手。

  「我还可以睡觉。」

  说着,双手放到枕后。

  「这样,还可以这样。」

  张五金说着,又把双脚也搭了起来,而且还很悠闲的在水面上荡了一下,就
仿佛不是睡在水面上,而是睡在吊床上。

  「也可以这样侧身睡。」

  张五金又侧过身:「这样也可以。」

  又翻到另一边侧身睡着。

  「趴着也可以。」

  再又翻过来,整个脸埋在水里。

  谢红萤就站在他边上,双脚微微有些分开,他脸埋在水里,就可以看到谢红
萤双腿之间红白相间的隆起。

               184脱吧

  水波晃荡,那一丘隆起格外的打眼,张五金几乎忍不住就想要去摸一下。

  谢红萤却动了,她钻进了水底,原来是来水底检查,就在水下面,跟张五金
眼对眼,那情形,特滑稽。

  张五金忍不住好笑,差点儿呛水,忙翻过身来,他说翻就翻,仿佛不是在水
上,而是睡在床上一般。

  谢红萤哗一下钻出水来,抹了一下脸上的水,一脸惊讶的道:「是真的哎,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服了吧?」

  「服了。」

  「服了好。」

  张五金点点头:「脱吧。」

  他这两字轻飘飘的,谢红萤却是一愣,这丫头,把赌注全忘了,这会儿才猛
然想了起来,脸上刹时就精彩了,瞪着眼珠子看着张五金,俏脸飞霞,想说什么
又开不了口,太可爱了。

  「赖皮的是小狗。」

  张五金还激一下。

  果然江山易改,禀性难易,这丫头永远吃激不吃劝,嘴一嘟:「谁赖皮了。」

  张五金便笑嘻嘻的看着她,也不催了,谢红萤给他看得彻耳根子通红,脖子
都微微有些泛红了,到还不如秦梦寒,不过秦梦寒那是在高潮中,而且是倒过身
子,才会乳房也泛红的。

  谢红萤双手抱胸,张五金到是奇了,难道真会脱,张五金起了兴致,双手搭
在池边,歪着脑袋看着。

  「你别看着我。」

  「那不行。」

  张五金断然摇头:「不看着你,怎么知道你脱没脱。」

  眼珠子一转:「要不你转过身去脱也行。」

  谢红萤果然就转过身,手摸着泳衣,却又没动了。

  张五金暗笑,便学狗叫:「汪,汪汪。」

  「你才是汪汪。」

  谢红萤咬着牙,一脸恼恨转身。

  张五金摊摊手,不吱声,只看着她。

  谢红萤给他看得难受之极,四面看看,找了个理由:「万一进来人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

  张五金断然不接这茬。

  谢红萤气得瞪他,突然就扮下个笑脸来:「晚上好不好,我一定不赖皮,晚
上到房里,好不好?」

  又来扯张五金:「答应我嘛。」

  居然学的梅子那一套,不过胆子比梅子小一点点,那个死梅子是直接拿肉包
子来磨人,她还是不敢,但小腰儿扭得,象个水磨。

  张五金也知道,真要这会儿让谢红萤把胸罩脱下来,也是不太现实的,本就
是逗她玩嘛,过火了就没意思了,脸上却装出故意为难的样子,谢红萤就一直摇,
还陪笑。

  「那好吧。」

  看她磨得差不多了,张五金这才勉强松开:「就缓期执行,不过要加一点利
息。」

  「什么利息。」

  谢红萤可又一脸紧张了。

  「亲我一下。」

  「好。」

  张五金话还没落音呢,谢红萤飞快的伸嘴过来,啪,就在张五金脸上亲了一
下。

  「耶。」

  谢红萤跳起来:「好了,利息收了,刚你怎么做到的,快教我,快。」

  「不带这样的吧。」

  张五金摸着脸,一脸傻:「我都没感觉到。」

  「我感觉到了。」

  谢红萤咯咯笑:「快快快。」

  「做师父要另外收费的哦。」

  「我叫师父好不好,小张师父。」

  「嗯?」

  张五金瞪眼。

  谢红萤吐吐舌头,脆声叫:「师父。」

  「这还差不多。」

  张五金点头,差一点没起来,肉麻了。

  「首先是要放松,要在脑子里有个意念,你是睡在床上,而不是睡在水上,
床是让你舒服的,而不是时时的想淹没你——。」

  张五金正式开始教徒,这徒弟很漂亮,学得也认真,可就是笨了点,想要浮
起来,基本上是难于登天。

  「我松不开。」

  谢红萤撒娇:「师父,怎么办嘛。」

  「行了。」

  张五金有办法,脸上却不一脸不情愿:「我托着你吧。」

  双手伸出,谢红萤身子放平,他就双手平托起来,一手托着背,一手托着臀,
泳裤薄啊,就跟没穿差不多,那手感,没法形容。

  「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谢红萤本来手还搭着他肩,反复诱导下,终于放开手,双手平搭在腹前,她
的脐眼极圆,极为性感,不过手一搭拦住了。

  然后,张五金突然放手,谢红萤咕咚一下就沉了下去。

  「咳咳。」

  谢红萤呛了两口水,爬起来大发娇嗔:「死师父,坏师父,你故意的是不是?」

  张五金大笑,还辨解:「怎么是故意的呢,就是你没放松啊,你要是放松了,
怎么可能掉下去。」

  「我放松了的。」

  谢红萤气得捶他。

  「浮不起就是没放松。」

  张五金还举了个例子:「你看那些死尸,一定会浮在水面上,就是充分的放
松了。」

  「呀,恶心死了。」

  谢红萤皱眉:「不许说那些东西。」

  自己却也皱眉:「可我明明放松了啊,还要怎么松嘛师父。」

  又扯着张五金撒娇了,这会儿贴得近了点儿,一对大肉包子终于贴到了张五
金手臂上,磨得张五金手臂象触电一样。

  「要松中再求松。」

  感受着她丰乳轻磨的弹软柔滑,张五金舒服得几乎想要呻吟了,随口乱编。

  谢红萤给他说得头晕脑胀,到是有心劲儿,道:「再来。」

  勾着张五金脖子,张五金便又把她托起来,谢红萤还是先那个姿势,却叫:
「师父,你先别把手松开。」

  「好。」

  张五金点头,多托了三秒,等谢红萤放松心神,猛一下又松了手,谢红萤咕
咚一下又掉进了水里。

  「死师父臭师父坏师父。」

  谢红萤爬起来,脸上的水也不抹,抓着张五金就是一顿捶,可惜她整个人都
快趴到张五金怀里了,张五金不但不痛,骨头几乎都酥了。

  「反正今天你要教会我为止。」

  谢红萤不甘心。

  「你真的想在水上睡觉。」

  「是。」

  「那也容易。」

  张五金笑:「收点儿利息。」

  「小气鬼。」

  谢红萤瞪他一眼,脸红红的,却又飞快的伸嘴过来,在张五金脸上亲了一下,
与张五金眼光对视,她到是不好意思起来:「快,我要在水上睡觉。」

              185水波催眠

  「好吧,我先松一个手,你放松啊,闭上眼晴。」

  「你不会又把我丢水里吧。」

  谢红萤怀疑。「这次保证不会。」

  张五金一脸很有信誉的样子。

  谢红萤半信半疑闭上眼晴,张五金慢慢松开一个手,谢红萤眼晴睁开。

  「闭上,只当自己睡在床上。」

  张五金这次是当真的,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点东西,就是上次在海里跟秦梦
寒玩海震,当时是借的波的力量,他突然就想,波是有节奏的,而刨子催眠,虽
然借了春床的力量,但刨子单调的节奏,也是一个原因,刨子可以,水波行不行。

  看谢红萤闭上眼晴,他把空出的一个手轻轻拍击水面,谢红萤听到响声,又
睁开眼晴来,疑道:「你在做什么?」

  「闭上眼晴,想着自己睡在松软的草地上,不许说话不说睁眼不许放屁,这
是三条军规。」

  谢红萤咯的笑了一下,忙又闭嘴。

  张五金继续轻轻拍击水面,把气场放开,慢慢的掌握了节奏,过了一会儿,
奇迹发生了,谢红萤居然真的睡着了,张五金心中暗喜,慢慢的把托着的一个手
松开,谢红萤的身子只是微微往下沉了一点点,随即就调整了过来,真的就那么
仰躺在水面上,睡着了。

  「成了。」

  张五金一握拳头。

  他本来只是想逗谢红萤玩,这样的一个大美人,半裸着玩暧昧,世上还有比
这更美妙的游戏吗,但突发奇想,居然真的成功了,心中当然也高兴。

  张五金慢慢退后,到池边坐下,看着水面上沉睡的谢红萤,心绪有些复杂,
他其实感觉到了,他固然是在逗谢红萤玩,谢红萤却也是喜欢给他逗,她处在一
种异样的兴奋中,好象是在尽力勾引他一样。

  「看来师父记载的只有一半,只说女子受不了引诱,其实没有说明,女子沾
了男子口水阳气后,也会主动引诱男子。」

  他悟到了这一点,小腹隐隐发热,其实昨夜如果不是那个突如其来的电话,
谢红萤早就给他吃干抹净,汤都不剩一点了。

  「那电话不知道是谁来的,莫非是他老公舒畅。」

  张五金想了想,摇头,看着谢红萤,又有些感概。

  无论秋雨,秦梦寒,还是谢红萤,都是一流的美女,过得却好象都不是太好。

  秋雨是遇人不淑,那没办法,秦梦寒是事业心太强,或者说野心太大,也没
办法,然而谢红萤跟她们不同,她的不幸福,完全是家庭造成的,如果家里不是
逼着她嫁给舒畅,她找一个性格合得来的,以她的家世,以她的长相,以她的性
格,应该会过得非常幸福。

  谢红萤其实是那种很简单的女子,没有什么机心,直来直去,敢爱敢恨,或
许有些骄傲,这没办法,家世摆在那里,或许有些暴力,这也没办法,军人家庭
的孩子嘛,但只要是真心爱她,她也真心爱着的人,这些小毛病都可以忽略不计,
她会是一个极好的妻子,也能成为一个极好的母亲。

  但最终,她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五年独守冷宫,邪气一去,却又受七夕
止水根的影响,以有夫之妇的身份,来勾引一个小木匠。

  她的人生,本不应该如此。

  张五金出了一会儿神,爬出池子,拿了手机,把谢红萤的睡像拍了下来,可
能是手机的卡嚓声惊动了谢红萤,她眼皮子动了一下,随即就睁开了眼晴,一眼
看到站在池边举着手机的张五金,她有些疑惑,叫道:「你做什么?」

  话声一出,身子一动,咕咚,毫无意外,直接沉入了水里。

  谢红萤猝不及防,慌忙挣起来,这次是真正的意外,着实呛了一口水,一面
咳,一面叫:「你干嘛呀。」

  张五金不答她,只是笑眯眯看着她,谢红萤却自己醒悟了过来,一呆:「我
刚才在水面上睡着了。」

  「嗯哈。」

  张五金点头。

  谢红萤还有些不信:「真的?」

  「我留下了罪证。」

  「什么罪证,恶心死了。」

  谢红萤叫着,却凑过来看,张五金已经拍了几张了,确确实实,她就是那么
闭着眼,全无支撑的睡在水面上的,仿如远古神话中的睡美人。

  「我真的做到了,我能在水面上睡觉了,耶。」

  谢红萤欢呼起来,猛地抱住张五金,在他脸上啪啪啪连亲三口,随后就在水
里欢叫乱跳。

  「我还要试一次。」

  她兴致勃勃,不过当然失败,嘟着嘴:「怎么又不行了。」

  「因为你没放松。」

  「可是我放松了啊。」

  「你没有象死人一样松彻底。」

  「你才象死人呢,呸。」

  谢红萤呸他,然后又高兴了:「不过我还是成功了一次,照片转给我,哈哈,
我要留着纪念。」

  这么闹了一气,也没心思泡了,其实也快中午了,跟美人在一起,时间果然
是过得快。

  出来,到街上吃了点儿东西,然后两个去爬山。

  睡了一觉后,谢红萤好象格外开心了,在山上乱叫乱跳,象个疯丫头一样,
引发了一群山雀的强烈抗议,张五金笑微微看着她,心中突然有些酸酸的,这只
是最简单的开心啊,她以前好象没有过似的。

  晚餐的时候,谢红萤又叫了酒,跟昨夜差不多,喝得要醉不醉的,张五金心
中隐隐的有些发热,也多喝了几杯,于是有些事情,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

  其实也不完全是酒,这一天半真半假的嬉戏玩闹,两人就如两捆绑在了一起
的干柴,缺的只是一点点火星儿。

  回房的时候,开了个玩笑,谢红萤笑着捶他一下,往他身上一靠,张五金伸
手一抱,一俯嘴就吻住了她。

  谢红萤似乎早在期待,双手勾住了他脖子,热烈的回应。

  张五金喘着气,很快就把她脱光了,然后自己也脱光了,但在他脱衣服的时
候,谢红萤似乎突然清醒过来,眼光幽幽的看着他,张五金给她看得一愣,道:
「怎么了?」

  「没怎么?」

  谢红萤摇头。

  这突然让张五金有些尴尬起来,但这会儿,箭到弦上,他是怎么也控制不住
了,还是爬上床去。

             186该死的电话

  先俯身吻了她一下,然后嘴唇向下,吻她的双乳,谢红萤嘴中发出呻吟,张
五金再向下,把她的双腿打开,谢红萤挣扎了一下:「还没洗澡。」

  「我帮你洗。」

  谢红萤脸红如醉,脚松开了。

  ------噢!谢红萤的双腿猛然夹紧,身子一弓一弓的抽搐起来,全身泛红,恰如一只跌进了锅子里的红闷虾。

  张五金抬起头,轻笑,这丫头,蹬人厉害,但在床上,看来不行,这还没进
入正戏呢,她先抽了。

  到也不急,她的长腿,与秦梦寒相比,别具一番风致,同样的长,但没有那
么瘦,尤其是肉特别紧,弹力十足,他一只只的品尝,谢红萤星眸半闭,仍在余
韵之中,两腿间那一朵女人花,含珠带露,如泣如诉。

  张五金又把她翻过来,半跪着,这个姿势,她的屁股完全成了一个球形,太
美了,他昨夜就琢磨了半天,这会儿终于得见全貌,尤其中间的那一朵女人花,
半开半闭,含羞带露,西游记中有一句诗:雨润红姿娇,正正说尽其中之妙。

  张五金不急,当然,这也是在秋雨和秦梦寒身上磨练出的底气,美女他已经
吃过了,即然换个新鲜的,又是第一次,当然要慢慢的品尝,把所有的味道都品
出来。

  张五金虽然是五宝大人,在家里,以前也是放过牛的,但他却没从老黄牛身
上学到东西,老黄牛吃草,大舌头一卷,不拘老嫩,先吃进肚子里再说,然后回
头有了悠闲,尽可以慢慢的回味。

  这里面饱含哲理啊,无论美的丑的高的矮的,惟有吃进肚子里的,才是自己
的。

  如果张五金先一口把谢红萤给吃掉了,那谢红萤彻彻底底就是他的了,事后
完全可以慢慢的回味,就如亨受秋雨一样,和风细雨,慢慢的磨,慢慢的品,什
么味道品不出来?

  而他这一拖,悲剧了,就在他细品那朵红玫瑰的时候,突然间手机响了。

  谢红萤在床上其实不行,早已软得如一团落到顽童手里给剥去了壳的蜗牛肉,
只软软的趴在那里张着嘴喘气,发出一声一声销魂的呻吟,但她只是神迷,并不
是昏迷,手机声让她一个激灵,脑袋抬了起来。

  这是准备去接,张五金哪里肯舍,昨夜可是有大教训了,立刻抬头,身子一
直,双手捉着谢红萤的臀胯,挺枪便要剌入。

  谢红萤那朵红玫瑰上,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恰如张五金老家,连下了十七八
天雨后的那一条烂泥巴路,一跤跌下去,能一滑到底。

  就在剑及履及之际,谢红萤反过手来,一把握住了他枪头。

  这下张五金真个急了,几乎是一脸凶狠的看着谢红萤:「不许接。」

  「五金。」

  谢红萤回头看他,脸带着羞意,眼中却隐隐的有了哀求的味道:「我虽然恨
极了那个王八蛋,但无论如何,我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这种背夫偷汉的事,我
还是做不出来,至少他爸爸对我好,我不能给舒家丢人。」

  张五金本来是无论如何不会放开她的,但她说到这个份上,把舒畅的爸爸都
说了出来,张五金没办法,咬咬牙,只有颓然放开,身子放后一躺:「你接吧。」

  谢红萤拿过手机,却没接,看了一眼,关了机,回头看张五金,张五金也看
她:「怎么不接。」

  谢红萤摇摇头,突然抿嘴一笑,爬过来,一手扶着还一剑擎天的小六金,在
脑袋上吻了一下,对张五金一笑:「对不起,我这样帮你吧。」

  说着张口吞了下去。

  这还不是一样?张五金看着她翘着美白的大屁股,红舌吞吐的样子,暗暗摇
头。

  不过他早就看出来了,外表的傲骄也好,冷酷也好,爽朗也好,并不是谢红
萤的全部,谢红萤的本性其实是简单的,天真的,且带着一点传统的味道,秦梦
寒的现代,和秋雨的传统,在她身上都有体现。

  虽然帮他吹,但坚持着不让他插入,这算是她在情欲挣扎中,最后的一丝底
线,虽然看上去有些好笑,但人活一世,不就是这样吗?

  百年回头,无非一笑而已!这其实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女子,以她的美貌和家
世,本来绝不应该是这样的。

  张五金心中感概,轻抚她的短发,但猛然就觉出了不对,呲着牙,急把小六
急给抢救了出来,可怜的小兄弟,已经搭头搭脑了。

  「我说姐姐,你是打算买根两块钱的甘蔗嚼一嚼?」

  谢红萤本来还有些迷惘的看着他呢,一听这话,明白了,本来就粉脸含羞,
这会儿更是通红了耳根子,嗔道:「我又不知道。」

  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又低声叫:「那要怎么样嘛」看她那个样子,张五金
实在想笑,却又怕羞了她,也可以理解,咬这种事,一般要夫妻感情好,甜甜蜜
蜜的,互相咬着才有味儿,谢红萤嫁给舒畅本来就不情不愿,而舒畅也同样是怨
兵上阵,也就是啪啪啪啪,打一仗完事,又怎么可能好到蜜里调油,玩这种闺房
中的趣事儿。

  「你不能咬啊,更不能嚼,吃过冰棒没有,奶油的,你得吸啊,得把那奶油
味给舔出来。」

  张五金教这个都有经验了。

  谢红萤却给他这话说得羞不可抑,不干了,趴到一边:「我不会,不要了。」

  张五金就不吱声,果然,谢红萤就悄悄看他了,张五金就故意扳起脸,装出
闷闷的样子,谢红萤果然就转过身来了,又扶着了小六金,还嘟着小嘴儿:「好
嘛,小气的家伙,人家帮你嘛。」

  又吞了下去。

  这一次要强些了,还是不行,这丫头笨的,好简单的一件事,给她弄成了一
个大麻烦,没办法,慢慢练罗,张五金决定做点儿事岔开心思,谢红萤翘着的雪
臀,实在太爱人了,他道:「你转过身来,骑我身上。」

  谢红萤依言转过身来,漂亮啊,张五金慢慢细品,于是,今夜的第二个悲剧
诞生了。

              187咬一口

  谢红萤在床事上,实在不堪,没得几下,她身子猛然一紧,抽了起来,抽不
要紧,她前面还含着小六金,身抽牙也抽,老实不客气就是一口。

  「啊。」

  张五金一声惨叫,慌忙撒兵,却已经是死伤惨重。

  谢红萤也吓到了,忙帮他扶着,急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吧。」

  还好,小六金大,谢红萤的嘴相对小了些,扩在嘴里,咬不扎实,到是没出
血,不过几个牙印子却是白生生的留在了脑袋上。

  「还算好,总算你老人家嘴下留情了。」

  张五金扶着自家兄弟,也实在是哭不得笑不得,看谢红萤一脸不好意思的表
情,又可爱又可气又好笑,忍不住刮刮她鼻子:「你啊,还真是个笨女子。」

  「人家本来就是笨女子。」

  谢红萤嘟嘴,不过自己却也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厉害,整个人在张五金怀
里就笑软了。

  「还笑,还笑。」

  张五金也觉得好笑,吓她:「再笑我打你屁股信不信。」

  谢红萤这会儿哪会怕他,大白屁股一扭:「你打,只要你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

  张五金呲牙,真个扬手,啪,打了一板。

  不过当然舍不得,声音清脆,力气却不大。

  谢红萤呀的一声叫,看着他,媚眼如丝:「从小到大,都没人打过我的,就
你是个大坏蛋。」

  「大坏蛋啊,那我不客气了。」

  张五金一脸凶巴巴,又打了几巴掌,却只打得谢红萤气喘吁吁,满脸通红,
趴在他怀里,竟然又抽搐了起来。

  这丫头,不至于吧,张五金都有些傻了,秋雨起初身子软,也没到这个程度
啊。

  「坏蛋,坏蛋。」

  谢红萤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在他怀里乱扭,张五金便呵呵笑,他也只敢呵
呵笑了,小六金到这会儿都还没还过魂来呢,这样的惊吓,也真是平生第一次了。

  虽然没有真个交兵,但两个这么一闹,房里又开了空调的,就都一身的汗,
谢红萤扭着身子道:「抱我去洗澡了,身上粘死了。」

  能不粘糊吗,张五金笑了一下,谢红萤羞捶他:「不许笑,更不许看。」

  「遵命。」

  张五金哈哈笑,下床,抱她起来,进了浴室。

  张五金先帮谢红萤洗,顺便就欣赏了,真是漂亮啊,通体上下,可说无一处
不美,他却摇头,谢红萤本来羞羞的看着他,脑子迷糊着,却又敏感,立刻就问
了:「怎么了,我不美吗?」

  「美。」

  张五金点头:「不过我觉着啊,好象还是白天你穿着三点式更诱人一些。」

  「坏蛋,那就不给你看。」

  谢红萤扭着身子撒娇。

  闹了一气,谢红萤帮张五金洗,休养了这半天,小六金终于又有了胆气,站
起了军姿。

  「还有胆子起来啊。」

  谢红萤吃吃笑。

  张五金便抱拳:「姐姐啊,我替我兄弟跟你求个情,你可千万别再咬它了,
可怜见儿的,咱张家就这一根独苗呢?」

  他打躬作揖的,谢红萤顿时就笑软了,抓着小六金叫:「就要咬它,咬断这
讨厌的玩意儿,你就不会作恶了。」

  凶巴巴叫着,就吞了下去,还是差劲,笨的,不过勉强能够忍受吧。

  但张五金还是怕,最后关头抽了出来。

  「呀。」

  谢红萤猝不及防:「喷人家一脸,坏蛋,大坏蛋——。」

  最后张五金再把谢红萤抱出来,已经是半夜了,自然也不分床睡了,张五金
到是笑:「姐,还记得白天的赌注不。」

  「你坏透了,专门欺负人。」

  谢红萤在他怀里扭:「现在都给你脱光了,还要怎么脱?」

  「不脱了,但不许穿。」

  张五金呵呵笑。

  「你是坏人。」

  谢红萤轻咬他一口,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她疯了一天,晚上又玩了这么久,
真是累了,不多会便发出了细细的呼噜声,张五金也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张五金就醒来了,他不是自己醒来的,是给
谢红萤弄醒的,睁开眼来,却见谢红萤一脸娇嗔的看着他:「坏东西,硌了有家
一晚上。」

  她手在被子里,抓着小六金呢,娇嗔着,还捏了一下,原来是晨勃把她硌醒
了。

  张五金便笑:「早晨天安门升国旗,理所当然啊,谢红萤小姐,你要不要观
礼。」

  「我从小看到大,有什么看的。」

  谢红萤娇嗔着,身子却滑了下去。

  一夜过去,到是水平见长,蒙蒙的晨光中,这样的一个大美人,为他红舌吞
吐,张五金真是说不出的志得意满。

  止水娘娘大会是上午开,张五金两个也差不到到将近十点才起床,谢红萤居
然换上了裙子,秀气的短发配上黑丝红裙,脖子上再戴一根细细的金链子,配着
她雪白的肌肤,真真说不出的明艳。

  张五金眼光大亮,连声称赞:「姐姐,原来你穿裙子这么漂亮的。」

  谢红萤裙子穿得少,其实都还有些不自信,得他一夸,放下心来,脸上就笑
得如一朵花一样。

  止水娘娘大会就在镇中心的广场上开,一般的镇子,都没有这么大的广场,
张五金估计,这广场可能还就是为开止水娘娘大会建的。

  人真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至少有两三千人,挤得满满当当,张五金自
己能挤进去,但要带着谢红萤挤进去,那就不行了,不是挤不动,实在是谢红萤
这个样子,不能去挤。

  前前后后,不知有多少眼晴盯在谢红萤身上呢,你远远站着就算了,但要公
然往里挤啊,嘿嘿,那就是送油给别人揩了,绝不会客气。

  张五金当然没这么大方,索性远远的找了张桌子,带着谢红萤坐了下来,镇
中心搭了台子的,反正只要止水娘娘上台,就可以看得到,又不是欣赏谢红萤的
身体,止水娘娘嘛,估计也七老八十了,凑那么近干什么?

  他错了,没多久止水娘娘上台,居然是个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身段儿也相
当的不错。

vampire518 2013-8-26 11:08

             188男人不放心

  不过穿着一身戏台上的服装,凤冠霞披之类的,满头珠翠,显得烂俗无比,
仅是长像,还真是不错,虽不到谢红萤这个级数,较这梅子一类,还是要强多了。

  「这止水娘娘还是个大美人呢。」

  谢红萤也赞。

  张五金却故作不以为意:「天上除了七仙女,地下除了谢红萤,这世上有美
女吗?」

  谢红萤心中甜滋滋的,扣着他手,眼珠儿一转,道:「还有秦梦寒呢?」

  这是吃上飞醋了,张五金有办法,凑到谢红萤耳边,道:「她的屁股没你的
漂亮。」

  「你就是个坏蛋。」

  谢红萤大羞,掐了他一把,眉眼间其实满是喜意。

  大会的程序很简单,就是一般庙会上的一套,先是那止水娘娘捏诀作势的舞
了一会,然后就是信众礼拜,当场献上香金,然后领一个粉色的盒子。

  这盒子眼熟啊,谢红萤的那个,就是这样的,很明显,舒畅给谢红萤的,也
就是从止水娘娘那里得来的。

  谢红萤明白了,又羞又气,却又有些疑惑,甚至有些恼怒,看边上的老板娘
还一脸虔诚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这明显是坑害女人的东西啊,怎么就这么多
人受她蒙骗,不但自愿来领,还要送钱给她,公安机关不管的吗?」

  「妹子,你这话就不对了。」

  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大脸盘妇女,转头跟她解释:「这不是蒙骗,我们这
儿,山多田少,自古以来,男人们都习惯到外面讨生活,可男人们出去了不放心
啊,自己在外面风风雨雨累死累活,女人们却在家里偷人养汉,那怎么安得下心,
所以止水娘娘传下来这止水根,可是积了大德了。」

  这是什么理论,谢红萤听得目瞪口呆,不服气道:「夫妻之间,应该有最起
码的信任吧,怎么能靠那么一根东西呢。」

  「信任?」

  老板娘摇摇头:「妹子啊,这是你男朋友吧,我说句不好听的,假设你男朋
友出门去打工,一去一年,留你一个人在家里,你又长得这么漂亮的,他真的能
放心吗?」

  这是什么话?谢红萤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扭头看张五金,张五金却笑嘻嘻的
不作答,谢红萤瞪眼,张五金这才凑到她耳边:「我信得过你,但信不过别人。」

  这话很甜,可这话也很现实,谢红萤顿时就气闷了。

  「真是岂有此理。」

  想半天,发闷气。

  这是一个爱蛋痛的丫头,张五金笑,拍拍她手:「其实还是经济不发达的原
因,以后经济发展了,男人们不要到外面打工了,自然也就不需要这个了。」

  这话到是有理,谢红萤点了点头,而她也想明白了舒畅为什么要她来看什么
止水娘娘大会的原因。

  「那孙子怕我揍他,所以让我来看看,别人都是自愿的,哼。」

  谢红萤哼了一声,站起来:「不看了,回去,找那孙子去。」

  想到一事,问张五金:「那个什么马前桃花马后雪,你能治吗?」

  张虎眼笔记上提了治法,不过张五金却不点头,只看着谢红萤,谢红萤给他
看得脸红,掐他一把:「小气的家伙,难道你以为我还会原谅他吗?他那病是我
踢的,算我欠了他,但你给他治好了,我就再也不欠他了,到是他欠我的,而且
只要好了,他就能给舒家传下后,公公那边我也好交代了,铁定跟他离婚的。」

  这还差不多,治好舒畅的病,再让舒畅到谢红萤身上来爬,这样的傻事,张
五金是死也不干的,立刻便眉开眼花:「包在我身上,半个小时见效。」

  他说能治,谢红萤也高兴坏了,就是见不得他这个样子,掐他:「小气鬼。」

  女人都会掐人,不要师父教,不过掐得张五金全身肉麻麻,嘿嘿笑:「你这
样的大美人往外送,那不是小气,那是傻气,宝气,痰气,疝气。」

  前面的还好,听到最好一个,谢红萤终于笑倒了。

  到酒店里拿了东西,临要出门,张五金还抱着亲了一下,这红裙黑丝的美女,
实在太诱人了。谢红萤感觉到他下身硬硬的戳起,咯咯一笑,双臂勾了他脖子,
一脸柔情道:「回去,你治好了他的病,我就离婚,然后我就全都给你,好不好?」

  「那我要三天三夜不下床。」

  谢红萤咯咯笑,满脸娇红,咬着银牙儿道:「好,只要你撑得住,我都由你。」

  这么说好了,这才出了酒店,离了朝田,彻底出了山区,谢红萤长长吁了口
气:「人在这些山里面绕,气闷死了。」

  张五金到没这个感觉,只摇了摇头,他其实知道谢红萤这个感觉哪里来的,
还是受了止水娘娘大会上,那些女子拜领七夕止水根的影响,这丫头无蛋,却明
显蛋痛。

  谢红萤果然还在想,到是想起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口水可以代替那
个东西?」

  「古人有金津玉液的说法。」

  张五金解释:「玉液指的精液,金津就是指的口水,金津还在玉液之前呢。」

  「金津玉液,我好象听说过。」

  谢红萤恍然:「原来口水是金津啊,这么珍贵。」

  「所以啊。」

  张五金笑:「没见男女谈恋爱,首先就是口水交换,而且绝对是一比一,比
美元那汇率可公平多了。」

  这么打比,谢红萤笑倒。

  这样的美女,笑倒在怀里,车上无数羡慕的眼光,张五金装做不见,心中得
意,搂了谢红萤的腰,手搂得高了点,摸着了谢红萤一边的乳球,软软的柔柔的,
很舒服。

  「其实说口水,不完全正确。」

  「那还能是什么?」

  「你练过瑜珈没有,或者静坐过没有?」

  张五金想了想,问。

  「没有静坐过,我哪里坐得住。」

  谢红萤摇头:「到是练过一段时间的瑜珈。」

  「那你静止不动的时候,嘴里面有没有什么感觉?」

  「嘴里面的感觉啊。」

  谢红萤想了想,突然俏脸一红,悄掐张五金一下:「嘴巴麻死了,腮帮子还
酸着呢。」

              189跟他离婚

  张五金知道她说什么,却故意装傻:「什么?你练瑜珈腮帮子酸,那是什么
瑜珈啊,一定是魔教的功夫,果然你是小魔女啊。」

  「小魔女下次咬死你。」

  谢红萤红着脸,呲着牙威胁,眼角却飞扬着笑意。

  「别下次啊。」

  张五金悄声:「晚上就咬死我好了,真心求啊。」

  「才不。」

  谢红萤身子乱扭,扭了一会儿,道:「我晚上一口咬掉,然后吃下去。」

  说着咯咯笑。

  「刚说到哪了?」

  张五金问。

  果然歪楼了吧,谢红萤便笑,道:「我不太记得了,好象口水要多一些,然
后老师说过是分三口吞下,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对了,偶尔觉得舌尖有一点
点甜。」

  「舌抵上颚,感觉微有甜意,那就对了,那样流出来的口水,才叫津。」

  张五金解释:「津与液,都是人体的精华,同样含有男人的阳气,所以效果
是一样的。」

  「这样啊。」

  谢红萤点头:「太玄了,中国人的文化,就是这么绕,让人难以理解。」

  说着又想到一事,道:「即然随便什么男人的口水都可以,那这止水根其实
了起不了什么作用啊,随便一点口水不就破了吗?」

  「确实随便什么男人的口水都能破,可问题是,用了七夕止水根的人,心如
止水,根本生人勿近,更何况,对任何女人来说,七夕止水根肯定都是最私密的,
哪个男人的口水涂得上去。」

  说着捏一下谢红萤的乳球:「就象你一样,那天我只多跟了一段,就差点挨
了你一脚,还想给你涂口水?」

  「那到也是。」

  谢红萤想明白了,咯咯笑:「谁叫你跟踪我的,我最恨那些臭男人跟着我了,
有本事就直接走我面前来,吃饭喝茶看电影,长得不讨厌的话,本小姐全都接受,
鬼鬼祟祟的,直接一脚。」

  「早说嘛。」

  张五金猛拍大腿:「早说我就直接约你喝茶了。」

  「当时你有那胆子没有?」

  谢红萤斜眼看着他。

  「没有。」

  张五金老实承认:「你太美了,压力太大。」

  这话谢红萤爱听,笑得娇脆。

  出了山区手机有信号了,谢红萤给舒畅发了短信:「我不揍你,我找你,是
我姐给你找了个高人,可以治你的病,你的病我踢出来的,我再找人帮你治好了,
两不相欠,离婚。」

  发之前,先给张五金看了一眼,张五金吻她一下,谢红萤便喜眉喜眼的发了。

  舒畅不接电话,短信到是回了,两字:「真的?」

  「不信你问我姐。」

  简兰的话,舒畅是信的,所以一回到北京,当天的下午,张五金就看到了舒
畅,是在苏家,简兰谢红萤都在。

  舒畅三十岁左右年纪,中等个头,长得还不赖,就是有点儿公子哥儿的派头,
不过见了简兰就是一脸笑。

  「兰姐,这位就是你弟弟张五金啊?」

  又笑着跟张五金握手:「五金,你是兰姐的弟弟,也就是我舒畅的兄弟,用
得着哥哥的地方,一句话。」

  舒畅一露面,谢红萤就回复到了张五金初见她时的样子,一张脸冷得,至少
能刮下二两霜,这时冷哼一声,舒畅明显有些怕了她,忙就陪个笑脸。

  也莫怪,他一个老爷们,居然偷偷的弄七夕止水根暗算谢红萤,虽然他有他
的说法,他不行了,怕谢红萤偷人,但谢红萤真要揍他,他也没地方喊冤。

  谢红萤不理他,到是简兰待他还不错,笑道:「这话姐爱听,我弟弟有什么
事,你见了要是敢不尽力,姐姐可真不认你。」

  「哪能呢,我舒畅就不是那号人,以前是不知道,以后但凡五金你的事,一
句话。」

  「这还差不多。」

  简兰点头,笑对张五金道:「五金,你看他这病——。」

  谢红萤到底是怎么回事,简兰还是不知道,但舒畅阳痿的事,她到是知道的,
那么多大医院治不好,虽然张五金屡创奇迹,她也还是有些担心。

  张五金去舒畅眉心中看了一眼,一条青印,非常打眼,这叫惊弦,又名杯弓
蛇影,张虎眼在笔记中记得清清楚楚。

  「舒哥,你后颈,就是颈脖子下面,是不是有两个包。」

  「对啊。」

  舒畅叫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说着自己伸手去摸:「这个说来也怪,一般人后颈脖子上,就一个包的,我
以前也是一个包,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包,我以为是上火什么的,不痛不痒,
也没管它。」

  它后颈脖子上有包,这可是连谢红萤也不知道的,听得舒畅承认,她眼晴也
亮了起来,简兰更是一脸喜色:「五金,他这病跟这包有关吗,能不能治?」

  说话间,舒畅自己把外衣脱了,低下头,简兰便过来看,还拿手摸了一下,
道:「真的哎。」

  谢红萤到只是在一边看着,更不伸手,这让张五金很开心。

  张五金也伸手摸着捏了两下,道:「能治的。」

  问简兰:「家里有豆腐没有?」

  「豆腐,有吧?」

  简兰也不知道:「这个容易的。」

  问了一下,没有,简单,立刻叫人买了一整板回来。

  张五金先让舒畅在床上躺下,然后拿一块豆腐放在他后颈的那个气包下面,
又要了一根筷子,自己双脚分开,站成禹步,道:「舒哥你不要害怕,呆会有什
么感觉,你就说。」

  「好。」

  舒畅确实还多少有点儿担心,又有些好奇,豆腐加筷子,这是要干嘛,准备
在他脖子上煮水豆腐,然后夹了吃,可他又只拿了一根筷子,边上的谢红萤简兰
也非常好奇,刚好梅雪也过来了,也围着看。

  张五金左手拿着筷子点着豆腐,正对准下面的气包,右掌抬起,掌根比了比,
一掌击在筷子后头,他虽然琢磨过穿凿劲,但用筷子透过去,又还打在豆腐上,
却还是第一次,主要中间是隔了根筷子,要就是手还好一点,可惜手指又没那份
功力,所以一掌下去,筷子直接把豆腐戳破了。

             190不是豆腐不行

  「不行。」

  张五金皱了皱眉头。

  梅雪道:「是不是豆腐不行,我另外叫人买?」

  谢红萤简兰也看着他,张五金有些不好意思:「不是豆腐不行,是我功夫不
到。」

  谢红萤到是明白了一点:「你这是要把暗劲透过豆腐传下去?」

  「是啊。」

  张五金点头。

  「这个厉害啊。」

  舒畅闷着头不敢动,耳朵竖着的,他最关心呢,一听叫了起来:「我以前看
人表演过朱砂掌,是红砖上摆豆腐,那厉害,轻轻一掌拍上去,豆腐完整无缺,
下面的红砖块块碎了。」

  「那人在哪里。」

  张五金忙问:「有这样的高手出手最好了。」

  「听说打伤了人,逃到国外去了。」

  舒畅摇头。

  「一定得练朱砂掌的吗?」

  谢红萤问。

  「那也不要。」

  张五金摇头:「只要是练出了暗劲的都行,最好的,其实是那种练一指禅或
二指禅的,那就豆腐都不用,直接就点化了。」

  「这种人到是听说过。」

  谢红萤皱眉:「不过骗子多吧,真正的高手,有是有,很难找。」

  以她们这几家的力量,找这么一个人,也不是太难,不过她显然有些等不及。

  这只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她喜欢上了张五金,自然就觉得多少有点儿对
不起舒畅,就盼望舒畅是张五金治好的,那她就再没有心理障碍了。

  她的心思,张五金一下就猜到了,道:「那算了,还是我来吧。」

  对舒畅道:「舒哥,抱歉,你稍等一下。」

  先前帮苏志诚做床,马凳现成,张五金就推起了刨子,让气彻底沉下去,谢
红萤几个就都看着他。

  舒畅性子并不好,公子哥儿,一个小木匠,摆块豆腐到他身上,然后自个儿
推刨子去了,什么意思这是,若只是他一个人,翻身就起来了,不叫人把张五金
揍一顿,那都是好的。

  但这会儿谢红萤简兰都在呢,他问过简兰,简兰把这小木匠说得神乎其神的,
他一则怕了谢红萤,二则要给简兰面子,就只好躺着,心里再不高兴,也不敢表
现出来。

  谢红萤是真敢动手的,他可是有着惨痛的教训,最要命的是,谢红萤打了他,
他还没地方说理去,他爸爸要是知道了,那一定是媳妇有理,会再拿皮带把他抽
一顿,所以说啊,这夫妻俩还真是冤家,苦的不仅仅是谢红萤,舒畅其实也是有
苦说不出啊。

  推了七八分钟刨子,气彻底沉了下去,张五金过来,换了块豆腐,再一扬掌,
嘿的一声,一掌打在筷头上,筷子往下戳,豆腐明显的往下一沉,表皮却神奇的
没有破,他这一掌,力气可不小啊,谢红萤在一边,眼晴都看直了。「啊。」

  舒畅猛地一声叫,身子一震。

  「怎么样舒哥?」

  张五金问。

  「好象有一道电流,从上往下劈下来一样,一直到了腰眼上方,对,就是那
种电打的感觉。」

  舒畅颤着嗓子叫。

  他本来实在不耐烦,但只这一下,他信服了,那是真正电击的感觉啊。

  「那就对了。」

  张五金点头:「你不要动,没事的。」

  张五金说着,再又连击两掌,舒畅猛然扑的打了个响屁,啊的一声叫。

  「你忍着点会死啊。」

  谢红萤没好话。

  「不是。」

  舒畅脸胀红:「五金,我好象——那个——。」

  「嗯。」

  张五金点头,舒畅的症状他知道:「你上个厕所,看有没有血,有血的话,
看是黑色的於血还是新鲜的血丝。」

  「好。」

  舒畅一听忙爬起来,刚才那个屁,他感觉好象打出了什么东西,都不好说得
呢。

  没多会,舒畅回来了,道:「五金,神了,果然有血,是於血,黑色的,象
那个死了的黄鳝血一样,后面带了一点点血丝,是新鲜的。」

  「有新鲜的血丝吗?」

  张五金眼晴一亮:「那你摸摸你的脖子后面,看那个气包还在不在?」

  舒畅一摸,叫了起来:「没了,气包没了。」

  一脸诧异:「这太神奇了啊,好几年了呢,我偶尔也捏捏的,跟块死血一样,
捏也不痛,也捏不散,怎么你这么隔着块豆腐就打散了。」

  梅雪简兰也在一边眨眼晴。

  「没了,病就好了。」

  张五金笑。

  「好了?」

  舒畅还有些不信,看看张五金,又偷眼去看谢红萤。

  「别在这儿装模作样。」

  谢红萤冷着脸:「小张师父说你好了,那就是好了,自己找女人去试,然后
回来签协议。」

  简兰几个在,舒畅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谢红萤反而催他,而且这个事,也真
是要得紧,五年阳痿,他才知道,不能做男人的苦,最终一溜烟走了。

  舒畅要了张五金电话的,没到一个小时,打了电话来,满腔喜悦:「五金老
弟,真好了,我的病真好了,谢谢你啊,真的谢谢你啊。」

  张五金说不客气,心里也叫不客气:「把红萤做谢礼给我就行了。」

  舒畅当然也给简兰打了电话,他只以为是简兰帮他找的,到是没打谢红萤电
话,谢红萤恼了:「这孙子,还装呢,说好签协议的啊,我找他去。」

  气虎虎走了。

  简兰看着张五金,苦笑摇头,拉着张五金的手,道:「这小两口,也真的不
是冤家不聚头了,不过,不管怎么样,五金,你是积了德了,舒叔叔三女一子,
这两年想孙子,可是想疯了呢。」

  「这下解决问题了。」

  梅雪笑:「就算红萤要跟他离,女人也多得是,吃了这回亏,舒畅也该收收
心了。」

  又笑看着张五金道:「五金,我看你都快成送子观音了,迟早得有人朔你的
像,给你供起来。」

  「我都想供起来呢。」

  简兰笑。

  「姐,你别取笑我了。」

  张五金一脸不好意思,惹得梅雪简兰更笑,他装一把高人,再偶尔露一下小
后生的腼腆,可就让简兰几个觉得他亲切无比。

  晚上,谢红萤发了短信过来:「你先等两天,有点麻烦。」

  这在张五金意料之中,双方家长当初即然如此强烈的撮合两人,这会儿想要
离,难啊。

             191你用了止水根

  晚间躺在床上,张五金难免就有些黑暗的心思:「舒畅的病好了,要是哄一
哄,红萤会不会让他上身。」

  想想谢红萤的性子,这个可能性不高,谢红萤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反复无常
的女子,可这个念头总是纠缠不去,突然到是想起了七夕止水根,忍不住哑然失
笑:「也是啊,不想还好,要是动了这个念头,哪个男人就敢真正安心,除非请
一根七夕止水根到家里。」

  晚上做了个梦,谢红萤突然给他发请贴,说她要跟舒畅结婚了,请他去喝喜
酒,他还真去了,谢红萤跟舒畅两个过来敬酒,谢红萤红裙黑丝,美艳绝伦,不
过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张五金说祝他们幸福,突然想起,他们不是结婚了吗?

  一下就醒来了,原来天亮了。

  以前经常做怪梦,自气沉丹田后,再没做过这种奇奇怪怪的梦了。

  「你啊,到底只是个小木匠啊,没有大家气象啊。」

  张五金哑然失笑。

  近中午的时候,谢红萤发了短信过来:「我在左面街口拐角。」

  张五金心中一跳,出来,走到左面街口,果然看到了谢红萤,不是她的大奔,
换了一台银灰色的宝马。

  「上车。」

  谢红萤好象没睡好,眼皮子微有些肿,估计折腾得不轻,不过看到张五金,
还是笑了一下。

  张五金上车,谢红萤没说话,张五金也就不开腔,车一直开到那天的别墅,
进去,谢红萤猛然就扑到张五金怀里,拼命的吻他,张五金也回吻她,手从她的
衣服里伸进去,揉搓着她的乳房,不过强忍着,没有脱她的衣服。

  谢红萤的反应,清楚的说明,他的猜想是正确的,想离婚,难。

  果然,激情稍去,谢红萤伏在他怀里,说:「我爸妈不同意,他爸爸也不同
意,还抽了他一个耳光。」

  张五金不说话,只是轻轻搂着她。

  谢红萤抬头看他,眼神坚定:「不过我跟舒畅都下定决心了,舒畅离婚的心
思,比我更坚决,后来他找了我,我们商量了一下,这件事,先不提,因为还有
十多天,就是他爸爸的六十大寿了。」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突地一笑,在张五金脸上摸了一下:「别这么板着
脸好不好,小气鬼。」

  张五金摇头:「你神色不对。」

  谢红萤脸上突然一红:「你看出来了。」

  身子就乱扭:「不嘛,人家在你面前,一点秘密也没有,讨厌死了。」

  张五金先只有些儿怀疑,听到这话,惊奇的瞪大了眼晴:「你真的用了七夕。」

  「坏蛋,讨厌。」

  谢红萤乱扭着身子不依,俏脸飞霞,犹如要滴出水来。

  不过她突然愣了一下,道:「不对,我虽然用了七夕,可好象看到你,并不
起作用,为什么?」

  张五金一脸得意:「因为先前解你七夕的,就是我的口水,所以没有作用。」

  「哪有这个道理。」

  谢红萤嘟嘴。

  「肯定是这样的啊。」

  张五金解释:「七夕作用虽强,但不能强到逆天,真正自己的男人会来了,
春心还是会动的,要是自家男人回来了,也心如止水,那怎么得了。」

  「也是啊。」

  谢红萤明白了,双手爱娇的勾着张五金的脖子,满眼柔情的看着他:「你是
我的男人。」

  「不对不对。」

  张五金摇头:「这味道不对,七夕拿来,先解了再说,否则总感觉不对。」

  「你真的觉得我的神情不对?」

  谢红萤自己并不肯定。

  「当然不对。」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对,不过张五金这会儿自然要坚持:「快快快,七
夕在哪里,解了再说。」

  「那我去解。」

  谢红萤上楼,张五金跟上去,谢红萤顿时害羞起来,双手推他:「你先出去
嘛,我自己解。」

  「不行,我来帮你解。」

  「不。」

  谢红萤大羞。

  这个张五金哪里会依她,先前是觉得她神情有些不对,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
情况,这会儿自然不会客气,北京比南方要冷,谢红萤今天还是穿的裙子,但外
面加了开衫,下面是打底裤,这些都拦不住张五金,很快就把她脱光了。

  谢红萤一直在扭:「不要,不,坏蛋。」

  脱到内衣裤时,她已经喘成了一团。

  这情形香艳之极,张五金到是不急了,先欣赏了一下,红色的蕾丝内衣裤,
成套的,非常性感。

  谢红萤给他看得羞不可抑,急忙爬上床去,可惜没等她躲进被子里,就给张
五金捉住了。

  「冷,冻死了。」

  谢红萤娇叫,双脚向天,小内裤也给张五金脱了下来。

  张五金打开她双脚,谢红萤大羞:「不要,不要看。」

  张五金哪里会理她,一看,咦的一声。

  「怎么?」

  谢红萤愣了一下。

  「你自己看。」

  「什么?」

  谢红萤不明白,上身抬起来,往自己下身一看,惊叫:「没有水。」

  「果然厉害,厉害啊。」

  张五金摇头惊叹,满脸钦佩:「哪怕是自己的男人,春心动了,春水也不流,
难怪必得要男人的精液或者口水才能解。」

  谢红萤这会儿也惊住了,到忘了害羞,其实害什么羞,她那朵红玫瑰,早给
张五金反反复复品尝过了,大抵是撒娇而已,这时就有些愣怔:「这七夕止水根,
真的能完全止水,太不可思议了,就是自己男人回来了都不行。」

  「所以说要精液或者口水啊,厉害,七夕在哪里?」

  张五金问。

  「就在这里嘛。」

  谢红萤到床头柜里把那个粉色的小盒子拿了出来,又有些害羞了:「我自己
来嘛。」

  「不行。」

  张五金断然拒绝,这么香艳的事,岂可不亲手施为。

  「坏蛋。」

  谢红萤拗不过他,羞得学驼鸟,身子转过去,屁股高翘起来,脑袋却钻进了
枕头里。

  张五金拿了七夕止水根,却没有立时就沾了口水插进去,反而问:「家里有
蜡烛没有?」

  「好象有吧,做什么?」

  谢红萤扭头看他,双颊红透,她已经羞得非常厉害了,两腿间却仍然一点湿
意也没有。

              192亲手一试

  「找出来给我。」

  「你是要看灭烛怜光满?」

  谢红萤想了起来,自己也动了心:「真的也会有光?」

  「好象是可以吸月光,也可以吸烛光,试试嘛。」

  「坏蛋。」

  谢红萤也是个好奇心重的,虽然害羞,但更想看,道:「楼下电视柜里,好
象有两根的。」

  张五金到楼下,拿了蜡烛上来,谢红萤已经缩进了被子里,张五金索性自己
也脱光了,只拿了蜡烛打火机上床,他一钻进去,谢红萤立刻就扑进他怀里,四
手八脚的死缠着了他。

  两人拼命亲吻,张五金一路吻下去,到两腿之间,在被子里,不看见,他拿
了打火机,点燃了蜡烛,谢红萤吃吃笑:「别把被子烧了。」

  虽然羞,自己也躬起身子来看。

  「还是有些湿意了。」

  蜡烛一照,可以看到湿湿的一层波光,很弱。

  「别照了。」

  谢红萤摇头:「我心里堵得厉害。」

  张五金点头,这个应该正常,这种情形下,谢红萤应该是春水横流的,象在
牌坊街的酒店里,张五金只要舔得几下,她就可能高潮,这会儿却只一层湿意,
等于大部份春水都给七夕止水根强行堵在了身体里,等于是闭塞了经脉,她自然
会难受。

  「是交通堵塞了,本交警马上给你解。」

  张五金把那根七夕含在嘴里,多转了两圈,打湿了,先拿在手中,七夕上并
没有光,但等他缓缓的插进谢红萤体内,七夕上陡然发出光来,碗口大的一圈红
光,美艳至极。

  「呀,真漂亮。」

  本来张五金插入的时候,谢红萤已经羞得半闭上了眼晴的,这会儿也陡然睁
大,一脸惊奇的看着。

  张五金却突然扑的一下,吹熄了蜡烛。

  「你吹熄做什么啊?」

  谢红萤还想看,她这会儿好奇多过害羞了,但随即又呀的一声。

  蜡烛虽然熄了,七夕上的光却并没有消失,随着张五金缓缓的抽动,春水大
量的流出来,打湿了的七夕上,光越来越盛,就仿佛灯盏中新注了灯油一般。

  光其实也并不是特别强,但在被子里看,确实看得很清楚,似乎整个被子里
面都给红光照亮了。

  红光的照耀下,谢红萤那朵红玫瑰,含娇带露,更是娇艳无伦。

  「真神奇啊。」

  虽然七夕就在自己体内进出,但谢红萤已经彻底把羞意抛到了九霄云外,美
丽的大眼晴几乎瞪圆了。

  「古人真聪明,太不可思议了。」

  张五金也彻底给震撼了。

  他同样完全无视了谢红萤沾着花露的美艳玫瑰,只是盯着七夕上那粉艳的光,
由衷的赞叹。

  神奇的是,只要谢红萤的春水流着,七夕上的光,就始终不熄,不过后来谢
红萤自己撑不住了,身子猛然抽搐起来,死死的抱住了张五金,被子也给她掀开
了一角,红光这才散去。

  喘息略定,张五金搂着她娇软的身子,好奇的道:「你怎么会想到用七夕的。」

  「还不是因为你。」

  谢红萤娇嗔他一眼:「我这五年,都冷冰冰的,家里人也都习惯了,突然给
解了,然后要是一脸——一脸春意,他们自然看得出来。」

  张五金明白了,托着谢红萤下巴,笑道:「确实是一脸春意。」

  这个时候肯定是一脸春意啊,尤其七夕阳邪气给解了,更是春情烂漫。

  「嗯。」

  谢红萤害羞,在他怀中乱扭,她这么光溜溜的扭动,香艳无比,小六金自然
高举战旗,谢红萤咯咯笑,拿手抓着,套弄一会儿,自己就骑到张五金身上,轻
轻抵到花口,吻张五金道:「你别进去,好不好?」

  还真是纠结啊,但张五金这会儿却喜欢她的纠结,这正说明,她是一个有着
自己底线的女子。

  「嗯。」

  张五金搂着她轻笑:「你别自己滑下去就行。」

  「五金,你真好。」

  谢红萤感动的吻他:「等离了婚,我就给你,全给你,让你把我彻底剌穿,
好不好?」

  「那当然不会客气。」

  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到把谢红萤逗笑了。

  不过张五金其实有些难受,这还是他这段时间没怎么断过女人,尤其在家里,
只要秋雨方便的日子,绝对天天要的,而且每次都要吃饱,所以还算是忍得住,
便岔开心思:「那你和舒畅怎么商量的。」

  「再过十天不到,就是他爸爸六十大寿了,我这次回来,其实就是给他拜寿
的,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舒畅提不要紧,反正他也提过多次了,他爸最多也就
是抽他,但如果我去提不同。」

  说到这里,谢红萤停了一下,有些伤神:「公爹是个好人,他真的待我很好,
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先不提这个,然后,舒畅去找女人,也不要找,他虽不
行,乱七八糟的明星都包着好几个。」

  见张五金似乎有些疑惑,谢红萤有些轻蔑的一笑:「越是不行的男人,越包
的女人多,就怕别人说他不行啊。」

  「哈。」

  张五金到是笑了:「也是啊。」

  「我跟他说了,要他在这些女人身上拼命下种,等怀了孕,最好是生下了孩
子,到时抱到他爸面前,那个时候我再提,他爸爸应该就会同意了。」

  「这到也是个办法。」

  张五金点头,猛又皱眉:「那我不是至少还要等一年。」

  「辛苦你了。」

  谢红萤吻他一下,身子便滑下去,将小六金吞了进去,今天的技术好象略有
长进,不过张五金还是信她不过,虽然很想让她转过身来,最终还是忍住了。

  两人这一天,几乎就粘在了一起,虽然没有真个插入,但其它能做的,基本
上也全都做过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两人又缠绵了一番,谢红萤拿过七夕止水根,羞羞的递给
张五金:「你帮我。」

  「什么?」

  张五金一时没明白。

  「免得家里怀疑,再一个。」

  谢红萤羞嗔他一眼:「也免得你这小气鬼乱起心思。」

  竟然是这样,张五金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忍不住又抱着她吻,然后再又把
她从头到脚品尝了一遍,最后才拿过七夕,给她缓缓插入。

              193一千万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张五金拨出,看着那朵红玫瑰慢慢闭合,随即水止春收,轻轻摇头:「最迟
明年七夕,我一定要给你打开。」

  「嗯。」

  谢红萤抱住他,一脸深情的看着他:「七夕你带走,到时你再带来,帮我解
开。」

  这中间的深情,无词可以形容,张五金只深深的吻她。

  随后起来,谢红萤把七夕装进盒子里,交给张五金,又还递给他一张银行卡,
张五金皱眉:「这是什么意思,真要包养我啊。」

  说话间就有些生气了。

  「不是的。」

  谢红萤忙解释:「是舒畅给你的,你帮他治好了病,难道他一点心意也没有。」

  又捶张五金一下:「小气鬼。」

  张五金知道误会了,不好意思的一笑,诞着脸道:「其实我盼着你包养我呢。」

  「才不要。」

  谢红萤扭着身子,依在他怀里:「我以后是你的女人了,我要你养我的。」

  「嗯。」

  张五金认真的点头:「这样的美女姐姐,要养好了可不容易,我要加油挣钱
了。」

  「那是。」

  谢红萤一脸爱娇:「我要你把我养得白白的,美美的,一点也不能委屈了我。」

  「当然不会。」

  张五金订的下午的机票,不但是谢红萤去了,简兰也亲自送机,拉着张五金
的手,说了半天话。

  回到阳州,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到家,秋雨做了一桌子菜,还在等着他,
张五金心中即感动,又还有些欠疚,他的方式很简单,直接把秋雨抱上了床。

  秋雨轻嗔:「先吃饭。」

  「先吃你。」

  于是等张五金真正上餐桌,快十一点了。

  张五金当然把七夕止水根的故事说了给秋雨听,秋雨听得也大是惊异:「还
有这样的东西。」

  「你要不要看。」

  张五金笑嘻嘻把那个粉色盒子拿出来。

  「才不要。」

  秋雨大羞。

  不看就不看,张五金知道她性子腼腆,而且他也没想拿七夕来跟秋雨玩,只
有那些性无能的,才会玩这个,自己的女人,自己玩就好了,拿什么乱七八糟的
东西去插,张五金可不愿意。

  嗯,某些方面,他还是小木匠心理,不现代,更不前卫。

  舒畅给的卡,张五金自然也交给了秋雨,他也不知道有多少钱,秋雨是个会
持家的,他前面的卡,都给他存了定期,只留一部份活钱给他用,这张也一样,
结果第二天一存,吃惊的给他打电话:「五金,这卡里有一千万啊,是不是也要
存了?」

  上次一个亿,张五金只拿了一百万,这次一千万,秋雨就有些拿不准。

  张五金估计舒畅给的钱不会少,他这不是普通的治病,他还是简兰的干弟弟
呢,十万八万,舒畅丢不起那人,但说一千万,也出乎张五金意料。

  他给谢红萤打电话,谢红萤却在那边叫:「才一千万,岂有此理,呆会我去
骂他。」

  听她这语气,一千万还给少了,张五金简直无语了,无奈的道:「姐姐啊,
这多了吧,你还要骂他。」

  「多什么多。」

  谢红萤却在那边发脾气:「他包那些女明星,哪个身上一年不花掉几千万,
你帮他治好了病,让他真正玩得了女人了,居然才一千万,简直岂有此理了,我
当时就跟他说过的,给少了我绝不答应,我立刻去找他……」

  「算了算了。」

  张五金认输了:「我拿着就是,你也别生气了。」

  他听谢红萤说过,婚后谢红萤就没拿过舒畅的钱,也没管过他的钱,但无论
如何,他们是夫妻,法律上就定死的,无论舒畅挣多少钱,都有谢红萤的一半,
随便乱花也算了,尤其舒畅拿这些钱包女人,谢红萤就格外生气,虽然舒畅就算
把钱给她,她也不会要,但她不要是一回事,她有一半的钱,舒畅却拿去花在其
她女人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而现在她喜欢张五金,她的一半钱,她自然乐意给张五金花,结果舒畅居然
只给了一千万,她自然就恼了。

  谢红萤的这个心理,张五金大致也能够理解的,只能摇头苦笑。

  张五金到外面跑了这么些日子,本想哪儿也不去,就陪着秋雨,但下午李求
金就打了电话来。

  「张老弟,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晚上聚一聚。」

  堂堂市长亲自打电话要聚一聚,那还真没办法推,张五金跟秋雨道歉,秋雨
到笑了:「傻瓜,这么大个阳州,能让李市长亲自打电话约的,不会超过五个人。」

  「拉倒吧。」

  张五金牛皮哄哄:「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在苏老的寿酒上,可是见过一大堆
部长将军什么的,市长,就上不了桌。」

  在外人面前,张五金不会这么张狂,但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嘛,到是可以
吹一吹,因为她只会为他骄傲,而不会说他吹牛。

  果然秋雨就满脸笑,轻抚他的脸:「嗯,我家五金最厉害了。」

  张五金便笑:「六金哥哥不厉害吗?」

  秋雨俏脸微红,星眸轻醉:「六金哥哥也厉害。」

  「那到底是五金厉害还是六金厉害?」

  「都厉害。」

  「怎么能都厉害呢?」

  张五金大不服气:「一定要分个高下,本将张五金是也,张六金,敢与本将
大战三百回合不?」

  他哇呀呀大叫,秋雨笑倒在他怀里。

  张五金到御府大酒店,岩卫红一见他,斜着眼晴道:「张老弟,回来也不到
哥哥这里来报到,瞧哥哥不起是吧。」

  「不敢不敢。」

  张五金忙就拱手:「这不就来了。」

  岩卫红大笑,与他勾肩搭背走进去,前台妹妹笑得低头,装做没看见,岩卫
红草莽豪杰学斯文,平时也都人模狗样的,只张五金到了,才会这个样子。

  没多久李求金就来了,一见张五金的面,就哈哈笑着拉手:「张老弟,你可
回来了,哥哥我可是望穿秋水啊,来,跟哥哥我这土包子说说苏副总理寿诞上的
热闹场面。」

  这哪是市长,完全一个江湖大豪的语气嘛,岩卫红暗暗佩服,一个市长与小
木匠交往,怎么摆位置,确实是个难题,而李求金就做得非常好。

             194他们要灌我酒

  这种时候,张五金当然就不会吹了,也不会真的认为,李求金堂堂市长,真
就跟个乡下土包子一样,要听有多少个碗,多少个菜,他要听的是另外的,也就
选一些说了,其实就是政坛上的人物,但他故意说得比较模糊,好吧,其实他也
确实不清楚,而在北京,他也绝口不问,苏威简兰私下里对他这一点极为佩服,
都夸他有真正的高人气量,其实张五金不过守朴而已。

  但即便如此,李求金也听得如醉如痴,那些人物,认识任何一个,都是天大
的机缘啊,而那样的场面,却正是他一生的追求,这辈子,有可能出入那样的场
合吗?

  这场酒直吃得将近十一点才散,张五金回来,秋雨还在等他,丫丫也接回来
了,原来又是周末了,丫丫也没有到床上去睡,在秋雨的怀里睡着了。

  「丫丫听说你回来了,就一定要等你回来才睡。」

  秋雨一脸无奈。

  「对不起。」

  张五金接过丫丫:「早知道丫丫回来了,我就早一点回来好了。」

  丫丫半睁开眼晴,叫了声:「爸爸。」

  勾着他脖子,又睡了过去,小小的身子软软的,暖暖的。

  懒得洗澡了,直接抱了丫丫上床,自然有一场欢爱,睡到半夜时分,张五金
给秋雨惊醒,见秋雨按亮了床头灯,道:「怎么了?」

  「丫丫发烧了。」

  「啊。」

  张五金忙坐起来,一摸,额头滚烫。

  「这是发高烧,得送医院。」

  「可是外面下雨了。」

  秋雨有些为难:「而且一点多了,要不我喂点感冒药,再用凉毛巾给她敷一
下,天亮了再说。」

  「那怎么行。」

  张五金断然摇头:「小孩子适当发发烧可以,高烧不行。」

  起床穿衣。

  秋雨当然愿意送丫丫去医院,但在以前,她一个女人,半夜里,可不敢带丫
丫出门,一般都是喂点感冒药,熬到天明再说,但现在即然有张五金做主,她当
然不会反对,赶忙穿衣。

  「多穿件衣服,下雨了冷。」

  给张五金叮嘱,她便又加了一件薄大衣在外面。

  张五金抱了丫丫,秋雨开车,到医院,挂了急诊,打了吊针,很快就也退烧
了,没什么事,只是点儿感冒,开了点药追着吃两天就行。

  回到家,将近四点了,秋雨有些歉意道:「折腾了半夜,快点睡吧。」

  「嗯,还能睡几个小时。」

  张五金抱着她,一起睡下,秋雨缩到他怀里,张五金确实想睡了,不过好象
觉得秋雨的呼吸不对,秋雨睡着了,不会是这种呼吸,低头,却见秋雨正睁着眼
晴看着他呢。

  「傻瓜,看什么呢,觉也不睡。」

  「五金,有你,真好。」

  秋雨喃喃的,声如梦幻。

  「傻女子,睡吧。」

  张五金吻她一下。

  「嗯。」

  秋雨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没一会儿,就发出了熟悉的呼吸声。

  张五金反到是一时半会睡不着了,他能理解秋雨的感受,更觉心中感概:
「雨姐,我永远都会照顾你和丫丫,没有人能把你们从我身边夺走,谁也不能。」

  他突然就有一股冲动,回去跟爹娘说说,也许他们能同意的。

  「也许可以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抱着这个信念睡去,不过到第二天醒来,清醒的状况下,他知道那是不可
能的,现在还安稳,真要说出来,只怕就是天翻地覆,秋雨这样的性子,绝对受
不了的,又只好把这个念头抛到一边。

  双休,张五金就一直没出门,在家里跟丫丫玩儿,岩卫红来过电话,后来马
鸣远也打了个电话来,都说晚上喝酒,张五金都拒绝了,于是丫丫有奖:「爸爸
这两天最乖了,丫丫很开心。」

  嘟起小嘴儿,在张五金脸上一边亲了一下,以示奖励,张五金乐翻了,秋雨
便也笑。

  星期一,送了秋雨,再送了丫丫,有张五金在,秋雨宝马都不愿意开,就要
他的雪铁龙接送,张五金当然也愿意,然后回工房来,看看一地木料,自己也觉
得好笑。

  「一个多月,除了几张床,一件家具也没做啊,哪个老板碰上这样的师父,
可真是要喊皇天了。」

  自己笑了一阵,下决心要努力了,忙了一上午,近中午的时候,本要去接秋
雨,但秋雨打了电话来,说来了个检查团,中午要陪着吃饭。

  政府机关,这样的事难免,张五金就自己找个店子随便吃点儿打发了。

  快一点钟的时候,秋雨突然打电话来:「五金,他们硬要灌我酒,怎么办?」

  「什么?」

  张五金勃然大怒:「在哪里?」

  「在太白楼,新市政府这边。」

  「我知道,马上过来。」

  新市政府那边有点远,中午车又多,张五金一路猛超车,也用了将近十五六
分钟才到,秋雨先告诉了他所在包厢的,张五金直接闯进去,刚好看到一个四十
来岁戴眼镜的老白脸正举着杯子,硬要跟秋雨干杯。

  「喝你娘啊。」

  张五金拿起酒上一杯酒,哗一下泼在那老白脸眼镜上。

  老白脸喝得要醉不醉的,加之秋雨秀色迷人,老白脸完全没注意到闯进来的
张五金,一下给泼了一脸,顿时就傻在了那里。

  一桌子人也都傻了,秋雨也没想到张五金反应如此激烈,忙站起来:「五金,
你别冲动。」

  又给老白脸道歉:「文副主任,对不起。」

  鲁光头就在秋雨隔座一个位置,这时就站了起来,叱道:「谁叫你来的,岂
有此理,这是省科委文副主任,你好大的胆子。」

  「胆子?」

  张五金嘿嘿冷笑,看桌上一盆三鲜汤,下面有酒精灶,还冒着热气呢,他霍
地端了起来,猛一下就全泼在了鲁光头脸上。

  「啊。」

  鲁光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这么暴烈,根本来不及躲闪,给一盆热汤泼着,
急退下,连人带椅倒翻,这下一桌子人全乱了,有的说叫岂有此理,有的问什么
人,有的叫报警,乱作一团。

vampire518 2013-8-26 11:09

            195我保证剥下你的皮

  秋雨也吓呆了,扯着张五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叫:「五金,五金,你
别冲动,我没什么事的,你别这样。」

  「你——你——。」

  鲁光头爬起来,抹着脸上的汤,不是很烫,但是油多啊,光头上还沾了一片
猪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颤抖着油手指着张五金道:「报警,报警,我要搞死
你。」

  「搞死我。」

  张五金嘿嘿冷笑:「姓鲁的,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打我家秋雨的主
意,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走。」

  一扯秋雨,出了酒楼。

  上了车,看秋雨还神色不定,张五金道:「不要怕,一切有我,实在不行,
就换个单位。」

  秋雨摇头:「我不要紧,就是担心,你今天让姓鲁的出了大丑,他会报复你。」

  「不是我小看了他。」

  张五金不屑一顾:「就那个不长毛的玩意儿,只要再敢露头,我踩死他,分
分钟的事。」

  今天的张五金,对自己有着强烈的自信。

  下午秋雨索性也不去上班了,就陪着张五金到工房里来,张五金出木料,她
就在边上读黄帝内经给张五金听,张五金听两遍就能记住,这让秋雨大发惊奇:
「哇,五金,你好厉害呢,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厉害的?」

  「厉害吧。」

  张五金得意洋洋,又笑看着秋雨:「五金哥哥厉害还是六金哥哥厉害?」

  又是这句现话儿,秋雨咯咯笑,凑过来吻他一下:「都厉害,好了吧。」

  说说笑笑间,时光易过,五点钟,两个一起到菜市场买了菜,回家,家门口
却有两个警察在等着,见了张五金道:「你是张五金?有人告你无故滋事,跟我
们去了解点情况。」

  「不是他无故滋事,事情是这样的。」

  秋雨急了,要解释,张五金拉住她:「雨姐,没事,我跟他们去一趟就回来。」

  张五金上了警车,到派出所,一看不对啊,那边的酒楼,不应该归这边派出
所管吧,不过反过来一想,也许鲁光头是在这边报的警,无所谓,他也不怕。

  那几个警察带了他来,只要他把手机交出来,也不问他,直接把他推进了一
间上铁门的屋子里。

  「这些家伙想搞什么?难道想关我一晚上,还是吃饭去了,呆会才来问。」

  张五金有些不明白,他以前不怎么搞事,说实话,进派出所,还是第一次,
里边的程序就搞不清楚。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脚步声杂沓,张五金以为是那些警察吃完饭回来了,
门打开,却进来五六个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其中一个戴金耳环的指着张五金叫
道:「你就是中午搞我姐夫的张五金,上,搞死他。」

  几个小痞子一拥而上,而那开门的警察只站在一边看着,就如戏台子下的观
众。

  张五金一时间又惊又怒。

  这几个小混混,显然是鲁光头叫来的,但让他惊怒的,不是鲁光头叫得到几
个小混混,而是派出所的警察居然如此偱私枉法,公然开门放任社会青年来派出
所里打人。

  「啊。」

  张五金一声狂叫,双手猛地一推,把冲上来的几个小混混全给推开,随即手
一抬,一掌就把为首的金耳环劈翻在地,然后上步进身,一步一劈,一步一个,
把五六个小混混全打翻在地。

  门口那个警察本来准备看戏,结果窜了台,顿时傻眼,看着张五金逼过来,
一时慌了神,指着张五金道:「你想做什么。」

  「啪。」

  张五金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啊。」

  那警察给他打了一个踉跄,又惊又怒:「你敢袭警?」

  「袭警。」

  张五金冷笑:「今夜过后,我保证剥下你这身皮,你不再是警察了。」

  说着一扬手,一个劈掌,正劈在那警察胸口。

  那警察啊的一声跌翻在地,不知是给张五金的话吓到了,还是怕他再打,倒
在地下装死,不动了。

  张五金也懒得理他,到隔壁房间拿了自己的手机,这时那几个混混都爬起来
了呢,骂骂咧咧的,但张五金堵在过道里,他们也不敢出来,那警察则还在那儿
装死,其实偷眼看着张五金打电话,心下暗叫:「这小子能打敢打,口气牛大,
不会真是踢中铁板了吧。」

  值班的不止他一个,而且还有联防队的,不过到外面吃饭去了,但他没敢打
电话,先看看再说。

  这世上,有些人吹牛皮,有些人,却直接能把牛吹死。

  「李哥吗?我今天碰到件事。」

  张五金直接拨了李求金的电话,把事情说了,尤其是派出所里的事。

  那警察不知道张五金嘴里的李哥是谁,但张五金反应派出所这件事用的语气,
还是让他冒冷汗,如果张五金嘴里的李哥是个权势人物,他今天要倒霉,在心中
暗求皇天,更加不敢起来了,到是那些小混混电话打个不停,都是叫人的,不过
这会儿不敢直接向张五金挑衅,打怕了。

  不到五分钟,一辆警车开了进来,下来两个警察,当先的有些半秃了,满脑
门子的汗,一进来就急问:「哪位是张五金张先生。」

  「我就是。」

  张五金斜着眼。

  半秃肩膀上有警衔,可惜张五金不认识,半秃忙陪笑脸:「张先生,对不起,
这里有误会,你请先到这边坐。」

  「误会吗?」

  张五金冷笑,一指半秃:「你站着,不要动,放走了这几个流氓,我只问你。」

  半秃顿时傻住,紧接着又有一辆警车开进来,随后警车越来越多。

  张五金即不识得警衔,也不认得人,但别人认识啊,里面装晕的警察就全认
识,半秃是副所长,然后是所长,副局长,局长,一个个大脑袋,全都来了。

  「娘啊,这次踢中的不是铁板,是钢板。」

  那警察恨不得找块砖,真的一砖把自己拍晕过去,再这么看下去,小心脏受
不了了啊。

  最搞笑的时,警察局的官儿们大聚派出所的时候,派出所外面居然装来了两
车的混混。

               196排场

  这些小混混一个个持刀拿棍,居然就往派出所里闯,到也不打警察,只是把
那些头头脑脑的往边上拨:「闪开闪开,借光借光,兄弟,让条路,下次好见面
啊。」

  诸般口吻,却如此没眼色,张五金都给他们气笑了。

  那些警察头头则是气急败坏,还好那所长身上带得有一把枪,抽出来朝天直
接就放了一枪:「妈的,都给我蹲下。」

  中国不象美国,在中国,想要看到警察开枪,基本也就跟闹市中看到大熊猫
差不多。

  中国人老实,只要有碗饭吃,再苦也能忍下来,不象西方人,动不动就要民
煮人权,所以私人可以有枪,于是警察动不动就开枪,哪怕是自杀都不行,啪,
帮你自杀了——不知后来收费没有?

  那些混混儿平时耀武扬威的,到动了真家伙,顿时都有些傻眼,你看看我我
看看你,然后看那几个警官手放在腰上,跟着呼叱,到是怕了,一个二个全蹲了
下来。

  那所长枪指来指去,其实手在发抖,他枪里就六发子弹,还打了一发,这些
小混混有二三十个,真要是一涌而上,乱刀齐下,他今夜就是警察牌的人肉酱。

  至于那几个手放腰上的,其实没有枪,有两个到是有佩枪,没带啊。在中国,
你随便夹把枪到腰上打鬼啊?

  这时又有两辆车开来,一辆是岩卫红的大奔,另一辆则是秋雨的宝马。

  一看秋雨来了,张五金不拦着了,迎上去:「雨姐,你怎么来了。」

  又叫岩卫红:「岩哥你也来了。」

  秋雨一脸担心的看着他,道:「我怕你吃亏,又找不到人,所以找了岩总。」

  「什么岩总,叫岩哥。」

  岩卫红捋着袖子:「那姓鲁的王八蛋在哪里,今天抽不死他,我岩卫红跟他
姓了。」

  正嚷着,又一辆车开过来,居然是李求金亲自来了,看一眼张五金,微微点
头,随即就暴跳起来:「甘子全呢,居然纵容流氓到派出所里来打人,你们这到
底是派出所,还是黑社会的堂口。」

  又指着那一堆混混:「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想造反了是不是,调武警来,
都抓起来。」

  他口沫横飞,破口大骂,派出所里鸡飞狗跳。

  而岩卫红也弄清楚了,顿时也暴跳起来:「敢打我兄弟。」

  捋着袖子冲进去,抓着金耳环几个,就是一通暴揍。

  混社会的,眼皮子都杂,而岩卫红在阳州,那可是太出名了,说实话,他以
前搞小煤窑起家的,然后酒店餐馆房地产,哪一样不要跟社会上的人打交道,属
于真正黑白通吃的。

  这些混混即便不认识他本人,听到岩卫红三个字,那也知道是哪位爷,都抱
着脑袋,任他海K,就没人敢吱一声儿。

  岩卫红揍人的当口,科委主任和鲁光头也都给郑强叫过来了,岩卫红冲出来:
「你就是那姓鲁的?」

  一个窝心脚,就把鲁光头踹倒在地,还要往死里踢,郑强当然也是个有眼色
的,忙就抱住了他,李求金则一脸铁青,狂训科委主任。

  一堆警察,一地混混,两个装死的,一个是鲁光头,另一个是最先晕的那个
警察,这会儿是真晕过去了,小小派出所里小小的一桩事,把大市长招了来亲自
骂人,不是市长闲得蛋痛,是有些人的来头实在太大,这都不是钢板,这就是一
坦克啊。

  所有人都低着头,任由李求金狂训。

  秋雨拉着张五金的手,她先前就怕张五金吃了亏,也实在没人找了,只是平
时见岩卫红老是找张五金喝酒,蛮亲热的样子,张五金又还给岩卫红治过病,想
着可能有点儿人情,所以咬牙上酒店去求,结果却让她大跌眼镜,不但岩卫红立
马就跳起来,然后这阳州首富居然象黑社会的小弟一样亲自捋袖子揍人,再然后
大市长李求金居然亲自来训人。

  只有她这种体制内的人,才知道市长有多难见,小小的派出所居然能招来市
长,而且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这是什么?

  这是表演。

  演给谁看?

  演给张五金看。

  包刮岩卫红也是。

  想想就是一个多月前,岩卫红还要打她的主意,她几乎每天都要提防,岩卫
红今天会不会叫她叫饭,会打些什么主意,会不会在酒里或者饮料里下药,或者
干脆就直接强奸她。

  而今天,岩卫红却已经要在她面前表演了。

  秋雨偷偷看张五金,自己的小男人,已经强大到这个程度了吗?

  「他的侧面,真的好迷人。」

  这却是她这一刻的想法。

  所以说女人是感性的,还真是一点没错。

  更不为人知的是,秋雨的下身,已经湿了。

  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强悍的男人。

  所有的雌性,都祟拜强悍的雄性。

  所以每年到发春的时候,雄性动物都会拼命争斗,然后胜者拥有全部的交配
权。

  人类其实也差不多。

  李求金训累了,又装模作样的拉着张五金的手,安慰几句,说政府一定会给
他一个交代什么的,这才扬长而去,郑强则留了下来,现场监督办案,鲁光头是
怎么指使金耳环的,金耳环又是怎么跟派出所里外的勾结的,这些都要有定论。

  这些张五金就不必管了,派出所所长亲自给张五金录了笔录,然后岩卫红扯
了张五金扬长而去,至于他踢了人打了人,没人看见。

  谁敢说看见了?谁?

  张五金坐秋雨的宝马,一起到御府大酒店,李求金早在包厢里等着了,一见
面就拉着张五金的手:「张老弟,今天你受惊了,是哥哥我的错,今天骂一顿不
算,明天看哥哥我给你出气,我把他们一撸到底,一定给你个交代。」

  又对秋雨道:「这就是弟妹吧,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个交代,以后再有
人搔扰你,你直接打我的电话,我来收拾他们。」

  秋雨连忙道谢,她还有些拘谨,张五金却不当回事,当然也道了谢,岩卫红
叫:「喝酒喝酒,给弟妹压惊。」

  他也叫上弟妹了。

             197这姐不是那姐

  张五金掏出手机:「我先给我姐打个电话。」

  拨通了简兰手机,先问了两句家常,然后就道:「姐,今天有人欺负我。」

  吧啦吧啦,把前后的事说了。

  然后又道:「得亏李市长李哥仗义,帮我出了气。」

  又吧啦吧啦,把李求金的事说了。

  他打电话,李求金也就在边上听着,他当然了解过张五金的家世,知道张五
金是五宝,上面还有四个姐姐,这还不知道是给哪个姐姐打呢,不过他了解过,
张五金的四个姐姐都只是普通百姓,所以也没当回事,到张五金打完了电话,他
也就是笑着说了一句:「这是你哪个姐姐啊,你们姐弟关系到好。」

  岩卫红还在一边点头呢,张五金道:「我干姐姐,简兰。」

  然后又补了一句:「我姐夫是苏威。」

  怦!那一下,李求金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爆掉了。

  他往日所有的热情,今夜所有的表演,还不就是为的让张五金帮他搭桥,让
他的名字,能出现在苏威耳中吗?

