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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mpire518 2013-8-28 15:37

【悍农:情荡狼洼岭】(1-4卷156)作者:秋毫

【悍农:情荡狼洼岭】(1-4卷156)
作者:秋毫
字数:7597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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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狼洼岭是一个女人统治男人的落后村庄,穷光蛋张一宝凭借聪明机智的头脑
混得风生水起,发大财,弄权谋,逐步成就一个山野农民的巅峰人生。

vampire518 2013-8-28 15:38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章脱下黄绸裤一九七五年,夏天。

  郁郁葱葱连绵不绝横亘百里的狼洼山下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黄土地。

  太阳如同一个大火球一样烘烤着正在土地上辛苦劳作的狼洼岭村民。男人们
裸着黝黑的脊背,挥动着锄头,豆粒大的汗珠劈劈啪啪掉在已经打了蔫的玉米苗
上。在这群男人的前面是一群叽叽嘎嘎的女人,她们穿着粗布小褂,袖口高高挽
起,蹲在地上费力的拔着草,黑油油的胳膊上满是泥土。

  生产队的女队长李巧艳站在田头指手画脚的,不时发出一两声大声的吆喝,
催促着正在劳作的社员们。伴随着她的吆喝,坐在田头一个三两岁的女娃哇哇的
哭起来。李巧艳看一眼女娃,可能是良心发现,大声嚷一句,「大家歇歇吧!」

  听到队长的命令,男人,女人几乎同时放下手里的工具,三三两两的回到田
头蹲坐下来。

  一个二十多岁,长的面目清秀,脸上黑灿灿,胸前高高隆起的女人快步走到
那女娃身边,蹲下身,把女娃揽在怀里,撩起衣襟,丰腴,硕大的黑女乃子马上
跳了出来。女人把女乃头迅速塞入女娃的嘴里,那女娃马上停止了哭泣。

  下午不上学,也和大人们在一起劳动的十五岁少年张一宝就站在离女人不远
处。这一幕被张一宝看的一览无余,真真切切。张一宝就想,「玉兰婶儿的女乃
子真大啊!」

  张一宝目不转睛的看着,女人突然抬起头,看到张一宝那眼神,脸上愠怒道,
「看啥呢?才半大个小子,咋就这么不学好呢?」

  男人们听到吴玉兰的声音,对着张一宝嘎嘎的笑笑,「小子,毛还没长全呢
吧,咋就不像你爹呢,看你爹是多老实的一个人,跟你爹好好学学。」

  张一宝脸上一红,急忙移开目光,羞怯的躲到一边去。

  张一宝的父亲名叫李满囤,是厚道的一个庄稼汉,老农民,平日里没有一句
话,是那种一碌碡碾不出个屁的主儿,大家给他送一个外号「老蔫」正因为这样,
李满囤在四十多岁的时候还没有娶上婆娘。

  那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大雪下了足足有一尺厚,岭上来了一个要饭的女人,
那女人二十来岁,长的面目白皙,虽说衣衫破烂,但也掩饰不住婀娜的身条。女
人已经饿得奄奄一息,没有走路的力气。是李满囤给了她点吃食,使女人活了过
来。就这样,女人就留下了,女人名叫张花朵,也就是张一宝的亲娘。

  在这个贫穷落后的村落,上至大队长,下至生产队长,都是女人。女人统治
这个庞大的村落不知道有了多少年,男人的地位是很卑微的。李满囤满盼着张花
朵能给自己生下一个女娃,也叫自己在村子里扬眉吐气一回。可是张花朵的肚子
偏偏不争气,生下来一个带把的。李满囤懊恼几天之后,终于还是欢喜了,自己
老来得子,也算是一个有福气的人了。

  在这个村子里,孩子都是随母姓。张一宝就在这么一个贫穷的家里茁壮成长。
虽然说村穷庙破,家贫狗瘦,但是张一宝一家也算是苦中作乐,日子过得还算说
得过去。

  在大人们的笑骂声中,张一宝扎入了人堆。歇下来的男人们吧嗒吧嗒的抽着
旱烟,村子里老光棍季云开眨眨眼皮,脸上带着坏坏的笑,「老少爷们们,我给
大家出个谜语,谁要是猜上来,今儿个的晚饭我请了!」

  季云开四十多岁,一只脚有点瘸,是一个自诩肚子里有点墨水爱说笑,想女
人有点疯狂的光棍汉。大家一听他要出谜语,就知道狗嘴里不会吐出象牙来,急
忙撺掇,「说啊!说啊!」

  季云开故作深沉,清清嗓子,说道,「小奴家,一掐腰,五个光棍搂着腰,
一把脱下那黄绸裤,露出乌黑一撮毛!」

  人群立即躁动起来,嘎嘎的笑个不停,就是连那女人堆都发出了阵阵的窃笑。
季云开一本正经的说,「大家都说说,是啥子呀?」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说不上是什么来。

  张一宝随口说,「毛笔!」

  季云开脸上带了笑,「嗯!还是这小子聪明!得了,今晚上到叔那儿,叔请
你了!」正在这个时候,大队长陪着一个矮胖的男人走了过来,大家不约而同齐
刷刷站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大队长。

  大队长叫杨玉珍,才三十多岁,长的那是岭上的一朵花,要多美就有多美。
粉嘟嘟的脸蛋,白皙的脖颈子,丰满坚挺的大胸,翘臀。杨玉珍给人一种不怒自
威的感觉,任何人看到她,就觉得自己矮半截。杨玉珍这个大队长下面管着狼洼
岭上二十一个生产队,那权力大了去了,她俨然就是狼洼岭的女皇帝。平日里,
大家根本轻易看不到她,不知道今天她来到这里是要干什么?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章好好伺候生产队长李巧艳急忙凑上前去,
一脸谦卑的问,「杨队长,您咋有空到这儿来了?」

  杨玉珍洋溢着笑,「我陪着西乡长转转看看,了解一下咱们岭上庄稼的生长
情况。哦!对了,这位是副乡长西为民同志!」杨玉珍顺手指指矮胖男人,矮胖
男人迅速伸出手来,李巧艳急忙在自己的衣襟上擦擦手,握住西为民的手,「西
乡长好!」

  西为民眯着一对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李巧艳,嘴上含混不清的说,「李队长
好!」

  西为民摸到李巧艳的手,只感到她的手很柔,很软。在这样的年月,像这样
有弹性的手还真是很少见。西为民就狠狠的捏一下,舍不得松开。好半天李巧艳
才从西为民肥厚的手掌里抽出手来,李巧艳脸上一阵羞红,很好看。她妩媚的对
西为民笑笑,「今年的庄稼长的还算不错,就是太旱了,不知道老天爷啥时候能
下点雨啊!」

  西为民就点点头。

  看到他们热情巴结的样子,社员们就知道是来了领导,急忙低头走进田中干
起活来。

  他们在田头说了一阵话,杨玉珍陪着西为民就想着离开,猛然间好像是想起
了什么,对着正在田里劳作的张花朵说,「张花朵,今儿晚上西乡长的饭就派到
你家了!」

  张花朵正在用力拔一棵长的很结实的草,声音怯懦的应道,「嗯!」

  听说领导要到自己家吃饭,张一宝的眉头就拧起来,张一宝知道像这种破领
导,就是在你家里胡吃海喝,张一宝就为爹娘担心,心说,「马勒个彼得,尽给
小爷爷家添乱!最可气的是那个女大队长,瞧那一身马蚤狐狸劲儿,叫人看着都
想吐。」

  好不容易熬到黄昏,队长一声令下,「今天歇了吧!」

  大家在记工员那记了公分,都急匆匆的回家做饭。

  张花朵走的更急,她琢磨着既然是乡里的领导来了,这饭食一定要上上档次。
家里没有别的,就只有玉米面和队里刚刚分下来的一筐土豆子。叫领导吃那玩意
儿肯定不合适,要是领导在生产队长和大队长那儿说了自家的坏话,那以后的日
子就别想好过了。

  张花朵决定把家里唯一的那只老母鸡宰了。那只老母鸡几乎每天都下一个蛋,
这些蛋都给张一宝打了牙祭了。张花朵再心疼儿子,眼前这一关还是要总得过了
的。

  张一宝磨磨蹭蹭的回到家,他没有心情再去找季老光棍蹭晚饭。张一宝一进
门,就闻到屋子里飘出来的香气。张花朵手脚麻利,把那只老母鸡早就下锅了。

  张一宝问都不问,就知道娘是把母鸡宰了,他恼怒的说,「娘,用那母鸡给
他吃,还不如喂了狗呢!」

  张花朵急忙制止住儿子,「宝啊!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张一宝一跺脚进屋,闷头闷脑的在土炕上一躺,不再言语。

  矮胖的西为民副乡长一进屋,就对张花朵喊上了,「嫂子,随便弄点吃的就
行,不用那么太讲究。」

  「家里没啥,就凑合吃吧!马上就好了,一宝,把桌子放到外面去。」

  张一宝的父亲李满囤也回来了,和张一宝一起把桌子搬到外面,摆好小凳子。

  一盆子香喷喷的鸡肉摆上饭桌,放在西为民跟前。张一宝一家吃的还是咸菜,
咸的很。张花朵很会过日子,那点土豆舍不得吃,还要留着隔三岔五的改善伙食
呢。

  西为民也不客套,大快朵颐,甩开腮帮子,一口烧酒,一口鸡肉,吃的满嘴
流油。

  时间不长,满满一盆子鸡肉就被他一个人吃了个精光。醉醺醺的西为民站起
身,「嫂子,给我收拾一间屋子,今儿晚上我就住这儿了。」

  张一宝狠狠白了西为民一眼,无声的进了自己的屋子。因为太累,张一宝时
间不长就睡着了。恍惚觉得父亲李满囤也进了他的屋子,在他身边躺下。

  朦朦胧胧中,就听到母亲那屋子里传来母亲的叫声,「不要!求求你!不要!」

  「你就不想着你家以后多挣工分,多分粮食了,那都是我一句话的事儿!嘿
嘿!」

  说话的是西为民,嘴里仍然含混不清的。好像是酒劲儿还没过。随后那屋子
里就没有了声音。

  张一宝打起精神,竖起耳朵,仔细听,就听见男人呼呼的喘气声和母亲嘤嘤
的啜泣声。

  张一宝一骨碌爬起来,张一宝的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

  「他娘的,敢欺负我娘!」

  「干啥子去?」

  父亲李满囤伸胳膊把他摁住,低声说,「宝啊!忍忍吧!」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章小白馍馍李满囤的声音有些梗塞,显然
他一直没睡,那屋发生的情况他都十分的清楚。

  张一宝哪里忍得下去,「不行,我日他娘的!」

  张一宝虽然说个子不高,但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张一宝愣是从
李满囤的胳膊下挣脱出来。张一宝在外屋取了一把菜刀,撩帘子就进了母亲的屋
子。

  借助屋外明亮的月光,张一宝清晰的发现在土炕上,矮胖的西乡长撅着一个
肥胖的黑屁股,趴在母亲的身上,一起一伏的,好像十分快意的样子。

  母亲在他的身下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拼力挣扎着,一边啜泣一边恳求着西
为民,「求你了,放过我吧!」

  看到母亲受辱,那委屈的模样,张一宝的心都碎了,「我可怜的娘啊!」

  张一宝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气,举起菜刀照着西为民的屁股蛋子就是一刀,
鲜血登时就流下来。西为民万万不曾想到在这个时候,会有人敢在他的身后偷袭。
他惨叫一声,翻身从张花朵的身子上下来,看见张一宝,一脚就对着张一宝蹬过
来。张一宝躲闪不及,胸脯上挨了一下。张一宝举着菜刀又朝着西为民挥舞过去。
吓的西为民惊恐的喊叫,「你要干啥子呀?」

  张花朵看到这一幕,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张花朵脸色惨白,声嘶力竭的
喊声,「住手!听娘的话啊!不要闯祸!」

  张一宝平日里最听娘的话,他停下手里的菜刀,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看了
娘亲一眼,怒气冲冲的提着菜刀跑出门去。

  皎洁的月光把整个狼洼岭照的如同白昼一样,天还不算晚,但是人们差不多
都已经睡下了。在那个年月,没有电视机,更别提有电脑了,连电都没有。家家
户户晚上时候都是早早睡觉,搂着老婆干着那乐此不疲的造人运动。

  张一宝怒火中烧,他想起了大队长。他想要不是那个女皇帝大队长的安排,
那个狗娘养的乡领导也不会在自己家吃饭,母亲更不可能受到那样的侮辱。张一
宝此时又把一肚子的火迁怒到了大队长身上。

  张一宝知道大队长家住在什么地方,离他家并不太远。大队长和张一宝他们
还是一个生产队的呢,只不过大队长常年不参加劳动,很少见到罢了。

  张一宝快速走到大队长杨玉珍家,杨玉珍家与普通社员家自是不同,杨玉珍
家是青砖垒砌的房子和墙头,还有一个大木门。普通社员家就只能是土坯垒砌的
房子和墙头,或者是栅栏墙。

  张一宝搬了几块石头放在墙根底下,登上去趴在墙头上向里面望。一排五间
的青砖房只有一间亮着灯,而且灯光还很明亮。张一宝知道他们家点的是蜡烛,
不像普通社员家只有那种昏黄如豆的煤油灯,因为普通人根本就买不起蜡烛。

  张一宝把菜刀放在墙头上,用力一蹿,上了墙头,从墙头上下来,提着菜刀,
慢慢挪动脚步,来到了亮着灯的那间屋子窗台底下。

  张一宝听到屋内传出来哗哗的水声,好像有人在洗澡。张一宝缓缓站起身,
正好隔着塑料布的窗户看到里面的一切。

  张一宝的眼睛就有点不够用。就见一个少女正笔直的立在一个大盆里,修长
的秀发把面庞整个遮住。她一手用葫芦瓢舀着水,一手在身上缓缓的擦洗着。说
是少女,其实已经出落的和女人没什么两样。白皙修长的颈部,坚挺白皙的女乃
子,只不过不算大,像一个小白馍馍似的。平坦的小腹,还有小腹下面一片面积
不大的黑色。这样白的女人张一宝还是第一次见到,在这块黄土地上,长期的日
晒和辛苦的劳作,女人大都变得皮肤粗糙,浑身黑黄。张一宝想也只有大队长家
有这样白嫩的女人,养尊处优惯了的。

  里面的少女撸撸头发,露出清晰的面容,张一宝顿时呆住了,这不是自己的
同班同学杨语嫣吗?

  张一宝那被怒火烧的发昏的脑袋才算清醒过来,他猛地想起杨语嫣正是大队
长杨玉珍的宝贝女儿。

  张一宝现在正上初中一年级,在班里边的成绩很优秀。杨语嫣的成绩也很好。
因为杨语嫣长的漂亮,张一宝平时总想着和她接近,和她说说话什么的。但是杨
语嫣一副高贵的公主模样,对张一宝总是不理不睬的。在那个重女轻男的岭上,
在那样一个文革的硝烟刚刚散去的年代,上学还是很不规范,上午上半天课,下
午就参加生产队的劳动了。张一宝和杨语嫣接触的机会还是很少的。

  张一宝想,「哼!奶奶滴!你长的漂亮又怎么了,还不是让我这穷小子看你
的光屁股。」

  正当张一宝想入非非的时候,猛然房子内传来门闩响动的声音。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章做一回女人张一宝心说,「正好,要不
小爷还不知怎么进门呢?」

  张一宝刚想挪动脚步,屋门就被打开了,出来的是一个彪形大汉,长得肩宽
背后。张一宝认得他是生产队队长李巧艳的男人黄世仁。这黄世仁一脸横肉,仗
着他老婆是队长,经常欺负一些岭上的汉子,调戏耐看的女人,社员们对他是敢
怒不敢言。张一宝就想,这大晚上的这家伙跑到大队长家是干啥子来了?

  黄世仁一出来就看到窗户底下的张一宝,他一声怒吼,「小贼,躲在那儿想
着干啥子?」

  张一宝是来找大队长杨玉珍算账的,不想与他计较。哪成想这个时候大队长
的男人官社会听到黄世仁的叫嚷,提留着大裤衩子,光着脊梁背也从屋子里出来,
一看到张一宝,他就喊上了,「这小毛崽子,不用问准是来偷看俺闺女儿洗澡,
快!逮住他,好好收拾他一顿!」

  张一宝心想,自己手里虽然有把菜刀,但是怎么也打不过两个彪悍的大男人
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张一宝毫不犹豫,对着墙头跑去。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十分灵巧的就翻过墙头。

  到了墙头外面,就听见院子里官社会问黄世仁,「看清楚是谁家的吗?」

  「张花朵家的那臭几把崽子!」

  「得了,看清楚就行,明儿一大早就堵他窝里去,非好好教训教训他,打他
个半残不可。」

  张一宝知道今儿个晚上是不能回家了,他提着菜刀想半天不知道上哪去。低
着头漫无目的的朝着狼洼山走去。

  快到山脚下,是一片榆树林。张一宝刚到树林边上,就听见一个女人在不住
口的骂,「俺还以为你他娘的有多能耐呢,闹半天和他们还不一样,都是一路子
的软蛋怂包,软不拉几,没几下子就完蛋了!累的姑奶奶起恁大火!」

  女人的骂声很尖利,但是女人的声音还是蛮好听,甜不拉几的。张一宝听声
音耳熟,一时又想不起是谁。他知道这肯定又是哪对狗男女在这树林子干那见不
得的人的勾当。在这狼洼岭男女偷偷摸摸干「那个」的多了去了,尽管大队长杨
玉珍开大会三番五次的说男人们一定要恪守男道。

  张一宝不想打扰人家的「好事儿」打算绕开树林上山。一个男人低头耷脑的
从树林里快步跑出来,看见张一宝稍微迟疑一下,消失在了村子里。

  张一宝刚想转身,就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张一宝只感到那人的身体如火盆
一般烫,尤其是胸前的那两堆大物软绵绵的,就像刚摘下来的棉花一样,弹性十
足。

  那人「哎呦」一声,急忙向后退一步。张一宝低头一看,眼睛就再也舍不得
离开了。在明亮的月光下就见那人衣扣没有系上,两只女乃子分外的白嫩,一咂
能出水的样子,丰满硕大挺挺的,两只女乃子之间的那条沟沟深不可测,那两粒
花蕊般诱人的豆豆更是圆润,挑逗性十足。让人一见就忍不住想捧住把玩,揉捏,
吸/ 吮一番。

  那人低头看一下,对张一宝笑骂道,「看什么呢看,好看啊?」

  张一宝不假思索,随口应道,「好看的紧啊!」

  张一宝这时候已经知道这人是郭美丽,她是和张一宝一个生产队的刘光荣的
婆娘。刘光荣长得文文弱弱的,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弱不禁风的样子,就
在岭上做了一名教师。因为是教师,才娶到了镇上这么一个貌美如花,风马蚤迷
人的小娘子。他们刚刚结婚不久,没想到这小娘们就跑出来叫/ 春了。

  「那你就好好看看呗!」

  郭美丽索性脱下小褂,女人的一身白皙,光泽透明,滑润晶莹,还有淡淡的
香味儿。张一宝忍不住紧抽几下鼻子。

  张一宝的眼睛直勾勾停在郭美丽的身上,郭美丽一声娇笑,「好你一个叫驴
蛋子,毛没长齐就想女人了,来让嫂子好好稀罕稀罕你,看你是真想还是假想。」

  郭美丽说着就把张一宝紧紧抱住,张一宝就觉得郭美丽的那身白肉实在是太
香太诱人了。他很想在郭美丽的身上好好舔舔,但是又不敢。

  郭美丽一边抱着张一宝,一只手悄悄的摸向张一宝的下面。张一宝急忙用手
把裆部捂住,「嫂子,别!」

  有这么诱人的一个小娘们,张一宝年少的懵懂和冲动,早已让他一柱擎天了。

  郭美丽用力挪开张一宝的手,终于摸到了,随之就是一声惊呼,瞪大了眼睛
「哎呀!一宝啊!你个驴玩意儿还真不小呢,怪不得今天你俩眼紧盯着吴玉兰的
女乃子看呢,闹半天长成了!」

  张一宝开始感到很害臊,很不好意思,但被郭美丽一摸弄,觉着挺舒坦,干
脆闭眼不动,由着郭美丽乱摸。

  郭美丽就打定了主意,心说结婚这么久了就没解过渴,说不定今儿晚上这
「好事儿」会着落在这半大小子身上,这崽子正是小牛犊子的时候,没准会让俺
真正做一回女人。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章嫂子教你郭美丽想到这里,紧紧搂住张
一宝,「瞧你个小东西,还挺会享受。你想摸嫂子不?」

  不等张一宝回答,郭美丽接着说,「走!一宝!跟嫂子进树林子。」

  低头一看张一宝手里擒把菜刀,「手里拿着那破玩意儿干啥?怪吓人的,赶
紧扔了!」

  张一宝现在稀里糊涂的,听话的把菜刀扔到地上,被郭美丽搂/ 抱着进了树
林。

  在一片空地上,郭美丽松开张一宝,把她的小褂扑在地上,带着柔美的笑,
「来,一宝,跟嫂子一块儿躺在这儿。」

  张一宝有一种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冲动和渴/ 望,站在那里迟疑一下。郭
美丽好像已经等不及了,一把揽过张一宝,两人就同时躺在地上的小褂上。郭美
丽拿住张一宝的手,放在她的女乃子上,嘴里含混不清,非常焦急的说,「一宝,
摸摸嫂子,给嫂子揉揉吧!」

  张一宝的手触及到郭美丽的那对雪白抖动的肉馒头,只感到柔软如棉,同时
又柔里带刚,弹性特强,很丰满,很硬挺。郭美丽的手拿着张一宝的手在那地方
又揉又捏,慢慢的郭美丽松开手,张一宝自己忘情的把玩,抚/ 弄起来。郭美丽
的呼吸显得有些急/ 促,一把抓住张一宝的头,喃喃着,「给嫂子吮/ 吮!嫂子
就更痛快了!」

  张一宝此时正有这个想法,忙不迭的把嘴/ 巴凑过去,在那粉红娇艳的豆豆
上咂起来。开始的时候,张一宝感觉没什么滋味儿,慢慢的竟然有了感觉,只觉
嘴里甜丝丝,香喷喷的。张一宝索性把身体半压在郭美丽身上,就感觉郭美丽浑
身好像在火烧一样,奇烫无比。张一宝挪开嘴,「嫂子,你身上咋这么烫呀?」

  「嫂子舒坦啊!快点,接着!」

  张一宝赶紧在那豆豆上又吸又舔起来。郭美丽发出轻轻的神隐,她迅速把张
一宝的小褂子脱掉,那唇立即凑在张一宝的胸/ 脯子啃咬起来。张一宝开始的时
候感到有点疼,他想推开郭美丽,但随之就感到麻/ 酥酥,痒/ 痒的,很受用,
就恋恋不舍起来。

  郭美丽的手一直没闲着,解开张一宝的裤带,麻利的帮助张一宝脱了裤子,
还有里面脏兮兮,带有点腥。臊之气的内/ 裤。迫不及待的擒住张一宝茂盛森林
中的那玩/ 意儿,套/ 弄起来。郭美丽一边扭动着被欲火燃烧的身子,一边说,
「你个小崽子,毛还真多,家/ 伙还真大!」

  张一宝嘻嘻的笑笑,「嫂子,俺长成了吗?」

  「长成了,咯咯!长成了,比大人的都不小了!」

  张一宝就感到十分满足的模样,继续在郭美丽的上半身忙活。

  郭美丽感到手里「物」感十足,火热滚烫,她急忙蹬掉自己的裤子,雪白的
小/ 腹和白/ 嫩的大/ 腿就露天了。郭美丽抓住张一宝的手,「一宝,还有这儿
呢。」

  张一宝从郭美丽的身上移下来,一眼就看见郭美丽那一身白肉,洁白如雪,
粉嫩如脂。张一宝想,「哼!镇上的娘们就是和这岭上的女人不一样,你瞧这一
身白肉,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往镇上跑,不愿意到这乡下来!」

  在郭美丽的手的带领下,张一宝在郭美丽的身子上游/ 走,只感到郭美丽的
身子十分光滑,丰腴。郭美丽的手在她的两腿之间停下来,松开张一宝的手,
「一宝,给嫂子摸摸这儿!」

  张一宝就感到郭美丽下面更滑嫩,触手就是湿漉漉的一片。张一宝突然想起
来啥事儿,停下手不解的问,「嫂子,你咋,你咋啥也没长呀?」

  郭美丽愣怔一下,随即明白了,「你个小崽子懂得还不少,这你就没见过了
吧!嫂子天生就这样儿的,俺告诉你,嫂子这叫白虎!」

  张一宝顿时明白了,前一阵子同学之间传看的一个手抄本《少女的心》张一
宝偷偷看过几页,知道这里头点事儿。

  郭美丽扭动着身子,「一宝,嫂子才是真正的女人,快,给嫂子摸摸!摸呀!」
张一宝急忙把手放在郭美丽的下面,用手指揉/ 搓起来,张一宝就感到自己的手
上越来越潮湿。郭美丽的神隐声越来越大,火热身体里的岩浆终于爆发了。她双
手托住张一宝的屁股蛋子,把张一宝挪到自己身上,张一宝冲动到了极点,着急
的说,「嫂子,俺不会弄呀!」

  「嫂子知道,嫂子教你!」

  张一宝还是不放心的问,「那光荣哥知道俺干了你,还不得把我狠揍一顿?」

  「啥呀,他才管不了俺呢,你个小崽子咋这么啰嗦,快给嫂子解解痒!嫂子
痒的厉害!」

  郭美丽急了,用手握住张一宝的暴硬就往自己下面送,刚到目的地,冷不丁
感到手上有了一滩粘糊糊的液体,手里的暴硬随之软榻了。

  还没等郭美丽发怒,张一宝自知郭美丽正是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不争气了,
忙撒谎说,「嫂子,坏了,俺突然蛋疼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章别有洞天郭美丽现在虽然说欲火难耐,
如饥似渴,满盼着张一宝能顺利进入,然后玩起那让她欲仙欲死,美不胜收的勾
当,给她持续了很长时间的痒给解了。但是张一宝和其他男人一样,甚至比其他
男人还差,在半路上就吐了水,完了蛋。郭美丽身体里的那股劲儿冲撞着她的每
一根毛孔,憋得难受之极,她猛吼一声,就如同狼洼山上母野狼的嚎叫,吓的张
一宝不禁浑身一颤。

  一声吼叫之后,郭美丽似乎冷静,清醒了。听张一宝说他蛋疼,不禁「咯咯」
的一阵笑,狠狠在张一宝的下面捏一把,「俺叫你疼!」

  张一宝这回是真疼了,疼的直咧嘴,翻身从郭美丽身上下来,「嫂子,你别
生俺的气,俺可能还小,以后俺会不疼的!」

  郭美丽提留上裤子,用一根红布条子抽好腰,「嫂子倒是盼着呢,盼着你不
疼了,叫俺疼!咯咯!到时候嫂子每天给你弄俩鸡蛋吃!」

  张一宝站起来穿好衣裳,见郭美丽还没穿上小褂,伸手又在郭美丽那两个诱
人的肉馒头上抹了把,嘻嘻的笑笑。郭美丽一把把他拨开,「臭崽子,还挺馋,
看来是会玩了,你啥时候不疼了,就支应嫂子一声,嫂子随时都给你准备着。咯
咯!」

  郭美丽的笑声很馋人,伴随着笑声,郭美丽穿好小褂,扭动着饱满的屁/ 股
/ 蛋儿,也不理张一宝,径自走出树林,消失在村子里。

  张一宝从树林外拾回菜刀,穿过树林,顺着山路上了狼洼山。张一宝知道狼
洼山上有一个山洞,那山洞极其隐蔽,在灌木和酸枣树的掩映下,岭上的人没有
几个知道。这还是张一宝有一次上山砍柴,不经意间发现的。今天晚上,张一宝
就打算着到那个山洞里睡上一夜,等天明了,看看大队长的动静再说。

  轻车熟路,张一宝用菜刀砍开酸枣的乱枝子,张一宝顺利进了山洞。山洞朝
阴,得不到月光的照射,洞内一团漆黑。山洞内很宽阔,好在张一宝对山洞内十
分熟悉,张一宝凭感觉选择一片干净的地方坐下来,脑袋斜倚在山洞壁上,上下
眼皮就打起架来。

  张一宝马上就要合上眼睛,进入睡梦时,猛然山洞内呼呼的一阵风声,随之
就是几只不明飞行物飞出洞去。张一宝浑身一激灵,向着山洞壁紧靠一下。张一
宝想,可能是蝙蝠,在这荒山野岭,蝙蝠多的是。张一宝现在是紧紧靠在山洞壁
上,蓦地觉得后脊背软呼呼,颤悠悠的。

  张一宝大着胆子,借助手中那把菜刀发出的微弱亮光,看到身后并没有任何
东西。张一宝用力推推山洞壁,就感觉很轻易能推动。张一宝索性放下菜刀,站
起身双手用力推。就听到吱嘎嘎的几声响,山洞壁竟然被他推进去了。

  张一宝心中一紧,怎么回事,莫非这里是一蛋疼小说个石门。张一宝曾经看
过几本灵异故事,什么《封神演义》《聊斋志异》以前只在小说中才出现的事儿,
今天真就发生了。

  张一宝向前走了几步,他知道现在是进了石门之中。石门内还是漆黑一片,
张一宝就后悔今天没带火柴,要真是带来火柴,就可以看看这里面究竟是怎样的
一番景象。

  张一宝在里面胡乱摸起来,仿佛里面的空间比外面还要大。张一宝感觉走了
很多步,才碰到一个东西。张一宝伸手去摸,就感觉冷冰冰的,方形,张一宝猜
想可能是一张石头桌子。再往下摸,张一宝还摸到了石凳,方形石桌周围是放着
四个石凳。张一宝好奇心顿起,在石凳上坐了一会儿,感觉很是凉爽。张一宝想
这里究竟是怎样一个地方,以前咋就一次也没发现啊!

  张一宝想,「不行,得想办法弄个火把,究竟看看这里面是咋回事儿。莫非
该着俺张一宝要走运,碰上好事儿了!」

  张一宝凭借记忆力,回到山洞外,一溜小跑下山。他知道官社会和黄世仁明
天才会找他,张一宝就偷偷溜回自家院子。屋子里都黑着,也不知道那个副乡长
西为民现在还在不在?屋门没上闩,张一宝轻轻推开屋门,屋内没有丝毫动静,
不知道爹娘现在是睡着了,还是有别的事儿。张一宝没有心情考虑那些了,在灶
台上摸到一盒洋火,揣进裤兜。

  从屋里出来,张一宝又在院子里取了几根木棍,急切的撒开双腿,又回到山
洞内。

  张一宝点着一根木棍,燃旺后,顺利进入山洞石门内的那个山洞。抬眼一看,
张一宝就是一阵惊呆,舌/ 头伸出来老长。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章御女图张一宝就见石门内的山洞很宽敞,
里面有一张石桌,桌子上面空无一物,下面放着个石凳,全都是晶莹白亮的石头
打造而成,在火把的照射下,闪着白光。

  张一宝再看洞内的石壁,顿时眼花缭乱,就见石壁上五颜六色,画满了果体
男女,男人和女人搂在一起,正做着人间最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些女人画得个个
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女人的身体形态各异,但都一个共同特点,丰乳肥臀,妩
媚风马蚤。

  张一宝忍不住举着火把,凑近观看,就见这些苟/ 图每一幅和每一幅男女
「做事儿」的姿势都不一样,但是无论怎样的姿势,女人好像都媚眼如丝,十分
享受的模样。

  张一宝不禁伸手在女人的身体上摸起来,就觉的光滑细腻,如凝脂肚般润滑。
张一宝心想,真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一个地方,不知道是谁吃饱了饭没毬事儿干,
在这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精描细绘下这般美妙的图画。

  张一宝哪里知道,这石洞壁上的画何其了得,说来或许有人不信,这是天地
之间仅有的一副吴王夫差御女图。吴王夫差虽然说在历史上少有作为,但是御女
之术是天下少有的。传说夫差一生性欲奇强,异常好色,御女无数,但是夫差并
没有损害一丝一毫的身体,相反因为「那方面」的锻炼,越来越是骨壮筋强,精
神矍铄,甚至返老还童。要不是那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吞并了吴国,吴
王夫差才蒙面自杀而死,说不定夫差真的要成为寿星了。

  这一幅图名不见经传,却也让后来的皇帝和一些浮/ 弟头疼了几十个世纪。
都知道御女可以益寿延年,所以皇帝们无一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有的甚至
御女三千,企图达到夫差返老还童的效果。但是终究还是御女方法不当,到头来
弄个面黄肌瘦,肾虚体弱,老早的断送了性命。

  张一宝观看,抚摸了好大一会儿,仿佛那些姿势都烂熟于胸了,猛然惊觉木
棍马上要烧到手上。张一宝急忙换一根木棍点燃,就在换木棍的时候,张一宝感
觉似乎黑暗之中有眼睛在注视着他。张一宝浑身一激灵,几乎每一根汗毛都立起
来。

  张一宝镇静了一下,发现石洞南面的墙壁里有一个高约两米,宽约两米的凹
面。凹面之内屹立着一尊雕像。那雕像仿佛就是一个真人,一个白玉无瑕的真女
人。那女人云髻高挽,眉似远黛,目射寒江,逼真传神,两颊融融。脸盘说方不
方,说圆不圆,受看耐看至极。小口似张非张,似闭非闭,性/ 感十足,挑/ 逗
性特别强。颀长的脖颈,高傲挺拔。胸上两只傲/ 乳堪称波霸,硕大无比,饱满
丰腴。小腹平滑如锦,细腻丰润。两腿之间女人的部分仿佛被夸大,棱角分明,
结构清晰可见。玉腿修长,笔直,让人见了马上就做非分之想。

  这女人仿佛七仙女下凡,嫦娥在世,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张一宝看见,
身体马上起了强烈反应,下面立刻挺起,把裤子支起一个大大的帐篷。张一宝忍
不住暗骂,真是不可理喻,该争气的时候不争气,用不着它的时候反倒恬不知耻
的撒起泼来。不过转念一想也难怪这雕像确实是巧夺天工,就如同一个没有任何
瑕疵的女人,不得不让人血脉喷张。

  张一宝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雕像,不由自主朝着雕像走过去。

  张一宝伸手抚摸那雕像,就感觉雕像并不是想像的那样由石头做成,相反软
绵绵的,很有弹性,不知道是由什么东西制造而成。

  张一宝先是在女人的大/ 腿上轻轻抚/ 摸,然后逐渐向上,停在了女人女乃
子的下面。张一宝不忍亵渎这般美好的女乃子,仿佛他一触及,就会惹火这美女。
张一宝清楚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穷的快要掉了蛋的小子,这样的美女,甭说这辈子,
就是再活上八辈子,也不会归他所有。

  张一宝想的不错,他确实不能拥有这个美女了,因为这个美女是两千多年前
的奇女子,曾经让无数个男人朝思暮想,馋涎欲滴的西施。

  张一宝看着女人的眼睛,突然发现女人的眼睛好像眨了眨,那张小口对张一
宝轻佻的笑笑,魅惑人心。

  张一宝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手覆在女人左面的女乃子上,轻轻的把玩。张一
宝就感觉和刚刚把玩过的郭美丽的女乃子一般无二,肉/ 感十足,甚至比郭美丽
的女乃子把玩起来还享受,还惬意。

  张一宝猛的捏一下女人左面的女乃子,奇怪的是雕像突然倒地,摔得粉碎,
随后就是一阵吱嘎嘎的声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章热血涌动张一宝后悔莫及,是他亲手毁
了这完美的雕像,这完美的女人。

  张一宝随后发现在原来雕像的后面,又打开了一扇门。

  张一宝哪里知道,那美女雕像的两只女乃子上就是机关。幸亏刚才他揉/ 捏
的是美女雕像左面的女乃子,要是右面的话,山洞会顿时坍塌,张一宝就会被砸
死在这山洞之中。

  张一宝壮壮胆,举着火把进了那门。里面空间很小,在地面上放着一张矮桌,
矮桌上整齐摆放着两本很薄的书。张一宝凑近一看,见一本上竖写着三个字,御
/ 女经。

  「哇塞!这里还有这/ 玩意儿!」

  张一宝顿时就感到心里痒/ 痒的。他猜想书里一定写的是大人们之间的「那
事儿」他迫不及待的拿起书来,翻开一页,就见上面还是图画,张一宝看与墙壁
上的图画一般无二。张一宝不禁又是一阵子的热/ 血沸腾,蠢蠢欲/ 动。他缓慢
翻动书页,书页好像很潮湿,油乎乎的。张一宝又把那男女之间的各种姿势熟悉
一遍,心里越来越对男女之事充满渴/ 望,没想到做「那个」还有那么多的姿势,
那么多的手法。

  在书的最后一页上写着字,张一宝仔细看竟然是御/ 女心法。张一宝就高兴
起来,心说自个要真是学会了这种心法,说不定以后会有很多的女人,享不尽的
艳/ 福啊!

  心法很简单,只有几十个字是:屏息凝神,气沉丹田,并拢双腿,使丹田之
气缓缓下沉,反复九九八十一次,可打通三江口。

  就这么几十个字,张一宝旋即照做,顿感下/ 腹处一股暖流向下缓缓流去至
自己的下面,迅疾就觉得胀/ 裂异常,如火炬般挺起来。张一宝一阵狂喜,暗道
原来书中所说确实不假,看来自己照做九九八十一次之后,就再也不会怕那白/
虎女人郭美丽,到时候自己绝对不会蛋疼了。

  眼看仅剩下的一根木棍要烧完,张一宝赶紧翻开剩下的那一本书,上面写着:
范蠡商道。张一宝顿时就没了兴趣,心说商道无非就是经商之道,这年头哪里还
会有人敢经商啊?文革的硝烟刚刚散去,经商就是投机倒把,走「资本主义路线」
甭说镇上不允许,单就是这狼洼岭的那个女皇帝大队长就会把你整死。张一宝几
乎是不敢翻那本书。转念一想,虽说自己以后不可能经商,但是看看有啥不好吗?
随即就快速翻动书页,书的内容很简短,再加上张一宝看的不仔细,大致内容是
范蠡经商的一些手段。

  张一宝刚刚快速翻完书,火把熄灭了,张一宝一甩手打算把手里的一小截木
棍扔掉,哪知木棍没有掉到地上,却掉到了矮桌上的书上。借助火把上丁点火星,
两本书几乎同时燃烧起来,烧得十分快,张一宝想去抢,已然来不及,两本书很
快就烧的一干二净。张一宝惋惜到极点,嘴里不住的唠叨,「真他NND倒霉,
咋一下子就烧完了呢?」

  张一宝不住的懊悔,山洞里已经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张一宝从山门中
出来,摸索着来到石桌旁,蓦地想起那御女心法,觉得很有意思。站在石桌旁,
照着记忆中的心法做起来。每做一次,张一宝就感到下面胀的厉害,而且次数越
多,胀的越是厉害,张一宝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 奋和快/ 感。只感觉四肢百骸
都似乎有热/ 血在涌动,肚子里的那股子火越燃越旺。张一宝浑身滚/ 烫,脸上
好像是在发烧,眼睛里似乎也有一种火,一种欲、火,发出像野狼一样的光。

  张一宝终于做够八十一次,奇怪的是下面那/ 玩意儿再也冷却不下来,一直
高高的挺着,仿佛是要撑/ 裂裤子,钻出来透透气的样子。

  张一宝伸手到裤、裆中,抓住它,顿时一阵欣喜。原来它比平日里大了有好
几倍,再也不是原来的模样。张一宝狠狠捏一把,喜不自胜。

  张一宝坐在石凳上,调整一下心情,脑子里旋即出现那些男女苟/ 合图,禁
不住又细细琢磨,玩味一阵。

  良久以后,身体终于冷却下来,张一宝感到现在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点力气,
他很想着打起精神站起来。但是张一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张一宝眼睛里几
乎有了眼泪,「咋回事儿?俺咋突然间没有了力气呢?这可咋办啊?俺咋出这个
山洞啊?」

  张一宝的呼吸越来越急/ 促,慢慢的,他感到呼吸困难,喘不上气来了。张
一宝一头栽在石桌上,死了过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章磕头求饶就在张一宝在山洞中喜不自胜,
恣意妄为的时候,狼洼岭里大队长杨玉珍家已经乱了套。

  首先是杨语嫣听到黄世仁和父亲官社会在院子里的吵嚷,急忙穿好衣服跑出
来。知道了张一宝偷看了她洗澡,看见了她的光屁/ 股身子,自己春光外泄,顿
时满面羞红,忍不住哭泣起来。杨语嫣本来对张一宝就没什么好感,虽说他俩是
一个班,但张一宝有事儿没事儿就和她瞎搭/ 勾,经常不怀好意的盯在她脸上或
是胸上看。杨语嫣就对张一宝十分厌烦。这一下子她更是恨透了张一宝,一个穷
小子不是安分守己,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反倒色迷迷的四处乱窜。简直就不是
一个正经人,地道的小流氓一个。

  杨语嫣的哭声越来越大,惊动了正仰面躺在屋子里的杨玉珍。杨玉珍一骨碌
从炕上爬起来,快步走出屋子。一眼看到自个的宝贝女儿杨语嫣哭得和泪人没什
么两样,杨玉珍心里顿时就酸酸的。杨语嫣是她的心头肉,自打生下杨语嫣之后,
杨玉珍几乎是把杨语嫣当成个小祖宗供着。杨语嫣要星星,杨玉珍就上天给她摘
颗星星下来,绝对不会给她去摘月亮。在这女尊男卑的狼洼岭上,杨玉珍把杨语
嫣视作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没等杨玉珍问发生了什么事?黄世仁早就谄媚着一张黑脸,把事情的经过向
她详细说了一下。杨玉珍霎时之间恼羞成怒,气氛非常。黄世仁在一边火上浇油
说张一宝那贼小子早就该好好整治整治,干脆把那小子阉了,断了他的子孙根,
成为岭上的小太监。

  杨玉珍翻一下杏眼,狠狠瞪一下黄世仁,没好气的说,「你们俩是干啥子吃
的,两个大男人咋就让一个小蛋儿小子给跑了!全都是没用的东西!」

  黄世仁垂下头,气愤的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赶明儿一大早就把他堵窝
里去!」

  「哼!赶明儿,赶明儿,黄瓜菜都凉了!」

  杨玉珍恨恨的说。

  黄世仁拉上官社会,二话不说就朝大门走去,打算现在就去抓张一宝。

  正在这时,大门外传来「咣咣」的敲门声。黄世仁把大门打开,一看是自己
的婆娘李巧艳,后面跟着张花朵,李满囤,最后是一脸沮丧,腰里围个褂子,露
着两条肉乎乎的黑腿,正用手捂着个屁/ 股/ 蛋子的西乡长。

  黄世仁对西为民巴结的笑笑,转而把脸阴沉下来,跳着高的骂起张花朵和李
满囤,「你们两口子,咋养出那么一个小杂种,你们就瞧瞧他干的好事!走!到
院子里说!」

  原来张一宝用菜刀砍了西为民的黑屁/ 股以后,鲜血止不住的流。张一宝跑
了,张花朵却吓傻了。西为民咬着牙,忍住疼,穿不上裤子,拿个褂子遮住下身,
露着半个屁/ 股,从屋子里跑出去,直奔大队长杨玉珍家。出了这样的事儿,李
满囤早就吓的浑身哆嗦,直着眼看着张花朵,等她拿主意。张花朵冷静一下,屋
门都没顾的上锁,紧跟着西为民,李满囤也急忙跟在张花朵后面。张花朵在经过
李巧艳家时,慌里慌张的叫了李巧艳。

  李巧艳知道是出了大事儿,砍了副乡长,这是多大的事儿啊!李巧艳不敢一
个人做决定处理了这件事儿,只有跟着他们来找大队长杨玉珍。

  杨玉珍看见张花朵和李满囤,虽说心里气的要命,恨不得把他俩吃了,但是
也得先处理眼下这件事情。

  杨玉珍吩咐黄世仁和官社会去生产队赶来一辆马车,他从屋子里取了一床的
确良面的棉被,铺在车上,让西为民趴在车上。然后让黄世仁赶着马车,自己则
陪着西为民坐在车上,直奔狼洼镇上的卫生院。

  临走的时候,对张花朵说,「花朵嫂子,事儿出了就是出了,你们先回去睡
吧!赶明儿咱再说这事儿咋处理。」杨玉珍说话还算和气。张花朵两口就哆哆嗦
嗦的不知说什么好。回家的道上,李满囤蔫拉吧唧的说,「当家的,看来这大队
长对咱还不错啊!」

  张花朵一语不发,她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就在半夜里,杨玉珍安排西为民在镇上的卫生院住下以后,回来
就让官社会和黄世仁把张花朵和李满囤叫到了她家。

  杨玉珍那张粉脸阴沉的就跟灌了水似的,说张花朵养了一个狗杂种,让他们
把张一宝交出来,然后对张一宝进行处置。

  杨玉珍处置人的办法多的是,但是每一样都辛辣,残忍,让人不寒而栗。

  张花朵知道儿子张一宝闯下了弥天大祸,杨玉珍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两口子
同时跪倒在杨玉珍面前,磕头如鸡啄米一般恳求杨玉珍放过张一宝,他们两口子
愿意替张一宝承担一切罪责。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章贼心早起杨玉珍半闭着凤眼,看着跪
在地上抖作一团的张花朵和李满囤,冷冷的笑一声,「你们两个不要这样了,就
算俺不追究那小子偷看俺闺女儿的事儿,他砍了副乡长,这事儿你们想想是小事
儿吗?不处理他,俺咋给上面的领导交代。这事儿与你们俩没啥关系,关键是你
们那崽子。你也是,咋就掰着下头生养出这么一个杂种来!」

  张花朵口里不住的说是!是!

  杨玉珍让黄世仁和官社会把张花朵和李满囤两口子关进了柴房。杨玉珍指使
黄世仁,就如同是指使一个仆人一样。黄世仁也愿意这样,他每天吃完饭没啥事
儿就来杨玉珍家,帮助杨玉珍家干这干那,给杨玉珍溜须拍马,就是杨玉珍让他
给她舔屁/ 股沟子估计黄世仁二话不说,屁颠屁颠的也乐意干。

  张花朵两口子被关进柴房,柴房马上被黄世仁上了锁。李满囤忍不住捶胸顿
足,直骂张一宝天生不是个老实人。张花朵蜷缩在柴房一角,无声的啜泣。她倒
不是很怨恨张一宝,就觉得自己个可怜!在她的内心深处对杨玉珍充满了恨,要
不是杨玉珍安排西乡长到她家吃饭,要不是那个禽兽领导想着女干污她,张一宝
也不会做出这种事儿来。

  张一宝是张花朵一手带大的,她了解这娃子的性情,娃子就是不能让他的母
亲受了一点委屈。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黄世仁就又来到杨玉珍家,今天他不想着去队里干活
了,就想着为杨玉珍把张一宝抓住,好好整治张一宝,给杨语嫣出了气,从而使
杨玉珍也解了恨。

  杨玉珍喊上官社会,黄世仁,又带着村子里的几个彪悍的青壮年,就四处寻
找起张一宝来。

  村子里的人都说没看见张一宝,就连郭美丽也说没有看见过张一宝。郭美丽
知道杨玉珍抓住张一宝后,不会有张一宝的好果子吃。自从昨天晚上和张一宝戏
耍之后,虽然她和张一宝没做成「那事儿」但是郭美丽总是有种预感,觉得张一
宝以后一定会行,一定会给她那女人干涸的土地浇灌肥沃。所以郭美丽就撒了谎,
反正也没人看到昨天晚上她和张一宝在一起过。

  在村子里找不到张一宝,杨玉珍就感觉张一宝是上了山。杨玉珍一声令下,
整个岭上的社员停止劳动一天,全部上山搜查张一宝,给大家计满公分。杨玉珍
则坐在山脚下,等着大家的消息。有这等好事,不用费力,就能得满公分,岭上
全体社员,上千口子壮劳力,加上一千多的女人,更有的带着孩子,手里领着娃
儿,就组成了一个浩浩荡荡的搜山大军。其景观甚是壮烈,其动作甚是敏捷,更
有甚者扛着铁锨,拿着锄头,仿佛要有一场硬仗要打。总之都想着在女大队长杨
玉珍跟前表现一下,留下一个美好的形象,以后少遭到杨玉珍的整治。

  很快就有细心的三五个人找到了张一宝所在的山洞。进去一看,见张一宝正
趴在石头桌子上,走到近前,伸出手指放在张一宝的鼻子下一试,没了呼吸,顿
时心惊肉跳。再往山洞墙壁上一看,顿时有热血沸腾,心旌神荡,真没想到在这
荒山野岭中竟有这等美妙的地方,竟有这样的世外桃源。

  壮汉们看到墙壁上的图画,几乎把张一宝的事情忘了,站在图画下面,啧啧
称奇,暗想自己和婆娘做「那个」的时候咋就没有这么多的手段。要是真有这么
多的手段,说不定婆娘会爽的嗷嗷叫,拿自己当成一个男人,地位顺理成章的高
上一大截呢。

  有几个女人也进入了山洞,看到那男女苟/ 合的图画,都眉飞色舞,面色潮
红,欣悦至极。看来那男女之事并不是啥见不的人的勾当,而是天经地义,是光
明正大的身体需要。你看人家古人,把「那事儿」看的多么平常,竟然把它刻画
在墙壁上,让大家观摩学习。

  不时有几个孩子也进来了,看见那图画,大声嬉笑着,「瞧啊,瞧,男的和
女的正光着屁/ 股打架哩,真好看,你说男的厉害还是女的厉害?」

  早有另外一个孩童回答了,「当然是女的厉害拉,你没看见那女的正笑呢。」

  「瞎说,你没看见男的在上头吗?男的厉害!」

  大人过来噼啪两个耳刮子,打得孩子立即找不到北了,哭哭啼啼的跑出山洞,
见人就说男人和女人光着大屁/ 股打架了。

  官社会随着人流进来,看见墙上的图画,肚子里的那股子火顿时升起来有多
高。官社会自从昨天晚上看见张花朵那可怜兮兮的样儿,心里就马蚤乱起来。张
花朵长的漂亮,官社会早就对她有了心思,就想着有一天好好和张花朵玩会儿呢。

  官社会知道杨玉珍过一会儿必然会到这里来,官社会就想着抓住这个时机,
趁村子里没人的时候,好好的可怜可怜张花朵。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1章咋这么紧官社会在回来的路上恰巧碰
上杨玉珍,杨玉珍听说在山铜里发现了张一宝,并且山洞内还有奇迹,就匆忙上
山来。

  杨玉珍问官社会回去有什么事儿,官社会说怕张花杀和李满囤趁家里没人的
时候跑了,回家里去看着。杨玉珍并不生疑,嘱咐官社会一定要看好他们。

  官社会火急火燎的回到家中,打开柴房门,看见张花杀和李满囤哆哆嗦嗦的
正在抽噎。官社会马上露出同情的脸色说,「嫂子,满囤哥!你们还要忍受一会
儿,我会为一宝娃子想办法的。你们知道我最受不得悲苦的人落泪了,说心里话
一看到你们我就心里酸酸的,很不是个滋味儿。」

  官社会一边说着,一边挤出几滴眼泪,看上去他也很伤心的样子。

  一听官社会会为张一宝想办法,张花朵站起来,一脸焦急的说,「社会兄弟,
那就麻烦你了,你说话一定会有用的。」

  「那当然了,这事儿只要俺给俺婆娘好好说说,俺婆娘一定会给俺一个面子
的。只要俺婆娘点头,不追究一宝娃子的事儿就算完了!」官社会把胸/脯一拍,
好像十分有把握的样子。

  张花朵跪下来就要给官社会硅头,官社会一把把她拉住,「嫂子,这是干啥,
俺说了就一定会办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俺给你们办事儿也是有个小要求的。」

  官社会说完两艰直勾勾看着张花杀,张花杀脸上一红,问,「兄弟!有啥要
求你就说说呗!」

  李满囤在一旁插嘴了,「兄弟,有啥话就直说,凡是俺们能办到的,一定答
应。」

  官社会停顿一下,支支咭咭的说,「俺想扣嫂子睡睡!」

  官社会话说完,脸上变了色,变得凶恶了,眼神里透出一股子叫人心惊胆战
的光。他上去双手抱住张花朵,「嫂子,岭上这么多的娘们,俺就稀罕你一个人
儿。」

  张花朵吃了一惊,在官社会怀里挣扎着,「别!兄弟!别呀!」

  「你不是不知道俺婆娘整治人的手段吧!一宝娃子落在她手里,还会好的了。
事儿成了,俺一定会想办法把一宝娃子救了!」张花朵一想到儿子,挣扎的劲儿
立即减弱了,为了自己的儿子不遭到杨玉珍的整治,张花杀什么事情都是愿意干
的。一旁的李满囤惊讶的看着官社会,没有一点动作,仿佛木雕泥塑一般。好像
官社会抱住的不是他的婆娘,而是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女人。官社会的胆子越发
大起来,伸手把张花杀的褂子扣撕开,张花杀的那两只白嫩的肉馒头就跳了出来。

  农村的女人不比城里人,喜欢在女乃子上戴个罩子。农村的女人大多数什么
也不戴,讲究的弄个肚/兜,就让那肉馒头自由自在的生长,因为只有不限制它
的生长,才能长的丰硕,健壮。

  官社会色迷迷的看着张花杀那颤颤的,很丰满,很馋人的两只肉球,尤其是
肉馒头上的那两粒紫红的葡萄粒,挺挺的,更是让人馋涎欲滴。官社会伸出舌/
头舔舔嘴/唇,立即凑上去叼住一粒,狠命的吮起来。张花朵眼里噙满了汨,但
是坚持着不让它落下来。

  官社会索性松开抱着张花朵的另一只手,在张花朵的另一只女乃子上玩起来,
撩/拨,挤压,揉捏。官社会的呼吸越来越忽促,他用身体的某个部位强力顶着
张花杀的小/腹,挪开嘴/巴,含混不清的说,「嫂子,俺真稀罕你,俺婆娘比
你差远了。」

  官社会说的是真心话,杨玉珍根本就看不起官社会,几年以来,官社会几乎
都没有碰过杨玉珍的身子了,官社会对女人已经充满了极度的渴望。偶尔杨玉珍
想要了,也只是杨玉珍玩弄官社会,杨玉珍玩男人的手段非比一般,官社会每次
都有一种被强女干的感觉。

  官社会今天异常兴奋,斜眼看一下李满囤,说,「大哥!给俺们腾腾地方!」

  「老蔫」李满囤真的挪开几步,在李满囤心里,张花杀是一家之主,张花朵
愿意干啥就干啥,他从来不问,也没有问的必要。

  官社会把张花朵放在一堆柴草上,退下张花朵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小/腹
和小/腹下浓浓的黑色。官社会迫不及侍了,猛的蹬掉裤、子,趴在张花朵的身
子上,用力的刺入。

  干涸的张花杀一声惊叫,病断肝肠。

  官社会毫不留情,一起一伏的玩命冲杀,发泄出长期被压抑的欲/火。官社
会甚至说,「嫂子,你下了崽子,咋还这么紧啊!放松点,俺会更舒服。」

  张花朵的眼泪终于流下来,流的满脸都是,但是始终没有吭一声。

  官社会做的酣畅淋漓,兴致勃勃,直到汗流浃背,浑身澎湿,官社会才浑身
一阵痉挛,完成了他的仕务。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外人声嘈杂,杨玉珍带领着人回来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2章娘们真搔官社会被吓的脸色蜡黄,他
没想到杨玉珍回来的这么快。

  原来杨玉珍上山寻到那山洞之后,看到已经死了的张一宝,杨玉珍感到很可
惜的样子,心说真是恶有恶报啊!

  社员们好像对张一宝漠不关心,都沉迷于墙壁上的图画。杨玉珍在图画下面
看看,心里一阵荡/漾,但随之皱起眉头,这是啥玩意儿?简直有伤风化,社员
们都对这个这样痴迷,那怎么得了。

  杨玉珍清清嗓子,一脸严肃,十分威严。

  「乡亲们,都别看了,手里拿着家伙的,赶紧的,把它都给俺铲干净!」

  听说要铲掉这精美绝妙的图画,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有点舍不得的意思。

  黄世仁可不管那些,杨玉珍放个屁他闻着都香。他从一个社员手里夺过铁锹,
用力朝着墙壁上铲去,一边铲一边大声说,「都看啥?快铲!」

  有杨玉珍在一旁监督,大家不得不动作起来。七手八脚,时间不长,把墙壁
上的图画铲的干干净净。说来也是奇怪了,那图画在墙壁上是五颜六色的,铲下
来之后都变成了红土,而且还带有浓郁的腥/臊之气,那气味刺鼻难闻。有很多
社员不得不掩住鼻子。

  跛子老汉季云开背地里小声嘟囔开了,「要变天了,要变天了,这是天神的
图画,全都铲了,是要遭天谴的,看来狼洼岭要不大平了!你不见那土是红的吗,
那是血啊!」

  有几个社员就围着季云开要让季云开好好讲讲,季云开一脸神秘,文绉绉的
故意装腔作势,卖着关子。杨玉珍看到季云开这一群人,没好气儿的说,「季跛
子,你又在胡说啥,小心你的那条腿。」

  季跛子就害怕起来,他瘸的那条腿就是文革期间被杨玉珍给整折的,他就非
常害怕杨玉珍。季跛子对着大家吼吼道,「都围着俺干啥子?还不赶紧的回家搂
着婆娘去,婆娘都想你们了!」大家嘻嘻哈哈的不再说话,径自散开。

  杨玉珍叫几个人把张一宝抬起来,说来更是奇忙,张一宝早就没了呼吸,但
是身体一点儿也不僵硬,死而不僵。

  杨玉珍叫人把张一宝抬下山,扔在张一宝家的院子里。人都死了,杨玉珍也
就不想着再为难张花朵和李满囤了。

  官社会怎忙穿好衣裳,李满囤一把抓住官社会,「兄弟,你可是把你嫂子给
草了,娃子的事儿你可一定要办成啊!」

  官社会一甩手,「说的啥话,俺一定办成,快!嫂子快穿上衣裳吧!今儿这
个事儿可千万不要让外人知道啊,知道了肯定就办不成了,一定要守口如瓶啊!」

  李满囤就不住的点头,说一定!一定!

  官社会从柴房里出来,正好赶上杨玉珍带着一群人进门。官社会迎上去,脸
上挂满笑,「哼!可算是把那小子给抓住了!」杨玉珍一脸不高兴。阴郁的问,
「你到柴房去干啥?他们跑了吗?」

  官社会灵机一动,「啥呀!俺还以为他们会跑了呢,没想到这两口子真有闲
心,那娘们真马蚤,在柴房里干起『那个』来了,俺才把他们俩给分开了!」

  官社会怕张花朵一时穿不好衣服,只好这么说。

  大家就嘻嘻哈哈的一件子笑,都跑到柴房门口去看。一看就见张花朵正在穿
衣裳,脸上流着泪,可怜巴巴的样子。

  杨玉珍也斜一眼官社会,「你要是敢乱来,瞎弄女人,小心俺把你阉了!」
官社会心砰砰的跳,咬紧牙说,「俺能干那事?你去问问就知道了!」官社会知
道张花朵两口予是绝对不敢说的。

  院子里这么多人,杨玉珍不会自讨面上无光。她走到柴房,「花朵嫂子,一
宝回来了,你们回家去看看吧!」

  张花朵还以为官社会给张一宝求了情,杨玉珍不再追究了呢。心里顿时一喜,
急忙拉上李满囤,急匆匆回到家里。

  进院门一看张一宝直挺挺躺在院子里,张花朵顿时心里就一件冰凉,走上前
一摸,顿时一口气喘不上来,昏死过去。

  李满囤一看张一宝死了,放声大哭起来,抚摸着张一宝冰冷的身体,「娃啊,
娃啊!」

  的叫着。早有平日里和李满囤关系不错的爷们走过来,一边安慰一边说张一
宝是自己死在了山洞中,和大队长没有啥关系。

  好半天,张花朵缓过气来,就是一阵子地动山摇的哭声,那哭声可谓惊天地,
泣鬼神,他悲伤到了极点。

  几个社员不停的劝慰,不管咋说,人死了,活着的人不能跟着去了,都得活
人啊!

  张花杀两口找来一张破席,在大家的帮助下,把张一宝裹起来,就准备着抬
到村子南边的山脚下下葬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3章又脏又臭村子南边的山脚下是一片乱
葬岗,一些穷苦社员家死了未成年的人或者是老光/棍什么的,都葬在这里。

  远远看去,这里杂草丛生,一片荒凉,甚是凄惨。

  听说要埋葬张一宝,岭上来了不少村民。岭上李寡妇家的大儿子李大虎子和
张一宝是自小一起玩的铁哥们,他哭的和泪人似的。抚摸着张一宝的身体,那个
伤心劲儿就别提了。杨语嫣也站在远处,一声不响的看着。张一宝虽然是一个小
流氓的架势,但真要是死了,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别扭,她认为张一宝的死和
她多少有点关系,虽然说张一宝是自找的。他们必然是一个班的同学,乍一少了
张一宝在她面前胡说八道,色/迷迷的纠缠,杨语嫣一时还真是有点接受不了。

  很快,几个社员用铁锹挖个不深的坑,估计能放下张一宝的尸体,就开始把
张一宝放在坑里,准备向下填土。

  就在这个时候,李大虎子突然发现张一宝的身体动起来,先是双脚蹬了一下,
然后是双手又伸了伸,仿佛是刚刚睡完觉,打个舒展的样子。李大虎子擦擦眼睛,
惊呼起来,「张一宝活了!张一宝活了!」

  人群瞬间沸腾起来,有几个人早就比兔子跑的还快,跑的远远的,一边跑一
边不住口的大嚷,「出大事儿了,张一宝诈尸了!张一宝诈尸了!」

  诈尸这样的事儿谁也没见过,都是听老一辈人说的,说人见j,有可能诈尸,
是叫人不寒而栗的一种现象。

  张一宝揉揉眼睛,坐起来,嘴里含混不清的说,「真他娘的爽啊!这一觉睡
的真爽!」

  其实张一宝根本就没死,虽然说没了呼吸,但是还有缓慢的心跳,只不过社
员们不会看而巳,单纯的认为没了呼吸,人就死了。

  原来张一宝按照御/女心法做了九九八十一次之后,精疲力竭。这种心法很
费体力,而且稍有不甚,会引起静脉倒流,气血流速加快,身体胀裂而死。好在
张一宝习练到位,终于打通了三江口,把身体的那个玩/意儿练得老大,而且经
久不泄,只是引起气血虚弱,张一宝昏死而巳。

  张一宝慢慢由刚开始时候的昏死变成了睡眠,他这种睡眠就宛若冬天里某世
动物的冬眠,浑身不但没有知觉,而且时间还很长。

  张一宝在睡眠过程中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张一宝恍惚记得是来到了一个富丽
堂皇,鸟语花香的大宅院。早有一个身着绿衣,长的腰身细细的婢女模样的人,
在前面引路。张一宝懵懵懂懂的跟在她后面,采到了一个卧室,卧室里香气迷人,
是那种让人沉迷的女人香和脂粉的香味儿。

  在那卧室里,有一张大床,床上珠围翠绕,装饰的很是豪华,大红色的幔帐
低垂,里面影影绰绰的仰面躺着一个妙龄女子。伴随着女子的呼吸,女子的胸部
一起一伏的,就像两个上下浮动的肉馒头在吸引着张一宝,张一宝就觉得既好看,
又很诱人。

  张一宝不知道这是到j哪里,正在心思缭乱,纳闷不巳的时候,那女子突然
坐起来,对着张一宝莞尔一笑,「夫婿,来啊!」

  声音宛若莺啼。

  张一宝听着这娇滴滴,清脆脆的呼唤,魂儿都没了,他的双腿似乎不听他的
使唤,慢慢的向着那床幔走去。轻轻撩开床幔,张一宝顿时瞠目结舌,只见床上
女子:翠衣薄纱如花艳,柳眉风眼俏佳人,身材袅袅婷婷,凹凸有致,酥/胸俏
/呻;发流散如瀑,纤/腰一束,玉/腿轻分;五官玲珑精姜,面似桃花,珠圆
玉润;皮肤粉腻如雪,冰肌玉骨;天地造化美女如此,实乃天上人间、艳动鬼神、
独一无二、性/感娇/ 姜、俏丽风/流,是一等一的美女丽人娇娃仙子!

  张一宝痴痴的望着,女子淡淡一笑,「夫婿!你看什么呢,我是你的妻子啊!
来吧,上来吧!」

  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张开粉嫩的双臂,媚/眼含/春,透出万般风/情。

  张一宝轻轻低话,似在说给那女子听,又似在自言自话,「俺只是一个穷光
蛋啊!咋会有你这样一个美丽的婆娘?」

  女子娇嗔道,「看来夫糈是忘了,我就是你的妻子啊!快上来吧!」

  张一宝神志不清,继续说,「俺又脏又臭的,你不嫌弃俺吗?」

  「瞧夫婿说的,哪里有妻子嫌弃夫婿的,我凡事儿都要听你的,你让我干什
么我就干什么呀!」

  张一宝恍惚记得狼洼岭上可不是这个样子,那里是女人的天下,是男人的地
狱啊!

  女子好像是发怒了,「夫婿!我冷啊!快点!」

  张一宝实在难以忍受下面的胀/裂,蹬掉破鞋,猛的上了床。

vampire518 2013-8-28 15:38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4章喜欢大的女子一声嘤/咛,咯咯的轻
笑几声,妩媚的说,「夫婿真的好急呀!」

  张一宝不管那世,只感到热/血沸/腾,欲/火燃烧,一把扯下女子的粉色
肚/兜,那双脏不垃圾的手立即在女子的肉球上揉/捏起来。

  张一宝知道女人的那俩肉球很好玩,也很馋人。那女子的肉球坚/挺无比,
丰满娇/嫩,尤其是那两颗小小的籽红色葡萄粒,带有极大的挑/ 逗性,让人馋
涎欲谪。张一宝把嘴/巴轻轻覆在上面,含住一颗,撩、拨,吸/吸起来。

  女子娇躯一颤,在张一宝耳边轻话,「夫婿,慢点,都是你的!慢慢吃!」

  张一宝不但不听,更是猛烈的咬住,轻轻摇晃,直摇的那女子低声求饶,
「夫婿,饶j我吧!饶j我吧!」

  女子这时浑身滚/烫,胡乱把张一宝的衣服脱掉,扔在床下。张一宝对女子
的作为混若不觉,任凭女子用那柔若无骨的双手摩/挲着他的身体。

  女子猛的抓住张一宝的下面,一声娇笑,「夫婿,这正是我所要的,就是这
般大小。」

  张一宝只感到自己的下面胀/裂欲破,在女子柔嫩的小手捏弄下,更是虎虎
生威。女子的手太小,根本就不能把它攥住,充其量只有半圈。但女子的手法极
其细腻。越是细腻,越是惹得张一宝浑身颤、抖,一颗心更是狂跳不巳。

  张一宝在女子耳边说,「俺要弄啊!快点帮俺!」

  张一宝虽然看了那副差卸/女图,但还是不知道把他的那个玩/意儿放在女
人的什么地方。

  女子玉/腿轻分,拿住张一宝的东西,缓缓的放了进去。

  张一宝顿时感到浑身舒秦,腰上猛的一用力,整个进入了女子的体内。那女
子闷哼一声,十分痛苦的模样,玉齿咬住上唇,那双妩/媚的眼里几乎满是泪水。

  张一宝似乎没有看到,只顾自己享受,在女子的身上,对照着夫差御/女图
的一种手法,狂奔起来。

  女子终于转悲为喜,白嫩的身子在张一宝身下强烈的扭动着,如同一条银蛇
一般,紧紧缠绕住张一宝的身体,舍不得让张一宝离开。嘴里不停的发出撩人的
神吟,神吟声就如同是在唱歌,叫张一宝更增加无穷的力量。

  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张一宝的力气好像又增加不少,动作的幅度更加剧
/烈,快速。猛地张一宝全身一阵痉挛,下面跟着颤颤的,达到了高/点。把一
滩浑浊的液体喷洒在了女人的体内。

  女子还是紧紧搂住张一宝,她的全身已是香行淋漓,在张一宝耳边低语,
「夫婿啊!但凡是女人都喜欢大的,男人的越大,女人就越欣喜,越喜欢。

  女子像是在说给张一堂听,又似在自言自话。

  张一宝呼呼的喘着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女子好像是突然之间发怒了,那双玉/腿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而且力道
十分巨大,把张一宝蹬的腾空而起,随后张一宝重重的摔在地上。再看那女子时,
女子发出渗人的笑声,件随着笑声,女子的面容,身体也发生了巨大变化,士予
变成了青面獠牙,面目丑恶的凶神。

  张一宝被吓的屁滚尿流,「马勒个彼得,啥玩意儿啊,刚才还好好的,咋就
转眼之间成这样了!」张一宝浑身出j一身冷汗,慢慢的睁开双眼,坐起来,但
还是感到浑身舒泰。

  张一宝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土坑中,土坑上面沾满j人,尤其是自己的爹娘和
李大虎子,正在不错眼珠的望着他,在他们眼里满是惊喜和喜悦的泪水,张一宝
随即明白j,「奶/奶谪,他们以为小爷爷是死j,想着把小爷给埋j,也不想
想,小爷是那么容易就死j的吗?」

  张一宝站起身,打打身上的土,对大家扮个鬼脸,「俺死不了,俺只是睡了
一觉。」

  张花朵和李满囤知道了现在不是在做梦,忙不迭拉住张一宝的手,「宝啊!
俺可怜的宝啊!」

  把张一宝紧紧楼在怀里,又是一阵子的哭泣。

  社员们发现张一宝真的没见,都困扰过来,李大虎子更是欢天喜地,在张一
宝的后脑上轻捶一下,「小子!俺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容易就死j的。」

  远处的杨语嫣轻轻抿住嘴/唇,脸上露出了轻轻的微笑,转身离开了。

  张一宝一家人高高兴兴回到家中,李满囤乐的合不拢嘴,「当家的,今儿个
弄点土豆,咱们好好的吃吃!」

  张花朵连连点头,在外屋刷锅洗琬,忙话起来。

  张一宝死而夏生,还阳的消息传的很快,杨玉珍时间不长就知道了。暗道这
崽子命好大,既然没死,那他们一家的惩罚还是跑不掉的。

  杨玉珍叫黄世仁带着几名彪悍的社员,怒气冲冲来到张一宝家,二话不说,
就把张一宝和他的爹娘用绳子梱了,押到杨玉珍家。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5章浑身一抖全岭上的人都知道杨玉珍治
人的手段,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杨玉珍才三十穸,那女人整治人,尤其是整治
男人手段非常残忍,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那些手段。

  听说把张花朵一家子给抓起来,狼洼岭一时之间热闹极j,大家相拥着,领
着孩子抱着娃,更有的还牵着羊,赶着特,都堵在扔杨玉珍家门口看热闹。

  杨玉珍面沉如水,凤艰圆睁,对张花朵说,「张花朵,你知道你们犯下了多
大的错误吗?」

  张花朵此时已经抖作一团,磕磕巴巴的回答,「知道!」

  同样体似筛糠的李满囤睁着昏花的老眼,四顾寻找官社会。

  他心说,官社会把自己的婆娘给日j,答应给一宝娃子求情的,这时候咋就
看不到他的一个屁/股影子啊!他哪里知道,官社会知道张一堂没死之后,早就
悄悄躲起来,再也不敢出来,心里还在担心张花杀把他日她的事儿抖落出来,那
杨玉珍还不把他生吞活剥了啊。

  杨玉珍站在张一宝跟前,挺挺着那一对傲/乳,「狗崽子,你砍了副乡长吗?」

  张一宝把胸脯一拨,狠狠的说,「咋了,他欺负俺娘,俺就得砍他,没把他
砍死就算便宜他了。」

  张一宝眼里透出仇恨的光,那光就像野狼发出的光,让杨玉珍浑身都不禁一
颤。暗道这崽子看来真不是啥好玩/意儿,不好好整治他,说不定以后会翻天呢。

  杨玉珍压住火气,压低声音问,她是怕社员们都听见,对她的影响不好,
「你偷看了俺闺女洗澡,是吗?」

  张一宝翻翻眼皮,不屑地说,「啥叫偷看啊?俺想咋看就咋看,俺不但看了
你闺女儿的光屁/股,就是下头俺也看了个一清二楚。你别说,小妮子下头长的
还挺受看,不信,你让大家伙都看看,看俺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句话顿时把杨玉珍惹火了,她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怒气,「好你个小崽子,
还敢胡说八道,寒惨俺闺女儿!」

  杨玉珍抬眼看见正站在一旁的李巧艳,问,「李队长,人是你们大队的,你
看咋办吧。」

  自己生产队里出了事儿,李巧艳自然不能脱了干系。李巧艳把身后的大辫子
一甩,厉声说,「大队长,那还用说,好好的收拾他们一家子呗!灌辣椒水,坐
老虎凳,游街,……」

  张一宝听了暗骂,我操你娘啊!李巧艳个队长咋这么狠。

  杨玉珍轻哼一声!转头对屋子里喊,「语嫣,出来!」

  杨语嫣穿着一身的确良的新衣服从屋子里慢慢走出来,「干啥呀,娘!」

  杨玉珍对黄世仁说,「去,把那马鞭子拿来!」

  黄世仁一溜小跑,屁颤屁颤的从一间屋子里取来了马鞭。杨玉珍一伸手夺过
来,递给杨语嫣,「抽他!抽这个狗崽子!狠狠抽!」

  杨语嫣看一眼正昂首挺胸的张一宝,张一宝这时也正在看她,张一宝的眼里
几乎要喷出火来,「你敢,小心俺逮着机会把你草了,俺草死你,你个马蚤b!」

  杨语嫣本来不忍心抽打张一宝,一听张一宝嘴里不干不净的骂她,顿时来了
气,直气的粉面通红,高高举起马鞭,「打见你个小流氓!」

  杨语嫣必然是—个少女,况且在心底深处还是不忍心下手,马鞭抽在张一宝
身上,就听「啪!」

  的一声,声音并不大。就是这样,张一宝还浑身一抖,咬紧牙关继续骂,
「小马蚤货,浪货,还有你娘,更马蚤!今天不把小爷打死,小爷总有一天把你
们都给日了!」张一宝就是这脾气,越是给他来硬的,他越是坚持着,嘴上不饶
人。

  气急败坏的杨玉珍伸手把马鞭夺过来,用尽力气,狠狠的在张一宝身上抽起
来。张一宝不停的躲闪,马鞭有时候落在张一宝的背上,有时候落在张一宝腿上。
一旁的张花朵艰里含着泪,声音哽咽着,「大队长,求求你,不要打了,他还是
个孩子啊!」

  杨玉珍哪里听她的,皮鞭还是越来越紧密的落在张一宝身上。冷不丁一鞭子
又抽在张一宝裤子上,张一宝的裤子唰的一下掉到了地上。张一宝里面穿了内/
裤,但是那内/裤的皮筋已经很松,张一宝的内/裤全凭裤子上皮筋勒着,裤子
掉了,内/裤也随之从张一宝的身上滑下来。

  观看的人群顿时发生一阵子马蚤乱,「张一宝的那活儿真大啊!真大!」

  杨语嫣看到张一宝的那玩、意儿,急忙将住眼睛,低头跑进屋子。杨玉珍也
是一阵惊呆,这么大的男人玩/意儿,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岭上的女人更是啧啧称奇,心里早就荡/漾起来,想着张一宝一个半大的孩
子,咋就长了一个比大人还要大一圈的玩意儿。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6章百般折磨杨玉珍急忙给黄世仁使了个
眼色,黄世仁会意,呲着牙,咧着嘴走过去蹲下身,把张一宝腥/臊的内/裤帮
他提上。

  看见张一宝的那活儿,心里生出一股子难掩的嫉妒,伸手用力在张一宝的那
上面狠狠捏一下,想着把它捏疼的样子。张一宝疼的「哎嘞」一声,一脚把黄世
仁踹到在地上,黄世仁来个屁/股蹲,惹得又是一阵子的哄笑。

  黄世仁爬起来,恼羞成怒,把张一宝的裤/子提上之后,又在张一宝脸上恶
狠狠的打一巴掌,嘴里不停的骂,「狗娘养的,几把东西,都这样了还他娘的不
老实!」

  杨玉珍吩咐一声,几个彪形大汉早就拿过一个凳子,把凳子的四腿朝上放在
地上。一个彪悍过来,抱住张一宝,让张一宝的膝/盖跪在那凳子腿上。张一宝
穿的很单薄,大夏天有谁穿那么厚啊!乍一和凳子腿接触,膝/盖骨生疼,张一
宝咬牙坚持着。张一宝刚刚跪稳,彪悍冷不丁飞起一脚,把凳子蹬倒,张一宝吧
唧摔在地上。张一宝忍不住就又大骂起来,「俺日你们祖宗,今儿个不把小爷折
磨死,小爷总有一天叫你们—个个的不得好死!」

  彪悍重新抱起张一宝,张一宝趁着彪悍不防备,在彪悍的胳膊上狠狠咬一口,
鲜/血顺着彪悍的胳膊流下来,彪悍疼的一声怪叫,把张一宝重重的摔在地上。

  张花朵眼见儿子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心疼的一阵痉挛,险些晕倒,她哆哆
嗦嗦的说,「大队长,有啥事儿冲着俺来,俺誉俺娃子挡了,别再折磨他了,他
还是个孩子啊!」

  张花朵说着竟然跪下来,眼泪劈劈啪啪的掉在地上,直把地上砸起一个个的
小坑啊!

  「娘!不哭啊!不要给他们跪!」

  张一宝声嘶力竭的喊叫。

  所有社员们都看着,这时候谁大气儿也不敢出,都知道杨玉珍是这岭上的女
皇帝,惹不起啊!况且也根本没有人想着去惹她,只有逆来顺受,老老实实的听
话。这就是规矩,女人统治这个狼洼岭不知道已经有了多少年,大队长杨玉珍说
了就算,她想着怎么着就怎么着。

  杨玉珍看着跪在地上的张花朵,心想这话说得也是,你不是长的漂亮吗?今
儿个就让你知道知道女人漂亮的害处。

  杨玉珍吩咐一声,「取辣椒水来!」

  那些一贯阿谀奉承,巴结大队长的男人,女人忙不迭的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
辣椒水,反正速度很快。可能大家早就有所准备,知道杨玉珍整治人,必然会用
辣椒水。

  一个瘦猴的汉子,提着半桶辣椒水走过去,一把揪住张花朵的头发,「阿嫂,
俺可对不住你了!」张花朵被迫仰起脸,那汉子举起桶,对着张花朵的嘴灌下去,
张花杀开始的时候闭住嘴/巴,后采又过来一个汉子,用于紧紧挤压张花朵的下
巴,张花朵只好张开了嘴/巴。

  辣椒水还有些许的热乎气,半桶辣根水灌向了张花杀的嘴里。有流在脸上的,
有流在脖颈子里的,张花朵只感到浑身火辣辣的,难受之极。

  李巧艳这时走过来,慢声细语的说,「嫂子,这可不能怨俺们,都是你那狗
崽子做的孽啊!谁叫你生养了这么一个狗杂种出来呢。咯咯!」

  李巧艳说完还发出几产轻笑,貌似在巴结和配合杨玉珍整治人的手段。

  张一宝看到母亲受到这样的折磨,眼里终于流下泪来。

  正在这时,杨语嫣缓缓从屋子里走出来,「娘啊!算了吧!他们也怪可怜的!」

  「可怜,可怜个啥?拿菜刀砍领导的时候咋不可怜,看你光身子的时候咋不
可怜,娘告诉你,这种人可怜不得,他们都是天生的贱命!」

  「算了吧!」

  杨语嫣总是这样说,杨玉珍只好意犹未尽的说,「行啦,看在俺闰女的份儿
上,今儿个就这样吧!你们可要记住喽,是俺闺女儿菩萨心肠,给你们求的情!」

  李巧艳似乎还没过瘾,因为人必然是她的生产队的,她赶紧对杨玉珍说,
「大队长,人是俺们生产队的,要不俺带回去,再在俺们生产队里游游街吧!」

  杨玉珍一阵大笑,「咯咯!那是你们队的事儿了,俺可就不管了,俺也该歇
歇了,这半天给累的!」

  听说还要游街,社员们紧紧跟在李巧艳屁股后头,簇拥着张一宝一家人向大
街上走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7章狠捏一下张花朵低着头在前面走,后
面是李满囤,然后是张一宝,一家三口在人们的嬉笑里游街了。

  在经过李巧艳家时,李巧艳扭着肥硕的屁/股蛋儿飞快的跑回家,很快出来,
手里就提了一双破鞋,用一根麻绳连在一起。李巧艳奔到张花朵跟前,冷不丁把
那一双破鞋套在张花杀的脖/颈上。张花朵此时是又羞又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把头埋的更低了。

  张一宝瞪圆眼睛看着李巧艳,心里暗骂,「好你个小马蚤娘们,真不知道俺
们咋得罪的你,走着瞧,等一天小爷得了势,把你收拾的死去活来。应该先日了,
再收拾,着你还敢这么得瑟不。马勒个彼得。」

  李巧艳把破鞋挂好以后,就嚷嚷开了,「快来看啊!咱们生产队的游街了,
以后要是谁还敢不尊重领导,不老老实实的听话,这就是你们的榜样!」

  街上的人就越来越多,有半年多不出来的老太太,老头子,也拄着拐棍出来
看热闹。

  人群中有人就悄悄说上了,「知道不,张花朵叫那个乡长给日了,可是她的
那崽子不服气,愣是把人家大领导的屁/ 股蛋子给砍了一刀,这下好了,受到整
治了。」

  「俺听说不是那样的,是张花朵勾/引人家领导,人家不愿意,张一宝才砍
的人家的屁/股。听说砍的还不轻呢,领导的屁/股/蛋/子好像都掉下来一大
块儿,成了半拉屁/股了。

  「你们就瞎扯吧,是张一宝这崽子耍流/氓,深更半夜的去看大队长家的闺
女洗澡,把人家闺女看了个清清楚楚,大队长不干了,才让他们游街的。」

  「都有一年多没看见游街的了,你还别说,乍一少了这玩/ 意儿还真是有点
舍不得,今儿个总算是又开眼了。对了,听说大队长家那闺女儿那个地儿的毛毛
可多了,是张一宝说的。」

  「小声点,小心叫人听到叫你也游街,哈啊哈哈!」

  事情不发生在自己头上,人们只是看个热闹,心里头痛快痛快,过过眼瘾。

  可是不知道是哪家的汉子,却在这个时候突然起了性,可能是早就看着张花
朵人长的美吧。他竟然借着这个机会,偷偷跟在张花朵身后,冷不丁把张花朵的
小褂子给拽下来,这下好了,村子里的汉子们眼睛都直了。张花朵与村子里的女
人必然不同,村子里的大部分女人除了女乃子是白的,那是通体黝黑,下头更是
黑的要命,毛黑肉也黑。

  张花朵除了胳膊是黑紫色的,上身都是白的,白的娇嫩,白的耀眼。那对女
乃子更是撩人,挺挺的,很有韧劲儿。不像岭上的女人生完孩子,女乃子都快要
垂到肚/脐眼了。耷拉耷拉的成一个袋子形状。

  有个色迷迷的汉子实在忍不住,竟然上去在张花朵的女乃子上狠狠捏一下,
然后嘻嘻的笑着赶紧跑开。李巧艳看到男人们的疯劲儿,「咯咯」的浪笑几声,
然后好像是吃醋的样子,在地上拾起张花朵的小褂,把张花朵的上身给盖上,盖
上之后,好像十分羡慕嫉妒的样子,在张花朵的女乃子上用力攥一下,疼得张花
朵直咬牙。但是这个坚强的女人眼泪还是没有落下来。

  张花杀是一个人要过饭的女人,什么苦都吃过,什么罪都受过,但是就是没
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女人的自尊瞬间变的没有了。张花朵的眼里已经没了眼泪,
有的只是彻骨的恨,而又无可奈何的恨。

  好不容易游完街,一家人总算是解放了。回到家中,张花朵好像什么也没发
生一样,对李满囤说,「姓他爹,咋说娃子活了,这就是咱们的福,受多大的屈,
咱都忍住。」

  李满囤忙不跌说,「可不是咋地,人活着比啥都重要,只要是话着,以后就
有好日子过。」

  张一宝心里虽然很不服气,为母亲受的屈感到难过,怕母亲想不开。但是听
母亲这样说,也礼放下心来。心里想着早晚要收拾岭上的这帮子人,这帮子牲口,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

  天渐渐的黑下来,岭上的人家已经生起了袅袅的炊烟。张花朵今天晚上炒了
一大盘子土豆,还多放了点棉籽油。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互不言语的吃着饭。张花朵一个劲儿的向张一宝碗里
夹土豆,「宝啊,多吃点,以后你那火爆子脾气一定得改改,别总叫娘成天为你
提心吊胆了。」

  张一宝就狠劲儿点点头,说,「娘,俺听话,你也吃啊!」

  张一宝向张花朵碗里夹了一筷子土豆,张花杀脸上就有了笑容,「看来娃子
是真长大了!」吃完饭,张花朵收拾完碗筷,对李满囤说,「他爹,今儿个晚上
俺累了,想一个人睡,你就到娃子那屋睡一宿吧!」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8章蔫爹不蔫「老蔫」李满囤最听张花朵
的话,况且他这个年龄,那方面的功能早就没了,对「那事儿」也早就不想了。
所以也没多想就蔫拉吧唧进了张一宝的屋子。

  张一宝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见他爹躺在身边,嘴里含混不清,迷迷糊糊的问,
「爹!你咋过来了。」

  李满囤闷哼一声,没说话,躺下时间不长就睡着了。张一宝没有精神多想,
很快又进入了梦乡。一夜里。连个小便都没有,张一宝是这样,没有夜里解小便
的习惯,练了那御/女心法之后,更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李满囤醒的早,这是老毛病,因为生产队每天上工比较早,李满囤就形成了
习惯。

  李满囤起来之后,见张花朵的屋子里还没什么动静,就心里纳闷起来。因为
张花朵是一个勤劳的女人,每天天不亮就早早起来烧火做饭了。

  李满囤挤拉着破鞋进了张花朵的屋子。一进来顿时傻了,只见张花朵正被一
根麻绳吊在房梁上。李满囤就吼起来,「娃儿他娘啊!你咋就这样想不开啊!」

  听到爹的吼叫,张一宝揉揉眼睛,一咕噜从炕上爬起来,鞋也没来的及穿,
就跑进了母亲的屋子。一看母亲上了吊,急忙双手抱住母亲的双腿,把母亲从那
绳套子里摘下来。

  张花朵这时已经全身冰凉,身体都直了,任凭张一宝怎样的大声哭喊,张花
朵再也睁不开眼睛,永远的离开了人世,离开了张一宝。

  李满囤昏花的老眼里直流眼泪,似于是傻了。

  张一宝跑到外屋,拿了一把菜刀,怒气冲冲的跑出门去。

  李满囤可能是想到张一宝又要闯祸,快步从屋子里出来,一把拉住张一宝,
用力在张一宝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又要去闯祸是吗?你还嫌你把这个家折腾的
不够吗?」

  李满囤的声音很大,把张一宝吓了一跳。张一宝没想到他这个蔫爹突然发这
么大火,印象里他爹就是一个一声不吭的人。

  李满囤不蔫了,现在他脑子很清醒,他知道张一宝提把菜刀出去是找杨玉珍
和李巧艳她们算账的。李满囤怕呀!他怕张一宝再惹出祸事来,真的弄的这个家
家破人亡。

  李满囤一把夺过张一宝于里的菜刀,「娃子,你忘了昨儿个你娘是咋跟你说
的吗?要改了这火爆子脾气,现在你娘死了,你应该好好的守守你娘啊!」

  张一宝满是怒火的眼睛看着爹,胸/脯子一鼓一鼓的,耷拉下脑袋,进了屋
子。抚摸着娘的尸体,放声痛哭起来。

  张一宝和父亲李满囤合计一下,卖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就是连那个盛
水的大缸也卖了,买了一副柳木棺材。当时的农村,人死了使用棺材的还很少,
一般的都是用一卷破席子,把人裹吧裹吧草草埋了了事。

  张一宝知道娘这一辈子不容易,所以就用了棺材,这让岭上的许多人家羡慕
的不得了,说张一宝虽然坏,但毕竟是个孝顺儿子。

  埋了娘张花朵以后,剩下爷俩过日子。

  张一宝就不能再上学了,家里的劳力少了,工分挣的少,粮食必然分的少,
张一宝要再是不参加劳动,爷俩的日子是根本过不下去的。

  张一宝想着上学,他喜欢上学,这里头有两个原因,一方面是张一宝的学习
成绩很优秀,经常得到老师的表扬,张一宝就有一种自豪感。另有一个原因是和
杨语嫣一个班,虽然说张一宝和她娘有了仇,但是在张一宝内心还是想着每天能
够看到杨语嫣,尤其是杨语嫣胸/脯子上那对不算小的大免子,还有上翘的厉害
的屁/股、蛋/子。

  自从张一宝偷偷看了杨语嫣的光屁/股,张一宝的这种欲/望就越发的强烈
起来。他甚至还想着有一天把他的那个男人的物件塞进杨语嫣的身体,叫杨语嫣
好好的尝尝它的滋味,叫你这个公主也老实老实。

  李满囤继续一声不吭起来,拉起张一宝就到田里上了工。张一宝以前也参加
过劳动,但是都是半天,有小孩子玩的性质,但现在不一样了。张一宝要当成一
个大人一样,辛辛苦苦的劳动。

  生产队长李巧艳见张一宝也来上工,也斜一眼张一宝,没好气的说,「小孩
子家家的,能干的了啥呀?你瞧瞧那小个子!哎嘞,都是俺的累赘呀!你们一家
子算是把俺害苦了!」张一宝的确个子不高,刚想顶撞几句,李满囤急忙拉他一
下,张一宝也就不说话,听着李巧艳的数落。

  李巧艳好像是良心发现,「得了,就让一宝和那帮子干不了啥活的浪/ 娘们
们在一起干吧!」

  生产队里有一帮子娘们,都是那些高高在上,什么活也干不了,但又很刁蛮,
靠着男人一个劳力吃饭的女人,他们一天下来也就是挣壮劳力半天的工分,张一
宝无奈,只有加入那帮子娘们的队伍和她们一起去拔草。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9章又宽又深这帮子女人每天干活的时候
基本上看不见男人,偶尔跛子季云开硬是和队长要求,季云开才来一次。季云开
和她们一起干活的目的就是为了和这帮子马蚤娘们瞎逗,季云开趁机吃吃某个娘
们的豆腐,看看娘们衣服被开水浸湿后,那若隐若现的大MM。

  这帮子娘们有老有少,张一宝扎入这帮子女人堆中,女人们开始的时候开不
和他说话。大家都觉的他是个孩子,刚死了娘,没什么可说的。

  天越来越热,女人们虽然每天的劳动量不算大,但还是要在这毒辣的日头底
下晒着。就有的女人忍受不住热,撩起衣襟来擦脸,更有的索性把衣襟撩起来,
露出那对硕大的黑女乃予。

  女乃子按理说不轻易在日头底下晒,应该不会太黑。可是岭上的女人不知道
怎么的,女乃子大部分都是黑褐色,要是见到白皙娇嫩的女乃予,大部分女人都
会羡慕的不得了。

  张一宝低着头只顾拔草,猛一抬头,看见女人硕大的女乃子,还有那宽阔深
深的沟沟正露在外边,就忍不住多看几眼。见有女人这时正直勾勾町着他看,脸
上带着笑,张一宝就赶紧低下头,用力的拔草。

  随后张一宝慢慢的发现身后总是跟着一个人,张一宝回头一着是郭美丽。

  郭美丽的男人刘光荣,那是岭上的教师,每天满工分挣着不说,每月还有六
块钱的补助,所以郭美丽就和这帮子女人在一起劳动,干些轻活。实际上让郭美
丽干重活她也干不了,她是镇上的女人,长的细皮白肉的。

  郭美丽这时候正在看他,俩人的目光一接触,张一宝就想起那天夜里和郭美
丽的专儿。张一宝就对郭美丽难为情的笑笑,郭美丽却不失时机给张一宝抛来一
个媚/眼。张一宝的下面就开始蠢蠢欲、动。自从练了那御/女心法之后,张一
宝的下面动不动就抬起高昂的头。累的张一宝有时候不敢站直了身体,唯恐别人
看见他底下高高的帐篷,说他人小心大性更大。

  猛的郭美丽被什么东西吓的怪叫一声,张一宝来不及多想,站起身奔了过去,
一看是一条小蛇,那蛇早已经爬出老远了。女人们听到郭美丽的尖叫,都抬起头
着,一看倒是没看到什么,就是看到张一宝身下那个大大的帐篷了。那帮子女人
就窃窃私语起来。

  郭美丽一艰看见张一宝下面,嘴角立即含了笑。在杨玉珍家,张一宝的裤/
子掉了之后,郭美丽就发现张一宝的那玩/意儿长的真是快,一天不见就成了那
样子。郭美丽当时心里就窃喜,想着有一天一定让张一宝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
听他好好日日自己,自己也好好的爽爽。

  现在当着那么多女人的面,郭美丽不好说什么,只好蹲下身继续拔草,心里
则砰砰的跳个不停。

  女人柳叶三十多岁,如男人长的五大三粗的,听朱大贵。柳叶叽叽喳喳的说,
「一宝,咋下头有那么大个帐篷啊!」

  说得张一宝顿时满脸通红。女人就咯咯咯的笑起来,女人们其实都知道张一
宝小小的年纪,长了一个驴大的贷。但是张一宝刚刚死了娘,都不好意思逗他。

  姜月娟插嘴了,「那还用问,人家的东西那是天生的,你没见过还没听说过
有的男人天生那/东西就是大啊!」

  柳叶急忙反击,「这么说你男人的就是那样大了。俺看王松生才二十挂零,
年轻力壮的,说不定真就长了那么大的玩/意儿,那还不把你美死啊!」

  「瞧瞧!一张嘴就没有好话,俺看你男人的才大呢。」

  「都别争看,大有什么不好,你们都还小,不知道男人的大了的妙处,那真
叫美啊!」

  说话的是李新爱,李新爱五十多岁了,满脸的褶子,黄不垃圾的,脸黄牙也
黄,一说话露出满口的黄牙,看上去很招人是恶心。李新爱是去年死的丈夫,现
在她不参加重体力活了,挣点公分,分点粮食,不够就靠三个儿子贴补了。听说
年轻的时候,那是一把干活的好手。

  女人们见李新爱说话,就都不言语了。都知道这个老娘们嘴刁,犯不上和她
说话,逮不住狐狸惹一屁/股马蚤。

  李新爱打开话匣子说起来就没完,他问张一宝,「一宝啊!你的家/伙那么
大,是不是遗传啊,你爹的大不大?」

  张一宝一本正经的说,「大娘就不要拿俺开涮了。」

  他哪里知道,李新爱自从看见张一宝的大之后,就想到了老蔫李满囤的家伙
一定小不了。她想着李满囤死了婆娘,正是缺少女人的时候,自己个也干涸了这
么久,不成就和李满囤弄个干柴与烈火。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0章在身上乱蹭李新爱越是这样想,心里
就如同有一百只老鼠在抓挠着一样疯魔传说最新章节。整个一天的功夫,李新爱
干活就有气无力,磨磨蹭蹭的,好不容易熬到日头落山,队长李巧艳招呼人们歇
了。李新爱就刹到最后,一步一挨的慢慢出了玉米地。他知道男人和那帮壮年妇
女劳力也是刚刚收工。李新爱一眼就瞥见李满囤。

  李满囤今天也是走在人群的最后面,老蔫的名字可不是白起的,那真是蔫,
干什么事都不着急,不上火的样子。李新爱满脸堆着笑,那一脸的黄褶子仿佛舒
展开了,「满固哥,今儿个咋这么没精神啊!」

  李满囤平日里就没精神过,刚刚死了婆娘,更是低头耷脑的,没一点精气神。
李新爱这是管着丈母娘叫大嫂子——没话硬是找话说。李满囤轻哼一声,「嚷!
你也不是刚刚回去吗?」

  李新爱说,「嚷啊,上了年纪,身子骨就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对了,满固哥,
等你记完了工分,俺和你有个话说。」

  李满囤不知道李新爱有什么事儿,记完工分,在一边等着李新爱。李新爱是
最后一个记的工分,等着李新爱记上工分,生产队的记工员于建国忙不迭的收拾
一下,一溜小跑的回家了。

  田地里就只剩下李满囤和李新爱两个人。李满囤着急的问,「大妹子,有啥
事儿你就说吧!」

  李新爱看看四周确实没了人,眼里就含着喜悦,那双眼睛眨呀眨的看着李满
囤,脸上竟煞出现了淡淡的红晕,「其实也没啥事儿,就是想着和你唠唠嗑。花
朵死了,这以后的日子你可就不好过了,一个家里没个女人,真不知道以后你们
爷俩咋过这个日子。」

  一句话勾起李满囤的伤心事,李满囤长吁一声,「唉!俺就这个命啊,有啥
法子,凑合着过呗!」

  李新爱就跟着难过的样子,「满固哥,像你这个年亿,白天里还好说,到了
晚上没个女人那日子真是难熬啊!」

  都是这么大年龄的,都是干过被干过的人,李满囤一听就知道李新爱说得是
什么事儿。李满囤苦笑一下,「这个年纪了,早就不想『那个』了。」

  李新爱就趁机撇撇嘴,带着妩媚勾人的笑说,「俺不信,俺看见过你家娃子
的『那玩/ 意儿』,真够一大的,俺想你的也一定小不了。凡是家伙大的男人,
俺知道『那个』的需求也就大,就是一宿也离不开女人。想俺那老头子,就长了
个大家/伙,每个晚上不和俺弄个三五回,他就谁不着觉。可惜啊,俺老头子死
的早啊。」

  李满囤听了,就问问的笑一下,「大妹子,瞧你说的,这是说啥呢?」

  李新爱一本正经的说,「俺说的可是真的,难道你的家/伙不大吗?」

  李满囤不吭声了,他确实无法回答,说大了不好,说小了吧怕让李新爱看不
起。

  李新爱这个时候早就按捺不住肚子里的那股欲/火,她走近一步,「老哥,
你咋不言声了,俺说的不对吗?俺就是想着知道一下,叫俺摸摸吧!」

  李新爱不容李满囤躲闪,早就伸出胳膊把李满囤抱住。李满囤万万不曾想到
李新爱会来这么一手,他顿时感到无所适从。

  李新爱抱着李满囤,用他的那两只布袋子般的大女乃予在李满囤的身上乱蹭,
一会儿功夫,李满囤就感到身上痒/痒的。李满囤着急的说,「大妹子,别这样
啊,叫人看见可就不好了。」

  李新爱咯咯的一笑,「老哥啊,俺早就看了,周围一个人儿也没有。」

  李新爱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向了李满囤裤/裆里,一把就把李满囤那软拉
吧唧的东西给抓在手里。

  李满囤这个年纪精力显然不是那样旺盛了,那玩/意儿轻易根本就起不来,
他印象中好像有大半年了,就没起来过一回。可是今天,李新爱抓住他的东西不
撒手,而且还急速的撩/拨,套/弄,时间不长竟然昂起了久违的头。李新爱就
高兴了,说,「老哥,你看咋地,你还说不想呢,不想咋就这么硬邦邦了?」

  李满囤被李新爱撩/拨的那股子欲/火终于燃烧起来,他伸出手把李新爱就
抱在了怀里。李新爱咯咏的笑着,「老哥,咱俩要不开开荤,走,到玉米地里去。」

  这时候的玉米已经有半人多高,两个人如果在玉米把里干「那个」没有人会
着的见。李新爱见李满囤又不言语了,她一把推开李满囤,拉起李满囤的手就朝
着玉米地的深处走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1章潮湿一片进了玉米地,李新爱停下,
伸手就把褂子脱掉,那两只又黄又大的女乃子立即跳出来,她故意攥住女乃子,
把个李满囤顿时看的呆了。李满囤咂咂嘴,伸手打算着去摸。

  李新爱假装不高兴的说,「俺不叫你摸,俺叫你吃吃。」

  李满囤这个人没别的毛病,就是听话,微微猫下腰,立即叼住一粒黑葡萄,
有滋有味的吃起来。直吃的李新爱心马蚤难耐,浑身直抖。李满囤吃着吃着,就
觉得T- 过瘾j,一只于就开始在李新爱的另一只士乃予上赫起来。李新爱的士
乃予很大,下毒的也很厉害。李满囤一只满是老茧的于,tt上面赫/捏,李新
爱就感到舒服到极点。都有快一年了,设让男人这样吃过女乃子,李新爱憋的劲
儿大了去了。

  李新爱擒住李满囤的一只手,把它带到下面的两腿之间。好家/伙,李满囤
一种惊讶!李新爱下面的毛毛真多,多的快要到肚/脐眼了,几乎满肚/皮都是。

  李满囤的手再往下摸,湿漉漉的一大片,滴答滴答的要把里面的大裤/衩子
浸湿了。李新爱情不自禁的发出喃喃声。

  就在那黄土地上,李满囤和李新爱躺下来,李满囤光着身子爬上了李新爱的
身体,在那宽阔的隧道里激情的进出着。李新爱也很配合,不时用双脚猛蹬下面
的黄土也,想着把李满囤整个人吞进肚子里。

  李满囤发出如同小猪拱地的吭哧吭哧的声音,李新爱的声音更是狂野,神隐
声此起彼伏起,在这空旷的原野上久久不能散去。

  天这时突然阴了下来,一阵呼啸的山风刮过来,马上要下雨了。地上的两人
还在激烈的酣战,正是烈火遇到干柴,久旱的大地遇到甘霖一样。

  雨说到就到,噼啪噼啪的豆粒大的雨点下了几滴之后,随之就是倾盆大雨。
李满囤本来已经流了很多汗,雨水淋在他身上,李满囤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浑身
一阵痉挛。他想着尽快结束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可是当他想着从李新爱的身体
里抽出来的时候,蓦然发现,费了很大的劲儿,那玩/意儿纹丝不动,就好像长
在了李新爱里面一样。

  李新爱这时候也很着急,她越是着急就越是紧张,越是紧张身体就越是收缩,
把李满囤的东西牢牢的吸在里面。雨越下越大,两人的身体都湿/透了,他们在
地里打起滚来。李满囤只感到一用力下面就生疼,怎奈就是收不回来了。

  两人都害怕了,这是什么事儿啊?两个人就这样粘在一起,叫人看见,这以
后的老脸还往哪儿搁啊!两人的身体越来越冷,这一冷更是分不开了。没办法两
个人只有挣扎着,想着尽快分开身体的办法。

  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大雨停了,继之的是一阵阵的凉风。

  张一宝回到家见父亲李满囤还没回来,就刷锅烧火做起饭来。饭做好之后,
天就下起雨来,张一宝以为李满囤是被大雨拦在了半路,就耐心的等起爹来。可
是大雨停了很久,天这时候已经黑了,还是不见李满囤的影子,张一宝就着急了,
就出去找他爹。

  在村子里逢人就问,人们都说没看见李满囤。张一宝就住地里去找,正好碰
上李新爱的三个儿子,李东利,李东财和李东禄。李新爱的这三个儿子都娶上了
婆娘,都分家各过了。李东利和他娘李新爱住一个院。天很晚了,李东利见娘还
没回来,在大雨停了之后,就喊上他的两个兄弟四处寻找起他娘来。在村子里寻
不到,也就来到了这地里。

  他们几个站在地头上,大声叫了几声,地里没有人声。刚想回去的时候,张
一宝突然发现在玉米地的深处,好像有几株玉米剧烈的动。张一宝就拉上他们三
兄弟进了玉米地。

  到了那个地方,四个人同时发现了李满囤和李新爱。他们的身上已经满是泥
浆,分不清哪儿是泥,哪儿是肉了。两人还是絮紧连在一起,李新爱似乎是在挣
扎着,至于李满囤好像只有呼吸的力气,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了。

  四十人看半天,才知道了怎么回事。李东利伸手就抓住张一宝的脖领子,
「你小子找揍是不?你爹敢草俺娘!」

  说着就想打张一宝。

  李新爱发出产音制止了他,「孩子,先别说那个了,先把娘想法和他分开啊!」
李新爱这时再也顾不得什么面皮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2章使劲分开李新爱的三个儿子李氏三兄
弟都是娶了婆娘,日过女人的人。但是再怎么着,也没出过这事儿,甚至连听说
也没听说过男人和女人干「那个」的时候,男人的东西抽不出来呀。

  李氏三兄弟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无奈,李东利只好说,「娘,
你放松点,俺们几个人把你们分分。」

  随后李东利和李东财就拉着他娘,李东利叫李东禄和张一宝拉着李满囤。四
个人他们两个驾起来,向两边用力拽。张一宝没遇见过这种事儿,只有听李东利
的安排。

  说是叫李新爱放松,李新爱能放私的了吗?自己偷汉子,分不开了还得劳烦
自己的儿子帮忙,真是天下少有的事儿啊!李新爱不由的又是一阵紧张。

  四个小伙子用足了劲儿,就像拔河比赛一样,终于把李满囤和李新爱分开了,
就听李满囤疼的「哎嘞」一声,当即昏见过去。原来分开倒是分开了,只是李满
囤的家/伙还在李新爱的身体里,李满囤的那/玩意儿硬是折在了里面。鲜/血
顺着李满囤的下/身涓涓的流的出来,流的满地都是。

  李氏三兄弟好像对李满囤的情况视而不见的样子,把他们的娘背起来直接就
走出了玉米地。奇怪的是这时候,李满囤的那玩/意儿终于从李新爱的身体里出
来了。

  张一宝小声恨恨的骂一句,「马靴个彼得,啥玩意儿,一个丑婆子咋就有这
么大的劲儿。」

  张一宝抱起李满囤,一溜小跑出了玉米地去找村子里赤脚医生吴忠良,也就
是刘光荣的爹。

  吴忠良是一个干巴瘦的五十来岁的老头,张一宝抱着李满囤来到他家,正好
赶上吴忠良在家。吴忠良一看李满囤的情况,立时乐了,他笑着说,「真是千年
未有事儿,出在浪洼岭啊!」

  儿媳妇郭美丽听到声音,赶过来看,一看是张一宝,脸上立即笑开了花,她
满盼着张一宝能经常和她套套近乎,说说话什么的。郭美丽再一看李满囤下面,
顿时脸上一红杠,捂着眼出去了。

  张一宝来不及理郭美丽,焦急的问吴忠良,「吴大夫,你看俺爹的这个能治
吗?」

  吴忠良不急不慌仍然乐呵呵的说,「这个有什么不好治的,只不过你爹『这
个』以后算是没有了,成太监了,呵呵!」

  「那赶紧的,别让俺爹总是流血了呀!」

  吴忠良取过药箱子,慢慢打开,取出酒精什么的先给李满囤那地方抹上。李
满囤就慢慢苏醒过来,疼的直呲牙咧嘴。吴忠良见李满囤醒过来,笑咪/咪的问,
「老哥啊,这是和谁干的,咋就搞成这样子了?」

  李满囤脸上满是泥浆,也看不出脸色的变化,「唉!别说了,真是臊死个人
啊!」

  「呵呵!这有啥呀,能干『那个』说明你就还是一个爷们,一个正常的爷们。」

  吴忠良把李满囤下面清洗干净之后,取过一些白色药面,涂在李满囤那地方,
然后裹上白纱布。

  「行了,过几天来俺这儿换回药,唉!可惜了!」「对了,一宝娃子,你给
俺说说到底你爹和谁啊?」

  「李新爱!」

  「啊啊!原来是那个马蚤婆子,劲儿还能够大的。」

  吴忠良脸上带着神秘的笑,貌似在自言自语。

  张一宝把他爹背回家,张一宝安慰李满囤说,「爹,没了就没了吧。就是不
能日女人了嘛,你也别为选个太伤心,只要还有命在,咱爷俩就能过日子。」

  李满囤躺在土炕上长吁短叹,他感到出了这个事儿。那是半路上丢了爹——
丢了大人了。

  张一宝倒没什么,他认为爹是日了女人,日了女人就没有什么可丢人的,是
很占便宜的一个事儿。

  第二天,李满囤和李新爱在玉半地干「那个」把李满囤的家/伙弄断的消息
就在岭上传开了。季跛子说,「咋地,传说对了吧,岭上要出大事儿了,你看这
样闻所未闻的事儿都出了,等着吧,以后还得出让人更想不到的事儿呢。」

  几天以后,李满囤去换药,那地方竟然发炎了,流了很多的黄水。张一宝坚
持带李满囤到镇上卫生院去看看,李满囤死活不同意,只有硬挺着,说过一阵子
伤口就会好起来。

  哪知道几天以后,李满囤一下子瘫在炕上发起烧来,烧得浑身火烫,迷迷糊
糊的。伤口也肿了起来,流出的脓水腥臭无比。张一宝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李满
囤有时候请醒过来,就看着儿子发一阵子的呆,随后就又是一阵子的昏迷。

  李满囤已经有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这一天他醒来,把张一宝叫到炕边,声音
微弱的说,「娃子,俺可能是快要不行了,有个事儿俺得给你变代一下!」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3章美容接生满脸是泪的张一宝走到炕边
站住,轻轻说。「爹,有啥事儿你就说吧!」

  李满囤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说,「娃子呀,咱家祖祖辈辈都是庄稼地里的
人,可是咱家自从你太爷爷那一辈儿就有两个秘方,现在传到了爹这里。在这鸟
不拉屎,穷不垃圾的浪洼岭靠它吃饭是不行的,但是,……但是爹也不想把这俩
方子断在爹手里,爹今儿个就把它传给你,不管你以后用的上用不上,都要犯它
传下去。」

  张一宝急忙说,「爹,你放心,俺一定会传下去。」

  李满囤磕磕绊绊的说出了两个祖传秘方。一个是用女人的胎盘加一些草药熬
制成汤,让女人服下,可以给女人美容,无论多么难看的女人服用后,都能使面
皮变得细嫩,变的漂亮。神奇的药物毫不夸张的说可以使老母猪变貂蝉。那些草
地也十分容易寻到,就在这浪洼山上随处可见。

  再有一个秘方是接生。接生的手法与正常的接生手法略有不同,在接生时注
意抚摸女人的某个部位可以使女人减除很大的痛苦,再有就是可以避免一些女人
生孩子时候意外事故的发生。

  李满囤说的很慢,张一宝认真的听,都牢牢记在心里。尽管说张一宝知道这
俩方子都是与女人有关系,自己一个男孩儿,靠它谋生未免有点太那个了。况且
在这浪洼岭,就这个年月用上的可能也不大。

  李满囤说完,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眼睛俺忽变得异常明亮,仿佛终于了却
了一桩心事。李满囤看着张一宝,看着看着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张一宝跪在土炕下,喙啕大哭。

  张一堂的哭声引来了四邻,紧跟着就是岭上的一些社员。大家一看李满囤死
了,都窃笑着暗地里说,「老蔫,蔫了一辈予,就这回不蔫了,没毯事儿弄了个
女人,到头来反倒送了性命。」

  更有的人说李满囤该死,罪有应得。自己的婆娘才死没几天,就把持不住,
跑到大野地里日婆子,结果把自己日死了。这样的人就是花下死,说不定死了还
是个风流鬼呢。

  也有的人说李满囤倒霉,死的一点也不值得。日谁不好偏偏日李新爱那马蚤
婆子,那婆子的窟/窿就是个无底洞,烂洞。咋地,把男人的精血一下子就吸完
了,还把男人的东西想着吃进肚/子里去。

  还是张一宝的二叔李满仓走过来劝慰张一宝,说人死了不能复生,还是要考
虑李满囤的后事,把李满囤弄卷破席埋了吧。

  张一宝止住哭泣说拜托二叔赶紧找人想办法把这房子卖了,给他爹买副好棺
材。

  李满仓马上睁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好半天才说,「娃子,把这房子卖了,
你可就啥也没了,以后你在哪儿住啊?还给你爹弄副好棺材,娃子,你可别忘了
你爹是咋死的呀,就他这样死了,还值得弄个棺材吗?」

  张一宝毫不犹豫说,「二叔,俺爹咋的拉,不就是日女人日死的吗,这有啥
丢人的,马勒个彼得,要怨就怨那婆子太他娘的马蚤。你就帮个忙,把这房子卖
了吧!」

  在张一宝心里他爹李满囤的死是死的伟大,死的光荣!