  平日实在不好说,也找不到机会,想不到,只是今夜突然的一次投机,竟然
就直达彼岸。

  他先前接到张五金电话的时候,也想过,自己一个大市长直接跑派出所来,
是不是合适?叫郑强来一趟就可以了,只是突然起念,人情要做,那就做足,结
果这人情真的就开花结果了。

  「天幸。」

  他在心中狂叫。

  边上的岩卫红同样傻眼。

  张五金直到今天,仍然不知道苏威是中组部的副部长,但岩卫红通过李求金,
却是知道的,也知道简兰的家世,只是阳州小小的一个冲突,还没吃亏呢,张五
金居然就一个电话打到北京去了,当然,他也知道,张五金主要是打给李求金看,
但这也惊人啊。

  「这状告的,算是通了天了。」

  他本来觉得抽人有些手痛,这会儿却只恨先前抽得还不够用力。

  接下来,自然是杯来盏往,无论是李求金,还是岩卫红,都异常兴奋,气氛
自然火爆无比。

  散席差不多十二点了,回来,洗了澡,秋雨也不穿衣服,却双手吊着张五金
的脖子,然后双脚就盘了上去,小六金自然也滋溜一下钻进了她体内,娇声道:
「抱我进去。」

  张五金知道秋雨最怕这个姿势,都好久没用了,没想到今夜主动这么要求,
那太爽了啊,笑着应一声:「好咧。」

  一路把秋雨抱进卧室,自然是一步一顶,秋雨死死的抱着他,整脸张埋在他
脖子下面,曼声娇呤,恰如婴儿微啼,她的叫声,实在是非常的独特。

  到了床上,张五金仰躺着,要让秋雨在上面。

  现在他与秋雨的欢爱,差不多进入了一个比较固定的程式,一般先互相品尝
一番,嘴啊,胸啊,玩玩各种游戏,然后秋雨到上面,骑着他,慢慢的磨,两个
人顺便说话儿。

  有时也不说话,秋雨特别喜欢吻他,就是痴痴柔柔的吻着,一直到差不多心
满意足了,然后再让张五金到上面,或者一个后入式,来一场最后的狂风暴雨,
她就能飞上天堂。

  张五金气沉丹田后,性子没有以前那么毛燥浮燥,也蛮喜欢秋雨的这种风格,
虽然是慢慢的磨,但那种完全贴在一起的感觉,然后秋雨似乎打开了全部身心的
吻,和她的娇语呢喃,也让他非常的亨受。

  但今夜秋雨却反过来了,不肯到上面,自己躺着,白白肉肉的双腿就架到了
张五金脖子上:「要我,用力——操我。」

  这个字,要她最爱娇的时候,才会说。

  张五金便吻她:「今夜怎么换花样了?」

  秋雨回吻他,眼神迷醉:「我害怕,但有你我就不怕了,我喜欢你的强壮,
六金哥哥,你好厉害的,我就要你用力的——操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她声音娇腻,张五金揉着她的丰乳,那下面,是微微跳动的心。

  张五金知道,她今夜吓到了,不仅仅是张五金给叫去派出所,还有后面李求
金岩卫红他们的表演,这让她有些无法相信,她需要他强有力的冲撞,以最亲密
的接触,让她感受最真切的充实。

  「小雨点妹妹不要怕,六金哥哥我来了。」

  张五金哈哈笑,狂猛的进入,长抽猛打。

  「——噢——。」

  秋雨就如暴风雨中的花,不绝的颤抖,发出濒死的呻吟。

  但是明天,雨过天晴,花儿会更艳。张五金在秋雨身上逞威的同时,李求金
也在吴娇的身上大发神威,暗黄色的壁灯下,他赤裸的后背上,已经汗流成沟。

  「啊。」

  李求金一声大吼,打摆子似的一阵抖动后,翻身下马。

  吴娇喘息了半天,才娇嗔着道:「你今夜怎么这么兴奋啊,人都给你捣碎了,
你捣磁粑呢。」

  李求金点了枝烟,开了空调,也不冷,就那么裸身躺着,哈哈一笑:「今天
运气不错,你知不知道,总算是搭上桥了呢。」

  他先忍着,这会儿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了,这才得意的说了出来。

  「就是说,苏部长知道你了。」

  吴娇也有些兴奋。

  「这会儿肯定是知道了。」

  李求金眼光似乎要一直看到北京去:「简主任肯定会跟他说的。」

  又摇头,眼中是一种兴奋的害怕:「我先还不当一回事呢,他姐姐,以为真
是打给他哪个姐姐,居然简兰是他的姐姐。」

  「不对啊。」

  吴娇叫:「上次不是说,他叫苏部长叔叔,叫简兰阿姨的吗?怎么就叫姐姐
了。」

  「就是啊。」

  李求金一拍大腿:「上次我亲耳听到,是叫苏叔叔的,结果跑了一趟北京,
叫上姐姐姐夫了,小木匠厉害啊。」

  吴娇眼光有些出神,她还没见过张五金呢,她是市台的金牌主持人,眼里从
来不可能去关注一个小木匠,但是这会儿,却真的想看看,那个神奇的小木匠到
底长什么样子了。

  「他当着你面打电话,其实就是还你的人情吧。」

             198通天的电话

  「就是还我的人情啊。」

  李求金叫:「也难怪苏部长简主任会喜欢他,小木匠聪明呢。」

  「这样的人情,只怕未必靠得住。」

  吴娇摇摇头:「那边只怕也就是听听。」

  「你不知道?」

  李求金大大摇头:「这样的小小人情,当然不可能让苏部长他们放在心里,
可只要知道我给他帮了忙就行了啊,以后慢慢来嘛。」

  「那到也是。」

  吴娇点头,依到他怀里,身上有汗,两人都腻腻的:「只可惜市委书记已经
定下来了,否则要是再迟得两三个月,或许还可以让小木匠帮个忙,多提提你,
最好能跟苏部长见一面,或许就有机会。」

  「这样的机缘,难得碰上的。」

  李求金也有些懊恼,出了一会儿神,摇头:「不过我跟赵红旗拼了个两败俱
伤,也是好事。」

  前几天有准确的消息,市委书记肖劲夫进省政协,但书记的宝座,因为他跟
赵红旗争得太厉害,结果两败俱伤,基本定下来,由上头空降,他仍是市长,赵
红旗也仍是副书记。

  「对了。」

  李求金猛然想起:「明天不是你生日吗?」

  「你还记得啊。」

  吴娇撒娇:「我以为你早忘了呢。」

  「小宝贝的生日,我怎么会忘记。」

  李求金笑,搂着吴娇,就手在她丰乳上揉了一把,汗津津的,却更加娇腻。

  「明天就在你这里,几个人聚一聚,我把张五金和秋雨都请来,他们几个也
叫来。」

  李求金微微呤思:「张五金其实是个好面子的,即然在阳州,我就要给他把
力使足了,让他领我的情,到时不给我出力都不好意思。」

  说着又摇头:「这小木匠,也真能忍,我今天表现只要稍差一点儿,这个电
话,他十有八九就不会打。」

  吴娇自然是应下了。

  第二天,秋雨去上班,科委主任亲自到了三产办,宣布鲁光头撒职,三产办
主任的职务由秋雨接任,秋雨以前是副科,主任一般是正科,先兼着,这个好解
决。

  中午,张五金接了秋雨吃饭,秋雨说了,张五金便笑:「以前岩卫红叫你秋
主任,现在可真是秋主任了。」

  又凑到秋雨耳边:「小六金哥哥升级了,今晚上有主任吃了。」

  「讨厌。」

  秋雨娇嗔着打他。

  她是个简单的女子,但能当上主任,当然也高兴,她以前虽然是副科,可没
有什么副科的权利,就是给人支使的,这会儿终于可以喘口气了,至少不要每天
提心吊胆的看鲁光头的眼色。

  「要谢谢李市长。」

  她当然知道是李求金的原因。

  中国多的是人,少的是帽子,这是好事,推动中国经济一路狂飚的动力,主
要就来自对帽子的疯狂竟争。

  别看就是一个小小的主任,多少人抢呢,正常情况下,无论如何轮不到她,
因为她使不出别人的手段,也就抢不过别人。

  「但我有一个强有力的男人。」

  她想。

  「嗯。」

  张五金点头,他当然也知道是李求金的原因,更知道,李求金一早发力,有
大部份动力还就来自他昨夜的电话,他昨夜的电话,就是给李求金帮忙。

  因为他知道李求金是拼命的想结交苏威的,所以昨夜就当着李求金的面打电
话,不过到底能起多少作用,他也不知道,他不可能公然帮着李求金去求官的,
最多也就是帮着引见一下吧,但李求金显然很领情。

  「刚李哥打电话来,说晚上一起聚一聚,让我带上你,到时你当面谢他吧。」

  秋雨一直游离于张五金的交际圈子之外,因为她总想着,张五金会另外娶一
个妻子的,她能不曝光,就尽量不曝光,但这会儿张五金居然要把她带进圈子里
去,而且是去见一市之长,她就有些犹豫了,看着张五金道:「五金,我——。」

  「你什么?」

  她的小心思,张五金一直都是明白的,象那套新房子,她就一直找理由不肯
搬进去,还不就是一个意思,想给张五金留着,这让张五金又爱她又气她,所以
直接打断她:「下了班我来接你,到时一起去。」

  「嗯。」

  他一霸道,秋雨就乖乖的了。

  下午的时候,岩卫红跑工房里来了,他也接到了李求金的电话,道:「呆会
一起去,不着急,我先来活动活动,靠,天天不是在床上就是在酒桌上,我娘说,
我都快赶上猪了。」

  张五金笑:「那杀着你可发财了。」

  「可不是。」

  岩卫红拍拍大肚子:「今天起,跟你拉三个月大锯。」

  衣服一扔,抄起大锯就锯起了板子。

  回头洗了澡,张五金去接了秋雨,岩卫红开他的大奔,一起到了吴娇的别墅,
吴娇一见秋雨的面,就亲热的挽着她的手,做主持人的,天生一张好嘴,没多会
就跟秋雨亲密无间了。

  这次聚会的人不多,都是李求金的几个亲信,财政局,交通局,城建局,自
然也少不了公安局,就是昨夜提的那个甘子全,当然也少不了市办主任贺方圆,
这是李求金的大管家,绝对的亲信,一个永远在笑的小眼晴胖子。

  介绍了,坐下来喝酒,李求金当然有些话要说。

  岩卫红是大老板,无论贺方圆还是甘子全,或者其他几个局长,都是知道的,
但张五金是什么人,没人知道,秋雨到是挺漂亮,尤其是那份儿淡雅清逸的气质,
让人眼晴一亮,不过来的虽然都是色鬼却也都是有眼色的,可不敢乱起心思,只
琢磨张五金。

  就是甘子全,昨夜已经为张五金的事忙了一气,可也不知道这个让李求金大
动车马的小后生,到底是什么来头。

  李求金就得给他们介绍,目地很简单,以后张五金有什么事,就要他们帮着
行方便,而张五金自然就会领他的情。

  不过李求金还没开口,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他腾地站起来,走到了一
边,低声叫了句:「程书记——。」

            199电话的惊人效果

  李求金接电话,众人自然都不说话。

  李求金这个电话并不长,接了电话回来,他神情有些古怪,好象是激动,又
好象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

  他看了看张五金,好象有很多话,却似乎一下子又说不出来,他倒了杯酒,
道:「张老弟,做哥哥的没什么说的,我连干三杯。」

  说着,真的连干三杯。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激动,吴娇勉强猜到了一点点,但又有些难以置信,
至于甘子全贺方圆几个,更是莫名其妙。

  不过他们从李求金这个作派可以看出来,这个他们还完全不认识的年轻人,
在李求金心中,有着不可思议的份量,于是他们看张五金的眼光,份量也更加重
了起来。

  张五金其实大致也能猜到一点点,不过不太敢肯定,所以看着李求金干了三
杯,他还是笑问了一句:「李哥,你这酒莫名其妙,老弟我可是云里雾里啊。」

  李求金哈哈一笑,似乎接电话的激动在三杯酒后全释放了出来,整个人有一
种神彩焕发的感觉,他扫一眼全场,不仅是张五金,就是甘子全等人也看着他呢,
显然,所有人都在等着他揭开迷底。

  他点点头,双手撑在桌子上,竟然有一种虎踞的气势,抬眼,眼光如虹,道:
「将由我接肖书记的班,出任阳州市委书记,刚得到的消息,明天省委会来宣布。」

  「啊。」

  一片惊啊之声。

  做为李求金的亲信,几乎所有人差不多都知道了,李求金拼死了赵红旗,大
家基本上是两败俱伤,今天的聚会,众人还以为,是要在李求金旗下,大家齐心
合力,对付即将上任的新市委书记呢,结果李求金三杯酒后,居然宣布由他接掌
阳州市委书记,这个转变,实在太让人难以置信了,众人不能不惊。

  但更让人难以置信的,看李求金刚才的作派,他之所以突然逆天抢得市委书
记的宝座,似乎跟张五金有关。

  「这人到底是谁?」

  所有人心里,都在急转圈子。

  这里面明白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吴娇,另一个,则是岩卫红,吴娇不说了,
岩卫红则是暗暗咋呼,又在心里叫开了娘:「这是昨天的电话起效果了,肯定是
苏部长打了招呼,虽然市委书记是省管干部,但苏部长打个招呼,肯定得卖帐,
居然能帮李求金抢来市委书记的宝座,我的娘哎,小木匠,牛逼大发了,苏家还
真卖他的帐啊。」

  「恭喜恭喜,李哥,敬你一个。」

  张五金便举杯。

  李求金举杯跟他碰了一下,道:「老弟,我们之间,没说的,以后你的事,
就是我的事。」

  说着扫一眼甘子全几个,手一圈:「以后我老弟的事,就是我的事,需要的
时候,你们可不能给我怠慢了。」

  「那当然,当然。」

  酒桌上自然一片脑袋乱点,但所有人心下却又糊涂了,李求金这个市委书记,
还是张五金帮着运作来的,那得是多大的膀子啊,大家只怕挨不上去,难道还能
帮到他的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没人想得清楚。

  所以一时间酒桌上居然有些闷,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到是张五金说了一句
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他有些迷糊的问:「李哥,你当书记,好象是升了一级,难
道不是市长最大吗?书记还要大些?」

  他这不是装傻,他是确实不知道,他关心八卦,喜欢明星们的黑丝短裙,但
不关心时政,说实话真不知道省长省委书记是谁,也真不知道哪个大。

  众人一愣,随即哄堂大笑,李求金眼泪都笑出来了,拍着张五金的手:「老
弟啊,老弟啊,哥哥我,真的无话可说了。」

  这个超级笑话,把气氛彻底推向高潮。

  回来是秋雨开的车,张五金给灌得有七八分醉意了,这还是他头一次喝这么
醉,回到家,秋雨放了水,又在浴缸放了些金银花之类,可以宁神醒脑的,让张
五金先泡个澡,清醒清醒。

  「雨姐,来嘛。」

  张五金伸手在秋雨身上乱摸:「六金哥哥想小雨点妹妹了,快点来嘛。」

  「呀,一身水,看你。」

  秋雨娇嗔,这可不是热天,衣服可不是穿一天就要换的,不过也拿他无可奈
何,只好快速脱光了,进了浴池,给张五金一把就抱进了怀里,狠狠的亲了个嘴。

  「有酒气,是不是?」

  张五金才想起。

  「没事。」

  秋雨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她讨厌烟也讨厌酒,但这些味道在心爱的男人身
上,她一点儿也不讨厌:「头还晕不晕?」

  「本来不晕了,不过抱着你又晕了。」

  张五金嘎嘎笑,摸着秋雨的乳房,一抓一抓的,试手感呢。

  「傻瓜。」

  秋雨娇嗔。

  「傻人才有傻福哦,也只有我这个傻瓜,才能抱到我的好雨姐。」

  张五金把脑袋埋在秋雨的双乳间,一阵乱顶,好象平日跟丫丫玩一样,丫丫
每次都给他顶得咯咯笑,秋雨也一样,却好象心尖子都给他顶酥了,双手抱着他
脑袋,心中说不出的欢喜。

  玩了一会儿,张五金突然发脾气了:「这个房子太小了,浴缸都不能换个大
的,明天我们搬新房子,谁敢说个不字,我就把她就地正法。」

  说着话,两眼就瞪着秋雨。

  秋雨咯咯笑,双手抱拳,娇脆的应一声:「遵令。」

  啊,这个动作太可爱了,尤其一抱拳,双乳乱颤,张五金顿时眼光就直了:
「哇,雨姐,你比花木兰可漂亮多了。」

  秋雨咯咯笑:「我怎么能跟花木兰比,人家可是名传千古的女英雄呢。」

  「英雄不英雄就不管了,但我可以肯定一点。」

  张五金眼光色色的:「花木兰一定是个飞机场,很简单,她要是有雨姐你这
样一对大奶,怎么冒充得了男人,还不一眼就给看出来了啊。」

  这个推论,虽有些歪,但也并不是全无道理,花木兰真要象秋雨这样,童颜
巨乳,绝对瞒不了人,秋雨一时笑倒在他怀里。

           200你是不是这么幻想过

  说了一会儿明天搬家的事,然后张五金终于说到点儿正经的:「雨姐,那个
市委书记真的比市长大吗?阳州市阳州市,即然是个市,就应该是市长大嘛,就
象一个军,肯定是军长大,一个部队,也肯定是司令员大嘛。」

  「你刚好说反了。」

  秋雨笑着摇头:「中国跟别的国家不同,是归党领导的,党是最大的,所以
在政府,书记比市长大,在军队,同样是政委比司令大,党指挥枪嘛,可不能是
枪指挥党。」

  「原来司令还不是老大啊。」

  张五金哀叫起来,从小到大,他一直以为司令最牛逼了,结果司令之上,居
然还有个政委,梦想破灭啊。

  他那个样子,太可爱了,惹得秋雨又咯咯笑。

  笑得张五金上火,小六金发飚,秋雨当然也不会拒绝,把小六金捉进去,玩
了一会儿,然后上床,一场大战,今夜张五金到是睡得早,喝多了酒嘛,而秋雨
一时半会却睡不着了,半撑着身子,看着熟睡的张五金。

  夜光中,这沉睡的脸,是那么的迷人,真的象自己的小弟弟。

  是啊,他曾是她的学生,他还说,她写粉笔字的时候,他会盯着她的屁股看,
所以最喜欢她穿牛仔裤的样子,又说曾以她为对象手淫,是那么的无聊,可是转
眼之间,他就成了她的男人,他是如此的强壮有力。

  是的,秋雨给吓到了。

  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真的把她吓到了。

  尤其是今夜,张五金居然能影响一个市委书记的人选,这彻底的吓到了秋雨,
也只有她这种体制内的人,才能体会到其中那巨大的能量啊。

  跟张五金的事,秋雨翻来覆去的想过无数次,她知道张五金非常的爱她,只
要她今天点头,张五金明天就能跟他去扯结婚证,可她不能点头。

  她也想过惟一的一个可能,那就是,张五金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人,就只是个
小木匠,要每天辛苦的揽活,才能保证基本的温饱,然后,随着年龄的增大,慢
慢的就做不动了,老了,除了靠子女,就没了生活的来源。

  如果是这样,她就有了机会,因为秋雨是有工作的,退了休后,她能有退休
工资,她还有房子,还有医保等等东西,张五金娶了她,虽然现在看吃了亏,但
以后,可以占到大便宜,那么,从这一点上,或许可以说服张五金的父母,张五
金的父母也可能会答应。

  然而,这一个多月来,张五金的表现,彻底的击碎了她的幻想。

  钱,先是二十万,然后是一百万,再然后,是一千万,还会长吗?有可能,
因为张五金曾经是退过一个亿的。

  人脉,从阳州豪富岩卫红,到卫生局长,再到部长到副总理,然后是现在的
市长。

  能量,那就更不用说了,他一点点小事,可以出动到市长亲自来骂人,可以
让阳州首富岩卫红捋着袖子充当打手,到今晚上,他甚至可以影响到市委书记宝
座的更换。

  太可怕了。

  太不可思议了。

  仿佛栽下一棵树,还想着慢慢的照顾它呢,结果一夜醒来,居然长成了一棵
参天大树,不但不要她照顾,反而可以为她遮风挡雨。

  于是,她彻底的迷惘了。

  这时张五金动了一下,手臂用了点力,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而他的另一
个手,则抓住了她的一个乳房,这是他的一个习惯,睡觉的时候,总喜欢抓着她
的一个乳房,说不这样就睡不着,象个没断奶的小孩子一样。秋雨虽然娇嗔,可
却又是多么的喜欢啊,她就喜欢他这样,依着她,爱着她,恋着她。

  「五金,我的爱人,六金,我的哥哥,你要你的小雨点妹妹怎么办啊?」

  秋雨仿佛给一种绝望的情绪抓住了。

  但慢慢的,一个信念从心底升了起来:「无论如何,我不能放弃他,即便我
做不了他的妻子,也要做最爱他的那个女人,哪怕以后他有一千个女人,一万个
女人,我也要他知道,我是最爱他的,我要他永远也不会抛弃我,就象他不能抛
弃他的心。」

  挨着张五金的胸膛,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她终于睡了过去。

  叫秋雨想不到的是,张五金居然信迷信,说是第二天搬家,他却先到街上找
了个算命先生给算了一卦,说是要三天后的下午一点才能搬,然后他回来就正儿
八经的告诉秋雨,让秋雨笑到腰肢儿发软。

  张五金却还一脸正色:「搬家起屋结婚嫁娶,这个是最开不得玩笑的,宁可
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过说到后来他自己也笑了。

  其实他是受了他爹娘的影响,而且,即然搬了新房子,以后爹娘肯定会知道
的,也肯定会问他,看没看日子,如果他说没看日子,嘿嘿,就等着老娘念叼他
一辈子吧。

  搬家要等三天,其它的却没等,第二天省委果然就来了人,宣布由李求金任
市委书记,晚上当然又有酒宴,张五金不去肯定不行的,而秋雨则和吴娇成了好
朋友,吴娇有事没事就来科委打一转,真就好得跟两姐妹一样了。

  秋雨不太习惯当官,她这种性子,确实也不太适合当官,尤其是要做决定的
一把手,她有些烦,跟张五金说了,张五金也了解她的性子,笑道:「其实你还
是当老师最好了。」

  「是啊。」

  秋雨一脸向往:「我做梦都想当老师的。」

  张五金便涎着脸笑:「梦里有没有我在下面听课。」

  「呸。」

  秋雨突然俏脸一红:「只有你最坏了。」

  这里面有故事啊,张五金立刻追问,秋雨羞得不行,但实在缠不过他,只得
老实招供,原来她有一天做梦,还真梦到自己当老师,然后张五金在下面听课,
突然间张五金就搂着她求欢,然后居然让她扶着讲台,就要那么要她,把她吓坏
了,一下子就吓醒了。

  张五金听了嘎嘎大笑,然后又嘴角含笑,不吱声了,秋雨可又看出了毛病,
嗔着他道:「你是不是这么幻想过。」

            201该给自己做张床了

  张五金便老实点头,秋雨大羞捶他:「你个坏坯,只有你最坏了。」

  捶得张五金大笑。

  「其实你想要当老师也容易。」

  开了半天玩笑,张五金开口。

  秋雨眼晴一亮:「你是说,对啊,你帮我跟李书记说说。」

  「没那个必要。」

  张五金摇头:「你不是说吴娇天天来找你吗?你就跟她说说,只说自己以前
当过老师,还想当老师就行了。」

  「这样行不行啊?」

  秋雨还有些犹疑,所以说,在对人心的把握上,她跟张五金差着不止一条街。

  「你就当平时说着玩不就行了吗?」

  张五金笑。

  他对人情世故拿手,知道李求金这会儿正热心得要死,只怕找不到机会给他
出力呢,都不要他亲自开口,只要吴娇听到了,李求金立马就会办。

  果然,第二天,吴娇又来邀的时候,秋雨找个机会就说了,吴娇下午就来找
她,问她想去中学还是小学,最好的一中一小任她选,她是副科,不过她要调走
的话,科委这边可以帮着把正科给解决了,都是一句话的事,到一中可以做教务
主任,到一小可以做副校长。

  秋雨回来跟张五金说,张五金一挥手:「当然是一小。」

  然后他有理论:「现在的臭小子,十三四岁就知道盯女老师屁股了,还是小
孩子安心一些。」

  秋雨听了绝倒:「你不就说的你自己嘛。」

  「我是我,别人是别人。」

  张五金一脸的不讲理:「州官可以放火,百姓不许点灯。」

  「那就一小。」

  秋雨笑,又皱眉:「可我就想教书,不想当副校长。」

  「没有科长老师吧?」

  后来张五金缠着秋雨把官场中的事弄懂了一点点,不完全明白,但老师应该
不是科级:「这样好了,你就当个副校长,但不管事,只教书,最多兼一把年级
主任什么的,不就完了。」

  然后张五金索性就直接给李求金打电话,替秋雨道了谢,说愿意去一小当副
校长,于是秋雨走马上任,而到晚上,张五金同学则把秋副校长斩于马下,其中
香艳,就不必说了。

  这几天张五金当然也没闲着,两件事,一,做了张合欢床,早想做了,都给
别人做,自己怎么能不做一张?

  秋雨听说这床很厉害,先还有些怕,后来上了床,一试,差不多嘛,为什么
差不多呢,因为先前张五金的性能力也极强,年轻,二十二岁的小伙子,本来就
可以一夜七次狼的。

  他又达到了气沉丹田的境界,尤其气场给聚宝盆扩充后,极为浑厚宽广,别
的不知道,古书里说呼吸以踵,他确实有这种感觉,一口气吸进去,好象真是到
了脚后跟,又好象整个人就是一个风箱。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这是老子在道德经里的话,先前他无法理解,这会儿体用实至,马上就明白
了。

  人身,就是一个大风箱啊,一呼一吸,就是扯风箱,生命便就在这一呼一吸
之间,而天地亦是如此。

  天地之间,一气而已。

  年轻,气足血足,而男人的春根,无非就是气血而已,性能力想得到有多强,
秋雨本来就不是对手,即便有了床,张五金也不能把她往死里折腾啊,到底是自
己心爱的女人不是,又不是外头买来的,还得好好疼着,所以,没有什么明显的
感觉。

  到是张五金自己有感觉,他以前只是亨受秋雨的身体,这会儿在合欢床上玩
她,气场融合,就可以亨受那种犹如在大海中畅游的感觉,玩着秋雨肉肉的身子,
就如在大海中冲浪,特别的舒畅。

  一次下来,全身十万八千毛孔仿佛尽都打开了,说不出的舒服,而第二天起
来,更觉头脑清醒,神完气足,每一天,都如最纯净的婴儿,睁眼看着崭新的世
界。

  那种感觉,用言语根本无法形容。

  而秋雨慢慢的也有了感觉,以前张五金玩她若是玩得激烈点,第二天起来,
就还是有点儿神疲体酥的感觉,但自有了合欢床后,随便张五金怎么玩她,无论
换什么花样,折腾得再激烈,睡一觉,第二天起来,一定精神饱满,而且她发现,
晚上越是激烈越是受不了,第二天精神就越足。

  不仅是精神,身体上也有变化,她肌肤本来就嫩,睡得一段时间的合欢床后,
肌肤好象更白更嫩了,整张脸,仿佛会往外发光一样。

  这个感觉,不仅是她自己有,别人也感觉得到,单位中的女同事,尤其是过
得一段时间不见的,一见她面,一定非常惊讶,追着她问到底有什么秘诀,到底
用的什么美容产品,一定要推荐给她们,秋雨说没有,还不高兴。

  秋雨都有些甜蜜的烦恼了,回来跟张五金说,张五金哈哈笑:「你就跟她们
说啊,这美容产品是老公牌的,隔三岔五,玩一回颜射,自然就嫩了,大好的面
膜啊。」

  「呸。」

  秋雨就羞捶他,也不计较了,到是美滋滋的。

  她年纪比张五金大好几岁,而女人又是老得快的,她生怕自己没几年就老了,
而张五金如此有本事,还不知有多少女人会缠着他呢,到时只怕玩厌了,就不要
她了。

  这会儿越活越年轻,肌体也越来越紧致,象乳房,她就明显感觉到弹力强了
许多,有一种青春少女时期的结实感,屁股也一样,紧绷绷的,而走路的时候,
双脚好象也装了弹簧,就想往上弹,真跟十五六岁少女时一样了,这样的变化,
她当然开心。

  她问张五金,张五金当然知道,这是合欢床聚气的原因,而且合欢床是调合
阴阳的,他阳气极足,每夜与秋雨交合,阴阳自行流转平衡,等于他的阳气也补
充给了秋雨一部份,这就好比高人灌气一般,然后合欢床再把这种气与天地之气
融为一体,都融在秋雨体内,秋雨等于不练气而练气,体内气足,身体自然充盈。

              202大浴缸

  女人的乳房,和男人的春根,是一样的。

  女人以挺翘的乳房开始,以干扁的乳房结束,男人则以昂扬的春根开始,以
下垂的春根结束。

  所以人死了,一定有四个字:永垂不朽。

  内中大含哲理啊。

  它说明了所有的一切,归根结底就一个字:气。

  有气则生,气散则死,气足则昂,气虚则垂,一呼一吸一口气。

  人活一口气!张五金做的第二件事,则是买了个大浴缸,比先那个只能屈着
脚的,足足大了三四倍,反正横着竖着,都可以躺下了。

  买的时候,秋雨羞得脸红红,回头嗔他:「这得要多少水啊。」

  她是个持家的女子,洗个澡,放这么大一盆水,至少好几吨呢,想想就心痛。

  张五金可不管这个,笑嘻嘻凑到她耳边:「你本来水多嘛。」

  秋雨顿时就羞到了。

  张五金又还买了个汽垫子,丫丫回来,高兴坏了,当天晚上差点玩疯了,还
要穿上小泳衣,在气垫子上爬上爬下的跟张五金玩儿,尖叫欢闹声,差点儿把屋
顶崩塌。

  不过秋雨知道,张五金买汽垫子,主要不是为了给丫丫玩的,而是用来玩她
的。

  果然,把丫丫哄睡了,张五金便笑眯眯的把她哄进了浴缸。

  以前两个在浴缸里玩,怕进水,所以让小六金进了体内,也不敢大动,而如
果在浴缸外面玩,天渐渐冷了,就算有蓬蓬头冲着,还是有些冷。

  现在有了汽垫子就好了,秋雨可以趴在汽垫子上,下面有热水,上面有蓬蓬
头,怎么玩都不冷了,当然就方便了张五金玩她。

  这一夜就玩得很疯。

  「啊。」

  张五金猛然昂头,身子绷紧,感受着体内一股一股,海浪一般的汹涌澎湃,
整个人仿佛炸烈一般的痛快。

  秋雨趴在汽垫子上,雪嫩的臀高高翘着,腿臀处因为张五金撞击得太厉害,
又是热水泡过的,已经是红腾腾的一片,就好象给打了几百板一样,其实又何止
几百。

  她的双脚反过来夹着张五金的腰,一只手还给张五金捉着,另一只手扶着浴
缸壁,脑袋同样高高昂起。

  她感受张五金猛烈的射击,每一下,都象钱塘潮,是那般的狂猛,仿佛要把
堤岸撞碎。

  她真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碎掉了,虽然大张着嘴,却完全不能呼吸,甚至呻
吟的声音都没有了。

  只有身体,一下一下的抽搐。

  浪息潮平,张五金躺下,把秋雨抱下来,闭上眼晴,亨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爽啊,这比垫几个枕头,可是爽多了。」

  张五金自己感概还不够,托着秋雨肉肉的嫩嫩的下巴,笑道:「小雨点妹妹,
爽不爽?」

  「不告诉你。」

  秋雨把脑袋藏到他怀中,拿细细的银牙咬他,可怕的是,牙齿好象都酥掉了,
居然一点力气也没有,张五金却在那里得意的笑。

  日子如果一直这么下去,对秋雨来说,那真是最完美的人生了,但有些东西,
一定会来的。

  新房里的窗帘,张五金觉得不好,暗灰色的,虽然厚重,但张五金喜欢那种
明艳的颜色,他就讨厌暗色,恰如讨厌农村荒芜的冬季,而向往都市五彩的夜晚
一样。

  秋雨当然听他的,这天午后,把丫丫哄睡了,两个就一起去逛街选窗帘。

  别的男人说到跟女人逛街,犹如上刑场一样,但五宝大人性子特别,他不喜
欢时政,却跟女人一样喜欢八卦,喜欢逛街,他就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跟
秋雨逛得Happy之极。

  逛半天才到窗帘城,突然听到二金的叫声:「五宝,你怎么在这里。」

  张五金一扭头,不正是二金吗,还带着罗菊香。

  「舅舅。」

  罗菊香一蹦过来,非常亲热,挽着张五金胳膊:「舅舅你这些日子怎么不到
家里去玩,爸爸念叼几次了,说要叫你来吃啤酒鸭呢。」

  「行,一定去。」

  张五金笑,要罗长旺那个小气鬼大方,那真是要看人了,爽啊,上下打量罗
菊香:「香香有十四了吧,越来越漂亮了啊,个子也高些了,过两年可以赶上我
了。」

  「那当然。」

  罗菊香一脸得意,说来也怪,张五金几个姐姐的孩子,都是跟他姐姐们来了,
都长得不错,嗯,罗智勇是个例外,那小胖子长得,有向狗熊发展的趋势。

  少女明媚,是那么的招人爱,张五金眨巴眨巴眼晴:「有喜欢的男生没有,
初吻还在不在?」

  「什么呀。」

  罗菊香一张脸红馥馥的,不过现在城市里的初中生,嘿嘿,可不是以前的初
中生了,羞是羞,却上得台面,小下巴昂着,哼了一声:「一般的男生,我可看
不上,除非象舅舅这样长得俊的。」

  「这话我爱听啊。」

  张五金乐了,伸过脸:「来,初吻给舅舅。」

  这种游戏,他跟梅子几个玩得多,以前不常来二金家,跟罗菊香没玩过,不
过现在心情好嘛,又起了顽心。

  「才不要。」

  罗菊香嘟嘴。

  「亲一下,舅舅给你买个手机。」

  张五金下饵了。

  「我是天才美少女,才不会受财色诱惑呢。」

  罗菊香傲骄的挺着初见规模的小胸脯儿,不过下一刻就转了态度,突然伸过
嘴,啪的一声,就在张五金脸上脆脆的亲了一下,跳起来叫:「我要一台最新的
iPhone4S,不许赖皮。」

  「当然不赖皮,走,现在就去。」

  张五金挽了罗菊香就走。

  「疯了你们。」

  二金本来笑眯眯看着,罗菊香跟她舅舅亲,她开心呢,但居然说要去买苹果,
那就过了。

  「舅舅答应的。」

  罗菊香就嘟嘴:「人家可是初吻来着。」

  「屁。」

  二金直接打击她:「你两三岁的时候回外婆家,舅舅还抱着你把过尿呢。」

  这到是事实,张五金打小是个孩子王,尤其几个姐姐的孩子回去了,他欢喜
得不得了,整天带着疯玩,不过有没有给罗菊香把过尿,这到是不记得了。

  「呀,羞死了。」

  罗菊香这下羞到了,捂脸。

vampire518 2013-8-26 11:10

              203要去相亲

  张五金哈哈笑:「舅舅说话算数。」

  钱包里拿出卡,塞给罗菊香,凑到耳边说了密码:「自己买去,刷卡。」

  「耶。」

  罗菊香脸也不捂了,狂跳起来,拿了卡飞一般下楼去了。

  二金一把没拉住,气得打了张五金一把:「你疯了是不是,那什么爱死的烂
苹果,五千多块呢,贵得死。」

  「我有钱。」

  张五金笑。

  「就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没事。」

  张五金哈哈笑:「香香可是我外甥女,亲的。」

  「唉,你啊。」

  二金眼眶就有些湿了,拉着他手:「你有出息了就好。」

  突然想到件事:「对了,五宝,你有女朋友了没有?」

  秋雨在跟裁缝师父商量,张五金再八卦,对具体做这些还是没兴趣的,所以
站在外面,听到二金这话,差一点就把秋雨供了出来,但脑子飞快的一转,如果
说自己有女朋友,二金铁定要他带女朋友去家里吃饭的,那时秋雨会非常为难的,
秋雨现在最怕的,就是见他的家人,所以就摇头:「没有,急什么,我才二十呢。」

  「满了二十二了,年年二十啊。」

  二金气得打他一巴掌,张五金便笑:「二姐你年年十八啊。」

  「只四金那个死丫头才年年十八呢。」

  说到这个,二金话头又扯开了:「头几天娘还打电话过来,四金那死丫头都
满二十五了,还不找男朋友,今年过年,我们姐妹几个全回去,她要是不带男朋
友回来,我们就捉着她剃个光头,让她直接当姑子去。」

  张五金一听来了劲:「真的,那你们捉着,我来剃。」

  说着搓手:「死四金,小时候天天给我烧毛,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啊。」

  说到小时候的事,二金也笑了,道:「你先莫忙着搓手,四金头几天还在说
你呢,说你有了车,阳州到省城半个小时不要,你都不去找她,手机号码也不告
诉她,她要收拾你呢。」

  张五金吓一跳,四金那疯丫,他还真有些怕:「手机号码你没告诉她吧。」

  「没有。」

  二金笑,知道他们姐弟间玩的游戏,蛮有趣的,她看得开心,不惨和:「不
过你当心了,四金说了,过年回来跟你算总帐。」

  「个死丫头。」

  张五金咬牙。

  二金笑:「对了,刚说到哪里你了,你姐夫,这些日子,可是疯了,天天念
叼你呢,先你说去北京了,这即然回来了,你跟他说一声。」

  这到是有趣了,不过也正常,罗长旺那小气鬼,心思碎,就能琢磨人,道:
「他念叼我做什么啊?」

  「还不是那个指标的事。」

  二金哼了一声:「梅子居然不要,他就在一边气傻了,你不知道,以前他舍
不得电话费,这一向,都给大姐他们打两个电话了。」

  二金说着笑,在外人面前,要给罗长旺留点面子,自己弟弟嘛,无所谓,把
自家男人做笑话说:「后来他还给梅子打了个电话,梅子接了说两句就挂了,气
得他跳。」

  张五金听了笑,罗长旺的小气性子,尽人皆知,家里老老少少,就没人喜欢
他,张五金到任何地方都受欢迎,罗长旺反过来,到任何地方都不受欢迎。

  「他跳什么啊。」

  「他跳什么,指标浪费了啊,你不知道,这些日子他天天在家里唉声叹气,
又说怎么自己没妹妹侄女什么的,又天天说香香怎么才十四岁不到,他甚至想要
到派出所帮香香改年龄,然后不读书了,去顶那个指标呢。」

  「疯了是吧。」

  张五金深知罗长旺爱占小便宜,但这也太过了是吧。

  「我也说他是疯了。」

  二金也笑,忽地一拍巴掌:「你看我,说着说着又扯远了,五宝,你即然没
女朋友,晚上就到家里来一趟,给你介绍一个。」

  「有这种好事啊。」

  张五金一点兴趣也没有,可还不能直接拒绝,他若说他还不想找女朋友,嘿
嘿,二金今天绝不会放过他,伟大的姐姐们对他的关心,那真心超过共产党,他
也是真心害怕,还是曲线救国的好,便笑:「不是你们隔壁店里的蔬菜西施吧,
有二姐你那么胖没有。」

  「敢说我胖,抽你啊。」

  二金唬他,又安他心:「你放心,不是卖菜的,我家五宝现在出息了,卖菜
的姑娘可配不上,说起来是你姐夫琢磨的,上次卫生证的事,他老拿来吹,跟隔
壁店的王老板说上了,然后王老板有个侄女,也不错,在南祟开发区那边上班,
据说长得是一枝花,家世也好,爸爸是校长,妈妈也有工作的,配你刚刚好,就
说给你做个媒。」

  「不是吧。」

  张五金一脸夸张的叫:「这么好的家世,又有正经工作的,我可就是个小木
匠呢。」

  「小木匠怎么了?」

  二金一脸的不以为意:「你买得起车,又认识那么多大人物,局长都要送你
指标,她到是有工作呢,还不知是考的还是送的人情呢,可别在我面前吹。」

  说着又扯张五金的手:「你傻啊你,真见了面,你就说你做生意的啊。」

  「就做生意的人家也看不上啊。」

  「怎么看不上,还真就看上了。」

  二金笑得得意:「你姐夫把你的照片给人家姑娘看了,还就一眼看上了,说
同意跟你见一面做个朋友呢,而且正正巧的是,她这半个月就在阳州学习,呆会
我就帮你约一下,晚上就可以见面。」

  这不对啊,张五金本来只是想曲线救国,想办法把二金哄过去就算数,结果
说着说着,上真家伙了,那就没意思了。

  「哎呀,这几天怕不行,我有事呢。」

  张五金忙施出遁法,忽听得秋雨在后面叫:「相亲可是大事,功夫可以慢慢
做的。」

  张五金身子僵了一下,二金转眼看去,眼光一下子亮了:「秋老师?你是秋
老师,啊呀呀,你越来越漂亮了啊。」

  二金以前是见过秋雨的,秋雨也没怎么变,一眼就认了出来。

             204两个人的婚礼

  二金立刻走过去跟秋雨亲热的拉起了家常,张五金就在后面看着,秋雨穿一
身米黄色的套裙,里面是同色的抹胸,没戴其它首饰,就脖子上系了一块绿色的
翡翠,这是张五金从北京买回来的。

  秋雨皮肤特别白,给这种深绿色的翡翠一衬,显得更白了,其实张五金买了
两块,一块的链子要长一些,是所谓的腰琏,说是夏天系的,其实就是在浴室里
玩的时候,秋雨系在腰上,雪白的身子上面,就一块绿色的翡翠,那种反差,特
别的剌激。

  秋雨老是说张五金花样多,就是这些地方了。

  不过现在张五金看着眼里有些出火,因为秋雨竟然在跟二金讨论他相亲的事。

  「五金是在帮我做活,就是帮我妹妹做套嫁妆,这个不急的,明年都成的,
没有关系。」

  「相亲要得紧。」

  「女方叫什么名字啊。」

  「今晚上急了点,明天是星期天,可以约在上午嘛。」

  就这样,秋雨帮张五金定了下来,二金本来说要张五金晚上去吃饭,张五金
断然拒绝了,说明天去。

  回来的路上,张五金沉着脸不说话,他心中有一种火烧火燎的东西堵着,他
会另外娶妻,秋雨只做他的情妇,但这只是一种默契,两人都没说出来,虽然他
实际上在外面已经有了女人,可秋雨亲自帮他定下来相亲,仍然让他非常的不舒
服。

  他可以相亲,但最好是瞒着秋雨,或者秋雨就算是知道了,也装着不知道,
现实是无情的,所以需要粉饰,正如有些女人明明一脸麻子,却也要敷上粉让别
人看不出来一样。

  这个傻女子,为什么要这样呢?为什么不能装糊涂?

  回到家里,丫丫午睡已经醒来了,自己在被窝里玩儿呢,她不要秋雨抱,向
张五金伸出手:「爸爸抱。」

  张五金抱她起来,帮她穿上衣服,丫丫小小的手勾着他脖子,悄悄的道:
「爸爸,你生气了吗?是不是妈妈乱花钱。」

  小孩子是敏感的,虽然张五金已经露了笑脸,她还是有所察觉,张五金便点
头:「就是啊,真是个败家的女人。」

  「嗯。」

  丫丫点头:「丫丫以后不败家,丫丫是个好女人。」

  她那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张五金忍不住笑出来:「我们丫丫最乖了。」

  有了丫丫夹在中间,张五金便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直到丫丫上床睡下。

  张五金坐在沙发上,秋雨倒了茶过来,悄悄看他一眼,看张五金不理她,便
依过来,坐到张五金腿上,双手勾着了他脖子,伸嘴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六金哥哥,小雨点妹妹现在有话要说,你让她说完了,你再罚她好不好,
呆会她会自己脱光了,翘着屁股让你打的,好不好?」

  她的声音柔柔的,象盆子里溢出来的水,是那般的轻柔,有一种让人生怜的
无力感。

  张五金心中又恼,心中又痛,又还夹杂着欠疚,不知道该要怎么办,就看着
她。

  秋雨又吻了他一下,眼眸中是无限的深情:「六金哥哥,你是这世上最好的
男人,你最厉害了,也最优秀了,象你这样的男人,每个女人都想要嫁的,可是,
小雨点妹妹不能嫁给你,如果她嫁给你,会给你带去很大的烦扰,象你这样优秀
的男人,女人可以有很多,但无论多么优秀的男人,父母永远是惟一的,现在你
爱她,可以不顾父母的感受,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东西会变的,你会后悔的,
那时候,你甚至有可能抛弃小雨点妹妹,你甚至可能痛恨她,而没有你,小雨点
妹妹,她会死的。」

  「小雨点妹妹想过很多很多了,她不能没有你,绝不能走到那一步,所以,
她只做你身后的那个女人,她不能做你的妻子,但她要做这世上最爱你的那个女
人,以后,无论六金哥哥有多少女人,都会念着她的好,都不会忘记她,抛弃她。」

  她眼中没有泪花,说到后来,脸上甚至有了一种彩虹的颜色。

  什么是爱,爱不是占有,爱是奉献。

  这个傻女子,千结百回之中,却让自己成了爱的献祭。

  上两次,张五金用蛮横的手法,强行压下了秋雨心中的胡思乱想,但这一次,
他听完了,也真切的听到了秋雨的心声,彻底的明白了她心中的想法。

  这个傻女子,不是她完全不知道自私,只是她想通了,更因想通而害怕,现
在可以因为美色,因为他的爱,占有他,但十年八年之后,当色衰爱驰,因为她
而与父母闹出的矛盾,最终可能在他心中爆发,到最后反而让他抛弃她。

  她害怕那个结果。

  张五金轻轻的搂着她,吻她,这个傻女子,她爱他,比他爱她,要多十倍,
她也想得更远,想得更深,她对爱情的认识,甚至已经到了一个哲学的高度。

  爱情,终究是比不过亲情的,时间会让爱情褪色,亲情却沉淀如酒,岁月越
久远,酒色越醇香。

  她清楚的看到了这一点,所以,她选择退后。

  她甚至不惜亲自为他策划相亲。

  可她的清醒,是如此的让他心痛。

  张五金脑中突然有一道电光闪过,道:「你有红裙子吧,去洗个澡,然后换
上红衣红裙,另外帮我拿一套新西装出来,我去去就来。」

  说着放开秋雨往外跑,秋雨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不过很乖的听了他的话,
洗了澡,找了一套红色的套裙出来穿上了,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眼光一下子
亮了,却又还不太敢置信。

  张五金找了一家婚庆店,买了红烛鞭炮,然后直接在楼上点起了鞭炮再上来,
回来,一看秋雨一身红,点头:「可以。」

  然后把红烛插上,自己也去洗了澡,换上新衣服。

  秋雨已经明白了,眼光亮亮的看着他,她要他,亲自说出来。

  张五金换好了衣服,把头发也梳整齐了,最后照了照镜子,走出来。

            205你是我永远的妻

  到秋雨面前,拉着她的手,眼中是深深的情意:「雨姐,今天是我们大喜的
日子,我们来拜堂成亲。」

  不想鞭炮声把丫丫惊醒了,走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叫了起来:「丫丫要
做伴娘。」

  「好。」

  张五金高兴坏了:「丫丫做伴娘,丫丫还要做司仪,丫丫最厉害了,来,我
们也换上新衣服。」

  丫丫以为是个游戏,兴高采烈,让张五金给她换上新衣服,然后张五金又把
张虎眼的笔记拿出来,放在主位,对秋雨道:「这是我师父的笔记,在我心里,
师父跟我爹是一样的,他也一直把我当儿子看,这个笔记,就代表我师父,他将
在冥冥中,见证我们的婚姻。」

  秋雨眼眶一下子就潮湿了,先前的一切,让她感动,但终有一点虚浮的感觉,
类似于游戏,但张五金以张虎眼的笔记代表高堂,这就代表了张家长辈的见证,
这个婚礼就完全不同了,它有了神圣的味道。

  「不哭,今天不能哭。」

  「嗯。」

  秋雨用力点头,抹干眼泪,又急忙给自己补了一下妆,丫丫却已经不耐烦了:
「妈妈快点嘛,只有你最拖拉了。」

  张五金大笑,又给丫丫求情:「妈妈今天是新娘子呢,对新娘子,我们可以
宽容一点点的,是不是?」

  「好吧。」

  丫丫很勉强的答应了,她的样子,让秋雨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突然就成了最
美丽的新娘子。

  张五金与秋雨分两边站好,丫丫在一边司仪,张五金说了开始,丫丫便奶声
奶气的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牵入洞房。」

  婚礼很简单,秋雨却仿佛在云里飘着,自到丫丫再又睡下了,直到张五金轻
轻搂着她:「老婆,洞房一刻值千金,我们早些安歇了吧。」

  秋雨意识才好象突然间清醒过来,她含着满脸的惊喜看着张五金:「我已经
是你的妻子了,是不是?」

  「是。」

  张五金点头:「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天地为媒,师父做证,永不更改。」

  「五金。」

  秋雨猛一下抱住了张五金,哽咽着叫。

  「不对,老婆,你应该叫我老公了。」

  「老公。」

  秋雨带着泪音,却满腔欣喜的叫。

  「老婆。」

  张五金回应她。

  「哎,老公。」

  秋雨应得甜,泪滑下来,笑意却满满的盈在了眼眶里。

  亲手推动张五金去相亲,她心里当然痛,但她知道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张
五金是张家五宝,他的婚姻,是张家的大事,迟迟早早,只要她不能嫁给他,他
就一定会去相亲的,也一定会娶亲,她如其阻止,让他将来烦恼她,不如亲手推
动,让他念她的好,以后永远想着她,永远舍不得抛弃她。

  但心中,还是痛啊,忍不住的痛。

  但是,这个小男人,却以这样的特别的方式,给了她最想要的,尤其是,他
以师父的笔记,代替了高堂,就弥补了最缺失的那一环。

  有这样的婚礼,对秋雨来说,足够了。

  「老公,我爱你。」

  她勾着张五金的脖子,献上深深的吻,然后她脱去红裙,再帮张五金脱下外
面的衣服,压在自己的红裙上。

  张五金要换过来:「让你的压着我的。」

  「不。」

  秋雨拦住他:「我要你压着我,要你管着我,要你凶着我,要你养着我,我
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要你永永远远,都不要抛弃我。」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生,你是我的人,死,你也是我的人,我会管着你,
凶着你,压着你,不听话,我甚至会揍你。」

  「嗯。」

  秋雨眼中盈着泪花,她吻着他,替他脱去衣服,然后蹲下去,把小六金含在
了嘴里。

  她抬眼看他,眼中有羞意,有媚意,更多的,却是一种神圣的味道。

  这是妻子,对丈夫的奉献,而不仅仅是讨好。

  这一夜,两人尽情的做爱,因为,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第二天,一早二金就打了电话来。

  「昨天你姐夫去跟王妹子说了,王妹子答应中午跟你见面,约在聚香楼,中
午十二点,你先过我们这边来,我帮你打扮一下,有些话要交代你。」

  这个时候,秋雨跟张五金还在床上,张五金接电话,秋雨自然也全听见了,
吐吐小舌头:「姐姐催了,不过不要她帮你打扮,我帮你打扮好了。」

  有了昨夜的婚礼,她的心,彻底的安定了下来,如果说昨天是勉强的压抑着
自己,今天就完全不当回事了。

  「还早。」

  张五金能看得出她心情很好,在她丰乳上揉了一把,翻身又爬到了她身上,
可惜小六金还没来得及找到洞口,丫丫已经爬起来了:「爸爸妈妈懒乌龟,丫丫
都要起床了,你们还不起床。」

  张五金一脸发苦,秋雨笑得全身乱颤。

  起床穿衣,张五金另外找衣服,秋雨道:「昨天的西装不是新换的吗?」

  「不好。」

  张五金摇头:「那是我们的礼服,可不能穿去见其她女人。」

  秋雨一下醒悟过来,感动的吻张五金:「是我犯傻了,老公,你真好。」

  张五金的体贴细心,让她心里觉得格外的温暖。

  「认错及时,可以原谅,但下次再犯这样的错误,就要重重的打屁股。」

  张五金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板。

  「嗯。」

  秋雨乖乖的:「你的小妻子好傻的,下次再犯这样的错误,你就重重的打。」

  张五金凑到她耳边:「然后重重的操。」

  「嗯。」

  秋雨粉脸泛红,眼眸中却是满溢着的喜意。

  「女孩子叫王含芷,名字不错,就不知长得怎么样?」

  秋雨一面帮张五金收拾,一面就猜,心情轻松。

  「能怎么样?」

  张五金摇头:「反正通阳州找下来,没有人能及得我老婆一半的美貌,王家
丫头,能有你十分之一,那就很可以带出来看看了。」

  「人家可是一枝花呢,哪会象你说的那般不堪。」

  秋雨咯咯笑,一脸的甜。

               206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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辑会让技术去查,返回费用。谢谢了!

  ----------------------到出门,秋雨要张五金开宝马去,张五金摇头:“算了,你还是别吓了人家吧,本来就长得不怎么样,再给宝马吓个花容失色,歪瓜咧枣的,更看不得了。”

  秋雨就又笑得弯腰。

  她还是有一点点在意的,但给张五金这一通说笑,心情好象就彻底的开朗了,
因为她感觉得出,张五金是如此的爱她,所谓的相亲,只是不得已而进行的一个
游戏——他只是在应付他的父母,他的心,在她这里。

  「你是我惟一的夫,我也是你永远的妻。」

  看着张五金车子远去,她抱着丫丫,喃喃的叫。

  而在二金家,这会儿正在大闹天宫,原因很简单,祸起手机,罗菊香买了苹
果,罗智勇这只小猴儿眼红了,二金这尊如来佛,自然毫不犹豫的出手镇压。

  「一只烂苹果,五千多块,你娘我起天光赶光夜,一个月下来都买不起,是
给你玩的?」

  「那是你没本事。」

  罗智勇嘟囔了一句,还好,这话轻,二金没听到,听到了,嘿嘿,崽啊崽,
一餐饱的揍。

  「又给姐姐买,她就可以玩。」

  小胖子补一句,真心不服啊。

  「哎,我是女孩子来着。」

  罗菊香在一边洋洋得意,拿着苹果,已经套上了一个漂亮的绒线套儿,一只
耳朵里塞着耳机,一只没塞,她是听歌?纯粹就是显摆嘛。

  「臭美。」

  罗智勇翘嘴巴。

  「就臭美。」

  罗菊香更得意了,挥手,象赶苍蝇:「臭男生滚开。」

  「舅舅也是男生。」

  小胖子抓住了语病。

  「那是我舅。」

  罗菊香哼哼:「亲的。」

  「我也是亲的。」

  罗智勇不服气了:「凭什么只给你买。」

  「你再说一句试试。」

  二金又暴走了,胖胖的手指儿狠狠的指着:「呆会舅舅来了,你要是敢吱一
声儿,罗智勇,我今天告诉你,晚上我就剥了你的皮。」

  剥皮还是怕了,小胖子有些儿打莠,二金火气却还没消:「小学生也想玩手
机,而且你那烂成绩,你自己看看,数学七十五分,语文八十二分,英语三十九
分,还要我去开家长会,我丢不起那人,叫你爸爸去,他反正皮厚。」

  「哎,哎。」

  罗长旺在一边叫:「我没惹你们娘儿几个吧。」

  「你下的好种。」

  二金瞪眼。

  罗长旺嘿嘿笑:「是我的种就行。」

  「呸,流氓话我不听,我到楼下等舅舅。」

  罗菊香跳起来。

  「我也去。」

  罗智勇叫。

  「你动一个我试试。」

  二金指着他,罗智勇委屈得都要哭了,手机没捞着,给训了一顿饱的,凭什
么啊,但还真是不敢动。

  罗长旺不管,在一边笑眯眯,琢磨半天,道:「老五还真是发财了呢,五千
多块,说扔就扔了,跟花五毛钱买兜葱一样,车也有了,就每个月的油钱都不得
了吧,你说,他做个木匠,怎么这么发财啊?」

  「他是虎师父教出来的呢。」

  二金也想了想:「虎师父神啊,都说虎师父发过大财呢,早十几年,听说有
个马来西亚的华侨,要请虎师父到那边去帮他点个穴,十万美金呢,可惜虎师父
不去。」

  「十万美金?」

  罗长旺张嘴:「那会儿美金可贵,小百把万啊,要是我,就死人堆里我也滚
一趟啊。」

  「你?哼哼。」

  二金不屑的翘了翘嘴巴:「五宝得了虎师父的真传,有真本事呢,一般的木
匠,哪个看得起,还结交局长,厕所所长差不多。」

  「那是,那是。」

  罗长旺点头:「到是看不出啊,老五闷声不响的,居然就有大本事了,我看
人一向准,这一次到是走了眼。」

  「就你。」

  二金又翘翘嘴,到懒得驳他了。

  门铃响,罗智勇跳起来:「舅舅来了,我开门。」

  门打开,罗菊香挽着张五金进来,那份儿亲密,让小胖子气得要死,张五金
一看他脸,哈哈笑:「姐姐买了苹果,眼红了是吧,嗯,小学生不能玩手机,不
过舅舅先放了话到这里,期终考试,进了前二十名,给你买个笔记本电脑,那个
也有助于学习的。」

  「耶。」

  小胖子欢喜的跳了起来,罗菊香立刻给于无情的打击:「他要是能进前二十
名,我这个罗字倒着写。」

  「考不进那就怪不得舅舅了。」

  张五金摇头。

  「我一定考进去。」

  小胖子发了狠,居然当场就摸起了书。

  「五宝,来坐,不理这猴崽子。」

  二金拉了张五金坐,罗长旺端了盘子来,笑道:「潘胖的瓜子,听说不错,
尝尝。」

  炒瓜子都不是,居然买的潘胖,张五金便笑:「好咧,这瓜子是还行。」

  罗长旺也坐过来,笑眯眯道:「老五,我跟你说,这王妹子啊,老王带我去
看过,那真是一枝花,工作也好,家世也好,配你是刚刚好,不过开始你可不能
说你是木匠,我帮你吹过了的,说你在外面做大生意的,你就照着这个说。」

  耍这种细碎心思,罗长旺最拿手了,如果说二金还有一点看得上罗长旺的,
就在这里了,便笑眯眯的不说话,一边给张五金削着苹果,一边听着,时不时也
敲敲边鼓。

  他们做一桩大事看,张五金却是不当回事的,不过面上当然不露出来,就点
头应着。

  然后说起约会:「那个王妹子赶时尚,不愿意到家里来,就只约了你,你也
不要怕,一个人去就行了。」

  再三再四的叮嘱,听得张五金都笑了,然后罗菊香在一边扎场子:「舅舅,
要不要我这天才美少女给你去助威。」

  「那不行。」

  张五金大大摇头。

  二金便打一下罗菊香:「你舅舅的大事,你凑什么热闹。」

  「到不是这个意思。」

  张五金笑:「关健是,我家香香太漂亮了,你要是去啊,那王妹子肯定吓得
不敢露头了,给你比下去了啊。」

  小美人立刻就眉花眼花了,罗智勇便在一边哼哼:「臭美。」

  「就臭美,要你管。」

  罗菊香叉着小腰儿,又奇怪:「你不是在看书的吗?」

               207见面

  罗智勇立刻埋下脑袋,让张五金忍不住笑,挺好,这才是来姐姐家应有的样
子嘛。

  罗长旺前前后后叮嘱了半天,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下楼,看了张五金的
车,罗长旺啧啧道:「老五你放心,有这车,王妹子到手一半。」

  张五金听了好笑,到记起网上那个着名的宣言:宁可在宝马里面哭,也不肯
在自行车后座上笑。

  「要是听雨姐的,开了宝马来,那还不得直接跳进后座里哭啊。」

  聚香楼在祟水南岸这边了,因为党校在这边,阳州现在往省城这边发展,祟
水两岸,一片片的新楼,大部份政府机关也都移过来了,只有科委那样的穷单位
没办法。

  路也宽敞,张五金就喜欢这样的城市景象,不太熟,到是多绕了两圈。

  找到聚香楼,苗家特色的,还挂着一长串一长串的红灯笼,有点古色古香的
韵味。

  「看来喜欢浪漫啊。」

  张五金笑了笑,不过他就是抱着个玩玩的心来的,应付了二金算数,那什么
王含芷到底怎么样,他真没往心里去。

  停了车,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门口等着,心下叫:「五分钟,超过五分钟,
那就滚你奶奶的蛋。」

  来了一辆出租车,下来个女孩子,张五金看了一眼,还不错,当然不能跟秋
雨秦梦寒那种级数的比,但也算得上是个小美人了,打扮时尚,却不太张扬,衣
着方面,有几分秋雨的韵味。

  「这要是那个王含芷,到还可以打七十五分。」

  张五金只看了一眼,又低头玩手机,眼角余光却看到那女孩子在门口站了一
下,好象还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始拨打手机。

  「咦,难道真是那话儿?」

  张五金心中一奇,先前的约定,就是到门口,王含芷会打他手机确认。

  手机果然就响了,还真是王含芷,王含芷也一直用眼角余光看着他这边呢,
他手机一响,王含芷脸上顿时就起了红霞,眼光微微的看过来。

  蛮有趣的,张五金突然就起了一个好顽的心,故意接通了手机,眼晴看着王
含芷,嘴里却道:「长江长江,我是黄河,听到了请回话,听到了请回话。」

  王含芷完全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明显愣了一下,不过看到张五金爽朗的
笑脸,她还是忍不住扑哧一下就笑了。

  笑了就好,第一次见面就开玩笑,确实微微有点过份,但如果王含芷扭身就
走,张五金也绝不会喊住她,本来就是玩玩的意思,要是个小气丫头,都懒得跟
她玩。

  张五金迎上去:「我是张五金,是不是有点儿地下党接头的味道。」

  王含芷脸有些红,虽然笑了,到还是有些放不太开,微微点头:「你好。」

  眼眸子清亮,声音也还动听,可以坐一坐。

  两个进酒楼,张五金道:「苗家风味的,王含芷,你挑这里,不会是苗族吧。」

  「我爸爸是苗族。」

  「还真猜中了啊。」

  张五金笑:「听说苗家最神秘了,还有放蛊什么的,是真是假啊?」

  「你害怕放蛊啊?」

  或许是给张五金的爽朗带动了,王含芷看他一眼,眼中微微的有些俏皮。

  「我不怕放蛊。」

  张五金摇头:「只害怕没人对我放蛊。」

  这话有些儿暧昧,王含芷脸又微微红了一下,没回这话,道:「不过我很少
去老家,也不太知道。」

  「我到是去过一次。」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张五金学绅士,帮王含芷拉开座椅:「蛊是没见着,腊
肉到是见了不少。」

  「是啊。」

  说到故乡,王含芷显然很有兴趣:「我们老家的腊肉最香了,以前爷爷奶奶
在的时候,年年给我们家带。」

  「但是看上去特别脏。」

  王含芷便笑:「是,黑黑的,一般人如果在吃之前见了,都有些不敢吃。」

  说着还吐了吐小舌头。

  这小样儿,有几分可爱了,张五金点点头,道:「看还好,做法更怪,先要
到火上烧,把外表烧黑了,然后再到水里泡,我听他们说,真正要好吃,先要准
备好,要放到田里的烂泥巴里泡一夜呢。」

  「没有吧,还放烂泥巴里泡,那怎么吃啊。」

  王含芷明显没听说过,一脸诧异的表情。

  「问问这位美女看。」

  张五金便问过来的服务员。

  服务员苗女打扮,上下一身蓝,带碎花,还包着碎花蓝头巾,到是有点儿味
道,听了便笑,自然便顺口推销店里的特色风味菜,首推腊肉。

  王含芷本来有些腼腆,话题说开了,慢慢自然下来,话也多了,她说话细声
细气的,比较文静,吃东西也一样,是那种小家碧玉型的女孩子,有家教,不张
扬。

  不过女人都会装,第一面的印象是绝对信不过的,但张五金本身也就是抱着
一个游戏的心,他当然会另娶一个女子,但不必着急,挑个三五年,谈个七八个,
没关系嘛。

  而且他也没想到要挑什么好女子,泼妇最好了,这样也就没什么心理负罪感,
其实他还在想,要是秦梦寒突然心灰意懒了,转身要嫁给他,那就美满了。

  秦梦寒那样的性子,应该不会介意秋雨的存在,当时秦梦寒跟他说,要他征
服谢红萤,然后玩谢红萤的时候,还要告诉她,她想要偷偷旁观的话,到现在张
五金都觉得震惊呢,即然可以旁观谢红萤,自然不会介意再旁观秋雨。

  张五金甚至幻想过,秦梦寒秋雨三人大被同床,秦梦寒的瘦与秋雨的肉感,
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拥做一床,那才真是美死了。

  不过秋雨肯定不答应,现在秋雨是随便他怎么玩了,但如果说给人在一边旁
观,她非羞死了不可。

  但这样的美梦还是可以做做的嘛。

  因为有着这样的想法,所以他心态放得非常开,一见面就开玩笑,然后话题
聊起来也自然随意。

  他放得开,王含芷到也给他带着放开了,两人竟然很聊得来,王含芷话不多,
但关健是不说傻话,不炫耀。

              208亲一下

  有些女孩子,肚子里明明什么也没有,却张扬得象只母鸡一样,今天的张五
金,眼光挑得很,哪怕就是玩玩,素质太差的,他也懒得理。爷没那份儿心情,
家里还有个大美人呢,电话里还连着两个,陪你小母鸡发骚?

  但王含芷确实还不错,陪在身边,就象一朵百合花儿开幕在身边一样,不讨
厌,还有着一点儿淡淡的馨香。

  「好吧,那就跟她玩玩。」

  一餐饭吃下来,张五金有了个暂时的决定,当然,这种事,他一个人下决定
没用,还得看王含芷。

  但王含芷明显也是这么想,吃了饭,没说就要离开,明显还想张五金陪她一
会儿,张五金便道:「逛过阳州没有,要不我带你去逛一圈。」

  「好啊。」

  王含芷明显很开心。

  张五金有车,罗长旺自然是吹嘘过的,所以看到车子,王含芷也没有多少惊
讶的表情,不过能有小车带着她兜风,她显然是满意的,上车的时候,看着张五
金的笑意里已经有些热切了。

  追女孩子,果然还是要有车啊。

  阳州老城区,主要是建在祟山脚下,那会儿都是个战争时代的心态,靠着山,
好隐蔽嘛,据说祟山里面有个巨大的防空洞,差不多掏空了半座山。

  但现在的想法就完全不同了,现在追求的就是方便,山沟沟再没人钻了,阳
州新城区,几乎整个儿搬到了祟水两岸,新城区张五金也不熟,不过无所谓,乱
逛嘛,不怕会丢了。

  「前面有个野猪岭,是个公园,前不久听说岭上又有野猪了呢,要不去爬山,
说不定运气好,能打到只野猪,晚上吃野猪肉。」

  「好啊。」

  王含芷娇俏的抚掌,却又看着张五金笑:「你拿什么打啊,别野猪把你叼去
了吧。」

  一路说笑,她越发放得开了,显示出她俏皮的一面,蛮可爱的。

  「那不会。」

  张五金摇头:「野猪怎么会叼我,要叼也只会叼你这样的小美人啊。」

  张五金赞她漂亮,王含芷自然开心,脸上微带羞意,却故作害怕的呀了一声,
眼眸流转:「那你会不会保护我?」

  「不会。」

  张五金断然摇头,见王含芷诧异的看他,他忍着笑:「我会看着你给叼走,
然后悄悄跟踪,把所有野猪一网打尽,这叫什么,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
不得女朋友,套不着野猪娘。」

  尤其他后一句,还带压韵的,王含芷顿时就咯咯笑弯了腰,她一直笑得文静
的,这会是第一次放开了笑,胸脯儿颤动,嗯,肉包子有点儿小,比梅子的大不
多就是了。

  「那你就舍得我给野猪叼走啊。」

  王含芷笑了一会,娇娇的看着他。

  嘿,这是撒娇了吗?哥哥我有这么大魅力,还是车子的加成?

  张五金都有一刹那的呆愣,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这会儿若是不解风情,可就
太让人家失望了。

  「没事啊。」

  张五金笑:「你这样的大美人,即便是到了野猪窝里,那也是一枝花,难道
还有什么野猪舍得伤害你这样的美人吗?那绝不可能,除非它们不是野猪,而是
一群愚蠢的家猪。」

  王含芷再次笑弯了腰,而眼眸里,也满是甜意和欣赏的味道。

  到了野猪岭,车子上不去,得爬山,下车,王含芷抚着小肚子道:「你真逗,
肚子都给你笑痛了。」

  「没事,我很大方的,可以借你一只胳膊。」

  张五金屈起一只胳膊,摆一个大力水手的姿势。

  这是一种试探,王含芷略略犹豫了一下,竟然真的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不
过嘴上还是掩饰的说了一句:「那就谢谢你了。」

  「哥哥我看来还真行啊,以前怎么那么笨呢?」

  张五金心下暗叫。

  他以前在学校,从来不敢约女孩子,而第一次跟文妹子约会,也着实有些紧
张,完全放不开啊,这会儿才发现,自己真要放开来,魅力大大的嘛,这前后不
到两个小时,挽上手了。

  真正挽着他手,王含芷又有些害羞了,张五金知道这会儿要放开,不能紧张,
这要一紧张啊,那伸出来的小手,说不定什么时候又收回去了,所以先就大叫一
句:「野猪兄弟们,哥哥我来了,不要害羞啊。」

  这话一出口,王含芷果然扑哧一下就笑了,微有的一点羞意抛去了九霄云外,
笑道:「野猪还会害羞的吗?」

  「那当然啊。」

  张五金笑:「也许他们在约会呢,那些猪哥哥,第一次约妹妹,当然也跟我
一样的会害羞的嘛。」

  他说着还做出害羞的表情,可就把王含芷笑坏了,本来只是象征性的挽着他
的手,这会儿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

  嗯,碰着肉包子了,软软的,柔柔的,弹力也还不错。

  「我看你一点都不会害羞。」

  王含芷笑。

  「哪里。」

  张五金摇头:「我真的好害羞的呢,真的,我心里早就想着,是不是可以亲
你一下,可就是因为害羞,不敢呢。」

  再试深一点,效果不错,王含芷脸一红,眼眸就垂了下去,但是,但是啊,
她并没有松开他的手,象小鹿一样逃走,到反而好象挽得更紧了一点儿。

  这下,张五金对自己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这会
儿只要亲过去,王含芷一定不会拒绝。

  张五金几乎有点儿冲动了,但突然想到秋雨,想一想,算了。

  他这时的心态,其实有些乱,即想着玩玩,抱着个游戏的心,可看着王含芷
还可以,又觉得即便成了也行,于是又故意去逗王含芷,结果王含芷真的动情,
他又想到了秋雨。

  不过这也正常,人心永远是复杂的,就如张五金哪怕即便牵着秋雨的手,看
到街上漂亮的女孩子,也会多看一眼,这并不是乱发骚,只是人的本性就是这样
的。

  再感天动地的爱情,也会因漂亮的异性而情节绪波动。

  任何男人都一样,任何女人也都一样。

  「我们走快一点,跑上去。」

  张五金伸手拉住了王含芷的手。

  「好。」

  张五金没有亲过去,不知王含芷有没有失望,她这一声应得娇脆。

  张五金气长,小跑根本不累,但才跑到半山腰,王含芷就有些跑不动了。

  「累了,坐一坐。」

  旁边有块半人高的山石,张五金从包里变戏法似的掏了包餐巾出来,抹了一
下,垫上两张,向王含芷伸手:「来,我扶你上去。」

  「嗯。」

  王含芷跑得脸儿泛红,到又多了三分的娇美,不过这山石高了些,王含芷根
本上不去,张五金索性拦腰一抱,把她抱了上去。

              209野猪情缘

  王含芷给他抱得有些发软,没坐稳,呀的一声,又往下一扑。

  还好张五金还没缩手,不过这一扑,王含芷也就直接扑到了张五金怀里。

  四目相对,王含芷红着脸,张五金轻笑道:「这下我可真要亲你了。」

  又逗人家。

  王含芷唔的一声,脑袋垂下去,但明显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

  「太快了啊,太快了啊,哥哥我的魅力,真不是盖的啊。」

  张五金心下也不知是得意还是叹气,还是没有亲王含芷,只把她抱了上去。

  「呀,那边有红叶呢。」

  王含芷突然叫了起来:「我要去摘红叶。」

  「好。」

  还没坐稳呢,张五金拉着她手又跳了下来。

  红叶在对山坡上,没有现成的路,张五金自然就成了开路机器,一路分枝拨
叶,护着小美人前进,到近前一看,有些失望,远看通红一片,近看,红得不是
太彻底,半黄不红的。

  「得打了霜才行。」

  张五金摇头。

  王含芷有些气息不匀,扶着他胳膊,半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随着呼吸,胸
乳一上一下的,她自己好象没感觉似的,但怎么可能?

  这是一种信任,还是一种诱惑?张五金不知道。

  他盯着了一个地方,就在前面不远处,枝叶乱动,张五金脑中不想好东西:
「难道是一对狗男女在这儿野合?」

  可惜他失望了,枝叶猛地一动,晃出来的不是白屁股,是一个猪头。

  一只野猪。

  野猪不小,怕不有一百多斤,横着凶猛的小眼睛,居然直冲张五金两个奔来。

  「野猪。」

  王含芷尖叫起来,完全吓傻了。

  「上树。」

  张五金也着实呆了一下,居然真的碰到野猪,这运气,可以买六合彩了吧,
不过他自气沉丹田以后,脑子在任何情况下,基本上都不会乱,托着王含芷的腰,
竟一下把她举了起来。

  王含芷攀着树枝,还不知道爬,这丫头看来真的吓住了,张五金吼:「往上
爬,爬到上一枝去。」

  给张五金一吼,王含芷才清醒过来,忙往上爬了一枝,对张五金叫:「你快
上来。」

  「不行,你这树太小,呆不下两个人。」

  张五金转身就跑,还好旁边就有一棵树,他一纵身跳起来,吊着一枝树杈就
吊了上去。

  那野猪跑得快,差不多他双脚刚离地,野猪就追了上来,张五金一个倒翻,
上了树,野猪在下面呼呼喘气。

  「来呀,来呀。」

  张五金站稳了,在树上招手:「俗话说得好,中石油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这位女士,你会上树不?」

  王含芷吓得手脚都软了,她城市里长大的女孩子,哪见过这种凶险场面啊,
但张五金这么恶搞,却把她逗笑了,感觉也没那么害怕了。

  张五金听到她笑,也一脸笑看着她:「王含芷,我跟你打赌,我赌这位女士
一定不会爬树,你赌不赌?」

  「野猪本来就不会上树吧,还这位女士。」

  王含芷忍不住扑哧一笑:「我才不要跟你赌,你肯定赢的。」

  「太失望了。」

  张五金一脸懊恼的表情:「我本来想赢你一个香吻的。」

  王含芷俏脸一红,嗔道:「你好坏。」

  眼中却已满是情意,而在她心里,却在暗暗的叫:「他长得真俊,尤其这么
笑着的时候,真是太俊了。」

  张五金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口才了得,或许还有车的加成,所以才进展飞快,
他哪里知道,其实让王含芷着迷的,是他娘遗传给他的这张漂亮脸蛋。

  男人爱美女,只要是美女,往往看一眼就会爱上。

  那么,女人会不会?是一样的,女人同样爱俊男,同样可以看一眼就爱上。

  没见王菲天天在那儿声嘶力竭的唱: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所以爱
得你要死要活的。

  他两个公然调情,树下的野猪可就气死了,不给面子嘛,算了,不跟你们这
些狗男女计较,扬扬小尾巴,跑了下去,啾啾叫了几声,草从里窜出来几只小野
猪,难怪发疯,原来是护崽。

  张五金到还怕快跳早了,母野猪回头,直到野猪跑没影了,张五金这才跳下
来,王含芷可不敢跳,当然得是张五金接着,一扑,自然就扑到了张五金怀里。

  其实在这一次,王含芷已经是真的盼望张五金吻她了,所以一扑到张五金怀
里,就紧紧的抱住了他,而且微微闭上了眼晴,一对不大不小的肉包子,就紧紧
顶在张五金胸前,挤得变了形。

  可惜,这会儿张五金偏生不解风情了,不但没吻她,反而催:「我们还是先
离开这里,免得那位野猪女士又回来发飚。」

  王含芷又有些好笑,又有些失望,不过她女儿家家的,也不好主动去向张五
金索吻啊,只好跟在他后头。

  然后张五金再又做了一件大煞风景的事,下山到车上,王含芷说:「腿都吓
软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其实她的意思,是要张五金哄一哄她,如果肯把她抱在怀里,抚慰一番,那
就正中下怀,结果张五金居然应了一声:「好。」

  真个开车把她送了回去。

  下车的时候,王含芷简直气死了:「这个人,先前那么有趣,怎么突然间就
这么木木呆呆了呢。」

  她来学习,是住的党校的宿舍,连找个到家里喝杯茶的理由都找不到,只说
了声下次联系,就不得不分了手,而张五金开着车,呼一下就没了影子,真真气
死,不过随后她又笑了:「这人真有趣。」

  其实王含芷的心思,张五金大致都猜得到,但他心里就想,第一天就吻了王
含芷,回头要是秋雨问,到时怎么答,第一天就搞得这么亲热,显得他急不可耐
似的,秋雨心里一定会有想法的。

  所以他明明知道王含芷是在公然索吻了,还是忍住了没有去吻她,也早早的
把她送了回去,免得秋雨一天在家里乱想。

  都没有去二金家,只打了个电话,大致说了一下,就说吃了个饭,走了走,
感觉还不错,然后直接回了家里。

vampire518 2013-8-26 11:10

              210不许掺合

  秋雨陪丫丫在阳台上搭积木,还有一点斜斜的阳光,照在她母女两个身上,
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张五金看到的第一眼,心里都暖了。

  「爸爸回来了,抱。」

  丫丫很娇。

  张五金抱过丫丫,到泡沫垫子上坐下:「这是丫丫跟妈妈搭的呀,真漂亮。」

  「我还要搭一个城堡。」

  丫丫放快张五金,自个儿玩起来,秋雨靠在张五金身上,张五金伸过嘴,吻
了她一下,然后故意耸耸鼻子:「好酸。」

  秋雨扑哧一笑,明白他的意思,嗔道:「才没有。」

  却轻轻的靠进了他怀中,轻声道:「你回来了,真好。」

  张五金轻轻搂着她:「难道你以为我不回来了吗?」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

  秋雨痴痴的看着他:「可我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万一你突然打电话回来,
告诉我,说你不回来了,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还好,一个中午,电话都没响。」

  「傻女子。」

  张五金轻轻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我就是傻。」

  秋雨痴痴的笑:「我是你的傻妻子。」

  张五金便叹气:「这样的傻妻子,当时到底是怎么签收的呢,快递单呢,拿
来我再看看,是不是发错了货。」

  「发错了也不能退了。」

  秋雨勾着他的脖子,一脸的痴情:「我跟定你了,永远都不能退货的。」

  「那么好吧,我吃点亏,将就用一百年好了。」

  「一百年不够,要一千年。」

  「一千年啊。」

  张五金笑:「千年王八万年龟呢,那干脆一万年吧。」

  凑到秋雨耳边:「六金哥哥有个上好的乌龟脑袋呢,你要不要?」

  「要。」

  「要了就是万年龟。」

  「嗯,我愿意跟你相守一万年。」

  她如此痴情,张五金到是忍不住了,对丫丫道:「丫丫,你在这里把城堡搭
好,爸爸抱妈妈去睡一会儿,好不好?」

  「好。」

  丫丫脆声应。

  「丫丫真乖。」

  张五金亲了丫丫一下,对秋雨眨眨眼晴,把她抱了起来,秋雨脸飞红霞,身
子软得象一根春二月的柳条儿一样,但小腹中却热热的,好象有火在烧。

  才走到门口,丫丫道:「爸爸,你是又要跟妈妈做奇怪的事情了吗?」

  这个鬼丫头,不到四岁好不好,秋雨羞得缩在张五金怀里,一声儿也不敢吭,
张五金皮厚,哈哈笑:「是啊,丫丫真聪明,所以要是听到有奇奇怪怪的声音,
也不要奇怪哦。」

  「人家知道了拉,你好罗嗦的。」

  丫丫拉长了腔调,对张五金的废话,显然很不耐烦。

  张五金对秋雨做个鬼脸,秋雨羞笑,轻掐了张五金一下,是那般的无力。

  张五金把秋雨抱到床上,秋雨还先一步把自己脱光了,然后双脚大大的打开,
昵喃着叫:「要我,操我,老公,用力——噢。」

  张五金狂猛的进入,仿佛一下就把她空虚的心充满了,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
声满足的长叹,然后不顾一切的呻吟起来,全不管丫丫是不是会听到奇奇怪怪的
声音。

  到晚上的时候,秋雨就醒过神来了,跟张五金道歉:「是我不对,我突然一
下就迷怔了,你跟她谈得怎么样?你都没跟你二姐说,啊呀,以后你二姐她们要
是知道了,一定会怪我的。」

  「傻话。」

  看她自责得厉害,张五金刮一下她的鼻子:「你就是想得太多,以后不许胡
思乱想的。」

  「嗯。」

  秋雨乖乖的点头:「以后不会了。」

  张五金搂着她,大致说了约会的情况,到没说遇野猪的事,只是说饭后又走
了走,然后送她回党校,就这样,然后拿出手机,这是临分手的时候,他给王含
芷拍的。

  「怎么样,你能打多少分?」

  秋雨看着,有些疑惑的道:「她好象不蛮开心的样子啊?」

  「估计可能看我不太顺眼吧。」

  张五金笑,其实他知道王含芷是有些儿幽怨。

  「怎么会?」

  秋雨笑,细看王含芷的相貌,道:「长得很不错呢。」

  「什么不错。」

  张五金摇头:「奶子小,屁股也小,脸蛋嘛,不是吹,还没我俊呢。」

  秋雨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看着张五金道:「是,我老公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那当然。」

  张五金一脸牛皮。

  秋雨轻轻叹了口气:「老公,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很不道德。」

  又纠结了,张五金气得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她现在是我什么人?我说了
要娶她了吗?不就是约个会吃个饭吗?谈恋爱有什么,哪个不谈个十个八个的?
怎么就扯得上道德不道德了。」

  他早知道秋雨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傻女子,所以他一定
要打掉她的这个想法。

  「再一个,你一定要弄清楚。」

  张五金非常认真的看着她,甚至有些严肃了:「我本来是爱你的,我本来是
要娶你的,而且我们事实上已经是夫妻了,我们已经拜了堂了,之所以会有她出
现,是你太傻太善良,是你为我父母考虑,所以说,如果说伤害,是她先伤害了
你,是这不得已的现实伤害了你,而不是相反。」

  泪水慢慢涌上秋雨眼眶,她痴痴的看着他:「老公,你真好。」

  「你真傻。」

  「嗯,你的小雨点妹妹是小傻瓜,以后再犯傻,你就揍她。」

  「绝不客气。」

  这一次后,张五金感觉,秋雨才算是真正把心中的那个结打开了,忍不住摇
头:「傻女子。」

  到也吁了口气。

  他就担心秋雨会纠结,伤害了另一个女人,她道德上又过不去,这下终于是
过去了。

  第二天,秋雨到是催着张五金跟王含芷联系,张五金虎着脸:「这事你别掺
合了,你掺合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秋雨听了笑倒在他怀中,真就不再掺合了,本来也是,她是张五金的女人,
然后掺合张五金相亲,实在是不和谐啊。

  送了秋雨再送了丫丫,张五金在车中发了一下呆,他要想一想。

  秋雨昨夜虽然说得不太清楚,但她的心思,他大致是明白了。

              211给人看见

  无论身材,长相,王含芷对秋雨,都没有什么威胁,最多是年轻一点而已,
但秋雨也并不老,她二十七,王含芷二十二,加之最近借春床灌足了气,秋雨对
自己的身体非常自信。

  然后是性格方面,秋雨半昵喃的说了一句:「应该不是个很精明厉害的女子。」

  这样的事,虽然要瞒着,但时间久了,说不定就有泄露的时候,而秋雨是个
不善于和人争执的女子,如果张五金找一个太厉害的,她害怕,万一对方把张五
金完全控制住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从王含芷的穿着打扮,和张五金告诉她的
王含芷的一些细节,她觉得王含芷有些儿象她,或许以后就算知道了,也能可怜
她的痴情和处境,给她一点点空间。

  秋雨还发傻气,说只要对方能稍稍容下她,她就什么都不要,张五金的一切,
无论多少钱,多少套房子,她都不要,全部给对方,让张五金听了摇头。

  张五金昨天没亲王含芷,其实就是想看看秋雨的想法,即然秋雨觉得还行,
那么,就是她了。

  张五金掏出手机,拨了王含芷的电话,只响了两下,王含芷就接通了,声音
比昨天还好听:「喂。」

  张五金轻声一笑:「王含芷同学,有空没有?」

  王含芷其实在等着他的电话,但女孩子嘛,当然要矜持一点点,正要拿一下
下呢,结果张五金不等她回答,说道:「有空的话,我们一起去探望一下受惊的
野猪女士好不好?」

  王含芷一下就笑喷了,娇嗔:「昨天受惊的是我好不好?」

  「原来昨天受惊的是你啊。」

  张五金笑:「那么,王含芷同学,你有空没有,让张五金同学来探望一下受
惊的你啊。」

  王含芷更笑:「我现在要上课的,一直要到十一点半呢。」

  「是吗?」

  张五金故意停了一下:「你是不是另外有个小名叫秋水啊?」

  「什么啊?」

  王含芷没明白:「我才不叫秋水呢,我有小名,不过——不告诉你。」

  很娇哦,意思是,表现话的好,可以告诉你的。「你不叫秋水啊。」

  张五金道:「那我怎么会有一种望穿秋水的感觉呢。」

  王含芷一下明白了,又咯咯的笑,笑音很清脆,张五金忍不住就想:「她其
实也不错了。」

  又想:「她要是能容下秋雨,那我也会对她好。」

  有一句话,他其实一直没对秋雨说,他会娶妻,但会离婚,秋雨不总是说自
己离过婚配不上他吗?

  那他也离一次,也成了二婚头,那大家就都般配了,然后父母也不好再反对
了,就可以正正式式的娶秋雨了。

  这才是他真正打算。

  至于说离婚会伤害另外一个女人?别扯了,天下这么多离婚的,怎么说?

  然而王含芷确实不错,这让他的想法有些改变,只要王含芷能容得下秋雨,
那么,他也不会对不起她。

  小木匠虽然有些狡猾,有些阴黑,但他到底不是一个残冷的人,说白了,他
就是一个普通人。

  王含芷笑了一会儿,道:「那我看看,能不能早一点出来。」

  「好,我现在就到聚香楼去占位子,等你。」

  王含芷又笑了,道:「你没有事做的吗?这么空。」

  「有事做啊。」

  张五金叫:「但是没心思,有个人影子,一直在我眼前晃啊晃的,让我都魂
不守舍了。」

  这样的情话,肉麻着呢,但女孩子最爱听了,王含芷轻轻的笑:「我昨夜也
想到了你的。」

  虽然只是这么一句,她还是羞到了,急急忙忙挂断电话:「啊呀上课了,呆
会跟你说。」

  张五金收了电话,轻笑摇头:「这丫头。」

  仰头向天,叫:「说好了,你要是容得下雨姐,我一定对你好,我会让你在
宝马里笑。」

  即然王含芷暂时出不来,他就回工房里,上次出的点儿木料,后来给自己做
了一张合欢床,又没了。

  「秋晨小姨妹,你的嫁妆,看来真是个问题了。」

  说到这里,他自己也笑了半天。

  没过一个小时,王含芷又打了电话来,这会儿甜多了,张五金跟她胡侃一阵,
他那张嘴,逗女孩子笑,太容易了,王含芷几乎一直就在笑。

  一个上午,王含芷打了三个电话,到十一点,张五金开车过去,到聚香楼,
没等多久,王含芷就来了。

  小脸儿红红的,眼光发亮,还是微微有些羞,却带着更多的期待,道:「你
真的在这里等了一上午啊。」

  「那当然。」

  张五金抬了抬腿:「你没见我腿粗了一圈吗?站的。」

  王含芷咯咯笑,道:「你不会到车里坐一坐啊。」

  「就怕坐车里看不到你啊。」

  王含芷顿时就含情脉脉了,张五金凑过去:「看在我等你这么久的份上,亲
一个好不好?」

  王含芷确实动情了,还是有些羞,小脸红泛红,微一犹豫:「那你闭上眼晴。」

  「好。」

  张五金果然闭眼,却又突地睁开,王含芷刚嘟起嘴往他脸上凑呢,他突然一
睁眼,可就吓了一跳,呀的一声轻叫,急要后退,张五金本就是故意的,哪里肯
让她逃掉了,另一只手圈过去,环住她腰,一下就吻住了她的唇。

  王含芷唔的一声,双手推着他胸,只微微用了一点力,便就由他了。

  张五金没有吻多久,唇分,王含芷俏脸儿红得象楼头挂的那一串红灯笼,眼
中含着水汽儿,在张五金胸口轻捶了一下:「你坏,给人看见。」

  「看见算什么?你看。」

  张五金手一指,马路对面,一条长凳上,两对恋人在那儿抱着啃呢,啃老红
薯似的,全然的旁若无人。

  王含芷顿时咯的一声就笑了,张五金也笑:「学习雷锋好榜样,我们再来。」

  「嗯。」

  王含芷贴着他身子撒娇:「我们进去。」

  张五金知道她还有些羞,把小美人逗得羞羞的,太有趣了,不过过火了就不
好。

  两人手牵着手进去,张五金今天直接要了三楼的一个包厢,王含芷脸一直红
红的,不过没反对。

            212电影院里的灰太狼

  到楼上,王含芷道:「这边可以看到祟水呢。」

  借故就挣开了张五金的手。

  张五金知道她是羞,不着急,坐下,王含芷果然就到另一头坐下了,脸红红
的看着他,张五金故意不看她,拿过菜谱,翻了两下,突然就叫:「咦,这个是
湘西菜吧,怎么这么怪?」

  「什么菜怪?」

  王含芷其实有些失望了,她挣脱,你可以跟上来嘛,笨笨的,听到这话,顺
口问。

  「你来看。」

  张五金招手。

  王含芷借势就过去了,才往菜谱上看呢,张五金手一伸,搂着她腰轻轻一带,
王含芷就跌坐在了他腿上。

  「呀。」

  王含芷轻叫一声,双手推着他胸:「干嘛呀。」

  张五金不应声,只深深的看着她,他眼光象喷火一样,王含芷顿时就受不了
了,眼眸羞垂,不过随又抬起来看了他一眼,随即就半闭上了,这个样子,张五
金若还不明白,那就是傻瓜了,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这一次吻得就久了,王含芷的唇不是很丰厚,但柔柔的,嫩嫩的,尤其是下
唇,含在嘴里,慢慢的吮吸,真如吮着一片百合花辨儿。

  张五金最感兴趣的是她小舌头儿,昨天就起了心,今天当然不会放过,肆无
忌惮的侵入,王含芷的小舌头还想躲呢,能躲到哪儿去,没多会就给张五金的大
舌头生擒活捉,然后大肆挞伐,恰如一头大老虎,捉住了一只小白兔。

  可惜服务员等不得,轻轻敲门了,张五金这才放开王含芷,王含芷已经连脖
子根都有些泛红了,更微微有些喘,小小的红唇儿张开,沾着口水,有着一种异
样的性感,张五金小腹中竟然就热了一下。

  「大坏蛋。」

  王含芷羞捶他一下,坐到一边,不过没再坐到对面去了。

  服务员妹妹进来,把菜谱递给张五金,张五金笑道:「我刚刚吃饱了,让这
位美女点吧。」

  王含芷又给他这话羞到了,羞嗔他一眼,特别娇,点了几个菜,服务员妹妹
出去了,张五金便看着王含芷笑,拍拍退:「坐过来。」

  「才不要。」

  王含芷羞笑:「马上上菜了。」

  不是不愿意,只是上菜了怕羞是吧。

  张五金便笑,王含芷含羞:「不许笑。」

  张五金更笑。

  「坏蛋。」

  王含芷伸手来捶他,张五金抓着她手微微用力一扯,王含芷顺势就坐到了他
腿上,不过王含芷还是伸手拦住了他嘴:「别,给人看见。」

  张五金笑:「刚不是都说,要学习雷锋好榜样吗?」

  王含芷羞笑:「才不要。」

  张五金知道她还是羞,到也不勉强,笑道:「你刚都点的什么菜啊,我发现
湘西菜蛮怪的。」

  「怎么怪了?」

  恋爱中的女孩子,敏感着呢:「我点的这几个菜,你不喜欢吗?」

  「不是。」

  张五金摇头:「我是说湘西菜怪。」

  「怎么怪了?」

  王含芷不明白。

  「在我的印象中,湘西菜应该是以辣为主吧,湖南人都是些辣子。」

  「是辣的啊。」

  王含芷对看自己点的菜:「红椒牛肉,扁鱼豆豉,这些都是辣的啊,只蔬菜
没放辣椒。」

  「可刚我吃的那道菜,怎么是甜的呢?」

  「刚你吃的菜?」

  王含芷还想呢,刚刚没吃什么菜啊,还没等她明白过来,张五金伸嘴就到她
唇上吻了一下:「这道菜,又香又甜。」

  「呀。」

  王含芷顿时就明白了,轻轻捶他一下,又羞又甜。

  这餐饭,自然就吃得很香甜,王含芷一颗心,几乎完全给张五金抓住了。

  吃了饭,到祟水边上散了一会儿步,张五金搂着王含芷娇俏的身子,手有时
到她的乳球上碰一下,王含芷也最多只是微微闪一下,并不反对,身子却反而靠
得他更紧。

  然后说到下午还要上课,张五金便故作痛苦难舍的样子,王含芷其实也实在
舍不得跟他分开,先说亲自去请假,后来索性就打个电话,让同宿舍的室友帮着
请个假。

  「她答应帮我请假了。」

  王含芷挂了机,脸有些红,自然是给室友取笑了。

  张五金也笑,嘟起嘴:「为了你的自由,亲一个庆贺。」

  搂着她就亲过去,王含芷全然不会拒绝,双手先还只搭在他胸口,然后就勾
着了他脖子,深深长吻。

  唇分,张五金道:「先来的路上,我看到家影院,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好。」

  王含芷当然不会拒绝,她这会儿整个人都有些发飘了,一切只以张五金为中
心。

  两个人到影院,张五金停好车,买了票,自然是情侣包厢,又买了一堆爆米
花什么的,进了影院。

  电影已经开始,不过这无关紧要,真正订情侣包厢来影院的,就不是看电影
的,王含芷当然也知道,小心脏怦怦跳着,没等坐下就道:「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其实女孩子这么说的意思啊,就是说,你可以毛手毛脚的,张五金当然明白,
轻轻一笑,一伸手就把王含芷抱到了腿上。

  这样黑暗的环境里,王含芷到底是有些羞怕了,借着莹幕的光,羞羞的看着
张五金,双手推着他胸,道:「说了不许毛手毛脚的。」

  「嗯。」

  张五金点头:「女朋友的话,我肯定听的。」

  然后伸手,点头:「嗯,手上无毛。」

  再伸脚:「嗯,脚上也无毛。」

  王含芷给他逗得咯咯笑了,张五金却又摸摸嘴,道:「完蛋,嘴上怎么微微
有点儿毛呢。」

  随即贼笑:「不过你只说不许毛手毛脚,可没说不准毛嘴啊,哈哈,毛嘴来
了。」

  他笑得变态,王含芷都给他吓住了,娇笑着躲避,可人在他怀里,就如小白
兔到了大灰狼的爪子下,怎么可能逃得掉,很快就给张五金捉住了唇。

  她先还有些羞怯,但很快就双手紧紧的勾住了张五金脖子,黑暗的环境会让
女孩子害怕,但黑暗的环境却又会让恋爱中的女孩子放开,先前的吻,她一直有
些被动,这会儿却也多了些主动。

              213表姐是谁

  张五金把舌头伸到她嘴里,她也主动的吮吸起来,不过她的吮吸不象张五金
那么吓人,柔柔的,细细的,象舔一根奶油冰棒呢。

  嗯,看来小六金有福了,这是张五金的想法。

  张五金动的当然不会只是嘴,感觉到王含芷主动些了,他的手,就从她衣服
里伸了进去,王含芷到底还是有些羞怯,一个手下来拦着他手,张五金不强攻,
手就往后面去。

  前面有女孩子的一对宝贝儿,后面好象没关系,王含芷也就不拦了,却没想
到,张五金手在她后背上一路往上,却把胸罩的扣子给悄悄的解开了,王含芷给
他吻得迷糊,竟全然不觉,然后,当张五金的手再到前面来,稍稍一个快攻,王
含芷的手还来不及下来拦,椒乳已落到了张五金的魔掌之中。

  「唔。」

  王含芷惊羞着挣动了一下,嘴要挣开,但给张五金紧紧吸住了,挣不开,随
后就彻底迷失了。

  莹光闪动,王含芷脑袋后仰,小小的红唇大张着,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她一只手勾着张五金脖子,一只手垂下,胸怀大开,白色的针织衫本来在胸前有
一粒扣子的,这会儿自然给解开了,里面的衬衫扣子也全给解开了,淡蓝色的胸
罩给推了上去,两只椒乳整个儿坦露在空气中。

  张五金埋头在她胸前,恰如大灰狼在亨用它的猎物,嘴里大嚼着,手还抓着
一只,上面也同样沾了口水,闪烁的莹光下,不断的变幻着形状,恰如娇嫩的花
朵,在暴风雨中受尽摧残,然而越是如此楚楚生怜,就越让人生出蹂躏它们的冲
动,张五金就是如此,嚼了这只嚼那只,忙个不了。

  当张五金终于心满意足的时候,王含芷已经完全象一汪春水一样,软化在了
张五金怀里,直到电影结束,她才勉强回过神来,在张五金怀里又捶又打,满脸
娇羞的喜悦:「你坏你坏,你就是个大灰狼,真是坏透了。」

  张五金嘎嘎笑:「我给你扣上胸罩的扣子吧。」

  刚还说大灰狼坏呢,这会儿又乖乖的转身,让张五金帮忙扣上,张五金的手
自然不老实,又还到前面握了个满握,王含芷便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呤,不但
不阻止,却反而回过头来索吻。

  出了影院,王含芷仿佛是给蜜泡过了,整个人又娇又嗲,树袋熊一样的挂在
张五金身上,两人又到游乐场玩了一圈儿,再又一起吃了晚饭。

  晚饭和中饭不同,中饭时,王含芷还有些儿害羞,到晚上,虽然还是羞红着
脸,却是只恨不得张五金吃她了,这餐饭,她几乎就是坐在张五金怀里吃完的。

  吃完了饭,王含芷还是恋恋不舍,张五金可以肯定,如果他这会儿带王含芷
去开房,即便王含芷最初会扭捏一下,但最后一定会答应。

  可以说,只要他愿意,今晚上就可以把这个娇娇的小美女吃得干干净净,似
乎是快了一点,但对真正看对了眼的男女来说,也算一般。

  而且他也知道了,除了他的嘴会哄,他长得俊,是一个极重要的原因,美女
也爱俊男啊,这让张五金非常得意,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脸蛋儿
也是个大杀器呢。

  不过最终张五金还是把王含芷送了回去,不是下不了口,而是担心秋雨,昨
夜之后,秋雨好象想开了许多,但他真要是一夜不归,她一定又会胡思乱想了,
还不知缩在哪个床角里哭呢。

  要让秋雨接受并适应,要有一个过程,只能慢慢来,太快了,那个傻女子受
不了。

  最后分手时,王含芷含着羞说:「明天带你见个人。」

  张五金故作惊讶:「明天就见丈母娘了吗?我还没准备好呢。」

  「才没有?」

  王含芷含羞摇头,低声道:「我妈还不知道,是我表姐。」

  「表姐啊,那行。」

  张五金点头:「你表姐喜欢什么?明天我好好贿赂她一下,以后让她帮我说
说好话。」

  王含芷笑着应了。

  张五金回来,洗澡的时候,就对着镜子照来照去。

  「老婆,你说我是不是真的长得特帅啊。」

  秋雨咯咯笑,也在镜子里面看着他:「是啊,怎么了,今天王含芷夸你了。」

  「没错。」

  张五金点头:「她说我长得好英俊好英俊的呢,第一眼就把她迷住了,说我
真人比照片上的还要英俊得多。」

  说着左照右照,嘴里还啧啧连声:「古话说潘安之貌,怕也就只是我这样子
吧。」

  秋雨笑得软在他身上,张五金恼了,在她的肥臀上打了一板,唬着脸道:
「笑什么笑?老公说错了吗?」

  「没有。」

  秋雨呀的叫了一声,摇头:「潘安怎么能跟我的好老公比。」

  「这还差不多。」

  张五金威胁成功,嘎嘎笑,看着镜子里的秋雨:「雨姐,你是不是也是第一
眼就迷上了我。」

  「才没有。」

  秋雨笑得眼晴眯成了月弯儿,眼见张五金又一脸威胁,忙道:「不过说实话,
当时我到你们班上,也觉得你很漂亮,所以——。」

  「所以什么?」

  这是小惊喜哦,秋雨身上的每一寸每一缕都给他玩熟了,但心里看来还有小
秘密。

  「所以我让你当了课代表啊。」

  「这样啊。」

  张五金一时间可不知是该高兴呢,还是不该高兴:「我还以为是我英语口语
说得好呢,原来还是我这张脸蛋。」

  他一脸遗撼,把秋雨笑得肚子疼。

  张五金突然眼晴一亮,托起秋雨的下巴:「那么秋雨老师,你老实交代,当
时有没有对我这个英俊小男生生出幻想。」

  「才没有。」

  秋雨笑:「人家才不象你那么流氓呢。」

  「好啊,敢说我是流氓,秋副校长,今天你死定了。」

  秋雨娇笑尖叫,最终落在了张大流氓的手中,就中过程,香艳无比,自然是
不必说的。

  第二天中午,张五金过去,自然还是聚香楼,这楼古色古香的,有感觉,菜
也合口味,离着党校又近,正合适,不必换。

  ---------紧急说一下,后一章,说是含有非法字符,发不出来,呆会编辑上班,我要问了之后,大家才能看到,所以拜托大家不要急,还有两章,最迟下午肯定能发上来的。

  我就靠了,哪个字非法,你到是说一声啊,又不说,让人猜迷语,这怎么猜
得到,这版改的!!试非法字符,靠嗯,试了性感,吹箫,都不非法,再试。

  嗯,科委,民政局也不是。

  嗯,党校也不是。

  黑丝包臀也不是,到看是个什么鬼。

  再试影后共党国军人民战争革命炸药雷管毒品吸毒梅子是大金的女儿,大名
周小梅,十七岁了,没考上高中,花钱读的卫校,现在读卫校可不包分配,读完
了自己出来混,一般就是在家开诊所。

  但城关镇不是农村,一个卫校生开诊所,能有什么病人来?上次张五金到大
金家,大金就在叹气,就让她先出去打工,把学费挣回来,然后找个人家嫁了,
她男人若有本事,就帮她开个诊所,否则也没什么办法了,想进医院,哪怕是城
关镇的卫生院,都绝无可能。

  而现在马鸣远居然说给两个指标,那可太好了,梅子的事不就解决了?大姐
好呢,大姐吃的苦最多,要是能帮着把梅子的工作给解决了,大姐一定很开心。

  不过张五金到也没有感激涕零的样子,他在外面闯了几年,深深的知道,卑
贱的感激永远不会让人同情,不给你,你跪着叩三千个头也不会给你,给你,那
就有给你的理由,甚至你不想要,塞也要塞到你手里。

  所以张五金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举了举杯子,道:「别说,我有个外甥女,
还真是学医的,我姐姐前两天还在电话里跟我抱怨呢,书没读多少,换男朋友到
跟换衣服似的,这要是有了工作,该能安下心来了。」

  这是找话说,其实大姐管得严,梅子并没有男朋友,当然也不一定。

  岩卫红在一边哈哈笑:「正式成了医生,那男朋友换得只怕更勤。」

  马鸣远也打哈哈,就这么轻描谈写,说定了,张五金连谢字都没说一声,而
无论是马鸣远还是岩卫红,都觉得理所当然的样子。

  张五金是高人,高人收你一点好处,用得着谢你吗?至于说这样的指标,普
通人家哭天喊地至少要送到十万八万才进得去,那又是另外一说——谁叫你不是
高人来着?

  这酒一直喝到两点多,二金先打了电话来,说卫生证送过来了,那人跟狗一
样,点头哈腰,笑得两片嘴皮子搭拉到了地下,还绕着弯子问他们家跟马局长是
什么关系呢。

  二金在电话里说得痛快,张五金哈哈一笑,这一次到是谢了马鸣远,重的不
谢,轻的谢,这里面是有讲究的,这中间的火候,张五金掌握得非常好,马鸣远
也就哈哈一笑,不当回事,但那神情很慰贴,张五金的作派,堪堪好。

  二金电话里要张五金去吃晚饭,张五金不想去,他现在完全无法想象,让秋
雨一个人孤零零吃饭的感觉,只说还有活没做完,明天中午一定去。

  回到工房,想着岩卫红说还要一张床,自己也忍不住好笑:「真的全做成床
了。」

  出木料,背黄帝内经,到五点钟的时候,开了车去接秋雨,正式换上秋装的
秋雨,另有一股韵味,而这些天雨露浇灌,更让她容光焕发,张五金中途买了一
枝红玫瑰,先藏在衣服里,秋雨过来,他突然拿出来,秋雨果然就惊喜的叫了一
声,满脸的娇媚。

  张五金去她红唇上吻了一下,两人上车,张五金笑道:「其实我喜欢骑电动
车来接你。」

  「为什么呀。」

  秋雨把花放在鼻子前面,人与花争艳,她本是个素淡的女子,但这些日子,
给爱情滋润着,心中的喜悦,不自禁的要挂在脸上,恰如迎着了春风的花儿,想
不开放都不行。

  「那样你就可以抱着我啊,你这样的美人,亲亲密密的抱着我,多有面子啊。」

  「那你就骑电动车来接我啊。」

  秋雨咯咯笑,一脸娇媚。

  张五金忍不住了,伸手搂过她,深深长吻,她外罩套裙,内里是白色大领子
衬衫,张五金手抚上去,把扣子解开了两粒,秋雨感觉到了,忙捉住他手,道:
「别人看见。」

  「看见就看见,看得到吃不得,羡慕死他们。」

  张五金牛逼哄哄,秋雨可受不了,却也不愿拒绝他,就横躺在张五金腿上,
这样身子平卧,外面就看不到了,也就任由张五金解开她衣扣,把一只丰乳掏出
来揉搓,真正是百依百顺。

  张五金心下欢喜,突然起了个念头,道:「雨姐,帮我吹。」

  「坏蛋,回家好不好。」

  「不好。」

  张五金大力摇头,又嗲着嗓子:「小雨点妹妹,六金哥哥想你了嘛。」

  这话一出,秋雨完全抵抗不住,真的拉开他裤子的拉琏,小六金腾一下跳将
出来,秋雨侧身趴在他腿上,将小六金吞了进去。

  车外行人如织,车内,曾经幻想了五年的女子,趴在他腿上,为他红舌吞吐,
讨他的欢心,这一刻,张五金只想大吼出来。

  也幸好老城区人少,且这边是老市委所在,马路也宽,张五金慢慢的开,到
也没什么事,只是一错眼间,看到一个女子骑电动车过去,好象是以前班上的一
个女同学,叫薛青青的,到把张五金吓一跳。

  还好薛青青没往车里看,这要是看到了,停下来打招呼,然后看到车里的秋
雨,那秋雨真就要羞着了。

  其实在张五金阴暗的内心里,却又有一个念头,到巴不得薛青青看到了他,
再又看到了秋雨,更猜到秋雨在为他做什么,那该是一种怎样的震惊啊。

  那该是多么的爽。

  这不是张五金变态,人活一世,不就是要在熟人面前炫耀一下吗?尤其是越
得不到的,自己得到了,就越想炫耀。

  薛青青剌激了张五金,车里出了一次,回到家,进门就把秋雨按在了门上,
裙子都不脱,直接把里面的裤袜和小内裤脱下来,略带些粗暴的进入了她。

  秋雨吃吃笑:「到床上去啊,怎么在这里。」

  「就要在这里。」

  张五金坚持:「屁股翘起来。」

  秋雨拗不过他,只好手扶着门,把雪玉一样的屁股高高翘起,裙子高高翻在
腰上,这个样子,极度性感淫糜,让小六金胀得极处,不过在车里帮张五金吹,
秋雨自己也湿了,小六金轻轻松松,就一滑到底,秋雨哦的一声,头便昂了起来。

             214爱情是什么

  试出来了,大家知道那个非法字是什么吗?是那个拼音的字,无语对苍天啊。

  另,有些朋友反应订阅只能看一半的问题,跟编辑说了,说是让我修改一下
章节,多加两个字,然后大家重新再订一遍,你订过的,得订也不要钱的,却可
以解决只看一半的问题,大家试一下吧,抱歉!

  ——王含芷先说了,要她表姐下了班才能过来,所以一直等到十二点二十左
右,王含芷才过来,前面先下来个女孩子,然后王含芷下车付钱。

  张五金一看那女孩子,不错,打扮时尚性感,也是个美人儿,脸一转过来,
咦,老同学啊,薛青青,上次秋雨帮他闹市吹箫,见过一次的,原来薛青青居然
是王含芷的表姐,这到是想不到了。

  「薛青青。」

  张五金一时没想那么多,迎上去叫了一声,薛青青抬眼看到他,也一眼认了
出来:「小木匠张五金,你怎么在这里。」

  小木匠三字出口,张五金突然醒悟到,这中间好象有些隔碍。

  薛青青却明显没注意,很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小木匠你不仗义啊,还说是
老同学,你跟那么多同学打电话,为什么不给我打。」

  先前张五金得到了秋雨,满世界打电话联系同学,虽然没给薛青青打,但薛
青青显然也听说了。

  「我给你打,不怕你男朋友吃醋啊。」

  张五金笑了笑,看王含芷,王含芷这时付完了钱,过来了,她显然还没注意:
「表姐,你们认识啊?」

  「是啊,老同学嘛。」

  薛青青口快:「我们班上的第一小帅哥,可惜后来中途读到高二不读了,居
然去做了木匠,你不知道,我们班上的女生,说到小木匠,那是个个一脸惋惜呢。」

  薛青青说到这里,突然醒悟过来:「含芷,你说的男朋友就是小木匠张五金。」

  王含芷微有些羞,眼晴却眨了两下,道:「原来他外号叫小木匠啊。」

  「不是外号。」

  张五金摇头,他突然就觉得很有趣了,直接承认:「我就是个木匠,小木匠,
这一向就在阳州做功夫呢。」

  听到这话,王含芷脸色变化不是很大,只是有些意外,但薛青青的脸就变得
多了,她先前一脸热切,老同学见面嘛,自然很亲切,但这个老同学,这个小木
匠,居然想打她表妹的主意,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也眨巴眨巴眼晴,挽着了王含芷的手,道:「想不到你跟我表妹也认识,
到是巧了,小木匠,你说你在阳州做功夫,在哪里啊?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老科委那边啊,你当然没见过我,我可是见过你好几次,你是在民政
局上班吧,我好几次撞到你下班呢。」

  薛青青的变化,张五金已经看出来,她这么逮着问的意思,张五金也非常的
清楚,心里冷笑,面上不动声色,一问一答,有的没的,全给兜出来。

  「真的吗?」

  薛青青一脸夸张:「那你怎么不跟我打招呼?」

  「我怎么敢跟你打招呼。」

  张五金摇头:「你是民政局的大干部,我只是个到处讨生活的小木匠,天上
地下啊。」

  「什么民政局的大干部,还不是讨饭一样。」

  薛青青说得谦虚,下巴却自然的有些上昂,看一眼边上的王含芷,道:「我
这表妹才真正是前途无量呢,她们开发区现在红火得很,奖金多,进步也快,含
芷,明年你应该可以提副科了吧。」

  「不知道。」

  王含芷声音有些飘忽,眼神也有些迷惘。

  「让姑妈帮着你活动活动,姑妈那手段,不成问题,明年铁铁的副科,要是
开发区红火,两年后你就是正科了,这么年轻的美女科长啊,可是要羡慕死人了。」

  薛青青啧啧的说着,似乎是羡慕,眼晴却看着张五金,这里面的意思,张五
金再傻也听得出来,而王含芷那迷茫的眼神,他自然也看在了眼中。

  「有趣,太有趣了。」

  张五金心底大笑,嘴上却故意装出有些畏缩的笑:「原来王含芷你这么厉害
啊,我还以为你在党校学习,只是个学生妹呢。」

  他装得很象,就是那种自觉地位卑微的人,带着点仰视跟人说话的语气,这
表情,可以做影di了,薛青青就觉得他这个表情很不错,让她满意,但王含芷
笑得却有些勉强,轻声应了一句:「不是的。」

  这一餐饭,吃得阴阳怪气,吃完了,王含芷又抢着付了钱,前两天她可只是
看着张五金付钱的。

  「这是可怜我一个小木匠赚钱不易吗?到是个善良的小姑娘。」

  张五金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

  这世上有爱情吗?

  有的,但请记住四个字:门当户对。

  出来,薛青青问:「对了小木匠,不是说你有车吗?」

  张五金的名字都不叫了。

  「我哪里会有车啊。」

  张五金笑:「我姐夫的,我有时候偷着开出来玩玩。」

  张五金也扯。

  「哦。」

  薛青青这一声哦,意味深长,而且还看了一眼王含芷,转头对张五金却是要
笑不笑:「那我们先走了,党校那边也不远,下次有空联系。」

  说着很有范儿的冲张五金招了招手,王含芷没有招手,只是看了一眼张五金,
也不知是笑了一下,还是没笑。

  她整个人,就象一只迷失了的小鹿。

  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张五金猛然仰天狂笑,把眼泪都笑了出来。

  天气很好,天空很远,冷峻幽深,象师父遗像上的脸。

  「师父,你看到了没有?两个月前的我,就是这个样子的,我喜欢都市,我
喜欢都市里黑丝包臀的女孩,可是,她们不可能瞧得起我,她们看我,就是今夜
这个样子。」

  「师父,谢谢你。」

  回到家,工房里混一下午,下班接了秋雨,秋雨照例不问,到洗澡的时候,
张五金自己说了,然后他问秋雨:「雨姐,我要只是个小木匠,你还会要我吗?」

  秋雨轻轻的笑了笑,轻抚他的脸,眼中是无限的柔情:「你一直就是个小木
匠啊。」

  然后她身子滑了下去,在小六金的脑袋上吻了一下,再整根儿吞了下去。

  她现在的技术已经非常好了,让张五金非常的满意,而今夜,她的吞吐,更
加带上了一种别样的柔情,似乎不仅仅是在讨好他,而且是在抚慰他,安抚他受
伤的心,恰如母兽,帮小兽舔着仍在流血的伤口。

  「我要在你嘴里。」

  张五金抚着秋雨的头。

  不行,还是不行非法字符试出来了,但一发章节,后台全乱了,新发的几章,
大家只能看一半,花了钱看不到,这是坑人啊,而前面的呢,干脆全变成免费的
了,这样也不行啊。

  所以,今天还有一章,等晚上看看能调试好不,如果晚上不行就要明天了,
否则我就算发出来,朋友们花整章的钱,只看一半的内容,划不来,也看不爽啊。

  今天先到这里,抱歉!错误,千万不要点进来!!!

             215藕断丝连吗

  这是补昨天的,后面还有五更!现在比较乱,没有收藏的朋友,收藏一下吧,
否则难找!

  ——「嗯。」

  秋雨用鼻音回应。

  然后张五金喷射了,秋雨深深的吞了下去,没有一丝儿漏出来。

  其实这并不是第一次,秋雨吞过很多次了,只要张五金想出在她嘴里,她就
一定一丝不漏的全吞下去。

  但这一次不同,张五金突然就念头通达了,他抱秋雨起来,深情的吻她,然
后让她趴在汽垫子上,在后面进入她。

  「老婆,老婆,你才是我的老婆——。」

  秋雨回应他的,是梦一样的呻吟。

  第二天,罗长旺在电话里气急败坏的狂叫:「有个工作什么了不起了,老王
还怪我,我就说了,给他两个指标,他要不要,我呸,逼逼什么呀,老五,包在
姐夫我身上,再给你找个好的,气死他们。」

  然后二金也打了电话来,却问了:「五宝,你即然可以在马局长那里搞到指
标,让他也给你搞个指标嘛。」

  张五金就笑:「我又不是女的,进医院去当护士啊。」

  「哪里一定要进医院啊,卫生局不是那么多男的吗?」

  「呵呵,我喜欢做木匠,做木匠多自由啊,而且木匠是技术活呢,比那些只
会坐办公发证的,可是强多了。」

  「你怎么这么傻啊。」

  二金急了:「有个工作多有面子啊,你个小木匠,说出去也不好听。」

  「有什么不好听的。」

  张五金笑,自己姐姐,亲的,张五金可是不在乎:「二姐,你不会也看我不
起吧,要不我找个工作,你嫁给我不。」

  「我抽你信不信。」

  二金在那边暴走了,张五金大笑。

  其实李求金还真问过张五金,看他想不想当官,是的,还不是找工作,是当
官,并且拍着胸脯跟他说,一年副科,三年正科,五年,包他做到南祟这种县级
市的副市长,或者至少是一局之长,也就是个副处,真的不是吹牛。

  当时张五金心里也还真是跳了一下,李求金这话不假,莫说苏威了,就李求
金,答应的这些就完全可以帮他做到,真的当官吗?他当时打了个哈哈,没应,
回来其实是在琢磨的。

  当天晚上做了个梦,他居然做了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挥一挥手,人头
滚滚,后来突然天就黑了,什么也看不到,前面有一盏灯,到近前,是张虎眼,
张虎眼看他一眼,说,跟我来吧,他真的跟着走,突然又想了起来,叫,还有雨
姐。

  这么叫了一句,就醒来了,秋雨就在他怀里,暖暖的,肉肉的,柔柔的,一
丝不挂的贴着他,他的心一下就安定了下来,后来把这个梦说给秋雨听,秋雨还
蛮感动的。

  张五金并不知道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是说,因为做了这个梦,就突
然醒悟了,而是一个很现实的原因,他没有文凭,指标容易,都不要李求金,随
便马鸣远或者岩卫红开句口,就塞进去了,但这文凭有些难。

  当然,要弄假文凭或者边上着班,边读函授什么的,有得两年,也到手了,
但他突然就是不想了。

  他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当官真的有意思吗?他现在不当官,多逍遥啊,而且
他也隐约的感觉到,简兰对他如此亲热,一则是真正的感激,另一个,怕也就因
为他不是官场中人,所以他一个电话,都不要直接开口,苏威就能帮李求金搞定
市委书记的宝座。

  如果是他自己,一回两回容易,求得三回五回,他成什么了?挟恩图报吗?
简兰会怎么看他?那些求着苏家简家的人,少吗?他们看了多少?又会怎么看他?

  五宝大人其实骨子里是有些傲气的,所以一下就想通了:「五宝大人我不当
官,你们当官的还得来求我。」

  现在为了一个王含芷,重新又去官场中混?她有这个份量让他改变吗?

  到下午二金又打电话来,要他去吃饭,张五金其实想陪秋雨,不过二金这边
不解释明白了,党的关怀,那可是无处不在啊,只好去了,然后一句话:「指标
容易,我没文凭,高中文凭都没有,一个初中生,也让马局长为难是不?」

  二金一下就给他气死了,狠狠的掐了他两下:「你当时怎么就不读了,鬼掐
倒你,你当时怎么就不读了?」

  这事好象就这么过去了,然而过了几天,张五金正逍遥淘淘呢,王含芷突然
给他打电话,声音还是柔柔的,只是微有些疏远,就好象两个人爬山,一个到了
前面,然后远远的喊一声:「喂,快来啊,你怎么那么慢啊。」

  就那种感觉。

  这种疏离感,张五金当然听得出来,应了一声:「你好。」

  「张五金。」

  王含芷直接叫了他名字,那天在影院里吻她,她后来叫哥了的:「你有空没
有,到南祟来一趟好不好?」

  到南祟去做什么呢?张五金心中有点儿怪怪的,也没问,直接就应下来:
「好啊,我空着呢,呆会动身,下午到。」

  中午接秋雨吃饭,把王含芷又打了电话,然后要他去南祟的事说了,道:
「你说她什么意思,是不是迷上我了,这几天神魂颠倒啊。」

  说着还臭美的翻了秋雨小包里的镜子出来照。

  秋雨给他笑坏了,点头:「有可能哦。」

  张五金终于没撑住,也笑起来:「那你说我去还是不去。」

  「她没说什么事?」

  张五金又臭美:「她就算想跟我亲嘴,嘴上也不会说啊。」

  秋雨并不知道他吻过了王含芷,甚至胸前高地都攻击了,只以为他真是臭美,
又笑:「那你就去啊,看能不能捞到一个美人香吻。」

  「美人香吻啊。」

  张五金笑着,便去亲秋雨,秋雨咯咯笑,当然不会躲,嘟起嘴儿跟他亲了一
下,张五金便赞:「香,真香。」

  突地叫:「啊呀,怎么有油。」

  秋雨正吃着饭呢,当然有油,可就笑坏了。

  笑得张五金上火,拉了秋雨回家,直接脱光了扔到床上,饱餐一顿,然后爬
起来:「好了,我去会小美人,雨姐大美人,你自己开你的宝马去上班,我就不
送了。」

vampire518 2013-8-26 11:12

 216帮我揽活?

  秋雨给他弄软了,只吃吃笑,都下不了床。

  爽啊,一路开着车,风呜呜的刮进来,张五金觉得心里非常的舒爽,仿佛不
是车在开,而是他在御风飞行一般。

  因此想到王含芷,就觉得蛮有趣的:「她找我做什么呢,难道真的给我迷住
了,忘不了我?」

  反复琢磨着,越来越觉得有趣。在市侩与爱情之间,那个百合一样的小美人,
到底选那边呢?

  「或许她还是看不起我,但迷恋我这天下第一美男子,想要玩到手再说?」

  这么臭美着,自己也有些想吐了,王含芷可不是马丽丽。

  阳州到南祟,走高速,也就是二十多分钟的事情,下了高速,张五金就给王
含芷打电话:「我到了,你在哪里?开发区?」

  「这么快啊。」

  王含芷接了电话:「不是,你到四中来。」

  「我开了我姐夫的车。」

  张五金应了她前面那句:「四中,好。」

  四中和三中,一南一北,其实也不远,南祟也就是这么大嘛。

  张五金开车过去,远远的看到王含芷站在学校门口,黑色带条纹的羊毛衫,
下身是一条铅笔裤,清爽自然,让人眼晴一亮。

  「隔几天不见,这丫头好象还漂亮了几分。」

  不过车开过去,到近前,可以看出王含芷的神色不太自然,细看的话,好象
还有些儿憔悴。

  「真的是忘不了我吗?」

  张五金心下可就暗暗得意了,唉,小木匠的黑暗心理啊。

  张五金心中得意,面上却不显出来,反而装出有些儿自惭的样子,下了车,
打了声招呼:「王含芷,你好。」

  「你好。」

  王含芷脸有些红,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有些别样的意味,张五金一时还形容
不出来,但总觉得就是一点儿幽怨的味道了。

  我明明是看好你的,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是这样的。」

  王含芷眼眸微微垂下来,道:「我爸爸是四中的校长,四中要修复一批课桌
椅,量比较大,所以我就想到了你,不知你愿不愿意接这个活。」

  居然是帮他揽活,张五金看着王含芷的脸,心下转开了念头:「是忘不了我,
找这么个借口,还是真的关心我?」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挺有趣的不是。

  「那太好了啊,可谢谢你了。」

  「不客气。」

  他一口答应,王含芷好象也微微吁了一口气的样子,笑了一下:「你忙得过
来不?」

  「忙得过来的,那边已经收尾了。」

  「那好。」

  王含芷点头:「我带你去见爸爸,对了,我说你是我表姐的男朋友,那个—
—你不生气吧。」

  她这话里的意思,张五金自然是明白的,修复课桌椅,很容易,量大的话,
很来钱的,这样的活,不是随便一个人就揽得到的。

  不过王含芷找这个借口帮他,里面有没有另外的意思呢?她心里到底想的什
么?居然还撒谎说他是薛青青的男朋友。薛青青听到,该跳起来了吧。

  张五金觉得越来越有趣了,连连点头:「怎么会生气,只是太谢谢你了。」

  很热情,但是,很疏远,再不是先前约会时的样子,而就是有些儿感激,又
有些儿自愧的模样。

  真是演得好,他自己都佩服,心下则在暗笑:「我只是个小木匠,可是不敢
追你的,但你要是忘不了我,那你就自己来追我罗,未来的小美女科长,来倒追
一个小木匠,这个设定,有趣啊。」

  「不客气。」

  王含芷笑了一下:「那你跟我去去见我爸爸吧,当面跟他说一下。」

  王含芷的爸爸王雅图是个四十多近五十的中年人,单单瘦瘦,架副眼镜,两
鬓微有些白,看人的眼神很平和,没有那种官僚气,到是带着一种学者的味道。

  听说张五金是薛青青的男朋友,他也没有起疑,薛青青怎么会找一个小木匠
做男朋友?直接就带张五金到杂房里看了,可能以前是一排老教室,堆满了废旧
的课桌椅。

  王雅图也没跟张五金多说,直接给了个价,每修复一套,就给五十块钱。

  这个价相当不错了,有些课桌椅,看上去缺胳膊少腿的,其实修起来非常容
易,如果张五金以木匠的职业眼光去算,一个月修复百儿八十套,一句话的事,
放在两个月前,真是一桩抢都抢不来的好活。

  今天的张五金,其实不太想做这种活了,或者说,今天的他,除了春床,任
何木工活他都不想做,但这是一个游戏啊,王含芷这小美人到底怎么想,她接下
来会有什么样的行动,想想就让人期待啊,那当然要接下来,还很感激的要请王
雅图吃饭,他是故意装出不敢请王含芷的样子。

  王雅图拒绝了,只是把钥匙给了张五金,要他尽快动工,王含芷当然也就跟
着她爸爸走了。

  「有意思。」

  看着王含芷轻轻扭动的小翘臀,张五金嘴角含笑,把钥匙抛了抛,先回阳州
来,晚间接了秋雨下班,说了王含芷叫他去的意思,道:「老婆你说,她是不是
给我迷住了,忘不了我,所以找这么个借口。」

  秋雨咯咯笑:「可能是哦。」

  摸他的脸:「我老公好英俊的,真是迷死人了。」

  张五金唬起脸:「真的假的,若敢虚言欺朕,那便是欺君之罪,当斩于床上。」

  秋雨便一脸害怕的样子:「奴家不敢。」

  却又吃吃笑。

  「哼哼,量你也不敢。」

  张五金其实知道,秋雨对他是真心迷醉,不说他确实长得俊,哪怕他就是堆
豆腐渣,以秋雨今天对他的爱,那也是黄金豆腐渣,怎么看怎么漂亮的。

  「你说,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张五金又不敢确定。

  「我也不知道。」

  秋雨摇头,想了想:「也许,她其实并不是个太市侩的女孩子吧,可能只是
她表姐市侩,那天以后,是你没再给她打电话了,要是你主动打,她说不定还是
会跟你约会的。」

               217穿梆

  「有这样的事?」

  张五金皱眉,想到那天王含芷迷茫的眼神,他冷笑了一下,随即打秋雨屁股:
「不管了,说了不许你掺合的。」

  秋雨便嘟嘴:「又是你自己说给我听的。」

  「大胆,还敢心生怨念吗?」

  秋雨装出害怕的样子:「雷霆雨露,都是君恩,奴家不敢有怨念。」

  「那还差不多。」

  张五金满意的点头,不过秋雨实在忍不住笑,他就怒了:「屁股翘起来——。」

  张五金在这边玩闺房中好玩的游戏,并不知道,王含芷那边,有了意外的变
数。

  下午的时候,王雅图到家,王含芷还没回来,只他妻子薛瑗先到家煮好了饭,
两口子闲聊,王雅图就说了一句:「青青找了个男朋友,你见了没有,要不要请
他回来吃个饭。」

  「青青的男朋友?」

  女人都是八卦的,薛瑗一听就叫了起来:「我不知道啊,你看见了啊,这死
丫头,换男朋友跟换衣服一样,这个怎么样?」

  「还可以。」

  王雅图从报纸上抬起头来,推了一下眼镜:「是个木匠,中午小芷带他来的,
我把修复桌椅的活给他了,长得还行,眉眼干净,没什么痞气。」

  「木匠?」

  薛瑗惊讶的叫。

  「是啊?怎么了?」

  王雅图是那种比较典型的知识份子,迂直而有雅致,人如其名,工作中也很
有一套,到是世俗中的一些东西,是个人都明白的,他反而不明白。

  「啊,没什么?」

  多年的夫妻,薛瑗太了解他了,要是说看不起小木匠,王雅图说不定会放下
报纸跟她理论一场,最气人的是,他本来是不关心的,真要跟他争上一场,他说
不定反而会站到薛青青一边,所以直接就撇开了。

  找了个借口,薛瑗到外面打了薛青青电话:「青青你新找的男朋友是木匠啊,
你是要把你妈气死是不是?」

  张五金是个小木匠,王含芷跟个小木匠谈了两天恋爱的事,薛青青是没跟薛
瑗说的,一听这话,大是意外,叫:「我这一向没男朋友,好男人都死绝了,什
么木匠,我不知道啊,哪个在传谣?」

  「你还瞒我。」

  薛瑗气得叫:「芷芷带过来的,到你姑父学校里揽活,你姑父都看见了。」

  「芷芷带过去的,到姑父的学校里揽活,木匠。」

  薛青青心眼通透,一下就猜到了,尖叫:「是芷芷。」

  「现在不瞒我了吧。」

  薛瑗不明白,还咬牙。

  「啊呀,姑妈你不明白,这事出大麻烦了。」

  薛青青气急败坏:「电话里说不明白,我马上过来,对了,这事你先别跟芷
芷说。」

  「为什么不跟芷芷说啊。」

  薛瑗炉火纯青的八卦修养,还是感觉出了不对:「你们姐妹到底在弄什么鬼?」

  「我回来跟你说,反正你先不说就是了。」

  阳州到南祟,七点都有车,薛青青赶晚班车急匆匆杀过来,薛瑗果然没提,
王含芷也不知道,吃了饭,陪着王雅图散步去了,这是他们一家多年的习惯,不
过薛瑗心下有事,找了个借口没去,薛青青进屋,薛瑗给她热了饭菜:「你先吃
饭,边吃边说,到看你们搞什么鬼。」

  「姑父跟芷芷出去散步了是吧。」

  薛青青先确定了一下,然后说出真相:「那个小木匠是叫张五金是不是?不
是我的男朋友,是芷芷找的男朋友?」

  「什么?」

  薛瑗惊得差点把饭碗失手打在地上,到听薛青青说完,她几乎已经要拍桌子
了:「这个死丫头,这个死丫头,居然跟个木匠谈恋爱,她是要活活气死我是不
是?」

  「那个张五金就是个死骗子,在学校里就是,一根舌头,打得狗死,特别会
哄人,而且卖相也好,芷芷可能是给他哄住了,不过当时我给他们拆开了的,呸,
芷芷是什么人,他一个小木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薛青青狠狠的呸了一口,又道:「后来我跟芷芷一起睡,狠狠的骂了她一顿,
第二天我还请了假,专门守了一天,要是那小木匠还敢没脸没皮的给芷芷打电话,
我就要当面羞死他,不过后来他也识相,没再找芷芷了啊,没想到芷芷居然把他
勾到南祟来了,这个死丫头。」

  「她还骗你姑父说是你男朋友。」

  薛瑗急得直抓胸口:「这个小祖宗,怎么得了啊。」

  又抓着薛青青的手低声问:「你说,芷芷的身子有没有给他那个小木匠骗了
去。」

  想到一个木匠趴在女儿白嫩的身子上,她几乎想死的心都有了。

  「应该没有。」

  薛青青想了想,摇头:「还好我问得勤,我经常问芷芷有没有男朋友,有了
一定带我看看,应该是还没得手。」

  「那就好,那就好。」

  薛瑗想了想,女儿这些日子好象也没什么异常,长吁了口气,牙关就咬紧了:
「这个小祖宗,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薛青青皱着眉头,想了想,摇头:「芷芷性子跟姑父来的,特别倔,她即然
把小木匠招到南祟来,就说明余情未断。」

  「就是啊。」

  薛瑗脸色都变了:「我急的就是这个,这万一要是一个没看住,怎么得了啊,
这小祖宗打小又倔得死,不声不响的,她就能给你把天戳下来,怎么办啊。」

  薛瑗一直是最有主意的,但牵涉到自己惟一的宝贝女儿,整个人都乱了。

  「不能从芷芷身上下手。」

  薛青青摇头:「这种事我有经验,你越反对,她越上劲。」

  「那你说怎么办?」

  薛瑗完全没了主意,抓着薛青青的手,就象溺水的人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从小木匠那边下手。」

  「好。」

  薛瑗一握拳头:「我马上给龙宝打电话,让他叫几个人,把那小木匠死揍一
顿,打断他两条腿,看他还敢留在南祟不?」

  「这不行。」

  看她摸手机,薛青青忙扯住她:「小木匠挨了打,芷芷肯定会知道的,我到
是有个主意。」

  「你说。」

             218薛青青的局

  「后天不就是大龙哥结婚吗?他要婚车接亲是吧,小木匠有车,偷偷开他姐
夫的,我去跟小木匠说,后天也请他开车去接亲,把车开过来,然后等接了亲后,
我再安排辆车,跟他的车撞一下,然后就揪着他,要他赔。」

  女人果然都是阴谋家,说到这个计策,薛青青眼里几乎放出光来:「不管赔
不赔,先揍一顿,那谁也说不了什么,然后再狠狠的诈他,最好是当着芷芷的面,
搞得他狼狈不堪,狠狠的丢了脸,我再在边上冷嘲热讽羞羞他,男人没了脸面,
以后任他再花言巧语,也骗不了芷芷了。」

  「你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

  薛瑗抓着她手连拍:「一次就把他踩痿了,他自然就再不来找芷芷了,而且
还没话说。」

  而薛青青则完全陷入了阴谋的氛围中,眼光越来越亮:「姑妈,咱们先还演
场戏,芷芷不是骗你们说小木匠是我男朋友吗?那我就去找小木匠,跟他说好合
着演戏,让他来家里吃饭。」

  见薛瑗脸有疑问,她解释:「这有两个好处,一,好说服他出车,芷芷肯定
不好说,也不会说,我也不好说,不合情理啊,但你开个口,那就可以了。」

  薛瑗一想:「嗯,有道理,我是大龙的姑妈,帮他找个车,理所当然。」

  「二,叫他到家里吃饭,也是对芷芷的一个警告,让芷芷知道,我们大家都
知道小木匠的存在了,免得她撒个谎,又偷偷出去跟小木匠约会,一个不好那就
完蛋了。」

  「啊呀青青,还是你想得周到啊。」

  薛青青这第二点,尤其说到了薛瑗心里去。

  「那姑妈你可不能演砸了。」

  薛青青说着笑了起来:「芷芷以为你不知道,你就装不知道,小木匠也会这
么想,你也就装,呆会等芷芷回来,她见了我,一定怕我说穿,要偷偷跟我攻守
同盟的,我就装着帮她演戏,一起瞒着你,哈,这是个连环套,太有趣了。」

  薛瑗想想也有趣,打了薛青青一板:「你以前就是这么哄你妈跟我的吧,死
丫头,果然是个鬼脑子。」

  薛青青就笑得象只得意的狐狸。

  正如她猜测的,王含芷陪着王雅图散步回来,一看到薛青青,顿时吓坏了,
看了看妈妈的脸色,还好薛瑗给反复叮嘱了,到也没露出什么破绽,然后王含芷
就偷偷扯了薛青青到房里,果然求她订立攻守同盟。

  薛青青暗暗得意,在王含芷付出了无数丧权辱国的条约后,装做很勉强的答
应了她,然后就要求明天一起去找张五金,后天才双休,不过她来了劲,请假。

  张五金在酣畅的亨受了秋雨美妙的身体后,一夜高卧,第二天一早过来,反
正说好晚上回家的,进校园,正式做起了木工活,话说两个多月来,还只这一次
最正式呢。

  中午的时候,王含芷跟薛青青结伴而来,张五金就等着王含芷露面,到看这
小美人是个什么心思,结果薛青青这程咬金横里杀出来,可就让他傻了眼。

  「这八婆还阴魂不散了是吧,到南祟也能跟着来。」

  张五金暗暗咬牙,不过这样也好,他本就是个玩儿的心,多一个捣乱的,更
好玩儿不是。

  但结果出乎他意料之外,薛青青居然说是来帮王含芷圆谎的。

  「小木匠,你以后就是我男朋友了,可不能对人家始乱终弃。」

  她还放嗲,张五金差点儿吐出来,不过要看她到底玩什么把戏,便就忍着。

  如果说对王含芷,他还有一点儿幻想的话,薛青青他算是彻底认清了,这是
个绝对市侩之极的女孩子,她是绝对不会安什么好心的,但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呢,难道是王含芷求了她?

  张五金搞不清楚,且就看着,只嘿嘿笑——有时候装憨是绝杀啊。

  然后薛青青就说了,要他装成她男朋友,中午一起到王含芷家吃饭,因为他
揽活,跟她姑父是说了的,而即然是她男朋友,她姑父姑妈当然要招待他一次。

  这也在情理之中,事实上王含芷也给骗过了,虽然心里象小鹿跳,但不能反
对,张五金偷偷看一眼王含芷,恰好看到王含芷有些慌乱又有些羞怯的眼神,到
是心中一热,也只好点头答应。

  而薛青青冷眼旁观,把他跟王含芷对视的情形都看在眼里,心中冷笑:「癞
蛤蟆想吃天鹅肉,小木匠,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于是张五金洗了手,跟着一起去,见着了王含芷父母,王雅图老样子,平和
中加了几分热情,薛瑗看了张五金,心里几乎就是揣着一把刀,不过给薛青青狠
狠使了几个眼色,便也扮出了笑脸。

  这一餐饭,王雅图是局外人,他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薛青青姑侄两个,是布局的,就如躲在林子里的猎人,冷眼旁观。

  而张五金呢,他本心是抱着看戏的心来的,结果自己成了演戏的人。

  至于王含芷,比他更惨,王含芷可以说是真正的局中人,被大环小环一环一
环的套在了里面。

  中间薛瑗就依计说起借张五金车子做婚车的事,张五金当然必须得答应,而
正说着,新郎官郭大龙却来了。

  郭大龙二十五六岁年纪,长得到是一表人材,高高大大,不过形象却不太好,
一脸的焦头烂额。

  「居然要十二辆车,说是什么一二是要爱的谐音,这也算了,却必得要四辆
宝马四辆奔驰四辆奥迪,你说这叫什么个事。」

  敢情是为婚车心急上火呢。

  「有车就行了嘛。」

  薛瑗也有些不理解:「十二辆车,谐音没错,为什么一定要宝马,张五金,
你的车是什么,东风雪铁龙?也可以嘛。」

  「不是的。」

  郭大龙把脑袋摇得象一个拨浪鼓:「她跟我说,什么不求我骑白马,至少让
她坐一回宝马,不求我象奔驰,至少让她看一眼奔驰——。」

  他没说完,薛青青到是笑了起来:「这个有理,你家叶子,合我的胃口,我
以后也得这么要求。」

  新娘叫田叶,自然早跟薛青青认识了。

               219婚车

  郭大龙对她翻白眼:「什么有理,还不就是眼红杜鹃那个骚货,杜鹃也是明
天结婚,说是三辆宝马三辆奔驰三辆奥迪,她就要每种加一辆,可让我到哪里找
去。」

  小小南祟,宝马奔驰不是没有,但说一家伙借出七八辆来,确实不容易。

  张五金当然只在一边看戏,绝不插言,不过郭大龙人不错,给他发了烟,还
是说好了,他的车要,先备着,万一实在不行了,就还是这些车去,凑足十二辆
就够了,新人坐的车是宝马,或许能让田叶松口,张五金当然也应下了。

  薛瑗后来还说要张五金晚上也来吃饭,甚至说就在家里吃就行了,张五金拒
绝了,只说阳州那边还有一点尾巴没收工,每天白天这边做,晚上那边做一下收
尾,薛瑗到也没有怀疑。

  第二天一早,张五金就把车子开了过来,薛青青领他到郭家,薛瑗王含芷当
然一道去了,她们也是要吃酒的。

  郭大龙发了烟,让张五金先到屋里休息,薛青青几个扯了王含芷跟一帮子女
客聊天,张五金就在一边看麻将。

  将近九点,忽听得怦的一声,一看,原来是郭大龙发脾气,把杯子砸了,口
中还在狂叫:「老子这婚不结了。」

  摔门进了屋,任人怎么叫也不开门了。

  一问,是田叶那边赌了气,十二辆婚车,四宝马四奔驰四奥迪,一辆不能少,
少一辆,接亲的车就不要去,而郭大龙根本没有那个可能找到十二辆这样的车,
他燥火也上来了,摔了杯子,不玩了。

  薛青青薛瑗本来是布好了计,薛青青都找好了人,只等着张五金接了亲回来,
斗了份子吃了酒,然后去学校的路上,撞他一下,人也有,揍一顿,再狠狠的诈
他一下,一次就把他搞怕了,再不敢来南祟,没想到中途这么个变故,到底郭大
龙是她们表亲,也帮着着急起来,可也没什么办法。

  薛瑗到是问薛青青:「青青你在阳州上班的,那边好车多,想得出办法不?」

  「我能想得出什么办法?」

  

vampire518 2013-8-26 11:12

薛青青摇头:「要有开宝马的追我,我早嫁了。」

  突地眼晴一亮,问张五金道:「小木匠,你姐夫即然有车,认识的车友应该
多吧,能想得出办法不?」

  她一直叫小木匠的,绝不松口。

  张五金本来绝不想搭这个茬,但他对薛青青的变化心中警惕,薛青青明明是
极市侩的人,是绝不愿意他跟王含芷谈恋爱的,可为什么要帮着王含芷撒谎来骗
王含芷的父母呢,难道真是念着同学关系,照顾他生意?不象啊。

  薛青青到底怎么想,张五金猜不到,他只是猜想,薛青青可能是想出他的丑,
不是帮他忙,而就是要让他做苦力,然后扯了王含芷来看,看看女公务员跟木匠
的差别,让王含芷死心,最后甚至有可能直接在王含芷父母面前捅穿,出他一把
丑。

  张五金大致是这么猜,这会儿听到这话,心中陡然就是一动:「想出我的丑,
嘿嘿,让你见识见识小木匠的能量。」

  便就一口应着:「找几台车,不难吧,不就是几辆宝马奔驰吗?」

  他这口张得大,薛瑗都还愣了一下,薛青青可就差点笑出来了,心下暗叫:
「小木匠啊小木匠,我还没动手呢,你自己送脸上来抽了。」

  盯着张五金眼晴,装出一脸惊喜的叫:「小木匠,你说真的假的,你真的能
弄来四台宝马四台奔驰四台奥迪。」

  她叫声大,这下不仅是薛瑗,就是郭家其他客人也都把眼光转了过来,惟有
王含芷,她虽然也看着张五金,眼光中却微含着担忧。

  宝马奔驰,不是一般人能开的,而这样的一些人,都极不好打交道,一辆两
辆也许容易,一家伙想要借出七八辆来,那真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张五金到留意到了她的眼光,心下一动,想:「她好象是在为我担心,这丫
头,心还是善的。」

  心下一热,打个哈哈:「小菜一碟,问大龙哥,要不要吧,要,我现在打电
话,十一点之前,车队准时到,来得及吧。」

  他应得这么大声,薛青青反到有些怀疑了,道:「小木匠,张五金,我跟你
确认一下,四台宝马,四台奔驰,四台奥迪,你确定能叫过来。」

  「我确定。」

  「要。」

  门打开了,郭大龙虽然睡在里面,自然不可能睡得着的,外面声音一静,他
也听到了,这下急打开门冲了出来,一把握住了张五金的手,连声道:「张哥,
这车子就拜托你了。」

  嘿,哥也叫上了,男人果然都是女人逼出来的。

  「那好。」

  张五金点点头,拿出手机,眼角余光留意到王含芷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意
思是你放心,王含芷确实是在替他担心,看到他的目光,脸上微微一红,眼晴便
垂了下去。

  张五金这一眼虽快,薛青青是有心人,却又看在了眼里,只在心里冷哼:
「小木匠,你就吹,叫不来车,看姑奶奶今天羞不死你。」

  张五金拨了岩卫红的手机:「岩哥,拜托件事,我一个老表今天结婚,要十
二台接车,要求是奔驰宝马什么的,你给我想想办法,帮我老表撑个场面。」

  岩卫红在那边一听,直跳起来:「撑场面是吧,包在我身上,几点,十一点
之前,现在八点五十,十点五十之前准到。」

  张五金转头便跟郭大龙点头:「十一点之前车队能到,你放心好了。」

  他真的打了电话,而且真的是这么说的,薛青青薛瑗几个听得清清楚楚,可
就都有些发愣,薛瑗给薛青青打个眼色,悄问她:「他姐夫做什么的?」

  「小木匠四个姐姐,有一个好象是在阳州,是做什么来着,对了,好象在红
星大市场卖豆腐。」

  「一个卖豆腐的?」

  薛瑗大是疑惑:「能认识这么多宝马奔驰车主?而且那也是他姐夫啊,怎么
可能?」

              220豪华车队

  「不知道。」

  薛青青说实话也迷惑着呢,不过随即就冷笑了:「我盯着他,他要是吹了牛,
然后呆会想溜,我就叫起来,都不要另外叫人了,就叫大龙几个把他揍一顿,打
了都白打。」

  「不过大龙的事?」

  薛瑗到底是做姑妈的,到有些担心。

  「那没办法。」

  薛青青摇头:「其实也没事,到十二点,车队开过去就行了,还真怕田叶不
上车啊。」

  「到也是。」

  薛瑗一想有理,也就点头了,斜眼就等着看张五金的笑话。

  张五金自以为长得俊,他也确实长得俊,可在薛瑗眼里,他就是堆狗屎,怎
么看怎么碍眼。

  十点多一点点,包刮郭大龙在内,所有人全都下了楼,都眼巴巴看着,也有
看张五金的,这里面薛青青尤其盯得紧,张五金要是敢溜,嘿嘿,她是绝不会客
气的,老同学,打的就是老同学——你还丢了我面子不是——女人的理由正如女
人的乳沟,挤一挤总是会有的。

  十点四十,忍耐不住远到街口望风的一个小青年猛地尖叫起来:「来了,来
了,大龙哥——。」

  小青年年纪其实不小,二十多了,怪爹娘没浇足肥,瘦得跟个排骨精似的,
这会儿却又化身成了琵琶精,也没跑多远,手指着身后,张大嘴,却居然说不出
话来,一片的喘,那眼晴大瞪着,也不知是见了鬼,还是看到了神仙,总之意义
不明,又仿佛有随时晕过去的趋势。

  还好,车来得快,不要他说,街口现出车影,然后所有人全傻了。

  那哪是车子啊,简直就是一辆火车皮,一般的小车,两辆也没有它一辆那么
长。

  「劳斯莱斯加长版,银色魅影?」

  郭大龙却是个识货的,然而他的声音,却象做梦一样,他显然无论如何也不
能相信自己的眼晴,要知道,他算半个车迷,可他活了二十六岁,除了在电影上,
从来没有真的看到过这种车。

  至于其他人,则完全都傻菜了。

  真正认识劳斯莱斯的不多,可就是再没见识的人,就算用脚后跟想也知道,
这个车,不寻常——起码它长啊,是不是?

  浓缩的都是精华,加长的,它都豪华啊!这里面薛青青却又是个识货的,不
是吹,她暗里真做个白马王子开劳斯莱斯来娶她的好梦,她当然会打扮得象个公
主,可惜骑白色电动车的有,开劳斯莱斯的,没有。

  现在她却看到了。

  这怎么可能?

  「小木匠能叫来劳斯莱斯房车?」

  她有种兴匆匆出门抢劫,却当街给个叫化子打了一闷棍的感觉。

  劳斯莱斯房车开了过来,后面,是一溜烟的豪车。

  「保时捷,法拉利,兰博基尼,凯迪拉克,——。」

  郭大龙这车迷还真不是吹的,一溜儿车过来,他全都认识,声音却越来越有
做梦的感觉,这些车,他虽然都认识车标,却也只认识车标而已,它们,从来也
没在他的生活中出现过。

  平时耳熟能详的宝马奔驰,在这车队里,到好象显得极为寒酸了,而且也不
止十二辆,前面房车那庞大的身体已经开过来了,街尾却还堵着,也不知有多少
辆。

  直到车队停下,岩卫红从中间一辆大奔中出来,冲张五金叫:「老弟,哥哥
我来了,你老表是哪个,这车队还满意不?实在不行,我给你叫直升机来。」

  「直升机?」

  薛青青觉得自己的腿软了一下,该死的,下身好象潮湿了——如果她的婚礼
能有直升机来接?那一夜她一定能把床单湿透掉。

  「是我,是我。」

  给岩卫红一叫,郭大龙这才醒过神来,连忙迎上去发烟,一脸的笑:「太满
意了,太满意了,大哥怎么称呼,太谢谢你了啊。」

  张五金过去,笑着拍拍郭大龙的肩:「这就是我老表,郭大龙,这是岩哥,
你叫岩哥就行了。」

  「对。」

  岩卫红也在郭大龙肩头拍了一下:「五金老弟的老表,那就是我老表,急了
点,车有些杂,不过通阳州的好车差不多是全给我搜罗来了,一共二十四辆,我
知道现在年轻人的潮流,要爱嘛,照我说,要爱算什么,我们要往死里爱,二十
四,24,爱死,行不行?」

  「太好了。」

  郭大龙牙根儿都要笑出来了。

  鞭炮响,车队出发,新郎官自然坐房车了,张五金也上了岩卫红的车,把新
娘子接了过来,看了一眼,也就跟薛青青差不多,还不如王含芷呢,不过再普通
的女孩子,结婚也可以高要求一点,这没错。

  然后开席,吃喜酒,这些就不必细说了,岩卫红带着车队回去,张五金也就
回去了,不可能喝了喜酒还装模作样去拉锯子啊。

  薛青青却一把扯住了他,道:「那领头的叫什么名字?我好象有些眼熟。」

  「青青草啊。」

  青青草是薛青青的外号,张五金一直没叫,这会儿装做有些醉,叫出来了,
却打个饱隔:「草青青。」

  女孩子是喜欢花的,别人叫她青青草,薛青青其实不高兴,顿时就鼓眼了,
不过她一路叫张五金小木匠,这时也不好生得气,道:「到底叫什么?快说。」

  「他啊。」

  张五金摸了摸脑袋:「奇怪,我明明记得的,怎么突然就忘了,好象是姓羊。」

  「你不是叫岩哥的吗?」

  薛青青一脸疑惑。

  「姓岩做什么呀。」

  张五金往车上钻,一脸笑:「必须得姓羊,否则怎么吃草呢,青青草,你说,
是不是?」

  说到最后,他冲边上的王含芷眨了一下眼晴,发动车子,倏一下开了出去。

  「小木匠,我要杀了你。」

  薛青青知道上了当,气得叉腰尖叫。

  王含芷却是满眼的笑意,脸上甚至微微的带着了点儿红晕。

  「这才是他呀,幽默,自信,风趣,坏。」

  张五金猜得没错,王含芷确实一直忘不了张五金,他实在太坏了,他实在太
有趣了,这些日子,任何时候,只要闭上眼晴,眼前就一定会浮现他坏坏的笑容。

              221首富接亲

  痛苦辗转,她终于没能控制住自己,借着学校要修课桌椅的借口,把张五金
叫了来。

  可张五金人来了,魂却好象没带来,客气,疏远,再没了先前的自信,那好
象能喷火的发亮的眼晴,更没有了风趣和幽默,也没有了那些坏。

  她失望到了极点,她也痛苦到了极点。

  直到这一刻,直到张五金调戏薛青青,她才又看到了先前的那个张五金。

  是的,就是这个样子的,这么的有趣,这么的坏,这么的让她难以忘怀。

  她的心,象婚礼上的鞭炮,一下就炸开了,所有这些日子的郁闷,彻底给炸
成粉碎。

  薛青青大发脾气,嘟嘟囔囔,神神叼叼,王含芷跟在后面,心中却仿佛给喜
悦填满了,甚至轻轻的哼起了小曲儿。

  晚上,薛青青跟王含芷一床睡,她大瞪着眼晴,竭力回想,猛然脑中电光一
闪,她霍一下坐起来:「我想起来了,他是岩卫红。」

  王含芷也还没睡着,她闭上眼晴,张五金笑嘻嘻的脸就出现在了她眼前,让
她满心的羞,让她满怀的喜,到给薛青青这突然的一下吓了一跳,睁开眼晴道:
「什么呀,什么岩卫红?」

  「今天车队那个领头的,是岩卫红。」

  薛青青狠狠的一攥拳头:「就是他,阳州首富岩卫红,绝对没有错。」

  这一下王含芷听明白了,有些不信:「你说那个人是阳州首富岩卫红,不会
吧?」

  她虽然有些单纯,但岩卫红的名字她也是听说过的。

  「绝对错不了。」

  薛青青一脸肯定:「绝对是他,我见过他两次,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化成灰也认得出来,那你早干什么去了,王含芷嘴角含笑,到是没驳他。

  薛青青自然看到了她嘴角的笑意,解释:「我为什么先前没认出来,因为这
不对啊,小木匠怎么会认识他,认识阳州首富,而且看他们勾肩搭背的样子,就
仿佛他以前在学校里的那一帮子死党,那怎么可能,那可是阳州首富呢,就是市
长见了他,也要客客气气握个手的。」

  王含芷不答她的话,到也记起了,白天岩卫红对张五金热切的样子,她也有
些疑惑,那真的是阳州首富吗,张五金怎么会认识他,而且关系这么好。

  「不过他这个人啊,鬼花样就是特别多的。」

  她找不到理由,只能在心里这么感叹,却仿如春三月的咏叹调,是那般的甜
蜜。

  而薛青青则几乎已经疯魔了,甚至床上都躺不住,下了床,在房中走来走去,
口中不停的念叼:「这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不科学,小木匠,他凭什么——?」

  「芷芷,小木匠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认识岩卫红的事。」

  薛青青突然跳上床来,又把王含芷吓一跳,轻抚胸口:「死青青,你要吓死
人啊?」

  薛青青摇她肩:「快回答我,他有没有跟你说过认识岩卫红的事?」

  「没有。」

  王含芷摇头。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王含芷用力点头,心下暗叫:「虽然岩卫红很了不起,不过他可不是那么轻
浮的人,才不会认识个人就夸夸其谈呢。」

  「那他那两天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薛青青开审。

  王含芷脸一红:「青青。」

  「少跟我撒娇。」

  薛青青一脸凶狠:「信不信我告诉姑妈。」

  王含芷立刻吓到了,只好服软:「也没说什么啊,就一起吃吃饭,然后逛街,
看电影,就说说剧情什么的,还能说什么?」

  至于他的风趣,还有他的坏,她才不会说呢,那是要深埋心底的,多少年之
后,都可以慢慢的拿出来回忆,绝不与任何人分亨。

  薛青青狠狠的盯着她,王含芷眼光躲闪:「真的嘛,他怎么会跟我说这些。」

  小木匠不吹牛,黄河水倒流,可王含芷咬死了不承认,薛青青也没有办法,
这个表妹她是知道的,看上去柔柔弱弱斯斯文文有时候甚至有些呆呆傻傻的,可
却是个心里做功夫的人,一旦拿定了主意,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而且往往是悄无
声息的给你做了,冷不防的就把你吓个半死。

  

vampire518 2013-8-26 11:13

  薛青青装出一脸神秘:「说出来吓你一跳,昨天小木匠叫的车队,那个领头
的,你知道是谁不?」

  「是谁?」

  「是阳州首富岩卫红。」

  「什么?」

  薛瑗吓一大跳:「不可能吧。」

  说着摇头:「小木匠就算跟他熟,借台车可以,他还自己亲自来开喜车,那
不可能。」

  「对啊,为什么呢?」

  薛青青又陷入了那个怪圈。

  「不可能的。」

  薛瑗一脸笃定:「不过昨天那些车,真是好车,我还不懂,后来他们说了,
那一列车队,差不多要上亿呢,居说田叶昨夜个兴奋得在新房里尖叫,然后今早
上郭大龙出来,两个大黑眼圈子,咯咯。」

  「骚得她。」

  薛青青哼了一声。

  薛瑗到是笑,道:「不过小木匠也厉害了,一个电话,能叫来这么一支车队,
我估计不是他做得到的,可能是他姐夫给帮了忙,都是有车的人,熟嘛——。」

  她话没落音,薛青青突然尖叫起来:「我明白了。」

  薛瑗给吓一大跳,忍不住掐她一下,拍自己胸口:「你一惊一诈的,要吓死
人啊。」

  「我知道了。」

  薛青青却一脸兴奋:「是小木匠的姐姐。」

  「什么小木匠的姐姐。」

  薛瑗莫名其妙。

  「小木匠四个姐姐,一二三四金,所以小木匠叫五金,前三个姐姐都嫁了,
但第四个姐姐没嫁,那个是个妖精,我见过的。」

  「那又怎么样?」

  薛瑗还是没明白。

  「我敢肯定。」

  薛青青两眼放光,犹如赌台上下注的赌客:「小木匠的姐姐一定是给岩卫红
包养了,所以他才一个电话就能把岩卫红叫来,也正因为他是岩卫红的小舅子,
他们两个见了面才这么亲热。」

  「那个人真是岩卫红?」

  薛瑗给她说得迷糊了。

  「当然是岩卫红,化成灰我都认识。」

  薛青青都懒得解释了:「而且我刚去问了,小木匠也承认了,却还说什么岩
卫红是他徒弟,该死的小木匠。」

  说着咬牙:「差一点就给他骗过了。」

  「真是岩卫红?」

  薛瑗却有些发呆了:「这要是田叶知道,阳州首富亲自来给她接亲,那还不
兴奋得晕过去。」

  「不要告诉她。」

  薛青青果断阻止,她脸有些圆,这会儿到是一脸尖酸:「阳州首富给她接亲,
把她美得。」

  「说给她,她也不信吧。」

  薛瑗摇头:「就我现在还不信呢,阳州首富,来开婚车,那怎么可能。」

  「说了。」

  薛青青不耐烦解释:「小木匠的那个四姐,就是个妖精,岩卫红给迷得五迷
三道的,小妖精呲一声,那还不屁颠屁颠就来了,你昨天没看见,他看到张五金,
老弟,老弟,叫得那个贱样?」

  她做了一早上的梦,想着也许真的有机会认识岩卫红,然后岩卫红对她一见
钟情,开着直升机来娶她呢,结果梦醒方知,居然是小木匠的姐姐拨了头筹,她
心中对张五金的恼怒气愤,就平白的加了一倍。

  「姑妈,中午我叫他来吃饭。」

  她转着眼珠子。

  薛瑗有些担心:「芷芷神色好象不对,我看,想办法让他们不再见面才好。」

  「你有什么办法?」

  薛青青哼了一声:「是把芷芷关起来,还是把他打走,大龙昨晚上在田叶那
个小骚货身上折腾一晚上,这会儿也没力气了吧,更何况还帮他叫了车呢。」

  「你个姑娘家家的,说的什么呢。」

  薛瑗轻啐了一口:「行,我多煮点饭就行,反正芷芷你要给我看好了。」

  「放心。」

  薛青青咬牙:「呆会我一定要把底子给他揭穿了,我就不信,岩卫红会娶他
姐,最多也就是包养,还不知几奶呢,哼。」

  她眼神中的凶狠,让薛瑗有些莫名其妙。

  「人家乐意给包养,关你什么事啊?」

  不过这话,薛瑗没有说出来。

  快中午的时候,薛青青说去叫张五金叫饭,王含芷便跳起来:「我也去。」

  薛青青看着她嘿嘿笑,王含芷给她笑得脸红:「什么嘛,死青青,你今天怪
得要死。」

  「看谁怪得要死。」

  薛青青冷哼一声,到楼下,她突然又到王含芷胸前捏了一把。

  王含芷吓得尖叫起来,双手护胸:「死青青,你要死了啊,这大白天的在外
面。」

  「哼哼。」

  薛青青下巴微抬,斜眼看着王含芷,就象法官看着受审的小偷:「你奶子至
少长了一个码,还敢骗我。」

  王含芷羞得满脸通红:「才没有,我最近只是多喝了汤,啊呀不跟你说了,
青青你流氓死了。」

  王含芷撑不住,跑到了前面。

  薛青青冷笑着跟在后头,看王含芷跑步的样子「小屁股夹得紧,应该还没
破身,哼哼,小木匠,真要敢坏了芷芷的身子,看老娘我不掐死你。」

  到学校,王含芷却又不敢走前面了,主要是怕薛青青看出来,薛青青叫了一
声张五金,道:「我姑妈叫你到家里去吃饭,昨天可谢谢你帮了大忙呢,我大龙
哥都说要过来敬酒。」

  怕张五金不去,先找个借口。

vampire518 2013-8-26 11:17

              222想拜师吗

  「都只给了他一次,要是多有几次,啊呀,那一定要羞死了,妈妈也一定会
看出来的。」

  少女的心啊,又羞又喜,就象害羞的小鹿,跳啊跳。

  还好薛青青没有再来逼问她了,但却半夜睡不着,在那儿翻来覆去的念叼:
「这不可能,这不科学,一定是我看错了,可如果不是岩卫红,谁能一个电话叫
得到那么多的豪车?」

  她这个推论是有理的,王含芷也承认,现在的有钱人不少,但有钱人一般都
不好打交道,一个电话叫到那么到豪车,只除了与他们一般的豪富,普通人是绝
对做不到的,而岩卫红,阳州首富,绝对有这个面子。

  不过王含芷想到的却只是张五金:「他总是有那么多古怪花样,还哄人家,
什么去探望受惊的野猪女士,亏他想得出来。」

  少女在甜笑中,进入了梦乡,而薛青青一早起来,却是顶着两个乌眼圈,精
神到好,吃了早餐就扯着王含芷往外跑:「我们去问小木匠,今天老娘一定要把
他审问清楚了。」

  她一脸杀气,王含芷就有些担心,不过想到张五金昨天调戏薛青青的样子,
她又放下心来了,暗想:「他啊,才不会怕表姐呢。」

  张五金到比她们后到,一眼看见教室外面等着的王含芷两个,尤其看到王含
芷微含着羞意又带着丝丝儿喜悦的眼眸,张五金心中忍不住就跳了一下,那个纯
真如水的女孩子,仿佛又到了眼前,他念头突然就通达了,打个哈哈:「怎么,
想清楚了?」

  「什么?」

  薛青青刚要开口呢,听到这话到是一愣:「什么东西想清楚了?」

  「拜师啊。」

  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你两个这么大清早的来,这么有诚意,若不
是来拜师,又是为的什么?」

  王含芷扑哧一下就笑了,又忙地捂住嘴,瞟一眼张五金,张五金冲她眨一下
眼晴,她慌忙把眼光错开,只觉心脏怦怦的跳,而脸儿上更象着了火,一下就通
红了——他果然还是那么坏啊!「拜你个大头鬼哦。」

  薛青青到是没注意她,直接就啐了一口:「小木匠,我问你,昨天那领头的,
是不是岩卫红?」

  「昨天那领头的?」

  王含芷羞喜的样子,让张五金非常的开心,越发的有心情调戏薛青青了:
「那是我徒弟,好象是叫岩卫红吧,拜贴上是这么写的。」

  「他是你徒弟?」

  薛青青几乎是尖叫起来。

  「这很奇怪吗?」

  张五金一脸奇怪:「他当然是我徒弟啊,我收个徒弟,很稀奇吗?」

  「怎么可能?」

  薛青青几乎要去他脸上踹一脚了:「那是岩卫红,阳州首富呢。」

  「切。」

  张五金一脸的不屑:「阳州首富了不起吗?敢不敢跟我比比手艺,不是吹,
我让他一只手,他都绝不是我对手。」

  薛青青简直要给他气疯了:「阳州首富跟你比木匠手艺,你——你——。」

  「我怎么?」

  张五金一脸牛气:「你以为我吹牛啊。」

  「你不是吹牛。」

  薛青青一脸嘲讽:「你是把牛吹上天了。」

  「难怪今天有些阴,原来天上有牛在飞啊。」

  张五金装模作样的看了下天,王含芷忍不住又扑哧一声笑。

  小丫头笑起来还真好听,张五金心下开心,不过不看王含芷,只看着薛青青,
道:「那你到说说看,如果岩卫红不是我徒弟,凭什么我一个电话就能把他叫过
来。」

  

vampire518 2013-8-26 11:18

薛青青傻住。

  是啊,事实俱在眼前,昨天她可是亲眼见到亲耳听到他打的电话,真的就是
那么两句话,而且那说话的语气,不但没有一点敬畏之意,甚至是有些儿颐指气
使的,但偏偏的,就那么两句,岩卫红真就屁颠屁颠的赶来了。

  凭什么?他到底凭什么?

  见她傻住,张五金心底暗笑,装模作样:「到底拜不拜师,有诚意的话,我
这就去买香烛果品,念在你们是女孩子的面上,就不要叩头了,一人在师父脸上
亲一下就行。」

  王含芷又想笑了,今天啊,她一直就忍不住的想笑,这个人,才是她日思夜
想的那个人嘛。

  心中喜悦,张五金看过来的时候,她忍不住与张五金对视了一眼,张五金微
微眨了一下眼晴,她立刻就明白了,张五金果然是在调戏表姐呢。

  她才不会提醒表姐,她的心里啊,就象春水柔波,漂啊漂的,没个着落,却
又是那般的舒服。

vampire518 2013-8-26 11:19

 223原来如此

  回到家,薛瑗看出了不对,找个机会,悄悄拉薛青青到外面,扯她一把:
「青青,你发现没有,今早上,芷芷不对劲啊。」

  「有什么不对劲的。」

  薛青青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呢。

  「她脸发红,眼里好象也有光一样,这明显又是在谈恋爱了啊。」

  薛瑗是过来人,这些征象还是看得到的。

  「啊。」

  薛青青愣了一下,不过还有些迷糊:「我一直跟她在一起啊,他们什么时候
又勾搭上了。」

  薛瑗到推她一把:「你还说,你今早上也不正常。」

  「是吗?」

  薛青青摸摸脸,突然醒过来:「狡猾的小木匠,原来故意引开我的注意力,
好勾引芷芷啊。」

  薛瑗一听急坏了:「他们把你撇到一边了,啊呀,没做什么吧。」

  「想撇开我,做梦。」

  薛青青显出了她牙尖嘴利的本性:「我只是给他哄了一下。」

  「他能哄到你?」

  薛瑗有些疑惑:「他哄你什么了。」

  「姑妈你不知道。」

  薛青青装出一脸神秘:「说出来吓你一跳,昨天小木匠叫的车队,那个领头
的,你知道是谁不?」

  「是谁?」

  「是阳州首富岩卫红。」

  「什么?」

  薛瑗吓一大跳:「不可能吧。」

  说着摇头:「小木匠就算跟他熟,借台车可以,他还自己亲自来开喜车,那
不可能。」

  「对啊,为什么呢?」

  薛青青又陷入了那个怪圈。

  「不可能的。」

  薛瑗一脸笃定:「不过昨天那些车,真是好车,我还不懂,后来他们说了,
那一列车队,差不多要上亿呢,居说田叶昨夜个兴奋得在新房里尖叫,然后今早
上郭大龙出来,两个大黑眼圈子,咯咯。」

  「骚得她。」

  薛青青哼了一声。

  薛瑗到是笑,道:「不过小木匠也厉害了,一个电话,能叫来这么一支车队,
我估计不是他做得到的,可能是他姐夫给帮了忙,都是有车的人,熟嘛——。」

  她话没落音,薛青青突然尖叫起来:「我明白了。」

  薛瑗给吓一大跳,忍不住掐她一下,拍自己胸口:「你一惊一诈的,要吓死
人啊。」

  「我知道了。」

  薛青青却一脸兴奋:「是小木匠的姐姐。」

  「什么小木匠的姐姐。」

  薛瑗莫名其妙。

  「小木匠四个姐姐,一二三四金,所以小木匠叫五金,前三个姐姐都嫁了,
但第四个姐姐没嫁,那个是个妖精,我见过的。」

  「那又怎么样?」

  薛瑗还是没明白。

  「我敢肯定。」

  薛青青两眼放光,犹如赌台上下注的赌客:「小木匠的姐姐一定是给岩卫红
包养了,所以他才一个电话就能把岩卫红叫来,也正因为他是岩卫红的小舅子,
他们两个见了面才这么亲热。」

  「那个人真是岩卫红?」

  薛瑗给她说得迷糊了。

  「当然是岩卫红,化成灰我都认识。」

  薛青青都懒得解释了:「而且我刚去问了,小木匠也承认了,却还说什么岩
卫红是他徒弟,该死的小木匠。」

  说着咬牙:「差一点就给他骗过了。」

  「真是岩卫红?」

  薛瑗却有些发呆了:「这要是田叶知道,阳州首富亲自来给她接亲,那还不
兴奋得晕过去。」

  「不要告诉她。」

  薛青青果断阻止,她脸有些圆,这会儿到是一脸尖酸:「阳州首富给她接亲,
把她美得。」

  「说给她,她也不信吧。」

  薛瑗摇头:「就我现在还不信呢,阳州首富,来开婚车,那怎么可能。」

  「说了。」

  薛青青不耐烦解释:「小木匠的那个四姐,就是个妖精,岩卫红给迷得五迷
三道的,小妖精呲一声,那还不屁颠屁颠就来了,你昨天没看见,他看到张五金,
老弟,老弟,叫得那个贱样?」

  她做了一早上的梦,想着也许真的有机会认识岩卫红,然后岩卫红对她一见
钟情,开着直升机来娶她呢,结果梦醒方知,居然是小木匠的姐姐拨了头筹,她
心中对张五金的恼怒气愤,就平白的加了一倍。

  「姑妈,中午我叫他来吃饭。」

  她转着眼珠子。

  薛瑗有些担心:「芷芷神色好象不对,我看,想办法让他们不再见面才好。」

  「你有什么办法?」

  薛青青哼了一声:「是把芷芷关起来,还是把他打走,大龙昨晚上在田叶那
个小骚货身上折腾一晚上,这会儿也没力气了吧,更何况还帮他叫了车呢。」

  「你个姑娘家家的,说的什么呢。」

  薛瑗轻啐了一口:「行,我多煮点饭就行,反正芷芷你要给我看好了。」

  「放心。」

  薛青青咬牙:「呆会我一定要把底子给他揭穿了,我就不信,岩卫红会娶他
姐,最多也就是包养,还不知几奶呢,哼。」

  她眼神中的凶狠,让薛瑗有些莫名其妙。

  「人家乐意给包养,关你什么事啊?」

  不过这话,薛瑗没有说出来。

  快中午的时候,薛青青说去叫张五金叫饭,王含芷便跳起来:「我也去。」

  薛青青看着她嘿嘿笑,王含芷给她笑得脸红:「什么嘛,死青青,你今天怪
得要死。」

  「看谁怪得要死。」

  薛青青冷哼一声,到楼下,她突然又到王含芷胸前捏了一把。

  王含芷吓得尖叫起来,双手护胸:「死青青,你要死了啊,这大白天的在外
面。」

  「哼哼。」

  薛青青下巴微抬,斜眼看着王含芷,就象法官看着受审的小偷:「你奶子至
少长了一个码,还敢骗我。」

  王含芷羞得满脸通红:「才没有,我最近只是多喝了汤,啊呀不跟你说了,
青青你流氓死了。」

  王含芷撑不住,跑到了前面。

  薛青青冷笑着跟在后头,看王含芷跑步的样子:「小屁股夹得紧,应该还没
破身,哼哼,小木匠,真要敢坏了芷芷的身子,看老娘我不掐死你。」

  到学校,王含芷却又不敢走前面了,主要是怕薛青青看出来,薛青青叫了一
声张五金,道:「我姑妈叫你到家里去吃饭,昨天可谢谢你帮了大忙呢,我大龙
哥都说要过来敬酒。」

  怕张五金不去,先找个借口。

              224斩他一顿

  「啊呀,今天还真去不了。」

  张五金扬了扬手机:「就刚才,菜园子打了电话来,说马上过来,呆会中午
聚一聚。」

  「什么菜园子刀板子。」

  薛青青哼了一声,突然眉头一扬:「蔡志远?」

  「想起来了吧。」

  张五金笑:「就是那个给你写了一年情书的菜园子。」

  「什么写了一年情书,都是你代笔的吧。」

  王含芷本来一直微红着脸在一边听着,听到这里,可就讶然失声:「什么?
你还帮人代写情书。」

  「何止是帮人。」

  薛青青冷笑:「他字写得好,当年我们班上男生的情书不但是他包写,后来
写出了名,甚至还代理别班的情书。」

  「真的?」

  王含芷小嘴张成了0形。

  「当然是真的。」

  薛青青继续揭张五金的老底:「本来也没人知道,后来是有几个男生追一个
女生,情书都由他代写,那女生一看不对,不但字迹一样,里面用的词也好多一
样,以为那几个男生玩她呢,她也狠,直接把所有的情书都贴到墙上。」

  「哇。」

  王含芷发出一声惊叹,换她是那女生,打死也不敢。

  「结果这一贴,男生还好,好多女生都发现了,这字迹怎么这么象,这才彻
底穿了梆。」

  这也太有趣了,王含芷咯咯笑起来,张五金还双手连摇:「失误,失误。」

  这更让王含芷笑得直不起腰,这些日子,她是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呢。

  薛青青一看不对了,她本来是想揭张五金的底,怎么王含芷不但不鄙视,反
而开心了呢,不过随后一想就明白了,这果然就是恋奸情热啊。

  恋人身上的事,在别人眼里或许是不可原谅的——居然包写所有的情书,有
比这更可恶的吗?让那些女孩子情何以堪?——但在恋人眼里,这却是有趣的事
情啊。

  「死丫头。」

  薛青青暗骂:「我那天晚上骂她的,难道真的全忘光了,真的死心塌地的爱
上了这个小木匠?」

  正想着要另外找一件张五金的丑事来打击他,忽听得外面叫:「小木匠,你
可以啊,做个木工活,还有两个美女相陪,这待遇,至少正处以上吧。」

  声音略带点儿嘶哑,听起来有点野气,薛青青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叫道:
「菜园子,你是要姑奶奶我去拨了你的菜是不,敢编排我?」

  说着回头,正是蔡志远。

  蔡志远个头跟张五金差不多,身坯也差不多,一张方脸,理着个平头,一个
胸袋看上去,就象个长方形的积木,这时候一脸夸张的叫:「青青草,天哪,我
们一定前世有缘。」

  「缘你个死人头啊,我踹你信不信?」

  薛青青做势抬脚,半真半假,她平时嬉笑怒骂,不过今儿个,性气儿不好,
其实主要还是早间张五金哄她的话引起的。

  「我信我信。」

  蔡志远连忙拱手,走到张五金边上,直接给了张五金一拳:「小木匠行啊,
三年不见,水平见长,以前只包写情书,现在还代陪情人?简直成人大代表了嘛。」

  「不敢不敢。」

  张五金忙摇手:「我们青青草小姐天之骄女,我可没资格代陪。」

  听到这句话,薛青青心情稍好了一点点儿,眼珠子一转,对蔡志远道:「菜
园子,你是复原了,还是回来休假啊。」

  「早复原了。」

  蔡志远嘿了一声:「到处打溜呢,这不,听说小木匠到处给同学打电话,我
溜他这里来玩玩,结果他一个人两美女,受打击了啊。」

  「你是没人揍你就不舒服。」

  薛青青嘲笑一声,眼珠子一转,道:「小木匠包了个好活,发财了,今天中
午要他请客,我们几个老同学聚聚。」

  「好啊。」

  蔡志远鼓掌,又捶了张五金一下:「小木匠,今天中午吃你了。」

  「行啊,我请客。」

  张五金应得爽脆,对王含芷道:「王含芷,你也一起去吧,本来要谢谢你爸
爸,结果反到是在你家吃了几次饭,就请你好了。」

  王含芷当然愿意,不过不敢应,悄悄看薛青青,薛青青今天是一肚子火要找
张五金出气,一时还想不到好主意,找个借口要他请吃饭,斩他一顿再说,这会
儿当然不会把王含芷赶走,挽了王含芷的手,道:「芷芷当然一起去。」

  有她这话,王含芷才悄悄看了张五金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死丫头。」

  薛青青暗骂,却道:「不过芷芷可是贵客,即然芷芷去,地方得我们挑。」

  「行。」

  张五金笑:「我先洗个手。」

  洗了手,到外面,一看他有车,蔡志远顿时做鬼叫:「你还有车,哇嘎嘎,
小木匠,你真的发了啊。」

  「发什么发,我姐夫的。」

  张五金笑。

  「不管了。」

  蔡志远挥手:「呆会到地头,我开这车去把我女朋友接来,有这车,牛逼大
发了。」

  「行啊。」

  张五金一听也来了劲:「有女朋友了还藏着,那不行,赶紧的,带出来让大
家参考参考。」

  车开出去,薛青青道:「到御府酒楼。」

  王含芷跟薛青青坐在后座,听到御府酒楼四个字,轻扯了薛青青一下,薛青
青瞪她一眼,前面的张五金则直接应了下来。

  岩卫红的御府酒店只在阳州有一家,但连锁的御府酒楼却开了二十多家,南
祟这一家在市中心最繁华地段,最热闹,也最斩人,一般都是各行局的公款吃喝,
真正私人去的不多,肉痛啊。

  而薛青青今天一肚子邪火,就是要斩得张五金肉痛。

  到酒楼,张五金几个下了车,蔡志远把车开了出去,没多久,带了一个女孩
子来,中等个头,圆脸大眼晴,一边一个深深的酒窝,给人的感觉就一个字:甜。

  「这是我女朋友,成甜甜。」

  蔡志远扯着他女朋友介绍,又介绍了张五金几个,重点介绍了张五金,搂着
他肩膀:「这是我兄弟,跟你说过多次的白脸小木匠,我们之间,可以互换老婆
的。」

               225姐妹

  为什么他外号菜园子,一是他姓蔡,二嘛,他一张嘴,就象个菜园子,乱七
八糟的菜,第一次介绍女朋友,居然这么说,你说他菜不菜?而事实上,他跟张
五金,也就是普通同学的关系,不过他就是这么个人了。

  王含芷头一次见识张五金的同学朋友,听到这个介绍,不由捂住了嘴巴,要
笑又不好笑,看张五金,却见张五金斜着眼晴看着蔡志远:「你确定?」

  「确定。」

  蔡志远用力点头,随即一脸贼笑的扯着了成甜甜的手:「反正我们还没结婚,
甜甜只算我女朋友,还不能算老婆,女朋友嘛,死也不换的。」

  「切。」

  张五金竖起一个中指:「我就知道你个贱人。」

  王含芷忍不住咯咯笑,心下暗叫:「他的同学也挺有趣的。」

  那边成甜甜也笑,笑起来还真甜啊,真不愧了这个名字,只有薛青青要笑不
笑的。

  当年蔡志远给她写了一年情书,她甩也不甩,到今天,更是完全一点感觉也
没有了,可她对蔡志远没感觉是一回事,蔡志远另外找了女朋友,而且长得还不
错,不说比她强,至少那对酒窝,她就没有,这就让她很不开心。

  有些人是很会自寻烦恼的,她就是一个。

  解决烦恼的办法有很多,薛青青的办法是,狠狠的点了一大桌子菜,王含芷
在下面扯了她好几下,薛青青烦了,索性站起来:「小木匠,换个位置。」

  本来王含芷不好意思,跟张五金之间隔了个位置,薛青青在中间的,这一换,
张五金跟王含芷坐一起了,到是她跟王含芷隔了一个位置,于是王含芷再不能干
扰她。

  王含芷微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张五金,张五金从桌子底下伸过手去,不抓她
的手,却只用一个小手指头勾住了她的一个小手指头。

  他要是伸手过来抓,王含芷可能还有些怕,但这么伸一个小指头过来呀,王
含芷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给勾住了,小脸儿泛红,也轻轻勾着张五金的手,至于薛
青青还点些什么,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小丫头确实是喜欢我的。」

  只这一勾,张五金便完全确定了。

  「不过这八婆的态度有点怪。」

  张五金暗看把一本菜谱翻得稀里哗啦的薛青青:「她不横里阻拦,莫非是想
暗里下刀子?嘿嘿。」

  他不太确定,不过昨天就已经有感觉了,薛青青没有横里阻拦他,却不阴不
阳的,肯定不会有什么好心,但他也不放在心上,老同学嘛,尤其还帮着蔡志远
写了一年情书,他对薛青青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势利,尖刻,不过呢,并不是很
聪明,就如屋椽下的麻雀,听着叽叽喳喳吵死个人,其实没什么用。

  到是边上的小美人让他欢喜,一面跟蔡志远几个胡吹,一面就拿食指去王含
芷掌心里挠。

  王含芷的手嫩嫩的,柔柔的,象一根春三月的柳枝儿,挠到掌心里,更仿佛
探入了花蕊深处,是那般的细嫩柔软。

  王含芷又有些痒,又有些羞,又有些喜,又还有些怕,面上又还要装出没事
人的样子,那颗心儿啊,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

  薛青青终于是点好了菜,也终于发觉了王含芷的不对,她只扫了一眼就明白
了,两个人同一边的那只手,都放在桌子下面呢,不用猜,肯定是手牵手的。

  「不急,先让你美着,等老娘我斩痛快了,再最后给你一下狠的,嘿嘿,小
木匠啊,到时候你才知道老娘我的厉害。」

  她心里暗暗拿着主意,王含芷还有些担心的往她这边偷瞟呢,自然是怕她发
觉,但她装做不知道,反到扭头跟一边的成甜甜聊起天来,不过她尖刻惯了,没
三句话就开始打击蔡志远,成甜甜还不太熟,只是笑。

  菜慢慢上来,边吃边聊,这时包厢的门一下给推开了,一个女子冲进来,这
女子二十七八岁年纪,打扮时尚,略显夸张,手上玉的金的,戴了好几个戒指,
脖子上还戴着一条金项链,长得还行,圆脸,白净,不过这会儿脸沉着,眼光犀
利。

  蔡志远一看到这女子,脸上就变了色,站起来叫:「成姐。」

  这女子,是成甜甜的姐姐成珠。

  成珠根本不看他,只在屋中扫了一下,一眼看到成甜甜,冲过来扯着她就往
外走。

  「姐。」

  成甜甜也变了脸色,起的慢了点儿,成珠用的力却非常大,扯得她一个踉跄,
差点儿摔倒。

  这下蔡志远急了,急忙伸手扶住了成甜甜,叫道:「成姐。」

  「滚开。」

  成珠根本不看她。

  蔡志远一张脸胀得通红,脾气一时也上来了,猛地一下扯开她手,自己就站
到了成甜甜前面,胀红了脸叫道:「国家法律规定,恋爱自由,甜甜跟我恋爱,
你管不着。」

  他突然硬气一把,成珠显然也没想到,愣了一下,她突然咯咯娇笑起来,不
过笑得冷,有些儿象薛青青,都是一种尖刻的笑。

  「国家法律规定?」

  她一脸的讥讽:「那国家法律还规定,你们转业兵是带指标的呢,要安排工
作的呢,你在部队里开车的,为什么不去找法律,让法律安排台车给你开开。」

  刚才闲聊,说到了蔡志远的工作,蔡志远转业回来,是带指标的,但南祟就
那么大,单位就那么几个,到处挤得象沙丁鱼罐头一样,没有一定的硬关系,休
想塞得进去,所以蔡志远说他在打溜,也就是做做保安什么的,东混一下西混一
下,开车,各单位车子是不少,哪轮得到他开。

  成珠这话,一下戳中了蔡志远的死穴,他象一个才打了一半气的气球,眼看
着涨起来了,突然给针扎了一个洞,又飞快的扁了下去。

  成珠却不肯甘休,一脸讥讽,连声冷笑,那情形,仿佛会生蛋的母鸡,在训
一只不会生蛋的小鸡:「去啊,去找你的法律啊,让你的法律安排台车给你开开,
甜甜她姐夫没什么本事,就是给局长开个小车,我的要求不高,也不要你给局长
开车了,随便哪个单位,找台车开开就行。」

             226你开句口就行

  「姐。」

  成甜甜的圆脸涨得通红,一脸哀求。

  但成珠说起了兴,显然没有就此放过蔡志远的打算,根本不看她,冷笑道:
「一句话,让你的法律给你安排台车开,我立马转身就走,但要是你的法律不能
安排台车给你开,那你给我滚开,抱着你的法律一边凉快去,我家甜甜不能跟你
喝西北风。」

  蔡志远一张脸由红变紫,胀成了猪肝色,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他的双脚,
不自禁的就移开了一步。

  他的身子在发抖。

  男儿到此,寸寸是刀!成珠终于住口,哼了一声,一把扯着了成甜甜的手:
「你要不想把妈气死,就跟我回家。」

  看着她去拉成甜甜的手,没人出声。

  王含芷的手,这会儿死死的抓住了张五金的手。

  成甜甜与蔡志远之间的情形,与她跟张五金之间的情形,何其相似,甚至张
五金还不如蔡志远,因为蔡志远是带指标的,张五金干脆就只是个小木匠。

  今日包厢中的场景,异日必将在她跟张五金之间上演,这让她异常害怕。

  她忍不住偷眼看一眼边上的薛青青,薛青青竟也在看她,脸上挂着冷冷的笑,
她心中重重的跳了一下,薛青青虽然是表姐,但到那一日,会不会跟成甜甜的姐
姐一样。

  她看向薛青青的眼眸里,也几乎就有了哀求的神色,但薛青青眼光却转开了,
反而看向张五金,道:「小木匠,你真就这么忍心,不帮他一把?」

  「啊?」

  张五金啊了一声。

  王含芷也愣了一下,她这话,什么意思?