  着张一宝很坚决,李满仓就联系人卖掉张一宝家的房子。在那个年月,谁家
里有几『钱啊,所以张一宝家的房子卖的相当便宜。卖房子的钱除了还欠下吴忠
良的十来块钱药费,就刚够买一副棺材的了。

  就这样张一宝把他爹埋了,埋他爹那天,满街上都是人,大家都在笑话李满
固,同时也认为张一宝这娃子是疯了,就这样的爹还值得这样的埋法?埋了他爹,
张一宝就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二叔李满仓有三个孩子,家里也是穷的叮当烂响,根本没有精力照顾张一宝。

  一无所有的张一宝搬进了村子南边离那片乱葬岗不远的破庙里。破庙年久失
修,到处是蜘蛛网,那尊观音像好像多年没人朝拜过,向一边歪斜着。

  张一宝草草打扫一下,把破被子,破褥子在地上一铺,就把这破庙权当是自
己的家了。

  第二天,生产队上工的钟声响过,张一堂就去上工了。

  张一宝想着今天和队长李巧艳好好说说,让自己干点重活。尽管说张一宝心
中恨透了李巧艳,但是张一宝想还得去求人家。不干重活,挣不到什么工分,就
甭想着分到多少粮食,张一宝就得挨饿。

  李巧艳看到张一宝瘦弱的身体,眼皮都没抬,「干重活可以,就怕你没恁大
的力气,今儿个先试试,你就去捣韩美玲家的粪吧,把粪捣完,用小车推到地里
去。」

  社员们听到让张一宝去捣韩美玲家的粪,都伸长了舌/头,要知道韩美玲家
的粪硬的和石头没什么两样,就是壮劳力摊上这活都得发怵。大家就都知道这是
李巧艳在故意刁难张一宝。

  张一宝拿起粪叉,就朝着韩美玲家走去,心里在骂,「马勒个彼得,奶奶谪,
想整小爷,看小爷咋给你捣粪。」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4章一耸一耸韩美玲家的后院有一个大土
堆,那土堆都是黑土,十分粘。韩美玲家为了省事,就把那土堆到猪圈里,加上
猪的屎尿,粪起出来就出奇的硬。

  韩美玲外号「醋坛子」把男人看的紧紧的。她是一个四十来岁的黑胖女人,
一对大女乃子就像奶牛的女乃子,又大又耷拉。平日里她还用布条子紧紧勒住,
不然即使穿上很厚的衣服,都十分显眼。水桶腰比平常人家的水缸都粗。一对大
屁/股,就像是一对磨盘,又大又肥实,走起路来,那磨盘一颤一颤的,要是在
她的屁股底下,估计很有可能被砸住。别看韩美玲丰/乳肥/呻,但是不知道怎
么搞的,就是不生养。

  韩美玲的男人叫任天生,外号「鸡毛锭」长的干瘦,说他是鸡毛锭主要是他
的为人。为人就像鸡尾巴上的毛,随风摇摆,轻浮浪/荡,没一点稳当气儿,整
天胡言乱话,一脸的色/相。

  张一宝用粪叉在那一堆粪上试了试,真是硬,粪叉砸下去,立马又被弹回来。

  张一宝心里就骂李巧艳,骂她不够人,安排他干这个话。他更有气的是韩美
玲,长了那么一身肥肉,怎么就是那么的一个懒比,不会弄点好土填到猪圈里。

  张一宝没办法,只有慢慢的一点点的开始住下砸。砸了半天,还只是一小堆,
这是天就近晌午了,张一宝浑身是汗。张一宝猛然听见猪圈里传来母猪的哼哧声,
举着粪叉走过去,朝猪圈里一看,不由的乐了。

  原来韩美玲家因为没孩子拖累,日子过得很不错,养了两头猪,一头母猪,
个子很大,估计怎么也得二百多斤了。一头公猪,个子不大,最多有一百来斤。

  那头公猪在这时候起了性,公猪在母猪的后腚上一蹿一蹿的,想着趴上母特
的后腚。公猪下面那个粉红的东西,又细又长,它总想着把它塞进母猪的肚子里,
但是公猪越是着急,越是不能成功,两头猪就在猪圈里跑开了。公猪终于把母猪
挤到了墙角,趴在了母猪的后腚上,随后公猪就一耸一耸的,开始了造猪运动。

  正在这时候,韩美玲一手拎着个水桶,一手拿着一块玉米饼从院子里出来,
朝猪圈走来。韩美玲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没出工。韩美玲一眼看见张一宝正站在猪
圈边上看,她还没到猪圈,就骂上了,「狗崽子,看啥呢,看,没见过猪吗?」

  张一宝对她一笑,「婶子,俺真是没见过猪,俺得好好看看。」

  韩美玲就知道有事儿,紧走几步,向猪圈里一望,不由的跟着乐了,「你个
狗崽子,不看别的,就尽捡这个看,快滚一边击,咯咯!」

  张一宝刚想离开,一眼看见韩美玲手里的玉米饼,顿时感到肚子咕咕的叫起
来。张一宝灵机一动,「美玲婶子,今儿个你咋没上工啊?」

  「俺有点事儿,身体不舒服,你个猫崽子操这么大的淡心啊?」

  张一宝接着说,「美玲婶子,俺一看到你家的猪就想起,就想起你和天生叔
来了。」

  韩美玲脑子转的幔,当时没明白过来,冷丁明白过来,知道张一宝是在骂她,
就对张一宝骂起来,「你个狗崽子,一肚子的坏水,就说不出一句好话来。」

  张一宝也不着恼,「婶子,你误会了,俺是说天生叔,天生叔那点事儿你还
不知道吧。」

  韩美玲本身是个醋坛子,骄横惯了,一听,知道张一宝话里有话,就着急的
问,「他有啥事儿?」

  「就,就那点事儿呗!」

  韩美玲更加着急了,「啥事儿,你倒是说呀!」

  张一宝见把韩美玲的火终于逗起来,低头说,「美玲婶子,俺饿了,你叫俺
回去吃了饭再和你说行不?」「别,就在婶子这儿吃,婶子刚烙了三张饼,等着
你叔回来吃呢,俺这就给你拿去,你先吃!」

  韩美玲放下水桶,急匆匆颠着磨盘大的屁/股棒子又进了院子。张一宝在她
身后喊一句,「婶啊,再给俺弄点水啊!」

  不大一会儿功夫,韩美玲拿出一张饼扣一瓤凉水。

  张一宝接过来,大口大口吃起来,吃完了,说,「婶子啊,再给俺拿点呗,
还是有点饿。」

  韩美玲瞪着眼,「狗崽子,今儿个你要是不给俺说出个四五六来,你咋吃的,
俺叫你咋吐出来。」

  韩美玲又给张一宝拎出来一张饼。张一宝吃完打着饱嗝,「婶子,俺饱了!」
韩美玲没好气的说,「吃饱了就快说!」

  张一宝真是为了难,他还是真不知道任天生有什么事。

  正在这时,任天生佝偻着腰回来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5章歪打正着张一宝对韩美玲挤挤眼,故
作神秘的说。「婶子,你看见了,天生叔回来了,俺可不敢说了,要是让他知道
了是俺说的,他还不把俺的脑袋瓜子拧下来。等着他后晌去干话,俺再和你说吧!」

  韩美玲一想也是那么个理儿,她没抓住任天生的任何把柄,不好对任天生发
作,又扭着那对磨盘回去烙饼了。

  任天生打老远就看见张一宝和自己的婆娘神神秘秘的说话。他婆娘韩美玲也
斜他一眼走了,任天生怕张一宝背后在韩美玲面前捣鼓他,走过来眯着小眼睛问,
「狗娃子,刚才和你婶子正说啥呢?这么热乎!」

  张一宝支支唔唔老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也没啥,就是婶子问俺,你在外
边那点事儿。」

  任天生一下子紧张起来,急忙问,「哪点事儿啊?你倒是说请楚啊!」

  「就是那点事儿,你知道的,你背着婶子做得那点事儿。」

  任天生一下子脸色蜡黄,「咋了,你都说了。」

  张一宝一听,立即明白了,闹了半天自己瞎编排,看来是歪打正着了,这个
任天生在外头是真有事儿。张一宝一脸沮丧,「这不是俺刚想着和她说,你就回
来了吗,俺就没敢说。」

  「嗯,小子,你要是真敢说了,小心俺把你的蛋/子儿捏瘪了。」

  「俺不想说,可是俺也惹不起婶子啊,后晌她还得问俺。到时候备不住俺就
说了。」

  「问你也不能说,知道了吗?」

  任天生似乎是急了,他发现吓唬不住张一宝,就脸上带了笑,装作一副可怜
相来软的,「一宝娃子,就当是叔求你了,你可千万不能说啊,你说了你叔可就
完了。」

  他软了,张一宝倒是硬了,「不叫俺说可以,叔,你也瞧见了,队长叫俺捣
你家的粪,一晌午俺就捣了这么点儿,你家的粪太他娘的硬。你帮忙给俺捣捣,
俺就不说了。」

  任天生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急忙说,「好咧,俺就帮你捣,帮你捣了你可
就不能说了。」

  张一宝一拍胸/脯子,信誓旦旦的说,「那是当然,俺也是个爷们啊,吐滩
唾诛掉地上砸个坑的主儿,你就放心吧!」

  张一宝说完就把粪又莲给任天生。任天生接过来,一句话也不说,哼哧哼哧
的干起来。别看任天生干瘦,但是力气还不小,比张一宝干活快多了。

  日头现在很毒。张一宝见韩美玲家门口有棵大柳村,就走过去在大柳村下坐
下乘起琼来。

  韩美玲在家又烙了三张饼,等着任天生到家吃饭。可是等好半天还见任天生
的屁/股印,韩美玲就纳闷起问来,明明到家了,咋就不进来呢?

  韩美玲就又出来,一眼就看见任天生正举着粪叉砸粪,浑身上下都是汗。韩
美玲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心说八成是任天生为了讨好张一宝,不让他告诉自己他
在外头的事儿,主动帮着张一宝那狗崽子干话的。

  韩美玲气势汹汹的问,「天生,咋回事儿?你咋帮他干起话来?」

  任天生毫不犹豫的说,「咱家的粪这么硬,叫一宝一个娃子捣,他哪有那力
乞,俺见他可怜就帮他干干,反正干这点活也累不着人。要说队长也是,咋就派
一个娃子干这活呢?」张一宝急忙走过去说,「是呀,婶子,是俺求俺叔的,俺
叔见俺实在可怜,才帮俺干的。」

  当着张一宝的面,韩美玲也不好说什么,因为必然自己还有求于张一宝。

  韩美玲索性说,「那就赶快点,吃了饭还得去上工呢。」

  张一宝趁机说,「婶子,晌午俺和你说的那个事儿,是俺误会俺叔了,俺叔
是正儿八经的一个大好人哩。」

  韩美玲停住脚步,问,「咋回事?」

  张一宝一脸严肃的说,「那是在玉米地里,俺看见俺叔正拿着玉兰婶子的一
只胳/膊啃,就以为他俩是有事儿了。」韩美玲一下急了,「那还不是有事儿?」

  韩美玲刚想对任天生发作,就听张一宝接着说,「啥呀,原来是玉兰婶子被
一只野蜂蛰了,那野蜂真大,真毒,当时玉兰婶子的胳/膊上就起了老大一个包。
玉兰婶子的男人西大壮就开始在玉兰婶子的胳/膊上吮毒汁,直到大壮叔的嘴/
巴子也肿了,还是没吮干净。玉兰婶子还疼的直哎呦,大壮就急了,他就求俺天
生叔给他婆娘吮/吮。俺天生叔是个啥人,那是正人君子,眼里只有婶子你一个
人,见了别的女人连正眼都不瞧一眼的男人,能干那事儿?」

  韩美玲着急的问,「那后来呢?」

vampire518 2013-8-28 15:39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6章割下来喂狗「后来,大壮叔就是再三
的恳求天生叔,就差给天生叔跪下来,天生叔实在没法,就帮她吮了。是不,天
生叔?」

  任天生一边干话一边在摘耳细听张一宝说话,一听张一宝瞎编排,和自己那
点事儿不沾边,心里就就乐了。心说没看出来,张一宝这娃子还挺讲信用的,干
活就更卖力气了。张一宝一问他,他便忙不迭的回答,「可不是吗,大壮最后还
对俺千恩万谢,说是俺救了他婆娘的命呢。」

  韩美玲听完长出一口气,对任天生说,「哼!就知道你个吊玩/意儿没那个
胆子,你快点干,干完了还得吃饭呢。」

  韩美玲索性蹲下来,和张一宝在村底下唠嗑,「一宝娃子,你现在是一个人
儿了,这以后你的日子可咋过,连个需都没有了,真是怪可怜的。」

  张一宝别看嘴上说自己可怜,但是内心深处最怕的就是别人可怜自己,看不
起自己。张一宝一挺胸/脯,「婶子,你可别这样说俺,没了房子,俺以后会盖
岭上最大的房子,别看现在俺穷,俺以后一定要发大财哩。你可别看不起俺,俺
可是个有志的小青年哩,俺的志向大着哩!」

  韩美玲不由的笑起来,心说一个毛孩子就爱胡说八道,她有意逗张一宝,
「娃子,不是婶子看不起你,你凭着啥子盖房子,发大财呀!」

  这个张一宝真是不知道,脸上一红,张了半天嘴,终于说,「俺有手艺,能
使邋遢的女人变的更漂亮,俺还会给女人接生。」

  韩美玲根本就不相信,就当张一宝是在疯人疯话。但是韩美玲有块心病,随
口问,「你能看女人的病,那你能看俺的病不?」张一宝很吃惊,问,「婶子,
你长的这么肥寅,能有啥病啊?」

  「要不说你是小孩子呢,你没见俺和你叔这么多年了,俺们一直没个娃吗?」

  张一宝顿时明白,心说爹的秘方里还真是没有让女人怀孕的秘方,但是张一
宝不管不顾,脖子一梗,愣冲大尾巴狼,「那叫个啥,俺治那个病就是小菜一碟。」

  韩美玲一听顿时来了劲,这就叫病急乱投医,马上就打算让张一宝给看看,
心说说不定这娃子真能看病呢。

  「那,走,进屋子给婶子睡睡呗!」

  张一宝万万没想到韩美玲还真让自己看,顿时心里一阵发慌,但是还故作镇
静的说,「婶子,现在不行啊,俺捣完了粪,还得用小车把它推到地里,耽误了
时间,俺可就干不完了。」

  韩美玲早已经心急火燎,满盼着张一宝能看好她的病,尽快的生出个娃来呢。
就急忙说,「没事儿,一会儿你叔捣完了粪,叫他帮你推。」

  张一宝说,「那也不行,俺叔一会儿还得去上工呢。」

  韩美玲见张一宝迟迟不动,就对张一宝产生了怀疑,「娃子,你到底是能看
不能看啊,要是不能的话,就别在这儿废话了,俺马上让你叔停下,不帮你干了。」

  「咋会呢,俺治那个病就和玩差不多,简单的很。你就等着俺干完了吧,反
正也不在这么一时了。」韩美玲哪里等的下去,忙不迭的说,「得了,婶子也帮
你干吧!」

  韩美玲去生产队推来一辆独轮车,这时候社员们都在家歇晌,也没人看见。
韩美玲取了一把铁锨,就装起粪来。

  张一宝心里那个乐呀,他坐在柳村底下,合上眼睛,干脆美美的睡起来。

  韩美玲两口子各怀心事,都急急的干活,韩美玲还张口骂任天生,「干啥子
呢,干活这么磨蹭,干快点能把你累死呀!」

  两口子都浑身是汗,两个人干活自然是快的多了,终于把那一雌粪全部推到
了地里。这个时候正好赶上生产队下午上工,任天生连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就
又去了。

  累的呼呼喘着气的韩美玲走到张一宝跟前,踢了张一宝一脚,张一宝迷迷糊
糊的,「再叫俺睡会儿。」

  「睡个毛啊,狗娃子,该醒了,你今儿个算把俺们俩口子给折腾苦了。要是
治不好俺的病,小心俺把你的小鸡割下来喂狗。」

  张一宝站起来,故意装作无所谓满有把握的样子,「婶子,俺要是给你治好
了咋办呢?」

  韩美玲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治好了你说咋办就咋办。」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俺没别的要求就是你一天给俺两张玉半饼就,行!」

  「两张?」

  「嗯,少一张,俺都不看。」

  韩美玲咬咬牙,「两张就两张,俺早就看出来了,俺就是上辈子欠你的。」

  「别介呀,婶子,你不给俺也没事儿,俺这就走了。」

  张一宝做出要走的样子,韩美玲一把把把拉住,「娃子,就算俺求你了,行
不?」张一宝嘴角微微一笑,「本来就是嘛!」

  韩美玲拉着张一宝就进了屋子。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7章掰开了看张一宝现在的心里是砰砰的
跳,快跳到嗓子眼了。但是表面上还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韩美玲进了屋子,抬
屁/股就坐在炕上,韩美玲问张一宝,「一宝娃子,你说咋看吧。」

  张一宝心说到了现在一点撤也没有,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瞄了一眼韩美
玲,「婶子,俺先给你摸摸脉。」

  韩美玲急忙伸出右手,张一宝瞧过吴忠良看病,就一手拿住韩美玲的胖手,
一手用几根手指放在韩美玲的手腕处摸起来。张一宝就感到韩美玲的手腕真是内
厚,还挺软,具体脉搏的跳动,张一宝是一下也没感觉出来。此时张一宝心里在
想,女人不能怀了孕,十有八成是身体的毛病。张一宝眼球子转了转,就有了主
意,「婶子,看你的脉搏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俺还得看看你的身体。」

  「那咋看?」

  「婶子,把衣裳脱了吧。」

  韩美玲犹豫了,「咋地,看这个病还得脱衣棠啊?」

  「那可不,俺不看你的身体,咋知道你哪儿的毛病。」

  韩美玲一想也是,反正张一宝还是一个毛孩子,看看就看看吧。韩美玲利落
的就脱下了上衣。今天她没用布条子勒住那俩女乃子,张一宝正好在下面,俩女
乃子就砸在张一宝脸上,张一宝感到软绵绵的,急忙闪开。细看韩美玲的女乃子。

  张一宝不由暗暗吃惊,就见那女乃是真大,和奶牛的一般无二,向下垂着,
耷拉耷拉的,好像都垂到小肚/子上了,女乃头有荔枝大小,又黑又紫,似乎还
发着亮光。张一宝忍不住说一句,「美玲婶子,你的女乃子真大啊!俺想你这么
大的女乃子,估计是没啥毛病。」

  张一宝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于去,打算去摸。

  韩美玲伸手挡住他,「咋的了,你还要摸啊。」

  「嗯,不摸俺咋能看出来。」

  韩美玲治病心切,就抽回自己的手,张一宝的手就顺利的放在了韩美玲的女
乃子上。张一宝就感到韩美玲的女乃子是又柔又软,自己的手放在上面就如同触
在一堆棉花上,很细腻,手感极佳。张一宝摸着摸着,就开始揉/捏起来,不时
的还把女乃子拽起来,又猛然放下,觉得甚是好玩。

  韩美玲开始的时候并不在意,后来就感到心里一阵子的痒/痒,她半闭着眼
睛问,「娃子,好了吗?」

  张一宝怕韩美玲多想,忙不连的说,「快好了,看着倒是啥问题也没有。」

  张一宝最后在女乃头上捏捏,觉得很硬,感觉也很爽。张一宝的兴致就高涨
起来,心说玩女人的感觉就是他娘的爽。张一宝说,「婶子,俺看了,这女乃子
是没啥问题,就看你的下头了。把裤/子也脱了吧!」

  韩美玲刚才被张一宝一阵子的揉/捏,感到头脑发胀,心说,没想到这个毛
崽子还挺有手段,弄的俺挺舒坦的。反正他还是个孩子,脱就脱吧。

  韩美玲先抬起半个屁/股,把裤/子脱下一半,又利落的抬起另外半个屁/
股,哧溜就把裤/子和里头的大裤/衩子脱了。张一宝就见韩美玲下腹的毛是真
多,黑黑的,张牙舞爪的样子。张一宝搭讪一句,「婶子,俺可看了啊!」

  就伸脑袋朝着韩美玲的下面看去。张一宝虽然说看过夫差卸/女图,也和郭
美丽有过片驯的温存,还有那梦中的女人。但是张一宝对女人下面的结果还真是
不清楚。今天他就打算着通过韩美玲好好的看看女人的下面,了解一下它的结果。

  还没等张一宝的脑袋到韩美玲的下面,张一宝就闻到一股子汗臭和尿马蚤味
儿。张一宝急忙俺住鼻子,「婶子,你先去洗洗吧,俺实在是看不了。」

  说得韩美玲脸上不禁通红,这也不能怨韩美玲,你想啊,刚刚韩美玲干了半
天的活,再加上天气那样的热,韩美玲又胖。那地/方被汗水一浸,能有好味儿
吗。要不说女人就是要经常清洗下面呢,只有那样才干净,才香呢。

  韩美玲光着身子,晃着肥硕的大女乃子,扭着磨盘般大的屁、股板子上好门,
在外屋舀了凉水就好好的洗起来,韩美玲还有意在下面抹上了香皂。她怕张一宝
再说她有异味儿。

  韩美玲洗好了,光着大屁/服又坐回了炕上。张一宝再看韩美玲,心里就一
阵子的荡/漾,肚子有股子火蠢蠢欲/动。韩美玲浑身黄里透白,一进屋子就有
一种好闻的香皂味儿。张一宝凑在韩美玲下面,伸出手,把那黑乎乎的毛毛向两
边分分,就认真看起来。

  就见韩美玲下头的嘴/皮子也是肥肥厚厚的,黑的要命。张一宝伸手就把两
片嘴、皮掰开,朝着里面望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8章三两次吧张一宝的手接触到韩美玲的
下面,韩美玲不禁浑身一阵战/栗,感觉周身上下奇痒无比,几乎每一根血/管
的血/流都加速了。韩美玲就忍不住哼/哧了一声。

  张一宝睁圆眼睛向里面望,就见里面是粉红的一片,有很多的褶子,还一动
一动的。张一宝的下头就胀起来,瞬间把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张一宝用手指轻轻触及韩美玲里面,韩美玲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栗,「毛崽
子,你别瞎摸呀,弄的婶子忙痒/痒的。」

  韩美玲越是这样说,张一宝的欲/火就越是高涨。张一宝说,「婶子,俺看
你的里头好像是堵住了,莫非俺叔的那玩/意儿不够大,不够长。」

  韩美玲见张一宝虽然是一个小崽子,但懂的还真不少。韩美玲就想,你还别
说,这小子还是那么回事儿,莫非真能治好俺的病。韩美玲也顾不上害羞,「啥
子呀,你叔的那个可是够大的,也长。」

  张一宝就皱起眉头,煞有介事的说,「那究竟是咋回事儿啊,俺看就是里面
被堵住了,不通啊,没准是俺叔的硬/度不够。」

  韩美玲想了想,默默的点点头,心里想没准就是那个死男人不行,虽说每天
晚上都干个三两次吧,但是好像每次真的有点硬/度不够,时间不长就软/塌塌
的了。

  张一宝的裤/子马上要被撑破的样子,想起那夫差卸/ 女图,张一宝就打定
了主意,自己练了那卸/ 女心法,还真是没使用过。面前的这个女人肥肥胖胖的,
不妨就用她来试试俺练的到底咋样。张一宝一脸严肃的说,「婶子,你这个必须
得通开啊,只有捅开了,俺叔才能叫你怀、孕呢。俺就给你通通吧!」

  韩美玲以为张一宝会有什么手法帮自己把里面通开,就急忙点点头,「嚷,
那敢情好了,你就通吧!」

  哪知张一宝一下子把裤/子和内/裤脱落到地下,立即露出那雄赳赳,气昂
昂,硕大的东西。韩美玲乍一见到这么大的东西,忍不住一阵惊呆,「哇塞!真
大啊,听别人说张一宝个子小,却长了一个比大人还大的东西,看来是真的。」

  韩美玲现在早被张一宝撩/拨的欲/火难耐,见到张一宝的东西,立时就是
一阵子的欣喜。

  张一宝等韩美玲说什么,立即窜上炕,把那玩/意儿对着韩美玲的洞口猛地
就捅了进去。

  韩美玲顿时感到里面十分充盈,这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韩美玲忍不住
一声轻哼。张一宝把东西进入了韩美玲的身体,顿时感到里面澎湿,温热,被包
裹的很严实。张一宝就感到全身舒秦,兴/奋异常。

  那/东西在里面好像是如鱼得水,更加的火/热,坚/挺。张一宝忍不住就,
动起胯来,把胯/部稍微一抬,就又狠劲儿的进入。韩美玲就感到有些许的疼痛,
但随之而过,就是一件的马蚤痒。

  韩美玲忍不住搂住张一宝的屁/股蛋,舍不得让张一宝离开了。张一宝动了
两下之后,见韩美玲半睁半闭着眼睛,看似很享受的样子,张一宝故意逗韩美玲,
「婶子,俺的家伙比俺叔的大不?」张一宝又一次轻轻抬起胯/部狡黠的问。

  韩美玲就感到一阵空虚,忙不迭说,「娃子的大,比你叔的大多了。」

  张一宝索性抽出来大半截子,「婶子,俺给你通开了,俺的事儿就完了。」

  张一宝就假装想离开韩美玲的身体了。韩美玲这时哪里还舍得让张一宝离开,
用力向下压张一宝的屁/股,「娃子,再给俺通通吧,万一要是还没通开呢。」

  「那疼了你可别怨俺啊,婶子。」

  「婶子不怨你,你就用力的捅吧!」

  得到命夸的张一宝就在韩美玲的身体上迅猛的折腾开了,就像日生的牛犊子,
力道出奇的猛。张一宝就感到一阵一阵的快意连/连。这是张一宝第一次真实的
干女人,张一宝几乎是忘形了,干女人真好,真是他、娘的爽啊!

  「马勒个彼得,小爷以后一定要想办法天天干女人,把这岭上的女人都他/
娘干了。」

  韩美玲周身如同火烧,她和任天生结婚十几年了,被任天生不知道草过多少
次,就没有一次这样的感觉,韩美玲不断的忘情神臆,仿佛就要成仙了。

  慢慢的韩美玲感到下面火辣辣的,就对一起一伏的张一宝说,「娃子,别通
了,这次肯定是通开了。」

  这时的张一宝正在兴头上,哪里还理她。张一宝索性抓住韩美玲的那两只巨
/乳,一边揉/捏,一边疯/狂的动作着。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29章瘫软在炕上韩美玲几乎是要喘不上气
来了,下面早已干涸,张一宝的每一次入侵,韩美玲都感到疼得难以忍受,韩美
玲现在是没有力气去制止张一宝了,她瘫软在炕上了。

  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张一宝浑身大行淋漓,终于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把一
滩粘稠的液体喷洒在了韩美玲的身体里,韩美玲浑身一阵抽搐。张一宝才从韩美
玲的身体上下来。

  再一看韩美玲,已经是气若游丝,张一宝不禁坏坏的一笑,「这么胖的女人,
咋就这么经不住折腾呢。」

  张一宝呼呼喘了几口气,拿住下面那/ 玩意儿使劲抖抖,把上面的粘液甩干
净,穿上裤/子,「婶子,俺这次是真的给你通开了,把俺也累的够呛啊!」

  韩美玲微微睁开眼睛,「你个坏小子,把你婶子给草了,还瞎白话。」

  张一宝微微一笑,「啥呀,婶子,俺可是给你治病来着,你可别忘了是你求
俺的。」

  韩美玲坚持着终于坐起来,她心里很满足,这是有生以来做女人第一次知道
了男人的好处。韩美玲喃喃的说,「小子,不管咋说,你给婶子治病这事儿千万
不要说出去,要说出去,俺可就没办法活人了。」

  「那还用说,俺懂,你就放心吧!俺可走了。」

  张一宝说完耸耸身体,走出门去。突然想到一件事儿,立即又返回来,「婶
子,晚上的时候,你就和天生叔可劲儿弄吧,估计这次肯定能怀上了。对了,你
可别忘了,每天给俺的两张饼,你就放在村南的破庙里就行了!」韩美玲狠狠瞪
张一宝一眼,不过眼里似乎还含着柔情,「你小子,打开始就没安啥好心。」

  张一堂又是眦咪眦咪的一笑,在院子里抗了粪又走了。

  到了地边,大老远就看见李巧艳正在指手画脚的训斥社员,张一宝挺着胸/
脯子,哼着小调,「大姑娘美的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那青纱帐,这边的
苞米它巳结穗,微风轻吹起热浪,张一宝停住,站在李巧艳跟前,」队长,俺总
算是干完了,把俺快累死了!「张一宝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抹把脸上的汗。

  李巧艳早就看见张一宝干完了话,她在纳闷,这是咋搞的,没想到这小子还
真能干的了,干的这么快?李巧艳听到张一宝哼着小调,心里就气鼓鼓的。心说。
「小崽子,你得瑟啥?今儿个就先放过你,等着赶明儿再好好的整治你,不把你
整趴下,俺这个队长就白干了。」

  李巧艳看一眼张一宝,脸上立即带了笑,「一宝娃子,没想到你还真是能干,
今儿个你就提早歇了吧,到于记工员邓记上工分,今儿个给你记十分。」

  张一宝二话不说,跑到于建国那记了工分,就进了村子。张一宝现在心里头
美,心说,「今儿个是真他娘的走运,日了娘/们,还得了个满工分,要天天这
样的话,那小爷以后的日子就不用发愁了。」

  张一宝回破庙的迹中经过狼洼岭学校。狼洼岭因为是个庞大的村落,有二十
一个生产队,所以狼洼岭的学校是既有小学,也有中学,只不过每个年纪就一个
班。

  张一宝有段时间不上学,心也就跟着懒了,他也不想着再读书了。张一宝突
然想起了杨语缘,那小马蚤货长的就是好,尤其是那俩小女乃子和翘翘的屁/股
蛋儿,这要是有一天叫俺摸摸,再顺便把她给日了,也耸给俺娘报报仇。一想到
这里,张一宝就火烧火燎的。他就站在学校大门口,朝里面望。今天不知道是什
么原因,学校下午竞然上起课来。

  学校的围墙破落不堪,东倒西歪,倒是门口几个大字:「听党的话跟党走」
刚刚被红漆刷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张一宝正在痴痴的望着里面的时候,瘦弱的刘光荣就大门口出来,看见张一
宝就问,「一堂啊!在这儿看啥呢?你不上学了,真是糟蹋了一块好料啊!是不
是心里痒/痒了,还想着接着读啊?」

  张一宝脸上一红,「光荣哥,不是,俺早就不想上了。今儿个咋下午也上课
了?」

  「你还不知道,校长在镇上开了会,每天下午要上两节课了。这不,马上要
放学了!」刘光荣刚说完,放学的钟声就响了。

  时间不长,张一宝就看见杨语嫣甩着两根长长的乌黑辫子走出教室,朝着大
门口走来。

  张一宝里顿时就有一股火,他想,「不行,今儿个俺得好好的和这个小马蚤
贷耍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0章占俺便宜张一宝就堵在学校大门口,
杨语嫣提着书包从他身边走过,貌似一眼都没看他,张一宝心里就窝了好大的火,
「奶奶谪,你以为你是谁啊,连小爷看都不带看的。」

  杨语嫣走的很快,张一宝就跟在她后面。张一宝看见杨语嫣崭新的的确良裤
/子箍的屁/股蛋儿紧紧的,那屁/股蛋儿朝上面翘着,挺挺的,还挺饱满。张
一宝看着看着,眼睛就长在了上边,恨不得马上就伸手上去摸摸,过过手瘾,同
时也解了心里的那股子饥/渴。

  杨语嫣走着走着,就感觉后面好像是有双眼在盯着她。杨语嫣猛的回一下头,
见是张一宝,马上就涎下脸,狠狠的剜张一宝一眼,加快了脚步。

  她快了,张一宝也跟着快了。在村子里党支部兼大队部门口,杨语嫣猛然停
下采。狼洼岭上有党支部,但是多少年来没有党支书,就由大队长杨玉珍管着狼
洼岭上的事儿。杨玉珍是既管狼洼岭党内的事儿,又管村子里社员们的事儿。反
正,岭上就一个党员,就是她杨玉珍。

  杨语嫣停到这里,是因为她以为大队里怎么也得有人。到时候张一宝要是真
想着对自己不利,大队里必然会出采人,好好教训一下张一宝。杨语嫣对张一宝
喊,「臭小子,你老跟着俺干啥?」

  张一宝一看大队门口锁将军把门,乐了。他愁眉苦脸的装出一副可怜相走过
去,「杨家丫头,俺求你个事儿,行不?」杨语嫣看到张一宝的可怜相,心里不
由微徽发酸。她也知道张一宝落到今天这步光景和她娘杨玉珍是有很大关系的。
杨语嫣又想起张一宝看了她的光身子,还有张一宝底下那大/玩意儿,心里就又
来了气,她没好气儿的问,「啥事儿?赶紧说。」

  张一宝急忙说,「俺想借一下你的笔和纸用用,就用一下!」

  杨语嫣心想,保不准是这小子还想着上学,也是脑子很是光的,学习也不错。
杨语嫣就有点可怜张一宝,她打开书包,取出纸和笔,「给。」

  张一宝没想到杨语嫣会真的借给他,就一阵激动。看到杨语嫣白嫩的小手和
玉葱般柔嫩的手指,张一宝把手伸过去接纸和笔。张一宝有意在杨语嫣的手背上
碰触一下,顿时就感觉软绵绵的,很刺散。张一宝索性连纸笔扣杨语嫣的手都捏
住。张一宝捏的力道很大,真实的感觉出杨语嫣的手是那样的细腻,柔若无骨,
杨语嫣见张一宝使坏,脸顿时红到脖/子根,看上去更是羞怯性的惹人怜爱。杨
语嫣一甩手,「张一宝,你想干啥?」

  张一宝把纸拿在了手里,但是笔却掉到了地上。张一宝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忙说,「俺不想干啥,这不接你的纸和笔吗。」

  杨语嫣就以为是误会张一宝了,急忙弯腰去捡东那笔,可巧赶上张一宝也急
急的去拾。两人同时弯腰,顿时两颗脑袋就碰到一起。杨语嫣疼的「哎嘞」一声,
急忙站起来伸手去捂脑袋。张一宝把笔拾起来也凑上去,「疼了吧,俺帮你吹吹!」

  张一宝说完就把嘴/巴凑在杨语嫣于捂住的地方去吹。两人离得很近,又是
夏天,张一宝就闻到杨语嫣身上发出淡淡的香味儿,那香味儿显然与韩美玲洗澡
后打肥皂的香味儿不同。是一种让张一宝心/蔗神荡的少女特有的体香。

  乍一和张一宝离得这么近,杨语嫣几乎能感觉出张一宝的呼吸,杨语嫣的心
就砰砰跳起来。杨语嫣猛地松开手,打算推开张一宝。杨语嫣一抬头,额头正好
碰在张一宝的嘴上,张一宝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在杨语嫣的额头上猛亲了一
下,发出了「啧」的响声。杨语嫣一把推开张一宝,「张一宝,你耍流氓,你个
臭流氓!」

  张一宝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俺是为你好啊,人家都说亲一下就不疼了,
好的快啊!」

  「你尽瞎扯,你就是趁机占俺的便宜。」

  张一宝解释说,「真的不是!」

  「别说了,你快写,你写好了俺还等着回家呢。」

  张一宝就走过去,把纸铺在墙上,想了下,胡乱的写出一段话。

  「谷子成熟了,天天都很热,到了明天早晨,我就去收割。我的身体也成熟
了,但很熟的是我的心;但愿你,我心爱的人,杨家丫头,就是收割的人!」

  张一宝写完,又看了一遍觉得很满意,转身递给杨语嫣,「杨家丫头,俺写
好了,送给你!」

  杨语嫣万万不曾想到张一宝是写给她的,杨语嫣脸红红的,「俺不要你写的
臭/东西。」

  话是这样说,杨语嫣还是不由自主的接了过去,一种少女的好奇心在驱使她。
「这个小流氓究竟写得啥?」

  杨语嫣展开一看,顿时又羞又气。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1章癞蛤蟆要吃天鹅肉「写得啥子乱七八
糟的,敢羞辱俺,你个真流氓,俺娘早就说了,你们都是癞蛤蟆,甭想着吃到天
鹅肉。」

  杨语嫣只觉得张一宝对他有那个想法,脸上通红一片,把那张纸撕的粉碎,
顺手扬开。

  张一宝一本正经的说,「俺可是真心的,你可别瞧不起俺。」

  「呸!你个臭流氓!」

  杨语嫣对着张一宝吐一口唾诛。

  张一宝就有点恼火,正在这个时候,官社会摇晃着身体提把钥匙从远处走来,
估计是杨玉珍派他来大队部取东西。张一宝压低了声音嬉笑着说,「嘿嘿!杨家
丫头,你还别说,刚才俺亲你一口,俺觉得还他娘挺香的。」

  张一宝咂咂嘴。

  「嗯,是真香!总有一天俺会把你给日了。」

  张一宝说这话,声音更低,只有杨语嫣自己能听到。

  一听这话,杨语嫣更是差恼,圆睁着凤眼,「小流氓,等着,等着俺叫人收
拾你!」

  官社会马上走到跟前,张一宝说句,「小爷还有事儿,今儿个就不和你玩了。」

  迈开步子,转身就走。

  就听见官社会问杨语嫣,「闰女儿,咋地拉,是不是那贼小子想着欺负你,
给爹说,爹好好收拾他。」

  杨语嫣本来想着实话实说,一想到她娘整治张一宝的手段,还是忍住了,
「没啥,就是他和俺说几句话,学校里的事儿。」

  官社会看着张一宝得瑟得瑟的背影,心里就骂,「真是狗娘养的,瞧那熊样!」

  杨语嫣白一眼官社会,扭着翘翘的屁/股/蛋子,走了。

  张一宝把杨语嫣父女的对话都听在耳朵里,张一宝就乐了,「你还别说,这
小马蚤贷还真是没告俺的状,嘿嘿!说不定这小马蚤货早就对俺上心了,你瞧那
马蚤劲儿,屁/股/蛋子翘翘的,还挺圆乎。还癞蛤蟆甭想吃天鹅肉,俺这只癞
蛤蟆就想着吃吃天鹅肉,不但要吃,还他娘的天天吃。」

  张一宝想到这儿,下头竞又顶起来,他看一下四外没人,努力向下压压,但
是无济于事,那/玩意儿给他叫上劲了,马上反弹起来。张一宝笑笑,「真争气,
整天老是雄赳赳,气昂昂的!」

  「大姑娘美的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那青纱帐,张一宝又哼起了小调,
回到破庙。

  张一宝用人家不用的一口破锅煮了点玉半粥,学着母亲贴饼子的样子,又弄
了几个糊了吧唧的饼子,就律津有味儿的吃起来。吃完打着饱嗝躺在破被褥上。
今天干韩美玲那胖女人干的是真累了。时间不长张一宝就呼呼的睡起来。

  破庙四周通风,倒也十分凉爽,张一宝睡到半夜,感到憋得难受,出去一赶
撒了泡尿。回来想着继续睡,耳边却突然响起一阵异样的声音。

  声音从南边的乱葬岗传来,由远及近,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哭泣,但又不是,
十分渗人。张一宝不禁一阵毛骨悚然。

  「奶奶谪!莫非真是有鬼吗?俺可是一个老老实实的穷光蛋,好娃子哩,不
会祸害俺吧!」

  张一宝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害怕。他用被子把头蒙住,想着不再听那种声
音。

  奇怪的是,声音终于停下了,外面又恢复了平静。张一宝撩开被子,眨眨眼,
看见那倒向一边的观音像。

  「人都说,观音菩萨能保佑人平安,救苦救难。」

  张一宝赶紧站起来,走到观音像前,扑通跪下,嘴里轻轻的说,「观音菩萨
啊,你救昔救难,可千万不要让那些个小鬼,孤魂野鬼,冤魂啥的祸害俺啊,俺
大仇还没报,俺发财的梦还没实现啊!俺以后还得好好的日女人啊!保佑俺啊,
观音菩萨,保佑俺!」

  张一宝「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

  张一宝抬头就好像看见观音菩萨正对着他笑哩。张一宝就知道观音菩萨这是
显灵了,真的要保佑他。

  张一宝从破缸里舀了碗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顿时感觉精神了许多。
他躺回铺盖上,再也睡不着,索性闭着眼睛养起神来。

  外面的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这次的声音比以前还要大,声音凄凄惨惨的,
「张一宝,张一宝,还俺命来,还俺命来!」

  张一宝浑身抖动着,仔细听。

  张一宝听着听着就觉得那声音有点不对。他听老人们讲,要是鬼神的话往往
是一个,要不怎么说孤魂野鬼呢。可是张一宝听着就觉得是有两个不同的声音。

  张一宝想,「莫非有人在这个时候吓唬俺,哼哼!马勒个彼得,以为小爷是
被吓大的吗?」张一宝壮起胆子,站起来就朝着破庙的窗户走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2章玩点儿花活今晚的月亮很圆,把狼洼
岭的整个夜空照的跟白天似的。张一宝透过破庙窗户的缝隙向外看,就见在离破
庙不远处有两个黑影。黑影手里好像还举着东西,张一宝细看才知道是招魂幡。
张一宝又是不由的一阵紧张,恐惧。

  那两个黑影缓缓朝着破庙移动,一边移动一边发出凄惨的声音。张一宝浑身
直抖,莫非真有鬼魂啊!随着两团黑影朝着破庙的移动,张一宝猛然发现地上也
有两个影子,张一宝一下子清楚了。

  那绝对不是什么鬼魂,分明是两个人。张一宝听老人们讲过,那鬼魂是没有
影子的,可是他们竟然有影子。张一宝胆子就大了,「是谁吃饱了没毯事儿干,
跑到这儿吓唬小爷来了?」

  张一宝退回来,心想,「不行,俺得好好整整这俩狗玩意儿。」

  张一宝在破庙里捡起几块砖头,放在窗户上。然后蹲在窗下故意发出战战兢
兢,哆哆嗦嗦的声音,「救命啊,有鬼啊!」

  声音很弱,听来完全就是被吓破胆,勉强发出的声音。

  那两个黑影好像听到了张一宝的声音,叫声更加凄厉,几乎能让人的每一根
汗毛都乍起来。张一宝看着两团黑影离自己越来越近,手里就拿起一块砖头,猛
地朝着黑影投过去。砖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一个黑影身上,就听那人发出,「哎
嘞!」

  一声,把手里的招魂幡扔了,急忙捂住身体。张一宝的另一块砖头来的也很
快,砸在另外一个黑影上。那人也是「哎嘞!」

  一声,并随口说,「这小崽子闹半天没睡觉啊,干脆咱俩进去把他收拾一顿!」

  张一宝听清说话的是黄世仁。

  就听另外一个人说,「收拾个屁呀,他在暗处,咱们在明处。别看那崽子个
小,鬼点子多着呢,况且俺这儿也疼的要命,走吧!『这个人正是官社会。

  官社会拉起黄世仁,两个人走了。一边走,黄世仁一边还说,「俺说直接进
到破庙里二话不说,把那崽子暴揍一顿得了,你他娘的偏说要玩点儿花话,先吓
吓那崽子,这下倒好,没犯人家吓成,咱俩先挨了两砖头!」

  张一宝在破庙里呵呵的笑起来,感到十分畅快。

  张一宝躺在破铺盖上再也睡不着了,「不行,这破庙四面都敞着,俺在这儿
万一睡着了,再有人来祸害自己咋办?就是没人,来个野狼啥的也会把俺吃了呀!」

  张一宝就想个办法,他拿起一把菜刀,到南边的山脚下砍了好些酸枣枝儿,
围着整个破庙堆满。酸枣枝上都是刺,无论是人,还是畜生只要碰到浑身就会沾
满刺。

  张一宝自己认为这个办法很妥当,这样以来每个晚上就能睡个踏实觉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张一宝推开破庙门,就看见门口放着两张玉米饼。张一宝
就乐了,心说,「看来韩美玲这娘们没白干,说话进是蛮讲信用的,这么早就把
饼送来了。干了娘们,又白吃饼,这事儿真是他娘的爽啊!」

  两张饼正好做为早饭,张一宝就着凉水吃完,生产队的钟声就响了。

  张一宝急忙小跑着去生产队上工,李巧艳看看张一宝,想着今天继续整治他,
又担心做得太明显了,叫社员们看不下去,在背后瞎捣鼓她。虽然李巧艳是队长,
人前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但是李巧艳有时候还是顾忌社员们的,必竟队长是大
家选出来的,自己真的叫人看不下去了,有可能再选的时候会选上别的女人。

  李巧艳今天安排张一宝和所有社员都去施肥,不论是壮劳力,还是干不了多
少活的娘们们。

  太阳已经老高,岭上的李寡妇才快步来上工。李寡妇就是张一宝的铁哥们李
大虎子的娘。李寡妇长的面目秀气,细腰肥/呻,但是干活是一把好手,力气头
也很大。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李寡妇今天来晚了。李寡妇呼呼喘着气,来到李巧艳跟
前,「队长,俺今儿个干啥?」

  李巧艳面色一沉,「干啥。太阳都老高了才来,能干啥?」

  李寡妇就低头不语。

  李巧艳想了一下,「这么办吧,你去担水浇地,今儿个把那一亩地红薯都浇
完。」

  一天担水浇一亩地,这个活就是累死也干不完,虽然说那片杠薯地离狼洼河
很近。社员们就知道今天是要整治李寡妇了。

  李寡妇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的样子,一声不吭拿起担子和水桶就奔向了狼洼
河。

  张一宝在心里就骂李巧艳不是人,就爱整治人。

  正在这时,李巧艳突然喊一句,「大家都停一下,俺有几句话和大家说说。」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3章弄个小母牛爽爽李巧艳双手叉腰,阴
沉着脸说,「再强调一下生产队的纪律,每天大家伙听到钟声立即来上工,晚了
点的一律不给满工分。别等着太阳把屁/股晒烫了才扭扭的来了。再有就是干活
的时候要抓紧,咱们生产队每天的活多的是,眼看就干不过来了。昨儿个大队长
还说俺管理不到位,干活拖拉。从今儿个开始都注意了!行了,接着干吧,干快
点!」

  社员们就没人吭声了,急忙干起话来。

  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季跛子回头看见李巧艳离开地共,清清嗓子,「哎,俺
说美玲啊,你咋走路总是磨磨蹭蹭的,两只脚总是向外撇撇呀?」

  季跛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发现韩美玲走路的两只脚向外撇,季跛子就明白
了怎么回事儿。

  被季跛子这么一问,本来是打算回去再背一筐粪的韩美玲突然停下,脸上顿
时红了,不敢走路了。

  鸡毛腚任天生一脸的不高兴,心说昨儿个晚上就做了两回,婆娘咋就这么不
搁草了?任天生没好气的说,「俺说你个季跛子,咋就这么没大没小啊,真不成
才,你可是大伯子呀,咋拿起弟妹开涮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俺有女人日,
你想着日只能对着你炕上的大窟/窿了!」季跛子不以为意,「弟妹咋了,俺看
出来就不能说说,要俺说都怨你,咋长了那么个大/玩意儿,这一宿翻腾多少回
呀,真是奇了怪了,你咋就种不上呢,可惜了一块好地呀!」

  季跛子说完,还故意发出「啧啧」声,引得社员们就嘎嘎的大笑起来。那些
个风马蚤的女人真的就朝任天生的下、头看去。张一宝扭头看韩美玲,正赶上韩
美玲朝他看来。张一宝就明白了是自己的原因,家/伙太大,韩美玲这个胖娘们
看来是真承受不住。

  韩美玲怕季跛子再说些别的,赶紧说,「跛子哥,是不是女人了,俺留点神,
有合适的给你对付一个。」

  季跛子马上正经起来,「那就拜托大妹子了!」任天生不依不饶的说,「哼!
想日女人了就说话,赶明儿给你弄个小母牛叫你爽爽不就行了嘛!」

  任天生再怎么说,季跛子一句话也不说了。

  李巧艳这时走过来,大家就安定了,韩美玲趁机挪动脚步又干起话来。

  一天下来,张一宝觉得很轻松,和社员们一起说说笑笑的,干活就一点儿也
不觉得累。

  记工分的时候,李巧艳就站在于建国身边。李巧艳说给谁记几分就记几分。
张一宝今天是满工分,到了给李寡妇记工分的时候,于建国翻着小眼睛等着李巧
艳的指示。

  今天李寡妇中午都没停,终于把那一亩地的红薯浇完了。李巧艳看一眼直不
起腰的李寡妇,「记五分吧!」

  于建国就在本子上记了五分。

  李寡妇当即就急了,「队长,俺虽然说晚了点儿,但是俺晌午都没歇,把那
地浇完了呀。」

  「浇完了咋地?浇完了也是五分,像你这样的给五分就是照顾你了,要不是
看你娃子多,五分都不能记。」

  于建国在一旁帮腔,「就是嘛,啥时候才来的呀,俺看就记三分合适。」

  李寡妇知道于建国对她更是可恶。因为在去年夏天,于建国趁没人的时候,
想着把她拉进玉米地,被李寡妇喊了人,于建国才罢休了。自从那回以后,于建
国就对她记了仇。

  「明儿个再晚了就记三分,今儿个就这么着吧!」

  李巧艳说完就扭着丰硕的屁/股走了。

  李寡妇没办法,只好低着头,眼里噙着泪慢慢的朝村子里走。

  于建国突然追上她,「李姐,咋走这么快呀?」

  于建国一脸的色/相,眯着小眼睛看着李寡妇。李寡妇也不理他,于建国继
续说,「李姐,不是俺说你,俺就是看着你好看,你要是从了俺,这以后的工分
那还不好说吗。话都是轻巧的,工分迅是满满的。你知道信在队长邓i商是管事
儿的。」

  李寡妇抬起头,「哼,你就甭想打俺的主意,你要是再敢欺负俺,俺就还喊
人,看有没有人管你这个流氓!」

  「别,别,真是不识好歹,要这么说,俺还得治你,满工分,狗屁!没门!
你一家子就等着去喝西北风吧!」

  于建国是根根的说了一句,快步走在李寡妇前面去了。

  猛然停下来,「李姐,要是有意的话,每天都是满工分,今儿个晚上就在咱
生产队的苞米地等俺。嘿嘿!」

  于建国走了。

  李寡妇的眼泪下来了,她想,活人咋就这么难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4章猛压上去李寡妇回到家中,大儿子李
大虎子今天回来的早,见娘还没回来就开始烧火做饭了。

  「娘,咱家的玉米面没了,俺这锅里就放了一点点。」

  李寡妇早就知道玉米面快没了,但是没办法,家里没有一点玉米了。玉米现
在刚长成秸秆,离着收玉米,分玉米还早着呢,李寡妇为这个也真是犯了难。

  家里的四个娃子,两个闰士,两个小子都是正长身体的时候,怎么也得让他
们填饱肚子。李寡妇就经常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上山去挖点野菜,放在粥锅里。就
是今天下山晚了,被队长训一顿不说,还少记了工分。

  一家子五口人坐在饭桌前,每人一碗稀粥下了肚。好在四个孩子都十分懂事,
就连最小的七岁的李小燕子也不说话。每个孩子都肚子里俄,但就是没一个人说,
都知道他们的娘不容易。

  李寡妇看着四个娃子,心里翻开了锅,「咋办啊?挣不到工分就分不到粮食,
分不到粮食四个娃子就得挨饿。」

  于建国的话又在她耳边响起,「俺还得治你,满工分,没门!李姐,要是有
意的话,每天都是满工分,今儿个晚上就在咱生产队的苞米地等俺。」

  这个于建国简直就不是个人,是个畜生。

  李寡妇在心里不停的骂于建国。

  「娃子他爹呀,你可怨不得俺啊,俺拉扯四个娃子是真难啊!」

  李寡妇想到这里,站起来,收拾一下就走出门,朝着那块苞米地走去。

  李寡妇的男人死了有五年了,这五年里,李寡妇是守身如玉,不让任何一个
野男人打自己的主意。李寡妇才四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有时候夜里睡不
着觉也想男人,但李寡妇还是把那肚子的欲火压下去,狠狠压下去。白天去地里
干活,就拼命干活累的直不起腰,到了晚上就睡踏实了。

  为了娃子们能够话命,李寡妇决定了,就得巴结于建国,满足于建国。

  李寡妇站在苞米地地头,眼里噙着泪,看着长势旺盛的苞米,仿佛看到了自
己的娃子们一个个填饱肚子后露出的笑脸。

  正在李寡妇思绪万千,百感交集的时候,猛然觉得身后有人拦腰把她抱住了。
那个男人长的很彪悍,李寡妇知道是于建国。

  于建国把李寡妇扭过身,笑嘻嘻的说,「李姐,俺知道今儿个你会来的。」

  说完把一张满是烟臭的嘴/巴子就堵在了李寡妇的嘴上。

  李寡妇默默的承受着。

  于建国在李寡妇的嘴上啃咬了一会儿,伸手把她抱起来,走进了苞米地。

  刚走进去一小段,于建国就迫不及待了,把李寡妇放下,「李姐,咱生产队
这么多的娘们,俺就觉得你好看,俺就稀罕你。今儿个就让俺过过瘾,好好的稀
罕稀罕你吧!保证你以后就离不开俺了。」

  于建国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进了李寡妇的小褂里,李寡妇不
禁浑身一阵战粟。

  于建国的手在李寡妇的女乃子上一边揉捏,一边不住口的轻声说,「李姐,
你的女乃子真瓷实,真光溜,还挺软,真好!」

  李寡妇无声的站着,任凭于建国在自己的胸上捏把。于建国冷不丁把李寡妇
的小褂脱去,扔在地上。一对硕大挺拔的女乃子立即跳出来,「咋样,俺早就看
出来李姐的女乃予和别的娘们的不一样,就是耐看。」

  于建国稍微低下头,含住一粒葡萄,使劲儿的吮/吸,撩/拨起来。于建国
的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伴随着呼吸的加重,于建国的一只于悄无声息的解开了
李寡妇的腰带。

  于建国的手滑过李寡妇的小肚/ 子向下摸去,很快就碰到李寡妇两腿之间那
两片赘肉。于建国好像很会玩,轻轻挤压那两片赘肉,拽起来又松开,就好像是
在拉皮筋一样。

  李寡妇感到浑身越来起烫,慢慢的感到下面痒/痒的,好像有水流了出来。
李寡妇不由得发出一声神隐。

  这神隐听在于建国耳里,就是一个信号。他笑吟吟的说,「咋地,李姐,俺
的手段不错吧!早就跟你说过,和俺好上,以后的好事儿多着呢。」

  几年以来深藏在心中的欲/望轻而易举的就被于建国挑逗起来。李寡妇暗骂
自己yin荡,不是个好女人。

  想是这样想,但那对男人的渴望再也不能使她平静下来。她竟然缓缓伸出手,
抱住了于建国的脑袋,恨不得让于建国把她的女乃子撕咬下来。

  于建国心花怒放,因为他知道只有女人配合,做起「那个」来才带劲,才爽
快!强扭的瓜不甜就是这个道理。

  于建国不想再玩什么前奏,把李寡妇放在了地上,利落的把李寡妇就在黄土
地上剥了精光。看着李寡妇在班驳的月光下黄褐色的身子,于建国利落的蹬掉自
己的裤子,猛的压了上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5章努力迎合就在那片黄土地上,于建国
挺/挺的进入了李寡妇的身体。一黑一黄两团肉就纠缠在一起,盘根错节如藤条
一没样。李寡妇努力迎合着于建国一次胜过一次的进攻,每一次进攻李寡妇都忍
不住发出一声轻哼。男人,久违的男人,李寡妇忘情了。长期以来对男人的谒/
望让李寡妇的每一个毛孔都愉悦的张开。

  于建国在李寡妇的身体上恣意妄为,不时的抓抓李寡妇丰硕的女乃子,挑逗
一下李寡妇被欲/火燃烧的通红的脸庞。于建国好像坚持的时间很长,他由原来
的急速,变成缓缓的,然后又猛烈的进入。让李寡妇抓不住它的规律,李寡妇情
不自禁的娇/喘连连。

  最后,于建国趴在李寡妇的耳边,轻轻添/舐着李寡妇的耳/垂,「李姐,
俺终于把你干了,俺早在几年前就想着干你了,俺成功了,俺终于成功了!」于
建国大笑起来。

  李寡妇喃喃的说,「干了你姐,别忘了你说的话,每天都是满工分啊,俺那
四个娃子还眼巴巴等着俺挣工分分粮食呢。」

  于建国嘻嘻笑笑,「这你就放心,只要俺想干你的时候,每次都能让俺痛快
了,俺保证以后你家的日子绝对过好!」

  李寡妇早就知道,于建国不可能和自己「那个」一回的,男人和女人就是这
样,有了第一次,就必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那是永无休止的。

  于建国终于瘫/软在李寡妇的身上,都穿好衣服,从玉米地出来。两人临分
手的时候,于建国还不忘在李寡妇的屁/股/蛋儿上拧一把,「李姐,你的屁/
股就是肥/实,又肥/实又圆,咋就长了这么一个馋人的屁/股啊!」

  有了刚才的激/情,李寡妇了再矜持,「别耍贫嘴了,俺就是为了挣满工分!」

  两人把话刚刚说完,从村子里出来一个人,那人离老远就喊,「娘,是你吗?」

  李寡妇听出来是自己的大儿子李大虎子,忙不迭的用于理一下杂乱的头发,
「是俺,你咋出来了?」

  「嗯,见你出来了总不回家,俺不放心就出来寻你了。」

  李大虎子很快走到跟前,看见于建国和他娘在一起,忙问,「咋地?娘,他
又欺负你?」

  李寡妇故作镇定的说,「没啊,娘在这里来乘凉,正好碰上他的,走吧,娃
子赶絮回家吧!」

  李大虎子怀疑的看看于建国,在于建国面前晃晃不小的拳头,「再敢欺负俺
娘,小心俺打烂你。」

  于建国狠狠白一眼李大虎子,没说话。心里说,毛崽子有啥可得瑟的。

  李大虎子和李寡妇两人回到家,李大虎子说,「娘,大晚上的以后一个人就
别出去了,俺知道你烦啊,娘,没事的,赶明儿起俺不上学了也努力干活,和一
宝一样挣满工分,不相信就养活不了这个家。」

  李寡妇轻轻抚/摸李大虎子的额头,「虎子长大了,知道心疼娘了,行了,
去睡吧!」

  第二天没等生产队敲钟,李寡妇和李大虎子就在生产队里等着去了。

  李巧艳今天安排社员们还是给庄稼施粪,李寡妇就和社员们一起去施粪了。
李大虎子凑过去,对李巧艳说,「队长,俺从今儿个也和一宝一样,干大人的话。」

  李巧艳心里那个烦啊,心说生产队这是咋了,孩子越来越多了。

  李大虎子要比张一宝壮实多了,安排了张一宝干大人的话,李巧艳就什么理
由不安排李大虎子。

  于建国走过来,看看李大虎子,对李巧艳说,「队长,就让他干吧,俺看他
行!」

  李巧艳见于建国这么说,,更不好说什么,就安排李大虎子也去施粪了。

  于建国走在李大虎子身后,轻轻拍一下李大虎子,神社兮兮的说,「虎子,
知道信为啥帮着你说话不?俺草了你娘,以后你就该叫俺干爹了!」李大虎子一
听,顿时虎艰圆睁,气愤填膺,「甭胡说,再敢在俺面前胡说,小心俺砸折你的
狗腿。」

  于建国并不着恼,嬉皮笑脸的说,「不信?不信回家问问你娘就知道了。」

  李大虎子就有点儿懵,整个一上午李大虎子就琢磨,「莫非于建国这狗日的
说的是真的,他真是欺负了俺娘?」

  李大虎子想来想去,觉得于建国说的话还是真的,因为他娘李寡妇晚上从来
没出去过,就昨天晚上出去了,还和于建国找一起。

  李大虎子的眼睛就要喷出火来,心说于建国你个狗娘养的,流/氓,等着俺
好好收拾你一顿。

  在中午的时候,李大虎子真的问了他娘李寡妇。李寡妇一脸无奈的点点头。
李大虎子当时就想去找于建国算账,被李寡妇拦住。李寡妇艰里含着泪,「孩子,
忍忍吧,娘也是没办法,于建国得罪不得啊,得罪了咱们家就过不下去,你可别
给娘惹祸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6章心痒难耐李大虎子鼓鼓着胸/脯子,
心说今儿个整治不了于建国,以后逮住机会一定要狠狠收拾一下这个流氓。

  下午上工,李大虎子心里憋着一肚子的气,看见于建国人前吆五喝六的那样,
更是气的发疯。

  在中间休息的时候,李大虎子把张一宝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一宝啊,俺
给你说个事儿,看看这事儿咱们整整于建国那贼辫子抽的狗/东西。」

  张一宝忙问,「啥事儿?你就说呗,咱俩还有啥客气的,能帮忙俺二话也不
说啊!」

  李大虎子把眼睛瞪得通红,几乎要喷出火来,「于建国那狗草的,把俺娘给
日了。」

  「啊!啊啊!」

  张一宝张大了嘴,过了好半天才说,「那咋办?依俺看咱俩这就去收拾他,
把他那狗/玩意儿给他割下来。俺就不信咱俩人收拾不了他一个人。」

  张一堂说完拉起李大虎子就准备去哉于建国。李大虎子一把把他拉住,「别
介呀!」

  「咋的拉?」

  「俺娘不让啊!」

  张一宝看一眼李大虎子,磕磕绊绊吃惊的问,「这么说,你娘愿意让于建国
那狗/东西日?」

  李大虎子一下子急了,「啥呀,是俺娘怕把他打了,那满工分的事儿更完蛋
了,你知道俺们家人多,劳力少,就指着俺娘那工分过日子呢。」

  李大虎子低下头,声音哽咽着说。

  张一宝旋即明白了,张一宝蹲下身,搔搔后脑勺,「嗯,俺明白了,不过咋
也不能便宜了那狗日的。俺看明的不行,咱就给他来暗的,背地里好好收拾他,
让他不知道是谁干的。」

  李大虎子拍一下张一宝的肩/膀,嘿嘿笑着说,「俺就知道你鬼点子多,说
说吧,暗地里咋祸害他。」

  张一宝眨眨眼睛,「不就是为了工分的事儿吗?咱就在这事儿上给他添点乱,
把他的记工本子偷出来,都给他娘的改了,把俺们的都改成满工分,看他还有啥
办法。」

  李大虎子一下子乐了,「这主意好,可是那本子那狗/娘养的都随身带着,
咋偷啊?」

  「这么办,今儿个晚上咱俩在于建国他家门口那棵老榆村底下集合,到时候
见机行事,俺相信准会有机会的。」

  两个人合计好了,就所见李巧艳吆喝一声,「行了,开始干话了。」

  两人对头笑笑,急忙钻入玉米地开始施粪。

  今天不错,李寡妇,李大虎子,张一宝都得了十分。张一宝回到破庙,把家
里剩下的土豆炒了一碗,好好的吃一顿。心里惦记着事儿,等着天完全黑下来,
村子里寂静了,张一宝把浑身收拾一下就出发了。张一宝听老人们讲过古时候英
雄人物的故事,那英雄们都是行动利落,飞檐走壁的。

  张一宝就把自己想成了一个英雄,为了哥们两肋插刀,啥事儿都得干,今儿
晚上一定要给李大虎子出了俺口胸中的恶气。

  此时家家户户差不多都熄了灯。岭上的女人大部分都很会操持家务,很会过
日子。晚上没什么事,谁家也不点着灯,为的是省下点儿煤油。

  今天晚上稍稍有点风,不过风还很热。张一宝顺着墙根悄悄来到那棵榆树下,
一看李大虎子早就蹲在那焦急的等着他。

  见张一宝来了,李大虎子用手指指于建国家。就见栅栏门上上了锁,隔着栅
栏墙向里看,于建国家的窗户上透出斑驳的灯光,很暗。

  张一空知道于建国家比不得杨玉珍家,他家点的是煤油灯。

  「这是咋回事儿?这么晚了,还没熄灯,真是芝麻大点的官就比老百姓强,
最起码不用节省煤油啊!」

  张一宝轻声对李大虎子说,「走,咱俩进去看看他在干啥?」

  栅栏门很容易进去,张一宝和李大虎子把半肩栅栏门抬起来,向里面报报,
两肩栅栏门中间就有老大一条缝,两个人就从下面钻进去了。

  蹑手蹑脚走到亮灯的窗户下面。张一宝轻轻用舌/尖舔破窗户纸,闭住一只
眼睛向里看。这一看,张一宝的眼睛顿时就再也舍不得离开,张一宝的下面瞬间
就高高顶起了。

  就见土炕上一个丰满,匀称的黄褐色身子。赤果果的,没有盖一件东西。女
人侧身躺着,那两只女乃子虽说不大,向下稍微垂着,看上去很柔软的模样。

  女人的屁/股正对着张一宝,张一宝瞪圆那只眼睛,几乎能看到女人黑黑的
细细的屁/股/沟,伴随着女人的呼吸,屁/股/沟似乎都一动一动的,看上去
真是馋人。

  张一宝知道炕上的女人是于建国的婆娘陈杏花。这个陈杏花平日里不显山不
露水的,没想到长的还这么的诱人。

  正在张一宝想入非非,心/痒难耐的时候,陈杏花猛然翻一下身,朝着窗户
看来,张一宝吓的不由浑身一颤。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7章懒驴上磨张一宝赶紧弯下腰,一旁的
李大虎子捅捅他。张一宝急忙对他挤挤眼,意思是千万不要出声。

  毕竟屋子里此外面要明亮,陈杏花扫了一眼窗户,然后打个舒展,「哎嘞,
好困啊!于建国,你想着把俺熬到啥时候,天天这个样子,早晚俺得被你给熬死。」

  「谁叫你等了,赶紧睡吧!」

  陈杏花恼怒的说,「要不是等你,俺早就睡了,快点儿吧!」

  于建国嬉皮笑脸的说,「这不就得了吗?要不说你这个娘们马蚤呢,一天不
挨日就睡不着觉,再等会儿,马上就好了。」

  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在外面听着,知道陈杏花还没发现他们。闹半天两口子一
会儿还要「那个」张一宝的兴趣就更浓了。他大起胆子,又把一只眼睛堵在窗户
上看。就见于建国坐在炕下的一个小国凳子上,正在认真的算着什么。张一宝细
着就见那个本子正是记工分用的本子,原来于建国每天晚上要把生产队所有社员
的工分总一下。

  张一宝紧紧盯在那本子上,「马勒个彼得,一个破本子拿着当命似的,你瞧
那认真样儿,咋细心也是坑俺们这些穷苦人啊!」

  于建国站起来,「总算是好了!」于建国随于把那个本子放在躺柜上,就朝
外屋走去。张一宝担心于建国这个时候出来,拽一下李大虎子,想着赶紧躲起来。
陈杏花却问,「又干啥子去?真是懒妒上磨屎尿多,长了个狗/玩/意儿整天叫
俺得求你。」

  于建国就乐了,「俺去撒个尿,俺就是有个狗/玩/意儿,你离得了它吗?
离了你还活得成,还不把你给饿死呀!嘿嘿!」

  「少贫嘴,就在屋子里撒尿就得了,快点吧!完了之后俺赶紧得睡觉了。」

  于建国真的在屋子里解开裤/带,掏出那/话儿,哗哗的撒起尿来。撒完了,
他使劲儿抖抖,利落的就上了炕。上炕之后,很迅速的把裤/子脱了,什么话也
说,搂过他的婆娘就是一件子的撕/咬,把他婆娘逗的咯咯的一阵浪/笑。

  张一宝知道下面就有好戏看,眼睛紧紧堵在窗户的那个小窟/窿上,心里火
烧火燎的准备欣赏这个真人表演。

  李大虎子一把把他拽下去,小声说,「瞅啥呢,别忘了咱俩的事儿。」

  张一宝眼珠一转,心说等他俩办完事儿,睡得必然和死猪差不多。但是他们
怎么也不会离开屋子了,不离开屋子就偷不了那本子。

  张一宝轻轻咂咂嘴,「得了,一场好戏看不成了。」

  转念又一想,就于建国这样的玩、意儿整天还搂着这么稀罕人的娘/们干,
小爷今儿个就让他干不成。

  张一宝拉着李大虎子从于建国家出来,张一宝取出火柴递给李大虎子,「虎
子,一会儿俺进到他家院子里躲起来,你就把他家院门口那堆麦秸垛点着。」

  张一宝在进于建国家院子之前就观察好了他家门口有—个麦秸垛。

  于建国是生产队的记工员,分得柴禾比普通社员家都多。

  李大虎子就明白了张一宝的意思,接过火柴,对张一宝诡社的一笑,「真有
你的!」

  张一宝也嘻嘻笑笑,转身就又从栅栏门底下的缝钻进去。张一宝想于建国那
狗/玩/意儿刚搬完尿,铁准不会进厕所了,他索性就捏着鼻孔,忍着难闻的臭
气进了厕所。

  借着外面的月光,李大虎子看见张一宝躲进厕所里,看看四周没人,寂静无
声。李大虎子就奔到那个麦秸垛跟前。很容易就燃起一把火。

  李大虎子赶紧躲起来。

  火借着徐徐的微风,越烧越旺,慢慢的火光就冲天而起。

  张一宝在厕所里就听见屋子里的陈杏花喊叫起来,「坏了,着火了,快!快!
出去看看!」

  可能这两口子还没调完情,没有进入实质性的内容,反正时间不长,于建国
光着脊/梁,后面是陈杏花,,两个人就快跑了出来。

  打开栅栏门,于建国一看火势就骂上了,「是谁吃饱了撑的没毯事儿干,跑
到爷爷这里放火来了,真是反了天了,日他祖宗的。」

  陈杏花也不住口的骂,骂完了就对于建国吼上了,「骂啥呀,还不赶紧招呼
人救火,一会儿等着把咱家的房子也烧着是吗?」

  于建国就在门口喊起来,「快来人啊,着火了,救火啊!」

  陈杏花则匆匆的又跑回屋子,拿个水桶从屋子里大缸里舀了水提出来,泼在
那麦秸垛上。

  陈杏花一共提了四次,就不再提了,于建国问,「咋了?咋不提了?」陈杏
花没好气儿的说,「那还用问吗,没水了。」

  这时候,于建国的邻居有听到叫喊的,慢慢的集合到这里,从家里提了水救
火。

  张一宝见这正是一个绝佳时机,他蹑手蹑脚从厕所出来,直奔于建国的屋子。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8章还挺香啊张一宝就像一只狸猫一样跑
的飞快而又没有响动进了于建国的屋子。一眼看见那个记工分的本子放在躺柜上,
张一宝毫不迟疑,利落的塞进裤兜。

  张一宝刚想转身离开,又看见土炕上放着一个鲜红的肚/兜,上面绣着鸳鸯
浴水,花花的很好看,张一宝就想起陈杏花那诱人的不大的两只女乃子。张一宝
心里痒痒的,「奶奶谪!这小娘/们戴着的这个还真是不赖,岭上没几个女人敢
说有这么好的玩/意儿,得了,小爷就给她来个顺手牵羊,也叫这小娘/们着着
急。」

  张一宝把那肚/兜拿过来,放在鼻子下闻闻,「嘿嘿!乖乖!俺的乖乖!这
小娘/们真是一个浪/贷,还他娘的挺香啊。」

  张一宝把它也塞进裤/兜,心说,「改天,拿出这玩/意儿好好羞/臊一下
那小娘/们。」

  张一宝又在屋子里看看,见实在是再也没什么好东西,哧溜就钻出屋子。外
面的人越来越多,还在大嚷小伙的喊救火。那火把整个一个麦秸垛都烧起来,熊
熊大火,看来是没法救了。

  张一宝不敢从于建国家大门出去,他四周看看又回到厕所。

  于建国家的厕所是土坯嫱,张一宝扶住墙头,轻轻一跃就翻过去,回到街上。

  张一宝心里暗自得意,「奶奶谪!真是人走时期马走膘,免子走运鸟枪打不
着啊!今儿个真是顺当。」

  张一宝转到破庙的方向,从破庙方向小跑着来到于建国家门口。看看大火,
又瞧瞧满脸烟灰焦急的于建国,还有她的婆娘陈杏花。陈杏花脸上仿佛有了好多
汗,在火光的照射下,黄不垃圾清秀的脸庞泛出红光,看上去更是招人怜爱爱。
张一宝偷偷看几眼,怕自己的下头在这个时候又太争气,叫人家看见不好看。张
一宝就不再看,心里那个痛快劲儿就甭提了,「咋地,于建国这个狗日的还不是
叫小爷给整了,明的不行咱就来暗的,嘿嘿!」

  张一宝站在人群中看看大家,故意跑到于建国和陈杏花跟前,「奶奶谪,这
是哪个没教养的干的,敢在于记工员家放火,看来是真的活腻歪了!快!救火啊!
救火!」

  张一空看见栅栏墙边靠着一把铁锨,不知道是谁放在那的,张一宝顺手抄起
来就奔入火雌,扑打起来。

  张一宝一边费力的扑打,一边偷眼观察着于建国和陈杏花。就见他们两个人
开始的时候是诧异的眼神,随后就慢慢变成了欣赏。张一宝心里就乐了,心说这
就叫赋喊捉赋,说不好俺给于建国留下了好印象,这狗日的还会给俺天天记满工
分?那个陈杏花看着俺有劲儿,说不好改天硬追在俺屁/股后头,求着俺日她。
一想到这儿,张一宝的力气就更大,干的就更欢了。

  社员们救火只是做做样子,因为平日里于建国芝麻大点儿的官,整的和皇上
差不多,动不动就对大家吹胡子瞪眼的,社员们内心早就把他恨透了。他可比不
得队长,大队长什么的,人家手里掌握的才是真正的权利。那样的人才值得巴结,
像于建国这样的,正是上下够不着。

  大火烧了已经有个把钟头,火势还是不减。张一宝已是挥汗如雨,被火烤的
浑身火辣辣的,他实在坚持不住,终于退下来。一边退,一边说,「这火,烧的
真是太厉害了!真是烤的人受不了。」

  陈杏花终于忍不住对张一宝说,「一宝娃子,歇歇吧!这火救不了了,烧完
了算了。」

  张一宝退到陈杏花跟前,抹一把脸上的汗,「可不是咋地,俺就怕你家的房
子给连上,要是那样的话就真的坏事儿了。」

  张一宝嘴上这么说,心里则在想,「真是的,这火咋就不把他家的房子也给
烧着啊,还有那栅栏嫱,叫他们也尝尝没家的滋味儿。」

  陈杏花接着说,「有大伙在看着,没事儿。你就歇歇吧!」

  「好嘞,婶子,俺就在这儿看着。」

  于建国也凑过来,「一宝娃子,你咋就知道着火了?」

  张一宝毫不犹豫,「俺本来是睡着了,被一泡尿憋的难受,出来撒尿,一看
好家伙,好的火啊!走到这儿才知道是建国叔家着了火。俺一看就急了,就跑着
过来救火了。」

  张一空说的有机有眼,就连张一宝自己都暗暗佩服自己。

  于建国就拍拍张一宝的肩头,「一宝娃子,歇歇吧!真是不知道是哪个够碧
草的跑到俺家来放火,叫俺逮着他,看俺不把他脑袋瓜子拧下来,俺日他八辈子
祖宗的。」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39章表子立牌坊张一宝不由自主摸摸脑袋,
心说,「谁是够碧草的,你才是够碧草的,就是知道是小爷干的,小爷也不怕你
个够碧草的。」

  陈杏花在一旁翻愣一眼于建国,没好气的说,「你还瞎白活啥呀,要不是你
在外面得罪了人,哪里会有这事儿,真是的,你还好意思张着大嘴/巴说,真不
知道啥叫害臊!」

  说的于建国把脑袋一缩就像是一只缩头乌龟一样,不敢言语了。别看于建国
是生产队的记工员,在这浪洼岭上都是女人主事,陈杏花照样孩是管着于建国,
当着他的家。

  大火终于慢慢熄灭,此时已经到了半夜。张一宝站在人群中,大着嗓子喊,
「老少爷们,叔叔大爷们,今儿个多多感谢各位了!没事儿了,赶案回家搂着婶
婶,大娘睡觉去吧!」

  大家听了就叽叽嘎嘎的说张一宝这小子真是嘎坏,都笑嘻嘻的散开了。

  仿佛他就是于建国家的一员,这话本来是该陈杏花说的,张一宝却抢了先,
弄的陈杏花张开嘴咯咯的笑起来。走过去在张一宝的胸/脯子上捶一拳,「你小
子,别看小,真还会办事儿。」

  张一宝见于建国不在跟前,就故意涎下脸,不高兴的说,「婶子,别说俺小
啊,俺可不小!你又不是没见过俺的。」

  一句话把陈杏花说的脸上通红,那次在大队长杨玉玢家张一宝遭整治,裤/
子掉了,露出那/玩/意儿,陈杏花是看到过的,当时就瞠目结舌,暗暗称奇了。

  陈杏花慌忙又说,「一宝娃子,今儿个多亏了你,你还帮了好大的忙,去屋
子里坐会儿不?」

  张一宝就知道陈杏花对自己有了好感,她对自己有了好感,于建国那就好说
了。这以后工分的事儿,于建国是能起点儿作用的。因为张一宝恍惚觉得李巧艳
能听进于建国的话。

  张一宝忙说,「婶子,今儿个太晚了,俺就不打扰你和建国叔了。」

  心里在想,出了这事儿,估计他们俩再也没心情「那个」了,心里就感到很
舒服。

  张一宝一个人向破庙走去,不大一会儿,李大虎子就悄无声息的从后面撑上
来,他拍一下张一宝肩头,「你小子,真有你的,当了表子还想着立贞节牌坊,
贼喊捉贼,真是不筒单啊!」

  张一宝就嘻嘻笑着说,「虎子,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叫于建国那狗/东西琢磨去吧,他咋想也不会想到是俺们两个干的这事儿,嘿嘿!」

  张一宝就是一阵子的坏笑。李大虎子也跟着哈哈的一阵子笑。正在两个人认
为自己做的事儿是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自鸣得意的时候,猛然听到身后一
个声音,「你们俩崽子做下的好事儿,看俺不把这事儿告诉陈杏花,把你们收拾
一顿。游街,挂破鞋,坐老虎凳,灌辣椒水,看你们还敢得瑟不?」

  听到这个声音两个人都吓的魂飞魄散,顿时就傻了。好半天二人才回头看,
一看是季跛子,张一宝赶紧说,「俺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跛子叔啊!」

  张一宝说话都有点声音发颤。

  「嚷!是俺咋的,你小子还别给俺套近乎,套近乎也没用,你俩今儿个晚上
做的事儿,俺是看的真真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亮亮堂堂,毫不遗漏啊!」

  这个李跛子凭着肚/子里有点墨/水,平日里张口闭口就卖弄一番,咬文嚼
字。张一宝听他娘张花朵曾经说过,说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季云开因为说些个
不着边际的话,被有的社员们听到,告诉了大队长杨玉珍。杨玉珍就抓住把柄说
他污蔑领导,经常遭到杨玉珍的整治。

  最明显的一次是季云开在狼洼岭学校写标语的时候,写林彪这两个字。季云
开一边写一边说,「林彪的『彪』宇千万不能丢了三撇,这是最关键的,丢了三
撇就不念『彪』了,就念虎了。林彪就是林彪,不是林虎,那样会出笑话的。」

  就这么几句话,就让别有用心的人抓了把柄,说季云开把领导林彪念成林彪,
是对领导的大不敬,应该严惩。就这样,季云开被杨玉珍一帮人捆了,又是游街,
灌辣椒水什么的。在坐老虎凳的时候,季云开的一条腿就被摔折了,从那以后,
季云开就有了个外号,叫「季跛子」有的人吃一堑长一智,可偏偏有的人就是记
吃不记打,那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季云开就属于后者,腿折了以后还是原来
的样子。现在文化大革命过去了,季云开更是肆元忌惮,整天胡言乱语了。

  季跛子说完,扭身就朝着陈杏花家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俺这就去说。」

vampire518 2013-8-28 15:39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0章给你弄个娘们张一宝一下子急了,拽
住季跛子的上衣,季跛子就一个踉跄,因为一条腿瘸不敢吃劲,另外一条腿又抬
起来。张一宝又急忙把他扶住,「跛子叔,你可得慢点。」

  这句话差点把季跛子的鼻子给气歪了,「你个毛崽子,要不是你拽俺,俺有
这事儿吗?」

  张一宝沮丧的说,「跛子叔,俺不是看你要去告俺俩的状着急吗?跛子叔,
俺求你了,别去了,放过俺们两个吧,俺们可都还是小孩子呀!」

  季跛子一歪愣,「这时候知道是小孩子了,咋给人家放火的时候不是小孩子,
你们最小孩子,可尽干些个大人都做不来的事儿。俺咋能放过你们,俺给于建国
说了,说不定俺以后的工分就一点儿不发愁了。」

  「你敢?」

  气得李大虎子就想着扑上去把李跛子曝替一顿,张一宝一把推开李大虎子。
张一宝知道打了季跛子,这事儿就更大了,说不好季跛子还会在于建国那添油加
醋的说,到时候这事儿就更不好收拾了。

  张一宝看着季跛子的那条瘸腿,「跛子叔,不是俺说你,你就忘了你这条腿
是咋折的吗?还不是杨玉珍和李巧艳他们给整的,那个于建国和李巧艳还不是一
个鼻孔出气,都他娘的不是啥好鸟吗?这样的人咱不整他们,你就看着他们骑在
咱们穷苦社员脖子上拉屎吗?」

  张一宝顿了顿,见季跛子不说话,好像是在认真听,张一宝就拉着季跛子,
「跛子叔,这大半夜的,这里有点凉了,走,你就跟俺回俺的破庙,咱爷俩好好
唠唠嗑。」

  李大虎子在一边也直撺掇,「就是啊,跛子叔,咱们穷社员不互相帮肪,还
指望谁帮助咱们啊?再说了,俺们也不是平白无故就祸害他的,是他先祸害了俺
娘,俺们才给他家放的火。」

  季跛子一听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心里暗道这个于建国真不是啥好鸟,想着干
了谁,就非得干了谁,弄来弄去还是把李寡妇给日了。不过也难怪,那个李寡妇
长得蜂/腰肥/呻的,真是一个可人儿。甭说于建国上心,就叫岭上的任何一个
爷们也是眼馋啊!

  季跛子想到李寡妇就不由的咂咂嘴,嗯!这年头,有本事的就能日女人,像
俺这样的,估计一辈子也不会摸着一个女人了。

  季跛子就跟着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回到张一宝住的破庙里。

  张一宝急忙把摊在地上的铺盖打扫打扫,让季跛子坐下。其实季跛子也不是
什么干净人,屁/股上沾满了土,当即就把张一宝的铺盖弄的很寒颤。

  张一宝坐在季跛子旁边,接着说,「跛子叔,事儿你都明白了,你就不可怜
可怜俺们两兄弟吗?」

  季跛子若有所恩,过了老半天,「还是不行,于建国现在是记工员,俺现在
就得巴结他,还得去告你们俩狗崽子。这年头,心软了就得挨整,就得受苦受穷。」

  张一宝腾的一下站起来,气愤的说,「跛子叔,你就去告吧,俺们不怕,大
不了就和于建国玩命得了。不过俺倒是想问问你,这深更半夜的,你不在家里猫
着,跑出来干啥?该不是想着去谁家偷点儿东西啥的吧,放火就你一个人看见了,
俺们还说是看见你放的火呢,看你咋说清楚。」

  季跛子一听心里就害怕起来,原来季跛子这个岁数了,一直没碰过女人。晚
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就翻来覆去的想女人。他就经常半夜出来,东家串了西家串,
躲在人家窗户底下听人家两口子干「那个」过不了身体的瘾,就过过耳朵瘾。长
期以来他就觉得很有意思,也很舒坦。

  季跛子赶紧说,「俺是偷东西的人吗?这么多年了,谁见过俺偷东西,俺最
看不起的就是小偷小摸了。再说了,这年头看哪家穷的叮当响,俺就是想偷,还
不知道偷啥呢?」

  「那你跑出来干啥?」

  张一宝见季跛子不说是出来是救火的,就知道他有别的事儿。季跛子支支吾
吾老半天,结结巴巴的说,「俺啥也不干,俺就是晚上睡不着觉在村子里溜达溜
达。」

  张一宝一听,心想也难怪,这季跛子光/棍汉一条,到了晚上也每个女人,
说不定尽想着女人了。张一宝就柔和着声音问,「跛子叔,是不是晚上没有女人
日,一个人睡不着啊?」

  季跛子当时就红了脸,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张一宝一见是说对了,灵机
一动。「跛子叔,俺给你弄个娘们干干行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1章是女人就行季跛子一下子来了精神,
用那条好腿在地上一立,站了起采,习惯性的拍打拍打屁/股上的土,他哪里知
道他那一屁/股土早就粘在张一宝的铺盖上了。

  季跛子两只眼睛絮紧盯住张一宝,异常兴奋,「你小子说的可是真的?」

  季跛子刚刚问完,立即就蔫了,心说这个毛崽子说着玩的,自己还当了真。
他一个毛孩子家家的,去哪里给自己弄个娘们?

  哪知道张一宝一拍胸/脯,肯定的说,「俺能和跛子叔说笑吗?俺说了就能
办到。」

  季跛子一见张一宝说的有板有眼,就问,「弄哪个娘们?」

  张一宝诡社的一笑,「先别说弄哪个娘们,跛子叔你就先说说你的条件吧,
都弄啥样的女人?俺跛子叔大大小小在浪洼岭也是个人物,倦想也不是随便啥样
的女人都行的。」

  季跛子眼球子几乎都要瞪出来,急急的说,「啥呀?啥样的都行!」

  仿佛就怕张一宝给他弄不来一个女人。张一宝呵呵的笑笑,「跛子叔,这么
说只要是女的就行,不管长的丑俊,也不管是老是少了。」

  季跛子可能是想女人想疯了,忙不迭的回答,「那是,啥样的都行,你就说
啥时候能弄来吧?」

  「弄倒是好弄,就怕真的弄来了,跛子叔又觉得不稀罕。再说了俺给你弄来
了娘们,就让你白干啊?你咋的也得给俺们哥俩表示一下啊。」

  季跛子慌忙说,「那还用说,你俩今天干的事儿,俺就谁也不给说,就把它
烂在俺肚子里。俺有一天真要是把这事儿给你们抖落出去,就让俺被车扎马踩,
摔个跟头摔死,走路不小心掉茅坑淹死。」

  「行了,行,跛子叔,俺们信你,咱就这么一言为定,明儿个晚上你在村子
西头的村林子等着吧,到时候俺一准会把娘们送到。」

  季跛子的眼睛瞬间放出光来,「好嘞!咱就这么说定了,那俺就走了。」

  季跛子左摇右晃,屁颠屁颠的走出了庙门,消失在村子里。

  李大虎子捅一下张一宝,「一宝,从哪给他弄娘们去?」「这个你就不用操
心了,总之俺有办法,保证让这个跛子乐颠了。咱俩还是赶案把这个记工本子改
改吧,今儿个晚上还得给他狗日的送回去。」

  张一宝说着从裤/子兜里把本子掏出来,在屋子里点上煤油灯,借着微弱的
灯光,两个人细细的看。

  你还别说这个于建国倒是蛮认真的,每一天所有社员的工分都总到一起,十
分清楚。张一宝取过一支笔,把自己自从干活以来的工分都改成十分,还有他的
爹娘。他们虽然死了,但是工分还在,到时候是照样要分粮食的。然后是李寡妇,
李大虎子的都改了。

  张一宝又琢磨着还是有点儿不合适,把平日里和他关系不错的社员也给改了
几个。还有就是于建国和陈杏花的,看有不是满工分的,都改成满工分,连李巧
艳和黄世仁的也改了。这么做的目的是不让于建国看出来究竟是谁从中做了手脚。
最后又把每天的总工分也核对正确改好。

  张一宝甩甩那本子,得意的说,「哼!看你于建国有啥办法,俺就给你改的
乱七八糟的,嘿嘿!」

  李大虎子也很满意,很高兴。

  接下来张一宝揉揉眼,喝几口凉水又精神了许多。把本子揣进裤/兜子,趁
着李大虎子不注意,悄悄把陈杏花那个肚/兜拿出来塞进铺盖卷。

  张一宝又返回于建国家,没敢进于建国的屋子,虽然说里面鼾声如同雷鸣。
张一宝就隔着门缝把那本子塞进去,心说记工本子被改的事儿,于建国是早晚也
得知道,但不知道是谁改的就行,本子放哪都一样,关键是让他看到就行。

  折腾了快一夜,张一宝回去躺在铺盖上就睡着了。生产队的钟声响过,张一
宝激灵一下醒过来,慌忙大口大口的吃了韩美玲放到门口的玉米饼,跑着就去上
工了。

  到那就看见于建国阴沉着脸,好像是谁欠他多少钱似的。张一宝在心里偷着
乐,「咋地,叫小小爷给整的抬不起脑袋了吧?」

  李巧艳今天家里不知道有什么事,还没来。于建国就给社员们安排了活,全
部去红薯地里翻秧。这活轻巧,一时间生产队的三百余人就进了一眼望不到边的
那块红薯地,叽叽嘎嘎说笑着干起活来。

  昨天晚上答应给季跛子找个娘们日日,张一宝就对那一大帮子女人留了心。
张一宝一眼就看见那个马蚤婆子李新爱,张一宝就慢慢的挪过去,打算着让李新
爱上钧。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2章愿者上钩李新爱正在撅着肥/厚的屁
/股、蛋/子翻秧。自从李新爱把李满囤的那/玩意儿吃进肚/子之后,李新爱
整个人就发蔫了。看上去好像又老了十岁,本来黄不拉几的脸变成黑黄色。李新
爱对男人的那种渴/望彻底没有了,因为她知道再也没有男人愿意和她「那个」
了。她自己想也是白想,因为谁也怕和她「那个」一回,把自己的命根子给弄断,
到时候后半生的性/福就没了。

  张一宝紧挨着李新爱翻起红薯秧来,一边翻一边有意无意的看李新爱。

  李新爱有时候也斜张一宝一眼,就是不和张一宝说话。张一宝翻着翻着,就
在李新爱的耳边轻声说,「大娘,翻幔点儿,反正今儿个也没队长,一会儿俺有
个话儿和你说说呗!」

  李新爱硬是把张一宝的爹的那/玩意给夹折了,李满囤因此也丧了命,李新
爱心底就觉得很对不起张一宝。毕竟没有自己和李满囤的那一回,张一宝也不会
那么快就死了爹呀。所以李新爱就点点头,速度慢了下来,心里在琢磨不知道张
一宝和她说什么话?