  薛青青嘴角微翘:「你昨天一个电话,叫来了全阳州最豪华的车队,我姑妈
今早上还跟我感叹呢,说你神通广大,所以才放任我带着芷芷出来,怎么样,再
露一手,帮菜园子找台车开开,小小局长算什么,对你来说,市长司机也不在话
下吧,一个电话就成了,呆会我回去,又可以跟我姑妈吹吹了。」

  她似乎压低了声音,但包厢就这么大,这几句话,自然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
楚,所有人顿时都往张五金脸上看过来,不但是脸如死灰的蔡志远,也包刮把成
甜甜拉到了门口的成珠。

  不把局长放在眼里,给市长开车也一句话,这牛皮也太吹大了吧,成珠当然
很好奇,她甚至停下了脚步,就在门口看着了,她眼光尖利,薛青青打扮一般,
不象什么白富美的派头,至于张五金,到是好一张小白脸,但看那一身,也不过
如此吧,心中可就冷笑了,而嘴角也同样翘了起来。

  这个动作,她跟薛青青是如此的相似,不看脸只看嘴角,几乎就是一个娘养
出来的。

  薛青青这话,一屋人听呆了,甚至包刮张五金本人在内。

  他跟蔡志远的关系,怎么说呢,就是同学关系,几年不见,老同学嘛,可以
热情一下,请请客,吃个饭,那也是可以的,但再说其它的,可就远了。

  蔡志远带指标的,跟李求金说一声,真的是开句口的事,但人情这个东西,
就象往酒里掺水,是越掺越淡的。

  而最重要的是,从自己一个电话,李求金就能逆天抢到市委书记的宝座这件
事上,张五金算是彻底认识到了苏威这个不知道什么部的部长的威力,而李求金
对他一切的好,都是冲着苏威去的。

  跟李求金开口非常容易,李求金甚至是巴不得他开口,可以后呢,李求金若
跟他开口,他怎么办?

  当然,想这些还远,最重要的还是,他跟蔡志远的关系,没到管生管死管爹
娘的地步,同学多啦,今天帮了蔡志远,明天其他同学找上门来,怎么办?

  跳祟水?祟水好象都浅了,同学们一涌而上,绝对能把他捞出来。

  所以他就只是看着。

  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薛青青会这么横插一杠子,而且声音这么大。

  他跟蔡志远关系是不特别亲密,但面上的热情还是要维持的,现在蔡志远听
到了,一脸火热的看过来,他能怎么说,到时再在同学之间一宣扬,那些同学又
会怎么说?他可还想带着秋雨去炫耀一把的呢,到时看到一群冷脸,那有什么意
思?

  这个还好说,究竟想得有些远,而且很多同学都知道,他只是个小木匠,真
正关健的是,薛青青提到了王含芷的妈妈,而王含芷紧握着他的小手,在那一刻,
轻轻的抖了一下。

  张五金没去看王含芷,但他可以想象得到,王含芷这会儿的心里,肯定就有
期待。

  先前王含芷紧握他的手,那种轻轻的抖动,他是知道的,他也是理解的,他
能清楚的把握到王含芷的想法和她的担心,也更清楚的感受到了少女心中对他的
爱。

  如果他真有本事,那么,王含芷的心里,就不会再那么害怕担心了。

  所以,这个时候,就为了安抚王含芷,他也不得不插手。

  「死八婆。」

  张五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看一眼成珠,还有那满眼泪的成甜甜,成珠极象
薛青青,而成甜甜却又象极了王含芷,都是怀着真爱的少女啊,她们的心,还没
给市俗的污水染黑。

  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他握了握王含芷的手,转头看向蔡志远,道:「菜园
子,你带指标的吧。」

  对薛青青的话,蔡志远本来是有些怀疑的,张五金,小木匠,谁不知道啊,
刚刚不就还在做木活吗?所以他虽然看着张五金,也只是要干死的骆驼,望着天
上的云朵而已,但张五金这话一出口,他心中猛然就是一跳,用力点头:「是。」

  「你开车的技术怎么样?」

  这话问得细,蔡志远眼晴更亮了:「我在部队开车的,都是山地运输,拿过
A2的证,你放心,我开车绝对稳的。」

  他也知道,自己的嘴不稳,所以补一句。

  A2是可以开重挂的,而且军队运输,那种地形混出来的,技术确实是刚刚
的,真不是吹牛,而开军车,手不稳也真不行,至于嘴又是另一回事。

              227逼上梁山

  张五金又点点头,手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两下。

  包厢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他。

  蔡志远成甜甜是满怀希望的看着他。

  王含芷同样满怀期待,不过她的心情当然跟蔡志远两个的不同,她是对心上
人的期待。

  成珠是满脸讥笑的看着他。

  这里面眼光最复杂的,是薛青青。

  昨天张五金神奇的叫来豪华车队,虽然薛青青事后因认出了岩卫红,进一步
猜测可能张五金姐姐是岩卫红的二奶,所以岩卫红才跟张五金如此亲热,可猜测
到底是猜测,再说了,就算是事实吧,叫来豪华车队,跟帮一个人进政府部门工
作,这中间的难易程度,就如同杀鸡和杀猪的区别。岩卫红固然牛逼,但说安排
一个人进政府部门开车,那也不是件轻松的事,一般的干部,要给自己子女安排
个工作,还得想尽办法呢,中国人多啊。

  岩卫红固然宠张五金的姐姐,固然跟张五金关系好,但张五金一个电话,就
要他把张五金的同学安排进政府部门,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薛青青本来的目地,不是真想到张五金真有这个本事,只是打击一下
张五金,顺便剌一下王含芷——看到了吧,他们的今天,就是你跟小木匠的明天。

  可张五金居然真的有板有眼的问了话,然后还真的一脸沉呤的样子,这敲桌
子的神情,跟薛青青他们局长极其相似,这是实权在握,可以做决定的敲击,牛
逼得很。

  小木匠真有这么牛逼?

  「还是想唬唬老娘我?」

  薛青青心底冷笑:「或许出个什么鬼主意骗骗成家姐妹?嘿嘿,老娘到要看
看,你有什么下水。」

  「南祟我不太熟。」

  张五金带着点儿沉呤。

  他说着停了一下,故意看了成珠几个一眼,即然要装逼,那就多装一下罗,
那样才有影视效果嘛。

  果然,成珠嘴角翘得就更高了,讥讽几乎就写在脸上,不过她没有转身走,
还在看着,这不是期待,而是想继续看戏,这是一个轻易不会饶人的女人,只要
占了上风,就会把人往死里踩。

  而蔡志远成甜甜当然就有些失望了。

  甚至王含芷牵着他的手也紧了紧。

  小美人心也悬着啊,真是个好女孩子,张五金轻轻捏了捏她,让她安心的意
思,嘴里就崩出了下一句:「要不安排你到阳州,行不行?」

  安排?居然还行不行?

  成珠终于没忍住,咯的笑了一声,薛青青也想笑,但又把住了,因为昨天有
过真切的教训,最主要的,小木匠这架子,装得太象了,她到是要看看。

  蔡志远本来失望的眼神猛然一亮,却还不敢开口,南祟都不行,去阳州,这
玩笑有点大了吧。

  「我先打个电话看看。」

  张五金想了想,拨通了贺方圆的电话。

  经过几次聚会,李求金的亲信们对张五金是非常熟了,不过,张五金背后到
底是谁,李求金嘴非常紧,而张五金当然也不会说我干姐夫是苏威的话,然而他
越是保持神秘,象贺方圆等人,对他的心就越火热。

  这里面的心理,非常简单,张五金能帮李求金抢到市委书记的宝座,至于其
它的,更不成问题,以前大家只靠着李求金,现在多一条路,为什么不傍上去?
所以一个个是称兄道弟,只要见了面,那是亲热得不得了。

  而这里面,最熟络的,又是贺方圆,因为贺方圆是李求金的绝对亲信,李求
金很多事都是他代办的,所以跟张五金交往也最多,心也最热切,即然如此,那
就请他帮个忙罗。

  人际交往,有时候,请人适当帮个忙,并不一定意味着麻烦,反会增加彼此
的热度和亲密度。

  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现在请人帮了忙,以后这个人情是要还的。

  这就是张五金先前不想帮蔡志远的地方——他要欠别人的情,才能帮到蔡志
远啊——咱们关系真没好到这一步。

  电话一通,张五金还没出声呢,那边已响起贺方圆的笑声:「张老弟,今天
什么好风,舍得给你贺哥打个电话啊。」

  「贺哥说笑了。」

  张五金打个哈哈。

  两个在电话里闲聊了几句,贺方圆自然知道张五金不会无缘无故打他电话,
必然有事找他,天爷,等的就是张五金找他呢,就怕张五金不找他,张五金不找
他,就意味着不欠他情,张五金不欠他情,以后他怎么向张五金张口啊,所以不
等张五金开口,先就问了:「老弟你有什么事,直说,只要贺哥做得到的,一句
话的事。」

  张五金笑了一声,道:「还真是要请贺哥帮个忙才行,我有个老表,退伍回
来了,但南祟这边安排不下,他在部队里开车的,部队里出来的嘛,技术没得说,
贺哥你看。」

  这边的老表,是表亲的意思,同学是不能说的,帮同学找工作,汗,女同学
吧,男同学?你是雷锋啊?

  他不必说完,贺方圆自然明白,马上给出了答案:「这个容易,公交公司什
么的都行,市委小车班也可以。」

  他是让张五金选,这里面有说道,看张五金跟这老表的关系远处,市委小车
班,那不是一般人能进的,要是张五金这老表的关系远,安排进公交公司什么的,
那也不错。

  张五金当然也听得懂这话,进小车班,这情份大了点,说实话,蔡志远真不
够这份交情,但成珠一直站在门口,那一张脸,太欠抽了,尤其想到先前什么她
男人给什么鸟局长开车的话,那份儿得意啊,南祟这种县级市,一个局长,了不
起就是个正科吧,给一个正科开车,到仿佛给总理开车一样。

  再有一个,薛青青先前怎么说来着,给市长开车也是一句话,那就一句话罗。

  张五金心中冷笑一声,道:「那就市委小车班吧,我这老表,好技术呢,别
浪费了。」

  贺方圆并不知道这边是个什么情形,即然他让张五金挑,张五金挑了,那就
行了。

             228居然是真的

  他一口答应下来:「行,叫什么名字,蔡志远,好,明天让他来我办公室就
行了。」

  「那就谢谢贺哥了。」

  贺方圆在那边笑:「什么谢不谢的,看得哥哥起,聚一聚,喝个酒。」

  「行啊。」

  张五金笑:「不过我现在在南祟这边呢,否则现在就提着瓶子找你去,哈哈。」

  「你在南祟?」

  贺方圆很意外的叫:「我现在也在南祟啊,你在南祟哪里啊。」

  「贺哥你也在南祟这边啊,我在御府酒楼啊。」

  「哈哈。」

  贺方圆在那边笑了起来:「我也在御府酒楼,刚好进来了,你在哪里,我来
找你。」

  「我出来吧,大厅里见。」

  这到还真是巧,张五金也有些意外,挂了机,对蔡志远道:「真巧,我要找
的人,也在南祟这边,你跟我去,呆会你叫一声贺主任就行,明天他会安排你进
市委小车班。」

  「真的。」

  市委小车班,这太不可思议了,蔡志远几乎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而成
珠则再也忍不住了,嘿嘿冷笑起来,薛青青到是没有笑,却是一脸惊疑。她站得
近,张五金跟贺方圆的对话,她听了个八九不离十,她可不是张五金,对阳州官
场,她可是非常熟的,至少贺方圆这个李求金身边的大红人,她是绝对认识的。

  「能张口就安排人进市委小车班,小木匠又叫他贺哥,声音也有些象,难道
真是市委办主任贺圆规。」

  贺方圆对上谄媚对下却极严,什么事都要求一板一眼的,所以私下里有人叫
他贺圆规。

  「可是,如果真是贺圆规,小木匠怎么敢叫他贺哥,而且这么亲热,凭什么
啊。」

  薛青青心中惊疑不定,看着张五金带了蔡志远出去,她一扯王含芷:「我们
也去看看。」

  王含芷对张五金却是信得过的,而且她也不认识贺方圆,不过薛青青这么说
了,她当然也不会拒绝,而成珠冷笑半天,见张五金不理他,而且当场要去见人,
似模似样的,她到也疑惑起来,也起了心,扯着成甜甜跟在后面。

  贺方圆就站在大厅里,边上还站着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一见这两个
人,薛青青眼珠子一下瞪圆了。

  「居然真的是贺圆规?」

  而另一个她也认识,是南祟市的市长曹正洋。

  她后面的成珠也愣了一下,成珠不认识贺方圆,但她认识曹正洋啊,这是南
祟市长呢,南祟可不是个个都是张五金的,居然不知道市长姓什么,更不知道是
哪一个。

  「曹市长陪这人站着,这人是——。」

  贺方圆看到张五金,立刻一脸笑的迎上来,双手抓着他手,热情无比:「张
老弟,还真是巧遇啊,你怎么在这边。」

  「我家在南祟啊。」

  张五金笑。

  「哦,是的是的,你看我这记性。」

  贺方圆敲自己脑袋。

  「贺哥是贵人多忘事。」

  张五金笑。

  「我是什么贵人啊,老弟这是笑话我了。」

  贺方圆笑着,一脸的亲热,闲话了两句,张五金叫过蔡志远,给贺方圆介绍
了,蔡志远涨红着脸叫了声贺主任,贺方圆很是热情的问了两句,然后叫他明天
去市委办公室找他,也就转过脸,拉了张五金给后面的曹正洋介绍了。

  曹正洋是李求金这一系的,能当到市长,自然也是个极有眼色的人,贺方圆
对张五金如此亲热,他自然看得出来,也极热情的跟张五金握手,然后邀张五金
一起上楼。

  张五金这会儿可没心情跟他去喝酒,只说还有事,而贺方圆要私里跟张五金
拉交情,并不愿意扯上曹正洋,所以也就没有硬拉,再闲话两句,他们也就上了
楼。

  薛青青站得不远,贺方圆的话,她基本都听到了耳朵里,尤其是贺方圆对张
五金的那份热情,她这一辈子都休想忘掉。

  「居然真的是贺圆规,贺圆规居然对他如此亲热,就他爹来了也没这份热情
吧,小木匠,凭什么?」

  她又想到昨天岩卫红见张五金的样子,猛然醒悟:「不对,如果他姐姐真的
只是岩卫红的二奶,岩卫红待他,不会这么热情,一般人待这种便宜小舅子,往
往都是爱理不理的,即便关系好一点儿,也不到那个份上,岩卫红见了他,就跟
贺圆规一样,甚至都在讨好他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真的是白日里见鬼了吗?」

  而成珠的情形也跟她差不多,成珠不认识贺方圆,如果大厅中只贺方圆一个,
贺方圆说的什么明天去市委办公室找他的话,成珠只会以为是演戏,一定大声嘲
笑出来,可边上还有一个曹正洋。

  那可是南祟市的市长,不可能闲得蛋痛的,陪着一个人来演戏,即然不是演
戏,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个牛逼哄哄的小白脸,真的是个人物,他说让蔡志远
进阳州市委小车班的事,是真的。

  这时张五金已经带着蔡志远回来了,蔡志远先还强忍着,这会儿再也忍不住,
直接冲过来对成甜甜叫道:「甜甜,我有工作了,我明天就去阳州上班,进市委
小车班。」

  他又看着成珠,激动的叫:「成姐,你听见了,我有工作了,到市委小车班
开车。」

  成珠点了点头,看一眼张五金:「你有个好同学。」

  然后松开了成甜甜的手:「我说话算数。」

  再又看了张五金一眼,转身走了。

  她走得潇洒,薛青青却还在梦中,先前只吃得一半,再转回包厢里来,蔡志
远兴奋得几乎语无伦次了,抓着张五金的手,叫道:「小木匠,张五金,你说要
我怎么谢你,你开句口。」

  张五金斜眼看着他:「先不是说好了吗,等你结了婚,互换老婆就可以了。」

  让人感激,有技巧的,蔡志远这个情领大发了,真要装得正儿巴经的,不好
相处,而且张五金即然送了蔡志远这个大人情,以前不是铁杆的,以后也是铁杆
了,不要说司机没有用,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不必装得跟个二五八万一样,开个
玩笑最好了。

              229震晕了

  蔡志远确实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感激他,而且张五金如此大能,也吓到他了,
不过张五金这么半开玩笑的一说,他到是心下一松,大笑起来,斜瞟一眼王含芷,
道:「行啊,不过先确认一下,你真的舍得?」

  他这会儿自然也看出来了,王含芷是张五金的女朋友,王含芷小脸儿果然就
一红,她这会儿心中高兴,张五金这么厉害,成全了一对小恋人,可比送了她鲜
花还让她开心了,本来有些怕了薛青青,这时也忘了,她到也不怯场,笑道:
「你还是先问问你女朋友吧。」

  成甜甜一直在甜笑着,她的开心,一点儿也不逊色于蔡志远,见蔡志远看过
来,她娇嗔一眼,道:「我可没说要嫁他,要换,另外找人换去,反正以后开上
市委的小车了,追他的姑娘也多。」

  「得,这下祸事了。」

  张五金兴灾乐祸的拍巴掌。

  蔡志远自然忙就又到成甜甜面前陪小心,一时一屋笑声。

  只薛青青不笑,她仿佛在梦游,半天问了张五金一句:「小木匠,你真的认
识市委办的贺主任。」

  「好象是认识吧。」

  张五金还逗她,薛青青没笑,到是王含芷扑哧一笑,在下面扯他,这个游戏
好玩啊,张五金便又去勾她的手。

  王含芷也不怕,两个人手勾上了,张五金又戳她手掌心玩儿,王含芷便躲来
躲去,小小的游戏,两个人玩得开心之极,王含芷小脸儿红红的,没喝醉,却染
成了七分醉。

  后来成甜甜她妈打了电话来,也就散了席,结帐,张五金拿了张卡出来,这
是岩卫红给他的,所有御府酒楼,凭这张卡,一切免单。

  很快,酒楼经理亲自来了,双手把卡还给张五金,还一直送到大厅,这些薛
青青都看在眼里,不过她已经麻木了。

  对体制内的人来说,吃个免费酒菜不稀奇的,但张五金居然能认识贺方圆,
而且两个人称兄道弟,而且不是假热情,安排一个人进市委小车班,那真不是一
般的人情,但张五金一开口,他就答应了,小木匠如此大能,深深的震惊了她。

  送了王含芷两个回去,张五金也就直接回了阳州。

  薛青青一直在梦游着,她本来要赶晚班车回阳州来,却神魂颠倒的忘了这件
事,不过他们民政局,闲得很,没什么事,管得也松,明早赶早班车也来得及。

  薛瑗没大留心她,却越看自己的宝贝女儿越不对,找机会扯着薛青青:「青
青,这不对啊。」

  「是不对。」

  薛青青点头。

  「你也发现了。」

  「我才发现。」

  两个人说的其实完全是两回事,但鸡同鸭讲,却也对得上口型。

  晚上薛青青还是跟王含芷睡,老习惯,大睁着眼晴看着屋顶,王含芷都给她
吓着了:「死青青,你别演恐怖片一样,吓死人了呢。」

  「芷芷,你老实说,你对小木匠,了解多少。」

  他很风趣,很幽默,很坏,可是啊,这些才不会跟你说呢,王含芷在心中甜
笑,脑袋乱摇:「我就跟他交往了两天,吃了两餐饭,看了一次电影,能说什么
呀,只知道他有个姐夫,其他的真不知道了。」

  「他认识市委办主任贺方圆,你不知道?」

  「他不可能跟我说这个啊。」

  王含芷有些气笑了:「难道就认识两天,他就要跟我吹,他认识哪个高官?」

  「岩卫红应该也是一样。」

  薛青青自说自话:「岩卫红对他的样子,绝不是对便宜小舅子的样子。」

  王含芷都不知道他说什么,便不应声,却在心里想:「他这个人,好有趣的,
自然认识的人多,不过居然认识市委主任,而且关系这么好,也太厉害了。」

  她虽然对官场不热衷,可到底也是体制内的人,阳州市委办主任是个多大的
官,有多大的能量,她还是知道的。

  只不过她的认识并不深,也不怎么在乎,不象薛青青,给震得到现在还没醒
过神来。

  「凭什么呢?他只是个小木匠啊,我认识他十多年了,他家里的事,我清清
楚楚,他就是个小木匠啊。」

  薛青青喃喃念叼,恍如梦游症患者:「可一个小木匠,怎么可能结交到市委
办主任?」

  对她的梦游症,王含芷没有什么办法,她闭上眼晴,在少女美妙的幻想中,
很快进入了梦乡,至于薛青青,这一夜半梦亲醒,到底睡没睡,说实话她自己都
不知道。

  还好,第二天一早,薛青青还是记得赶早班车去上班,王含芷自然也要上班
的,中午下班回来,到房门口,突然听到屋里的叫声:「听得姐夫电话里说,我
急死了呢,男朋友换来换去就算了,居然找一个木匠,你说我急得死不?」

  是小姨的声音,也就是薛青青的妈,她比薛青青小,但她妈却比薛青青妈妈
大,她从小最亲了的,不过这会儿听到小姨的话,可吓她一跳:「小木匠,是说
我跟五金哥的事吗?」

  没敢开门,先听着。

  「不是的,你搞错了。」

  是她妈妈的声音。

  「哪里搞错了。」

  小姨还是一腔子急:「姐夫亲口跟我说的啊,他到还说那小木匠人不错了,
简直气死了。」

  「我才气死了呢。」

  她妈叫:「你姐夫根本就蒙在鼓里,其实是我家那个祖宗,找了个木匠,然
后勾到南祟来,却还假说是青青的男朋友,要青青帮着打掩护。」

  这话一入耳中,王含芷吓一大跳:「原来妈妈早知道了。」

  一时间又惊又羞又怕,又想到薛青青:「死青青,我就说了,怎么突然变了
性子帮我打掩护了,原来早告诉了妈妈,果然是狼狈为奸的。」

  里面的声音放小了,王含芷听不到,但她只是单纯了一点,不是傻瓜,而且
对妈妈和表姐都是很了解的,不用说,必然是妈妈和表姐联起手来,要偷偷的拆
散她跟张五金。

  「不过他好厉害的,而且特别坏,才不怕你们。」

  她小小的鼻子皱着,几乎是有些得意了,而眼珠子一转,心中更有了主意。

             230少女的叛逆

  开发区上班,其实很轻松,王含芷吃了饭,在小姨面前撒了一会儿娇,装做
什么也不知道,上班来了,报了个到,掏出手机,还犹豫了一下。

  到不是担心妈妈,她先是最担心的,中午的偷听让她明白,原来妈妈早知道
了,先还只联合表姐,这会儿连最亲最亲的小姨也装糊涂,准备联起手来对付她
呢,她的逆反劲反而上来了。

  她犹豫,是有些羞。

  「那个坏人,他都不主动打电话给我。」

  又喜又羞的暗嗔了一声,还是不敢打电话,就发了个短信,也没有字,一个
猪头。

  张五金在扎扎实实的做着木工活呢,这些日子,他发现自己有些浮了,到真
正一认真做功夫,气沉下去,心好象也沉了下去,本来只是逗着王含芷玩儿,结
果做上了手,觉得非常不错,气往下沉,境往外扩,身处一室,而心有天下,那
种感觉,玄之又玄,竟是一种崭新的境界。

  听到短信提示音,他从一种很玄妙的境界中出来,拿过手机一看,王含芷发
来的,猪头一个,顿时笑了。

  「昨天把那把八婆打压下去,小美人看来得解放了。」

  他现在已经摸到了王含芷的心,这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还没有那么市侩,
事实上他可以肯定,如果在那天见薛青青之前,他先告诉了王含芷,他是个木匠,
王含芷不会太介意,反是他不说,薛青青揭出来,再又在边上一敲打,王含芷心
里才有了阴影,现在,她显然从阴影中走出来了。

  张五金立刻回了短信:「啊呀,这是那位野猪女士的脑袋吗?呜呼,哀哉。」

  王含芷发了短信,心中就象小鹿儿在跳,又羞又喜又担心,万一他没收到怎
么办?万一他不回怎么办?万一——,总之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想到了,结
果短信马上回了,一看,扑哧一下就笑了。

  果然还是那个他,又有趣又坏。

  她也坏了,回信:「是你个大猪头。」

  这是在撒娇啊。

  张五金仿佛看到了小美人娇娇的脸,大笑,回:「啃一口不?」

  「臭死了,才不要。」

  「红烧的。」

  「也不要。」

  「清蒸的。」

  「不喜欢。」

  「带毛的。」

  这三个字让王含芷乐坏了,笑了半天,回了他几个拳头。

  美人香拳,张五金全身都痒痒了,回信:「我来开发区了。」

  王含芷喜得心儿跳,羞得脸儿红,回的是:「人家要上班。」

  才发出去又反悔了,万一他真的不来了怎么办?

  那个坏人,果然没让她失望,回:「没事,我可以在外等到你们公司倒毙。」

  王含芷心中那个快乐啊,又笑:「人家是开发区好不好,才不是公司。」

  四中离开发区并不远,南祟就那么大嘛,王含芷先出了办公室,到开发区外
面拐角等着,果然没多久,张五金的车子就出现了。

  车到面前,张五金开门,一张坏坏的笑脸:「开发区就倒毙了啊,欢呼。」

  「才没有。」

  见了面,王含芷本来还有点儿羞意,一听到这话,顿时扑哧一笑。

  上车,关门,张五金不开车,却看着她。

  王含芷又羞又喜,娇嗔:「怎么了,不认识了啊。」

  「是有些陌生了,让我找一下熟悉的感觉。」

  张五金突地伸手,一下就搂住了她,王含芷完全来不及反应,唇已经给他捉
住了。

  那种熟悉的感觉,一下就让她的魂儿飞了起来,只感觉到他的大舌头霸道的
伸进来,然后捉住了她小小的舌头,一点都不讲道理的,也一点都不温柔,就那
么捉过去,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可是,心儿为什么就那么欢喜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张五金放开她,启动了车子,王含芷才醒过神来,轻
捶他一下:「坏蛋,你简直就是只大灰狼。」

  含羞带嗔,说不出的娇艳。

  张五金嘎嘎笑:「小白兔,跟大灰狼哥哥去玩儿。」

  「才不要。」

  王含芷娇嗔。

  小小南祟,真没什么好玩的,而且张五金能猜到,王含芷一定是偷偷溜出来
的,要是在市里面乱逛,不是太方便,不过南祟有个好地方,那是阳州都没有的。

  南祟往北,有个南祟水库,以前就是蓄水防洪防涝的,但近年来,给一家公
司承包了,开发了水上旅游项目,今天天气也好,气温也还算高,当然下水是不
可能的,但可以到水面上泛舟啊。

  张五金也不问王含芷,恋爱嘛,男人就是要带着女孩子玩,问来问去的,没
主见,反而让女孩子不高兴,他车头一转,出了城,不过七八公里,十来分钟的
事情,到了。

  「我们去水库游泳。」

  张五金故意逗她。

  王含芷果然吓一跳,情不自禁的就抱胳膊:「才不要,冻死了。」

  「冰冻美人鱼。」

  张五金笑。

  「坏蛋。」

  王含芷捶他,又撒娇:「冻着了我,你不心疼啊。」

  先前一吻,她整个儿放开了。

  「心疼。」

  张五金点头:「所以到时候就把你整个儿吃得肚子里。」

  「才不给你吃。」

  王含芷一脸娇羞,让他牵着手,到管理处,张五金租了一只双人游艇。

  说是游艇,其实就是脚踏船,不过一桩好,是半封闭的,甚至如果把前面的
帘子打下来,基本上就成了全封闭。

  其实这种水上旅游项目,脚踏船也好,岸边的帐篷也好,是个什么意思,大
家都心知肚明的,真以为这么一个县级市的偏僻水库,能有什么人来旅游啊,打
的就是年轻男女的主意,谈恋爱的,偷情的,越封闭越好,你要是敝开了,反而
没人来。

  这不,水库上十好几只脚踏船呢,都是张五金这种双人船,真正用来游玩观
景的大一点的船,没人租。

  两人把船踏出去一段,身上的救生衣就脱了下来,这是应付检查的,避开管
理人员的眼晴就行了。

  张五金又搞怪,做势去解衣服的扣子:「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也全脱掉。」

         231小白兔乖乖__(这一章免费)

  末日之后,天下大乱,人心惶惶,朋友们却仍然在支持我,末日,我甚至冲
上了畅销榜的第一,心中真的很感动。再一个,末日也带给了朋友们无数的麻烦,
有重复扣费的,有订阅了只能看一半的,有重看还要花钱的——,所有这些,也
让我非常的过意不去,而即便如此,朋友们还是在支持我。

  无以为报,免费一章,这是我惟一能做的了。

  心意虽薄,但我怀着百倍的真诚,朋友们,谢谢你们了!

  ——王含芷吓一跳:「身上的衣服脱掉做什么呀?」

  一看张五金眼晴,明白了,羞捶他:「你就是个坏蛋,你脱啊,我可不脱。」

  「我帮你脱。」

  张五金直接就把她抱了过来,坐在腿上,他还踏着车,然后王含芷娇柔的身
子就一上一下的。

  王含芷有些羞,双手搭在他胸前,眼眸儿羞羞的看着他,道:「不许你毛手
毛脚的。」

  但话一出口,自己却又扑哧一声笑软了在张五金怀里,因为她想起了那天在
电影院,张五金的回答。

  张五金果然就装模作样的伸手:「嗯,手上无毛。」

  又伸脚:「嗯,脚上也无毛。」

  再又伸手,却不是自己摸,而是抓着王含芷的一个手,摸到自己嘴边:「嘴
上有毛没有?」

  王含芷咯咯笑,真的伸手轻轻抚摸着,他年轻的脸庞,还没有什么胡子,只
有上唇微微的有一点绒毛儿,细细的,柔得让人心软,而摸在指尖上,更仿佛痒
到了人的心里去。

  「嘴上也没毛。」

  她吃吃的笑着:「所以一切都不许,即不许毛手毛脚,也不许毛嘴。」

  上次就是上了这个的当,结果他什么毛嘴没说不行,一下就把吻得魂儿飞上
了天,然后什么便宜都给他占尽了,虽然现在她心里就盼着他来占便宜,可是嘴
上是要反着说的。

  「我们来说说清楚啊。」

  张五金到没象上次一样,一下就捉住她,到是伸出了手指:「你是说,不许
毛手,不许毛脚,也不许毛嘴是吧。」

  「是。」

  即然他不动,王含芷就鼓着红红的小脸儿,一脸认真的样子了,当然,也是
随时准备笑出来。

  「那现在我即不是毛手,也不是毛脚,更不是毛嘴,那是不是都可以动了。」

  说着还捋袖子:「即然手脚嘴都可以动,那我就不客气了,嘎嘎嘎,小呀小
白兔,乖乖不许动,让大灰狼哥哥吃掉你。」

  他笑得变态,王含芷吓得尖叫:「才不要。」

  说是不要,不逃开,却反往他怀里钻,把脸深深的藏起来,可是,她身子猛
然僵了一下,随即仿佛小腹中燃起了一把火,整个人都烧软了。

  原来,张五金捉不到她的唇,却吻上了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极为敏感,其实她自己以前也不知道,只是给他一吻,整个人仿佛
一下掉进了炽热的岩浆里,一下化掉了,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五金吻着她的耳垂,她的耳垂软软的,肉肉的,小小的一团,含在嘴里,
相比于她的唇,另有一种味道。

  他吻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嘴唇,年轻的少女,每一个地方都是干干净净
的,精致秀美,让他爱不释口。

  张五金忍不住,先隔着衣服揉了一下少女的乳房,然后魔爪就伸进了衣服里
去,不过他的手有些凉意,这到让魂飞天外只知微微张嘴呻吟的王含芷醒过神来,
忙一下按住了他的手,道:「哥,不要。」

  看她的动作有些坚决,不象撒娇,张五金有些意外,道:「怎么了?」

  「不是。」

  感觉张五金的手不再往上伸,王含芷吁了口气,见张五金眼光炯炯的,她害
羞,道:「没有。」

  她怎么能够说,上次给你摸了亲了后,乳房居然长大了一圈,都给表姐看出
来了,虽然妈妈没注意,可要是再给得你一次,再大一圈,妈妈一定会看出来,
那真是要羞死了。

  可是,不解释,她又担心张五金生气,这就是恋爱中的少女的纠结了,尤其
感觉张五金的手往外抽的时候,她顿时就害怕了,按着张五金的手,不让他出去,
看一眼张五金,见张五金一脸疑问的样子,她脸一红,把脸儿深深藏到张五金怀
中:「哥,不是我不肯,只是——只是——。」

  偷看一眼,张五金的眼晴就在面前,她嘤的一声,忙又把脸蛋儿藏起来,只
觉一张脸儿就象着了火一样,鼓起勇气道:「上次在影院,你坏坏的,结果,后
来,就大——大了——。」

  说到这个大字,她真的羞得再也说不下去了,而张五金却马上就听明白了,
明白了就行了啊,这个坏人,却居然到她耳边嘿嘿笑着:「小白兔长大了,真的,
我看看。」

  他居然要看看,天哪,王含芷彻底羞到了,可是他的手已经伸了进去,而她
的心突然就软了,再不能阻止。

  小小的脚踏船里,很快就盛开了美妙的春光,王含芷半躺在张五金怀中,外
衣也解开了,不是很性感的小内衣推了上去,白白的肚皮整个儿露了出来,而两
只少女白嫩的乳房,更如山崖上的百合花,骄傲的开在了风中。

  而张五金,这个坏蛋,这个大灰狼,他一点也不知道珍惜,嘴爪齐上,大啃
大嚼,甚至留下那些恶心死人的口水,这就是罪证啊,可是,为什么沾上了口水
的红豆,却更加的诱人呢。

  就是啃掉了上面的小白兔,张五金仍然不肯甘心,手居然从王含芷的裤腰里
伸了进去。

  王含芷今天穿的是黑色小短裙加打底裤,都是松紧的,没有皮带,顺着她软
软的滑滑的犹如丝缎一般的肚皮,张五金的魔爪轻轻松松的就探了进去。

  小腹的尽端,一个小小的馒头一般的贲起,山峰下面,便是少女最神秘最宝
贵的所在,那个山谷里,有着少女所有的秘密和珍贵。

  而王含芷已经完全心醉神迷了,对心上人侵入的魔爪,根本没有半点的反抗
能力,她一只手勾着张五金的脖子,另一只手就软软的垂在一边,而双腿也微微
分开着,整个人,就如一座不设防的城市,城门大开,任敌进出。

  不过张五金的手只在那馒头上轻轻的揉搓了一会儿,就抽了出来。

  少女太纯太可爱,不妨慢慢的品尝,一次就把所有的味道全部嚼出来,到没
了余味,再一个,这地方也不对。

vampire518 2013-8-26 11:19

             232大了一圈儿

  王含芷给他的感觉,就是特别特别的嫩,脸上还不觉得,尤其是手摸到身上
去,无论是她的乳,还是她的腰上的皮肤,甚至下面的那个小小的馒头,都特别
的嫩,真就象才出锅的豆腐乳一般,实在是太嫩了。

  这么娇嫩的美少女,在这样的地方吃掉,太可惜了。

  上面的小白兔他也没啃太久,虽然爱不释口,但到底有些天冷了,小肚皮露
在外面,久了会感冒了,所以还是把衣服给她放了下来。

  王含芷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却没有象上次一样娇嗔,而只是静静的缩在他
怀里。

  张五金也不出声,搂着她,一面踏着船,帘子打上去,水面波平如镜,映着
阳光,恰如他的心境,平静而悠闲。

  「哥,你有没有生我的气。」

  王含芷突然问了一句。

  张五金明白她问的是什么,点点头:「嗯,有一点点。」

  他直接承认,王含芷就看着他了,眼中有委屈,甚至还带着一点儿泪光了。

  张五金便笑着吻她一下:「所以,我今天就狠狠的惩罚了你。」

  「可是,可是。」

  王含芷却没有笑出来,还有些担心的看着张五金。

  刚才她虽然给张五金吻得神魂颠倒,但也不是完全什么都不知道,张五金的
手往下面去,她还是知道的,但她没有拒绝,也没有阻止,她觉得自己上次错了,
所以她愿意补报,只要张五金要的,她全部都给,这一次,她要完全的奉献自己。

  但张五金手居然没有探下去,这让她敏感的心里生出了一丝丝担心,是不是
张五金还在生她的气,所以不愿进入她最宝贵的所在。

  张五金不是神仙,她这个心理,张五金还是猜不到的,但她这会儿的心绪,
张五金却把握得到,也不回答,就是吻她,这一次,手也不乱摸了,就是深深的
吻。

  这个吻,王含芷明白了,也安心了,唇分,她喜滋滋的爬起来,双脚分开,
跨坐在了张五金身上,勾着他脖子,笑道:「哥,告诉你个秘密。」

  「大了多少。」

  张五金应得快。

  王含芷顿时羞捶他:「才不是这个秘密。」

  张五金笑:「可是我只想知道这个秘密。」

  「坏蛋,不告诉你,不告诉你。」

  王含芷扭着小腰儿不依,张五金哈哈笑,凑到她耳边:「不过我刚才亲口量
过了,真的大了好多呢。」

  这话让王含芷彻底羞到了,头埋在他脖子后面,身子乱扭,张五金也没法子
踏船了,也不必要,搂着她娇软的身子,哈哈笑。

  「哥,我们的事,我妈知道了呢。」

  好一会儿,王含芷的羞劲儿才过去,说。

  「啊。」

  这个消息到是张五金关心的,道:「她说什么了?」

  「不过她还装不知道呢。」

  「啊?」

  这是什么个绝招儿,张五金有些迷糊了。

  王含芷也笑了,抬起头来,笑道:「我也是今天中午无意中听到的。」

  说着就把偷听到妈妈和小姨说话的事说了,又娇笑:「她们根本不知道,嘻
嘻。」

  「所以你就偷跑出来了?」

  张五金也觉得有趣,尤其王含芷这会儿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忍不住伸嘴
吻了一口。

  王含芷嘟嘴与他亲吻,得意的道:「好不好?」

  「好。」

  张五金大力点头:「美呆了。」

  王含芷咯咯笑:「还有那个死青青,她原来也是跟妈妈一边的,我可以肯定,
她们一定在暗中商量好了。」

  「嗯,肯定是这样的。」

  张五金点头。

  他先前只是一种感觉,薛青青绝对不对头,这会儿王含芷的话,让他完全明
白了,薛青青就是没安好心,让他到王含芷身边,是随时准备着给他致命一击呢。

  「敌人很强大,很狡猾,不过做为我们强大的灰太狼,我们不惧一切强敌。」

  张五金攥着拳头,发出豪言壮语,王含芷咯咯娇笑:「人家才不是灰太狼。」

  「那你是什么?」

  「人家是小白兔。」

  王含芷一脸娇羞:「人家要做灰太狼魔爪下的小白兔。」

  这个诱惑太谗人了,张五金哪里还忍得住,张开血盆大口就狂扑上去:「大
灰狼今天一定要吃掉小白兔。」

  小白兔尖叫着,却反而往大灰狼怀里扑,然后先前的情形又重演了一次,这
一次,大灰狼的魔爪甚至深入了小白兔最宝贵最神秘的谷地,抚弄了那朵最娇嫩
的玫瑰花儿,最后带出一手的花露。

  差不多到了五点,两人才兴尽回返,先前在大灰狼魔爪下颤抖呻吟的小白兔,
上了岸,却是容光焕发,说不出的青春动人。

  薛瑗是有工作的,在市总工会,清闲啊,所以她总能提前回家,然后到了五
点过一点点,如果王含芷没回家,她就要打电话了,不过王含芷到了五点十多就
回了家,然后一脸红扑扑的说下午打了羽毛球,一身汗,要洗个澡。

  薛瑗觉得很正常,她又哪里知道,王含芷要洗的,到底是什么,更不知道,
如果不是张五金这头大灰狼嘴下留情,她的宝贝女儿在这个下午就已经给吃得渣
都不剩了。

  养女儿啊,难就难在这个地方了,心若飞了,人是根本看不住的。

  随后的日子,王含芷几乎是天天利用上班时间出来跟张五金约会,有时候,
两人甚至直接跑省城去,反正张五金有车,而南祟到省城,不到七八十公里,上
高速,一个小时都不要,玩得Happy,而张五金始终没有真个要她,这让王
含芷更是打心底爱死了他,因为她觉得,这是张五金对她的尊重,对她的珍惜,
对她的爱。

  薛青青在那天给张五金狠狠的敲了一棒棒之后,好象彻底给打晕了,整整两
个星期没有露面,到是薛瑗有些急,打电话给她,她也只是语焉不详的,让薛瑗
多留意点儿就行,薛瑗也没办法。

  不过薛瑗觉得,平时要上班,晚上不许出去,然后双休也轻易不许出去,应
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233简汉武

  而王含芷也非常乖巧,只要在妈妈有可能怀疑的时间段,她就一定会准时出
现在妈妈眼前,双休也绝不出去,就好象张五金这个人不存在一样,让薛瑗再不
能起半点疑心。

  当然疑心也不是完全没有,正如王含芷所担心的,天天给张五金品尝,少女
的乳房第二次发育了,胀大了足足一圈,内衣都换了两个码子,这让薛瑗很奇怪,
可是又抓不到把柄,总不能直接问:「你的乳房怎么突然这么大了,是不是给男
人摸了?」

  于是她疑惑着,而大灰狼与小白兔,则偷偷的快乐着。

  双休王含芷不能出来,张五金也就不过南祟这边来了,未必真的来挣那五十
块的桌椅钱啊,而他这是计件的,王雅图堂堂校长,也不可能来给一个小木匠考
勤,双休他就陪秋雨。

  张五金跟秋雨提过一嘴,王含芷又偷偷喜欢上他了,其它的就不说了,秋雨
也不问,她自己也知道,她若掺和在这中间,自己难受,张五金也烦,索性不管。

  现在的秋雨,觉得非常的幸福,又重回课堂,这是她最爱的,然后每天回家
给张五金爱着宠着,丫丫也很好,别的女人形容幸福,是说在蜜罐子里泡着,而
她,则是从身体里面往外淌着蜜。

  另一个,则是合欢床,合欢床调和阴阳,张五金每夜灌进她体内的强大的阳
气,给合欢床调和后,让她的身体不但阴阳调和,且整体扩充,正如她自己的感
觉,仿佛身体里就灌满了气,有一种十七八岁少女的感觉。

  她以前床战不行,只要张五金进入她体内,她的腰肢就软得跟断了一样,但
给张五金玩得久了,再借着合欢床,居然也长进了很多,偶尔的一次,她居然居
于主动,自己在上面催动风雨,坚持着让张五金也高潮了。

  这让张五金惊喜不胜,不过第二天她就觉得腰酸腿软,到第三天才恢复过来,
就再也不敢了。

  她很幸福,张五金当然也开心,不过现在张五金的应酬越来越多了起来,马
鸣远不是李求金的亲信,但后来知道张五金跟李求金关系如此之铁,他也更加热
络起来,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就是李求金这忙得脚打屁股的市委书记,也隔三岔五的约张五金聚一聚,岩
卫红更甚,几乎天天一个电话,不过这人是真正的有点儿草莽的豪气,他结好张
五金,也确实带着七八分真朋友的义气,说来说去,张五金还只跟他真正合得来
点儿,至于李求金等人,面子上的热情更多。

  这天周六,秋雨先起来了,张五金就跟丫丫在被窝里玩儿,手机响起,张五
金看了一下,号码有些陌生,接通,一个宏亮的男声:「张五金?我是简汉武。」

  张五金一喜:「武哥?」

  简兰姐弟三个,老大简汉文,官居中将,老三简汉武,也是军人,年纪比简
兰要小得多,今年只有三十五六岁,据说是一个旅长,这些张五金是不细问的,
只听了一嘴,但名字是记住了,因为简汉武在这边的警备区,简兰都要他们两个
多联络的,不过简汉武前段时间好象一直在忙,这会儿到是打电话来了。

  「是我。」

  简汉武在那边笑:「出来喝酒。」

  四个字,简洁有力,典型的军人作派。

  「好。」

  张五金也应得爽快。

  李求金等人约他喝酒,只是应酬,但对简兰一家,他却打心底里亲热,尤其
是在李求金这件事上,他一个电话,没提要求,简兰就帮他还了大人情,这真和
亲姐姐差不多了,只有亲姐姐,别人帮了自家弟弟,她才会尽力回报,所以对简
汉武,他也有着天然的亲近。

  再一个,只从简汉武电话里说话的直爽劲,他就觉得心里喜欢。

  不过丫丫不高兴了,跳起来告状:「妈妈,爸爸又要出去喝酒。」

  秋雨听了笑,抱丫丫起来:「行了,我们的懒公主,起来了,呆会妈妈带你
去逛超市。」

  看着张五金,道:「熬了小米粥,先喝了粥再出去,空腹酒伤身。」

  「好。」

  张五金点头,起床穿衣,道:「是兰姐的弟弟简汉武,在警备区这边服役的,
上次金富贵打架,姐夫说其实就是调的汉武的兵。」

  秋雨笑道:「那还要谢谢他了。」

  「嗯。」

  张五金点头:「呆会多灌他两杯,要是他有空,就让他来家里喝酒。」

  「好。」

  秋雨柔柔的看他一眼,应着,眉间喜滋滋的。

  她以前尽量避免进入张五金的圈子,和张五金两个拜了堂后,她明白了张五
金的心意,她是张五金心里真正的老婆,只要张五金主动提的,她就不会拒绝。

  简汉武个子高大,圆头,方脸,没穿军装,军人气质却扑面而来,见了面,
直接给张五金一个拥抱,道:「五金,我替我姐谢谢你。」

  简兰当日的处境,做为亲弟弟,他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他的感谢也异常真诚。

  张五金看着他:「真的要谢?」

  「真的要谢。」

  简汉武的眼晴就象两盏探照灯,亮得惊人。

  「那就说定了。」

  张五金一脸认真:「呆会不许灌我酒。」

  「哈哈哈。」

  简汉武大笑,用力拍着他肩:「姐姐对你夸不绝口,说我兄弟两一定合得来,
果然合我的胃口,走,去省城,见我几个哥们,今天不醉不休。」

  见面的第一个印象,只一个玩笑,两人就亲近了起来。

  说实话,如果张五金只是个畏畏缩缩的小木匠,或者一个牛逼哄哄的装高人,
简汉武或许还是会感激他,但不会认真跟他交往,可张五金的表现非常好,爽朗
大气不装逼还挺风趣,这就对上了他的胃口。

  一面兄弟一面敌人,军人就是这么简单。

  简汉武当然也有车,两个一前一后,到省城,还是金富贵大酒店,两个人已
经在等着,都和简汉武差不多年纪,不过一个高瘦,一个则只是中等个头。

             234神秘的酒床

  简汉武介绍了,高瘦的是武警总队的副参谋长古明成,中等个头的是省城国
安局的局长尚锐。

  然后简汉武介绍张五金:「这是我家老五,张五金,哈哈。」

  他就喜欢拍肩膀,那手,熊掌似的,一般人根本受不起他这份热情,张五金
自从悟到了抖弹劲,到是不当回事。

  古明成和尚锐也都很热情,明摆着,简汉武那介绍的热情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然后张五金也露了一小杯,什么叫露了一小杯呢,原来这三个家伙喝酒跟别
人不同,不是一瓶酒轮流倒,而是每人面前立一瓶茅台,上桌不管三七二十一,
先干三杯。

  差不多二两的杯子啊,三杯,半斤差不多就下去了,这可不是啤酒,五十六
度的茅台啊,一般人,谁上得这个桌子?

  简汉武三个都是一个部队出来的,当年的老战友也不少,但真正敢跟他们这
么喝的,也就那么几个人,结果张五金不声不响不推不拒,跟着三杯下去,古明
成先就一拍桌子:「成,这个兄弟我认了。」

  尚锐也笑眯眯点头,他却拍了拍张五金的肩,对简汉武道:「你这兄弟有功
夫。」

  「怎么着?」

  简汉武笑。

  「你先前那狗熊爪子一样,不就是向我两个显摆吗?你当我看不出来?」

  不愧是干国安的,眼光敏锐观察仔细。

  简汉武大笑:「没错,不瞒你们,我家这老五,那可是高人。」

  张五金哭笑不得,敢情,简汉武先前那么大力,是向这两个家伙示威呢,这
种推荐,威猛啊,还真是军人的风格,不过这两也不是吃素的,拍了肩膀不算,
还得酒桌子上见真章,酒桌子上三杯不皱眉,他们才买帐呢。

  可能是宠得狠了,姐姐也多了,张五金从小到大的性子,都有些偏阴,例如
动嘴胜过动手,例如写字很秀气,例如关心八卦而不关心时政,例如喜欢象女人
一样的逛街喜欢新奇的玩意,例如真激发了性子,就有一股阴狠的戾气。

  但有一点,他对军人还是向往的,而今天,他算是真正见识了军人这个群体,
等半场酒喝下来,他就一个感觉:一群土匪。

  没当上兵,他一直非常遗撼,但头一次,他暗暗的有些庆幸了,要是当年的
那个他,那般细皮嫩肉的,落到这样一帮大爷手里,那还有渣渣剩下啊?想想都
害怕。

  张五金合了古明成尚锐的胃口,这两人对他也就非常好奇,加之简汉武说他
是高人,自然就要问了。

  简兰的事,张五金绝口不提,但简兰自己是要吹的,简汉武当然也没什么忌
讳,说到神乎其神处,古明成两个也连连惊叹。

  说话间,古明成突然想到一事,对张五金道:「老五,你那床真的如此神奇,
对植物人有没有效果?」

  他这一说,简汉武也叫了起来:「对啊老五,你那床对植物人有效果没有?」

  而尚锐眼神也望了起来。

  他三个如此紧张,张五金心中到也凝了一下,他这是春床,主要是调和阴阳
的,植物人,开什么玩笑?但他这话却没说死,道:「这个说不好的,要看看才
知道,是什么人啊。」

  「是我们老四。」

  古明成道:「两个月前执行任务,突然就晕倒了,然后一直没醒过来。」

  「还说什么。」

  简汉武直接站起来:「老五,走,先去看一下老四,酒回来喝。」

  尚锐两个也立刻站了起来,张五金当然也只好跟着出去,都有车,但都坐简
汉武的车,然后路上张五金也知道了,简汉武他们以前是四大金刚,昏迷的是老
四余山子,省特警大队的大队长。

  路上也介绍了病情,余山子的病特别奇怪,不象是昏迷,而象是醉酒,每天
脸都红红的,打着很响的呼噜,最古怪的是,他的呼噜有酒气,真就象一个才喝
了三斤酒的醉汉。

  最初他昏倒,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喝醉了,上级还很不待见,后来连续昏睡两
个月,一直往外喷酒气,这才觉出不对。

  「象醉汉一样每天往外喷酒气?」

  张五金讶叫。

  「是啊。」

  古明成点头:「还真是奇了怪了。」

  尚锐却敏锐的发现了张五金语气中的变化,道:「这个是什么病,老五你看
得出来不?」

  「先去看看。」

  张五金不把话说死,这些人看上去象土匪,酒桌子上就是土匪,可一个局长,
一个副参谋长,都是人精啊。

  到不是有什么花花肠子,张五金看出来了,他们四大金刚关系是真好,就看
在简汉武的面子上,他们也不会算计他,但他若表现得太浅薄轻浮,自己给人看
不起啊。

  他先前是完全没抱多少希望的,植物人,开什么玩笑?但往外喷酒气,这到
是符合了鲁班三十六式春床之一的症状:酒床。

  如果真是睡了酒床,中了酒床的醉气,他到是随手可解。

  到医院,特护病房里,睡着一条汉子,即便是躺在床上,仍然可看出他平日
的高大威猛,张五金只看了一眼,就暗赞一声:「这要是古代,必然是猛张飞一
样的人物。」

  「这就是老四。」

  简汉武拉张五金到床边:「老五,你给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个,到
底是什么病。」

  张五金先前只有七分的把握,去余山子春宫中看一眼,立刻就有了十分,摇
头一笑:「他没病,只是喝醉了。」

  「真是喝醉了?」

  古明成有些讶异的看着他。

  「可是。」

  尚锐提出疑问:「老四是出任务突然昏迷的,那会儿他没喝酒啊。」

  张五金笑了起来:「他不是喝醉的,是给灌醉的。」

  「什么?」

  简汉武双眉一下立了起来:「你是说有人暗算了老四?」

  他这话一出口,古明成尚锐神色同时一变,古明成眼晴往外瞪,尚锐眼光却
反往里凝,但无一例外的,同时放射出强大的气势。

  他几个本来都是军人,个性强烈,然后都爬到了一定的位置,平时都是强权
人物,这样的三个人,同时起了敌意,屋中的空气,瞬间好象都给抽紧了。

              235酒宫阵

  张五金练气有成,六识敏锐,对气机的感应还远在常人之上,感觉同样也就
格外强烈,暗叫一声:「好家伙。」

  「是不是暗算我不知道。」

  张五金摇头:「不过我说的灌,不是强行灌,而是——。」

  说到这里,他不想说,因为这要涉及到酒床,而他早打定主意,尽量弱化春
床给人的印象,如果只是简汉武一个,他可多说一点,但还有了古明成尚锐在一
起,那还是尽量不要说的话。

  他停了一下,道:「这样吧,余大哥身上的故事,到底怎么样我也猜不到,
先让他醒过来吧,然后他自己说,就全都清楚了。」

  「你能让他醒过来。」

  简汉武三个又惊又喜,边上的护士妹妹也瞪大了眼珠子看着他。

  「应该可以。」

  张五金话不说满,虽然信心满满,但他今天的圈子越来越大,交往的都是人
精,在跟李求金等人混了一段后,他在人情世故上面,好象又有了好大的长进,
官场中人说话,真的是滴水不漏,处久了,他自然也要学一点。

  「不过我要九瓶茅台酒,八十一只杯子。」

  张五金看了简汉武三个一眼,又看了一眼边上的护士:「另一个,就是要把
余山子的衣服全都脱掉,只留一条内裤。」

  这么怪,护士妹妹的眼珠子都瞪成灯泡了,古明成尚锐也明显有些发愣,但
简汉武没有,他有姐姐的亲身经历,对张五金是绝对信得过,立刻道:「酒和杯
子我去找,脱衣服的事交给你们。」

  他这么一说,古明成两个也就不再发问,至于护士妹妹,也没有反对,因为
平时也要给余山子擦身的,脱个衣服不成问题,张五金到是微有点疑惑:「余山
子没家人吗?」

  但也没有问。

  军人做事,雷厉风行,没多会,简汉武就拿了一箱酒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兵,
抱着两箱杯子,很神奇,这么短的时间内,不知他从哪儿招来的兵。

  不过想想也不稀奇,简家战友遍天下,省里军分区,肯定也有他们熟的,这
茅台显然也就不是买来的,看是哪家搬来的,连杯子带酒,再派两个兵送来,正
好。

  张五金只能感概,有些人的资源实在太多了,随便做点什么事,都万千的有
人帮手。

  这时余山子的衣服也给脱下来了,身体极为结实,不过伤疤不少。

  张五金先把杯子围着余山子摆了一圈,然后倒酒。

  简汉武都好奇的看着,古明成道:「老五,你这些杯子,好象是一个阵啊。」

  尚锐也道:「九九八十一,不会是古传九宫阵吧。」

  「我这是酒宫阵。」

  张五金笑了笑:「不过是酒杯的酒。」

  简汉武笑道:「我家老五,那绝对是得了真传的,你们这些半杯水的家伙,
就瞧好吧。」

  酒都倒上,张五金最后又含了酒,连喷三口,屋中刹时酒香扑鼻,护士妹妹
本来站在门口,这时忍不住就皱了皱眉头,不过医院里早就嘱咐过她,这些人都
有来头,随他们怎么折腾,看着就行了。

  「门关上吧。」

  她还皱眉,张五金索性不让她看了,不过这护士妹妹到尽职,依言关上了门,
人却进来了,只不过小鼻子皱着,这一屋的酒气,显然对她是一种折磨。

  张五金双手捏剑诀,一手指着自己丹田,一手向天,绕着床转动起来,左转
九圈,右转九圈。

  他双手捏的诀是装神弄鬼,道家的剑指诀,肯定有他的玄妙之处,不过张五
金不知道,是学的青山冲神棍的手势。

  不过他这么转圈,却是床谱上的,而且要把气场放开,其实说白了,就是用
气场带动酒气,形成一个圈,或者说一个场,让酒气把余山子给圈起来。

  他神情凝重,这当然是装的,但这种事,一定要装出凝重的样子,果然简汉
武三个也一脸凝重,到是那个护士妹妹,微微张大嘴巴,犹如见了鬼。

  这是省城最好的医院,有着最现代化的设备和最好的医生,结果却弄来一个
神棍,还摆阵,还捏诀,还转圈做法,这也太荒唐了吧。

  但更荒唐的事出现了,也不知张五金转了多少圈,昏睡了两个多月,国内无
数专家束手,甚至病因都查不清楚的余山子,猛然打一个喷涕,竟然眼晴一睁,
一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

  一眼看到张五金,他微微愣了一下,眼光去简汉武三个脸上一扫,一扬手,
也不说话,双手齐伸,同时端起两杯酒,一口一杯,全倒进嘴里。

  「靠,谁这么缺德,这可是馋死我了。」

  他长吁一口气,再又伸手,又端起两杯,倒进嘴里,眨眼之间,居然就是三
四十杯下肚。

  他醒过来,简汉武三个本来都喜坏了,结果他这么喝酒,可又让他三个傻眼
了。

  余山子酒量好,不过他们四大金刚酒量都差不多,余山子不比他们三个强,
也就是斤半的量,然而这会儿三四十杯下去,至少就是四斤了,这可是五十六度
的茅台啊。

  简汉武吓住了,看张五金:「老五,他这个,没事吧。」

  「没事。」

  张五金笑笑:「让他喝。」

  余山子又喝了二十多杯,八十一杯酒,剩下的已经不多了,好象才堪堪止住
了酒瘾,眼光往张五金身上一扫:「老五?」

  「我家老五。」

  简汉武应声:「你妹的,喝够了没有,到底搞什么飞机。」

  「不够。」

  余山子摇头:「怎么这酒跟水一样,是茅台没错啊。」

  眼光却又转到张五金身上:「简家老五?」

  「张五金。」

  张五金笑笑:「你先喝酒吧,想喝就全喝完,喝完了,我们再到外面去喝。」

  「好。」

  余山子应得爽朗,冲张五金一举杯子:「冲你这一句想喝就喝,我认你是兄
弟。」

  简汉武三个本来有些紧张,余山子突然醒来,又突然酒量大增,不知道到底
是怎么回事,可看了张五金的神情,好象没什么事的样子,让他喝酒就行了,这
下不干了。

            236千杯不醉是个病

  收藏榜又掉下来一名,朋友们,帮着收藏一下啊,拜托了!

  ----“靠,你一个人喝。”

  古明成随手就端起了一杯。

  「就是,太不够义气了。」

  尚锐也叫,他却学余山子的样子,也双手齐伸,一手一杯,不过不是一杯一
杯往嘴里倒,就端着,慢慢品,当然,他这样的酒量,慢慢品,一口下去也是小
半杯。

  简汉武当然也不会落后,到是抢的样子,也急忙端起一杯,先干了半杯,然
后才问:「老四,你没事吧。」

  「我没事,好好的啊。」

  余山子一脸诧异,似乎觉得他这个问题很奇怪,不过他突然发现了自己身上
的奇怪,怪叫一声,丢了杯子拦着下体:「你们搞什么?难道你三个想强奸我?
不要这么变态好不好?」

  「靠。」

  简汉武三个同时竖起中指,尚锐虽然双手端杯,居然也能把中指伸出来,酒
鬼果然都是有办法的。

  边上的护士妹妹完全看傻了,余山子神奇的苏醒,然后不可思议的喝酒,就
好象听一个天方夜谭,已经彻底超出了她的想象之外,直到余山子一个拦胯的动
作,这才让她醒过神来,脸一红,拉开门跑了出去,自然是去汇报去了。

  余山子穿上衣服,听说自己昏睡了两个多月,他还有些难以置信:「我睡了
两个月,不会吧,醉死了一样,怎么可能,我又没喝酒。」

  说着话,他突然愣了一下,然后就不开口了。

  这时进来一大帮子医生护士,余山子本来不耐烦,但不经过检查,医生是不
会放他出院的,所以只好耐着性子让医生折腾,随口和简汉武几个闲扯,但关于
昏睡的事,却绝口不提了,简汉武几个虽然个性强烈,却都是眉眼通透的人,自
然也不问。

  张五金自然更不用说了,他也端了一杯酒,慢慢品,他看得出来,余山子有
话想问他,不过当着那些医生的面,不想说,他也不急。

  医生折腾半天,确认余山子身体一切机能良好,惟一不好的,是他血液中酒
精的含量,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正常情况下,血液中含这么多酒精,已
经是个死人了,活人绝对受不了,可余山子一切好好的,甚至连半点醉意都没有,
这让那些医生目瞪口呆。

  而张五金先前倒酒摆阵,装神弄鬼的事,护士妹妹自然也汇报了的,医生们
自然也就知道,古怪出在张五金身上,当然要逮着他来问。

  张五金只是笑笑,一耸肩,还说句鸟语:「sorry!」绝口不答。

  换了普通人,医院不会放过他,哪怕余山子是他弄醒过来的,很简单,余山
子体内酒精含量这么大,谁知道会不会出事,酒是张五金倒的,当然要找他,不
配合,直接报警。

  但现在简汉武等人都在,医院就没办法了,只好木呆呆看着他们出了医院。

  到外面,上了车,简汉武先不开车,道:「老五,老四真的全好了?」

  包刮余山子在内,古明成几个全看着张五金,张五金跟简汉武坐前面的,转
头,笑看着余山子,道:「恭喜四哥。」

  说着故意一停,然后接下去:「你以后就有两个终身的大病了。」

  先恭喜后说病,这过山车开的,余山子直接竖一个中指,却对简汉武道:
「老二,你家这小子,到底是什么地方搜刮来的。」

  「怎么着?」

  简汉武斜眼看他。

  「到是合我胃口。」

  余山子嘿的一声:「基本也就是个黑肚子。」

  「哈哈。」

  这下包刮古明成几个在内,全都狂笑起来,古明成拍拍张五金的肩:「没错,
老五看上去小白脸一个,其实最黑冷的应该是他。」

  张五金便抱拳,还微装脸红:「承让,承让。」

  车中更是狂笑。

  简汉武大力拍着张五金的肩,一脸得意的看着古明成几个:「怎么样,现在
服了?」

  先前简汉武说得天花乱坠,而且是他姐姐的亲身经历,古明成两个也不是怀
疑他,但说真信,却也还是不全信的,可这会儿亲眼见见识了张五金以神秘的酒
阵神奇的把余山子弄醒了过来,而且弄成个千杯不醉,他们是真的信了。

  也还不是个信的问题,而是张五金的表现,极合他们的胃口,可以说,直到
这一刻,张五金在古明成尚锐两个心里,才真正有了点份量,否则即便看简汉武
的面子,那也就是个面子而已,不会真当是朋友来交往。

  「哎哎哎。」

  余山子伸手止住几人笑声,看张五金:「老五,你说清楚,我以后终身两个
什么毛病。」

  「一,千杯不醉。」

  张五金竖起一个指头。

  「这是好事啊。」

  古明成叫:「以后老四可以横扫酒桌了。」

  尚锐简汉武两个也点头,张五金笑:「四哥的工资,只怕不够喝酒的。」

  「这可是个麻烦。」

  余山子抓抓脑袋:「还有一个毛病呢。」

  「明摆着啊。」

  尚锐先叫了出来:「你以后不能开车了,绝对醉驾。」

  「对啊。」

  简汉武两个也醒悟过来,齐叫。

  「这不坑爹吗?」

  先一个毛病还好,这个毛病可真让余山子跳起来了:「我不开车,以后怎么
工作。」

  「你上班之前,不喝酒不就行了。」

  简汉武出主意。

  余山子看张五金,张五金只笑着摇头,余山子自己一想,明白了:「我忍不
住,是不是?喝不醉,却时时想喝,不行了,老二开车,我又想喝酒了。」

  刚才病房中的酒,除了简汉武几个喝了七八杯,其它的全倒进了余山子嘴里,
这会儿他居然又想喝了,这酒量,简汉武三个无不变色。

  「老天。」

  古明成叫:「你直接就成酒缸了啊老四。」

  「不过也没事吧。」

  简汉武发动车子,出主意:「说说清楚就行了,大家知道你是千杯不醉的,
不会介意,而且也没人会来查你的酒驾吧,别出车祸就行。」

  「就只这两个毛病了?」

  尚锐却又问张五金。

  「老三你什么意思。」

  余山子瞪眼:「嫌我身上毛病还少了。」

           237就是在床上睡了一下

  叫是叫,他也看张五金,张五金略一犹豫,道:「四哥,你有小孩没有?」

  「有。」

  余山子点头:「是个女孩,跟她妈过,离了。」

  「难怪没人打招呼。」

  张五金暗暗点头,无妻子,应该有父母吧,不过这些他就不问了,道:「有
小孩就好,你以后,恐怕不能有小孩了。」

  「你不会说我阳痿吧。」

  余山子瞪眼。

  张五金发现他很喜欢瞪眼,他眼珠子还大,人又威猛,难怪他干特警,这要
是对上犯罪份子,这么一瞪,能把人吓得半条命。

  「那到不是。」

  张五金笑:「酒是色媒人嘛,阳痿是不会的,不过你血液中酒量含量过高,
只怕不能生育。」

  「这样啊。」

  余山子一挥手:「没事,权当给计划生育做贡献了。」

  「你已经生了一个好不好,屁的贡献啊。」

  简汉武讥讽,古明成几个也笑,不过张五金看得出来,他三个其实是帮着余
山子开解,余山子肯定以后还会结婚的,不能生育,是个麻烦呢,笑一笑,不想
他烦恼。

  「他几个关系到是真好。」

  张五金暗叫。

  「老五。」

  简汉武看一眼张五金:「老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莫名其妙的昏睡两个月,
又给你几杯酒弄醒来,却又弄成个千杯不醉。」

  「是啊。」

  尚锐也问。

  古明成则看余山子:「老四,你自己是怎么弄的,当时怎么就睡过去了,你
不知道?」

  他这一问,尚锐几个都看余山子,余山子又抓抓脑袋,看一眼张五金,简汉
武恼了:「麻麻爪爪的干什么?未必睡一觉,把肠子睡打结了。」

  「切。」

  余山子竖个中指。

  「我是不知道怎么说。」

  他看一眼张五金,道:「就一张床,我在床上睡了一下,醒来,就看见你们
几个了,就是这样。」

  说到这里,他又看一眼张五金,补充:「那床有酒气。」

  「酒床当然有酒气。」

  张五金心下暗叫:「他心中有事,不愿全说出来,看来这中间有古怪。」

  不过他当然不会揭穿,而简汉武已经叫了起来:「就床上睡了一下,老五的
床能治病,你那张床,难道能让人醉酒。」

  「我也不知道啊。」

  余山子一脸迷茫。

  简汉武几个便都看张五金,简汉武叫:「老五。」

  「是那张床的原因。」

  张五金点头:「四哥可能没注意,那床档头或者床板下面,肯定是有符的。」

  让符,把床的真相隐藏起来,这是张五金早就打好的主意。

  「符?」

  古明成叫:「就是那些道士和尚画的符,难道真有作用?」

  余山子摇头:「我没注意,不过,老五,你说的是真的,符真有作用啊。」

  尚锐几个都看着张五金,张五金伸手在空中虚抓了一下,握着拳头,道:
「我手里有什么?」

  古明成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脸迷茫。

  「掏出手机,打开车载电台,你们说有什么?」

  张五金笑了笑,摊开手掌:「看不见的,并不意味着不存在,我的手心里,
立着另外的天地,这是人眼看不到的世界,但他不因为人类不了解而不存在。」

  这一招,他以前用过,玄之又玄,蒙人刚刚好,当然,也不完全就是蒙人,
其实他自己也相信,这天地间,还有无数神秘的存在,只是人类不明白而已。

  对迷信之类的事,古明成几个本来都是完全不信的,但张五金弄醒余山子的
事实摆在眼前,确实是神神鬼鬼的,然后张五金再扯上电波之类的科学解释,几
个人顿时就信了。

  「还真是玄啊。」

  古明成感叹。

  简汉武笑:「我早说了,我家老五是得了真传的。」

  尚锐却凝眉道:「老五,那些符上面,难道真的有灵力?」

  这是个心细而且喜欢追根究底的人,不太好对付,不过张五金有办法,笑道:
「所谓的符,其实就是接收天线,不过也要看个人的手艺功力。」

  停一下,想到个比方,道:「就好比发射卫星,中国打火箭,一打一个准,
但换了韩国,罗老就成了老落,什么原因,就是手艺不到家嘛,这符也一样,功
力高的,符就灵,高力低的,符就不灵,至于这世间的符,灵的,万不到一。」

  他把符跟火箭卫星扯到一起,似乎不伦不类,但这种比方却有一定的道理,
尚锐果然还就听了进去,点头:「有理。」

  简汉武却还解释:「确实就跟接收天线一样,要是天线调不好,信号就差,
调好了,信号就强,一个道理。」

  古明成则感概:「看来那些和尚道士里面,确实还是有高人啊。」

  「高人不就在眼前吗?」

  尚锐笑。

  「没错。」

  简汉武大笑。

  古明成问余山子:「你在哪里睡的那张床?是怎么回事?」

  「对啊。」

  简汉武叫:「不是有人故意坑你吧,找出来。」

  「我还没想明白。」

  余山子又抓脑袋,这习惯,也不知道他怎么养成的:「过了今天再说吧,今
天先喝酒。」

  「行。」

  简汉武点头:「还去金富贵大酒店。」

  「最好找家热闹些的酒楼。」

  张五金开口:「不要什么包厢,人越多越好的那种。」

  「有理由?」

  简汉武有些不明白。

  「四哥的酒气要散开才行,眼宽心才宽,人热心才热。」

  「还有这个说法?」

  尚锐微微沉呤着点头:「眼宽心才宽,人热心才热,老五这话,有点哲学家
的味道啊。」

  「那就去四海大酒楼好了,那边高,人也多。」

  简汉武一打方向盘,拐上了另一条路。

  余山子却有些疑:「老五,你说我这酒气散开是什么意思?我这会儿只想喝
酒,散开了,就不想喝了?」

  「你今天想喝就喝,一直要喝到吐,到吐了再说。」

  张五金眯眯笑,这里不是装神弄鬼,而是有些东西,现在不能说。

  「行。」

  他不说,余山子也就不再问了,爽快应下,眼光在古明成几个脸上一扫:
「谁跟我拼酒。」

             238传说中的酒虫

  古明成几个都装做没听见,前面的简汉武索性把后视镜一扳:「今天天气哈
哈哈,你当我是大青蛙。」

  「靠。」

  余山子双手中指齐竖,余山子三个同时回一根中指。

  张五金看了好笑。

  到四海大酒楼,果然热闹,在敝厅要了张桌子,先要了十瓶茅台,张五金四
个面前,一人一瓶,另六瓶全是余山子的。

  余山子自己看了也有些晕:「他妹的,今天不会醉死在这里吧。」

  说着又笑:「不过我的血要是都变成了酒,火化起来应该也容易些。」

  「嗯。」

  尚锐点头:「到时我们去看焰火。」

  简汉武也点头:「带酒去。」

  「靠。」

  余山子竖个中指:「你们这些没义气的家伙,是想我死也不安心啊,死了还
来馋我。」

  倒上酒,先举杯敬张五金,道:「老五,你是简老二弟弟,我也不跟你客气
了,哥哥我连干三杯。」

  「说实话你这个没敬意。」

  古明成在一边摇头:「你就是个酒缸子,便三十杯也没什么意思啊。」

  余山子不理他,果然干了三杯,张五金气沉下去酒量大,但先前喝了大半斤
了呢,茅台酒可不是可乐,撒泡尿就没了,不敢陪,喝了一杯。

  边聊边喝,余山子每次都是一口一杯,旁边桌子上的人差点眼珠子都掉出来,
张五金几个则是慢慢喝。

  一直喝到第四瓶,余山子终于想吐了,到厕所吐了回来,看着张五金,似乎
有话说,又好象不确定要怎么说的样子,张五金自然明白,笑道:「是不是吐了
一条虫出来?」

  「是。」

  余山子满脸惊异:「你怎么知道的。」

  说了这话,他显然有些呕心,又想吐了,忙倒了杯酒灌下去,却皱了皱眉。

  「有多长。」

  张五金其实也奇怪,只是床谱上说的,他可没见过。

  余山子还没回答,简汉武已经叫了起来:「什么,你吐出一条虫?」

  「真的是虫?」

  古明成大是惊疑。

  尚锐道:「你不会是把蛔虫吐出来了吧。」

  「靠。」

  余山子恼了:「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说了,再说我又要吐了。」

  强憋了一口气,又挟了个辣椒到嘴巴里嚼了半天,深吸了口气,这才用手比
了比:「差不多六七寸长,细细的,跟面条差不多大小,通体透明,对了,就象
一截打吊针的透明软管。」

  他看着张五金:「老五,这到底是什么虫,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等等。」

  张五金刚要开口,尚锐突然举手止住他:「我记得,以前看过一本老书,叫
什么名字我忘了,反正就是类似于山海经啊搜神记之类,全讲古代志怪逸闻的,
里面记载有一种酒虫,跟老四你说的那个差不多?」

  「好象是哦。」

  他一说,古明成也叫了起来:「那本书我好象也看过。」

  余山子明显没看过,看看尚锐又看看古明成:「酒虫?真的假的。」

  最后眼光还是落到张五金脸上:「老五,你说。」

  「是。」

  张五金点头:「就是酒虫。」

  「真是酒虫啊。」

  尚锐叫了起来:「据说酒虫入水化酒,只要有一条酒虫在罐子里,倒清水进
去,出来的就是酒,是不是真的?」

  「这个我不知道。」

  张五金摇头:「不过有酒的地方才有酒虫,这是事实。」

  简汉武一脸怪异的看着余山子:「你那酒虫哪儿来的,怎么就进你肚子里了。」

  说着抚自己肚子:「老五,你们肚子里是不是也有?」

  「没有。」

  张五金摇头:「四哥的那酒虫,是他睡的那床上的。」

  「又是那张床。」

  古明成叫。

  尚锐却突然叫道:「老四,那条酒虫还在不在?」

  「我看着恶心,冲掉了。」

  余山子看他:「怎么,你未必还想去抓了来。」

  「可惜了。」

  尚锐摇头:「真的见水化酒,太奇怪了,我到是想抓回去,让实验室里化验
一下。」

  「确实是奇怪。」

  古明成也摇头。

  简汉武却发现余山子神色不对:「老四,你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了?」

  「没有啊。」

  余山子摇头,见古明成几个都讶异的看着他,他摸了一下脸:「不知怎么回
事,我突然有点儿莫名其妙的伤感,好象想起了以前的事,想哭的感觉了,未必
我前世是林黛玉?不能吧。」

  简汉武看张五金,张五金点头:「是这样的,喝酒的人都这样,酒一旦醒了,
就有些伤春悲秋,这其实是伤了肝,肝主情志嘛,肝属木,主生发,没事的,呆
会去找家热闹的舞厅,要大厅,跳舞,K歌,把郁气散开了,四哥这病就真正全
好了。」

  「原来这样啊。」

  简汉武明白了,看看天:「不过现在还早吧,现在也没人去舞厅歌厅啊。」

  「急那一下做什么?」

  余山子摆手:「知道不是林妹妹转世就行,反正我不会哭就是。」

  对张五金一翘大拇指:「老五,你牛,好象还真没什么你不知道的。」

  古明成尚锐也齐翘大拇指:「确实有两把刷子。」

  简汉武哈哈笑:「我说的没错吧,哈哈。」

  张五金但又抱拳:「承让,承让。」

  几个人大笑,尚锐摇头:「老五这家伙,确是有些黑冷。」

  古明成扫他一眼:「跟你差不多。」

  简汉武也道:「就是。」

  尚锐便也学张五金的样子,抱拳道:「承让承让。」

  一桌子哄笑。

  张五金感觉挺好,说起来,简汉武四个,同样是官,但他们身上带有强烈的
军人味道,朋友间相处,便带着一种浓烈的义气或者说豪气,或者说得不好听点,
痞气,与李求金那些真正的官油子相比,别有一番味道,这让张五金觉得很舒服。

  这一帮子人,只要他们看对了眼,那是非常好相处的。当然,他们要是看你
不顺眼,揍你也很可怕。

  一直喝到近八点,这才找了家最大娱乐城,到舞厅,人果然不少,男男女女,
约莫有百几十人,但这厅极大,仍显得较为空旷。

              239他的朋友

  「现在还早。」

  尚锐对张五金道:「要到九点十点左右人最多,要是来几个有点儿名气的小
明星,有时候能挤三四百人呢。」

  「确实是大。」

  张五金笑对余山子道:「四哥,下去蹦一场吧,什么都不想,就只管乱蹦,
到全身的汗出透了,那就什么都忘掉了。」

  「好。」

  余山子应了一声,真个下去蹦达了。

  张五金看了几眼,讶道:「四哥这舞跳得不错啊。」

  「以前着名的少奶杀手,错了才有鬼。」

  简汉武笑。

  「真的啊。」

  余山子居然是少奶杀手,张五金还真是想不到,却见尚锐几个也在一边点头,
看来是真错不了了,再看余山子,个子高大,一张方框脸,带着浓烈的男性味道,
加上咄咄逼人仿如喷火的眼晴,对女人确实有吸引力。

  「只怕是风流惹的债。」

  张五金暗叫。

  他之所以这么猜,是因为他明显感觉得到,那张酒床,余山子藏着一些东西
没有说出来,如果是什么罪犯暗算,余山子肯定不会这么遮遮掩掩,在简汉武几
个兄弟面前都要瞒着,那十有八九就是私人情债了。

  「老五,你不下去蹦达两下?」

  古明成看张五金:「你这一张小白脸,应该也是少女杀手吧。」

  「只怕是少女少妇通杀。」

  尚锐笑。

  「不敢不敢。」

  张五金忙摇头拒绝,上次在广州带着秦梦寒跳了一次,结果还是没能留住秦
梦寒,他突然就不想跳舞了,这种情绪很怪,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几个人找了张桌子闲聊,突然边上有人叫:「小木匠,张五金。」

  张五金扭头,居然是薛青青。

  在王含芷这件事上,张五金很不喜欢薛青青,以前的同学情份都淡了,但这
两个星期,薛青青一直没有出现,好象没有再阻止张五金与王含芷两个的意思,
张五金到又没那么讨厌她了。

  「青青草啊,你也来省城玩?」

  看了看薛青青边上,还有一个女孩子,和三个男的,应该是一起来玩的。

  「是啊。」

  薛青青走过来,在简汉武几个身上溜了一眼:「你也在省城玩?这些是你朋
友。」

  「嗯。」

  张五金点点头:「几个哥们。」

  「不给介绍一下?」

  看张五金没有介绍的意思,薛青青到是好奇了。

  从岩卫红到贺方圆,张五金认识的人,让薛青青目瞪口呆,说实话,这两个
星期,她一直都在琢磨,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还打了不少同学的电话,重新又
调查张五金的底细。

  但所有收拢来的信息,跟她已知的,完全没有任何出入,张五金就是张家五
宝,好不容易挣出来的一个老来子,有四个姐姐,都只是普通人,他自己也确实
只是个小木匠。

  可小木匠能一个电话,让阳州首富带一队豪车来,甚至亲自开车接亲,再一
个电话,又能轻轻松松的让市委办主委帮他安排一个人进市委小车班,而且见了
他还笑嘻嘻的。

  贺圆规对上级,确实永远笑眯眯,但是对下级,那就是圆规的底料,不锈钢
啊,又冷又硬。

  凭什么?小工匠凭什么做得到。

  这两个星期,薛青青实在是想烂了脑袋也想不清楚。

  而今天又见到了张五金,张五金身边又有新的朋友,这些是什么人呢?虽然
第一眼的感觉,这些人身上的官气不重,但凭着女性的直觉,这几个人,应该都
是些有力量的男人。

  这种力量,不是胳膊上的力量,而是那种无形的力量,这让她非常好奇,偏
偏张五金又还遮遮掩掩的,她的好奇心就越重了,所以直接就要求张五金介绍。

  可惜她失望了,张五金去古明成几个脸上扫了一眼,哈哈一笑:「一帮子兵
痞,你不会有兴趣的。」

  有趣的是,配合着他的话,古明成尚锐几个还真露出一脸痞像来。简汉武最
初带张五金来,简家老五,那是强力推荐了,然后张五金自己表现不错,对胃口,
再然后,张五金还真露了一手,对有真本事的人,任何人都愿意交往的,所以,
一个下午,先前的简家老五,到真有成为老五的意思,张五金说他们一帮兵痞,
没人介意,反而配合着演一把。

  薛青青没办法,总不能强迫着张五金介绍啊,而且她知道张五金那张嘴,真
要是逼他,还不知爆出些什么来呢,只好寡寡淡淡的回这边来,却暗暗留意。

  她先前看不出来,张五金说一帮兵痞,她心中到是一动:「莫非真是一帮当
兵的,不过他们年纪不小了啊,应该至少也是什么连长营长了吧。」

  她热衷官场,但军队和地方两回事,也就不感兴趣,到是张五金与一帮子年
纪比他大得多的笑谈无忌,让她心生古怪。

  张五金对她完全没有兴趣,而且身边没有女孩子,都不怕她会打电话跟王含
芷告状,虽然告状也不怕。

  现在的王含芷,已经完全是他碗里的菜,随便哄哄就会娇得象春天的菟丝子
一样缠到他身上,任吃任嚼,怎么样都可以,再想象第一次一样,一声小木匠就
把王含芷拉走,不可能了。

  所以张五金一转身就把薛青青忘到了一边,但他没想到的是,薛青青却不肯
放过他,没过一会儿,一个微有些小胖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对张五金道:「你在
追王含芷?」

  这小胖子语气不善,一张脸上满是挑衅,手上还端着一杯啤酒。

  张五金在学校里暗恋秋雨,没有谈过恋爱,但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见过无数谈恋爱打架挑衅的,都是这么个作派,很明显,这小胖子端着酒过来,
只要张五金点了点头,或者语气略有点不善,他一杯酒就要泼到张五金脸上。

  「又是那八婆挑衅的。」

  张五金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也没有转头去看薛青青,脚一抬,直接一脚踹在
了小胖子的肚子上。

  这一脚,力道不轻,把小胖子踹得飞出去三四米远,一个蛤蟆式,四肢着地,
趴在了地上。

              240不知死活

  这小胖子,确实是薛青青窜啜过来的,她就在那边看着,只以为张五金先会
点头承认,然后小胖子一杯酒泼到张五金脸上,再然后可能会打起来。

  学校里的张五金是不怎么跟人打架的,这会儿会怎么样呢?她很有兴趣,但
其实她最有兴趣的,不是张五金能不能打,而是张五金的这些朋友,他们是什么
人,会不会帮张五金。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今天的张五金,居然如此暴烈,声不出人不起,
直接一脚就把小胖子踹了出去,而且这一脚力大,小胖子趴在地下,整个人缩着,
一张脸扭曲变形,竟然爬不起来。

  他这边还有两个男的,急忙跑过去,却不敢冲向张五金,而只是去扶小胖子,
薛青青两个当然也跟过去看,她偷眼看张五金,张五金却在跟边上的人说笑了,
仿佛刚才只是拍飞了一只苍蝇,完全没放在心上。

  「小木匠再不是学校里那个小木匠了。」

  她心下暗暗的叫。

  小胖子缓过了一口气,给扶了起来,也没力气更没胆子再冲上来,而是掏出
了手机打电话。

  薛青青对这小胖子是有一定了解的,小胖子爸爸是省里的一个什么副主任,
有一定实权,认识的人不少,小胖子平时较为嚣张,等闲不肯吃亏,给张五金踹
了一脚,算是吃了个大亏了,当然会叫人帮忙找回场子。

  看张五金还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谈笑,薛青青心下暗叫:「小木匠,今天到
要看看,你究竟有些什么下水。」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左右,七八个混混冲上来,无非红毛黄毛,奇装异服,穿
耳环戴链子,打标签我就是流氓的那种,自然是小胖子找来的帮手了。

  小胖子一直抱着肚子缩在那里,恨恨的盯着张五金,一看帮手来了,跳起来,
指着张五金:「就是他,给我往死里打。」

  而就在一帮混混出现的时候,余山子跳了一阵回来了,张五金笑问:「过不
过瘾?」

  余山子摇头:「这才到哪里,不行,心窝里还憋着呢。」

  「来了个痛快的。」

  边上的尚锐却看到了冲上来的那帮子小混混,嘴巴撇了一下。

  余山子没明白,他先前没看到这边的冲突啊,正要问呢,就听到小胖子叫要
往死里打,然后一帮子混混就冲张五金冲了过来。

  「有这好事?」

  余山子顿时就咧开嘴笑了,手向着张五金一拦:「今天这事交给我,谁插手
我跟谁急啊。」

  「你拉倒吧,就几个小混混。」

  古明成哼了一声。

  「没办法啊。」

  简汉武摇头:「老四睡了一觉,老虎睡成了病猫,打不了狗熊豹子,也就冲
小老鼠发发威了。」

  「懒得跟你们扯。」

  余山子不理他们的调侃,眼一凝,迎着几个混混就冲了上去,一招一个,七
拳八脚,七八个混混全部打倒,前且不到一分钟。

  他是特警大队的大队长啊,人家只是混混好不好?不带这么欺负混混的,那
小胖子还站了起来,等着上来捡死鱼呢,结果死鱼没看到,自己这边倒了一地,
顿时就傻在了那里。

  薛青青也愣了一下,看一眼余山子雄壮的身躯,暗叫:「原来这里还有个能
打的,到是肯帮他动手。」

  她心迷官场,能打,在她眼里,一钱不值,也就只是多看了余山子一眼而已,
到是转头看小胖子。

  她知道小胖子不会甘休,小胖子也确实没有甘休,又掏出了手机,而张五金
那边呢,余山子已经坐下来,他自带了茅台来,连灌了三杯,至于张五金,则根
本没站起来过,更没有丁点儿想要走的意思。

  「呆会管爷来了,我看你还坐得住不?」

  小胖子打电话,薛青青就在边上,听得清清楚楚,这会儿小胖子呼叫的是管
爷。

  管爷是省城着名的一个混混头子,本不姓管,这个管,是枪管的管,喜欢拿
火枪喷人,几进几出,就成了管爷了。

  小胖子先叫来的几个混混真的只是混混,但管爷,却已经算是真正的黑社会
了,薛青青甚至微微有些替张五金担心,想了想,借口上厕所,给张五金发了个
短信:「小胖子是芷芷的追求者,我只说你也在追芷芷,小胖子就来找你了,现
在他叫了管爷,是省城着名的黑社会,你快走。」

  其实张五金是死是活,她并不放在心上,同学关系,在她眼里一钱不值。

  那么她是担心张五金挨了打,以后王含芷知道了会怪她?有一点点,但也不
占全部。

  真正起心让她发这条短信的,是张五金认识贺方圆,虽然她死活猜不到,贺
方圆为什么会买张五金的帐,但亲眼所见,绝对不假,那么这会儿解释一句,把
自己摘出来,然后卖个人情给张五金,以后或许用得上。

  她实在是个很会算计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子,在现在的都市中,非常多,
市侩,势利,精于算计,斤斤计较,自私自我,一切向钱看,她算是其中的典型。

  不过让她失望又有些恼火的是,张五金没回她的短信,而当她回来,张五金
仍然云淡风轻的坐在那里说说笑笑,即没有起身离开,更没有半点畏惧的样子。

  他不知死活无所谓,薛青青这样的女孩子,从来都不太把别人的死活放在心
上的,真正让她气恼的是,张五金甚至没有转头向她这边看一眼,这是什么意思,
根本不领情吗?那她的人情岂非白做了?

  「看你怎么死,你那朋友再能打,还挡得住管爷的管子?」

  她心中暗骂。

  不过这时候舞厅经理过来了,径直走向张五金那一桌。

  这个正常,开店的,没人喜欢别人来店里打架,这边已经打了一架了,张五
金几个不走,而小胖子这边明显还在打电话叫人,所以舞厅经理就来劝了,张五
金一边是占了上风的,那么劝劝他们,见好就收,也是合乎情理的,未必再打一
场舒服些?全打烂了你赔啊?

vampire518 2013-8-26 11:21

              241超级意外

  「有种你别走。」

  薛青青在心里暗哼。

  这时一个非常意外的情形出现了,舞厅经理走过来,看了一眼张五金几个,
突然就变了脸色,先前是有些冷的,这会儿脸上却堆满了笑,身子还微微躬着,
赔着笑脸说话。

  音乐声音太大,又还隔着一张桌子,所以薛青青听不大清楚,但她看清了那
个让舞厅经理赔笑的人,是张五金四个朋友中最单瘦的一个,经理赔着笑,这人
却还爱理不理的,挥了挥手,舞厅经理就退了开去,边退还边连连点头的赔笑。

  「这人是什么人?」

  薛青青又惊又奇,细看这人,单瘦,没有动手打人的那人高,也没有那么壮,
但腰板挺得毕直,剃着平头,明显是军人的作派。

  「他绝不是黑社会,铁定是个兵,可能是个军官,但能够在省城开这么大一
家舞厅的,老板可不是个等闲人物,一般军队里的团长营长之类,根本不会看在
眼里,这经理凭什么对他点头哈腰,奴才见了主人一样?难道还是什么师长军长?」

  再细看一眼,这人年纪最多三十四五,这么点儿年纪,绝不可能爬到师长军
长的高位,那是怎么回事?

  「小木匠牛逼哄哄,知道叫了管爷也不走,莫非是借了这人的势,这人莫非
是个官二代?」

  她一肚子疑惑,而她看的瘦高个,自然就是古明成了,古明成可不知道薛青
青在看他,到是在跟余山子抢酒,舞厅里只卖啤酒和乱七八糟的红酒洋酒,茅台
是不卖的,余山子带了两瓶来,想一个人霸着呢,古明成几个自然是不干了。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左右,一群人冲了上来,前前后后,约莫有二十多个,
最前面的,是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壮硕汉子,中等个头,一脸横肉,眼光凶冷,
看人就如看猪,随时准备捅一刀的表情。

  「这人应该就是管爷了。」

  薛青青如一个下了注等着开宝的赌鬼,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她不管张五金怎
么死,只想知道,那个挥手叱退舞厅经理的瘦高个,到底是什么人?能不能镇住
管爷。

  对她这样的女子来说,权势犹如春药,无论这权势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都能让她口干舌燥,下身潮湿。

  然后,一个最大的意外出现了。

  管爷现身,小胖子迎上去,指了张五金这边,管爷带着人过来,但离着还有
七八步,突然一下站住了。

  那种停顿,是那般的突兀,恰如蛤蟆着了春雷,刚还呱呱叫呢,突然就直了
舌头了。

  薛青青期待的,是管爷与瘦高个的冲突,牌九比大小,到看谁是至尊宝,然
而她敏锐的观察到,管爷对瘦高个完全无动于衷,让管爷如遭雷击的,是先前打
人的那个大个子。

  大个子自然是余山子了,余山子刚在跟尚锐调侃,背对着大厅,这会儿转过
身来,一眼看到管爷,两眉刷一下就立了起来,那情形,恰如老虎见到了侵占地
盘的恶狼。

  「管矮子。」

  这是余山子对所谓管爷的称呼。

  这三个字,这三个略带有污辱性质的字,却让管爷打了个颤,双手想要抱拳,
一抬手,想到不对,又放了下来,双手垂在身子两侧,赔着笑脸叫:「余大队。」

  局子里可不流行抱拳的江湖作派,你要么抱头蹲下,要么垂手听着,这会儿
的管爷,就如训熟的了狗,记起了立姿该要怎么样,坐姿又要怎么样,绝不敢违
逆。

  余山子盯了他大约有十秒钟,哼了一声:「滚。」

  他心中郁着酒气,跳舞还散不开,有架打最好,可管爷认识他,他要动手,
管爷绝不敢还手,那样有什么意思?所以这一声滚,叫得暴躁,犹如小时候过年
做了新衣服,可妈妈却说要到大年初一才能穿,那个郁闷啊。

  「是。」

  管爷屁都不敢放一个,转身就走,自然也带走了身后所有的混混,只留下小
胖子一个,孤零零傻在那里,很有点儿鹤立鸡群,独自风凉的感觉。

  最傻眼的则是薛青青。

  黑社会吓不走管爷,无论什么样的江湖强龙,管爷要是一句话给吓走了,也
就不要混了,能吓得管爷一个屁不敢放,乖乖转身的,只有最大的舵把子——政
府势力。

  「余大队?」

  薛青青脑中电光一闪,突然想起来了,以前好象参加过一个表彰大会,有这
大个子,再努力一想,对上了号:「特警大队大队长余山子,以前有个姐妹叫他
余山狗的。」

  把余山子对上了号,薛青青完全傻住了:「特警大队的大队长,居然会帮着
小木匠打架,凭什么?」

  然后有让她更傻的。

  管爷一行走到门口,外面又进来一帮子人,不多,七八个,当先一个年轻人,
一件花西装就披在身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下巴昂着,鼻眼朝天的样子,跟
管爷说了几句话,手一挥,管爷居然跟着他进来了。

  这个花西装,薛青青认识,叫言六安,自号六安公子,是春城欢场中着名的
纨绔,据说在京城有根脉,很有可能是红三代,势力极大,黑白两道通吃,一般
人根本不敢招惹。

  薛青青之所以知道言六安,是小胖子伍登峰向她吹嘘的,眼看着言六安领着
包刮管爷在内的一帮子人向张五金一桌走过来,薛青青心中怦怦直跳:「小木匠
终于要踢到铁板了吗?」

  她忍不住就向古明成看了一眼,暗叫:「那瘦高个肯定是个官,说不定也是
红三代,不知压不压得住六安公子。」

  这时音乐也停了,言六安一帮人走过来,所有人闪到一边,然后四面围观,
那个舞厅经理居然也在围观之中,薛青青不知道他是惹不起瘦高个呢,还是不敢
管六安公子的事。

  她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小胖子伍登峰早迎了上去,要诉苦,言六安挥了挥手,小胖子便再也不敢吱
一声。

  言六安走到张五金一桌前面,昂着下巴在张五金五个脸上扫了一眼,不说话,
仿佛鹰鹫在扫视一群麻雀。

              242意外之外

  这时不但音乐停了,也再没人说话,偌大一个舞厅里,一两百人呢,居然鸦
雀无声。

  所有人眼里,张五金五个都是麻雀,可惜,张五金五个却没有麻雀的觉悟,
尚锐不知说了句什么,张五金几个哈哈大笑,古明成举杯:「这个真可以有,干
杯。」

  五人齐齐举杯,干了一杯,竟没人看旁边的言六安。

  「小木匠胆子真大。」

  除了这个感觉,薛青青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会儿的心境了。

  言六安突然仰天狂笑起来:「有趣,有趣。」

  他的笑声非常尖利,仿佛电影里那种大监的笑声。

  余山子霍地回头:「你娘的洞有趣啊?」

  言六安眼光猛地一凝:「余山狗,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剥了你的皮。」

  「那我先剥了你的骨头。」

  余山子浓眉一竖,眼中杀气狂溢,腾身就要站起来,尚锐却冷冷的道:「老
四你这个性子啊,人激你也吃,狗激你也吃。」

  这是骂言六安是狗了,言六安后面的一帮子人都噪动起来,言六安到是手一
拦,白脸带青,嘴中的牙签咬得紧,高高向上翘着,冷眼看着尚锐:「这又是一
位大爷了,报你的名字?」

  象言六安这样的人,狂是狂,但绝不会没眼光,张五金这一桌五个人,他只
认识一个余山子,可其余四个人,面对着他,个个一脸泰然自若的样子,若说他
们是仗的余山子的势,他已经出言震了余山子一下,这些人仍不当回事,那就说
明,这些人另有底气,所以他到没有立马暴走,先盘盘底。

  尚锐眼皮一抬,扫了他一眼,这是国安职业的眼光,象针一样,又带着一种
挟国家之力的渤然,言六安心中情不自禁的一凛:「这人是谁?」

  尚锐虽然是春城国安局的局长,但国安这个单位太神秘了,公安局长万千的
人认识,国安局长,真没几个人知道他是老几。

  「说个笑话你们听。」

  尚锐扫一眼言六安,眼光转了开去,笑道:「上次回京,有人七绕八拐的,
找到我门下,我还以为干嘛呢,却原来是送张卡给我,要我去玩儿。」

  说着话,他从皮夹子里掏了张卡出来。

  那是一张极漂亮的卡片,居然还镶着钻石,一般说什么钻石卡,只是分级,
这个却是真的镶钻的钻石卡。

  卡片的底色是一种淡青色,中间斜画着一枝红梅,画工极好,恍然看去,真
仿佛窗前斜伸出的一枝红梅花,甚至能闻到若有若无的梅香。

  张五金几个知道尚锐掏这张卡片,不是无因,不过也实在猜不到尚锐这葫芦
里卖的什么药,薛青青站得不远不近,她当然也猜不到尚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但她却敏锐的发现,尚锐一掏出这张卡,言六安的脸色就变了。

  「回京,七绕八拐托到他门下送一张卡,难道他是红三代。」

  薛青青先前只以为古明成是个官,结果暴出来个余山子,而现在,尚锐的口
气之大,更吓她一大跳。

  「红梅会所。」

  古明成瞟了一眼,笑道:「不错啊。」

  「不错在哪里?」

  尚锐斜眼看他。

  古明成嘿嘿一笑:「你还真考不住我,京中会所各有特色,这红梅会所最大
的特色是,里面的女孩子,都是每年的模特大赛选出来的,睡一夜,最少要十万,
而且没卡的人,根本不招待,象你这种钻石卡,可以睡前三名的超模,怎么,你
没去。」

  「老三可能以为自己搂的是一条小母猪吧。」

  简汉武嘿的一声,古明成几个顿时都笑了。

  「真没有。」

  尚锐叫起撞天屈来:「上次不是没时间吗,早说我就去了。」

  说到这里,他脸转过来,看着言六安,要笑不笑的道:「会所的老板言白梅,
是你姐姐吧。」

  言六安僵了一下,脸上才要挤出个笑脸来,尚锐手一挥,那张钻石卡飞了出
去,正打在言六安胸口:「即然这么巧,你就把这卡捎给你姐姐吧。」

  言六安急忙伸手一接,明明接住了,却又失手掉在了地下,他手忙脚乱的接
了两下,最终还是在地下捡了起来,脸上的神色,却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至于
先前的屌气,则已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

  边上的薛青青不明就里,她只听说过,有一些这样的会所,专为权贵开放,
不对外营业,没有他们发的卡,外人根本进不去,而尚锐的话里,言六安的姐姐
还要七绕八拐的托人才能送一张卡到尚锐手里,则尚锐的身份,不问自知。

  她不知道尚锐的真实身份,只是从这张卡上猜到,余山子瘦高个之外,这人
身份似乎更高。

  言六安同样不知道尚锐的真实身份,但姐姐的事他是知道的,事实上,他所
有的屌气,都来自那个远在京中的姐姐,而姐姐之所以强势,仗的就是红梅会所
结交的一帮子权贵。

  红梅会所的卡有三种,金卡,白金卡,钻石卡,分别对应身份不同的客人,
越是尊贵的客人,卡的级别自然也越高,这种钻石卡,就是红梅会所等级最高的,
前后发放不到十张。

  每张的价格是:三百万。

  他姐姐要绕着弯子才能把卡送到尚锐的手里,尚锐的来头,还需要问吗?

  当然,也不一定是他姐姐送的,也有可能是其他人从她姐姐手里买了,送到
尚锐手里的,这样的可能性更大,这也对得上尚锐的话,他也说是有人七绕八拐
找到他门下的,但无论哪一种,尚锐的来头都呼之欲出。

  这样尊贵的客人,他却给得罪了,他把卡带回去,姐姐会怎么收拾他?

  在这一刻,言六安想死的心都有了。

  伍小胖只是他小弟中略有点儿家世的一个,有一定的利用价值,但绝换不到
一张卡,他心思急转,正想着怎么转寰,边上看了半天戏的张五金突然开口了,
他咦了一声:「这卡怎么这么眼熟?」

  说着话,他也掏出了钱夹子,翻一翻,居然也翻出张卡来。

              243红姐给的

  薛青青不自禁的悄悄靠近一步,看得清楚,果然和尚锐丢出的那张卡一模一
样,而且也镶着钻石。

  「他也有这种卡。」

  薛青青这会儿完全傻掉了。

  当然傻掉的还有一个言六安,薛青青只看着象,他却百分之百的确认,这卡,
就是红梅会所的钻石卡。

  十张钻石卡,这一桌居然出现了两张。

  尼码,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一头撞上了铁板,而且是两块。

  尚锐看了一眼,点头:「没错,就是红梅会所的钻石卡,老五你行啊,扮猪
吃虎。」

  古明成笑:「又是一个睡了小母猪而不自知的。」

  「哪有。」

  张五金也叫屈:「上次不是去京城喝苏伯伯的寿酒吗?呆了几天,红姐看我
不好玩,给了我这张卡。」

  「四妹给你的。」

  简汉武拿过卡,上上下下看了一眼,斜眼看着张五金,张五金立刻举手:
「她说她难得在京,我下次去京中,可以开开眼界,不过严厉警告我不许玩女人,
否则剥我的皮。」

  谢红萤确实跟他说过这话,不过是撒着娇说的,他也知道谢红萤给他这张卡
的意思,是为了给他撑面子。

  象红梅会所这样的地方,能玩漂亮女人只是一个方面,真正彰显的,是那种
奢豪,尊贵,稀缺,你有这种卡,就证明你到了这个层级,否则你哪怕再有钱,
也只是个土包子暴发户。

  谢红萤知道张五金只是个小木匠,但小木匠是她心爱的男人,她愿意给小木
匠撑面子,无论是舒畅只给张五金一千万她发脾气,还是她给张五金这张卡,甚
至于她让张五金亲手给她用了止水根,表达的,都是一个痴情女子心中的爱意。

  「这还差不多。」

  简汉武大笑。

  古明成三个却齐齐竖起中指。

  简汉武扬了扬卡,笑道:「你们知不知道,这会所老板明明叫言白梅,为什
么这卡上的却是一枝红梅?」

  「这里面还有典故?」

  古明成问。

  「没错。」

  简汉武点头:「原来是白梅的,后来改的红梅,那会儿言白梅的会所刚开张
不久,得罪了人,堵着不让她开门呢,言白梅也算有手腕,刚好我四妹回京,她
不知怎么就结识了四妹,四妹一脚帮她把堵门的踢开了,所以她卡上白梅,才改
成了红梅,白梅会所也改成了红梅会所。」

  他几个人说故事,做为听众之一的言六安,一张脸已经成了死灰色。

  他姐姐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红姐不但是他姐姐的大恩人,也是红梅会所
最大的倚仗之一,而面前的这两个人,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妹妹,居然都是红姐最
亲密的人。

  哪一个是他得罪得起的?

  而做为听众之二的薛青青,脑子里也在翻江倒海。

  她最初只以为瘦高个古明成来头最大,结果出来个特警大队的大队长余山子,
然后尚锐又掏出张卡来,再然后,牛逼哄哄的六安公子的姐姐都要倚为靠山的那
个神秘的红姐,居然是这个一直不出声的短平头的四妹。

  跟小木匠坐一桌的,居然没一个是普通人物!「小木匠,他凭什么?莫非。」

  她脑子已经完全乱了,几乎胡思乱想起来:「小木匠莫非是哪个高官的私生
子?草根太子?」

  「四妹虽然帮言白梅了了那事,却也定下个规矩,所有进会所的女子,不得
是强迫的。」

  简汉武说着摇头:「我那四妹,颇有侠气,就见不得人欺负女子,别人就算
了,是这世道,自家人,她绝对要管,所以我说她肯定不会让老五去会所里玩女
人,有这警告我就信了。」

  说着把卡还给张五金,尚锐嘿的一声:「我说她就是瞎操心,老五爱玩不玩,
要她管。」

  「行。」

  简汉武点头:「下次我把你老人家这话转给四妹。」

  「别啊。」

  尚锐顿时吓到了,连连抱拳:「红姐我可招惹不起,你当我没说。」

  他比谢红萤要大几岁,不过也跟着叫红姐。

  古明成几个都笑,张五金拿过卡,瞟一眼言六安,言六安也看着他,眼中完
全是哀求之色。

  不稀奇,张五金居然是红姐的弟弟,这张卡还是红姐的,张五金若是也象尚
锐一样把卡扔给他,他姐姐非剥了他皮不可。

  不过张五金看了两眼,却没把卡扔出来,道:「这卡是红姐给的,算了,我
还是收着吧。」

  尚锐的卡是自己的,想扔就可以扔,他的卡是谢红萤给的,谢红萤对言白梅
要怎么样,他却不好做主,所以又收回去,到不是舍不得这张卡,更不是怕了言
六安。

  他把卡收起来,不再看言六安,言六安一颗心总算是落到了腔子里,他知道
这会儿说什么都没用,一抱拳,倒退两步,转身就走。

  所有人自然跟着一窝蜂而去,舞厅经理打了个响指,音乐又响了起来,而且
这次的音乐特别劲爆,余山子跳起来,招手:「来呀,来呀。」

  于是张五金四个也一起下场。

  薛青青却没有再跳了,小胖子灰溜溜而去,薛青青和另几个也就没有什么心
情再玩下去,尤其薛青青,她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在不停的念叼:「小木匠,小
木匠,小木匠。」

  到外面,冷风一吹,薛青青突地跳起来,打了个的,直奔南祟,走高速,夜
里车速又快,也不过就是四十多分钟的事情,王含芷刚好要睡了,薛青青洗个澡,
跟着她进了房。

  王含芷背着身子,飞快的跳上了床,薛青青只是冷笑,王含芷给她笑得脸红:
「死青青,半夜跑过来,又阴阳怪气的,做什么啊。」

  「我什么也没做。」

  薛青青冷笑:「只不过哪些人,这段时间,在天天在做最爱做的事吧。」

  「什么呀。」

  王含芷红着脸:「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跟你说了,我要睡了。」

  「哼哼。」

  薛青青上床,王含芷背向里睡着,双手还抱在胸前,这两个星期,胸前的两
只宝贝儿就象发面儿一样的胀大,她就怕薛青青来捏她。

              244傻人傻福

  叫她想不到的是,薛青青没有来捏她胸前,却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呀。」

  王含芷惊叫一声,急忙一个翻身:「死青青,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实在太嫩了一点,这么一翻身,手还往下,胸前空门大开,薛青青伸手就
抓着了她一个乳房,狠狠的捏了一下。

  「呀。」

  王含芷再次惊叫,身子缩成一团:「死青青,流氓,你再这样,我不跟你睡
了。」

  「哼哼。」

  薛青青哼哼:「你现在还敢说,奶子没给小木匠摸过。」

  王含芷知道现在是无论如何瞒不过了,通红着小脸,眼晴眨啊眨的,看着薛
青青,嗔道:「要你管。」

  「你还是不是处女。」

  薛青青突然冒出的一句,又把王含芷吓一大跳,俏脸儿刹时红得象着了火,
整个人都藏到被子里,只露出一点点眼晴看着薛青青,也不回答。

  「回答我。」

  薛青青做势要掀被子:「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当然是。」

  王含芷虽然一脸羞燥,却也真怕了她,不过回答到是理直气壮。

  「真的。」

  薛青青一脸怀疑:「小木匠没有对你下手?以小木匠的狡猾,我不信他找不
到机会。」

  「当然是真的。」

  王含芷一脸骄傲:「他好宠我的,不愿意做我不乐意做的事。」

  「你不乐意。」

  薛青青一脸不信。

  「反正我还是。」

  王含芷一脸羞,薛青青这话说到了她心里,现在她跟张五金的每一次约会,
都快乐无比,整个人,就象在蜜水里泡着,张五金如果要她的身子,她绝不会拒
绝,至于机会,对于热恋的男女来说,怎么可能找不到机会。

  但张五金就是没有要她,虽然经常会去她的秘密花园里寻幽探胜,有一次,
甚至打开了她的花园,用舌头去舔了,可就是没有做最后一步,这让她觉得张五
金特别的宠她,心里也就特别的甜蜜。

  薛青青男女经验极为丰富,对王含芷也比较了解,看了王含芷的这个样子,
她相信她说的是实话,到是有几分诧异,暗叫:「小木匠搞什么鬼,放着这么一
朵娇花居然不采?」

  见薛青青半天不说话,王含芷奇怪了,多探出一点脑袋道:「死青青,你到
底搞什么啊,大半夜的跑过来,又这么神神经经的。」

  薛青青看着屋顶,好一会儿,道:「芷芷,你对他了解多少?」

  她这个问题,却又让王含芷往被子里缩了一点,脸上也着了火一样,热辣辣
的。

  张五金品尝过她的秘密花园,她当然也品尝过张五金的春根,有一次,张五
金甚至出在了她嘴里,她还不小心吞了一半下去。

  这是她自愿的,她以前听过一耳半耳的,觉得不可想象,但真正跟心爱的人
在一起,她却一点心理障碍也没有了,反而觉得是一种爱的奉献,特别的骄傲和
甜蜜。

  当然,这些东西,她是打死也不会说的,所以就有些发虚,往被子里躲,声
音也没有底气:「了解什么啊?」

  「算了。」

  薛青青本来有一肚子话要说,可看到王含芷这个样子,突然又不想说了,道:
「你就是个小傻瓜,睡觉。」

  「哼。」

  王含芷对她耸了耸鼻子,躲在被子里,自己却又偷偷笑了,因为张五金有时
候也会说她是个小傻瓜,然后她就会赖在张五金怀里,扭啊扭的不依,最后张五
金就会哄她,特别特别的甜蜜。

  「我就是个小傻瓜,一个幸福的小傻瓜。」

  她在心里甜甜蜜蜜的叫,慢慢的,睡着了。

  薛青青却好久都睡不着,看着王含芷红扑扑的脸蛋上带着甜笑,显然不知道
是在做什么美梦,她突然有一种极为忌恨的感觉:「也许真是傻人有傻福呢?」

  张五金对薛青青的离去是完全不知道的,他跟余山子几个蹦了半夜,跳出一
身大汗,到余山子说全身通畅了,才又去喝酒,一直喝到快天亮,这才到尚锐的
一个屋子里,睡了一觉。

  第二天起来又玩,男人的游戏,搏击。

  去的是特警队的训练基地,换上拳击手套,互相揍,这是简汉武几个的固定
节目,这一次加上了张五金,然后好戏就上场了,张五金是新人啊,大家都有兴
趣,然后张五金又怪怪的,自然引得所有人都兴趣大增,轮流上。

  为什么说张五金怪怪的呢,因为他懂劲不懂招,会的就是四种劲,真正的搏
击却没学过,就买了几本书,甚至书都只翻了两下,主要就是看的搏击散打的视
频,学了几招。

  懂了劲,再学几招,用来对付那些半桶水的保镖,那是足够了,可简汉武这
四大金刚,都是军中的佼佼者,而且平时四人也都是打惯了的,余山子更是公安
系统连续三年的搏击冠军,搏击经验之丰富,与那些保镖比,天壤之别。

  张五金跟他们一交手,完全就是被虐的份,但他有一桩长处啊,余山子四个
只身上有劲,他却丹田有气,尤其在悟通了抖弹力之后,全身内劲鼓荡,拳脚踢
打在他身上,就跟踢打一个大皮球一样。

  他招数不行,确实还不了手,可反应迅速,左拦右架,而且气息悠长,底气
特别厚,简汉武几个轮流上阵,逮着他猛揍,一个个气喘吁吁了,他却跟没事人
一样。

  当然,所谓的没事,是说不见他累,至于挨在身上的拳脚,内劲再强再抗打,
打着肉也是痛的,玩了一天,简汉武几个虐爽了,他也累惨了,以至于第二天差
点起不来。

  当然,收获也是有的,给这四大金刚虐了一天,他搏击的水平明显见长,现
场实挨,抵得过看三个月视频。

  第二天一早五人分手,自然也都跟张五金留了联系方式,张五金开车回来,
三不管倒到床上先睡一觉,中午秋雨回来,一看他那样子,吓了一大跳,再看他
身上,到处是於伤,几乎眼泪都要出来了。

  「五金,是谁打伤了你,我——我跟他拼命。」

             245一气分阴阳

  这傻女子,拼命的话都说了出来,也是真急了,张五金到笑了,吻她一下:
「不是打伤的,是练拳。」

  便把跟简汉武几个认识,然后练了一天搏击的事说了,秋雨这才释然,却还
是心痛:「怎么这么练啊,打得人不痛的吗?」

  「一帮兵痞。」

  张五金骂了一句,却笑:「他们平时就是这么练的,凑到一起,喝了酒,再
互相揍一顿,也就念头通达了。」

  「真是些变态。」

  秋雨轻嗔。

  「军人嘛。」

  张五金笑,想了想,将简汉武四个一个个回想过去,点点头:「不错,我还
挺喜欢他们的,到比跟李市长他们那些真正的官僚交往要痛快。」

  「那也是。」

  秋雨点头,帮她擦着红花油:「军人都比较直爽,无论说话做事,有一句说
一句,不象那些官场中人,云里雾里的。」

  几天副校长当下来,有感概了。

  「也有不直爽的。」

  张五金就说了余山子的事,余山子明显还有话没说出来,不过他当然也不好
问。

  「酒床。」

  秋雨听了非常奇怪:「有这么奇怪的床,可以酿酒的吗?」

  「可以酿酒。」

  张五金点头:「在这床上酿的酒,一年可抵百年,特别的醇香。」

  「真的呀?」

  秋雨睁圆了美丽的大眼晴,特别的好奇。

  「是真的。」

  张五金一脸神往:「何以解忧,惟有杜康,到希望能有机会见见。」

  当天他没有去南祟,只给王含芷打了个电话,小美人现在是一日不见,如隔
三秋,更何况双休有两日,结果周一还见不到人,几乎想疯了,下午居然坐车自
己跑来了阳州。

  张五金大是感动,带她去祟山公园玩了一圈,山顶上,车子里,自然亲热了
一番,然后四点五十,又开车火急火急把她送回去,看着她背影消失在家门口,
张五金轻轻摇头:「真是个傻丫头。」

  对于相亲,张五金最初的想法,就是应付家里人,相几年亲,一二三五十个
都无所谓,然后呢,随便找个人,结婚,再离婚,如果还不够,那就再结一次,
再离一次,都三婚了,然后娶秋雨,家里就不会有什么意见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王含芷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不但美丽,而且清纯,几乎
完全没受半点世俗的污染,这让他感动之余,也不忍心伤害她。

  张五金已经决心娶她,但这中间有个障碍,他不想把秋雨藏起来,照秋雨说
的,偷偷的在一起,然后哪天王含芷发觉了,再说出来,求她原谅。

  张五金不愿这样,秋雨,这是他最爱的女子,他绝不能让秋雨受这样的委屈,
所以,他想在正式娶王含芷之前,让王含芷知道秋雨的存在,并能接受秋雨的存
在。

  如果王含芷接受,他愿意娶她,如果不接受,他宁愿放弃。

  在与任何女人的选择中,他都只会选择秋雨。

  所以他没有吃掉王含芷。

  不过他也知道,把秋雨暴露出来,这对王含芷是一个极大的打击,要让她接
爱,并且少受伤害少些痛苦,要用一些巧妙的方法,但这个方法张五金暂时还没
想出来,也不急,拥着秋雨,再与王含芷谈着恋爱,还是挺爽的。

  说好第二天一定过南祟来的,但第二天一早,余山子突然打了电话来:「老
五,快来救命,来北祟。」

  张五金知道必是酒床的事应了,本来嘛,余山子因为酒床,昏睡两月,可以
说,如果没有张五金的出现,他会永远这么睡下去,一直到死。

  这么严重的事情,他醒过来,居然就什么都不说了,太不正常了嘛,而在得
知余山子有个少奶杀手的外号后,张五金可以肯定,必是情债,他醒了,这债,
必然要还。

  张五金只好给王含芷打了个电话,好好哄了几句,这才往北祟来。

  南祟和北祟,隔着祟山,不通公路,但北祟靠北,靠着春城,不象悲摧的南
祟,要往春城去,不是从阳州绕,就是从北祟绕,因为靠着春城,所以北祟虽然
也是阳州下辖的一个县级市,经济发展却并不比阳州差多少,至于南祟,完全没
得比。

  北祟张五金去得少,不过余山子就在高速路口等,他没有开警车,也换了常
服,一见张五金,直接就上了他的车,道:「老五,这次真要你救命了。」

  张五金笑了一下,不吱声,余山子瞪眼:「你别阴阳怪气的好不好,他们几
个家伙专门在后面笑我,你不要跟他们学。」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张五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我投降,我知道瞒不过你。」

  余山子举手,也笑了一下,但随即眉头皱了起来:「老五,我是说真的,这
次好象真的不妙,她们两个,全都醉死了,而且留了话,说什么一气分阴阳,我
最多只能救一个,所以我都不敢用你的法子动手,只能直接找你。」

  「一气分阴阳。」

  张五金大吃一惊,车子都拐了一下,还好及时打了过来。

  余山子本来对他极有信心,见他反应如此之大,心也悬了起来,道:「是啊,
她们的留言是这么说的,说一气分阴阳,两个人是连在一起的,不救,则同有一
口阳气,救,则阳气归一,另一个必死。」

  「一气分阴阳,就是这样的。」

  张五金点头,脸色凝重,酒床为七大奇床之一,而一气分阴阳,却又是酒床
三个变式里面,最可怕的一个,根本无解,张五金本只想见识一下酒床,却没想
到,居然碰到了最棘手的一种。

  「真的是这样?」

  余山子吓到了:「真的不能两个都救吗?」

  「我先去看看。」

  张五金也不敢肯定,其实,他心中已经肯定了,因为迄今为止,他对春床,
都只会依样葫芦,床谱上怎么说的,他就怎么做,至于为什么要那么做,原因是
什么,原理又有什么,甚至春线为什么起作用,他完全不知道。

             246古怪的酒床

  这就好比他手中的车子,学会了驾驶,他就知道开,想开到哪里开到哪里,
至于车子为什么能动,他几乎是完全不了解的,或者说,他有一点点了解,是烧
汽油,有了能量,然后驱动,可同样是鹦鹉学舌而已,原理他是完全不知道的。

  而对于一气分阴阳,床谱上没说解法,因为这七大奇床,其实不是鲁班的原
床,而是后来匠人中的一些天才奇才发明的。

  有一些床式,偏于诡奇甚至阴毒,例如聚宝盆,把富贵逼人居然弄成了富贵
冰人,那样阴狠的手段,鲁班是不可能创出来的,就算他会,也不会传下来。

  只能是后人中一些心术阴诡的奇才,才会传下来,但他们虽然传下来床式,
却不传破法,张五金就只有傻眼——他完全不懂啊!车下了高速,进北祟,张五
金有两三年没来北祟了,差点都认不出路,北祟融入春城半小时生活圈,真是一
天一个样,还好有余山子指路,穿过市区,一直往祟山下去,进了一个厂子,是
一座酒厂。

  张五金暗暗点头:「有酒床而不开酒厂,那就太浪费了。」

  但随即一凝眉:「不对啊,没听说北祟出什么好酒啊。」

  他刚才没看清厂名,这会儿可也不好倒回去看了。

  一路上,余山子都没说话,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

  仅看余山子的外貌,高大粗旷,再加上他特警大队长的身份,所有人一定都
会认定,这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而前两天的交往,张五金从古明成几个零零
碎碎的玩笑中却知道,这人内里与外表其实大相径庭,实则是个情种,不但心细
如发,而且特别的会出花样。

  在外是特警大队长,在女人们的香闺里,他却是超级大情种,加特级大种马。

  女孩子不说,就是那些在社会上历练过的少妇,也往往轻易就陷落在他的情
网中,不能自拨。

  「只怕不能自拨的不止那些女人,他自己也不能自拨吧。」

  张五金暗笑。

  本来想跟余山子开个玩笑,两女一气分阴阳,不但要醉死他,而且也为他殉
死,这里面一定有精彩的故事啊,不过看余山子这个样子,也就算了。

  余山子指点,一直开到厂区后面,有一道围墙隔开的,电动门,进去,里面
是一个极大的庭院,栽着花草,虽然是冬天了,仍然有一些不知名的花在开着。

  余山子在前面带路疾走,进了一幢古色古香的红楼,穿堂入室,然后进了一
间极大的屋子。

  这屋子有多大呢?岩卫红送给张五金的房子,是所谓大卧室带飘窗的,一共
有三十多个平方,在城市里,确实是很大了,可与这屋子一比,却三分之一都不
到。

  屋中陈设简单而古旧,最打眼的,就是一张极大而且极古怪的床。

  这张床,大小类似于唐家的聚宝盆,不过聚宝盆是圆形的,不象个床样子,
这张床,好歹还是长条形的,但形状同样极怪,而最怪的是,这张床,只有三只
脚。

  好吧,用文字来形容,不太好描叙,其实这张床,整体就类似于商周时代,
贵族用来喝酒的那种青铜酒爵。

  酒爵是高脚的,这床也一样,所以在床的一侧,居然还有踏步的楼梯,不过
是设置在背对着门的一面,所以进门看去,看不到楼梯,只能看到床,或者说,
看到一只巨大的酒爵,颜色朱红,古色古香,古里古怪。

  床上面的架子,也类似于酒爵上面的那两根柱子,架着一顶青罗帐,里面隐
隐约约的,好象睡得有人。

  不过张五金完全没去看里面的人,他被眼前的这张床惊呆了,别人看着或许
是怪,他看着,是真正的惊艳啊。

  匠门的先辈们,他们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天才啊。

  中华五千年农业文明,多少奇才,多少奇迹,真的让人叹为观止!床的正面,
描绘着几个古色古香的图案,不懂的以为是花,张五金是懂的,那是四个字:何
以解忧。

  不用看,张五金也知道,床后面的床帮上,也会有四个字:惟有杜康。

  一般人只知道,杜康是酒,却没有几个人知道,杜康也是床,酒床。

  一般人都知道,酒是酒窖里酿出来的,却没有几个人知道,床也能酿酒,真
正的杜康酒,其实是在酒床上酿出来的,床名杜康,酒名杜康。

  何以解忧,惟有杜康!所以酒床正式的名称,应该是杜康忘忧床。

  杜康忘忧床为什么这么高,因为上面是床板,下面是酒翁。

  一般酒窖酿酒,是靠天地间自然的温度,春秋四季,时令变化,湿度极不好
控制,一个不好,酒就坏了。

  而杜康床酿酒,是靠床上的人的温度,而人是恒温动物,温度恒久不变,所
以酿出来的酒,就极为稳定。

  古人居然能想到这一点,要聪明到什么程度啊,中国人,中国古人,真的已
经达到了农业文明的最颠峰。

  床越久,酒就越香,当然,也就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例如酒虫,这就
是余山子睡一觉,就会有酒虫入体的原因,不过张五金可以肯定,那一定是让余
山子上床的女人弄了手脚,否则酒虫是不会从酒翁里钻出来的。

  因为余山子离了酒床后,是不可能长久昏醉的,要做到这一点,只有借助酒
虫。

  这时余山子已把床上的青罗帐撩了起来,酒床虽高,但也只到人的半胸高,
上床或许要借楼梯,往床上看,还是不需要的。

  然后张五金看到了两个女人。

  两个美女,两个熟女。

  两女大约都是三十左右年纪,身材都极为妙曼丰满,至于长像,张五金到床
边看了一眼,顿时就有些瞠目结舌。

  这两个女人他都认识,或者说,这床上的两个女人,本省人绝大部份都认识。

  左边睡的一个,名叫赵小曼,虽不是与徐志摩风流千古的那个小曼,这个小
曼却也同样有名,她是省文娱台的主持人,当家花旦,号称春城一枝花,可以说,
她在本省的人气之高,不会下于中视的某些女主持。

              247酒醉红颜

  无论如何想不到,这样一枝美艳绝伦的娇花,居然躺在了酒床上,为余山子
殉情。

  另一个,名叫杜丹红,是本省赫赫有名的女强人,白手起家,身家亿万,岩
卫红号称阳州首富,与这个女人比,只怕还要差着一些。

  这样的女富婆,居然也为余山子寻死觅活。

  最不可思议的,是这样的两个女人同时为余山子殉情,这说明,她们彼此知
道对方的存在。

  明知余山子有另外的女人,还为他殉死,这得痴迷到了什么程度?

  张五金想想自己的女人,秋雨肯定会,秦梦寒肯定不会,王含芷现在虽然爱
得他如痴如醉,但他甚至还不敢把秋雨的存在告诉她,至于谢红萤,也挺痴情的,
性子也烈,有一定可能,但她现在还是人妻,即便不在乎舒畅,可也会在乎她父
母公爹的名声。

  想这些没有用,人家有是人家的本身,自己没有是自己的缘份。

  张五金看一边的余山子:「我说四哥,我能叫您一声禽兽不?」

  「只要能把她两个救过来,你以后天天叫我禽兽都行?」

  余山子看着床上的赵小曼两个,已经是焦头烂额了,连连抱拳。

  说到救人,张五金神情凝重起来,细看两女。

  余山子叫:「她们两个的姿势怎么这么怪,而且我照你的样式摆了酒的,她
们也完全一点苏醒的样子没有,是和这姿势有关吗?还是和床有关?可她们的呼
吸又好好的啊,怎么就醒不过来呢?」

  赵小曼杜丹红两个的睡姿确实怪。

  两女面对面躺着,各伸一只手给对方做枕头,等于赵小曼的脑袋躺在杜丹红
的右手掌上,而杜丹红则躺在赵小曼的左手掌上,这个张五金知道,床谱上说得
清楚,乃是耳窍对掌心。

  为什么是耳窍,简单啊,肾开窍于耳,而掌心为五心之一,头枕掌上,耳窍
对掌心,乃是以心听心之意,也是以心封窍之意。

  至于到底是以心听心,还是以心封窍,要看人了。

  这里可以说一点,佛祖灭度,就是脑袋枕在手掌上的,大家可以猜一猜,佛
祖到底是以心听心呢,还是以心封窍?

  至于中国道家的卧功,手都是放在耳边的,掌心对眉心,也就是对准上丹田
的意思,那也不叫以心对心,而是叫练气化神。

  神是什么?神是境,境是什么?境是精的气化现象,与你的心有关。

  这个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总之佛与道,是完全不同的练法。

  佛是寂灭,道是化神。

  张五金不知道佛祖的真意,不过他可以铁定的知道,赵小曼两女,是以心封
窍。

  封了窍,别说用酒,打雷都没用。

  两女的另一只手,交叉握在一起,然后高举过顶,成一个尖三角的形状,这
也有原因,两两掌心相对,乃是以心对心,高举过顶,顶为天心,因为两人不可
能头顶心相对啊,双掌过顶,就代表顶心了。

  下半身,两女各屈一个脚,大脚趾互相交叉,脚掌心相对。

  这个姿势极为妙曼,两女身材也好,这一屈腿交叉,两女的臀就全部扩张开
来。

  张五金突然就想,要是两女跟余山子同床,摆这个姿势,然后余山子左一枪
右一枪,那不得美死?

  不过两女这么屈腿交叉,当然不是为了摆姿势,而是方便脚心相对。

  五心,指的是手心脚心顶心,现在,两女的手心和一脚的脚都相对了,惟一
没对的,只有另一个脚。

  两女的另一个脚,没有交叉在一起,而是分开且往向摆,同时趾微屈,成微
微握拳之势。

  一气分阴阳,玄机就在这分开的两只脚。

  所有的心都对上了,偏就在这两只脚上分开,阴阳本成圆,这一分,不圆了。

  普通人这么睡无所谓,或者说,只要不睡在这张床上,就都无所谓,但睡在
这张床上,两阴相合,偏又一阳分开,给酒床的气机一聚一引,在上面形成了一
个半阴半阳的环,在下面却断了,于是就只吊着一口阳气。

  如果不动她们,只要环境不变,床不给外力破坏,她们可以百年不死,永远
吊着一口气。

  但如果动她们,上面的两只手,无论动哪一只,阴气一断,半口阳气再接不
住,立死。

  但却又不是两个都死,因为是一口气,两人分亨,偏偏在脚下没有形成回路,
所以一人只有半口气,但如果一个死了,另一个就是一口整气了,就可以苏醒过
来。

  这其实是一个赌局。

  因为这里面还有一个秘密。

  阳,什么是阳,男人是阳,男人的春根,就是阳根。

  两女屈脚的那个姿势,固然是为了脚心相交,也是为方便男人阳根插入的姿
势。

  女人属阴,即便是一口整气,其实还是阴中含阳的一口气,阴要含阳,才会
真正还魂。

  阳从何来,从男人的阳根来,所以,要真正还魂,要男人的阳根插入,然后
床气引着阴阳二气交合,魂乃完全。

  但男人只有一条根,这里却有两个女人,余山子,要插进谁的身体里?替谁
还魂?

  你爱的是谁?

  是她?

  还是我?

  你选吧。

  我们以生命为赌注,赌你的爱!张五金只一眼就看懂了,而他也知道了,余
山子语焉不详,只说两女的留言是一气分阴阳,其实两女一定说了这个赌局,让
他选,只是他不好意思跟张五金说罢了。

  张五金很想问,你选谁?想插谁?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他看出来了,余山子虽然滥情,但滥中见真,赵小曼两个,他都是用了真情
的,他没法子选。

  「老五,怎么样?」

  余山子一脸期盼的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眉头深锁,想半天,摇了摇头,其实他什么也没想,他完全不懂,根
本不知道,杜康忘忧床到底是怎么起作用的,一气分阴阳,老天爷,这到底怎么
分的啊,他完全不明白。

  「恐怕只能救一个。」

  这话对余山子来说,很残忍,但就他来说,救一条命,比去两条要好。

            248无解的红颜之赌

  「不。」

  余山子脸色大变,退了一步,死死的看着张五金,缓缓摇头:「不。」

  他在床前跪了下来,酒床虽高,但他个子高大,跪着也仍可看到床上的两女。

  「小曼,丹红,是我对不起你们,我这样的垃圾,你们不值得为我这样。」

  泪从他脸上滚滚而下,那种痛苦,无词可以形容。

  而张五金突然就想明白了,为什么两女会先让余山子睡一下,让他也昏醉过
去,然后给他下了酒虫。

  因为她们知道,余山子虽然滥情,但对她们中的任何一个,用的都是真情,
她们设了这个赌局,心中固然企盼,余山子选的是自己,但事实上她们也知道,
余山子无从选择,选任何一个,都是拿刀子捅余山子的心。

  所以干脆让余山子也醉过去,陪着她们一醉百年,这一点,她们肯定商量过
的。

  所以杜丹红才用了酒虫。

  酿酒,一般要一个对时,酒才会化。所谓对时,是农村里的叫法,就是时间
相对,例如早八点封的酒,温度合适的时候,到明天早八点,酒就化了。

  酒虫在余山子体内起作用,也肯定是一个对时,所以余山子当时只是醉了一
下就醒了,然后回来才真正醉死过去,而她们,则醉在了这边。

  至于为什么不三个醉一床,张五金就真猜不到了,女人心,海底针,也许是
怕给人发现了,两女一男,她们又都是名女人,传出去不好听。

  更有可能的是,两女虽然心心相通,但始终是一种竟争的关系,很简单,余
山子跟她们同床,要睡哪一边?

  纠结吗?嘿嘿,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纠结的,尤其是恋爱中的女人,无可理
喻。

  清醒的人是谈不了恋爱的,所以,婚前清晰分割财产的夫妻,是不必要结婚
的,大家各出一样家伙,互相满足一下性欲就行了,即然不肯付出,你结的鸟婚
啊?

  碰到了事情,是彼此依靠互相扶持呢?还是AA?

  你挨刀,我看着,然后我再嫁给那个砍死了你的男人?

  或者说,你落水,我看着,然后回家把你的财产据为己有,再娶一个,这是
发财了吗?人财两得?

  人之为人,有情而已,无情便与禽兽无异。

  余山子捂着脸,无声的号淘,宽大的肩膀剧烈的抽搐。

  男人的悲痛,往往更让人动容,张五金不自禁抬头看天。

  好一会儿,余山子道:「老五,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他的眼晴里,有一种光,让张五金害怕。

  「难道他想上床去,陪着她们醉倒?这可不行。」

  张五金心中闪过这个念头,看着余山子眼晴,道:「四哥,有两句话,我要
跟你说。」

  「你说。」

  余山子眼光闪了一下。

  很明显,他心中仍有希冀,张五金就要给他这个希冀。

  「一,我现在是没办法,因为我师父过世得早,但我师父给我留下了一本笔
记,我还没看完,我回去看看,也许能从师父的笔记里,找到这一气分阴阳的破
法。」

  「真的。」

  余山子眼晴陡然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

  张五金认真的点头:「我骗你什么?」

  「第二呢?」

  「第二,你不必太担心,她们这个样子,其实也没什么事。」

  说到这里,张五金笑了一下:「说得不好听点,这是一种长生之法,西方国
家不是有人把自己冰冻起来,以求以后科学发达了可以长生吗?我们中国人不要
冰冻,就这张忘忧床就可以,一睡忘忧,百年之后,只要找得到方法,她们醒过
来,仍然是顷倒众生的超级美女。」

  余山子这下听傻了,摸摸脸,再看看赵小曼两个,一脸不信的道:「你说真
的?」

  「我骗你干嘛,你又不是美女。」

  张五金一脸不屑:「你自己不是睡了两个月吗?一般的植物人,睡两个月,
肌肉绝对痿缩了,你的缩了没有。」

  「好象没有。」

  余山子摸自己的胳膊。

  「那不就得了。」

  张五金一耸肩膀:「你只是给喂了一条酒虫,长睡两个月一点事没用,更何
况她们是睡在酒床上,酒气催动气血,永在长醉乡中,永不老,永不死。」

  「真的是这样啊。」

  余山子站起来,看看赵小曼两个,又看看张五金,张了张嘴,可又不知道要
说什么。

  张五金心中好笑,道:「其实还有半句。」

  「你说?」

  余山子眼晴全亮了。

  「这家伙的眼晴贼大贼亮。」

  张五金暗叫:「这要是跟女人对视,哪个女人受得了,难怪深陷情网。」

  「那半句是,中华五千年文化,高人数不胜数,总有一些秘不示人的传承,
即便我一时半会治不了,但慢慢找,总能找到人救她们,所以你不要着急。」

  「有道理。」

  余山子想了想,点头,一脸感概的道:「丹红最初带我来睡酒床,我只觉得
这床样子奇怪,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奇怪的功能,有奇床,必有奇人,不过。」

  说到这里,他看着张五金,道:「老五,我只拜托你,一定想想办法,把她
们救过来。」

  「救两个过来,你让一个给我不?」

  张五金开玩笑。

  「靠。」

  余山子竖起一个中指。

  很好,能竖中指,就说明刚才的劝说起作用了,张五金大笑,道:「床下有
好酒,搬一坛出来喝。」

  「好。」

  余山子到床的尾部,也就是等同于爵嘴的部位,按了一下,床板打开了,里
面果然是一坛一坛的酒,封着泥封,他搬了一坛出来,却道:「这酒里没虫吧?」

  「那不可能。」

  张五金摇头:「这酒床的正中心,应该有一个大翁,一定有年月了,酒虫只
可能在大翁中。」

  「兄弟,还有什么能瞒过你的不?」

  余山子竖起大拇指。

  「我是小木匠啊。」

  张五金笑:「匠门中的事,我当然都知道。」

  余山子又在床的内档,打开档板,里面竟然有很多酒具,从古意盎然的青铜
爵,到最新潮的高脚玻璃杯,应有尽有。

vampire518 2013-8-26 11:21

              249红姐来了

  张五金看了感概,这还是真是酒床了,但凡跟酒有关的,这床上尽有。

  余山子取了两个青铜爵,笑道:「我们也来学学古人。」

  他显得开朗了起来,张五金估计,是他那句长睡还可美容的话起了作用,本
来也是,往开里想想,赵小曼两个现在不就是跟睡着了一样吗?不会有任何危险,
何必过于着急。

  余山子拍开泥封,一股浓香扑鼻而来,酒色殷红,一看着就让流口水。

  余山子倒了两爵,张五金接过来,喝一口,大赞:「好酒,好酒啊。」

  余山子却是一口干了一杯,深抿了一口气,这才笑道:「丹红这酒,可是轻
易不给外人喝的。」

  「托福托福。」

  张五金也一口喝干了,又伸过杯子。

  这酒入口绵软醇香,不过张五金只喝了三杯,不再喝了,他知道,余山子虽
然给他开导后,开朗了许多,但心中还是着急的。

  两个大美人,活色生香才有趣嘛,睡美人就要差远了,再一个,虽然张五金
说得笃定,但他心中肯定还是担心的,万一睡久了,出了意外呢,还是救醒过来
的好。

  「这酒后劲足。」

  张五金心里那么想,嘴上肯定不那么说,道:「今天不能再喝了,我先回去,
到师父的笔记本上找找,想想办法,等把两位四嫂都救醒了,再来喝个痛快。」

  「好。」

  余山子果然一脸喜色:「等小曼她们两个醒来,叫上古老大几个,我们不醉
不休。」

  虽然有保姆,余山子即然知道了,就还是得在这里守着,张五金一个人回来,
秋雨还在上班没回来,张五金翻出张虎眼的笔记本,把后半部份又飞快的翻了一
下。

  张虎眼笔记的后半部份,记载的东西比前面的更玄,已经不限于木匠一行,
还包刮其它一些行当的奇门异事,张五金虽然只是匆匆翻了一下,心中也震撼不
已。

  「难怪师父说先让我不要看,这中国古文化,还真是太玄妙了。」

  张五金感概一番,却有些失望,因为张虎眼笔记上从头至尾,根本就没提到
过酒床,更莫说一气化阴阳的破法。

  「这就麻烦了。」

  张五金抓头:「到底要怎么办呢?」

  说实话,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完全不懂啊,就如手中的手机,为什么千
里万里之外可以通话,天爷啊,根本无从琢磨起啊。

  说到手机,手机响了,一看,竟然是谢红萤的电话。

  「红姐。」

  张五金接通,喜悦的叫。

  「我来春城了,你到春城来。」

  谢红萤的声音中,同样有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激动,又补了一句:「带上——
那个——。」

  她显然有些不好意思说七夕止水根的名字,但张五金当然是知道的。

  「明白。」

  张五金立刻跳起来,中途当然要给秋雨打个电话。

  二十分钟到省城,照谢红萤电话指点的,进了一个别墅区,到一幢别墅前停
下,张五金下车,也许是心灵感应,他一抬头,看到了二楼窗前的谢红萤。

  虽然隔得有些远,仍然能看到谢红萤眼中晶莹莹的光,还有脸上淡淡的红晕。

  张五金只觉小腹中火热,几乎狂奔上来,谢红萤也迎下来。

  跑到中途,谢红萤突然一跳,如一只乳燕,越过七八步的楼梯,扑进了张五
金怀中。

  张五金伸臂抱住,势头有些猛,他心中又激动,立脚不住,两个人相拥着往
下滚。

  张五金紧紧抱住她,用双手护着她后背,还好楼梯不高,滚到下面,张五金
在下,有些担心的道:「红姐,没事吧?」

  谢红萤不答,却猛地吻住了他的唇。

  张五金回唇相就,谢红萤的吻,是那般的激烈,如同秋日的山火,张五金心
中有也仿佛有火在烧。

  也不知过了多久,唇分,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了,谢红萤抬眼看着张五金,
眼中竟微微有些潮湿:「五金,我想你。」

  「我也一样。」

  张五金眼中满是爱意,猛地站起来,把谢红萤抱上楼。

  两个人同时开始脱衣服,谢红萤甚至比张五金脱得更快,照理说她是用了止
水根的,但止水根有一桩奇处,若不慰相思,则相思彻骨。

  上次,虽然两人也多次裸裎相对,互相用嘴尝过了对方,但张五金到底没有
进入谢红萤的身体,少了他阳气的慰藉,谢红萤体内的阴气就燥动难安,不见面
还好一点点,尤其见了面,那情潮便泛滥得无法抑制。

  「我自己来。」

  真正脱了衣服,看张五金拿了七夕止水根钻进被窝里来,谢红萤又有些害羞
了。

  「那不行。」

  张五金断然拒绝,这么香艳的事,岂能假手,腿往谢红萤双腿中一插,便分
开了她双腿。

  「噢。」

  谢红萤娇呤一声,双手捂脸。

  张五金把七夕止水根放到嘴里,打湿了,然后一手分开谢红萤殷红的玫瑰花
辨,把七夕止水根慢慢插入。

  「噢。」

  谢红萤脖子立刻后仰,身子却挺了起来。

  先前虽然那么激吻,谢红萤的花儿上却基本没有水,这是七夕止水根封住了
阴脉,确实极为邪性,但当七夕止水根插入,没插得几下,哗的一下就春潮泛滥,
仿佛开了一扇闸门一般。

  谢红萤猛然抱住他,身子剧烈抽搐,她用的力是如此巨大,张五金骨头都几
乎给她箍痛了,也可以想见她被压抑的相思之浓。

  好一会儿,谢红萤激情才缓缓退去,张五金把七夕止水根抽出来,放到一边,
这会儿小六金胀得十分厉害,脑袋都有些痛了,但他不知道谢红萤到底是怎么想
的,所以几乎就抵在谢红萤花园门口,却没有进入,只看着她。

  谢红萤喘了口气,看着他,眼中深情无限,又带着一种特别的羞意,伸手抓
着了小六金,却引向她的后庭。

  张五金还以为她弄错了,身子微微后缩,道:「小傻瓜,错了。」

  「不是。」

  谢红萤摇头,眉眼中羞意更浓:「我把后面给你,我刚清理过了。」

            250隔江犹唱后庭花

  怦。

  张五金心中仿佛炸开一个火球,直到今天,他还没进过女人的后庭,秋雨虽
然给他玩熟了,但后庭也没进过,到不是秋雨不肯,而是他怕伤着了秋雨,没提,
想不到谢红萤竟然主动提出要把后庭给他。

  很明显,谢红萤仍然没有离婚,她仍然守着自己的底线,可又相思难耐,想
把自己献给张五金,所以想到了这个主意。

  「红姐,我爱你。」

  张五金猛地俯身,抱着谢红萤重重一吻,突地一伸手,把谢红萤翻了个身。

  谢红萤猝不及防,呀的一声叫,回头看他,张五金一脸邪笑道:「即然是后
庭,那当然要从后面玩,难道不知道古诗吗?隔江犹唱后庭花。」

  「噢。」

  谢红萤明白了,顿时大羞,噢了一声,脑袋转过去,脸整个儿埋在了枕头里,
却把雪白的一个肥臀高高的翘了起来。

  张五金却也不急,先在她雪臀上亲了两下,给她摆正了,最性感的姿势,这
才缓缓提枪入院。

  谢红萤先前春潮泛滥,不但花园中一塌糊涂,就是后庭中也沾满了花液,而
且她先前清理的时候,应该是抹了香油,不但有一种异香,而且极为润滑,不过
即便如此,张五金仍是进得极为艰难,当日进秦梦寒体内,秦梦寒虽是处女,好
象也没有这般艰涩。

  「痛吗?」

  张五金有些担心谢红萤是不是吃得消。

  谢红萤脑袋摇了两下,却即不敢回答,也不敢抬起头来,显然是羞得厉害。

  张五金知道,她其实骨子里是有些传统型的女子,这样把后庭给张五金,还
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用了多大的勇气呢。

  张五金心中感动,进到一半,先让她适应一下,伏在她背上,双手伸到前面,
抚着她丰柔的双乳,同时伸嘴吻她的耳垂,喃喃低语:「红萤,红萤,我爱你,
我爱死你了。」

  他说着情话,谢红萤到没有那么羞了,也回头来吻他,绝美的脸,红如晚霞,
星眸半醉,情意如潮。

  「五金,我也爱你,我真的想死你了。」

  她喃喃着,回吻着张五金:「你用力,不用担心,全部进去,用力要了我吧,
我那里是干净的。」

  这是爱的奉献,张五金不能不领情,不过他也没有急,而是慢慢的打着旋儿,
最终到底。

  这是一种极特异的感觉,新奇,剌激,还有爱的感动。

  全根尽入,张五金没有再动,而是深深的吻着谢红萤,吻她的耳垂,她的脸,
吻她的唇,又侧过身去吻她的乳,谢红萤也回吻他,侧过身子方便他吻和抚摸。

  她的腰极为柔软,下身向下,上半身竟差不多能以九十度角回转向上,这让
张五金大为惊叹。

  一直到觉得谢红萤能够适应了,张五金才缓缓动了起来,谢红萤喉中立刻发
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微微的带着了一点痛楚,可当张五金一停,她手却反转过来
按着张五金的臀:「用力,五金,用力要了我。」

  张五金吻她,掌握着节奏,他知道她心中满怀着爱的激情,但他不能伤了她。

  慢慢的,谢红萤越来越适应了,呻吟中痛楚的味道慢慢散去,张五金终于大
动起来。

  「啊。」

  他发出一声狂吼,身子剧烈抽搐,被子这里已经给抛到了床下,但他一点都
不觉得冷,他健硕的身子,反而布满了浓密的汗珠。

  谢红萤的头同样高高的昂起,红唇张开,发出尖利的呤叫,她的头发也给汗
湿了,裸背上同样有一层微微的汗意,雪白的臀与张五金腿胯死死贴着,那撞击
处,却已经泛红了。

  「真爽。」

  高潮过去,张五金把被子捡起来,将谢红萤拥在怀中。

  刚才他狂猛的撞击抽打,仿佛把谢红萤的骨头都撞碎了,她软软的趴在张五
金怀中,呼吸细细的,整个人,就如一条抽去了骨头的小蛇儿,哪怕是动一根手
指头,都好象极为艰难,直到好一会儿之后,她才能把脑袋移上来一点点,看着
张五金。

  张五金双手捧着她脸,吻她:「红姐,你真好。」

  「哪里好。」

  谢红萤声音柔柔的没有力气。

  「屁股好。」

  张五金笑着,在她的丰臀上拍了一板。

  「坏蛋,不许打人家。」

  谢红萤轻咬着银牙,样子特别的娇,这个样子实在太诱人了,张五金忍不住
又打了一拍:「你是我的女人,而且刚刚把后门也给我打开了,真正是我的了,
我想打就打。」

  谢红萤娇嗔不依:「你都说不打女人的。」

  「我不打别人的女人,但我自己的女人,我想打就打。」

  张五金说着,又在谢红萤丰臀上打了一板,这一板还有些重,发出清脆的声
音。

  「噢。」

  谢红萤娇呤一声,脸贴着他脸,娇娇的道:「我是你的女人,该你打的,打
吧。」

  她这么痴情,张五金到是不打了,捧着她的脸,吻她,轻叫她的名字:「红
萤,红萤。」

  「嗯。」

  谢红萤回吻他。

  「我以后还要打,但不是用手打,是用这个打。」

  他挺了挺身子,小六金刚刚吃饱了,这会儿软着呢,不过谢红萤当然是明白
的,羞着眉儿点头:「嗯,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样都行。」

  「以后我每次都要的。」

  张五金钉下钉子。

  「嗯,每次都给你。」

  谢红萤应得柔顺,张五金忍不住又吻她,吻着吻着,情潮泛滥,小六金居然
又站了起来。

  这会儿谢红萤吓到了,抓着小六金低叫:「不要,人家那里面,好象都失去
感觉了,你再来,真的会坏掉的。」

  张五金便笑,吻她:「除了下面,还有上面啊。」

  「坏人,才从那里出来。」

  谢红萤娇嗔,嗔是嗔,却并不嫌脏,真个要俯下身去。

  她不嫌脏,张五金到是有些嫌了,笑道:「我们去浴室。」

  他自己先去放了水,然后抱了谢红萤进去,浴室里玩了一次,再又回床上来,
两人一直玩到外面漆黑一片,肚子里咕咕叫了,这才下床。

             251喜欢被你征服

  谢红萤行动略有些不便,不过她身体底子好,还忍得住,别墅里没有什么现
成的东西,两人到外面吃了,张五金说要买些东西回来,谢红萤却摇头说不要。

  原来,她就要出任务了,这次是特地来跟张五金告别的。

  而她跟舒畅离婚的事,还是照上次说好的,先不提,等舒畅的某个情妇生了
小孩再说,所以,她仍然纠结的守着她最后的底线,但却独出心裁,把后庭给了
张五金,这也是她的一点痴心了。

  吃了东西回来,两个又上了床,知道离别在即,张五金就如一个贪得无厌的
守财奴,在谢红萤身上不知厌倦的索取,当然,谢红萤也一样,最后,再又把后
庭给了他一次,这一次顺畅了些,张五金也更狂猛。

  云收雨散,谢红萤好半天回不过气来,张五金让她趴在怀里,轻轻的搂着她,
细细的吻她,又疼又怜又爱。

  好半天,才听得谢红萤吁了口气,身子爬上来一点点,吻他。

  张五金捧着她的脸:「痛吗?」

  「一点点。」

  谢红萤微微的摇头,带着一点儿倦意,张五金把她额前的一缕湿发撩上去,
吻她的额头:「红姐,你真好。」

  「我要你叫我红萤。」

  谢红萤有些无力的娇柔:「要不叫我小萤火虫儿也可以,小时候,爷爷奶奶
们都是这么叫我的。」

  「我可不是爷爷奶奶。」

  张五金笑:「再过六十年,我是老爷爷了,你也是老奶奶了,到时我再叫你
小萤火虫儿。」

  谢红萤便吃吃的笑:「那时都是老萤火虫儿了。」

  「那就叫老萤火虫儿。」

  「嗯。」

  谢红萤扭着身子,丰满的胸乳在张五金挤着,象两只压扁了的气球:「我要
你永远都叫我小萤火虫儿的。」

  「好好。」

  张五金连声答应:「永远叫你小萤火虫儿,你永远是我的小萤火虫儿,不过
我现在要叫你红萤儿,可不可以。」

  「好。」

  谢红萤喜滋滋的:「好听。」

  说着她动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

  张五金看到了,轻抚她的雪臀:「是不是我刚太用力了,伤到了。」

  他心中有些欠疚,第一次他非常小心,生怕给撕裂了,但第二次,他就没那
么注意了,却没去想,虽然没有撕裂,但谢红萤到底是第一天把后庭打开,哪里
受得了。

  「还好。」

  谢红萤吻他:「没事,其实我喜欢。」

  张五金看着她,谢红萤眼中泛起羞意,却也并不躲开他的眼光,而是痴痴的
看着他:「刚才你要我,到后面,我几乎完全崩溃了,我觉得。」

  她说到这里,到底有些羞了,微微垂下了眼眸,却去吻他的唇:「我觉得,
我彻底的被你征服了。」

  张五金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又惊又喜,捧着她的脸,吻她,轻轻的抚
摸她的唇,软软的,柔柔的,就象抚着一片花辨儿。

  谢红萤含着了他的一根指头儿,吮了一下,道:「你可能知道了,我一直是
个野小子,从小到大,爸爸也是把我当男孩子养的,我从来都天不怕地不怕,但
是。」

  说到这里,她眼眸抬起来,看张五金,痴痴的,带着一点儿笑意:「但是刚
才,我觉得我崩溃了,完全被你征服了。」

  她又停了一下,似乎有些羞,又似乎在回味:「我以为我能撑住的,我就象
大海上的一条小船儿,我以为我可以的,但结果,彻底的覆灭了。」

  「你不知道。」

  她吻他:「那一刻,就是后面,你连续猛击,我撑着,撑着,然后一下,崩
掉了。」

  张五金记起来了,有些骄傲又有些痛惜的吻她:「是你突然回头,想对我说
什么,却一下尖叫起来的那一刻?」

  「是。」

  谢红萤有些羞:「想向你求饶的,我撑不住了,但你又猛力一下,我就——。」

  她有些不敢看张五金,把脸搁在他脸上,有些娇娇的,轻轻的揉着,两张脸,
就象两张面饼子,紧紧的贴在一起:「我就,完全被你征服了。」

  「是我不好。」

  张五金怀着歉意:「我当时没有注意,也忍不住了。」

  「不。」

  谢红萤微微抬起脸来,清灵灵的眸子就在眼前,痴痴的,又有些羞的看着他:
「我喜欢,五金,我愿意被你征服,我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征服,但我很开心。」

  「是吗?」

  张五金真的有些骄傲了。

  这样的一个女子,在他怀中,亲口承认被他征服,哪个男子不会雄风飞扬,
小六金竟是倏一下就立了起来。

  谢红萤轻轻笑了一下,小肚子动了动,轻轻的抵着小六金,道:「是的,我
以前只想做男人,曾有一段时间,特别特别的恨,我为什以是女子,我甚至想过
去做变性手术的。」

  「啊。」

  张五金吃惊的啊了一声。

  「是真的。」

  谢红萤笑,吻他:「但今夜,我突然觉得,做女人很好,我愿意做你的小女
人,让你疼我,宠我,打我,要我,深深的插进我体内,狠狠的撞击我,然后我
在你的身下崩溃,被你彻底的征服,然后再紧紧的依偎着你,就象丝萝儿缠着大
树,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这是多么的痴情啊,张五金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细细的吻她,而如果不是
知道她真的受不了了,他一定会翻身爬起,再次进入她体内,用男人的雄风,表
达心中的激情。

  两人细细的吻着,一点一点的品尝对方,好一会儿,张五金道:「红萤儿,
你知不知道,你红姐的大名,很威风呢。」

  「是吗?」

  谢红萤微有些诧异,不过马上就想到了:「是不是三哥找你了。」

  她这么一说,张五金笑了一下,点头:「是,三哥找我的时候,说我是什么
简家老五,我当时非常的不明白,他们明明只有姐弟三个,怎么我就是老五了,
后来他叫你四妹我才知道,原来还算上了你。」

  「是。」

  谢红萤笑:「小时候我经常在他们家打混,我终究没有完全变成个野小子,
要感谢兰姐。」

              252回来就嫁

  「兰姐挺好的。」

  「是,兰姐真的是个好人,也亏得你。」

  谢红萤说着吻张五金:「要不是你,兰姐这后半生就苦了,还是老天有眼,
好人有好报,你不知道,好多人都特别感激你呢,甚至包刮我爸爸他们在内。」

  张五金微微点头,从最初苏威派秘书来接他喝酒,到后来一个电话,苏威就
帮李求金拿下了市委书记的宝座,再后来简汉武见面对他的感激,他真切的认识
到,简兰能再次怀孕,是多么的重要。

  简兰人好,所有人都喜欢她,是一个原因,而这样的家族,婚姻是一根极重
要的纽带,也是一个原因,如果简兰与苏威的婚姻断开,对好几个家庭都是巨大
的损失,所以这些人家,自然都会感激他。

  谢红萤不知道他心中的感概,笑道:「三哥在这边有几个死党,什么四大金
刚的,你见到了没有,三哥喜欢献宝的,一定带你去见他们了?」

  「是。」

  一说到余山子几个,张五金到是真心的开心,道:「古老大,尚老三,余老
四,都是挺有趣的人。」

  「看来你跟他们挺合得来啊。」

  谢红萤笑。

  「能不合得来吗?」

  张五金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先给他们灌了一天酒,然后又在拳台上给他
们虐了一天,苦不堪言啊。」

  谢红萤咯咯娇笑:「他们就是这样的,我以前还蛮喜欢跟他们混的。」

  「你也跟他们上拳台?」

  「当然。」

  谢红萤一脸骄傲:「我经常揍他们的。」

  说着咯咯笑,带着点儿得意,又带着点儿娇宠。

  很明显,古明成几个当年是让着她的,这一点她自己也知道,所以才得意,
其实在内心里,她还是把自己当成女孩子的。

  「他们好象也都是红三代啊?」

  张五金先以为只简汉武家世了得,后来发现尚锐古明成好象也很有来头,只
看不出余山子的底细。

  「尚老三家算。」

  谢红萤点头:「尚爷爷当年就是地下党,秘密战线的,他爸爸也是。」

  「难怪他进了国安。」

  张五金叫:「我可听说,国安这条线,一般都是父子相传的。」

  「这样来历清楚些。」

  谢红萤点头,说着,却突地扑哧一笑。

  张五金有些儿奇怪:「你笑什么?」

  「没什么。」

  谢红萤摇头。

  「不老实是吧。」

  张五金轻抚她的臀,不过没打,只是略略有些威胁的把手指往她臀缝里去,
轻轻的抚着,那里微微有些肿,这让他心痛。

  到是谢红萤吓到了,扭着身子:「你又要打人家了。」

  「当然。」

  张五金呲牙:「你是我的女人,不老实就要打。」

  「好嘛。」

  谢红萤嘟起嘴,却又笑了,伸嘴吻他,自己又笑:「你不知道,那会儿,我
尚叔叔突然喜欢我了,要我嫁给尚老三呢。」

  「啊。」

  张五金又吃惊又好奇:「那后来呢,你们相亲了。」

  「我爸妈逼着我相亲。」

  谢红萤吃吃笑:「我先假做答应了,然后那天找个机会偷偷溜出去,拦在街
口,尚老三车子来了,我就威胁他,敢进我家门,我就揍他。」

  谢红萤说着,笑得更厉害了。

  张五金也笑,他怎么也想不到,尚锐跟谢红萤居然还有这么一出,若以后尚
锐知道谢红萤成了他的女人,却不知会怎么想,道:「他真的就不敢去了。」

  「是。」

  谢红萤笑:「他当场就打了回转。」

  「这人挺有趣的。」

  张五金笑。

  「也是个花心大萝卜。」

  谢红萤轻轻呸了一声:「他其实也不愿意吧,也是给尚叔叔逼的,不过尚叔
叔不象舒畅他爸,知道我们都不愿意,也就算了。」

  说到这里,她哼了一声:「尚老三其实很狡猾的,他其实就是要我主动开口
拒绝,哼。」

  「是个聪明人。」

  张五金点头,两天交往,他发现简汉武四大金刚里,最有心机的就是尚锐了。

  「现在我明白了,哪天我揍他一顿。」

  谢红萤一脸娇蛮。

  张五金不掺和他们之间的事,说起言六安那节故事,谢红萤不屑一顾:「白
梅其实还不错,原来也是个小模特,给个高官包了,后来开了那家会所,到是靠
自己了,当时也是因为那高官倒了,有人趁势踩上来,我看不过,所以伸手管了
一下闲事,她人还行,只是她那个弟弟太讨厌,你当时就该拿卡抽他脸上。」

  「你给我的卡,我可舍不得扔。」

  张五金是不怕肉麻的,谢红萤果然就喜滋滋的吻他。

  再又说起余山子的事,谢红萤又惊又奇:「还有这样的事,她们真的互相换
气一醉千年,一气分阴阳,太玄奇了,还能救得醒来不?你有没有办法?真要是
救不过来,那就太可惜了。」

  张五金知道谢红萤心底,其实也喜欢浪漫的,这会儿直说不知道怎么救,她
一定感概,就说还得想办法。

  「也不急。」

  谢红萤道:「你慢慢想,余山狗那个花心大萝卜,折磨他一下也好。」

  张五金听了好笑。

  谢红萤给张五金折腾了几次,虽然实在舍不得,但不知不觉,还是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又是一番缠绵,谢红萤要再给张五金一次,张五金忍住了:
「你要坐飞机,那里不方便,会很不舒服的。」

  谢红萤大是感动,在他怀里狠狠的娇腻了一番,最后让张五金再给她用止水
根。

  张五金急了,道:「红萤,我绝对相信你的,这个东西就扔掉,除了我自己,
我不允许任何东西再进入你体内。」

  「不是的。」

  谢红萤一脸感动的吻他:「我在海外,用了七夕,情绪特别平静,头脑也更
冷静,反应也更快,这个是有好处的。」

  又跟他撒娇:「再用一次,最多明年,舒畅的情妇生了小孩,我就调回来,
再也不离开你了,到时除了你的宝贝儿,我绝不让任何东西再碰我的身子,好不
好?」

  「好。」

  张五金大喜:「那明年回来就嫁给我,好不好?」

              253突然醒悟

  谢红萤的痴情,彻底的打动了他,至于王含芷,不管了,而且他也相信,谢
红萤一定能容得下秋雨,一生能拥有这样的两个女人,实在实在够了。

  谢红萤眼圈儿一下红了,没有答他,而是深深深深的吻他,是那般的激情,
那般的火烈,那般的深情。

  谢红萤不让张五金送,她到底跟舒舒畅没离婚,而无论是她家还是舒家或者
简家,老战友老熟人可是太多了,虽然这是在春城,可谁知道会在哪里碰到熟人,
可不能给舒畅爸爸丢脸。

  临走,谢红萤把别墅的钥匙给了张五金。

  她跟舒畅私下里已经写好了协议,两人私下算是离婚了,她本来不要舒畅的
任何东西,但舒畅必须要给,到不是舒畅有多么大方或者觉得欠她什么,舒畅是
怕他爸爸。

  他爸爸是那种极老派的人,一生克己让人,而且他爸爸是极喜欢谢红萤这个
媳妇的,即便离了婚,那铁定也是自家儿子不对,谢红萤这个儿媳妇是不可能有
任何不对的,两个人离了婚,舒畅居然不分财产给谢红萤,嘿嘿,非抽死他不可。

  所以舒畅分了一部份钱物给谢红萤,具体多少谢红萤没说,她好象有些讨厌
这些钱,可能是要捐出去,到是春城这套别墅,因为张五金在春城,所以她主动
要了过来,舒畅当然也猜不到,还以为简汉武在这边服役的原因呢。

  而谢红萤把钥匙给张五金的目地很简单,就跟给他卡一样,有些时候,可以
让张五金撑撑面子。

  她说是野小子,其实海外执行任务的人,心是很细的,而尤其难得的,是她
那份痴心。

  看着谢红萤车影消失,张五金仿佛自己的魂也跟去了,他的女人里,惟有对
秋雨,他有过这种感觉,象秦梦寒,虽然是他女人中惟一的处女,他反而没太多
感觉。

  最初谢红萤对他有好感,是七夕止水根的原因,是七夕的邪性,引得阴阳两
气相吸,就如两块磁铁,想不吸到一起都难,但现在,尤其是昨夜之后,他从心
底确认,谢红萤,这只美丽的红萤儿,是真真正正的爱上了他。

  当她翘着雪白的臀,在带着痛苦的呻吟中接受他时,那是一种怎样的痴情,
又是一份怎样的痴心,无词可以形容。

  「红萤儿,如果有可能,我一定娶你。」

  他轻声叫。

  先前谢红萤的吻,让他明白了,他不是想娶就能娶,谢红萤也不是想嫁就能
嫁的。

  他只是个小木匠,说白了,农民工啊,王含芷妈妈那样的普通妇女尚且看不
起他,更何况谢家这样的红色世家?