  工夫不大,张一宝和李新爱就被社员们甩在后面。张一宝心想这个李新爱肯
定是一个马蚤的不得了的婆子,浪的快要上了天的女人,不然的话,她咋也不会
和自己爹干「那个」的,要知道爹是一个多么蔫的人啊!

  张一宝一边翻红薯秧,一边就想好了主意。张一宝装出一副可怜相,轻声说,
「大娘啊,俺完了!」李新爱着急的问,「咋了,咋这么说啊孩子?」

  「唉!别提了,俺爹不是和你做『那个』的时候,被你把家/伙夹在里头出
不来了吗,就这样俺爹为这个还死了。这可成了村子里人的笑柄。」

  李新爱听到这里,怕有人背后说她的不是,着急的问,「他们咋说?是不是
说俺的不是?」

  「唉!哪有你的事儿啊,都是笑话俺爹,说日个娘们都让娘们给夹死了,真
是天生的孬种。这还不算,还说俺爹的家/伙太小,连个老娘/们都日不了。」

  张一宝到这里故意顿顿,注意观察李新爱的脸色变化。就见李新爱是在认真
听,十分上心的样子,张一宝接着说,「最可气的是那个跛子季云开,他人前背
后就说俺爹的家/伙小,不是干」那个「的料。就在昨儿个晚上他还呢,说他的
家/伙比俺爹的大多了。当时俺就说了,俺不信。要是换做他和大娘干,那就不
是家/伙折的问题,那是家/伙当即就得烂了的问题。可是那季跛子偏偏说…」

  张一宝突然停下喘口气,那李新爱却着急的问,「他说啥?」

  张一宝内心一喜,就知道李新爱上钩了。张一宝说,「他说,要是换做是他,
准会把大娘日上天。大娘,你可千万别生气。季跛子就是这么说的。为这个俺和
季跛子打了赌,说他要是不能把大娘日上天的话,俺就跟着他一连吃三天的饭。
要是真要日上天的话,他就跟着俺吃三天饭。打完赌俺就后悔了,大娘咋会平白
无故让他日啊?再说了俺那有那么多的粮食让他吃啊?你说俺这不是完了吗?」

  张一宝说到这儿,竟然用手在眼上擦一下,仿佛是掉了眼泪,十分惹人心疼
的样子。

  李新爱必然是女人,况且又上了点儿年纪,心肠必然还是软的。再有一听季
跛子要日她,那颗春/心就又开始荡/漾了。心想,「季跛子就是拐点,必然是
个光/棍,说不定还是只童子鸡呢?再者季跛子年纪还小,也就是四十挂零,那
力气头不会小的了,说不准真会把自己日上天呢,那还不得爽死啊?」

  李新爱这样一想,就感到浑身一身痒/痒,下/头仿佛也开始有了感觉。李
新爱忙说,「孩子,甭说完了完了的,有大娘呢。大娘就豁出去了,和他好好干
干,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张一宝马上破涕为笑,「俺就知道大娘是心疼俺的,就在今儿个晚上,他说
要在村子西头等着哩。大娘你就用点儿力气,叫他知道知道你的厉害吧!」

  李新爱脸上带满笑,「嗯,今儿个晚上大娘就会会这个季跛子。」

  下午下工吃了晚饭,李新爱在晚饭的时候还吃了两个煮鸡蛋,为的是长点力
气,简单收拾一下,就跟着在大门口等她的张一宝去村子西头的村林子。

  刚一进村林,就见季跛子正躺在一张破麻袋片上闭日养神。张一宝走过去,
一脚把季跛子踹醒,「跛子叔,俺把娘们给你找来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3章这条腿厉害季跛子猛的睁开眼睛,一
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心里头的那个兴奋劲儿就甭提了。

  可是看见来的娘们是黄脸的婆子李新爱,顿时季跛子就像撒了气的皮球——
蔫了。

  张一宝一看季跛子那表现,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怕季跛子不愿意,忙把季
跛子一把拉住,凑在季跛子耳边小声说,「跛子叔,你可别不愿意。就她还是俺
求了人家好半天才来的。一听说是要被你草,人家都憋嘴,说就你只有一条腿,
根本蹬不上劲。俺好说歹说就差给她跪下了,她才来了,说要不是看在俺的面子
上根本不来。跛子叔,你就争口气,好好的日日她,以后别叫岭上的娘们们瞧不
起咱。」

  季跛子皱皱眉头,不放心的说,「可是这婆子把你爹的那/ 玩意儿硬是夹断
了,俺有点怕呀!」

  张一宝小声一笑,「啥呀,跛子叔,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呀,俺爹干她的时候
正好赶上下雨,一紧张她就收缩了,才出了那事儿。现在清风凉气儿的,哪还会
出那事啊。你就放心日吧,那婆子下头松着呢。嘿嘿!」

  见季跛子不再说话,张一宝最后说,「跛子叔,俺可走了!」季跛子抬抬手。
张一宝又过去对李新爱笑笑,扭身出了小村林。张一宝随后就又悄悄折回来,他
才舍不得离开呢,有这现场的真人表演,张一宝早就开始兴奋了。

  张一宝躲在暗处就见他们两个人还有开始。就听李新爱说,「季跛子,你一
条腿也说你行,今儿个俺倒是看看你真行还是假行?」

  季跛子不高兴的说,「新爱嫂子,谁说俺一夺腿,这不还有一条吗?这条腿
才是最厉害的呢。

  季跛子清楚李新爱就是送上门来挨日的,所以胆子比往常要大许多。季跛子
用手指指下面高高隆起的帐篷,扭扭胯,「你瞧瞧,这条腿有多大,多粗。」

  李新爱扭动着肥/厚耷拉的屁/股/蛋/子走过去,故意装嫩,一脸媚笑的
说。「是吗?跛子兄弟,叫嫂子开开眼。」

  李新爱可能早就迫不及待,伸手就插进季跛子的裤/裆,抓住那/东西揉/
捏起来。觉得很是惬意,不由的浪/笑说,「嗯,你还别说,真是不小啊!」

  季跛子乍一被她攥住,浑身一激灵。随着李新爱饶有规律的揉/捏,季跛子
慢慢感到浑身舒秦,竟然轻轻哼叫一声。李新爱把手抽回来,「瞧把你美的,来
吧!」

  说着就走向那麻袋片。李新爱很快脱了自己的小褂,里面没带肚/兜。黄褐
色身子虽然有很多赘肉,但是也很有韵味儿。李新爱抓住自己的俩女乃子,向中
间挤挤,「跛子,来,先给嫂子揉揉。」

  季跛子几步走过去,伸手抓住李新爱的女乃子,立即揉/捏,把玩起来。季
跛子一边摩挲着女乃子,一边说,「嫂子,俺给你揉揉,一会儿俺可要干你了。」

  李新爱咯咯的一阵笑,「咋的?着急了,咱咋也得稍稍玩点儿前奏不是?」

  季跛子觉得不过瘾了,把嘴/巴凑在李新爱的女乃子上吮起来,一边吮一边
发出啧啧的声音,貌似吃的有滋有味。李新爱就感觉浑身一阵赛过一阵的麻/痒,
慢慢的闭上眼睛,享受着久违的男人的爱/抚。季跛子吃了一会儿,椰开嘴,用
于擦擦哈喇予,满怀遗憾的说,「多少年没吃过女乃子了,今儿个吃起来,就是
舒担,不过与几十年前的感觉不一样了。」

  李新爱一听,「咋的?跛子,这么多年还没碰过女人?」

  季跛子一下子脸红了,脖子上的青筋胀起来多高,「咋了?没碰过女人咋了,
没碰过女人俺也会日。」

  李新爱听了不由的一阵心花怒放,看来这季跛子真是一只童子/鸡,今儿个
可算是闹着了。

  好像是为了证明白己真的会日女人,季跛子伸于解开李新爱的裤/带,剥的
一下就把裤/子褪到脚面上。李新爱里面竟然连内/裤都没穿。那一片浓浓的黑
色在清晰的月光下格外扎眼。季跛子看了一眼,就双手搅住李新爱的腰,把赤/
条条的李新爱放在那片麻袋片上。

  季跛子站住脚,低头一边看着李新爱的光/身子,一边把自己的裤/子脱了。
然后俯下身,缓缓压在李新爱的身子上,嘴里不停说,「嫂子,俺可要日你了,
俺可要日你了,你可要放松点。」

  季跛子好像蛮有径验似的伸手在李新爱下头摸摸,「嗯,合适,水儿不少了。」

  季跛子虽然说没真正日过女人,但晚上经常偷听,也就有了套路。再有季跛
子大小还是个文化人,懂的也不少。况且这种本领是与生俱来,不需要任何人传
授的。

  季跛子猛的一挺身,那条好腿在地上踹了一下,就进入了李新爱的身体。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4章一连三次李新爱就觉得一阵爽快,下
面被塞的满满的,有一种充盈,充实的感觉,顿时喜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吟。

  低/ 吟刚刚过去,李新爱就恼火了,就如同有一瓤凉水泼在了头上。原来季
跛子进的快,软的也快。利落的把一滩粘液灌在李新爱里头,随之就从李新爱里
头滑溜出来。李新爱在季跛子的脊/梁背上狠狠的捏一下,那指甲几乎都插/进
季跛子的肉里。季跛子身上本来没多少肉,顿时疼的「哎呦」一声,「马蚤婆子,
你咋抓俺啊?把俺都抓破了!」李新爱没好气的说,「抓你是轻的,你以为干这
个是鸡踩蛋啊,一下子的事儿。把老娘的火勾起来了,你倒好把一泡尿撒在里头
完了。真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啊!」

  张一宝在暗处这个乐呀,「马勒个彼得,还整天喊着要娘们哩,就他娘的这
两下子,真是笑死人啊!」

  季跛子挠挠后脊梁/背,趴在李新爱身上不下来,在她身上扭动扭动黑瘦的
屁/股/蛋儿,讪笑着说,「你以为俺这就完了,俺这是先试试枪,你就睡好吧!」

  不知道怎么搞的,季跛子的那/玩、意儿好像又起来了,李新爱伸手一摸,
顿时喜上眉梢,「跛子还真是不简单哩,比刚才的大多了。」

  季跛子嘻嘻笑着说,「俺这回可要玩真的了,嫂子,你把下面那俩嘴皮子掰
着点,俺进/出就顺当了。」

  李新爱倒也十分听话,真的就探下去双手放在两腿中间。

  季跛子说干就干,毫不犹豫,一挺胯就又进入了李新爱的身体。

  李新爱这次一声也没吭,倒好象是无所谓的样子。

  季跛子不管不顾的在李新爱身上耸/动起来,嘴里不时的发出小猪吃食般的
声音。李新爱慢慢把手挪开,双手紧紧楼住季跛子的后背,发出喃喃声。

  「跛子,再用点儿劲儿,嫂子舒坦了,嫂子是真舒坦!」

  季跛子好像是生气了,从李新爱身上一骨碌下来,李新爱刚想着说什么,就
见季跛子抓住李新爱的两只脚,向两边一分,那手上的力道可能很大。

  李新爱就说,「跛子,你小点劲儿!」

  季跛子充耳不闻,他跪在李新爱的两腿之间,双膝着地。对准了李新爱的门
户,猛烈地进攻了。

  季跛子这种婆势用不着那条瘸腿,所以力道就大起来。李新爱不由的浑身一
阵一阵的舒秦。发出了只有她这年龄才会拥有的颤抖的神影。

  李新爱有时候被季跛子顶的向前挪动好大一截儿,季跛子就费力的又把她拽
回来,累的季跛子挥汗如雨。

  季跛子越战越勇,突然双手抓住李新爱的俩女乃子,目的是不让李新爱再向
前移动身体。

  李新爱喃喃低语,「俺要上天了,俺要上天了,真舒坦,真解痒啊!」

  呼呼带喘的季跛子终于停止了运动。

  「过瘾了吧,嫂子,俺行不?」李新爱拍打着季跛子干瘦的两片屁/股,
「过瘾了,过瘾了,没想到跛子还真行!」

  季跛子歇了几口气,「你过瘾了,俺还不行呢,你摸摸,又大了。

  李新爱果然向下面摸去,顿时一阵惊讶,「你咋回事,咋这么快就又大了。」

  「俺这半辈子了没日过女人,这下摸着了,它还不疯了呀!来吧,嫂子,俺
要开始了。」

  李新爱刚才的快/感还没过,半推半就着季跛子,两人又扭做一团,又是一
番你死我话的拼杀。

  最后李新爱终于忍不住求饶了,「大兄弟,行了,嫂子下头都干了。」

  「你不是有功夫吗?使出来呀!把满囤的都夹折了,你也夹夹俺。」

  「不行了,不行了,俺疼啊!」

  季跛子依然在继续疯/狂的动作。

  李新爱龇牙咧嘴的嗷嗷叫起来,就像是一只母猪被放在了案板上,马上要被
屠宰时发出的那种声音。李新爱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好像马上要昏
死过去了。

  张一宝的眼睛都直了,下头高高顶起,「这个跛子真是不赖,对,日,狠狠
他给俺日这个马蚤婆子!叫她马蚤!」

  张一宝沉浸在一种自我的陶醉中。

  季跛子终于停下,动动李新爱的身子,「哎,总算是过瘾了。」

  好半天李新爱才坐起来,一边穿着裤/子。一边说,「跛子,今儿个你可算
把你嫂子日舒服了。」

  「改天还叫俺日不?」季跛子得意的嘻嘻笑着问,一脸的色/相。

  「叫日,随便哪天都行!」

  看完了真人表演,张一宝刚想转身离开,就听背后有人说,「你个坏小子,
刚看完了就想溜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5章母搔狐狸张一宝吓得浑身一激灵,心
说,「马勒个彼得,是谁在这个时候没毬事儿干,来搅小爷的兴致。」

  张一宝猛的转身回头一看是于建国,脸上立即带了笑,「俺以为是谁呢,原
来是建国叔啊,你咋大晚上的不和杏花婶子睡觉,跑这儿来了。」

  于建国家着了火,因为看到张一宝为救火十分卖力气,所以于建国对张一宝
就有点儿好感。于建国阴着脸,「咋了,你来行,俺来就不行了?」

  张一宝忙不跌的说,「行啊,行!」

  这时从村林外边又进来一个人,张一宝一看就心里腻烦,恨得牙根痒痒。

  但是嘴里赶紧热情的说,「这不是李队长吗?你咋也来了?」今天李巧艳看
上去十分不高兴,她看一眼张一宝,把目光移开,没有理他。但是好像发现了什
么,马上火把目光移到张一宝身上。忍不住紧抿住嘴微微笑笑。

  张一宝急忙低头看,原来刚才看李新爱和季跛子玩「那个」的兴/奋劲儿还
没过,那/玩/意儿把裤/子顶起来老大一个蓬子。这还不算,裤/子的皮筋可
能是松了,往下掉了不少,露出一大片肚/ 皮,要不是有那/玩/意儿在那支着,
估计裤/子一定会掉下来。

  张一宝脸上不禁一杠,急忙弯个腰,把裤/子连着里面的内/裤向上提提,
使得那个东/西紧紧贴在小/肚/子上,支起来的篷子小点儿。张一宝心想看来
这个娘们真是有点马蚤,不看别处,专拣男人的胯、裆看、好一只母马蚤狐狸。

  于建国好像也看到了张一宝的下头,于建国挤出点笑容,「一宝,都说你的
家/伙大,看来是真的,脱了让俺瞅瞅上呗!」

  张一宝红着脸,「建国叔,你就别拿俺开涮了,俺的家/伙就是大点儿,可
俺现在穷的这辈子也不会娶上个婆娘,俺铁准会打一辈子光/棍,家/伙再大有
个毛用,一辈子也用不上。」

  于建国就呵呵的笑笑。

  张一宝这样说的目的是让李巧艳听的。就是说我张一宝不容易,很可怜,你
李巧艳就别想着法子的祸害我了。

  张一宝想只要李巧艳不想着办法的祸害自己,让自己长起来,那以后一定要
报复李巧艳。自己的娘的死和她是有很大的关系的,娘锥的仇一定要报。

  李巧艳眼斜一下于建国,「别和他墨迹了,咱俩商量完事儿赶紧回去吧!」

  张一宝趁机忙说,「队长,建国叔俺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村子。他可不想着这个时候让李巧艳再腻歪上自己。对
于李巧艳还是少接触的好。

  于建国昨天晚上没发现丢了记工本子,天明突然发现本子在自家的外屋门口。
于建国很纳闷,拿起来一看,顿时懵了。就见那本子上被人改了个面目全非,但
是每个社员的总工分还是核算的十分准确。于建国慢慢就明白了这是昨天晚上有
人趁火打劫了。放火是虚晃一枪,真实目的就是偷本子。

  于建国就想这事儿究竟是谁干的,于建国对着本子想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
是谁都有可能。在生产队,于建国想好像和谁的关系都有点不和谐。

  怎么办?被改动的根本就想不起来究竟是多少了。于建国想这事儿还必须要
告诉队长李巧艳,凭他和李巧艳的关系,他想和李巧艳好好说说,李巧艳是能原
谅他的。如果不说,这事儿最后一定不会逃过她的那两只猴精猴精的眼睛,到时
候她翻了脸,自己就会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巧的是今天一天李巧艳没去生产队,李巧艳的四岁女儿李乐乐发烧,李巧
艳带着她去镇上的卫生院了。

  于建国就在晚上把李巧艳叫出来打算和她好好说说,今天黄世仁没去杨玉珍
家,所以李巧艳就出来了。

  于建国先进了村林子,一看张一宝正撅着个屁/股跟做贼似的看。于建国就
朝着张一宝看的方向着,一看于建国就乐了,心说真是狼洼岭上的怪事多啊,季
跛子又把李新爱给草了。

  季跛子和李新爱听到于建国和张一宝说话急忙想溜,但是李新爱一抬腿,发
现根本不敢走路了。因为刚才被季跛子最后一次干的时候,里头很干。现在一迈
步,下头就抻的钻心的疼,疼的李新爱直骂季跛子不知道咋干女人。季跛子在这
个时候才不管她呢,那是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

  李新爱一把把季跛子紧紧拉住,「草了俺,就得背着俺回去。」

  这叫啥事儿啊?季跛子就很不情愿,就在两个人纠缠的时候,李巧艳和于建
国走到了他们跟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6章舍不得松手李巧艳先对着李新爱骂上
了,「这么大岁数了,咋就不知道个啥叫廉耻呢?都有了孙女,孙子的人了,咋
还那么把不住劲,那个窟/窿眼儿就那么痒的难受吗?」

  李新爱被羞臊的满面通杠,低头不说话。李巧艳督一眼站在李新爱旁边的季
跛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季跛子经常在生产队里说些个荤话,逗得社员们
叽叽嘎嘎的笑,社员们干起活来就慢了。李巧艳早就对季跛子憋着一肚子的气,
今儿个这个穷光/棍又在这儿把李新爱给日了。

  又瘸又穷的光/棍汉也能搞女人了,李巧艳心里更是极度的不畅快。

  李巧艳恨不得上去肩季跛子俩耳光,气愤填膺,咬着牙骂道,「你个拐子,
大晚上的不在家好好猫着,出来偷/腥来了,也不自个儿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啥德
行,尽干些个败坏村风,败坏生产队名声的事儿。小心你那条腿也给你弄折了,
还不赶紧滚!不知道害臊的狗/东西!」

  季跛子慌忙点头说是是,以后再也不敢了。季跛子扭头看见于建国正眯着眼
睛对着他乐,心说,「还他娘的乐了,昨儿个晚上才被人家点了把火,咋就没把
你给烧死呀!俺跛子知道是谁干的,就是一辈子也不告诉你。」

  季跛子刚想着走,李新爱一把把她拽住,「背俺一段。」

  季跛子再也不敢在这儿逗留,背起被日瘫了的婆子李新爱一拐一拐的出了村
林。

  他们走后,于建国一把把李巧艳揽在怀里,「艳啊,俺可想见你了,快叫俺
稀罕稀罕你!」

  李巧艳这时变得十分温柔,原来无论多么骄横的女人都有温柔的一面。

  李巧艳一声嘤/咛就瘫软在于建国的怀里。

  两个人相拥着就在那片麻袋片上坐下来。

  李巧艳和于建国是从小在一起玩到大的,在那个年月两个人经常在一起打草,
拾柴什么的。慢慢长大后,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竟然有了那方面的感情。

  于建国就给他娘说要娶了李巧艳过门,他娘当时就气的蹦起来有三尺多高,
说,「娶谁也不能娶李巧艳,虽然说李巧艳长的没啥说的,那是岭上数一数二漂
亮的闺女。」

  于建国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就是嫌李巧艳家的成分不好,李巧艳家是富农成
分。

  就这样于建国没有娶成李巧艳,倒是娶了贫农成分的陈杏花,。李巧艳最后
也不错,嫁给了彪悍,虎昔熊腰,满是力气的黄世仁。

  李巧艳凭借一张会说的嘴/巴,还有一些不寻常的手段做了生产队的大队长,
掌握了一个生产队的权利。李巧艳就让于建国做了记工员,一方面是为了照顾于
建国,另一方面就是于建国必然是一个靠己的人,不会出了任何的问题。

  这些年来,两人的感情一直是藕断丝连,经常背地里来个鹊桥相会,亲热一
番。

  于建国的嘴/巴堵在李巧艳的嘴上,舌/头立即仲进李巧艳嘴里,在里面胡
乱的搅起来。李巧艳抓住于建国的脑袋,舍不得松手,俩人就热情的啃/咬了一
通。

  于建国的手悄无声息的要解开李巧艳的裤/带。李巧艳猛然惊觉,似乎是想
起了什么,一把推开于建国,「建国,你不是把俺叫出来有事儿要说吗?赶紧说,
说完了俺得快回去,娃子还发着烧呢。」

  于建国其实也没有心情扣李巧艳温存,只不过只有这样了,再说那记工本子
的事儿才好说,李巧艳才不至于对他翻脸,于建国一低头,把头几乎埋在了胯/
裆,结结巴巴的说,「艳,出事儿了,俺的记工本子在昨儿个晚上被人给偷出去
改了。」

  李巧艳一听就火了,她腾的站起来,「啥?你说啥?你是干啥吃的,咋就连
个本子都保护不了啊!」

  于建国低声说,「昨儿晚上俺家不是着火了,出去救火的时候不知道就被哪
个狗日的给偷了。」

  李巧艳明白了,这是有人故意放的火,看来偷本子的人心机不小。李巧艳沉
吟半晌,终于说,「那咋办,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对谁也不能说,以后慢慢调
查这事儿是谁干的,逮住他把他整死。」

  李巧艳的牙齿咬的咯嘣咯嘣的响,眼里发出让人胆寒的光。

  李巧艳也不理会于建国了,一个人扭着屁/股快速的走出村林子。于建国在
后面絮撵,边撵边低声下气的说,「你可别生俺的气,俺以后一定注意!」

  李巧艳轻哼一声,更是加块了脚步。

  李巧艳回到家中,看看炕上睡的跟死猪差不多的黄世仁,再上抗摸摸自己的
宝贝闺女儿李乐乐,顿时傻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7章找个雏儿李乐乐本身冰凉,已经没有
了呼吸。

  好半天李巧艳才喘过一口气,清醒过来。照着黄世仁的屁/股就是一脚,黄
世仁激灵一下子,打个舒展,揉揉惺淞的睡眼,坐起来,「咋了?咋这么踹俺?」

  再一看李巧艳的面容,还有一边的李乐乐,傻眼了。

  李巧艳凑过去,「踹你,俺还要把你宰了呢?叫你在家好好看着孩子,就是
这样看的吗?」

  悲痛异常的李巧艳抬起胳膊,狠狠扇了黄世仁俩嘴/巴子,打的黄世仁差点
没掉下一颗牙。

  李巧艳突然俯在李乐乐的身上,抚摸着李乐乐冰冷的小手,放声嚎啕起来。
李巧艳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她把这个女儿当成了自己的命根子,满盼着她长大后
也像自己一样在这狼洼岭上当家作主呢。可是却成了这样。

  李巧艳一边哭着,嘴里一边不住口的唠叼,「娃啊!你咋就这么命短啊,今
儿个到卫生院,医生还说就是发烧,吃上几副药就好起来,可是你咋就是挺不过
去呀!俺可怜的娃啊!」

  黄世仁在一边眼里含着泪,哆哆嗦嗦看着李巧艳,既不敢劝,也不知道该干
什么。

  李巧艳的哭声很大,时间不长就有邻居敲开门进来,一看是李乐乐死了,就
劝李巧艳说,「人死不能复生,哭坏了身子还是自己受罪。」

  邻居扣李巧艳都是一个生产队的,平日里没少遭到李巧艳的吆五喝六,辱骂
欺凌。虽然嘴上是在劝李巧艳,心里则在暗笑,「哼!真是恶人有恶报!都是你
个马蚤娘们招来的祸,活该!」

  大半夜的,李巧艳家的人越来越多,大家各怀心事,都在李巧艳跟前做做样
子,表示一下难过。

  第二天李巧艳的女儿死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生产队,队卡不去上工,于建国
又在这里瞎忙话,生产队里没人分配活,所以社员们都不去上工了。

  在那个中年月,死个孩子是平常的事儿,是不足为奇,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可是李巧艳家死了娃就不一样了,她是队长啊,社员们还得看她的脸色,社员们
就叽叽哇哇的说让李巧艳一定要好好的埋葬李乐乐。

  季跛子走出人群,他昨天晚上才遭到李巧艳的一顿臭骂,今天就想着表现一
下,献献殷勤。他耷拉着脑袋,一副讨好,巴结,摇尾气怜的样子走到李巧艳跟
前,「队长,俺多少也算是个文化人吧,俺看这个娃子死的躁跷,说不定是那路
神仙招她去做徒弟或者是玉女什么的了。俺看就找个大神儿看看究竟是咋回子事
儿吧。

  季跛子这样说就是为了讨好李巧艳,平日里李巧艳拿他说话当放屁一样,根
本就不注意听。可是今天没想到李巧艳一下子停止哭泣,仿佛突然意识到什么,
看着季跛子不住的点头,「说的是,俺真是糊涂了,是应该找个大神儿好好看看。」

  李巧艳拧着眉头对黄世仁没好气的说,「还傻愣着干啥子?赶紧去求个大神
儿给咱闺女好好看看,叫她上了天也得享享福啊!」

  黄世仁赶忙拉上于建国,两个人去找大神儿。

  岭上的人都知道,在离狼洼岭八十多里地的卧龙坡,就有一个大神儿。大神
儿姓甄,人都叫他「真神仙」据说是通阴阳,懂八卦,上晓天文,下知地理,能
看风水,观阴阳宅,看手相,看面相,知前迹,懂命运。狼洼岭里以前有大户人
家请过他,看的还挺准。这几年就没人去请过他,因为「真神仙」并不是平常人
家能够请的起的。他的要价别出心裁,每次和每次的都不一样,他就是随心所欲,
想着要什么就要什么,满足不了他,根本就请不动。

  黄世仁和于建国驾着生产队的一辆马车,在晌午的时候终于到了卧龙坡。卧
龙坡只是一个小村落,约有百十户人家,向人家一打听,两个人就找到了「真神
仙」的家。

  推开「真神仙」虚掩的大门,黄世仁和于建国进了院子。就见院子里收拾的
十分干净利藩,院子里有一棵老大的梧桐村,遮住半个院子。青砖瓦房透出豪气,
还没等两人敲屋子门,屋子里就传来沙哑的声音,「来了,二位,进来吧!」

  黄世仁和于建国急忙推开屋门进去,到了里屋,就见炕上一个年约五十,带
着鸭舌帽,眯着小眼睛,留着黄白胡须的瘦小老头在盘腿坐着。黄世仁赶紧说。
「神仙好,俺们是请你来了。」

  「真神仙」头不抬,眼不睁,轻声说,「知道,你们不是狼注岭的吗?狼注
岭昨个儿晚上死了娃子,就是为这事儿来的吧。」

  黄世仁看看于建国,于建国瞅瞅黄世仁,暗道,「真是神仙啊,这么远的道
啥事儿都知道。」

  黄世仁忙不迭的说是,是。

  「让俺去可以,不过你们知道俺是有条件的。」

  「真神仙」爱答不理的说,「死了个女娃子,今儿个俺的条件就是是你们给
俺找个雏儿,一个没开/苞的大闰女。」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8章真会装逼黄世仁和于建国本来满怀希
望的,一听顿时愣怔在那儿,张大了嘴,好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条件真
是太苛剥了,在狼洼岭上人们都拿着闺女当堂贝似的,去哪儿找个没开/苞的大
闺女啊?

  黄世仁结结巴巴的问,「神仙,换个条件咋样?除了这个啥条件都行,俺都
能办到。」

  「真神仙」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脸上毫无表情的说,「二位咋来的咋
回去吧,请回吧!」

  说完又把眼睛眯起来。

  于建国捅捅黄世仁,对他挤挤眼,意思是让他先答应下来,把他弄到狼洼岭
再让李巧艳去想办法。

  黄世仁点点头说,「神仙,就依你,不过到了那儿你可要认真看啊!」

  「真神仙」又把眼睛半睁,「二位还是回吧,不信俺,来找俺干啥?」

  黄世仁吐吐舌/共,不敢言语了。

  「真神仙」下了炕,在躺柜里拿出几张黄纸,还有一张符,说声,「走吧!」

  就这样,黄世仁和于建国赶着马车把「真神仙」拉到了狼洼岭。

  这时候天巳近黄昏,社员们都听说李巧艳家请来了「真神仙」不管男女老幼
都来李巧艳家门口开眼,一睹「真神仙」的尊荣。

  张一宝也来到人群中,一看「真神仙」从马车上缓缓下来,才五十来岁的年
龄就老态龙钟,仙风道骨的模样,就感到十分有意思。

  「真神仙」在大家的簇拥下进了李巧艳家,看了看躺在炕上的李乐乐,点了
点头。

  李巧艳慌忙走上前,尊敬的对「真神仙」说,「神仙,您就给俺们家娃子看
看吧!」

  「真神仙」坐在炕上,一语不发。黄世仁把李巧艳拉到一边说了「真神仙」
的条件,说完一摊手,「去哪儿给他找黄花大闺女啊?」

  李巧艳也很为难。过了好一会儿,李巧艳好像是下定了决心,「就给他找个
闺女,只要能给娃子看就行。」

  李巧艳把全生产队社员家的i闺女都想了个遍,她就有了目标。

  李巧艳想的是生产队里王八腰家的哑巴丫头。说起这个王八腰就是姓王,只
因腰直不起来,总是弯着,因此得了个「王八腰」的外号,至于他的真名,人们
是早巳忘记了。王八腰前几年死了女人,只留下一个哑巴丫头,两个人过日子。
这个王八腰还有一个嗜好就是嗜赌成命,天生好赌。就是在生产队「双抢」的时
候,他的赌瘾上来也不管不顾,在本村找不到人和他赌,就跑到外村去赌。据说
他的女人就是为这个跳井死了。尽管说在这狼洼岭是女人掌管着男人,但是他的
女人就是管不住他。

  有道是「久赌无胜家」王八腰家现在的日子过的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就差沿
街讨饭了。可就是这样,他的那个哑巴丫头出落的还是蛮秀气的。李巧艳就想只
要是施舍一些粮食给王八腰,或者是稍微给他点儿钱,王八腰一定会献出哑巴闺
女的。

  李巧艳说干就干,让于建国把王八腰找来就说了这事儿。王八腰本来就有点
儿惧怕李巧艳,又听说李巧艳可以给他点儿粮食,另外再给他五块钱。王八腰心
里就美了,他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又抬头看看天,自言自话的说,「俺今儿个
没发烧吧,咋就摊上这样的好事儿了?这不是在做梦吧!」

  社员们听说了原委无不惊诧,心道这个王八腰真是一个禽兽父亲,就为这么
点粮食和五块钱就献出自家的黄花大闺女让人家去草,真是狼洼岭大了,什么人
都有啊!还有这个李巧艳,咋就这么狠心?真会欺负人,咋就不自己让「真神仙」
去草?欺负人家一个哑巴闰女,真是蛇蝎心肠!

  社员们只能是在心里想,但谁嘴上也不敢说出来。一旦说出来传到李巧艳耳
朵里,那后果便会可想而知。

  王八腰想的是,自家的丫头早晚也是让人家去草,自己啥也得不到,现在让
「真神仙」弄了,还有恁大的好处,这事儿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呀。

  王八腰低头挤出人群,就有一两个好心的社员趁没人的时候把他拉到一边说。
「王八腰,你咋干这样的傻事呀?那可是你的亲闰女呀。」

  哪知王八腰把腰一挺,脖子一粳,眼一翻,「滚开,又不是草你家闺女,你
管的着俺吗?」

  把那好心人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王八腰回到家中,他怕哑巴闺女反扰,取了根绳子把哑巴捆上了,然后拉着
她就回到李巧艳家。

  听说「真神仙」要日哑巴闰女,李巧艳家的人就更多了,挤的风雨不透。

  李巧艳把哑巴闰女住「真神仙」面前一送,「神仙,雏儿俺给你弄来了。」

  「真神仙」睁开眼,看到哑巴闺女俊俏的小模样,顿时眼前一亮,「行啦,
再给俺弄六个鸡卵和一快白布来!」

  张一宝礼挤在人群中,不由的吐吐舌/头,暗道,「」『真神仙』真会装逼!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49章舔吃处子血李巧艳急忙从外屋的一个
小竹篮子里取出出六个鸡蛋,又找到一块白布一起递给真神仙。真神仙接过鸡蛋
放在炕的一角,然后对李巧艳说,「俺也不是非要弄这个黄花闰女,只因为你家
死的是个女娃子,俺必须在黄花闰女的身上汲取了精华才能施展法力,看的准啊!」

  李巧艳忙脸上堆满笑,「嚷,是啊,是啊!都知道您是个大神仙,看的准着
呢。你就先那个,那个吸取了精华吧!」

  真神仙脸上终于挂了一丝的笑容,他伸手扶扶鸭舌帽,张口露出一嘴的白牙,
「这么多人看,俺不能办事儿啊,你看是不是让大家都散散。」

  李巧艳转身阴着脸,皱着眉头,对社员们吼上了,「都来看啥子呀,有啥子
好看的,都散散!回家做饭吧了」李巧艳发了话,谁还敢不听啊,一下子就如同
澎水一样,社员们挤出李巧艳家大门口,大部分都回家访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心
里想的是还是少在李巧艳跟前晃悠的好。不就是草个哑巴闺女吗,也没啥好看的。

  剩下几个好事者和毛孩子,其中就有张一宝,躲在李巧艳家大门外,摘着耳
朵细听屋子里的动静。

  张一宝想,「马勒个彼得,这年头靠啥过日子的都有,你瞧那真神仙的斗逼
劲儿,真是他娘的小母牛闹月/经——血牛逼了,吃了鸡蛋还白草一个大闺女。」

  真神仙见屋子里没什么人了,就把李巧艳等人撵到外屋。真神仙看着哑巴闺
女,咽了口唾沫,伸出一只又黄又白的手在哑巴闺女的下巴上抹一把。哑巴可能
知道真神仙要做什么事儿,惊恐的一晃身,躲开了。真神仙就来了劲,他把脸住
下一沉,眉毛向上一扬,胡子一翘,双手就把哑巴闺女搅在怀里。

  哑巴闺女在真神仙的怀里挣扎着,怎奈此时的真神仙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
那双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早已经变了一副模样,再也不是原来老气横秋的样子。

  隔着哑巴闺女的粗布褂子,真神仙在她的两只刚刚发育成熟的女乃上揉/捏
一下,嘴里就发出「啧啧」的声音,意思是说真嫩。

  真神仙仰起头,呼呼的喘了几口气,似乎是在酝酿力量。然后冷不丁腾出一
只手,把哑巴闺女的裤/带解开,里面是一条大红色的粗布裤/衩子。真神仙一
只手用力拽住相哑巴的绳子,把哑巴就拉到了炕上。

  哑巴闺女想挣扎着坐起来,真神仙毫不犹豫的就势压在哑巴闺女身上。

  哑巴闺女因为被相住,周身用不上力气,只能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听来让人伤心欲绝。真神仙好像就喜欢这样挣扎的女人,因为那样才好像有一种
强女干人的感觉,才能体现自己的能力非凡,伟大之极。

  真神仙低吼一声,如同狼嚎,把哑巴闺女的大裤/衩一撸到底,哑巴闺女那
白皙修长的双腿就完全裸了出来。真神仙在哑巴闺女的大/腿根处轻轻揉磨片剥,
把手伸向哑巴闺女稀疏革丛中的桃园圣地。轻轻触及哑巴闺女的两腿中间,哑巴
不由的浑身一阵颤抖。真神仙脸上就带了笑容,是那种以玩弄女人为乐趣,欣喜
若狂的笑容。

  真神仙把那块白布塞在哑巴的身下,把自己的裤子稍微褪下一截儿,露出那
高举着黑亮的玩/意儿,又爬上哑巴闺女的身体。

  真神仙猛然一耸身,抬了一下胯,又放下,就进入了哑巴闺女的身体。就这
一下,哑巴闺女就发出了痛苦揪心的叫声。

  大门口的几个社员还有张一宝就知道是真神仙草了哑巴闺女,脸上几乎同时
带了说不清的神色。蓦地有人惊觉,「怪了,真是怪了,哑巴能发出产音了,说
不定还会说话了呢。」

  就在这时果然听到屋内哑巴闺女大声哭喊道,「不要啊,不要,疼啊!」

  哑巴闺女竟然真的会说话了。

  真神仙只在哑巴闺女的身上动了一下,就翻身从哑巴闺女的身上下来。拿起
白布的一角擦擦那/玩/意儿,然后把裤子提上。皮笑肉不笑的对哑巴闺女说。
「好了,起来吧!」

  哑巴闺女挣扎着坐起来,真神仙急忙把那块白布从哑巴屁/股底下抽出来,
望着白布上点点猩红的血迹,真神仙满意的点点头,发出了满足的笑声。

  李巧艳知道真神仙办完了事儿,急忙从外屋走进来,帮助哑巴闺女把裤子提
上,并且给哑巴闺女解开了绳子。哑巴闺女眼里含着泪,趁李巧艳不注意,偷偷
狠瞪她一眼,低着头从屋子出去。

  真神仙拿过鸡蛋,轻轻磕破一个,对着嘴喝了,然后就在那片白布上舔吃起
那几滴鲜血来。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0章阴气太重张一宝等人看见哑巴闺女从
大门里出来,急忙拦下哑巴问,「哑巴,你咋会说话了?」

  哑巴没有名字就叫哑巴,实际上她有了名字也没用。

  哑巴闺女抬起泪眼看看大家,说,「俺也不知道,一着急就会说话了。」

  哑巴闺女勉强挤出点儿笑容,回家了。

  几个人就议论开了,「真是稀奇,哑巴竟然会说话了。」

  有个社员立即说,「这有啥稀奇的,这不正好说明人家真神仙是真神仙吗。
人家把哑巴日一下子,就能日的哑巴会说话了。真是神啊!」

  大家也就跟着说,「真神仙就是不得了,看来没白叫真神仙。」

  既然真神仙办完了「那事儿」大家又熙熙攘攘的进了李巧艳家的屋子。看见
真神仙还在舔一口处/子血,喝一个生鸡蛋,就不由的又暗暗称奇。

  真神仙终于把那块白布舔/舐干净,鸡蛋也喝完了。再看真神仙两眼冒出幽
幽的光,精神矍铄了。真神仙咂咂嘴,「好了,俺也该给娃子看看了。」

  真神仙撩开盖在李乐乐身上的单子,摸着李乐乐的额头,闭起眼睛,口中念
念有词。大家几乎是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好半天,真神仙睁开眼,面沉
如水,「哎嘞,不好啊,这娃子本来命不该他的,可是这屋子里的阴气太重,便
引来一只恶鬼,是恶鬼把这娃子的命取走的。」

  李巧艳听了不由吓的脸色蜡黄,急忙问,「那咋办?」

  「既然俺来了,就想办法要把那恶鬼除去,再有是让这娃子能够升天,有个
好的归宿。」

  听真神仙这么说,李巧艳才长出一口气,脸色慢慢缓和上来,又恢复了往日
里的红润和白皙。真神仙取出那个符来,对着符猛地吹了三口气,随后举着那张
符,口中念念有词,在屋子里就转开了。社员们听说屋子里有恶鬼,有几个胆子
小的早就溜之大吉了。剩下的瞪着眼睛看真神仙的表演。

  说来真是奇怪,真神仙在屋子里转了一会儿,屋子顶上就有了一团黑气。那
黑气仿佛是在和真神仙斗争一样。真神仙晃动一下符,黑气就随着动动,仿佛是
在颤抖的样子。真神仙不动了,黑气就向真神仙压下来,真神仙就又急忙晃动那
张符。

  屋子里所有人都看傻了,张一宝的眼睛都直了,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知在什么时候,真神仙的手里竟然多了一个黄尺。

  真神仙把那张符用力朝着黑气抛去,随后真神仙腾身一跃,用那黄尺在符上
一划,奇迹发生了。

  那符和黑气随之消失,滴下来几滴黑水,屋内顿时有股腥/臭味儿。真神仙
呼呼喘着气,脸色蜡黄,看来刚才是累的不轻。

  「好了,真不好对付啊,俺终于把它杀了,耗费俺好大的法力啊!」

  真神仙又取出几张黄纸,放在屋子的不同角落,烧了。

  李巧艳知道真神仙杀了恶鬼,顿时喜上眉梢,忙取过一条毛巾递给真神仙,
「大仙,赶紧擦擦汗。」

  真神仙就上下打量起李巧艳来,看的李巧艳有点儿发毛。真神仙观看良久,
「嗯,看你体态婀娜,眉宇之间有股霜气,如果俺没猜错的话,现在手里应该掌
握着一点儿小权利,如果听俺一言,前迹更是不可限量啊!」

  李巧艳一下子来了精神,脸上挂满妩媚的笑,「说吧!神仙,俺听。」

  真神仙抬眼看看众人,凑到李巧艳的耳杀边,一手搭在李巧艳的肩上。李巧
艳就有点儿不自然,但也没躲删,李巧艳几乎感觉出真神仙呼出的热气。真神仙
耸耸鼻子,貌似闻到了李巧艳身上的成熟女人香,感到很怄意的样子。

  真神仙只在李巧艳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就慢慢离开李巧艳的耳朵,对李
巧艳神秘的一笑。

  真神仙抖擞一下精神,晃晃肩/膀子,扶扶鸭舌帽,「行了,俺该走了!」
真神仙要走,黄世仁和于建国忙不迭的在前面引路,驾着马车把真神仙送回去。

  李巧艳面色十分凝重,她打算明天把李乐乐埋了。李巧艳扫视一眼众人,最
后眼光落石张一宝身上,嘴角浮现出一丝诡秘的笑。张一宝看到李巧艳那神秘的
目光,不由内心一震,「马勒个彼得!这个马蚤娘们用那眼神看俺做啥?莫非又
想祸害俺,俺可是没惹着她呀!」

  真让张一宝想对了,真神仙给李巧艳说的是李乐乐因为被恶鬼把魂儿弄走了,
升不了天。今后李乐乐的鬼魂必然经常缠绕李巧艳,使李巧艳不得安宁。李巧艳
要想摆脱这种缠绕,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李乐乐和阳间一个童男子结婚。

  李巧艳就认准了张一宝,觉得张一宝最合适不过。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1章越来越大李巧艳当时不说什么,等着
黄世仁和于建国送真神仙回来,把事情简单向他们说了,就在半夜里派这两个人
去破庙找张一宝。

  张一宝见再也没什么热闹看,从李巧艳家回来,简单吃了点儿东西就躺下来,
心里琢磨着真神仙的牛逼劲儿。蓦地想起陈杏花的肚/兜,取出来把玩,欣赏一
阵子,不禁想起陈杏花那光洁的身子,还有那虽说不大,但十分瓷实的女乃子,
那一动一动的屁/股/沟。张一宝就兴/奋了,把手伸在下/头又揉又捏,又是
撸的。那/活儿就像一个火炬,熊熊燃烧,无比坚/硬滚/烫了。张一宝又练了
一次御/女心法,肚子里的火就起来越大。

  正在这个时候,黄世仁和于建国推开破庙门进来。张一宝赶紧用被子遮住下
/身,窘迫的看着进来的两个人。

  今天黄世仁和于建国显得格外和气,先是于建国走过来尘在张一宝铺盖上,
没等张一宝说话,他先说,「一宝娃子,恭喜你了,你摊上好事了。」

  黄世仁站在一边嘴上也嘻嘻的笑。

  张一宝急忙问,「咋了,建国叔,你可别拿俺开涮啊,俺穷的快要掉了蛋了,
哪里会有啥子好事。」

  于建国摸一下张一宝的脑袋,「小子,俺说有好事儿就必然会有好事。队长
打算给你娶个媳妇了。」

  张一宝正在为下头的胀/裂憋得难受,十分想日一个女人。一听说要给他娶
个婆娘,顿时脸上乐开了花。但是转念一想,队长怎么会那么好心,吃饱了撑的
没毯事儿干给他去婆娘。再有就是他和李巧艳本身还不对付,娘的死与她有好大
关系的。张一宝的脸色马上就晴转阴了。

  于建国接着说,「不但是要给你娶个婆娘,你还会和队长攀上亲哩!」

  张一宝就更纳闷了,焦急的问,「建国叔,你就别和俺兜圈子了,究竟是咋
回事你就和俺说明白吧!」

  黄世仁仍然站在那里,眼睛看着张一宝,看上去还满是欣赏的样子。

  于建国说,「队长就是想让你和她家的乐乐结婚,要你做队长的女婿。」

  张一宝心里一惊,忙问,「咋了,李乐乐不是死了吗?」

  「死了咋的,死了就不能结婚了,死了照样可以结婚的。」

  张一宝就明白了,「马勒个彼得,闹半天是打算着叫俺和那个死娃子结阴婚
啊!都是一群啥玩意儿啊?不祸害小爷就他/娘的受不了!俺日你们祖宗谪。和
那死娃子结了婚,小爷就一辈子守着那个死娃子了,俺以后还咋日那么多的女人?」

  黄世仁这时候就眼巴巴看着张一宝,张一宝还不敢说不同意,他知道不同意
马上就又会遭到李巧艳的整治。再有单是眼前这两个人自己就对付不了。

  「咋办?」

  张一宝在心里暗暗着急,冷不丁想起今天的真神仙,张一宝就有了主意。他
马上说,「有这么好的事儿,做队长家的女婿,真是打着灯笼寻不到的事儿,俺
以后的日子甭用说肯定会好过了。」

  于建国和黄世仁见事情成功,脸上都喜笑颜开,「那是,那还用说,以后咱
们就是一家子人了。」

  于建国站起来说,「那这个事儿,咱就这么说定了,明个儿就把事儿办了。」

  说完看一眼黄世仁就打算离开。

  张一宝还是半躺在铺盖上不急不缓的说,「这么好的事儿,俺得告诉俺师博
一声,叫他也跟着乐呵乐呵。」

  于建国和黄世仁刚抬起脚,就又马上停住,「咋了,你还有个师傅?」张一
宝表情严肃,一本正经的说,「嚷,俺有师傅。」

  「那你就赶紧起来去说吧!」

  「不用起来,就在这儿说就行。」

  于建国和黄世仁马上纳闷了,四周看看见除了他们三个再也没有别人。于建
国着急的问,「你师傅在哪儿啊?」「俺师博是个神仙,在终南山修炼呢。」

  于建国和黄世仁就更纳闷了,心说这崽子啥时候又变得神神道道,胡说八道
了,莫不是神经出了毛病,大脑有问题了。张一宝见他们两个的神色,心里就暗
自欢喜,他接看说,「你们等一下,看着俺,俺这就去和师傅知会一声。」

  黄世仁和于建国干脆站在一边,眼巴巴瞅着张一宝。

  张一宝也斜他们一眼,冷不丁躺下,随之又起来,如此反复了七八次,然后
就笔直的平躺下。黄世仁和于建国首先注意到的是盖在张一宝身上的破被子被支
起一个大大的莲子,一动一动的,仿佛具有生命力一样。

  黄世仁和于建国知道张一宝的家/伙大,但是怎么也没看见过起来后有这么
大。张一宝的那/玩/意儿颤/抖了几下就不再动弹。再看张一宝头歪眼斜,嘴
咧着,慢慢的竞然吐出白沫来。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2章枪挑巨石于建国和黄世仁大吃一惊,
心说,「这小子咋了?不会是一下子死了吧。」

  于建国走过去伸手指在张一宝鼻孔下面,感觉还有呼吸,就在这时张一宝突
然睁开眼,眼珠子上向上翻着,都成了白色。于建国赶紧移开手指,站在一旁好
奇的看。

  发现张一宝突然浑身抽搐,不停的颤/抖,整个身体蜷缩成一个球状,在那
铺盖上翻滚起来。张一宝嘴里喃喃的喊道,「师傅,饶了俺吧,饶了俺吧,俺一
定听话。」

  好半天,张一宝终于舒展开身体,慢慢坐起来,脸色蜡黄,对于建国和黄世
仁说。「坏了,俺给俺师傅说了,满以为师傅会高兴的不得了,不成想师傅生气
了,施展法力差点没把俺折磨死。他老人家说俺不能娶李乐乐那袜子。那娃子还
小,俺的家/伙太大,就日一次就会把李乐乐的鬼魂日的魂飞魄散,不让俺祸害
她的鬼魂。李乐乐现在已经快到天庭了,如果和别的人结了婚,以后在天上会有
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是和俺就是不行。」

  张一宝想不是真神仙说让李乐乐的魂儿升天,有个好归宿吗?俺就叫她升不
了天,看你们还让俺娶她吗?

  张一宝偷眼看看黄世仁和于建国,就见两人脸上犹豫不决,半信半疑的样子。
张一宝又赶紧说,「师傅说俺的家伙实在太大,不信你们看看。」

  张一宝撩起被子,那擎天柱就蹦了出来。黄世仁和于建国瞪大眼睛看,就见
张一宝的那/玩/意儿通体黑紫,约有普通擀面杖粗细,比平常大人的家/伙要
长出一截儿。

  张一宝故意动动胯/部,那玩意儿就随着颤颤,仿佛是活物一样,让于建国
和黄世仁惊羡不巳,舌/头伸出来老长,「啧啧」称奇。

  张一宝看见二人的神色,不由暗自欣喜,信口说道,「俺师傅说俺这/玩/
意儿不但是个大,而且他老人家还赐于了它很大的力量,说能挑起四五斤重的东
西。

  张一宝只是信口一说,胡乱的瞎白话。哪知黄世仁和于建国却当了真。黄世
仁四周看看,发现在观音像底下有一块石头,走过去顺手拿起来,在手里颠颠,
估计有五斤了T- 少。黄世仁拿着石头在张一宝面前一晃,说,「小子,你要是
真能把这块石头挑起来,俺们今儿个是真信你了。」

  张一宝一件紧张,究竟能不能挑起着四五斤的重量,张一宝根本不知道。他
只是想着尽快让于建国和黄世仁相信了自己的话,打消娶李乐乐的念头。

  黄世仁又找到一根麻绳,把那石头捆住,挽了个套方便张一宝那/玩/意儿
去挑。黄世仁把石头扔在地上,「小予,起来,挑吧!」

  张一宝现在是骑虎难下,他想不管咋样了,事到临头只有硬着头皮上。谁让
自己的一张臭嘴没个把门的,夸下海口,胡说八道呢。

  张一宝站起来,挺挺胸/脯/子,深吸一口气,又把那御/女心法练习一次,
觉得下/面充满了力量。张一宝蹲下身,把绳套挂在那上面,看看于建国和黄世
仁,「看好了,俺可要挑了。」

  「快点吧,有啥子啰嗦的?看你到底行不行。」张一宝慢慢站起身,那/玩、
意儿被石头坠着,顿时弯下去。张一宝见情况不妙,赶絮又使用御/女心法,头
脑中出现那夜和那美人儿「那个」的场面。那美人儿玉缎般光洁的身子,和「那
个」的手法让张一宝顿时又面红耳热。张一宝猛的一挺腰,那石块儿竟然真的被
张一宝挑了起来。

  「好大的劲儿!」

  黄世仁和于建国几乎同时发出了叫喊,惊奇不巳。张一宝一把抓住绳子,顺
手把石块扔在地上,「咋样?俺没骗你们吧!不是俺不想娶了李乐乐,实在是俺
师傅不让,不让俺祸害鬼魂啊!哎!俺真是倒霉,到手的一桩好事黄了!」黄世
仁和于建国这次是真信了张一宝的话,他们认为平常人即使家/伙再大,再有力
量,也不会把那块儿石头挑起来。张一宝有这本事,说明张一宝就不是一个正常
人。说不定真会和终南山什么神仙有联系呢。

  那年月的人就是迷信,况且是在这个鸟不拉屎,孤陋寡闻的藩后村庄狼洼岭。

  黄世仁对于建国说,「看来俺家娃子这事儿真的不能着落在这崽子身上,走
吧!回去再给俺当家的说说,,另外找人吧!」

  黄世仁和于建国从破庙出来赶紧去给李巧艳报告去了。

  张一宝长出一口气,「奶/奶谪!尽想着祸害小爷,以为小爷就是那么好祸
害的吗?」

  第二天张一宝吃了饭,生产队始终没敲钟,张一宝一打听才知道是李巧艳要
埋葬李乐乐,并且要让李乐乐和岭上的天傻王二打子结婚。

  张一宝急匆匆的跑到李巧艳家去着这场热闹。

vampire518 2013-8-28 15:40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3章愿意让骑李巧艳家门口早已经围了很
多人,大家正在叽叽喳喳的边说边看。

  原来昨天晚上于建国和黄世仁回去把经过向李巧艳汇报了。李巧艳起日觉得
张一宝这崽子鬼精鬼精的,多半是在耍心眼。当说道张一宝的那个能挑起五斤重
的石头时,李巧艳就很吃惊,暗道张一宝这崽子说不准真有点道道。李巧艳就想,
在这狼洼岭说不准张一宝这个猴崽子以后要混出点名堂来。想起自己曾经那样整
治他的母亲张花杀,李巧艳就暗自咬牙,想张一宝肯定对她记了仇,以后不但要
处处提防着他,还要想办法整治他,不能让他成了气候。

  既然张一宝不合适,那就得另外找别人。平常人家的孩子父母都话着,有谁
愿意让娃子和一个死了的娃子结婚呢。因为明天就要埋葬李乐乐,事情紧迫,李
巧艳就不想着再和别人费口舌了。李巧艳又认真琢磨琢磨,就想到了生产队里的
傻子王二打子。

  这个王二打子是生产队里王小巧家的二儿子,也就是十七八岁。王小巧家一
共有五个儿子,日子过的十分紧巴。王二打子又是一个天傻,什么话也干不了,
就知道整天在街上乱串游,摆楞个麻雀,蚱蜢什么的。李巧艳想只要稍微给王小
巧家一点儿好处,甚至只要给她个好脸子,王小巧就会乐颠乐颠的把王二打子送
上门来。

  只不过就苦了自己的闺女乐乐了,好在真神仙只说是童男子,并没说傻不傻
啊!这个王二打子,那是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绝对是一个童男子。哪家的闺女
能让一个傻子草了呀?

  李巧艳派黄世仁和于建国在半夜里砸开王小巧家的门,王小巧还以为是出了
什么大事儿了呢,吓的提留着个补丁裤子,腰带也没来及系就哆哆嗦嗦的出来。
知道了什么事儿以后,二话不说,马上就点共同意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小巧就拉住王二打子没让他出门。翻开破箱子给王二打子
找了一件王二打子的爹平时都舍不得穿的粗布褂子,让王二打子穿上。王二打子
就嘻嘻笑着,不时的用那双满是黑泥的手摸摸褂子,欢喜的不得了。

  王小巧就告诉他,「二打子,别把衣棠弄脏了啊,今儿个要给你娶个新媳妇,
弄肚了衣裳,媳妇该打你的臭屁/股了。」

  王二打子就更高兴了,「嘿嘿!娶新媳妇,俺要娶新媳妇了。」

  就这样王小巧老早就把王二打子送到了李巧艳家。李巧艳一看王二打子穿的
那破衣裳,心里就有气了,问,「小巧啊,你家就没有一件时兴的衣棠吗?让二
打子做新郎官了还穿的这样破衣烂彩。这不是丢俺家的人吗?」

  王小巧脸上红一阵,白一件,支支唔唔的说,「家里确实是没有衣裳了,就
这件还是二打子他爹舍不得穿,出个门啥的才穿的。」

  李巧艳没办法,从屋子拿出黄世仁的一件褂子和一条的确良裤子让王二打子
换上。

  王二打子就更加高兴了,从屋子里出来就嚷嚷开了,「穿新衣棠了,穿新衣
裳了,穿衣裳娶媳妇了。」

  惹得社员们就哈哈大笑起来。

  巴结李巧艳,帮助李巧艳家忙话的人止住笑,又给王二打子胸/脯子上带了
一朵大红花。还用一条红绸子缠在王二打子的肩膀上。

  埋葬李乐乐和结阴婚同时进行,李乐乐使用了一个小柳木棺材。社员们把棺
材架上马车,让王二打子寸步不离那马车,伴随着灵车就出发了。

  李乐乐自然不会埋在乱葬岗,李巧艳早就选好了一个地址,就是狼洼河的边
上,那里河水潺潺,风景秀丽,正是李乐乐的一个好去处。

  王二打子一边走,一边手舞足蹈,嘿嘿的傻笑个不停。就有人逗王二打子,
「傻二打子,娶了媳妇还给你娘一块儿睡觉不?」王二打子咧嘴一笑,「嘿嘿,
俺早就不和俺娘一块儿睡觉了,就是俺想睡,俺爹也不让,俺爹为这个经常揍俺
的屁/股哩。」

  「知道你爹为啥子揍你不?」王二打子皱皱眉头,「知道,俺告诉你,你可
不要告诉别人啊,俺爹嫌俺睡觉的时候老是吃妈妈,俺爹说再吃,俺娘的妈妈就
有二尺长了。哼!俺才不信呢,他不叫俺吃,他倒是老偷着吃,吃的俺娘直叫唤。」

  社员们一阵哄笑,季跛子本性不改,凑过来问,「二打子,俺看你一点儿也
不傻,俺问问你,看见过你爹和你娘光着屁/股打架不?」

  王二打予脖予一梗,「你咋知道俺看见过呢,俺天天都看,俺爹真厉害,总
骑在俺娘身上,把俺娘打得呱呱的叫唤。有时候俺娘急了,也骑在俺爹身上去,
俺爹就老实了,闭着眼不说话了。」

  王二打子抹了把鼻涕,接着说,「俺有时候真想揍俺爹一顿,可俺娘说就是
愿意让俺爹骑着,不让俺揍他。俺就问俺骑骑行不?俺娘就打了俺俩大嘴/巴子,
到这会儿还疼呢。」

  社员们被王二打子逗的笑声不止,前仰后合。张一宝暗道,「这个王二打子
真是他娘的傻呀,咋就这么傻呢。」

  他就想着过去拉王二打子一下,不让他说了。张一宝紧走两步,突然一抬头,
看见杨语嫣也在人群中,一张俏脸绯红。张一宝就慢慢挪了过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4章摸着真爽灵车在一片空地上停下来,
社员们也就跟着停下脚步。

  新郎新娘要举行一个仪式。李乐乐死了,这个仪式就只能由王二打子一个人
来完成。

  早有人安排王二打子站好,搬来俩凳子让李巧艳和黄世仁坐下。王二打子手
里拿着李乐乐的一件红色衣服向他们两个行跪拜大礼。王二打子现在安定多了,
可能是今天感到自己娶媳妇,心里异常高兴的缘故,完全听从管事儿的社员的安
排。

  杨语嫣听到社员们逗王二打子,王二打子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不禁有点
儿脸红耳/燥。她想着挤开人群赶紧回家去,怎奈人实在太多,不好移动脚步。
杨语嫣只好把头埋的很低,不让大家看到她脸红的样儿。

  杨语嫣今天穿了一件天蓝色的确良短袖小褂,如同莲藕般白嫩的手臂裸/露
在外边。下身穿着绿色的确良裤/子。裤子很紧,把两隔屁/股/蛋儿箍的紧紧
的,屁/股的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张一宝看着心里就开始痒/痒的,「乖乖,
俺的乖乖!这个小马蚤货咋也出来了?莫不是感到家里一个呆着寂寞难耐,春/
心浮动,还是想着让小爷再痘痘她。说不准这小马蚤货就是来看小爷的呢,一天
看不见小爷心里就想的难受。」

  张一宝看到杨语嫣,心里就有点馋,浑身的不自在,有一种燥/热的感觉。

  张一宝偷偷挤到杨语嫣身后,看着杨语嫣那两根乌黑的小辫儿,油亮油亮的。
再一看杨语嫣的脖/颈子,真他/娘的白嫩啊!马上要流出水了。张一宝再往前
挤挤,张大鼻孔,使劲儿吸气,终于嗅到杨语嫣身上的香味儿,那是成/熟少女
的芳香,淡淡的,甜甜的。

  「这小马蚤货身上咋就总有一种香味儿呢,真是让人闻不够啊。」

  张一宝的身体离杨语嫣的身子很近,张一宝几乎能感觉出杨语嫣身上撒发出
来的热气。连那热气都十分有迷惑力,让人神魂颠倒的。

  在杨语嫣身后站了一会儿,张一宝就觉得有点不过瘾了。张一宝猛地向前拱
一下,手马上趁机在杨语嫣的屁/股/蛋/儿上摸一把。就感到杨语嫣的屁/股、
蛋/子真是柔软,弹性十分好。张一宝暗道,「真他/娘的爽啊!真是爽!这个
小马蚤货咋就长了一个这么好的屁/股呢?」

  张一宝怕杨语嫣回头怪罪他,嘴里马上喊上了,「挤啥子呀,有啥好挤的,
俺都快要站不住了。」

  一边喊着一边向前又倾斜一下身体,想着把身体往杨语嫣的后背上贴贴,感
觉一下杨语嫣的肉/体是什么样的。

  杨语嫣突然感觉被人摸了屁/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回头看见张一宝一
副赖皮流/氓相,正冲着她挤眉弄眼的笑。杨语嫣一下子就急了,「张一宝,你
干啥子?你想耍……」

  流/氓俩字没出口,杨语嫣就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张一宝流/氓,说明
张一宝是占了自己的便宜,对自己一点儿好处都没有。所以杨语嫣硬是把那俩字
给咽回去了。

  杨语嫣的一张俏脸胀的通红,狠狠白张一宝一眼,打算扭回头离开这里。

  张一宝想,又他奶/奶滴要骂俺,脑筋一转张口说,「哎呦,这不是杨家丫
头吗,俺正四处找你呢?」

  「你找俺干啥?」

  「啥呀?不是俺找你,是你爹找你。」

  张一宝心说,其实就是俺找你了,正因为看见你俺才来这里的。今儿个俺就
委屈一下,当你一回爹吧!

  杨语嫣还信了真,「俺爹在哪儿?」

  张一宝随口说,「俺刚才看见你爹了,他说如果俺看到你,叫俺知会你一声,
他说……他说要你在村子西头的村林子里等着你。」

  张一宝刚才摸了杨语嫣的屁/股/蛋/儿,感觉特爽,他就想着把杨语嫣骗
到小村林。张一宝想到了那里,说不定自己趁生产队的人都在这儿着热闹,村子
里其他生产队的人都下他去干活了,会有机会和这个小马蚤货好好的亲/热一下
子呢。甚至,甚至……嘿嘿!叫俺的宝贝玩/意/儿尝尝鲜呢。

  杨语嫣果然信以为真,挤着出了人群,朝着村西的小村林走去。

  张一宝稍微站了一下,像泥鳅一样也挤出人群,远远的跟在杨语嫣的身后。

  杨语嫣走的很急,张一宝脚下也就加快了速度。

  时间不长,杨语嫣进了村林,张一宝四周看看,见没有一个人,心里那个欢
喜劲儿就别提了,「看来,今儿个该着小爷走桃花运,日了这个小马蚤货,自己
练了宝贝过了瘾,还为娘报了仇,真是一举多得呀!」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5章邪恶的火今天的太阳很毒,阳光通过
树上茂盛的枝叶在地面上洒下斑驳的光辉。树林中十分寂静,只有几只鸣蝉在不
知疲倦的呜叫。张一宝进了村林,就见杨语嫣正在林中焦急的四处张望,张一宝
轻轻走过去,猛的发出一声,「看啥子呢?杨家丫头,俺来了!」就这一声把杨
语嫣吓的浑身一哆嗦,那张粉白娇嫩的脸霎时变了颜色。她着是张一宝,立时气
愤填膺,恼怒的问,「你又干啥子来了?」

  张一宝笑嘻嘻站在杨语嫣跟前,「没啥啊,俺也来这树林子歇歇不行吗?这
么热的天!」

  张一宝说完把脏兮兮的粗布小褂扣子解开,露出干瘦黑乎乎的胸/脯/子。
他用小褂肩肩胸膛上的汗,「哼!他娘的真热呀!这是啥天气呀。」

  张一宝一边说一边向杨语嫣的身边靠。杨语嫣向后退几步站定,圆睁着风艰
瞅着张一宝,「你想干啥子呀?你不是说俺爹在这儿等俺吗?咋没有俺爹呀?」

  杨语嫣其实早已经知道是上了张一宝的当,她见张一宝总是往自己的身边靠,
看张一宝不怀好意的样子,心里就有点害怕,故意这么问。

  张一宝嘻嘻笑着,「嘿嘿!俺的话你也信,俺是骗着你玩的。」

  杨语嫣向前走两步,打算从张一宝身边过去,走出村林。她边走边说,「你
个小流氓,俺不理你了。」

  杨语嫣就加快了脚步。

  张一宝一看杨语嫣想溜,一股邪恶的火从张一宝胸中涌起,心说,你娘把俺
娘给祸害死了,今儿个俺就在这林子糟蹋了你这个小马蚤贷。反正现在林子里也
没别人,正是俺做事儿的好候。

  一想起娘的惨死,张一宝突然来了劲儿,上去一把抓住杨语嫣的一只手臂。

  只觉得那手臂十分光滑,柔嫩。张一宝嘿嘿一笑,「咋地?还想着跑啊?今
儿个你算是落在俺手里了。」

  杨语嫣急忙甩手,怎奈她一个姑娘家哪有张一宝力气大。张一宝死死攥住杨
语嫣的手臂,就想着把杨语嫣揽在自己怀里来。

  记在这个时候,猛然林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两人同时一惊,朝着那发
出声音的地方看去。杨语嫣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吓得大气儿也不敢出了。张一宝
几乎是屏住呼吸,抓住杨语嫣的手也不敢再用力气,她怕杨语嫣再反抗发出声音。

  村林里有一只个子不小的狼,那狼正在林子里慢慢走动,似乎是在寻找食物。
就见那狼通体苍黄,肚子很瘪,一条扫帚般的大尾巴在地上抱着,两只不大的耳
朵支楞着。狼四处看看,蓦地好像是发现了张一宝和杨语嫣,那狼就停下,朝着
他们张望。眼里发出幽幽的光,十分吓人。

  都说「山里的孩子不怕狼,城里的孩子不怕官。」

  可是在这狼洼岭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看到过狼了,那是在几年前正在闹文化大
革命的时候,因为社员们手里有枪,文化大革命闹的不厉害的时候就上狼洼山去
打狼,就这样狼洼山的很差不多都被消灭了。张一宝和杨语嫣很少见到过狼,所
欲不禁被吓的不知所措。

  那狼见两个人不动弹,就慢慢试探性的朝着他们走来,不时的朝着他们呲呲
牙,那牙齿看去异常锋利,让人不寒而粟。

  杨语嫣这个时候可能是害怕到了极点,猛的从张一宝手里抽出胳膊,朝着林
子外跑去。那狼发现杨语嫣跑的飞快,就认为杨语嫣是怕它了。

  狼毫不犹豫猛的腾身一跃,朝着杨语嫣追去。

  张一宝看到这个几乎是傻了,狼很快要追让杨语嫣,杨语嫣可能是感觉出狼
朝着她追来,回头一看立时就哇哇的哭起来。她这一哭,狼却突然停住,用两只
凶恶的眼睛看着杨语嫣。

  杨语嫣不敢停留,转过头继续拼命朝林外跑去。

  那狼在马上要追到杨语嫣时,忽的浑身的毛直起来,耳朵竖起,猛的向杨语
嫣身上扑去。

  张一宝看到这里,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再也领不得许多,飞跑过去,跳
起来就扑向那头狼。

  在那狼马上要扑到杨语嫣身上时,不知道怎么的,杨语嫣又回头看了一下,
狼的一只爪子就在杨语嫣俊俏的脸上划了深深一道口子。杨语嫣的脸上顿时鲜血
直流,她的腿脚再也不听使唤,瘫软在地上。

  狼可能是感觉到后面有偷袭,猛的转身朝着张一宝扑来,这时候张一宝也扑
到了狼的身上。张一宝就和那狼滚在一起。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6章没人要,俺要狼全身的毛都根根耸立
起来,发出阵阵让人肝胆欲裂的嚎叫,疯狂张着嘴撕咬张一宝。张一宝早已经被
狼扑到在地,他胡乱的挥舞着拳头,双脚在地上乱蹬。

  吓的浑身直抖的杨语嫣就呆呆的看着,说不出一句话。

  那狼猛然咬住张一宝的小/腿肚子,张一宝发出一声惨叫,拳头用足力气朝
着狼身上砸去。砸在狼的身上,那狼几于是疯狂了,眼里发出慑人心魄的光,用
力撕扯,再也不松开嘴巴。张一宝仰躺在地上,那条被狼咬住的腿挣扎着,在地
上乱蹬。

  张一宝的手在地上不由的胡乱摸起来,可巧的是正好摸到了一块不小的石头。
张一宝情急之下,拿起石头就向着狼的头盖骨砸下去。

  狼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终于松开嘴,俯在地上,两只狼眼瞪视着张一宝,
不再动弹。狼嘴里慢慢变成鸣呜的嚎叫。

  张一宝慢慢挪开身体,站起来,看着那狼。他现在仿佛不再害怕,朝着那狼
又一次把石头砸过去。狼好像尝到了苦头,向后退了两步,呲着锋利的牙齿,想
着伺机再次扑向张一宝。

  张一宝呼呼的喘几口气,把石头挥舞起来,走上前想继续砸那狼。狼终于发
出一声喙叫,转身就跑。跑出一段距离,匍匐下来,继续盯着张一宝和杨语嫣。

  张一宝的小/腿肚慢慢滴下血来,张一宝忍住疼痛,看一眼目瞪口呆的杨语
嫣,勉强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在杨语嫣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勇敢,胸/脯
一挺,「咋了?狼又咋了,还二是被俺赶跑了,嘿嘿!」

  杨语嫣从恐惧中缓醒过来,看看一瘸一拐的张一宝,又抚摸一下还在慢慢流
着血的脸,哇哇的哭起来。

  杨语嫣的哭声使张一宝心里感到很别扭,他脸上带着笑,「咋了?还不快跑,
狼又回来了!」杨语嫣立即停止哭泣,扭头看一眼那正对他们虎视眈眈的狼,赶
紧朝着村林外走去。

  张一宝也毫不迟疑,他担心狼再次回来,也紧紧跟在杨语嫣身后,出了树林。

  万幸的是狼没有追出村林。

  在快进村子的时候,两个人就慢下来,杨语嫣这时又哭了起来。张一宝讪笑
道,「一只破狼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真是叫俺看不起你啊!」

  杨语嫣生气的骂道,「你个小流氓,臭流氓,都忙你,要不是你骗俺进树林,
哪里会遇到狼,害得俺的脸被狼抓了,俺以后没法见人了。」

  张一宝顿时醒悟,原来杨语嫣是为了她的脸毁了容貌伤心呢。张一宝幸灾乐
祸的说,「嘿嘿填好,把你的脸抓了,看你以后还好看不?来,让俺好好瞧瞧,
瞧瞧俺们岭上最丑的丫头。」

  杨语嫣听到张一宝这样说她,更是泣不成声。

  张一宝真的走到杨语嫣前面,眯着眼睛看杨语嫣那张脸。就见粉白的脸上有
两道请晰的爪印,很深,伤口在慢慢的向外渗着血。张一宝嘻嘻笑道,「嗯!真
丑,俺就没看见过这么寒碜的丫头,说不准以后连个男人都寻不到呢。就是连王
二打子那样的傻子也寻不到了,哈哈哈!」

  气的杨语嫣不知如何是好,她不知道现在怎样摆脱张一宝的纠缠,对张一宝
骂道,「臭流氓,狼咋就被把你咬死呀?你这样的可能是连狼都嫌你磕碜,不愿
意吃你。」

  张一宝并不着恼,突然感到小/腿肚异常疼痛,「哎嘞」了一声,忙弯腰去
看。就见小/腿上的裤/子已经被狼撕烂,撩开那破布,小/腿肚上好大一块儿
肉被狼撕扯的几乎要掉下来。张一宝不禁一阵紧张,刚才和那狼搏斗的兴奋和恐
惧劲儿过了,就感到钻心的疼。

  杨语嫣看了一下张一宝的小/腿肚子,急忙移开目光,没有说话……低头准
备回家了。

  张一宝蹲下身,把裤/子腿用一根布条狠劲儿勒住,又摇摇晃晃跟在杨语嫣
后面。杨语嫣一回头,生气地说,「臭流氓,干嘛老是跟着俺。」

  张一宝把头一歪,双腿又开点儿,说,「俺跟着你,就是想告诉你,你肯定
是嫁不出去,没人要了。小爷俺就将就将就,你就做俺的婆娘吧!」

  「呸!你个小流氓,真不知道啥叫害臊!你就做你的美梦吧!告诉你,再跟
着俺,俺可要喊人了!」两个人已经进了村子,这时候赶上埋葬李乐乐的社员们
三五成群的往回走,街上的人就多起来。张一宝的小/腿肚子很疼,再加上担心
叫杨语嫣的爹娘看见,必然又会惹上是非,他就没有心思和她纠缠了,两人便分
头走开。

  走了一小段,张一宝突然停住扭头对还没走出多远的杨语嫣喊,「杨家丫头,
你的脸俺能给你治好!」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7章不日白不日杨语嫣听了愣怔了一下,
马上反应过来,就当张一宝是在放个臭屁,知道是他又在骗自己,拿自己寻开心,
头也不回的捂着脸回家了。

  杨语嫣回到家,杨玉珍看到闺女的脸成了那个样子,眼泪差点掉下来,急忙
问,「这是咋了?俺的宝贝闺女。」

  杨语嫣想到虽然是张一宝骗自己到了村林遇到了狼,但是在狼扑向自己的时
候,张一宝还是奋不顾身和狼搏斗一番,就没敢说实话,怕说了实话她娘杨玉珍
又要折磨张一宝。杨语嫣支支咭唔的说,「今儿个去看李巧艳家的丧事儿,回来
的路上自己一个人遇到了狼,狼抓了她一下就跑了,自己才捡了条命。」

  说完就伏在杨玉珍身上大声哭起来。

  杨玉珍不敢耽搁,急忙拉上杨语嫣找村子里唯一的赤脚医生吴忠良去上药。

  张一宝忍住疼痛,一瘸一拐的回到破庙,取了点凉水,撒上盐,解开布条子,
咬着牙清洗起伤口来。张一宝以前看见母亲张花朵干活受了伤经常用盐水洗,母
亲说能消毒,防止化脓。

  清洗完之后,伤口也就不再流血了。张一宝撕下一块干净点儿的粗布,把小
腿缠起来。张一宝站起身走两步,觉得疼痛减轻不少,心里就踏实了。

  张一宝不打算吃中午饭了,就躺在铺盖上打起盹来。刚刚合上眼,就觉得庙
门被人轻轻推开。张一宝赶紧睁开眼,就见胖娘们韩美玲穿着一件蓝色粗布褂子,
下身穿着一条黑色宽裆裤/子。

  韩美玲对着张一宝笑笑,那张胖脸上好像开了花一样。张一宝这才想起今天
韩美玲还没给他送那两张玉半饼。急忙说,「美玲婶子,就把饼放在俺锅台那儿
吧。」

  韩美玲笑着看看那用几块烂砖垒起来的锅灶台,走过去把饼放在上面。张一
宝随后说,「美玲婶子,你出去的时候顺手把门给俺关上。」

  韩美玲就走过去把门关上,并且用那根木头杠子挡上。

  张一宝吃惊的望着韩美玲,心说这胖娘们咋不走,反倒把门关上了。

  韩美玲转回身,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张一宝的铺盖上,张一宝问,「咋了?
婶子,还有事儿啊?」

  韩美玲媚笑着,「有事儿啊!婶子想你了呗!」

  韩美玲一边说着一边脱了那件蓝色粗布褂子。黄褐色的胖身子就显露出来,
直泛着光亮。韩美玲趴在张一宝身边,小声说,「小子,俺可能是真的有了,这
几天胃里直返酸水儿,你的技术真是不赖,可能那回真的给俺通开了。这下好了,
你那遭天杀的天生叔每个晚上就可劲儿折晦,俺可能就怀上了。」

  张一宝喜出望外,没想到真是通开了,看来这胖娘们的病是叫俺胡乱看对付
了。张一宝趁机说,「咋样?美玲婶子,俺的技术高吧!俺说能治好就能治好。」

  韩美玲咯咯的笑几声,「你说你天生叔吧,每个晚上都那样折腾,可是他咋
折腾,俺也是觉得没有你日的俺舒坦。婶子今儿个过来就想着让你再草草俺。」

  张一宝一听顿时兴奋了,心说正好俺那/玩/意儿这几天憋得难受,找不到
地方用用呢,这娘们自动送上门来了,虽说胖点儿,但也能凑合着用,不日白不
日呀!

  张一宝利落的脱了小褂,蹬掉破裤/子,揽过韩美玲的身子,抓起那两只耷
拉耷拉的大女乃子,就揉起来。一边揉一边说,「婶子啊,俺和你一样,也是有
点儿想你了。」

  张一室托起大女乃子,含住那颗大荔枝,使劲儿吮起来。

  韩美玲二禁浑身一阵乱抖,兴奋不巳。

  韩美玲扭动着身子忙把宽裆裤子向下一撸,磨盘般的大屁/股闪了出来。张
一宝腾出手在韩美玲的大屁/股上拍打几下,嬉笑着说,「婶子的大屁/股真大,
肉真厚。」

  韩美玲故意抖抖屁/股,浪笑着说,「就是啊,你天生叔都说,俺的屁/股
不光是大,还挺好看呢?你看好看不?」

  张一宝再着一眼那向下耷拉着的屁/股蛋/子,忙恭维说,「好看,就是好
看,婶子的这里毛还真多,就和马鬃似的,又顺流,又亮光。」

  张一宝早已经把手伸向韩美玲的下头,摩挲起那些个黑毛毛来。韩美玲冷不
丁抓住张一宝的那/玩意儿,只轻轻一触,它就颤抖个不停。韩美玲睁眼看去,
见张一宝的那/玩/意儿正高高的顶起,仿佛跃跃欲试,要与人有一场硬仗要打
的样子。韩美玲见哪/玩、意儿比前些天又粗大了不少,不由欣喜异常,急不可
耐。

  韩美玲仰身子平躺下,喃喃的说,「一宝娃子,赶紧的,赶紧的上俺的身上
来吧!」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8章进进出出张一宝那条伤腿不敢用力,
他抓住韩美玲的肩膀,借势爬上韩美玲胖胖的身子。韩美玲感觉张一宝似乎是行
动不利落,探头向下面望去,见张一宝的小/腿上紧紧勒着一块破布,关心的问,
「咋了?一宝。」

  张一宝轻描淡写的说,「没事儿,被狼叼了一口。」

  韩美玲就很吃惊,「咋的,你遇见狼了。」

  「嗯,遇见了,被俺轻而易举的赶跑了。别问这个了,婶子。俺可要进去了。」

  韩美玲其实也不是真正关心张一宝,他怕张一宝的腿坏了用不上力气做起来
不爽。

  韩美玲就接着问,「一宝,那你还行不?不行俺就到上面去。」

  张一宝把脸一涎,「婶子,你说俺行不行,行不行你不都看见了,你看这宝
贝胀的。」

  张一宝心说,你到上面来,你到上面就你这块头,这一身肥肉,还不得把俺
压疼呀。

  韩美玲不再说话,扶着张一宝,张一宝的那/玩/意儿很快找到了目的地。
它先是在门口上下蹭蹭,直蹭的韩美玲不住口的说,「痒死了,痒死了,娃子,
别逗婶子了,快进去吧!」

  张一宝就嘻嘻的笑笑,「美玲婶予,这你就不懂了吧,俺这是先让它预热一
下,熟悉一下地形。」

  其实是张一宝就愿意着韩美玲那着急的样子,感觉忒爽。张一宝不知道这个
是有个成语的,就是那个磨什么蹭痒。

  韩美玲就急了,「你还蹭啊,再蹭婶子可就受不了了,你没见俺那都流了那
么多的水儿了吗?」

  韩美玲伸手捉住张一宝的爆硬就想往里送。

  张一宝抓住韩美玲的肩头,双手一用力,向前一耸身,屁、股高高抬起,然
后猛力向前一冲,整个就进去了。

  韩美玲虽然说天天遭到任天生的折腾,但是必然没生过娃,再加上张一宝的
那/玩/意儿实在是太大了,她颤抖着喊叫一声,感到下面异常充盈,没有了一
丝的缝隙。韩美玲咬住嘴唇,一种由衷的满足写在了脸上。

  张一宝早就渴望女人了,今天总算是摸着了,在韩美玲的身上如同一头叫驴
一样撒起欢儿来。

  动作十分猛烈,那物进进出出的毫不犹豫,十分利落,韩美玲闭上眼睛,尽
情的亨受着大物件的冲击。韩美玲慢慢感到她仿佛是飘起来了,飘到了空中,上
不着天下不着地,飘忽忽的如同成了一个神仙。

  张一宝的那/玩/意儿得到女人粘液的滋润,越战越勇,势不可当。张一宝
呼呼的喘着气,必然还是一个仅仅十五六的孩子,力气是有限的。

  可是那/玩/意儿好像是不听他的使唤一样,有着强烈的战斗力。

  张一宝突地停下,紧闭双艰,积蓄了一下力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杀。

  韩美玲的身子几乎是点燃了一把火,滚烫滚烫的。她疯狂的扭动着大屁/股,
迎合着张一宝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慢慢的韩美玲的动作缓慢了,似乎是没有了力
气。嘴里忘情的神瘾着,「婶子飞起来了,飞起来了,要升天了!」张一宝浑身
热汗直流,他感觉到了火候,气沉丹田,又一次使用御/女心法,终于全身一阵
剧烈的颤抖,趴在韩美玲的身上。

  原来那御女心法练的多了,可以控制下/头的持久时间。张一宝到今天才知
道这卸/女心法的妙处。

  张一宝从韩美玲的身体里拔出来,找块破布擦檫,穿上裤子。

  韩美玲呼呼喘着气,慢慢睁开眼,看着张一宝,眼里满是欣喜,「一宝啊,
你可把婶子给弄死了!婶子真是太稀军你了!」过了好大一会儿,韩美玲坐起来,
唰的提留上裤子,张一宝这才发现韩美玲今天里面竟然没穿大裤/衩子,讪笑着
问,「美玲婶子,你咋没穿裤/衩啊?」

  韩美玲毫无羞怯的笑笑,「婶子还不是为了你方便草俺吗?」

  张一宝和韩美玲就同时笑起来。

  韩美玲临走的时候,又看着张一宝的伤腿,「从明儿个开始,婶子一天再给
你送个鸡蛋来!」

  张一宝心里那个乐呀,真好,这是把这个胖娘们草舒担了。张一宝忙说,
「那敢情好,那就谢谢婶子了。」

  韩美玲媚笑着,「俺还有个要求,就是以后你还得日俺。」

  张一宝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被狼咬了一口,可是偏偏马上就摊上了这样
的好事儿。

  韩美玲悄悄的开门走了。张一宝有躺下来,猛的想起一件事。自己说能治杨
语嫣的脸,可是这个美容用的最主要的材料女人的胎盘到哪里去找啊?张一宝一
拍大/腿,「奶奶滴,俺差点忘了,刚才这个胖娘们不是说怀上了吗?她的胎盘
到时候倒是可以用了。」

  但是转念一想,这个胖娘们刚刚怀上,离着生娃子还远着呢,这远水也解不
了近渴呀!

  张一宝就把生产队里怀着身子的娘们想了一个遍。就想到了马蚤婆子李新爱
的大儿媳妇马小芳,也就是李东利的婆娘。她的肚子最大,可能要临产了。张一
宝就想着去她家等她生了娃,要了那胎盘。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59章索要胎盘今天下午生产队仍然没有上
工,张一宝稍微歇了一会儿,刚才和韩美玲干「那个」消耗的体力就恢复了上来。

  他穿上鞋子,打算着现在就去马小芳家说了这胎盘的事儿。张一宝知道平常
时候女人生了孩子,那胎盘就扔在牲口棚里,牲口把它踩烂后,和牲口粪混合在
一起,就做了粪施在地里。有谁能知道这胎盘还有恁大的用项啊。张一宝就想起
他爹李满囤来,要不是李满囤给他留下这个秘方,他张一宝哪里会有这样的本事。
张一宝不由的对他爹李满囤充满了感激。

  马小芳和李新爱同住在一个院子。张一宝刚到她家,看见李新爱正端着一盆
脏水洒在院子里,转身准备着进屋。张一宝就喊上了,「大娘,洗衣裳来着?」

  李新爱见是张一宝,脸上就堆满了笑。张一宝知道这个马蚤婆子是在感激自
己,感激自己为她和季跛子幸了线。张一宝那天晚上看的真真的,季跛子把李新
爱算是日舒坦了,就差把李新爱日的上了天了。

  「一宝娃子,到俺这儿来有啥事儿啊?」

  张一宝紧走几步过去,凑在李新爱耳朵边问,「大娘,那天晚上季跛子把你
日的咋样?」

  李新爱脸不红,心不跳,就拿「那事儿」是吃饭喝水一样平常,说,「唤!
季跛子那狗/玩/ 意儿还真是蛮厉害,俺险些不是他的对手。

  「这么说,是你战胜了她?」

  「那可不,俺最后终于战胜了他,把他差点累趴下,最后他还让俺把他背回
来,说走不动路了。呸!俺能背个脏瘸子。」

  李新爱说完吐了一口唾沫,表示对季跛子不屑一顾的样子。张一宝童就暗笑,
「这个马蚤娘们真是马蚤,尽颠倒黑白,胡说八道!不定是谁把谁给背回来了呢。」

  张一宝说,「大娘,俺是有个事儿来求你来了,你家的大媳妇马上要生娃了
吧?」

  「嗯,就这几天的事儿,你问这个干啥子呀?」「俺是想等着她生完孩子,
俺把那个胎盘要了。」

  李新爱咯咯一笑,「嗨,就这点儿破事儿啊,俺还以为你有多大的事儿呢,
行,等着她生完了,俺留下你来拿就中了。

  「那谢谢大娘了!俺走了。」

  「行!走吧了这个狗娃子,真有意思,要那/玩/意儿有啥子用?」

  李新爱一边啃里唠叼着,一边想进屋子。

  正在这时,李新爱的大儿子可能是听到李新爱和张一宝的对话,从屋子里出
来,「娘,那/东西不能给那狗崽子。」

  张一宝还没出院子,一听这话赶紧停住,装身走回来。

  「东利哥,咋了。那/东西你有用吗?」

  李东利脸上阴沉着,「甭叫俺哥,谁是你哥,俺才不是你哥呢。咱们两家有
深仇大恨你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东西一点儿用没有,俺就是不能
给你。俺把它扔在牲口棚子里做了垫脚,给庄稼施了粪还能多打点儿粮食呢。」

  张一宝心说,「马勒个彼得,你娘那马蚤婆子把俺爹的那/玩/意儿给夹断
了,让俺爹丧了命,俺不和你记仇,你他奶奶滴倒和俺记了仇。」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张一宝却没这么说,他说,「东利哥,咋这么说话
呢,咱们两家有啥子仇啊?咋俺一点儿也不晓得呢。」

  李东利瞪着一对虎眼,「你忘了你爹在玉米地里勾/引俺娘,把俺娘给日了,
叫俺娘这以后咋做人啊?这不是深仇大恨,是啥?」

  「那事儿呀!俺说东利哥,老人们的事儿,咱做小辈儿的就不该插手管。俩
老人快活了,咱们也跟着高兴是不?」

  李东利顿时来了火,「去你娘的,感情你爹日了俺娘,又不是俺爹日了你娘。
啥也别说了,胎盘俺就是不能给你。」

  张一宝的火气也越来越大,但是知道自己是有求于人家,所以脸上还是带着
笑,「东利哥,咋说咱们也是一个生产队的,低头不见抬头见,那/东西对你来
说也不是啥有用的玩/意儿,就当是俺求你了还不成吗?」

  张一宝说话很软,李东利没有马上吭声。

  马小芳在屋子里喊上了,「李东利,你进来一下。」

  李东利不敢耽搁,几步走进屋子。他以为是马小芳要生了,他得赶紧去找那
个接生的医生吴忠良啊。

  李新爱本想着帮张一宝说几句话,但是李新爱在家庭中的地位实在太差,尤
其是和一宝他爹在玉米地里出了那事儿之后,更没有人拿她当一回子事儿了。她
知道说了也是白说,这个家是马小芳一个人说了算。

  李东利进去功夫不大就出来了,脸上带着笑,「一宝,俺婆娘说了,那个胎
盘俺们留着也没啥用,就给了你。不过,俺有两个条件,你办到一条就行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0章剪掉老二张一宝随之一愣,心说,
「马勒个彼得,咋就这么啰嗦呢,还要条件,啥子条件,要不是俺觉得对不住杨
语嫣那小马蚤贷,她等着急用,俺才不理会你他娘的啥条件呢,就是你拿着胎盘
给俺送上门,俺也不要,俺还嫌磕碜呢。

  张一宝犹豫片刻问,「啥条件?说来听听!」「其实很简单,你那不要脸的
爹不是日了俺娘吗,你卖了房子把你爹风风光光的埋了,俺就觉得看不过去,所
以俺的第一条件就是把你爹的坟挖开,让你爹的尸骨露了天,也算是对俺娘一个
交代。

  李东利说完故意停顿一下,睁着两只大眼瞅着张一宝,观察张一宝的反应。
张一宝被气的胸/脯子鼓鼓的,眼睛瞪得好圆。

  在农村里把死者的坟挖开,是对死者的大不敬,是晕大的不孝,这是尽人皆
知的道理。在狼洼岭,恐怕连那三岁刚会说话的娃娃都知道。

  张一宝脸被气的通红,沉着脸问,「那第二个是啥?」

  「第二个吗,恐怕对你来说更是做不到,不是你的家伙大吗?就自己用剪刀
把你的老二给剪了,嘿嘿!到时候你就和你爹一样成了太监了。」

  张一宝一直拿自己的那玩/ 意儿当宝贝,再加上练了那御/女心法后更是喜
欢的不得了。拿剪刀把它剪了,那以后还怎么日士人,还怎么尝尝那小马蚤贷杨
语嫣的滋味儿。

  张一宝不由的更是气愤填膺,火冒三丈。他几乎是跳起来,「李东利,俺日
你祖宗,你那马蚤婆娘的胎盘俺不要了,想着祸害小爷就明说,还给俺来啥两个
条件。俺告诉你,你婆娘的胎盘不是金子做的,就是金子做的,俺也了稀罕!」

  说完了张一宝扭身头也不回的就走。张一宝想这些个搜主意一定是马小芳那
个浪娘们出的。张一宝看见过马小芳,那是一个长的很标致,干练,干活十分麻
利的二十多的少/妇。咋就没看出来这个小娘们心肠这么毒呢?

  张一宝又想大不了俺不治那小马蚤贷的容貌了。一想到杨语嫣,张一宝乐了,
杨玉珍是大队长,这事儿要是让杨玉珍出面,就是再给马小芳几个胆子,她也不
敢得罪杨玉珍,所以杨玉珍要是出面一准成功。张一宝想起杨玉珍,心里的气儿
更是不打一处来。自己和杨玉珍那是有血海深仇,可是自己偏偏就那么贱,觉得
杨语嫣那小马蚤货长的熨帖,长的好看。这个关系还真是他娘的有点儿复杂。

  张一宝腿脚不听使唤的就来到大队长杨玉珍家,他打算着自己去给杨玉珍说
说。

  刚一进大门,就看见官社会在院子里垒鸡窝。官社会一看到张一宝进来,停
下于里的话走过来,阴沉着脸问,「你个狗日的东西来俺家做啥?该不是又想着
勾搭俺家闺女吧!上次整的你还够是不,又身上痒痒了吧。」

  张一宝一歪脑袋,心想那个晚上俺咋就一砖头没把你砸死呀,天天想着祸害
小爷。

  「俺有事儿,不和你说,俺要找大队长说,你个怂爷们屁大的主儿都做不了,
还在俺面前愣冲大尾巴狼。」

  官社会感到很没面子,生气了,「你个猫惠子,赶案给俺滚出去,大队长是
你想见就见的到的吗?再不滚俺可下手揍你了,你个狗B玩意儿!」

  官社会说着就挽起袖子,准备下手打张一宝。张一宝也虎礼耽眈的准备着和
他较量较量。

  杨语嫣从屋子里恰巧走出来,看到俩人马上要打起来,急忙走过来,对着官
社会说,「爹,咋了?你咋和一个小流氓置气呀!」

  张一宝见杨语嫣脸上缠着一层白布,遮住半边脸,就觉得好笑,不由嘻嘻的
对着杨语嫣笑起来。

  杨语嫣扭头狠狠白张一宝一眼,「你个小流氓,二流子,还不赶紧滚出去,
在这儿一会儿真的想着挨揍啊!」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说,「俺要找你娘,俺要找大队长。」

  杨玉珍可能是听到外面的吵嚷,穿着一件短和褂子从屋子里走出来,那胳膊
白的就和水萝卜似的,又嫩又好看。那张脸更是籽嫩,尤其是那两片嘴/唇瓣子
又玲珑又丰满。胸上那俩大肉球把褂子支起来老高,看去坚/挺,丰腴。

  张一宝暗道,咋以前没看出来这娘们这么耐看呢,真是的,也只有这样的漂
亮的马蚤娘们能下出杨语嫣那样的小马蚤贷来。

  杨玉珍看见张一宝,马上把脸阴下来,站在门口就说上了,「贼小予,有啥
事儿就说吧!」

  张一宝吞吞吐吐的说,「俺能把你家丫头的脸治好,只不过得需要胎盘,马
小芳她不给俺。」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1章狠咬一口还没等杨玉珍说话,杨语嫣
在一旁插嘴了,「娘,别听他的,这个小流氓嘴里没一句真话,说不准又是想着
干什么呢?」杨玉珍也觉得张一宝一个半大孩子,说的话不可能是真的,还没听
说过胎盘可以治女人的容貌的。杨玉珍知道自己整治过张花朵,张一宝必然对自
己怀恨在心,即使他说的是真的,他也绝对不会有那么好心来给杨语嫣治脸。况
且也从没听说过张家有这门子手艺啊,那都是一群穷了吧唧,没一点出息的猪猡。

  杨玉珍阴沉着脸,「毛崽子,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你以为俺们都是三岁的
小孩子吗?那么好受骗。赶紧出去!」

  官社会这时候好像是得到命令似的,一把抓住张一宝的脖领子,梢一用力,
就把张一宝提起来。就像抓住一个小鸡一样,一边提着张一宝,一边嘴里不干不
净的骂,「你个狗/玩意儿,真不知道个好歹,跑上门来给俺们送腻歪,俺真不
知道,你娘那是多漂亮,多精明,多老实的一个人,咋就掰着下头生出你这样个
够碧草的。

  张一宝被提起来,双脚在底下乱蹬,圆睁着大眼,对官社会怒目而视,「你
他娘把小爷爷放下,小爷爷自己有腿,你用不着这么送小爷。」

  官社会哪里肯送开手,提着张一宝到了大门口,就想着像摔死鸡一样把张一
宝摔出门去。张一宝急了眼,冷不丁一低头,就在官社会胳膊上狠狠咬一口,疼
得官社会「哎嘞」一声,急忙松开手,张一宝趁机站子地上。

  官社会疼的咧着嘴骂道,「草,你个狗崽子还咬人,看俺不把你的狗牙掰下
来。」

  说着伸出手,就奔张一宝的嘴/巴来了。张一宝急忙闪开,「呸!」

  的一下,朝着官社会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就跑。

  官社会在后面就想撵,杨语嫣从院子里出来,「爹,别追了,算了,跟一个
毛孩子置恁大的气不值得。

  官社会这才停下,一边住回走一边和杨语嫣说,「你瞧瞧,你瞧那崽子的狗
嘴把爹咬的,都快流血了。」

  张一宝跑着跑着,看后面官社会没追来,慢慢停下来。

  「奶奶谪!小爷一片好心好意,他们却当成了驴肝肺,真是不知道好歹,还
说小爷是胡说八道,看不起小爷,不相信小爷有这能耐。小爷就给她较上劲了,
俺偏偏要施展施展俺的能耐叫他们看看。

  张一宝想到这里不免就有点儿豪气干云,把胸/脯挺挺,四周看看,昂首挺
胸的回破庙。

  在经过马小芳家的时候,张一宝偷偷朝院子里看看,「哼!一个浪贷,叫男
人日了怀了孕有啥可得瑟的,还拿胎盘当宝贝了。不是不给小爷吗,小爷就让你
给俺磕个头求着俺要了你的胎盘。」

  张一宝边走边想,突然眼前一亮就有了主意。

  到了晚上,张一宝吃饱喝足,把周身上下拾掇利落,从破庙里出来。他想今
天晚上到大队长杨玉玢家再去看看,来个夜探大队长家,如果方便的话,就就她
家里偷出点儿女人用的东西来,当然这东西必须是杨玉珍用的。再顺便偷点儿别
的东西,算是对自己的一点补偿。

  张一宝是这样想的,自己要为杨语嫣治脸,就应该得到杨玉珍家点儿好处。
可是她家不但不领情,还骂自己,想着打自己。既然不主动给好处,那只有自己
去取了。

  轻车熟路,张一宝见杨玉珍家院子里很安静,悄悄翻过墙头进了院子。只有
一间屋子里亮着灯光,杨语嫣那屋子已经熄了灯。张一宝先是慢慢走到官社会今
天垒的那个鸡窝那儿,他想着先把官社会垒的这个鸡窝给毁了,叫官社会白费把
子力气。

  张一宝趴在地上看着里面没有鸡,张一宝就心里骂,「马勒个彼得,没有一
只鸡垒啥子鸡窝啊,还他娘的垒的这么结实。」

  张一宝轻手轻脚慢慢拆起那个鸡窝来。因为是今天才用泥垒起来的,所以很
好拆。

  张一宝看着拆完了鸡窝,地上的一堆烂泥和烂砖,感觉十分解气,偷偷笑了
一阵子。

  张一宝又看看院子里再也没有什么好破坏的了,蹑手蹑脚走到亮灯的那间屋
子窗户底下。睁大眼睛向里面看。就见杨玉珍一个人在屋子里拿着一个本子在看,
一边看一边算,看样子是大队里的账目什么的。

  等了好半天,杨玉珍伸伸胳膊,揉揉眼。好像是累了。把那账本锁在一个小
柜子里,然后从躺柜上取过两根黄瓜来。把一根顺手放在炕上,一根拿在手里。

  杨玉珍拿出一把明亮的小刀,把黄瓜切成一片一片的,然后粘在脸上。这样
一会儿功夫,杨玉珍脸上就贴满了黄瓜片。张一宝想,「真是会糟蹋,平常社员
哪里能吃上黄瓜呀,她却拿来贴脸。」

  杨玉珍把那根黄瓜切完后,放下刀子脱鞋上了炕,利落的把浑身的衣服脱了
个一干二净。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2章用黄瓜代替张一宝的眼球子几乎都快
要瞪出来,这个马蚤娘们都三十多岁了,咋这光屁、股这么好看啊?真是稀罕死
个人呀!

  就见杨玉珍通体雪白,身上没有一丝瑕疵,在蜡烛光的照射下,那白肉泛着
光亮,直眩人眼日。酥/胸上的一对傲/乳坚挺,高耸,浑圆饱满,白嫩娇人。
小肚子嫩/白平滑,没有丝毫的赘肉,肚腹下面一小片成倒三角形的森林茂盛黝
黑。两条大/腿笔直修长,光洁华润,粉嫩俏美。

  张一宝看的呆了,下头早就斗志昂扬,擎天而起了。这么稀罕人的一个小娘
们咋就心肠那么狠毒,手段那么残忍,跟蛇蝎一样呢。这样的马蚤娘们就应该天
天让岭上的爷们们日,直到被日死,日烂。

  张一宝虽然心里这样想,但还是忍不住瞪眼向里面看。就见杨玉珍平躺着,
两只白嫩的手放在自己的女乃子上,开始慢慢揉捏起那两只女乃子来,那两只女
乃予在杨玉珍手的挤压下,就像两个皮球一样十分富有弹性,一会儿胀起来,一
会儿又被压下去。杨玉珍的身子也跟着慢慢扭动起来,嘴里不时的发出轻轻的嘤
咛声。杨玉珍猛的按住女乃子上的两粒粉红色的葡萄粒儿,好像是用足了力气向
下压去。杨玉珍随之松开手,那俩葡萄粒好像十分顽强似的,又马上恢夏了原状,
仿佛比刚才还挺拔了不少。

  杨玉珍移开手,慢慢的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抚弄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仿
佛十分爱惜,十分欣赏的样子。杨玉珍把手终于仲向了两腿中间,在那里又抠又
挖起来。张一宝正对着杨玉珍的下面,就见杨玉珍的手法十分细腻,仿佛是在抚
摸一件爱不释手的艺术品。

  张一宝几乎是屏住呼吸,这娘们是在干啥子,咋这么捏弄自己,看样子还很
受用,很享受的样子。

  杨玉珍的身体一阵颤栗,她拿开手,把放在炕头的那只黄瓜拿过采,向自己
的两腿之间伸去。

  「俺的天啊!她这是要干啥子呀?黄瓜也可以用的吗?看来这个马蚤娘们是
真马蚤,想爷们是想疯了,那个官社会到哪里去了,咋就不回来赶紧日她呀!把
她日死得了,这个浪娘们!」

  张一宝的下头马上要把裤裆顶破,打算着脱裤而出了。张一宝浑身燥热,感
到实在没法忍受。忍不住弯下腰,慢慢的调整一下呼吸。

  张一宝蹲在窗户赢下,好半天终于冷静下来,他想,「人他娘的在屋子里自
己玩呢,俺咋进屋子,咋偷她点儿东西呢?」

  咋办?必须让杨玉珍离开这间屋子,张一宝皱起眉头冥思哭想起来。

  张一宝想到了大队里的喇叭,这大晚上的如果把那大喇叭开开,嚷上两嗓子,
估计杨玉珍就再也玩儿不下去了,肯定得去大队部。到时候再进屋子偷东西肯定
就方便的多了。

  张一宝毫不迟疑,扭身慢慢挪离开窗户底下,翻墙头直奔大队部。

  大队部一般情况下白天都是锁着门,晚上那就更不用说了,因为里面没一件
值钱的东西,都是一些个破桌走烂板凳的。张一宝仗着身材矮小,身体灵话,顺
利翻过大队部的墙头。

  张一宝在上学的时候来过大队部帮助打扫过卫生,知道狼洼岭那唯一的一个
大喇叭在哪间屋子。

  放大喇叭的那间屋子窗户纸早就没了,张一宝朝里面一看,黑乎乎的。他推
开窗户,壮胆子跳了进去。

  摸到大喇叭那,张一宝取出火柴点燃,看看电源,就把开关打开了。张一宝
拿过话筒来,感到很兴奋,就想着在喇叭上大喊几声,过过瘾。这个喇叭平时都
是杨玉珍一个人的专利,杨玉珍每次在喇叭里喊话,社员们就羡慕的不得了。那
声音能传出老远的。

  张一宝刚想喊,猛然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产生,暗道险些曝露自己。赶忙屏住
呼吸,把话筒轻轻放下。

  张一宝从旁边拿过一个破凳子,对着那话筒,用凳子在桌子上使劲儿敲起来。
外面的喇叭里马上传出杂乱的产音。张一宝又连续敲了几下,估计社员们都能听
到了,赶忙停住,关了开关。

  张一宝原路返回,这时候就看见村子里有的人家就亮起了灯。

  张一宝快速跑到到杨玉珍家大门口,就看见杨玉珍火急火燎的从院子里走出
来,后面跟着官社会。张一宝就乐了,「咋的?大队长咋的?还不是一样的让小
爷耍的一愣一愣的。你咋不自己玩儿了,想的办法倒不错,没人日你,自己用黄
瓜草自己。」

  见他们都走远了,张一宝抬脚就悄悄进了院子。屋子门正好敞开着,张一宝
蹑手蹑脚迈进去,直接来到杨玉珍的那间屋子。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3章又做贼了张一宝知道杨语嫣就在别的
屋子里睡觉,出了这样的事儿,杨语嫣不会管的,况且她的脸上还裹着白布,不
会出门。

  张一宝一想到杨语嫣就感到无比的兴奋,他真想着现在就去她屋子里,摸摸
杨语嫣那柔软的小屁/股。张一宝咽口唾诛,还是忍住了,他匆匆在杨玉珍的屋
子里寻找东西。屋子里的蜡烛还在燃烧,张一宝先看到在躺柜上摆着两瓶,酒。
酒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俺一次也没喝过,就当这是给俺的酬劳吧。一宝顺手把
两个酒瓶子掖在裤腰里,用裤子的皮筋把他勒住,反正那裤子的皮筋已经很松。

  张一宝又在屋子里寻找杨玉珍用的东西,就在那炕上,张一宝惊喜的发现有
一条红艳艳的大裤/衩子。那个年月,社员们穿的大都是黑色和蓝色的粗布,像
这样的红色很是少见的,全岭上也不见的能有多少个女人有这种颜色的东西。

  张一宝知道肯定是刚才杨玉珍走的匆忙,没来得及穿上。

  张一宝拿过来,刚想着凑在鼻子下闻闻,猛然一想,赶紧装在裤子兜里。张
一宝想那大裤/衩子不用闻,一定是马蚤的要命,那可是杨玉珍那马蚤比的。

  张一宝觉得今天晚上的目的连到了,仰脸自顾轻声的笑笑,从屋子出去。真
是一切进行的太顺利了,真没想到就这么筒单的得手了。张一宝现在的心情无比
舒畅。

  大街上这个时候,有三五个社员在走动,可能是听到喇叭响,出来看了。

  张一宝猫着腰像个贼一样,溜着墙根,舌挑暗处偷偷溜回破庙。用木杠子把
庙门顶上,张一宝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两个酒瓶子取出来。看看那座观音像,张
一宝把一瓶酒放在观音像后面。把另外一瓶迅速的拧开盖子,放在鼻孔下闻闻,
感觉清香无比。

  「奶奶谪!都说酒是好玩意儿,俺今天也尝尝好玩意儿的滋味。」

  张一宝先抿了一小口,觉得确实不错,到了嘴里觉得软绵绵的,虽说有点儿
辣,还稍微带点儿苦头,但还是蛮香的。到了肚子,肚子还有点儿火辣辣,热乎
乎的。

  爽!真是他娘的爽!俺一个穷光蛋还能喝到这么好的东西。

  张一宝举起酒瓶子,来个嘴对嘴,「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瓶。张一宝看看
剩下的,舍不得喝了。摇摇酒瓶子,爱不释手的把玩好半天,也把它放在了观音
像的后面。他想还是省着喝,以后留着慢慢解馋。

  「马勒个彼得,有钱就是好,天天有酒喝!杨玉珍那马蚤比玩/意儿仗着手
里有点儿小权利,不知道是勒索的哪家的你。马勒个彼得。」

  张一宝突然感到有点儿头晕目脑,上下两只眼皮也打起架来。张一宝知道可
能是那酒发挥了作用,赶紧躺下,一会儿就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张一宝听到生产队的钟声,急忙爬起来,推开破庙门,顿时笑了。
韩美玲那个胖娘们还真是守信用,两张玉米饼加一个熟鸡蛋就放在庙门口。张一
宝来不及吃那两张饼了,放在锅台上,然后一边朝着生产队走,一边剥鸡蛋。到
那正好赶上李巧艳在安排今天的话儿,一眼看见张一宝正吃鸡蛋。就纳闷了,这
个穷小子是从哪儿偷来的鸡蛋呀!她就想着今天再折磨一下张一宝,「恩啊,今
儿个所有社员把那块白地翻了。」

  社员们就都纷纷拿了铁锹,打狼似的去那快白地。张一宝也拿了铁锹准备和
大家一起去。李巧艳对他喊上了,「张一宝就别去了,你把牲口棚的那雌粪推到
地里去。」

  推粪用的小车是独轮车,张一宝曾经推过那/玩意儿,只不过是推了几次,
翻了几次车。那/玩意儿真不好推,张一宝还没有那把子力气。张一宝就知道这
是李巧艳在故意难为他。

  张一宝突然蹲下,浑身哆哆嗦嗦的捂住肚/子,皱着眉头咬着牙说,「队长,
俺今儿个怕是不成了,肚/子突然疼的要命,俺今儿个就不上工了。」

  张一宝心说你不是想着整小爷吗?小爷还不干活了,俺不干活不挣工分你管
不了俺吧。张一宝觉得反正那个记工本子都改成满工分了,也就不在乎这一天了。

  李巧艳无奈,只好安排两个彪悍的社员去推粪。

  李巧艳刚走,张一宝就站起来,他跟在李新爱的屁/股后面。凑过去轻声问,
「大娘,你家的那个大儿子媳妇快生了吧。」

  李新爱没把胎盘的事儿办成,觉得对不住张一宝,急忙说,「恩,今儿个后
晌就让东利把吴大夫叫去,媳妇喊着肚子疼了,估计今儿个后晌就生了。」

  张一宝打探清楚了,急忙转身回到破庙,拿了杨玉珍那个大红的裤/衩子,
装在裤兜里,急匆匆到了村子西头的那片小村林。在村林子里寻了一个僻静位置,
找来一块石头,把那大裤/衩子用石头压住,从外面看不出来。

  把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张一宝就在吴忠良家的门口去候着了。

vampire518 2013-8-28 15:40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4章弄的嗷嗷叫还没等到中午,就见李东
利急匆匆,火急火燎的进了吴忠良家的大门。时间不长,吴忠良背着药箱子磨磨
蹭蹭跟在李东利身后就出来了。他们前脚刚走,张一宝后脚就进了大门。

  张一宝知道马小方那个马蚤娘们离着生孩子还会有一段时间,这是李东利先
安排吴忠良到他家里中午吃饭。吴忠良仗着自己是个赤脚医生,还会接生什么的,
在这狼洼岭是蝎子拉屎——独一份,摊上接生这样的事儿就漫天要价,还得好吃
好喝伺候着,这个吴忠良平日里可牛逼了。

  吴忠良虽然牛逼,但是怎么着也惹不起她婆娘刘村芬。刘村芬是一个干巴瘦
的老娘们,个子还不高,长着一张利嘴,把吴忠良管的服服帖帖的。吴忠良挣多
少钱都要—分不少的交给刘村芬。另外刘村芬知道吴忠良给那些个娘们们接生,
就怕吴忠良看见人家的身子,对那些个老娘们有了* 趣。所以平日里除了接生,
吴忠良要是对哪一个娘们多看一眼,让她知道了,那吴忠良至少脸上得挨二十个
耳光,连着跪两天的搓衣板子。

  张一宝就是想利用刘村芬这一点儿,给刘村芬和吴忠良中间起点波浪,从而
使吴忠良给马小方接不成生。

  张一宝进了屋子看见刘村芬正准备烧火做饭,就问,「刘大娘,吴大夫在家
吗?俺的腿受了点伤,想让他给俺上点药。」

  刘村芬声音尖利的说,「不在,刚走,接生去了。」

  张一宝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问,「咋的?刘大娘,你还让吴大夫接生呢?真
不该让他再给人接生了。唉!好好的一个家眼看就要毁了。」

  张一宝一边说一边向外走。

  刘村芬听到这话,哪里还能让张一宝马上走,着急的问,「咋了?出啥事儿
了?」

  张一宝停下,「那还用问吗?吴大夫的事儿呗,都上了年纪了花花心还那么
重。

  刘村芬的脸上马上笼罩了一层乌云,「说清楚,一宝娃子。」

  张一宝回过头来,小声说,「俺本来不想说,今儿个看见你觉得你可怜,俺
才想着说的。俺就问你,这两天吴大夫是不是出去过?」

  刘村芬稍微想了一下说,「恩,出去过,就昨儿个后晌还出去了。」

  「这不就对了吗,这说明俺没看错,就在昨儿个后晌俺看见吴大夫和一个好
看的浪娘们在村西头的村林子里脱的光/溜溜的在一起」那个「来。那娘们真是
浪,真是马蚤!把个大红裤/衩子脱了压在一块石头底下,坐在吴大夫的身上,
使劲儿上下撺掇,吴大夫在下头就嗷嗷的叫。唉!那个浪劲儿就别提了,最后完
事儿了连裤衩子都没穿,就走了。

  刘村芬被气的脸都白了,「哼,你个吴忠良,怪不得这一阵子老是喊着不行
了。整天俄的俺难受,闹半天把劲儿都使到别人的地里了。一宝,告诉俺那娘们
是谁?」

  张一宝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刘大娘,不是俺不告诉你,那娘们是谁俺真是
不知道,俺不认识。你要想知道是谁,你到村林子去寻了那个大红裤/衩,满街
问问不就知道了吗?或者是拿着裤/衩子问问吴大夫。」

  刘村芬一琢磨也是那么个理儿。刘村芬搬起灶台上一块石头,狠劲儿把锅砸
了,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这日子没法过了,俺这就去找吴忠良那个不要脸的
老东西。接生,接个屁!」

  张一宝看到刘村芬的样子都有点儿害怕,但是心里头乐开了花,这下成了,
看那个马小方让谁接生,小爷要是乐意了,就帮她个忙。顺便瞅瞅那浪娘们的窟
/窿大不大,再看看她的屁、股白不白。「

  见刘村芬走的飞快,张一宝追上去,「刘大娘,依俺看,抓贼抓脏,捉女干
捉双,这个最起码你得找点儿物证啊,你先去寻了那个大裤/ 衩子再去找吴大夫,
他就不好说啥了。」

  刘村芬一想也对,怎么也得有点证据呀,不然万一那老/东西不承认咋办?
刘村芬几乎是跑着就去了村西的那片村林子。

  张一宝离开吴忠良家,转身就去了马小方家门口。

  张一宝在马小方家门口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藏起来,就等着看这场热闹。

  果不其然,刘村芬一会儿提着那个大裤/ 衩子来了,进了马小方家的院子就
如同狮吼般骂起来,「吴忠良,你个不要脸,没羞没躁的东西给俺出来,家里的
坑填不满,到外头乱撒种,日别的娘们倒是蛮有劲儿的,你还是个人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5章见了母的就上吴忠良听到婆娘刘村芬
在外头不是人声的叫嚷,刚坐在桌子前准备喝点儿酒,好吃一顿,吓的急忙从屋
子里出来。

  「咋了,出啥事儿了?」

  「你做的好事儿你还不知道啊,瞧瞧这是啥?」

  刘村芬举着那个大裤/ 衩予在吴忠良眼前一晃,咬着牙,「清楚了吧,这个
难道你还不认识吗?你还不知道是哪个马蚤比的吗?」

  吴忠良正打算接过来仔细看看,刘村芬凑过去伸手跳起来就在吴忠良的脸上
扯开了,「咋的?你还想着啊,没看够啊,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看俺不撕烂你。
你个老公狗,见了母的就上的东西!」

  吴忠良也不敢躲闪,就在那儿等着挨打。

  刘村芬见吴忠良这个样子,更是确信张一宝说的话是真的了。她像一条疯了
的小母狗一样,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大骂着吴忠良,一边还在恶狠狠的抽打吴忠
良。很快吴忠良的脸上就肿了起来,出现了一条条的血印子。李东利急忙上前拉
开刘村芬,「村芬婶子,这是咋的了?干啥发恁大的脾气呀?」

  「你问他,他有脸说吗?」

  吴忠良现在早就懵了,弄的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就怕刘村芬。平日里
在刘村芬跟前连句硬话也不敢说,正儿八经的一个怂/蛋一个。

  刘村芬被李东利拉开,嚷叫着,「你还接生,接啥子生?接个屁,先回家去
把这事儿给俺说清楚,说不清楚这个日子咱就别过了。」

  吴忠良大气儿也不敢出,转回身进屋子,把药箱子提出来就要走。李东利一
把把他拉住,「吴大夫,你可不能走啊,俺当家的马上要生了,你这一走,它可
咋办啊?」

  吴忠良就迟疑了,刘村芬两只喷出火来的眼睛看着他,「咋了,还想着看人
家娘们的马蚤窟/窿眼儿,摸人家的光屁/股,这个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你不
走,俺走,俺回去先把那房子点着。」

  吴忠良用力甩一下胳膊,李东利不得不松开。

  「俺今儿个不干了,俺不干了!你去另找别人吧!」

  刘村芬在前头走,吴忠良低着头紧紧跟在她后面,两个人出了马小芳家的院
子。

  李东利追出院子,眼里几乎含着泪,「吴大夫,俺这个时候还能去哪儿找接
生的,你就行行好,救救俺们当家的吧。」

  吴忠良早被刘村芬吓破了胆,连头也不敢回一下,哆哆嗦嗦的紧走两步,轻
声细话的问刘村芬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东利站在院门口急的直跺脚,猛地蹲下,双手抱住头,「哎嘞!这可咋办
啊?真是愁死人!」

  李东利竟然发出了轻轻的呜咽。

  张一宝悄悄从隐蔽处溜出来,走到李东利跟前,岔开两条腿,一条腿还抖动
着,话脱一副小流/氓,幸灾乐祸的模样,「这不是东利哥吗?咋蹲在这儿哭开
了,拿着一个大老爷们成了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有点儿看不起呀!俺记得昨儿个
不是你还横的要命吗?叫俺把俺的老二剪了,这都出的啥主意呀!」

  李东利抬起头,看看张一宝,「你个够碧草的别在俺这儿起腻了行不?小心
俺打烂你的腿。」

  「哎嘞嘞!你当家的马上要下崽儿了,你还在这儿冲横,俺着你们当家的那
个小马蚤娘们马小芳的命这就要完了。」

  李东利更生气了,站起来一把揪住张一宝的脖领子,「你还在这儿得瑟是不?
俺叫你得瑟。」

  说着举起拳头就要朝着张一宝砸下去。正在这时候,李新爱在院子里叫上了,
「东利,快回来,小芳这儿马上要生了。」

  李东利没等拳头落下来,急忙放下张一宝扭身进了院子。

  张一宝紧跟在他后面也进来。李东利现在急得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没
工夫再理会张一宝。

  马小芳在屋子里疼得「哎哟」声快把房子给震塌了,大声嚷着,「东利,吴
大夫咋还不来,咋还不来呀?」

  马小芳传出了阵阵哭声。

  李东利进到马小芳的屋子,张一宝也跟着进去,看见马小芳躺在炕上,双腿
乱蹬,脸上的行把头发都弄湿了,一绺一绺的。马小芳看见李东利不住口的就骂
上了,「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请个大夫都请不来,你是想着让俺疼死是不?你就
是一个天生的大怂/蛋包。」

  李东利站在炕下,不知道如何是好。张一宝猛然从李东利身后绕过来,伸手
去摸马小芳,把手放在马小芳胯/骨处轻轻一按。

  李东利发现张一宝突然去摸马小芳,气的差点蹦起来,「你个毛崽子,这个
时候还在这儿添乱,还想着占俺婆娘的便宜,真是不想活了。」

  李东利一肚子的气不知道怎么撒,抬脚就把张一宝踹倒在炕下。哪知马小芳
说,「干啥子?你叫他摸!」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6章快摸俺婆娘李东利不明所以。急着问,
「咋了?他可是没安好心啊!」

  马小芳疼得直打滚,「你个怂玩/意儿,真是不知道个好歹,俺就是愿意让
他摸,他一摸俺,俺就不疼了。」

  李东利吃惊的张大嘴巴,急忙把张一宝拉起来,「快,快摸俺婆娘吧。」

  张一宝拍拍屁/股上的土,嘻嘻笑笑,「俺不摸了,不过俺也告诉你,俺不
但能摸的你婆娘不疼了,俺还会接生。」

  李东利一听,十分纳闷,「你小子,是不是又在胡说八道的瞎白活啊?」

  「对了,俺就是瞎白话,你赶紧去找人接生吧,俺可没功夫在这儿给你瞎墨
迹。」

  张一宝说完看一眼马小芳,转身就要走。马小芳正在炕上不停的翻滚,对李
东利又吼上了,「李东利,俺日你们全家八辈子的祖宗,你就不管俺死活了是吗?
俺都快要疼是了,你还不赶紧叫他过来摸俺。」

  张一宝心说,你日,你咋日?你长了日人的家伙吗?你他娘的天生就是个挨
草的马蚤货。

  李东利这个时候已经懵了,「一宝啊,俺求求你快摸摸俺当家的吧。」

  「怎么求俺?」

  张一宝站住,嘴角一歪,不怀好意的问。

  李东利看一眼躺在炕上快要疼死的马小芳,令人没想到的是,他枯藤就给张
一宝跪下了,「一宝,俺就这样求你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子能撑船,
就别难为俺了。」

  李东利说着就要给张一宝磕头,张一宝急忙把他拉住,「东利哥,俺这就去
摸。别这样!」

  张一宝把李东利拉起来,走过去把手又放在了马小芳的胯/部轻轻揉捏起来。
说来真是奇怪,马小芳马上停止了翻滚,脸上也慢慢呈现出很舒适的表情。张一
宝见马小芳不再喊疼了,心里就又感到别扭了,「哼!瞧这个小马蚤娘们美的,
马上要下崽儿了,俺给她按摩,她还挺会享受的。真是一个浪蹄子,小马蚤货!」

  张一宝不由的又把手挪开,手刚刚挪开,马小芳就好像又疼起来,牙齿紧咬
着那两片发白的嘴/唇,对张一宝投来渴/望的目光。马小芳知道张一宝这是有
意在逗她,就轻声说,「一宝兄弟,东利都给你跪下了,你还想咋着啊,嫂子也
给你赔不是了。你就好好的给俺摸摸吧,别叫俺钻心的疼了。」

  看到马小芳那可怜巴巴的样儿,张一宝的心还真是软了,「她一个娘们,把
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也就差不多了。」

  张一宝转头对李东利说,「东利哥,俺晌午饭还没吃,你看是不是给俺弄点
儿来。」

  李东利忙不迭走出去,端来几个白面馍馍,「给,多吃点儿!」

  张一宝看到这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一两顿的吃食,哈喇子差点没流下来。
他知道这是准备招待吴忠良的,张一宝心里就乐开了花,「还是小爷厉害,要不
是俺略施小计把那个吴忠良给摆楞走,小爷哪能会享上这福。」

  张一宝一手在马小芳胯上揉/捏,一手拿过来一个馍馍,吭哧吭哧吃起来,
感觉真是好吃,真是香!

  不大一会儿功夫,李东利拿过来的几个白馍馍都被张一宝吃完了,张一宝咂
咂嘴,「嗯!好吃,总算是吃饱了。」

  李东利眼巴巴的看着,虽说心疼的要命,但是半句话也不敢说。

  张一宝扭头对李东刮说,「东利哥,去端盆热水,拿把剪刀来,嫂子马上要
生了。」

  李东利不敢怠慢,心里一直在琢磨,这个张一宝是从哪儿学来的这种本事,
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是那么回事。

  很快,李东利端来一盆热水放在炕上,又取来一把剪刀递给张一宝,站在当
地看着张一宝不放心的问,「一宝兄弟,不是俺多嘴,俺当家的这是第一次生娃,
你到底行不行啊?俺还是对你有点儿不放心啊。」

  张一宝愣了一下,嘻嘻的回应道,「俺不行,俺是真不行,你去找别人吧。」

  一句话把李东利噎的再也不敢说话。马小芳看看张一宝,轻声说,「一宝兄
弟,你就放心弄吧,嫂子信你。」

  马小芳觉得张一宝的受就像是止痛膏药一样,一摸就不疼了,她就知道张一
宝确实有这本事。马小芳狠狠的瞪一眼李东利。李东利赶紧一缩脖子,站到一边
去。

  马小芳下、身穿的是一件蓝色宽/裆裤/子,那裤/子的腰带还没解开。张
一宝看看马小芳的下/身,又看看李东利,对李东利说,「东利哥,你总是站在
这里干啥,俺不好下手啊!」

  张一宝第一次干接生这话,虽然说他爹李满囤给他说的很清楚,很详细,但
张一宝未免还是有点紧张。再有,张一宝看到马小芳那一对挺拔,高耸的肉馒头,
也想着开开眼,过过眼瘾。他就感到李东利站在一边看着很别扭,因为必然是摆
楞人家的婆娘啊!

  李东利悄无声息的去了外屋。张一宝把接山门的门帘子住下一放,转身就来
解马小芳的裤/带。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7章深到不能再深马小芳仰躺在炕上,见
张一宝稍微撩起来自己的上衣,又用手来解自己的裤/带,一种少有的羞涩浮上
脸颊,但是也毫无办法,到了这个时候只有任凭张一宝的摆布。

  张一宝轻轻解开马小芳的裤/带,紧跟着向下橹她的裤/子,张一宝的一颗
心几乎是提到了嗓子眼儿,这个马蚤娘们的下/ 头是个什么样子,毛毛不知道多
不多?

  张一宝的手碰到马小芳的髋骨,张一宝感觉她的髋骨上的肉很多,很柔软,
很有弹性,出于好奇,张一宝忍不住用手在上面轻轻抚/摸一下。

  马小芳就是一阵战/栗,扭动了一下身子,看看张一宝,脸上不禁出现一抹
绯红。虽然说张一宝还只是一个半大孩子,但是也算是一个成熟的男爷们了,因
为马小芳早就听那帮子长舌的老娘们说过,张一宝的家/伙太大,比一般夫人的
都长,都粗。

  马小芳想起张一宝的大家/伙。就忍不住朝张一宝的胯、裆看一眼,顿时扭
开了头。就见张一宝的裤/裆处支起了一个老大的帐莲,那帐篷还一抖一抖的,
好像随风飘摇的样子。原来张一宝一接触到马小芳那光洁,润滑的皮肤,身体迅
捷的有了强烈的反应。

  张一宝趴在炕上,用力把马小芳的裤子褪下来。张一宝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谁说狼注岭上的娘们都是黑皮肤,黑女乃子,黑屁/股、马小芳的就不是,虽然
说不上是白皙,但绝对可以说是黄白,一双修长的大/腿,笔直,丰润。就连马
小芳的脚好像都肉啷啷的,显得十分好看。张一宝在往上看,就见马小芳高高隆
起的小肚/子下方的毛毛岂是一个多字可以形容。好家/伙,那是黑/乎乎一片,
每根毛毛都又细又长。

  张一宝就琢磨,这样的女人「那个」的欲/望肯定是强,因为以前在看《少
女的心》的时候,仿佛知道毛毛越多的女人,「那个」的欲/望就趣强烈。不用
说,自己猜的不错,这个娘们一定是一个浪的上天,马蚤的下地的娘们。李东利
娶了这么一个娘们,那整天还不累是呀!就是累不是,也得被这个娘们给夹死。
对了,还是先看看这个娘们的窟/窿大大不大?

  马小芳见张一宝紧紧盯着自己的下/身看,扭动了一下屁/股,突然又感到
肚子钻/心的疼,就是连下面那个洞洞也跟着疼起来。马小芳不禁又发出一声
「哎呦」张一宝回过神来,「嫂子,可能快生了,你把双腿叉开点儿,俺看看。」

  马小芳无奈,只有很听话的叉开双腿,满盼着肚子的娃娃别在里面瞎折腾了,
赶紧的钻出来。

  张一宝歪着头,向马小芳的两腿中间看去,就见马小芳下/头的两片嘴皮子
微微张开,里面一张一合的,渗出不少的黄水和血丝来。张一宝揉/揉眼,想着
的再深入一世,但是里面就是粉红的一个小眼儿,什么也看不到了。

  张一宝突然起了好奇心,说,「嫂子,现在还啥也看不到,估计离着出来还
有一阵子,俺摸摸看看。」

  张一宝经常看到他母亲张花朵抠鸡屁/股,他母亲把手指伸进鸡屁/股里一
摸,就知道那只老母鸡有蛋没蛋。张一宝想,这女人生孩子和鸡下蛋一个道理,
俺就摸摸她啥时候出来。

  张一宝凑过去,趴在马小芳叉开的两腿中间,用食指趁着那两片嘴皮子张开
的时候,缓缓的伸进去。就感到里面异常湿润,温暖,而且里面还一动一动的,
仿佛要把张一宝的手指吸进去的样子。

  张一宝的食指不断的向里面深入,马小芳的屁/股再次扭动起来。乍一被一
个异物插/进那个地方,马小芳的每一根神经几乎都活跃起来。马小芳越是扭动
的厉害,张一宝就趣觉得好玩,手指一直深/入到再也不能深入为止。

  张一宝说句,「嫂子,你使点儿劲儿,让那娃子向下走走,俺就知道还有多
长时间就出来了。」

  马小芳真的使起劲儿来,张一宝马上就感到手指像被什么东西裹着一样,一
松一紧的,温热滑润,感觉真是好极了!猛然问张一宝的指尖仿佛触到了什么东
西,毛乎乎的。张一宝浑身一激灵,「乖乖!俺的乖乖!闹半天真是快要出来了。
张一宝不敢犹豫,急忙把手指抽出来。张一宝看看手指,手指上有一层黄不拉几,
红乎乎的粘液。张一宝顺手在马小芳的那条蓝色裤/子上擦擦。

  马小芳还在扭动着屁/股/蛋,不知道是疼的,还是什么原因。张一宝把手
又放在马小芳的胯/部捏起来。猛然看到马小芳那俩挺拔的山峰,张一宝心想,
她的这俩女乃俺还没看到,不知道白不白。想到这里,张一宝轻声说,「嫂子,
你的褂子还是脱了吧,太碍事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8章用劲儿啊张一宝说的话,李东利在外
面听的真真的,他想,「唉!真是没法子,自己咋就不会接生呢,自己要是有这
门子手艺那该有多好,不但看了那些娘们的光屁/股,连那娘们下头的窟/窿/
眼儿有多大都能看了。你瞧这个毛崽子得瑟的,要俺的婆娘把褂子也脱了,一个
生个娃,用得着上边干啥?」

  李东利心里很腻歪,但是在外屋大气儿也不敢出,他怕张一宝万一要是生了
气,不管了,那他的婆娘还不得疼是,说不定会把娃娃憋在里头出不来呢。

  无可奈何的李东利只有蹲下身,把脑袋扎进胯/裆里,听着张一宝有滋有味
儿的摆愣马小芳。

  马小芳也很不情愿脱了自己的褂子,因为这样一来,就成了赤/条条,一丝
不挂了,虽然说最关键的部位已经让张一宝一览无余。马小芳心里想的也是生个
娃是下面的事儿,碍的着上面吗?马小芳就迟疑的看着张一宝,眼里是询问的目
光。张一宝才不管那一套呢,马上把手挪开,瞪眼瞅着马小芳,露出很不满意的
神色。

  张一宝的手一离开,马小芳就感到钻心的疼,无奈,马小芳只好扭动着身子
把褂子上的扣子一个个解开,里面的风景就呈现出来。

  张一宝的手马上又放在马小芳的胯/部捏起来,眼睛迅速转到马小芳的俩女
乃上,再也不在移动,眼睛几乎是直了,「乖乖,俺的乖乖!」

  按理说马小芳的身子不算白,可是那俩女乃子却是分外白皙,个子随说不太
大,但是十分挺/拔,如雪似梅,更像白瓷一样。女乃头是两颗不大的小肉/疙
瘩,呈粉红色,就像是两颗宝石镶嵌在一雌白玉里。

  张一宝暗想,「这个小娘们的女乃子是咋长的,咋就长的这么瓷实呢,真是
了不得。李东利每个晚上必然狠劲儿揉/搓这俩女乃子,咋这俩女乃子就是他娘
的不变形呢,真是奇了忙了。啧啧!这要是叫俺摸摸,再揉上一揉,嘿嘿!小爷
就是死了也值了!」张一宝看的是馋涎欲谪,就想着马上伸手去摸了。马小芳看
着张一宝那俩色/ 狼一样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马小芳心想,「怪不得这小子
个子不大却长了个驴大的贷,原来原因在这里,这小子天生好/色,稀罕娘们,
这么大个孩子,就对女人这样馋了,这要是以后长大了,说不定真会成了一个色
/ 狼呢。

  马小芳想到这里竞有些脸红耳燥,也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下面剧烈疼痛,
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扭动一下屁/股,那俩女乃子也就晃一下,仿
佛是在挑逗张一宝的没一根神经。

  马小芳终于憋不住。

  「哎嘞!哎嘞!疼啊!」

  马小芳的屁/股不再左右扭动,却是一上一下的震荡起来。张一宝从想入非
非中缓醒过来,赶紧移开目光,注意马小芳下头的变化。同时为了减少马小芳的
疼痛,张一宝放在马小芳胯、部上的那只手也加大了力道,加快了揉/捏的速度。

  张一宝喊着,「用劲儿,用劲儿,嫂子!」

  马小芳听话的用上了力气,屁/股一挺一挺的,双腿叉开的老大。张一宝歪
头恍惚看到马小芳的下/面有了些许的黑色,他知道那是孩子的脑袋。

  张一宝蹭的一下跳下炕,初次接生,张一宝还真是有点儿紧张,她不敢来的
半点儿马虎,因为必然是关系到两条人命。

  张一宝伸手在马小芳的下面,「嫂子,这是你第一次生娃娃,可能会很疼,
不过你尽管放心,有俺张一宝在,啥事儿也没有。」

  张一宝一边安慰着马小芳,一边把手伸到了马小芳的里面。马小芳只感到下
面真的是被撕裂了,那疼痛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比折一条胳膊,断一条腿疼的
滋味儿都难受,而且也是截然不同的疼法。

  张一宝用他爹李满囤亲口传授的手法,慢慢托住娃娃的脑袋,尽量减少马小
芳的痛苦,娃娃终于把整个脑袋露了出来。张一宝暗自庆幸,「哼,这浪蹄子,
马蚤娘们还真是不错,是个顺产,没让小爷费多大的事儿。长了一个这样的马蚤
比竟然很会生养,天生就是一个下崽儿的贷。」

  随着一声清脆的哭声,孩子很快从马小芳的下面出来了,张一宝用剪刀麻利
的剪断脐/带,一看下头光秃秃的,张一宝一皱眉暗道,「说这个马蚤货会生一
点不假,一下子就生出来一个女娃。」

  在这狼洼岭,女尊男卑了几百年,哪一家都盼着多生女娃,因为只有女娃才
有地位,生了女娃才有光彩。

  娃娃出来以后,紧跟着胎盘就从马小芳肚子里顺溜的出来了。张一宝看看那
胎盘,拿过来放在一边。

  张一宝把那娃娃放在水盆里简单清洗一下,对着外面的李东利喊,「东利哥,
生了。」

  李东利其实早听见娃子生出来了,李东利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不敢进
来,怕进来看到不是生的他想要的娃子。李东利还没走进来就颤抖着声音问,
「生的男娃还是女娃?」

  张一宝故意逗他,「俺没看清,生的可能是个带把的。」

  李东利的脑袋就嗡的一下。差点儿晕过去,慢慢低头走进来,一看那娃子下
头光秃秃的,马上乐了,「一宝兄弟,你咋骗俺呢?呵呵呵!」

  张一宝在盆子里洗洗手,看着那胎盘问,「俺的话儿干完了,这胎盘的事儿
咋办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69章心满意足李东利看看那胎盘,没敢说
话,这种事情他是做不了主的,虽然说张一宝给他的婆娘接了生。马小芳满身是
汗,用褂子掩住那俩好看的女乃子,「一宝兄弟,这事儿还用的着说吗?你拿走
呗!给俺费了恁大的事儿,给你个胎盘算个啥,那本…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0章究竟是谁的内内张一宝一边骂着一边
慢慢走下山来,村子里现在很静,只有王二打子好像是在街上串游。张一宝穿过
村子里东西的那条大街,就准备回破庙。正好看见刘光荣耷拉着脑袋,佝偻着腰,
急匆匆的往家走,张一宝一看见刘光荣心里就高兴,「这小子本来个就不高,一
走路还爱猫着腰,就他娘的这副德行,愣是娶了一个娇谪谪,白白嫩嫩的小娘子
郭美丽。真是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啊!他娘刘村芬和他爹吴忠良叫俺要的那
才叫熨帖呢。

  张一宝离老远就喊上了,「光荣哥,走这么急是要干啥子去?」

  刘光荣一抬头,见是张一宝,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一句,「别提了,俺娘正
在家里头和俺爹闹呢,俺娘差点儿快要把俺爹打死了,俺这不是刚刚听说,得赶
紧回去看看。」

  张一宝听了差点没乐出来,勉强忍住,着急的说,「嗯啊,那可要赶紧快点,
俺那个刘大娘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个凶劲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住的呀!」

  刘光荣脸上十分尴尬,在这狼洼岭上,刘树芬的刁蛮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的。刘光荣更是加快了脚步。

  张一宝乐呵呵的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回到破庙。

  按照父亲李满囤传授给他的秘方放好那些草药,开始煮胎盘。张一宝寸步也
不敢离开锅灶台,因为煮胎盘的火候一定要掌握好,出不得半天差池。时间不长,
锅里就散发出阵阵的香味儿,那香味儿令人馋涎欲滴。用了大约半天的时间,张
一宝终于把胎盘煮好,熬制成了汤药。张一宝看着那一小锅汤药,哈喇子都快要
流出来,用勺子舀了一小勺,喝进嘴里,顿时感到香喷喷,软绵绵的,简直就是
人间的美味。

  张一宝用一个小罐子盛了那汤药,放在锅灶台下。

  天巳近黄昏了,张一宝打算着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去一趟大队长家,想办法
把汤药给了杨语嫣,劝着她喝下去。

  张一宝吃了晚饭,躺在铺盖上打算先小唾一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冷不丁
闻到一股香气,那是一种女人的香味儿。张一宝就想起陈杏花的那个鲜红的肚/
兜来,不由的一阵脸热,从枕头底下拿出那肚/兜把玩起来。一边把玩一边就想
起了陈杏花那光洁的光屁/股,和那一动一动的屁/股/沟/子,肚子里那股火
不由得就是一阵子的膨胀。张一宝把肚/兜放在鼻孔下面使劲儿闻闻,感觉是真
香,他就想陈杏花的肚/兜是用来裹住女乃子的。杨玉珍的那个大红裤/ 衩子是
遮住下头那个窟/窿眼儿的,肯定是马蚤气的要命。

  张一宝猛的扔掉手里的肚/兜,一柏脑门,马上出了一身冷汗,「哎嘞,我
的天啊,险些出了大事儿!」张一宝想到杨玉珍的那个大裤/ 衩子还在刘村芬手
里。

  他还叫刘树芬拿着大裤/ 衩去满街的问问,完竟是哪个娘们的?刘村芬万一
要是真的去问了,杨玉珍必然会看见,杨玉珍看见了,一问刘村芬,这不把自己
也掺进去了,这本来做的天衣无缝的事儿不就都他娘的爆露了吗?

  张一宝想到这里,再也躺不下去了,站起来,就想着赶紧去刘树芬那刁蛮婆
子那儿把那大裤/ 衩子要过来。

  张一宝看到陈杏花的那个肚/兜还在铺盖上,心说,「这都他娘的是物证啊!」

  他拿起肚/兜,急忙放在了观音像的后面。

  张一宝急匆匆还没到刘树芬家门口,就见街上有好多的人,像在看耍把式的
一样,看热闹。张一宝挤过去一看正是刘树芬,手里举着一个大红裤/衩一边沿
着街走,一边在叫嚣。

  「老少爷们们都看看,这是哪家的马蚤货勾引了俺男人,真不知道个害臊,
还把大裤/衩子丢在外头了。」

  岭上平日里没什么热闹可看,这下可算是闹着了,拥拥挤挤的争先恐后伸长
脖、子,瞪大眼睛跟着刘树芬看。

  张一宝暗道,「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步。」

  原来刘光荣回家以后,吴忠良已经被刘树芬打了个半死,正跪在搓衣板上哭
哭啼啼的说那是根本没有的事儿。

  刘光荣恰巧在这时候进了屋子,刘光荣怎么劝刘树芬,刘树芬就是不能咽下
去这口气。刘树芬后来更急了,非要把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不可,究竟是哪家
出了个浪蹄子,出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马蚤贷。刘树芬就举着大裤/衩沿街骂起
来,她想即使那娘们不敢承认,那爷们也该认的这大裤/衩子是不是自己婆娘的。
爷们被人戴了绿帽子应该不会忍气吞声,至少得和那娘们闹腾闹腾。

  张一宝心说,再让这刁蛮婆子闹下去,非出大事儿不可。张一宝挤过去,
「刘大娘,别嚷了,不会有人承认的,你先把裤/衩给了俺,俺帮忙去给你调查
调查。俺有办法查出来。」

  刘村芬楞了一下,真的把裤/衩给了张一宝,她好像就相信张一宝。刘树芬
着急的问,「你有啥法子?」

  「这你就不用管了,俺有办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不能说。明儿个一准给
你答复。」

  其实张一宝就是骗刘树芬把裤/衩给给了他,然后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赶紧去
销毁。

  官社会就在人群中,他看见杨玉珍穿过那个裤/衩,官社会十分纳闷,心想
莫非杨玉珍真的和吴忠良勾/搭了?官社会急忙回家,打算着壮起胆子问问杨玉
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1章乐极生悲官社会回到家进了杨玉珍的
屋子,脸上带着笑,「当家的,刚才俺去街上了,真是热闹啊!刘树芬那老娘们
和吴忠良打架哩,刘树芬说吴忠良勾/搭女人来,举着那女的大裤/衩子在街上
见人就问,问是谁的裤/衩子。

  官社会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偷眼看杨玉珍的脸色,就见杨玉珍很感兴趣,
很关心,官社会心里头不由感到十分的别扭。他紧跟着说,「那裤/衩子还是个
大红的哩。」

  官社会可不敢说那是杨玉珍的大裤/衩子,就是明知道杨玉珍石外头偷、汉
子,他也不敢说话,杨玉珍想着干什么就干什么。官社会只能是在心里不痛快而
巳,脸上都一点儿都不敢表现出来。

  杨玉珍听了顿时心里一惊,她昨天晚上发现裤/衩没了,又见躺柜上的两瓶
子酒也没了,杨玉珍就知道昨天晚上是有人趁自己出去的时候进来了,偷走了东
西。杨玉珍很纳闷,价酒可以去喝,可是偷个裤/衩究竟有啥用呢?杨玉珍想这
个人真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敢来这里偷东西。但是杨玉珍谁也没告诉,她
想这事儿只能背地里暗暗的查,相信早晚有一天会把那人查到。

  杨玉珍不放心的问,「是个红裤衩?你看清楚了。」

  官社会忙点点头,「看的十分请楚,在咱岭上有这种颜色裤/衩的娘们可不
多呀,俺想了半天也不知是谁的。」

  黄世仁恰巧在这个时候进了屋走,黄世仁这几天很忙,娃子李乐乐死了,黄
世仁这几天就没来杨玉珍家巴结。

  杨玉珍面无表情的吩咐道,「你们去把刘树芬和吴忠良叫到这儿来,俺有话
要问他们。」

  黄世仁和官社会不敢怠慢,小跑带溜丢的就去了刘树芬家。时间不长,刘树
芬和满脸肿的跟被马蜂蛰了的吴忠良就进了屋子。吴忠良直到现在浑身还在不停
的哆嗦。

  杨玉珍不紧不慢的问刘树芬咋回事,刘树芬一点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都
说了。杨玉珍又问吴忠良到底和娘们是否勾搭过,干过「那个」吴忠良哆哆嗦嗦
的说,「那是哪有的事儿?俺活了这么多年,还一次也没草过别的女人。」

  杨玉珍就明白了,这是有人在栽赃陷害,而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张一宝。杨
玉珍想到这里不由的被气的粉脸通红,牙齿咬的咯咯响,「又是这个狗崽子,看
来这个狗崽子和俺是真记了仇,在这狼洼岭,俺的一亩三分地上还没有人敢和俺
记仇,还没有人敢和俺较劲。

  杨玉珍马上安排黄世仁和官社会到村南的破庙里去把张一宝抓来。听说要去
抓张一宝,这两个人都来了劲,本来就看着张一宝不顺眼,在那天夜里每人又挨
了张一宝两砖头,早就想着报复张一宝,但一直没有机会。他俩也不问为什么抓
张一宝,就急匆匆,兴冲冲的去那个破庙了。

  张一宝从刘树芬手中骗了那个大裤、衩,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赶紧找
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把那裤/衩子烧了。张一宝嘴里小声的念叼,「真是他娘
的万幸啊!该着小爷不出事儿!」

  张一宝回到破庙,认为今天事情做的还算漂亮,应该庆祝一下,就从观音像
后面取过来半瓶子酒,嘴对嘴的喝起来。他正在「咕咚咕咚」的喝着享受美味儿
的时候,官社会和黄世仁踹开庙门乞势汹汹的进来。

  张一宝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早被黄世仁按倒在地上。手里的酒瓶子也
跟着掉在铺盖上,没喝完的酒慢慢流出来。官社会一看急忙心疼的扶起酒瓶子,
抓在手中,「这小子的小日子过的还真是不错,还有酒喝。」

  官社会酒瘾可能很大,刚要仰脖喝上几口,突然发现那酒瓶子正是自家躺柜
上放的那种酒瓶。官社会就明白了,闹半天是去俺家偷来的酒啊!

  黄世仁早用一根麻绑住张一宝的胳膊,官社会飞起来对着张一宝就是一脚,
张一宝马上倒在了地上。官社会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马勒个彼得,竞然偷俺
家的酒喝,真是话腻歪了。」

  官社会拿着酒瓶子,黄世仁压着张一宝很快回到杨玉珍的屋子。官社会先是
举着酒瓶子在杨玉珍面前一晃,「当家的,这是咱家的酒不?」杨玉珍一看就什
么都明白了,阴沉着脸,「你们两个把他拉住去,狠狠的打,往死里打,最少给
俺把他打个腿折胳膊烂。」

  张一宝见事情败露,无法隐瞒,索性张口大骂,「马勒个彼得,你个用黄瓜
自己草自己的娘们,小爷到啥时候也不怕你!」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2章一撸到底杨玉珍听到张一宝说这话,
就知道昨天晚上张一宝不但看见了自己的身子,还看见了自己用黄瓜「那个」杨
玉珍气的都快要疯了,两只凤眼里放射出阴森森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杨玉珍偷眼看看官社会和黄世仁,他们好像不明白什么意思的样子。杨玉珍
才稍微踏实些,那种龌龊事儿如果要是传出去,社员们嘴上不敢说,心里不定怎
么看杨玉珍呢。

  杨玉珍在狼洼岭是说一不二的女皇帝,哪曾受到过这等羞辱,她整治人的手
段花样多的是。今天她对张一宝动了杀心,她想张一宝这崽子必须要除掉。杨玉
珍也很请楚,杀人是违法的,是要被判刑的。杨玉珍咬紧牙关,心说先让这崽子
再多活几天,以后慢慢一定要他在狼洼岭消失。

  刘树芬和吴忠良到这个时候才知道被张一宝这小子给耍了,刘树芬扑上去照
着张一宝的脸上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刘树芬打耳光的本领是早就练出来了,那
耳光打得真叫一绝,张一宝顿时眼冒金星,差点儿晕过去。

  刘树芬拉着吴忠良,眼里含着泪,「走吧!俺这回真知道你是个正经爷们了,
回去先给你弄俩鸡蛋好好补补身子。」

  刘树芬对张一宝骂道,「小猴比崽子,勾当眼儿真多,等着吧!以后有你好
受的。」

  刘树芬拉起吴忠良,气愤填膺的回家去。

  官社会和黄世仁把张一宝拉了出去,二话不说先是一顿拳打脚踢。张一宝咬
着牙愣是吭都不吭,胸中的仇恨起来越深。黄世仁找来一根碗口粗细的木棍,不
管什么地方,照着张一宝就是一顿猛捶,张一宝只感到浑身上下钻心的疼,终于
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哎呦!」

  杨语嫣正在睡梦里,张一宝的声音把她惊醒,「张一宝这小流/氓又跑到俺
家来干啥?好像是有人在打他。」

  杨语嫣虽然说对张一宝充满了厌恶,但必然是一个女孩子,心有点儿软。杨
语嫣急忙穿衣服起来,走出去,一看黄世仁在挥舞着木棍不停的抽打着张一宝。
张一宝躺在那里浑身一阵子的抽/搐,那景象实在令人可怜。

  杨语嫣走过去,「世仁叔,别打了,再打他就死了。」

  杨语嫣一边说着一边去夺黄世仁手中的木棍。黄世仁见杨语嫣阻栏,她知道
这个公主说了话有时候比他娘说话还好使,索性把木棍给了她。张一宝迷迷糊糊
的发出微弱的声音,「你个小马蚤贷,别在这里黄鼠狼给鸡拜年了,俺不怕死,
今天打不死俺,总有一天俺会报复的。」

  气的杨语嫣两颊徘杠,心说,都快要被打死了,嘴还那么硬,真不知这个小
流/氓的骨头咋这么硬。

  杨语嫣转回头问官社会,「爹,究竟又是咋回事?」

  宫社会急忙说,「这崽子啥好事都不做,昨儿个晚上来咱家偷东西来了,偷
走两瓶好酒自己偷偷喝去了,你说这样的崽子该不该打?」

  官社会本来还想说连杨玉珍的裤/衩都偷了,但看看杨语嫣那粉白的脖/颈
子,心里一颤,知道闰女大了,硬是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杨语嫣心说张一宝这小流/氓看来是真的无法救药了,啥事儿都干,竟然又
开始偷东西了,上学的时候还不这么坏呢。她恶狠狠蹬张一宝一眼,转身进屋。

  杨语嫣进了杨玉珍的屋子,「娘!张一宝偷咱家东西了是吗?」

  杨玉珍看到宝贝闰女起来了,心里对张一宝的气就更大了,心说,这个狗崽
子弄得俺闺女连觉都睡不好。杨玉珍点点头,「恩,这小子就应该好好整治一下,
叫他长长记性!这儿没你的事儿,你去睡觉吧!」

  杨语嫣轻声说,「娘,不能再打张一宝了,再打就打死了,打死他是要偿命
的。」

  「这个娘知道,本来就不想把他打死,就是教训教训他。」

  「恩,那行,别打了,再打俺就不睡觉了。俺真是怕娘因为那个小流、氓出
点儿啥事儿。」

  杨玉珍心疼杨语嫣,就怕闺女睡不好觉,「行!今儿个就到这儿,不打了。」

  杨玉珍出门走到黄世仁和官社会跟前,压低了声音冷冷的说,「先把他锁在
柴房去,一会儿再好好收拾他。」

  两人架起张一宝,把他扔了到柴房里,顺手锁上了门。

  张一宝迷迷糊糊的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暗道,「还好,骨头没折,奶奶
谪!有一天小爷得了势,一定要好好的收拾这一群禽兽。」

  张一宝知道逃不出去,只好坐在柴火上,准备睡一觉。

  黄世仁和官社会在杨语嫣去睡觉了之后,悄悄的又进了柴房。黄世仁小声对
官社会说,「社会哥,要想整他,俺有—个好办法。」

  「说!」

  「这小子的家、伙比一般人的都大,而且力道也十分大,能挑起五六斤的石
头来,俺看就给他废了。」

  官社会小声的嘿嘿一笑,「恩!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俺今儿个就给这狗崽
子把家/伙废了,叫他一辈子也甭想碰女人。嘿嘿!」

  说着走过来拽起张一宝,就把张一宝的皮筋裤/子一撸到底。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3章捏烂那俩球球张一宝正仰躺在柴堆上,
他们说的话张一宝都听见了。张一宝不禁骂道,「你俩狗日的,变着法儿的祸害
小爷,就不怕小爷爷做了鬼来祸害你们?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官社会狞笑着,「嘿嘿!让俺好好看着你的玩/意/ 到底有多大,让俺给你
摆楞摆楞。」

  张一宝差点吐了,心说这贼娘养的汉子可能是对摆楞那/玩、意儿上瘾了,
你自己摆楞你自己的还不行,又来摆楞小爷的。

  官社会蹲下身,睁眼看去,就见张一宝的那/玩、意儿耷拉着,比正常人的
要长出一截儿,有小孩子胳膊那么粗。官社会狞笑着,「你这惠子咋就长了这么
一个驴玩/意儿,让俺摸摸。」

  张一宝一扭屁/顾打算躲开官社会,不成想官社会看到这么大的东西,咽了
口唾诛,稀罕的要命的样子,早就麻利的把张一宝的家/伙抓在手里。嘴里一边
「啧啧」称奇,一边慢慢给张一宝撸起来。张一宝只感到一阵恶心,官社会那只
粗糙的手好像很会玩儿。张一宝的那/家/伙本来已经练成了活物,在官社会手
的套/弄下,很快高高顶/起。

  官社会看着它,脸上带着笑,「就是大,其他娘的大。」

  转头对黄世仁说,「怪不得这崽子不怎么长个子,闹半天是被着驴/玩/ 意
儿给坠住了,嘿嘿!」

  官社会和黄世仁不约而同的发出一阵阵轻轻的狞笑。

  官社会欣赏了一会儿,好像嫉妒心起来了,「今儿个俺就给你废了吧!叫你
也好好的长长个头,别他娘的总是长这个几把玩/意儿了。」

  官社会站起来就想着去拿菜刀把张一宝的东/西割下来。猛然停住,官社会
好像改变了主意,「这么好的玩/意儿割下来实在是有点儿可惜了,得了,俺也
见不得血腥,就让你成了骡子的几把——摆设。」

  官社会又蹲下身,脸凑的很近,绕开张一宝的家/伙,去抓张一宝下面的两
个球球。他打算着把张一空的俩球球捏烂,那张一宝的家/伙就再也挺不起来了。

  张一宝知道官社会想着干啥,心里暗道,「狗娘养的真够损的,这下子小爷
完了,是真的完了。唤!没想到小爷还是载在了这俩怂比玩/意儿玩意儿的手里。
俺以后还咋日女人啊?俺这一辈的性/福就全他奶奶滴玩完了。」

  张一宝不禁一阵紧张,情不自禁的又用出那卸/女心法来,他猛吸一口气,
但觉下面的俩个球球似乎在动。张一宝屏住呼吸,不在呼气,张一宝感觉下面的
俩球球好像是滚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他感到下面鼓胀的难受,但还是不敢呼气。

  原来御/女心法习练的久了,再加上与女人一起的训练,那俩球球活动的空
间就大了,有时候在张一宝吸气的时侯,就会滚进张一宝的身体里。其实这也是
人体的正常功能,只不过这样的人太过稀少罢了。

  官社会的手触及到张一宝的下头,捏了捏,松了吧唧的,他想捏住那俩球球,
可是怎么捏就是找不到那俩球球。官社会就纳闷了,「真是奇了怪了,这崽子光
长了这么一个大玩/意儿,咋没长蛋呢,那俩蛋儿跑哪去了?」

  官社会不得不挪开手,十分惊奇,张大嘴/巴,看着张一宝高高举起的大/
玩、意儿。可就在这个时候,张一宝终于憋不住了,猛的呼出一口气,就见那/
玩/意儿跟着就射出一道尿箭,尿箭的力道很大,连张一宝都感到惊奇,在学校
里和一帮子嘎小子经常比赛尿尿,着谁呲的高,射得远。张一宝只记得有一次憋
的劲儿太大,竟然呲过了男厕和女厕中间的那一道墙,把尿撒在了一个女同学的
身上。那个女同学知道了是张一宝后直骂张一宝是个小流/氓。从那一次之后,
张一宝再也没有注意过究竟自己有多大的射程。

  尿箭不偏不倚,正好射在官社会张开的嘴里,官社会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早
就顺着嘴角住下直流黄汤。本能的反应,官社会赶紧闭住嘴,可是忘了闪开,尿
箭就射在了他的脸上,官社会只感到脸被吡的生疼。

  「俺操你娘的!竟然又使坏,看俺不要了你的命。」

  其实官社会早就草了张一宝的娘,但还是顺嘴骂出来。

  官社会咂咂嘴,一股腥/ 臊味儿扑鼻而来,官社会急眼了,怒火冲天的从院
子里把刚才黄世仁打张一宝的木棍寻来,用尽所有力气,朝着张一宝的小腿上狠
狠的就是一下。

  张一宝疼的「哎嘞!」

  一声,絮跟着豆粒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下来。张一宝不用看也知道这次的骨
头肯定是折了。

  张一宝撕心裂肺的声音惊动了杨玉珍,也惊动了刚刚睡着的杨语嫣。她们忍
不住都穿上衣服从屋子里出来,来到了柴房。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4章俺尿完了杨玉珍先到的柴房,一看张
一宝的下身光光的,扭曲的在柴堆上直颤抖,心里说不出来的痛快。刚想说什么,
只见杨语嫣急急的跑进来,杨玉珍便拉下脸,生气的说,「不让你俩打了,咋还
打?快!出去!」

  杨语嫣看到抖做一团的张一宝,很有些可怜他,着急的说,「娘,你瞧,你
瞧张一宝的腿直哆嗦,八成是折了。」

  张一宝猛然翻了一下身,仰面朝上了,下头的那大/玩意儿就被杨语嫣看了
个清楚。杨语嫣唰的一下脸红到了脖/子根,急忙羞怯的扭开头。杨玉珍看到张
一宝的家/伙也不禁心中一颤,暗道,「好大的货啊!」

  杨语嫣扭开头,忿忿的说,「娘,赶紧把这小流/氓赶走吧!别让他在这里
恶心人了。

  杨玉珍估计张一宝的腿一定是折了,吩咐一声,「你俩现在就把这小子抬出
去,扔到那个破庙去。」

  杨玉珍知道现在还不是弄见张一宝的时候,这事儿应该逮住机会,做得神鬼
不知。

  官社会和黄世仁把软做一团的张一宝架起来,费了好大劲才把张一宝抬回破
庙。在铺盖上一扔,俩人关上庙门,心里痛痛快快的回去了。

  张一宝疼的在铺盖上直打滚,那条腿不敢用一点儿力气。迷迷糊糊的总算是
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太阳老高了,张一宝醒来,感觉腿不是那样疼了,张一宝低头
去看,顿时内心又是一惊。那条小腿早就变了形,肿起来多高,隐隐约约可以看
见错位的骨头。张一宝眼里含了泪,「完了,俺这辈子算是完了,这条腿废了,
以后就成瘸子了,成了季跛子了。狗日的一群东西,就差把小爷整死,真够狠毒
的。」

  张一宝勉强站起来,打算去撒泡尿。那条伤腿不敢着地,更谈不上用力气。
张一宝只用一条腿勉强站起来,看一下庙门的门槛,估计是出不去,没办法,张
一宝取了一个破筒,褪下裤/子,准备撒尿。正在这个时候,庙门突然慢慢打开,
伸进来一个梳着两根黑辫子的女孩儿。那女孩儿一下就看到张一宝刚刚掏出来的
家/伙,不禁「哎哟!」

  一声,赶忙掩上了庙门。

  张一宝听出来是杨语嫣的声音,心说,「这小马蚤贷跑到这来又想着干什么,
马勒个彼得!」

  张一宝撒完尿,对着庙门喊道,「小马蚤贷,俺尿完了,进来吧!有啥事儿
就说。」

  杨语嫣通红着脸又慢慢推开庙门见张一宝提上裤子,才慢性走进来。杨语嫣
低头看看张一宝抬起来的那夺腿,喂嚅道,「对不起!是俺们家对不住你。」

  原来杨语嫣昨天晚上发现张一宝的腿折了,就暗暗的恨官社会和黄世仁还有
她娘杨玉珍,他们做得也太狠了。居管说张一宝那小流/氓,小赋是偷了东西,
但也至于把腿给人打折了啊!杨语嫣几乎是一夜没睡觉,因为脸上的伤口还没愈
合,也没去上学。杨语嫣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就悄悄出来,想着看看张一宝,给
张一宝道个歉。

  张一宝也斜一下杨语嫣,「哼!你个小烂比,甭在俺这里充好人了,俺不怨
你,是俺犯贱,硬想着把你的脸治好,叫你不变成一个没人要的丑婆娘,才去你
家偷的东西。」

  杨语嫣心头一震,忙问,「咋回事儿?说请楚,咋说咱俩还是同学哩。」

  张一宝没好气的问,「你个马蚤贷真想听?」

  杨语嫣此时也不跟张一宝计较,点点头。

  张一宝虽说现在心里满是仇恨,但一看到杨语嫣,那仇恨就消失殆尽,累的
张一宝心中直骂自己天生就是—个他娘的贱种。

  看到杨语嫣那羞涩样儿,张一宝更是心里头痒痒,「这小马蚤贷被狼抓了咋
还这么让人稀罕,看来天生就是一个马蚤货,小女妖精,挨草的货!」

  张一宝情不能以,把事情的径过详详细细向杨语嫣说了。

  张一宝最后说,「俺拿你家两瓶子酒算作报酬咋了?难道说不应该啊?俺这
一下子全知道了,你们一家子就是他娘的一群禽兽,比禽兽还禽兽的禽兽。」

  张一宝说着话,恨得牙根发痒。

  杨语嫣听完,心里在敲鼓,「看样子这小流氓这次说的是真的,不像是在骗
俺。」

  杨语嫣看看张一宝的两只眼,那眼里发出来的是柔和的光,不像是骗人的样
子,只是眼神里有一种怒火,一种让人胆寒的怒火。

  杨语嫣轻声问,「听你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儿?俺问你,你熬的那汤药在哪?
能让俺看看不?」张一宝顺手指指锅台那的一个小罐子,「那就是,俺现在看到
你好像还没那么大的气儿,要是相信俺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喝了,别等到俺一会
儿后悔了,拿出去喂了狗。」

  杨语嫣一直在为自己那张被狼咬了的脸而伤心,她知道自己以后会变成一个
丑八怪,杨语嫣都有要死的心了。

  今天听张一宝说的好像不是假的,不由的就再次相信了张一宝,心说,张一
宝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至于害死自己吧,不过死了正好,省的让人看到一张满
是疤痕的脸。

  杨语嫣走过去,拿起那个罐子,仰脖就慢慢喝起来。杨语嫣只感觉很香,很
有滋味,不知不觉喝了半罐子,直到肚/子里鼓鼓胀胀的,才慢慢放下。

  张一宝就呆呆的看着,心想,「这个小马蚤贷还真不赖,还是很相信俺的话,
说不定真的对俺有点儿那个意思。」

  张一宝用一条腿跳过去就想着抱抱杨语嫣或者摸摸她的小屁/股。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5章骨酥筋软张一宝刚伸手触及到杨语嫣
圆圆的屁/股/蛋儿,手上还没得及有感觉,杨语嫣转过身来,被吓了一跳,忍
不住「呀!」

  的一声叫喊,本能的反应是推开张一宝。杨语嫣没用多大力气,张一宝就来
了一个屁/股蹲,一下子蹲在地上。

  张一宝张口骂道,「你隔小马蚤贷,喝了俺的药,还推俺,真是恩将仇报,
和你娘是一道东西,烂比一个!滚!赶紧给小爷滚!」

  杨语嫣看到张一宝倒在地上,本来想着过去拉他起来,不成想又遭到张一宝
的一通羞辱。杨语嫣顿时脸上通红,气呼呼的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都这副
德行了,还不忘耍流氓!嘴还那么硬!俺要不是看你可怜,俺才懒得来这里,真
是好心没好报!」

  杨语嫣狠狠瞪张一宝一眼,扭身出了庙门,心里说,这样的人就不值得可怜,
狼洼岭咋就出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人呢。

  张一宝气急败坏的在庙里嚷开了,「你隔小马蚤货,挨日的贷,喝了俺尿的
尿还不知道哩!」

  杨语嫣在外面听到张一宝的声音,顿时一阵恶心,心说,「完了,这次又被
骗了,永远不能相信这种人。不过那药喝起来蛮香的,不像有尿味儿啊!」

  虽然这样想,杨语嫣还是忍不住想把叫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但是干呕了半
天,还是没有成功。杨语嫣气急败坏的低头回家去。

  张一宝坐在地上,心想,「这小马蚤货喝了俺的药,脸肯定是能治好了,说
不准比以前更耐看,更稀罕人了。可是俺完蛋了,俺以后成了瘸子了。」

  张一宝一想到这里,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他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就想着站起
来,稍微吃点儿东西。张一宝用那条好腿在地上蹬一下,用力站起来,可是没注
意还是让那条断腿着了一下地,那腿上立即传来钻心的疼痛,张一宝不禁满身是
行。

  张一宝疼着疼着突然想到了那瓶子酒,都说喝酒能减轻人的痛苦,张一宝赶
紧跳过去拿那瓶子酒。把酒拿在手中,拧开了盖子,张一宝就靠在那歪斜的观音
像上喝起来。

  他喝了几口,感到疼痛一直不减少,索性嘴对嘴猛喝起来。很快张一宝把一
瓶子酒喝了个底儿朝天,张一宝顺手把瓶子扔在一边。

  那酒的度数可能很大,张一宝就感到头脑发胀,一阵阵的眩晕几乎要站不住。
张一宝便使劲儿靠在观音像上。就听一声巨响,观音像倒了,重重的摔在地上,
摔了个稀巴烂。张一宝也随着又来了个屁/股蹲。张一宝含混不清的骂道,「马
勒个彼得,俺这是咋了,真是倒霉,看来是没法儿话了,就连这泥塑的东西都欺
负俺。」

  张一宝小心翼翼的用力站起来,朝着那堆粉碎的观音像望去,突然发现里面
有一个长方体的小盒子。那小盒子是铁的,早巳锈迹斑斑。张一宝好奇心顿起,
「是哪个吃饱了没毯事儿干的在这里头还放了东西,这里面装的是啥?不会是黄
金银条啥的吧,要是那样的话,俺可就发大财了,再也不需要去生产队上哪门子
的工了。」

  张一宝跳过去,拿起那个盒子,用袖子展展盒子上的锈迹,就见盒子上还带
着一把小锁,那小锁也满是铁锈。

  「奶奶谪!弄的还挺严实,里面究竟是啥东西?」

  张一宝拿来一块石头把盒子上的小锁砸开,心情十分紧张,急迫的打开那盒
子,张一宝顿时失望了。

  盒子里只有几张黄不垃圾的草纸,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张一宝张口骂道,
「马勒个彼得,这不是浪费小爷的感情吗,累的小爷费恁大的劲儿,原来只有几
张破纸。」

  张一宝顺手把盒子扔在地上,那几张草纸也就甩了出来。张一宝猛的发现草
纸上好像写着宇。写的是啥?

  张一宝忙又蹲下身捡起一张黄纸,就见最上面的一行是四个稍大的字:越日
越黑。

  张一宝迅疾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由的乐出声,「奶奶滴!总结的还挺
精炼,还挺准确,看来写这玩意儿的人绝对不是啥好鸟,一定是一个马蚤的不轻,
日了无数女人的爷们!嘿嘿!」

  张一宝来不及看下面的小字,急忙弯腰拾起剩下的两张黄纸。就见一张上的
大字是骨酥筋软,另外一张上的大字是严丝合缝。

  「有意思,有意思!真他奶奶滴有意思!」

  张一宝顿时清醒了许多,跳着到铺盖前,急忙坐下,认真看起上面的内容来。

vampire518 2013-8-28 15:41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6章美不胜收先是越日越黑那张纸,主要
是说的一些妇科病如何治疗,都需要有哪些药材和服用的方法。再有就是对女人
下面的一些美容需要的药材。那些药材在狼洼山上随处可见,张一宝本来对女人
就十分有兴趣,不由的认真看,都一一默默记下了。

  然后是骨酥筋软,讲的是怎样给女人做按摩,按摩都有哪些手法。最主要的
是可以使肥胖的女人变得苗条。张一宝就想起韩美玲那胖女人,不禁也认真看起
来。张一宝本身已经会在女人接生时给女人按摩,所以那些手法和穴位也都牢牢
记下。

  最后是严丝合缝,讲的正是张一宝目前最需要的正骨术。一直担心自己成了
瘸子的张一宝对这张更是兴趣浓厚。他马上对照着上面的手法,摸起自己的小腿
来。张一宝细心摸过,按照上面的说法猛然一用力,就听见一声响,张一宝疼的
差点哭出来。但是再看那小/腿时,张一宝马上乐了。隐约可见的骨头茬不见了,
小/腿好像消肿不少。张一宝不放心的再仔细摸摸,真是严丝合缝。张一宝扯过
一根较宽的布条,狠狠勒住小腿,防止错位。一会儿功夫,张一宝感到疼痛减轻
不少,基本上可以说不疼了。张一宝暗道真是神奇。

  三张黄纸的最后都写着相同的四个字,观后即毁。张一宝把三张黄纸上的内
容烂熟于心后,拿过火柴点燃烧掉。张一宝想这出神入化般神奇的三张黄纸是观
音菩萨给的,让毁掉就必须要毁掉,得罪了观音菩萨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随后张一宝跪下对着摔得粉碎的那一堆观音像的烂泥磕了三个响头,「谢谢
观音菩萨传给俺这医术,俺有一天发达了一定要给你重塑像!」

  张一宝哪里知道这几种神奇的医术哪是什么观音菩萨给的,这是离这里一百
多里的望夫崖上一个神尼放在那里的。原来这观音像是民国时期从望夫崖上望夫
庵搬运来的。望夫庵是一个尼姑庵,当时的住特就是那个神尼,神尼本是一个世
代中医的后人,后来不幸落入红尘。最后竞进入了尼姑庵。神尼不想把这组传的
医术带进土里,便突发奇想,写在黄纸上装入了观音像中,她想一定会遇到有缘
人的。

  半个多世纪过去,张一宝却成了这有缘人。

  张一宝站起身,试着让那条伤腿慢慢着地,这正骨的方法真是奇特,张一宝
的伤腿竟然能轻轻着地了,但还是不敢吃力。

  韩美玲在中午来了,手里拿着两张玉半饼和一个鸡蛋,看到张一宝的腿折了,
心疼的眼泪差点没下来。韩美玲越来越离不开张一宝,张一宝一个半大孩子能把
她搞的爽上天,韩美玲需要的就是那种升天的感觉。

  「咋了,这又是?」

  韩美玲着急的问。韩美玲今天趁中午的时间来这,本来是想着和张一宝再好
好的爽上一会儿,可是张一宝这个样子了,韩美玲肚子里的那股火登时熄灭。

  张一宝不原意让这个胖娘们知道真相,便脸红着撒谎说在山上不小心摔下来,
腿折了。

  「都这么大了,你咋不注意呢,真是的!」

  韩美玲的眼里噙满了泪花。张一宝看看韩美玲,嬉笑着说,「美玲婶子,今
儿个俺可草不了你了,等着俺的腿稍微好点,俺一定要让你好好的痛快痛快。」

  韩美玲咯咯的笑,「都这样了,还想着草,得了,婶子明儿个开始给你弄俩
鸡蛋,让你养的壮壮的。」

  张一宝乐的嘴都合不上了,感动的说,「还是婶子心疼俺,对了婶子,俺今
儿个做梦又学了一个本事,叫骨酥筋软,等着俺好了,好好的给你用用!」

  韩美玲一听,心里头欢毒的要命,但嘴上却说,「你这个毛惠子,整天都想
着那个,嘴里没一句正经话。咯咯!」

  「婶子,想歪了不是,俺学的是按摩,能使你的身子瘦下去的那种按摩。」

  自从韩美玲让张一宝治好了「病」之后,张一宝的话,韩美玲是深信不疑。
当时韩美玲就欢喜的不得了,「那敢情好,俺的这一身肉,累的俺走路都费劲,
那婶子更盼着你快点好了给俺摸摸!」

  韩美玲不敢在破庙久站,怕别人看见说三道四,见没啥事儿了,扭着磨盘大
的屁/股/蛋、儿走了。

  张一宝现在肚子里饿的咕咕叫,急忙把两张饼和那个鸡蛋拿在手里,狼吞虎
咽起来。都吃完了,张一宝被噎得直打嗝,低头看见盛着药汤的那个小罐。提起
来,又猛喝一通,张一宝想杨语嫣那个小马蚤贷不是这样喝过吗,俺也这样喝,
这也和她亲嘴子没啥两样,心里头就有点儿美不胜收。

  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是张一宝在二十天之后,那条伤腿就能利落的着地,和
正市的时候没什么区别了。这里有两个原因,一是张一宝必然是个孩子,正是长
身体的时候。再有就是那严丝合缝的手法和那汤药也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腿好了之后,张一宝第一天到生产队上工,李巧艳看见他就对着张一宝骂上
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7章石头地也能种上籽「你个毛惠子,还
知道有个生产队,来队里干话呀,你以为这生产队是你家的吗?想着干啥就干啥,
你这样的不好好修理修理真不知道锅是铁打的。今儿个你就把咱队里那四亩多黄
豆秧割了。」

  原来杨玉珍存了要除掉张一宝的心,可是现在她女儿杨语嫣的脸被张一宝治
好了。不但是治好了,杨语嫣的脸皮更加细腻,白嫩,那张脸比以前更加漂亮喜
人了。就是连全身的皮肤服用了张一宝的药以后,都变的白里透明,发着光泽。
杨语嫣自是十分感散张一宝,杨语嫣再想着整治张一宝,杨语嫣怕她女儿不高兴,
说她恩将仇报。

  杨玉珍就想着借刀杀人,她背地里稍稍暗示李巧艳,说对张一宝要提起注意,
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李巧艳是一个多么聪明的人,况且李巧艳早就腻歪张一宝,
李巧艳也想着好好巴结一下杨玉玢,显然整治张一宝就是一个很好的方式。

  一个人一天割四亩地的黄豆秧,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干不完。韩美玲听到不禁
小声啷嚷一句,「一个人割那么多,就是累死也干不完啊!」

  社员们都朝着韩美玲看。

  李巧艳好像耳朵也特别是,心说真是反了天了,就连这个胖娘们也想着不老
实了。李巧艳把目光停留在韩美玲身上,「韩美玲,咋了?看俺活安排的不公平
是不?行!今儿个就不让张一宝去了。你一个人去。」

  韩美玲心疼张一宝,知道他的腿还没好利落,况且又是个孩子。

  不成想这事儿反倒摊到了自己头上。韩美玲忍不住撅起嘴,耷拉着脸,只好
自认倒霉,没敢说话。

  韩美玲的男人鸡毛锭任天生很不乐意,他佝偻着腰,左摇右晃,一副没个稳
当气儿的样子,嬉皮笑脸的对李巧艳说,「队长,俺求你别让俺婆娘去干了,俺
婆娘也没说啥,况且现在她还怀着娃娃。」

  李巧艳一听吃惊不小,心说,「咋回事?多少年没下一个蛋的胖娘们咋说怀
上就怀上了?」

  没等李巧艳问,季跛子在人群中唏嘘开了,「哎嘞!可了不得了,没想到多
少年不长庄稼的盐碱地也要长庄稼了,鸡毛锭,你咋日的?每个晚上都像咱队里
的那头老牛似的使劲儿耕,啥用没有,咋这两天一个不注意就把种儿给种上了!
看来还是你那/玩/意儿管用,只要是使劲儿耕,往深里耕,就是他娘的石头地
也能种上籽,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呀!」

  季跛子说完还对任天生伸伸大拇指。因为韩美玲说过要给季跛子找个女人,
季跛子到现在还没见着女人的影儿,心里就想着是韩美玲那胖娘们那次在耍他。
所以季跛子就有了气,今天当着所社员们的面羞辱羞辱韩姜玲。不过他这么一说,
把他自己也曝露了,看来你季跛子晚上的时候居偷听人家「干活」了,这以后再
「那个」的时候,得防着点儿季跛子。

  听季跛子这样说,社员们就是一阵子的哄笑。任天生倒也不在乎,自呜得意
的说,「啥呀,要说这个还得感谢人家张一宝,是人家把俺婆娘的病治好了。

  社员们都很惊奇,心说张一宝啥时候有了这样的手艺。李巧艳见韩美玲两口
子好像是对张一宝很欣赏的样子,心里更生气了,「咋说也不行,俺咋说的咋办,
怀了娃娃这话儿也不能不干,就这么着吧!」

  李巧艳一张粉白的脸阴沉的就跟灌了水似的。

  张一宝说话了,「给俺安排的活儿俺干,用不着别人。」

  张一宝本来对韩美玲心存感激,就因为每天那两张玉米饼和两个熟鸡蛋。刚
才韩美玲为他说话,更让张一宝心里头热乎乎的。张一宝就有一种自己做事自己
当的劲儿了。

  李巧艳正是求之不得,「行,你就去干吧!」

  心说整治韩美玲是次要的,关键是这个张一宝,只要是有机会就得治他。记
工员于建国也想着帮张一宝说句话,但一看李巧艳那张脸,到嘴的话愣是咽回去
了。

  张一宝拿起镰刀就奔了那块黄豆地,张一宝心里共有气,今天干活还真是卖
力气,中午饭没吃,就一直在地里头猫着腰挥舞着镰刀。浑身是行,他就想着这
本来让任何人看来都干不完的话儿,他张一宝能干完,李巧艳甭想着用这个吓住
他。

  在下午社员们下工后,那块黄豆地剩下的真是不太多了。李大虎子拿把镰刀
呼呼的跑过来,「一宝,俺来帮你干!」

  有了李大虎子帮忙,很忙黄豆秧割完了。李大虎子抹把行,「一宝,队长这
么整治你,你就不想着祸害祸害她?」

  几乎都直不起腰的张一宝看看四周没人,小声说,「现在还没有札会,等俺
长大了,有札会了,一个他娘的都不放过。」

  李大虎子一撇嘴,「啥呀?俺告诉你,现在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8章一挺一挺「咋了?有啥好机会?」

  李大虎子嘻嘻笑笑,「跟俺走!」

  说着拉起张一宝就奔玉米地那边走去。

  快到玉半地的时候,李大虎子陡的站下,小声在张一宝耳边说,「轻点,脚
步轻点。」

  张一宝就知道玉米地里肯定有事儿。

  两人在玉米地头悄悄猫下身,李大虎子看看天,一轮圆月已经从东边慢慢升
起。李大虎子嘟嗦道,「咋会不来呀,按理说该来了。」

  话音还没落,就听见有脚步声。两人慢慢挪进玉米地藏起来。

  就见有一个人慢慢朝着玉米地走来,不过那人好像体型很宽,张一宝看不清
是谁。等着走进了,张一宝擦擦眼,愣住了,那竟然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只
不过是用胳膊紧紧相拥着的两个人。那女的手里还拿着—个布片。

  张一宝看清了,女的是队长李巧艳,男的是记工员于建国。张一宝很纳闷,
「这俩狗男女啥时候勾/搭上了,你瞧那亲/热劲儿,恨不得都要把对方吃了的
样子。」

  张一宝旋即明白了,这于建国当上记工员就靠了和李巧艳有了这种关系。看
来于建国真是他娘的一个精明人啊!再有就是这个队长李巧艳,表面上看像是个
正经娘们,闹半天也是一个浪的上天,不挨日就痒的受不了的女人。

  张一宝这样胡思乱想着,李巧艳和于建国就来到玉米地头,他俩并没进玉米
地,可能是嫌玉米地里头的玉米叶子滑人,玉米樱子太脏。玉米马上就要熟了,
里面的热气也很大。

  于建国四周看看,轻声说,「艳,这地方真好,天天晚上没人。」

  李巧艳娇姜的一笑,「咯咯!那还用说,都这个时候了,谁不搂着自己的汉
子正稀罕呢。」

  张一宝听了李巧艳说话,差点发出声音,「草,真浪!你听说的那话,这娘
们真是了不得。」

  李巧艳抱着于建国的脑袋,两个人的嘴/巴子发出滋滋的声音,正在亲嘴子,
好像这俩人很会玩前奏,还挺讲究循序新进。

  李巧艳慢慢发出嘤/咛声,于建国这时的呼吸也显的浑重了。

  俩人分开,李巧艳把那个布片子在地上一铺,张一宝满以为李巧艳会顺势躺
在那儿。可是却见于建国脱吧脱吧,弄了个赤夺夺,精光光,一身的黑肉在月光
的照射下好像都冒油,泛着光亮。底下的那/玩/意儿一颤一颤的,十分坚/挺
于建国站在布片前,一扭身仰躺在上面,嘴里轻轻说,「来吧!艳!」

  张一宝想,艳了艳的叫的他娘的还挺亲,真是一对狗男士。

  李巧艳媚笑着,「瞧你,利落的,这么快!咯咯」李巧艳把裤、子稍微向下
褪腿,露出饱满浑圆的屁/股/蛋,然后一转身,张一宝就把她前面的风景着的
一览无余。

  张一宝的眼睛睁得老大,「奶奶谪!原来也是一只白虎。这年头咋有这么多
的白虎女人。」

  张一宝看见李巧艳的小/腹十分平滑,白皙,没有一丝赘肉。腹下,两腿之
间光光的,一根毛都没有。

  李巧艳蹲下身,哗哗的的在地上撒了一泡尿。张一宝就想,「看了不,这马
蚤娘们怕挨草的时候把尿挤出来,先他娘的撒了。」

  李巧艳走到于建国身边,又蹲下把屁/股轻轻一抬,用手握住于建国的那/
玩/意儿,对好了位置,慢慢把身体沉下去。

  于建国好像不声不响的,就听李巧艳说句,「建国,俺可开始了!」于建国
伸手掐住李巧艳的腰,帮助李巧艳上下动起来。

  「这娘们还真会享受,干这个还他奶奶滴舍不得用力气。」

  李巧艳在于建国的身子上上下动了一会儿,猛地把于建国的手拿开,竟然左
右晃起来,同时李巧艳嘴里发出无比畅快的神隐。神隐声听在张一宝耳里,张一
宝不禁感到浑身燥/热,下/头的巨物早就成了擎天的玉柱。

  李巧艳一边动作,一边问于建国,「俺咋觉得你这/东西越来越细了,还有
点儿短,咋就没了巳先的那种感觉了。」

  于建国被李巧艳压在身下,赶紧一挺一挺的动起屁/股来,有时候把李巧艳
顶的就「哎嘞」叫唤一声。李巧艳嘴里就含混不清的说,「这回好了,这回好了!
俺痛快了,真痛快!你再使劲儿顶顶俺。」

  于建国就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李巧艳在上面几乎是手舞足蹈起来。

  好半天,于建国停下,呼呼的喘着气说,「咋样,俺的还行不?」「嗯,歇
一会儿再弄弄俺,还有点儿不咋过瘾。」

  于建国好像很自卑的样子说,「俺的已经够大的了,就是比不过那个张一宝
狗娃子的。你说那个半大孩子咋就长了那么一个大家/伙呢。」

  李巧艳咯咯咯的浪笑几声,「那狗娃子的就是大,你要是有他的那么大,俺
还不把你稀罕死,天天得想着让你草俺,就用不着俺在上头日你了。说实在的那
崽子的家/伙真是稀罕人。」

  听到这里张一宝已是欲/火喷张,再也不想着李巧艳曾经怎么祸害他了,他
就想着站起来,走出玉米地猛喊一声,「俺就在这儿,俺来日日你!」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79章俺飞了李大虎子见张一宝不时的晃晃
身体,一把把他拉住,嘴凑在张一宝耳边,把声音压到最低,「咋了?别忘了今
儿个咱俩是干啥来了。」

  李大虎子身体也有了强烈反应,但终归还是能够忍住。张一宝的脑袋这才清
醒了一些,就开始琢磨咋整治李巧艳和于建国。张一宝想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好
主意。他想这种事儿无非就是把这俩人做的勾/当说出去,叫所有社员都知道了
他俩不是啥正经人,败坏他们的名声。再有就是告诉黄世仁和陈杏花这俩傻逼,
让他们知道他们早就把绿帽子戴的高高的了。

  张一宝还想着顺手偷李巧艳和于建国的裤/衩子作为证据,可是于建国好像
根本就没他娘的穿,那个李巧艳连裤/子都没脱。

  于建国突然问李巧艳,「艳,你咋总想着整治张一宝呀?」

  李巧艳一撇嘴,「这还用问,张一宝那狗娃子鬼精鬼精的,现在像是又有了
手艺,会看女人的病,俺听说马小芳那小马蚤比还是他接的生。这样的人迟早得
成了气候,不好好的整治他,这要以后长大了,还不把俺整死。他娘的死不能说
和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再有就是大队长也指示俺……」

  张一宝竖起耳朵准备着住下听,听听背地里这些人是咋合计的。然而李巧艳
说到这里却突然停住,她好像觉得话说的多了,急忙岔开话题,扭动着身体,
「顶俺啊!顶俺!」

  于建国就又开始了动作,动作越来越猛/烈。

  李巧艳这时好像是疯了一样,在于建国的身上上下左右,甚至整个身体都转
了起来。李巧艳嘴里嚷着,「俺飞了,这回是真的飞了!」李巧艳好像是忘记了
这是在野地里,她的声音已经足够大了,在这寂静的原野上火大回响。可是突然
一个声音嘻嘻的笑着说,「你飞了,俺可没飞,俺也要飞飞。」

  把李巧艳和于建国吓的不知所措,停止了动作。李巧艳似乎忘记了从于建国
的身上下来,仍然用肥白的屁/股坐着。

  官社会嘻嘻的走过来,「哈哈,你俩玩的还真不赖,今儿个总算是让俺看见
了,说吧,这事儿咋办吧?」

  张一宝看到官社会恨不得跳出去,马上把他的腿也砸折,但终究是忍住了,
他想着看看官社会来了,这俩人咋办?

  官社会今天晚上在家没什么事,他看玉米马上要熟了,就想着趁夜深人静的
时候,来偷上几个。其实他家根本不缺粮食,官社会就是有那么一个偷东西的嗜
好。隔三岔五的不偷点儿啥的手痒痒的难受。

  一阵紧张之后,李巧艳变得很冷静,「哎嘞,这不是社会哥吗?这大晚上的
你跑到这来干啥子呀?」

  官社会一副色/ 相,色/迷迷的瞅着李巧艳的白屁/股说,「少跟俺套近乎,
俺就是来抓你们的。你们看咋办吧?」

  「啥咋办?」

  李巧艳笑着问。

  「就你们这事儿,俺明儿个在生产队里一散播,你俩还能做人不?」一听这
话,李巧艳和于建国都有点儿害叶白。尤其是于建国,他倒不是怕社员们,因为
必然是他草了李巧艳。他怕他的婆娘陈杏花,陈杏花要是知道了会把给阉了。

  于建国就想着赶紧坐起来,可是李巧艳那不小的屁/股还压在他身上,下头
两个人还连着。于建国扭扭屁/股,终于拔出来。李巧艳似乎也意思到什么,赶
紧站起来。

  还没等李巧艳提上裤/子,官社会一个箭步扑上去,把李巧艳的裤子一橹到
底。李巧艳的那两条腿那个白呀,真是修长笔直,白白嫩嫩。

  李巧艳着急的问,「社会哥,干啥子,这是?」

  「嘿嘿!干啥,不干啥,要想封住俺的口,就得让俺好好的日日你。」

  张一宝听了,差点儿笑出声,心说,「这贼汉子,闹半天是有目的的,你还
别说,他这个想法还真是不错。就看李巧艳这马蚤贷让他日不让他日了。」

  李巧艳稍微沉吟片刻,「社会哥,你可是个哥呀!」

  「咋了?哥日妹子这部正合适吗?来吧!」

  于建国早就站起来立在旁边,他真想着过去抽官社会俩嘴/巴,但又不敢,
因为官社会是大队长杨玉玢的男人。惹得起官社会,惹不起杨玉珍啊!所以就傻
傻的站着,一句话也不说。

  官社会陡的抱住李巧艳的屁/股,轻轻的拍打一下,「来吧!队长妹子!」

  官社会迫不及待的把李巧艳放在了那块布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0章硬挺暴胀李巧艳半推半就就在那块布
片上被官社会平平放下。于建国站在一边十分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李巧艳的闺女李乐乐死了以后,李巧艳着实难过了几天。可是几天以后,她
像疯了一样,整天晚上吃了饭缠着于建国在这块玉米地头玩「那个」一连好几天
了,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本来心里是十分踏实的,认为寻到了一块神不知鬼不
觉的乐土,可是不成想还是被官社会给发现了。

  官社会压在李巧艳身上,含混不清的说,「俺可不像他一样,让你操,俺得
日你。」

  官社会一边说着一边把裤/子利落的褪下,露出黑不溜丢的屁/股/蛋子,
用手摸摸李巧艳的下头,「嘿嘿!还挺干净,没一根毛,这样的,俺稀罕!」

  官社会一边说着,一边举着硬挺曝胀的黑枪准备杀进去。不成想李巧艳突然
绷起脸,伸手把下头捂住了,「俺让你日,不过俺有个条件。」

  「啥子条件,赶紧说。」

  官社会这个时候早就火焰高涨,等不及,不耐烦的问。

  「你日了俺,这以后俺就算是你的人了,你在大队长跟前得给俺说好话,抬
举俺。」

  官社会一听是这个屁大点儿的事儿,忙不迭点头,那是那是。李巧艳轻哼一
声把下面的手拿开。

  官社会火急火燎的,一挺黑屁/股,李巧艳马上跟着发出一声「哎呦」官社
会自鸣得意的说,「咋样?俺比你那个小相好厉害吧!」

  于建国看到这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抬头看看,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悄
无声息的走开,进了村子。

  官社会吭哧吭哧的在李巧艳身上使劲儿忙话着,李巧艳也很配备的不时发出
一两声神隐。官社会嘴/巴轻轻堵在李巧艳的耳杀上,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见
李巧艳立即狂扭身子,恨不得把官社会吞进肚/子里,李巧艳疯狂了。

  官社会更是兴致高涨,他猛然发现还缺少点儿什么,一把就扯开李巧艳的小
褂,「俺不但要你的下头,上头还还得好好稀罕稀罕。」

  李巧艳的褂子被撕开后,白皙丰满硕大的女乃子跳了出来,张一宝看到忍不
住咂咂嘴,「他娘的这个马蚤货的女乃子还长的很瓷实,圆圆的,像个气球,就
是不知道捏上去软不软。」

  官社会早就一手一个在那上面揉/捏,撩/拨开了,恨不得想着给李巧艳抓
烂,可是女乃子又弹性大,官社会刚捏的变了形,一送手马上又恢复了原状。

  官社会抓住俩女乃子,用力向下拽着,以利于屁/股更能用上力气。

  二人激战良火才停下,官社会一边提留着裤子一边满意的说,「妹子,你要
隔三差五的叫俺日一回,俺保证你不久以后就不是生产队队长了。晕少得弄个副
大队长啥的。」

  李巧艳好像对这个非常有兴趣,咯咯的笑着说,「社会哥说话可一定要算数
啊,俺当副大队长的事儿就靠你了。」

  张一宝气得忍不住在地上吐口唾诛,「呸!还他娘的副大队长,当个屁!下
四选队长的时候俺看你就得玩完。」

  张一宝的声音大了,李巧艳扣官社会心中顿时一惊,心想,「咋了,玉半地
里有人。」

  李巧艳慌忙把裤/子提上,官社会也赶紧穿上衣服,官社会吓的脸都白了。
官社会慢慢走过去,想一看究竟。

  张一宝和李大虎子见被他们发现,急忙窜出玉米地,朝村子里跑去。

  张一宝一边跑,一边说,「等着吧!接下来就有大热闹看了!」李巧艳和官
社会知道了是张一宝,心中都难免一惊,但随之就镇定了,「一个半大孩子,小
流氓,他说的话有谁能信啊!」

  张一宝和李大虎子进了村子一合计,两人头定就借着这个事儿闹腾闹腾,让
他们的家里不得安宁。张一宝去找陈杏花说于建国的事儿,李大虎子去找黄世仁
说李巧艳的事儿。至于那个官社会,没人去给杨玉珍说,张一宝认为官社会给杨
玉珍戴了绿帽子,该戴!戴的他娘的越多越好,杨玉珍这样的就应该当王八,这
也是杨玉珍自作自受,谁让她整天拿着根黄瓜自己草自己呀!