  张五金没见过谢红萤的爸爸,也许苏志诚寿礼上他见了,只是不认识,但从
她爸爸硬逼她嫁给舒畅,就可以看出,那是一个较为固执的老人,而且对家世看
得也比较重,如果只是想着女儿幸福的父亲,明知她不喜欢舒畅,就不会逼着她
嫁。

  也不能说他就错了,这世间,爱情是有的,但还是那四个字:门当户对。

  其实他还忘了件事,谢红萤同样是二婚,年纪甚至还比秋雨大半岁,他真要
娶,自己家里也有一关,人是社会动物,真的不能只说谢家。

  别墅专门请了人打扫管理的,张五金不必管,他只拿了七夕止水根,便开车
回阳州来,谢红萤告诉他车库里还有两台车,一台奔驰一台宝马,要他开一台回
去,他也没有去看。

  如果谢红萤在,他可以开,一起坐,一个人去开谢红萤的车,尤其这车还是
舒畅以前留下的,他不想碰。

  五宝大人,还是有些傲气的,终有一天,他会买最好的豪车给自己的女人开,
而不是开女人的车,哪怕这个女人对他无比痴情。

  到家,秋雨上班去了,张五金收七夕止水根的时候,忍不住又从盒子里拿出
来,上面还有谢红萤的体液,虽然干了,仍有点儿微微的气味,张五金拿舌尖舔
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口水慢慢干去,脑子里突然电光一闪。

  「七夕止水根可以闭脉,沾了男人阳气后,也可以开脉,等于就是男人的阳
根,四哥只有一条阳根只能救一个,那用七夕止水根沾了口水或精液行不行?」

  这个想法让他一下子激动起来,越想越觉得行得通,不过又没有太大的把握,
索性跑到工房里,推起了刨子。

  推了一会儿刨子,气沉下去,脑子彻底清醒,慢慢的想。

  七夕极邪,能锁阴脉,也能沾阳气开脉是肯定的了,他在谢红萤身上已经反
复试过,就昨天,谢红萤那么激动,可在七夕止水根进入之前,下身仍然没有什
么水,而一旦沾了他口水进入,立刻春潮泛滥,就是借阳气打通了阴脉。

  而赵小曼两女一气分阴阳,其实也是床气锁住了她们的阴脉,要阳根才能打
开,这与七夕止水根在原理上,有相通之处,都是以阳破阴。

  「应该可以。」

  张五金想清楚了,立即动手做了一根七夕止水根,他不知七夕闭脉锁脉的原
理,但照着做还是不成问题的,这个也快,把整根做好了,回家照着谢红萤那根
七夕止水根刨线。

  为什么不用谢红萤那根七夕止水根呢,因为谢红萤的七夕,以后她还要用的,
而给余山子的这根,在他的女人体内插过,他肯定不会拿出来了,所以得重做一
根。

  刨线也要用心一点,但对于气沉了丹田的人来说,凝神静心是很容易的,且
他做了几张春床,对春线也有了心得,刨出来的线,就跟谢红萤那根七夕止水根
一模一样。

  但只样子象是不行的,甚至能感应到气都不行,要知这是拿来救人的,稍稍
一点偏差,万一救不醒,那罪过就大了,所以他做好后,又还拉上窗帘,再蒙到
被子里,点了蜡烛,然后运气对光,慢慢转动,调整角度。

  如果有女人,那就不必这么麻烦,直接插进去,阴阳二气在七夕止水根上一
合,立刻就能发光,就如上次进谢红萤体内一样,但这会儿不是没女人嘛,只能
调角度还要运气。

              254双阳双解

  正慢慢调着角度,突然被子给掀起了一角,秋雨探了个脑袋进来,惊讶的叫:
「你干嘛呢?」

  「我新做了一根七夕止水根,试一下。」

  张五金笑。

  秋雨顿时就误会了,羞红上脸,轻呸一声:「坏蛋,就你花样多。」

  张五金哈哈一笑:「不是给你玩的,快,要不要看,要看就进被子里来。」

  「要看。」

  秋雨对他的一切东西都有兴趣,立刻就钻进了被子里来,脸还是有些红红的:
「那你做这个干嘛啊。」

  「你是六金哥哥专用的。」

  张五金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下:「它不够资格。」

  秋雨便咯咯笑,靠在他身上。

  张五金若要用这些情趣物品来玩她,她也不会反对,不过她是个较为传统型
的女子,就本心里来说,对这些东西,还是有些拒绝的,不过最让她开心的,还
是张五金对她的爱惜。

  张五金重新调整角度,忽然间烛光一暗,七夕止水根却一下亮了起来,形成
一圈淡淡的红光,只不过光芒没有谢红萤那根七夕的亮,可见张五金的手艺还是
要差了点儿,也不稀奇,止水娘娘人家是专业做这个的,无它,盖手熟耳。

  「呀,真漂亮。」

  秋雨忍不住惊呼起来。

  「嘿嘿。」

  成功了,张五金也很得意,把蜡烛吹熄,七夕止水根上仍有红光,不过没有
阴阳二气在上面,光吸附不久就淡化了。

  掀开被子,秋雨穿着淡青色套裙,粉红色小领衬衣,这是学校里的校服,下
面则是黑丝的裤袜,即带着一点知性的庄重,又含着一点时尚的性感,张五金忍
不住就抱着她吻了一下,道:「我们的秋副校长,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呢。」

  秋雨给他夸得美滋滋的,依在他怀里,却忍不住拿过七夕止水根,道:「你
做这个做什么啊?」

  「哈哈,有大用。」

  张五金一听笑了起来,把余山子的事说了,秋雨听了又是惊讶又是感叹:
「赵小曼我知道呢,杜丹红也听说过,想不到她们居然都是这么痴情的女子,居
然愿意跟余山子长醉千年,真是太感人了。」

  「四哥那家伙,真是好艳福。」

  张五金可没秋雨想得那么浪漫。

  「五金,你一定要把她们救醒过来。」

  秋雨一脸认真。

  「有什么奖励?」

  张五金涎着脸。

  秋雨立刻就星眸含润:「要什么奖励都可以。」

  张五金本就有些情动,看她这个样子,哪里忍得住,一把抱住,道:「那我
要先吃你,再吃中饭。」

  秋雨百依百顺,张五金却又想花样,上面衣服不脱,下面套裙也不脱,只把
裤袜脱了,秋雨怕套裙皱了,张五金就让她跪在床上,套裙捋上去,雪白的大屁
股露出来,就从后面进入——。

  吃过中饭,已经两点了,张五金把秋雨送到学校,然后给余山子打电话:
「四哥,我想到个法子,不过不能百分百的保险。」

  「你快过来。」

  余山子喜叫。

  张五金带了七夕止水根,开车过去,这会儿看清楚了,是有个酒字,不过不
是酒厂,却是酒庄,丹红酒庄,古意盎然。

  「杜丹红的第一桶金,只怕是从酒床上来的。」

  张五金暗想。

  余山子早在等着,一见面就叫:「老五,你有办法了。」

  张五金路上就已经想过,虽然他估计应该是这样,因为原理确实应该是一样
的,可他不敢确保,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所以话要说到前面。

  「四哥,你听说过七夕止水根没有?或者叫女贞子的?」

  「止水根?」

  余山子微一皱眉:「听说过,好象是封建社会传下来的玩意儿,给女人守贞
用的,传得有些玄,不象是真的,我到觉得,就是没男人,女人自慰用的。」

  他听说过就好,张五金道:「确实是老早的玩意儿,不过是真的,男人出门,
给女人用这个,一年两年,不怕家里的女人思春。」

  「真有这样的效果?」

  余山子还是有些疑。

  「千真万确。」

  张五金把七夕止水根拿了出来。

  余山子拿过一看:「这不就是根假阳具吗?」

  「是假阳具。」

  张五金点头:「你莫小看了它,只要女人用了,立马性情大变,极度讨厌男
人,要到自家男人回来了,再在这个上面沾了口水或者精液,也就是男人的阳气,
才能解开女人闭锁的阴宫,否则女人无水,就是自家男人都进不去。」

  「真的?」

  余山子这下来了劲,翻来覆去的看,猛然醒悟:「你的意思是——?」

  张五金就是要他自己醒悟,自己说出来,虽然称兄道弟,也是真正值得交的
朋友,但有些事情,还是得他自己主动。

  好事难做,好人难为,朋友,也难交啊。

  张五金点头:「一气分阴阳,但你老兄只有一根骚棍子,所以只救得一个,
但这七夕止水根只要沾了你的口水,同样能把你的阳气送进女人体内,同样能解
锁开脉。」

  「对啊。」

  余山子眼光大亮:「这样不就是两根阳具同入了吗?就能同时送入阳气,她
们也就不必依靠半口阳气了,可以直接用阴气接我的阳气,是不是?」

  「原理上是这样。」

  张五金点头:「具体怎么样,说句实话,四哥,我没试过,真没有百分之百
的把握,要不。」

  他说着一停:「你再等一段时间,我再想想办法,或者看能不能另外找到高
人。」

  「不必了。」

  余山子却断然摇头,见张五金有些疑惑,他道:「我当了十多年警察,所谓
的高人,见得太多了,说实话,真正有本事的,就见过你一个,我若你都信不过,
别人更不用说了。」

  他到直率,脑子也快,张五金诚挚的道:「说真的,四哥,我是真的没有百
分之百的把握,我师父过世得又早,我是真的第一次碰到一气分阴阳的事,没试
过,心里没底啊。」

  「没关系。」

  余山子摇头:「冥冥中自有天意,她们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

            255秋副校长的午餐

  他到是信这个,张五金没话说了,暗想:「果然情痴之人,想法也痴一些,
老天爷哪有空来管草民百姓的破事啊。」

  进到里屋,张五金道:「我先看看她们的情况。」

  杜丹红和赵小曼还是老样子睡着,事实上她们也是不可能翻身的,人翻身是
气血不畅肌肉疲劳,酒床调和阴阳二气,气血周流,肌肉是不会疲劳的,所以能
够长醉百年而身不贻形不损。

  张五金细看两女春宫,本来女子春宫闭锁,这会儿给酒床一调和阴阳,阴阳
平衡,更是完全看不到半点异状,张五金只好摇头,不过这会儿他也不能增加余
山子的心理压力,道:「情况还好,这酒床确有奇效,她们就跟刚刚睡着了一样。」

  「是。」

  余山子点头:「我也有这感觉。」

  他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张五金的话,到是给了他信心,道:「我现在就试,
有些什么要求?」

  张五金想了想,道:「她两个就是一口气,如果一个把气接过了,另一个回
不过,就醒不过来了,所以,第一点,一定要保证两条阳根是同时进入,当然,
也不一定要精确到妙,但至少不能相差一个呼吸。」

  「嗯。」

  余山子点头,都是男爷们,而且这是要命的大事,他也没什么尴尬的。

  「另一个。」

  张五金开口,却又停了好一会儿,道:「四哥,说句实话,这个没有经验,
所有有一点我真的不敢肯定,你的阳具插入,自然不可能马上就射,但七夕止水
根进入,却是沾了你口气上的阳气的,这样会不会有差别,我不知道,所以。」

  他略略一停,道:「我的想法,你在两根上面都涂上口水,然后一起进去,
这样可能好一些。」

  「有道理。」

  余山子大力点头:「这个细微地方,确实要老五你才想得周到。」

  他又一停:「一定要口水吗?精液不是更好?」

  「那你先撸一管罗。」

  张五金笑:「不过马上又能硬得起来吗?」

  「这个。」

  余山子也有点尴尬了,看一眼床上,有些犹豫。

  张五金明白他的意思,赵小曼两个要是清醒的,哪怕他刚射了,然后用嘴给
他吹,也有可能吹得起来,但昏睡着就没办法了。

  他身体虽然强壮,但一则三十四五了,二则没有内气的,不能跟张五金这种
二十二岁又练气有成的小后生比。

  不过张五金当然也不好说破,道:「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两点,一,不是
口水就是精液,都要涂上,二,同时进入。」

  说着一笑:「我到外屋去,你这个,不可以现场参观吧,要不我买票。」

  「滚。」

  余山子做势抬脚。

  张五金一闪,大笑着出了屋子,开了个玩笑,余山子应该更能放得开了。

  里屋却还是半天没响动,过了好一会儿,余山子才在里屋叫道:「老五,是
不是先要把她们给打湿了。」

  张五金大好笑,道:「你说呢,难道你平日拨枪就捅。」

  「靠。」

  余山子靠了一声:「我是说,如果——那个——我给她们舔的话,本身就有
口水啊,这个会不会因先后问题而起作用。」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到是心细了,张五金道:「这没关系的,得深入里面,
到最底部,女人里面有一张嘴的,会吸,难道你不知道?」

  一般女人生过孩子后,里面吸吮的劲力就没有了,但赵小曼两个应该是没生
过孩子的,余山子应该是知道的,果然余山子就哦了一声。

  然后里面终于响起脱衣服的声音,张五金脑子自然忍不住幻想,到笑:「她
两个一只脚死死扣在一起,这裤子看他怎么脱。」

  又想着两女给脱光了,余山子跪在两女身前,不免小腹有些发热,却想:
「要是明年红萤能嫁给我,不知肯不肯跟雨姐同床,她性子其实也有些传统的,
不过好好哄一哄,应该可以,雨姐怕还难哄些,不过我死缠着她,她没办法的,
最后还是会答应的。」

  想着谢红萤和秋雨两女同床,摆下赵小曼两女一样的姿势,然后他在两女之
间,提枪大战,左一枪,右一枪,就如双枪陆文龙一样,忍不住就有些心动魂摇。

  「真要有那么一天,我就少活十年也值啊。」

  便在他胡思乱想,神游物外之际,里屋突然传来女子的声音,一声唔,一声
噢,差不多是同时响起的,然后就是低叫声,一个叫:「山子。」

  另一个叫:「丹红姐。」

  两个女声,前一个绵柔,后一个清亮,略带一点点沙哑,很有磁性,而从她
们的称呼,则前一个是杜丹红,后一个是赵小曼。

  这也对得上平日电视上赵小曼的声线,赵小曼的声线就是这么略带沙哑的,
很性感。

  张五金耳朵立时竖了起来:「两女同时出声,应该是都醒过来了。」

  而这时屋中也响起余山子的叫声:「老五,她们都醒来了,现在怎么办?」

  骚包是吧,张五金大笑:「醒来了你就玩呗,不要我帮忙吧。」

  「靠。」

  余山子在里面响亮的靠了一声。

  张五金大笑:「那我先回去了,酒足饭饱,你再给我打电话汇报情节况吧。」

  说着大笑出门。

  屋中传来两女的惊叫声,杜丹红的声音:「呀,外面有人。」

  这是怕羞些的,传统型女子。

  「山子,老五是谁啊。」

  这是赵小曼的声音,竟是好奇多过羞窘,不愧是玩媒体的,时尚前卫。

  不过张五金没有听到余山子的回答,反又听到赵小曼的一声娇呤,估计是余
山子动了一下。

  「看来余山子是把自己的骚根儿插在赵小曼体内,嘿嘿,果然美女主持份量
更重一些。」

  不过他这也是自由心证了,到底怎么样,只有余山子自己才知道。

  开车回去,中途接到余山子电话:「老五,你真走了啊。」

  张五金嘎嘎笑:「不行啊四哥,这才三十分钟不到呢,战力堪忧啊。」

             256必须同时进入

  「靠。」

  余山子在那边喜滋滋的靠了一声:「我说老五,今儿个我算发现了,你小子
不但是个黑肚子,而且简直就是一小混蛋。」

  张五金哈哈笑,余山子也笑,笑得爽朗,道:「行,明儿个吧,明儿个我约
齐了古老大三个,我们好好聚一聚,这次真的好好谢谢你了。」

  说着又补一句:「对了,把你的女人带过来啊,可别说你没有。」

  「行。」

  张五金笑:「不过你先摆平她两个吧,别又弄一个另外的什么千年一醉,那
就麻烦了。」

  「不会了。」

  余山子笑:「刚她两个说了,我们都算死了一回了,其它的也就不计较了,
以后都跟着我。」

  「娥黄女英啊。」

  张五金故意叹声气:「我能说一声,好白菜都给狗叼了吗?」

  余山子外号余山狗,古明成几个偶尔开玩笑也叫的,到不怕余山子生气。

  余山子果然就笑骂:「你小子找揍了是吧。」

  说笑两句,张五金挂了电话,这么一折腾,秋雨也快下班了,张五金直接到
学校里接了她,不出他所料,果然就有男老师陪着出来,而且好几个,小学男老
师也有啊,而且一般是教体育的,个个牛高马大。

  这个正常,秋雨这样的大美人,若没有男的起心思,那才叫有鬼呢。

  张五金先买了束花,倚着车门,也不出声,只笑微微的看着,秋雨一眼看到
他,眼晴一亮,绝美的脸蛋仿佛一下放出光来,她是个有礼的,先跟几个同事打
了招呼:「我老公来接我了。」

  然后才快步往张五金这边来,张五金张开臂膀,秋雨还略有些犹豫呢,学校
门前,她显然有些怕羞。

  张五金可不管这些,直接搂到怀里,俯嘴便吻。

  虽然没有吻多久,但这是一个清晰的信号,以后那些男老师应该会有所收敛。

  不过这些男老师不是鲁光头那样的,张五金到也没示威性的去看他们,发出
了信号:这美女有主。

  那就行了。

  上了车,秋雨脸红红的,轻嗔:「这是小学呢,要是给我学生看见。」

  「那有什么关系?」

  张五金笑:「提早给他们上一堂恋爱课不好吗?免费的哦。」

  「不跟你说了。」

  秋雨嗔他:「跟你就说不清楚。」

  张五金哈哈笑。

  「对了,赵小曼她们两个怎么样了,救醒了没有。」

  秋雨心善,还记着心呢。

  她一问,张五金到是笑了,先不答,笑得一脸贼,秋雨捶他一下:「别这么
笑,笑得人心里发麻,怎么了嘛,救醒过来了?」

  「救醒过来了。」

  张五金点头。

  「太好了。」

  秋雨欢呼,看张五金还是老样子,奇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啊。」

  张五金笑,不过又不说了,但秋雨已经明白了,这个坏蛋,能想什么好东西
了,肯定是在想赵小曼两个跟余山子在床上的情形,俏脸飞红,捶他一下:「你
就是个色坯。」

  「哼哼。」

  张五金呲牙:「谁说我是个色坯的,我可记下了,呆会儿看我怎么收拾某些
人。」

  秋雨吃吃笑。

  第二天,余山子果然就打了电话来,张五金本来是想带秋雨一起去的,但秋
雨要上班,她虽然当着副校长,但真的是带班的,而且还当了班主任,她是极负
责的人,对教学又极为热爱,要她请假,她是坚决不肯的,所以张五金就自己去
了,他也没想带王含芷去。

  其实他还有个想法,简汉武四个都认识谢红萤,而且关系极好,他带其她女
人去,以后他们知道了,只怕有些儿意见,所以就一个人去了。

  简汉武三个也都来了,官当到一定级别,相对也就自由得多,见了面自然很
亲热,而且他们也知道了张五金救赵小曼两个的事,对张五金自然更高看一眼,
这兄弟,有真本事啊。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知道,这很简单啊,赵小曼杜丹红这样的大美人为自己殉
情,余山子这贱人哪有不乱吹嘘的,只瞒了一点,就是张五金想出来的双阳入体
之法,那个不好说,他也不敢说,他要拿这个出来吹,赵小曼两个绝饶不了他。

  「老五,敬你。」

  酒菜上桌,余山子赵小曼杜丹红一起举杯,张五金当然也不会拒绝,一干而
尽。

  活色生香的美人,与睡美人果然还是不相同的,赵小曼与电视上差不多,敏
锐,自信,时尚,极善谈吐,杜丹红则相对要安静一些,显得比较大气,这在女
子中还是比较少见的,可以说,两女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想不清的是,她们到
底是怎么给余山子这警痞迷住的。

  不过,别人的女人嘛,不必多琢磨,到是跟杜丹红聊起酒床,果然是杜家的
祖传,居然有七八百年了,杜丹红即会一气分阴阳的法子,又能下酒虫,对酒床
还是有着相当了解的。

  但她所知的,对张五金没用,因为张五金最想知道的,就是春线的原理,酒
床的虽然不叫春线,但张五金看过,起作用的,也还是那些线,可那些杜丹红就
完全不知道了。

  张五金心中遗撼,不过这一次还是有收获的,从七夕止水根破一气分阴阳,
他发现了一点,所有的线,一定都是阴阳二气的聚散,从这上面,慢慢琢磨,或
许可以找到点儿路径。

  「师父只怕也没明白。」

  张虎眼的笔记上,根本没提过春线的事,估计他们那种老派人,师父怎么传
下来,他就怎么做,没想过要去琢磨。

  到是杜丹红说到酒床酿的酒,原来酒床酿出来的酒,只能是低度的米酒或者
果酒,如果再象白酒一样蒸馏一下,度数是高了,却反缺少了那种独特的香味,
而市场人流行的能卖得上价的,又都是高度酒,做普通米酒卖,划不来,所以杜
丹红根本没在国内卖酒,反而是小规模的卖到了国外,因此北祟本地人都不知道,
祟山之下,有一张酒床,能酿绝世美酒。

vampire518 2013-8-26 11:21

             257居然是亲王

  杜丹红的厂子,取名酒庄,而不叫酒厂,也是这个意思,就不在国内卖酒。

  「不能只便宜了外国人。」

  余山子这个糊涂蛋,居然不知道杜丹红的酒是卖到外国的,张五金跟杜丹红
聊起他才知道,顿时就大发豪情:「以后我天天喝。」

  张五金四个就看着他嘿嘿笑,余山子慌忙举手:「一起,一起,兄弟如手足
嘛,喝酒当然要叫上你们,放心,我绝不偷喝。」

  张五金四个放过他了,赵小曼却又抓住了语病,要笑不笑的道:「兄弟如手
足,是不是妻子如衣服啊,想换就换。」

  「不敢,不敢。」

  余山子吓一跳,这人也真肉麻,左手搂着杜丹红,右手搂着赵小曼,道:
「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心,你们两个,就是我的心和肝,那是绝对换不得的。」

  张五金四个全都吐了,还好赵小曼两女给面子,每人掐了他一下,做鬼叫。

  一席尽欢。

  第二天,张五金终于有时间来了南祟,王含芷报个到就溜了出来,张五金接
着,好一通撒娇,张五金哄了半天才哄过来。

  因为谢红萤的痴情,他对王含芷的心,本来有些儿淡了,但真正抱着一个娇
娇嫩嫩的小美人到怀里,撒娇撒痴,任吃任嚼,各种可爱各种萌,心顿时又热了
起来。

  「真的想娶红萤,怕有些难。」

  看着怀中给他摸得星眸微闭红唇微喘的小美人,他转着心思:「不过芷芷又
太纯了一点,要她接受雨姐甚至红萤,她只怕绕不过那弯。」

  纠结啊,不管,俯下唇,狠狠的吻,第二天王含芷来捶他:「坏蛋,大恶狼,
给人家留下那么多印子,你坏死了。」

  张五金哄着她掀开衣服看,果然,娇娇嫩嫩的两只椒乳上,留下了好几个红
印子,王含芷还羞恼着捶他,张五金嘎嘎笑,索性又恶狠狠的亲了一个,王含芷
尖叫着不要,然后好一通娇。

  张五金一时想不出让王含芷接受秋雨几个的办法,先就这么着吧,正懒着心
思,这天上午,王含芷突然打了电话来:「哥,快来,快来。」

  她声音焦急,张五金吓一跳:「怎么了,有谁欺负你吗,你在哪里?」

  「没人欺负我,是我的客户,快来呀。」

  王含芷有些语无伦次:「在小水湾这边。」

  小水湾就在祟水边上,没多远,张五金飞车赶去,现场已经到了很多车,警
车救护车都有,人也不少,乱作一团。

  张五金找到王含芷,才问明白原委。

  开发区有一家公司,来了个客人,是一个阿拉伯人,叫阿里里,要求到处看
一看,投资嘛,考察一下地形,这太正常了。

  因为王含芷英语好,就由她陪同做翻译兼导游,沿着祟水,看看一路的风光,
走到小水湾这一带,碰到个卖王八的,可能是天气反常,这王八不冬眠,居然跑
出来给逮住了。

  阿里里一看,觉得有趣,就买了下来,王含芷还以为他要拿回去叫酒店里做
了吃呢,结果阿里里却把那王八放了生。

  本来这也是件好事,却坏在了那个卖家的贪滥上,这边阿里里才把王八一放
生,那个卖家竟然一下跳到水里,又捉了上来。

  这下阿里里当然不干了,要那卖家放了王八,那卖家不肯,说要放可以,要
阿里里再掏钱买。

  阿拉伯人有钱,性子也豪爽,可不是冤大头啊,才花了钱买了放生,你捉上
来又要我买,哪有这个道理,就是王含芷也恼火,可她性子单纯,又不会吓唬人,
那个卖家刁得狠,根本不理她,跟阿里里吵起来,阿里里不掏钱他就要拿到市场
上去卖。

  阿里里急了,拦着他,卖家来推阿里里,阿里里却学过柔术,抓着那卖家胳
膊,就给他来了一个背摔,然后抢过王八,放到了河里,没想到的是,那卖家身
上带得有刀,一下暴起,在阿里里身上扎了一刀。

  南祟这一带,山多地少,正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但这么刁的,到也少见,
张五金都忍不住骂了一句:「王八蛋,抓住了没有,阿里里呢,没事吧?」

  「没抓住。」

  王含芷摇头:「不过他跑不了,这一带好多人认识他,叫陈皮,外号陈赖皮
的,派出所的人已经去抓他了。」

  「你没事吧。」

  张五金又上上下下的看王含芷,看她身上好好的,也就吁了口气,小美人没
事就好。

  「我没事。」

  王含芷摇头:「现在是阿里里先生,他不肯进医院,甚至不肯让人包扎,只
让他的司机帮他包扎了一下,然后就坚持要立刻回国去,所以我才急。」

  「不肯进医院?」

  这到有些奇了:「为什么不肯进医院,他伤得重不重?」

  「重。」

  王含芷点头:「他前胸给剌了一刀,白西装都给染红了。」

  这时有人叫王含芷,原来王含芷英语好,又跟阿里里熟一些,开发区的领导
要她去劝。

  张五金跟着王含芷过去,中途可能是开发区一位领导迎上来,叮嘱王含芷:
「阿里里是一位亲王,身份极其贵重,你一定要劝他进医院马上手术,这是政治
任务。」

  王含芷都给他所谓的政治任务吓到了,不自禁的牵着了张五金的手,张五金
也给所谓的亲王称号吓一跳,亲王啊,好稀罕的称呼,居然跑南祟这鬼地方来了,
搞什么?

  「不要紧张。」

  张五金拍拍王含芷的小手,一起过去,亲王就亲王罗,阿拉伯的王子亲王好
象以千起计的,虽然来南祟稀罕,到也不必过于紧张。

  那个阿里里亲王坐在一台奔驰车里,车门是开着的,几个医护人员和领导模
样的人在劝,看见王含芷来了,让她过去,到有不少人盯着张五金,很明显,泡
妞也要看看时候,这会儿还牵着手,算什么?

  张五金是无所谓的,不过王含芷怕羞,松开了他手,走近车子,张五金还是
跟了过去,看到了那个亲王阿里里。

             258鲤鱼跳龙门

  阿里里大根五十到六十岁左右年纪,中等个子,略有些发胖,留着一部半灰
半白的胡子,斜靠在车座上,神情有些痿顿,右手按着胸口,白西装敝开着,染
了不少血,里面的内衣也染红了,塞了一条白头巾之类的东西在里面,血可能是
止住了。

  但血流得这么多,伤口肯定不浅,就算不动手术,进医院是必须的,他不肯
进医院,什么意思?莫非是嫌中国医生技术不好?那应该不至于,要不就是宗教
的什么规矩?张五金实在是想不清楚。

  王含芷已经在劝了,阿里里本来半闭着眼晴,听到她的声音,阿里里摇了摇
头:「我说了不进医院,王小姐,你叫他们让开,我要立刻去春城,回国。」

  他说着,猛然一阵咳嗽,咳了一口血出来,边上的一个医生叫:「有血,你
这是伤了肺了,一定要马上手术。」

  这话一出口,边上开发区的人急得跳脚,却又不好用强。

  王含芷也着急,她到不是象那些领导一样怕担责任,不过她是个善良的女孩
子,就是纯粹的担心而已,可阿里里不听她的,她也没办法,忍不住就回头看了
一眼张五金。

  恋爱中的少女,总是不自禁的想从情郎身上找到力量。

  感谢当年对秋雨的迷恋,张五金英语的听和说都是不错的,看到王含芷的眼
光,他便把头勾下去往里看,想找找原因,帮着王含芷劝一句,但这一看,他吓
一大跳。

  「鲤鱼跳龙门。」

  鲁班三十六床谱中,有一式龙床,就是古代皇帝睡的那种龙床,然后有三个
变式,分别是凤床,蛟床,和鲤床。

  其中鲤床最为怪异,因为鲤鱼跳龙门,过了龙门是可以化龙的,所以睡鲤床
的,身上会有异象,在胁的两侧,皮肤会厚结,变成鳞甲一样的形状,看上去象
鱼鳞,但也可以说是龙鳞,有些木匠,就用这床骗人,或者说害人。

  骗人好说,啊,你身上长龙鳞了,要化龙了,要成仙了,要当皇帝了,这样
的话。

  害人怎么说呢?或许有人不明白,其实很简单,古代的皇帝,都把自己比做
真龙天子,龙是要坐天下的啊,一个普通人,身上长了龙鳞,是个什么意思,要
造反夺天下吗?

  这在古代,杀头都不算,要灭九族。

  给你做一张床,灭你家九族,有些木匠,真的很无良,不过反过来说,如果
不是把人得罪死了,别人也用不着来这么害你。

  而这阿里里的春宫中,居然清清楚楚的显着一条金鲤跃波的痕印,这是睡了
鲤床的典型征象,可他是阿拉伯人啊,这怎么可能?

  张五金虽然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阿拉伯人能睡到鲤床,却想明白了另一个
问题。

  阿里里为什么死也不进医院,而且要急着回国,就是因为他身上的鳞甲,怕
给别人看见,当成怪物。

  而更大的一个可能是,阿里里不是给人害了,因为现在时代不同了,他十有
八九,是给人骗了,他以为他身上的,真是龙鳞呢,而那个木匠一定会告诉他,
龙鳞遭天妨,在成龙之前,绝不能暴露,否则不招天谴,也招人忌。

  「可师父说得清清楚楚,最近百年的传承,都是非常清楚的,都在国内,不
可能有哪位先辈跑阿拉伯去啊。」

  张五金心中转念,暗暗点头:「他这床,应该是祖传的。」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冲口而出:「不就是身上有几片鱼鳞吗?有什么了不起
的?」

  他这话莫名其妙,王含芷眨巴着美丽的大眼晴,迷惑的看着他,而阿里里本
来半开半闭的眼晴,却陡然睁开,霍一下盯住了张五金,眼中光芒之亮,仿佛战
场上的探照灯,照到了敌人。

  不过他这一发威,却又猛地咳嗽起来,更啊的一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睡鲤床应该很久了,鲤床聚气,所以他不练气而有气,精力十足,眼光
就亮,不过伤了肺,气再强也没用。」

  张五金心中暗叫,迎着阿里里目光,道:「如果你现在进医院,大约还有一
到两个月好活,但如果不进医院,可能活不到明天早上。」

  阿里里虽然吐了一口血,眼中光芒却没有半点减弱,他先前看张五金的眼光
里,带着强烈的杀意,但听到后面这一句,他眼中的杀意有所减弱,而是转为了
惊奇:「你知道我只能活四十七天了?」

  「是。」

  他自己都说出来了,张五金当然毫不犹豫的点头。

  他春宫中金鲤,整个身子都差不多出水了,只余一点尾尖若有若无的带着水
面,但四十七这么死,却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而从他这一句,张五金更肯定他
的鲤床是祖传的。

  阿里里死死的看着他,又咳了两声,没有咳血,但嘴角有血线流出来,车中
光线有些暗,这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恐怖,不过张五金却从他的眼光中,看出了
恐慌。

  很显然,给张五金一眼看破,他有些慌了神了。

  「我龙鳞已成,多活几天,少活几天,有什么关系。」

  阿里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有些象赌气,又有些傲气。

  你是没关系,可这边一大帮子人要倒霉了,就是王含芷,虽然只是个女孩子,
翻译兼导游,可也铁定会受处理,要知他还不是一个普通外国人,一个亲王呢,
话说一个亲王你到处乱逛什么啊。

  张五金心中腹诽,索性再打击他一下:「说了只是鱼鳞,不是龙鳞。」

  「嗯?」

  阿里里眼中再次射出强烈的杀意,这次的杀意,跟第一眼不同。

  第一眼,是因为给张五金看破了,而现在,则是因为张五金说他的不是龙鳞,
身而为龙,显然是他最大的骄傲,张五金居然敢说他的不是龙鳞,这是对他最大
的挑战,他自然不会客气。

  「很简单。」

  张五金并不怕他:「你的父亲,或者还有你的祖父,一定都是六十岁生日后
的第十三天死的。」

            259我保你活过六十

  他紧紧盯着阿里里眼晴,一气往下说:「为什么,很简单,因为他们都是十
二片鳞,一片鳞,多活一天,十二片鳞,多活十二天,到第十三天,新鳞要生,
必死,是不是?可与他们同睡一床的,你的祖母或者母亲,却一定长寿,如果没
有意外,都会活过九十岁,是不是?」

  两个是不是,接连问出,他却又紧接着加了一句:「寿命居然比不过与自己
同睡一床的女人,这是龙呢,还是泥鳅?」

  前面一段话只是让阿里里惊,最后一句,却让阿里里脸色彻底改变。

  恰如一座大楼,给拆了一根最重要的支柱,摇摇欲坠。

  眼看砸开了他的硬壳,张五金趁势跟进,道:「阿里里先生,我没有恶意,
你先进医院,你其实是可以长寿的,先治好外伤,我可以保你再活六十年。」

  「真的?」

  阿里里眼晴一亮。

  谁都想活得长一点儿,哪怕是生而为龙,能活久一点儿也好啊。

  张五金只以为阿里里家的床只传了三辈,其实他家的床已经传了七八辈人了,
每一代的家主,都是六十岁后第十三天死。

  阿里里为什么跑南祟来,就是因为知道自己寿命不长了,所以全世界走一走,
看一看,可没想到在这里会挨上一刀,更巧遇张五金,如果真能再多活六十年,
那可就太美了,他可是亲王啊,油霸的钱,多得烧死狗,小日子美着呢,六十年,
还不知有多少精彩。

  「我向你们的真主发誓,绝不骗你。」

  张五金举手。

  「你们不信真主的。」

  不想阿里里却摇头「你向毛主席发誓。」

  嘎!张五金差点笑出来,只好点头,屈一个胳膊,摆一个红卫兵的架势:
「我向毛主席保证,一不骗人,二不说谎。」

  他两个的对话云山雾罩,王含芷这小美人完全听傻了,但看到张五金这个姿
势,再加上这句话,她终于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白一眼张五金:「你就是个大骗
子,最会骗人了,还说不骗人。」

  当然,这话她没说出口。

  而阿里里得了保证,终于点了点头:「好,我进医院,不过要替我保密。」

  又补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张五金。」

  张五金向王含芷一指:「我是她男朋友,绝对不会跑的。」

  王含芷小脸儿一红,白一眼张五金,带着甜蜜,对阿里里道:「阿里里先生,
他不会跑的,你放心好了,而且他是一个诚实的人,绝不会说谎的。」

  说着扶了阿里里下车,张五金在边上道:「芷芷,你要跟你们领导说清楚,
阿里里先生身上有一种地中海型皮肤病,所以一定要帮他保密,这要是乱嚷嚷,
可是政治事件。」

  听到地中海型皮肤病,阿里里惊诧的转头看过来,张五金冲他眨一眼晴,阿
里里也忍不住笑了,摇了摇脑袋,王含芷自然往上汇报,开发区领导拍着胸膛做
了保证。

  阿里里的伤,并不是特别重,南祟虽然只是一个县级市,治这点小伤还是不
成问题的,张五金王含芷当然也跟着去了,然后还来了一大堆的市领导,包刮张
五金见过的市长曹正洋,空前重视。

  张五金跟王含芷缩在角落里,也没人来注意他们,曹正洋也没看见他,张五
金自然更懒得上前去打招呼,牵着小美人的小手说小话多爽啊。

  「到是奇怪,现在这么重视,先做什么去了,派几个警察跟着啊?」

  张五金撇嘴说怪话。

  「那到不是。」

  王含芷是好孩子,摇头:「先也不知道他是亲王,然后他也不喜欢人跟着,
就是他自己带的人,也不让跟着,就一个司机都让远远的,就我陪着他一路走一
路看,所以才挨了刀。」

  「自己不要人跟着啊,那就怪不得了。」

  张五金点头,却又故作一脸醋意:「啊呀不好,他不会是看上了我家芷芷吧。」

  「谁说的,才不会呢。」

  王含芷又羞又笑。

  「为什么不会?」

  张五金还一脸奇怪:「我家芷芷又漂亮,又温柔,又大方,又会英语,而且
居然会好几种中文,这样的天才型美少女,到哪儿去找啊?」

  是个女孩子,都爱听这话,王含芷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小脸儿红红的,
道:「什么叫做好几种中文啊,净乱说。」

  「哪里乱说了。」

  张五金屈手指:「普通话中文是一种吧,南祟话是一种吧,春城这边,跟南
祟口音又不同,你也会说吧,这不就三种了。」

  「咯咯咯。」

  王含芷娇笑。

  不过这一笑不好,那边却有人叫了,原来是领导要问王含芷话呢,这到也不
过就是过场而已。

  王含芷回来,到是想起了张五金先前跟阿里里的对话,道:「哥,你先前跟
阿里里先生说的什么啊,又是什么鱼鳞啊什么的,还说什么一定六十岁死,我听
得云里雾里的。」

  「他们家祖传一种怪病,身上长鳞,怕给人看见不好意思,所以死活不肯进
医院。」

  春床这种事,张五金是绝不会跟王含芷这样单纯的女孩子说的,随便扯了一
下,王含芷自然也就信了,还抚掌:「难怪。」

  又好奇的道:「哥,你还会给人看病啊。」

  「我有火眼金晴的呢,别人在我面前就是透明的,例如。」

  他说着眨眼,故意往王含芷胸前看了一下,道:「你今天戴的胸罩,是浅紫
色带蕾丝的,对不对?」

  他经常在王含芷胸前探宝,王含芷戴的几款胸罩,他几乎全都看过,刚刚又
看到了王含芷的胸罩带子,自然知道戴的是什么了。

  「才不对。」

  王含芷羞捶他:「你就是大色狼。」

  「啊呜。」

  张五金学狼嚎:「大灰狼要吃了小白兔。」

  王含芷咯咯笑:「才不给你吃。」

  两个人说说笑笑,时间很快过去,医生出来说阿里里的伤势处理好了,不过
要休息,自然有领导安排陪护的,王含芷小女孩子一个,可不能陪在医院里。

             260屋顶上装镜子

  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人出来吃了点东西,看看阳光正好,就跟张五金跑去南
祟水库划船玩,自然就要亲热一下,张五金检验了她的胸罩,果然是火眼金晴,
一丝不差。

  「我说我有透视眼吧。」

  张五金嘎嘎笑。

  「你就是个大灰狼。」

  王含芷整个人跪在他怀里,勾着他脖子撒娇,她这会儿衣襟大开,胸罩推到
了脖子下面,两只嫩乳就在张五金嘴巴前面乱晃,张五金哪里会客气了。

  「大灰狼啊,嘎嘎。」

  张五金笑得变态,啊呜一声,一口就叼了一只,可怜的小白兔落在大灰狼嘴
巴里,那个颤啊,太阳公公都不忍心看,躲云层里去了。

  下午张五金回了阳州,六点多钟的时候,接到阿里里的电话。

  「张先生吗,你现在在哪里?我想跟你聊聊,可不可以。」

  话说得很客气,张五金当然也客客气气的,道:「阿里里先生,您先别急,
今天先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吧,明天上午,我来医院,有什么话你都可以问。」

  他这么说了,阿里里到也没有坚持,挂了电话,秋雨问起,张五金把阿里里
的事说了,他对王含芷只说怪病,对秋雨到是说得多一点,把鲤床的事说了。

  「我可能得去阿拉伯国家跑一趟了。」

  张五金先还没想到,这一说,想起来了,要治阿里里的病,得去破了鲤床的
春线才行,那就必得去阿里里家里跑一趟。

  秋雨一听张五金要跑这么远,顿时就舍不得了,晚间就在张五金的怀里扭,
张五金轻轻抚着她丰腴的裸背,笑道:「听说死海那边的海泥有美容的功效,我
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一大包泥巴回来。」

  秋雨听了咯咯笑:「一大堆泥巴,那要人家准你上飞机才行。」

  「空中小姐会喜欢的。」

  张五金笑:「说不定在飞机上就会向我讨要,我每人给她们涂一脸。」

  「那成什么样子?」

  秋雨真笑坏了。

  「说真的雨姐,你要是去做空姐,那非把世间所有空姐都给盖了不可。」

  「哪里啊,我都老太婆了,怎么能跟她们年轻小姑娘比。」

  秋雨听了喜滋滋的,口不对心。

  「哪里老了,我检查一下。」

  张五金手就乱摸,摸摸乳房,结实又有弹性,摸摸屁股,同样弹力十足。

  他手回上来,揉秋雨的乳:「老婆,你的奶子最近好象更翘了呢,是不是?」

  「我也不知道。」

  秋雨一脸的娇腻,爬起来坐到张五金身上,让张五金托着她丰乳:「好象是
翘了一点。」

  「而且更结实了,象皮球打足了气。」

  张五金爱不释手。

  「是什么原因。」

  身材变好,秋雨美滋滋的,俯身吻张五金。

  「当然是床的原因了。」

  张五金笑:「不是跟你说过春床会聚气吗?」

  春床的一些功用,他对任何人都不说,跟秋雨还是说的,不过让她保密。

  「不是。」

  秋雨却摇头:「是你爱我的原因。」

  张五金听了情动,吻她:「那要不要我再爱你一次。」

  「要好多好多次。」

  秋雨声如梦幻。

  小六金早已抬头,两个久经操练,熟得不能再熟了,都不要拿手去引,秋雨
把肥臀扭了一扭,小六金便找到了洞口,滋溜一声就滑了进去,一滑到底。

  「哦。」

  秋雨轻轻哦了一声,恰如花之娇呤,随即俯下嘴来吻张五金,自己的雪臀也
慢慢的动了起来,前后左右的磨,这样边磨边说话边亲吻,不激烈,却有一种特
别贴心的感觉。

  张五金回吻着她,双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抚着,从背到臀,线条有一个突兀
的隆起,手感异常的好。

  张五金突然笑:「过了年,我要在屋顶上装一块大镜子。」

  秋雨星眸如梦,只要张五金进入她体内,她就是这个样子,特别的迷人,道:
「装镜子做什么?」

  张五金嘎嘎笑:「夏天来了,不冷了,就不要盖被子,然后。」

  他不说了,只在秋雨屁股上轻轻打了两板。

  只要给张五金进入,秋雨脑子基本上就是空白的,不太能想问题,还没明白
呢,娇腻的道:「然后什么呀。」

  「然后就要以看我的雨姐扭她的大屁股啊。」

  张五金笑着又在她美臀上打了一板。

  这下秋雨明白了,羞到了:「才不要,好变态的。」

  「好美的。」

  「好变态。」

  「要不要?」

  「不要。」

  「不是不要。」

  「不要。」

  张五金嘎嘎:「不是不要,那就是要了。」

  秋雨永远都会上当的,撒娇:「坏蛋。」

  身子乱扭,雪殿便磨得更欢了。

  第二天一早,张五金过南祟来,先跟王含芷会合了,然后一起到医院。

  阿里里精神不错,打了招呼,其他人都出去了,阿里里的保镖守在门口,显
然是不愿意给别人听见,他到没说让王含芷出去,不过张五金一想,小美女太单
纯,有些古里古怪的东西,不太适合她听,就拉王含芷出来,道:「我跟他谈病
情,皮肤病,好恶心的,你听了中午饭可能都不想吃,就不要听了,好不好。」

  女孩子都爱洁的,果然就不喜欢听这个,小鼻子耸了起来:「那我在外面等
你。」

  「真乖。」

  张五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保镖就在不远处呢,小美女羞颜上脸,小脸蛋红
得可爱。

  见只张五金一个人进来,王含芷没有跟进来,阿里里脸上果然露出欣赏的神
色,请张五金坐下,道:「张先生,你是怎么发现我的——那个,身上有鳞的?」

  「中医跟西医不同,中医讲究望闻问切。」

  张五金知道他肯定会奇怪,自然也准备了话:「人身体内的很多症状,会在
脸上表露出来,例如眼晴发红,肝火,鼻尖发红,胃火,耳朵生冻疮,肾寒,诸
如此类的,不懂的,自然看不出来,懂的,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

  阿里里恍然大悟,翘起大拇指:「中医真神奇,中国文化,真是太神奇了。」

              261气运之说

  把中医狠狠的夸了一番,才又问起:「那我这个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
么原因引起的,真的能治吗?」

  他还不想说床的事,或者是真不知道?张五金脑子里一转,从阿里里昨天的
反应,他应该知道,身上生鳞,是床的原因,只是他还有点儿侥幸心理,或者是
一种试探,看张五金到底知不知道,如果张五金不知道,他当然不会说出自己的
秘密。

  张五金微微有些好笑,不过这样也正常,他懒得跟阿里里打哑迷,道:「阿
里里先生,你家那张龙床,传了几代了。」

  他可以肯定,替阿里里家做床的先辈,不会说是鲤床,只会说是龙床。

  阿里里眼光微凝,看了张五金一眼,他确实想瞒着,只要张五金能让他延寿
就好,但张五金一口喝破,他就知道瞒不住了,到也不做无谓的挣扎,道:「传
到我这一代,八代了。」

  「好家伙。」

  张五金暗叫一声。

  他先没应声,只看着阿里里,阿里里即然开了口,到也不想再隐瞒,道:
「每一代先祖,身上都有十二片鳞,正如张先生你说的,一定在六十岁生日后,
第十三天的中午十二点或者半夜的十二点前后死,这在中国叫什么来着?」

  「子不过午。」

  「对,对,就是子不过午。」

  阿里里连连点头,一脸赞叹:「中华文化真神奇,说得真好。」

  又一脸疑惑:「可为什么一定是子不过午呢,这里面又有什么神奇之处。」

  「中华文华,统概起来,就是阴阳二字。」

  张五金解释:「子时生阳,午时生阴,而人身的小阴阳,是受天地的大阴阳
影响的。」

  他微一沉呤,他自己其实也是半桶水,真要解释清楚,还有些难,只好打个
比方:「阿里里先生,你注意过海潮的涨落没有,为什么海水有时候会涨起来,
有时候又会落下去。」

  他先说子时生阳午时生阴,阿里里确实是听得稀里糊涂,当然,这也有中文
转换为英文的原因,本来中文的意思就难理解了,再换成英文的意思,真的跟天
书差不多了,但张五金一说潮水的涨落,阿里里立刻就明白了。

  「是的,是的。」

  阿拉伯人有着一种天生的热情,只要他愿意跟你说话,阿里里这会儿就有些
儿激动:「潮水就是这样的,每天涨落两次,而且非常有规律,你是说人身上也
是这样?」

  「是这样的。」

  理解了就好,张五金点头:「人身气血的运行,就跟潮涨潮落一样,是受天
地的大环境影响,中国把这个叫做大阴阳,而把人身叫做小阴阳,大阴阳转,小
阴阳跟着转。」

  张五金停了一下:「正常的人,身体好,小阴阳运转正常,跟得顺畅,身体
就没毛病,没感觉,这叫顺天应人。如果身体不好,跟得不畅,身体就会生出感
觉,我们就说是生病了,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自身的小阴阳,与天地的大阴阳没
能合拍。」

  张五金这话编得顺畅,阿里里却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翘起大拇指:「神
奇,中国文化,太神奇了。」

  他微微沉呤:「那为什么一定是多活十二天呢?」

  「因为是十二片鳞啊。」

  「可为什么是十二片鳞呢。」

  「这还是跟阴阳的运转有关,我们中国,把这个叫十二生肖,其实十二生肖
不是十二种动物,只是用动物来摸拟,还是说的阴阳运转的情况。」

  张五金说着摇头:「这个要说,就太复杂了。」

  其实是后面的他不会编了,前段时间虽然看了几本书,还是不够用,还好,
只要是个中国人,就一定受中华文化的熏陶,阴阳啊,八卦啊,生肖啊,运势啊,
风水啊,虽然不懂,多少知道一点,哄哄外国人足够了。

  所以很多老外一听中国人说话,都是高人啊,其实都是半杯水,张五金就是
典型,他其实只知道做春床刨春线,真的说到中国文化,他半杯水都不到。

  「复杂,确实是复杂。」

  阿里里点头感概。

  他想了想,道:「张先生,你是说,我们所有先辈的病,都是因为那张龙床,
为什么呢,我睡了那张床,觉得身体特别好啊,几乎不生病,而且精力特别旺盛。」

  「是那张床的原因,床上有一些东西。」

  怎么解释鲤床,张五金是想好了一套话的,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了一下。

  阿里里见他不说了,有些讶异的叫:「真是那张床的原因?为什么?」

  张五金耸耸肩膀,他是故意的,吊吊阿里里的胃口。

  阿里里显然没能理解,于是张五金解释:「阿里里先生,你已经知道,睡的
是龙床了,那你难道不知道,在中国,龙床是什么人睡的吗?」

  「是皇帝睡的。」

  阿里里点头,有些恍然:「你是说,龙床只能是皇帝睡,一般人睡不得。」

  「你说呢。」

  张五金就引着他往神秘的地方想。

  他故意不说破,阿里里就乱想,有些恍然,又有些不服气:「就是一张床嘛,
为什么皇帝睡得,其他人睡不得。」

  「其他人睡得啊。」

  张五金给他一下重的:「只不过最多睡六十年。」

  事实俱在,阿里里果然就服气了:「是啊,还真是邪气呢,为什么?」

  张五金再耸耸肩膀:「中国人认为,天地就是阴阳一口气,这口气的阴阳运
转,就叫做气运,有些人,天生气运好,随意买张彩票就是头奖,有些人,气运
不行,买一世的彩票,却三等奖都捞不到一个。」

  「这到是真的。」

  阿里里点头:「不止是彩票,好多事情都是这样,好象真有一种神秘的运气
似的。」

  「运气,就是气运。」

  他肯进这门就好,张五金笑笑:「那些特别有气运的人,才能当皇帝,就如
阿里里先生,你能当亲王,我却只是个普通中国人一样。」

  他说着一笑:「如果我硬要抢你的亲王来当,你说会是什么后果?龙床也一
样,不是你睡的,没有这个气运,偏要去睡,后果就是早死一甲子,六十年,一
定死。」

            262我有十二个老婆

  他这么绕来绕去,到还真是绕明白了,反正阿里里理解了,一脸恍然的点头:
「原来是这样,神奇的气运。」

  「可是。」

  阿里里想了一会儿,道:「即然是气运的原因,那怎么改呢,难道气运还可
以改吗?」

  「大气运不可能改,小气运是可以的。」

  到真正的关口了,张五金双目炯炯,道:「你家的龙床上,有一些东西,其
实是一些符术什么的,龙床之所以成为龙床,就是那些符术在起作用,你应该注
意到了吧。」

  「是。」

  阿里里点头:「龙床上,确实有好多古怪的花纹,没人看得懂,对了,好象
就跟你们中国道士画的符一样,也让人看不懂,原来那些就是符啊。」

  很好,成功引偏,张五金心下暗喜,面上不动声色,反扮出特别严肃甚至儿
有些神秘的样子,道:「龙床起作用,就是那些符,如果是大运势的人,睡了就
没关系,而且步步走运,运势会越来越好,而如果气运不够,那就反受其害,你
们家先辈,就是典型的例子。」

  阿里里已经完全被圈住了,连连点头,脸上也跟着有了一种神秘的惊怕,道: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那有什么办法想吗?」

  「当然有办法的。」

  轨道成功引偏,现在可以向着歪的方向一路狂奔了,张五金当然不会停留,
道:「帮你们家做床的木匠师父,没给留下什么话吗?」

  「没有。」

  阿里里想了想,摇头:「我们先祖传下来,就说这是一张龙床,生而为龙,
死后化龙,就是这样。」

  「你的先祖,怠慢了那位木匠师父了。」

  张五金连连摇头,带着一点义愤的味道。

  「这个,我不知道啊。」

  阿里里也耸耸肩膀,一脸无辜的样子。

  他当然不知道,因为这就是张五金编的,不过那个匠门中的前辈给阿里里的
先祖做鲤床,也算是存心害人了,这里面肯定有故事,只不过这故事无人知道就
是了。

  「张先生,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阿里里有些奇怪,这也正常,张五金就是要他这么问。

  「因为那位木匠师父只做了床,没有给符。」

  「没有给符?」

  阿里里不明白了:「不是说,符在床上吗?」

  「那是龙床的符,要皇帝睡才行。」

  张五金继续编:「普通人睡,没有那个气运,受不起龙床上符引来的运势,
那怎么办,就要用另外的符来破,而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对冲的意思,稀释一下。」

  「是这样的?」

  阿里里眼珠子一下子瞪圆了。

  「是这样的。」

  张五金一脸的严肃,就仿佛小时候数学老师告诉:「这是公式,要死记,不
能改。」

  「总共应该要有十二道符,第隔五年,就要换一次,一共十二次,就不会生
鳞,也就可以延寿到一百二十岁。」

  「不会生鳞?」

  对身上的鳞,阿里里始终有些难舍,虽然所有的先辈都是六十岁死,但他心
里,总又有一种神秘的感觉。

  「你以为鳞是好东西啊。」

  张五金给他一棒棒:「你听说过,哪个皇帝生鳞的没有。」

  这个例子残酷,阿里里傻了半天才摇头:「没听说过。」

  「这就是了。」

  张五金一脸俨然:「真正有运势的,受得了的,就不会生鳞,受不了,才会
生鳞。」

  「啊。」

  阿里里这一声啊,语义复杂,不知是惊叹还是感叹了。

  「气运不够,身体受不了,只有生鳞,同时,寿命也会转移。」

  「寿命会转移?」

  这又是一个新说法,阿里里眼珠子陡然大了一圈。

  一寸光阴一寸金,光阴是什么,就是寿命啊,这世上,没有比寿命更珍贵的
了,而张五金现在居然说寿命会转移,这太让他惊异甚至是惊怕了。

  他越在乎,张五金反倒越谈定,点了点头:「寿命会转移。」

  「转给谁?」

  他不说,阿里里忍不住了。

  「同床的女人啊。」

  张五金一语点题:「阿里里先生,你们家的女性长辈,身上无鳞,寿命却一
定都非常长,对不对?」

  他这一说破,阿里里也明白了,也彻底信死了他的话,一脸恍然:「是的,
我母亲,还有我祖母,我祖母现在还活着呢,原来是这样。」

  这会儿牛进了拦,不可能再出得来了,张五金也不急,让他自己消化一会儿,
直到阿里里再问:「张先生,那现在还有办法吗?」

  「办法还是有。」

  张五金点了点头,故意沉呤了一下。

  要拿着一点啊,尤其是女孩子,太容易把双腿打开,不见情意啊。

  呵呵,这是废话,张五金微微沉呤了一下,见阿里里眼巴巴的,就如大黄狗
盯着主人手中的骨头一样,知道火候差不多了,道:「只是有一点点难,先要破
了你床上的那些符。」

  说着做了个手势以助语气:「就如烧水,水开了,先就要把火关了。」

  「有道理。」

  这个解释形象,阿里里点头。

  「然后呢。」

  张五金放慢语气,好象是在思考的样子:「要用另外的符去镇,就是去化解。」

  说着,他指指阿里里身上:「每五年化一片鳞,十二片鳞化掉,一共六十年,
所以,正常情况下,阿里里先生,你还可以再活六十年,不过。」

  「不过什么?」

  一听张五金确定的说他能再活六十年,龙鳞也不要了,阿里里一脸紧张。

  「不过你妻子的寿命可能会缩短。」

  「那没有关系。」

  阿里里摇头,很显然,妻子在他心中没有什么份量,不过他马上省悟到张五
金的看法,又解释:「我有十二位妻子,而且还可以再娶,她们是轮流跟我睡的,
影响不大,是吧。」

  「十二个,靠。」

  张五金在心里靠了一声,脸上到是装出男人通用的一点艳羡的笑,翘起大拇
指:「阿里里先生好艳福,轮流睡,那就没事了。」

  「那我们现在就动身,好不好,张先生。」

  阿里里激动起来,本来以为只能活个多月,现在居然能再活六十年,他怎么
能不激动。

              263去海湾

  「这个。」

  张五金有些为难,这个到不是故意装的:「我还没有护照。」

  「护照的事,我可以帮你办理。」

  阿里里立刻大包大揽,张五金当然也就应下了。

  随后阿里里让人送上一张银行卡:「耽搁了张先生的时间,这是一点小小的
意思。」

  这是应有之义,张五金也没推辞,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回来把卡给秋雨,秋
雨中午去存,回来告诉他,居然是一百万美金。

  「好家伙。」

  张五金也咂了一下舌头:「都说油霸有钱,还真是有钱啊。」

  秋雨也感概,却搂着张五金脖子道:「这又是将近一千万呢,老公,你也太
能挣钱了。」

  「养活你够不够了?」

  张五金搂着她,让她坐到腿上,笑。

  「足够了。」

  秋雨美滋滋的,把脸贴到他脸上:「只要十分之一,就可以把我养得白白的,
美美的。」

  「那就辞职算了,在家里带丫丫,然后白天给我做饭,晚上陪我上床。」

  张五金下诱饵。

  「嗯。」

  秋雨果然就把身子扭得象一根麻花:「我喜欢教书嘛,好老公,让我再教几
年。」

  「几年?」

  张五金要问清楚。

  秋雨笑眯眯的,竖起一根指头。

  张五金不上当:「一年还是一百年?」

  秋雨果然就脸红红的了,眼晴眨啊眨的,身子乱扭,在他脸上亲:「你是好
老公的嘛。」

  「肉麻死了。」

  张五金哼哼:「我的雨姐也会说肉麻话了吗?」

  「就要肉麻。」

  秋雨有些害羞了,把脸埋到他脖子后面,张五金搂着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
香气,不再说话。

  有钱不是万能的,坐在家里数钱,手也会抽筋的,秋雨有她自己的爱好,当
然更好,这样的秋雨,更可爱,再一个,穿着制服的秋雨,真迷人啊,张五金都
让她穿着套裙要了她好几次了,制服御姐,太有感觉了啊。

  第二天护照就办好了,阿里里的专机就停在春城,张五金昨夜先就跟秋雨说
好了的,这会只打个电话,然后又跟王含芷告别,因为边上有人,王含芷还不敢
吻他,弄得张五金大是遗撼。

  随后上机,直飞海湾。

  波音宽体客机的豪华就不必说了,总之张五金这个土包子算是见识了什么叫
奢豪,不过他上机之前就想过了,调整好心态,不必守朴,装高人就行了,一切
淡然视之。

  虽然装高人,但到下飞机的时候,又暴露了他土包子的一面,他是国内的打
扮,秋衣衬衣西装,刚刚好,可这边热啊,别说秋衣,西装都穿不住。

  不过他再一次见识了阿里里的奢豪和热情,阿里里居然给他指定了几个仆人,
且专有一个总管,叫阿拉丁,张五金暗里叫他神灯的,专门照顾他的一切。

  一切是什么意思呢,一切就是一切,如果他懒得动手,上了厕所甚至可以让
别人帮他擦屁股。

  然后张五金见识了阿里里的王宫,那种扶手上都镶金的豪阔,让他无言以对。

  天佑阿拉伯,地下生金子,这还真是让人无可奈何的事情。

  先休息了一天,晚上,有四个少女服侍张五金睡觉,当她们披着薄纱,里面
三点清晰可见的站在张五金面前请他挑选时,张五金终于彻底认输了。

  这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什么叫帝王生活,这才叫帝王生活。

  四个少女都很漂亮,身材都非常好,年纪却都不大,最多也就是十四五岁年
纪,后来张五金才知道,这些女孩子,不是雇来的或者买来的招来的,而是阿里
里打小培养的。

  这是这地方的习俗,有钱的王公,从小选一些眉清目秀的女孩子养着,并严
格的进行各种技能礼仪的培训,长大了,或者自己用,或者用来待客,所以在张
五金拒绝后,阿拉丁还以为他是怕这些女孩子不干净,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这
些女孩子绝对都是处女。

  张五金其实很动心,不过最终还是禽兽不如了,其实这并不是道德的问题,
而是他真的给这种生活吓到了。

  当然,如果那些女孩子不是排成一队让他选,而是直接爬上床,他说不定也
就不客气了,但让他选,他就不敢了。

  中国古代的禅让,讲究的是三让然后乃成,也就是说,第一次,请他当皇帝,
不干,第二次请,还是不干,第三次请,还是不干,直到第四次,别人哭着喊着
说:「君今不出,奈天下苍生何。」

  这个时候才肯把皇帝的帽子戴上。

  虚伪吧,嘿嘿,中华文华,有时真的很有趣的。

  如果张五金第一次拒绝,那四个女孩子再请,再拒绝,二请,再拒绝,三请,
最后直接爬到张五金床上,他真的能拒绝吗?

  不能!第二天,张五金终于见到了鲤床。

  他一看就笑了,鲤床,根本就是一条鲤鱼的形状嘛,一条跃波而起的鲤鱼,
两头翘,中间宽,而那个匠门中的前辈,居然说这是龙床,而阿里里的先辈们居
然也信了,真是天大的笑话。

  不过张五金这会儿当然也不会说破。

  阿里里眼巴巴的看着他,回到王宫,阿里里换回了他的传统服饰,镶着金边
的白色长袍,自有一股独特的威仪,不过看着张五金的眼神,仍是狗看着一根肉
骨头的样子。

  也许任何人面对死亡的威胁,都是他这个样子的吧。

  「亲王,你看。」

  张五金让阿里里叫人把床上的东西都搬空了,指着鲤床里外的雕花给他看:
「就是这些符起了作用,有运势的人,成龙要靠它们,没运势的人,长鳞也是因
为它们。」

  阿里里瞪着大眼晴,老鼠看星星,只能问:「能破吗?」

  「我试试。」

  床谱上现成的破法,不过张五金当然不会说得这么简单,围着鲤床,里里外
外的琢磨,其实他主要琢磨的,是那些春线。

  做鲤床的前辈,手艺了得啊,张五金只是往床上一坐,那个气场,绵绵然,
渤渤然,似乎无始无绝,可怜他自己做的春床,气场十分之一都不到。

              264装神弄鬼

  他在这做鲤床的前辈面前,就如学徒工在八级钳工面前,几乎完全就是个渣。

  再想想碰到的几张床,无论是聚宝盆,还是杜康忘忧床,或者眼前的鲤床,
每一位先辈,手艺都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甚至就是做七夕止水根的止水娘娘,
手艺都比他强。

  当然,止水娘娘的七夕止水根,是另一个流派的传承了,不是鲁班传下来的,
但手艺比他强却是事实。

  其实真要追根究底,春床也未必就一定是鲁班传下来的,借个名也不一定的,
当然,这个就不必纠结了,正如少林武功都是达摩传的一样,无非打个招牌,反
正无论是鲁班还是达摩,都不会来反盗版。

  「我还得练啊。」

  张五金暗暗感概:「难怪师父说,十年不出门,还真是这样呢。」

  想是这么想,可他自己也知道,他这辈子的手艺,永远也赶不上这些先辈的,
甚至想赶上师父张虎眼都难很简单,他的生活太浮燥了,任何手艺,都是在枯燥
的重复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慢慢的练出来的,而他现在练得最多最勤的,是胯
下的春根,只要秋雨身上方便,每夜必磨,那真是磨得光头铮亮,手艺就算了,
别的不说,秋晨的嫁妆的,到现在还影子全无呢。

  张五金一直琢磨了一天,是在琢磨春线,也是在练气,捎带的,就是装神弄
鬼,让阿里里觉得他很辛苦,很为难。

  张五金没有带木工箱子来,只要改床嘛,就带了一个小小的手刨,却另外带
了墨斗,还有笔墨和黄纸。

  到晚上,子时之后,他才动了一下,用墨斗放线,围着床弹了一圈,叮嘱阿
拉丁,不要让任何人进线圈,自己甩甩手睡觉去了,而阿拉丁完全不知道他是在
装神弄鬼啊,果然老老实实让人四面盯着,老鼠都不许进一只。

  阿里里那会儿已经睡了,身上有伤嘛,听了阿拉丁汇报,眨巴着眼晴,只觉
得非常的神奇。

  从张五金一口叫破他身上有鳞,并清楚的说出他先辈必是六十岁生日后第十
三天死,他对张五金就再没有任何怀疑,对张五金所做的一切,他只有惊叹。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之后,张五金先不吃饭,却用带来的纸和笔,在鲤床上
画起符来,黄裱纸鬼画符,贴得满床都是。

  也不解释,贴完了,还是一句话,任何人也不许进去,可怜的阿拉丁,给他
的装神弄鬼和满床的符纸吓到了,居然亲自带人看守。

  到半夜十二点,张五金才用手刨改了春线,却又弄鬼,把所有贴的符全扯下
来烧了,同样是那句话,不许人靠近。

  次日中午,他又贴符,再又烧了一道符,化在清水里,让阿里里喝下去。

  阿里里还真喝下去了,而且他给张五金的样子吓到了,其实张五金就是故意
不洗脸不梳头发,三根毛立着,若在平时,这样的男人是邋遢,但在这会儿,给
人却是他在全力施法的感觉,那个佩服啊,那个感激啊,那个神秘啊,那个——
啥啊!一直到晚上,张五金才对阿里里说:「亲王,你晚上喝了我的符水后,可
以睡床上了。」

  阿里里已经完全给他舞弄得脑子当机了,只会张着嘴啊一声:「啊。」

  「没事。」

  张五金还安慰他:「应该是破了,虽然我年轻,法力不够,但无论如何,至
少破了一半法,亲王你睡睡就知道了。」

  临睡前,张五金直接从床头床尾各扯一道符烧化了,让阿里里喝下去,再让
他上床。

  又为了安阿里里的心,让阿拉丁抱了铺盖来,他就在阿里里的寝宫门口打地
铺睡下去,说是为防万一,把阿里里亲王感动得啊——失眠了。

  于是张五金再露了一手,这王宫里也没什么马凳什么的,他也不推刨子,让
阿拉丁拿一只金笔来,轻轻在床帮上敲击,不到三分钟,阿里里睡过去了,把一
边看的阿拉丁惊得目瞪口呆——中国神棍的神奇,他算是彻底见识了——真有神
法啊。

  阿里里这一觉睡得非常舒服,第二天一早醒来,还有些迷迷瞪瞪的,张五金
道:「亲王,感觉怎么样?」

  「感觉?」

  阿里里眼光有些发直。

  「两边腋窝下,还发紧不?那种铁箍一样的感觉,松动了些没有?」

  睡鲤床,十二鱼鳞成形后,鳞片会压迫腋窝下的血脉,人睡到半夜,如铁箍
箍紧了脖子,呼吸不畅,极为难受。

  这个病状,阿里里一直没跟张五金说过的,在他心底最深处,对鳞甲始终还
是有一种神秘的不舍的心理,所以有点讳疾忌医的意思,不想给张五金一口喝破,
一愣之下,随即喜叫出声:「没有了,真神了呢,昨夜里没有了。」

  张五金便装模作样的吁了口长气,道:「那证明我的符起效果了。」

  「起效果了起效果了。」

  阿里里跟着喜叫。

  张五金点头:「我中午再加一道符,晚上喝了符水,你再睡一晚试试。」

  阿里里当然不迭连声答应。中午换了符,晚上扯两道符化了水,阿里里再喝
了,再睡,再继续失眠,张五金照样直接给他催眠了事。

  第二天早上,阿里里醒来,不愣神,直接报告:「昨夜睡得非常好,非常舒
服。」

  又摸着胁下:「最上面的鳞片,好象软化了。」

  「没有那么快吧。」

  张五金笑:「我的功力还没有那么高,真要它们软化,至少要一年,要它们
消失,至少要五年。」

  「要这么久?」

  阿里里惊讶。

  「不久。」

  张五金解释:「五年长成五年褪,是一样的。」

  说着微微一停,做出凝思的样子:「你今晚上再睡一晚,如果还是睡得非常
好,那这符就不要换了,然后五年后,重新化第二片甲,再来换符就好了。」

  杀人灭口,鸟尽弓藏,是权势人物最爱干的事,但张五金直接告诉他,五年
后还要重新换符,阿里里无论有什么心思,都得偃旗息鼓。

vampire518 2013-8-26 11:21

             265先不能回去

  朋友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当然,这也许是张五金以小木匠之心,度阿里里亲王之腹,可有件事明
摆在那里,当年的匠门先辈,为什么要给阿里里的祖辈做鲤床?吃饱了撑的啊?

  里面的故事,张五金不知道,但是,前车之覆后车之鉴,他不能不提防,当
日对唐朝宗是这样,今天对阿里里也是这样。

  世人多羡慕权贵豪富,但在生活中,越是这样的人,你越要提防他,反到是
隔壁的穷邻居,可以敝开心窝子说话。

  穷人才可以心换心,有钱人,只会拿钱换命,有权的更甚。

  到晚上,老样子,张五金去床上扯两道符烧化了,让阿里里就着清水喝下去,
阿里里咂巴咂巴嘴。

  得,昨夜床见效果,今天水都喝出滋味了。

  这夜还是有点儿失眠,张五金也还是用老办法,两分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不等张五金问,阿里里自己就叫了起来:「我昨夜一点感觉都
没有,好象眼晴才一闭,天就亮了,真主啊,我以前总是半夜憋醒的,这鳞甲,
看来真的不是好东西啊。」

  到这会儿,他才基本算是死了鳞甲是龙鳞的心。

  张五金暗笑,道:「那这符就不要改了,我再给你五道符,每年八月十五子
时烧一道符,老样子化在清水里喝下去,五年之后,再另外换符。」

  「谢谢张先生,谢谢张先生。」

  阿里里连声道谢,一脸诚挚,旁边自然有人记下来,他到是有疑惑:「为什
么要八月十五呢,我提前喝行不行的,而且子时是十二点准时吗?」

  「子时是夜里十一点到一点,过了十一点就可以喝了,十一点半左右喝最合
适,至于一定要八月十五。」

  张五金微微一停:「亲王不知听说过没有,八月十五的月是最圆的,海潮也
是最高的。」

  「哦。」

  阿里里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那一夜潮汐的力是最强的,
对人体的影响也最大,所以那天喝符水,效果也最好,是不是?」

  「对的。」

  张五金一脸小学生答对了题,做老师的很欣赏的表情。

  其实这纯粹是他瞎编的,不过他感觉,这种瞎编未必就没有道理,他自己在
合欢床上就感觉过,每个月,满月的时候,合欢床的气就更强,他的性能力也更
强,甚至秋雨都要强些。

  秋雨本来身子最软了,只要他进入她体内,就软得象根面条一样,说是在上
面磨,其实没多少劲的,但有一回,她竟然厉害了一把,直接在上面把张五金磨
出了高潮,后来张五金留意了一下,那一夜,刚好是十五,满月。

  日月一大天地,人身一小天地,确实是互相影响的,只不过平时感觉不到,
上了合欢床,感觉才会明显一些。

  张五金随即再又画了五道符,他是鬼画符,但有一点好,他字写得不错,腕
上有劲,而且悟透了穿凿劲后,劲穿得过去,画出的符,看上去还真有一点劲道
森森的感觉。

  阿里里狗看星星,满脸的敬畏,然后用五个纯金镶宝石的盒子,郑而重之的
收到了王宫地下室的保险箱里。

  事情似乎暂时告一段落了,张五金就试了一下,说如果没事的话,他先回去,
果然阿里里就一意挽留,说张五金是他最尊贵的客人,无论如何要请他喝了寿酒
才走。

  这在张五金算中。

  说来说去,归根结底,一定要到生日后十三天没死,阿里里才会真的信他。

  张五金可以肯定,阿里里一定会事先传下话,如果第十三天他死了,会有人
来砍下张五金的脑袋,连着地下室保险箱里的五道符,一起给扔进海湾里。

  张五金嘴上当然不会说破,反而笑嘻嘻的答应了。

  阿里里待客,那到真是没得说,张五金也算是真正的亨受了一把帝王的生活,
一日三餐,说不尽的山珍海味,天上地下,五湖四海,只要是说得上名号的,就
没有阿里里弄不来的。

  有钱啊,真的是有钱啊,张五金也只能是在暗地里感概了。

  不过整天这么胡喝海塞的,也没什么味道,张五金就说,想到海上去玩玩,
阿里里立刻就答应了。

  他当然有自己的私人游艇,那种豪华就不必说了,不过阿里里自己没空,六
十大寿将近,他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的,尤其他们这一支,每过六十必死,几乎
成了魔咒,他自己虽然相信有了张五金的符,不会死,但别人不知道啊,各种人
也来得特别多,他得招待。

  陪张五金上船的,还是神灯阿拉丁,自然还有一帮子侍女护卫什么的,理所
当然的事情,就不必说了。

  先说看海景,其实看得几天,也就那么回事,张五金经常就坐在甲板的躺椅
上,给秋雨王含芷打电话玩儿,偶尔也打打秦梦寒的电话,秦梦寒还在北京拍戏,
到撒娇要他去北京看他呢,张五金只有苦笑。

  到是有些想了,那瘦而白的两条长腿,缠在腰上,真是销魂啊。

  谢红萤在海外执行任务,电话是打不通的,张五金试过两次,也就算了。

  这天夜里,张五金跟丫丫在电话里很严肃的交流了喜羊羊与灰太狼的问题,
满足的睡下,半夜时分,突然听到异声。

  他先以为是海浪的声音,但侧耳顷听,不是海浪,是发动机的声音。

  他坐起来,拉开窗帘,往窗子外看去。

  海上的月光很亮,但灯光更亮,灯光来自侧后的船,是探照灯,远远的就照
定了这条船。

  「是什么人?」

  张五金心中微微一凝,算了一下,离阿里里的生日都还有二十多天啊,不可
能是阿里里提前死了,派人来杀他,那会是什么人?看来路不太对啊,莫非是海
盗?

  他的预感是正确的,枪声突兀的响起,打得游艇甲板怦怦的响。

  张五金吓一大跳:「真是海盗?不会吧。」

  阿拉丁也给惊醒了,脸色有些白,张五金问:「会不会是海盗?」

              266真是海盗

  「应该不会吧。」

  他那语气,明显也没有把握,不过到是尽职尽责,安抚张五金:「张先生你
不要担心,你是亲王尊贵的客人,在海湾,没有人能够任害你。」

  张五金其实最担心的,还就是阿里里,只要不是阿里里派来的人,那就好说,
阿里里的权势,他是见识了的,一般海盗嘛,无非是要两个钱,这世上或许有阿
里里缺少的东西,但绝不会缺钱。

  两船靠拢,一帮子戴头巾蒙面武装人员冲上船来,船上虽有几个护卫,但给
先前的枪声吓破了胆,根本不敢还手。

  所有人都给赶到了甲板上,张五金也不例外,他心中怦怦:「是准备全掳走,
还是一通扫射。」

  心中提着神,万一不对,那就跳海,直通通站着给人当靶子,他不会那么傻。

  这时海盗中一个首领模样的人站了出来,道:「谁是张五金张先生?」

  说的是英文,张五金能听懂。

  这是唱的哪一出,张五金愣了一下,自己名声这么大了,阿拉伯海盗都知道
了?不至于吧。

  他一时有些犹豫,阿拉丁却先叫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张五金先生是亲
王殿下最尊贵的客人,你们如果伤害他,后果会非常严重。」

  「闭嘴。」

  那首领枪指着阿拉丁,眼光却溜到了张五金身上,他偏了偏脑袋,边上有人
打开一台手提电脑,然后走到张五金面前,看看电脑,又看看张五金,库管出货
对单一样。

  张五金忍不住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居然是一组他的照片,中间一张最大,
边上还有十几张小的,各种姿态都有,而且是彩照。

  「嘿,还真给海盗盯上了。」

  张五金心中一时都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了,同是疑惑万分:「海盗盯上我
做什么?」

  「张五金张先生?」

  那首领走过来,最后确认一句。

  张五金只能点头:「是我。」

  「请跟我们走。」

  首领做了个手势:「张先生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

  他这话,张五金有一半相信,这些人居然能在阿里里的王宫里,偷偷拍下他
的彩照,再又大半夜的来海上劫掳他,不可能是抓他去打靶的,成本太大了。

  而且不信也没办法,如果对方没有枪,一二十条大汉,他还是不放在心上的,
给简汉武那四个兵痞虐了一次后,他现在在搏击上信心暴棚。

  但眼前一二十枝枪呢,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况是AK47。

  他点点头,跟着那首领走,阿拉丁急了:「你们不能——。」

  话说到一半,嘎然而止,原来那首领一回头,枪直接指在了阿拉丁脑袋上。

  那首领没说话,眼光冷得象冰,情形明摆着,阿拉丁若再敢出声阻止,他会
直接开枪,一枪打爆阿拉丁的脑袋。

  阿拉丁张大嘴巴,再不敢出声,他虽尽职,也不敢拿脑袋硬扛子弹。

  张五金跟着海盗上了他们的船,船掉头,阿拉丁猛地扬声叫:「张先生你不
要担心,亲王殿下一定会救你的。」

  张五金没有出声应他,心下到是颇为感动,还真是一个尽责的人啊。

  海盗首领收走了张五金的手机,然后带他进了一个舱房,道:「张先生,你
不要担心,请继续睡觉,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了,张五金又多相信了他两分,说了声谢谢,那海
盗首领居然还抚胸回了一礼:「不客气。」

  然后退出了舱房。

  张五金突然有一个感觉:「他们不象海盗,到象阿里里王宫中那些训练有素
的仆人。」

  难道是阿里里在演戏?应该不可能,阿里里想要杀他,一句话的事,根本用
不着这么大张声势,不要说他是什么中国公民,那真的没有用,美国公民也不行,
说他是火星人或许能例外。

  尤其是海盗拿照片跟他对照的情形,让张五金笃定,这些海盗,绝对跟阿里
里无关。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张五金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架这么大势抓了我,到底想做什么。」

  突然想到一个怪问题:「不会是他们的首领也有一张鲤床,也长了鳞,命不
久长,知道了阿里里的事,要我去救吧。」

  胡思乱想,后来居然睡着了。

  天亮后,有人送早餐进来,但没说让他出舱房,张五金试了一下,他走出舱
房,外面站得有持枪的武装人员,不过只是看着他,没有阻止。

  张五金走到船弦边,船夜里也一直在开,大海茫茫,完全不知道到了哪里。

  张五金在船弦边站了一会儿,那两个海盗只是看着他,也没人来跟他打招呼。

  「果然训练有素。」

  张五金心中认定:「他们不是海盗,至少不是职业的海盗。」

  这让他更加疑惑,不过心中的担忧到又少了一些,反是昨夜的那个猜测占了
上风:「莫非真的还有一张鲤床要我去破?」

  他到也没有满船乱走,别人也是有底线的,人家给他面子,他真要不识味,
给人喝叱起来,那就没意思了,他走回般舱,吃了东西,习惯性的一摸手机,这
才想起手机给收走了。

  「突然打不通电话,雨姐跟芷芷要着急了。」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还不会天真到认为,可以找海盗首领拿回手机。

  船一直开了两三天,海盗对张五金还不错,一日三餐挺丰盛,也没人来打扰
他。

  第三天,船上了一个小岛,岛上有房屋建筑,只不过较为简陋。

  海盗首领让张五金下车,领他上了岛,进了一座屋子,道:「张先生,要麻
烦你在里住几天,你不要担心,我们只是等一个消息,无论如何,不会伤害你的。」

  他对张五金更加客气了,以至于张五金甚至有了一点儿冲动,别的不说,把
手机要回来吧,最多保证不给阿里里打电话,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人家给
脸是一回事,但自己硬是要把脸送上去找抽,那就是自讨没趣了。

             267红姐从天而降

  「等一个消息?等什么消息。」

  张五金心中琢磨:「莫非是等阿里里大寿之后是否死亡的消息,那可有得等
了。」

  跟在船上一样,他可以自由进出屋子,他这幢屋子比较偏,离其它的屋子有
些远,两头都有武装人员守着,这个意思很明显,进出自己的屋子无所谓,但想
走街串户的不可能。

  不过岛上也没有什么街,就零零散散的一些屋子,不知是原住民还是海盗的
家属。

  住了三天,张五金气闷到了极点,很古怪,他并不觉得有多么害怕,就是无
聊,想秋雨,想王含芷,想谢红萤,想繁华的都市生活。

  「红姐不知在哪里执行任务,要是在非洲这一带,知道我被海盗抓了,她一
定会来救我的,一定会。」

  他在心里胡思乱想着。

  但奇迹真的就发生了,这天夜里,他正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突听得扑的
一声闷响。

  这响声有些奇怪,他惊了一下,坐起来,不过没有下床,听到脚步声快速的
向他屋子走来,然后是「剥剥」两下敲门声。

  「五金,五金。」

  张五金愣了一下,是个女声,好熟,他脑子里猛地电光一闪,腾一下跳了起
来:「红姐。」

  打开门,居然真的是谢红萤,穿着男式的阿拉伯长袍,戴着头巾,脸上还蒙
着围巾,不会这会儿取下来了,光影幽暗,她的眸子却是亮晶晶的,俊秀的脸蛋
在这会儿更显得美绝天人。

  「红姐。」

  张五金狂喜,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晴。

  他梦想谢红萤会来救他,但他自己也知道那只是一个梦,而这会儿,梦想居
于成真了,太不可思议了。

  「五金。」

  谢红萤冲他笑了一下,恰如新月初霁,她牵了他手:「跟我走。」

  张五金却还有些发傻:「红姐,真的是你?」

  「当然是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张五金语气恍似做梦:「要不你捏我一下。」

  「傻瓜。」

  谢红萤扑哧一笑,忽地伸嘴,在他脸上嗒的亲了一下:「现在信了吧,快跟
我走。」

  「好。」

  张五金跟着她往外跑,心中欢喜得几乎要炸开了。

  不是因为得救,而是因为,他有难,谢红萤居然真的会来救他。

  路过屋侧的岗哨,张五金这才知道刚才的闷响是什么,那岗哨仰面朝天倒在
地上,胸前殷红一片,很显然,是给谢红萤一枪打死的,谢红萤用的是消音手枪,
这样的闷响,电视上还是听过的。

  「你会不会打枪?」

  谢红萤伸手拿过岗哨手中的AK47,转头问张五金。

  「不会。」

  张五金有些羞愧,他打手枪是高手,真枪没玩过,这也正常,那是中国,就
是在警察局那种暴力机构,绝大部份警察也一辈子没开过枪,何况是普通百姓,
真以为是非洲,AK满街跑,火箭筒多过狗啊。

  「嗯。」

  谢红萤点一下头,把AK拿在手里,又取了两个弹匣,张五金忙伸手:「我
来拿。」

  谢红萤对他一笑,真就把两个弹匣给他拿着,看他一眼,道:「你的样子,
跟我想象的不同啊。」

  「有什么不同?」

  张五金还没明白。

  「我还以为你吓坏了呢。」

  「本来是吓坏了。」

  张五金点头:「不过本山人掐指一算,知道我的亲亲好红姐会来救我,所以
就不怕了。」

  谢红萤咯的一声轻笑,眼眸在他脸上一绕:「别贫了,快走吧。」

  但终于又加上一句:「我看中的男人,果然不差。」

  张五金跟在后面,道:「你到底是夸我呢,还是夸自己呢。」

  谢红萤忍不住又笑了一下,不想这一笑坏了,另一头还有一个岗哨呢,远远
的叫:「谁在那里?」

  张五金灵机一动,应道:「是我,张五金,出来撒尿。」

  那边叫道:「好象有女人的声音。」

  这个难答,但张五金编谎,已经是高手中的高手了,毫不犹豫的答:「女人
没有,到是有个漂亮女鬼,你要过来欣赏一下不?」

  「女鬼啊,你自己留着吧。」

  那边笑了一下,没声音了。

  张五金洋洋得意:「怎么样,你的男人还行吧。」

  谢红萤嗔了他一眼,不过难掩那种欣赏之色,而这个样子的她,格外的性感
迷人,若不是时机实在不对,张五金真就要抱在怀里狠狠的亲她了。

  他真的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当然,海盗对他一直不错,他一直不怎么害
怕是个原因,但最主要的,还是谢红萤居然会来救他,让他心底充满了喜悦,其
它什么都不能想了。

  谢红萤带头在前面疾走,但那个岗哨在一缓神之后,清醒了过来,扬声叫:
「站住。」

  随后就是突突突的枪声,不过是对天鸣枪。

  听到枪声,张五金还是给吓了一跳,谢红萤道:「快走,不要理他,他不敢
对这边开枪的。」

  岛上还有不少海盗,枪声一起,岛上顿时闹了起来,但这会儿张五金也跟谢
红萤到了海边,谢红萤上了一艘汽艇,张五金跟着上去,谢红萤发动了汽艇,船
箭一般射了出去。

  海盗听到了汽艇的轰鸣,有人冲着汽艇扫射,不过没有什么准头,汽艇飞快
的冲了出去,很快就把小岛远远抛在了后面,张五金虽然不算什么军迷,但他也
知道,除非海盗有较大型的雷达,否则只要离了岛子,海盗再想要在夜晚,在茫
茫大海上找到他们的汽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红姐,我们安全了。」

  张五金欢呼一声,从背后搂住了谢红萤,双手抓住她丰翘的乳房,伸嘴吻住
了她的嘴,不过随即发现不对,松开唇,道:「红姐,你的奶子怎么了?」

  谢红萤脸飞红霞,嗔他一眼:「傻瓜。」

  张五金一下明白了,谢红萤奶子虽然没有秋雨的大,可也小不多,而且没有
半点下垂的,非常翘,她要女扮男装,这对宝贝儿就太显眼了,必须得在里面紧
紧缚住,所以他摸上去,就是平板板的一片。

              268海上迷情

  「嘿嘿,吓死我了。」

  张五金嘿嘿笑,再次抱住谢红萤,这一次是面对面了,谢红萤也回搂着他,
两人拼命的接吻,互相抚摸,张五金抚摸她的背,她的丰盈的臀,用的力非常大,
力用小了,似乎无法排解心中的激情,谢红萤也差不多。

  张五金更把她袍子解开了,她的一对宝贝儿果然是用白带子紧紧缚住了,张
五金大是心痛:「这么箍着,得多难受啊,快解开。」

  手忙脚乱的给解开,谢红萤也就由着他,双手抚着他的肩,红唇轻启,微微
有些喘,而看着他的眸子里,深情无限。

  张五金激动,她在海外看到自己的情人,她也同样的激动。

  张五金很快就把白带子解开了,他双手托着看了一下,一脸庆幸的道:「还
好,没变形,又弹起来了。」

  谢红萤扑哧一笑,脸带羞红:「傻样。」

  这时她长袍敝开,下面一条裤子,胸前却大开着,一对丰乳托在张五金手里,
月光从弦窗透进来,照着她绝美的脸,深情的眸,加上半裸的乳,有如午夜海上
的精灵,正在勾引旅途的男子。

  张五金热血沸腾,啊呜一声扑了下去,把两只宝贝儿抓一只,含一只,拼命
的揉搓,拼命的吮吸。

  谢红萤双手搭着他肩,头向后仰,口中发出销魂蚀骨的吟叫,两个人完全忘
了,这是在茫茫的大海上,且是刚从匪窝中逃出来。

  好一会儿,张五金激情稍抑,抬起头来,这才想起是在海上呢,道:「我们
这是去哪里?」

  谢红萤还在迷蒙中,听到他这话,猛然醒悟过来,捶他一下,嗔他一下:
「都是你,三年没吃过肉似的,这下不知道开到哪里了。」

  说着回身把住方向盘。

  张五金嘿嘿笑,在背后搂着她,看她调整航向,手却不闲着,摸她仍然赤裸
在外的丰乳,道:「没关系,迷失了方向,我们就做一对海上夫妻,刚好远离人
世,也再没有任何顾忌了。」

  他这话,显然触动了谢红萤,回头吻他,眸子里满是深情。

  不过她还是有几分清醒,知道这会儿实在不是调情的时候,吻了张五金一下,
还是回过头,继续调整航向。

  可张五金搂着她不松手,一只手搂着她腰,另一只手就在她乳房上揉着,这
让她完全无法静下心来。

  「讨厌啦你。」

  谢红萤用屁股顶他。

  谁知这一顶,却顶在了一根硬硬的棍子上,不用说,自然是小六金在那儿站
岗放哨。

  「讨厌死了你。」

  谢红萤回头嗔他,脸红得象要着火,刚才小六金就顶在她的臀沟里,触动了
她的敏感点。

  而她这个样子,更让张五金情动,紧紧搂着她,嘿嘿笑,涎着脸:「红姐,
我想要你,就这个姿势,你开船,我在后面给你加油。」

  「不要。」

  谢红萤吓一跳,那天把后庭给了张五金两次,那种彻底崩溃的感觉,仍然记
忆犹新,在床上还好,要是这个姿势,她肯定自己绝对站不住,更何况现在也实
在不是时候啊。

  「要嘛。」

  张五金还涎着脸,手已经伸了下去,摸上了谢红萤的丰臀。

  谢红萤还有几分清醒,而他这个时候,脑子里已经完全迷糊了,只想着进入
谢红萤的身体,其它的一切都不想管了,迷路也好,触礁也好,再也回不去了也
好,一切都不管。

  只要有怀中的这个女人,就一切都好了。

  自从气沉丹田以来,他脑子再没有这么兴奋过,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远在
海外,身落匪巢,生死莫测,结果自己心爱的女人居然单枪匹马,从天而降,是
个人也忍不住兴奋啊。

  「不要。」

  谢红萤虽也激情难抑,但她到底训练有素,再一个,她是用了止水根的,心
中越激动,前面反而越憋得厉害,因为七夕止水根是类似于一个塞子的,里面因
情动而春水横溢,泄不出来,自然就难受。

  她反手抓住张五金摸向她臀缝的手,道:「五金,先别胡闹,等我把航向调
正了,否则这么乱闯,万一触了礁,那就真的完蛋了。」

  她说得认真,张五金终于有了几分清醒,嘿嘿笑了两声,道:「那我帮你穿
好衣服吧。」

  帮她把长袍掩好,自然又难免假公济私的摸了两下,谢红萤都懒得跟他计较
了,自家男人嘛,摸就摸罗,真正怕的,反是他不来摸。

  这艘汽艇算是中小型的汽艇,虽然也比较简陋,但GPS导航还是有的,只
不过先前激情之下,完全偏离了航向,这会儿要调过来,就有些麻烦了。

  谢红萤先不敢开灯,这会儿把船头灯打开了,怕触礁,张五金游泳是高手,
驾船完全不懂,就在边上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女人,真好。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船突然颠了一下,然后发动机突突两声,就熄了火。

  就算张五金完全不懂驾驶,他也知道这下麻烦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谢红
萤,要不是他不激情之下缠着谢红萤,以谢红萤的冷静和专业素养,不可能偏离
航向,更不可能触礁。

  谢红萤到是没有怪他,看到他这个样子,反而亲了他一下,笑道:「没什么
的,也许能修好,我去看看。」

  她这个样子,象宠溺的母亲安抚做了坏事的孩子。

  「我跟着你去。」

  张五金又兴高采烈了。

  能有什么看的?到船弦边看了一下,什么也看不到,回来再试,打不着了是
事实。

  「要不等天亮再说吧。」

  谢红萤往前面看了一下,又咦了一声:「前面好象有个小岛。」

  她把灯光调了一下,前面确实有一线轮廓,张五金欢呼起来:「我们划过去。」

  「拿什么划呀。」

  谢红萤笑着抚他的脸,手伸下去:「只这里有一根棍子。」

  随后呲的一笑:「可惜还是软的。」

  不过她这一笑,小六金倏一下就立了起来,谢红萤到是吓一跳,轻轻捏了一
下,眼眸如水:「你的气血可真足。」

              269桃花岛主

  张五金却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可用它来划水,还是短了点吧。」

  这话,终于把谢红萤笑翻了,整个儿倒在了他怀里。

  张五金也笑,后面有休息间,他抱着她进去,吻她,随手又解开了她的袍子,
娇挺的丰乳坦露出来,他又去脱她的裤子。

  谢红萤去拦住了他:「不要,难受。」

  张五金没明白,惊道:「是后庭难受吧,我上次要了你,后来是不是特别难
受?」

  「不是。」

  谢红萤有些羞,眼眸中却又柔情如水:「你没带止水根,前面憋得难受。」

  「哦。」

  张五金这下明白了,搔头:「这七夕止水根,还真是邪性了,这下麻烦了,
放着个大美人吃不到嘴,这不坑爹吗?」

  谢红萤又笑了,勾着他脖子吻他,张五金故作恼怒:「别招我,难受。」

  谢红萤更笑,摸着他下面的小六金,身子便俯下去,随手掏出来,便要含到
嘴里,张五金却拦住了她:「不要,你会难受的,我想想办法。」

  谢红萤抬头看他:「你又没带过来,能想什么办法。」

  「我是小木匠啊,怎么会没办法呢。」

  张五金四下看了看,道:「这汽艇是你的啊?」

  「不是我的。」

  谢红萤摇了摇头,也四面看了一下,船舱里东西不少,船壁上还挂得有海钓,
有太阳帽雨衣什么的。

  「我顺手开过来的,估计可能是哪个不大不小的富翁的。」

  「有可能。」

  张五金点头:「这边有钱人真多。」

  他放开谢红萤,道:「这些柜子都是实木的,可以用,不过少点儿家伙。」

  「应该有简单的修理柜或者储物柜吧。」

  谢红萤起身,两人一通找,还真翻出不少东西,冰箱里有不少食材,还有啤
酒,还有罐头,修理柜里也有一大堆东西,甚至谢红萤还翻出个衣柜,里面男女
衣服都有,还有崭新的女式内衣泳衣什么的。