  李大虎子去李巧艳家,刚好赶上黄世仁从杨玉珍家回来,李大虎子就说,
「世仁叔,俺告诉你个事儿,你被队长戴了绿帽子了。队长让于建国操了,然后
又让官社会给日了,就在咱生产队那块玉米地理。」

  黄世仁翻愣着眼看看李大虎子,「俺说你个半大孩子尽他娘的挑事儿,俺婆
娘让谁日和你有啥子关系,俺愿意,你管的着吗?」

  黄世仁嘴上这样说,心里也很不痛快,于建国和李巧艳的关系他早就知道。
他恨官社会,心说你他娘的没毯事儿干,敢干俺婆锥了,等着吧,俺总有一天会
把你婆娘杨玉珍给干了的。这事儿黄世仁只能是心里想想,就是借给他个胆子他
也不敢说出来。

  李大虎子很吃惊,心说还有这样的怂人,其他娘的怂。见不能挑起黄世仁的
火,李大虎子只好低头不语的回家去。

  张一宝悄悄来到陈杏花家门口,栅栏门敞开着。张一宝刚想着进院子去给陈
杏花说说,猛然一个人从后面双手把他抱起来,堵住他的嘴。小声对他说,「别
出声,跟俺走!」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1章突突的颤张一宝听出来抱着他的是于
建国,张一宝嘴里发出呜鸣的声音,双脚乱蹬,想着从于建国怀里挣脱出来。怎
奈于建国膀大腰圆,力气很大,他抱着张一宝在离开家门很远的一个僻静地方放
下来。

  于建国着急的问张一宝,「你到俺家来想着干啥?」

  张一宝支支吾吾的说,「没啥事儿?」

  「没啥事?哼!俺知道你想着干啥,你不就是想着把俺和队长那点事儿告诉
俺婆娘吗?张一宝,俺啥地方得罪你了?」

  原来于建国到了村口就停下来,没有直接进家。

  他还想再和官社会说说,千万不要把这事儿抖落出去。可是没有等到官社会,
却等到了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合计的事儿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于建国当时就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因为他婆娘陈杏花管的他实在是太严,他对陈
杏花怕的要命。

  张一宝细细想想,于建国平时还真是没怎么得罪过他。但是他草了李大虎子
的娘李寡妇,这和得罪他也差不多。想到这里,张一宝把脸向下一沉,气愤的说,
「你确实没咋得罪俺,但你日了李大虎子的娘,这种禽兽做的事儿你也能做的出
来,这和得罪俺也差不多。」

  于建国沉吟片刻,脸上带着笑,「一宝啊,咋说俺和你之间也没啥深仇大恨,
就当俺求你了,这事儿你千万不要告诉你杏花婶子,行不?」张一宝想到刚才官
社会趁火打劫的一招,想了一下说,「不行,俺必须告诉她,俺杏花婶子那人不
错,那次俺帮你家救火,杏花婶子还说俺会办事儿哩,俺可不愿意让杏花婶子看
错了俺。」

  于建国脸上一阵紧张,惊慌失措的说,「别,你可千万别!俺就求你这一回,
以后俺老老实实的,再也不干那事儿了。您张一宝大小也是个爷们,您不看僧面
看佛面,看在俺和你爹关系不错的份儿上,这事儿就让他过去吧!」

  于建国故意这样说,想和张一宝套近乎,其实于建国和李满囤什么关系都没
有。张一宝转身就朝着于建国家走去。嘴里嘟囔着,「说啥也没用,这事儿俺一
定得告诉俺杏花婶儿。」

  于建国这下是又急又怕,颤抖着声音说,「一宝,俺求你了,你建国叔恁大
的人了,今儿个就不要脸了,俺给你跪下求你了。」

  说着就要给张一宝下跪。

  张一宝急忙伸手扶住他,「那也没用,其实要想封住俺的口,条件很简单。
你不是和李巧艳那马蚤比有一腿吗?俺就让你给李巧艳说说,以后别再安排俺重
活了,天天给俺弄个满工分,咋的?」

  于建国听张一宝说就这个要求,顿时喜形于色,「这事儿还简单,敢明儿个
俺和队长说说,天天安排你轻点的话儿,俺天天给你记满工分,」

  张一宝嘻嘻一笑,「这可是你说的,建国叔,你说话可一定要算话啊。以后
队长那逼娘们再有一天安排了俺重话,俺就把你俩的事儿不但要告诉杏花婶儿,
还得告诉生产队里头所有的人。」

  「行!那咱就这么说定了。」

  于建国这时候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心说这崽子真是鬼精鬼精的不好对付,以
后还真得想办法背地里好好整整他。

  「说定啥了?俺找了你半天,闹半天在这儿,有啥可说的,和俺说说行不?」

  陈杏花急急忙忙的不知从哪儿出来,见着于建国就着急的问。

  于建国腾的一下浑身是汗,心说,「俺的娘啊,幸亏没听到俺刚才说的话,
这要是让她听到了,俺就没法活了。」

  于建国慌里慌张的支支咭咭掩饰说,「没啥,没……啥,俺和一宝就是说会
儿话。」

  张一宝趁机接过去,「哎嘞,这不是杏花婶子吗?这太晚上的你就一个人出
来了。建国叔刚才和俺正说你来着。」

  于建国一听顿时脸都白了,暗道,张一宝这狗崽子真他娘的不仗义,说话真
是不算数。

  陈杏花笑着问,「说俺啥来着。」

  张一宝马上回答,「那还用说,说你的好呗!好看,身子骨啥地方长的都稀
罕人,叫俺建国叔一天不见你就想的难受。」

  张一宝看看陈杏花高羊的胸/脯和饱满的屁/股/蛋儿,接着说,「刚才建
国叔还说起那次着火的事儿,说你说了这事儿就得慢慢的背地里暗暗调查,这不
建国叔调查了这么久也没个结果,就想着让俺帮他查查,俺就趁机提了个要求,
说俺查可以,不过以后天天要给俺记满工分。建国叔同意了,这不这事儿就定下
来了吗。嘿嘿!」

  于建国抹把汗,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心说张一宝啊!张一宝,真有你
的,真会编。

  「原来是这样,咯咯,你个小崽子就知道趁火打劫,咯咯!」

  陈杏花一笑胸上的俩馒头也跟着突突的颤,直看的张一宝心里痒痒的。

  「行了,你也该回去了,俺们也睡觉去。」

  陈杏花说完对于建国使了个眼色,就扭着浑圆的屁/股/蛋儿头前走了。张
一宝对于建国挤挤眼,小跑着回破庙了。

  于建国紧跟在陈杏花后头,进了屋子。两人脱鞋上抗,把衣棠脱吧脱吧,便
紧楼在一起,于建国交了公粮,心里终于踏实了。他想这个风波终于过去了。

  可是让于建国没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事情就败露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2章搂的很紧第二天上午下工,陈杏花抱
着疲惫的身子准备回家做饭,官社会晃晃荡荡的的走到她身边,低声说,「杏花
妹子,晚一会儿回去,俺和你有个话说。」

  陈杏花本来对官社会没啥好印象,一个大老爷们家家的,成天干活不卖力气,
还净不上工,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尤其是那俩眼看娘们的眼神叫人见了都
恶心。但他是大队长杨玉珍的男人,还得罪不得,陈杏花没办法只好走到社员们
的最后头。

  直到社员们都回家,地里只剩下陈杏花和官社会两个人的时候,官社会凑过
来,俩眼町在陈杏花的胸上,色/相十足的说,「妹子,有个事儿你可能不知道
吧,俺觉得还是要告诉你。」

  陈杏花满脸堆笑,「有啥话你就说吧,社会哥。」

  官社会看看四周确实无人,压低了声音说,「妹子,你这个人俺知道是个正
经娘们,正因为你太正经,俺就觉得你有点儿可怜了。你知不知道,于建国在外
头搞姘头,乱日女人,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

  官社会说到这里停下来,两眼直勾勾看着陈杏花。陈杏花脸早就被气的通红,
着急的问,「你说的可是真的,俺这两天也看于建国有点儿不对头,天天晚上都
出去,不知道干啥去,俺问他也不说,就说有事儿。」

  「这就对了吗,就在昨儿个晚上,俺嫌家里太热,来到这玉米地,你猜咋着,
俺正看见李巧艳光着个大光腚坐在于建国身上,俩人正你是我活的瞎日呢。你说
这于建国也是,放着家里这么受看的小娘子不日,偏偏出来挨日。真不知道于建
国是咋想的。」

  陈杏花心里的火早就起来了,她张口骂道,「于建国个狗东西,整天骗的俺
滴流转,还说外头的啥娘们都看不上,闹半天是愿意让人家日。这个王八操的!」

  官社会心里暗乐,心说,「咋的,俺还以为这娘们拿着这事儿不当回子事儿
呢,闹半天是个大醋坛子。嘿嘿!」

  官社会一本正经的说,「叫俺说妹子,你也别生恁大的气,就于建国这样的
人,你也没必要为他守着,他不是找了一个娘们吗?你就在外头找两个,找三个
爷们,把于建国气死。」

  陈杏花听了官社会这话就不爱听了,心说你以为俺陈杏花是啥人啊?俺可是
出身贫农,安守妇道的良家女人哩。陈杏花就不说话。

  宫社会以为陈杏花正不知道在外头找哪个汉子发愁呢,官社会嬉皮笑脸的说。
「妹子,你要觉得实在在外头不好找人,哥倒是可以算一个,你瞧哥这身板子,
那壮实劲儿就别提了。」

  官社会啪啪的拍了两下胸/脯。

  陈杏花这个腻歪劲儿就甭提了,心里就产生了疑问,「该不是这官社会想着
勾引俺故意这样说的吧。」

  陈杏花就随口问了一声,「昨儿个晚上俺见于建国老是不回家,俺出去找他
的时候他正在和张一宝说事儿,没和李巧艳在一块啊。」

  「对了,那是于建国扣李巧艳分开之后,于建国去找的张一宝,因为昨儿个
晚上张一宝也看见他俩在一块儿瞎日故了。于建国找张一宝不用问,那是为了封
口。」

  陈杏花脑袋都大了,心说这事儿还真是有点儿复杂,官社会这家伙说的话也
不一定是真的。

  想到这里,陈杏花勉强挤出点儿笑容说,「社会哥,谢谢你了,俺这就回去
问问于建国那狗日的去。」

  陈杏花说完扭身就走,不成想官社会拦腰把她抱住,「妹子,这还有啥好问
的,哥的话你都不信吗,你就和哥搞搞,把于建国气死。况且哥早就对你有意了。」

  官社会说着就把陈杏花搂紧了,官社会感到陈杏花的身子真软,就跟一团棉
花似的。陈杏花在官社会怀里使劲儿挣扎,「咋了,社会哥,不能这样啊!」

  越是挣扎,官社会搂的她更紧,陈杏花感到呼吸都点儿困难。陈杏花就急了,
「社会哥,再不松手俺可喊人了。」

  官社会嘻嘻的说,「喊吧,声音越大越好,俺爱听,反正这大晌午的,地里
一个人也没有。」

  陈杏花再也股不得许多,张开嘴在官社会的手上恨恨咬了一口,官社会疼的
哎嘞一声,忍不住松开双手。官社会一看自己的手,流血了,咬的还挺深。官社
会不禁骂道,「哥稀罕你是抬举你,咋这么不知道个好歹,还咬哥呢?」

  一抬头见陈杏花早就跑着进了村子。

  陈杏花没回家,她想着把这件事情一定要弄清楚,她就去破庙找张一宝。陈
杏花火急火燎的推开破庙门,眼前的景象顿时令她惊呆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3章压在她身上陈杏花看见张一宝仰躺着
把裤/子褪到脚跟处,下半身光溜溜的,中间的那个/玩/ 意儿就和一根粗擀面
杖似的,又粗又长,正高高挺着,仿佛是在向陈杏花示威。

  张一宝一手抚弄着它,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鲜红的肚/兜放在鼻子下边正使劲
儿闻。陈杏花看到这一幕,脸上不禁红的和红布相似。陈杏花咣当把庙门关上,
突然想起来什么,急忙又把庙门打开。陈杏花看到那个肚/兜十分眼熟,不是别
人的,正是她自己的。这是她还是闺女的时候,她一个城里的姑姑送给她的。陈
杏花十分喜爱这个肚/兜。平日里根本舍不得戴,只是和于建国「那个」的时候,
为了增加情趣才戴上,然后再让于建国慢慢把它摘掉。

  原来昨天晚上,张一宝回到破庙,想起陈杏花高高的胸/脯子,还有那圆圆
的屁/股,忍不住又拿出肚/兜细细的把玩一阵。今天上午上完工,吃完饭,张
一宝感到浑身燥/热,尤其是下头那话儿更是火热的难受,索性就把裤子褪了。
肚兜就放在枕头边上,张一宝又顺手拿起来把玩。

  张一宝正沉浸在忘我的兴/奋中时,陈杏花就进来了。张一宝徒然惊觉,忙
把肚/兜放在枕头底下。陈杏花恍做不知,柔声对张一宝说,「一宝,你咋骗婶
子呢,昨儿个晚上回去你建国叔就对传说实话了,说他草了队长。他草了别的娘
们俺不绕他,可草了队长,就不一样了,这是多好的事儿啊,说明你建国叔能耐,
有魁力,巴结上队长了,昨儿个晚上你咋就不说呢?」

  陈杏花多了个心眼,她怕直接问张一宝,张一宝不承认,所以就想着这么说
套套张一宝的话。

  张一宝一听知道陈杏花明白了真相,心说,「于建国啊,这可怨不得俺,是
你觉得日了李巧艳那马蚤比光荣,你自己说的。」

  张一宝就十分厌恶于建国,张一宝纠正说,「婶子,你说错了,不是建国叔
草了李巧艳,是李巧艳那马蚤比把建国叔草了。因为建国叔是在下头来着。」

  陈杏花的脑袋「嗡」的一下,摇晃了一下身体,差点儿晕倒。她现在明白了,
官社会说的是真的,于建国真干了对不起她的勾当。

  陈杏花必然是个坚强的女人,头脑马上清醒了。陈杏花的俏脸向下一沉,弯
腰从张一宝的枕头底下拿出那个肚/兜,「一宝娃子,这个肚/兜是哪儿来的?」

  张一宝心里一惊,心说到底还是让她发现了,张一宝灵机一动顺嘴说,「这
个呀,这个是俺捡到的,就在你家着火的那个晚上。」

  陈杏花冷笑一声,「狗崽子,你还编,你真是说瞎话不眨眼睛。啥俺都知道
了。这是你趁着俺家着了火,进屋子偷的俺的,你还偷了记工本子,把它改的乱
七八糟。如果俺没猜错的话,那火也是你放的。对不对?」

  张一宝还想狡辩,但一看陈杏花那喷火的眼神,暗道,完了,一切都他奶奶
滴玩完了。

  张一宝赶紧起来,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大/家伙就一颤一颤的。张一宝
给陈杏花跪下了,他想女人一般都心软,俺这样求她相信她一定会绕了俺的。

  张一宝带着哭腔的说,「杏花婶子,是俺干的,都是俺的不对,俺以后再也
不敢了。你一定要放过俺这一次,你看俺现在多可怜呀,娘死了,爹也没了,俺
一个人连个房子都没有,这日子过的不可怜啊?」

  张一宝一边说一边偷眼看陈杏花的表情,就见陈杏花脸上好像十分犹豫,张
一宝就知道她这是动心了。张一宝继续说,「杏花婶子,要说这事儿也不能全怨
俺,都是于建国逼俺这样干的。于建国把李寡妇给日了,李大虎子就求着俺整整
于建国,才出了这事儿。」

  陈杏花听完对于建国恨的更是咬牙切齿,心说于建国个王八蛋草的究竟在外
头日了多少个娘们啊?陈杏花支支咭唔的就想着说原谅张一宝,张一宝忙结巴说,
「杏花婶子,于建国在外头日了那么多娘们,简直就不是个人了。香花婶子,不
是俺说你,你早就成了地道的一个傻逼了。今后要是收拾于建国有用的着俺张一
宝的地方,俺张一宝一定二话不说,勇住直前!」

  陈杏花听到这里真的动了情,见张一宝还跪着不起来,就弯腰去拽张一宝。
张一宝一抬头,正好碰在陈杏花的女乃子上,就觉得软绵绵的。张一宝再探头向
陈杏花的褂子里一看,陈杏花没戴肚/兜,那女乃子挺挺的十分馋人。张一宝忍
不住咽了口唾诛,心想要是让陈杏花永远的封住口,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陈
杏花成了自己的人。

  想到这里,张一宝毫不犹豫徒然站起来,用足了力气,把陈杏花按倒在地,
并迅速压在她的身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4章兽性大发陈杏花还没得及明白怎么回
事,张一宝就开始在她的身上撕扯起来。张一宝用那/玩/意儿使劲儿顶着陈杏
花的下面,陈杏花感到张一宝的东西实在是太硬。陈杏花突然明白张一宝想着干
什么,一边嘴里不停的大声骂,「张一宝,你个狼崽子,俺看你真的可怜,好心
好意的想扶你起来,你却给婶子来这一手,想着欺负俺,真是一只狼,一个畜生!」

  一边在张一宝身下扭动着身子,想着从张一宝的身下挣脱出来。陈杏花越是
扭动身子,张一宝越是感到兴奋。他用力把陈杏花的褂子撕开,褂子上的扣子立
即掉了几十。张一宝看到陈杏花饱满,丰腴坚挺的女乃子,虽说不太大,但长的
十分匀祢,瓷实,张一宝伸手就在上面揉起来,嘴里结结巴巴的说,「婶子,你
咋这么想不开呢,建国叔在外头胡搞乱搞娘们,你就不行在外面也搞搞啊!」

  陈杏花恼怒异常,捶打着张一宝的脊梁背,双脚在地上乱蹬,「张一宝,你
才多大点儿的孩子,咋就不学好呢,给你婶子耍流氓,玩这个!赶紧滚开,滚开!」

  陈杏花叫嚷着,张一宝的后背被她抓出几道子血印,张一宝迟疑了一下,
「婶子,别说俺是个孩子,俺啥都会!俺今儿个要是不把你操了,俺知道总有一
天俺偷本子的事儿你得抖落出去。对不起了,婶子!」

  张一宝猛的低头咬住陈杏花山峰上又红又紫的颗粒,用舌/头裹住,拼命吮
起来。陈杏花急忙用手去推张一宝的脑袋,陈杏花一推,张一宝就用牙齿叼住那
颗粒,弄的陈杏花钻心的疼。陈杏花一疼,力道就小了。力道一小,张一宝就撇
开嘴,使劲儿吮那女乃头,一只手在另一个女乃子上揉/捏,乱搓,乱压,乱挤,
像小孩子玩皮球一样,玩的有滋有味儿。

  陈杏花见挣扎没有任何效果,她也纳闷,自己咋说也是一个壮年的娘们,咋
就没一个半大孩子的劲儿大呢。陈杏花稍微一停下,就觉得女乃子上传来痒痒的,
麻麻的,和令人兴奋,令人燃起欲/火的那种感觉。

  陈杏花不由的发出一声嘤咛,「一宝娃予,俺求你了,别弄俺了,俺受不了
了,快松开嘴!」

  陈杏花越是这样说,越使张一宝的欲焰膨胀,兽性大发。张一宝索性蹬蹬腿,
甩掉下面的裤/子,利落的趁机把小褂子也脱了,浑身来来了个赤/条条。光/
身子一接触到陈杏花那柔软,丰腴,温热的身子,张一宝感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经
都兴/奋了。挪开嘴,「婶子,俺会日女人,就让俺日了你吧!」

  陈杏花感到下头被张一宝的巨/物顶的有点儿疼,心里在想,「这娃子长了
一个驴大的贷,别看个子没长成,但那/玩/意儿长成了,所以今儿个就有了恁
大的劲儿。」

  陈杏花还想着挣扎,怎奈张一宝早就趁她停顿的时候,偷偷解开了她的裤/
带。把裤/子悄悄的给她褪下去了一些。陈杏花察觉的时候,张一宝的东西已经
到了洞口,在洞口外伺札而动,盲目的寻找着那个地方。

  陈杏花无奈的摇摇头,心说,「完了,今儿个没被官社会糟蹋了,却被这个
狼崽子给糟蹋了。俺的命真苦啊!」

  想到这里,陈杏花的眼泪无声的落下来。

  张一宝看到陈杏花流泪,不禁犹豫了,「俺这样做是不是太不是个人,对不
起杏花婶子呀?」

  这个念头只是在头脑中稍稍闪现便随之消失,因为张一宝这时也不能控制自
己那熊熊燃烧的大火。陈杏花的双腿交织在一起,为的是阻止张一宝的进攻,张
一宝腾出一只手,猛然用力把陈杏花的一条腿搬起来,再也顾不得许多,挺着那
颤颤的东西就向里面杀去。陈杏花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身体实在不争气,被张
一宝撩拨的竟然有了反应,里面滑润润的。张一宝的进入使陈杏花感到十分充盈,
下头不由就是一阵紧缩,身子也随着扭动了一下。

  张一空想起陈杏花那一动一动的屁/股/沟,急忙伸手去摸陈杏花的屁/股
/蛋儿,使她不再乱扭。

  张一宝在里面动动,陈杏花就是一声低哼。

  张一宝见陈杏花似乎是不再反扰,在陈杏花的身上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三十如椎,四十如虎,陈杏花正是如狼的年龄,从未曾受过这等巨/物的入
侵,内心的那股火终于被张一宝挑了起来。

  陈杏花搂住张一宝的脊粱背,满是配合的迎合张一宝。张一宝的动作加速了,
小屁/股/蛋儿一起一伏的,嘴里不住口的说,「婶子,你长得真是太好看了,
俺成天晚上就是想着你,这下好了,俺终于把你弄到手了。嘿嘿!」

  陈杏花娇哼一声,「你个叫妒蛋子,小流氓,真不是个好/玩/ 意儿」陈杏
花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喜欢张一宝的,因为她马上又说,「一宝,你的家伙真
够大的,弄的俺都有点儿受不了了,不过婶子稀罕!」

  随后陈杏花就是一阵子的神隐。

  张一宝不想着把陈杏花弄的死去话来,到时候再走不了路,所以就控制住时
间,把握住机会,「婶子,你想要多长时间俺就草多长时间,你不行了招呼俺一
声就行!」

  陈杏花仿佛十分饥/渴,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冲击。她感觉浑身的每个毛
孔都张开了,一阵阵的快/感袭来,陈杏花仿佛飞到了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
地的。

  呼呼带喘的张一宝终于听到陈杏花的细弱的声音,「一宝啊,婶子不行了,
不行了,别弄了,再弄婶子就要死了。赶紧停下,婶子真是稀罕死你了!」张一
宝运用卸/ 女心法把粘液撒了,抚摸着陈杏花的身子,「婶子,你原谅俺了吧!」

  陈杏花微微笑笑,异常娇姜,「你个毛惠子把婶子算是日舒坦了,婶子真担
心离不开你了。」

  张一宝趁机忙问,「那俺,那俺偷记工本子的事儿咋办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5章下回让你有劲陈杏花仰躺着,俩女乃
子就挺挺的露在外边,张一宝一只手擒住一个使劲揉搓。陈杏花又忍不住扭动一
下身子,「你个猴崽子鬼精鬼精的,你就怕俺把这事儿抖落出去,让队长知道了,
到时候你就玩儿完了,所以就硬上日了婶子,你个坏/东西,啥法儿都想的出来,
真够坏的。」

  陈杏花忍不住发出几声娇笑,摩挲着张一宝光滑的屁/服/蛋儿,轻轻拍了
两下。「这还用的着问吗?你草了婶子,婶子就是你的人了,俺还能告诉于建国
那个王八蛋操的吗?就叫那马蚤比李巧艳和于建国为难去吧,他们一辈子也甭想
着知道了。况且你粑婶子日的恁舒坦,婶子以后还能离得开你呀?」

  张一宝嘻嘻的笑笑,在陈杏花的小肚/子上拍拍,「嗯,俺就知道婶子是稀
罕俺了,俺有一回做梦,梦里有个好漂亮的闺女,就说了,说凡是女人都喜欢大
的。嘿嘿!」

  陈杏花虽说快三十岁了,但还是不禁脸上通红,娇羞一片,稍微停顿一会儿,
陈杏花接着说,「真不知道咋整的,你个半大孩子咋就长了那么个大/东西,真
是稀罕死个人儿啊!」

  陈杏花说着在张一宝的下头撩/拨几下,眼看着那/玩/意儿就又要冲天而
起,再次发威,陈杏花急忙把手拿开。他怕再起来,张一宝控制不住,再弄,再
耳还不把她弄死呀。

  陈杏花躺了一会儿,终于爬起来,「干了半天的活,又弄次这个,真是把俺
累死了。后晌俺也不去上工了,反正这日子过着也没啥意思了。」

  陈杏花提留上裤/子,临走的时候又对张一宝笑笑,「一宝啊,以后逮着机
会还日俺啊!」

  张一宝故意撅起嘴,「婶子,不是俺不愿意日你,就是日你俺觉得太累,就
俺这身子骨哪吃的消啊,俺得把身体养壮实点儿。」

  陈杏花就咯咯的笑笑,拿过来那个肚/兜,「嗯,婶子再找你的时候,给你
拿点好吃的东西来,叫你有劲儿。」

  陈杏花说完不等着张一宝说话,关上庙门走了。

  陈杏花回家,于建国正吃了饭躺在炕上,见陈杏花回来,急忙问,「当家的,
干啥去了,咋这时候才回来?」

  陈杏花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吼道,「于建国,俺这回是真知道了,你把俺
骗的谪流转,俺还以为你是一个好爷们哩,闹半天是个牲口,畜生!」于建国猜
到可能是事情败露了,吓得一骨辟从炕上下来,鞋也顾不得上穿,仍然心存侥幸
的问,「咋了,干啥发恁大脾气。出啥事儿了?」

  陈杏花更有气了,气得浑身直抖,「到这时候了,你还不和俺说真话,官社
会和张一宝对俺全说了,俺问你,你外头究竟搞了多少娘们?」

  陈杏花不加考虑就把张一宝卖了,她没想到这样会给张一宝惹来多大的麻烦。

  于建国听到这里,暗骂官社会和张一宝真不是人,「咚」的一下跪在地上,
照着自己的脸胡乱打起嘴/巴来,「俺错了,俺知道错了,俺以后一次也不敢了。」

  于建国立即声泪俱下说的十分可怜。陈杏花上去在于建国脸上狠狠扇几下子,
「不要脸的东西,俺辛辛苦苦把家过日子,为的是啥?为的不是咱家能有个好日
子过,平平安安的吗?你倒好,到外边去让娘们草,你咋那么贱呢?」

  于建国这时大气儿不敢吭,直挺挺的跪着,眼里含着泪看着陈杏花。陈杏花
也不再理他,在外屋吃点儿东西,脱鞋上炕,躺下就不动弹了。

  生产队的钟声响过,于建国看看陈杏花,「当家的,俺一定改了,原谅俺吧!」

  陈杏花一句话也不说。

  于建国接着说,「其实也不能全怨俺,李巧艳那马蚤娘们勾/搭俺,人家是
队长,俺也惹不起人家,况且……况且俺不是也正是火力正壮的年龄。要说那娘
们真够马蚤的,刚勾搭完俺,就去让官社会草。」

  陈杏花心里想,壮,壮个屁!还此不上一个半大孩子呢。一想到张一宝,陈
杏花心里就不踏实了,唉!于建国在外头搞了娘们,俺不是也被张一宝那坏小子
给草了吗?况且于建国说的也在理,都是那个马蚤比李巧艳仗着自己是队长,想
勾/搭谁就勾/搭谁,还以为没人惹得起她了,俺豁出去了,就惹惹她,看她能
把俺咋样了。

  陈杏花想到这,冷冷的对于建国说,「看你的表现还算不错,今儿个就这样
过去,不过这事儿不算完,一会儿俺就去找大队长,去给她说说李巧艳那马蚤娘
们的事儿,俺就不信没人管的了她。」于建国本来还想说不让陈杏花去找大队长,
但看看陈杏花的表情,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心说爱咋地咋地吧。他站起身拍拍
膝盖上的土,耷拉着脑袋去上工了。

  陈杏花等他走了以后,换了件衣棠,气冲冲的去找大队长杨玉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6章家丑不可外扬到了杨玉珍家。官社会
正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个簸箕不知道在干什么?官社会经常不去上工,反正有杨玉
珍在,他的工分时市都是满的。官社会看见陈杏花沉着脸进了院子,立即凑过去,
「杏花妹子,啥事儿?」

  陈杏花怒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大队长在家吧?俺找大队长。」

  「俺还以为你想通了来找俺呢,嘿嘿!大队长在屋子里。」

  官社会一边说,一边贼眼溜溜的转转,看看陈杏花的胸/脯。

  陈杏花直接走到屋子门口,一推门,门里上着闩。

  陈杏花就在院子里喊上了,「大队长,俺找你说点事儿。」

  屋子里传来杨玉珍威严的声音,「等一会儿。」

  过了大半天,屋子门开了,杨玉珍披散着头发,脸上白白嫩嫩的,拿着一个
木梳一边梳理着头发,一边说,「进屋子吧!」

  看来杨玉珍是刚刚洗完澡。

  陈杏花进屋子,直接奔主题,把李巧艳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不过陈杏花
没敢说官社会草了李巧艳,也没说是谁告诉她的。

  陈杏花晕后说,「俺看这个李巧艳根本就不配再做队长了,大队长你就看着
办吧!」

  杨玉珍沉吟半晌,心里暗乐,心说李巧艳啊,李巧艳,没想到你也是个马蚤
娘们。杨玉珍说,「这个好办,在咱狼洼岭爷们勾引娘们,娘们勾引爷们的事儿
屡禁不止,多了去了。既然你提出来让俺处理李巧艳,俺看就让她在晚上多背背
老三篇,让她也懂点儿做女人的道德。」

  李巧艳平日里没少巴结杨玉珍,再有就是黄世仁几乎每天都长在杨玉珍家,
带着杨玉珍家干着干那,俨然就是一个男仆。从情面上说杨玉珍感觉不好处理李
巧艳。

  陈杏花一听,心说就这呀,这能起啥作用啊。陈杏花心里就有气,但不敢说
大队长处理的不合适,却说,「俺干脆也跟你说了,李巧艳不但勾/引了俺男人,
就昨儿个晚上还把你家的爷们给勾/搭上了。」

  杨玉珍一听有官社会的事儿,脸上登时变了颜色,但马上又恢复正常,「俺
知道了,是这样啊,那这个李巧艳不是勾引了一个爷们,是两个了,这就需要严
惩了,要不咱岭上还不乱了套。行了,你回去吧,俺马上就下手处理这件事,一
定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

  陈杏花扭身就要出门,杨玉珍又说了一句,「对了,这个事儿不能再让别人
知道了,必然都是不光彩的事儿,知道的人多了对谁也没好处,家丑不可外扬嘛。」

  陈杏花点点头,从屋子里出来回家等着看李巧艳的热闹去了。

  杨玉珍就待不住了,在屋子里嚷,「官社会,进来!」

  官社会急忙放下簸箕,小跑着进屋子,见杨玉珍的脸色十分难看,心里就打
了突,该不是陈杏花这小娘们来告俺来了吧?

  「昨儿个晚上你把李巧艳草了?」

  官社会脸上腾的一下就出了很多汗,他一皱眉头,「啥?谁说的?哪有那事
儿?」

  官社会紧咬牙关,斩钉截铁的说。

  杨玉珍对官社会还是比较了解的,知道他不会承认,承认了他就不是一个窝
囊废,成了一个真正的爷们了。

  杨玉珍轻描淡写的说,「俺也就是随便问问,今儿个是啥时候好像听人说过,
也没听堆,没有就算了,你去把于建国给俺找来。」

  杨玉珍心里已经想好了处理的办法,她打算着一个一个的分开审审。

  官社会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放下,心说幸亏没承认,承认了麻烦就来了。官社
会抹了把行,小跑着去地里找于建国了。

  功夫不大,于建国喘着粗气进了屋子。

  杨玉珍一脸严肃,不怒自威,「昨儿个你日了李巧艳,是不?」于建国不敢
不承认,忙说是,并颤着声音问,「俺婆娘都和你说了?」

  杨玉珍并不说话,突然想起了什么,问,「究竟是谁把这事儿告诉了陈杏花?」

  于建国毫不犹豫,说话不经过大脑,「是张一宝那狗日的,再有就是社会大
哥了。」

  杨玉珍一听又是张一宝,心里就气的发颤。但脸上却说,「官社会也知道?」

  「嗯!社会大哥本来说草了李巧艳就不说了,结果还是告诉了俺婆娘。」

  官社会就站在一边听的真真的,吓的立即尿了尿,尿水顺着裤腿流在地上,
地上顿时湿了一大片。官社会两腿发软,苦藤就跪在那片湿地上。杨玉珍一眼也
没瞅他,仿佛根本没他这个人似的。

  杨玉珍柔和着声音说,「行!没你啥事儿了,你去把李巧艳给俺找来。」

  于建国回去很快把李巧艳叫来了。李巧艳进了屋子,看看跪着的官社会,再
看看冷若冰霜的杨玉珍,呆呆的站着一句话不敢说。

  杨玉珍也不说话,拿过来一把剪刀对官社会说,「起来!褪了裤/子。」

  官社会急忙站起来,哆哆嗦嗦的扒下裤/子,露出乌黑的一片和软拉吧唧的
那玩/ 意儿。

  杨玉珍转身对李巧艳说,「李队长,官社会昨儿个晚上把你给日了,俺这就
阉了他!」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7章真的阉了吓的官社会脸色土黄,战战
兢兢的求饶说。「当家的,绕了俺吧,下回俺再也不敢了。」

  杨玉珍手里拿着剪刀恶狠狠的说,「绕了你可以,不过你得给俺说实话,你
在外头究竟日了几个娘们?」

  官社会不敢撒谎,急忙说,「不多,就两个。—个是李队长,再有一个是张
花朵。」

  杨玉珍气愤到了极点,她这些天好像观察着官社会看杨语嫣的眼神都有点儿
不对。杨玉珍厉声说,「两个,还不多?」

  说着就朝着官社会的那/玩/意儿剪去。官社会急忙伸手捂着,杨玉珍一眼
看到官社会手上的牙齿印,问,「这是咋回事?」

  官社会家忙说,「这是陈杏花那马蚤货咬的。」

  杨玉珍不用问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拿开剪刀,「行,给俺说实话就行,
别捂着了,俺不剪了。」

  官社会脸上就带了笑,对着杨玉珍嘻嘻的笑,把手挪开,想着把裤子提留上。
说时迟那时快,杨玉珍伸出手,用剪刀就剪在官社会的老二上,血当时就下来了。

  杨玉珍一声冷笑,「不剪了你,以后不知道你会给俺惹出多少的花花事儿。」

  杨玉珍两根手指一用力,「咔嚓」官社会的老二齐根而断。官社会疼的「哎
嘞!」

  一声,倒在地上昏厥了过去。鲜血顺着伤口慢慢流在地上。

  李巧艳看到这一幕早巳吓的浑身抖个不停,她苦藤给杨玉珍跪下。杨玉珍看
看她,慢条斯理的说,「李队长,官社会日了你,不过你也给俺戴了大大的一顶
绿帽子呀!呵呵!」

  李巧艳急忙说,「大队长,是俺的不对,你可一定要放过俺。」

  杨玉珍坐在炕上,一句话不说,过了好半天终于温柔的说,「杨队长,知道
这事儿是谁说出来的吗?俺告诉你是张一宝跑到俺这里来告了你们。」

  李巧艳一听说是张一宝,五脏六腑差点儿炸了,心说又是张一宝,这崽子真
是祸害人不浅,以后一定狠狠收拾他。

  杨玉珍接着说,「让俺统了你可以,俺就一个要求,就是以后做事儿你都要
照着俺说的去做,以后一心一意的听俺的话就行。

  李巧艳忙说,「没问题,大队长的话对俺来说就是金口玉言,以后俺就是大
队长养的一条狗,叫俺干啥俺就干啥。」

  杨玉珍咯咯的一阵笑,「李队长,起来吧!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李巧艳意识到杨玉珍饶了她,哆里哆嗦的站起来,用袖子抹抹脸上滴答滴答
的行球,对着杨玉珍极度诌媚,很难为情的笑笑,那笑比哭看起来都让人难受。

  李巧艳看看官社会,「大队长,把他阉了,咋也得给他上点药啊!」

  杨玉珍缓缓的说,「你回去的时候顺便把吴忠良叫到这来,给这狗日的上点
药,咋也不能让他死了。」

  李巧艳急忙走出杨玉珍家,去找了吴忠良。

  李巧艳在回地里的迹中,心情很复杂。她心里恨透了张一宝自不必说,心说
在哪儿都有张一宝这狗崽子来跟着掺和点儿事儿。再有李巧艳内心深处对杨玉珍
也很不满,但那种恨只能是深深埋藏在心底。

  李巧艳一边走一边想怎么收拾张一宝,她只是一个生产队长,无非就是从安
排生产队的活和分粮食的时候刁难张一宝。李巧艳经过仔细盘算,就有了收拾张
一宝的主意。

  原来庄稼都快要熟了,在这个时候正缺人手需要晚上看着。在这狼洼岭大部
分社员都穷的叮当响,就是粮食也常紧吧,就有手不干净的社员趁着这个时候在
地里偷点儿玉米,花生啥的。即使生产队里的社员能看住,离这儿十来里的狗窝
庄的村民有时候也三五成群的来这偷粮食。所以晚上庄稼的防范十分重要,以住
李巧艳虽然说都周密布置,但粮食还是被人偷去不少。

  李巧艳每年到这个时候都很为难,社员们晚上都不愿去看着,一来是防不胜
防,看不好要受到扣工分,少分粮食或者分不上粮食的处罚。二来是大晚上的一
看就是十几天,有谁愿意十几天不碰娘们,那还不得憋死。

  李巧艳今年就打算着让张一宝来干这费了力气也讨不到好处的活。李巧艳走
到地里,吆喝一声,「大家都停下,俺说一下今年晚上地里看庄稼的社员。」

  社员们的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都停下手里的活眼巴巴看着李巧艳。李巧
艳清清嗓子,「今年安排四个人,张一宝,任天生,王老嘎,冯二毛。从今儿个
晚上开始你们四个就值勤。」

  社员们就叽叽哇哇的小声嘟囔,其他人倒没说什么,鸡毛腚任天生撅着嘴走
上去,「队长,换个人吧,俺婆娘怀了身子,得有个人照顾啊,俺这晚上不在家,
俺婆娘咋办啊?」

  李巧艳脸向下一沉,「不行,韩姜玲不是才怀上一个多月吗?需要哪门子的
照顾。人家张一宝还是个孩子都不说啥,你还说啥?换不了!」任天生看看李巧
艳那脸子,缩着脖子不敢再说什么。

  张一宝心中暗骂,「马勒个彼得,俺不说啥,俺说啥能有用吗?你不就是想
着祸害祸害小爷吗。小爷不怕你。」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8章专捡嫩的吃社员们见没自己的事儿,
就跟着瞎起哄。「鸡毛腚,就这么舍不得你婆娘啊?不就几个晚上吗,正好憋几
天的劲儿,回家好好的整整,来个厉害的,说不定还得怀上一个哩,到时候弄个
双胞胎那有多好哩。」

  鸡毛腚歪楞着脑袋,胀个大红脸,「瞎胡说啥呀,俺婆娘怀上了还咋弄,俺
没别的毛病,就是劲儿大,这几天真还是憋不住,要不把你们当家的晚上洗干净
给俺送过来,让俺好好的骑骑!」

  任天生说着说着,火气就大了,恨不得找人打一顿架的模样,社员们谁就再
也不说话。

  李巧艳安排的这四个人里边的王老嘎快六十了,王老嘎人如其名就是嘎,平
日里好事儿也有他,坏事儿也有他。别看快六十了,高挑的个子身板还十分硬朗。
王老嘎的婆娘叫社梅花,是一个撒气泼来不要命的主儿。儿子叫杜文艺,是老实
巴交的一个庄稼汉。儿子媳妇叫赵丽茹,长得黑灿灿,大眼儿,蛮受看的,有个
毛病就是眼角上翘,看上去有点儿吓人。李巧艳之所以安排王老嘎,因为她觉得
王老嘎都那个年纪了,「那个」的需要肯定是没有了。

  另外一个冯二毛是个光/棍汉,二十多岁,整天爱胡说八道,有的也说,没
得也说,嘴/巴一天也不闲着。冯二毛别看这样。对待生产队里事儿那是丁是钉
是钉铆是铆,非常认真。有时候他看见有社员偷着住怀里塞东西,当众就揭发出
来,并给李巧艳报告,因此得了一个外号「癔症」李巧艳安排他,就是为了防止
其他三个人监守自盗。

  到了晚上四个人抱着铺盖卷就来到这野地,他们四个人也分了一下,分别守
住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张一宝对于看这个无所谓,反正在破庙里睡觉和这里也差
不多。张一宝守着的是北面,北面不远处就是狼洼山。张一宝把顶住庙门的那个
木扣子也拿来了,他想万一要是真遇上偷粮食的赋,就用木杠子砸他。四个人约
好,如果哪一面来了偷粮食的贼,就拼命大声叫喊一嗓子,到时候其余三个人就
同时跑过去。

  晚上的时候不可能总是不睡觉,每隔一个小时起来溜达一圈,四周看看,见
没有可疑情况就接着睡。连续四个晚上都平安无事,甭说看见偷粮食的贼,连只
野猫野狗都没看到。

  到了第五个晚上,癔症冯二毛偷偷跑到张一宝这边来。刚到跟前见张一宝正
仰躺着数天上的星星,冯二毛就瓮声瓮气的说,「一宝娃子,干啥子呢?还不赶
絮起来,来贼了!」张一宝一激灵,急忙爬起来,「在哪儿?」

  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

  冯二毛嘿嘿的笑笑,「瞧瞧,瞧把你吓得,要真是有贼的话,俺还会跑过来
叫你呀,早就和贼干上了!哥是逗着你玩的。」

  张一宝坐下,不高兴的说,「二毛哥,咋你也拿俺开涮啊!」

  冯二毛嘿嘿的笑,凑过来在张一宝耳边小声说,「兄弟,一会儿精神点儿,
哥领着你去看看热闹?」

  「啥热闹?」

  张一宝着急的问,「嘿嘿!过瘾的事儿呗,那才叫过瘾呢。你摸摸。」

  冯二毛说着话拿起张一宝的手就朝着他下面摸去,「我操,好大一个帐篷啊!
比俺的都小不了多少。」

  张一宝不禁脱口而出。

  「从昨儿个晚上俺看了那场好戏,俺一想起来这下头就憋的难受,挺的噔噔
的。那他娘的真叫刺激!」

  张一宝一下子来采了兴趣,兴奋的问,「谁的事儿?」

  心说有俺们几人在这儿守着,村子里那些个浪/贷马蚤比们也不长长眼睛,
还他娘的往这玉半地里来。仿佛离开这玉米地就他娘的干不了「那个」了。

  冯二毛眨巴眨巴眼晴,微笑着说,「你猜猜,看能不能猜准。」

  张一宝不假思索的说,「这还用的着说么,肯定是鸡毛腚和他的婆娘韩美玲。」

  一想到胖娘们韩美玲,张一宝肚子里就火烧火燎的,别看韩美玲胖,但干起
「那个」来,还真是有把子力气。他想这几天自己个没和韩美玲弄过了,那个韩
美玲虽说怀着身子,肯定也是耐不住寂寞,半夜偷偷来找鸡毛锭任天生来了。

  哪知冯二毛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对,鸡毛锭的婆娘正怀着身子耳
不了那个。」

  张一宝睁大眼睛,说,「那只有王老嘎了,不过王老嘎都快六十了,他婆娘
杜梅花也是上了岁数的人,不可能还馋」那个「呀。莫非还有别人?」

  张一宝疑或的看着冯二毛。

  冯二毛嘻嘻的笑笑,「别猜了,就是这个王老嘎。」

  「真是人老枪不老啊!」

  张一宝忍不住说句,透出无比的佩服。

  冯二毛一脸坏笑的说,「不但是枪不老,还他娘的专门捡嫩的吃。」

  张一宝就知道王老嘎不是和他婆娘杜梅花了,而是和另外的娘们,而且那娘
们的年龄还不大。

  冯二毛拉起张一宝,「走吧,俺领着你这时候就去过过眼瘾。估计这时候,
那娘们应该来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89章肥水不流外人田今天晚上夜黑风高,
秋风飒飒,但是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股让人喘不上气来的热气,可能是入秋以来
最后的疯狂。现在啥也不穿,光个脊梁背正合适。

  王老嘎守着的是南面,这是王老嘎自己要求的。他说他们三个都人单力薄,
而自己虽说上了点儿岁数,但身体还很壮实。狗窝庄就是在正南方。

  冯二毛和张一宝猫着腰,悄悄向王老嘎睡觉的地方溜去,等快到王老嘎睡觉
的地方,冯二毛拉一下张一宝示意停下。两个人蹲下身,这个距离正好能看见王
老嘎的身形,但面容就看不清晰了。但也不能向前走了,再走就会被王老嘎发现。
就见王老嘎正躺在铺盖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抽一口猛吐一下,可能那烟劲
儿太大,呛得王老嘎忍不住咳嗽两声。

  王老嘎的堂音太大,这一咳嗽离着老远就能听到。就听不远处一个女人的声
音,「爹,你咋又抽上了,少抽点儿。」

  声音很轻,但足以让冯二毛和张一宝听清楚。张一宝听出来说话的是王老嘎
的儿子媳妇赵丽茹。

  张一宝想莫非王老嘎和赵丽茹勾/搭上了?

  「我操,这啥事儿啊?他们可是一家子呀!这王老嘎也太禽兽点儿不?真是
狼注岭大了,啥事儿都出啊!」

  张一宝正胡思乱想着,赵丽茹已经走到王老嘎跟前。王老嘎小声嘀咕道,
「你咋又过来了,昨儿个一晚上,俺估计肯定给你种上了。不用再来了,爹也是
上了年纪的人,一连两个晚上爹也受不住啊!」

  「俺娘说昨儿个没把握,就今儿个叫俺再来一回。」

  赵丽茹声音怯懦,仿佛是在求着王老嘎一样。

  「俺就知道又是那个死婆子,她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俺。你这一出来,文艺
不知道吧?」

  「嗯!俺是等着他睡着了,俺才出来的,况且娘在家看着他呢。」

  王老嘎起来,跪在铺盖上,一边犯裤/子脱了,一边说,「真是造孽呀!造
孽呀!唉!都是那个死婆子的主意。」

  王老嘎看看还站着的赵丽茹,「还站着干啥?马骝的,赶絮脱衣裳吧!」

  「唉!」

  赵丽茹答应的十分清脆,仿佛就等着这句话呢。

  张一宝心想,「真是他娘的造孽,这都啥事儿啊?那个杜文艺真他娘的是傻
逼一个,要了婆娘自己不日,叫他爹日。这个王老嘎也是,本来是老斗吃嫩革,
还他娘的故意装逼,装成不情愿的样子。要真是不情愿就把赵丽茹送给俺,俺来
日日她,保管她满意,干了一回想着第二回。」

  赵丽茹麻利的脱了褂子和裤子,就准备躺下去。张一宝的一颗心也跟着提到
了嗓子眼,满盼着再看看这馋人的真人表演。

  可就在这个时候,就听见一个人快跑着,来到这里,手里还拿着一根碗口粗
的木棍。到这了,气喘吁吁的吼道,「爹,这样的事儿你咋也干的出来?对不住
你了,你这个禽兽爹。」

  来人正是王老嘎的亲生儿子杜文艺。杜文艺举起木棍朝着王老嘎的腰上就是
一棍,就听王老嘎「哎嘞」一声,立即瘫倒在铺盖上。手捂着腰不停的发出「哎
哟!」

  声。杜文艺拉起赵丽茹,「当家的,走吧,跟俺回去!俺咋有这样的禽兽爹?」

  好像真的是王老嘎勾/引的赵丽茹,他也不想想这是赵丽茹主动送过来的。
杜文艺说问也不问,就是老实人一个,但越是这样的老实人发起脾气来,更是九
头牛也拉不回来。赵丽茹这时已经穿好了衣裳,两人丢下疼的直哼哼的王老嘎准
备回家。

  杜梅花呼呼带喘的终于追过来,到近前一看,立即吃惊的问,「文艺,咋了
这是?你爹这是咋了?」

  杜文艺没好气的说,「俺打的,俺爹想着欺负俺媳妇,俺就把他打了,俺还
没看见过这样的禽兽爹!」

  杜梅花声色俱厉的说,「啥?你打了你爹,你爹欺负你婆娘?俺告诉你,是
俺叫你婆娘来找你爹来了。孩子,你也不想想,你和丽茹这结婚都多少年了,到
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怀上。俺寻思着不是你的毛病,就是丽茹的毛病,这不就让丽
茹找你爹试试,要是你的毛病,那丽茹不就怀上了吗?咱家也就有了后,这叫肥
水不流外人田,便宜不出当家。要怀不上,那就是丽茹的毛病,听说张一宝那崽
子不是能治吗?就让她好好给咱瞧瞧。」

  「怀个屁,这都啥主意呀,简直是牲口干的事儿,这要让人知道了,还不把
大牙笑掉,你真糊涂啊,娘!」

  见杜文艺不理解她,杜梅花一下子蹲在地上,抚摸着王老嘎的腰,「老头子,
还能动弹不?」

  王老嘎哼哼着,稍微动了下说,「不行,一动就疼的要命,都是你这马蚤婆
子出的馊主意。」

  「这究竟是咋了?俺究竟是做错啥了?咋就老天爷不睁眼看看,叫俺过上平
安日子呀?」

  张一宝听到这里,陡的站起来走过去,「梅花大娘,这事儿你干的确实不对!」

vampire518 2013-8-28 15:41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0章一摸就好冯二毛也跟着站起来走过去。

  杜梅花一看他们两个人也在这里,顿时一惊,张口骂道,「你俩狗东西,咋
就不学好啊?跑到这来干啥子来了?」

  冯二毛就嘻嘻的笑,偷眼看看赵丽茹。因为天黑看不清赵丽茹的面容,估计
现在早就娇羞一片,满脸通红。那个杜文艺惊讶的看着张一宝和冯二毛,张大嘴
说不出话,心说,「完了,这丢人显眼见不得人的事儿终究还是让人家看见了。」

  他懊恼的低下头,把满腔的恕气都撒在他娘杜梅花的身上,「看了不,还是
让人看见了,看俺以后还咋做人?」

  杜梅花好像现在也意识到什么,急忙说,「二毛,一宝娃子,今儿个的事儿
千万不要对外人说呀,要是那样的话,俺真的没法活了,俺只有死了。

  冯二毛嘻嘻的笑着说,「杜大娘,你也知道这事儿见不得人啊,俺告诉你,
这可不是一般的事儿,这是他娘的乱,乱啥来着,俺一会儿还真想不起来了。正
是只有猪啊,狗的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

  说得杜梅花脸上火烧火垮的。杜梅花这人虽然说爱耍泼,但有时候也挺讲道
理的,大家都这么说,她也就恍惚觉得这事儿真是做错了。她压低声音说,「咋
说咱们也是一个生产队的,俺就求求你们俩,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行不?」张一
宝见杜梅花那么大岁数的一个人这样求自己,虽说干了伤天害理的勾当,但也情
有所缘,急忙信誓旦旦的说,「放心,大娘,俺不说。」

  冯二毛见张一宝这样说,也就跟着说不说出去。冯二毛心里刚在想,这是多
么轰动人的一个事儿啊,这事儿要是不让大家都知道了,还真是有点儿他娘的太
可惜。

  杜梅花脸上就带了笑,「一宝娃子,俺知道你是个懂事儿的孩子,你俩这么
说,俺就放心了。」

  紧接着杜梅花又说,「一宝娃子,俺听说你把韩美玲那娘们的病治好了,大
娘还得求你个事儿,给俺媳妇丽茹也看看吧!」

  张一宝心说俺是稀里糊涂,歪打正着治好的韩美玲。

  不过现在就不同了,自从学习了那越日越黑的秘籍,俺是真的能看了。就说,
「行,都一个生产队的,俺有时间给嫂子瞧瞧。」

  张一宝心想,赵丽茹这娘们黑布拉吉的,不知道那女乃子和下头黑到了啥程
度?到时候俺真得好好看看。嘿嘿f王老嘎突然动了一下,立即又疼的「哎嘞」
一声。张一宝凑过去,说,「俺摸摸。」

  说着就在王老嘎的腰上摸起来,只轻轻一摇,张一宝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他
对杜文艺说,「文艺哥,你下手可真够狠的,肋骨折了两根。」

  杜梅花很惊讶,「咋的,这你也会看?」

  张一宝嘻嘻的笑,「咋了,俺会看的病多着呢,这有个啥呀,俺都是做梦学
来的。不信你让老嘎大伯再动动,看还那么疼不?」王老嘎真的动了动,惊喜的
说,「当家的,你还别说,真的不咋疼了,真神了呀!」

  张一宝自鸣得意的说,「俺只轻轻摸摸。早就给你的两根肋骨对上茬了,你
还能疼的了。呵呵!」

  杜梅花高兴的站起来,「一宝娃子,你真神了,看来你就是俺们家的救星哩!」

  杜梅花这样说,反倒说得张一宝不好意思了,张一宝低声说,「对上是对上
了,咋也不能用力动弹,咋也得过个十天半月的才能长上。像今儿个晚上要做的
那事儿,恐怕近几个月都不能做了。杜大娘,这一下子可就苦了你了,忍忍吧!
等着老嘎大伯好利落了再可劲儿折腾。嘿嘿!」

  「毛崽子,咋就没一句正经话,嘎坏嘎坏的。咯咯!」

  杜梅花笑起来,那个赵丽茹也就跟着笑。张一宝扭头朝赵丽茹着去,见赵丽
茹穿的十分利落,前面很挺,后面很翘。伴随着笑声,女乃子也跟着颤颤的抖。
张一宝就想,「这娘们看样子也不是啥好鸟,绝对的是个浪/货,要不然她婆婆
咋说她也不会跑到这儿让她公公来日。你听笑的那声音,和笑的动作,真够马蚤
的。以后俺真得好好给她看看,好好摆楞摆楞她。不过这样的马蚤娘们。白叫俺
草,俺也不草。让儿子日完又让公爹日的主儿太他娘的脏了。」

  让张一宝没想到的是赵丽茹竟然走过来,「一宝兄弟,就明儿个晌午你给俺
看看行不?」声音很轻,甚至发点儿嗲,张一宝听着忍不住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
瘩。张一宝还是说,「行,就明儿个晌午,你去破庙找俺就行了」正在这时就听
见鸡毛锭任天生扯着嗓子喊,「都干啥子去了?快来呀,有贼!」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1章趁机揩油张一宝,冯二毛,王老嘎动
不了,他的儿子杜文艺都急忙朝着任天生的方向跑去。

  任天生守着的是东面,东面正是狼洼岭。几个人风风火火跑到那里,就见任
天生呼呼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操,真他娘的受不了,跑的真快,转
眼的功夫没影了,进了村子。」

  冯二毛着急的问,「你看清是谁了吗?」

  「这么黑的天咋着请,反正就一个人,俺一回来他就跑了,跑的还真快。」

  冯二毛歪歪脑袋,「鸡毛腚,这么说你没在这儿。那你干啥去了?」

  任天生这才知道说漏了嘴,急忙掩饰说,「俺没啥事,回家一趟,取了点东
西,马上返回来就遇见贼了。」

  「不会吧!俺看你是回家找你婆娘放炮去了吧,你放完了炮才回来的,对不?」
任天生做贼心虚,支支吾吾的说,「俺婆娘怀上了,哪还草的了,俺就是回去拿
了点儿东西。」

  冯二毛也不跟他再纠缠,扭身在玉米地边上仔细检查起来,丢了大约十来个
玉米棒/子。任天生叫嚣开了,「你瞧瞧,你瞧瞧,一下子就是十来个大玉半捧
/子叫人给掰走了,这事儿明儿个俺必须给队长说,鸡毛腚,俺看你咋给队长交
代。」

  任天生不说话低下头,他知道和冯二毛说情也没用,冯二毛就是拿着棒槌韧
针的人儿。任天生想着没办法只有自认倒霉,明儿个接受队长的处理。

  杜文艺提醒大家一句,「看看其他地方丢了没。」

  张一宝,冯二毛二话不说就朝着自己守着的方向走去,张一宝到了正北面,
认真看一下,放心了,玉米一个都不少。张一宝就打算躺下睡觉。冷不丁听到冯
二毛尖利的声音,「都他娘的给俺放下,不然一个也跑不掉!」

  张一宝匆忙之间忘了拿那个木杠子,飞快跑向冯二毛的方向。一边跑心里一
边想,「马勒个彼得,真是不得了,今儿个晚上是咋了。咋就这么多贼,不来一
个也不来,来就都他娘的来了。」

  张一宝跑到冯二毛那里,杜文艺和任天生也赶到了。就看见朝着正西方向几
个黑影快速在移动。冯二毛在后边紧撵,一边追一边不住口的骂。

  任天生和杜文艺朝着那几个黑影的方向急迫过去。猛然一个黑影朝着正北狼
注山方向跑,张一宝见只有一个人,便提提裤/子,朝着那一个人追赶。

  那人好像跑的并不快,张一宝很快能够清楚看清他的身形,就见那人个子不
算高,跑起来很吃力。张一宝加快着脚步,嘴里喊着,「站住,把玉米棒/子给
俺们放下,不然追上打折你的腿。

  那人好像迟疑一下,扭头向后面看看见只有—个人,胆子可能是壮了,沿着
山道跑上了狼洼山。张一宝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就想着追上那人到底看看是谁。
张一宝低头一阵猛跑,抬头一看黑影帮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倒,摔倒在地上。张
一宝心中暗喜,「奶奶滴!偷粮食的贼,还想着跑掉,看小爷追上你不好好收拾
你一顿。」

  张一宝的脚步依旧没有停下,到了那人跟前,张一宝急忙想止住脚步,怎奈
脚下被什么东西一伴,顿时摔倒在地。可巧的是那人摔倒后并没移动位置,张一
宝一下子就压在那人身上。

  那人「哎嘞!」

  一声,声音轻柔,张一宝意识到是个女人,同时身体也感到女人的身体很软,
仿佛触到一堆棉絮中。尤其是脸部,感觉是很贴近女人的脸,鼻孔中充溢着一种
女子的芳香。

  张一宝暗道,「咋回事?原来是个女贼,奶奶滴!这年头连女的都出来做贼
了,小爷就先戏弄她一下。」

  张一宝伸于朝着女人的胸上抓去,满以为会抓到很大的肉馒头。可是令张一
宝失望的是触手处虽说不上硬,但也绝不是硕大女乃子那样的软绵绵。好像那女
人的女乃子还没有发育成熟,也就是和平市的馒头差不多。张一宝心中不禁气恼,
狠狠在那肉球上捏了一下。身下的女人立即又发出,「哎嘞,你干啥子?」

  声音听起来洋洋盈耳,甚是好听,身下的女人呼呼喘了一件气后,伸手就推
张一宝,张一宝恍惚觉的女人的力气不大,张一宝趁机说,「你个偷粮食的女贼,
看俺不好好收拾你!」

  张一宝一边说,一边开始在女人呢的胸上揉/捏起来。虽说不大的女乃子,
但是好像很坚挺,把玩起来,也十分好玩。身下的女人推不动张一宝竟然嘤嘤的
啜泣起来。

  张一宝不管不顾,厉声说,「你个赋女人,偷了东西还有脸哭,再哭俺可要
解你的裤/带了。」

  「流氓,你是流氓,俺咋遇上流氓了!」张一宝嘻嘻一笑,「对了,你今儿
个遇上的就是一个大流氓!」

  女人听到这里哭声更大了,哭声听起来很让人可怜,揪心。

  张一宝慢慢听出来身下可能是个女娃子。顿时心里一惊,急忙松开手,从那
女娃的身上爬起来。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2章越来越烫张一宝,冯二毛,王老嘎动
不了,他的儿子杜文艺都急忙朝着任天生的方向跑去。

  任天生守着的是东面,东面正是狼洼岭。几个人风风火火跑到那里,就见任
天生呼呼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操,真他娘的受不了,跑的真快,转
眼的功夫没影了,进了村子。」

  冯二毛着急的问,「你看清是谁了吗?」

  「这么黑的天咋着请,反正就一个人,俺一回来他就跑了,跑的还真快。」

  冯二毛歪歪脑袋,「鸡毛腚,这么说你没在这儿。那你干啥去了?」

  任天生这才知道说漏了嘴,急忙掩饰说,「俺没啥事,回家一趟,取了点东
西,马上返回来就遇见贼了。」

  「不会吧!俺看你是回家找你婆娘放炮去了吧,你放完了炮才回来的,对不?」
张一宝起来冲着那女娃喊,「起来!把玉米棒/子放下赶紧他娘的滚,要不是着
在你是个女娃的份儿上,俺今儿个非打折你一条腿不可。」

  那女娃停止哭泣,慢慢挣扎着爬起来,刚想着把身体站直,猛地又惊叫一声,
「哎嘞!」

  张一宝也不理她,弯腰去拾她身边的一个麻袋口袋。张一宝顺手一提,沉甸
甸的。张一宝不禁又张口骂道,「他娘的还挺能偷,偷了半大麻袋,偷回家去喂
你家的猪啊!」

  那年月猪哪能吃上玉米面,谁都知道这是用来人吃的。张一宝故意这样骂。

  女娃子急了,「咋的,你说话咋这么不中听啊?玉米棒子给俺放下,俺们全
家还等着俺这点儿东西填肚子呢。

  张一宝顿时被气笑了,「咋了,你说咋了,这是你偷的俺们生产队的,俺不
打你就便宜你了,还想着让俺给你放下,真会想,拿着一个女娃子咋就这么不懂
道理呢。」

  女娃的脚好像又着了一下地,随之就又传来痛苦的嚷叫。女娃嗔怪道,「呸!
还说俺不讲道理,俺的脚崴了,走不了了,这怨谁呀。你不追俺,俺的脚能崴吗。
都怨你!」

  张一宝真是哭笑不得,心说,「俺咋今儿个遇上个二百五,傻不拉吉的丫头。」

  张一宝提起麻袋朝着山下走去。女娃又哇哇的哭上了,听着哭声张一宝里有
点儿酸酸的,索性停下来。

  「俺说丫头,你总哭个啥劲儿啊?」

  女娃轻声说,「俺求你个事儿行不?俺走不了了,你送俺回家吧。」

  张一宝又乐了,奶奶滴!俺见过不讲理的,但从来没见过这样不讲理的。偷
了人家的东西还叫人家把她送回家。张一宝就觉得女娃有点儿好玩儿。他放下麻
袋,走到女娃跟前,女娃的个头和张一宝差不多。张一宝的脸几乎要贴到女娃的
脸上。张一宝深吸几口气,嬉皮笑脸的说,「俺送你回家可以,不过刚才俺摸着
你的俩小MM很好玩。你脱了衣棠叫俺再好好玩玩,俺玩够了,玩腻了,一准送
你回家。嘿嘿!」

  女娃早就知道张一宝是个半大孩子,就差恼的说,「你个小流/氓,咋这么
大就不学好呢。俺娘说了,只有俺的男人才能摸俺的MM。别的人都不行,谁摸
了谁就是流氓。」

  「俺就做你的男人不就行了吗?叫俺摸/摸。」

  张一宝越来觉得越逗,索性伸手要抱住女娃。女娃急忙向后退,差点摔倒,
女娃着急的说,「你再耍流/氓,俺明儿个告诉俺哥哥,叫他们打你。」

  张一宝停住,问,「你哥哥是谁?」

  女娃挺挺胸/脯,自豪的说,「俺有三个哥哥,都叫陈大虎,陈二虎,陈三
虎,随便哪一个都能把你打的半死。

  张一宝迟疑一下,故意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慌忙说,「哎嘞,原来是三只
猛虎啊,早就听说过,俺可惹不起。」

  「不对,还有一只虎,就是俺。俺叫陈四虎。」

  「我操,你的名字……你的名字真好听。」

  张一宝心想这是啥名字,这不明显是个男娃的名字吗?一个女娃取了个男娃
的名字,真是有意思。

  「小流/氓,你叫啥名字?」

  「张一宝!」

  张一宝郑重其事的回答。

  「流/氓一宝哥哥,背俺回家吧!」

  女娃突然张口管张一宝叫哥哥,一个哥哥叫的张一宝心里痒/痒的,心说,
「闹半天这当哥哥的滋味儿也挺不赖。」

  张一宝嬉笑着问,「四虎,你多大了?」

  「俺十七,咋了。」

  张一宝暗暗吐吐舌/共,比俺大两岁,不过这个哥哥倒是可以认的。

  「你家在哪?」

  「俺家不远,就在狗窝庄。」

  张一宝心想这么远的路,叫俺背着你,还不把俺累死。张一宝刚想弯腰给陈
四虎看看那只崴了的脚,猛然间心头一动,立即笑嘻嘻的说,「妹妹,狗窝庄啊!
不远,俺就背着你回去吧!」

  张一宝转身半蹲下,陈四虎倒也不客气,趴在张一宝后背上。然后双手楼着
张一宝的脖/子。张一宝这时候突然感觉陈四虎胸上的那俩小MM大起来。触在
后背上觉得软软的,还挺热乎,感觉很爽。张一宝伸手拖住陈四虎的俩屁/股/
蛋儿,嘿!别提多舒服,闹半天别看这陈四虎年龄不大,那俩屁/股/蛋儿那真
叫软绵绵,软呼呼的。张一宝故意掷开一只手,在陈四虎的屁/股上拍一下,
「妹妹,扒结实,哥可要走了。」

  别看陈四虎和张一宝的个头差不多,但是身体很轻,必然是女孩子,况且走
的又是下山道,张一宝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张一宝故意装出很累的样子,一步一挨,甚至摇晃着身体,使陈四虎的那俩
小MM在后背上来回的蹭,张一宝就有一种痒痒的的感觉。张一宝还嫌不过瘾,
用力把陈四虎的两片屁/股/蛋向两边掰,越是这样陈四虎就越是来回扭身子。
张一宝心里头那个美劲儿就别提了,顺嘴轻轻哼起了小曲儿,「大姑娘美了那个
大姑娘浪,哥哥背着妹妹下山岗,美呀,美呀!真是美!

  陈四虎在张一宝背上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流/氓哥哥。走悝点儿。俺屁/
股有点儿疼。」

  张一宝一听更是来了劲,用一只手托着陈四虎的半个屁/股,另一只手不安
分的在陈四虎的屁/股上摸起来,一边摸一边问,「是这儿疼吗?是这儿,还是
……」

  张一宝的手指就在陈四虎的屁/股/沟内戳起来,陈四虎不禁一件乱扭,咯
咯的笑着说,「不是那儿。」

  张一空的手指就向前面摸去,恰恰触到陈四虎的那个地方,张一宝用力一捏,
可能是捏到了那个小豆豆,陈四虎忍不住浑身一阵战/票,觉得痒/痒的,麻/
麻的,那种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陈四虎就不吭声,张一宝便在那个地方揉
/搓,捏吧起来,捏着捏着,他就感觉陈四虎的身体越来越烫,同时张一宝发现
自己的手指竟然澎乎乎的,「妹子,你哥不容易啊。你咋趴在你哥哥身上撒尿了?」

  任天生做贼心虚,支支吾吾的说,「俺婆娘怀上了,哪还草的了,俺就是回
去拿了点儿东西。」

  冯二毛也不跟他再纠缠,扭身在玉米地边上仔细检查起来,丢了大约十来个
玉米棒/子。任天生叫嚣开了,「你瞧瞧,你瞧瞧,一下子就是十来个大玉半捧
/子叫人给掰走了,这事儿明儿个俺必须给队长说,鸡毛腚,俺看你咋给队长交
代。」

  任天生不说话低下头,他知道和冯二毛说情也没用,冯二毛就是拿着棒槌韧
针的人儿。任天生想着没办法只有自认倒霉,明儿个接受队长的处理。

  杜文艺提醒大家一句,「看看其他地方丢了没。」

  张一宝,冯二毛二话不说就朝着自己守着的方向走去,张一宝到了正北面,
认真看一下,放心了,玉米一个都不少。张一宝就打算躺下睡觉。冷不丁听到冯
二毛尖利的声音,「都他娘的给俺放下,不然一个也跑不掉!」

  张一宝匆忙之间忘了拿那个木杠子,飞快跑向冯二毛的方向。一边跑心里一
边想,「马勒个彼得,真是不得了,今儿个晚上是咋了。咋就这么多贼,不来一
个也不来,来就都他娘的来了。」

  张一宝跑到冯二毛那里,杜文艺和任天生也赶到了。就看见朝着正西方向几
个黑影快速在移动。冯二毛在后边紧撵,一边追一边不住口的骂。

  任天生和杜文艺朝着那几个黑影的方向急迫过去。猛然一个黑影朝着正北狼
注山方向跑,张一宝见只有一个人,便提提裤/子,朝着那一个人追赶。

  那人好像跑的并不快,张一宝很快能够清楚看清他的身形,就见那人个子不
算高,跑起来很吃力。张一宝加快着脚步,嘴里喊着,「站住,把玉米棒/子给
俺们放下,不然追上打折你的腿。

  那人好像迟疑一下,扭头向后面看看见只有—个人,胆子可能是壮了,沿着
山道跑上了狼洼山。张一宝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就想着追上那人到底看看是谁。
张一宝低头一阵猛跑,抬头一看黑影帮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倒,摔倒在地上。张
一宝心中暗喜,「奶奶滴!偷粮食的贼,还想着跑掉,看小爷追上你不好好收拾
你一顿。」

  张一宝的脚步依旧没有停下,到了那人跟前,张一宝急忙想止住脚步,怎奈
脚下被什么东西一伴,顿时摔倒在地。可巧的是那人摔倒后并没移动位置,张一
宝一下子就压在那人身上。

  那人「哎嘞!」

  一声,声音轻柔,张一宝意识到是个女人,同时身体也感到女人的身体很软,
仿佛触到一堆棉絮中。尤其是脸部,感觉是很贴近女人的脸,鼻孔中充溢着一种
女子的芳香。

  张一宝暗道,「咋回事?原来是个女贼,奶奶滴!这年头连女的都出来做贼
了,小爷就先戏弄她一下。」

  张一宝伸于朝着女人的胸上抓去,满以为会抓到很大的肉馒头。可是令张一
宝失望的是触手处虽说不上硬,但也绝不是硕大女乃子那样的软绵绵。好像那女
人的女乃子还没有发育成熟,也就是和平市的馒头差不多。张一宝心中不禁气恼,
狠狠在那肉球上捏了一下。身下的女人立即又发出,「哎嘞,你干啥子?」

  声音听起来洋洋盈耳,甚是好听,身下的女人呼呼喘了一件气后,伸手就推
张一宝,张一宝恍惚觉的女人的力气不大,张一宝趁机说,「你个偷粮食的女贼,
看俺不好好收拾你!」

  张一宝一边说,一边开始在女人呢的胸上揉/捏起来。虽说不大的女乃子,
但是好像很坚挺,把玩起来,也十分好玩。身下的女人推不动张一宝竟然嘤嘤的
啜泣起来。

  张一宝不管不顾,厉声说,「你个赋女人,偷了东西还有脸哭,再哭俺可要
解你的裤/带了。」

  「流氓,你是流氓,俺咋遇上流氓了!」张一宝嘻嘻一笑,「对了,你今儿
个遇上的就是一个大流氓!」

  女人听到这里哭声更大了,哭声听起来很让人可怜,揪心。

  张一宝慢慢听出来身下可能是个女娃子。顿时心里一惊,急忙松开手,从那
女娃的身上爬起来。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3章水儿咋这么多陈四虎气呼呼的说,
「啥呀,那是尿吗?」

  「那是啥?」

  张一宝明知故问。

  「俺也不知道是啥?反正和你的手有关,以前俺很少流这种水儿。只有在只
有在……」

  「在啥?」

  「俺不告诉你,反正很少流的。」

  张一宝就硒着衣服捏住那小豆豆,使劲儿的捏捏。弄的陈四虎一声惊呼,
「流氓哥哥,你咋回事,你咋老是摸着俺那里,你一摸俺就痒痒,一痒痒就流水
儿了。别摸了。」

  陈四虎说的最后三个字声音极低,仿佛是怕失去张一宝的手指,但是又不得
不说。张一宝就当是没听见,继续捏吧,陈四虎也不再说什么。

  捏着捏着,张一宝就觉得不过瘾了,「妹妹,俺把你的裤/子脱了吧,俺总
感觉这样抓你的屁/股用不上力气,你瞧你一个劲儿的住下滑,马上要掉下去了。」

  张一宝的那只托着陈四虎屁股的手故意放送,陈四虎真的就往下滑。陈四虎
不禁双手用力扒住张一宝的脖子,住上窜窜。她这一窜,张一宝的另一只手正好
捏着她下头的那个小豆豆。陈四虎就感觉下头疼的厉害,屁/股/沟不由的一阵
紧缩,随之是那水便流出来更多。张一宝的手上就沾满水。张一宝就很生气的样
子,「妹子,你别总是这样乱窜好不好,要不俺可不背着你回家了,你瞧哥哥的
手,都湿了。」

  陈四虎似乎就很难为情,说,「哥哥,俺听你的,你叫俺干啥俺就干啥行不?」
「俺就是想着让你把裤/子脱了。」

  陈四虎也很不高兴,「俺不脱,脱了你耍流氓咋办,就占了俺的便宜了。」

  两人说着说着就下山,慢慢的又接近了那片玉半地。张一宝抬头猛然看到一
个身影,他猜想那人是冯二毛。张一宝刚想着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不成想冯
二毛好像是发现了他。冯二毛就喊上了,「谁呀,又来偷粮食来了,是不?」

  张一宝敢说话,因为背着陈四虎,万一要是冯二毛走过来,发现陈四虎那可
就坏事了。

  冯二毛见对方不说话,料定又是贼来了。冯二毛就朝着张一宝跑过来,边跑
边喊,「快来呀,又来贼了!」张一宝无奈,只好背着陈四虎,再也没有心情戏
耍,飞快的朝着西南方向跑去。一边跑张一宝一边心里在骂,「马勒个彼得,冯
二毛这事儿逼,小爷又不偷玉米,追俺干啥?」

  杜文艺已经换了他爹,从南面也跑过来,张一宝心说,「完了,这回看来真
的是要完蛋,俺这叫通贼呀,这罪名可不小。」—个没注意,张一宝苦藤摔倒在
地。陈四虎知道有人追,被甩出去掉在地上,但是吭都没吭。

  伴倒张一宝的是一条浇他的水沟,因为这些天没浇过地,水沟里很干涸。张
一宝拽住陈四虎的一只胳膊,硬是把陈四虎拉到水沟里。

  张一宝用力太大,拽的陈四虎胳膊生疼。陈四虎忍不住刚想发出声音,张一
宝顺手捂住她的嘴,并顺势压在陈四虎的身上。水沟刚好容下他们两人,冯二毛
和杜文艺突然发现人消失了,站在不远处四周张望,并互相问,「看到跑哪儿去
了,咋说没就没了。」

  张一宝在地上乱摸。终于摸到了一个土块儿。张一宝用力朝着玉米地里扔进
去。土块儿砸在玉米叶子上,发出刷拉刷拉的响。冯二毛喊,「他奶奶的,挺快
的,钻进玉米地了,找他,找着他打折他的狗腿。」两人不约而同,朝着响动的
方向跑去。

  张一宝压在陈四虎身上,感觉陈四虎的身子还算柔软,尤其是陈四虎的脸紧
贴着张一宝的脸。张一宝见冯二毛和杜文艺暂时消失了,那种玩弄陈四虎的心思
就又起来了。

  张一宝先是用脸在陈四虎的脸上蹭蹭,感觉陈四虎的脸十分光滑,细腻。张
一宝又把鼻子对着陈四虎的鼻子顶顶,感觉陈四虎的鼻子仿佛也很有磁力。陈四
虎见张一堂又想着耍坏,嘴里就发出产音,用一只手轻轻拍打张一宝的后背。张
一宝猛然想起昨天李巧艳和于建国亲嘴子舍不得得分开的样子。张一宝的兴趣徒
然而起,他开始用舌/ 头在陈四虎的嘴周围舔起来,就像小狗在吃食儿一样。陈
四虎就不停的晃脑袋,躲开张一宝的嘴/巴,张一宝就紧追着不放。

  张一宝突然在陈四虎耳边小声说,「别出声啊,一出声他们回来利时候谁也
救不了你了。」

  张一宝说完就把嘴/巴堵在陈四虎的嘴上,感觉很香。张一宝慢慢伸出舌/
头进入了陈四虎的嘴里。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4章缠绕在一起张一宝哪里懂得亲/嘴的
技巧,舌在陈四虎的嘴里胡乱的瞎撞。

  陈四虎开始的时候感到呼吸有些困难,便用力推张一宝。她越是推,张一宝
反而越是来劲。吭哧吭哧的寻找着亲/嘴子的乐趣。

  陈四虎的嘴里突然多了张一宝的一个舌/头,很想着让它出去。但是又不敢
用牙/齿咬,怕张一宝一疼,发出声音。无奈的情况下就用自己的舌/头去驱赶
张一宝的舌/头。

  张一宝的舌碰到陈四虎的舌,猛然舌/尖传来一种麻/痒的感觉,那滋味不
禁令张一宝浑身一颤。与此同时,陈四虎似乎也有同感,张一宝感觉陈四虎的身
子扭动了一下。

  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张一宝的舌开始追逐陈四虎的舌。陈四虎的舌不知道往
哪里躲闪,于是两个人的舌便纠缠在一起。互相都尝到了异/性甜姜的滋味,就
再也舍不得分开。

  陈四虎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了,张一宝又有了一种新的方法。他用力晚/
吸陈四虎的舌,就像吮/吸韩美玲,吮/吸陈杏的女乃子一样,不要命的吮。张
一宝感觉陈四虎的舌是那样的香,那种感觉甚至比日娘们的感觉都爽。

  陈四虎再度感到窒/息,她仿佛意识到自己不能吃亏,不能把自己的舌送进
张一宝嘴里。也便开始了疯狂的吮,疯狂的吸张一宝的舌。陈四虎的胸/脯子就
一挺一挺的,仿佛身体要炸/裂开来。张一宝感觉到陈四虎的那俩小肉球很挺,
就又想起了摸摸陈四虎的女乃子。张一宝就想着把手伸进陈四虎的褂子里好好的
捏捏。

  陈四虎这时好像很兴奋,张一宝的下头早就高高顶起,他还打算着一会儿尝
尝没开/苞的女人的滋味儿。可就在这个时候,在他们的南边,同时走来了三个
人。张一宝顿时就是一惊。心说,「刚才两个人明明进了玉米地,咋现在就有三
个人了,不会是任天生又来了,他们又从玉米地里转出来了吧!」

  那三人边走边轻声喊,「四虎,四虎。」

  张一宝知道是来找陈四虎的,闹不好那三个人就是陈四虎的三个哥哥,那三
只猛虎。吓的张一宝急忙从陈四虎的身上下来,轻声说,「可能是你哥哥来了,
告诉他们可是俺救了你呀!」

  陈四虎这时一骨碌从沟里起来,「呸!你以为俺傻逼呀,你占了俺恁大的便
宜,看不让俺哥哥们狠凑你一顿。」

  冯二毛和杜文艺这时也不见踪影,那三人胆子就大起来,看见陈四虎的身影,
便快速跑过来。张一宝这时候也不得不爬起来,心说「完了,看来俺这顿打是跑
不掉了。」

  他想着喊冯二毛和社文艺,又怕陈四虎说是他救了她。到时候更不好收场。
那三人走到陈四虎跟前,看见张一宝,其中一个个稍高的人问,「四虎,咋了,
是不是被这小子抓住了。」

  陈四虎看看张一宝,调皮的一笑,「不是,是这小子救了俺,要不就被他们
给抓着了。」

  那三人就对着张一宝点点头,表示感谢的样子。

  张一宝的心这才放进肚/子里,急忙说,「可不是吗?不就是拿几个破玉米
棒/子吗?值得像撵狗似的撵吗?」

  刚说完觉得话说的不合适,急忙又说,「你们妹子的脚崴了,俺正寻思着给
她瞧瞧呢。」

  说完弯腰就去摸陈四虎的那只伤脚。张一宝手触到陈四虎的脚,感觉陈四虎
的脚肉/乎乎的,也很软。他就想着好好的摸/摸。但看到陈家三虎正虎视耽耽
的看着他,不敢胡来,在陈四虎的脚踝处摸了摸。知道是脱了臼,张一宝梢一用
力,马上就恢复到原位。

  即使没用多大的力气,陈四虎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这一声惊呼不要
紧,就听见玉半叶子唰唰的响张一宝赶紧说,「你们快跑!快!」

  陈四虎还有些迟疑。

  张一宝对她摆摆手,「跑吧,一点儿事儿也没了。」

  陈四虎真的试试,发现就是稍微还有点儿疼,但满可以跑起来,就对张一宝
笑笑,四个人急忙朝着南边跑去。

  张一宝也做出跑的架势,在后面高抬腿,缓前进,「站住,你们给俺站住,
偷了东西还想着跑。看俺追上你们不打烂你们。」

  功夫不大,冯二毛和杜文艺就赶上了他。张一宝呼呼的喘着气,「他娘的,
跑真快,俺追上山看见一个贼提着半袋子玉米,一石头砸过去,那小子丢下袋子
就跑了。」

  冯二毛气愤的说,「别追了,跑的他娘的真快,这老半天咋不见鸡毛腚个影
子,那小子跑哪去了?等着吧,明儿个有他好看的。」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5章挨个搜身冯二毛为了抓到真凭实据,
领着张一宝和杜文艺悄无声息的来到东面。离老远就听到鸡毛腚任天生的鼾声如
雷,那厮正在呼呼大睡。冯二毛骂上了,「他奶奶的,这是回家草他婆娘累了,
现在就是揍他一顿也不会醒的。真是一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

  张一宝和杜文艺只是笑笑,谁都没有说话。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张一宝上山提回来那半麻袋玉米棒子,往冯二毛跟前一
扔,「还是俺追回来的赃物,这半大麻袋,其他娘的沉啊!」

  几个人又在玉米地里转转,就昨天晚上差不多丢了不到半亩地的玉米棒子。

  冯二毛耷拉着脑袋,他现在也犯了愁,丢了这么多,和队卡不好交代了。

  生产队今天上工比较早,因为从今天开始就要收玉米。社员们都很兴奋,终
于盼来了今年的大丰收,这下半年的口粮也就有了着落。李巧艳来到地里,冯二
毛屁颠屁颠的跑过去,「队长,坏了,昨儿个晚上出事儿了,狗窝庄的来这偷玉
半来了,俺们几个紧撵慢撵还是被人偷去了不到半亩他的玉米。」

  冯二毛说完就低下头。

  李巧艳一听就火了,「啥?偷走不到半亩地,你们四个是干啥吃的,一群窝
囊废呀!把他们几个都给俺叫过来。」

  冯二毛拍呼一声,张一宝,任天生,还有杜文艺都走过来。李巧艳的脸都要
耷拉到脚面上,「你们四十是咋看着的,出了恁大的事儿,行,不是半亩地的玉
米吗?你们四个正好拿工分抵了,今年谁也别想着分到一个玉米粒儿!俺就不信
治不了你们。」

  大家知道十有九成是这个结果,张一宝心里头暗骂,「马勒个彼得,安排四
个人看忒大一块地,谁能看的住?这不是明摆着想不分给俺们粮食吗?」

  张一宝的胸/脯子就一鼓一鼓的,很不服气。

  李巧艳看看张一宝问,「一宝娃子,你有啥话说?」

  「俺昨儿个一夜没睡觉,追回来半麻袋玉米。」

  李巧艳冷笑一声,「丢了半亩他,你追回来半麻袋,咋了?还有理了,那半
麻袋管个屁用!」

  张一宝还想着和李巧艳理论理论。冯二毛接过话头,「队长,按表现说,昨
儿个一宝娃子表现十分不错。就是那个鸡毛腚回家草了一趟他婆娘,引来了贼。
后来可能是他草累了,就大睡起来,一觉睡到大天亮。俺着这个和谁也没关系,
都怨鸡毛腚。」

  李巧艳本来是想着找张一宝点儿麻烦,没想到是任天生出了事儿。李巧艳现
在也非常恨任天生,因为任天生两口号动不动就帮着张一宝说话。

  李巧艳眉头一拧,粉白的脸上透出狡黠,「任天生,冯二毛说的是真的?」

  任天生看看大家,支支唔唔的说,「俺没回家日俺婆娘,俺回家是真的有点
儿事儿。」

  「这么说你是真回家了,行!既然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俺就来个秉
公处理,你的工分全部充公。你们三个人也抵消一半。」

  李巧艳说完眼里透出慑人的光,摆出了生产队长的架势。任天生好像自知理
亏,摇着脑袋一句话不说,看样子是接受这个处理了。张一宝说,「奶奶谪!扣
一半的工分,就是分一半的粮食,李巧艳终于抓住把柄祸害了小爷。等着吧!俺
有机会看咋整你。」

  其他人都不说什么,张一宝也就暗暗咬牙不再说话。李巧艳突然脸上带了笑,
「冯二毛,从今儿个开始你就不用干活了,俺看你负责监管社员们得了。」

  冯二毛喜出望外,他万万没想到李巧艳还会安排他这么轻松的一个活。监管
社员说白了就是在社员们下工的时候搜搜社员们的身体,看哪个社员偷偷在衣服
里头藏点玉米啥的。

  那个年月到了收获的时候,大部分社员都有一个毛病,就是或多或少的身上
装点儿粮食。每天从地里头偷一点儿,时间长了也是不少啊!

  有句顺口溜是这样说得,「生产队长胖,记工员肥,十个社员尢个贼,你不
偷,我不偷,挨饿怨谁?」

  李巧艳就是相中冯二毛拿着捧桓细针的那股劲儿,才让冯二毛做这个监管员
的。

  到了中午下工的时候,冯二毛雄赳赳,气昂昂的在排战一排的社员们面前一
站,挨个搜身。冯二毛心里头美,因为社员里面有好多大闺女,小媳妇,老娘们
什么的。冯二毛便趁机在人家的女乃子上摸摸,就是俩女乃子之间的那条沟沟,
冯二毛也不放过。还有两腿之间的部分,冯二毛都要摸摸。

  冯二毛故意装战一本正经的样子,他这样摸,自然遭到那些女人的白眼,但
是有李巧艳在场也不好说啥,因为人家干的必然是「公事儿」今天社员们不知道
今年的搜身严不严,所以就没有人偷一点儿东西。都在等着今天搜完身,看着情
况,等着明天再做决定。

  转眼就到了该搜冯二毛的母亲冯三举的时候了。冯三举今天穿了一件宽裆裤
/子和一件粗布肥大褂子。大家就眼巴巴等着看冯二毛怎么搜他娘冯三举的身。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6章又羞又臊冯二毛阴着脸,他娘冯三举
把两条胳/膊伸开。冯二毛毫不犹豫伸手先是在他娘的裤/子兜上摸摸,然后又
在他娘肥大的宽/裆裤上摸摸,脸上不禁带了笑,对着大家说,「俺娘没问题,
俺娘是啥人,从来不想着占公家一丁点儿便宜。」

  就有社员起哄说,「癔症,你还没摸你娘的俩MM呢,看那沟/沟里是不是
藏着东西?」

  冯二毛本来不想摸。但是大家都睁眼瞅着,没办法,干「公事儿」就得一视
同仁。冯二毛无奈只有把手向冯三举俩女乃子之间的沟/沟摸去。触手就是硬邦
邦的,冯二毛的脸色不由的随之一变。

  冯三举想着躲闪,但终究闪不开,就急忙对着冯二毛使眼色。怎奈冯二毛就
是个不开窍的主儿,张口说道,「娘,这是啥?」

  冯二毛说着话就打算把手伸进冯三举的褂子里,把那东西拿出来。冯三举的
脸马上变得又杠又紫,本来满是黑点儿的脸看起来就更加难看。

  正在这个时候,冯二毛的爹于忠觊拿着一个小镐头从后面走过来,伸手就把
冯二毛的胳/膊抓住,然后狠狠在冯二毛脸上打了一个嘴/巴子,「你他娘的真
是个牲口,连你娘都信不过了,看老子不打折你的胳/膊。叫你还他娘的谁都搜!」

  还没等冯二毛反应过来,于忠凯举起镐头的木头柄,照着冯二毛的胳/膊就
是一下子。就听冯二毛「哎嘞!俺的娘啊!」

  一声,顿时蹲在地上,用手捂着那只胳/膊,豆粒大的行球立即就滚落在地
上,直把那满是尘土的黄土地砸出一个个的小坑啊!

  冯三举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一呆,随后明白了怎么回事,急忙蹲下身去
看冯二毛的那条胳/膊。

  冯三举这一蹲不要紧,俩女乃子中间藏着的东西顺着前胸就滚了出来,是两
个大玉米棒子。社员们就炸开了,「瞧瞧,这沟沟可够深够宽的,能放下俩大玉
米棒子,不简单啊!俺说你的婆娘那儿能放下不?」紧跟着另外一个社员就说,
「去你娘的,俺婆娘的不能放下,俺听说你婆娘厉害多了,不但上头能放下两个,
裤/裆里头还能藏三个,就是连那个窟/窿眼儿里头塞一个也没啥问题!」

  社员们叽叽哇哇的开始瞎闹腾。

  冯三举现在没有心情和社员们说道,也忘记了偷玉米棒子被发现的尴尬,抚
摸着冯二毛的胳/膊,「二毛,咋了?折了吗?」

  冯二毛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张嘴大叫,「张一宝,张一宝死哪儿去了,快给
俺来看看。昨儿个晚上俺看你给王老嘎的腰看的就很好。」

  社员们才意识到王老嘎今天没来,闹半天是腰坏了。当即有好奇心大,喜欢
打听事儿的「包打听」任美仙不顾冯二毛的疼痛就问上了,「二毛,王老嘎的腰
咋坏了?」

  冯二毛本来半天憋着王老嘎的事儿没说出来早就憋的恨不得蹦起末,也顾不
得胳/膊疼了,咧着嘴说,「唉!别提了,前儿个晚上王老嘎把他的儿子媳妇赵
丽茹草了,昨儿个还想着草,还没及呢,杜文艺来了看见就把王老嘎的腰砸折了。」

  说完了,冯二毛像了却了一桩天大的心事,吁吁的喘着气,又开始喊叫张一
宝。

  社员们听到这骇人听闻的消息,马上嘻嘻的说个不停,大家把目光都投向杜
文艺和赵丽茹,还有杜梅花。这一家三口人是又差又臊,脸红脖子粗的,恨不得
地上马上生出一条缝儿来,赶紧钻进去。杜文艺把目光投向冯二毛,恨不得用那
目光把冯二毛杀了。心说,「你个够碧草的,本来是说好的不往外说这件事儿,
你倒好就像放屁一样就放了出来,弄的俺们一家子往后咋做人呀?」

  社文艺咬着牙对冯二毛是切齿痛恨。赵丽茹倒显的很大方,无所谓的样子,
让人不得不佩服她的「胸襟」之广阔。

  张一宝就在社员们中间,本来是想着过去给冯二毛看看。后来一听冯二毛把
昨儿个晚上的事儿都抖落出来。张一宝就觉得冯二毛这小子不仗义,所以就站着
没动。

  冯三举好像是知道了张一宝能治冯二毛的伤,就在人群中搜寻到了张一宝,
对着张一宝喊上了,「一宝娃子,就给俺儿子看看吧!俺求你了。」

  张一宝看看冯三举,连理都没理她。

  人群中又有人开始议论,尤其是「包打听」任美仙说,「嗯!这个一宝娃子
真不赖,能看女人的病,还能治女人的脸,今儿个又听说了能治胳膊折腿断,真
是神了。」

  当即有人就反对说,「神个屁,俺看他都是歪打正着,一个毛孩子家家的。
咋就说会治病就就会治病了呢?要说看病还是得去找吴忠良,人家才是正儿八经
的大夫。张一宝是个屁!他要是今儿个真能把冯二毛的胳/膊给治好了,俺就服
他了。」

  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张一宝就放在了心上,心说,「今儿个正好人多,就
让大家看看俺的本事。」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7章通体黝黑的娘们李巧艳对张一宝投来
不屑的眼光,似乎很不相信张一宝,这更让张一宝想着一展身手,叫大家知道知
道俺张一宝不是一个简单人物,是大有本领的。

  张一宝挤出人群到到冯二毛跟前,嘻嘻的笑笑,「二毛哥,俺不咋会看,就
是瞎猫碰见耗子,叫俺试试吧!」

  冯二毛对张一宝的医术自打昨天晚上那是十分佩服,他咧着嘴,「一宝兄弟,
你就别罗嗦j,哥信你,赶紧给哥哥看看吧!」

  张一宝伸手在冯二毛的胳/膊上轻轻摸摸,摇摇头,「老爷子的劲儿可够大
的,只一下就把胳/膊打折j两截儿。」

  冯三举立即向于忠凯投去恶毒的眼光,意思是说,「等着吧,回家再收拾你!」

  那个于忠凯这时候好像也知道失手了,缩个脑袋低下头,时不时悄悄抬起来
看看冯二毛扣冯三举。

  冯三举勉强挤出点儿笑容问张一宝,「一童娃子,你哥这个能治不?」「能
治,不过二毛哥可能要多受点儿罪,因为这个会很疼的。」

  冯三举就心疼的差点落下眼泪,用袖子擦擦眼,「孩子,你就忍着点儿啊!」

  张一宝一只手抓起冯二毛的胳/膊,把它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在上
面抚摸。冷不丁用一下子力气,就听冯二毛的胳膊发出「咔嚓」的一声。冯二毛
脸上蜡黄,看样子疼的马上就要昏厥。紧接着张一宝在他的胳膊上又来了一下。
然后让冯三举从她的粗布褂子上撕下一条宽宽的布条,紧紧把冯二毛的胳膊缠住。
就见这时候的冯二毛脸色逐渐好转,他对张一宝嘻嘻的笑笑,「一宝兄弟,真神
j,俺的胳膊现在真不咋疼j,哥哥谢谢你!」

  冯二毛哪里知道其实他的胳膊只是折了一截儿,张一宝故意说成是两截儿,
为的是显摆一下自己的医术,再有就是让冯二毛多受点儿罪。张一宝觉得冯二毛
这个人是个典型的事儿逼,还是一个憋不住蛋的鸡。

  社员们见张一宝确实能治冯二毛,不禁十分惊奇,有社员就问,「一宝,你
都能看啥病?」

  张一宝故意站在李巧艳跟前,把胸/脯一拨,不以为意的说,「俺能看的病
多j,基本上凡是女人的病俺都能看好,再有还就是正骨啥的,总之谁家的娘们
要是再有j病找俺看就行,再也不用去找吴怠良j。接生啥的,俺的技术比他高
多j。」

  李东利在一旁急忙附和,「可不是咋地?俺婆娘就是一宝兄弟接的生,一点
儿罪都没受,那技术就叫一个字,嗲呀!」

  社员们就对张一宝产生j一些好感,认为这个嘎小子确实有点儿道道。李巧
艳更是对张一宝恨的骨头缝都疼,心说,「难道这狗娃子还真能成j事不成,这
以后必须得防着点儿。

  因为中午有事儿,张一宝不再和社员们墨迹,回到破庙,简单吃些东西,就
躺在铺盖上等着赵丽茹。

  张一宝一边等赵丽茹,一边琢磨任天生这事儿,心想,「鸡毛锭这大半年的
工分说没就没j,虽说胖娘们韩美玲家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但这以后也不太好
说j。」

  张一宝更担心的是韩美玲每天给她送的那两张玉米饼和两个鸡蛋,张一宝盼
着韩美玲不要因为日子紧吧j就背信弃义。

  张一宝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庙门被人推开。张一宝赶紧坐起来,一看赵丽
茹穿着宽/裆黑色裤子和短袖子粗布小褂正笑咪咪的站在门口。手臂上黑幽幽的,
泛着光泽。胸/部高羊着,显露出女乃子硕大的形状。张一宝眉头一柠,「来j,
嫂子,进来吧!」张一宝对这个又让儿子草又让公爹日的娘们很不待见。见赵丽
茹没关庙门,张一宝没好气的说,「嫂子,看你的病是要把衣棠都脱j的,俺倒
没啥,就是怕你让人看了光/身子不太好吧!」

  赵丽茹迟疑了一下,知道这种病是要张一宝看下头的,没办法只好转身关上
庙门。

  赵丽茹走过来,对张一宝咯咯的笑笑,那两只眼睛的眼角就向上翘的更厉害,
看起来真是有点儿吓人。张一宝站起来,「丽茹嫂子,别的俺就不说了,你还是
赶紧躺下把浑身的衣裳脱得干干净净吧,俺认真给你瞧瞧,一会儿还等着上工呢。」

  赵丽茹开始的时候有点忸怩,但是一想到自己是来看病的,再有就是张一宝
还算是个孩子,就慢慢的脱掉j浑身的衣服。

  张一宝就站在一边看着,就见赵丽茹浑身都是黑色,张一宝长这么大几乎没
看见过这么黑的女人,通体黝黑。女乃子是黑的,就是那女乃头稍稍带点儿红气
儿,屁/股、蛋儿,小/肚/子没有一处白皙。不过那黑女乃子硕大挺/拔,看
上去倒也十分引人。屁/股/蛋儿很肥实,也很圆。

  看着看着本来心里头对赵丽茹没啥兴趣的张一宝不禁身上起了反应。张一宝
蹲下身,在赵丽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赵丽茹不禁浑身一颤,那俩女乃子也就
跟着颤,有很强的挑逗性。赵丽茹不知道张一宝要干什么,眼睛望着张一宝。张
一宝说句,「嫂子,你仰躺下,把双腿岔开,岔开的越大越好。」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8章十分的爽赵丽茹虽然说和杜文艺每个
晚上都要做个几次「那个」还有就是王老嘎也干过一次,但是她还没有叫任何一
个男人看过她的下头。赵丽茹不免就有些羞涩,「一宝兄弟,必须要岔开看吗?」

  张一宝立即皱起眉头,不高兴的说,「咋了?你不让看就算了,又不是俺非
要上赶着给起瞧病。」

  说得赵丽茹张口结舌,没办法只有把双腿叉开,露出两腿之间更加黑的那部
分。张一宝跪下身体,仔细向里面看。就见那里一张一合的,两片嘴/皮子时而
分开,但是很难看清里面的结构。张一宝挠挠头说,「丽茹嫂子,俺还是看的不
咋清楚,俺得用手摸摸。」

  赵丽茹这时候再也不敢说啥,只能是点点头,「一宝兄弟,你就给嫂子好好
看看,咋看都行,咋摸都行!」

  张一宝伸出两根手指,猛地就进入赵丽茹的身体,赵丽茹浑身战栗,扭动了
一下黑屁/股。张一宝就不高兴了,「嫂子,别扭啊,究竟是让不让看啊?」

  赵丽茹只有忍住底下无比的痒/痒,不敢再有丝毫的动弹。

  张一宝在里面伸手摸摸,知道一点儿毛病没有,就拿出叔,在赵丽茹脱下的
裤/子上擦擦手,「嫂子,俺看了,你下头一点毛病没有,按理说能怀上个娃,
可咋就怀不上呢?」

  其实张一宝早就知道了可能是杜文艺的毛病。张一宝刚想着张嘴说,猛然抬
头看见赵丽茹那俩硕大的黑女乃子,张一宝心说,「这黑娘们的下头俺不愿意看,
被父子俩日了,太他娘的脏,可是那俩女乃子看起来还不错,应该算是干净的。
俺得好好的玩玩,对了,必须得玩玩,她到俺这里来看病一点儿东西不拿,玩玩
她的女乃子就权当是对俺的酬谢了。嘿嘿!」

  张一宝想到这里说,「丽茹嫂子,这个不能怀娃不单单是与下头有关系,还
与你的俩女乃子有很大关系。」

  赵丽茹虽然说对怀/孕的事儿不怎么懂,但还是知道下面只要没毛病,那怀
娃应该没问题。与上头是没有关系的。赵丽茹就又想着问问张一宝。还没等赵丽
茹发问,张一宝就就,「丽茹嫂子,是这样的,你生了娃以后得喂孩子,如果女
乃子不行,那就怀不上娃,因为娃知道出来就得饿死。所以干脆就不在你肚/子
里生根。」

  赵丽茹听张一宝这么说,恍惚觉得有点儿道理,就着急的说,「一宝兄弟,
那你就赶紧看吧!」

  张一宝毫不迟疑,走到赵丽茹的脑袋跟前蹲下。伸手就抓住赵丽茹的俩女乃
子。赵丽茹的女乃子和别的娘们的有些不同,不像别的娘们的那样软。好像赵丽
茹的女奶子肌肉很多,有点儿硬梆。张一宝不免有些好奇,「丽茹嫂子,你的女
乃咋这么硬啊?」

  赵丽茹被张一宝的手先是伸入下面,而后又开始摸她的女乃子,身体就有些
燥/热,肚/子里马上要冉冉升起一股火来。赵丽茹的眼睛变的就有点儿迷糊,
她忍住浑身的不舒畅说,「唉!别提了,俺小的时候俺娘说俺的女乃天生就个子
大,走路招男人。尤其是一个半大闰女长恁大的女乃子看着也不好看。俺娘就告
诉俺一个办法,用布条子勒住。所以俺从十来岁就勒着这女乃子。看上去虽然小
了,可这女乃子倒也结实了,就有点儿像爷们的了。现在不勒布条子了,可是俺
的女乃又长出来一大圈,就成这样的了。」

  张一宝一边听一边在她的女乃上揉/捏,搓吧,撩/拨慢性的张一宝觉得那
女乃子更硬了,更挺了,与此同时赵丽茹终于忍不住身体开始扭动起来。

  张一宝现在肚/子里仿佛就有一百只小虫子在蠕动一样,非常难受,是那种
被欲/火燃烧起来的难受。下头的那「巨物」更是自不必说,早就跃跃欲试。张
一宝很想着吸/吮一下子这黑女乃子,但心里总感到有点儿别扭,这个黑娘们被
两个人日了,俺就不能再日了。

  赵丽茹的手开始抓住张一宝的铺盖,强忍住那股子火不让它烧起来。实在忍
不住,赵丽茹的手竟然四处的挥舞起来。正好碰在张一宝的那硬/邦邦上,赵丽
茹的手不由的一缩,仰起头看去,顿时呆住了。原来张一宝裤子的皮筋很松,张
一宝蹲下,慢慢的裤子竞掉了下来。那家伙失去裤子的羁伴,竟然像一条吐着信
子巨蟒一样,十分吓人。不过在赵丽茹看来就不一样了,她投去的是羡慕和渴、
望的目光。

  张一宝终究还是忍住了,可是赵丽茹见到张一宝的玩意儿,慢慢的竟然伸手
不顾一切的抓住了它。张一宝被赵丽茹还算柔软的手一抓,顿时浑身一阵颤、抖。
他着急的问,「嫂子,你想着干啥?」

  赵丽茹此时目光迷离,喃喃的说,「嫂子不干啥,就是摸摸!」

  说着就给张一宝前后撸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从那个地方传来,张一宝
深吸一口气,感到十分怄意,十分的爽。

  正在张一宝沉浸在这无比的畅快,舒畅之中时,庙门徒的被人推开。进来的
人不是别人,正是赵丽茹的男人社文艺。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99章没籽的公猪还没等赵丽茹和张一宝反
应过来,杜文艺就吼上了,「张一宝,你个牲口,欺负俺婆娘,看俺不打烂你。」

  杜文艺说着话冲上来打算踢张一宝。张一宝明白过来,急忙站起来,惊慌失
措的说,「文艺哥,听俺说,俺可没欺负你婆娘,俺正给你婆娘瞧病呢。」

  「胡说八道,瞧病有用那/玩意儿瞧的吗?亏你说的出来,你把俺当成傻子
了,你个流/氓!这么大就不学好。」

  杜文艺说着就朝张一宝扑过去。张一宝这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不住口的
说。「文艺哥,俺真的是给嫂子看病哩!是不?丽茹嫂子。」

  这时候的张丽茹也冷静下来,张口对社文艺就骂上了,「杜文艺,停下,是
俺叫一宝兄弟给俺看病的,你不好好谢谢人家,咋还想打人家。」

  杜文艺不得不停下,但仍然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张一宝。

  赵丽茹刚才被张一宝撩/拨的心里头舒畅,所以便向着张一宝说话,尽管说
赵丽茹也恍惚觉得张一宝是在占她的便宜。但内心深处,赵丽茹摸着张一宝的那
/玩意儿由衷的喜爱,她甚至想有机会尝尝张一宝的东西。赵丽茹就觉得不能得
罪张一宝。

  赵丽茹站起来,一边提留裤/子,一边柔声问张一宝,「一宝兄弟,刚才你
给嫂子看女乃子,看俺的有毛病没?」

  张一宝赶紧说,「俺看着没毛病,能养活娃子。」

  赵丽茹接着问,「这么说是杜文艺的毛病了?」

  张一宝看看杜文艺,斩钉截钦的说,「嗯,是文艺哥的毛病。」

  赵丽茹当即就踹起来多高,破口大骂,「杜文艺,你个没籽的公猪,咋了?
刚才俺就拿着张一宝的家/伙看了看。你再瞧瞧你那个,简直就和人家的没法比。
每个晚上你还缠着俺死气白赖的干呢,干啥?日来日去还不是种不上一颗籽。俺
真是倒了大霉,咋就嫁给你这么一个没籽的贷。」

  杜文艺被赵丽茹骂的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曝起,干着急一句话却也说不
出来了。好半天,杜文艺才结结巴巴的说,「当家的,这么说刚才你是拿着一宝
兄弟的和俺比较来着,看有啥区别,对不?」赵丽茹一声冷笑,「哼哼,就是看
看人家的,人家才是真正的男爷们。」

  杜文艺突然转身十分可怜的问张一宝,「一宝兄弟,俺的病你能治吗?」

  张一宝对男科病一窍不通,那越日越黑的秘籍写得都是女人的病,和男人一
点儿关系都没有。但张一宝迟疑了一下,嘻嘻笑着说,「男人的病,俺也能治,
只不过治疗的时间要长一些。」

  杜文艺赶紧说,「那兄弟,给俺看看吧,看到底是咋回事儿?」

  张一宝毫不犹豫的说,「不用看,俺知道咋回事儿?今儿个晚上的时候俺上
狼洼山采几种药,明儿个你就到俺这来拿就行了。」

  张一宝心想不管咋说,先过了这一关再说,晚上就上山采几种治疗女人的药
先熬了给杜文艺,治好治不好的反正也吃不怀人。

  张一宝心里又想,看来这年头病多了,这男人的病以后得想法学学。

  杜文艺就对张一宝千恩万谢,还提出来要给张一宝点儿东西。

  张一宝本来是穷光蛋,但愣冲大尾巴根,说啥也不要,就是想着为狼洼岭的
社员们白治病。

  赵丽茹和杜文艺走的时候,赵丽茹还妩/媚的对张一宝笑笑,那笑里藏有一
种让人轻易察觉不到的意思。

  张一宝从刚才的惊吓中慢慢缓过劲来,赶紧小跑着去生产队上工。李巧艳早
就站在地头上对社员们吆五喝六,见张一宝才来,却满脸堆着笑,「张一宝,从
今儿个开始你就不用上工了,俺给你安排了一个人好差事,咱一分生产队就安排
了你一个人。」

  张一宝一听就知道李巧艳是黄鼠狼给你拜年……没安好心。张一宝就不说话,
俩眼死死看着李巧艳,直看的李巧艳心里有点儿发毛。心说,「这崽子的眼神咋
有点儿毒啊?」

  李巧艳说,「黑虎河需要筑堤了,大队里给咱生产队安排了一个名额,从明
儿个开始就去黑虎河干话。俺想来想去,你就一个人,无牵无挂的,你去正合适。」

  筑堤这个活以前也有人去过,那是十分辛苦,十分累的一个活。不过去了也
有一个好处,就是给发一身军绿色的粗布衣裳和一双军用鞋。即使这样,一般社
员还是不愿意去,因为筑堤的人里面几乎没有一个好人,大部分都是从监狱里提
出来的,和那些人在一起,免不了挨揍,挨饿什么的。有的人活着去了,结果回
来的时候就成死的了。

  李巧艳就想着用这个来折磨张一宝。

  张一宝看着自己身上的破衣裳和那双露着脚趾头的布鞋,心说,「马勒个彼
得,想着用这祸害俺,俺倒要看看俺行不行?到哪俺也死不了,别他娘比的小看
俺。」

  张一宝朝李巧艳笑笑,「队长,俺谢谢你,俺今儿个后晌动身!」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0章玩点儿新鲜的李巧艳脸上阴测测的
说,「行!就这样,这是你的介绍信。」

  说着从衣兜里取出一张信纸递给张一宝,张一宝接过来看着,暗骂李巧艳,
「奶奶滴!真他娘真够狠的,把事儿都做绝了。介绍信早就给开出来了,看来是
铁了心让俺去,这次是想着把俺整死呀!」

  张一宝把介绍信揣进衣兜,头也不回的回破庙。正在地里头干活的李大虎子
知道张一宝要去黑虎珂筑堤,趁李巧艳不注意,悄悄出来撵上张一宝,气喘吁吁
的说,「一宝,俺听你你要去黑虎河筑堤,到了这个地步俺没啥可说的,就嘱咐
你去了一定要多加小心,老老实实干活,千万别惹出啥事儿来,到时候…到时候
……」

  李大虎子没有说下去,眼里就含了泪,声音变得哽咽了。

  张一宝拍拍李大虎子的肩膀,「大虎子,放心,俺不会有事儿的,不就是去
筑堤吗?有啥大不了的。李巧艳个马蚤比娘们想着用这个法儿来祸害俺,哼!她
娘比的想的太简单了,俺就去了顺顺当当回来给她看。」

  李大虎子看看四周没人,压低声音对张一宝说,「一宝,俺告诉你个事儿,
李巧艳和于建国勾/搭的事儿大部分社员都知道了,是官社会说出来的,李巧艳
那娘们这两天也正烦着呢,看他娘的以后咋做人。大家伙的唾沫星子也得把她给
淹死。」