  张五金哼了一声:「腐败的资本家。」

  用脚后跟都想得到,这汽艇,必然是哪个有钱人带女人出海玩乐用的,所以
才会有女式的内衣。

  「不是资本家,是老天赐给他们的,是天生地长的石油。」

  谢红萤摇头。

  「是啊。」

  张五金真的觉得不公平了:「别的人忙生忙死,他们到是坐亨其成。」

  不过牢骚话说两句就算,张五金找了把水手刀,拆下一截实木,先用水手刀
把大样子削出来,他随身带有一把瑞士军刀,再用瑞士军刀把木剌细细削掉,最
后雕春线。

  谢红萤看着他忙碌,脸红红的,大样子出来,她道:「我先洗个澡。」

  张五金忙叫:「一起。」

  谢红萤红着脸推他:「你先把七夕君请出来嘛。」

  她这个样子,实在太诱人了,张五金今夜本来就激动,看了她这个样子,小
腹中仿佛就有火在烧,但做不出七夕止水根,即便能进得了谢红萤后庭,她也难
受。

  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的再在手上下功夫。

  大样子削出来容易,去毛剌也不难,但雕春线就难了,他气达四梢后,手上
劲力沉稳凝重,但没有刨子,只用一把刀,实在是不就手,稍一不小心,呲,歪
了。

  谢红萤刚好洗了澡出来,看他一脸沮丧的样子,道:「怎么了,雕坏了吗?」

  她不知道春线的事,但看张五金的样子,肯定是东西做坏了。

  张五金抬头,看了看谢红萤,出浴的美人,格外的诱人,可惜即不能下手也
不能下嘴,他摇头叹气:「只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原来美人比豆腐更难吃。」

  谢红萤扑哧一笑,过来在背后抱住他,吻了一下,胸前的白带子拆了,也没
戴胸罩,张五金脑袋靠上去,软软的柔柔的两团,太舒服了。

  张五金脑袋往后靠:「就这样,这样我就能做好了。」

  「好。」

  谢红萤吃吃笑,双乳在他脑袋上轻轻的揉。

  张五金再又取了一根实木,重新再削,这次小心了点,但在最后关头,却仍
然失败了,他还不死心,勉力改了改,然后运气一试,没用,春线不对,聚不了
气,无论如何也吸不到光,果然是一点也错不得。

  「这美人还真的比豆腐难吃多了。」

  张五金叹气。

  谢红萤咯咯笑,把袍子解开了,把一个乳房塞进他嘴里:「先给你吃粒甜枣,
填一下。」

  「这个好。」

  张五金高兴了,反手搂着,兴高采烈的一顿吸,谢红萤抱着他的头,轻轻的
呻吟着,眼中爱意无限。

  「再来。」

  得了抚慰,张五金又有了干劲,不过这会儿天却渐渐亮了,而不知不觉间,
汽艇漂到了岸边。

  「我们先到岛上看看。」

  谢红萤的警惕性要高一些。

  「好。」

  张五金也知道这个开不得玩笑,别这岛上也有海盗,要是他们玩得兴高采烈,
却给海盗包围了,那就麻烦了,他自己不想死,尤其不想心爱的女人落到海盗手
里受欺辱。

  「你先教我打枪。」

  谢红萤有手枪,又缴了把AK,两把枪了。

  「好。」

  谢红萤把手枪给他,只学着放枪,那还是简单的。

  「枪口向天或者向地,主要是不对着人,万一紧张之下走火。」

  谢红萤讲了安全要领。

  张五金的理解则很简单:「我走前面。」

  谢红萤受过专业训练,但张五金是男人,尤其谢红萤是他的女人,他坚持,
谢红萤也没办法。

  在柜子里还找到了一副望无镜,先在汽艇上向岛上看了一下,岛子好象不小,
远远的有山,有树,有很多海鸟,不过没看到人。

  「上岛。」

  张五金率先下了船,谢红萤跟在后面。

  两个上了岛,又爬上一个礁崖,小岛一侧的面貌就全出现在了眼前,小岛可
能很大,也可能不大,因为他们只能看到一侧,西侧百米外有个山峰,山谷间有
小溪,水哗哗的放下来,却从他们所站礁崖的东侧入了海。

  有很多的海鸟,不过即不见人,也不见什么动物,纯就是个荒岛。

              270先上岛去

  「可能是个无人荒岛。」

  张五金做出判断。

  「有可能。」

  谢红萤点头,用望远镜看了一圈,道:「我们先吃点儿早餐,然后到那峰顶
上看看。」

  「携美游山,好啊。」

  张五金笑。

  谢红萤吃吃笑:「以前是不是常携美游山啊。」

  「嗯。」

  张五金点头:「到是常做这种美梦。」

  谢红萤咯咯笑,短发在风中飞扬,张五金看得情动,搂住她:「我还要吃点
心。」

  谢红萤颊飞红霞,当然也不会拒绝他,任他解开袍子,把一对美乳吮得花容
失色,叭唧乱响。

  缠绵一会儿,两个人下了礁崖,上船,冰箱里现成的食物,吃了早餐,谢红
萤把船固定好了,虽然船坏了,可船上东西多呢,这小岛上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形,
如果是无人小岛,又不在航线上,说不定就要在岛上呆很久。

  「那好啊。」

  她一说,张五金叫了起来:「我们就在岛上做一对野人夫妻,嗯,敝人乃桃
花岛主张木匠是也。」

  这桃花岛主张木匠的称号也太绝了,谢红萤顿时就笑软了在他怀里,张五金
还装模作样:「本岛主封你为桃花五娘子,你须得为本岛主生一百零八个孩儿,
男女各半,不可绝了本岛香火。」

  女人都听不得生孩子,谢红萤也一样,顿时就柔情脉脉了,却还笑:「一百
零八个,你要养活他们,担子就重了。」

  「也是啊。」

  张五金搔头,很认真思考的样子:「太多了,确实是个问题,要不把前面的
一百抹掉,生八个好了。」

  又东张西望:「计生委的不在这里吧,别声张,咱们悄悄的生。」

  他那个样子,又把谢红萤逗笑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下了船,照先前看好的路,爬上了峰顶,这一看放心了,
原来岛子不大,呈南北走向的长条形,估计也就是个四五平方公里的样子,他们
所站的山峰,便是最高峰,岛上的主要居民是海鸟,不见人,也不见其它动物。

  「是个无人荒岛。」

  谢红萤做出了定论,拿望远镜四面看了看,视线之内,不见有船。

  「看来不在主要航线上。」

  她心中暗暗思索,不过没有说出来。

  张五金没想她那么多,反而喜滋滋的道:「无人荒岛好,那就是本岛主独有
的了,嗯,定下来了,就叫桃花岛,本岛主就是桃花岛主张木匠。」

  谢红萤就听不得这个,咯咯娇笑,张五金便也笑。

  在峰顶四面看了一会,岛子不大,就不必四下探险了,到是在山峰的背面找
到个洞子,而且是个连环洞,前面的洞大,后面又有左右两个洞,小一些,也都
有一二十个平方。

  洞中有一层浮沙,前洞有一些鸟粪,总体还算干净,张五金两个只稍稍看了
一眼就出来了,下山的时候,到是看到另一侧有一条小路,更方便,到海边停船
处,只有百多两百米不到,也好走。

  到船上,张五金连拆了几块实木下来,发狠道:「继续,本木匠今天还就不
信了。」

  谢红萤脸有些红,想笑,不过她到底想得多一些儿,凝眉往海上看了看,道:
「五金,我们先把船上的东西,搬一些到岸上去吧。」

  「做什么?」

  张五金还没明白。

  「这岛子荒无人烟,可能不在航线上,说不定连着一段时间都没有船经过。」

  「没船经过没关系啊?」

  张五金还一脸浪漫的叫:「我们就当渡蜜月了。」

  谢红萤脸一红,道:「可万一起了浪,把汽艇打碎了——。」

  「哦。」

  她这一说,张木匠终于明白了,跳起来道:「是是是,还是桃花五娘子想得
周到。」

  谢红萤听了便笑,然后两个就开始搬东西。

  汽艇主人是个亨受型的,而且估计出海就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所以汽艇上准
备的东西多而齐全。

  「别的不说,首先这个床垫子一定要搬上去。」

  张五金叫。

  谢红萤脸红红的不应声,她想得要多些,但跟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她也很开
心,眉角里满是春意。

  搬了一趟,却又在礁崖后面发现一个洞子,没有上面的大,就一个独洞,但
也不算太小,一些不太常用的东西,例如工具柜什么的,完全可以放在下面的小
洞子里。

  谢红萤的担心应验了,一个上午,始终不见半片船影,而午后不久,突然风
云大作,天昏地暗,张五金两个只好躲进礁崖下面的小洞子里,等到风平浪静出
来一看,汽船早已无影无踪,岸边只见一些破碎的木板。

  「五娘子,高人啊。」

  张五金还搞呢,谢红萤发愁:「不知会不会有船经过。」

  「这么久没有我的消息,雨姐一定要急死了。」

  张五金心下想着,面上却不露出来,反而笑道:「没船经过更好,我们就在
这世外桃源,过我们的小日子。」

  然后发狠:「我先把止水根做出来,这是性福所系啊。」

  谢红萤红着脸发笑,看着他的背影,想:「这个人,真的是个乐天派。」

  傍晚时分,张五金终于把七夕止水根做好了,能微微的感应到上面的气场,
他便知道成了。

  这时海面波平浪静,一轮夕阳,挂在远远的海面上,桔红色的日轮,映着晚
霞,海面上有水鸟飞舞,时不时传来欢快的鸣叫。

  谢红萤屈腿坐在礁石上,看着远远的海面,海风吹着她的短发,安详柔美。

  张五金走过去,搂着她肩,吻了一下,道:「想什么呢?」

  谢红萤把脑袋轻轻靠在他肩头,不说话,张五金也不说话,搂着她,桔红色
的日轮,仿佛就在眼前,伸手可以摸到一样,怀中的女人是如此温柔,他心中一
片平静。

  「五金,如果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怎么办?」

  「那你就给我生一百零八个孩子。」

  还是早上的现话。

  如果真不能回去,秋雨怎么办?还有爹娘,但这会儿想不了这么多。

  「嗯。」

  谢红萤轻轻的嗯了一声。

           271让我彻底做你的女人

  过了一会儿儿,她道:「这海天之间,只有你和我,世间的一切都没有了,
我真正做你的女人吧,好不好?」

  「好。」

  张五金明白她的意思,搂了一下她。

  「不知她以后,会不会容得下我?」

  谢红萤声音轻轻的。

  「什么?」

  张五金没明白。

  「她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一定非常漂亮是不是?」

  谢红萤连着三个问题。

  张五金微微沉呤了一下,他本就没打算瞒谢红萤,不过他先问了一个问题:
「你怎么就知道不是秦梦寒。」

  谢红萤轻轻笑了一下:「那个丫头,太自以为是了,那样的心性,不会让男
人死心塌地的。」

  「嗯?」

  这个话太高深,五宝大人表示真心听不懂。

  谢红萤轻轻的道:「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生物,再漂亮的女人,男人玩得三
个月五个月后,也就没多少兴趣了。」

  「没有吧。」

  张五金表示不承认:「你别一棍子打死一船人好不好,本桃花岛主张木匠就
不是那样的人。」

  「桃花岛主张木匠啊。」

  谢红萤轻轻一笑,转脸看他:「秦梦寒够漂亮了,又是明星,可是,你明显
对他并不看重,我说的没错吧。」

  张五金无话可答,他一直觉得谢红萤是个头脑比较简单直率的女子,这会儿
才发现,她的观察非常细致,不能不让人佩服,难怪能让她到海外执行任务。

  张五金一时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谢红萤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能猜到她的存在的原因,你不看重秦梦寒,有
她自己心性上原因,但另一个,是你心中有一个更重要的女人,所以无论是秦梦
寒,还是其她女人,在你眼中都可有可无。」

  居然是这么推出来的,张五金真的不能不佩服了,他搂着谢红萤的手紧了紧:
「不包刮你。」

  谢红萤笑了,吻他一下,道:「我感觉得出来,昨夜到今天,桃花岛主张木
匠,就是个傻小子一样。」

  张五金自己也笑了,他看着谢红萤的眼晴,道:「红姐,你知不知道,昨夜
我看到你,真的好开心,我从此知道了,你是真的爱我。」

  「嗯。」

  谢红萤唇凑上去,两人深深的接吻。

  好久,好久,唇分,就那么搂着不说话,好一会儿,谢红萤道:「跟我说说
她的故事吧,她在你心中份量如此之重,你们之间,一定有很精彩的故事。」

  「她是我的老师。」

  太阳已经沉进了海底,海面上却仍有着淡红色的余光,海风轻拂,海浪轻摇,
张五金开始慢慢的叙说他跟秋雨的故事。

  一直说到秋雨让他跟王含芷相亲,张五金轻轻叹息一声:「雨姐太善良了,
她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我对不起她。」

  「她不是善良。」

  谢红萤却摇了摇头。

  「为什么?」

  张五金看着她。

  谢红萤轻轻笑了一下:「别跟只斗鸡一样,我会吃醋的。」

  「不是。」

  张五金摇头。

  「其实你没明白。」

  谢红萤道:「她是自卑。」

  「啊。」

  张五金以为谢红萤是在吃醋,确实有些维护秋雨的心思,但听到这句,真不
明白了。

  秋雨那样的女子,难道还会自卑吗?这怎么可能。

  「你不理解女人。」

  谢红萤摇头:「女人身子只要破了,心中就总会有阴影,尤其你如此优秀,
她心中的自卑感就更强,更害怕失去你,所以,她才放纵你,以对你的放纵,来
弥补她心中的欠疚。」

  她的解释,让张五金陷入沉思,回想与秋雨相处的日子,那些点点滴滴,还
有秋雨化身小雨点妹妹对他吐露的心曲,他对秋雨,突然了解了更多。

  是啊,再善良的女人,也不会愿意与别的女人分亨自己的男人的,她之所以
如此,确实是因为心底害怕,害怕失去他,说严重一点,确实是一种自卑。

  「她是我心中的女神,我跟她说过的。」

  他强自辨解,但其实他自己已经知道了,正因为他的爱如此深沉,秋雨才越
有这种感觉,如果他只是一个轻浮负心的男子,秋雨反到不会这样了。

  谢红萤笑了一下,没有跟他辨嘴,好一会儿道:「其实我跟她一样啊,我比
她还大半岁,我也是二婚,甚至现在在法律上都没离婚。」

  不能再说下去了,张五金插嘴:「那你也自卑一下好了。」

  「我才不要。」

  谢红萤转头看他,下巴微微抬起:「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官,我有自己的
事业和骄傲。」

  说完了这句,她突然紧紧的抱住了张五金,那么的用力:「可是,我真的想
天天跟你在一起,我不想跟你分开啊。」

  张五金能理解她心中的纠结,紧紧的回搂着她,道:「今夜全部给我,彻底
的做我的女人,世间的一切,再不要管了。」

  「嗯。」

  谢红萤点头:「你饿了吧,我做晚饭给你吃。」

  「我现在只想吃你。」

  张五金眼中仿佛有火要喷出来了。

  谢红萤笑了一下:「不要,今夜我要做你的妻子,做为妻子,首先当然要服
侍丈夫吃饱肚子。」

  这是她的柔情,张五金再性急,也不能拒绝。

  「那我们现在就去做饭。」

  张五金一脸心急的拉着谢红萤起身,惹得谢红萤咯咯笑了起来,身子也软得
不行,张五金就背着她走,整一猪八戒背媳妇的架势。

  还好东西大多都搬了下来,再找两石头就可以搭个灶,当月亮从海面上升起
的时候,晚餐已经好了。

  张五金开了啤酒:「来,红姐,我们干杯。」

  「干。」

  谢红萤拿杯子跟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张五金瞪大眼珠子道:「你不会又
要象在牌坊街一样装醉吧。」

  谢红萤给他说得笑了,脸泛潮红:「谁装醉了。」

  张五金嘿嘿笑,凑到她面前,道:「红姐,你老实交代,在牌坊街,你是不
是存心勾引我。」

  「存心勾引你怎么了?」

  谢红萤脸飞红霞,强咬着银牙看着他:「姐姐我就是存心勾引你,就是要老
牛吃嫩草,你有什么意见?」

             272再唱后庭花

  「本小草表示,能被红姐这样的老牛勾引,是本小草最大的荣幸。」

  张五金挺起胸脯,一脸的得意洋洋。

  谢红萤顿时就笑倒了。

  说说笑笑,一餐饭,吃得温馨之极,知道的,这是在无人的荒岛上,不知道
的,还以为他们是在一家餐馆里吃情人套餐呢。

  吃完了饭,谢红萤又烧了水,清洗了身子,张五金把床垫子搬到洞外的草地
上,道:「我们在洞外,幕天席地,好不好?」

  谢红萤脸飞红霞,她有些羞,却又觉得特别浪漫,反正这也是无人的荒岛,
跟心爱的人,在天地之间畅意的欢爱交合,也是一件极诱人的事。

  到垫子上坐下,她换上了汽艇上那个衣柜里的衣服,淡黄色的晚装,宽松而
轻软,这让她看起来整个人都显得特别的柔美。

  张五金把七夕止水根拿了出来,还向谢红萤卖弄:「看,做好了。」

  谢红萤看了一眼,羞笑:「这么小。」

  「没办法。」

  张五金苦着脸:「船上的实木板都薄。」

  但随即一昂头:「古话说得好,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根不在大,硬了就行。」

  「哈。」

  谢红萤笑软了。

  张五金抱着吻她,慢慢的脱了她的衣服,雪白的身子坦露在月光下,他一路
吻着,爱不释口:「红姐,你真美。」

  谢红萤给他吻得星眸如醉,红唇微张,轻轻的喘息着,月光照在她身上,如
一条上了岸的美人鱼。

  张五金轻轻打开她双腿,先尽情的品尝了她的玫瑰花辨,口水把花辨全打湿
了,这才给七夕止水根沾了口水,缓缓的插入。

  沾着了花露的七夕止水根,突然就亮了起来,形成一个莹白的光圈,有大海
碗大小。

  谢红萤也含羞看着,微咦了一声:「怎么这个小一些,光圈却还大一些。」

  「可能是我的手艺长进了。」

  张五金也微有些奇怪,看看海面:「也有可能,是海面没有阻挡,吸的月光
更多。」

  他把止水根抽出来,轻啧一声:「好多花蜜。」

  「不许说。」

  谢红萤含羞。

  女人都这样,你可以做,但不可以说,秋雨给张五金玩得熟了,真是随便他
怎么玩都可以,却就是不能说,说她就羞。

  张五金轻笑,举着七夕止水根,对着月光,突然大叫:「我知道了,海上生
明月,竟夕起相思,这相思就是光,原来要在海边上,七夕止水根的效力最强,
光圈也最强。」

  谢红萤轻笑:「我总觉得是你们那些无良小木匠的瞎编胡造,人家诗人才没
那么无聊呢。」

  张五金便笑,不争这个,只把七夕止水根对着月光,随着止水根上的花露慢
慢风干,光圈也越来越小。

  谢红萤其实在期待着,不过张五金不动,她到也不催,身体情潮泛滥,心中
却出奇的闲静。

  花露彻底风干,七夕止水根上的光圈也彻底消失,张五金却装神弄鬼,左手
捏一个剑指,画了两个圈,对着七夕止水根一指,喝一声:「太上老君急争如律
令,给我亮。」

  运起功来,意到气到,奇迹发生,七夕止水根竟真的又慢慢亮了起来,而不
再象以前一样,一定要对正角度,而且光圈不比刚才的小。

  可惜谢红萤早见他表演过的,却不惊奇,只是笑呤呤的看着,张五金便有些
泄气,道:「人家功力大进了,都不表扬一下。」

  「好,表扬你一下,真乖。」

  谢红萤笑着亲了他一下。

  张五金顿时就开心了,起身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脱掉,小六金昂首立正,他还
跳了两下,笑道:「怎么样,本岛主这根银枪,漂亮吧。」

  谢红萤吃吃笑,却摇头:「可惜不能发光。」

  她这一说,张五金脑中猛地电光一闪:「对啊,我这个能发光不?」

  竟真的转过身子,挺起胯对着月亮,然后努目运气,可惜,任他用意也好运
气也好,差点尿都挣出来,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到是把谢红萤给笑软了:「这
个人,真是个开心宝。」

  她只以为张五金是乱找开心,却不知道,张五金是真的这么想,假阳具都可
以,真家伙为什么不行——要不也要上面划线?

  「算了,先不跟它玩。」

  张五金泄气了,回身搂着谢红萤,轻叫:「红姐。」

  谢红萤羞颊飞红,双眸如水,张五金吻她,一路吻下去,然后打开她双腿,
又叫:「红姐。」

  「嗯。」

  谢红萤喉中轻轻应了一声,星眸微开,道:「五金,进来,让我真正做你的
女人。」

  「红姐,我爱你。」

  张五金心中感动,吻了她一下,分开她双腿,缓缓进入,一直到底。

  「噢。」

  谢红萤发出一声娇呤,她睁开眸子,四目对视,张五金道:「你是我的了。」

  「我是你的了。」

  谢红萤轻声叫:「要我,五金,我的爱人。」

  这句话,犹如冲锋的号角,小六金恰如最英勇的战士,立刻发起了狂猛的冲
锋,这一次的时间并不久,两人却差不多是同归于尽,战况惨烈,都有些神疲气
竭了。

  「真好。」

  张五金吻谢红萤,谢红萤也回吻他,小六金并没有拨出来,半软不硬中,随
着轻吻抚摸,又慢慢勃起,张五金道:「我要唱后庭花。」

  「嗯。」

  谢红萤说不出的柔顺,转过身去,月光下,她的臀是如此的美,如此的白。

  张五金爱不释口,品尝了个够,这才提枪就臀,缓缓进入。

  上次虽已开过,谢红萤仍有些受不了,与刚刚在前庭中的畅快相比,这一次,
她的叫声中,明显的带有痛楚的味道。

  尽根而入,张五金伏下身子,轻揉她的丰乳,这个姿势,她的双乳显得特别
的丰满,张五金最爱这么揉搓它们了,他吻她的耳垂和后颈,喃声道:「痛吗红
姐?」

  「不。」

  谢红萤回头吻他:「你不要管我。」

  她眼神迷离,秀眉微促,但眼眸中却又有一种狂热的光芒:「要我,征服我,
我的男人,我愿意在你的身下崩溃。」

vampire518 2013-8-26 11:22

              273幕天席地

  说着,她自己甚至动了两下,发出一声尖细中略带嘶哑的呤叫。

  她的情热感染了张五金,他不再顾忌,而是掀起了狂风暴雨,他感受着谢红
萤的激情,听着她的呤叫,月光下,她雪白的身子颤抖着,扭动着,如暴风雨中
的百合花,又如落入魔爪的美人鱼。

  「啊。」

  一声尖利的嘶叫后,她的身子彻底的软了下去,脸趴在床垫上,嘴巴虽然张
着,呼吸却似乎已经没有了,细密的汗珠,密布全身,一缕湿透的秀发,贴在了
额头上,是那般的可怜生生,却又那般的性感。

  张五金把她抱起来,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心中柔情无限,这个女人啊,在
这一刻,他真的爱她到了骨头缝里。

  好半天,谢红萤才微微动了一下,张五金轻抚她的裸背,背脊沟里仍然有一
些汗意,滑滑的,一直往下,是突兀的隆起,张五金手没有往沟里去,而是在臀
辨上轻轻的抚摸着。

  他不敢去碰,他看过她残菊的模样儿,有些心怜,只能轻轻的抚慰她。

  谢红萤又动了一下,她出了一口气,脸扬起来,对张五金笑了下,吻他。

  「真好。」

  她的声音柔柔的,象晚间的风,没有什么力量,却有一种沁心的柔和。

  「我以后不要了。」

  张五金有些心痛。

  「嗯,我要。」

  谢红萤鼻子微微耸了一下,很可爱,她好象没有什么力气撒娇,但只这微微
的一耸,就疼到了张五金心里去,忍不住吻她:「你太难受了。」

  「没有。」

  谢红萤有些无力的笑,眼眸儿却亮亮的,竟似乎带着一点儿小女孩子的顽皮:
「我喜欢。」

  张五金不吱声,只是心中轻叹。

  谢红萤手伸上来,她的指头嫩嫩的,柔柔的,微有一些凉意,她抚着张五金
的唇,张五金嘴张开,轻轻含着,谢红萤的指头便微微动着,有一点爱娇的顽皮。

  「五金,你不知道。」

  她看着他的眼晴:「我在海外,想你,想爸爸妈妈,还想兰姐他们。」

  「嗯。」

  张五金点了点头,轻轻的爱抚她,她的话,他完全可以理解,有些担心的道:
「你们的任务,是不是很危险?」

  「那到没有。」

  谢红萤摇摇头,见张五金有些疑惑,她笑了笑:「现在不是冷战时候了,以
前确实很危险,现在好多了,大家斗智斗勇,但一般情况下,不会往死里招呼。」

  「他敢杀我们的人,我们就敢杀他们的人。」

  见张五金有些不信,她解释了一句,小下巴微微的抬了起来:「西方人比我
们怕死。」

  这话到让张五金信了,他轻笑了一下,在谢红萤的臀辨上拍了一记:「想不
到我们的红姐,还是个女地下党员呢。」

  「是你的红姐。」

  谢红萤纠正他,眼眸中情意无限。

  「对,对。」

  张五金笑:「是我的红姐,我的。」

  他的手忍不住滑下去,轻抚残菊,有一点心痛,又有一点骄傲:「我的。」

  「嗯。」

  谢红萤一脸爱娇的吻了他一下:「我是你的,全部都是,现在你也是我的,
全部都是。」

  说着有些顽皮的看张五金:「现在不许想秋雨。」

  张五金到是笑了:「是,不想。」

  谢红萤也笑,有些出神:「到不知她是个什么样子,我们应该合得来,你把
他的电话给我,哪天我给她打电话。」

  「好。」

  张五金点头。

  谢红萤突然扑哧一笑:「你怕不怕?」

  「不怕。」

  张五金摇头,手上用力,搂紧了她柔嫩的身子:「你和她,我一个也不会放
手。」

  谢红萤笑了,有些刁钻的道:「秦梦寒呢。」

  张五金摇了摇头,没有应声,谢红萤便知道了,在他心中,她和秋雨份量是
最重的,她吻他,有些满足的叹了口气。

  张五金到是想到个问题,道:「你不是军官吗?怎么干特务的活。」

  「什么叫特务。」

  谢红萤显然不喜欢这个词,伸指头点了点他的鼻子:「我属于总参的,算了,
这些你别问了。」

  张五金便笑:「可是我好奇啊,你怎么就知道我给海盗绑架了。」

  「这个都不知道,我们在中东就不要混了。」

  谢红萤轻笑一声,又摇摇头:「不过绑架你的,不是海盗。」

  「不是海盗?」

  虽然张五金一直觉得那些海盗不象海盗,但得到谢红萤证实,还是有些惊讶:
「那是什么人啊,难道是阿里里?」

  「不是阿里里。」

  谢红萤再摇头,看着张五金,眼眸中有笑意:「五金,你这个高人,有些东
西还是猜不到啊,你想过没有,一个东西,有其利必有其害,你想阿里里活,可
有人,却想阿里里死啊。」

  「对啊。」

  张五金恍然大悟,轻拍额头:「我把这个忘了。」

  脑子一时活泛起来,其实他的活泛,不是激发了什么大智慧,嗯,其实是垃
圾连续剧看多了,尤其一些宫斗戏印象深刻,然后也就想得复杂:「都是些什么
人,儿子,孙子,九龙夺嫡。」

  听到最后几个字,谢红萤咯咯娇笑起来,她笑得娇俏,而张五金先前根本没
出,小六金本来就半软不硬的,这时又立了起来,谢红萤有些羞意的微白他一眼,
身子动了动,小六金得了方便,一滑,就滑进了一个温润的所在。

  「真好。」

  张五金忍不住轻轻的吁了口气,谢红萤便娇娇的笑,张五金也笑:「不是九
龙夺嫡吗?」

  谢红萤可又笑了,这会儿小六金紧紧顶着她花心呢,这么一笑,身子蠕动,
她顿时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张五金知道她现在还吃不消,便微微往外抽了一点
点,谢红萤轻轻出了口气,脸搁在他脸上,紧贴着,好一会儿,道:「等着阿里
里死的,可不只一个人,多着呢。」

  「也是啊。」

  张五金能想得到,阿里里是亲王,在国内是极有权势的,他一死,会腾出一
个巨大的空档,多少人盯着呢,可不一定只是儿孙。

             274不许逗我笑

  「你们也弄不清楚。」

  张五金开玩笑,身子往上微微一顶:「你们不是神通广大吗?」

  谢红萤给他顶得轻呤了一声,眼神有些迷离,摇头:「太复杂了,有很多种
可能。」

  说到这里,她想到一事,道:「五金,你真的能帮阿里里延寿吗?」

  「当然。」

  张五金点头,吹牛:「我桃花岛主张木匠想要救的人,阎王爷也不敢伸手。」

  他胡吹大气的样子,可又把谢红萤逗笑了,但这一笑又有些麻烦,她身子酥
得厉害,忍不住娇呤,微微喘过口气,便轻咬他一口:「不许逗人家笑。」

  张五金还笑:「为什么?」

  「不许就是不许,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谢红萤咬牙,自己却又撑不住笑了,然后便又轻呤,轻咬张五金的唇:「你
个小坏蛋,人家身子都彻底酥掉了。」

  张五金便笑,谢红萤痴痴的,道:「记得小时候吃杨梅,我特别馋,两斤杨
梅,我一个人端着杯子,一口气全吃了,后来就悲剧了,牙酸得啊,哪怕豆腐都
不敢咬了。」

  说着她轻咬张五金:「现在就是这样,都是你个大坏蛋。」

  张五金得意的笑,谢红萤有些羞:「不许笑。」

  又补一句:「也不许逗我笑。」

  张五金果然就不笑,可他这个样子,谢红萤怎么撑得住,一下就笑了,然后
就捶他:「坏蛋,你要人家死在你身上是不是?」

  「要不我出来吧。」

  张五金也知道她有些受不了,身子动了动,不想谢红萤却压紧了他:「不要。」

  她吻张五金,眼眸中带着无限的情意:「我喜欢你插在我里面,那种胀胀的
暖暖的感觉,特别的充实,有了你,我好象什么都不担心了,我的生命里,充满
了阳光。」

  这中间的情意啊,山高海深,张五金心中感动,搂紧她,吻她,谢红萤也回
吻他,情潮泛滥,身子忍不住动了起来,张五金还怕她受不了,她却激动了:
「要我,五金,要我,征服我,让我崩溃,我在你的身下崩溃了,就什么都不想
了。」

  这个女人啊,张五金不知道怎么爱她,惟有响应她的号令,发出狂风暴雨般
的冲击——。

  张五金再睁开眼晴的时候,太阳堪堪升上海面,金黄色的光芒,倒映在海中,
海波轻摇,如万千金蛇乱舞。

  谢红萤还倦缩在他怀中,晨阳洒在她赤裸的身子上,仿佛洒了一层金芒,是
那般的美丽。

  张五金爱怜的轻吻她,脑中似乎残留着昨夜她在他身下颤抖的样子,她的爱
啊,如晨阳般纯净,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爱她。

  谢红萤醒了过来,对着他甜甜的笑,吻他一下,却笑:「嗯,我要先漱口。」

  张五金故意皱眉:「是,好臭好臭。」

  「才没有。」

  谢红萤耸了耸爱娇的小鼻子:「人家口气好清新的,不过还是要先漱口。」

  说着她爬了起来,就那么裸着身子站在晨阳下,理了理短发,逆光中的她,
带着一种惊人的美丽,张五金看呆了。

  「看什么?」

  谢红萤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吃吃笑,眼眸中却满是柔情。

  张五金也站起来,突地里张开双臂,对着太阳狂叫:「我,桃花岛主张木匠,
向着太阳宣布,红姐是我的女人,我的,我的——。」

  谢红萤便咯咯的笑,清脆如银玲般的笑声,洒满了海岛的清晨。

  早餐是煮鸟蛋,林子里到处是鸟,找几个鸟蛋实在是太容易了,还好海鸟们
大多出海去了,抗议的声浪不高,不过两个人还是做贼一样,捧了蛋,嘿嘿笑着
跑出来,恰如两个顽皮的孩子。

  谢红萤拿了望远镜到山顶上看了一圈,天高海阔,一点船影也没有,张五金
搂着她纤腰,手一挥:「敌踪不现,本岛主仍可以拥美高卧,娘子,不如我们去
做爱做的事吧。」

  「才不要。」

  谢红萤拿胳膊撞了他一下:「大清早的,难道你想当昏君。」

  「肯定啊。」

  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不想当昏君的岛主,都不是好岛主。」

  谢红萤咯咯笑。

  玩笑间,对小岛可能不在航线上,不知什么时候能获救的一点儿阴影,也就
抛到了一边。

  其实张五金心中牵挂更重,连着几天没有消息,秋雨肯定会担心的,但他是
男人,即然无法可想的事情,就不要挂在脸上,唉声叹气的,算什么。

  「天气正好,我们去游泳,呆会太阳大了,就不好游了。」

  张五金提议。

  「好啊。」

  谢红萤斜眼看着他:「桃花岛主张木匠,你不是吹嘘你游泳技术很好吗?敢
不敢跟我比游泳?」

  张五金眼珠一转:「我上次好象只是说,我可以浮在水面上,没说游泳技术
好吧。」

  「就你那点儿小诡计,早给本娘子看破了。」

  谢红萤小鼻子一耸:「你只说,敢不敢吧?」

  「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

  张五金打鬼主意。

  谢红萤根本不怕他:「输者任由赢者处置。」

  「好。」

  张五金一脸偷鸡得逞的奸笑,又提意见:「不穿泳衣。」

  「才不。」

  谢红萤坚决不答应,却又咯咯笑:「你有本事赢了我,那就一切由你做主。」

  「好。」

  张五金摩拳擦掌:「还不信了就。」

  谢红萤换了红色的三点式泳衣,在岸边一站,张五金几乎看傻了,谢红萤心
中喜悦,脸上娇嗔:「傻看什么?」

  张五金直接在沙滩上单膝跪倒:「请问娘子,你是这岛上的仙女吗?」

  谢红萤咯咯笑,点头:「没错,本人红萤仙子是也,尔等凡人,休生幻想。」

  说着突地往海里一跳:「快来追我。」

  张五金立刻大叫:「赖皮,还说你是仙子,你赖皮。」

  谢红萤咯咯笑,根本不理他,越游越快,张五金慌忙七手八脚的追上去。

  他游泳技术是不错,但谢红萤是军队里训练出来的,绝不比他差,而且内气
这个东西,并不能增加多少速度,顶多就是耐力更强而已,所以一圈游下来,张
五金始终差着谢红萤老大一截。

             275与红姐玩浪震

  再说了,他就追得上也不会追,傻瓜才要赢自己的女人呢。

  谢红萤果然就非常开心,叉着腰,微有些喘:「桃花岛主张木匠,认不认输?」

  「认。」

  张五金很夸张的喘得象条死狗,舌头都伸了出来:「你怎么游得这么快啊,
啊,我知道了,你不是仙子,你是海里的一只鱼妖,呀,你不会是鲨鱼成精吧。」

  还装出害怕的样子,抱着胳膊。

  「我就是鲨鱼成精。」

  谢红萤张开嘴巴,露出白白的细细的牙齿:「现在你是我的猎物,我要吃掉
你。」

  「啊,妖精来了啊,快跑啊。」

  张五金很害怕的往海里游。

  「还想跑?」

  谢红萤恶狠狠的追上去,没两下就追上了,一脸凶:「吃掉你。」

  张开细白的牙齿就去张五金身上乱咬,张五金做鬼叫,手乱伸乱摸,却把谢
红萤的胸罩推了上去,两只白乳便露了出来,水一洗,更是白生生,颤巍巍,恰
如新剥出来的两只鲜菱角儿,张五金哪里忍得住,一口就叼了一只,手还抓了一
只。

  谢红萤顿时就娇呤一声,只能无力的捶他:「你是坏蛋,赖皮,说了任我处
置的。」

  张五金含着乳肉不松,呜咽出声:「谁赖皮了,是任你处置啊,可即便是死
刑犯,临刑前也要让饱餐一顿吧。」

  说着换了一只,又呜啊一口,狠狠的叼在嘴里,而且拼命往里吸,把小半只
乳房都吸了进去,吸得谢红萤心尖子都麻了,只能软软的抱着他。

  张五金索性就把她胸罩脱了,谢红萤当然配合的举手,再脱了泳裤,谢红萤
手伸下去,摸到小六金,扑哧一笑:「我看你现在怎么办?」

  她这笑有原因,人在海里,得靠踩水才能浮着,谢红萤给他亲得身子酥软,
几乎已经踩不住水了,主要就靠张五金托着,这会儿张五金虽然把她脱光了,难
道还能在海里要她,才不信了,所以她笑。

  可惜她小看了张五金的本事,张五金哼哼一声:「到嘴边的美肉吃不进肚里?

  哼哼,看我的。「

  说着往水面上一躺,竟然就躺在了海面上,而且浮得非常高,如果把他身子
一剖两半,则一半在水里,至少还有一半在水面。

  他能躺在水面上睡觉的本事,谢红萤早就知道了,笑道:「那又怎么样,难
道你还能让我躺你身上。」

  「试试不就知道了。」

  张五金一脸牛皮哄哄。

  试试就试试,谢红萤果然就笑着往他身上爬:「压下水我可不管啊。」

  结果她真的爬了上去,张五金身子居然始终是浮着的。

  「真这么厉害。」

  谢红萤眼珠子都瞪圆了。

  「知道我厉害了吧。」

  张五金哼哼,一脸得意:「随你怎么虐,本岛主若是沉了水,便算是你赢。」

  「我还就不信了。」

  谢红萤学张五金的语气,站起来,就在张五金肚子上胸膛上一顿乱踩,结果
张五金手一拨,反带着她游了起来,谢红萤一个没站稳,身子一跄,慌忙跪伏下
来,膝盖在张五金胸膛上撞了一下。

  这个还好,关健是脚往后伸,一脚就踩着了一根棍子,张五金顿时就一声闷
哼。

  谢红萤吓到了:「怎么样,没伤到你吧。」

  急要翻下水去,张五金却一把搂住她,还一脸愤怒的样子:「你这妖精,打
伤了人,就想跑吗?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他这么说,显然就是没事了,不过谢红萤还是有点儿担心,摸他的胸口:
「真的没事吗?」

  「我是没事,不过我弟弟有事了。」

  张五金愁眉苦脸。

  谢红萤转头一看,可不,先前翘得更个二百五一样的小六金,这会儿软软搭
搭呢。

  谢红萤扑哧一笑:「活该,谁叫你流氓来着。」

  「冤枉啊姐姐。」

  张五金喊起撞天冤来,顺着就抓了谢红萤一只奶子在手里揉着:「姐姐你这
么漂亮,而且这么性感,就是太监也会硬起来啊,何况是我桃花岛主张木匠。」

  谢红萤听了喜滋滋,眼眸发潮,却嗔了他一眼:「反正你就是流氓。」

  「好,我流氓,我流氓。」

  张五金点头认了:「不过姐姐啊,你能安抚一下小流氓不,我现在有些儿担
心,以后就是想耍流氓,没了家伙,都流不起来呢。」

  「活该。」

  谢红萤咯咯笑,伸手回头摸了一把,眼眸子更潮了,她到底有些儿害羞,这
可是大白天呢,又是在无遮无拦的海面上,不过看张五金眼巴巴的,心中一软,
不知如何就转过身去,把张五金泳裤往下一拨,小六金倏一下就立了起来。

  「小坏蛋。」

  谢红萤红着脸儿,轻轻打了一下,小六金脑袋乱颤,张五金就在后面叫:
「不许打我弟弟。」

  「我偏打。」

  谢红萤来劲了,左右乱拨。

  「你打我弟弟,我就咬你妹妹。」

  张五金恶狠狠的叫,谢红萤身子还来不及扭动,只觉一个热热的东西伸入了
自己的花园中,她忍不住噢的一声,伏下头,也把小六金吞进了嘴里——。

  随后,张五金再显神威,让谢红萤也试了一把浪震,相比秦梦寒的那一次,
他这次的经验更足,丹田气也更强,而谢红萤其实是带有一点传统型的女子,这
个方面,承受力还不如秦梦寒呢,在尖叫声中,晕了过去。

  张五金搂着她,谢红萤的身子微有些凉,不过小腹相贴,头顶又有太阳,张
五金到也不怕她受寒,手抚着她裸背,感受着她身子细微的颤抖,只觉天高海阔,
说不出的畅意。

  「如果真的能跟红姐这么远离人世的过一辈子,也还不错。」

  他想着,眼前却浮现出秋雨忧伤的眼眸:「可雨姐怎么办,没有我,她怎么
撑下去?」

  他的担心,好象有应验的趋势,随后的日子里,竟始终不见半点船影,虽然
每天都过得很快乐,物资也足,岛上有鸟蛋,海里有鱼,偶然还可以开一瓶啤酒,
吃饱了,在海天之间,尽情的嬉戏,做爱,可是,心中的阴影还是越来越浓。

              276再遇海盗

  张五金不怎么记日子,他是个八卦型人才,其实不细致,但谢红萤是受过专
业训练的,张五金发现,她在洞壁上,每天划一道,写正字。

  正字越来越多,两人的心事也越来越重了,难道真的永远回不去了?

  这句话,两个人都藏在心里,却都没有说出来。

  这一天,谢红萤又划了一笔,然后拿着望远镜上了峰顶,张五金在后面一点
点,他数了一下,刚好六个正字。

  「三十天了。」

  他想,眼前浮现秋雨的脸:「雨姐肯定在家里哭,说不定还胡思乱想呢。」

  他一时间有些出神,却突然听到谢红萤的尖叫:「船,有船。」

  这是一艘大型豪华游轮,名叫五月花号,与历史上屠光印弟安人的那艘臭名
昭着的船同名,船上有三百多名游客,所有人对张五金两个都非常好奇,只不过
张五金两个上船的第一件事,就是分头给家里打电话。

  「老公。」

  秋雨听清是张五金的声音,哇一下就哭了出来,先还强行呜咽着,说得几句
话,索性号淘大哭,张五金眼眶也不禁的就湿了,这个傻女子啊,没有他,她的
生命几乎就没有颜色。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秋雨,再又给其他人打了电话,家里打了一个,家里还好,
反正他做木匠的,是在外面闯,也习惯了,老年人省钱,未必天天打电话不成,
到是二金把他骂了一顿,一两个月,即不见人,电话都不打一个,真发财了?就
发财我也是你姐,刀子都切不开。

  张五金听了笑,骠悍的二姐,永远让他感到温暖。

  给王含芷也打了一个,小美人也带着了一点哭腔,还有点儿怀疑什么的,说
是不是阿里里亲王给他找了七十二个美女,他乐得把家里人都忘了。

  张五金当然也要解释一番,海盗什么的就不说了,只说阿里里亲王的病很重,
要用沙漠中的一种独特蜘蛛的毒,以毒攻毒才行,茫茫沙漠中,自然不可能有信
号,所以打不了电话。

  王含芷是知道他来给阿里里治病的,这话到也信了,不过就撒娇,要他赶快
回去,张五金算一下日子,也差不多了,当然就应下来。

  最后,张五金还给四金打了个电话。

  他跟四金,其实有点儿小意气,四金那死丫头,说话气死人,上次两个吵架,
她说张五金一辈子是个小木匠,死没出息什么的,所以张五金恼了她。

  其实张五金知道,四金还是关心他,一个小木匠,风里来雨里去的,确实没
出息,跟着四金去省城,她有关系,然后做做销售,凭着张五金那张嘴,两三年
下来,说不定就能成营销大王什么的,而四金给张五金规划的,就是营销金领。

  可那四死丫又不肯好好说,总是夹枪带棒的,张五金就听不得,所以两个吵
了一架,张五金后来去省城也不给四金打电话,在阳州也不打。

  不过嘛,到底是自己姐姐,亲的,经过这一场劫持后,张五金本来赌着的一
点点意气也散了,也打个电话。

  可惜啊,死丫头不领情,在那边恶狠狠的叫:「张五金,过年回去,我再跟
你算帐,现在忙着呢,少跟我罗嗦。」

  居然就挂了。

  张五金忍不住呲牙:「个死丫头。」

  随即就笑了。

  张五金两个说是夫妻,西方不象中国,会要查了他们的结婚证才给他们开房,
船上还有不少空房,就给了他们两人一间,当然,这要付钱的,因为他们有钱,
亨受的是游客的待遇,不是遇难的难民。

  晚上,张五金与谢红萤相拥相卧,也许是在岛上天天换着花样做爱,有些疲
了,或者是一种得救后异样的心情,两人出奇的没有心思做爱,就是紧紧的搂着,
后来谢红萤突然笑了:「这是我们最浪漫的蜜月。」

  她这一说,张五金也笑了:「是呢,刚好一个月,哈哈。」

  「甜。」

  谢红萤一脸的甜蜜。

  「嗯。」

  张五金故意皱眉:「太甜了,都有些腻了。」

  谢红萤就撒娇了:「不许腻。」

  张五金赶忙投降:「不腻,不腻。」

  伸手抓着谢红萤的一只奶子:「永远都不腻。」

  谢红萤便吃吃的笑,把脸贴在他脸上轻轻的磨:「永远都不许腻了人家的。」

  「永远都不腻。」

  张五金做出保证。

  谢红萤便笑了,好一会儿,道:「真好。」

  话没落音,突然就有枪声响起。

  难道又撞上了海盗?

  张五金两个面面相窥:不会这么巧吧。

  还真是海盗,而且五月花号没能逃脱,所有的人,包刮张五金谢红萤两个在
内,都做了海盗的俘虏。

  张五金真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虽然知道这一带海盗多,电视上也连篇累牍
的报道,各国海军还专门组织军舰护航什么的,可做为个人,接二连三的碰上,
还真是够倒霉的。

  当然,前一次绑架他的,不是海盗,可这有区别吗?

  「看来我们真的是患难夫妻了。」

  他牵着谢红萤的手,苦笑。

  谢红萤也有些担心,但听到这话,心里到是有些甜甜的。

  海盗是连人带船一起劫走,所以船上的游客没有下船,而海盗也不是穷凶极
恶的见人就杀,只要所有游客呆在自己房里,不做无谓的反抗,他们也就不来管,
甚至电话都不收缴,随便往哪里打电话都行,话说,这种态度,还真是猖狂啊。

  张五金到喜欢他们这种态度,趁机给秋雨和王含芷都打了电话,只说阿里里
的病还要另外找药,茫茫沙漠里,可能打不通电话,先把两女安抚下来再说,当
然,主要是秋雨。

  谢红萤也打了电话出去,她好象是向上级汇报,她不想说,张五金也不问。

  船开了一天一夜,靠了岸,海盗这会不客气了,把所有的游客都赶下了船,
押到了一个峡谷里。

  游客没人反抗,开什么玩笑,大家都是富裕的文明人,跟海盗去玩英雄主义
吗?海盗说什么,大家照做好了。

            277海盗的古怪仪式

  情节要进入小高潮了,我一气呵成写出来,也一次发出来,五更,希朋友们
也看得开心。

  ——而海盗也很文明,没人反抗,他们也不打人不骂人什么的,也不侵犯女
性。

  张五金最担心的,就是谢红萤受辱,那是他不可忍受的,也跟谢红萤说好了,
若是有这样的事发生,就想办法夺枪,他们先前的AK留在了岛上,只谢红萤手
里有一只手枪,张五金还要夺一把枪。

  张五金跟谢红萤在岛上,除了嬉戏做爱,最爱做的一件事,就是跟谢红萤学
打枪,包刮学一些基本的军事技能。

  谢红萤虽然是女兵,却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人民解放军步兵是天下陆战之王,
百战开国,建国又打了几仗,把中国周围的国家几乎都打了一通,最牛逼的时候,
左手顶着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国家,右手抵着以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国家,那
真的是又穷又横,谁的帐都不卖,而倚仗的,主要就是开国的那一支步兵而已。

  血火百战,这支人类史上最强悍的步兵,淬炼出来的各种军事技能,实已达
到了轻步兵的极限。

  当然,谢红萤不可能什么都教,即没条件,也没必要,但张五金学的东西还
真不少,至少他可以毫不吹牛的说,他的一些基本军事技能,绝对远远超过这些
海盗,不过这只是他的自信,具体如何,那又另说。

  谢红萤手里有一只枪,他再抢一只枪,两人完全有可能杀一条血路出来,至
不济,那就一起死吧。

  他当然不想死,可如果眼看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辱,那还不如拼死一战。

  只不过他发现情形有点儿不对,那些游客好象并不特别惊慌,尤其是押进峡
谷后,有一些人甚至好象有些兴奋起来,峡谷两壁,时见岩画,他们对着岩画指
指点点,时不时还发出几声惊叹。

  真当他们是来旅游呢,张五金心中暗讽,船上的基本上都是西方人,对西方
人的天真,他很有些无语。

  但谢红萤随后也兴奋起来,告诉张五金:「这是奥里族。」

  「什么奥里族?」

  张五金莫名其妙。

  「这位先生,你听说过诺亚方舟没有?」

  边上突然有人插口,是船上的一个女服务生,名叫沙菲,金发碧眼,身材苗
条,奶大屁股圆,就是脸蛋差点儿,还行吧,不知是因为张五金小费给得多,还
是他长得俊,这金发美人一直对张五金有点儿放电,给海盗劫持,这会儿就挤到
了他们边上。

  「诺亚方舟?好象听说过。」

  张五金有些疑惑:「有关系吗?」

  「有。」

  沙菲点头,大胸脯颤得厉害:「传说中的诺亚方舟,就是奥里族制造的。」

  「真的啊?」

  张五金看一眼谢红萤,也忍不住惊呼了,诺亚方舟他听说过,也就是个神话
传说吧,但扯上一帮海盗,到是有点意思了。

  「当然是真的。」

  见他惊讶的样子,金发美人越发来了劲,兴致勃勃的给张五金介绍奥里族与
诺亚方舟的故事。

  「奥里族的传说与流行的传说略有差别,流行的传说,是上帝造了诺亚方舟,
然后大地上的物种,包刮人在内,都可以选一对上诺亚方舟避难,而奥里族的传
说是,诺亚方舟是奥里族的祖神奥里诺亚制造的,从大奥岛开出来,渡过雷电海
峡,将散布在外面的所有奥里族的人接回大奥岛,中间看到其他种族的人可怜,
随便搭救了一些人。」

  「哇。」

  张五金听了张大嘴巴:「这牛逼吹的,比上帝还厉害嘛。」

  「奥里族的传说还真是这样的。」

  谢红萤知道他不太信,嫣然一笑:「不过奥里族的传说非常的久远了,有些
学者考据,他们的传说,可能还要远于诺亚方舟的传说。」

  这下张五金有些好奇了:「敢情他们还不是把上帝脸上的金片贴自己屁股上?」

  他这话说得有趣,谢红萤咯咯一笑:「要是从故事来说,还真不象是往自己
脸上贴金。」

  「最重要的是。」

  金发美人沙菲在边上插口:「流行的传说,只有传说,他们的传说,却有岩
画佐证。」

  「就这些啊。」

  有了沙菲提醒,张五金也忍不住往岩壁上看。

  长长的峡谷两边,这样的岩画到处都有,看上去也确实非常的古老,原始,
有些还上了色,不过上的色比较单调,就是简单的黑色或红色,有的岩壁剥落了,
露出里面的沙岩,更带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看着这些岩画,似乎看到无数的古人,在峡谷中繁衍生息,日出而作,日落
而息,为丰收而舞蹈,因狞猎而欢呼,为鬼神祭拜,又因灾难而哀号。

  张五金喜欢现代,喜欢八卦,喜欢黑丝摇曳,乳波轻颤,历史感却不强,或
者说不太喜欢,但看着这些岩画,还是有些感概,不过他看来看去,没看到什么
诺亚方舟。

  「他们的诺亚方舟是什么样子的,在哪里?」

  「在里面,他们的神庙边上。」

  沙菲到是很熟悉。

  「他们现在难道是押我们过去参观他们的神庙吗?」

  张五金大是好奇。

  这个问题,沙菲显然也无法解答了,她看一眼一直不怎么吱声的谢红萤,道:
「很奇怪,奥里族一直是一个古老而封闭的部族,虽然在这一带势力极大,却从
没听说过他们有海盗行为。」

  张五金也看谢红萤,他见谢红萤不怎么说话,还以为金发美人凑上来搭讪,
她吃醋了呢,两人一直手牵着手的,便捏了捏她的手。

  谢红萤明白他的意思,冲他笑了一下,道:「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你也不知道?」

  知道她不是吃醋就好,张五金兴奋劲儿上来了:「不会是要抓一批生人来祭
他们的祖神吧,把我们烤熟了,摆到祭坛上。」

  「呀。」

  沙菲给他的话吓到了,画着十字:「上帝啊,他们不会这么野蛮吧。」

  「难说哦。」

  张五金索性吓她一下:「否则怎么解释他们这次的行为?」

  「桃花岛主张木匠,还真是好兴致啊。」

  谢红萤凑到他耳边,调侃了一句。

              278诺亚方舟

  张五金嘿嘿笑,也凑到她耳边,道:「我想看你吃醋的样子。」

  顺嘴就在谢红萤耳垂上吻了一下。

  阳光下,谢红萤的耳垂小巧秀气,晶莹如玉,极为性感。

  谢红萤脸上一红,轻声道:「才不吃醋。」

  而看到他两个这么亲热,沙菲到是退开了一些。

  越往里走,峡谷就越开阔,大约走了五六里,终于看到了神庙。

  神庙的底座是一个金字塔的形状,四面都有石梯,张五金略约估计了一下,
四方形的底座的边长,可能有五六十米的样子,往上收缩,顶上的边长大约是二
十到三十米,上面高高耸立着一个石头搭的神庙。

  远处看还不觉得,到近处看,那种幽远的神秘,那种居高临下的苍古,给人
一种极大的心理压力,有些游客甚至拜了下去,有些人则举着双手,有些人画十
字,有些人以手抚胸,总之三百多游客加上两百多水手服务人员,个个神情肃穆。

  张五金也有些受感染,但他突然发现,所有人中,无论是西方人,还是阿拉
伯人,或者其它什么部族的人,都有他们自己的礼仪,而惟有号称礼仪之邦的他
这个中国人,居然没有自己的礼仪。

  西化潮流,几乎彻底的摧毁了五千年的中华礼仪文化,十年文革,更差不多
把祖坟都挖掉了,剩下的,就是个四不象!无语对苍天啊!神庙周围,有奥里族
的武士持枪守卫,不过对于游客的拜祭行为,他们到也不管。

  游客可以在神庙周围的峡谷中活动,参观游览,只要不想着往外跑,同样没
人管,甚至有些胆大好奇的游客,扯着奥里族的人来问岩画的事,他们也不生气,
居然真的派了几个会英文的做起了介绍。

  张五金看得太是好奇:「他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学海盗搞劫持,却又象
旅游公司给派导游,难道他们想转行了?」

  谢红萤同样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应该有他们的用意。」

  「肯定是有目地的。」

  张五金点头:「可他们学海盗劫持,这可是犯了大忌,而且消息也没有封锁,
这会儿,只怕全世界都给惊动了呢,他们就不害怕?」

  「奥里族一直比较封闭。」

  谢红萤也实在找不到理由,说到一半,摇了摇头。

  再封闭,也应该知道,学海盗劫持人质,是犯大忌的事情,真的就不害怕?

  难以理解,尤其猜不到他们劫持游客的目地。

  这时沙菲却又跑了过来,有些兴奋的对张五金道:「我找到诺亚方舟了,在
那边。」

  张五金两个也来了兴致,反正奥里族不象有什么危害的样子,心里的一点担
心也就放下了,索性跟着沙菲跑去看。

  一块巨大的岩壁上,画着一幅巨大的画,画上是一条巨大的船,船头船尾确
实都是方形的,不过整体呈长方形,而不象张五金想的,会是个方盒子,至少是
个长方形的盒子。

  船上有很多人,男女老少都有,有的在礼拜,有的在哭泣,有的双手向天,
似乎在哀号祈求。

  船的周围,是滔天的海浪,还有各种海鱼海怪,船的顶上,乌云遮盖,电闪
雷鸣,岩画虽然简单,用色也不复杂,但那种大海难的情景,却活灵活现的表达
了出来,所有人只要一看,都会有一种置身其中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心中发颤。

  但真正吸引观众视线的,不是海难,不是哀号的民众,也不是那条古怪的方
船,而是船头上站着的一个人。

  这个人背对着船上的民众,左手张开,右手高举,手中好象握着一根东西,
看不清是什么,那根东西发出剧烈的白光,好象把整个远处的天空都照亮了。

  「这就是诺亚方舟,那个手持神光的人,就是奥里族的祖神奥里诺亚,是他
制造了诺亚方舟,在末日来临之前,把所有奥里族的族众接回了大奥岛。」

  沙菲显然事先打听过,这会儿当起了解说。

  「虽然不明白他握的是什么,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啊。」

  张五金发出了网上那句的着名的感概。

  沙菲显然不明白流行于中国的这句网络名言蕴含的意思,继续解说:「奥里
族的传说,那是上帝之光,祖神奥里诺亚就是依靠上帝之光的指引,引导诺亚方
舟成功的渡过雷电海峡,回到大奥岛,所以一直到现在,每年的这一天,奥里族
都还会有这个仪式,造一艘方舟,横渡雷电海峡,回到大奥岛去。」

  张五金一听奇了:「真有雷电海峡?」

  「当然有。」

  沙菲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手一指:「就在峡谷那一头啊,峡谷那头就靠海
了,他们的诺亚方舟就在海边上,明天晚上就会举行盛大的仪式,让诺亚方舟出
海去。」

  「这个有趣啊。」

  张五金一直以为只是传说而已,结果居然玩真的,可就来了劲:「那会不会
让我们参观,要是能让我们参观,可就值回票价了。」

  「会。」

  沙菲点头:「我刚才问过了,奥里族抓我们来,其实就是为了让我们参观他
们的回归仪式。」

  「靠,这是强迫参观啊。」

  张五金一时间都不知道是惊是喜了,看谢红萤也有些迷惑的样子,他凑到谢
红萤耳边,道:「这是送给我们蜜月的一个最大的惊喜。」

  谢红萤脸上微微一红,眼眸中也有些喜滋滋的,张五金却又开玩笑:「不过
这个惊喜是先惊后喜,所以我给吓得阳痿了,这下怎么办?」

  谢红萤脸上带羞,轻咬银牙:「切下来,凉拌。」

  说着自己却笑了。

  说这样的风话儿,尤其是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张五金最喜欢了,跟秋雨就是
这样,秋雨喜欢和风细雨的在他身上磨,他就专说些这样的话儿,羞得秋雨脸红
红的,他就开心,他经常笑秋雨水多,给他这么逗,水能不多吗?

  谢红萤喜欢他强悍的冲击,到是说得少,这会儿逮着机会,自然不肯放过。

              279祖神之光

  搂着谢红萤细腰儿,笑嘻嘻道:「凉拌啊,那要刀功好,一片片切下来,又
薄又圆,牙签签着,可以放点儿蜂蜜?不但家里可以吃,外面逛街也可以吃,别
人问,你就说,是我老公的香肠——。」

  说得谢红萤又羞又笑,掐着他腰肉,给他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

  说笑了一会儿,又看那幅岩画,谢红萤突然咦的一声:「五金,你看奥里诺
亚手中举的那个光圈,象不象七夕发光时的样子?」

  张五金先没想到,这一说,也咦了一声:「对啊,还真象呢,他应该不会做
七夕止水根吧。」

  这么说着,突然笑了起来,谢红萤看他笑得有些猥亵,掐他:「不许这么笑。」

  又问:「你笑什么?」

  张五金凑到他耳边,笑道:「那天在岛上,我做好了七夕止水根,不是对着
月亮发光吗?我当时在琢磨,假阳具能发光,真的为什么不能?」

  谢红萤没明白,嗔他:「就你花样多,那你琢磨明白了没有?」

  「没有。」

  张五金笑,却一指奥里诺亚,道:「但这位大神,手上发光,你说,他会不
会是把自己的阳具给切下来,举在手里了。」

  谢红萤差点笑倒,道:「那你也切下来试试。」

  张五金愁眉苦脸:「到真想试试,不过就怕切下来后接不上去,我的宝贝儿
晚上可怎么办?」

  谢红萤红着脸嗔他:「凉拌。」

  张五金便笑:「放蜂蜜不?放蜂蜜好吃点儿。」

  谢红萤眼眸儿潮得要滴出水来,腻声道:「不放也好吃。」

  张五金心里那个痒啊,只是地方实在不对,否则立马就要给谢红萤塞嘴里去,
让她好好的尝一尝。

  说说笑笑的,又看奥里诺亚那发光的手,不那么想还好,那么一想,张五金
到真觉得奥里诺若手中举的就是一根假阳具,他眼光不经意的往下看,看到诺亚
方舟的船身,心中猛地一震。

  船身上,画着一条一条的花纹,居然跟春床上的春线有些儿类似,当然,不
知道的,也可以理解为水线,但张五金只一眼就认定,这是诺亚方舟上雕出来的
线,而看那些流畅的线条和弧度,完全有可能跟春床上的春线一线,拥有聚气的
功能。

  尤其是他看到诺亚方舟上,发出一圈白光,仿佛整艘巨大的诺亚方舟,都在
白光的包裹中,虽然没有奥里诺亚手举那东西的光芒强,但确有一圈白光是肯定
的。

  而张虎眼曾在笔记里说过,床,棺,船,在某些方面,有异曲同工之妙,内
里都是一个合势,也就是说,用于春床的春线,完全可以用于棺和船上。

  「难道这所谓的诺亚方舟,居然有聚气的功能,那么,传说难道是真的?真
有诺亚方舟?」

  张五金暗暗猜测。

  他跟谢红萤说悄悄话,沙菲便跑开了,这会儿却又跑了回来,对张五金道:
「张,你知不知道,奥里族的诺亚方舟受了诅咒,再不能渡过雷电海峡了呢。」

  「受了诅咒?谁诅咒他们?」

  张五金越来越好奇了。

  「我也不知道。」

  沙菲摇头:「我刚才听他们说的,只说老早以前,奥里族就受到了恶魔的诅
咒,他们的诺亚方舟,再也回不了大奥岛,他们每年都会隆重的祭祖,然后试着
回归,但每一次都失败了。」

  「是他们的船没做好吧。」

  张五金笑:「我随便放块木板,也不会沉啊。」

  「不是的。」

  沙菲摇头:「雷电海峡是个很恐怖的地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有雷电,
尤其是过船的时候,几乎一定会遭到雷击,奥里族每年都试,每年都给雷击沉了,
只有传说中他们的祖神,奥里诺亚驾的诺亚方舟,才安然的把他们的先祖带回了
大奥岛,所以他们说,是遭了恶魔的诅咒。」

  「雷劈?」

  张五金回头看岩画,诺亚方舟的顶上,确实有很多道闪电,整个海峡中,前
前后后,好象也有很多闪电。

  「难怪叫雷电峡。」

  张五金叫:「冒着雷电往峡中闯,这可真要点儿胆子了,他们非得回大奥岛
做什么啊?」

  谢红萤道:「你没听他们的传说啊,末日之时,天地大难,惟有大奥岛是最
后的救星啊。」

  「切。」

  张五金撇了撇嘴:「诺亚是不行的,拉亚差不多?」

  「什么拉亚?」

  沙菲没听懂,很好奇的问。

  「喜马拉亚啊。」

  张五金牛皮哄哄:「哪怕整个世界都给水淹了,我们中国的喜玛拉亚也一定
露在水面上,那才是人类最后的家园。」

  「中国西藏的喜马拉雅啊,我听说过。」

  沙菲抚掌:「我以前还想过去登山呢,不过没有找到导游,中国张,如果我
去登山,你能给我做导游吗?」

  这是公开挖墙角了,尤其谢红萤还跟张五金手牵着手呢,西方女孩子,确实
风骚胆子大。

  谢红萤却也没拉下脸什么的,反是笑呤呤的看着张五金,看他怎么答。

  「去喜马拉亚登山?哦。」

  张五金用手拍拍胸膛,很夸张的表情:「我怕高,尤其是喜马拉亚那样的高
山,上帝啊,我会直接晕过去的。」

  沙菲信以为真:「哦,太遗撼了。」

  「是啊,真是遗撼到死。」

  张五金同样一脸遗撼的表情。

  谢红萤终于没能撑住,扑哧一声笑了,悄悄伸指掐着张五金的腰肉,这次直
接七百二十度,掐得张五金呲牙咧嘴。

  沙菲却有些浑然不觉,反而凑近了一步,用一种说悄悄的姿势告诉张五金道:
「张,你知道吗?奥里族每年都要用活人祭祀呢。」

  「用活人祭祀?」

  张五金听了一愣:「真的假的,什么时代了,还玩人祭?」

  「我也是听他们偷偷说的,不是太清楚。」

  沙菲的神情很复杂,好象是害怕,又好象是谴责,但眼光中,又隐隐带着兴
奋。

  这是典型的西方人的表情。

  谢红萤却点了点头:「好象是有这么回事。」

  「没人管吗?」

             280回归的仪式

  谢红萤苦笑摇头:「这样封闭的部族,酋长就是国王,谁来管啊。」

  「也是哦。」

  张五金这才有些清醒。

  「好可怕的,太野蛮了。」

  沙菲嘴里谴责,脸上却兴奋得发光:「我打听清楚了,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
他们先会祭祖神,然后去海边,人祭之后,就会开动诺亚方舟,回归大奥岛。」

  「不是每年都失败了吗?」

  张五金有些奇怪:「明知失败还要试啊。」

  「每年都试的。」

  沙菲点头:「他们认为失败是心不诚,所以就要把不诚心的人挑出来,先进
行海祭,如果也失败了,就认为是没有挑对人,第二年再挑。」

  这样奇怪的逻辑,张五金简直无语了。

  「那他们那些乘坐诺亚方舟进入雷电海峡的,不怕遭雷击吗?岂不会每年都
死很多人?」

  他想到另一个问题。

  「对啊,这个我到是不知道。」

  沙菲眼珠子一转:「我再去问问。」

  说着跑走了。

  这金发美人腰细,屁股圆滚滚沉甸甸的,跑起来还挺好看,张五金多看了一
眼,谢红萤笑道:「她的屁股蛮好看的啊。」

  张五金忙拍马屁:「看跟谁比,跟一般人比呢,可能是不差,但要跟我家红
姐比呢,那是有多远差多远。」

  说着还伸手去谢红萤屁股上轻轻抚摸:「我家红姐的屁股,那才是天下第一
美臀啊,真真是又圆又翘又滑手,一般的苍蝇,马步桩子差点儿的,到上面都站
不住。」

  谢红萤给他笑翻了,打开他手:「不许乱摸。」

  张五金嘿嘿笑,搂着她腰,手又摸下来,他这么赖皮,谢红萤也就由他了,
不过他手往臀沟里去,她身子就扭动了:「别。」

  「怎么了?」

  张五金还涎着脸笑问。

  谢红萤脸红红,嗔他一眼:「不许问。」

  「是不是会流水儿?」

  张五金嘎嘎笑,随后呲牙,给谢红萤掐了一把。

  话说这女人掐人,还真是无师自通啊,而且个个炉火纯青,都是高手,从一
百八到三百六再到七百二,门清一条龙。

  没多会,沙菲又兴匆匆的跑了回来,谢红萤悄笑着对张五金道:「你还真有
女人缘呢。」

  「那是。」

  张五金翘翘下巴:「本岛主乃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女人嘛,无论黑白,通杀。」

  谢红萤笑,到没反驳他。

  她疯狂的痴恋张五金,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但张五金长得俊,也是一个极重
要的原因,如果张五金长得歪瓜咧枣的,即便有七夕止水根两气相吸作祟,她恋
得也不会这么的痴。

  她喜欢的,是张五金的侧脸,而最痴迷的,是张五金要她的时候,那种满脸
春光的样子,每次看一眼,整个人都酥了。

  「张,我打听到了。」

  沙菲跑得有些喘,大胸脯起伏着,幅度夸张,西方人的奶还真大,谢红萤是
比不了了,秋雨好象也差着一圈儿。

  「他们确实每年都有给雷劈死的,但他们不害怕,每年驾诺亚方舟的人,还
要挑选,人人争抢,不是族中公认的勇士,还上不了诺亚方舟呢。」

  找死还要抢啊,张五金撇嘴,不过沙菲的话他信,很多原始部落,还确实就
是这样的,并不怎么把死亡当一回事,反而荣誉是最重要的。

  近中午的时候,奥里族发放了食物,面包,烤骆驼肉,还有纯净水,说他们
原始嘛,纯净水到是瓶装的,当然,水就是五月花号上面的,但知道发瓶装水,
至少这姿态不错啊。

  而游客们在经过最初的惊慌后,几乎都把这一趟劫持当成了一次特异的旅游,
没人再有多少惊怕的表情,反而个个兴致勃勃了,因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傍
黑会祭神,晚上会放舟,都想看原始表演呢。

  张五金也有几分期待,只要没人起心想来凌辱伤害谢红萤,他到也没什么可
怕的,吃着东西,跟沙菲闲聊,沙菲成了包打听,奥里族的人情风俗,给她打听
得个八九不离十,随后就由他的嘴,进了张五金两个的耳中。

  奥里族大约有二三十万人口,过着原始的放牧和渔猎的生活,酋长叫阿布,
差不多就是国王的意思,但还有个大巫师叫奥拉的,在族中受尊敬的程度,好象
还超过阿布。

  奥里族过着最原始的生活,但又与外界有一定的交流,例如枪,居说他们竟
然有三万战士,十比一的比例啊,极其惊人,而且战斗力极强,宗教的驱使下,
死是一种光荣,这个可以理解,所以周围的势力,没人敢招惹他们。

  然后其他方面也有一些世俗化,例如他们也有人会英语,法语,会驾驶自动
化程度比较高的船,但总体来说,还是一个原始部族。

  闲聊着,到三点钟左右的时候,大队的奥里族武士开到神庙下面,也有一些
部众涌进峡谷,但不是很多,估计能有上千人,但不是合族都来参加,然后沙菲
又包打听,这才知道,大部份族人都在海边上,来参加祭祖的,只是族中一些头
头脑脑之内的重要人物。

  「这个还得分座次啊。」

  张五金撇嘴。

  祭祖的仪式很隆重,很狂野,很原始,张五金其实还不蛮喜欢,他就喜欢现
代的,明艳的,不喜欢这种山野的东西,到是沙菲看得极为兴奋,谢红萤好象也
很有兴趣,原生态啊,小资味的女孩最喜欢了,张五金这种农民,却向往城市。

  沙菲的指点下,张五金到是认识了酋长阿布和大巫师奥拉。

  阿布有酋长的风范,矮胖,大肚子,盛气凌人。

  奥拉也有着大巫师的风仪,高瘦,独眼,眼光幽幽的,怎么看都象一根神棍。

  月亮在峡谷的东头升起的时候,祭祖的仪式就完成了,奥拉在前,阿布随后,
带着大队人马出了峡谷,而张五金等游客也在奥里族专人的引导下,跟在后面出
了峡谷。

  峡谷外面,是一片靠海的谷地,张五金出了峡谷往两边一看,惊得眼珠子都
圆了。

             281活人的祭祀

  谷地两边,是成臂膀一般伸展出去的两道丘陵,丘陵上下,密密麻麻的挤满
了人。

  人看见人会害怕吗?甚至会恶心吗?一般人可能答不上来,但不妨去看看蚂
蚁。

  一只小小的蚂蚁,谁都不会看在眼里,也谁都不会在乎,不会觉得恶心,甚
至会觉得挺可爱,有闲心的,还会挑在指头上,逗着玩一玩。

  可如果成千上万只蚂蚁聚成一堆,虽然同样是小蚂蚁,看到的人,却几乎都
会有一种肉麻的感觉,特别敏感的,甚至想吐。

  蚂蚁如此,人也一样,当无数人挤成一堆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感
觉。

  张五金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因为两边的人实在太多了,莹白的月光下,密
密麻麻的全都是人,实在没法子估计数量,只能猜测,奥里族三十万族人,全都
到了这里。

  当然,这也正常,诺亚方舟回归祖神之地,这是奥里族最重要的盛典,祭祖,
那没办法,峡谷里面小了点,实在不可能容下这么多人,但参加放舟,海岸却足
够宽敝,自然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参加的,也必须是每一个人都要参加的。

  然后他就看到了海边停着的那条诺亚方舟。

  岩画上,诺亚方舟巨大无比,仿佛能装下半边天,但实地一看,其实并没有
那么夸张,也就是二三十米长,到有十多米宽,拿现在的船型来说,这比例是有
问题的,但人家是老古传下来的,不能挑这个。

  张五金估计了一下,这艘传说中救了全人类的诺亚方舟,真要来装人,最多
也就是装个百来人,超过两百一定翻,不过回想诺亚方舟的传说,人家也说了,
每一个物种,只能救一对,也没说把整个人类都装进去——古人守信,传说也相
对靠谱。

  诺亚方舟的船身两侧,果然雕刻有线条,虽然隔得远了点,看不清楚,但张
五金可以肯定,那些绝对是雕刻或者抽刨出来的线条,而不是画的。

  「难道真是春线,这船真的能聚气?」

  他心中暗暗惊讶,不过想想,也有可能。

  网上乱逛的时候,好象有印象,非洲这一边的文明,最早的起源,还远于中
华文明呢,别的不说,能建那么大的金字塔,就不是闹着玩的。

  漫长的岁月里,其中的才智之士,能悟到阴阳二气,再以春线聚散,也不是
不可能的事情。

  「可惜不能上船。」

  他暗暗转着念头,是真是假,上船,一感受气场就知道,这么大的诺亚方舟,
真若能聚气,那气场,绝对极为浩大。

  清明的月光下,奥里族又开始了古老的仪式,峡谷里面是祭祖,这会儿是回
归,总之隆重而原始,而所有的游客都瞪圆了眼珠子,这样真实而原始的场面,
实在是太罕见了,真正的原生态啊,这样的劫持,天天上演都可以。

  但当仪式停下,奥里族的族长阿布到众人面前宣示,奥里族可以大开方便之
门,游客中,哪个自愿的,可以申请人祭,然后他的灵魂将得到救赎,登上诺亚
方舟,远离末日的灾难。

  这下一众游客都傻了眼。

  诺亚方舟有人信,末日会来也有人信,但说在这里进行人祭,然后灵魂登上
诺亚方舟,远离末日的灾难,船上的狗都不信。

  连游客带水手,一共五百多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吱声。

  阿布有些不耐烦,见无人应声,他粗短的手臂一挥:「大巫师得到神喻,这
次的人祭,必得是从外族人中选出,这也是我族请你们来的原因,而你们这艘船
刚好经过,就是祖神的指引,自愿报名吧,自愿报名的人,将有七十二个处女接
引,回到祖神的身边。」

  「坑爹呢。」

  张五金低叫:「又是七十二个处女,可要是女的呢,岂不是七十二只百合?

  那一床春水,都可以把诺亚方舟给浮起来了。「

  谢红萤听得想笑,又有些羞,掐了他一下。

  女人掐自己的男人,就如公交司机坐公交,都不要买票的。

  还是没人应声,阿布回头看了一眼大巫师奥拉,奥拉叫了一声,即不是英语,
也不是法语,也不是阿拉伯语,天知道是什么语,还好阿布会翻译,他的翻译很
特别。

  「这里有十二根神签,每个人都要抽,抽到祖神之光的,便是祖神选定的人
祭。」

  这下众人都懂了,一片嗡嗡声,民主惯了,人类末日无所谓,首先自己的权
利是一定要维护的。

  但突然啪啪啪三声枪响,天地间鸦雀无声,所有自由民主的嘴,在枪声下全
部闭上了。

  「祖神的喻示,不可违抗,不抽神签,他就是人祭。」

  随着阿布恶狠狠的挥动手臂,抽签开始,从前排轮流抽过来,有的一泡泪,
有的手发抖,但没人敢反抗,因为跟着捧签人的,是四名强壮的部族武士,和四
枝发着蓝光的AK47,抽签不一定中,不抽一定是人祭,傻瓜都知道怎么选。

  原先只想往前挤,这会儿争相往后退,但奥里族不是傻瓜,抽过的赶到另外
一边,没抽过的,哪怕缩到最后一个,也还是会抽到。

  「感谢主。」

  「上帝保佑。」

  「圣母玛丽亚。」

  没有抽中的,无不喜极而泣,而等着抽签的,则是战战兢兢。

  张五金谢红萤两个在一百多人之后,前面全部没抽到,他多少有些失望,眼
看到了面前,他把谢红萤拉到身后:「我先来试试手气,七小对清一色单钓自摸,
你信不信。」

  谢红萤乖乖的让他拉到身后,没有跟他争,无论你是怎样强悍的女人,这个
时候,男人就应该顶在前面,不过听到这话,她却摇了摇头:「不信。」

  「那就试试。」

  签到面前,张五金毫不犹豫的伸手,也没有什么畏畏缩缩挑来挑去,直接就
抽了一根。

  运气真好,那支签上,居然就是画的奥里诺亚手举神灯一片白光的情景。

  「运气真的这么好?」

  张五金脑中轰的一下。

vampire518 2013-8-26 11:23

            282人间自有痴情种

  铺垫了这么久,就为今天,情势如潮,一气呵成,五更,我写得顺,也希望
朋友们看得爽!

  ——他虽然说要自摸,但他先前有个感觉,自己和谢红萤都不会抽上,谁知
感觉居然骗了他,一时就有些发傻。

  脑子还没来得及转过弯来,后颈突然一痛,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感觉好象躺在一个人怀里,脑袋靠着的地方,一团软柔,那是
女人的乳房,他以为是谢红萤,眼开眼晴,却是躺在沙菲怀里。

  他刹时清醒过来,猛一下跳起来,叫:「红姐。」

  「你的妻子,是这世间最勇敢的人。」

  沙菲含着泪,告诉了他真象。

  先前他颈上一痛,不是奥里族的武装人员打的,是谢红萤打的,谢红萤打晕
了他,然后抢过他手中的签,说自愿做奥里族的人祭。

  奥里族的人先还不干,谢红萤却把手枪拿了出来,指着张五金,说奥里族如
果不同意,她就打死抽中签的人,然后她自杀,那么奥里族就算重新抽签,也还
是违背了祖神的意思。

  阿布居然给她说服了,同意由她来代替张五金做人祭。

  「红姐。」

  张五金痛叫一声,冲过前面拦着的人群,然后他就看见了谢红萤。

  谢红萤给反绑在海边的一条木排上,木排的另一头,有一个火盆,火已经点
起来了。

  沙菲先前把打听来的人祭的过程跟张五金他们说过,人祭是用木排放入海中,
木排是用油绳绑敷的,绳头搭在火盆中,火盆点燃油绳后,随着木排漂入海中,
油绳慢慢燃烧,木排就会散架,而绑着人祭的那根柱子,不是木头的,是铁的,
人祭将会随着铁柱子,一起沉入海底。

  「红姐。」

  张五金嘶叫。

  他知道谢红萤爱他,当谢红萤在颤抖中把后庭献给他,在听到消息后立刻独
身来救他,所有这些,都让他深切的感受到了她的爱。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谢红萤爱他,竟然可以替他死。

  这种爱,天高海深。

  「五金。」

  谢红萤也看到了他,激动的叫了起来:「你不要冲动,不要过来,今生我做
不了你的妻子,来世,我一定要你做我的丈夫,我要完完整整的爱你一生一世。」

  她的身子不能动,头发也有些散乱,但清明的月光下,她的眸子却是如此的
亮,如此的美丽。

  「红姐。」

  张五金全身颤抖,他想要冲过去,但前面数十枝枪指着他,他只要冲出去,
一定会给打成筛子,那么谢红萤的爱与牺牲,也没有了意义。

  可难道就这么看着自己至爱的女人死吗?

  不,绝不。

  张五金咬碎钢牙,气往下沉,眼泪却收了起来。

  哭是没有用的,哭的人永远只会承受痛苦。

  收起眼泪吧,等你死了,可以躺在坟墓里慢慢的哭个够。

  他脑子飞速的转动,眼看四周,但越看越绝望,周围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奥
里族武士,尤其他刚才冲出来,至少引来了数十枝AK47的关注,而阿布和奥
拉则离得他极远,至少有四五十米,中间更至少有上百名武士。

  擒住阿布或者奥拉,胁迫奥里族放人这一招,绝对行不通。

  那还有其它办法吗?

  好象没有。

  「不,一定要想到办法,一定要救红姐。」

  他咬着牙,眼光盯上了最近的一名武士。

  实在不行,就暴起突袭,抢枪,然后——然后可以肯定是死,或许他能开枪
打死阿布或者奥拉,但说他能在数十万奥里族人众包围中,居然还能把谢红萤救
下来且全身而退,除非他是内裤外穿的超人。

  可另外还有什么办法?

  如果没有办法,那就拼却一死。

  五宝大人激发了性子,那也是有几分戾性的,让自己至爱的女人替自己死了,
以后怎么活下去?他没这个脸。

  他微微缩身,似乎是怕了那些枪枝,要退入人群后面,这个反应正常,到是
谢红萤理解他,哭着叫:「五金,你不要冲动,你不要让我死得不安心。」

  张五金心中泣血,你死得安心了,我这一辈子,还有心吗?

  他不理谢红萤,只往人群中退,同时伸手去摸钥匙扣上的瑞士军刀,他曾经
学斧头帮练过扔飞斧,当然没有效果,说把瑞士军刀学小李飞刀扔出去,一刀锁
喉,那是不可能的,但突然扔出,不管中不中,至少可以干扰一下对方的注意力。

  然而手还没摸到钥匙扣,却先碰到了一件硬物,是那根七夕止水根。

  他们从岛上下来,基本什么都没带,但七夕止水根,张五金是绝对带上了的。

  他脑中突然电光一闪。

  奥里诺亚,他手中的神灯,不就是一圈光吗?