  张一宝听了就呵呵的笑,心说,「早该让大家把她淹死,活该!」

  再也没什么可说的,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分于。张一宝回到破庙,简单收拾一
下,打了一个铺盖卷,用一个麻袋装了,背在身上,带了点儿干粮上路了。

  黑虎河也属于狼洼镇,只不过离狼注岭要有六十多里。张一宝中午开始从根
洼岭出发,到了黄昏时候终于到了黑虎河筑堤工地。张一宝找到筑堤管理会的负
责人变了介绍信。负责人是一个黑瘦的干巴老头,脸上黑乎乎的,不过那双小眼
睛看上去倒十分有神,透出狡黠的光。他上下打量一下张一宝,眉头一皱,尖声
尖气的问张一宝,「你是狼注岭的?今年几岁?」

  「十五岁,狼注岭第九生产队的社员。」

  张一宝不敢隐瞒如实回答。

  干瘦老头又尖声尖气的骂道,「其他娘的操蛋,狼注岭咋派一个孩子来了!
你能干啥?」

  「俺啥都能干,和别人一样。」

  老头眨眨小眼睛,嘿嘿的笑笑,「来了就来了,咋也不能回去了。」

  说完取出一个口袋给了张一宝,「这是衣裳和鞋,一个半月,就这一套衣裳,
把你的铺盖搬到最北边那间屋子里去吧!」

  张一宝接了衣裳,抱起铺盖卷去最北边的屋子。

  这里一共有三排简易房,全都是用青砖和石头不用泥垒起来的。张一宝进了
屋子,一股发霉的热气和刺鼻的脚臭扑面而来。张一宝忍不住打了喷嚏,「奶奶
滴,这他娘的是人住的地方吗?比茅厕都难闻。」

  屋子里没人,屋子中间一条过道,两边地上铺满了麦秸,上面就是人的铺盖
卷,一个挨一个的,挤的很紧。张一宝找半天突然眼前一亮,就见在南排最西边
有一大片空着,那里只有一个铺盖。那铺盖也与众不同,比别人的看上去要干净,
布料也好,好像是的确良的。

  张一宝喜出望外,不假思索的把铺盖搬到那里铺好。

  张一宝躺在铺盖上,喘几口气,他知道这个时候干活的人还没回来,他索性
闭上眼睛睡起来。

  也就是刚刚睡着,屋外传来吵嚷声,随后就进来一群人。他们叽叽喳喳,吆
五喝六,有的还打着口哨。张一宝缓缓睁开眼睛,就见这群人都是一流水的光葫
芦头,屋子里不用点灯,就能把屋子照亮。张一宝不禁心中好笑,正好奇的看着
这群人的时候,一个留着三七分头,但有好几处没毛的地方,看样是斑秃,但终
究是一个有头发的人,在这群人中也算是鹤立鸡群了。他突然看见了张一宝,立
即笑容满面,抽抽鹰钧鼻子,「哎嘞嘞!哎呦!铁头,快看看,今儿个晚上俺咋
睡觉啊?这儿……这儿多出一位小爷来!」

  斑秃只一声,早就过来一个面目黝黑,敦实的小个子,看看张一宝,猛地抬
起脚,照着张一宝的屁/股、蛋、儿就是一脚,「不长眼啊,看不见这是俺们大
哥的地儿,赶紧滚,码流的,赶紧!」

  张一宝被踢一脚,屁/股/蛋儿上本来没多少肉,顿感骨头都是疼的。

  有心想着和他翻脸计较一下,一看那墩子个铁头的眼神,凶巴巴的。张一宝
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急忙忍着疼爬起来,脸上嘻嘻的笑,「大哥,俺刚来,不
知道这是大哥的地儿。」

  张一宝赶紧收拾起自己的铺盖,搬起来四处寻找放铺盖的地方。

  斑秃呵呵呵的笑笑,「这崽子还算不错,挺听话的,得了,俺看你就在俺头
前睡吧!这崽子看着倒很机灵的。」

  斑秃指指过道,过道处刚好客下张一宝一个铺盖,也没有人从这里过。张一
宝急忙点点头,嘻嘻地说,「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斑秃竟然伸手在张一宝的脑袋上轻轻拍拍,「这崽子还挺会说话!」

  张一宝知道这群人中大部分是犯人,在监袱中的规矩还保留着,这个斑秃不
用问就是那个老大了。张一宝心里正可劲儿骂,「马勒个彼得,真会装逼,就这
副德行也是老大。」

  晚上的时候,外面有人执勤,站岗,可能是怕这些犯人跑了。屋外不时闪闪
手电筒的光和一两声吆喝牲口一样的训斥。

  到了后半夜,张一宝突然听到斑秃问了一句,「铁头,今儿个该谁了?」

  那铁头可能根本没睡着,马上回答,「丁长海,你个狗日的干啥呢,还不赶
紧过来。」

  屋子里所有躺着的人都坐了起来,好像精神都十分足,兴致勃勃的。

  在离着门口不远的地方站起来一个人,慢慢的走向斑秃这里。

  张一宝看丁长海眉目清秀,可能才二十多岁,文文弱弱的。早有铁头带着几
个人过来把丁长海掀翻在地,解开他的裤/带,把裤/子一撸到底。

  斑秃这时候懒懒的说,「大哥看腻了,今儿儿个玩点儿新鲜的。」

vampire518 2013-8-28 15:42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1章青筋暴起铁头抬头看看斑秃,谄媚
的问,「大哥,咋玩儿?」

  斑秃用手理了理头发,慢条斯理的说,「每天都是撸管,撸起来玩玩,肿了
就完蛋了。俺都他娘的看腻了,今儿个就来个打洞。」

  铁头摸摸光葫芦头,满脸疑问,「大哥,啥是打洞?」

  「要不说你他娘的笨呢,把他的给俺撸起来,然后推倒在地上,直到打出个
洞来为止,这不就是打洞吗。」

  铁头嘻嘻的笑笑,伸出大拇指,「还是大哥的主意好,这个好玩,不用弟兄
们费恁大劲儿了,嘿嘿!」

  张一宝知道这帮子犯人平日里连个娘们影子都看不到,那下头憋得噔噔的。

  咋办?只有拿别人的老二耍着玩儿了。

  铁头指指一旁的一个小个子男人,「刘松,赶紧给这狗日的撸起来。」

  那个刘松不敢怠慢,嘻嘻的蹲下身,「兄弟,可怪不的俺呀,哥今儿个让你
好好的爽爽,看看哥的手艺。」

  斑秃说话了,「慢着,今儿个不用别人了,叫他自己撸。」

  丁长海哽咽着说,「大哥,放过俺吧,俺还是个童子/鸡呀!」

  斑秃一听这个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嘿嘿!童子、鸡好啊!好!怪不得俺看
你你玩意儿还挺白的,闹半天没日过女人。这个更有意思!」

  斑秃不以为意,仿佛是只有他痛快了,看过瘾了就行,根本不理会别人的感
受。

  张一宝睁大眼睛看着,心里不禁一阵颤抖,「马勒个彼得,这个班秃是不是
也忒畜生点儿,拿着男人的玩意儿真当成玩意儿了,俺看他一定是个强女干犯啥
的。说不准想女人早就想疯了。」

  丁长海无奈,只有窘迫的抓住下头慢慢撸起来。

  斑秃看看丁长海的玩意儿,「其他娘的操蛋,快点,咋这么半天了一点动静
都没有?」

  丁长海见斑秃发怒,可能是害怕,手上的速度明显加快。丁长海忍不住发出
一声声的「哎嘞!很快丁长海的那/玩意儿就挺起来,比原来的粗/大不少。丁
长海这个时候满面通红,青筋爆起,不住口的哀求,」大哥,别叫俺弄了,俺真
的受不了,受不了了!俺求求大哥了。「

  斑秃狞笑一声,「弟兄们,把他扶起来,然后推倒,打洞正是开始!」

  看热闹的犯人群立即传来一阵快意的笑声。

  在场的也有几个脸色咋变,偷偷向斑秃投去憎恨的目光。

  张一宝听到这法子不禁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暗道,「好个班秃,俺见过祸
害人的,还没见过这样作践人的,简直就是个禽兽。那玩意儿挺着碰在地上,谁
能受的了啊!不疼死才怪!」

  斑秃好像看到别人受苦受罪是他的极大乐趣,哈哈的一阵大笑,感到十分痛
快。

  丁长海在地上挣扎着,被人扶起来,吓得豆粒大的汗球从脸上滚下来,那白
皙的脸早就蜡黄。

  斑秃挥了一下手,钦头等人马上转到丁长海身后,想着推倒丁长海,来第一
次打洞。

  丁长海缓缓抬起头,向众人投去求救的目光,但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有几个
人干脆低下头。张一宝看到丁长海的身体在不住的抖动,他知道丁长海害怕到了
极点,那种滋味是正常人无法承受的。

  咋办?张一宝不忍心看下去,这样下去一次,丁长海的那/玩意儿就废了。

  张一宝突然灵光一现,猛的站起来,「大哥,玩儿这个有啥意思,看着一点
儿也不爽!」

  丁长海看看张一宝,万万没有料到—个半大孩子能够挺身而出,为他说话。

  斑秃脸唰的沉下来,「咋了?咋3儿?你个毛崽子莫非敢管俺的事儿,俺看
你是活腻歪了。」

  铁头抓住张一宝的脖领子,「你小子咋的啦,刚来第一天就想着管大哥的事
儿吗?」

  说着就要挥舞拳头要朝着张一宝打下来。

  那个丁长海颤着声音说,「铁头哥,咋跟个孩子过不去,接着玩吧!俺忍忍,
弟兄们高兴痛快就行。」

  铁头见张一宝惹了斑秃,火气十分大,他想着先把张一宝爆揍一顿,然后再
接着玩丁长海。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说,「大哥,叫他先慢点儿打俺,俺这有办法让大哥比看
这个舒坦。不行的话叫他打烂俺,俺一声都不吭。」

  斑秃看看张一宝,疑惑的问,「你真有好办法?」

  张一宝斩钉截钦的点点头。

  斑秃终于说句,「先把这崽子放开,看他的办法如果不能让俺舒担了,再好
好收拾他也不晚。」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2章欲仙欲死铁头没有办法,只好松开
张一宝。一宝故意在铁头面前装腔作势,伸伸胳膊,踢踢腿,活动了一下筋骨。
然后对着斑秃嘻嘻一笑,「大哥,俺会按摩,保管叫你欲仙欲死,成了一个快活
的神仙。」

  原来张一宝突然想起观音像里学习的骨酥筋软的手法,虽然说是对女人按摩
的,但他想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一样,用在男人身上也一定管用。

  「哎呦呦!按摩,啥叫按摩,俺咋没听说过啊?欲仙欲死,滋味好啊,啧啧!」

  斑秃闭住眼睛,心里想象着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儿,脸上不禁现出兴奋的气色。

  铁头推了一下张一宝,「那就赶紧的,快点儿啊!」

  张一宝扭头看看丁长海,又看看斑秃。斑秃摆摆手,「先把丁卡海也放开,
俺不舒坦的话再玩他,连这崽子一块玩!」

  那几个犯人便放开丁卡海,丁长海急忙把裤子提留上,眼里对张一宝充满感
激。

  张一宝走到斑秃跟前,「大哥,你躺下吧!」

  斑秃犹豫了一下,平躺在了铺盖上。

  张一宝把双手先是放在斑秃的腰眼上,我好穴位,轻轻揉/捏起来。张一宝
只几下,斑秃就感觉周身舒秦,缓缓的闭上眼睛。张一宝开始从斑秃的颈推到足
踝,整个按摩起来。只一遍,斑秃就连声叫好,「舒坦,真他娘的舒坦,没想到
这崽子有这样的手艺,比他娘的草娘们都舒坦。」

  张一宝的这项技能日次使用,没想到就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张一宝不禁
脸上带了笑,「咋样?大哥,俺没骗你吧!」

  虽然说这是一个伺候人的手艺,但真能让人说了好,自己的心里也是很有成
就感的。张一宝就是这种情况,他几乎忘了斑秃是一个禽兽,是一个只顾个人享
受,不顾别人死活的畜生。

  斑秃咧开嘴,「呵呵,真是不错,俺说干脆你以后就跟着大哥混吧,大哥保
管你的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张一宝心说跟着你混,你算个毛比呀,小爷要不是实在看不下去你那样的作
践人,俺才懒得伺候你。

  张一宝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啃上却说,「嗯,小弟刚来,要在这地方干一个
半月的话,俺看出来了,没有大哥的照顾俺根本就混不下去,以后还得请大哥多
多关照啊!」

  斑秃这时候真的沉浸在欲仙欲死的享受之中,忙不迭的点点头,并阴着脸对
其他人说,「这个小兄弟以后就是俺的亲兄弟,如果有人敢欺负他,就是欺负俺,
大家伙就看着办吧!」

  那群犯人立即异口同声的说,「大哥放心,俺们一定对这个小兄弟多照顾。」

  铁头慢慢凑上来,「小兄弟,叫啥名字?」

  声音很轻,仿佛是在和斑秃说话。张一宝就故意阴着脸没好气的说,「俺叫
张一宝。」

  铁头立即说,「一宝兄弟,以后谁要是欺负了你,就先跟俺铁头说,用不着
跟大哥说,俺第一个把他给废了。」

  张一宝暗道,「马勒个彼得,真会巴结,看来这个斑秃的地位真是不低啊!」

  张一宝给斑秃按摩着,慢慢发现斑秃那沉醉享受的模样,心里头就腻烦了。
张一宝嬉笑着说,「大哥,这个按摩每天不能超过十分钟,如果超过去了就适得
其反,对你的身体就有了伤害了。俺算着时间现在应该有十分钟了,大哥,俺可
停下了。」

  斑秃一听时间长了对身体有害,急忙说,「好了,今儿个就到这儿,你去睡
觉吧,小兄弟,明儿个继续呀!」

  张一宝笑容可掬的说,「那是,那是,伺候大哥是小弟的福分。」

  张一宝躺倒在自己的铺盖上久久不能入睡,心想,「李巧艳个马蚤比想着在
这里把俺整死,可是没想到俺第一天刚到就靠上了一棵大村,虽说这个斑秃不是
个好鸟,但有他这把保扩伞,相信俺在这儿不会受了多大的罪。」

  张一宝想的不错,筑堤这个活是十分辛苦的,推独轮车,挑土,搬石头,垒
砌,哪一样都十分费力气。可那个斑秃是犯人的头子,筑堤管理会就安排了他做
监工。斑秃安排张一宝去装土,这个活儿属于这里头最轻的,况且斑秃看见张一
宝偷懒也当成没看见。

  中午吃饭,这些苦力们就各棒了饭碗域了饭,三五成群的蹲在地上吃。他们
一天三顿都是水煮高粱米,玉米面窝头,再有就是咸菜。好在那个年月每顿饭能
吃上这些已经很不错,况且还不限量,随便吃。

  斑秃的饭自然与他们的不同,斑秃吃的白面馍馍和炒土豆,与伙食员是一个
待遇。

  丁长海端个饭碗悄悄凑到张一宝跟前,很激动的说,「兄弟,昨儿个多亏了
你,真是谢谢你了!」张一宝脸上一红,难为情的说,「客气啥?汪啥大不了的。」

  丁长海四周看看,见没人注意他们,压低了声音说,「兄弟,你知道老大究
竟是干啥的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3章母猪赛貂蝉张一宝脖子一梗,嘿嘿
的笑笑,「这个谁看不出来,那个老大不是个强女干犯就是杀人犯啥的,你瞧他
想女人的那劲儿头,还有收拾人的狠劲儿,一眼就看出来不是啥好鸟。」

  张一宝早就看出丁长海是个老实人,所以敢对丁长海这么说斑秃。丁长海挑
挑眉毛,「小兄弟,俺给你说,你真看走眼了,这个老大不是你说的那种犯人,
他可是有些来头,那世人以前都是他手下的。这个人精明的很,别看凶巴巴,整
人够狠的,兄弟,俺告诉你在这种地方没个手段整人,他老大的位置根本保不住。
要说起来,这个老大还有许多值得俺学习的地方。」

  张一宝好奇心顿起,眼巴巴瞅着丁长海等着他说下去。丁长海见张一宝好像
很有兴趣,便打开话匣子,详细的向张一宝说了说这个斑秃。

  原来斑秃名叫范大发,那个铁头叫魏功豹,还有那些人是一个走私团伙。这
个范长发在那个年月里愣是领着这帮人走私黄金,稀土啥的,很是发了一笔横财。
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最终还是被公安局发现,并把他们一网打尽。范大发
等人已经在监袱里服刑七年,这是在这里劳动改造,再有两年多久要释放了。

  丁长海说范大发算是有本事的人,和轿台县里的一些头头脑脑都有关系,所
以即使在这里服刑,也根本没受多少罪。

  在那个年月做买卖便是投机倒把,都是需要半刑的,何况走私,这个范大发
一伙人也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倒也真是有叫人佩服的地方。

  张一宝听了丁长海的述说,不禁唏嘘不巳,对范大发另眼相看。

  张一宝好奇的问,「长海哥,那你肯定不是和他们一伙的了?」

  丁长海点点头,低声说,「俺和人家比差远了,俺只是一个小商小贩,没嫌
到几个钱,结果就被抓到这儿来了。不过俺的刑期明天就到了,明天俺妹子就来
接俺回家了。」

  丁长海说到这里不禁脸上现出喜悦的神色,对回家充满了期待。

  丁长海语重心长的说,「小兄弟,这年头不许人做买卖,老百姓只能是过苦
日子。不过俺也看出来了,这种日子不会太长,以后可能就会放开。到时候国家
允许了,就好办了。」

  张一宝本来一心想着发大财,听丁长海这样说不禁问,「那咋好办?咋才能
挣钱?」

  「假使有一天真的让老百姓做买卖了,那日子不就好过了吗?有一句话说的
好,叫『无商不富』啊!俺就等着那一天了!」丁长海眼里闪烁着明亮的光,那
是一种欣喜,充满希望的光。

  张一宝徒然想起在山洞中看到的那本范蠡商道,顿时对经商陷入懵懵懂懂的
状态,但也很有好奇心。

  正在这个时候,犯人群中开了锅,大家叫嚷着争先恐后向食堂门口跑去。

  张一宝和丁长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站起来也加入到人群中。就见筑
堤管理会的那个干巴瘦老头。领着一个年约四十,长得一脸的黄斑,小眼睛眯成
一条缝,胸/部高高隆起,大屁/股一颤一颤的。她时不时看看这群犯人,那双
小眼睛眨眨,很有勾/搭人的意思。这个娘们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那种风马蚤,
浪/荡的女人。张一宝看到她,脑海里马上呈现一个成语「东施效颦」张一宝暗
骂,「奶奶滴了!这年月真是不得了了,啥样的硅碜娘们都他娘的出来叫/春,
也不看看自己个长的那副德行。」

  那群犯人看到这个娘们好像眼睛都直了,有的甚至哈喇子流下来多长,一副
色迷迷的馋/相。

  干巴瘦老头看看众人,尖声尖气的对大家说,「都注意了,这是俺从镇上刚
刚弄来的娘们,东北的,东北女人大家都听说过吧,那个野劲儿俺就不用说了。
兄弟们如果觉得有意思的,直接和俺联系就行,不多,睡一宿三块钱。」

  干巴瘦老头知道这群犯人里共有的有点儿钱,是家里送来的。他就挖空心思
想着把犯人们手里钱的弄到自己手里。这几天他终于想到了这么一个好办法。

  干巴瘦老头说完在那东北娘们的屁、股/蛋儿上拍拍,然后就是几声干笑。

  那娘们妩媚的看看老头,咯咯的也是一阵子的浪/笑。

  犯人们啧啧的看了好半天,终于慢慢散去,每个人开始打起自己的心思。

  到了晚上的时候,范大发刚想着让张一宝给他按摩,继续享受那神仙般的滋
味。铁头魏功豹走过来,谄媚的笑着说,「大哥,今儿个那个娘们你是不是先糟
蹋了,不然弟兄们哪个也不敢先下手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4章娘们有脏病范大发一骨碌坐起来,
阴阳怪气的说。「大哥这都好几年了,真没碰过娘们,今儿个那娘们俺还真看见
了。看着够他娘马蚤的,也够味儿。难得兄弟们有这片心,俺可以将就着用用。
但俺丑话说在前头,一定要公平变易,要是今后有哪个兄弟不给人家钱,白玩儿,
硬上,可别怪大哥到时候不讲情面。唉!这年头,干啥的都不容易,都是为了个
『钱』字。」

  他于底下那帮子人就齐声说,「一定听大哥的话,不让大哥费心。」

  张一宝听了心想,「看来丁卡海说的不假,这个范大发真有点儿道道,也不
全是狗屁不通的禽兽。」

  铁头走出屋子,时间不长,屁颠屁颠的回来,后边就跟着那个丑啦吧唧,马
蚤拉吧唧的东北大娘们。铁头对范大发嬉皮笑脸的说,「大哥,俺给她钱了,就
等你完了之后,俺们兄弟才敢下手。」

  那娘们看看这屋子,发现没一处隐蔽的地方,装成娇声娇气的说,「哎嘞,
这么大一个地儿,咋就没个避人的地方呢,玩『那个』还得让大家伙都看着呀?
那俺不让日。」

  范大发也知道在这里头日娘们肯定不合适,皱着眉头说,「他娘比的干巴瘦
也是,光知道领了个娘们来,咋不知道给安排个日娘们的地儿啊?」

  铁头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大哥,俺看就在食堂里头算了,俺看那里头也没
啥东西,俺去给伙食员要钥匙。」

  铁头不等范大发说话,低着头跑出去,看样子他早就等不及,想着日这个娘
们了,他知道范大发日完了,就该轮到他了。

  也就几分针,铁头回来,手里就多了一串钥匙。铁头和外面值勤的警察还有
伙食员已经很熟,外头的值勤人员也不管他。谁都清楚,在这儿能吃饱,不饿肚
/子,再有两年多就刑满释放了。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逃跑,然后被抓回来罪
加一等,再蹲上几年的大狱。

  「得了,俺今儿个就开开荤。」

  范大发站起来,铁头在前头走,那个娘们最后,甩着两片肥大的屁/股/蛋
儿,左扭右扛的出了大屋子。

  剩下的犯人们就叽叽嘎嘎的笑,更有的早就憋不住,「奶奶谪!终于又可以
日娘们了,这回真得好好的爽爽,这几年给憋得,都忘了娘们啥味儿了,哈哈!」

  张一宝听着他们说些个荤话,也感到火烧火燎的,不过在心头还是想,「哼!
这样的马蚤娘们,甭说还要钱,就是主动送到俺这儿来,掰开了求着俺日俺也不
日。不知道这样的娘们被多少人骑过了,下头的窟/窿/眼/儿说不准早被戳烂
了。」

  张一宝只是胡乱的想,可真让他想对了。没放屁的如夫,范大发一脸诅丧,
后面跟着铁头,最后是那个东北娘们就回来了。范大发进屋子就嚎开了,「他娘
的,就这样的娘们还叫俺睡,下头都他娘的烂了。兄弟们,俺今儿个给大家可说
好了,谁也别碰这个娘们,碰一下就他娘的完蛋了,这辈子就甭想着碰女人了。
一准被传染上,到时候俺绝对把他清出这个屋子。」

  铁头也跟着起哄说这个娘们不能碰,下头有传染病。

  东北娘们站在铁头后面,一脸的委屈和无奈,可能是为挣不到钱伤心。娘们
不住口的说,「大哥,俺没病,俺还等着挣了钱去养活俺的娃子们呢。」

  东北娘们话说的很可怜,那对小眼睛里也含了泪。

  范大发也不再理她,躺在铺盖上,理理头发,睁着眼望着屋子顶,好像是十
分害怕的样子,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那群犯人听说娘们有脏病,顿时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蔫拉吧唧的躺下不再
说话。

  铁头对着娘们说,「赶紧走吧!俺们的钱你是挣不着了,再去别的地儿用你
那烂比/玩/意儿挣钱去吧!俺们都还想话着。」

  东北娘们并不着恼,好像赖在这里,就是不走,好像是发现了一个金矿,认
为这里一定能发着财。哭哭啼啼的求着说,「那再便宜点儿,两块钱就行!」

  干巴瘦要从中扒去一块钱,其实她只剩下一块钱了。但就是这样,也没有人
搭理她。有的甚至发了火,喝斥她赶紧滚出去。张一宝心里就想,「真是天下大
了,啥人都有,靠啥挣钱不行,咋就偏偏靠这个来挣钱啊?」

  那个娘们后来干脆坐在过道上,可能她晚上也根本就没有住的地方,哭哭啼
啼起来。谁拿一个女人也没办法,后来大家干脆堵住耳杀睡觉。

  张一宝突然良心发现,心中一颤,觉得这个娘们不管怎么说还真是有点儿可
怜。张一宝就站起来走过去,满是同情的说句,「大姐,能让俺看看你的病不?
俺能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5章又疼又痒那个娘们抬头看看张一宝,
吃惊的问,「咋的?你能看病,你才多大啊?」

  张一宝一晃脑袋,咧着嘴笑笑,一本正经的说,「大姐,俺真的能看,你要
真的得了脏病如果不抓紧看的话,会越来越厉害。俺看你也实在不容易,才想着
为你看看的。」

  东北娘们看张一宝不像是在骗她,就站起来,「那好,你就给俺看看是真有
病,还是没病?」

  其实她这句话是对着屋子里的犯人们说的,她压根不承认自己得了肚病。铁
头这时候忙不迭的把钥匙莲给张一宝,谄媚的说,「小兄弟,你真是小神仙,咋
啥都会呀!」

  张一宝对铁头笑笑,不无自豪的说,「嘿嘿!俺会的东西还不止这些。」

  东北娘们刚想着迈步走,陡煞想起了什么,尴尬的问张一宝,「看病花钱不?
俺可没钱。」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说,「一般说俺是收费的,不过给你看就不一样了,因为
你长的那真叫好看,好看的紧,俺给好看的娘们看病都不要钱。」

  东北娘们咯咯的一阵笑,拍拍张一宝的肩膀子,「小兄弟还挺会说话啊,走
吧!」

  打开食堂的门,张一宝就犯了难,不知道让她躺在哪儿?

  没想到那娘们进来后就把食堂门上了闩,着急的说,「小兄弟,俺告诉你,
俺真有病,俺的病俺清楚,每天下/头都跟有一百个小虫子似的,又疼又痒,真
难受啊!快给俺看看吧!」

  还没等张一宝说话,她就在地上躺下来,麻利的脱了裤、子和里头的大裤/
衩子。张一宝还没得及向她的下/身看,就有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儿钻入鼻/孔。
张一宝赶紧抽抽鼻、子,用于捂住,好半天才向着她下/身看去。

  就见那娘们的肚/子黑黄,上面满是赘肉,一咎一绺的。两腿之间毛/乎乎
的一大片,那气味就是从两腿之间发出来。张一宝看到娘们的下/身是这个样子,
差点吐了。他稳稳心神,「大姐,把你的两腿分开,让俺看看。」

  那娘们毫无羞涩之感,急忙把双腿岔开。借着食堂由昏黄的灯光,张一宝歪
头看去,不禁一惊,就见那里又红又紫,还有许多的小颗粒。尤其是洞口周围更
是让人不忍目睹。张一宝明白了怎么回事,急忙站起身,「大姐,赶紧穿上你的
裤/子,」

  「咋了,这就行了?」

  那娘们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

  「行了,俺看了,下面都烂了,再不治两条腿以后就走不了路了。」

  那娘们半信半疑的站起来,提留上裤/子。

  「那咋治?」

  张一宝迟疑了一下,好奇的问,「大姐,俺先问你个事儿,你这每天都让多
少个汉子草啊?」

  那娘们毫不迟疑,「唉!干俺们这行的,哪有个准稿子,反正啥样的人都可
以日,只要你有钱。不瞒小兄弟说,俺干这个差不多有二十年了,接触的男人多
了去了,有的那些个男人脏啊,那真叫脏,脏的都没法说。俺也是没办法,不就
是为了挣口饭吃吗?你还别说,这么多年下来,这老了老了,一天没有男人日俺,
俺还真有点儿难受。唉!啥都是个习惯。」

  张一宝听了,心说,「草,真没想到还有干这个上瘾的,娘们吗,也难怪,
都他娘的这样,一天不挨日就痒/痒的难受。」

  张一宝不想着和这个娘们多纠缠了,心里非常的腻歪。张一宝马上说,「得
了,俺现在也没带着药,俺给你个方子,你照着方子上的药材采一些,揉碎了,
每天抹在那地方,坚持半个月俺估计就行了。」

  没有纸笔,张一宝只好把方子给那娘们说了两遍。那娘们很不相信的问张一
宝,「就这平常见的东西混合在一块就能治俺的病?你可不要糊弄俺啊!」

  张一宝嘻嘻笑笑,「这是不花钱的药,当然俺也有花钱的,你要是要花钱的
药,赶明儿个俺就回家给你拿。」

  娘们赶紧说,「不管咋样,能给俺治好了就行,省的俺整天又疼又痒的。」

  张一宝刚想打开门闩,蓦地想起来什么,嘱咐道,「大姐,俺给你的方子只
能治你的病,别人的可就不行了。而且下次再犯了这些药也不管用。」

  那娘们急忙点头,顺嘴问,「小兄弟叫啥名字?俺们姐妹们多的是,如果谁
有了脏病可以找你啊!」

  张一宝迟疑一下,心说,「可别介,就你这样的一个俺都都受不了了,再有
几个俺就吃不下饭了。」

  那娘们可能是看透了张一宝的心思,急忙脸上带笑说,「放心,俺的姐妹们
哪个都长的跟一朵花儿似的,又年轻又漂亮,可不像俺啥样的男人都行,人家要
的都是公子哥,有钱人。而且出手很大方,一分钱不会少你的,说不准你还能发
个小财哩。」

  张一宝想,这还不错,又能看漂亮娘们的光、屁/股,又有钱嫌,急忙说,
「俺叫张一宝,在狼洼岭住,有事儿去那儿找俺就行。」

  那娘们点点头,唠叼了几遍算是记住了。她接着说,「俺叫小翠,真能治好
俺,你绝对就有买卖了。」

  张一宝暗道,「就他娘这样的还小翠,老翠倒差不多。」

  两人说好后,从食堂里出来,小翠对张一宝招招手算是道别,就黑灯瞎火的
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第二天一太早,丁长海就拉住张一宝,恳切的说,「一宝兄弟,俺妹妹来接
俺了,走,送送俺,你的大恩只有等着有机会俺再报答了。」

  张一宝从心里觉得了丁长海这人还不错,就跟着丁长海出了屋子,来到黑虎
河畔。那里孤零零的站着一个女人,张一宝抬眼看去,眼睛就再也舍不得离开。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6章柔若无骨张一宝看见在黑虎河畔站
着一个漂亮的姑娘。上身穿着军绿色的确良的长袖褂/子,脖领子上露出里面雪
白的衬衫,村托出那姑娘的脖/颈更加的白嫩,细腻。下/身穿着一件天蓝色的
确良的裤/子,双腿显得笔直修长。脚下穿的是方口黑条绒布鞋。一头乌黑的秀
发梳成两条大辫子在身后自然的垂着。戴着一副白玻璃片的眼睛,隔着眼睛可以
着清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正在朝着这边张望。鹅蛋形的脸蛋分外
白皙,仿佛可以掐出水儿来的样子,出奇的嫩。

  姑娘的个头不算高,但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露出清纯秀丽,趋凡脱俗。在早
晨朝霞的掩映下,那姑娘更是美若天仙,倾城倾国。

  张一宝久居在稂洼岭,那里的女人长期受日光的照射,大部分都黑黄,像眼
前姑娘这样的,几乎是少之又少。

  张一宝呆呆的看着,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张一宝不敢产生非分之想,因为这
样的姑娘在他眼里是不可能被亵渎的。丁长海推一下愣怔的张一宝,「一宝兄弟,
这是俺妹子,叫丁宁,在轿台县医院妇产科上班。」

  张一宝茫然的点点头,从对那姑娘的痴迷中回过神来。

  丁宁看着哥哥丁长海,眼里马上含了泪,「哥!你咋这么黑了?还瘦了。」

  「这地方还能好受的了啊,不过总算是熬过来了,过来,丁宁,给你介绍下
俺的大恩人。」

  丁长海高兴的说。

  「大恩人?」

  丁宁玉齿轻名,朱唇微张,很是吃惊的看着丁长海。

  「嗯,绝对是俺的大恩人。」

  「哥,你咋了,出过啥事儿?咋没告诉咱爹,咱妈啊?」

  丁长海的脸上瞬间红了,难为情的说,「也……也没啥大事儿。」

  丁宁见丁长海不愿意说,也不再追问,走过来,对着张一宝,「谢谢你,小
同志。」

  说着伸出手来。

  张一宝迟疑的看着丁宁那只手,那是怎样的一只手啊?白皙,娇嫩,手指细
而长,如玉葱般根根伸的笔直。

  张一宝随即明白过来,赶紧在自己的身上把手擦擦,握住丁宁那只柔若无骨
的小手。张一宝只感到丁宁的手十分柔软,细腻,调滑。张一宝握住就舍不得松
开,很想着仔细抚/摸一下。

  张一宝越是这样想,手越舍不得松开,随着心情的激动,手上不禁用了点儿
力气。丁宁看了张一宝一眼,知道是山岗里来的半大小子,没见过世面,不懂的
什么礼节。丁宁就想马上把手抽回来。

  张一宝虽然和丁宁握着手,但是眼睛并没有看手上,看的是自己的脚面。他
几乎不敢看丁宁的脸庞。猛然觉得丁宁的手抖动一下,张一宝慌忙抬起头,再着
丁宁,脸上已是徘红一片,熬是娇羞。张一宝急忙说,「俺叫张一宝,在狼注岭
住。」

  人家并没问张一宝,张一宝便主动说了,丁宁可能是觉得可荚。她对着张一
宝微微一笑,露出满口的白牙,很是好看。在张一宝眼里可谓娇艳如花。丁长海
走过来拍拍张一宝的肩膀,「一宝兄弟,俺们这就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拉起她妹妹丁宁就沿着黑虎河畔向西走去。

  丁宁猛然回过头来,「张一宝同志,赶紧回去吧!」

  张一宝又是一阵子的呆望,直到他们兄妹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张一宝才怏
怏的往回走。突然想起握住丁宁的手,忍不住拿起自己的手看了一会儿,不由自
主的在自己的手背上舔/舔,觉得很有丁宁成熟的女人香味儿,感觉很爽。张一
宝心里百感翻腾,「奶奶滴!外头的世界太大了,咋有这么迷人的大闰女,真是
他娘的迷见个人儿啊!有朝一日俺有了钱,一定要弄个这样的大闺女好好摆楞摆
楞,嘿嘿!那滋味儿不用问一定是他娘的爽透了。」

  张一宝回到筑堤工把,又是一天的劳作。

  日出日落,日落又是日出,一转眼一个半月就过去了。说来真是奇特,这一
个半月因为每天能填饱肚子,张一宝的个头明显高了不少,人比以前也稍微显得
白了一些。

  每天晚上十来分钟为范大发按摩,范大发对张一宝照顾不少。张一宝离开筑
堤工地的时候,范大发竟然有些舍不得张一宝离开,带领着他手下那帮子人送出
来老远。并说,以后遇到什么为难的事儿尽可以找他。届时他早就会刑满释放了。

  张一宝穿着军绿色的一身衣服,背着铺盖卷路上了回狼洼岭的路。令张一宝
没想到的是他这一回来,狼洼岭就炸开了锅。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7章先放一炮张一宝到了狼洼岭的时候
正是中午,正赶上社员们刚刚从地里回来。有人看见张一宝立即就把他围住嚷叫
开了,「快看,张一宝回来了,是谁说他是了,真是瞎造谣,人家这不活的好好
的吗?个头也起来了,也白了。」

  张一宝听出来这是有人在他走后说他死了,张一宝心里暗骂,「狗日的东西,
咋那么盼着小爷死啊,小爷是那么好死的吗?真是没安好心,小爷就风风光光活
给你们看。」

  张一宝故意把胸/脯子挺的笔直,一摇一晃俨然一个凯旋归来的大英雄一样
在社员们的簇拥下进了破庙。破庙里还是原来的老样子,张一宝把藏起来的粮食
取出来,嬉皮笑脸的对大家说,「老少爷们们,今儿个就都别回了,俺管大家一
顿饭。」

  大家都知道张一宝要啥没啥,谁能在他这里吃饭,和张一宝嘻哈两句竟相走
了。胖娘们韩美玲扭着俩磨盘般的大/屁/股悄悄进来,把庙门掩上,急不可耐
的说,「一宝娃子,你可回来了,想是婶子了。」

  韩美玲说着就抱住张一宝,浑身内呼呼,热乎乎的。把那俩女乃子故意放在
张一宝嘴边,「一宝啊,长个了,俺就知道你不会总那么一个小个,从你的家/
伙事儿婶子就看出来了。快稀罕稀罕婶子。」

  这么多天没碰过娘们,张一宝的火早就憋的要窜上房梁了,张一宝急迫的说。
「婶子,俺想日你!」

  「哎嘞,你个崽子还是那样的不正经,咯咯,不过婶子稀罕。」

  韩美玲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张一宝的裤/带。伸手抓住张一宝的那/玩意儿提
在手里,忍不住的摸索起来。张一宝早就一柱擎天,恨不得马上和韩美玲来个你
是我活。韩美玲一边摆楞张一宝的东西,一边把上衣襟撩起来,「吮/吮婶子,
吮/吮婶子!」

  张一宝咂住那荔枚大小的女乃头,撩/拨,吸/吮起来。在张一宝的挑逗下,
韩美玲挺挺身子,「一宝,俺怀了娃,你叔天生恁多日子都不敢草俺了,俺问你,
俺还能做不?」张一宝松开嘴,「多长时间了?」

  「俺算着打你给俺通开就怀上了,差不多有三个月了。」

  张一宝拍拍韩美玲的大/肚囊子,「那有啥事儿?才三个月,婶子赶紧把裤
/子脱了吧,俺实在憋得难受啊!」

  韩美玲咯咯的一阵笑,把裤/子向下一褪就到了脚面上,然后从裤/子里走
出来,仰躺在张一宝的铺盖上。

  张一宝看着韩美玲两腿之间的黑乎乎,心说,「这胖娘们还算是干净的,就
叫任天生和俺日过,得了,今儿个俺就卖卖力气,把这些天的难受劲儿,憋着的
货撒撒。」

  张一宝趴在韩美玲的身子上,「婶子,俺可要日了。」

  说着话张一宝便进入了韩美玲的身体,这些天来来没练御/ 女心法,张一宝
都觉得有些生疏了。那/ 玩意儿今天总算是回到战场上,如鱼得水,奋力拼杀。

  韩美玲的下头很宽松,水儿早就向小喷泉一样,的往外冒。即使这样,张一
宝的几次冲杀之后,韩没玲还是禁不住浑身战/栗,连声神隐。

  「一宝啊,也就是只有婶子这样的能受的了你这样折腾,换个别的娘们,俺
想早就被你的玩意儿捣鼓破了。咯咯!」

  张一宝喘了几口气,调皮的说,「婶子,俺没日过别人,也不知道啥滋味儿,
俺就想着日你。」

  张一宝故意这样说是为了韩没玲能够高兴,张一宝心里则在想,俺长这么一
个大家/伙就是为了草娘们的,俺怎么能在一棵村上吊见,况且这个娘们还他娘
的这么胖。

  韩美玲果然高兴了,不住的扭动身子,下面也用上了力气,把张一宝夹的紧
紧的,一颤一颤的,包裹的严丝合缝。阵阵快/感袭来,韩美岭摆动着脑袋说。
「一宝,你咋越来越猛了,婶子真是要腾云驾雾了。」

  张一宝这次不想着控制时间,就想着让那巨蟒自由驰骋,他感到浑身的每一
个毛孔都张开了,爽!就是他娘的爽!

  两个人你死我活的战斗了大约有一个小时,韩美玲几乎要昏厥过去。张一宝
才停止辛勤的耕耘,呼呼的喘着粗/气瘴软在韩美玲又软又肥的身体上。

  韩美玲临走的时候告诉张一宝,生产队里的粮食已经分到各户了。任天生卖
了一头猪,悄悄给李巧艳买了二斤杠糖,一点儿粮食也没少分。

  下午生产队上工,张一宝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李巧艳要粮食。李巧艳看到张
一宝,脸上一阵紧张,随后就阴阳怪气的说,「现在没有粮食了,已经全都分完
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8章千人骑,万人压张一宝心中一惊,
心说「咋的?莫非这个马蚤比队长还敢不分给俺粮食吗?」

  心里这样想,张一宝脸上不禁严肃起来「队长,那俺的粮食咋办?俺挣了工
分,还有俺娘,俺爹也是了工分的呀!」

  李巧艳数着眉头,一张粉脸面沉如水,「你娘,你爹都是了还有哪门子的工
分?你的吗。你在看玉米棒子的时候扣了一半的工分,以前你又有二十多天没来
上工,都扣完还不够哩,还想着分啥子粮食?」

  张一宝知道那二十多天指的是自己的腿被官社会那狗比打折的时候,可是那
也不能把别的时候的工分扣了啊?张一宝脸上不禁有了怒气,他勉强忍住,「队
长,那二十多天俺的腿折了,咋上工?」

  「俺知道你的腿折了,可你也该请个假呀?俺问你,你请假了吗?况且你这
一去黑虎河有人说你死了,俺还不把粮食分完,还能给你留着啊?」

  李巧艳倒也不错,给张一宝耐心说了几句话。但脸上明显透露出不耐烦。张
一宝还是忍住心中的万丈怒气,「那俺现在咋办?还给俺粮食不?」

  李巧艳终于不耐烦了,把那张粉脸拉下来多长,变的很难看,「分个屁,人
都说你早死在外头了,谁还给你留着粮食。俺记得是刘树芬和吴忠良俩人给俺说
的。」

  张一宝一听就明白了,闹半天是刘树芬和吴忠良这俩老不死的在背后捣鬼。
张一宝知道自己那次给吴忠良脑袋上扣屎盆子以后就把俩老不死的给得罪了。张
一宝抬头看看李巧艳,就见李巧艳两只眼睛眯着,一副高高在上,幸灾乐祸的模
样,张一宝的火就憋不住了,心说,「和这马蚤比说啥也没用,这马蚤招明了是
想着往死里祸害俺。马勒个彼得!」

  张一宝破口大骂,「李巧艳,你个马蚤娘们,不是人的浪女人,俺不知道啥
地方把你得罪了,变着法的祸害小爷。你个叫于建国操了,又让官社会日的千人
骑,万人压的浪/贷。他们咋不把你草死呀,省的你在这儿祸害人!」当着这么
多社员的面,张一宝揭李巧艳的老底儿,李巧艳的脸上哪还挂得住,她万万不曾
想到张一宝一个半大孩子竟敢和她这个生产队的队长分庭扰礼,而且还什么难听
骂什么。李巧艳的脸又红又紫,「好你个狗崽子,敢骂俺,俺看着你是不想着在
生产队里混了,黄世仁你在干啥?看热闹吗?把这崽子先给俺狠狠揍一顿!揍他
个王八蛋操的。」

  黄世仁长得十分彪悍,虎背熊腰,快步走过来挥舞着拳头就想打张一宝。张
一宝也呼呼喘着气,胸脯子鼓鼓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想着和黄世仁
较量较量。社员们有和张一宝关系不错,早就看不惯李巧艳那一套的走过来,把
脸红脖子粗的张一宝拉到一边。

  李巧艳高声叫骂,「张一宝,俺今儿个算是下了决心,从今儿个开始这个生
产队就没你这一号了,你也不用来上工了,俺的生产队不养你这样的爷!你娘咋
就掰着窟窿比养出你这么一个牲口来。」

  李巧艳气急败坏的这样说,其实谁都知道李巧艳没有开除社员的权利。不过
近来大家都知道自从李巧艳被官社会睡了以后,好像李巧艳在大队长杨玉珍那里
更红了。有杨玉珍在背后撑腰,李巧艳现在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被社员们拉住的张一宝一蹦一蹦的还想着去和李巧艳计较,也有几个巴结队
长的壮汉早就站在李巧艳那里,冷冷的看着张一宝,准备帮着黄世仁和张一堂打
架。张一宝歪楞着脑袋,气愤到了极点,「李巧艳,你个马蚤比,挨草的浪/娘
们,你以为俺愿意在你的生产队里呀,俺从今儿个开始还真的不上工了。看俺不
上工你还能咋祸害小爷?李巧艳。你给俺记住了,总有一天俺会让你跪在俺跟前
连叫三声爷爷!马勒个彼得,浪/货!」

  黄世仁总想着冲上来曝打张一宝一顿,不让他在这里啥难听骂啥了。可是有
几个社员愣是把他拉住,没让他冲上去。

  社员们把张一宝推离生产队,张一宝冷静下来,心说现在还不是和李巧艳斗
的时候,现在斗吃亏的肯定是自己,闹不好还得把小命搭上。

  张一宝回到破庙,感到一身轻松,以后的日子不用到生产队上工,那他娘的
天是王大,俺就是王二,看谁还来管小爷!张一宝甚至庆幸自己终于脱离了苦海。

  到傍晚的时候张一宝开始做饭,看到仅有的那么一点儿玉米面,张一宝的脑
袋顿时「嗡」的一下。不上工,俺以后吃啥呀?张一宝冷静之后又是一阵子的懊
恼。吃完了饭,张一宝躺在铺盖上,心想「今后的日子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天
无绝人之路,莫非真能饿死小爷?」

  半夜,迷迷糊糊的张一宝听到庙门响动,张一宝激灵一下子坐起来,借着外
面清晰的月光,张一宝看清进来的是那个白虎女人郭美丽。张一宝肚子的火一下
子就烧起来,这可是一个漂亮,白嫩的娘们。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9章这回不疼了郭美丽进来就悄悄把庙
门掩上,然后对张一宝嘻嘻的笑。张一宝心说,「这小娘们肯定是知道俺回来了,
见俺个头长了不少,估计这回俺行了,就深更半夜的送上门找草了!这娘们还是
真不赖,在这狼洼岭那绝对是数的着的,就他娘的这—个白就把人得稀罕死。」

  真让张一宝猜对了,今天郭美丽在生产队看见张一宝和李巧艳吵架,那气势
汹汹的样儿,郭美丽就越发觉得张一宝很有真正爷们的架势了。再看张一宝的个
头比以前也高大不少,郭美丽深藏在心底得不到满足的那股火就慢慢上来了。

  要说这郭美丽还真是不错。自打上次在小村林,张一宝刚爬上她的身/子,
就缴械投降以后,郭美丽就忍着过了这么多天。结婚都好几个月了,刘光荣勉强
坚持着进/去,动不了一两下马上成了软/蛋。刚开始的时候,郭美丽在外头偷
偷找了几个彪悍的壮小伙子,想着真正解解、渴,可让她还是大失所望,肚/子
里的那股火刚刚被挑起来,一两下彻底也完/蛋,被郭美丽最后骂个狗/血喷头。
郭美丽就对狼洼岭的男人是了心。现在晚上郭美丽连刘光荣碰都不让碰,她省的
把火勾起来,自己彻骨的难受,她现在都怕受那种洋罪了。

  今天晚上正好赶上刘光荣在学校里值班,郭美丽一想起张一宝就感到火/烧
火/燎的,她总有一种预感这回张一宝肯定行了。越是这样想,越是难以忍受缺
少男人滋/润的那种煎/熬。郭美丽犹豫了很久,最后终于从炕上爬起来,她打
算最后再让张一宝试试,说不定真能让她寻找到传说中的那种欲/仙欲/死的逍
遥滋味。

  张一宝站起来,装出一副十分吃惊的模样,「美丽嫂子,这深更半夜的跑到
俺这来干啥?」

  郭美丽妩/媚的一笑,小声说,「你个臭小子,明明知道来干啥还故意问?」

  「俺咋知道你来干啥?」

  郭美丽咯咯的笑起来,不过声音不大,可能她还是怕外边有人听见,「上次
在小村林子你刚上了嫂子的身/子,你就说蛋/疼了,临走的时候俺记得你说过
以后你就会不疼的,俺今儿个就是过来看看你的蛋儿还疼不?」张一宝心中暗笑,
「偷偷摸摸过来找日来了,就说找日来了吗,干嘛整的还挺有理,看看俺蛋还疼
不疼?」

  转念一想人家必然是镇上的小娘子,说话是讲究点儿含蓄的。看到郭美丽你
身段,还有较好的面容,张一宝早就想着把他揽在怀里好好摆楞摆楞,好好稀罕
一下子。可是张一宝今天不太舒心,就想着先耍耍郭姜丽,玩点儿乐子,也让自
己的心情真正舒畅起来。

  张一宝就嬉笑着凑过去,抓住郭美丽的手,仔细的摸/摸。其他娘的软,这
娘们终归是镇上的女人,狼洼岭的那些个大娘们和她没法比呀!张一宝肚/子里
的火苗子一窜一窜的,但张一宝还是勉强忍住。

  「美丽嫂子,你摸、摸。」

  拿住郭美丽的手就朝着自己的胯/裆摸去。郭美丽正是求之不得,郭美丽这
一摸,脸上顿时乐开了花,「好家/伙!真大啊!真烫!」

  郭美丽握住张一宝的家、伙稀罕的要命,忍不住用舌/头舔、舔嘴/唇,对
张一宝充满了希望。

  张一宝猛吸一口气,使用卸/女心法,抓住郭美丽的手继续向下摸「嫂子,
你再摸摸俺的蛋儿!」

  郭美丽伸手一捏,顿时张口结舌,肚子里的火熄灭了多一半。原来张一宝根
本就没那俩球球。郭美丽不相信的又仔细摸/摸,真是没有。原来张一宝把那俩
球球吸进肚/子里了。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说,「嫂子,真对不起你,俺的蛋儿这回不疼了,俺没有
了。」

  郭美丽呆呆的问,「那咋你的家/伙还恁大?」

  张一宝垂头丧气的说,「唤!别提了,大也没用,那是骡子的几把……摆设。
美丽嫂子,你回去吧,俺日不了你。」

  郭美丽扫兴至极,眼里几乎是含了泪,「俺是个女人哩,是个正常的女人,
只不过下边干净,没长毛/毛,老天爷咋就这么惩处俺呢?」

  张一宝心中乐极,心说俺叫你这小娘们上赶着过来挨草,俺就先痘痘你。气
急败坏,垂头丧气的郭美丽慢慢走向庙门。张一宝见时机成熟,跳过去冷不丁抱
住郭美丽,兴/奋的说「嫂子,俺今儿个会把你日死,叫你爽的上了天!」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10章缓缓进入张一宝从后面抱住郭美丽,
双手紧紧抓住郭美丽硕大的女乃子,开始不停的揉/捏,轻抚。张一宝对于怎样
玩娘们渐渐的驾轻就熟,学会了一些手段。

  郭美丽忍不住浑身一阵战/票,她结结巴巴的说「一宝,你不是不行吗?连
个蛋儿都没有,咋革你嫂子。别撩/拨嫂子了嫂子难受啊!嫂子难啊!」

  张一宝一边很劲儿的如获至宝般捏巴着郭美丽的女乃予,一边把嘴凑在郭美
丽耳边,一字一顿的说,「嫂子,俺要日你!」

  郭美丽慢慢摸着张一宝的手,「一宝,快松开嫂子,一会儿嫂子又该难受了。」

  张一宝猛然松开,又抓住郭美丽的手,「嘿嘿!嫂子,你再摸、摸,再摸/
摸就知道俺行不行了?」

  张一宝抓住郭美丽的手绕开那/玩/意儿,直接奔下面,郭美丽马上摸到了
两颗和鸡即大小的东东,立即满脸堆笑,「咋了,咋回事儿?一宝,刚才咋没有,
咋现在就有了呢?」

  「嘿嘿!美丽嫂子,这就是俺与别人的不同之处,你不是一根毛/毛都没有
吗?俺就是你的克星!」

  听到这话,郭美丽轻轻碰碰张一宝那巨物,不禁咯咯的笑起来,「但愿吧!
但愿你不要耍嫂子,叫嫂予空欢喜一场。」

  「哪有的事儿,俺保管你吃了一回,下回还想着吃。」

  郭美丽被张一宝挑逗的终于火起,白虎的娘们就是这样,一旦火起来,那火
烧的就旺的很。郭美丽伸手解开扣子,把上面的小褂麻利的脱了,里面是一个大
红的肚/兜,十分宽松,十分鲜艳。

  郭美丽走向铺盖躺下,解开裤/带,把裤子向下一褪,白花花的大/腿,白
花花的小/肚/子就呈现出来。郭美丽屁/股一抬,裤子就被蹬在了脚下。张一
宝看着郭美丽鲜红的肚/兜,「嫂子,这个好看!」「好看有个啥用?爷们们看
了也没啥用,根本就让俺解不了谒呀!」

  张一宝跪在郭美丽跟前,双手直奔那肚/兜,并饶有兴致的说,「美丽嫂子,
俺这回不但让你解/渴,还得让你解了我!俺给解开这玩意儿。」

  在鲜红肚/兜的衬托下,郭美丽的身子更是分外的白皙。张一宝的裤/子早
就脱了,挺挺着那玩意儿故意一边在郭美丽的小/肚/子上蹭,一边慢慢的解开
那红色的肚/兜。

  刚刚解开,郭美丽就等不及,立即仰躺下,向张一宝伸伸手,「一宝,来吧,
快到嫂子的身上来。」

  看郭美丽这么猴急的样儿,张一宝忍不住想笑,不过郭美丽的那一身白肉确
实馋人,张一宝猛扑过去。压在郭美丽的身上。

  张一宝又玩起那对女乃子来,用嘴咬住一个,那个则用于挤,压,拉伸。郭
美丽的浑身滚/烫,她拍拍张一宝的屁/股/蛋儿,「一宝,别玩了,赶紧的!」

  张一宝还想着多玩会儿前奏,嘿嘿的笑着说,「嫂子,干个这个,你咋整的
那么猴急呀!急啥嘛。」

  郭美丽知道张一宝在故意逗她,就勉强咯咯的笑着,「你个嘎小子,就知道
逗俺,俺想让男人日都想疯了,俺就想着那种往死里的日的那种感觉,俺也想尝
尝做个女人的滋味儿吗?」

  郭美丽实在等不及,抓起张一宝的那/玩意儿就向自己的下面送。张一宝也
不理她,任由她拿着往那处引入。可是终究那玩意儿还是停在了那儿,不能进入。
郭美丽急了,「咋回事儿?咋就进不去呢?」

  张一宝笑笑,「美丽嫂子,你把双/腿叉开吧,俺的家/伙太大,俺要是不
用力气,你甭想拿进去。」

  「那就赶紧的。」

  张一宝猛然火起,把郭美丽的双/腿向两边一分,郭美丽就成了「人」字形。
张一宝慢慢的一抬屁/股,然后轻轻的缓缓进入。张一宝知道这娘们的下头紧吧,
不能猛的用力。

  郭美丽随着张一宝的缓缓进入,不由的感到下面十分充/盈,隐隐约约传来
一些疼痛。郭美丽忍不住扭动一下身子,发出轻轻的神隐。

  「咋了?美丽嫂子,不叫俺日了?」

  「咋会呢?」

  「俺看你扭身子来着,那还以为不叫俺日了呢。俺才进去一半啊!还进不?」

  郭美丽现在就有一种十分舒适的感觉,满盼着张一宝的进入呢,没想到张一
宝在这个节骨眼上罗嗦起来,郭美丽着急的说,「你小子咋这么啰嗦呢,快进去
吧!」

  郭美丽着急了,双手抱着张一宝的屁/股/蛋儿用力一压。就这一下,郭美
丽就感到撕心裂肺的痛,疼的她忍不住一声大叫。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11章上下起伏张一宝又是嘿嘿的一阵笑,
幸灾乐祸的说,「没丽嫂子,俺刚才说啥来着,你还嫌俺哕嗦,这回咋样?俺是
不是该出来了。」

  「别!别动!让俺适应一下!」

  郭美丽大叫之后,好半天才喘过气来,「你小子真猛,俺从来没遇到过这样
的男人物件。真好!嫂子稀罕!」

  疼痛过后,随之而来的是全身一件痉/挛,那滋味儿正是郭美丽想要的滋味
儿。郭美丽马上内心欢喜起来,「得到了,终于得到了。俺这回是个真正的女人
了。」

  郭美丽放在张一宝屁/股上的手放下来,郭美丽轻声说,「一宝,嫂子知道
你还没日过娘们,慢慢的耸耸屁/股动起来,一定要慢!」

  郭美丽怕张一宝不知道怎么弄,在弄得她生疼。张一宝暗笑,心说,「俺是
没日过娘们,你已经是第三个了!」张一宝就慢慢动了下屁/股,紧接着就问,
「美丽嫂子,是这样的吗?」

  「对对!就这样,給嫂子解痒。」

  张一宝抓住郭美丽的两座山峰,不再逗着郭美丽玩儿,因为他感到他的下头
马上要胀裂开了。张一宝不再顾忌郭美丽的感受,在郭美丽身上驰骋起来。

  郭美丽开始的时候还感到些许的疼痛,慢慢的终于适应了张一宝。郭美丽开
始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努力迎合张一宝。长久以来干涸的女人终于得到了满足。
一阵阵快/ 感袭遍她的全身。她几乎感到全很的每一个血管都在紧缩,都在快速
的促使血液流动。

  张一宝现在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机械的做着那种上下起伏的运动。因为原
始的欲望在他身上已经发挥到了极限。时不时的挑逗一下郭美丽坚挺硕大的女乃
子,然后继续又是一阵猛烈运动。郭美丽终于忍不住大声喊叫起来,「一宝,嫂
子要飞了,要飞起来了,你真会弄嫂子。」

  又大声的呼喊最后又变成沉默。郭美丽在几次高/澎,下面流了一片汪洋之
后,变的干涸。

  郭美丽气若游丝的轻轻拍拍张一宝的屁/股,「一宝,停下吧!俺受不了了!」
张一宝已经满身是行,仍然在不知疲倦的辛勤耕耘。张一宝嬉皮笑脸的问,「嫂
子,俺行不?」「行!行,真是太行了!快停下吧!」

  张一宝趴在郭没丽柔软的身子上,屁/ 股仍然在一起一伏,在郭美丽的耳边
笑着说,「叫俺停下可以,你管俺叫一声哥哥!俺立即停下!」

  郭美丽此时已经筋疲力尽,疼痛难忍,再也顾不得许多,急忙轻声说道,
「张一宝哥哥,你停下来吧!」

  张一宝痛快的答应一声,心满意足,趴在郭美丽的身上,使用卸/女心法,
全身一阵痉挛,飘飘欲仙的感觉传遍全身,呼呼的大口喘着气不再动弹。

  好久以后,郭没丽拍拍张一宝的后背,「一宝,俺访回去了,天都快亮了。」

  张一宝从郭美丽身上下来,「咋了,不是叫俺哥哥吗?咋又叫俺的名字了。」

  张一宝说完就呵呵的笑起来。

  郭美丽慢慢尘起来,只感到腰部酸疼,不禁说,「一宝,别跟你嫂子闹了,
你嫂子真得感谢你,是你让俺做了一回女人啊!」

  张一宝拍打一下郭美丽洁白的屁/股,「俺就是稀罕嫂子,稀罕嫂子的大屁
/股!」

  郭美丽咯咯咯的笑了一会儿,猛然想起一件事问,「一宝,你这以后不在地
里头干活了,你以后咋活命啊,吃啥呀?」

  郭美丽一句话提起了张一宝的伤心事,张一宝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不
在生产队里上工难道就会饿死呀,天无绝人之路,俺就不信离开李巧艳的生产队
俺就活不成了。」

  张一宝说话的信心十足。

  郭美丽沉吟一会儿说,「俺听说你不是会接生,正骨啥的,就这个就能够把
你养住,你看俺们家那个该死不死的老头子吴忠良,就是一个小小的赤脚医生,
他会个啥呀?竟然日子过的比一般人家都好。你要是听嫂子的话,就干这个营生。」

  张一宝心里也在想办法今后如何过活,也想到了这里,只不过张一宝担心,
他担心没人找他看病。

  郭美丽看看张一宝的表情接着说,「俺看你就这么办?别的也没啥法子。不
过,不过你要想着干这个,必须得把吴忠良顶下去。那老头子,尤其是俺婆婆刘
淑芬那刁婆子,不想着把他们顶下去,你根本就不会有买卖。」

  张一宝抬起头,「俺想的也是这个呀!」

  郭美丽笑着说,「今儿个你把嫂子日舒担了,你答应俺以后还日嫂子,嫂子
就帮你想办法。」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12章大姑娘* 浪「那咋想办法。美丽嫂
子,说给俺听听!」

  张一宝着急的问。

  「现在嫂子还没想好,这种事情急不得,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不过嫂子
知道上次你硬给俺公公脑袋上扣屎盆子的事儿,算是把他们惹恼了,得罪苦了。
你小子干的这事儿,实在是叫人没法接受。」

  张一宝就嘻嘻的笑着说,「唉!那不也是没法子吗?」

  「俺知道你不是就想着要马小芳那马蚤比的胎盘吗?然后去给大队长家闺女
治脸。

  说到这里,郭美丽好像突然来了兴趣,岔开话题问,「一宝,这么说马小芳
的光屁/股你是看到了,她长得比俺咋样?」

  「嘻嘻,啥咋样?俺当时只顾给人家接生,也没咋细看,她哪能和美丽嫂子
你比。就你这一身白肉,咱狼洼岭有几个比的了。」

  张一宝说着又在郭美丽的脸上拧了下。郭美丽咯咯咯的笑一下,「一宝,嫂
子看出来了,你早就草过娘们了,嫂子不是第一个,你给嫂子说说,都日的谁?」

  张一宝的脸唰的沉下来,「美丽嫂子,你咋这么说俺呢?俺还没没长成大人
哩,就咱岭上的娘们白叫俺日,俺还嫌磕碜呢?要不是嫂子你来勾/搭俺,俺也
不会日你的哩。俺还嫌费力气呢,这把俺累的,不知道这回用的劲儿啥时候才能
长上来。」

  郭美丽忙不迭的说,「一宝,过几俺还来找你,俺想法让你把身子养壮实点
儿。从明儿个开始嫂子一天给你送俩白面馍馍来。」

  张一宝等的就是这句话,心说以后这日子过的就更美了,白日了娘们,每天
的饭食还不用发愁了。张一宝故意沉思了一下,「也行,不过嫂子你要送馍馍来
就晌午来,早上你来了,俺起的晚。」

  张一宝心说要真是早上来,那碰上那胖娘们韩美玲还有点儿麻烦。他娘的这
个刘淑芬家日子过的就是不错,每天吃的都是他娘的白面馍馍。

  「行,俺就每天晌午给你送俩白面馍馍来,那俺走了。」

  郭美丽把用身拾掇利落之后,悄悄的出庙门,小心翼翼的回家去。

  张一宝躺在铺盖上,心里头乐呀,「嘿嘿!小爷用的着下地干话吗?只要抽
点儿时间日个娘们就不用发愁吃不饱肚/子了。」

  张一宝盘算着,「一天三顿饭有两顿有了着落,那个陈杏花个马蚤比要是差
劲儿,隔三差五的才给俺送点东西来。有机会和她说说,叫他后晌给俺送顿饭来。
这样一天俺就都有饭了。她娘比的要是不给俺送,以后一次也不日她了,把她痒
/痒死。」

  张一宝想到这里不由的心花怒放,张口又唱上了大姑娘浪。

  「大姑娘美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这边的苞米它已结穗儿微风轻
吹……起热浪我东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见情哥我的郎郎呀郎你在哪疙瘩藏……」

  过了几天张一宝真的和陈杏花提了要求,要她每天晚上送一趟饭。陈杏花虽
然心里头不愿意,但一想到张一宝的那大/玩/意儿,就忍不住浑身发颤,一股
股的热浪袭上心头。她觉得实在离不开张一宝,最后也就欣然同意。

  就这样张一宝在无忧无虑中度过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张一宝每天都能吃
上饱饭,个头又窜出不少,现在俨然成了一个爷们。面庞也渐渐俊逸起来,浓黑
的眉毛下一双大眼,国字型的脸旁满是刚毂。

  转眼秋去冬来,时间巳近深秋。大雪整整下了一夜,皑皑白雪把整个狼洼岭
装饰成银装素裹。

  张一宝的吃食解决了,可是寒冷一天胜过一天,没办法解决。那三个娘们再
怎么着也不敢把家里的衣物送给张一宝。因为那样做那地下偷偷摸摸的勾当就会
让每个人都知道,到时候就没法做人。

  天近黄昏,大雪才停下。破庙四面透风,呼呼的北风把张一宝吹得忍不住浑
身直抖,他蜷缩在铺盖上,蒙上早就露着黑乎乎棉絮的被子迷迷糊糊打算睡去。
虚掩的庙门慢慢被人推开,张一宝一激灵急忙坐起来,定晴看去。一个穿着蓝色
羊皮大衣,脸上红扑扑的女人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小包袱,不知道里面装的是
什么。

  她不是别人,正是杨语嫣。不到半年的时间,杨语嫣出落的更加楚楚动人,
正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已经脱离少女的稚气,俨然成了一个大姑娘。

  「好大没看到这小马蚤贷,咋越长他娘的越受看了,不知道这小马蚤货这个
时候来干啥?」

vampire518 2013-8-28 15:42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13章俏脸通红张一宝站起来,嘻嘻的对
着杨语嫣一笑,「咋了,这些天没看见小爷是不是有点儿想俺了,来,过来让俺
摸摸你的小脸蛋儿和你的小屁/股!」

  杨语嫣凤眼微翻,狠狠白张一宝一眼,「咋这么多天不见,你还是个小流氓!」

  「俺就是个小流氓,咋了,俺是小流氓你还跑到俺这来,是不是真有点儿想
让俺给你耍耍流氓呀!你个小马蚤贷!要不是俺把你的脸治好了,你还能出来满
世界的耍浪来!嘿嘿!」

  张一宝看见杨语嫣心里头就忍不住有那么一股子说不清的火,又有气,又心
里头痒/痒的想着占她的便宜。

  杨语嫣气恼的说,「哼!要不是着在是你把俺的脸治好了,俺才懒得过来理
你。」

  「这么说你和你那个马蚤娘,浪娘不一样,还有点儿人心,最少知道是俺救
了你。」

  杨语嫣不知道说什么好,从心眼里说她对于她母亲杨玉珍的作为也是看不惯,
很有反感。杨语嫣迟疑了一下说,「俺知道俺娘确实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但你也
不能骂俺娘!」

  「俺骂她咋了,那个拿着黄瓜自己操自己的浪娘们,真浪!俺就是骂,你敢
把俺咋地?」

  杨语嫣总听到张一宝骂她娘拿着黄瓜自己草自己,杨语嫣不知道怎么回事,
反正一听到张一宝这样骂,杨语嫣就觉得恶心。杨语嫣气的脸颊绯红,「张一宝,
你个不识好人心的东西,俺永远不理你了!」说完杨语嫣低头出庙门,猛然又想
起了什么,在破庙里快速扫了一眼,把手里的那个小包袱朝着张一宝扔过去。张
一宝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急忙躲闪,那包袱落在张一宝的铺盖上。杨语嫣这时已
经快步出了庙门,走了。

  张一宝垂头丧气的骂道,「奶奶滴『这小马蚤贷吃饱了没毯事儿跑到俺这来
干啥?打扰小爷睡觉。」

  张一宝弯腰拾起那个小包袱,快速打开,张一宝笑了,「嘿嘿!闹半天这小
马蚤贷真是对小爷有点儿意思,说不定就喜欢俺摸她的小屁/屁,瞧瞧,要不然
咋会给小爷送恁好的东西来。」

  包袱里面包着的是一个羊皮褥子,很轻很软,羊毛还挺白。

  「这小马蚤看来是怕把俺冻坏了,以后摸不了她的小屁/屁,甚至草不了她
了,特意给俺送过来了,这小马蚤贷看来还真是不赖,知道心疼俺了,嘿哩!」

  张一宝棒着羊皮褥子把玩一会儿,铺在铺盖上,脱了衣服躺上去,你还别说,
真暖和。张一宝躺下心里头想着杨语嫣的光屁/股,不由一阵又一阵的火起,慢
慢合上眼睛。

  原来杨语嫣见下了大雪,突然想起张一宝来,是张一宝把她的脸治好了,甚
至治的比以前还漂亮。杨语嫣心里头就感激张一宝,但只限于感激。她想起张一
宝那个小流氓在破庙里说不准会冻死,就动了怜悯之心,拿了一件羊皮褥子,给
张一宝送过来。

  杨玉珍看见杨语嫣拿着羊皮褥了出门,当时就问了。杨语嫣也就实话实说。
杨玉珍心里头十分不愿意,但拗不过闰女杨语嫣,杨语嫣说是张一宝治好了她的
脸就应该感谢他。

  杨语嫣虽然说气呼呼的被张一宝气走了,但回家之后,她马上又做了一件事。
她想这也段是报答了张一宝,以后要和张一宝这种流氓断绝一切往来,形同路人。

  杨语嫣回家之后,进了她母亲杨玉珍的屋子,杨玉珍正在炕上躺着,炕下是
一个大火炉子,把屋子烘烤的暖暖的。杨语嫣对杨玉珍说,「娘,刚才俺去了张
一宝的那个破庙,张一宝那小流氓快要冻死了!」杨玉珍一听立即来了精神,心
说,冻死正好,省的俺成天总惦记着咋收拾他,那崽子快成了俺一块心病了。杨
玉珍心里这样想,但看到杨语嫣的表情,嘴上却没这样说,她说,「闺女儿,你
给他送去了羊皮褥子,咱们也算是对得起他,报了他给你治好脸的恩情,再多了
咱也管不了啊!」

  杨语嫣低头沉思一会儿说,「娘,眼看着那小流氓冻死,俺总觉得还是有点
儿过意不去。俺寻思生产队的那个牲口棚倒是可以让他住住。」

  「啥?那可不行,李建设在那儿看着牲口呢,再说了那是李巧艳的事儿张一
宝和李巧艳早就闹翻了,李巧艳能让他去那儿住?她满盼着冻死那崽子呢。闺女
儿,你就省省心,别操那份闲心了。」

  杨语嫣脸上带着笑,「娘,李巧艳那儿还不是你一句话,你就说说呗!」杨
语嫣猛然意思到点儿什么,瞪着眼看着杨语嫣,「俺说闺女,你该不是对那狗崽
子有点儿那啥吧?」

  杨语嫣的脸腾的一下红到脖/子根,「娘,瞧你说得,哪有的事儿?他可是
一个小流氓,穷光蛋啊!」

  「哼!知道就好,俺可告诉,俺啥都可以依你,但万一你真要是和那崽子有
一丁点儿别的事儿,闺女儿,俺可饶不了你。」

  杨语嫣说到这里,眼里露出丝丝凶光,看去很是让人害怕。

  杨语嫣急了,「俺都说了,就是可怜他,想着报答他一下,你还这么说?俺
就是让你给李巧艳说说让那小流氓到牲口棚去住,这有啥吗?」

  杨语嫣的一张俏脸通红,也有些生气。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14章肚子平平杨玉珍见杨语嫣有些着急,
她也感觉到刚才说的话有些过头,她也知道杨语嫣,自己的亲闺女,高贵的公主,
不会看上一个穷的叮当响,要啥没啥的流氓,二流子,穷光蛋。

  杨玉珍脸上带了笑说,「俺知道俺闺女儿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行!今儿个娘
就依你,但以后那崽子是死是活,和咱和你就没有一点儿关系了。」

  杨玉珍想,索性让那崽子再活过这一冬,反正暗暗整死他是早晚的事儿。

  杨玉珍直接和李巧艳把意思说明,李巧艳现在是什么都听杨玉珍的。在杨玉
珍面前,杨玉珍即使放个屁,李巧艳都会阳奉阴违的说带着香味儿。李巧艳也想,
不能让社员们都看不下去,要让社员们知道她李巧艳也不是心狠手辣的毒妇人。
李巧艳想着整张一宝得从长计议,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给弄死。

  李巧艳派于建国和张一宝去说。于建国见到张一宝把意思说了,最后说,
「队长虽说对你干的那些个事儿十分不满意,但还是可怜你,唉!咋说也都在这
狼注岭住着呀!」

  张一宝冷目横眉的说,「那牲口棚又不是李巧艳家的,俺早就想着去那儿住
了,她管的着俺吗?再说了,生产队的牲口棚当日是大家凑钱建起来的,本来就
有俺的份儿。你回去告诉她,小爷用不着她可怜,小爷去那儿住和她没啥关系。」

  张一宝说的实际上也是实话,牲口棚是全生产队所有社员的。见张一宝这样
说,于建国低头耷脑的回去了。这个于建国这一阵子安分了许多,因为他的婆娘
陈杏花把他看的越来越紧。

  第二天一大早张一宝就搬着铺盖去了牲口棚。

  看牲口棚的是李巧艳的兄弟李建设,这人才二十多岁,长的尖嘴猴腮,平时
说话尖声尖气的。牲口棚里有六间房,张一宝挑了一件把铺盖放下。李建设住的
那一间紧挨着牲口棚子。李建设从牲口棚子出来,阴阳怪气的问,「一宝兄弟,
咋搬到这儿来了?」

  张一宝不想得罪李建设,急忙笑脸说话,「建设哥,俺在那破庙快要冻死了,
俺寻思着这个地方还是避风,暖和俺就来了呗!正好给你做个伴儿。」

  李建设听张一宝说话很有礼貌,也便换作一副笑脸,「呵呵,咱哥俩以后就
在一个屋檐子下头住了,放心,当哥哥的少不了对你照顾点儿啥的。」

  「那就谢谢建设哥了!」正在这个时候,王八腰在头前走,后面还跟着好几
个社员来到牲口棚。他们见到张一宝也不说话,直接拉着李建设进了屋子。

  原来冬天里生产队里没什么活可干,社员们大白天没啥事儿干,就都来到这
牲口棚里赌钱。

  张一宝回了自己的屋子,你还别说,这里比破庙暖和的多了。张一宝突然想
起自己那每天的三顿饭来。那三个娘们不可能到这来送饭,那肯定是要被人发现
的。张一宝想了一下,还是让她们送到破庙里去,自己再过去取。

  张一宝在破庙里等了一天,终于把这事儿和她们三个说好。这三个娘们对待
张一宝那真是好,没别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张一宝的那大/玩意儿,有力气好
好的草她们。冬天里穿的都很厚,不方便做「那个」三个娘们就想着把张一宝养
的壮壮的,等着来年开春好好的进行那春天里的故事。

  张一宝白天没事儿的时候就到李建设那屋子里看着他们赌钱,玩的是牌九。
有时候社员们脱不开身就让张一宝给他们倒点儿热水啥的,慢慢的张一宝和他们
就熟络起来。

  这一天,张一宝又凑过来,王八腰可能是今天运气太好,赢了钱。他一边吧
嗒着旱烟咧嘴笑着,一边煞有介事的问里头一个二十来岁的社员孙大孬,「俺说
大孬,你这娶了婆娘也都快半年了吧,你那婆娘咋那肚/子还那么平啊?按理说
你那婆娘长的跟一朵花似的,你不可能舍不得你那籽啊,早该种上了,究竟咋回
事?该不是你的婆娘也有病吧。」

  这个孙大孬长的虎头虎脑,看上去不太精明,但家里头条件不错,所以就娶
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叫景春桃。景春桃人如其名,长的那真跟一个水蜜桃似的,
丰满白嫩。

  孙大孬涨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俺也纳闷呢,俺每天干个三两次呢?弄得
俺一天都没啥精神,可就是种不上啊!」

  王八腰着急的说,「那得赶紧看!最好去镇上卫生院瞧瞧……」

  「用的着上卫生院?咱们这里就有现成一个大夫。」

  李东利插嘴了,他用手指指张一宝,「韩美玲那胖娘们十来年没怀上,就是
他给看好的,俺婆娘也是他接的生,那技术老高的了。」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章脱衣裳看病王八腰吧嗒一口旱烟,忍不
住咳嗽两声,然后说,「对呀,这有现成的大夫,一宝,俺问你像这个病你能看
不?」

  张一宝嘻嘻的笑笑,「俺没把握,不过一般凡是女人的病,俺都能看。」

  孙大孬咧咧嘴,扭头看看张一宝,「一宝兄弟,俺婆娘身子骨还算壮实,要
不俺领你去看看,看到底有病没,可千万别弄个啥病出来,那得把俺愁死。」

  孙大孬好像真的为这事儿有点儿烦心,马上站起来打算领着张一宝去他家给
他婆娘景春桃看病。王八腰一把把他拉住,后悔刚才给孙大孬说了那番话,惹得
孙大再说急的来快的,这就要走。

  「咋的啦?咋说走就走,你走了咱还咋玩?你让一宝—个人去看看不就得了。」

  孙大孬愣头愣脑的,对赌钱还真有点儿上瘾,扭头瓮声瓮气的对张一宝说。
「一宝兄弟,俺婆娘一个人在家,你就自己个去一趟呗!俺也实在走不开,辛苦
兄弟了。」

  张一宝本不想去,但一想起景春桃那小娘子娇滴滴的样儿,还有那前凸后翘
的身段,张一宝心里头就有点儿痒/痒,心说。「你个愣头青不去正好,小爷趁
机好好摆楞摆楞你那小媳妇,弄不好她也得和那三个娘们一样,离不开俺呢。到
时候就又多了一个人给俺送饭,嘿嘿!那是他娘多美的事儿。」

  张一宝故意装出不情愿的样子,哭丧着脸说,「大孬哥,俺一个人去不好吧!
俺咋说现在也是个爷们了,给你的婆娘看病,你不在一边看着,有点儿不合适吧!」

  孙大孬脖子一梗,「咋了,她还能把你吃了,没事儿,你就一个人去吧!」

  一旁的李东利嬉笑着说,「说啥呢,人家一宝怕他一个人去看你婆娘的光屁
/股不方便,叫你知道了不愿意。」

  张一宝给李东利的婆娘马小芳接生那次,李东利多多少少心里头还是感到有
点儿别扭。孙大孬站起来,「看病,还得看光屁/股啊?不行,那俺真得跟着。」

  说完就想拉着张一宝走。王八腰又把他拉住,着急的说,「大孬兄弟,俺说
你傻啊,就你那婆娘你早就草过多少回了,张一宝一个半大孩子还能草的了她,
没事儿,你就踏实的玩吧,叫一宝一个人去就行了!」孙大孬左右为难,最后还
是下定决心让张一宝一个人去给景春桃看病。

  张一宝来到景春桃家,轻轻推开屋子门,景春桃在里屋传来娇滴滴的声音,
「谁呀。」

  张一宝赶紧应一声进了屋子。

  炕下有一个火炉子,火苗子蹿的老高,屋子里暖暖的。景春桃正在炕头上坐
着,穿着—个羊皮坎肩,脸上红扑扑的。手里正拿着针线做棉袄,白嫩的手指十
分灵巧。两只籽嫩的小脚没穿袜子,就在外面裸着,美芽般的脚、趾排列的十分
整齐,白白的脚心处塌陷进去,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张一宝看一眼景春桃的小
脚,心里一件紧缩,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沫,「奶奶谪,这小娘们的小/脚咋这么
好看,甭看别的就这一双小/脚就叫小爷心里头痒/痒。」

  景春桃见张一宝进来,不由一惊,又看到张一宝的俩眼紧紧盯着她的两只脚
看,急忙把脚用一旁的一个小被子盖上,脸上一红,娇柔着声音问,「一宝啊,
你咋过来了,有事儿啊?」

  张一宝稳稳心神,郑重的说,「春桃嫂子,是大孬哥叫俺过来的。他说你都
结婚好几个月了,咋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就让俺来给你看看,是不是有啥
病?」

  景春桃脸上更红了,她娇羞的低一下头,随之抬起来,眨眨杏眼明仁,「大
孬就是没事找事,俺肚/子不鼓就说俺的毛病,咋不了他自己个,俺想还是他的
毛病哩!」

  张一宝乐呵呵的问,「春桃嫂予,大孬哥硬让俺过来,俺也没办法,你要是
觉得你没毛病的话,那俺就不看了,反正这屋子里咱俩人孤男寡女的也不好,俺
走了。」

  景春桃其实心里也担心自己有毛病,急忙把张一宝拦住,「一宝兄弟,咋刚
来就走啊,既然来了,就给俺看看,要是俺没毛病的话,看等着大孬回来俺咋收
拾他。」

  张一宝知道景春桃必然会拦下他,这叫欲擒故纵,张一宝心中暗喜,嘴上却
说。「春桃嫂予,虽然说俺能看女人的各种病,但也绝对对不上赶着吃饱了撑的
没毯事儿给人家去瞧啊!况且看这个病还得把衣裳都脱了,让俺仔细瞧瞧才能看
出来。嫂子你再仔细寻思一下。」

  一听要脱衣裳,景春桃脸上通红,娇羞一片,就如同盛开的桃花般好看她低
下头陷入了沉思。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2章正经娘们张一宝心说,「看来这个娘们
与那几个娘们还真有点儿不一样,知道啥叫害臊,你瞧那娇滴滴的样儿,真是让
人稀罕死。」

  张一宝这样想着,也就不错眼珠的盯着景春桃。景春桃突然抬起头,和张一
宝的目光接触在一起。景春桃忽的发现张一宝的目光里有那种男人馋女人的色/
相。景春桃心中不免一震,「这个张一宝也就是十五六岁,咋就有了爷们的眼神,
看这小子个子也长成了,说是给俺看病,千万别另有啥打算吧?」

  景春桃越是这样想,越是拿不定主意。好半天景春桃终于羞/涩的问,「一
宝兄弟,俺听说韩美玲的病是你治好的,有这事儿不?她是啥毛病啊?」张一宝
见景春桃总是犹豫不决,做不出决定,心里就有了主意,「美玲婶子其实也没啥
大毛病,就是下头多少有点儿毛病,俺给她通开了,这不现在就怀上了。嫂子,
依俺看你也不一定有啥大毛病,你要实在不愿意脱衣裳让俺看的话,俺可以给你
摸摸脉象,俺也能从脉象上稍微看出点儿来,只不过没有多大的把握。」

  张一宝打算着循序渐进,慢慢的引诱景春桃上钩。他盘算着像这样保守的娘
们,结婚才半年,比不得那些个年龄大点儿,拿着干「那个」早就不当回事的马
蚤娘们。

  景春桃一听这个心里就敞亮了,看病把脉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景春桃急
忙说,「那行,一宝你过来就先给俺把把脉,看看咋样?」

  「你个小娘们还别总是这么正经,越是正经俺就越稀罕,俺心里头就越痒/
痒,俺非得让你不正经一回不可。」

  张一宝往炕前凑凑,一屁/股坐在抗上,景春桃把手里的针线放下,左手就
伸过来。张一宝见景春桃的小手那真叫好看,粉白粉白的。张一宝伸手攥住景春
桃的小手,「哇塞!真他娘的软啊,又绵又软,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张一宝抓住景春桃的手不敢用力,另一只手马上煞有介事的覆在景春桃白萝
卜似的手腕处。张一宝一边在那接着两根手指,一边说,「按理说,嫂子身子骨
还算壮实,不会有啥问题的。」

  话刚刚说完,张一宝的脸上一变,现出惊讶的神色,很不自然,赶紧把手拿
开。张一宝说了一句话,「春桃嫂子,俺走了!」景春桃十分纳闷,心说这小子
是咋回事,刚摸没一下咋就走呢?急忙焦急的问,「一宝,你摸着俺的脉到底啥
样啊?」

  张一宝这才慢慢停下来,脸上现出阴郁,「春桃嫂子,俺刚才还真摸出来了,
俺实在是不好意思告诉你。」

  一听这个,景春桃更急了,「咋了?有啥就说啥呗,俺到底有病不?」

  看到景春桃焦急的模样,张一宝心中窃喜,吞吞吐吐的说,「既然非叫俺说,
俺可就说了。嫂子有病,而且病的还不轻哩,比美玲婶子的病要严重的多。」

  景春桃一阵紧张,「那咋办?你能治不?」

  张一宝故意沉思一下,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俺倒能治,不过你这个病需
要按摩才能治好。」

  景春桃涨红着脸着急的问,「那啥叫按摩,咋按摩?」

  「按摩就是俺捏你身上的穴位,不过这个需要你把全身的衣棠都得脱了,不
然俺找不到穴位。得了,嫂子,俺不和你说了,你还是找个别人看看吧。」

  张一宝又要迈步出屋子,但眼睛还在景春桃身上。

  景春桃一听说是自己真有病,早就懵了,把盖住脚的被子一下子撩开,「一
宝,你就给俺按摩按摩吧!」

  说完就打算把身上的羊皮坎肩脱了。

  张一宝此时心花怒放,心说,「正经娘们咋了,还不是逃不过俺张一宝的手
掌心。」

  张一宝还是迟疑了一下说,「嫂子,没你说的那么简单,俺给你按摩还得需
要你多少花点儿钱,没办法,俺现在不在生产队干活了,俺得吃饭是不?你还是
和大孬哥商量商量再决定吧!」

  张一宝打算着给人们看病要钱了,他现在起来越明白钱的重要性。要想着以
后发大财,必须得从小事儿做起。

  景春桃坐在炕上,眼皮稍微抬了一下,「说啥呢,俺和那个死爷们商量?呸!
这个事儿用得着商量吗?他去外边赌钱有钱,没俺治病的钱啊?一宝,你就说吧,
把俺的病治好需要多少钱。」

  张一宝狠了狠心说,「不多,两块钱。」

  景春桃一听心里暗乐,脸上也就显了出来,「两块就两块,给俺治治吧!」

  说完景春桃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3章妙不可言张一宝站在炕下,痴痴的看着
景春桃一件一件的脱衣袭。景春桃脸上红晕一片,鹅蛋形的脸上好像开了花一样,
分外好看。羊皮坎肩脱了,里面是天蓝色小夹袄。景春桃看看张一宝,「一宝,
嫂子可要脱了,你可别笑话俺。」

  张一宝早就迫不及待,急忙说,「嫂子,你这是让俺治病哩,你放心俺是个
忒正经的爷们,不敢有啥别的想法。

  景春桃把眼一闭,脱下了夹袄,里头没戴肚/兜,白花花的上身十分匀称,
没有一丝赘肉。也难怪,她正是二十来岁的好时候,一种成熟少/妇撩人的气息
几乎使张一宝喘不过气来。张一宝睁大眼睛,马上把目光落在那一对丰满,挺拔
的山峰上。猛然想起一句诗来「无限风光在险峰。」

  女乃子并不算大,但那两团肉十分丰盈,白净,看上去马上让人有想着摸上
两把,吮上两口的冲动。

  张一宝就有这种冲动,身体起了强烈的反应,下身虽说穿着棉裤。还是鼓嚷
囔的被顶起一个好大的莲子。

  景春桃看着张一宝那双喷火的眼睛,迟疑了,还是不愿意脱去棉裤,露出光
屁/股。张一宝看出来,缓缓说,「嫂子,棉裤暂时先不要脱了,俺就给你上身
按摩按摩看看行不?不行的话再脱也不晚。」

  景春桃正求之不得,马上爽快答应。

  「那你躺下吧,嫂子!」

  张一宝说话有点儿颤抖,必然是这么可人的—个小娘子。

  景春桃顺从的拿个枕头,放在炕沿上躺下。张一宝就站在炕下,弯腰先从景
春桃的脸上开始,他可不敢直接奔那俩女乃子,怕景春桃起反应,万一觉得他有
些不正经,喊人,那就麻烦大了。

  张一宝的按摩手打叫骨酥筋软,绝对是一绝。触及在景春桃脸上,张一宝就
感觉景春桃的脸十分细腻,就像抚摸白瓷一样。张一宝勉强忍住心里的痒/痒,
开始迹步向下到脖颈,绕过俩女乃子,到小腹。景春桃的身上光滑至极,张一宝
不禁暗暗纳闷,「傻拉吧唧的孙大孬咋就娶了这么一个美丽的媳妇,真是稀罕死
人。人都说『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看来这话他娘的一点儿不假,真是一杀
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景春桃在张一宝骨酥筋软手法的按摩下,真的骨酥筋软了。浑身说不出来的
舒服,那滋味真是美妙到了极点。景春桃几乎是忘了张一宝在给他按摩,慢慢闭
上眼睛,享受着这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快/感。

  张一宝见时机成熟,双手突然抓住俩女乃子,轻轻揉起来。景春桃忽的一惊,
急忙睁开杏艰,看看张一堂,见张一堂神情还算庄重,也就不说话。

  女乃上传来的是阵阵酥/痒,景春桃忍不住扭动一下身子,慢慢的又闭上了
眼睛。燥热开始袭遍全身,肚子里一股火好像也在慢慢升起来。猛地觉得张一宝
好像是在用嘴吮那女乃子,急忙睁开眼,「咋了?一宝,按摩还用嘴吗?」

  张一宝嘻嘻的笑笑,「春桃嫂子,按摩不用嘴,俺看你的俩女乃实在是太馋
人了,就忍不住了想着吸/吮,嘻嘻!」

  张一室这时换作一副赖皮相,他知道景春桃已经陶醉在他的按摩下,不会对
他发火。果不其然,景春桃嗔怪的说句,「一宝,俺就知道你没怀好意,从你那
俩眼俺就看出来。别老想着占俺的便宜,差不多就行了,赶紧给俺治病吧!」

  这是什么话?张一宝一听,吮起女乃子来更有劲了。景春桃不禁浑身战栗,
强烈扭动起身子来。这更增加张一宝的占有欲,张一宝用舌头撩/拨,挑逗的更
欢了。

  景春桃虽然被她男人孙大孬也吮过女乃子,但从来没有过今天这种感受。张
一宝的舌好像很有灵性,被张一宝吮起来,滋味妙不可言。张一宝慢慢凑在景春
桃耳边,轻声说,「春桃嫂子,俺还得给你的下身按摩一下!」

  景春桃睁开迷离的杏眼,满面娇羞,「你看着治吧!」

  景春桃现在仿佛已经迷糊了,浑身滚烫。

  张一宝毫不迟疑解开景春桃的裤/带,毫不犹豫连同里面的大裤/衩一起给
拽下去。张一宝只看一眼,就惊呆了,「我操,咋又是一只白虎啊!这狼洼岭是
咋了,咋这么多的白虎啊!」

  景春桃的小/腹平滑如锦,双腿光洁透明,白里泛着红气,张一宝急不可待,
说,「春桃嫂子,俺刚才把脉知道你这下边也堵着,俺得切实看看是不是真的。」

  张一宝就想着故伎重演,伸手朝景春桃两腿之间摸去。

  景春桃睁开眼,吃惊的问,「咋了,一宝,你想着摸俺那里干啥子?」

  「看着堵着没呀?」

  景春桃更加吃惊,咯咯咯的笑着问,「一宝,那是俺撒尿的地儿,咋会堵住
啊?」

  「张一宝紧跟着问,」那除了撒尿就没别的用处了?嫂子,你可别逗俺。「

  景春桃红着脸坐起来,一脸的迷茫,「除了撒尿还能干啥?」

  张一宝更是疑惑不解说,「生娃子还用那个地方啊!」

  「啥?」

  景春桃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脸上更加迷茫。

  张一宝好像明白了什么,索性问,「春桃嫂子,俺问你,大孬哥草过你没?」

  景春桃把脸微微一沉,「你小子,咋越来越不正经了,结婚都半年了,你说
呢?」

  「那他草啥地方?」

  景春桃张口就说,「闹半天你小子啥也不懂,草屁/股眼儿呗!可疼了!」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4章由缓至急张一宝听了哈哈大笑,心说,
「怪不得那个孙大孬看上去愣头愣脑的,闹半天是个地道的二百五,半傻子,操
屁/眼儿,啥事儿咋都干的出来呀!还有这个娇滴滴的小娘子,闹半天也是啥也
不懂,正儿八经的一个大傻/逼呀!」

  景春桃被张一宝笑的不明所以,着急的问,「一宝,你笑啥子呀,有啥可笑
的吗?」

  张一宝好半天才忍住笑,刚想把实话说出来,猛的心头一惊,急忙说,「嫂
子,也没啥可笑的,俺看你的病就在你撒尿的地方,俺得好好给你看看,按摩一
下,不然这病是治不好了。」

  景春桃半信半疑的说,「不管咋说,俺撒尿的地儿肯定是没堵住,不信你就
看看吧!」

  景春桃说完就躺下,把两条玉腿稍微分开点儿。

  张一宝先在景春桃的小/肚/子上摸摸,光滑细腻。然后手慢慢向下,开始
撩/拨两腿之间的你两片薄薄的紫色嘴/皮子。轻轻捏住,只慢慢拽拉几次,景
春桃就浑身颤/抖,兴/奋不巳,忍不住发出一声神隐。张一宝趁机拨开嘴皮子,
手指尖轻轻触及里面一个黄豆粒大小的粉白小颗粒。只一下,景春桃的屁/股就
抬起来,嗔怪说,「一宝,别动了,痒死了!」张一宝这时候早就按捺不住肚子
里的火扣无比的兴奋。

  「嫂子,再让俺玩玩,就一会儿!」

  景春桃仿佛很向往张一宝在她那里的撩/拨,慢慢闭上眼。张一宝在小颗粒
上轻轻一按,景春桃身子又是一阵强烈的扭动。张一宝的眼睛马上要喷出火来,
「这个小娘们说不定还没开/包呢?俺得好好摆楞摆楞。就让孙大孬那傻逼永远
去当僵/逼吧!」

  张一宝一只手把景春桃的两片嘴皮子分开,另一只手用一根手指终于慢慢探
入景春桃体内。

  景春桃体内十分滑润,温、热,张一宝的手指在里面轻轻一动,景春桃就是
一阵子的战/栗,兴奋不巳。景春桃索性不再睁眼,脸上的娇羞慢慢散去,继之
的是兴/奋带来的红润。

  张一宝的手指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前进的路,好像很有弹性。张一宝
不敢用力,反复试了几次,还是不能前进,张一宝不禁狂喜,「乖乖!俺的乖乖!
这娘们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哩!嘿嘿!俺张一宝今天可算是闻着了。」

  张一宝欲焰膨胀,脑子发热,浑身滚烫,胯/裆里的那玩意再也不能安静下
来,马上要破裤而出,参加战斗。再也顾不得许多,张一宝看看景春桃,正闭住
双眼。张一宝解开裤带,把裤子稍稍褪下,掏出坚挺,慢慢俯下/身趴在景春桃
身上。景春桃突地一惊,张一宝的气息已经钻入她的鼻孔,睁开眼,发现张一宝
在她身上嘻嘻的笑。景春桃伸出粉拳,无力的在张一宝身上捶打一下,「一宝,
你到底是想着干啥?弄得俺口干舌燥的。」

  「给你治病哩!」

  景春桃马上察觉两腿之间有个东西,在那里胡乱顶撞,景春桃就想着扭身去
看。张一宝双手稳住景春桃的脸,「嫂子,别看了,俺马上要给你治好了!」张
一宝的屁/股轻轻一抬,然后稍稍一送,准确无误,直连目的地。张一宝的大/
玩、意儿虽说进去的不多,但景春桃也是难以忍受,一种从未有过的胀裂从下面
传来,景春桃感到钻心的疼。

  张一宝此时兽欲沸腾,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使他无法停住前进的脚步,猛然一
用力,景春桃就是歇斯底里的一声惨叫,眼泪刷的下来,险些晕厥。

  景春桃里面的膜就这样轻而易举被张一宝弄破了,张一宝嘻嘻的笑笑,慢慢
开始在景春桃身上有节奏的起伏起来。景春桃仍然是钻心的疼,用力想着推开张
一宝。张一宝趴在景春桃耳边「春桃嫂子,俺把你的病治好了,你只疼这一下,
以后慢慢会好起来的。」

  张一宝不敢再用力冲杀,慢慢的摩擦。好半天景春桃才感觉到些许的兴奋,
那疼痛感慢慢消失。

  张一宝的速度随着景春桃脸色的变化,慢慢由缓至急,景春桃终于发出快乐
的神隐。一边左右担动着脑袋,一边睁开眼看着张一宝,「一宝,你是不是在草
嫂子啊?」

  张一宝心说,「这娘们看来真是个傻逼,啥也不懂。」

  到了这时候,张一宝也不打算在隐瞒,反正现在这小娘们是被自己日了那个
孙大孬只能去刷锅了。张一宝说,「春桃嫂子,俺实话和你说了,你和大孬哥弄
错地方了,俺这样弄你,你不疼了吧?」

  景春桃咬着嘴/唇,妩媚的说,「这么说是你让嫂子变成女人了?」

  张一宝嘻嘻的笑。

  正在两个人都要渐入佳境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张一宝吓得不禁
浑身一抖。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5章直达底部「马勒个彼得,是谁在这节骨
眼儿上来打扰小爷?真是他娘的没长眼睛,也不看看小爷正在干啥?」

  景春桃脸上的红润马上消退,继之的是脸色惨白,面现惊恐。和张一宝干
「那个」要是被人发现,这以后就没法做人了。景春桃急忙用力推张一宝,焦急
轻声的说,「快起来!快!」

  「俺还没过瘾呢,春桃嫂子,下回有机会再让俺草,俺就起来。要不俺不起
来。反正俺光/棍/汉一个,谁也不怕!」

  张一宝意犹未尽,在景春桃身上耍起赖皮来。景春桃娇哼道,「你小子,把
俺糟蹋了还嫌不够,还想着长期霸占俺,快下去!以后再说以后。」

  张一宝在景春桃身上临下来之前,又猛力动了一下屁/股/蛋儿,这次比哪
一次都深入,直连底部,疼得景春桃「哎呦」一声!

  院子里的人好像是听到了声音,加快了脚步。张一宝急忙翻身从景春桃身上
下来,棉/裤/子根本没脱,利落的提上,跳下炕穿上鞋站好。景春桃赶紧穿上
棉袄,听到来人已经进了外屋,来不及穿棉/裤,急忙拉过那条小被子,把下身
盖住。景春桃梳理一下头发,半躺下,柔声问,「谁呀?」

  「是俺,还有谁?」

  来人进了屋子,张一宝一看差点跳起来骂她一顿,要知道是她,张一宝根本
就不会从景春桃身上下来。说不是也会让她脱得光/光的,两个娘们一起日,那
样子会更他娘的过瘾。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一宝的相好,白虎女人郭美丽。郭美丽和景春桃
差不多同时结的婚,两个人的关系很好,平日里经常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瞎
念叨。

  郭美丽进来看见张一宝正站在炕下,十分惊奇,「咦,你咋在这儿?一宝。」

  张一宝对着她嘻嘻笑笑,「俺以后是谁呀?原来是美丽嫂子。嘻嘻!」

  张一宝对郭美丽眨眨眼,又看看景春桃,脸上掩饰不住得意的神色,神气十
足。

  郭美丽看着躺在炕上的景春桃,狠狠白了张一宝一眼,但眼里掩饰不住柔/
情和妩/媚,还有风马蚤。郭美丽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抬屁/股坐在炕沿上,问,
「春桃,咋了?今儿个不舒坦吗?」

  景春桃满面羞红,支支唔唔的说,「没,就是叫张一宝过来给俺看看病。」

  「你有啥病?」

  郭美丽娇笑着不相信的问。

  「俺也没啥病,就是恁长时间,这肚/子总是鼓不起来,大孬就让一宝给俺
看看,看俺是不是有啥毛病。」景春桃没来得及想谎话,实话实说了。景春桃好
像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慌忙伸手从炕席底下拿出一个手绢包来,打开拿出
两块钱递给张一宝,「给,一宝,这是你给俺看病的钱。」

  张一宝毫不犹豫接过来,揣进口袋里。心里头美,「嘿嘿!其他娘的走运,
白白日了一个黄/花/大/闺/女还不算,还有两块钱赚。要是天天这样下去,
俺简直过的就是神仙的日子。」

  郭美丽看着张一宝把钱装进口袋,向他投去欣喜的目光,意思是说,这小子
终于知道挣钱了。

  张一宝朝郭美丽挤挤眼,大有显摆的意思,郭美丽就又是一阵子咯咯咯的笑。
郭美丽不再看张一宝,转头看着躺在炕上的景春桃,「俺说春桃,你这病都治了,
咋还躺着呀,赶紧起来吧!」平日里郭美丽和景春桃姐妹相称,打闹惯了。郭美
丽伸手就撩盖在景春桃下/身的被子,吓的景春桃急忙伸手抓住,着急的问,
「美丽,你干啥?」

  郭美丽本来没别的意思,一看景春桃那着急样儿,就觉得有事儿,把手撒回
来,趁景春桃一个不注意,猛地把盖在景春桃身上的被子掀开,咯咯笑着,「看
你拦,俺看你这回咋拦?」

  被子被郭美丽撩出去老远,景春桃光、光的下/身就全部露出来。景春桃脸
色咋变,急忙坐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郭美丽惊奇的问,「咋看病还脱衣裳啊?」

  郭美丽知道有点过火,急忙去拉那被子,想给景春桃重新盖上,刚刚拉动被
子,就看见炕上的毡条上有几滴鲜杠的血/迹,十分显眼。郭美丽立时就全明白
了,「张一宝,你是不是把春桃糟/蹋了?」

  张一宝得意的笑笑,把头仰起来,一副无所谓,流氓的架势立即摆出来。郭
没丽一种醋意油然而生,「张一宝,你咋能这么干呢?」

  说话的声音很大,咄咄逼人,大有兴师问罪的架势。张一宝见郭美丽突然这
样,脖子一梗,「美丽嫂子,你咋这么说话呢,俺日你行,日春桃嫂子就不行了
呀?」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6章俺给她通开了张一宝一句话把郭美丽问
的张口结舌,日瞪口呆,他万万不曾想到张一宝竟然把和她的事儿当着景春桃的
面说出来。郭美丽瞬间满脸通红,瞪眼看着张一宝。

  张一宝胸/脯子一挺,气势汹汹的样子,在这狼注岭一般说来没有哪一个男
人敢在女人面前指手画脚,吆五喝六。郭美丽刹那间被张一宝的气势压倒,眼里
含了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儿。张一宝看到郭美丽这个样子,心也就软了,「美
丽嫂子,俺和春桃也没干啥,就是春桃的下头堵/着,俺给她通开了。」

  郭美丽心想,通开,拿啥通开,还不是拿着你那大/玩/意儿通开的。郭美
丽今天才发现张一宝身上流露出来一股男爷们的气概。郭美丽从心里说,离不开
张一宝,她就是稀罕张一宝的那个大/玩/意儿。郭美丽扭共看看景春桃,景春
桃这时通红着脸也正在吃惊的看她。景春桃冷不丁冒出一句,「美丽,原来你早
就被张一宝日过了?」

  郭美丽一听哭笑不得,唉!没办法,谁叫自己贱呢,离不开人家呢、郭美丽
莞尔一笑,对张一宝说,「一宝,瞧你那样,俺只是随便问问,你咋就生那么大
的气,嫂子的心都掏给你了,你咋还对嫂子发火啊?」

  郭美丽的声音明显娇柔许多。张一宝趁机说,「俺知道美丽嫂子心疼俺,怕
俺累着,俺告诉你,俺没事儿,俺……俺啥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张一宝说完
就嘻嘻的笑起来,郭美丽急忙赔上笑脸,「你个坏小子,到哪儿都要贫嘴,没一
句正经话。」

  张一宝看着炕上的两个娘们,「俩嫂子,你们唠嗑吧,没啥事儿俺走了,对
了,美丽嫂子,俺的晌午饭你可别忘了。」

  郭姜丽佯怒道,「赶紧走吧,你,俺和春桃还有事儿要说。」

  郭美丽向张一宝眨眨眼睛,暗送秋波的那种。

  张一宝当着景春桃的面故意说出中午饭的事儿,是说给景春桃听的,意思是
说,俺张一宝不但是日了郭美丽,每天还得让她送一顿哩,以后俺把你景春桃日
舒坦了,你就看着办吧!