  而七夕止水根,同样可以发光。

  这个念头只在脑中一过,他瞬间就做出了决定,猛地狂叫一声,突然就撕开
了自己的衣服,不但衣服脱掉,裤子也脱掉,里面有内裤,他没有犹豫,连内裤
也脱掉。

  「呀。」

  背后是沙菲的叫声。

  「五金。」

  前面是谢红萤的叫声。

  张五金全都不理,脱光一切,手中只拿着七夕止水根,然后狂舞起来。

  他的舞,不是什么现代舞,也不是什么街舞,而是奥里族的舞,先前奥里族
祭祖祭神,都是边跳边舞的,他突然之间就学会了,而且他的舞,比他们更疯狂。

  木排边,本来已经安排了人,只要把油绳的绳头往火盆里一搭,就要把木排
推出去,但张五金突然脱得光光的,而且这么疯狂的舞蹈起来,顿时就吸引了所
有人的注意力。

  游客,普通的奥里族人,包刮酋长阿布和大巫师奥拉,所有人的视线,全都
落到张五金身上。

  当然也有人在笑,但奥拉脸上却有惊容,因为张五金跳的舞,就是他们奥里
族的舞。

  学个舞也容易,但张五金跳出了特别的韵味,这样的神舞,奥拉自认为是跳
得最好的,他是奥里族中,最能与祖神勾通的人,可张五金跳的这个舞,好象比
他更夸张,有一种让他心跳的韵味在里面。

  最吃惊的则是谢红萤,看见张五金突然脱光了狂舞,她第一念头是:「他救
不了我,剌激过大,疯了。」

              283祖神之光

  闪过这个念头,她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五金,我的爱人,我的男人,为
什么要这样,你好好活着啊,你活得好好的,我哪怕在万丈深渊的海底,心中也
高兴啊。」

  她想大声哭喊,把张五金喊醒过来,但突然看到张五金手中的七夕止水根,
她就愣了一下。

  她痴恋着张五金,一直把他当一个弟弟宠溺着的感觉,她在生活中,在单位
上,是个比较冷峻不苛言笑的女军官,而且业务上非常优秀,很多同事,跟她说
话往往都不敢开玩笑,可在张五金面前,她却只是个柔顺的小女人,无论张五金
要怎么样,她都会答应,她几乎已经忘了,最初是为什么结识的张五金,更忘了,
张五金有一些神奇的本事。

  这会儿看到张五金全身脱光了,却偏偏把七夕止水根拿在手里,然后张五金
的舞,虽然夸张,却有一种独特的韵律,她心中就一个机灵:「难道他想到了什
么办法?」

  这个念头一起,她心中一下就充满了渴盼,她不想死啊,她愿意跟心爱的人
在一起,愿意天天拥着他,吻他,对他撒娇,向他奉献,愿意他那根坏坏的东西,
插遍她身上的每一个洞,整个身心都胀胀的,满满的,暖暖的,生命因此而充实,
她真的不想死啊,真的想充实一千年。

  她的眼光亮了起来,而张五金嘴中则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奥里——诺亚——。」

  谢红萤最初还没听清楚,张五金的发言,不是英语,不是阿拉伯语,象是中
文的音译,但又不是普通话的发音,后来她才猛然明白,这是张五金家乡的方言,
把奥里诺亚音译过去后,再用方言发出来,竟有着一种特别的韵味在里面。

  「他果然是在装疯。」

  无比的喜悦从她心底如海潮般涌出来:「我的男人,他想到了主意,来救他
的女人。」

  很多女人母性泛滥,但让她们春潮泛滥的,永远是那个让她祟拜的男人。

  张五金最初的嘶叫声小而尖利,慢慢的,越来越低沉,却又越来越浑厚,奥
拉等人先也没完全听明白,到后来,却都听清了,阿布有些拿不定主意,转头看
奥拉,奥拉却不看他,而只是全神贯注的盯着张五金。

  在这种时候,奥拉才是绝对的权威,即然他不动,阿布也就不出声。

  「奥里——诺亚。」

  张五金突地一个剧烈的动作,双手张开,双脚同时张开,整个身子几乎腾空,
跳出了一个极夸张的舞姿,身子落地,他一手向天,仰天低吼,而随着他这一声
吼,高举向天的七夕止水根突然一下就亮了起来,绽起一个光圈。

  如果他只是这种舞蹈,或者这种吼声,虽然能让奥拉惊异,却还并不能震动
他的心,可张五金手中的七夕止水根突然亮起,虽然只是一个碗口大小的光圈,
却让他眼晴猛然瞪大。

  「咦。」

  惊讶的不仅是奥拉一个,这会儿,包刮所有游客水手还有三十万奥里族族众,
全都在盯着张五金的,他手中突然亮起光圈,便引发了一片的惊咦声。

  一个人惊咦,声音不会很大,但几万十几万人同时惊咦,那种和声,却如海
潮狂涌,让人惊心。

  但就在这种如海潮般的惊咦声中,张五金身子猛然挺直,手中的七夕止水根
举得更高,仰天再一声狂吼:「奥里——诺亚——。」

  他的动作,他的嘶吼,给人一种清晰的感觉,他似乎在向冥冥的苍天呼唤,
呼唤那神秘不可测度的神灵,呼唤那奥里族远古的祖神,而他这种吼声,有着强
大的穿透力,居然穿越那海潮一般的惊咦,上下几十万人,竟几乎人人听得清清
楚楚。

  仿佛不是他在向天嘶吼,而是苍天中有一个人,在天宇中吼叫。

  一时间人人变色。

  而随着这吼声,张五金手中七夕止水根的光圈,竟又亮了一圈,有了西瓜大
小。

  「奥里——诺亚——亚——。」

  张五金不再舞蹈,胸腔震动,向天的手举得毕直,整个人,似乎要拨空而起,
又似乎要凭空把暗夜的天,撕成两片。

  海峡两岸,人人得闻,人人变色。

  他们听到的只是声音,而奥拉不同,长年的神舞和冥想,开发了他的神识,
他的感应,远比一般人敏锐。

  张五金的吼声,让他的神识震动,让他感应到了一种奇异的震颤。

  这是比张五金手中七夕止水根的光,更震动他的东西。

  一般人当然没有他这种感觉,可所有人都能看啊,而随着张五金这一声吼,
他手中的光圈再次扩大,已经有了盆子大小。

  最初,张五金只是一种急智,而到了现在,他的神智已经有了一种自己似乎
也无法控制的恍惚,而他的气场,完全扩大开去,仿佛与整个海天融为一体,无
边无际的海面上,似乎有一个巨大的气场,如海潮般涌过来,与他手中的七夕止
水根融为一体,与他整个人融为一体。

  这个时候,张五金已经浑忘一切,背后沙菲等游客,周围数十万奥里族人,
前面的阿布奥拉和部族武士,甚至谢红萤他都忘记了。

  他眼中,只有海上的月,月下的海,海天之间,则是他自己。

  他立于天地之间,眼前就一道光。

  「奥里——诺亚——。」

  他再次仰天狂吼,仿佛有一扇门突然打开了,无尽的能量,涌进手中的七夕
止水根,进入他体内,阴阳旋转,再又涌出去,全部回到七夕止水根上,放大。

  七夕止水根陡然大亮,形成一道耀目的青光,凝成一个巨大的光圈,把他整
个人包裹在里面。

  「祖神之光。」

  无数的惊呼声中,奥拉双手伸出,全身颤抖:「这是祖神之光,祖神借他的
手,把神灯送到了人世,指引我们重回祖神之地。」

  「可是。」

  做为世俗的管理者,阿布的理智却要更多一些,虽然他也惊骇无比:「祖神
之光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外人手里。」

              284奥里诺亚

  「祖神之灵,无处不在。」

  这是奥拉的反驳。

  而张五金则发出了他的声音,他扫一眼奥里族部众,眼光最后落到奥拉脸上:
「跟随我,返回祖神之地。」

  「我们誓死相随。」

  奥拉双手抚胸,躬下身子。

  不必张五金出声,谢红萤就给放了下来,她跑过来,眼中含泪:「五金。」

  张五金点了点头,他身体内,似乎有一种奇异的气场在奔涌,而手中的七夕
止水根,一直亮着,他牵着谢红萤的手,七夕止水根的光圈扩大,竟把两人都包
裹了进去。

  「上船。」

  他牵着谢红萤的手,上了诺亚方舟。

  诺亚方舟上,没有气场,只是一艘死船,这在张五金估计之中,诺亚方舟若
是气场完整,应该就不会给雷击沉。

  岩画上,只能看到诺亚方舟的侧后,看不到船头,他先前在海滩上,也只能
看到船的侧面,上了船,他到船头,看到了一个圆圆的洞口,洞口的大小,差不
多堪堪能插进七夕止水根。

  船不能聚气,必然是有缺漏,这是他的猜测,而船头这个洞,证实了他的猜
测,但与七夕止水根一般大小,却出乎他意料。

  「难道真是冥冥中的天意。」

  他心中狂喜,松开谢红萤的手,攀着船头,到外面看了一眼,不出他所料,
船身两侧的线,在那个洞口汇聚,恰如七夕止水根,所有的春线在龟头下面的沟
里汇聚,然后返回一样。

  如果猜测没有错,船头这个圆洞插入的,应该就是七夕止水根这样的一根东
西,可以说,这根东西,就是诺亚方舟的钥匙,而船头的这个洞,就是诺亚方舟
的锁眼。

  谢红萤也发觉了,讶道:「好象这个洞——?」

  「我试试。」

  张五金把七夕止水根从船身里面插入,但洞眼却小了一点点,居然插不进。

  张五金心中咯噔一下。

  虽然,就算七夕止水根插入,也不一定起作用,因为春线要合才能聚气,七
夕止水根上的春线,与诺亚方舟上的船线,不一定能合到一起,但张五金还是想
要试一下,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呢。

  可插都插不进,那就麻烦了。

  谢红萤也轻轻叫了一声,奥拉和阿布都上了船,也在后面眼巴巴的看着。

  奥拉感应中,张五金就是祖神的使者,但需要事实来证明,如果只是一根发
光的七夕止水根,那还是没用的,惟有驾着诺亚方舟,穿过雷电海峡,最终回到
大奥岛,才具有真正的说服力。

  阿布在半信半疑中,但有一点,他跟奥拉是相同的,他同样盼望张五金是祖
神指点而来,真正能带领奥里族人回到大奥岛,那是终极的福地,做为奥里族人,
回归,是他终极的梦想。

  所以无论是他,还是奥拉,或者是海岸边的三十万奥里族人,所有人,都眼
巴巴的盯着张五金。

  谢红萤也一样,这会儿的张五金,仍是半裸着的,就只穿了一条内裤,外衣
裤还没来得及穿呢,月光下,他的身子很白,但裸露的臂膀却是如此强壮,谢红
萤看着他的裸背,心中痴痴的:「这就是我的男人啊,他真强壮。」

  心中虽满满的是爱,不过眼看着七夕止水根插不进去,她一颗心也悬到了嗓
子眼。

  她也知道,真正能让她和张五金活下来的关健,就是张五金创造奇迹,真的
能驾驶诺亚方舟,带着奥里族人,穿越雷电海峡,回到他们的祖神之地,可如果
能奇异的发光的七夕止水根都不能插入,又怎么能创造奇迹。

  「实在不行,让我们就死在一起,那也是好的。」

  她在心中低叫。

  张五金可不知道她心中的这个念头,七夕止水根插不进,他也并不是特别担
心,本来就只是试一下,就算插进去了,七夕止水根的春线,也不一定就合得上
船上的线啊。

  他再一次攀着船头,到前面看了一下,看那些船线的走向,那些孤度,只要
琢磨明白了,临时刻一根合线的塞子出来,也不是太难。

  只是他即不知道春线的原理,也不知道船线的原理,他只是从七夕止水根的
春线上,龟头下面的沟里汇聚,然后交叉返回的规则上,找到了一点点灵感。

  总之一点,要成圆,船线如果真能起作用,那么这些线在插进圆洞的塞子上,
一定就有个交叉返回的场,他可以那么试一下,如果实在不行,那他也办法。

  但这么一看,没等细细琢磨船线,他心中突然动了一下,于是把手伸出去,
七夕止水根倒过来,从圆洞的外面插进来。

  一插,还是不对,还是头大眼小。

  他突地醒悟,这假根与真根不同,于是倒过来,不用七夕止水根的头部插,
而是根部先插进来。

  嘿,这一下居然真的插了进来。

  「进来了。」

  谢红萤喜叫,不过随即脸上一红,这个话,很暧昧呢,若是平时给张五金听
到了,肯定好一通风话。

  但这会儿张五金没这个心神,他在里面握住七夕止水根的根部,运起气,轻
轻旋转,这不是调角度,他就是试一下,看七夕止水根的春线,能不能与船线合
在一起。

  时间突然变得异常的漫长,船上船下,数十万双眼晴盯着他,周围的空气仿
佛都凝滞了。

  「上帝啊。」

  沙菲抚着她巨大的胸脯,觉得自己有一种呼吸艰难的感觉,而跟她一样在胸
前画十字的,不泛其人。

  张五金浑忘一切,只把气场放开,细细的感应,突然间,他身子猛然一震,
似乎就是海堤破了一个洞,海水狂涌进来一般,一股巨大的气流从七夕止水根上,
从船身外面,狂涌进来。

  他先前把七夕止水根插入,只握着头部,七夕止水根上的光圈已经小了很多,
这一下,突然间就大发光芒。

  而且光芒非常的大,比先前最盛时还要大了数倍不止,且光芒一直扩展开去,
然后整个船身突然一下就亮了起来。

  跟岩画上的一模一样,船身会发光。

  古人果然比今人诚信,传说都不做假。

              285雷电海峡

  张五金的感觉里,有一股巨大的气场,从七夕止水根上,进入他的身体,再
阴阳旋转,又回出去,顺着七夕止水根,一直流出去,再又顺着船线散开,到船
尾,打一个回转,再又流回来。

  他的身体,七夕止水根,还有整个船身,形成了一个整体的气场,七夕止水
根的春线,还有船身上的船线,如一条条渠道,把大湖小河沟通串连了起来,形
成了一个完整的水系,就那种感觉。

  他这是纯气感,而其他人的感觉则完全不同。

  「奥里诺亚。」

  看到船身白光涌起,奥拉再无怀疑,颤抖着拜了下去,而随着他这一拜,船
下船下,数十万人一起拜了下去。

  「奥里诺亚。」

  低呼声如海潮涌起,随后变成了欢呼,变成了狂呼。

  张五金回身,眼光扫过海岸上下,强大气场撑着他,那一瞬间,他有一种神
祗俯视众民的感觉,手一挥:「回归。」

  「回归。」

  奥拉站起来,张开双臂,颤声长叫,他是神巫,多年来,眼里只有怜悯没有
泪,但这一刻,他眼里居然有了泪光。

  「回归。」

  阿布也站了起来,纵声嘶吼,脸上放着激动的光芒,他仿佛不再是酋长,而
是多年前那个跟在父辈后面激动吼叫的少年。

  「回归。」

  海岸上下,三十万奥里族人同声欢呼。

  「回归,回归,回归。」

  沙菲等游客也跟着叫了起来。

  惟一没叫的只有谢红萤,她痴迷的看着张五金,心中只有一个声音:「这就
是我的男人,他真了不起。」

  气场鼓胀,张五金只穿一条内裤的下身高高撑起,往日谢红萤看到这个,总
会微微有点儿羞,但这会儿,她心中却充满祟拜,如果船上没有人,她一定立刻
蹲下去,把他的春根吞进嘴里。

  它是如此的雄壮啊,她愿用心去膜拜爱抚它!水手早就选定了的,一共是二
十四名族中勇士,不说有多高大吧,至少一个个强壮如虎,他们也全都半裸着身
子,只用一条羽毛编的裙子遮着下身。

  奥拉也上了船,阿布没争到,不过他另外坐一条船紧紧跟了上来,跟在他后
面的,还有上百条船,满满当当的起码挤了数千人,这还得是有地位的,一般的
族民挤不上,都想亲眼见证那回归的一刻啊。

  张五金跟谢红萤当然在诺亚方舟上,他两个在船头,奥拉等人都离得他们远
远的,仿佛害怕隔得近了,会亵渎了神灵。

  张五金牵着了谢红萤的手,谢红萤痴痴的看着他,眼里是傻傻的笑。

  张五金心中净是疼爱,却故意唬着脸:「下次不许了。」

  「嗯。」

  谢红萤傻傻的点头,傻傻的笑:「我听你的,你是我的男人。」

  「这才乖。」

  张五金点头,看她笑的那样子,忍不住捏捏她的小鼻子:「笑得象个小傻瓜。」

  「我是你的小傻瓜。」

  谢红萤笑得更傻更痴了,从被放下来,牵到张五金手的一刻,她的脑子,几
乎就不会想事了,眼里心里,就只这个男人。

  「呆会收拾你。」

  她笑得越痴,张五金心中越感动:「一洞二洞三洞,三垒打。」

  这是他们在荒岛上玩的游戏,不过不是高尔夫,这些洞,都在谢红萤身上。

  「嗯。」

  谢红萤眼眸潮得,恰如涨水的海湾。

  船行二十多里,远远的,便看到了一道海峡,海峡的尽头,便是奥里族的祖
神之地,大奥岛。

  大奥岛并不是很大,是一系列小岛组成的群岛,加到一起,也不过百余平方
公里,周围水域,暗礁密布,激流汹涌,除了走雷电海峡,从其它任何地方都无
法接近,而雷电海峡,却莫名其妙的一年四季都有雷电,外人竟是无法接近大奥
岛,这就更增加了大奥岛的神秘感,也在上千年的时间里,始终诱惑着奥里族不
绝不休的回归之旅。

  雷电海峡并不长,大约五到六公里左右,水道最窄处,不到百米,最宽处也
不过数百米,两边悬崖壁立,却高达数百米,刀削斧劈,形状怪异,恰如无数远
古的魔神,守卫着这惟一的水道。

  如果只是崖壁绝险凶怪,也就算了,关健海峡上空,几乎是不停的闪着雷电,
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有时甚至前前后后十几道雷电
齐齐炸响,恰如神魔斗法,法宝齐施。

  「好家伙。」

  船到海峡口子处,仰头看着两边的悬崖,再看看峡中时不时炸响的闪电,张
五金倒吸一口凉气。

  谢红萤胆子算大的,这会儿也有些儿胆战心惊,紧紧的牵着了张五金的手。

  「怕吗?」

  张五金看她。

  「嗯。」

  谢红萤点头,也看着他:「不过跟你在一起,我就不怕。」

  这份儿痴情啊,张五金真的只想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狠狠的爱她,揉碎她。

  「不怕。」

  张五金抓紧她的手:「最多我们两个死在一起,我做雷公,你做电母。」

  「那我天天对你放电。」

  「好。」

  张五金笑:「天天电得我的小弟弟翘翘的。」

  谢红萤便羞羞的笑,看一眼张五金下身,眨一下眼晴。

  这么久了,小六金一直昂立着,不过张五金知道原因,是因为七夕止水根吸
进了太多的气到他体内,诺亚方舟的气场,比聚宝盆还要强大得多,而且是在海
上,又是月圆之夜,气场之强,可以想见,而男人的雄根,就是气血而已,气血
足,不淫而昂,恰如晨勃。

  晨勃是为什么?就是气足而已。

  张五金自己也看了一眼,他是个骚公子,还得意的摇了下腰身,小六金便也
风骚的左摇右摆,谢红萤吃吃笑,俏脸飞霞,美艳绝伦。

  实在不是时候啊,张五金只好在心里叹气。

  这时船已经慢了下来,张五金回头,奥拉和所有水手都一脸激情的看着他。

  张五金点了点头,他先前是放开了七夕止水根的,这会儿伸出左手,再次握
住了七夕止水根。

             286真的能避雷

  庞然的气流进入体内,阴阳回转,天地倒悬,由督入任,再经带脉一转,随
即回流出去。

  先前他松手,虽然有光,没有那么强了,这会儿气场归圆,整个船身,顿时
又升起白光,尤其在海峡口子处,给月光一照,隐隐的,竟然有了一个光圈,把
整艘船罩在了里面。

  感应着气场顺畅的流转,张五金回头,向奥拉一点头:「入峡。」

  奥拉一直在等他下令,听到这两个字,激动得全身颤抖,双手向天,纵声长
叫:「奥里诺亚。」

  「奥里诺亚。」

  二十四名水手齐声吼叫。

  「奥里诺亚。」

  后面的上百条船,听到前面的叫声,数千人也齐声叫了起来。

  月光照着他们的脸孔,每个人的脸上,都流泻着激动。

  这种激情,张五金不太能理解,但他能感受到那种勃然的气势。

  「果然神棍最能忽悠人。」

  他心中暗叫,紧紧的抓住了谢红萤的手。

  他没有奥里族部众那种朝圣的激情,说实话他在害怕,他不想死,尤其不想
给给雷劈死,但这会儿,人在虎背上,下不来了,只能听天由命。

  「希望奥里诺亚那根老神棍不是纯忽悠,这艘诺亚方舟真的能避雷击才好。」

  他在心中暗暗祈祷。

  或许他的祈祷真起了作用,诺亚方舟进入海峡数百米,竟然没遭雷击,前面
有雷,后面也有雷,就是不往船上打。

  张五金暗喜:「难道这船形成的气场,真的能避雷击?」

  但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炸雷,当顶劈下。

  张五金魂飞魄散,猛一伸手,把谢红萤搂在了怀里,心中狂叫:「这下死定
了,真要做雷公电母了。」

  很奇怪,明明一道长长的闪电,可打到船身上方的时候,突然就偏了,打在
了一侧,而随着这道闪电,船身上的白光居然又亮了一圈,仿佛那道闪电给船身
吸收了一样。

  「没死。」

  张五金有些发傻:「这是怎么回事?真的能避雷击。」

  他看谢红萤,谢红萤也傻傻的,回头看奥拉,奥拉眼中仿佛有电光,他颤声
叫:「奥里诺亚。」

  前面所有的一切,发光也好什么也好,都只是开胃的小菜,真正上得桌面的,
只有雷击下的安然无恙。

  而张五金证明了,他确实是一道圣诞大餐。

  「奥里诺亚。」

  张五金回应了一声,还有些发蒙,有些疑惑的意思。

  「奥里诺亚。」

  奥拉的回应可就坚决多了。

  「奥里诺亚。」

  二十四名水手则是在狂吼。

  阿布带领的船队,是不敢跟进海峡的,只远远的看着,眼看着一道长长的闪
电当顶而至,很多人都闭上了眼晴,因为同样的情景,他们见过很多次了,每一
次,都是雷过船碎。

  然而这一次,奇迹发生了,雷到中途,居然偏了,诺亚方舟,居然好好的,
而且祖神之光更亮了。

  「奥里诺亚。」

  数千人齐声狂叫,几乎所有人都疯了,有的在叫,有的在跳,有的甚至直接
跳进了水里,在海中乱扑乱打。

  他们的狂吼声传进海峡,张五金回头看了一眼,嘴中喃喃:「看来是个真的
了,那就奥里诺亚吧。」

  他这稍稍带点儿赶鸭子上架的口吻,让谢红萤好笑,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去
始终昂立的小六金脑袋上捏了一下,轻声叫:「奥里诺亚。」

  张五金立刻两眼放光,谢红萤捏一下想放手呢,张五金叫:「握着,不许放
开。」

  谢红萤有些羞,张五金道:「他们看不见。」

  虽然看不见,可这么多人就在后面不远啊,不过谢红萤这会儿情潮泛滥,可
不会违逆张五金,果然就伸手,又握住了那根骚根儿,张五金却仍不知足:「到
里面去握着,隔着层布,不爽。」

  谢红萤羞笑,还是依从了他,身子不动,免得身后奥拉等人看出来,手悄悄
的伸进了张五金裤头里,还好只一条内裤,到也方便,到里面握着,触手火烫,
而且是那么的大,那么的强壮,让她痴迷。

  她凉凉的小手握上来,张五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低叫一声:「爽啊。」

  猛地昂头:「奥里诺亚。」

  他这一声吼,吸足了气,声浪滚滚,震得两边的崖壁嗡嗡作响,奥拉等人也
都激动无比,跟着齐叫。

  谢红萤的感受最独特,因为随着张五金的吼声,他的春根猛然胀大,就仿佛
他插在她体内,高潮时猛然喷射时的感觉,她手紧紧的握着,只觉整个人都酥掉
了,也忍不住低叫:「奥里诺亚,你才是我的奥里诺亚。」

  诺亚方舟向着海峡中劈浪疾进,两岸岩壁依旧,却不再让人恐惧,仿佛诺亚
方舟已经经过了他们的考验,神魔低头,束手敛颜。

  闪电依旧,又有数道长长的闪电打到诺亚方舟顶上,有一次,甚至是三雷齐
至,但每一次,电到上空,全都偏了方向,而每一次雷击过后,船身上的白光就
会更亮一层。

  奥拉跪伏在船中,他已经五体投地,再无半丝怀疑,张五金,这个外族人,
就是重生的祖神:奥里诺亚。

  至于那些水手们,那就更不用说,他们再不顾顶上的闪电,只怀着一颗朝圣
的心,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划船。

  惟一不信神的,只有张五金,他心中到是在琢磨:「船线跟春线一样能聚气,
这还好理解,人也好,动物也好,所有生物都有生物场电磁场的,所谓磁场,就
是气场,可这气场居然能避雷击,这是个什么原理,而且雷打一下,气反而更强,
这又是个什么原理,莫非是生得贱,要打。」

  脑子琢磨着,不得要领,口中却呻吟了一声:「真爽。」

  凑到谢红萤耳边:「红姐,你的手真软,前后撸动一下嘛。」

  谢红萤有些羞,然而,诺亚方舟居然真的能避雷击,这个男人,真的创造了
奇迹,她是多么的开心啊,这个时候,又怎么可能违逆他,更不会拒绝他,羞嗔
他一眼,小手果然就前后动了起来。

              287祖神殿

  「爽啊。」

  张五金这骚公子,他还叫,谢红萤更羞,但手却没有停下,柔柔的,细细的,
这不仅仅是情爱,也不仅仅是奉献,而且是一种祟拜。

  他的雄根,是那么的强壮,正如他的人,是那么的了不起,她真的是爱死了
他。

  如果这时候,张五金要她用口含着,她也不会拒绝,最多是把脸藏到张五金
身前。

  不过张五金只是个小木匠,天生的小农民心里,自己心爱的女人吹箫,可不
能给别人看见,那不是亏死了。

  诺亚方舟劈波斩浪,很快就过了雷电海峡,前面就是一个大岛,正是奥里族
的祖神之地,大奥岛。

  在张五金眼里,这也就是一个荒岛,没什么出奇的嘛,最多就是海鸟多着点
儿。

  可在奥拉等人眼里,这是他们的祖神之地,梦想了千年想要回归的故土,那
种激动,无论怎么形容都不为过。

  诺亚方舟靠岸,奥拉等人竟傻愣愣的,站在船上,望着大奥岛,没一个人知
道动,还是张五金提醒了一句:「到了。」

  奥人等人才如梦初醒般下了船,他们一直如梦游一般,而真正双足踏足岸上,
奥拉猛地一声长叫:「奥里诺亚。」

  拜倒在地,放声嚎哭,其他二十四名水手也是一样,再然后,他们狂舞起来,
边歌边舞,边舞边哭,他们用的是奥里族的语言,张五金两个根本听不懂。

  「这些家伙疯了,至于不?」

  张五金摇摇头,而这段时间,谢红萤一直没有把手抽出来,且时不时的给他
捏揉两下,捏得张五金都要爆炸了,这会儿再忍不住,一把搂过谢红萤,喘气道:
「红姐,来,三垒打。」

  谢红萤同样情潮泛滥,立刻就蹲下去,小六金冲出战壕,她低呤一声,一手
抓住,俯嘴去头上一吻,尽根吞入。

  荒岛训练一月,她的技术已经相当的纯熟了,不过张五金仍然不敢跟她玩6
9式,她身子敏感,张五金要是在她豆豆上轻轻一咬,她整个人就会迷神过去,
然后牙关就会咬紧。

  咬紧牙关往前冲,这或许是军人的特性,但在床事上也这样,可就要命了,
小六金着实给咬过几口,以后就再也不敢试了,所以只能让她吹。

  「噢。」

  体内气流汹涌,再给谢红萤的小手撸了一路,张五金早就憋坏,给她温润的
小嘴吞入,只吮吸了几下,他便海潮喷发了。

  谢红萤尽数吞了下去,却不肯松嘴,媚眼上看,与张五金眼光交流,情意无
限,红唇吞吐,张五金体内气爆,根本没有软下去,虽然喷了一次,根本无法排
泄心底的爱意激情,把她托起来:「转过身去,第二垒。」

  谢红萤百依百顺,自己转身,顺便就把裤子脱了下来,前庭后院,都已春潮
泛滥,张五金提枪上臀,一滑到底,谢红萤脑袋猛然上昂,发出一声类似于濒死
的呻吟——。

  奥拉等人在岸上激情舞蹈哭号,而张五金两个则在船上疯狂做爱,生离死别,
在这一刻,化成了无穷的爱意,到最后,谢红萤的声音完全变了调,不知她是在
呻吟,还是在哭泣。

  奥拉等人一直舞到太阳出来,这才请张五金下船。

  狂舞半夜,奥拉的精神仍然十分亢奋,但对张五金却极为恭敬,躬着身子,
道:「神使,请你带我们去祖神殿,让我们祭祀。」

  张五金内气充沛,而在谢红萤身上狂泄后,各种通头也全都通达了,当然不
会拒绝,虽然鬼才知道他们的祖神殿在哪里,不过不知道没关系嘛,上岛去找就
是了。

  牵了谢红萤的手,上了岛。

  岸边有一个小山,张五金上到峰顶,抬眼一看,不由大赞一句。

  原来山峰之后,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平原,平原的尽头,是一座高山,这时太
阳从东方斜照过来,高山平原,给人一种极壮阔的感觉。

  而他随即就看到了神殿,不在遥远的高山之下,而就在海岸边上,由巨大的
麻石磊成,虽然千年的天风海雨,剥蚀了神殿的外表,但整体结构还在。

  这座神殿,跟奥里族峡谷中的神殿一模一样,但至少要大了三四倍不止,也
高了差不多一倍。

  当张五金带着谢红萤和奥拉等人站到神殿前面,望着那高耸巨大的神庙,他
膝盖都情不自禁的有些发软,想要拜下去。

  事实上他也拜了下去,学着奥拉等人的姿势。

  奥拉等人奉他为神使,那么,他就不能表现得与奥里族的人格格不入,入其
乡,习其俗,然后才可借机成事——说服奥里族人,放他和所有游客离开。

  昨夜疯狂的舞蹈,而在祖神庙前面,奥拉等人却是无比的虔诚肃穆,他们恭
敬的拜伏,口中喃喃,张五金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只看见他们泪流满面,大致
也能理解他们心中的激情。

  拜祭完了,奥拉请张五金送他们回去,到族中汇报,然后把族人接过来。

  张五金当然也不能拒绝,虽然奥拉极为恭敬。

  诺亚方舟掉头,回程仍然是电闪雷鸣,竟然没有一点熟人的情面,不过张五
金已经知道,诺亚方舟确有避雷的功效,也就漫不在乎,他试了一下,中途松开
了七夕止水根,船身白光虽然降低,但同样可以避雷,而且一旦有雷击,白光同
样可以增强。

  「有了七夕止水根,船身的气场就圆了,成了场,有人无人,都没有关系了。」

  这是张五金的理解。

  阿布带领的船队,在海峡口等了一夜,而且多了不少船,显然是后来又有船
跟了上来。

  看到诺亚方舟出来,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然后等奥拉宣布,他们已经上了
大奥岛,祭拜了祖神殿,好家伙,这下彻底疯狂了,跳啊叫啊,无数人直接往海
里跳,就如往一口大锅里下饺子。

  「真疯狂。」

  张五金摇头。

  谢红萤却道:「有信仰的人是幸福的。」

  「你好象不信教吧。」

  张五金有些讶然。

  288过年了「以前不信。」

  谢红萤看着他,眼中情意无限:「但昨夜之后,我却信了,我相信,冥冥中
自有天意在,也只有那冥冥中的天意,才能让我跟你在一起。」

  张五金给她的话感动了,紧紧的扣住她的手,点头:「苍天有眼,我们永远
在一起,雷都劈不开。」

  「嗯,雷都劈不开。」

  谢红萤眼中的爱,仿佛能点燃太阳。

  船队回返,消息宣布,整个奥里族如一锅烧开的水,彻底的翻滚开来,甚至
那些游客都跟着欢欣鼓舞起来。

  然后是祭祖的仪式,大奥岛上是祖神之地,而峡谷之中,则是无数先祖的遗
灵啊,要告诉他们,要带他们遗骨回到祖神之地去。

  张五金现在的地位尊祟无比,他是神使啊,自然要由他主祭。

  张五金可没那么傻,拜一拜就算了,真的在这里装神弄鬼,神使当上了瘾,
可不好脱身,于是就跟奥拉阿布等头面人物说,昨夜他是突然间祖神附身,现在
他的任务大部份已经完成了,只剩最后一个任务,把驾驶诺亚方舟的祖神之根交
给奥拉就行。

  现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奥拉等人绝不会反驳,当天夜里,月亮升起来的
时候,所有人再到海滩边,张五金带了奥拉上了诺亚方舟。

  他先把七夕止水根取出来,船上本来一直有一圈白光的,七夕止水根一取,
白光散去,张五金再又插进去,然后拉着奥拉的手,放到七夕止水根上,运起气,
再慢慢转动,嗡的一下,气流接通,气场形成,七夕止水根大亮,船身同样亮了
起来。

  「奥里诺亚。」

  在海滩边敛息旁观的三十万奥里族众齐声欢呼,奥拉则完全傻在了那里。

  他体内经脉不通,但长年神舞,比一般人要通畅一些,刚才那一下,气流涌
入,虽然不能在他体内形成旋转回流,但还是感应到了那股强大的冲击力。

  他以前神舞,在状态好,进入一种微妙的状态后,也能感应到气,但极为微
弱,象这么大的气流,而且这么明显,他以前想都不敢想。

  「祖神已经与你沟通。」

  张五金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抓着奥拉的手,拍了拍,一脸的语重深长:
「诺亚方舟,交给你了。」

  「一定不辜负神使的重托。」

  奥拉这才如梦方醒,拜倒在地。

  张五金心底暗笑,看一眼边上的谢红萤,谢红萤则有些羞,那根七夕止水根,
可是在她体内进出过呢。

  不过张五金也没办法,他不能再另做一根啊,祖神之光,他居然想做就能做
出来,必然引得奥里族的人疑忌,那就不好了。

  只是有一个问题,他一直想不明白,七夕止水根,为什么能与诺亚方舟的船
线接在一起呢?不可思议。

  即便交御了神使的重托,张五金也同样走不了,他个人要走,到是没人敢拦,
可问题是,还有五百多水手游客呢,船还在奥里族的控制之中呢,要阿布等人发
话才能走,而奥拉阿布等人,这会儿都陷在一种半疯狂的状态中,当天夜里,奥
拉就驾着诺亚方舟往大奥岛送人,送了一趟又一趟,根本没有下过船。

  到也没有忘了张五金,奥里族仍然尊他为神使,给他配置了最豪华的帐蓬,
安排了最强壮的护卫,和最漂亮的少女服侍他。

  但他要说走,奥里族的人却是极力挽留,张五金说了几次,没办法,算了,
先呆着吧。

  事实上,不仅奥里族的人不放他走,那些游客中,也有很多人不想走,甚至
想体验一把神秘的诺亚方舟,更想穿越恐怖的雷电海峡,去神奇的大奥岛上游觅
一番。

  本来世界已经小受震动,五百多人被绑架呢,结果消息传出去,不是绑架,
只是一场游戏,这游戏里有古老神秘的诺亚方舟,这下好,整个世界都给轰动了,
世界各地都有游客络亦赶来。

  谢红萤也喜滋滋的,这一天就特别兴奋,在张五金身上腻啊腻,张五金当然
喜欢她腻,却又奇怪,到晚间,便笑托着她下巴道:「红姐,你今天怎么这么兴
奋啊,是不是想到什么新花式,说来听听,看本岛主能不能配合得上。」

  谢红萤却摇头:「现在不告诉你。」

  如果没有就算了,居然说不告诉你,想翻天了是吧,张五金顿时就捋袖子,
各种威胁,谢红萤就是不说,给张五金威胁之下剥光了,宁愿翘起雪臀献上后庭,
也绝不开口。

  张五金还真拿她没办法,自己的女人,双腿自主给你打开的,你能拿什么来
威胁她?

  一直到快半夜时分,谢红萤才爬到他身上,喜滋滋的道:「五金,你真的不
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啊?」

  「今天什么日子?」

  张五金是真糊涂了:「不是你生日,你三月的,比雨姐大半岁,不是我生日,
也不是祖国老大人生日,也不是——。」

  说到这里,他好象有些醒悟,掐指算了算,不过他不蛮记日子,有些糊涂,
只是个大概:「难道是过年了,不会吧。」

  谢红萤笑得甜蜜,却不说话,只抬腕看着手表,张五金便也跟着看。

  指针指到十二点整,秒针一过,谢红萤突然叫:「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恭
喜发财,红包拿来。」

  「真的是过年,今天是初一?」

  张五金又惊又喜。

  「没错。」

  谢红萤一脸欣喜,嘟着嘴跟他吻了一个:「我们两个在一起,过了一个年呢,
你开心不?」

  「开心。」

  张五金还有些没醒过神来:「居然就过年了,对了,难怪前几天打电话,我
四姐那死丫头说回家跟我算帐,原来就过年了。」

  「嗯。」

  谢红萤在他身上赖:「你都没跟人家说恭喜发财新年快乐什么的。」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恭喜发财恭喜发财。」

  张五金连忙拱手:「对了,还有红包拿来。」

  在谢红萤屁股上拍了一板:「你这么光溜溜的,红包是没有了,不过这里红
得好。」

               289重礼

  在谢红萤奶子上摸了一把,一口就叼了上去:「奶包给我好了。」

  吮得谢红萤咯咯笑。

  「在外面过了年,电话都没打回去,要挨骂了。」

  玩闹了一阵,张五金想起了家里人,尤其是秋雨。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游客中有卫星电话,但很少,张五金又不认识,
也不好去借,只除非回到游轮上去,才打得了电话,可奥里族的人又不肯放他们
走,还能怎么办?

  还好的是,前两天才打了一轮电话,又找好了借口,秋雨等人一定以为他在
沙漠里面,也不会太怪他。

  「不过其实是好事。」

  张五金后来又想到一事。

  「怎么是好事?」

  谢红萤不明白。

  「真要是回去了,还是个麻烦呢。」

  张五金解释:「是陪雨姐过年呢,还是回家陪爹娘过年呢,是个问题。」

  谢红萤便一脸幽怨:「我就不是选项啊。」

  「以前不是。」

  张五金摇头:「不过以后就是了。」

  谢红萤顿时就开心了,刚要张嘴,张五金却竖起一个指头:「别让我在你跟
雨姐之间选啊,如果不陪爹娘,你两个就一起陪我过年,然后晚上一起侍寝。」

  谢红萤俏脸飞霞:「秋雨会肯吗?」

  张五金笑得贼:「你先说你肯不肯吧。」

  「她肯我就肯。」

  谢红萤咬着银牙。

  「那就说定了。」

  张五金大喜。

  他知道,谢红萤骨子里也是个传统型的女子,不是特别放得开,肯答应这一
点,也实是爱他爱到了极处,心中情意涌起,忍不住又搂着谢红萤求欢,一夜风
流,自不必说。

  这么接着过了七八天,奥里族的疯狂不但没有减弱,甚至还有加强的趋势。

  这就要命了,尤其不知道是过年还好,知道是过年,不回家就算了,居然电
话都不打一个,老娘跟那四个姐姐,还不知怎么批呢,另外还有秋雨,虽然先前
哄着说是进了大沙漠的,秋雨也一定担心,不开心。

  张五金急得上窜下跳,不过还好,终于逮住了奥拉。

  奥拉对他的尊敬,有增无减,其实是盼望着奥里族人全部回归大奥岛后,再
由张五金主持一次盛大的祭祖仪式的,但张五金坚持,他也没有办法,只好把阿
布找了回来,送张五金等人走。

  半原始部落的感激,很简单,直接送人,三十六个少女做张五金的侍女,三
十六个最英勇的武士,做张五金的护卫,然后是一大箱子的宝石珍珠。

  张五金听了吓一大跳,侍女侍卫是坚决不要的,老天,这要是带着他们回去,
三十六把AK47,古老大的武警,余老四的特警,都会出动,尚老三的国安也
会闻风而来,还是饶命吧。

  那一大箱子宝石珍珠也吓人,这要拿到外面去卖,得多少钱啊,不过张五金
想了一想,还是不能要,不是他不贪财,而是不忍心。

  他这几天留意了一下,奥里族并不富裕,他们没有石油,就是渔牧为生,生
活非常简单,甚至可以说贫苦,有些小孩子,七八岁了,衣不蔽体的在野外牧羊,
要他们的东西,张五金做不出来。

  不过他不要还不行,这样的原始部落,有他们自己的价值观,他们恨一个人,
可以烤了你吃,他们感激一个人,则可以把心掏给你让你烤了吃,张五金带他们
回归祖神之地,居然什么都不要,那绝对不行。

  张五金没办法,只好把那一箱子珠宝收下,侍女侍卫不要,却要求阿布给他
几个通英语平时跟外面沟通较多且机灵些的人,阿布当然一口答应,找了七个人,
五男两女,为首的叫基奥,算是奥里族最能干的一个了。

  阿布不知道张五金要这些人的真意,直接一句话,把他们送给张五金做奴隶
了,听得张五金目瞪口呆。

  张五金先也不解释,奴隶就奴隶吧,即然是奴隶,珠宝你们抬,上船,回去。

  最初把张五金两个从荒岛上救下来,五月花号上的人只觉得他们很浪漫很传
奇,到这会儿再上船,可就换了一种神奇的感觉了,尤其张五金那夜大跳裸舞,
然后手中的假阳具会发光,最后甚至真的能带着奥里族的人渡过雷电海峡,简直
太神了。

  别人不说,沙菲对张五金就祟拜得五体投地,只是张五金实在没兴趣,而且
谢红萤时刻在他边上,否则她一定自己脱光了,让张五金带着她舞上一段。

  其他游客也差不多,就象苍蝇一样围着他,只能关紧舱门,死也不开。

  张五金先打电话,第一个当然打回家,果然,好一顿训,尤其四金那个死丫
头,在电话里就要烧他的毛了,张五金也只好听着,还得解释一番。

  再然后打给秋雨王含芷几个,就不必细说了。

  谢红萤当然也打了电话回去,然后她通过她的渠道了解了一下阿里里,阿里
里果然活得好好的,正在搜天索地的满世界寻找张五金。

  「桃花岛主张木匠,你还真是个高人呢。」

  谢红萤都不得不佩服了。

  「现在服了吧。」

  张五金哈哈笑,眼珠子一转:「找他去,这事得把它了了,否则以后还会有
麻烦。」

  他当时只想到阿里里可能鸟尽弓藏对他下手,所以弄出个五年换符的幌子,
没想到阿里里这边的葫芦按下去,那些想阿里里死的瓢却浮了起来,这要是五年
一换符,那些想阿里里死的人,会不会首先打他的主意?

  因为只要干掉他,五年之后阿里里换不了符,还是一样死,这么一来,说不
定就有什么国际杀手穷出不层的来刺杀张五金,那可要命,他自己还好一点,多
少有点自保的本事,可万一伤到了秋雨,才真是后悔莫及呢,所以一定要把这个
幌子给改过来。

  阿里里的势力果然大,张五金的电话才打出来,眨眼就有军舰带着直升机来
接了。

  张五金带着谢红萤,还有基奥几个,直接进了阿里里的王宫,阿里里一见张
五金,立刻热情的上来跟他拥抱亲吻。

           290我送你七十二个处女

  「张先生,让你受惊了,真是对不起。」

  他一脸的诚挚,张五金也有几分感动,其实他怀疑阿里里可能在事成之后对
他下手,也只是一种猜测,就平时的观感来说,阿里里是个热情而实诚的人,未
必就会如他猜的那样。

  不过感动归感动,有些事,该做的,还是要做。

  「没事,有惊无险。」

  张五金笑着摇头:「而且我这一趟,另有奇遇,对亲王殿下你的病,也有好
处。」

  「真的吗。」

  阿里里一听又惊又喜:「张先生有什么奇遇?快说说。」

  张五金道:「殿下知道奥里族吧?」

  「我知道。」

  阿里里当然知道:「他们自称是奥里诺亚的传人,数千年来,一直保存着人
类渡过末日的诺亚方舟。」

  「没错。」

  张五金点头:「我这次就是跑了一趟奥里族,他们的诺亚方舟也是真的,我
还上了他们的祖神之地大奥岛,拿到了一些东西,这东西配合起来,对殿下的病,
有大用。」

  然后再一次开始了装神弄鬼,把海边抓来的烂泥和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鲤床上整整画了十二道符,更在床板正中,写了一个大大的寿字。

  「我这符里,掺了来自奥里族祖神之地的神泥,具有莫大的神力,可以彻底
的破除这张床的危害了,以后,殿下只要天天睡这张床,再活六十年,完全不成
问题,甚至可能活得更久。」

  在破除了八代人六十岁多十三天必死的魔咒后,现在的阿里里,对张五金的
话,再没有半丝怀疑,听了这话,惊喜交集:「那么你给我的那五道符还需要吗?」

  「不需要了。」

  张五金摇头:「我那五道符上面,没有神泥,神力较弱,所以我才说,要五
年一换,现在有了神泥写的符,还要那五条符做什么?丢掉就可以了。」

  「不丢不丢。」

  阿里里连连摇头:「张先生写下的符,也有神力呢,我绝对不丢的。」

  张五金看他那样子,不象虚言拍马屁,到是认了真,心下暗笑,当然也不会
勉强。

  随后提出告辞,阿里里往死里挽留,不过张五金说过年都没回去,爹娘在家
里盼呢,阿里里也就不好再留了,送上一张银行卡。

  这是应有之义,从先前动身一百万美金来看,这卡里的钱不会少,他随口一
问,果然是一个惊人的数字:一亿美金。

  本来张五金最初的想法,无论阿里里给多少钱,他都会拿着,但从奥里族走
了一趟,他心中突然生出一点感悟。

  如果,当时他脑中没有灵机一动,没有想到利用七夕止水根吸足月光就能发
光的奇效,冒充奥里族的祖神奥里诺亚,或者说,当时他没有把七夕止水根带在
身上,而是留在船舱里,那么,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谢红萤给沉海。

  一亿美金,真的很多,可能救谢红萤的命吗?

  别说一亿,就是十亿,百亿,千亿,心爱的女人没有了,就睡在钱堆上又有
什么用?

  就是一座钱山?抵得过谢红萤的盈盈一笑吗?

  谢红萤本来不信神,可那夜之后,她说她信了,她的话,深深的触动了张五
金。

  从七夕止水根遇到谢红萤,再又用七夕止水根救下她的性命,这中间,鬼使
神差,有着太多的巧合。

  冥冥中,自有天意啊。

  但天意不可能永远关注你,你当诚信,你当敬畏,当怜天心为己心,人生顺
风顺水的时候,帆,就不要扯得太足,七分就好了。

  留着三分天心,逆水行舟的时候,或许就有那一丝天风来助你。

  「这个钱太多了。」

  张五金微微摇头,看着阿里里的眼晴,一脸真诚,又带着一点神密莫测的味
道:「我师门规矩,逢大财,十取其一即可。」

  他的眼光,让阿里里无法拒绝,对他更加敬畏。

  「对了,殿下,还要拜托你一件事。」

  张五金把奥里族抬来的珠宝箱打开:「这是奥里族的一些珠宝,请殿下帮个
忙,在合适的时候,分批帮他们卖了,做为他们的一个基金,以帮助他们发展。」

  基奥一直跟在张五金边上,他并不知道张五金把珠宝给阿里里看的意思,如
果张五金要把珠宝转赠,他不会有什么意见,但张五金说卖了钱,是要还给奥里
族的,他可就急了,连声道:「神使,这样不行,这是我们奥里族对神使的感激,
这样不行的。」

  「我是神使。」

  张五金眼光深邃,装神棍果然有瘾啊:「这是神的意思。」

  基奥呆住,再不能反对,只能深深的行下礼去,而阿里里对张五金的敬佩惊
畏,又更深一层。

  他是识货的,这些珠宝,不是外面的普通货色,是奥里族千年的积累,都是
真正罕见的宝贝,多了不说,至少十亿美金起底,那些巨大的红宝石,也许一颗,
就要上亿。

  有神技而贪财的大师,再厉害也只是伪大师,技能通神却又不贪财的大师,
才是真正的大师,才真正让人敬畏。

  张五金随后又叮嘱了基奥,让他们留下,做为阿里里与奥里族之间的中间人,
阿里里帮着卖了钱,然后看阿布他们的意思,需要什么,就买什么。

  这一点,基奥不敢反对,但张五金说要他们全部留下,他却不干了,七个人
中,有一对双胞胎姐妹,姐姐叫阿珍,妹妹叫阿珠,都是十五六岁,长得很漂亮,
是阿布特地选出来服侍张五金的,基奥几个可以留下,阿珍阿珠却一定要跟张五
金走的,贴身服侍他。

  张五金很想解释,神啊,我在中国,只是个小木匠,不是地主少爷,真的用
不起贴身侍女,但基奥一句话打败了他:「她们是神的侍女,如果神使对她们不
满意,她们将会受到最严厉的处罚:沉海。」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阿珍姐妹也一脸恐惧,张五金能感觉得到,她们恐惧的,
甚至不是沉海,不是死亡,而是张五金对她们不满意,不要她们——那就代表着,
神对她们的厌弃啊,对于信神的人来说,有比这更恐惧的吗?

vampire518 2013-8-26 11:23

            291怜取天心为己心

  这个真的没法子沟通了,张五金只好点头,这下阿里里也来了劲:「张先生,
我也送你七十二个处女。」

  气得张五金差点踹他一脚。

  不过阿珍姐妹要跟张五金回国,还得阿里里帮忙,阿珍姐妹没有护照啊,当
然,这一点,对亲王殿下来说,太不是问题了,分分钟钟搞定。

  然后阿里里的专机送,桃花岛主张木匠,终于坐着专机踏上了回国之旅,直
飞春城。

  「红姐,要不要让他们先送你回京?」

  到飞机上,张五金问,他发现谢红萤一直有些沉默,不知是什么原因。

  谢红萤摇了摇头,对着他笑。

  「怎么了?」

  张五金搂着她坐到自己腿上,贴着她的脸,她的脸凉凉的,很滑,这么贴着
轻轻摩动,很舒服,很惬意!谢红萤双手勾着他脖子,痴痴的看着他,张五金便
也看着她,道:「不认识了?我一直在你眼里呢,两个。」

  「是有些不认识了。」

  谢红萤鼻尖抵着他鼻尖,声音柔柔的。

  「那要不要我脱光了,再认识一把,直接描图做下标记也行。」

  谢红萤突然一下笑了起来:「你当时怎么想到把内裤也脱了。」

  张五金知道她说的是他当时在海滩边跳裸舞的事,他自己也笑了,还故做神
秘:「当时祖神上身了啊,奥里诺亚同学的那个时代,难道还有裤子不成,我穿
内裤,虽然是名牌的,他也还是不舒服啊,当然不让我穿。」

  谢红萤笑得更厉害,咬他鼻尖:「那么多人看着,到亏得你。」

  张五金嘿嘿笑,不装了,道:「要装神棍,当然得脱彻底一点啊,否则震不
住人不是?」

  他这话到是真的,算是摸透了人心,穿着衣服,舞跳得再好,再神,也只是
平常而已,但突然弄个光屁股来跳,对视觉的那种冲击力,只一下就抓住了人心。

  他也吻谢红萤鼻尖:「给三十万人看了,是不是觉得划不来。」

  「就是。」

  谢红萤娇娇的:「我的,才不给别人看。」

  张五金便呵呵笑:「以后只给你看,也只给你吃,沾蜂蜜。」

  突然就来了劲,对谢红萤笑:「要不我们回去就试一下,真的沾上蜂蜜,看
是个什么味道?」

  (试过的朋友,请不要在书评区留言(*^__^*))谢红萤笑软了。

  好一会儿,搂着他轻叹:「上亿上亿的美金,随手就扔了出去,这才是我的
男人啊。」

  「其实好心痛的。」

  张五金装模作样抚着心口,唱起来:「我的心,在滴血,你知不知道?」

  谢红萤笑,吻他,张五金也回吻她,悠悠的叹了口气:「红姐,你知不知道,
能搂着你,有多么的好,如果当时你真的给沉了海,我要钱有什么用,别说上亿,
就全世界的钱都堆在我面前,它们有温度吗,它们会笑吗,我吻它们一万次,它
们能象你一样,吻我一次吗?老天让我救下你,我要感恩啊。」

  直到这一刻,谢红萤才知道他的真心,他不是不贪,只是为了她而感恩,她
被深深的感动了。

  她痴痴的看着他,吻他,然后身子滑下去,把小六金掏了出来,小六金还在
睡懒觉呢,没有站岗,她娇娇的看一眼张五金:「我要。」

  含在嘴中,把小六金叫醒,是那般的爱不释口,是那般的痴情。

  惟有如此,才能表达她心中海潮一般的爱恋。

  飞机到春城降落,谢红萤却并没有跟着张五金去见秋雨。

  「你还是跟秋雨说一声,让她有点儿准备吧。」

  她帮张五金整理了一下衣服,又退开一步,端详了两眼,觉得很满意,自己
的这个男人,无论哪方面,都是最好的:「我也先回家看看,要是回来了先不回
家,我妈会揍我的。」

  「不许打屁股。」

  张五金一本正经:「屁股是我专属的。」

  谢红萤咯咯笑,手搭着他肩:「我妈也不许?」

  「不许。」

  谢红萤笑软了:「好吧,只给你一个人打,可以了吧。」

  张五金这才嘿嘿笑了,顺便就让阿里里的专机送谢红萤去京城,一架私人飞
机在中国的领空乱飞,有这种待遇的,不多阿珍两姐妹也让她带回去,免得张五
金带回家,秋雨多想,阿珍两姐妹对张五金的话,绝不敢违逆,不过当然也要解
释一句,免得她们以为张五金不要她们了,那是个麻烦。

  看着飞机起飞,张五金这才回阳州来,先当然是通了电话的,就秋雨一个人
在家,丫丫给秋晨带到省城了,秋晨初四就回了电视台,说值班冷清,一定要带
了丫丫去。

  仿佛有心灵感应,张五金才到门口,钥匙才掏出来呢,门就打开了,秋雨眼
中含着泪光,猛一下就扑到他怀里,死死的搂住了他。

  「雨姐,是我不好,怪我。」

  张五金抱着她进了房,直接上了床,到进入她体内,让她在身上趴着,这才
慢慢的安抚她。

  秋雨就是哭,然后雪臀就猛烈的动了起来,她动得如此的急,好几次都滑了
出来,后来要张五金搂着她的臀,才不会出轨。

  张五金也不出声,满腔爱意的看着她,任由她发泄。

  秋雨噢的一声,整个人猛然趴了下来,死死的箍着他,剧烈的抽搐,里面那
张小小的嘴,拼命的吮吸着,就如垂死的鱼儿,力度是那么的大。

  好半天,秋雨才慢慢平息下来,她抬起头,眼圈儿红红的,双手捧着张五金
的脸,细细的看着,好一会儿才道:「五金,以后不要了,好不好?」

  张五金知道瞒不过她,虽然撒过谎,说在沙漠里,但哄王含芷容易,想哄秋
雨,难。

  所以她才这么激动,有如失而复得那般的欣喜若狂。

  张五金能理解她的那种心境,他在诺亚方舟上,在谢红萤身上,也是同样的
心情,同样的激动。

  这两个女人爱他,正如他爱她们。

  「好。」

  张五金毫不犹豫的点头。

           292一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

  「傻女子,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张五金轻拍她肥硕的臀,有汗,更滑腻:「不会有事的。」

  「你答应我了的。」

  秋雨又要哭了的样子。

  「好的,我答应你了,一定算数。」

  秋雨这才放心,低下头来,又吻他,咬他,在他身上扭动,再然后就要他翻
到身上去:「我要,操我,我要真实的觉得你回来了,我才安心。」

  这个痴情的女子啊,张五金什么也没说,把她白嫩的双腿架到肩头,一滑到
底,狠狠的撞击她,直到让她尖叫出来。

  激情终于得到彻底的释放,秋雨这才想起:「你还没吃饭吧。」

  「我已经吃饱了。」

  张五金揉着她一只丰肥的奶子,笑。

  「不。」

  秋雨扭着身子:「我做好了饭菜的,我给你去热一下。」

  张五金放开手,笑看着她,果然,秋雨身子抬了一下,又倒下了,有些烦恼
又有娇羞的看着张五金道:「我起不来。」

  张五金哈哈笑,笑得秋雨在他怀里乱扭撒娇。

  「我真不饿。」

  张五金笑着,点了一支烟,好久没抽烟了,秋雨趴在他胸口,痴痴的看着他,
道:「五金,跟我说说吧,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张五金知道她一定会问,谢红萤的事,也一定要说,这也是他点烟的原因,
他多少还是有点儿心虚的,虽然秋雨让他去相亲,可那是两回事。

  「雨姐,我先要跟你道歉,我在外面,有女人。」

  「我知道,一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

  张五金以为秋雨会伤心难过,没想到,秋雨不但不在意,甚至直接给他挑明
了。

  张五金目瞪口呆,谢红萤是短头发,秦梦寒却是长头发,他只想说谢红萤的
啊,怎么把秦梦寒也揭出来了。

  看他发呆,秋雨顽皮的一笑,轻抚他的脸,叹了口气:「我的傻弟弟呀,你
贪嘴,却连嘴角的饭粒都不抹干净。」

  「啊。」

  张五金左思右想,哪个地方有饭粒呢。

  秋雨笑得更开心了,点他的鼻尖:「你从广州回来,衣服上有长头发,从北
京回来,内裤上就有短头发。」

  竟然带了头发回来,张五金可真是想不到了,搂着秋雨:「雨姐,对不起。」

  「不要。」

  秋雨伸指轻按着他嘴唇:「五金,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爱我,这就够了。」

  她真的这么平淡?真的这么大方?张五金有些担心,她善良是肯定的,但与
别的女人分亨自己的男人,这与善良无关。

  或许她爱他,真的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

  看着张五金有些疑惑甚至担心的眼神,秋雨轻轻叹了口气,伸嘴吻他:「五
金,不要乱想,其实最初我就想过了,我前前后后都想过,我是配不上你的,你
年纪小这么多,又没结婚,我还拖着丫丫,怎么可能对你要求那么多。」

  她抬头,轻抚着张五金的脸,爱意无限:「尤其你是那么的优秀,又是那么
的爱我,我还要那么贪心,老天爷也容不得我的,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你,我绝不
能再失去了,你明白了吗?」

  张五金明白了。

  他突然记起了谢红萤那天说的话,谢红萤说,秋雨自卑,他一直不信,秋雨
是他心中的女神,她是那么美,那么的好,她怎么可能自卑,到这一刻,他才相
信了谢红萤的话。

  这个傻女子,她确实是在自卑。

  她觉得配不上他,而不仅仅是他家里父母的原因。

  所以,她害怕失去他,所以,她原谅他的一切。

  「雨姐。」

  张五金紧紧的搂着她,用力。

  「你要箍死我啊。」

  秋雨捶他,吐着可爱的舌头。

  「雨姐,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张五金用力,不放手:「无论在任何时候,我都决不会放弃你,决不。」

  「五金,我相信你。」

  秋雨眼中微微的含着了泪光,她俯嘴吻他,张五金捉住她的舌头,用尽全身
力气吸吮。

  「她叫谢红萤,我叫她红姐,上次北京认识的,她比你大半岁。」

  激情稍抑,张五金开始述说。

  他先说了谢红萤的故事,从七夕止水根说起,听得舒畅居然找了七夕止水根
来暗算谢红萤,秋雨摇头感概:「她也是个苦命的女子。」

  张五金没说话,只要心中叹了口气,然后说起这次的中东之行,说到遭遇海
盗,然后谢红萤独身来救,秋雨连声惊呼:「红姐这么厉害,真了不起。」

  然后说到再给奥里族劫持,他抽到死签,秋雨身子一下抬了起来,一脸惊恐
的看着他:「你没事吧,后来呢,他们是怎么放过你了?」

  「傻雨姐,我现在都到了家里呢,怎么会有事。」

  张五金轻抚她裸背,心中感概,这个傻女子爱他,实已到痴迷的程度。

  「不是他们放过了我,是红姐。」

  张五金停了一下,回头想起,谢红萤的以身替死,仍然让他感概,谢红萤爱
他,一点也不下于秋雨啊。

  而当他说了谢红萤打晕他,以身替死的事,秋雨再一次撑起了身子,惊叫道:
「红姐死了?」

  「没有。」

  张五金摇头。

  秋雨轻拍胸口,随又叫:「她在哪里,让我见见她,我要谢谢她。」

  她是如此的真诚,张五金心中感动,拉她睡倒,盖上被子,道:「她回京了,
过两天会来阳州的。」

  「那后来呢。」

  秋雨还是担心:「红姐是怎么脱险的,她真厉害。」

  说到脱险,张五金到笑了:「这个到不是红姐厉害,是你老公我厉害。」

  「你用了什么法子,他们那么多人?」

  秋雨有些惊奇的看着他。

  「人多有什么用?」

  张五金一脸牛皮哄哄:「你老公我,跳了一段脱衣舞,就把所有的人都迷晕
了。」

  「跳脱衣舞?」

  秋雨要信不信,咯咯笑:「你真的跳脱衣舞啊。」

  「当然是真的。」

  张五金点头:「而且是跳给三十多万人看,三十多万人呢,那什么四大天王,
敢跟我比人气不?敢光屁股扭两下不?」

              293一对女奴

  「那是比不了。」

  秋雨笑:「你是怎么跳的,为什么要脱衣服跳啊?」

  「想不想看?」

  张五金逗她。

  「嗯。」

  秋雨扭着身子:「好冷,会感冒的,你说嘛。」

  「那是我灵机一动。」

  张五金笑着,把当时自己灵机一动,想到七夕止水根可以发光,类似于奥里
诺亚手中的神光,于是大跳脱衣舞,让七夕止水根吸足月光亮起来,最终成功救
下谢红萤,且渡过雷电海峡,成为奥里族神使的事,全都说了。

  秋雨听得眼珠子都瞪圆了:「哇,五金,你好厉害,怎么想到的。」

  「你老公我厉害吧。」

  张五金呵呵笑:「当时也不知是怎么想到的,就是灵机一动,我真是天才呢。」

  其实现在回想,他还一背的冷汗,当时真的是灵机一动啊,只要傻得一下,
谢红萤沉了海,那便顷尽东海,也救不回来了。

  「我还是要谢谢红姐。」

  秋雨感叹半天,最后下了定论:「如果不是红姐当时果断代替你,你也想不
到七夕止水根的事,那后面的事情就都没有了。」

  这么说着,她自己害怕起来了,死死搂着张五金:「你还骗我,你还骗你,
要是你没有了,让我怎么办?我还怎么活下去。」

  「傻女子,不会的。」

  张五金只能吻她。

  「红姐哪天来?」

  秋雨问着:「她电话是多少,我给她打电话好不好?」

  「好啊。」

  张五金当然高兴,不过秋雨自己又有纠结了:「可是,要怎么说呢,她好说
话吗?」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张五金笑:「你就直接说,红姐吗?我是老大秋雨,你以后就是我妹妹了,
见了我,你得行礼。」

  「才不是这样。」

  秋雨捶他,一时到有些犹豫,不知要怎么说。

  张五金看了笑,凑到她耳边道:「红姐说,你要真谢她,就在床上给她留半
边位置。」

  「呀。」

  秋雨脸上顿时飞起红霞,捶他:「红姐才不会这么说,一定是你乱想出来的。」

  这事她没想过,张五金一说她才想起,谢红萤若是来了,晚上怎么睡,一时
羞了起来,爬起身道:「不跟你说了,我去把菜热一下。」

  张五金还逗她:「有力气了啊。」

  秋雨羞嗔他一眼,不理他。

  张五金呵呵笑,看着她穿衣服,黑色的三点式,然后是红色成套的紧身保暖
衣,那美妙的体型,让他又蠢蠢俗动,连声赞叹:「雨姐,你这身材,实在太美
了,我一直觉得,你脱光了比穿着好看,但现在才发现,你脱光了也好看,穿着
衣服也好看。」

  「不理你。」

  秋雨娇嗔,却依着他,在床边转了几个圈子,摆了几个姿势,把美妙的体型
尽数亮了出来,不过勾得张五金兽性大发,又想要拖她上床时,她还是咯咯笑着
跑掉了。

  张五金便也下床穿衣,两个一起热了菜,秋雨自己也没吃,等他呢,两个一
起吃饭,张五金把余下的一些细节说了,说到他做了奥里族的神使,奥里族送他
一大箱珠宝,他却一件没要,委托阿里里卖了帮奥里族发展经济的事,秋雨点头:
「是该这样,这才是我的好老公。」

  她的反应,跟谢红萤不同,很有些理所当然的味道,这让张五金哀叫:「估
计至少也值个十亿八亿的呢,而且是美金,换成人民的币,那可是近百亿啊,你
真不心痛。」

  秋雨的回答非常美妙:「我存得手痛。」

  张五金彻底认输。

  他把阿里里给他的卡拿了出来,道:「你还是要存,这是阿里里亲王送我的,
一个亿,美金,不过我遵从你老人家一贯的风格,只拿了十分之一,一千万。」

  「这么多。」

  秋雨惊叹,可爱的红唇张成了0形。

  「这就多了?」

  张五金没好气:「刚才上百亿你也扔根草一样啊。」

  秋雨咯咯笑:「那个是奥里族的,你都说他们小孩子七八岁了还打光屁股放
羊啊,怎么能要,阿里里亲王的又不同了,你这是诊费,最主要他们有钱,而且
钱来得容易。」

  「那到是真的。」

  张五金点头:「别人盼着天上掉金子,结果掉下来的是个花盆,但中东国家,
真的是地下冒金子,什么都不要做,富得流油啊,你不知道,他们那种生活,啧
啧。」

  说到这里,到想起阿珍姐妹来,道:「对了,我还带了两个女奴隶回来。」

  「两个女奴隶?」

  秋雨眼珠子都圆了:「在哪里,你不会让她们呆在外面吧。」

  看她急慌慌要起身,张五金忙扯住她:「没有,你真以为我是奴隶主,这么
大春天的也会让奴隶呆在外面啊,虽然大春天,也冷不是,她们跟红姐去北京了。」

  「哦。」

  秋雨这才放心了,又好奇的问:「真的是女奴隶,你买的?」

  「哪里是买的。」

  张五金笑着摇头:「我买女奴隶做什么?奥里族送的,强送,不要还不行。」

  把奥里族一定要送基奥几个给他的事说了。

  「基奥几个算是打发了,反正我以后也不去那边了,但阿珍姐妹我推不掉,
如果我不要她们,奥里族真有可能拿她们沉海的。」

  「那种原始部落,真有可能是那样的。」

  秋雨一脸惊怕的拍着胸口:「不过也没事,带到中国来也无所谓,你说她们
多大,十五六岁?可以让她们去读书,然后帮她们找个好男人嫁了,比呆在奥里
族嫁给放羊娃强。」

  说着看一眼张五金:「你没意见吧奴隶主大人。」

  「奥里族可是送了给我,让她们做我的女奴,让我发泄性欲并给我生孩子的。」

  「你想得美。」

  秋雨直接打断他的幻想:「你要敢打她们的主意,我真的不原谅你。」

  又补一句:「红姐也不会原谅你。」

  「二比二啊。」

  张五金垂头丧气:「那算了。」

  「怎么?」

  秋雨反过来逗他了:「两个花季少女呢,换我们两朵残花败柳,吃亏了是不
是?」

             294出来看仙女

  「没有。」

  张五金坚决不上当:「她们一万个也比不了你一个,更何况还要搭上一个红
姐,我要换才是傻瓜呢。」

  看他猴急白脸的样子,秋雨便咯咯笑。

  第二天,秋雨还是打了电话给谢红萤,张五金先还略微有些儿担心呢,虽然
秋雨谢红萤都不是那种傲娇轻浮的性格,但到底能不能合得来,还真不一定。

  结果秋雨这个电话居然打了小半天,而且不时能听到笑声,很开心的样子。

  「说什么呢,这么好笑,我也听听。」

  张五金涎着脸儿要凑过去,秋雨坚决不许,斜躺在沙发上,双脚乱踢,后来
把手机向他面前一凑,里面传来谢红萤的叫声:「帮我也踢一脚。」

  张五金可就愁眉苦脸了:「大过年的,都不跟我玩。」

  秋雨咯咯笑,还拿手机拍他,然后给谢红萤传过去,又笑倒在沙发上,隐约
还可以听到那边谢红萤的笑声,很明显,她两个就在笑他呢。

  张五金便扮一个沉思者的姿势,手撑着脸,一脸的落寞,秋雨的笑声就没停
过。

  「难道真有齐人之福。」

  张五金只觉小腹中都隐隐发热了。

  秋雨打得手机没电,到下午,谢红萤又给她打了过来,又说了半天,真有这
么多话说?张五金很好奇,可秋雨怎么也不肯告诉他,他威胁,秋雨便反过来威
胁他:「我告诉红姐说你欺负我。」

  张五金呲牙:「这是找到组织了?」

  「没错。」

  秋雨得意洋洋,笑得象一朵花一样。

  傍黑时分,谢红萤也给张五金打了电话过来,在那边笑,张五金问她跟秋雨
说的什么,她也不说,笑了半天,说起件事:「兰姐爱死了阿珍姐妹,要留她们
在北京呢,不过两姐妹要你开口才行。」

  双胞胎姐妹确实长得很漂亮很可爱,不过张五金没怎么留意,他到是奇怪,
简兰会喜欢,就打了电话过去,简兰果然就一迭声的说,要留姐妹俩在北京住一
段,要他给句话。

  张五金其实拿着两姐妹不知道怎么办,秋雨说得简单,上学就是,可她们十
五六岁了,虽然懂英语法语阿拉伯语等好几门语言,可小学数学语文什么的,她
们都没接触过,怎么读初中?

  而且最要命的是,她们懂的语言虽多,偏偏不会中文,更加不行,简兰即然
要留她们在北京,也是好事,就给阿珍姐妹俩打了电话,让她们在北京住一段,
至少先把中文学会了再说。

  姐妹俩对他的话,奉为神喻,是绝对不敢违逆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到夜里,又回复了老样子,秋雨趴在他身上,慢慢的磨着,张五金在她的裸
背肥臀上抚摸着,时不时的相互吻一下。

  有时也不接吻,秋雨把脸搁在他脸上,就下身细细的动着,那种极细致又极
亲密的接触,让张五金觉得,他似乎一直插进了秋雨的心窝里去,亨受的不仅仅
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心,她全部的爱。

  他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做爱方式了。

  「你在想什么?」

  张五金轻拍秋雨的臀,她觉得秋雨好象有些出神,这可有些不负责任啊:
「绝对不许想其他男人啊。」

  「才没有。」

  秋雨轻咬他一下,很显然,说她与他欢爱着却想其他男人,这话她绝对不爱
听。

  「那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又有什么新花式?」

  张五金笑。

  秋雨又咬了他一口:「才不是。」

  过了一会儿,她吁了口气:「红姐性子蛮好的,她应该能容得下我。」

  张五金其实能猜到,秋雨肯定会想谢红萤,但她这样的话,居然说是红姐能
容得下她,却让张五金听了伤心。

  谢红萤的话是对的,身上的这个女人,她确实一直在担心,害怕失去他。

  这个女子,是他心中的女神啊,张五金心中感叹,抚过她的臀,她的背,到
前面,揉搓她的乳房。

  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好,那么的美。

  她居然在担心。

  她居然害怕他抛弃她。

  张五金不知道说什么,一切的语言都是那么苍白,他惟一能做的,就是翻到
她身上,疯狂的爱她,把全部的爱,如狂风暴雨一般,喷射进她体内。

  第二天下午,谢红萤来了春城,张五金想着在家里等就行了,秋雨却说要到
春城去接机。

  「感情真这么好了?」

  张五金一脸吃醋的表情。

  「就是。」

  秋雨一脸得意。

  张五金能理解她的心思,当然不会拒绝,还是一脸醋意:「电话都不给我打
只给你打,哼。」

  秋雨便咯咯笑。

  秋雨着意打扮了一番,她以前穿得素淡简单,后来有了张五金,张五金可是
个爱俏的,又有钱,她的衣服也就多了起来,打扮也往时尚性感方面靠,不过主
体还是以素雅为主,张五金也喜欢她这样,合她的性子,真要打扮得象只小母鸡,
到不是秋雨了。

  当然,里面的内衣,那绝对是怎么性感怎么来,那个反正外人也看不到,秋
雨也就听他的。

  已经立了春,又是太阳天,就有些热,街上有些爱美的女孩子,已经露白大
腿了,秋雨露不了,但也一身春装,黑色带白点衬衫下面配一条天雨青的连衣裙,
俏丽中又带着一点点复古的味道,恰如席幕蓉诗中走出来的小女人。

  张五金还在看电视呢,扭头一看,呆了。

  「哇,老婆,快出来看仙女。」

  他一脸夸张,秋雨咯咯笑,却终究有些不自信,看着张五金:「这样搭配,
真的可以吗?」

  「你不是七仙女,你是八仙女,七仙女见了你,都要惭愧死。」

  张五金跳起来,屈着胳膊:「来,挽着我,车钥匙扔了,今天坚决不开车,
我们走过去,非把一路上的男人都羡慕死不可,大小通杀,幼儿园小朋友都不放
过。」

  他这么一通演,秋雨终于有了信心,还真就挽了他胳膊下楼,再开了她的红
色宝马,一起到了机场。

  一眼看到谢红萤,张五金眼晴又是一亮。

              295两女相见

  谢红萤没有穿裙装,配的一身她最有底气的枣红色套装,里面配一件明黄色
的衬衫,高挑,明艳,万众瞩目。

  张五金注意到,谢红萤脖子上,戴了一条珍珠项链。

  她从来不戴首饰的,今天却戴了,说明什么?

  很简单,不是为了炫耀,而是因为紧张。

  张五金先还以为,秋雨的紧张有些没必要甚至莫名其妙,谢红萤也这样,他
只有感叹了。

  她们为什么紧张,其实都是为了他啊,都是因为爱他。

  张五金两个迎上去。

  「红姐。」

  「秋雨。」

  两女几乎同时出声,相视一笑,谢红萤张开胳膊,搂了秋雨一下,秋雨也很
自如的回应她,随即手挽着手,低声说笑起来。

  「喂喂喂。」

  张五金在一边叫。

  两女有些诧异的转头看他,张五金一脸委屈,双手张了一下:「你们好象忘
了一个人吧,我也要抱的好不好?」

  谢红萤秋雨对视,齐声笑了起来,谢红萤嗔道:「一边去,没你什么事儿。」

  秋雨则递过一串钥匙:「你开车。」

  「敢情我就坠落为车夫了啊。」

  张五金嘟嘟囔囔,谢红萤两个更笑做一团。

  回程,张五金开车,秋雨跟谢红萤两个坐后座,两个几乎头挨着头,时而低
声说笑,时而又笑做一团,那情形,恰如一对最亲密的姐妹,久未见面,有说不
完的话。

  「这样就好。」

  张五金在心里暗暗吁了口气。

  他本来并不太当回事,他相信两女,也相信自己,但秋雨两个都这么紧张,
弄得他也紧张起来了。

  后视镜里,看着相偎而笑的两女,一个清丽如兰,一个淡雅如菊,他心中满
溢着幸福得意。

  「她们都是我的。」

  这一刻,他只想大声的喊出来。

  到家里,谢红萤两个仍不肯分开,手牵着手,秋雨带谢红萤看了房子,然后
坐沙发上还挤一起,张五金终于有意见了:「我坐中间好不好?」

  「不好。」

  秋雨两个齐声拒绝,然后搂着笑,张五金就做委屈伤心状,两女更笑,却绝
不同情他。

  说到京城的事,谢红萤道:「兰姐怀的确实是双胞胎呢,不过是不是龙凤胎
就不知道了,兰姐让我问你,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知道。」

  「这个就真没办法了。」

  张五金摇头:「不过应该是龙凤胎,八九不离十。」

  「那就好。」

  谢红萤点头:「姐夫这段时间,笑得都要快化身成弥勒佛了。」

  张五金点点头,他能理解苏威的感受。

  「对了,兰姐怎么会喜欢上阿珍姐妹的。」

  张五金有些奇怪:「她们又不懂中文,可别给我闯祸。」

  「我刚想要说呢。」

  谢红萤叫了起来:「五金,你可捡了对宝,不但兰姐喜欢,每个见了她们的
人,都喜欢呢。」

  「不至于吧。」

  张五金一颗心都在谢红萤身上,对阿珍姐妹实在没有太多的留意,当然,也
是因为先前在阿里里的王宫里,阿里里派来服侍他的,都是跟阿珍姐妹差不多的
女孩子,也就冲淡了他对阿珍姐妹两个的感觉,但现在听谢红萤说,似乎那对姐
妹,真的很逗人喜欢。

  「怎么不至于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谢红萤说起两姐妹的事,张五金这才知道,阿珍两姐妹,并不是阿布随意挑
出来的,她们本就是族中培养的神女。

  所谓的神女,就是神的侍女,这是奥里族千年以来的老习惯,选族中清秀健
美的女孩子,从小放在神庙里培养,学习各种知识技能,所以她们不但会好几门
语言,还会很多奇怪的本事。

  「她们会神舞,跳起来特别好看,唱的一些神曲也特别的有韵味,而且她们
还会搏击,对了,她们都随身带着短匕,你想不到吧。」

  「什么?」

  张五金吃了一惊:「她们随身带着刀子?」

  「没错。」

  谢红萤点头:「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她们的这种短匕,叫做卫,有一种卫
舞,即是一种搏击术,又是一种舞蹈,可以单人舞,也可以双人对舞,尤其她们
双人对舞的时候,短匕时不时的互相碰击,那真的是惊心动魄,当时看的所有人
都惊呆了。」

  「真有这么厉害。」

  张五金无法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情形。

  「绝对错不了。」

  谢红萤点头:「而且她们会一种极古老的类似于瑜珈的健身术,不但可以健
美,而且可以强身,据她们说,只要一直练,到八十岁也可以保持形体不变,你
知道兰姐为什么一定要留下她们不。」

  谢红萤说着笑了起来,看着张五金。

  「不会是天天跳舞给她看吧。」

  张五金虽然是八卦型人材,到底不是女人,脑子里还是少根弦,秋雨到是一
下想到了:「是不是产后利于恢复体型。」

  「对了。」

  谢红萤抚掌:「据她们说,产后七天开始练,只要三个月,就可以完全恢复
产前的样子。」

  「哇。」

  秋雨惊叹起来,谢红萤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秋雨脸微微红了一下,
向张五金看了一眼,跟谢红萤凑到一起笑。

  张五金没听清,不过估计是谢红萤学会了,然后说教给秋雨,应该是这话,
他心中到是一动,秋雨是上了环的,要不让她取了,生个儿子玩玩?

  说了一会儿阿珍姐妹,天色有些晚了,秋雨提议出去吃饭,谢红萤却道:
「让五金做啊,他一直吹牛皮他很会做菜的,我们今天吃现成的。」

  秋雨便也赞同:「好。」

  张五金嘟嘴:「这又从车夫坠落成厨子了。」

  「这是给你面子呢。」

  谢红萤哼了一声,随即与秋雨笑做一团。

  秋雨是个细心的女子,先就做了准备的,家里菜很多,秋雨两个打下手,张
五金着实露了一手。

  秋雨会做菜,谢红萤却是完全不会做菜的,看着张五金舞刀跟舞花一样,做
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她忍不住赞叹,而到尝了一筷子后,她更是惊叹了:「哇,
真好吃,秋雨,你一直吃他做的菜?真好福气呢。」

  秋雨笑:「你也一样啊。」

             296不给你开门

  这一句话里,透露了很多的信息,看着两女相视而笑,张五金暗想:「这是
彻底承认对方了,那我今夜真可以亨齐人之福了?」

  一时心底大热。

  吃完饭,出去散步,秋雨两个手挽手,张五金只能在一边跟着,事实上也只
能跟着,哪怕在家里再亨齐人之福,出了门,两女也不可能一边一个挽着他的,
那样太惊世骇俗不说,看见的男人一定会艳羡到死,暗里拍张五金板砖都不一定。

  网上不是有个例子,一个风骚男,一个人带两女出去,结果招来羡慕妒忌恨,
给人开了瓢。

  散了步回来,也就九点多了,秋雨两个都还不想睡,或者说都有其它的想法,
看起了电视,而且始终挤在一起,绝不让张五金掺合进来。

  张五金只能在一边坐着,其实他暗暗留意,两女的神情还是有变化的,尤其
散步回来后,两女脸色都微微有些发红,很显然,她们也都在想呆会要睡觉的事。

  好不容易一个连续剧结束,秋雨安排谢红萤先去洗澡,看着谢红萤进了浴室,
张五金便在后面搂住了秋雨,家里多了个人,秋雨就有些羞,扭着身子:「干嘛。」

  张五金嘿嘿笑,小六金早在那儿站岗,就顶在秋雨屁股后面,撞啊撞的,撞
天鼓一样,秋雨回手捏了一下:「今晚我跟红姐睡,你睡客房。」

  说着吃吃笑。

  谢红萤洗了澡出来,换了睡袍,短发湿湿的,柔美性感,让张五金回忆起当
初在牌坊街时的情景。

  秋雨去洗澡,以前都是两个人洗的,今天自己一个人飞快的溜了进去。

  张五金其实不会跟进去,即然谢红萤洗澡他没进去,自然不会厚此薄彼,却
来搂谢红萤。

  谢红萤脸红红的,双手推着他:「干嘛?」

  真成姐妹了,居然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张五金搂着她腰,也不说话,嘿嘿笑着,嘟着嘴就去亲她,谢红萤红着脸,
双手推着他胸,左闪,右闪,左闪,右闪,不过手越来越软,到底还是给他吻住
了。

  不过没有深吻,谢红萤就闪开了,她也伸手到下面,在张五金棍子上捏了一
下,吃吃笑:「今晚我跟秋雨睡,你睡客房。」

  「你们商量好的是吧。」

  张五金一脸恨恨的,谢红萤便咯咯笑。

  她洗了澡后,胸罩也没戴,在张五金怀里笑着,性感万端,张五金几乎忍不
住就要抱了她上床了,不过想想秋雨还在浴室里,且等等,气氛很好,但如果他
犯傻,轻一个重一个,那就麻烦了,或许两女不会真个生他的气,但心里一定有
阴影。

  「得一齐拿下。」

  他拿定了主意。

  秋雨也洗了澡出来,帮张五金拿了衣服,让他去洗澡,张五金赖皮:「我不
洗澡了。」

  秋雨一般不是他对手,他说什么就什么了,谢红萤却在一边哼哼:「这时代,
居然还有不洗澡想睡觉的家伙。」

  「那你们不许关门。」

  张五金提出要求。

  秋雨吃吃笑,推他进浴室:「你先去洗澡嘛。」

  不出张五金所料,他洗了澡出来,卧室的门不但关上了,而且打了倒锁。

  怦怦怦,张五金敲门:「你们赖皮。」

  里面咯咯笑,没人理他。

  张五金唱儿歌:「小白兔乖乖,把门开开,老公要进来。」

  秋雨笑:「妈妈说了,门外有大灰狼,不开不开。」

  张五金咬牙,又叫:「芝麻开门。」

  谢红萤笑:「都什么时代了,密码改了。」

  张五金叫:「改密码了,怎么不告诉我,密码是多少?」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谢红萤得意洋洋。

  张五金气结:「你们赖皮。」

  里面一片笑。

  笑声真好听啊,张五金心下得意:「都是我的女人。」

  不急,再玩玩,丧气道:「你们不跟我玩,那我睡觉去了。」

  谢红萤还表扬他:「早睡早起是好孩子,明天姐姐给糖吃。」

  「我要吃奶糖。」

  张五金叫。

  谢红萤笑:「奶糖问秋雨姐姐要。」

  秋雨不干了:「你也有奶糖。」

  谢红萤笑:「你的奶子大。」

  秋雨居然回了句绝的:「你的奶糖甜。」

  「哇。」

  张五金在外面惊叹,秋雨进步很大啊,里面则笑闹成一团,又还有尖叫声。

  「干嘛,难道在互相吃奶糖?」

  张五金想象那种情形,小肚子里有如火烧,终于是忍不住了,到电视柜里把
钥匙拿了出来。

  他早就有预料,谢红萤两个都害羞的,说不定就会把他关在门外面,所以他
先拿了所有房间的钥匙,都藏在了电视柜里面,秋雨平时不可能注意,就没发觉。

  张五金无声无息的打开门,灯还开着呢,两女却在被子里打闹,根本没有发
觉他溜进来了。

  小白兔们正在内斗,这机会大好啊。

  张五金嘎嘎一笑,从被子下面直接钻进去。

  谢红萤两个都脱了外面的睡袍,只穿着睡裙,都是吊带式的,秋雨的是粉红
色,很短,只能勉强掩着屁股,这是张五金亲手给挑的。

  谢红萤的睡裙是黄色的,略长一些,不过也长得有限,加之两女在打闹,都
缩了上去,尤其秋雨的,几乎缩到了腰上,露出里面黑丝的性感小内裤,谢红萤
的则是成套的,小内裤也是黄色的,两边打着蝴蝶结,同样性感,她这款内裤,
张五金还没见过呢。

  张五金也没有时间多看,身子一扑一窜,直接就钻了进去。

  两女正在打闹,都以为锁上门了,很安全呢,张五金突然钻进来,都吓了一
大跳,顿时齐声尖叫起来。

  还想跑,可张五金双手双脚张开,成一个大字,把两女一起压住了,嘎嘎笑:
「给我抓住了吧。」

  再一看:「两个女流氓。」

  原来两个笑闹着,睡裙又是吊带式的,全滑了下来,秋雨奶大,两个奶子全
露在了外面,谢红萤的还好一点,只露出一个半,还有半个藏着。

  两女笑闹着不知羞,他这一叫,两女都羞着了。

              297齐人之福

  两女急要扯着睡裙拦着,但这会儿哪里还来得及,张五金怪叫一声:「好多
奶糖,我要吃。」

  呜哇一声就扑了上去。

  两女又羞又笑,秋雨到底怕羞些,喘着道:「关了灯。」

  张五金虽然很想开着灯,不过他也知道,第一次,两女都羞得厉害,真要开
着灯,她们绝对放不开。

  「小白兔乖乖,不许逃跑不许动。」

  张五金先威胁一句,这才伸手关了床头灯。

  谢红萤居然还真的想逃跑,张五金反身快,啪的就在她翘起的屁股上打了一
板,谢红萤的尖叫声中,他手一伸,搂着她腰便抱了回来,恶狠狠叫:「不乖,
先收拾你。」

  「不要。」

  谢红萤羞叫:「秋雨是主人,秋雨先。」

  秋雨大羞:「你是客人,你先。」

  还有主人客人之分么?这个有意思,张五金到也不急,都是他玩熟了的,急
什么,且往中间一躺,一边搂一个,笑道:「还分先后么,韦爵爷的女人们好象
是摇色子,要不你们也摇色子比大小。」

  秋雨羞道:「这床上哪里有色子。」

  「那就划拳。」

  张五金又出主意。

  两女隔着张五金身子,脑袋都藏在张五金腋下,不敢看对方,都有些犹豫,
张五金也不急,他一手搂一个,双手环过来,各抓一个奶子,这么对比着揉,更
有感觉。

  「拿不定主意是吧?」

  两女不动,张五金嘎嘎笑:「那我给你们拿个主意。」

  说着一翻身,复又把两女压在身下,怪笑:「我检查一下,看谁湿得厉害,
就是她先。」

  「是她。」

  这个太羞人了,两女顿时互指对方,身子乱扭,被窝里笑闹声,尖叫声,呻
吟声,犹如奏响了一曲最美妙的交响乐。

  张五金曾经非常羡慕余山子的左拥右抱,想着余山子双枪陆文龙一样,左一
枪右一枪,那个美妙,不曾想自己也有这一日,那个兴奋劲啊,无法形容。

  天气本来还不热,但被子早已不知飞去了哪里,微微的夜光下,两女莹白的
身子交缠着,都是一身的汗,反射着夜光,更增添无穷的诱惑。

  张五金也已经一身汗,他气足,平时欢爱,基本不出汗的,这夜实在太兴奋
了,稍歇了一下,两女紧闭着眼睛,相搂着呻吟,张五金暗笑一声,俯下嘴吻秋
雨。

  秋雨迷迷糊糊的回吻他,张五金又去吻谢红萤,谢红萤同样是迷迷糊糊的回
吻他,张五金只吻了一下,却把秋雨的脑袋拨过来,两女这会儿脑子都是空白的,
也分不清谁是谁了,互相吻了起来。

  看着身下这两个绝色的美人,听着她们销魂蚀骨的呻吟,张五金心中的幸福,
恰如大年夜的焰火,简直就要爆炸开来。

  「我何其有幸。」

  张五金仰头看天,他的眼光似乎穿透了屋顶,看到了天宇中那一双眼晴。

  「师父,我记住了你的话。」

  他喃喃的叫:「我不当官,我也不贪,但愿满腔诚心,能邀一丝天意,让我
能拥着这两个女人,永远一起走下去,感谢苍天。」

  他低叫一声,猛地把谢红萤身子一翻,翻到了秋雨身上,他再把秋雨的腿架
到肩上,隔山开炮,两女的呻吟几乎同时响起——。

  好一夜折腾,张五金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红日照过窗帘,在屋中
洒下朦胧的一层金光。

  秋雨谢红萤也差不多同时醒来,她们一边一个,缩在张五金怀里,这时同时
睁眼,四目对视,脸上都是一红。

  张五金是个皮厚的,嘎嘎笑:「两位夫人,早安,来,跟夫君吻一个。」

  昨晚上就算了,黑灯瞎火的也看不见,这么大白天的,两女可都受不了,几
乎是同时开口:「你吻她。」

  说话间同时起身。

  张五金到也不拦,索性靠在床头板上,点了一枝烟,看着两女穿衣服。

  昨夜一塌糊涂,两女的睡裙小内裤都要找,两个光身大美人,满床找衣服,
太有观赏性了,张五金还乱提意见:「那边有一条黑色小内裤——是红姐的吧—
—错了错了——。」

  谢红萤两个又羞又笑,好不容易把衣服穿上了,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同时
转过身来,各伸一手,在张五金身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掐得张五金做鬼叫,这才
笑着跑去洗澡。

  张五金也没有多睡,起身到客房浴室冲了个澡,一身香啊,然后下厨房做了
煎蛋面条,他手快,两女弄得清爽了,他面条也上桌了。

  「两位夫人请用。」

  张五金摆出服务生的姿态,躬身相请。

  「这还差不多。」

  谢红萤表扬了一句。

  秋雨对张五金到底要熟悉一些,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出来,果然,张五
金下一句接着就来了:「昨夜辛苦了,小小鸡蛋,不成敬意。」

  「呸。」

  谢红萤羞呸,秋雨咯咯笑,谢红萤明白了,道:「他经常这样。」

  秋雨看一眼张五金,笑:「他一直这样,油嘴滑舌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本来就是啊。」

  张五金还一脸冤枉:「即然是狗,怎么吐得出象牙呢,这不是强狗所难吗?」

  两女笑成一堆。

  两女昨天白天的亲热,还多少有些礼貌的意思在内,但昨夜一场胡混,体液
交缠,到真的有一种亲如姐妹的感觉了。

  关健是,两女都知道,彼此都是张五金最心爱的女人,爱他,就要爱她,然
后,两女年龄相近,又都有过一场婚姻,都不幸福,好不容易的得了张五金这个
可心的男人,却还都没法子嫁给他,可以说是同命相怜,彼此接受也就更加容易,
再加上张五金这个厚皮的一搅合,能不亲吗?

  上午本说去逛街,但舒畅却给谢红萤打了电话来,原来他有一个相好的怀上
了,恰好谢红萤回来,他想把两个人的事撕掳清了。

  他等不得,谢红萤更加等不得,于是马上买了机票,当天就赶了回去。

  张五金还想着晚上要亮着灯好好玩一场呢,未免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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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春床:鲁班秘传三十六式床谱】(1-772)作者:推窗望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