  还没等张一宝出屋子,外面又进来—个人,是郭美丽的婆婆刘树芬。张一宝
看见刘树芬就嬉皮笑脸的叫声,「树芬大娘,你咋过来了?」

  刘树芬看见张一宝恨不得过来扇他俩大嘴/巴/子,她算是恨透了张一宝。
刘树芬脸住下一沉,「你个狗崽子,二流子,一辈子别想成才的东西,俺咋就相
信你了,你还有脸和俺说话,呸!」

  刘树芬说着朝张一宝吐口唾诛,张- 宝一闪身急忙躲开,嘻嘻的笑着走了。

  刘树芬是来找郭美丽回家吃饭的。

  刘树芬进了屋子,看见郭美丽正坐在炕沿上,景春桃正在提留棉裤。刘树芬
涎下脸问,「这崽子刚才到这来干啥子来了?」

  景春桃脸上一红,结结巴巴的说,「给俺看病来了,俺总是怀不上,大孬就
让他给俺来看看。」

  刘树芬小眼睛眨眨,好像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头,恶狠狠的说,「找那崽子看
病,他会看个啥,不是婶子说你,以后得防着点那崽子,一肚子坏水,不干人事
不说,还是个小流氓,你就看看他走路那得瑟劲儿,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郭美丽拉了刘树芬一把,「娘,别说了,走!」

  说着拉起刘树芬出了屋子。刘村芬一边走嘴里还一边不干不净的骂张一宝!


  「张花朵恁老实一个人,咋就养活出这么一个崽子来,一点儿人事不干!」

  郭美丽听着心说张一宝再不济也比你家刘光荣强多了,你家刘光荣连个女人
都日不舒坦,天生—个软蛋。人家张一宝才多大呀,就能把娘们日的呱呱叫,稀
罕死人家。再看张一宝今儿个才发观真有爷们的架势。你还有脸骂,也不看着自
己那窝囊废的儿子。

  郭美丽这些话只能是在心里说,在她们家还是刘树芬当家,刘树芬说了算。
况且刘树芬平时把郭美丽伺候的那真叫嗲,知冷知热的,处处想的周到。

  刘村芬和郭美丽回到家,刘树芬早就做好了饭。一家四口人一边吃着饭,刘
树芬还一直唠叼张一宝,时不时的骂句。

  吃完饭,郭美丽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刘树芬刷锅洗碗之后,坐在炕头上歇着。
冷不丁听见外屋响动,刘树芬就隔着墙上灯盒的一个小洞朝外着。一看郭美丽正
在从篮子里向外拿白馍馍。刘树芬就笑了,心说,「都进门子这么长时间了,吃
饭还吃不饱,每个晌午都偷偷吃,唉!吃就吃去吧!」

  郭美丽拿了三个白面馍馍进了屋子,时间不长就探个脑袋出来,见没人就慢
慢出了屋子进了院子,打算出门。刘树芬心里就嘀咕开了,「拿了三个馍馍,这
么快就吃完了?」

  刘树芬脑子里突然一个念头闪出来,改不是她拿了馍馍去给别人吃吧,这可
不行。

  刘树芬想到这里穿鞋下炕,就悄悄跟在郭美丽的身后。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7章婆婆在儿媳屋外偷听郭美丽出了院门走
的很快,头也不回径直来到村子南头的破庙。郭美丽看看四周无人,进了庙门。
刘树芬慢慢撵上来,隔着庙门的窗户偷偷向里面看。就见郭美丽从上衣里头把那
三个白馍馍掏出来,找个干净地方放下,然后悄无声息出来,走了。

  刘树芬一看立即明白了,这是给人送的。心里马上开了锅,「我的天啊!闹
半天自家出贼了,偷偷拿出馍馍来让别人吃。这媳妇平日里不言不语的,咋干出
这样的事儿来?」

  郭美丽走了,刘树芬没走,她要等着看看究竟是谁来拿三个馍馍。

  时间不长,张一宝哼着大姑娘/浪的小调,摇晃着身体进了庙门,看见那三
个馍馍,伸手拿起来就猛吃。张一宝今天晌午是饿坏了,日了景春桃,费了好大
的劲儿。

  刘树芬在外面看着,心里头这个骂呀,「这狗崽子,瞧那得瑟劲儿,八辈子
没吃过东西似的。俺家的媳妇真是造孽呀,咋就和这崽子勾/搭上了?」

  刘树芬心里立时特别烦,气的浑身直哆嗦。看见了这事儿,刘树芬还不能明
着说郭美丽,因为人家长的好看,而且又是镇上的闺女,还得敬着。咋办?刘树
芬一下子皱起眉头。

  刘树芬像做贼一样看了一会儿,气急败坏的回家去。刘树芬想这事儿必须在
背地里处理的干干净净,让郭美丽一定断了和张一宝那狗崽子的来往。

  晚饭的时候,刘树芬和往常一样,又是给郭美丽夹菜,又是盛饭啥的,满面
带着笑说,「儿子媳妇,多吃点儿,看你这些日子都有点儿瘦了。」

  刘树芬表面上高高兴兴的,让郭美丽没有一丝的察觉。

  吃完饭,郭美丽进了自己的屋子,刘树芬一把拉住刘光荣,「光荣啊!娘有
几句话和你说。」

  刘光荣平日里最怕刘树芬,一听有事儿,急忙进了刘树芬的屋子。

  刘树芬坐在炕沿上,压低了声音,语气平缓的问,「光荣,俺问你,你和你
媳妇这结婚也都大半年了,咋俺看你媳妇的肚子还那么平坦,给娘说实话,究竟
是咋回事?」

  刘光荣的脸腾的红了,心说,「俺那/玩/意儿哪伺候的了她呀,这每个晚
上根本上不了她的身,她肚/子不平才见鬼了呢?」

  刘树芬见刘光荣支支唔唔的说不出一句话,就又温和着说,「光荣,这媳妇
你得好好伺候,你连个女人都侍弄不好,那还能干的了啥?只有把她侍弄好了,
让她离不开你了,才能少好多的麻烦事儿。」

  刘树芬必然是当娘的,有些话还是说不出口,但刘光荣是个文化人,一听也
就全明白了。刘光荣着急的说,「娘,不是俺不想着侍弄她,是她这些天根本不
叫俺日,俺有啥法子呀?」

  刘光荣说完就通红着眼睛,很是生气的样子。

  刘树芬好像听出来点儿什么,沉吟了一下说,「媳妇有时候得哄,但总是哄
着也不行,她不让你日,就不知道你的好。有时候还得给她来点儿硬的,咋说你
也是个大小伙子,还弄不了她?」

  刘光荣这一阵子也憋着火,这么多天郭美丽不让日,虽然说刘光荣坚持不了
几下,但二十来岁的年龄,还是很馋女人的。刘光荣就咬着牙点点头,「娘,你
放心,俺一定好好侍弄她,叫她天天想着俺,过一程子叫她给你生个大胖孙女儿。」

  刘树芬咯咯的笑笑,「你这么说娘就放心了,另外一定要把她看紧点儿,嘱
咐她整天别总是往外头跑,时间长了免不了会有闲语的。」

  刘光荣从刘树芬的屋子出来,进了自己的屋子。刘光荣前脚叫走,刘树芬随
后就出来了。刘树芬还是放心不下,她慢慢走到郭美丽的窗户底下,她打算要前
后听听郭美丽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美丽正躺在炕上,准备睡觉。刘光荣脱吧脱吧也就上去。刘光荣嘻嘻的对
郭美丽笑笑,就开始扯郭美丽的被子。郭美丽鼻子不鼻子脸不是脸的吼道,「干
啥?就你那点儿能耐还想着把俺的火逗起来,叫俺难受是不?一边去!」

  刘光荣哪里肯听,低声下气的央求道,「咋说你也是俺媳妇,你这每个晚上
不让俺草,这也说不过去呀?那俺娶你有啥子用啊?」

  郭美丽一听就坐起来,气愤的说,「刘光荣,你给俺听好了,是俺不让你日,
还是你没那个本事?你那玩意儿就跟个小虫子似的,在门口动不了两下,立即成
软蛋了,你还好意思跟俺说?」

  刘光荣突然来了劲儿,哑着嗓子说,「你是俺婆娘,就得让俺草,这一阵子
你让俺草过吗?俺早就行了,今儿个就真正让你尝尝。」

  还没等郭美丽说话,刘光荣就光着身子发疯般压在郭美丽身上,开始撕扯郭
美丽的肚/兜和下面的大裤/衩子。刘光荣嘴里哼哼着,「今儿个俺就好好的日
你一回,叫你知道知道俺也是个真正的爷们。」

  郭美丽必然是个女人,没有刘光荣力气大,索性不再动弹,任由刘光荣在她
身上撕扯。刘树芬在外头听着,心里头乐呀,心说「不愧是俺刘树芬的儿子,有
点儿脾气,看看你郭美丽还敢折腾不?」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8章只动两下刘光荣像一只凶猛的恶狼一样
把郭美丽的肚/兜撕扯下来,嘴/巴含住那挺/ 拔硕大的女乃走,发出小猪拱地
般吭哧吭哧的声音,仿佛今天或了一个真正的爷们。刘树芬在外边听着都感到火
烧火燎的,心说,「年轻人嘛,就得来点儿野的,想俺年轻的时候那也是夜夜春
/宵,没个三两次那根本睡不着觉。年轻人真是叫人羡慕啊!」

  刘树芬知道刘光荣和郭美丽马上要步入正题,还是舍不得离开。索性站起身
来,耳朵贴在窗户棱子上,仔细的听起来。

  刘光荣吃了一会儿女乃子,身下的郭美丽发出了轻哼,娇声说,刘光荣见郭
美丽脸上有了笑容,神气十足的说,「你以为俺总是一个软蛋啊,俺今儿个就好
好的日日你,叫你永远也忘不了俺。」

  郭美丽娇笑着,「俺真盼着,俺不求多,你在里头能动上十下,俺就知足了。
咯咯!」

  刘光荣不屑一顾的说,「十下算个屁呀!俺要弄一百下,一千下。」

  说着就毫不犹豫的进入郭美丽的身体,郭美丽也感到今天刘光荣的那/玩意
儿似乎发生了很大变化,比以前粗/大了不少,随着刘光荣的进入,郭美丽忍不
住发出一声嘤、咛。

  刘光荣更得意了,「嘿嘿!咋样,俺没说错吧,看俺的,今儿个不把你弄得
明儿个起不来炕俺刘光荣就不姓刘了。」

  说完在郭美丽的身上就耸动起屁/股来,动了两下之后,刘光荣突然全身一
阵痉挛,「哎呦!咋还是不行?」

  郭美丽刚刚被刘光荣把那股欲、望的火逗起来,察觉出刘光荣又蔫了,郭美
丽恨不得骂刘光荣的亲娘,「你个天生的软蛋,赶紧滚下去!没用的东西!你娘
咋就生出你这样一个窝囊废来,还他娘的拿着当宝贝似的。」

  郭美丽没等刘光荣自己下去,只一脚就把刘光荣蹬到炕下,也不知道郭美丽
这时候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刘光荣被踹下炕,「哎嘞,哎嘞」的慢慢站起来,脸上陪着笑脸,「俺以为
俺今儿个能行了,闻半天还是不中!」

  郭美丽坐在炕上被那股火拿得破口大骂,「刘光荣,你娘拉个比的,以后再
想着碰俺一下,小心俺日你八辈子的祖宗,弄的俺真难受!」

  刘光荣哆哆嗦嗦的还想着上炕,郭美丽把眼睛几乎要瞪出来,「刘光荣,你
个没用的怂货,以后就别他娘的上炕了,就在炕下或者搬到别处去,省的俺看见
你就有火,就腻歪的想着吐。本来长了一个骡子的东西,还愣是想着冲冲种马。」

  郭美丽说不让刘光荣上炕,刘光荣还真是不敢上炕了。刘光荣必然也是一个
男人,这次他觉得自尊心又受到了严重的伤害,猛的拍一下自己的脑袋,「唉!
俺咋就不行呢?」刘光荣看到郭美丽那咄咄逼人,恨不得吃掉他的样子,刘光荣
二话不说,又羞又臊,搬起自己的被子蔫头耷脑的出门,他打算着去学校睡觉,
以后就不打算和郭美丽一起睡了。

  刘光荣刚刚一出屋门,正好和刘树芬撞个满怀,刘光荣好像知道到树芬刚才
在干啥,又气又急的问,「娘,你干啥子来着,真没看见过你这样的娘!」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郭美丽在屋子里听的真真的,心说,「哼!这是啥样的娘啊,简直就不是个
人,吃饱了没毯事儿干,来听儿子的房/事,真他娘的禽兽不如。不过她听到也
好,也知道知道俺受的这洋罪,比他娘的活寡都难受!」

  刘树芬被刘光荣发现自己做的事儿,也弄个大红脸,她悄悄回到屋子,把听
到的事儿都说给了吴忠良。最后刘树芬没精打采的说,「唉!真没想到咱们的儿
子这么不中用,这以后咱媳妇你说能守得住?俺就怕闹出点儿啥事儿来,俺可丢
不起那人呀!」

  吴忠良呵呵的笑笑,「这有啥吗,俺治不了儿子的病,但儿子媳妇的病俺可
治的了。」

  刘树芬着急的问,「咋治,他不行你上?」

  吴忠良立即严肃起来,「你说的啥话呀?俺说的是不就是让儿子媳妇守住咱
儿子吗?俺有办法,俺有一种药,绝对让咱儿子媳妇天天在家呆着,出不了门。
而且『那个事儿』俺的药也能叫她得到满足。」

  刘树芬一听乐了,这两口子便偷偷合计怎么给郭美丽下药的事儿。

  刘光荣羞恼悲痛的来到学板,进了自己的宿舍,把被子往床上一扔,点上煤
油灯,把屋子里的煤炉子打开,一屁股坐在床上,蔫头耷脑的胡思乱想起来。

  学校的东面是一片坟地,学校的围墙有好几个大窟/窿。

  刘光荣迷迷糊糊的猛然听到坟地那边传来呜呜声,如鬼哭,似狼喙。刘光荣
一向胆子极小,但偏偏就是不相信鬼神之说,被猛然吓的浑身抖了一下之后,刘
光荣就打算着出去一看究竟。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9章望夫庵来的小尼姑外面呼呼的刮着北风,
风声凄厉,刘光荣站起来,还没等出去,屋门被人推开。刘光荣抬眼看去,进来
一个穿着讲究,面上裹着一条蓝色围巾,头部被包的严严实实,脸面被完全遮住,
只露出一双乌黑的大眼睛。

  女人上身穿的是绿色棉袄,针线细密,上面虽然多少有些油腻,但也能看出
这个女人是个爱干净的女人。下身是蓝色宽/裆的棉裤,脚下是一双黑条绒棉鞋。

  女人个头很高,虽有棉裤棉袄在身,但也不难看出身婆婀娜,体态匀称。一
眼便能看出不是寻常人家的女人,最少是来自镇上的。

  女人好像冻得浑身直抖,她小心翼翼的看看刘光荣,「刘老师,俺可以在你
这烤烤手吗?」

  女人说话声音如同黄莺歌唱,又美又甜又清脆。刘光荣刹那间惊呆了,「莫
非俺要走桃花运,咋在这个时候来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

  刘光荣看着那女人,忽的感到耳根发热,忙不迭的说,「行,行!」

  刘光荣顺手拿过一把椅子放在火炉边。火炉这时燃烧的正旺,火红的火苗子
窜出来老高。女人迟疑一下,轻轻移动脚步,坐在那椅子上,面对着刘光荣烤起
手来。

  刘光荣的眼睛片刻不离那女人,最后目光落在女人白嫩的手上。在火苗的掩
映下,女人的手腕是那样白皙,宛若莲藕,女人的小手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玉手,
手指颀长纤细,手背丰腴白嫩。手指甲剪得齐齐整整,在火光的照射下发出诱人
的红光。

  女人见刘光荣痴痴的望着,不觉低下头,好像是害羞的模样。

  刘光荣从遐想中猛的回过神来,干咳一声,吞吞吐吐的问,「敢问姑娘是哪
里来的,俺咋从来没见过你哩!」

  女人咯咯咯一笑,「你不认识俺,俺倒是认识你,你不是狼洼岭吴大夫家的
儿子吗?」

  刘光荣更加吃惊,急忙点点头,更加纳闷的问,「那姑娘你到底是谁呀?」

  女人低头不语,好像若有所思,好半天终于抬起头来,声音哽咽,令人听来
不禁马上生出怜悯之心。女人说,「俺不是这里的人,俺是望夫崖上望夫庵的一
个尼姑,名叫周美娟。因为俺,因为俺……师傅就叫俺下山来,俺就走到了这狼
洼岭。」

  周美娟并没有说为什么师傅叫她下山,刘光荣不便细问,觉得这尼姑甚是惹
人怜爱,尤其是婀娜的身婆。刘光荣忍不住欲/焰膨胀,两眼又紧紧盯在周美娟
的手上。连刘光荣自己都纳闷,刚刚和郭美丽新玩了一次「那个」很快缴了械,
但这时那玩意儿早就又生机勃发,高高顶起。刘光荣自己都说自己的东西起来的
快,蔫的也快。

  周美娟烤了好半天的手,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刘光荣这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换作往日,刘光荣的上下眼皮早就打起架来,可是今天出奇的精神,没有一点儿
困意。

  刘光荣突然找到了话题,张嘴问,「敢问周姑娘芳龄几何?」

  既然周美娟称呼刘光荣为刘老师,刘光荣就有意在周美娟跟前显摆一下。净
说些个文绉绉的话。

  周美娟又是一阵轻笑,「俺十九岁,自小就在望夫俺里,这是第一次下山。」

  刘光荣站起身慢慢凑过来,直直身子,慢声细语的说,「周姑娘,这深更半
夜的,你到哪去睡觉啊?」

  周美娟低头不语,又是一阵轻轻的啜泣。

  刘光荣一方面觉得周美娟可怜,另一方面觉得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有这么—
个大姑娘自动送上门来,要是不干点儿啥的,总觉得对不起自己下头那昂扬的玩
意儿。他甚至想,俺在郭美丽那不行,因为郭美丽是只白虎,说不定俺在别的女
人身上就能自由驰骋了。

  刘光荣的手慢慢搭在周美娟的肩头,周美娟并没有反对。刘光荣的心里就十
分的乐,胆子就跟着大起来。索性双手抱住周美娟的上身,刘光荣恍惚能感觉出
周美娟厚厚的棉袄里面那两个突起,似乎还很有弹性。

  周美娟立即站起来,闪开,娇声愠怒道,「刘老师,你咋回事?俺以为你是
个老是,就是个好人哩,闹半天也不是啥好东西!」

  没想到遭到周美娟的这般辱骂,刘光荣瞬间满脸通红,但肚子里的那股火已
经升起来,得不到发泄显然无法熄灭。刘光荣又猛地扑过去,这次直接伸手奔周
美娟的脖子,周美娟向旁边一闪身,刘光荣正好抓住周美娟的那条围巾。周美娟
好像十分着急,急忙去拨开刘光荣的手,可是刘光荣可能是打算一睹周美娟的芳
容,手上一用力围巾被拽下来。伴随着的是周美娟一声尖利的嚎叫,和刘光荣开
始的时候听到的声音一般无二。

  刘光荣再看周美娟时,不禁吓的浑身颤抖,嘴角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0章又白又嫩就见周美娟脸上自眼睛以下,
到下巴上满是红包,红包个子不大,但是密密麻麻,看上去十分吓人,使那张本
来自哲的脸蛋变得丑陋不堪。

  刘光荣是大夫家里出来的,虽说不会看病,但也些许懂的一些。刘光荣颤抖
着声音说,「麻风病,你有麻风病?」

  刘光荣的那股子欲火瞬间消失殆尽,继之的是恐惧万分。周美娟此时已是泪
眼婆娑,一脸的怒气,「俺说来着,不要你碰俺,你要碰,不错,俺就是得了麻
风病,师傅才让俺下山找大夫治病的。可是俺找了那么多的大夫,没有一个人能
治的了俺,见到俺都和你一样吓的浑身哆嗦。」

  刘光荣呆了,周美娟从刘光荣手里拽过围巾,快步走出门去。

  刘光荣的恐惧还没有消失,他慢慢挪动身体,一屁、股坐在床上,两眼发呆,
好半天才冷静下来,颤抖着手把宿舍门顶的严严实实,才回到床上躺下。

  周美娟眼里含着泪把围巾围上,不知道到哪里去。这些天来她一直在狼注岭
附近游荡。白天不敢出来,就在狼注岭村子西边的小树林里避风处猫着。到了晚
上的时候才出来四处看看,这几天突然发现学校里刘光荣的宿舍里有煤炉子,还
没人住。周美娟这几天晚上就在那里落脚。

  可不巧的是今天刘光荣来了,周美娟在外面冻的难以忍受,才进了刘光荣的
屋子。满以为刘光荣作为一个老师,会对她有些怜悯,不成想刘光荣是个禽兽教
师,竟然想着占她的的便宜。周美娟跌跌撞撞的一边走,一边嗡泣,沿着学校一
直向南走,就来到狼洼岭的那个破庙。

  周美娟喜出望外,进了破庙,心说,「不管咋的,破庙倒可以将就一夜。」

  周美娟依稀看见破庙里好像有人住过,就在张一宝垫铺盖的那一堆烂草上躺
下,迷迷糊糊进入了睡梦。

  第二天大早,周美娟被一阵脚步声惊醒,她不想让人再发现她,急忙站起来,
找一个隐蔽地方藏起来。

  庙门被推开,进来一个肥胖,腆着大、肚/子的娘们。娘们怀着身子,行动
有些不便。她从上衣里头室出一个口袋,从口袋里取出两张玉米饼和两个鸡蛋,
放在张一宝原来做饭的灶台上,四周看看,见没人发现,把口袋肋起来,扭身缓
缓出来庙门。

  周美娟慢慢出来,心中狂喜,心说,「莫非老天爷可怜俺,知道俺饿了,安
排人给俺自送饭来了?」

  周美娟毫不迟疑,她决定先吃了再说。时间不长,周美娟把两张玉米饼和两
个鸡蛋吃完,打着饱嗝,咯咯的自顾自笑了一阵。

  周美娟突然觉得尿急,原来每天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撒尿。可是今天那
个胖娘们进来忘了,现在才觉得有了尿意。周美娟在破庙里看看,就在那堆观音
像旁边解开裤、带,蹲下身撒起尿来。

  庙门外传来几声小调,「大姑娘美的,那个大姑娘浪,……」

  吓的周美娟慌忙想着提上裤/子,裤子还没得及提上,庙门被人推开。一个
穿着军绿色褂子,长的涨眉大眼的小伙子进来了。不是别人,正是张一宝。

  张一宝猛然看见周美娟还没来得及提上裤子的屁/股蛋儿。张一宝的眼睛就
长在上面,周美娟的屁/股又白又丰腴,还挺圆,看去十分馋人。张一宝看到这
又白又嫩的屁/股,嘻嘻的笑着说,「俺刚唱到大姑娘浪,就碰见大姑娘在这儿
耍浪!嘿嘿!」

  张一宝慢慢走过来,周美娟赶忙把裤/子提上,看着张一宝。

  张一宝往地上看看,见一片潮湿,笑了,「俺说你是哪来的小娘们,敢在这
里来撒尿,也不怕玷污了观音菩萨,遭到报应。」

  周美娟磕磕绊绊的说,「俺实在尿急,没办法就在这儿撒起来了。」

  张一宝听到周美娟说话甜甜的,清脆悦耳的声音,再看看周美娟掩饰不住的
婀娜身姿,嬉皮笑脸的说,「尿就尿了,不过俺刚才看见你的大/屁/股又白又
娘又肥实,看着挺好看的,能让俺再看看不?」

  周美娟一听就知道张一宝是个流氓,二流子,没好气的说,「俺一看你就知
道你不是啥好人,是个流/ 氓!不过这大白天的你还敢咋着?」

  张一宝嘻嘻笑笑,「俺是流氓?俺刚才脱了裤/子,在这里头露着个大白/
屁/股撒尿来着?俺看你才是个女流/ 氓。嘻嘻!」周美娟在破庙深处走走,不
再理张一宝。

  张一宝回头向灶台看去,见啥也没有了,心说,「往日里这个时候早就送来
7,咋今儿个还没送过来,这个胖娘们莫非要掉歪歪吗?」张一宝突然一惊,又
看看躲在那里的周美娟,着急的问,「俺说你个女流/ 氓,是不是把俺灶台上的
饭偷着吃了?」

vampire518 2013-8-28 15:42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1章死皮赖脸周美娟一听,可能是感到很
难为情磨磨蹭蹭走过来,吞吞吐吐的说,「是俺吃了,俺还以为是观音菩萨可怜
俺,派人给俺送饭来了,俺就吃了呗!」

  张一宝听了,又急又气,「啊!闹半天你不止是个女流/氓,还是个女贼哩!
那是人家给俺送来的饭,完了,俺只有饿肚子了。」

  用美娟低头想了会儿,「俺吃了你的饭,俺有钱,俺给你钱行不?」周美媚
说话就有点儿温柔和平缓,怯懦了!

  张一宝看看周美娟那可怜样儿,再看着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嬉皮笑脸的说,
「钱有啥用,钱能解了俺的饿吗?知道欠俺的就行,俺也不想要你的臭钱。嘿嘿!
只不过刚才看见你的大/屁/股,俺就是想摸/摸,过来叫俺摸/摸就行了。」

  周美娟立时嗔怒,「俺说你是流/ 氓看来一点儿不假,俺不让摸。」

  张一宝总感觉到周美媚哪里有点儿别扭,蓦然明白,又嘻嘻的,「不让俺摸
你的大/屁/股也行,把你脑袋上那围巾解下来,让俺看看你长的俊不?也让俺
认识一下你究竟是谁呀,下回再遇见你想法防着点儿,别让你再偷俺的东西了。」

  周美娟十分坚定的说,「不行,俺不让看。」

  「不让看那就是一个丑八怪,见不得人的磕碜娘们!」

  周美娟急急的说,「俺就是!就是不让看!」

  周美娟越是这样说,越是勾起张一宝的强、烈好奇心。张一宝围着周美娟转
了转,嬉皮笑脸的说,「你不让俺看,要是俺一定要看,你有啥办法?俺可给你
拽开了。」

  周美娟几乎要哭了,「不行!就是不行!」

  张一宝哪里听她的,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就要伸手来抓周美娟头上的
围巾。

  周美娟见张一宝这人死皮赖脸,不怀好意,徒然心一横,心说就吓这个小流
氓一下,省的他在这里总是纠缠俺。周美娟想到这里,猛喊一声,「站住,俺让
你看!」

  张一宝被周美娟突然的一声吓的一阵紧张,急忙停下伸出去的手。顺嘴说,
「没看出来,你这个小浪娘们还挺倔,脾气还挺大!赶紧的。自己拿下来,别叫
小爷费事儿了!」周美娟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是你硬要看的,你可别后悔啊,
小流/氓!吓见你可想不着俺!」

  张一宝把一条腿稍微伸出去一点儿,颠簸着,活脱一个小流/氓的杂势,
「咋了,不就是一个丑八怪,见不得人的磕碜娘们吗?能把俺吓死?瞧你这小浪
娘们说的,真是把俺笑死了,别哕嗦,快点儿吧!」

  张一宝的眼睛不错眼球的盯在周美娟头上。周美娟伸手慢慢解开围在头上的
围巾。白皙的脸上那一脸的红包就完全露出来。张一宝就瞪着眼睛看着,嘻嘻笑
笑,「嘿嘿!是个没头发的娘们,稀奇真是稀奇!没错,果然是个磕碜娘们还起
了一脸的红包,不过单看这眉眼长的还挺不赖,可惜了!可惜了!」周美娟见张
一宝没有害怕的意思。心里倒有点儿惊奇,还有点儿不甘心,心说就不信吓不跑
他。周美娟虽然眼泪汪汪的,但还是勉强挤出点儿笑容,「流/氓,你知道俺得
的是啥病不?说出来吓死你!」

  张一宝看着周美娟脸上的红包,知道是一种传染性很强的皮肤病,这也是张
一宝的爹李满囤临死前交代给张一宝的。实际上这种病很容易治,只要是用对了
那种胎盘加的几种辅料,两天之内就会药到病除。听周美娟这样说,张一宝装作
如无其事的说,「不知道,不就是一些个红包吗?有啥大病?」

  周美娟把脸一扬,声音哽咽一字一顿的说,「俺……这是麻——风……病!」

  满以为张一宝会像其他人听到这种病一样,吓的目瞪口呆,随后转身就跑。
不成想张一宝呵呵笑笑,「哎嘞!可把俺吓死了,是麻风病啊!吓死俺了,吓的
俺差点摔倒!」

  张一宝装作左摇右晃的样子,踉跄了一阵,但没有走的意思,又看看周美娟
光亮的光葫芦头,张一宝装出一张赖皮相,「俺说,俺看你的年龄还不大,咋就
弄了这么一个光葫芦头,不过看着倒挺好看的,能让俺摸摸不?」周美娟一听更
惊奇了,心说,「今儿个俺碰到的这个不止是个流/氓,还是个二百五,小傻子!」

  周美娟脸上不禁带了笑,虽说一脸的红包,但看起来那笑也是笑靥如花看的
张一宝内心一动。周美娟轻轻说,「俺是个尼如,俺有麻风病,愿意摸俺的头你
就摸,不过俺告诉你,肯定会传上你病的,得了这病到不了一年,就会全身溃烂
而死,你就看着办吧!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2章拦腰抱住穿着厚厚的棉/裤,但张一
宝还是能感觉出周美娟的屁/股又大又圆乎。而且还挺软和。

  张一宝不禁情不能以,狠狠的捏住周美娟屁/ 股上的肉。拽拉一下。周美娟
乍一被张一宝这样折腾,又羞又臊,急得突然哭出了声。

  张一宝最听不得女人的哭声,急忙松开手,笑着说,「干啥子呀?哭啥?俺
就是摸/ 摸吗,有没干啥别的,值得这样吗?」

  周美娟抬起泪眼,眼泪汪汪,十分惹人怜爱的说,「俺得了这病,就够倒霉
的了,又碰上你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流氓,俺的命真苦啊。」

  张一宝看着周美娟泪眼婆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确实有点儿可怜,就一
本正经的安慰说,「妹子,俺说你不要哭了,俺不摸了还不行吗?」

  周美娟一听,止住哭声,但仍然不高兴的说,「你个流氓,谁是你妹子,你
才几岁,俺都十九岁了!」

  张一宝胸/ 脯子一挺,「嘿嘿!俺刚好二十!就比你大一岁!咋样?妹子。」

  就张一宝现在这个头,说是二十岁那是绝对有人相信的。

  「小尼姑妹子,你这孤单一个人儿跑到这儿来干啥?这么冷的天儿!」

  周美娟眼泪汪汪的说,就是为了寻找能治了她的脸的大夫才四处奔波的,听
说狼洼岭有个吴忠良大夫,医术还算不错。

  周美娟刚说完,张一宝就蹙起眉头,不屑的说,「就你这病,吴忠良那狗日
的能治好?就他娘的他那两下子,狗屁都不是!俺倒可以说出一个人来,绝对能
治好你的病,两天包好!」

  周美娟脸上立即笑逐颜开,着急的问,「谁?在哪儿?告诉俺,俺去找。」

  张一宝嘿嘿一笑,「那个人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俺!」

  本来满怀希望心情激动的周美娟一听,顿时心里冰凉,看看得瑟得瑟的张一
宝,没好气的说,「小流氓,赶紧走吧!别在这儿逗俺玩儿了,俺可没那份心情。」

  说完周美娟竟然嘤嘤的嗡泣开了。

  张一宝郑重其事的问,「咋了,不信,俺的手艺可是祖传的。」

  周美娟抬起头,看看张一宝一本正经的表情,疑惑的问,「你真能治?要是
能治好,俺给你钱,俺带着很多钱哩!」

  张一宝嘻嘻一笑,「你咋知道俺是个穷光蛋啊?俺正缺钱哩,不给俺钱俺绝
对不给你治!嘻嘻!」

  周美娟面现喜色,「那啥时候给俺治?只要能治好花多少钱俺都愿意。」

  张一宝心说,说不定这小尼姑还真是个小财神爷哩,这年头哪儿都穷的叮当
响,貌似只有尼姑庵里有的是钱,都是骗得老百姓的香火钱。

  张一宝看看周美娟说,「今儿个晚上你到村子里头那个牲口棚找俺,俺晚上
的时候就给你治,现在俺得先去弄点儿药,你这病需要的药材他娘的贼多。」

  周美娟听张一宝这样说,真是相信了他。周美娟就问清了张一宝晚上睡觉的
详细位置,欣喜的对张一宝点点头。

  张一宝主要还是琢磨胎盘的事儿,让他想不到的是这次胎盘弄的十分顺利。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3章在炕上翻滚周美媚没有地方躲藏,就
还只能是留在破庙里。

  张一宝从破庙出来,上了狼洼山,很快采到了那几种药材。天近晌午,张一
宝肚子俄得咕咕叫,回到破庙等着郭美丽来送饭。等了好久,不见郭美丽的影子。
周美娟见张一宝实在饿得难受,从兜里掏出一块钱递给张一宝,「既然你能治好
俺的病,早晚也得给你钱,先给你一块去商店买点儿点心,顺便给俺也带回点儿
来,嘻嘻!」

  狼洼岭只有一个商店,张一宝揣着一块钱趾高气扬的进了商店,买了三斤点
心,麻利的回到破庙。张一宝和周美媚就在破庙里席地而坐,两人这时竞然有说
有笑的一起吃完点心。

  张一宝心想,「郭美丽这小娘们不知道咋搞的,昨儿个还他娘的准时给俺送
饭来,今儿个咋回事儿?莫非这小娘们真的嫌弃俺草了景春桃,要是那样的话,
俺以后一次他奶/奶的也了日她了,想着跟小爷掉歪歪,叫她痒/痒死去吧!」

  但转念有一想觉得不对,因为昨天郭美丽还准时送了饭。莫非她今天有啥事
儿走不开。

  张一宝这样一想,就出了庙门,偷偷来到刘树芬家门口,看里面究竟发生了
啥事儿?

  张一宝正在缩头缩脑的朝院子里看,突然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张一宝急忙回
头,就见杨勤俭耷拉着脑袋,满脸不高兴的走来。

  张一宝急忙转身,嬉笑着问,「咋了?勤俭叔,丢钱了,咋低头耷脑的走路
啊?」

  杨勤俭抬头见是张一宝,知道张一宝是不是个正经人,就不想着理他,但又
觉得抹不开,就粗声粗气的说,「俺这是去找吴大夫送钱,吴大夫刚给俺婆娘看
了病。」

  「啥病?」

  张一宝一听是他婆娘王小巧的病,顿时来了精神,因为女人的病大部分张一
宝都能治。

  杨勤俭没好气的说,「没啥?打胎,都他娘的五个月了,还打了胎。」

  张一宝一听不由的内心狂喜,真是「踏破钦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张一宝想到的是打胎后必然会有胎盘,张一宝就想着去王小巧家把那胎盘要
了。

  可能是听到院门口有人说话,刘村芬从屋子里出来,一脸的横肉丝阴沉着,
看见张一宝就急忙走过来,尖声尖气的骂道,「狗崽子,在俺家门口转悠啥?俺
知道你咋回事儿,你个狗玩意儿肚/子俄了,想着俺家的白面馍馍了是不?俺告
诉你,甭想着了,从今儿个开始俺家媳妇给你送不了了,她出不来了,赶紧滚吧!」

  张一宝一听知道刘树芬知道了郭美丽给自己送饭的事儿,甭用问这是把郭美
丽看起来了。张一宝气的就想骂刘树芬,草刘树芬的娘。不但要草她娘,还把她
也草了,如果他要有闺女的话,连着她闺女儿一起草,操他们一家三代。

  张一宝气呼呼的狠狠瞪刘树芬一眼,头也不回的去王小巧家。

  一进王小巧家院门,就看见王二打子正拿着铁锨在院子里一棵榆村下挖坑,
旁边放着一小块儿塑料布,上面血/淋淋的。张一宝一看知道那里头有胎盘,就
急忙凑过去问,「二打子,干啥呢?」

  王二打子和张一宝年龄差不多,王二打子一见张一宝就咧嘴笑着说,「你小
子傻呀?这不正挖坑埋这东西吗。」

  「那是啥?」

  「俺哪知道,反正是刚才俺娘尿出来的。你悄悄,还有血呢。」

  张一宝就说,「二打子,俺要这里头点儿东西行不?」

  王二打子正盼着不干活呢,忙说,「那敢情好,你都拿去,都拿去!」

  两人正在院子里吵嚷的时候,屋子里传来王小巧微弱的声音,「二打子,给
娘弄点儿水来。」

  王二打子今天还真听话,急忙放下铁锨进了屋子。张一宝急忙趁机在那块儿
塑料布上把胎盘取出来,在院子里找了一块破麻袋片包起来。

  张一宝刚想离开,就听屋子里王小巧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哎嘞,疼死俺
了!」张一宝知道王小巧刮打完胎,惫- 忙tk十寸也古放下胎盘进了屋予。

  张一宝一进屋子就见王小巧穿着一件打补丁的黑色棉裤,两腿之间都渗出血
来,正龇牙咧嘴的炕上翻滚。

  张一空暗道不好,这八成是要引起大出血啊!

  张一宝来不及多想,伸手就按在王小巧胯骨上,用力赫捏起来。说来真是奇
怪,张一宝只是这么一揉一捏,王小巧的痛苦明显减轻,不再翻滚。王小巧缓缓
睁开眼,眼里流露出感激,「一宝娃子,真得谢谢你!」

  「没啥?小巧婶子,俺还得多给你揉会儿,不然会引起大出血的,到时候那
可就麻烦了。肚子里的娃娃都五个月了,咋还打胎呀?」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4章脱干净王小巧惨白的脸上勉强挤出点
儿笑容,「唤!别提了,俺这不是一连生了三个都是带把的吗,到了这个年龄猛
地想起要个闺女儿来,这不就怀上了,让吴大夫看看,结果说又是个带把儿的,
就让吴大夫给俺打了去。」

  张一宝听了内心一惊,心说这个吴忠良还真有两下子,莫非真能看出肚子的
娃娃是男的还是女的来?

  张一宝就问,「小巧婶子,那他看的准不?」

  「嗯,准着呢,吴大夫说刚才下来的就是个男娃子。这个谁还能看出来吴大
夫说啥就是啥呗!」

  张一宝心里就有了数,心想,「他娘的这个吴忠良,坑人精,他娘的五个月
大就是神仙来了也看不出来呀,俺爹说至少是七个月从肚/子的形状能看出来!
他奶奶的,真会骗人!」

  张一宝接着又问,「那吴大夫是咋给你打的胎呀?」

  张一宝这样一问,王小巧忍不住落下泪来,「别提了,他用一个铁钧子伸进
去,使劲儿向外勾,真能疼死人。吴大夫还另一只手在倦下头抠又挖的,你还别
说真能减轻点儿疼。」

  张一宝心里暗笑,「闹半天这个吴忠良真是他娘的一个色医,净他娘的揩油,
占娘们的便宜了。」

  张一宝对吴忠良的医术心里头就有了数,心说吴忠良差远了。俺那越日越黑
的秘笈上就有打胎药物的配方。哪用得着那么费事?张一宝又在王小巧的胯骨上
揉/捏了一会儿,看着王小巧面色有了些许红润,才说一声从王小巧屋子里出来。
张一宝从院子里拿了那个破麻袋包,心澎澎湃的回到牲口棚。

  熬制美容的汤药显然不能在白天,因为李建设的那间屋子里有很多社员在赌
钱,让他们闻到那香味儿,恐怕汤药就制不成了。只能等到晚上,因为张一宝来
了牲口棚,李建设晚上就偷偷回家睡觉了。他才娶了婆娘于素英,也就是于建国
的妹子,一个骄滴滴的小娘子,李建设才不忍心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呢。

  张一宝把药材放好,就进了李建设的屋子,屋子里边乌烟瘴气,旱烟味儿直
叫人喘不过气来,张一宝忍不住哮嗽两声。孙大孬急忙扭头看,一看是张一宝,
就嘻嘻的对张一宝笑,并愣头愣脑的说,「一宝兄弟,俺谢谢你治好了俺婆娘的
病,敢明儿个俺赢了钱请你喝顿酒。」

  看到孙大孬那一脸的高兴样儿,张一宝心里头就明白了,这是这小子让景春
桃教的知道怎么日娘们了,尝到了里头的好处,才乐颠乐颠的。

  张一宝赶紧说,「大孬哥,咱哥们谁跟谁呀?没啥好客气的。」

  孙大孬就又咧开嘴嘻嘻的笑笑。

  「这傻/逼他娘的开始时候不知道咋草娘们,现在知道了就值得这样乐,不
成想俺早就把你的婆娘先日了,你日的也是个二手货。」

  社员们听说张一宝治好了景春桃,就朝着张一宝看看,表示一些敬佩!并暗
暗的认为以后自己的婆娘万一要是有了啥病,不找那个吴忠良了,那老头子要价
忒他娘的贵,还是个事儿逼,不请他个三趟两趟绝对不给去。以后就找张一宝,
这小子说话和气。

  社员们就给张一宝说说笑笑恭维他医术高明。张一宝就得瑟着双腿,若无其
事的样子,说看女人的病绝对是小菜一碟。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李建设支应张一宝一声说晚上看紧点儿,就乐颠乐颤的
回家去。

  张一宝从破庙拿了陈杏花送的饭,不见那小尼姑周美娟。张一宝知道反正晚
上她会自动送上门去,也不在意。张一宝吃了晚饭才在自己的屋子里悄悄把胎盘
洗干净,放好药材,熬制起来。

  熬制这种药用的时间很长,大约过了四五个小时,满屋子飘满香味儿,张一
宝才把药熬好。因为今天接触了小尼姑周美娟,张一宝先自己喝了半琬,顿觉神
请气爽。

  牲口棚院子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随后来人就进了屋子。闻到沁人心脾的香
气先是一惊,呆呆的看着张一宝,轻声说句,语音甚是甜美,「俺来了!」张一
宝对周美娟嘻嘻的笑,「你个流氓小尼姑来的真是时候,俺刚刚把药熬好,你只
喝一次,俺就能保证你的病就好了。」

  说完张一宝就打算从锅里盛出来让周美媚喝。

  周美娟在一旁咯咯咯的笑着说,「你这药还挺香啊!咯咯!」

  听到周美娟的笑声,张一宝不禁心神一阵激/荡,「这小尼姑笑声要好听!
瞧那身段长的还真体条,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虽说俺给她治病她给俺钱,但也不
能这么便宜了她。」

  张一宝就端起汤药碗来,严肃的对周美娟说,「脱了呀!」

  周美娟一愣,「脱啥?」

  张一堂毫不犹豫的说,「把你的棉袄脱了,上/身脱干净,俺得好好看着你
的上身才知道你喝多少药合适。」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5章爽到极点周美娟一听立即怔住了,
「啥?这还得看俺的上/身,你不是在骗俺,想着占俺便宜吧?」

  周美娟一脸的疑惑。

  张一宝更加严肃,脸上毫无表情,气恼的说,「俺说你这个小尼如咋这么啰
嗦呢,看俺像是在骗你吗?不但要看上/身,要是上/身看不出来的话还得看下
/身呢,到时候你得脱得浑身光光让俺看。你以为你这病是恁好治的?算了,不
治就算了!」张一宝说完把碗放在炕头,一脸不高兴的看着周美娟。

  周美娟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下山的时候,师傅就嘱咐她,一定要防着那些
不三不四的男人。好在她脸上有病,人家一看到她的脸,吓的比免子跑的还快,
这一路上周美娟并没受到过任何的欺悔。

  眼前这个张一宝自是与众不同,根本就不怕她的病。周美娟仔细看看张一宝,
突然发现此时的张一宝一脸正气,原来的小流/氓架势一扫而光,周美娟就在心
里头暗自祈祷盼着张一宝一定是个好男人,不要占她的便宜。

  张一宝等了一会儿,就生气的说,「咋了,你不治就算了,走吧!俺得睡觉
了,反正你的病过了今天就是神仙也治不了了,你就这个没人儿的地儿等死去吧!
唉!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张一宝说着就佯装要脱鞋上炕。

  周美娟这时再也沉不住气,眼泪汪汪的说,「俺脱,你可别趁机占俺的便宜。」

  张一宝唏嘘一声,「切!也不看着你得的是啥病,俺还想着多活几天呢。」

  周美娟又看一眼张一宝就开始慢慢解开绿色棉袄的扣子。张一宝看着不禁心
花怒放,信神激/荡。

  「这体条的小尼姑还是不能逃过俺的手掌心,嘿嘿!这小尼姑的俩女乃子不
用看也知道肯定是馋死个人儿啊!」

  周美娟忸怩着把棉袄脱下来,里面是一件浅绿色肚/兜,肚/兜上绣着蜻蜒
点水的图案。那俩女乃子把肚/兜撑起来很高,鼓鼓囊囊的。周美娟的胳膊就如
同莲藕一般,又白又细腻。张一宝痴痴的看着,等着周美娟继续脱。

  周美娟却停下来,眼巴巴瞅着张一宝,眼里是询问和乞求的光芒。张一宝歪
一下脑袋,着急的说,「咋了,快脱呀!你都脱成这样了,看俺占你便宜了吗?
俺连你看都不愿意看。」

  说完张一宝真的扭头不再看周美娟,心里头则火烧火燎的。张一宝针眼看见
周美娟白嫩的胳/膊把肚/兜放在了炕上。张一宝就轻声问,「脱完了吗?」

  周美娟很难为情的回答,「嗯!脱完了!你看看吧!」张一宝扭头说,「这
可不是俺硬要看的,记住了是你求俺看的。」

  张一宝朝周美娟身上看去,顿时眼前一亮,「哇塞!我的天啊!」

  张一宝差点儿惊叫出声,就见周美娟的肌肤真是肤如凝脂白如雪,没有一丝
瑕疵,在昏黄如豆的煤油灯光的照射下,直眩人眼目。再看那一对挺拔,成半球
形扣在胸/脯上,饱满丰腴,亭亭玉立。女乃子头上一颗如黄豆般大小的颗粒成
粉红色,就宛若一颗晶莹的珍珠落在玉盘中一样。

  张一宝直看得口干舌燥,耳根发热,暗流涌动,下头的巨物早就斗志昂扬。
但张一宝的头脑还算清醒,他知道要想和眼前这个小尼如好好的玩玩,来不得半
点儿急踩,稍有不慎将会前功尽弃。

  周美娟满是红包的脸上一片火杠,娇羞无限,看上去更是惹人怜爱。张一宝
走到周美娟近前,掩饰不住内心的狂跳,睁大眼睛细细的看周美娟的那一对山峰。

  过了一会儿,张一宝轻声说,「只是看还是不能确定你究竟吃多少药?俺还
得摸/摸,当然让摸不让摸,随你了!」张一宝说完就直视周美娟两只水汪汪的
大眼睛。

  周美娟问一句,「俺就问你一句话,俺的病你能治好不?」张一宝胸/脯子
一拭,用手拍拍,「俺张一宝也算是个神医了,一定能治好!」

  周美娟又一次上下打量张一宝,突然发现张一宝的胯/裆高高支起来一个帐
蓬,赶紧把目光移开,张一宝也随之把身体佝偻一下。周美娟颤颤着声音说,
「那你就摸吧!反正是这样了。」

  张一宝早就迫不及待,伸手就抓住周美娟的一个女乃子,揉/捏起来。周美
娟的女乃子与张一宝之前几个娘们的女乃子很不相同。那是刚刚发育成熟的女乃
子,没有任何—个男人碰过的女乃子,正典至枫。张一宝摸起来,那感觉自是美
不胜收,爽到了极点。

  随着张一宝在周美娟女乃子上的揉/捏,周美娟竞然有了触电般的感觉,浑
身颤/栗不巳,发出让张一宝神魂颠倒的一声嘤/咛。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6章软玉温香周美娟从没被男子这样亲/
密抚/摸过身体,被张一宝这样一撩/ 拨,顿时感到浑身舒泰,每一个毛孔似乎
都要张开。她几乎忘记了这是在什么地方,抚/摸她的人是张一宝。

  周美娟的这种感觉让她不能控制自己,甚至说对那种兴/ 奋的感觉有一种向
往。那颗成/ 熟的少/ 女的心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冲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
根神经。

  随着张一宝饶有规律,饶有技巧的把玩,周美娟竟然慢慢瘫/软在张一宝怀
中。张一宝来个软/ 玉/温/ 香抱满/ 怀。

  周美娟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睁非睁,似闭非闭,甚是迷离。张一宝感受到
周美娟身体上的温暖,鼻孔中充裕着周美娟成/ 熟的女人香,那是一种淡淡的,
甜甜的芳香。

  张一宝终于忍耐不住,猛地俯下身,嘴/巴堵在一粒珍珠上,看着张一宝激
/情的在自己胸上乱啃,乱咂,突然意识到点儿什么,举起粉拳在张一宝背上无
力的捶打一下,声音似蚊呜般一声娇斥,「你个小流氓,还说不会占俺的便宜,
现在……现在市在干啥?」

  张一宝察觉出周美娟对他并不是反感,就挪开嘴/巴,嘻嘻的对周美娟笑笑,
「现在俺也不是在占你的便宜啊?俺只是看见你的小MM觉得好看,好玩,俺就
给你揉/ 揉,俺费了力气,你不是也很舒坦吗?瞧你都瘫在俺身上了,这能说是
俺占了你的便宜吗?」

  张一宝想她是一个小尼姑,说不定这是第一次下山,根本就没让男人摸过身
子,这次感觉到舒服,快/ 意了,说不定还会对他恋恋不舍呢。

  周美娟惊觉自己的身子几乎靠在了张一宝身上,顿时满脸通红,急忙想着站
直,挪开身体,嘴里不住口的轻声说,「谁说俺舒坦了?俺,俺有点冷!」

  张一宝已经感觉到周美娟的身子一片火/热,急忙把她拉住,「嘻嘻!你还
说你冷,瞧你这身子烫的,就像个小火炉子一样,再叫俺摸摸吧!」

  周美娟斜睨张宝下,台混不清的说甸,「唉!俺落在你手里,算俺倒霉了!」

  看着满脸娇羞,媚/眼迷离的周美娟,张一宝的手缓缓滑过周美娟娇嫩,光
滑的小/腹上的肌肤,硬是挤着通过周美娟的裤/ 带,向周美娟两腿之间摸去。

  张一宝的手触及到周美娟下面一片茂密的森林。

  周美娟的手急忙去拽张一宝的手,她不拽还好,她这一拽,一下子疼的惊叫
一声,身上那种麻/痒,渴/ 望的感觉瞬间消失。她猛的推开张一宝,瞪大眼睛
看着张一宝,脸上带了搵怒。

  周美娟又羞又气,从炕上那起棉袄来就打算穿上,张一宝急了,心说,「你
这要是穿上了,俺再骗你脱下来不知道还会费俺多大的心思。」

  张一宝焦急的说,「咋了,你不想着喝药,治你的病了?」

  一听这话,周美娟一阵迟疑,手里室着棉袄怔住了。周美娟可怜巴巴的看着
张一宝,「小流氓,那俺需要喝多少药你知道了吗?」

  张一宝看到周美娟可怜兮兮的样儿,勉强把肚/子里的火向下压压,咽了几
口唾液,「俺知道了。」

  张一宝说完就拿起灶台上的碗,递给周美娟,嘻嘻的笑着说,「喝吧!喝得
越多越好!」周美娟早就闻到这药的香味儿,正好晚上还没吃饭,仰起脖子,一
大碗药汤下了肚。张一宝看着周美娟那饥、饿相,又盛了满满一大碗递给周美娟。
周美娟喝完,打着饱嗝,顺手拿起炕上的棉袄,趁张一宝不注意急忙穿上。

  张一宝看看周美娟,「小尼姑,还挺麻利,明儿个晚上你还得到俺这来,再
喝两碗叫俺仔细看看,才知道你的病能不能好了。」

  周美娟无声的点点头,扭身出门,张一宝看着周美娟窈窕的身材,肚子里那
股火窜窜的,下面的家伙一挺一挺的,但张一宝终于还是忍住了。有两个原因,
一是张一宝觉得周美娟的脸还没治好,看着总有点儿叫人不好忍受。再有就是张
一宝猛然觉得周美娟一个孤零零的大闺/女,又得了这种皮肤病,很有点儿可怜
兮兮的,况且张一宝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心急吃不上热豆腐,对付周美娟这样
的纯洁女人只能慢慢来,只有慢慢的的来,吃着才香。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7章一个被窝睡暖和看着周美娟扭扭的走
出门去,张一宝猛然想起一件事,急忙追出来,在牲口棚院子里喊,「小尼姑,
这深更半夜,天寒地冻的你到哪儿去?」

  周美娟听到张一宝喊,突然停下扭回身,愣愣的看着张一宝轻声说,「俺到
哪儿去和你有啥关系?莫非还想占俺的便宜吗?别做梦了,俺有地儿安身。」

  张一宝慢慢走过来,嘻嘻笑着说,「你有地儿安身?俺还不知道你又想着到
那个破庙去,那地方又冷,况且,况且半夜里还有鬼叫。」

  张一宝这样说就是为了使周美娟害怕,不成想周美娟还真是吓的浑身一抖,
但仍然心高气傲的说,「有啥俺也不怕,俺走了!」

  张一宝紧走两步把她拽住,「俺倒有一个很好的去处,保管你一夜十分的暖
和,睡的还挺舒坦。」

  周美娟装作漠不关心的问,「在哪儿?」「就是和俺钻一个被寓,咱俩搂着
睡觉,那有多暖和,多舒坦。」

  周美娟揾怒道,「做梦去吧!少给俺耍流氓!」

  张一宝其实就是想着逗周美娟玩玩,见周美娟好像是真的有点儿生气,张一
宝忙说,「算了,不和俺一个被寓睡也行,俺到那间屋子,你到俺屋子里睡总可
以了吧!」

  张一宝顺手指指李建设的那一间屋子。

  周美娟见张一宝说的很正重,不像是在骗人,就轻轻点点头,两个人又回到
了张一宝的屋子,张一宝指指炕上的破被子,「这就是俺的被子,别给俺弄脏了
呀。」

  周美娟差点儿被他逗笑,「放心,俺不会给你弄脏,俺倒是怕把俺的身上弄
脏,也不看看你自己个那干净样儿。」

  张一宝伸手在周美娟的脖/ 颈上抹一把,「嘿嘿!俺可走了!」

  说完张一宝真的向外走去,周美娟随后就跟着,张一宝一出门,周美娟就把
门关上。张一宝在外头嬉笑道,「记得把门一定要顶好,小心俺半夜里进去糟蹋
了你!嘻嘻!」

  张一宝就在李建设那间屋子里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早起来,想回自己的屋子去看看周美娟,不成想轻轻推开门,自己
的被子被周美娟叠的整整齐齐,周美娟人却不知去向。

  张一宝到破庙取了早饭吃过之后回来,李建设竟然还没有来。换往常,李建
设早就来了,今天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张一宝没事可做,躺在自己的铺盖上睁着眼看着房梁,琢磨着小尼姑周美娟。

  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一宝知道是李建设来了。就听李建设在
院子里不是声的吼。

  「一宝,一宝,你还不知道吧,出大事儿了!」

  张一宝心说,这个李建设整天吃饱看了没毬事儿干就瞎叫唤,屁大点儿事儿
就当成天大的事儿。张一宝躺着就没动弹。

  李建设竟然风风火火的进了张一宝的屋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一宝,你
还不知道吧,就咋儿个一天村子里出大事儿了。刘光荣那狗日的得了麻风病,还
他娘的给孩子们上课,这一下倒好,就咋儿个一夜之间,村子里的女人有好几个
得了麻风病。都是刘光荣那狗日的传染上的。」

  张一宝一骨碌坐起来,着急的问,「咋了,刘光荣得了麻风病,咋会传染上
咱村子的女人?」

  李建设喘口气,「这有啥奇怪的,刘光荣先是把病传在孩子们身上,那些孩
子回家又传给孩子的娘,这一下子咱峙上就有好几个娘们得了这种病,脸上一夜
之间就起了好多的红疙瘩呀,要说奇怪真是奇怪,那些个孩子都没事儿,家里的
爷们也没事儿,俺现在不怕别的,就怕传上俺的婆娘呀。」

  张一宝一听,心中暗道,「莫非和那小尼姑是一种病?这个小尼姑是外来的,
刘光荣咋会也有了这种病。这种病看着像麻风病,其实不是麻风病,不过传染性
还是很大的。」

  张一宝看看一脸惶恐的李建设,安慰说,「建设哥,没事儿,人家刘光荣的
老爹是个大夫,咱还不能治了这种病。」

  李建设一拍大腿,恨不得骂娘,「治个屁!现在吴忠良也急得跟热锅上的蚂
蚁似的。」

  一说起吴忠良,张一宝猛然想起自己的小相好郭美丽。

  「郭美丽一脸的白净,可他娘的别传上这病啊,她要是真传上了,小爷俺还
得费事给她治。」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8章极为亢奋张一宝一想到这里就再也躺
不下去,哧溜从床上滑下来,穿上那双破鞋和李建设打声招呼,「俺去看看!」

  就走出牲口棚的院子,直奔刘树芬家大门口。

  张一宝也不想着进刘树芬家院子,省的碰上那刁蛮婆子挨骂。其实就是张一
宝想进刘树芬家也进不去。就见刘树芬家门口人山人海,社员们把刘树芬家围了
个水泄不通,牵着羊的,赶着猪的,抱着小孩子的,还有拄着拐棍的好几年都没
出过门的老头,老太太们都来了。王二打子这时候高兴了,在人群里头有打有闹,
嘻嘻哈哈的钻来挤去。

  张一宝就悄悄站在人群后面,就听人群里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张一宝停
了一会儿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刘光荣把那麻风病传染给孩子,孩子传给
孩子娘,大家就都来到刘树芬家讨要个说法,要个长短。

  张一宝在人群里挤挤,踮起脚来勉强能看见刘树芬家的屋门口。就见刘树芬
站在台阶上,正指手画脚的和社员们讲道理。刘树芬的脸上一片惨白,看样子不
是被气的,就是急的。

  张一宝心里头就笑开了,「呵呵呵!真他娘的好,过瘪。马勒个彼得,这刁
婆子也有着急上火的时候,也有着急为难的时候,活该!咋就不被气死,急死呀?」

  张一宝心里感到十分痛快,他就向前挤挤,到了人群的最前面。张一宝探出
一条腿,颤颤的,活脱一副幸灾乐祸,流氓,二流子的架势。朝着刘树芬就嚷上
了,「树芬大娘,光荣哥得的啥病?麻风病是不?可千万得把他看紧了,别让他
四处乱跑啊,要不传上别人那事儿就说不清了。」

  刘树芬一听见张一宝在人群中起哄,憋了一肚子的火正不知道往哪儿撒呢?
就朝着张一宝骂开了,「张一宝你个王八蛋操的,跑到俺家来干啥?看热闹,看
笑话来了是不?你别他娘的得瑟了在这儿,赶紧滚!你放心俺家没有过不去的坎
儿,大活人不会让尿给憋死,俺们会有办法的。」

  刘树芬一边是骂张一宝,一边是说给社员们听。

  张一宝也不着恼,乐呵呵的看着刘树芬,等她骂完了,张一宝嘿嘿的笑笑,
「树芬大娘,你不说俺倒是忘了,吴大夫可是十里八村的名医啊,你家怕个啥?
让吴大夫给光荣哥稍微吃点儿药不就行了吗?平常人得了麻风病只能是一条路,
你家没事儿,小菜一碟,小事一桩,光荣哥过几天肯定能好了。」

  张一宝越是这样说,刘树芬越是生气。气的刘树芬就想过来打张一包,可是
早就有社员把他喝止住了,「别下来,你家有啥病不知道啊,想着都把俺们传染
上是不?」

  社员们也知道刘光荣得了病,他娘刘树芬离着那病也不会远了。

  正在这时,郭美丽从屋子里出来,一脸的白皙,还是那样娇嫰,只不过稍微
有点儿憔悴。张一宝见郭美丽脸上没事儿,就朝着她狠狠瞪一眼,心说,「他娘
的,把俺急得跑过来,俺还以为你出啥事儿了呢,好几天不给俺送饭了?这不好
好的吗。」

  郭美丽其实就是听到张一宝在外头吵嚷才从炕上下来出来的。郭美丽看看张
一宝,两人的目光就交织在一起。张一宝马上感觉到郭美丽的目光里满是柔情,
满是怜爱。张一宝的心里就踏实了,「看来这个小娘们还是没把俺忘了,还想着
俺,当然是想着俺的那大家伙。」

  想到这里张一宝就故意对着郭美丽稍稍挺挺腰,郭美丽脸上就有了笑容。但
随之就阴沉下来,看看张一宝,又看看刘树芬,又顺手偷偷指指屋子里。然后郭
美丽对着张一宝凄苦的一笑,扭着饱满浑圆的大屁/股回了屋子。

  张一宝低头沉思片刻,明白了郭美丽的意思,郭美丽是说刘树芬和吴忠良把
她看起来了,不让她出门,从而也就送不了饭了。张一宝忍不住又是一阵的暗骂。

  其实事情远远比张一宝想到的要复杂,郭美丽不仅被刘树芬和吴忠良给软禁
起来,吴忠良还对郭美丽使用了一种药物。

  这种药物是刘树芬在给郭美丽盛饭的时候,悄悄放进郭美丽碗里的。吴忠良
的这种药叫「催情散」顾名思义,就是让郭美丽在晚上的时候,虽然身边没有男
人,但一直想着的是和男人的「那个」事儿,从而极为亢奋,精神处于极度紧张
之中,从而造成郭美丽白天里一天没精打采,蜷缩在炕上,吴忠良的这种药对人
的伤害很大,按吴忠良自己说这是他祖传的一种药物。

  张一宝气愤至极,他看看刘树芬,就想着和刘树芬再计较计较。正在这时,
刘光荣从屋子里狂吼着跑出来,吓的刘树芬急忙用力把他拉住。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9章见色起意张一宝和社员们就齐齐的朝
着刘光荣看去,就见刘光荣黄灿灿的脸上自眼睛以下,全是红包,只不过他这红
包个子不大。

  刘光荣对着刘树芬哭喊着,「娘,别拦着情,就叫俺去死了算了!」

  刘树芬马上眼里噙满泪水,哽咽着说,「傻孩子,不就是一个脸上的毛病吗,
人吃五谷杂粮,哪里有不得病的,这是灾,你命里头该着有这点儿灾,放心,会
好起来的。进屋子躺着去!」

  刘树芬说话声音凄惨,这时候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骄横劲儿,俨然成了一个
慈祥的母亲。

  刘光荣还是想着跑出门去,刘树芬好像是拼了老命,死死拽着他不放。刘光
荣突然苦藤跪在刘树芬面前,上演了让人心酸落泪的一幕。刘光荣哽咽着说,
「娘,是俺的错,俺并不是平白无故得了这种病,俺是叫人给传染上了,俺不是
人,俺是畜生!」

  社员们一听原来刘光荣也是被人传上的,而且看样子还有难言之隐,就都坚
着耳朵耐心听下去。就听刘光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那是在前天晚上,有一
个身条长的很美的小尼姑突然跑进俺的宿舍,俺看着看着人家,就见色起了意,
想着把人家糟蹋了,不成想她却有麻风病。俺啥也没碰到人家,只摸摸人家的围
巾,就结传上了。俺该死。俺该死呀!娘!」

  刘树芬听了不禁目瞪口呆,她也在纳闷,好端端的,自己的儿子咋会得了这
种病?原来是在外头想着造孽来着。

  张一宝一听,暗乐,「嘿嘿!刘光荣这小子闹半天也不是啥好鸟,还是老师
哩,这样的人简直不配做老师。不过还好,那个小尼姑没被他糟蹋了,要真是那
样的话,俺可咋办?和那小尼姑玩起来就没多大的意思了。」

  社员们也都议论纷纷,可是没有一个人说曾见过一个小尼姑。

  刘光荣跪在地上对着社员们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脸上顿时留下几个清晰
的手指印。

  张一宝忽然心中一酸,暗道,「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刘关荣,那小尼姑的身条
确实太匀称,任谁看见都免不了会有点儿想法。要说这刘光荣也够可怜的,自己
的婆娘不让自己日,却跑出来让俺日。单从这一点儿说,刘光荣的日子就过的不
容易。」

  想到这里,张一宝摇晃着身体走过去,嘻嘻笑着说,「光荣哥,闹半天你也
是个流氓啊!人都说俺是流氓,不过俺可没做过想你做的这种事儿。唉!爷们吗?
谁不犯个错,值得这样吗,赶紧起来。」

  张一宝就想着搀起刘光荣。刘光荣急忙躲闪,焦急的说,「一宝,俺不是人,
你可千万别碰俺,俺有病,会传上你的,别碰俺!」

  他越是这样说,张一宝越是觉得刘光荣还算够意思,越是搀他起来,最后张
一宝竟然轻轻在刘光荣脸上抹了一把,嬉笑着说,「不就是个麻风病吗?俺才不
怕呢。」

  社员们顿时惊呆了,就连站在一旁的刘树芬也很震惊。谁也不会想到张一宝
竟然有这样大的胆子,不怕传染。

  在张一宝的强拉硬拽下,刘光荣终于站起来。

  张一宝仔细看看刘光荣的脸,心说这和那小尼姑的病一般无二,心里就有了
数。

  张一宝又伸手摸摸刘光荣的脸,「光荣哥,俺告诉你,这不是啥麻风病,只
不过是一种传染性很强的皮肤病,要是信俺的话,就就回屋里老老实实呆几天,
俺能治!」

  刘光荣一听面现喜悦,眼里射出异样的光,刘光荣忙不迭的点点头,「俺信
你,俺知道你能治!」

  刘光荣其实就是嘴上这么说,到了这个时候,就是有一线生的希望,刘光荣
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刘光荣急切的问,「一宝兄弟,你啥时候给俺治治?」

  张一宝胸脯一挺,满有把握的说,「放心,这病死不了人,等俺找到药材就
给你治,不过马上要过年了,过完年俺就想办法去找药材。」

  张一宝早把岭上的娘们琢磨了遍,现在就是韩美玲的肚/子最大,但也要等
着三几个月以后才会生蛙,才会有胎盘。所以张一宝就想着过完年到外边去找诈
骗胎盘。反正那个东西对于别人来说,都是做粪的东西。

  刘树芬看看张一宝,眼里也不再是那种恶毒的光。不管咋说,张一宝为他们
解了围。

  社员们有知道张一宝确实懂点道道的,就有相信张一宝的。看着刘树芬家现
在也乱成一锅粥,也就三五群的慢慢散去。

  见刘树芬家再也没有什么事儿,张一宝挺着胸/ 脯,拔着腰,俨然一个救世
主一样倒背着双手回到牲口棚。

  张一宝想的是,机会终于来了,就让那皮肤病床上更多的娘们,传给李巧艳
那马蚤比,杨玉珍那浪娘们,到时候自己不但有钱赚,甚至还可以看看她们磕头
作揖的来恳求自己为他们治病。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20章俺和你一块儿睡张一宝刚回到牲口棚,
早有几个社员偷偷来找他,说让他给自己的婆娘看看病。张一宝大模大样的往炕
上一躺,嘻嘻的笑着说,「不是俺不给看,叫俺看病容易,不过这次俺可是要钱
的,药材太贵。你们都去准备钱吧!看一个三块钱,等着过完年俺寻到了药材,
就结她们治,就让你们的婆娘磕碜几天!不过你们也放心,这病一时半会儿死不
了人!嘿嘿!」

  社员们看到张一宝那得瑟,不可一世的牛逼劲儿,心里头腻烦,但一点儿辙
没有,只有低头耷脑的回家去等着。

  张一宝躺在炕上半眯着眼睛,寻思去哪儿找那么多的胎盘。越想越难,不由
的紧皱眉头。

  猛然张一宝眼前一亮,一拍脑门,乐了!

  「奶奶滴!当时俺没理会,光顾着看那大、闺/ 女长的好看,吸引人了,俺
咋把这茬儿给忘了」张一宝想到的是在黑虎河筑堤的时候那个丁长海的妹妹丁宁。
那妮子在轿台县医院妇/产、科上班,妇/ 产科是啥?娘们们生娃娃的地方,那
胎盘还不多了去了。过完年就进县城找丁宁,自己对丁长海有救命之恩,相信她
妹妹丁宁是会帮这个忙的。

  一想起丁宁,张一宝不禁感到浑身燥/热,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小妮子长的他娘的真是水灵,就那一双小手叫俺摸起来就十分过瘾,那
真是细腻!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你说那小妮子咋就长了那么一双小手啊!」

  越是这样想,张一宝的身体越是有了很强的反应,那个巨/ 物好像是好久没
派上用场了,早就想着喷薄而出,一展身手了!他娘的,快过年了,家家户户都
喜笑颜开的,俺这宝贝也得过过年。张一宝就想着在这过年的时候找个娘们日日,
自己孤身一身,孤零零的,也乐呵乐呵,算是自己慰劳一下自己。

  张一宝把自己的三个相好想了一遍,觉得现在都不合适。张一宝最后终于下
定决心,选择了一个女人,就是那个小尼姑周美娟。那小姑长的真不赖!等着她
的脸好了,一定要想个办法上了她,这种事情不能硬来,硬来那是要惹祸的,那
叫强女干,说不定还得犯了罪。

  张一宝就挖空心思的想办法怎么才能让小尼姑周美娟心甘情愿的让自己日?

  在胡思乱想中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李建设和张一宝说一声,又偷偷溜回家搂
着他婆娘于素英睡觉去了。张一宝就焦急的等着小尼姑周美娟的到来。

  张一宝盼星星,盼月亮的似的,几乎一夜没合眼,到最后还是来了个竹篮打
水……一场空,那小尼姑周美娟一夜没露面,好像是忘了今儿个晚上还得喝药治
脸病。张一宝早晨睁开红肿的双眼,不由的骂道,「奶奶滴!这年头真是让人受
不了,啥样的人都知道骗人,连一个小尼姑都他娘的这样不守信用,八成是把脸
治好了,溜了!他娘的还骗俺说身上带着很多钱,要给俺钱,给个毛,看着这个
小尼姑就贼溜溜的,偷吃俺的饭,俺咋还恁相信她呢?」

  气得张一宝恨不得打自己两下子,恨的那小尼姑牙根痒痒。

  张一宝在无精打采中过了一天,天黑吃了点东西,早早就躺下睡觉了。

  就在张一宝迷迷糊糊刚要睡着的时候,门外传来轻轻的融门声。张一宝没好
气的问道,「谁呀?」

  屋外那人娇笑一声,声音很轻很细,但听来异常娇美,张一宝一蹦从炕上下
来,屁颠屁颠的忙把屋门打开。来的正是小尼姑周美娟。

  周美娟进了屋子,张一宝把煤油灯点着。周美娟娇滴滴的问,「小流/ 氓,
看俺的脸还用的着吃药吗?」

  张一宝循声看去,周美娟缓缓解开围巾,张一宝不禁一呆。

  就见周美娟脸上的红包消失殆尽,只剩下三两个也已经结了壳。整个一张脸
是那样雪白,白里透红,在煤油灯光下微微透着光亮,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光泽。

  就见周美娟琼鼻王口,尖尖的下颡,鸭蛋形的脸盘,十分俊俏,迷人。这个
美人痞子终于显露出她的本来面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张一宝,
就仿佛是让张一宝专门欣赏她那张悄脸一样。

  虽说没有头发,头顶光亮,但也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美人。在这狼洼岭这
样的美人少之又少。

  周美娟露出洁白的牙齿对张一宝笑笑,笑里十分温柔,是那种含情脉脉的笑。

  「咋了?傻了?俺还用吃药吗?」

  张一宝心里十分清楚,那种药只喝一次就能把她的脸完全治愈。张一宝这时
变的结巴了,「不用了,原来你的面目长得这样好看,俺刚刚才发现。」

  张一宝不知道说啥好。

  周美娟娇嗔道,「咋了?看着俺好看,又想着耍流、氓是不?」

  张一宝就嘻嘻的笑,「嗯,俺就是想着摸/摸你的脸蛋儿!」

  周美娟向旁边一闪,娇怒道,「俺是给你送钱来了,多谢你治好了俺的病。」

  周美娟从上衣袋里掏出一沓钱来,都是十块的大钞。数了一下,抽出五张递
给张一宝,「给,这是给你的钱。」

  张一宝张大嘴,说不出一句话。要知道张一宝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周美娟看着张一宝吃惊的样儿,「咋的?不够吗?」

  张一宝刚想说太多,猛地一想,「奶奶滴!送上门的钱俺都不要,俺不成傻
/ 逼了吗?」

  急忙伸手接过来,趁机在周美娟的手上摸/摸。嬉皮笑脸的说,「不多不少,
正好!」

  周美娟就咯咯的一阵笑。

  周美娟突然转身对张一宝说,「小流/ 氓,俺走了!」

  张一宝刚想着拽住她,不成想周美娟到门口,把门一关随手上了门闩,娇笑
着,甚是妩/媚,「今儿个晚上俺不走了,俺想和你一块儿睡。」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21章一连三天张一宝又惊又喜,万万不曾
想到小尼姑周美娟会有这样的决定。女人的心思直他娘的太让人搞不懂了。

  张一宝蹦过去,一下子子手紧紧抱住周美娟,在她身上胡乱蹭起来。周美娟
一阵娇笑,「咯咯!瞧把你这小流/ 氓美的!」

  张一宝再也顾不得许多,没等进到里屋,张一宝就迫不及待的解开周美娟棉
袄上的扣子,嘻嘻笑着问,「你咋突然想起来和俺一起睡了?直让俺搞不懂。」

  周美娟紧蹙双眉,一声长叹,慢慢推开张一宝,「小流/ 氓,这你就不懂了,
俺是个小尼姑,在望夫庵的尼姑庵。俺师傅叫俺下山治病,病治好了,俺马上就
要回去了!俺这一回去就再也不能下山了!俺感激你,是你治好了俺的脸,救了
俺的命。俺就琢磨着反正俺这身子也没啥用,就想着给了你了!」

  看周美娟凄凄苦苦的样儿,张一宝就有点儿心里跟着酸楚,「他娘的,别看
这尼姑有钱,也有不如人意的地方!」

  张一宝就坐在炕上看着周美娟,周美娟这样一说倒让张一宝不忍心下手了,
便没有了动作。

  周美娟抬起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看张一宝,「咋了?傻了,小流/ 氓!
咯咯!俺们尼姑就这命!」

  周美娟突然破涕为笑,伸手搂住张一宝的脖/子,把脸凑了上去。

  闻到周美娟成熟的女人香,张一宝热/血上涌,趁势脱去周美娟的棉袄和肚
/ 兜,跳到炕下,把周美娟抱着就上了炕。嘴里不停的说,「小尼姑,俺知道你
也不容易,就叫俺好好稀罕稀罕你。」

  周美娟一声不吭,斜睨着张一宝,脸上一片火红,更使得那张俏脸迷人,可
爱。张一宝麻利的把自己脱得精光,又开始帮忙脱周美娟的棉/裤。周美娟妩媚
的对张一宝笑笑,万般风情。

  「俺自己脱!」

  说完竟钻进张一宝的被窝里,把棉裤从里面拽出来。张一宝双眼喷火,欲火
沸腾,亟不可待,钻入了被窝。接触到周美娟光滑细腻的身子,张一宝不禁浑身
一抖,在周美娟耳边说,「小尼姑,你身上咋这么光溜啊!」

  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揉/ 捏周美娟那两只刚刚发育成熟的女乃子。张一宝没揉
过面,但是从周美娟这俩肉馒头上绝对能学会揉面。张一宝越揉越起劲儿,冷不
丁探下头用嘴/巴含住一粒珍珠,吮,吸,撩,拨,咂起来。

  周美娟的女乃头很小,张一宝轻轻咬住,动动脑袋,周美娟便发出一声婴/
咛。

  把玩一阵,周美娟浑身滚/ 烫,如同火烧。张一宝翻身上了周美娟柔嫩,细
腻,软绵绵的身子,「俺要弄你了!」

  周美娟不太懂男女之事,但被张一宝撩/ 拨的已经神魂颠倒,头脑发胀,竟
然不知所措的点点头。

  张一宝的大玩/ 意儿在周美娟的两腿之间摩挲一阵,终于慢慢的挤开两片嘴
皮子,奔赴温暖的地方。

  从日景春桃的时候,张一宝就知道了女人的第一次来不得半点粗鲁。张一宝
煞有介事的在周美娟那里好是蹭了一会儿,感觉很潮湿了,才慢慢耸动屁/ 股,
缓缓的进入周美娟的身体。

  周美娟撕心裂肺的一声,轻轻拍打张一宝的后背,「小流/ 氓,弄疼俺了!」

  张一宝嘻嘻的笑,慢慢开始了起/ 伏动作。

  周美娟扭/ 动着身子,竟然逐渐适应了张一宝,随着张一宝的起伏,发出了
蓟抖的神隐。

  两个人整整折腾一夜,周美娟最后抱着光/ 溜溜的张一宝,「小流/ 氓,俺
直痛快!是你让俺成了女人对不?」

  张一宝只是吃吃的笑,心想这个小尼姑,大闺/ 女,说不好以后会离不开俺
呢。

  张一宝所料不错,第二天周美娟早早的离开了,可是却说晚上的时候还来。
张一宝不禁内心狂喜。

  一连三天,周美娟每个晚上都和张一宝在一个被寓里睡觉。周美娟初尝云/
雨,知道了这里头的好,对张一宝就有点儿恋恋不舍了。周美娟越来越熟练,越
能适应张一宝的大/ 玩意儿。只有三天两个人就到了如膝似漆的地步。

  就在这一天,也就腊月二十八,李建设猛然在夜里来到了牲口棚,听到张一
宝的屋子里有异样的声音,顿时感到火烧火燎的,就想看一看究竟。他悄悄把门
弄开,来了个现场捉女干。

  周美娟自是又羞又臊,感到无地自容。张一宝光着屁/股站起来,气呼呼的
说,「建设哥,咋回事?没毬事儿干跑到俺屋子里来干啥?」

  李建设眯缝着小眼睛,色/迷迷的,尖声尖气的说,「宝兄弟,你的艳福不
浅,小日子过的不错呀!这个小尼姑单瞧那脸盘子长得就跟一朵花似的。你天天
搂着这么一个馋人的小尼姑睡觉,感情痛快了。」

  「干你啥事儿?」

  张一宝怒目横眉的问。

  「没俺啥事儿?俺就是想着你日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笑尼姑,让俺也过过瘾,
日一回行不?」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22章娇喘连连张一宝也不搭理李建设,低
头把衣服穿上,「建设哥,走,和俺出去说!」

  李建设嬉皮笑脸的以为张一宝同意了,赶快乐颠乐颠的跟在张一宝身后,到
了院子里。

  张一宝把屋子门关好,在院子里站住,煞有介事的说,「建设哥,你刚才说
要草下这小尼姑对不?」

  「是啊!」

  李建设急忙高兴的说。

  张一宝勉强压住心中的怒气,说,「行啊,没问题,不过俺有个条件,晚上
叫素英螋子过来,俺好好日日她,搂着她的光屁/股睡上几宿就行了。」

  李建设一听这话,顿时气得鼻子差点儿冒烟,瓮声瓮气的说,「张一宝,说
啥呢?你嫂子俺都舍不得每天日,能叫你一个叫驴蛋子糟蹋?」

  张一宝笑了,「这不就对了吗?螋子你舍不得让俺日,俺的女人能让你日?」

  「说啥呢,啥你的女人,不就是一个马蚤尼姑吗?野女人!」张一宝一听这
话,顿时再也压不住火,「啥?李建设你再说一句。」

  李建设不以为意,「咋了,就是一个浪女人,小马蚤比吗?有啥大不了的,
你日的俺就日的。切!」

  张一宝对于周美娟这几天喜欢的不得了,尤其是周美娟那一身的白肉,和那
楚楚可怜的样儿,还有那肥白,柔嫩的大屁/股。张一宝觉得李建设这样说是在
侮辱周美娟。

  李建设还没明自怎么回事,脸上早就挨了一个耳光,张一宝用力太猛,李建
设的牙齿差点儿没掉下一颗来。疼的李建设急忙捂住嘴,含混不清的骂道,「张
一宝,你个狗玩意儿,敢打俺,俺看你是不想着活了。」

  李建设个子不高,动作灵敏,猛地朝张一宝扑上来。张一宝往旁边一闪身,
还是被李建设抓住棉袄。李建设抡起拳头,就朝着张一宝打下来。张一宝用胳膊
挡住,两个人就撕扯在一起。

  张宝虽说年龄小,但个子长起来了,力气头比以前也大了许多。李建设不下
地,长期守在牲口棚,不一会儿就被张一宝摔倒在地。

  张一宝骑在李建设身上,狠狠抡起拳头,劈头盖脸的打起来。时间不长,李
建设在张一宝身下挣扎着说,「一宝啊,别打了,俺不日了还不行吗?」

  「不行!谁叫你偷偷把俺的门弄开,就冲这一点儿俺就饶不了你。」

  张一宝又打了几拳,见李建设实在有点儿吃不消,才从李建设身上站起来,
气呼呼,怒不可遏的说,「下回再敢招惹小爷,小心俺打折你的腿。赶紧滚,马
骝的。」

  李建设慢慢从地上咬着牙爬起来,喘着粗气,抬头看看张一宝,一句话不说,
走到院子门口时,李建设突然破口大骂,「张一宝,你个狗日的崽子,你等着,
看看爷咋收拾你。」

  说完撒开双腿,比兔子跑得还快,回家去了。

  张一宝在院子里嘿嘿一笑,「马勒个彼得,是人不是人的都想着和小爷逗,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啥德行?」

  张一宝推开门进了屋子,周美娟已经穿好衣服坐在炕上,满是柔情和钦佩的
看着张一宝,「小流氓,没看出来你还有点儿爷们味儿。」

  张一宝嬉嬉一笑,「俺不但是会草女人,家伙大,俺还会保护俺的女人不让
别人欺负。」

  说完猛地把周美娟压在炕上,又开始撕扯周美娟的棉袄。周美娟咯咯咯的笑
着,又被脱了个精光。抚摸着周美娟白花花的身子,张一宝轻轻在周美娟肥嫩的
屁/股上捏一下,「小尼姑,不上山了行不?俺想着天天搂着你的光屁/股,天
天日你。」

  周美娟就不说话,慢慢流下眼泪来。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小流氓,说
实话俺也舍不得离开你,但俺师傅说了,叫俺治好了病就回山上,是师傅把俺养
大的,俺咋说也得报菩师傅是不。赶明儿个俺就要走了,正好赶上过年就到山上
了。小流/ 氓,俺会天天想你的,天天保佑你以后能过上好日子。」

  周美娟说完竟嘤嘤的啜泣起来,抚摸着张一宝的胸/ 脯子,很有点儿依依不
舍,难舍难离的架势。

  张一宝也一阵一阵的酸楚,这几天把张一宝的宝贝累的不轻,虽说总是斗志
昂扬的,但肚/子里的火小了,也就不想着冲锋陷阵了。

  周美娟猛地抓住张一宝的宝贝,咯咯的笑着问,「男人的都像你这么大吗?」

  被周美娟一阵子的揉捏,张一宝顿时火起,爬到周美娟身上,使用御/ 女心
法不知疲倦的开始了耕耘。

  功夫不大,周美娟就娇/ 喘连连,兴奋不已。

  这一夜是狂欢的一夜,也是将要离别的一夜。

  第二天,周美娟含着泪终于离开了。

  周美娟刚走,官社会就领着几个彪悍的社员来找张一宝。看到张一宝二话不
说,就把张一宝用绳子捆了,压到大队长杨王珍家。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23章玩真格的官社会边走边骂,「他娘的,
你个狗玩意儿,想着把俺们全村子人都害死咋的?走吧,先收拾你一顿再说。」

  原来李建设昨天晚上挨了揍,忍不下那口气,就找了他姐姐李巧艳。李巧艳
一听又是张一宝的事儿,那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天刚亮李巧艳就去找了大队长杨
玉珍,说张一宝平白无故打了李建设,这样的人应该得到处理。

  杨玉珍本来不想着管这事儿,因为只是—个打架斗殴,根本不能把张一宝怎
样了?她想的是要整张一宝就来点大的,要么不动,一动就把张一宝置于死地。

  李巧艳又说出来张一宝和一个外来的小尼如勾搭,而那个小尼姑就是得了麻
风病的人。杨玉珍才觉得这事儿有点儿意思,为了村民们的利益,借村民之手整
治张一宝,甚至是除掉张一宝。杨玉珍这次不想对张一宝动用私刑了,一是杨语
嫣必然阻饶,二是那样做张一宝只能是受点儿皮肉之苦,再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杨玉珍准备召开—个全村人的批斗大会,看看村民在大会上的反应,有了浪
洼岭广大村民的支持,要除掉张一宝也就天经地义,理所当然,这个狼洼岭的女
皇帝,准备对张一宝玩一次真格的了。

  杨玉珍说做就做,心里美滋滋的去了大队部,打开大队部的喇叭,开始用她
那异常威严,而又十分甜润的嗓音开始广播,「广大浪洼岭村民注意了,广大浪
洼岭村民注意了,听到广播以后,马上到浪洼岭学校操场集合,今天要召开一个
全体社员的大会。」

  浪洼岭社员们听到广播,急忙放下手里的活,不知道在这大年三十有啥事儿,
三三两两的小跑着到浪洼岭学校。

  时间不长,浪洼岭所有社员差不多到齐了,就见操场上人山人海,黑压压一
片。浪洼岭有二十一个生产队,男女老少大约有六千余人。平日里没什么热闹可
看,也没什么娱乐话动,这次都想着在这次大会上寻找点儿话题,找点儿刺激。

  杨玉珍站在主席台上,二十一个生产队女队长也在主席台一角每人坐了个凳
子,眉飞色舞,喜气洋洋的看着杨玉珍。

  杨玉珍今天穿一件绿色小夹袄,蓝色宽/裆/裤。趾高气扬的在主席台上走
动,时不时抬起凤眼看看社员们。杨玉珍一张粉脸上毫无表情,真有一种不恕自
威,让人看着就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杨玉珍在全体社员们眼里是可望不可及,
高高在上的。

  杨玉珍猛然在主席台上站定,挺挺胸,胸上那对诱人的丰满就跟着上下颤颤,
她伸出粉嫩的手对社员们摆摆手,六千余人马上静下来,静的出奇。甚至地上掉
下一根针都能听见响动。

  杨玉珍清清嗓子,严肃的说,「今儿个召集大家来,只有一个事儿,就是咱
们岭上只几天的时间就有十来个人得了麻风病,情况十分的严峻,照这样下去,
过不了多少日子,恐怕咱们岭上就剩不下几个不得病的人了。这麻风病不可能是
咱们岭上自个生出来的,一定是有人把它传给咱们了。」

  杨玉珍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看着社员们,就见所有社员脸上都现出十
分惊恐的神色,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对死亡的恐惧。杨玉珍心里就有了底,
继续抬高声音说,「俺今儿个就是要告诉大家是谁把这病带进来的,对于这个人
咋处置,俺想着听听全体社员们的意见。」

  杨玉珍话音叫落,李巧艳就在人群中站起来,「大队长,这还用说,把这个
人抓住,马上用咱们狼洼岭的极刑……活埋。这样祸害人的东西,俺们狼洼岭坚
决清除。」

  李巧艳甚至伸伸胳膊,表示自己的提议十分正当,俨然或了文化大革命闹得
最厉害的时候,造反派的头头。李巧艳第一个表态除了是对张一宝深恶病绝之外,
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在全体社员面前表现一下自己,表现一下自己是大队长跟前的
红人,也是很牛/逼的一个人物。

  全体社员几乎异口同声,大家都伸出手臂,高呼,「活埋了他,不让这样的
罪魁祸首,害人精留在世上!」

  杨玉珍和李巧艳听了不禁心花怒放,没想到就这一件事就把张一宝置于死地。

  杨玉珍等着社员们的声音小了,又摆一下手,好像千军万马的统帅,社员们
马上又安静下来。杨玉玢激愤的说,「把那个罪魁祸首带上了!」社员们就都伸
长脖子朝着教室的方向着,就见几个彪悍的社员压着绳捆索绑的张一宝快步从教
室里出来,走向主席台。就见张一宝圆睁着虎眼,一副不服不忿,怒火冲天,睚
眦欲裂的模样,一边走,一边晃动着身体,嘴里不住口的骂。

vampire518 2013-8-28 15:43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24章分不开了张一宝被押到主席台上,高
声叫骂,「杨玉珍,俺操你娘的,俺招你惹你了,就这么祸害小爷,就不怕遭到
报应吗?你以为你是啥?俺张一宝可不怕你!」

  官社会听得到这儿,对着张一宝的屁/股就是一脚,张一宝往前紧跑两步,
才算站定。张一宝扭身朝着官社会吐口唾沫,「官社会,你个没长家伙的玩意儿,
你也算个人,被自己婆娘阉了的狗东西,还有脸在这儿站着,赶紧扎到茅坑里死
了算了。」

  官社会被杨玉珍阄了的事儿,狼洼岭无人不知,但没有一个人敢当着杨玉珍
的面说不来,只是在背地里瞎叽咕叽咕而已。听到张一宝这样骂官社会,社员们
忍不住就发出了哄笑声。

  杨玉珍面沉如水,怕张一宝再骂出别的来,使她面子上不好过,急忙严厉的
问张一宝,「张一宝,你是和那个小尼姑勾搭来不?」

  张一宝一挺胸/ 脯,趾高气扬,不以为意的说,「咋了,啥叫勾/搭?小尼
姑稀罕俺,愿意跟着俺,俺们就在一个被窝睡觉咋了?你你眼馋了?也看上小爷
的大家/ 伙?」

  杨玉珍被气得粉脸微红,「张一宝,俺问你,那个小尼姑有病你知道不?」
张一宝说,「知道,不就是麻风病吗?俺不怕,关你鸟事儿?俺看你吃饱了没毬
事儿干,窟/ 窿眼儿痒/痒了,就想起小爷来了是不?」

  杨玉珍恨不得立刻就把张一宝让人拉下去,赶紧活埋了。但活埋一个人不是
什么小事,必须当着全体社员们的面把罪证弄清楚,让社员们心服口服,无话可
说。

  杨玉珍勉强忍住胸中的怒气,「张一宝,俺告诉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
把小尼姑勾/ 搭到俺们岭上来,就散摇了麻风病,你祸害了全岭上的人,只有死
罪了!」

  杨玉珍说到这里眼露凶光,对着那几个彪悍说,「把证人李建设给俺带上来
来!」

  李建设哆哆嗦嗦,佝偻着腰走上主席台,好像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双腿都
有点儿发软。李建设颤抖着声音说,「张一宝草那个有麻风病的小尼姑是俺亲眼
看见的。这小子干的那才有劲儿呢,那小尼姑脸上那磕碜样儿就别提了,要多难
看有多难看。给咱们岭上传染麻风病的就是那小尼姑。」

  张一宝扑过去,一头把李建设撞个趔趄,「李建设,俺操你娘,你深更半夜
的把俺的门弄开不说,还说要日日那小尼姑。俺张一宝也是个爷们,俺的女人能
让你这狗日的怂玩意儿糟蹋。俺白白草他的婆娘还差不多。」

  李建设的婆娘于素英就在人群里头,听见张一宝这样说,不由的悄脸通红,
满面含羞。对李建设恨如骨髓。

  杨玉珍高声说,「现在事情大家都清楚了,张一宝是罪魁祸首,他自己个也
承认,还有证人李建设。一切都是铁证如山,俺问大家咋处置张一宝吧!」

  还是李巧艳带头高喊,「活埋!」

  底下的社员们也就跟着高喊活埋,但是声音比不知道是谁的时候要小了一些,
社员们也不那么过分的激动。

  杨玉珍刚着下令把张一宝带下去,拉到村子南头的乱葬岗,挖坑活埋了。社
员群中却乱糟糟起来,大家都朝着主席台看来,目光落在杨玉珍的身后。

  说来真是好笑,今天召开的是全体社员批斗大会,不知道谁家的两只狗也跟
着跑过来凑热闹。它们在这个时候起了性,跑到主席台上开始进行造狗运动。公
狗很小,母狗很大,公狗不停的在母狗的后/腚上狠劲儿的窜着,狗嘴乎乎的喘
着气,一边用眼睛瞟着众人,一边嗷嗷的叫着直动作。

  李巧艳看一下,嘴角微微上扬,强忍住将要露出的笑意,去赶那两只狗,她
不赶还好点,这一赶,公狗立即从母狗身上下来。两只狗一个向东,一个向西就
跑。可是后/腚还连在一起,两狗中间就流下一道白白的粘液。两只狗还在主席
台上拼命的挣扎,但就是没办法跑下主席台。

  李巧艳终于忍不住笑起来,全体社员也就跟着笑,使本来很严肃的会场一时
之间马蚤乱不堪。杨玉珍狠狠瞪李巧艳一眼,意思是说这么点儿小事儿都干不好,
真是没用的东西。

  张一宝扭头看看嘻嘻笑着说,「狗儿大了还知道干这个呢,何况是人啊!官
社会,你还草的了你婆娘不?只有让你的婆娘拿根黄瓜自己草自己了!」

  杨玉珍最怕的是张一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这见不得人的事儿抖落出来。
怕啥来啥,张一宝终究还是说出来了。

  杨玉珍脸上不禁又羞又臊,两眼喷火,雄相毕露,「快点的把这嘴里说不出
一句好话的狗崽子拉下去,挖坑活埋了!」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25章为谁守寡眼看着张一宝的小命真的要
毁在杨玉珍和李巧艳等人手里。在底下的社员们群里冷不丁有人高声喊了一嗓子,
「俺看这事儿和张一宝没啥关系!」

  任谁都不会想到在这个时候有人会站出来为张一宝说话。这人这样做,无异
于就得罪了杨玉珍,也得罪了会场上大部分的社员。

  大家把目光齐刷刷集中到那人的身上,那人一脸白皙,面目较好,只是略显
憔悴,也不是别人,正是张一宝的想好,刘光荣的婆娘,郭美丽!

  镇上的娘们必然和这孤陋寡闻,闭塞的狼洼岭上的娘们不一样。郭美丽挤出
人群来到主席台上,对杨玉珍笑笑,「俺叫郭美丽,是刘树芬家的儿子媳妇,俺
想着说上两句话!」

  当着这么多社员的面,杨玉珍只好点点头。她心里头恨不得把郭美丽这娘们
吃了,嚼的粉碎。心说,「俺早就说过,狼洼岭不能有外来的娘们,可这刘树芬
一家子愣是寻来一个镇上的马蚤货!瞧这小娘们那浪劲儿,马蚤劲儿,直他娘的
是和张一宝一道东西,早晚得死的货!」郭美丽站在主席台上大声说,「俺是镇
上的女人,同时也是一名共产党员!」

  社员们一听郭美丽是共产党,不禁对郭美丽另眼相看,都坚着耳朵认真听郭
美丽说话。

  杨玉珍也很吃惊,她万万不曾料到这狼洼岭除了她自己之外,竟然还有共产
党员。杨玉珍不禁心生嫉妒,暗道有朝一日一定要想法把这个小浪/ 娘们赶出狼
洼岭,不能让她以后在狼洼岭兴风作浪。

  其实郭美丽哪里是什么共产党员,她知道她不这样说她说话就没有分量,也
就不可能把她的小心肝张一宝救了。

  郭美丽接着说,「张一宝和那个小尼姑勾/搭的事儿一点儿不假,但大家也
得好好想想,张一宝就不怕得了那麻风病。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张一宝能治
了这种病。按理说那小尼姑病的不轻了,可是咋就没见到那小尼姑死了呢。有人
今儿个早上还看见那小尼姑一脸白净的出了咱狼洼岭走了。所以咱们那些个得了
这病的人还得指望张一宝救你们的命呢,把张一宝埋了,你们只有一条路就是等
死!」

  郭美丽说的振振有辞,底下的社员有的就低下头寻思这事儿咋办?因为家里
头的婆娘就得了这个病。

  郭美丽又说,「俺是镇上的女人,可能知道的事儿稍微多点儿,现在是共产
党的天下,活埋一个人那是犯法的,早晚遭到法律的制裁的。」

  这个道理杨玉珍十分清楚,真是因为这样,杨王珍才想着借着广大社员这把
刀杀了张一宝呢,到时候法不责众,她就没什么罪过了。她没想到还有郭美丽这
样的明白娘们,杨玉珍又咬咬牙,对郭美丽恨入了骨髓。

  「俺爷们也得了麻风病,还指望张一宝救他的命呢,他要是真的死了,俺就
成寡妇了,俺不想着忒年轻就守寡啊!」

  郭美丽说完扭头看看愣怔的张一宝,眼里满是柔情。张一宝也正在目不转睛
的看着她,张一宝很没想到郭美丽这个白虎娘们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和杨玉珍公
升叫板。

  张一宝心中暗笑,「你这小娘们守寡,绝对不是刘光荣死了守寡,是俺死了
你才守寡呢,这小娘们直会说,改天一定好好日日,好好稀罕稀罕这小娘们,看
来这小娘们不是个简单的人儿啊!」

  郭美丽站在主席台上,看着底下的社员,她盼着还有社员站出来为张一宝说
话,人越多分量越大,张一宝生还的希望也就越大。

  郭美丽没有失望,在学校大门口跑来了一群裹着围巾的娘们,她们在主席台
下站住,几乎异口同声,哽咽着哀求道,「大队长,俺们还想活着,就放了张一
宝,俺们的命就在他手里呀!」说完竟然齐刷刷跪在杨玉珍脚下。也难怪,在死
亡面前,这些得病的娘们再也不顾忌杨玉珍的威严。

  原来是张一宝的另一个小相好陈杏花偷偷回去找这些得病的娘们的。这些得
病的娘们一听就急匆匆的跑来了0。

  张一宝的另外一个相好韩美玲今天没来开会,因为肚子大了,鸡毛锭任天生
好说歹说没让她来。她要是知道要批斗,活埋张一宝,估计爬着也会来到会场的。

  这一切只缘于张一宝的大家/ 伙和那御/ 女心法,他让这些个娘们死心塌地
的跟着张一宝,保护张一宝。

  社员们听郭美丽一说,再看看杨玉珍脚下的那群得病的娘们,慢慢明白过来,
张一宝并没有啥大过错啊!

  刘树芬也挤到主席台底下,为张一宝求情,当然她的目的就一个,就是指望
张一宝给她的儿子刘光荣看病呢。

  杨玉珍脚下的人越来越多,凡是多少受到张一宝点儿恩惠的社员差不多都挤
出来了,什么马小芳,李东利,景春桃,赵丽茹……等。人必然是感情动物,大
部分人还是知道知恩图报的。

  玉珍看到这种状况不免内心一阵紧张,这个狼洼岭的女皇帝第一次感到了惶
恐。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26章心神激荡杨玉珍突然感到张一宝已非
昔日里的狗崽子,而是在狼洼岭有了一定的影响力的人。面对脚下跪着的这么多
社员,杨玉珍把脸抬起来,若有所思,很快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微笑,「把张一宝
松开,有了他咱狼洼岭得病的人才有救,俺终于明白了,这事儿与张一宝关联不
大,把他放了」杨玉珍之所以这样办,因为她知道今天真的把张一宝活埋了,引
来的是无穷的后患,就眼前这些人怎么收拾?确实是一个很伤脑筋的事儿。他们
必然会怀恨在心,即使表面上不敢有所作为,恐怕背地里会对她产生很大的看法,
一味的使用暴力迟早有一天会引出乱子。杨玉珍是个聪明的女人,懂得应该顺应
民意。至于张一宝,只要是张一宝在这狼洼岭,以后就有机会把他置于死地。

  官社会一脸不解,不甘心的小声问,「放了,真的放了?」

  杨玉珍脸一沉,怒斥道,「难道没听清俺说的话吗?赶紧的!」

  官社会不敢违拗,乖乖的为张一宝解开了绳索。张一宝看着跪在地上的一群
社员,眼睛有些潮湿,他不曾想到在狼洼岭还有这么多人在关心他。

  张一宝瞪着杨玉珍,「你个马蚤娘们,你以为今儿个把俺放了,俺就感激你。
没门儿!俺总有一天会收拾你这个马蚤娘们!」

  杨玉珍眯缝着凤眼,不说话,但也看到了张一宝眼里发出来的是像野狼一样
的光,那种光让她有点儿不寒而栗。杨玉珍暗自咬牙,早晚有一天一定抓住张一
宝的把柄,把张一宝置于死地。

  一场六千余人的大会就这样散了,那两只狗在社员们的嬉笑声中也终于分开,
各自回家去。

  杨玉珍从今天开始意识到了她在狼洼岭社员们心中的位置已经不如从前。杨
玉珍想,对付狼洼岭的社员们要恩威并施,单纯的粗暴不合时宜了,要想真正在
社员们心中立住脚,还必须要对社员们有些恩情,有些实惠。杨玉珍痛定思痛,
回家慢慢去想办法了。

  张一宝把那些为他求情的人——记住,回到牲口棚。

  李建设不在牲口棚,张一宝躺在炕上,不知道干什么好?今天是大年三十,
家家户户都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中。那个年月虽然穷苦,但吃饱了肚子,搂着婆娘
在热炕头上一坐,也是十分快/ 意的一件事。

  天渐渐黑下来,今天傍晚张一宝从破庙里取来了陈杏花送的饭。陈杏花今天
给张一宝送的是两大碗饺子,张一宝取的时候,还腾腾的冒着热气。张一宝不禁
又想起陈杏花,眼里有些湿润。

  「他娘的,这些个娘们咋对俺这么好,等着过完年暖和了,一定把这些娘们
好好的日日,好好的稀罕稀罕她们,叫她们也真正的痛快痛快!」

  张一宝这样一想,就想起了陈杏花那一动一动的屁/股/ 沟子,忍不住又是
心潮一阵澎湃,心情一阵激动。张一宝把饺子偷偷拿回牲口棚,狼吞虎咽一阵,
打了个饱嗝,还稍微剩下点儿饺子,干脆等着明天早晨接着再吃。

  晚上没什么事,张一宝索性躺回炕上,半眯着眼睛养神。门外突然传来脚步
声,紧接着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张一宝坐起来,顺嘴说,「谁呀?进来吧!」

  一个穿着浅绿色的确良夹袄,军用的确良裤/子,十分光鲜的女人出现在张
一宝跟前。她是杨语嫣。

  张一宝一看到杨语嫣,所有的仇恨和不愉快很快抛到脑后。看看杨语嫣粉红
俏丽的脸蛋儿,张一宝嬉皮笑脸的问,「咋了?小马蚤货,是不是又想起俺来了?
来找俺干啥?」杨语嫣一脸羞红,也斜一眼张一宝,娇声说,「你个小流/氓,
要不是看在你把俺的脸治好的份儿上,俺才懒得过来看你,俺还嫌你磕碜呢。」

  杨语嫣自从上次给张一宝送了羊皮褥子以后,就打算彻底不想和张一宝往来,
甚至连一句话也不打算着和张一宝说。

  可是今天杨玉珍回到家突然看到杨语嫣,杨玉珍就有了主意。她决定先给张
一宝个甜枣核吮/ 吮,让张一宝放松对她的警惕。她在慢慢想出好办法,对张一
宝来个一招致死。

  张一宝不知道,就在今天晌午生产队的一匹老马死了。李巧艳就安排人把马
剥了皮,生产队的每一家多少都分了点儿马肉。有马肉,当然李巧艳不会忘了杨
玉珍,给杨玉珍家送去老大一块儿。

  杨玉珍就让杨语嫣带了点儿煮熟的马肉来送给张一宝。杨语嫣万万不曾想到
她娘杨玉珍的心眼儿竟然这样好起来,虽说对张一宝那小流/氓很腻歪,但还是
身不由己的用一块市包了马肉,揣进怀里来到牲口棚。

  张一宝噌的从炕上跳下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杨语嫣。就想大过年的这小
马蚤货自动送上门来,不好好的摆楞摆楞她,确实有点儿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
这小马蚤货的一片心啊!

  张一宝缓缓伸出手来,就想着出其不意的抱住杨语嫣。可是令张一宝想不到
的是,杨语嫣竟然悄悄的解开夹袄上的扣子,这更让张一宝心神激/荡!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27章糟蹋了她「嘿嘿!这小马蚤货是不是
挨不住寂寞,解开扣子让俺摸/摸她的俩小MM,这小马量货的俩女乃子长的那
真是不籁,又他娘坚挺,又他娘的好看。俺早就说过这小马蚤货也是个浪的出奇
的小妖精的,看来是终于忍不住了。」

  张一宝的心情越来越激动,不禁脸红耳/ 热,呼吸加速,下头的宝贝也跟着
凑热闹,腾的一下陡然而起,胯/ 裆处互即出现一个老大的帐篷。

  杨语嫣解开扣子,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一脸娇羞的递给张一宝,「给,小
流/ 氓,这是俺娘叫俺来送给你的。」

  「啥?你娘,该不是给俺送过来毒药吧,别他娘的黄鼠狼给鸡拜年了,俺才
不上你那马蚤比娘的当。」

  杨语嫣立时愤怒,狠狠瞪张一宝一眼,「你个小流/ 氓,净把人的好心当成
驴肝肺,瞧瞧这是啥?」

  杨语嫣说完打开布包,里面是红不拉吉的一块儿肉,「俺吃给你看!」杨语
嫣用白嫩的手指撕下一块儿,塞进嘴里,竟然当着张一宝的面咀嚼起来。

  张一宝很是纳闷,「杨玉珍这马蚤娘们,浪比是想着干啥?贿赂俺?想的美,
俺和她有深仇大恨哩,俺娘就是她给祸害死的,俺才不上她的当呢。」

  张一宝就没伸手接杨语嫣手里的布包,杨语嫣怒气未消的把布包扔在灶火台
上,「哼!爱要不要,就当俺犯贱,真是一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

  张一宝看看杨语嫣那一脸娇怒,粉红的脸蛋儿,和那没系好扣子的夹袄。张
一宝肚子里猛然火起,嘻嘻的问,「你娘就只叫你给俺送过来马肉,没叫你再送
点儿别的啥东西?」

  杨语嫣很是纳闷,忍不住摇摇头。

  张一宝仍然嬉笑着,向杨语嫣身前凑凑,「俺知道,其实你娘没敢告诉你,
就是想着让俺稀罕稀罕你!」

  杨语嫣听了更加愤怒,怒视着张一宝,嘴里说不出一句话。

  张一宝在杨语嫣脸上扫了一眼,心道,「送上门的小马蚤货,俺要是不稀罕
她一下,绝对是对不起她。」

  张一宝伸出双手,冷不丁用力把杨语嫣揽在怀里,紧紧抱住。杨语嫣被张一
宝一拽,站立不稳,一个趔趄,随后就被迫靠在张一宝身上。杨语嫣开始在张一
宝怀里挣扎。

  张一宝再也不管那么多,还从来没抱过杨语嫣,今天抱住,就觉得杨语嫣身
体很软,好像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香味儿,不时充溢着张一宝的鼻孔,让张一宝
意乱情迷。

  张一宝一手快速的伸进杨语嫣敞开的夹袄里,寻找到杨语嫣那突起,立即亢
奋起来,开始在上面用力揉捏。杨语嫣被张一宝火急火燎,粗/暴的一阵揉捏,
气的牙齿紧咬,双脚的在地下乱瞪,「你个小流、氓,赶紧松开俺,要不俺可要
喊人了。」

  「嘻嘻!你喊吧!这时候家家都在过年,爷们都搂着自己的婆娘稀罕呢,有
谁还能听见你这小马蚤货的叫喊。就让俺好好摸、摸吧!俺忒稀罕你这个小妖精
了!

  张一宝一边说着,一边把放在杨语嫣女乃子上的手变得轻柔起来。张一宝还
用下面那大/ 玩意儿用力在杨语嫣的屁/股/ 蛋儿上蹭,很强大,很有力。杨语
嫣不禁感到一阵恶心,她万万不曾想到张一宝竟然这样下流,她现在直后悔为啥
当初拦住他娘,没让他娘杨玉珍狠狠收拾他。打折他一条腿算是轻的,应该把他
生吞活剥。

  杨语嫣在张一宝怀里几乎是拼尽力气挣扎,怎奈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哪里有
张一宝力气大,无论怎样挣扎,终究还是不能进出张一宝的怀抱。

  张一宝今天总算是抱住了杨语嫣,哪里还舍得松手,嘴/巴轻轻在杨语嫣耳
边说,「小妖精,俺整天睁眼闭眼都是你的影子,就让俺好好摸/摸,也算是让
俺过了一个好年。」

  杨语嫣索性不再挣扎,眼泪忍不住落下来。

  张一宝在杨语嫣女乃子上运用骨酐筋软的手法,杨语嫣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痉
/ 挛,紧跟着是一阵无比的舒泰。那种感觉她也说不清是怎样种感觉,总之是一
种让她竟然十分乐意接受,十分渴望的一种感觉。杨语嫣忍不住挺挺身子,张一
宝猛然发觉杨语嫣的女乃子胀了起来,知道目的达到了,慢慢的想着摘下杨语嫣
的那个肚/ 兜,真实的感受一下杨语嫣小MM的肉感,张一宝的手很凉,乍一接
触到杨语嫣暖暖,光滑的胸/ 脯子,杨语嫣不禁浑身一激灵,从迷迷糊糊中醒过
来,随之明白了张一宝的目的。赶忙伸出双手把张一宝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使
张一宝的手不能再动弹。

  张一宝有意顶了一下屁/股,「嘿嘿!小妖精,小马蚤货,甭跟俺来这一套,
俺就是稀罕你,你娘把俺娘祸害死了,今儿个俺就糟蹋了你。」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28章改天再来正当张一宝心神俱醉,通体
发热,热血上涌,头脑发胀的时候,牲口棚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就
是官社会的喊叫,「语嫣,咋了?咋还不回去,你娘在家还等着你呢。」

  张一宝吓的浑身一抖,急忙松开杨语嫣,必然是抱着人家的大闺女,叫人家
看见从哪说也说不过理去。张一宝暗骂,「马勒个彼得,官社会个狗操的,啥时
候来,非他娘的正赶上小爷在兴头上,马上要糟蹋了他闺女的时候来。」

  杨语嫣从张一宝怀里出来,急忙快速的把扣子系上,答应一声,「俺马上走
了!」

  声音慌里慌张的,杨语嫣一张悄脸通红,凤眼怒视张一宝一下,就要走出门
去。

  屋子门没关,官社会就大步进来了,看见张一宝脸上红红的,就有些纳闷,
着急的问,「Y头,这狗崽子没把你咋样吧?他要是敢欺负你,俺就扒了他的皮。」

  官社会瞅瞅杨语嫣,眼里是那种遮遮掩掩的眼神。

  杨语嫣深吸几口气,磕磕绊绊的说,「没,他还能把俺咋样?」

  杨语嫣竟然用眼睛望了一下官社会。杨语嫣之所以没说张一宝刚才欺负她,
就是不想让官社会知道,从而让全峙上的人都知道,到时候她一个没出阁的大姑
娘家家的,就没法见人了。

  张一宝一听杨语嫣竟然没告状,顿时心花怒放,「奶奶滴!咋样?没错吧。
这小马蚤货就是送上门来找看来摸了,说不定还想着今儿个晚上让俺草一下呢,
看来这小马量货是真他娘的看上俺了,哩嘿!」

  张一宝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官社会说,「你个大太监,别他娘的把小爷
总想成一个像你一样的坏人,就是你的闺女掰开了让俺草,也得看看小爷的心情
是不?」

  张一宝看到官社会,心里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这官社会净干一些个见不得
人的勾当,还把张一宝的腿打折了,张一宝把这仇恨埋在心底,总想着有机会报
复呢。

  官社会自从被杨王珍阄了之后,最怕,最腻歪的就是有人说他是个太监,况
且张一宝又这样埋汰杨语嫣,官社会的气就来了,「你个狗崽子,俺真不知道俺
当家的是咋想的?竟然给你送马肉来,俺是个太监咋了,你娘还不是当初被俺给
草了。」

  官社会不管不顾,得着啥说啥。张一宝一听,就知道官社会曾经糟蹋过他娘,
要不他娘也不会那么想不开,就离他而去。

  张一宝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陡然转身从灶台上拿起那快马肉,顺
手抄起一把菜刀,「官社会,俺日你娘,给你这马肉!」

  说着就朝官社会狠劲儿扔过去。官社会向旁边急忙闪身,马肉就落在地上。
官社会朝地上看看,十分心疼的弯腰拮起来,「俺还真舍不得给你呢,留着俺回
家当个好好的下酒菜。」

  抬头看见张一宝像野狼一样,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心里一哆嗦。张一宝把马
肉扔了之后,看看杨语嫣,就见杨语嫣竟然眼里有泪花,不禁迟疑了一下,再看
官社会把马肉揣进衣兜,想着溜。张一宝举着菜刀,恶狠狠的朝着官社会砍过来,
「你个狗日的太监,今儿个小爷就要了你的命!」

  吓的官社会再也不敢停留,从屋子里一蹦,被门槛还绊了一下,一个踉跄,
用百米冲刺的速度逃出院子,消失在夜幕之中。

  张一宝见追不上,怒视着杨语嫣,「你个小马蚤比,赶紧他娘的给俺滚,要
不一会儿俺连你也宰了。今儿个小爷不痛快了,改天再过来叫小爷好好摸/摸,
叫小爷好好日日你!」

  杨语嫣此时又羞又臊,又气又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低头也消失在夜幕之
中。

  张一宝提着菜刀回到屋子里,胸脯一鼓一鼓的,想起官社会曾经糟蹋了他娘,
这事儿今天要不是官社会自己说出来,恐怕张一宝就永远不会知道了。张一宝下
定决心,总有一天要手刃仇人,替娘报仇雪恨。

  张一宝躺回炕上,听到外面竟然传来淅淅沥沥的鞭炮声。张一宝知道这是岭
上少有的几个有钱人家传出来的。

  一个念头突然在张一宝头脑中产生,「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俺现在还小,
不能报了身上的这些大仇,就先干点儿小事儿,给他们添点腻歪,让他们过不好
这个年!」

  张一宝说干就干,把周身拾掇一下,从屋子里出来,先去了大队长杨玉珍家。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29章玉足勾魂杨玉珍家灯火通明,差不多
每间屋子里都点着蜡烛,有钱有势的人家就是与寻常社员家不一样啊!张一宝脑
袋探上墙头,看一下见院子里没人。轻车熟路,张一宝顺利翻墙而过。

  直接奔靠在青砖大瓦房的梯子,张一宝爬上梯子,心中一乐。

  「嘿嘿!明儿个大年初一,不是吃饺子吗?俺就叫你家好好吃吃!」

  张一宝把杨玉珍家的烟囱拆下一截儿,整个用青砖头把烟囱堵住,然后顺利
从房上下来。张一宝猛然想起那次杨玉珍用黄瓜自己草自己的事儿,就又来了兴
趣,打算着再去看看。张一宝悄无声息,高抬腿,轻落脚来到杨玉珍窗户下,就
听里面杨玉珍正在和黄世仁说话。杨玉珍的声音很轻柔,发出的声音是那种叫人
骨头都不由的酸软的声音。

  张一宝就楞住了,「乖乖!俺的乖乖!莫非这杨玉珍和黄世仁勾/搭上了,
咋今儿个说话这么他娘的发贱,发嗲啊!」

  张一宝想着往里头看,但今天挡了窗帘,张一宝看不清。张一宝蹲下身仔细
听听,只是听到杨玉珍和黄世仁说一些不关痛痒的话,好像并没干什么事儿。只
是杨玉珍时不时娇声娇气的笑笑,黄世仁也就跟着声音洪亮的傻笑。

  张一宝心里头骂甸,「马勒个彼得,不用问这俩人现在是调情呢,勾搭上是
早晚的事儿。杨玉珍个艾草的货,还有那黄世仁也算是捡了个便宜,竟然要日这
么个长的十分标志,天生的尤物。」

  张一宝还要去李巧艳家,就没心情和他们干耗下去。张一宝跳过墙头进了李
巧艳家。隔着塑料布窗户朝里一看,李巧艳正在炕头上坐着,眼睛眨眨的,不知
道在想什么事儿。张一宝心里骂甸,同样上了李巧艳家的房,把烟囱给李巧艳家
也堵了个严严实实。

  把这两个仇家的烟囱堵上之后,张一宝心里的气味稍微顺点儿,「马勒个彼
得,不是总想着祸害小爷吗?小爷就让你们祸害,明儿个煮饺子就知道小爷的厉
害了。」

  张一宝从李巧艳家出来,看李巧艳家墙头外靠着一些玉米杆子,来个顺手牵
羊,掏出火柴给点着了,「黄世仁不是还在杨玉珍家浪荡门子吗?就给他娘的来
把火,叫他知道知道有人惦记着他。」

  张一宝哼着小调儿回到牲口棚,进了院子就见一个人影,那人看见张一宝
「哎嘞i!」一声,「俺的小爷,你可算回来了,快!快跟俺走,俺婆娘的胯/
骨疼的受不了了,快跟俺去看看。」

  张一宝认识这人是十六生产队的宋忠义,他的婆娘叫叶文花。张一宝知道这
叶文花好像是乡里头一个小领导的妹妹,为这儿,叶文花一家子在狼洼岭腰杆子
挺得笔直,有时候杨玉珍也给他们点儿面子。张一宝问,「咋了,这深更半夜的,
有啥事儿?」

  宋忠义忙说,「唉!别提了,今儿个晚上说来也巧,俺们家的那三丫头从炕
上掉下来,俺婆娘就抱着她上炕,就这一下,把胯/骨伤着了,现在疼得在炕上
还哼哼呢。」

  宋忠义也不问张一宝去还是不去,拉起张一宝大步就朝家走去。

  张一宝心说这个叶文花在狼洼岭也算是个标志的娘们,三十多了长的还跟二
十多岁差不多。依仗哥哥是狼洼镇政府里头的一个小官,平日里的那些巴结狗生
产队长们净他娘的看脑瓜下菜叶,基本上没让她干过什么重活。就他娘的上个炕
还伤着胯骨,真是走道卡着几把……寸劲,真是闻所未闻啊。

  宋忠义人长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以前当过兵,不知什么原因回来了,就
娶上了这个镇上的女人叶文花。

  张一宝一边跟着宋忠义走,一边问,「忠义哥,你咋没找吴大夫啊?吴大夫
那医术老高了。」

  宋忠义用鼻子哼了一声,「俺找他?连个他娘的脸病都治不了,他家的那个
脏老师不是传上了吗?俺还是离着他远点儿好。再说了俺婆娘千叮咛,万嘱咐就
是让俺来找你,就在今儿个开那个批斗会,俺婆娘看着你就顺眼,老稀罕你了!」

  宋忠义这样说,张一宝心里头就美滋滋的,心说叶文花那小娘们还真有眼光,
看出来俺不是个简单人物。

  说着话就到了叶文花家,张一宝一进屋子,就感觉屋子里十分暖和,火炉子
把整个屋子烤的那直叫个蒸笼相似。进了叶文花的屋子,叶文花正躺在炕上,一
双小/脚自里透红,在外头舒展着。脚趾头排列的直叫整齐,如姜芽般细腻白嫩。
整个小/脚看去是那样玲珑精美,别具一格,勾人魂魄。张一宝单看叶文花这一
双小脚就禁不住咽了口唾沫,心里头火烧火燎的。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30章美酒佳人叶文花看看张一宝,扭动了
一下身子,看到张一宝那双火热的眼神和一脸的色/ 相,叶文花轻声咳嗽一声,
娇笑道,「张一宝,咱们不是一个生产队的,今儿个把你请过来就算是熟了。说
来真奇怪,自打你一进屋子,俺的着胯/骨就不咋疼了。忠义,先给张一宝弄点
饺子,再拿瓶子酒,你们哥俩先好好喝点,再叫人家张一宝给俺看看。」

  叶文花这样说着,那双小/脚的脚/ 趾头就动动,舒展一下,好像是故意给
张一宝看,宋忠义支吾道,「当家的,俺沾酒就醉,还是叫张一宝一个人喝吧!」

  叶文花不高兴了,「啥呀?人家一宝来了,你就陪着人家喝点儿,你醉不醉
的是在自己家里,怕个啥?喝完了就睡觉去得了,这大过年的,也该乐呵乐呵!」

  叶文花脸上娇美一现,张一宝就看着她,那张粉脸异常好看。叶文花趁机对
着张一宝眨眨眼睛,就有一种暗送秋波的意思。张一宝一阵紧张,暗道,「叶文
花这小娘们真够马蚤的,够浪的,就看那眼神分明就是想着勾、搭俺!这镇上的
娘们咋都这样啊!水性杨花的,不过这小娘们长的忒美,叫俺张一宝稀罕稀罕也
算对的起俺。」

  张一宝只是胡思乱想,叶文花看了张一宝两眼,不再说话,低头摆弄正在炕
上躺着睡着的三两岁的女娃子。宋忠义搬了一张桌子,放在炕上,职来7饺子和
一瓶子白酒。

  宋忠义对张一宝笑笑,「一宝,脱了鞋,炕上坐。」

  张一宝受宠若惊,满脸通红紧张的说,「俺就不上炕了,就坐在这儿就行!
俺一个穷小子值不得你们这样招待。」

  张一宝说着抬屁股就坐在炕头上,可是一只手在炕上拄了一下,不偏不倚正
好碰到叶文花的一只脚。张一宝瞬间就感觉到叶文花的脚十分细腻,柔滑。不禁
扭头看去。叶文花的脚就稍微向里面缩缩,仍然露在外面。

  宋忠义说,「一宝,到了俺家你就甭用客气,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咱们哥
俩就是好朋友了。」

  宋忠义说着给张一宝倒了满满一杯酒,自己杯子里则倒了少半杯,尴尬的笑
着说,「俺不能喝酒,就这玩意儿俺喝个一两口就趴下了。」

  张一宝也就跟着笑笑,端起酒杯,「忠义哥,俺就不客气了,俺敬你!」

  张一宝说着就仰脖子喝了一大口,觉得不过瘪,随后端起来又补了两口。咂
咂嘴,觉得异常香甜味美。一旁睁着一双桃花眼看着的叶文花就咯咯的笑,看样
子好是欣赏的样子。

  宋忠义则只喝了一小口,脸上立即通红,看样子是真的不能喝酒。张一宝就
想这酒八成是叶文花镇上当小官儿的那个哥哥喝不完送过来的,不过送给宋忠义,
也真是难为了他。张一宝顺嘴就说,「忠义哥,不能喝的话就别喝了,省的喝了
难受。」

  叶文花突然在一旁又插嘴了,「咋也得让他喝点儿,不陪着你,咋能说过理
去。俺的病还得指望你一下子给看好了呢。」

  宋忠义的眼睛好像是有点儿睁不开了,磕磕绊绊的说,「没事儿,一宝兄弟,
俺还能喝点儿!」

  宋忠义好像是在他婆娘叶文花跟前想着表现一下,拿起酒杯就是几大口。喝
完了对张一宝说,「一宝兄弟,喝!」

  就这样一会儿功夫,宋忠义就嘴角歪斜,口齿不清了。张一宝把一瓶子白酒
喝完,又吃了几个饺子,觉得非常舒坦,说声,「忠义哥,俺吃饱了!」

  宋忠义连连对张一宝摆手,「兄弟,俺不行了,俺先去睡觉了,等会儿你给
你嫂子好好看看!」

  宋忠义说完,下了炕,摇摇晃晃的去那边的屋子睡觉了。张一宝头脑十分清
醒,连他自己都纳闷,天生是喝酒的料,一瓶子白酒喝了,啥事儿都没有。

  宋忠义去那屋不久就传来如雷鸣般的鼾声。

  张一宝就扭头问面赛桃花的叶文花,「嫂子,你和忠义哥咋不一个屋子睡觉
啊?」

  叶文花的眉头蹙了起来,「这不是俺得带娃子吗?况且……况且……」

  叶文花并没继续说下去,看样子是有难言之隐。

  张一宝看看放在炕上的桌子,就想着搬下去,打算给叶文花看看。不成想叶
文花突然下了炕,行动麻利的收拾起来。张一宝惊讶的不禁睁大眼睛,「文花嫂
子,你的胯/骨不是伤着了吗?」

  叶文花就对张一宝妩媚的笑笑,并不答话。叶文花很快收拾完桌子,小鸟依
人般依偎在张一宝身边,「一宝兄弟,别看你年纪小,但今儿个在大会上俺就发
现你是个真正的爷们,俺就把你骗过来了。」

  叶文花说着话,把头慢慢斜倚在张一宝胸膛上。那一张樱/ 桃般的小嘴就悄
悄凑了过来。

  张一宝暗道,「莫非俺张一宝又要走桃花运,喝了美酒,还要日了佳人!」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31章用嘴含住叶文花轻柔的说声,「一宝
兄弟,给嫂子说句实话,你和郭美丽有啥关系?」

  叶文花仰着一张粉脸,很迷人,很可爱。

  张一宝刹那间就被叶文花撩/ 拨的心神激、荡,血/ 流加速。叶文花柔嫩的
身子在张一宝身上一阵乱/ 蹭,张一宝更是意乱情迷。有这样娇美的小娘们瘫/
软在怀里,张一宝就如实回答,「俺和她的关系好着呢,是俺让她做了回女人,
她就永远的离不开俺了。」

  叶文花听了,咯咯的笑起来,「俺早就看出来了,俺和郭美丽都是镇上的女
人,她的那点儿心思俺知道。」

  叶文花一边说着,一边在张一宝的脸上一通乱/ 啃,啃得张一宝脸上滚/ 烫,
一颗心也就跟着躁/ 动起来。张一宝伸手把叶文花紧紧搂着,「文花嫂子,俺也
想着稀罕稀罕你,行不?」

  张一宝这是明知故问,这小娘子早就在她怀里扭/ 动着身子,不用张一宝动
手,叶文花自行快速解开上衣的纽扣,就露出丰满,白皙的一对巨/乳。女乃子
十分硕/ 大,但也非常挺/ 拔。张一宝见到这女乃子就如同狼见到了肉一样,馋
的哈喇子差点儿流出来,一只手在一个女乃子上抚/摸,嘴/巴则含住另一个女
乃子上的荔枝,吮/ 吸起来。

  叶文花忍不住挺/ 挺身子,那女乃子也就跟着挺、挺。随之就是一声轻轻的
嘤/ 咛。叶文花娇笑着,「咯咯!俺就知道一宝兄弟摆楞娘们很有手段,俺真舒
坦,怪不得郭美丽甘冒那么大的风险去救你!」

  张一宝像揉面一样揉着叶文花的女乃子,又是挤又是压的。猛然张一宝感到
嘴里甜甜的,急忙把嘴/巴挪开,白白的乳/ 汁顺着张一宝的嘴角流下来。

  叶文花惊觉张一宝突然停下,急忙低头看去,就见张一宝的脸上都是女乃水,
自己的女乃子上还再向下滴答。叶文花又是一阵娇笑,「一宝兄弟,咋样?好喝
不?」

  张一宝忙不跌点点头,想着把嘴继续凑上去,叶文花突然向后缩了下身,
「好喝,嫂子就想着天天让你喝!」

  叶文花说话十分轻浮,轻浮的张一宝骨头都一阵酥、软。张一宝轻声说,
「文花嫂子,俺想草你。」

  叶文花此时浑身早就火热难耐,听张一宝这样说,叶文花却使劲儿摇摇头,
「今儿不行,虽然俺把你叫到这儿来了,但还不行,俺不能让你日。」

  张一宝急忙说,「怕忠义哥听到是不?」

  叶文花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很像一个顽劣的小孩子,张一宝心中不免一
阵暗笑,欲/ 火在燃烧,张一宝的眼里放射出来的火/ 热的眼神。

  「他睡着了和死猪一样,就是房子塌了也听不到,嫂子倒不是在乎他。」

  叶文花一边说着,一边用白嫩细腻的小手抓住张一宝的手就朝着自己的胯/
裆处摸去。叶文花的裤/ 带是皮筋的,很松,张一宝的手在叶文花手的带领下摸
到了一条长长的丝带,把屁/ 股/ 沟/子和两腿之间的部分整个挡住了。那个年
月没有卫生/ 巾啥的,只能用这样的带子。

  叶文花娇羞的轻语,「俺今儿个是真想让你日日螋子,不过你摸到了嫂子来
了『那个』不行了!」

  张一宝从越日越黑的秘籍上知道娘们每个月里都有那么几天,那几天里做不
来「那事儿」张一宝就感到十分惋惜,一脸的愁楚,肚/子里的那股火得不到及
时发/ 泄,脸被憋的通红。

  看到张一宝那尴尬样儿,叶文花又笑起来,「一宝兄弟,俺知道你火大,等
着有一天俺一会让你好好的日日,真要是把嫂子日舒坦了,嫂子会去找俺哥,在
镇上的政府里给你寻个差事。」

  张一宝一听更加激动,就想着有一天运用御/ 女心法一定要把叶文花伺候好
了。到时候说不定俺张一宝直可以借助一个娘们有了出头之日哩!

  虽然今天干不成「那事儿」可是叶文花并没离开张一宝的怀/ 抱,相反在张
一宝怀里又是一阵子挑/ 逗性的扭/ 动。叶文花突然解开了张一宝的裤/ 带,小
手麻利的穿过张一宝下面茂盛的森林,抓住了张一宝的宝贝。

  叶文花就是一阵失声的叫嚷,「啊!看来他们没说错,兄弟你真是长了一个
驴大的货呀!」

  叶文花喜欢的不得了,忍不住用手在张一宝的大玩/ 意儿上套/弄起来。张
一宝一阵颤/ 抖,叶文花的手好像很会玩儿,张一宝慢慢就有了一种飘飘欲/ 仙
的感觉。

  叶文花满脸通/ 红如同火烧,喃喃的说,「一宝兄弟,今儿个虽说俺和你成
不了事儿,但俺也会让你痛快痛快。躺在炕上!」

  叶文花说话语气突然变硬,好像是在命令张一宝。

  张一宝此时已经头脑发胀,竟然听话的躺在炕上。

  叶文花利落的把张一宝的棉/裤一撸到底,看着张一宝的擎天王柱,满意的
笑笑,猛地俯下身,用嘴含住了张一宝的宝贝。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32章绝活张一宝顿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
快/ 感从宝贝上传来,浑身舒/坦,飘飘欲/ 仙。叶文花的口舌好像十分灵活,
直叫张一宝忍不住扭/ 动起身子来。

  过了好半天,张一宝全身痉/ 挛,终于从那欲/ 仙欲/ 死的感觉中清醒过来。
叶文花拿了一块破布,给张一宝擦擦,满脸亢/ 奋,激、情如火的问,「咋样?
嫂子的技术咋样?」

  张一宝缓缓坐直身体,看着叶文花,激动的说,「嫂子真是不赖,有这种绝
活,叫俺都几乎受不了啊!」

  叶文花就在张一宝脸上抹一把,娇笑着,甚是妩/媚,「咯咯!这算啥,等
嫂子利落了,还得去找你用下头的嘴好好尝尝呢!别看嫂子没干过啥活,手段多
着呢,力气也大,咯咯!」

  张一宝就嘻嘻的笑,带有挑衅的歪歪嘴,「文花嫂子,那俺就在牲口棚子里
等着你,到时候可别说俺手下无情,不怜香惜玉呀!」

  张一宝搬住叶文花娇/ 嫩,粉红的脸蛋,煞有介事的接着说,「俺把嫂子真
要是伺候好了,嫂子可别忘了你说的话,给俺到镇上寻个差事。」

  叶文花表情严肃,一本正经起来,「放心,嫂子早就看出来你才是咱岭上正
儿八经的爷们,嫂子还想着以后沾上你的光呢,嫂子咋会忘了?」

  张一宝看出来叶文花对他是真的有了意,心里头美,心花怒放,心想,「看
来俺张一宝说不准真要潜龙出水了!」

  和叶文花依依借别,约好时间,张一宝心满意足的从叶文花家里出来,那个
宋忠义还在发出振聋反馈的鼾声。张一宝不禁心中暗笑,「忠义哥,这可怨不得
俺,是你婆娘硬是勾/ 引俺,俺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哪里受得住啊!你就多担
待点儿吧!不过看样子,可能是你还真是伺候不了你这娇滴滴的小娘子,俺张一
宝也算是帮你个忙吧!嘿嘿!」张一宝回到牲口棚,李建设根本不在牲口棚。李
建设和张一宝现在成仇人了。但李建设知道张一宝在牲口棚住,索性也不和张一
宝打招呼,晚上就是不来了。

  一夜干活,早晨张一宝醒来,天光大亮,就听见外面街上熙熙攘攘的,好像
是发生了什么事,急忙穿衣出门。

  今天是大年初一,就见街上很多人,张一宝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凑过去,原来
社员们正在小声嘀咕狼洼岭昨天晚上发生的怪事。大队长杨玉珍家在早晨烧火煮
饺子的时候,被呛了半死,后来才知道有人把烟囱给堵上了。社员们做论的是这
狼洼岭直有胆子比天大的人,猜测着这事儿是谁干的?

  再有一件事儿是李建设在昨天晚上死了,这个消息也算是狼洼岭爆炸性的一
个新闻。李建设才二十多岁,娶了婆娘才半年,就撒手人寰了。

  李建设的死因非常明显,原来是李建设在杀马的时候,私藏了些马肉,昨天
晚上吃的太多,就中毒死了。

  一时间生产队里分到马肉的社员都暗自庆幸,幸亏还没舍得吃,留着平时打
牙祭的,闹半天马肉有毒啊!那些个多少吃了点儿马肉的就惶惶不可终日,怕也
和李建设一样,来个嗝屁着凉。

  张一宝心中一阵紧张,暗道,「马勒个彼得,幸亏没吃那小马蚤货送的马肉,
就知道杨玉珍那马蚤娘们没安好心,想着毒死小爷,真是他娘的心如蛇蝎呀!」

  张一宝缓步来到李建设家门口,就听里面传出来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那
哭声是李建设那娇滴滴的小娘子于素英发出来的。张一宝听到这哭声,也忍不住
一阵酸楚,「又是个年轻的小寡妇在狼洼岭诞生了。」

  他哪里知道,这于素英只是干嚎,光打雷不下雨。于素英根本就看不上李建
设那猴样儿,于素英哭是给李建设的姐姐李巧艳看的。李巧艳一边抚摸着李建设
的尸体,一边落泪。看看哭的死去活来的于素英,李巧艳可能也觉得对不起于素
英,就馋起于素英。

  「弟妹呀,死了就死了吧!咋咱们也得活人是不?敢明儿个把他葬了,有嫂
子在,你就受不了苦,遭不了罪!」

  于素英听李巧艳这么说,也就慢慢止住哭声。

  李巧艳说到就做到了,再把李建设埋了以后,李巧艳给于素英还真是安排了
一个轻巧活。

  李巧艳让于素英接了李建设的班,叫于素英看牲口棚。而且还让于素英负责
整个生产队的采购,这可是一个肥差。于素英一个新寡,一个面目白哲,娇嫩的
年轻女人就搬进了牲口棚,就在李建设原来睡觉的那间屋子。

  有道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张一宝因为和李建设有过节,虽说和于素英现在
是同在一个屋檐下,但很少说话。

  张一宝现在琢磨的是等着过几天就进轿台县城,去找漂亮迷人的大/ 闺/ 女
丁宁,寻找胎盘。一想到丁宁,张一宝不禁整天精神亢/ 奋。

  可是狼洼岭的社员和一些个光/棍汉们看到于素英那娇滴滴的可人样儿,就
打起了她的主意。

  就在于素英刚刚搬来牲口棚的第四天晚上就有人悄悄进了牲口棚。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33章贞洁寡妇于素英夜里在牲口棚里睡觉,
虽说有胆子小的时候,和张一宝也没说过什么话,但几天过去看张一宝老老实实
的,也就放下心来。心说晚上的时候,万一要是有人来打她的主意,张一宝也不
会袖手不管的。

  张一宝迷迷糊糊听到牲口棚院子里有轻微的脚步声,张一宝就睁开眼仔细听
外面的动静。听见来人轻轻融融于素英屋子的门,声音虽然很轻但越来越急促。

  好半天于素英可能是从梦中惊醒,颤抖着声音问,「谁呀?」

  来人是个哑嗓子,粗声粗气的说,「是俺,你哥哥,快给俺开开门。」

  张一宝听不出是谁的声音,好像在自己生产队里没人说话是这种声音。就听
于素英声音更加颤抖,带着点儿恐惧,「你究竟是谁呀?给俺说了俺才给你开门。」

  来人好像是有点儿着急,焦急的说。

  「妹子,你听不出来吗?俺是你生飞哥呀!」

  张一宝迅疾知道来人是二十一生产队的邓生飞。这邓生飞二十多岁,一脸的
连鬓胡子,长的面目黝黑,但十分强悍。张一宝早就听说邓生飞很不好惹,平日
里基本上不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就是整天游手好闲在街上乱串。有时候也出去几
天,回来后更是飞扬跋扈。虽说光/棍汉一条,但家里经常有一些和他一样不务
正业的人,喝酒赌钱。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弄来的钱。

  因为平日里骄横惯了,二十一生产队的那个女队长惹不起他,只有由着他,
分粮售的时候还一点儿不能少给他。就是连狼洼岭上的女皇帝大队长杨玉珍有时
候也对他发怵,轻易不惹他。

  在那个年月这邓生飞经常穿的花里胡哨的,活脱一个流/ 氓架势。张一宝一
听是他,不由心里也一阵紧张,心说,「得了,活该那个于素英小寡妇倒霉,有
他来了,就是八个于素英也得乖乖就范,被这小子给糟蹋了。马勒个彼得,小爷
和这小寡妇离得这么近,还没来得及尝尝鲜儿,好好弄弄这水嫩的小娘们,就被
这小子给先下手了,得了以后就别想着这小寡妇好了,邓生飞把他日了,俺张一
宝以后绝对不能日!」

  张一宝这样瞎想着,就听见于素英娇滴滴的声音,「原来是生飞哥呀,有啥
事儿你就在外头说呗,俺都睡下了。」

  邓生飞好像并不着恼,嘻嘻笑着说,「俺说妹子,俺知道你睡了,俺这大半
夜的过来,你说俺能有啥事儿?俺就是想和你钻一个被寓睡睡吗?快开门吧,哥
都等不及了。」

  这邓生飞倒直截了当,有啥说啥,毫不遮掩。

  于素英可能对邓生飞比较了解,和声细语的说,「生飞哥,俺的男人刚刚没
了,俺这心里头还难受呢,过几天行不?」

  邓生飞在外头嘿嘿一笑,「妹子,俺知道你难受,你要不难受俺还不来呢。
哥知道你心里头难受,但身子更难受,是不是这几天没了爷们感觉空落落的。没
个爷们搂着你咋睡的着啊,快开门,别叫哥在外冻着,一会儿着急了,把这门给
你踹开!」

  于素英好半天不说话,可能是十分害怕,一会儿又说,「生飞哥,俺求你了
行不?别糟蹋俺,俺……俺求你了!」

  邓生飞又乐了,「妹子,瞧你说的,俺咋会糟蹋你,俺是来给你解渴解饿的,
俺忒会日娘们,放心,保管叫你有了这一回,就一辈子也忘不了哥了,天天等着
让俺来日。你知道俺就稀罕你这样的,小寡妇,又新鲜,又刺/激,还有味儿。
哥放着那么多的大闺/ 女不去日,就专门来找你了,快点!哥这都硬了,憋的难
受啊!」

  无论邓生飞在外边怎么说,于素英就是不开门,好像这于素英还是个烈性的
寡/妇,就连张一宝都感到十分奇怪,不禁暗暗钦佩。

  后来邓生飞终于忍不住,在院子里叫嚣开了,「你个小寡妇,烂货,马蚤货,
干啥子,冲贞洁娘们吗?俺还不知道你们这样的马蚤娘们,表面上一本正经的,
其实骨子里浪的都快要上天了,就想着成天让爷们的大家/ 伙在里头捣鼓呢。他
妈的,在你爷爷面前冲起正经娘们来了,真是结脸不要脸的贱/ 货!」

  邓生飞狠踹屋们,院子里就传来震天的响。

  于素英这时候好像也急了,「邓生飞,俺告诉你,俺不是个正经娘们,可俺
让谁日也不让你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德行,甭以为俺于素英啥样的爷们
都行。你进来,你进来俺就用菜刀砍你!」

  看来这于素英还真是有所防范,准备了菜刀。

  邓生飞才不管那些,那股子原始的兽性,欲/ 火使他浑身充满了力气,把门
撞开,就和于素英纠缠在一起。时间不长,可能就夺了于素英的菜刀。

  邓生飞狞笑着,「小娘们还真有点性,今儿个俺就让你真正的爽爽!」

  于素英挣扎着,反抗着发出了求救声。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34章霸王硬上弓于素英的叫喊求救声听来
让人十分心酶,觉得甚是凄楚。张一宝实在听不下去,「马勒个彼得,这个邓生
飞也他娘的忒不济了,人家不同意,都成那样了,还他娘的想着把人家日了,这
不就是强女干吗?俺张一宝虽说在陈杏花身上也使用过这个,但当时俺是迫不得
已,不那样的话,俺偷记工本子的事儿就得暴露。不过话说回来,陈杏花最后还
不是乖乖的听俺的话,最后给俺每天送一次饭,离不开俺了吗?可你这个邓生飞
就不一样了,这不明显着想霸王硬上弓,欺负人家一个新寡吗?」

  一股浩然正气油然而生,张一宝穿上衣服从炕上下来,他打算着管管这事儿。

  张一宝从屋子里出来,在院子里喊一声,「咋的了这是?深更半夜的还让不
让人睡觉了。」

  邓生飞听到院子里有人,急忙停下,邓生飞不知道在这牲口棚子里还住着人,
当时一愣,骂道,「咋回事儿?是哪个狗操的吃饱了没毬事儿干,敢来管俺的闲
事儿,莫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邓生飞话音刚落,张一宝就挺胸抬头,一副英雄气概的模样进了屋子。邓生
飞在开批斗大会的时候,看见过张一宝。就阴着脸,一脸的连鬓胡子抖抖,「俺
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个狗崽子,咋了?想着干啥子?」

  张一宝看到炕上抖作一团,只穿着一条短/裤和一个肚/ 兜的于素英。就见
于素英浑身白哲,头发凌乱,正在睁着一双恐惧的眼睛看着他,眼里还噙满眼泪。
张一宝的心里一紧,突然觉得这个小寡妇还真是有点儿可怜兮兮的。

  张一宝再看邓生飞,一双喷火的小眼睛不住的上下打量张一宝,看样子根本
没把一张宝放在眼里,十分恼火,嗔怪张一宝横插一杠子,搅了他的美事儿。

  张一宝进屋子之前还热/血沸/腾,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一看到邓生飞的
凶恶相,心里也着实有点儿紧张。这才意识到邓生飞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张一宝灵机一动,脸上立即带了笑,「哎嘞,这不是生飞大哥吗?小弟早就
认识你,在这狼洼岭你跺上一脚,狼洼岭的地皮都得颤悠颤悠。俺不知道今儿个
你到这儿来干啥?」

  张一宝明知故问,装傻充愣。邓生飞没好气的说,「狗崽子,俺干啥事儿和
你有啥关系,再说了这不明摆着吗?俺就是想着今儿个把这小娘们日了,叫这小
娘们好好爽爽!没毬事儿干,赶紧给俺滚出去,俺可没时间和你瞎墨迹。」

  张一宝嘻嘻的笑笑,「生飞哥,打老早你就是俺张一宝学习的榜样,俺一直
把你当成一个人物学习呢,嘿嘿!」

  张一宝这样说就是想着拖延时间,让于素英赶紧穿上衣服,从屋子里出去,
到时候邓生飞就没啥办法了。可是于素英只顾在那里发抖,可怜巴巴的看着两人
说话,盼着张一宝能把邓生飞撵走。根本就不知道张一宝就斗不过邓生飞,况且
张一宝也不想和邓生飞撕破面皮。于素英就根本不明白张一宝的深意,尽管说张
一宝悄悄对她使了两次眼色。

  邓生飞见张一宝没有出屋子的意思,想着和他在这里纠缠,心里的火就大了,
「狗崽子,别他娘的净捡过年的话和昂说,也别给俺舔屁/股、沟/子,赶紧的
滚出去!」

  张一宝一副死皮赖脸,狗屁膏药的样子,「生飞哥,俺好不容易见到你了,
还是想着和你说会儿话,就是说会儿话,俺都感觉十分光彩,十分荣耀啊!」

  邓生飞此时的欲/ 火正盛,早想着把憋着的那泡东西发出来呢。就气急败坏
的说,「张一宝,你个狗崽子,俺没和你说明白么,赶紧滚出去,俺还得和这小
娘们睡觉呢。」

  张一宝恍如刚刚明白邓生飞的意思,忙说,「哎嘞!生飞哥,闹半天是你想
着日这个小寡妇啊?俺还以为你有别的事儿呢,那俺赶紧走,不打扰你的好事了,
嘻嘻!」

  在炕上一直发抖的于素英满以为张一宝能救了她,不成想张一宝也是个窝囊
废,顿时沮丧,失望至极,泪水顺着惨白的脸颊哗哗的往下直流。

  张一宝刚想出门,突然想起了什么,着急的说,「生飞哥,你要日这小寡妇,
俺就有点儿看不起你了,俺本来以为你是个大英雄,专门日那些个大闺/ 女,没
开/ 苞的雏儿呢,闹半天还喜欢破鞋,这你在俺心里的地位就降低了。」

  邓生飞哪里理会他说得话,就时着张一宝赶紧出去呢。张一宝见这样说效果
不佳,冷不丁问炕上的于素英,「素英螋子,你下头的那脏病好了没?俺记得俺
上回给你瞧的时候,可有点儿臭味儿了。你叫生飞哥日的时候可注意点儿,他可
是俺心中的大英雄,千万别把俺生飞哥传染上啊,让俺生飞哥的那/ 玩/ 意儿得
了病,俺生飞哥以后就日不了娘们了,恐怕他会和你没完的。」

  张一宝说完就从屋子里出来,心说于素英个傻/ 逼小寡/妇要是愿意让他日,
俺就没办法了,反正俺该做的事儿都做了。

  张一宝就站在院子里听屋子里的动静。就听邓生飞火急火燎的问于素英,
「妹子,你的病到底好了没?」

  于素英本是聪明伶俐的一个女人,只不过刚才紧张过度。她听张一宝这样说,
终于明白了张一宝的意思,就嗡泣着说,「咋能好的了?俺现在自己都不愿看了,
那味儿太难闻了,闻一回俺吐一回,要不俺不想让你日呢。」

  邓生飞万万不曾想到于素英竟然有脏病,肚/子里的那股火登时消失的无影
无踪,气急败坏的说,「唉!真他娘的晦气,今儿个咋没一件顺当事儿呢?」

  说完大步出了屋子,看见张一宝还在院子里,走过去拍拍张一宝的肩膀,
「一宝兄弟,多亏你说出这脏寡妇有病,要不俺真要是日了他,传上俺,俺这一
辈子不就他娘的全完了吗?」

  张一宝就嘻嘻的笑笑,说,「俺就是随便说说,主要是怕大哥被那小寡妇结
传上病。有空儿俺还得向大哥多多学习。」

  邓生飞走了,消失在夜幕之中。

  里头的小寡妇于素英突然在屋子里说句,「一宝兄弟,进来,俺有点儿事儿。」

  张一宝心说莫不是这小寡妇不让邓生飞日,是给俺留着,早就对俺有了意。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35章秀色可餐张一宝内心狂喜,满以为于
素英这个娇滴滴可人的小寡妇会对他有啥表现,有啥奖赏,屁颠屁颠的进了于素
英的屋子。

  于素英已经点起了煤油灯,穿好衣裳,正坐在炕沿上梳理着头发。于素英长
了一头的秀发,乌黑高丽,于素英正用白嫩细长的手指编着辫子。

  张一宝一下子心里头就冰凉了,「操/ 蛋,俺还以为于素英这小寡妇让俺稀
罕稀罕呢,闹半天没啥子事儿,早他娘把浑身的衣裳都穿好了。」

  见张一宝进来,于素英抬起头,眼里还闪烁着泪光,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
齿对张一宝娇柔的笑笑,「一宝兄弟,今儿个你咋那么搴碜嫂子呀?说嫂子得了
脏病。」

  张一宝一听气就不打处来,闹半天于素英这个马蚤寡妇是狗咬吕洞宾——不
识好人心,找俺兴师问罪了。张一宝的脸迅疾沉下来,「小于寡妇,要不是你喊
着救人,俺才懒得理你的事儿哩!既然你想着让邓生飞日,还哭爹叫娘的喊啥子?
就叫邓生飞把你日上天不就得了吗?」

  张一宝平日里见人都很尊勘,一般情况下叔叔大娘的不叫不说话,可是今天
把素英嫂子直接改成了小于寡妇。

  于素英看看张一宝那一脸生气的样儿,咯咯的笑起来,「咋了,一宝兄弟,
你还真当真了,嫂子是逗你玩的,你今儿个把俺救了,没叫俺让邓生飞那流/ 氓
糟蹋了,嫂子感激你都来不及呢,哪还会怪罪你。咯咯!瞧你那生气的样儿,就
跟俺把你得罪苦了似的。」

  于素英站起来在张一宝额头上轻轻拍一下,「嫂子把你叫进来,就是为的感
谢你!」

  于素英这样说,张一宝才转怒为喜,嬉皮笑脸的说,「素英嫂子,这么说你
要感谢俺,那咋感谢呀?」

  张一宝说完就朝于素英白嫩的脸上投过去火辣辣的眼神。于素英看到张一宝
那眼神,心说,「看这小子这眼神,八成是对俺有了想法,唉!男人咋都这副德
行呀!」

  于素英就佯作不知,问,「一宝兄弟,你咋想到说俺得了脏病邓生飞就会走
的。」

  张一宝嘻嘻一笑,「这还用说吗,有哪个爷们愿意草个有病的娘们,那娘们
得了脏病,下头又脏又臭的,万一要是被传染上了,以后就别想着日娘们了。」

  于素英一脸娇羞,竞若盛开的桃花,美丽迷人。

  「那这么说你看见过得脏病的女人喽?」

  张一宝点点头,「那是自然,俺会治女人的脏病,只要占女人的病,俺张一
宝都会治。」

  于素英半信半疑的看看张一宝,娇羞的说,「咱俩都住在一个院子里,以后
俺会慢慢感谢你的,有啥为难的事儿,尽管和嫂子说,嫂子尽量帮助你。」

  于素英说完低头不再说话,张一宝见和这个小寡妇没什么戏,扭身出门。于
素英站起来,「一宝兄弟,敢明儿个俺给你拿瓶子酒来,俺现在家里头没了爷们,
放着那玩意儿也没啥用了。」

  张一宝未置可否,心道就他娘的一瓶子酒就把俺打发了,知不知道俺想着日
你哩。

  张一宝回到屋子,一夜无话。第二天,于素英真的回家给张一宝拿了一瓶子
酒,张一宝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收下了。

  这几天里,大队长杨玉珍召集所有生产队队长开了个会,说要在生产队里搞
点儿副业,这样到年底每个社员都能分点红。杨王珍这样做一是响应政府的号召,
二是她想着在狼洼岭社员中施点儿恩惠,计狼洼岭社员以后不止是惧怕她,还要
感激她。

  李巧艳就是闻到杨玉珍放个屁也会说是香的,自然不甘落后,就打算让采购
员于素英进娇台县城,买一台磨豆机,李巧艳打算在生产队里搞豆腐加工的副业。

  一连几天张一宝没什么事儿做,有社员还过来找他问现在能不能治自己婆娘
的脸病?张一宝就打算明天动身进城寻胎盘。这几天张一宝和于素英的关系又近
了一步,原来这于素英是个十分干练,心机也很深的女人,和那些个大咧咧,没
啥子心眼的娘们自是不同。

  李巧艳安排季跛子赶着马车,拉着于素英去县城。

  张一宝就搭了个便车。季跛子这次之所以被队长李巧艳委以重任,就是因为
季跛子在李巧艳的闺/ 女李乐乐死了之后,曾提过一个好的建议,就是找真神仙
看看。李巧艳就觉的季跛子这人还不错,最少是和她站在一起的人。

  季跛子心里头美,这是季跛子第二次进城,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季跛子进过一
回城。再有就是和这么一个美貌的小寡妇一起进城,少不得说说笑笑,说些个荤
话,这更让季跛子有了施展才华的时机。

  娇台县城距离狼洼岭八十多里地,他们一早出发,在临近晌午进了城。

  轿台县城自是比乌不拉屎的狼洼岭繁华热闹的多,张一宝第一次进城,顿时
眼花缭乱。心道,「原来天下还有这么好的地方,这么热闹的地方,俺张一宝以
后一定想办法干点事儿,经常来这县城里头逛逛。」

  李巧艳和季跛子中午生产队里每人有一块钱的餐费,张一宝的饭费自然是由
张一宝自己掏。好在张一宝这次进城带来了所有的钱,也算是个有钱人。

  他们三人在一家拉面馆每人要了一大碗拉面。这可是好东西,在狼洼岭一辈
子也不会吃到的东西。三人正在律律有味的吃着的时候,餐馆外进来一个年约三
十,长的柳眉杏眼,面目姣好,身段匀称的娘们。季跛子天生好色,见了漂亮娘
们就走不动路,忍不住忘了吃拉面,开始不错眼珠的看那娘们。

  张一宝看看季跛子那一脸的馋相,捅捅他,「跛子叔,赶紧吃啊」季跛子文
绉绉来了个成语,「你懂个啥?俺正在吃啊,秀色可餐啊!」

  那娘们好像是听到季跛子是在说她,就带着满脸的笑朝着他们的桌子走过来。

vampire518 2013-8-28 15:43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36章食色性也那女人咧嘴一笑,倒也分外
妖娆,直看的季跛子哈喇子流下来多长。见女人对着他走过来,季跛子急忙用脏
兮兮的袖筒子擦擦嘴。一脸的色/ 相,仍然不眨眼睛的看着那女人。

  那女人站在桌子旁,轻轻的问声,「大哥刚才说啥来着?」

  季跛子脖子一梗,那文绉绉的劲儿马上就上来了,「孔子日;食色性也,俺
说你秀色可餐来着。明白啥意思不?」

  娇艳女人差点儿笑弯腰,「俺明白,你就是说俺长的好看吗?咋了?大哥是
看上俺了?」

  餐馆中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就都不吃饭,看着他们两个人。

  季跛子嘻嘻一笑,「像你这样的娘们,有哪个爷们看见不都仔细瞅瞅,俺一
个乡下人看上你不看上你的,还能咋了,难不成俺看上你了,你就跟俺回家?」

  季跛子本来是存心和这个娇艳女人瞎搭/ 勾几句,寻点儿乐子,从而也满足
他那长期缺少女人的一颗饥/渴的心。任谁也没想到的是那女人竟然一本正经,
言之却却的说,「你看上俺,俺就跟你回家,这有啥子奇怪的。」

  「我操!还有这样大方,这样直白的女人。」

  张一宝本来嘴里正嚼着拉面,惊讶的差点儿喷出来,暗道,「镇上的娘们已
经够着一浪,一马蚤的了,没成想这城里的女人更是了不得。」

  张一宝不禁也斜女人一眼,女人的身段子长的真不赖,前凸后翘,身姿婀娜。

  季跛子一听女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竟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女人没咋地,
他倒是弄了个大红脸。季跛子喘了几口气,不相信的问。「这位娘子说的可是真
的,别忘了这外面可是艳阳高照,乾坤朗朗啊!娘子千万不要当着这么多人说笑
啊!」娇艳女人把脸向下一沉,嘴角微微上扬,「看着俺像说笑的人吗?亏你还
是个爷们,咋就这么说话呢?」

  季跛子见娇艳女人玩的真格的,他顿时就心花怒放,心说,「咋地,岭上的
那些个臭娘们都说要给俺找个娘们,都他姥姥的是拿着俺开心,真正的还是看俺
自己的。这么一个小娘们就跟着俺回家了,看来俺季云开是时来运转,该着俺晚
年有这个艳福啊!」

  季跛子马上就问,「那啥时候跟俺回去?」

  「俺说跟你回去,就是跟定你了,俺现在饿的发慌,赶紧先给俺弄碗面来。」

  季跛子眨眨小眼睛,心说这女人别是骗吃骗喝的吧,但季跛子豁出去了,马
上叫餐馆的伙计给端上来热腾腾的一晚拉面。那娇艳女人也不客气,就紧接着季
跛子坐下,大口吃起面来。

  季跛子偷偷伸手在女人的屁/股/ 蛋儿上拧一把,女人也斜季跛子一眼,并
不着恼。季跛子顿时就放心了,心说看来这个娘们是跟定俺了。

  娘们的饭量不小,吃完一碗,又让季跛子给要了一碗,她竟然全部吃光。

  吃完饭,娇艳女人对季跛子笑笑,「俺说俺跟你回家没问题,但俺得考验你
一下是不是真心的,要是真心的,俺就铁定跟你回去做你的婆娘了,要不是真心
对俺,俺跟你回去受罪受苦,那俺不是犯贱吗?」

  季跛子没想到娘们这么啰嗦,但看到娘们那一脸的白皙和胸上那一对耸入云
端的大物,季跛子还是焦急的问,「咋考验?请出题?」

  娇艳女人并不说话,拿起桌子上一个碗来,走出餐馆。季跛子就瞪着眼睛瞅
着张一宝和于素英,那表情十分复杂,含义很深,又似在询问他们两人。这娘们
不会是个骗子,趁机跑了吧!

  张一宝和于素英只是吃吃的笑,心说这季跛子看来是想女人想疯了,啥样的
女人都相信。啥样的女人都想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就这模样的也
能让恁漂亮的女人跟着他走。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异想天开!

  可是让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时间不长,娇艳女人捧着碗回来了,一脸的兴
奋,「俺的题来了,看见不?这碗里是俺刚刚撒的尿,你如果真心对俺,就不嫌
俺磕碜,把这尿喝下去,俺二话不说,今儿个就跟你回家。以后跟着你吃糠咽菜,
受苦受罪俺都认了。俺不图别的,就图你能真心对俺。咋样?」

  季踱子看看她碗里黄澄澄的尿水,一阵恶心,但看到娇艳女人的悄模样。季
跛子徒然站起来,歪愣一下身子,「俺喝!」

  说完就从女人手里把碗接了过来。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37章娇嫩欲滴季跛子随口说句,「俺喝!
俺喝了看你还咋说?」

  季跛子说完端起碗就要喝下去。张一宝站起来,「跛子叔,你真傻啊?你没
看到她是故意刁难你吗?想娘们想疯了是不?」娇艳女人也斜着张一宝,脸上带
着不屑的笑,「咯咯!俺就知道这爷们们没一个好东西,真到了劲头上,玩起真
格的来,就都他娘的成缩头乌龟了。不喝可怨不得俺,俺走了。」

  娇艳女人说着话,转身就要走。

  季跛子一把把她拉住,嬉皮笑脸的说,「谁说俺不喝,俺喝!你个小兔崽子,
人家是考验俺呢,俺就被这一碗尿给吓住了?甭管俺,瞎惨和!」

  张一宝吐下舌/头,心说,「他娘的好心没好报,被人耍成这样,还他娘的
以为人家是好人。

  于素英看看张一宝,向他妩媚的一笑,意思是别管他,他一个疯疯癫癫的人,
理他作甚。

  季跛子一手拉住那娇艳女人,一手举起碗来,仰脖子就喝。

  娇艳女人看到季跛子真喝,就吃吃的笑。季跛子喝完咂咂嘴,「嘿嘿!这娘
们的尿还挺好喝,俺喝了?你咋办吧?」

  娇艳女人在季跛子满是褶子的脸上抹一把,柔媚的说,「那还用说,俺跟你
走呗!」

  娇艳女人把碗接过去,放在桌子上,瞪眼瞅着季跛子,一脸的柔情,就好像
是她真的看上季跛子一样。对季跛子很有感情,季跛子那无穷的魁力把她吸引一
样。季跛子突然拿起娇艳女人的手,玩了个浪漫,放在自己的嘴上根亲一口。那
娇艳女人就吃吃的笑,不以为意。

  张一宝暗道今天是咋了,咋遇到了俩疯子?

  季跛子又文绉绉的问,「这么半天了,还没请教娘子的芳名?」

  娇艳女人张口就说,「俺叫方小浪,是这城里的女人,家里啥人没有,就俺
一个人。」

  张一宝听了,差点儿蹦起来,「我操,方小浪,这是啥名字?怪不得看上去
这么浪,原来有这样一个动听的名字。

  季跛子好像十分喜欢这个名字,情不自禁的点点头,「好名字,好名字,俺
婆娘叫这个名字正合适。」

  方小浪真的跟着季跛子了,季跛子眉开眼笑的从餐馆出来,驾了马车,方小
浪坐上马车,于素英也就跟着上去。他们要去买磨豆机。张一包刚要去轿台县医
院,就此分手,说好晚上在北城门集合,再一起回去。

  张一宝问了一下餐馆的老板,知道了县医院的位置,就步行向医院走去。

  张一宝心情十分激动,终于于又可以看见那水灵灵,秀气十足的大闰/女丁
宁了。张一宝想单从城里的女人方小浪身上就能看出来,城里的女人是真够浪的。
说不定这丁宁也挺浪的,只是表面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要真是那样的话,
俺得想办法和这秀气的大闰/ 女丁宁好好玩玩。张一宝一想到这里,心澎更加澎
湃,热/血涌动,忍不住哼起了小调,「大姑娘美了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
了青钞帐……」

  很快到了县医院门口,县医院里有两栋二层的小楼,很是宏伟。

  张一宝激动的进了一栋楼,正好碰上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张一宝上前谦
卑的问,「大嫂,知道丁宁在哪个屋子不?」那女医生上下打量一下张一宝,见
个子虽说不矮,眉目长的也很俊逸,但土里土气的,浑身的衣服脏拉吧唧的,一
看就知道是山里头来的泥腿子,就没好气的问,「咋了?你认识丁宁?你和丁宁
啥关系?」

  张一宝想了一下赶紧说,「认识啊,俺是丁宁的朋友。」

  「啥?朋友?」

  女医生吃惊不小,但看到张一宝还算诚实的模样,不情愿的顺手指了一个房
间,「她在里头办公呢。」

  张一宝扭身就去敲那间屋子的门。房间门被打开,里面有三个女医生,都在
二十多岁左右,张一宝一眼就看见正坐在对面的丁宁。

  就见丁宁穿了一个白大褂,虽说戴着眼镜,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
长长的睫毛都清晰可见,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辨
般娇嫩欲滴。

  张一宝看到丁宁那籽红的脸蛋儿和放在桌子上白皙柔若无骨的小手,张一宝
不禁心神一阵荡/漾。

  张一宝在她面前自惭形秽的感觉又油然而生,张一宝结结巴巴的说,「丁宁,
俺找你。」

  其他两名女医生看到张一宝的脏模样,就都冲着丁宁吃吃的笑,意思是说你
咋认识这么一个乡巴佬啊?

  丁宁抬起头来,看看站在门口的张一宝,打量很久,吃惊的问,「你是?俺
咋想不起你是谁来呀?」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38章痛彻心扉张一宝一听顿时内心一阵冰
凉,脸上一红,心通,「这个小闺女,咋这么不记事儿呢,亏得俺还对她朝恩暮
想的,原来早把俺忘了,俺这真是剃头的担子——一头热,用俺的热脸来贴人家
的冷屁/股了。

  张一宝那一颗火/ 热的心顿时冷却下来,但这次进城必然是求人家办事儿,
就磕磕绊伴的说,「你不认的俺了,俺是你哥哥丁长海的朋友,俺和他在黑虎河
筑堤的时候认识的。俺叫张一宝。」

  丁宁再次上下打量张一宝,心说,「原来那个黑不溜秋的小子咋现在长的白
了,个头比那时也高了不少。」

  丁宁顿时想起来,急忙站起身,走过来,「原来是张一宝同志,这么长时间
不见你个头高了,俺都认不出你来了,咯咯!」

  丁宁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小牙,很美,很好看。张一宝心中一喜,「俺
说呢,她咋会忘记俺呢?」

  丁宁伸出白嫩的小手,就打算和张一宝握手,张一宝毫不迟疑,急忙把手伸
出来,打算再次抚/摸一下丁宁香喷喷,柔若无骨的小手。

  可是丁宁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蓦地把手又缩回去。弄的张一宝的手在那儿
晃了一下,急忙也缩回去。

  那两名女医生看着就吃吃的笑,丁宁的脸瞬间红了,直红到脖/子根,看去
十分娇差,惹人怜爱。丁宁转头对那两名女医生瞪瞪眼,「笑啥子?有啥可笑的?」

  那两名士医生也不和丁宁说话,抿嘴继续偷着乐。

  张一宝也弄个大红脸,满以为丁宁的小手会在他手里温柔一下,不成想她却
中迹把手撤了回去。张一宝就想,看来今儿个是完蛋了,连丁宁的衣棠都别想着
碰上一下。

  张一宝冷静一下,知道自己这次进城是来求人家丁宁的,就笑着说,「丁宁,
俺和你哥哥那关系老好了,俺这次来是有件事儿求你帮忙!」丁宁转回头,脸上
洋溢着笑,「俺知道,没事儿你也不会大老远的来找俺,有事儿你就说吧!」

  张一宝听丁宁说话还算热情,就打算把胎盘的事儿说了。

  那两名女医生看着他们两个就站在门口一问一答的,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
又笑出声。

  张一宝就朝她们看看,见那两名女医生虽说二十来岁,但那长相盛也操蛋,
最多算个平常人,连丁宁的十分之一都赶不上。张一宝就想着翼落她们两句。

  正在这时,就听见楼道里乱糟糟一片,有人焦急的喊叫,「快!快!直接进
手木室!」

  丁宁来不及听张一宝说事儿,急忙出了门口,那两名士医生也行动迅速的出
了房间。

  张一宝循声看去,就见几个人簇拥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肚子老大,
来回翻滚,面目惨白的女人。张一宝知道这是女人临产,在经历最痛苦的时刻。

  丁宁和那两名女医生就跟着他们进了手术室,丁宁还算不错,临进去前,对
张一宝摆摆手,意思是说叫他在房间里等等。

  张一宝就进房间坐下,心说,「他娘的,真倒霉,眼看着就要犯事儿说了的
时候,恰巧来了个病人,不知道要等到啥时候?」

  张一宝胡乱想着,突然听到手术室里传来女人病彻心扉的哀嚎,张一宝心里
不免一震,「他娘的,生个娃子值得这样嚎叫吗?俺从来没听见过生娃子这般嚎
叫的,真是城里的娘们娇生惯养,娇里娇气的。」

  随后就看见楼道里又朝手术室过去两名女医生,年龄比较大,其中就有刚进
来的时候,张一宝问路的那个医生。

  紧跟着,时间不长,手术室的门响动,一名女医生随后就回到了房间,她看
到张一宝,漫不经心的问,「咋了?乡巴佬?还没走啊?」

  张一宝一听就有气,「马勒个彼得,他娘的说俺是乡巴佬,是城里的就牛/
逼吗?有啥可牛/逼的,就瞧瞧你那副德行,还他娘的得瑟呢,就是掰开了白叫
俺草,俺都嫌磕碜,怕脏了俺的宝贝呢。城里人咋就这么瞧不起人呢?」

  张一宝心里这样想,但嘴上还是很客气的问,「嚷!同志,快好了吗?」

  张一宝从丁宁嘴里知道城里人见面都称呼同志,不像狼注岭娘们,爷们的那
样叫。

  女医生一边拿东西,一边面无表情冷冷回答,「好,好的了吗?马上要大出
血了,院长都去了,你别等了,乡巴佬,就是等到黑她也出不来。」

  女医生说完急急的又进了手术室。

  张一宝心里就又是一阵冰凉,没办法,张一宝还是横下一条心耐心的等。

  时间不长,就听手术里传来哭声,紧跟着手术室门响动,一十五十多岁的女
人出来,正嘤嘤的哭泣,看样予是那产妇的家属。丁宁也跟着出来,一脸的焦急
和无奈,张一宝就慢慢凑过去。

  丁宁着张一宝一眼,说,「别等俺了,今儿个肯定是不行了,看样子要出事
儿。」

  张一宝暗道,「不就是生个娃子吗?咋弄得这么热闹,跟出多大事儿似的」
丁宁—把没拉住,浑身肚兮兮的张一宝竟然进了手术室。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39章整个手伸进去张一宝几步进了手术室,
—股呛人的药味儿使张一宝紧抽几下鼻子。张一宝看到几个白大褂正紧围着手术
台,好像是束手无策,正在焦急想办法的样子。再着手术台上按个大肚子的女人,
已经把裤/子褪下来,两条光洁的大/腿透明白暂,正在手术台上不停的乱蹬。
脸上一片惨白,白的吓人,没有一丝血/色。嘴里正发出让人不寒而粟,颤抖的
嚎叫。那叫声十分凄惨,十分微弱,看样子是奄奄一息了。

  一名年龄大的女医生听见张一宝抽鼻子的声音,循声看来,脸俺地沉下来,
没好气的说,「干啥的。赶紧出去!」

  丁宁随后进来,急忙伸手拉住张一宝,「干啥?赶紧出去,这是你来的地方
吗?你这人咋这样啊!」

  丁宁一边说着一边对那女医生挤出谦卑的笑,十分小心的说,「院长,对不
起,这是俺哥哥的朋友。」

  在丁宁的拽拉下,张一宝晃了一下身子,着急的说,「人都这样了,咋你们
还塄着,还不赶紧想办法,一会儿就大出血了!」丁宁一听张一宝不但不走,还
胡言乱话,再也顾不得许多,竟然摸到了张一宝的手,使劲儿一拽,「俺说张一
宝同志,你到底咋回事?」

  丁宁的手上就用了力气,张一宝就感到丁宁的手心很烫,也很柔软,被她这
样一攥,手上竟然传来麻/酥/酥的感觉。张一宝不禁心神又是一阵激/荡。

  手术台上的女人终于发出最后一声震天的嚎叫,随后就昏死过去。院长和其
他几名医生顿时惊呆了。

  张一宝再也来不及多想,猛地甩开丁宁的手,把丁宁甩的一个踉跄,张一宝
冲到手术台前,伸出一只手放在女人的胯/骨处用力揉/捏起来。那名院长惊讶
的看着张一宝,竟然说不出一句话。

  束手无策的那几名女医生更是张大了嘴,心说,「哪儿来的野小子,竟然闯
进了手术室,还在这里头撒起野来。」

  丁宁更是急得眼里噙满了泪,几乎要哭出声来,心说,「俺哥哥咋认识这么
一个人,还和他是很好的朋友?」

  张一宝一边在女人的身上揉、捏,一边对着院长十分不满的说,「人都这样
了,你们还愣着,难道说妇产科就不会接生吗?没遇到过这种产妇吗?啥也不会
还开啥子医院。俺真搞不懂。」

  张一宝哪里知道这个病人是医院里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一个产妇,胎儿的胎位
不正不说,还是个三胞胎。羊水早就差不多流干了,可是里头的孩子就是出不来。
像这样的只有到市里去做剖腹产的手术,可是这里离凤鸣市二百来里地,巳然来
不及了,只有眼巴巴看着产妇受罪,是死是活只有看产妇的造化,听天由命了。

  说来真是奇怪,在张一宝用力的按摩下,女人竟然缓缓睁开眼睛,看看张一
宝,投来赞许,欣喜的目光,慢慢又合上眼睛。

  院长看出点儿门道,惊喜的问,「小兄弟,你会接生?这样的产妇你见过?」

  张一宝嘻嘻一笑,不以为意的说,「俺岂止会接生,俺的手段高着呢,这样
的产妇有啥奇怪的,在俺手里就,是信手拈来,小菜一碟!」

  张一宝虽然嘴上说的轻松,实际心里也没底,因为他已经发现这个产妇与别
人确实不同,不说别的就是那个肚子就比别人要大出老多。而且张一宝还发现,
产妇肚子里的娃子一点儿也不动弹。张一宝这样说就是为了在丁宁面前显摆一下,
也顺便气气那两个看不起他,说他是乡巴佬的女医生。

  院长看着张一宝的手法,轻轻点点头,院长必然是院长,发现张一宝摇摩的
正是精准的穴位,能够控制产妇的疼痛。

  张一宝轻轻在产妇耳边低话,「把双腿叉开点儿,孩子马上要出来了!」产
妇在张一宝的按摩下,已经十分安静,听话的把双腿岔开的老大。张一宝低头向
产妇的两腿之间看去,就见产妇茂盛的森林中,已经干涸。

  张一宝一手在产妇白花花的肚/子上轻轻一按,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分开产
妇下面的两片嘴皮子,缓缓把整个手伸了进去。

  产妇的股缝虽说已经开了,但张一宝整个手的深入,产妇不禁扭动一下身子,
发出十分痛苦的喊叫。张一宝这时也不理她,只是按住产妇的肚子,另一只手则
在里面一阵捣鼓。产妇的身子越来扭动的越厉害,张一宝不禁有些生气,心道,
「扭啥扭?早干啥来着,要不叫男人很命的日,哪会有今天,哪会有他娘的三胞
胎。当日痛快了,现在就得受点儿罪!」

  张一宝低吼一声,「别嚷了行不?俺心烦,都干不了活了!」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40章使劲儿幸亏里面没有产妇的家属,张
一宝这训斥人家,恐怕人家的家属会和张一宝翻脸。女院长只是抿嘴笑笑,倒不
以为意,因为她很清楚张一宝就是个乡下人,没什么礼节,说话就是粗/野。

  产妇听到张一宝这样说,还真的是很听话,咬着牙坚持住,不再扭/ 动身子。
只是摇晃着脑袋不停的喊。

  「疼啊!疼!俺不生了行不?」

  张一宝心想,「草,这个时候说不生了,这还由的了你吗?」

  张一宝就嬉皮笑脸的说,「呵呵!你不生了还真是不行,你肚子里的娃可不
干,她早就想着出来看看哩!这个生蛙开始的时候你说了算,不让你的爷们日就
行了,可是这籽一旦种上了,就又不得你了。」

  张一宝这话把那个院长逗的扑哧一乐,那几名年轻的女医生脸上则通红通红
的,羞怯的低下头,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瞟瞟张一宝。

  产妇的身子不再左右扭动,而是上下抬屁/股的颠簸,这正是张一宝求之不
得的。很快张一宝喊句,「使劲儿!」

  产妇的脸就憋得发红,张一宝借势从产妇的里面慢慢拽出来一个婴儿。婴儿
的脑袋是先出来的,显然是张一宝用手在产妇里面把胎位摆正了。

  院长看了暗道惊奇,这种民间的手法闻所未闻,看来这也算是一项绝技了。

  张一宝在婴儿的后背轻轻一拍,那婴儿就发出了响亮的哭声。早有医生把婴
儿从张一宝手里接过去。张一宝稍微停顿一下,产妇也趁机喘几口气。紧跟着张
一宝把手放在产妇的肚/子上,轻轻挤压,第二个婴儿顺利出来。而后是第三个,
产妇这时浑身潮湿,已经没有了一丁点儿力气。反正这时产妇的下头已经十分宽
松,张一宝干脆把手伸进去直接把孩子掏了出来。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产妇真的是骨酐筋软,奄奄一息了。

  张一宝在盆子里把手洗洗,不住的唠叨,「真是费事儿了,俺还没见过这样
的娘们,生娃子都舍不得用力气。」

  手术室里剩下的工作,几名医生和护/士自然能够处理。张一宝从手术室刚
一出来,院长便从后面追上并拉住他,院长脸上挂满了感激的笑,十分客气的说,
「小兄弟,真的感谢你,要不是你可能今儿个就是几条人命啊?」

  张一宝见人家说话很客气,也就煞有介事一本正经的说,「这算个啥,小菜
一碟,有时候乡巴佬也能干点儿城里人干不来的事儿,不稀奇!」丁宁从手术室
出来,看院长和张一宝正在热情的说话,丁宁就向张一宝投来一个赞许的眼神,
张一宝马上就感到十分激动,不禁挺挺胸/脯,好像在丁宁面前那种自惭形秽的
感觉消失了。

  院长最后问了张一宝的住址和姓名,院长今天对张一宝接生的手段十分佩服,
说以后医院里再有弄不了的,就用汽车去狼洼岭接张一宝,还希望张一宝一定要
鼎力帮忙。院长还说当然不会让张一宝自自辛苦,每次还会有酬劳的。

  当着丁宁的面,张一宝一拍胸/ 脯子马上答应下来。有两个原因,一是在丁
宁面前表现一下,二是每次来医院必然能见到丁宁,张一宝认为能看到丁宁那秀
气的俏模样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院长又对丁宁说,「丁宁,既然人家是你哥哥的朋友,也就是你的朋友,千
万不要慢待了人家,有啥需要你帮忙的,一定要尽力,实在解决不了的,可以去
找俺!」

  丁宁粉白娇嫩的脸就一阵通红,略带羞怯的点点头。

  院长走了之后,丁宁一把张一宝让到原来的那个房间,算是妇产科的办公室。

  丁宁落落大方的让张一宝坐下,给张一宝倒了杯热水,自己也坐下才问张一
宝究竟有什么事。这态度显然与张一宝刚来时的态度有些不同。那两名女医生则
坐在一边羞怯的低着头,尤其是那个和张一宝说过话的女医生,几乎不敢看张一
宝。

  张一宝看他们两眼,对丁宁说,「丁宁同志,俺这个乡巴佬这次找你是为了
胎盘,俺想着从你们医院要些个胎盘。」

  丁宁还以为张一宝这么远来找她,不定有多大的事儿呢,闹半天就为那医疗
垃圾胎盘。丁宁马上就答应去找。前两天的和今天医院所有产妇的胎盘足有七八
个之多。丁宁找了一个布袋子给张一宝装好,拿了过来。

  张一宝就站起来,恭敬的说声谢谢,本还想着和丁宁一起呆会儿,说会话啥
的。可是见丁宁把胎盘给了他之后就低头不再说话,张一宝就告个别准备出门。

  丁宁冷不丁问张一宝,一脸的好奇,十分可爱,「张一宝同志,俺问个事儿
行不?」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41章又滑又嫩张一宝便趁机停下嘻嘻的笑
着说,「丁宁同志,有啥事儿你就问吧!」

  丁宁也就跟着笑,心想这个毛头小子还挺爱耍贫嘴,童有意思的。丁宁一笑,
脸上就如同盛开的梨花般,极为漂亮,眼睛眨呀眨的。张一宝就紧盯着丁宁看,
直到丁宁脸上一阵羞红,低了低头。丁宁轻启朱唇,「你要这么多胎盘干啥用?」

  张一宝一条腿颠颠着,仰起脸看看那俩女医生,不无自豪的说,「俺有大用,
俺们浪洼岭上的娘们个个长的丑陋,长的磕碜,不像你,小模样长的这般俊俏,
叫人看着都眼馋。俺就是用这个回去做了药,叫那些个丑娘们喝的,他们喝了俺
的药,模样就变了,变得又白又嫩,就跟水萝卜似的,水灵劲儿就甭提了。」

  张一宝这样恭维丁宁,丁宁忍不住脸上更红,干脆把头埋的更低,甩给张一
宝一个满是乌黑亮丽秀发的脑袋。那俩女医生听了张一宝的话不约而同抬起头,
眼里放着光彩,竞然站起来走到张一宝身边,十分谦卑,十分客气的问,「小兄
弟,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假的,真有这种让女人变美丽的药?」

  张一宝把头仰的更高,不屑一顾的说,「俺这个乡巴佬就是这么说,碍着你
俩啥事儿了?俺是和丁宁同志在说话,你们俩同志就别跟俺这个泥腿子凑热闹了。
再说就你俩同志长的就跟那月亮里头的嫦娥一样,哪里还用得着俺的药,俺的药
就是给俺们那些个乡巴佬用的。」

  俩女医生知道张一宝是在故意奚落她们,但俩人对自己的容貌早就犯了愁,
一直是个心病,虽说手里捧着公家的铁饭碗,但总也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俩女医生也不以为意,继续满脸带笑的说,「小同志,要是真有的话给俺们
也弄点儿,行不?」

  张一宝把嘴一撇,「别看俺的药是给俺们那些个泥腿子的,但价钱老高了。」

  俩女医生急忙说,「没事儿,只要能变得漂亮多少钱都行。」

  张一宝看看他们那着急样儿,就嘻嘻的笑笑,说,「等着吧,俺下回来给你
们带点儿。」

  俩女医生好像还不十分放心,就拉住丁宁白嫩的手又去求丁宁。张一宝看看
天色不早了,不能再耽误下去,就对丁宁伸出手,「丁宁同志,俺走了!」

  这次丁宁急忙把手伸过来,握住张一宝的手掌。张一宝终于摸到这又滑又嫩
的小手,忍不住又使劲儿捏捏,丁宁就羞怯的笑笑,把手从张一宝手里抽回来。

  张一宝背着装着七八个胎盘的布袋子,疾步向北城门走去。到那儿一看,季
跛子正坐在车上,伸长脖子四处张望,看样子是在等张一宝。张一宝走到跟前见
方小浪和于素英早就在车上坐着,磨豆机也买了,用绳子捆的结实。

  张一宝招呼一声,就上了车。张一宝坐在于素英旁边,那个方小浪则紧挨着
季跛子坐着。好像是才半天的时间就离不开季跛子了。季跛子挥动马鞭,上路了。

  一路上季跛子时不时摸摸方小浪的大屁/股,时不时在方小浪的脸蛋儿拧一
把。季跛子还净说些个荤话,逗得方小浪叽叽嘎嘎的笑。直拍打季跛子的后脊背,
说季跛子真会说,嘴上有一套功夫。季跛子也不管于素英和张一宝在场,竟然张
口就说,「俺不但是嘴上有功夫,俺下头的功夫更大,到家俺搂着你的光屁/股
睡觉你就知道了,保管叫你水远也甭想着离开俺。」

  于素英听了,就掩住嘴悄悄的笑,张一宝悄无声息的把手放在于素英肩膀上,
笑着轻声问,「素英嫂子,笑啥呢?有啥可笑的,你也想爷们了是不?」

  于素英没想到张一宝冷不丁会说出这样的话,就伸手在张一宝脸上抹一把,
「你个坏下子,咋也不学好,净说些个不正经的话。」

  季跛子好像是听到于素英说话,接过话头,「俺说素英妹子,你这没了男人,
咋就能守得住啊?俺看一宝侄子问的对,是不是用俺跟你寻个合适的再嫁了。」

  于素英就说,「你们老少没一个正经货!」车上的人就跟着都哈哈的笑。

  这一路说起话来,马车就好像走的快了,车竟然到了离狗窝庄不足十里。前
面是一片小树林,车必须要穿过小树林。

  季踱子心里就打了个点儿,「他娘的马蚤娘们李巧艳非叫俺们今儿个早晚赶
回来,就怕明儿个再花一顿饭钱。这黑灯瞎火的过这村林子,真够渗人的。」

  马车进了村林,没出多远,就突然蹦出五六个人,手里好像拿着家伙。其中
一个哑着嗓子用的是假音,「站住,停下!要想从俺们这儿过去,把车上的东西
和身上的钱留下!」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42章好好爽爽季跛子急忙把马车勒住,哆
哆嗦嗦的从马车上跳下来,一瘸一拐的缓步走过去,再离着那伙人有三四十步远
时,季跛子就腿/ 肚/子打颤,不敢向前走了。

  季跛子怯懦的说,「俺们是狼洼岭的,叫俺们过去,都快要到家了,咋说咱
们也是老乡啊!」

  一个高个子的嘿嘿笑道,「嘿嘿!俺知道你是狼洼岭的,俺们劫的就是你们,
车上不是拉着磨豆机吗?把那个留下,赶紧走吧!马车啥的俺们就不要了。」

  看来这伙人很摸底细。

  季跛子哀求道,「哥几个,要了那磨豆机和要俺的命没啥分别,俺丢了磨豆
机,俺们那队长还不把俺整死,哥几个就行行好。放俺一条生路吧!」

  那伙人就呵呵的笑,也不理季跛子,就朝着马车走来。

  张一宝坐在车上,觉得高个子发出的声音很是耳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是谁。
猛然想到这是狗窝庄境地,张一宝一拍大/腿,从车上蹦下来,「俺说陈大虎,
劫了俺们的磨豆机,就不怕俺去公安局告你!」

  张一宝想起来,这个高个子正是陈四虎的哥哥陈大虎,甭用问,劫道的肯定
是陈家三虎了。

  张一宝的一声,那伙子人竟然停下脚步,其中一个矮个子在高个子耳边低语
很久,高个子才点点头,高个子大声说道,「甭说俺是谁,刚才俺的小兄弟为你
们求了情,这样吧,放你们过去,不过你要留下来!」

  高个子也就是陈大虎,他用手指指张一宝。张一宝一阵胆颤,心说果然是陈
家三虎,张一宝就走上前,一拍胸/膛,「好说!俺就留下,看你们能把小爷咋
样?」

  张一宝之所以敢说这样的话,是他想到既然是狗窝庄的陈家三虎,那一定会
碰上陈四虎,有那个假小子陈四虎在,张一宝想他们一伙人不会把他怎么样。

  季跛子就快步回到车上,暗道真是万幸,没想到碰到劫匪,竟这样轻松的就
解决了。季跛子对张一宝说句,「一宝侄子,俺们只能先走了!」

  说完挥动马鞭快速的从那伙人身边穿过。张一宝心里暗骂,「季跛子真他娘
的不够仗义,俺说留下就真让俺留下!这个怂蛋。」

  张一宝对季跛子喊句,「跛子叔,看好了俺车上的东西,俺回去还有用呢!」

  高个子就阴森森的冷笑,「小兄弟,你以为你还回的去吗?」

  马车上的于素英就为张一宝捏把汗,心里头很为张一宝担心。但为了车上的
磨豆机,于素英也没办法,只有先顾眼下,保住磨豆机才是最主要的。

  马车飞奔走了之后,那伙人就靠近过来,其中一个猛的窜过来,利落的在张
一宝头上套了个麻袋。几个人不由分说,拉住张一宝就朝着狗窝庄走去。张一宝
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的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猛然被吆喝一声停下。

  一人猛然把蒙在张一宝头上的麻袋拿去,张一宝顿时眼前一亮,却原来是进
了屋子,屋子里灯火通明,点了好几根蜡烛。张一宝环顾那几个人,果然是陈家
三虎,陈四虎竟然也在其中,她正闪烁着乌黑的眸子对着张一宝嘿嘿的笑。这里
头竟然还有邓生飞,张一宝迅疾明白,原来是邓生飞报了信,他们才准确无误的
知道今晚季跛子等人必然拉着磨豆机过树林。

  陈四虎走上前在张一宝的胸/膛上擂一拳,「小流/氓,是俺救了你们,你
小子还摊上好事儿了,今儿个俺大哥同意就让你真正流/氓一回,好好爽爽!」

  张一宝见到陈四虎,心里踏实了很多,心说必然自己在陈四虎偷粮食的时候,
救了陈四虎,想那陈四虎一定会感恩的。

  张一宝就嬉皮笑脸的说,「陈四虎,俺就知道这里头有你,俺的妹子!」

  陈四虎倏地拉下脸,无情的说,「小流/氓,别胡说,谁是你妹子?俺劝你
还是老实点儿,别说上次你救了俺,俺就感激你。今儿个的事儿你答应了还好说,
要是不答应,嘿嘿!恐怕俺那三个哥哥会扒了你的皮。」

  陈四虎说话时,脸上凶巴巴的,和以前偷粮食的时候和张一宝嬉闹,亲/嘴
/子的时候大不相同。

  张一宝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事儿?忙焦急的问,「啥事儿,说出来俺听听!」

  还是陈二虎说明了情况。原来陈大虎今年已经二十五岁,看上了邻村梆子沟
一个貌美如花,美艳绝伦,正值妙龄的姑娘,叫胡媚。陈家在狗窝庄也算是大户
人家,仗着陈家四虎的名声,很有些地位。胡媚一家自是欣然同意,实际上不同
意也不行,根本就惹不起陈家四虎。

  陈家办喜事自是风光热闹,为此还请来了卧龙岗的真神仙测了八字,择了良
辰。哪知真神仙说这个胡媚娶不得,从名字上就可以知道胡媚,就是孤媚,她的
前生是一只九尾狐狸,娶了她后不久就会有血光之灾,命丧黄泉。可是陈大虎就
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被这个胡媚迷住,非要娶胡媚不可。陈大虎的父亲陈
洪实在没办法,便让真神仙说出了破灾的办法。

  真神仙徽徽一笑,说破解方法倒也简单。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43章如妖似魅原来真神仙说这胡媚带有一
股妖气,这种妖气在男人与她同/房时就会发挥到极致,届时男人会被这胡媚吸
进精血,几天后绝精而死,此为血光之灾!听来这事儿有点儿邪乎,实际上在十
里八村,新婚第一夜男人不明情况死的多了,大家也就不得不信了。况且这话是
出自真神仙之口,又有谁敢不信不听。

  真神仙的破解办法就是让一男子在陈大虎新婚第一夜代替陈大虎圆房,就是
所谓的替亲,先破了这胡媚的处。以后再有陈大虎和胡媚睡在一起,后半生会情
意缠绵,多子多孙,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真神仙的办法虽说简单,但去哪里找这个替身,这个替死鬼,就叫上至陈洪,
下至陈家四虎为了难。狗窝庄很显然是找不到这自愿送死的人了。虽说宁在花下
死,做鬼也风流。但在性命面前,还是没有人愿意做这风流鬼的。

  这些天,陈家一直在为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发愁,不想今天晚上遇到了张一宝,
陈四虎猛然想起张一宝在压着她亲/嘴/子的时候,感觉张一宝的那物巨大,而
且张一宝忒也流/氓。陈四虎就建议由张一宝去做这个替身。具体到张一宝的性
命,陈四虎没考虑那么多,陈四虎想的是这张一宝就是个流/氓,死了就死了!
虽然说陈四虎觉得张一宝还是很好玩,有点儿意思的。但在亲哥哥的幸福面前,
陈四虎还是断然选择了让张一宝做这个替死鬼。

  陈二虎自然不会把实情告诉张一宝,只说张一宝摊上好事儿了,为了感谢上
次救了陈四虎,今儿个送个漂亮的大/闺/女让他日日。

  张一宝千想万想也没想到天底下竟然有这等好事,人都说做梦娶媳妇那是不
可能的事儿,可他娘的这样的事儿就叫俺张一宝赶上了。

  张一宝几乎不相信陈二虎的话,猛然很滑稽的摸摸脑袋,觉得很正常,没发
烧,才咧开嘴冲着陈四虎笑笑,「妹子,瞧你阴着脸把俺吓的,这么好的事儿,
俺打着灯笼都寻不到,俺咋会不答应呢?」

  陈四虎就对着张一宝神秘兮兮的笑。

  陈家四虎见张一宝答应下来,马上把张一宝安顿一下,由陈二虎今天晚上连
夜赶着马车去椰子沟接胡媚过来。陈洪乐呵呵的看着张一宝,心里头美,心说还
是俺家的老四假小子四虎脑筋灵光,愣是找来这么一个不知底细的人。

  陈洪为张一宝特意收拾了一个房间,就作为胡媚和张一宝行/房的专用房。
陈二虎就在深更半夜真是把胡媚给接来了。老头子陈洪笑呵呵的把张一宝叫到身
边,轻声问,「小伙子,稀罕女人不?」张一宝这几天早就憋坏了,那御/女心
法自打过完年一次也没有习练过。今天在马车上,季跛子和方小浪卿卿我我的劲
头早就把张一宝的那股火引逗起来,张一宝满盼着找个女人发泄一下,从而也练
练自己的神枪呢。张一宝毫不犹豫的回答,「俺稀罕!」

  陈洪摸摸尖尖的光葫芦头,轻咳一声,「既然是这样的话,小伙子,今天这
个女人今晚就属于你了,你万一要是出了啥问题可别怨俺们。」

  张一宝嘿嘿一笑,「不就是日个女人吗?有啥问题?那女人还能把俺吃了,
不过她吃了俺更好!嘿嘿!」

  陈洪听张一宝这样说就知道张一宝小小年纪日过女人,比他那三个儿子强多
了。既然日过女人了,他死了这辈子也不冤。

  邓生飞笑嘻嘻走过来,拍拍张一宝肩头,「一宝兄弟,今儿个就看你的了,
咱俩咋说也是一个村子的,来兄弟,喝了这瓶子酒!」

  原来邓生飞手里拿了一瓶子酒过来。

  张一宝摇过瓶子,大口大口的一口气就喝完,真有一种上战场的豪情,冲天
的气魄。

  张一宝终于被他们几个人推入了临时的那个房间。张一宝进来之后,门就被
人从外面锁上了。张一宝这时觉得他们有点儿神秘,搞的神秘兮兮,一惊一乍的,
张一宝猜不出原因。

  屋内点着一根蜡烛,张一宝抬眼看去,就见床上坐着一个女人。女人上身穿
的绿色夹袄,紧身利落,下/身是黑色宽/裆棉/裤。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脑
后,如乌云,似瀑布。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调如温玉柔光若腻,
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谪,腮边两缕发丝轻垂更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这
女人真是如妖似魁。张一宝从未见过这等美人,不由看的呆了,心情马上一阵激
动,浑身上下不由迅速起了反应。

  胡媚看到张一宝进来,马上轻启朱唇,「你就是那送死的鬼吗?知不知道和
俺睡上一夜,你就会精尽人亡啊!」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44章求你睡了俺张一宝一阵愕然,随后明
白这些人为什么屁颠屁颠的送这么好看的一个大闰/女给他。张一宝眼瞅着胡媚,
煞有介事的问,「咋了?这话是谁说出来的,俺咋没听说过。」

  胡媚咯咯一笑,眼角上翘,甚是妩媚,看的张一宝不禁内心一阵痒/痒,
「咯咯!听没听说过卧龙坡的真神仙,就是真神仙说的,你还敢和俺睡不?」张
一宝一听又是那真会装逼的真神仙,不由内心里暗乐,「马勒个彼得,又是招摇
撞骗,骗吃骗喝又骗钱还骗色的真神仙。俺能信他的话?」

  张一宝心里这样想,但嘴里没这样说。张一宝冷笑一声,「哼哼!俺明白了,
怪不得天下竞有这样好的事儿,叫俺平白无故捡个大/闺女,既然是真神仙这样
说了,俺可不敢日你了,俺怕俺真会精尽人亡,要是那样的话,俺日了你一个,
以后就甭想着再日其他的女人了。不行,俺得走!」

  张一宝故意这样说,他知道今天晚上是走不掉了,因为屋门已经被陈家四虎
锁了结实。

  胡媚一听,温润白皙的脸上一阵冰冷,十分沮丧,眼晴里似乎有了泪水,喃
喃的说,「俺就说吗?不会有自动送死的男人,唉!俺的命真可怜啊!这就是俺
的命!」

  只简单一句话,胡媚说来就叫人心中凄凄惨惨,对她产生哀怜之意。张一宝
看到胡媚那梨花带雨,娇滴滴的可人样儿,不免心蔗神/荡,「这么好看的大闰
/女,上赶着让人日竟然没人敢日,莫非就是为俺张一宝留着的。」

  胡媚突然站起来,一脸娇羞,一脸通红,「小兄弟,从你一进来俺就觉得和
你有缘分,俺求求你,求求你就和俺睡上一晚上,俺一辈子会感激你的大恩大德。」

  张一宝几乎是要跳起来,「天下之大,奇事儿怪事儿多多,没想到还有大闰
女求着被人日的。」

  胡媚看着张一宝,忍不住无声的啜泣起来。胡媚站起身竟然打算给张一宝跪
下。张一宝急忙走上前,嬉皮笑脸的说,「甭用这样,俺就答应你,俺今儿个豁
出去了,就和你睡上一回,死了就死了呗!反正俺也是个没爹没娘,没人心疼的
人,死了倒干净。」

  张一宝嘴上这样说,内心却是狂喜。摸着胡媚的肩膀,感觉胡媚肩膀微微颤
动,鼻孔中充溢着胡媚发出的淡淡女人香,只感一阵脸红耳热,魂不守舍。张一
宝顺嘴问,「你叫啥名字?」

  「胡媚!」

  胡媚朱唇轻启,轻声回答。

  张一宝暗道,「我操,胡媚真是狐媚,真是一个狐媚的女人!」

  胡媚和张一宝离得很近,看着张一宝浓眉虎目,俊逸的脸虎,脸上就带了笑,
分外妖娆。

  张一宝再也无法抗拒住这狐媚女人的诱惑。张一宝猛地把胡媚抱住,胡媚的
小腰就如同没有骨头一样,顺势倒在张一宝怀中。

  张一宝抱起胡媚,走向床塌。胡媚竟然娇笑连连,媚、眼含春,风情万种。

  张一宝也曾经日过几个娘们,还有那小尼姑周美娟,可哪—个能比的了这天
生狐媚,柔弱无骨的女人。把胡媚放在床上,张一宝二话不说,就开始解胡媚的
夹袄。胡媚见到张一宝真的要和她一起睡,心情万分激动,心说过了今夜,就可
以大大方方嫁给陈大虎,过上令人羡慕,吃喝不愁的日子。

  胡媚甚至着急的不用张一宝,自己解开纽扣,把夹袄脱了。张一宝的眼睛顿
时一亮,真是肤如凝脂,冰清玉洁,白玉无瑕。一个鲜红的肚/兜罩住胸前。张
一宝迫不及侍解开肚/兜,一对精雕玉镯的乃子就呈现在张一宝眼前。女乃子丰
腴圆润,十分挺拔,一粒红色珍珠镶嵌在玉盘之中。

  胡媚此时已是娇羞一片,媚眼迷离。张一宝的一手早就放在女乃上,轻抚,
揉捏,挤压起来。张一宝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亢、奋到了极点。忍不住趴在
胡媚的身上,含住一粒珍珠吮,撩,拨,舔,咂起来。律律有味,其乐无穷,感
觉甚爽。

  胡媚不禁扭动一下娇躯,浑身战/栗,微微发出一声嘤/咛。胡媚很配合张
一宝,伸手抱住张一宝的脑袋,十分喜欢,十分欣慰的模样。

  张一宝在女乃上玩一阵,用下面很顶胡媚的身子,胡媚竟然十分知趣,知道
要进入实质性阶段。竟然稍稍仰起身来,褪了自己的棉/裤,连同里面的大裤/
衩子,修长笔直的玉腿,白花花身子,天生的一个尤物就完全浮现在张一宝眼前。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45章动作加速张一宝的唾液直子啊嘴里打
转儿,就差一点儿就要流出来。这是怎样的一个尤物啊!通体雪白,白玉无瑕,
玲珑浮图,凹凸有致。尤其是两个屁/股/蛋子浑圆饱满,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弹性十足。胡媚挑逗性十足的用玉手抚摸一下自己光滑的肌/肤,真有一种天生
妩媚难自弃之感。

  再看胡媚,张一宝不禁又是一件惊呆,「哇塞!这女人岂止是狐媚,还是一
只白虎!」

  早就有白虎非青龙不克的传说。张一宝不是青龙,但也遇到过了白虎女人郭
美丽等,知道并不是传说中的那祥可怕。张一宝痴痴的观望一阵,伸出手抚摸那
光洁的肌肤,似锦如棉,细腻滑润。

  胡媚扭动身子,连连战、栗。张一宝呼呼的喘上几口气,终于无法把持,在
胡媚的身子上一件亲/吻。胡媚的玉于轻轻抓住张一宝的宝贝,惊呼一声,「好
大啊!」

  火、热坚挺,胡媚抓住轻抚一阵,终于拿住它缓缓向自己双腿之间凑去。胡
媚的两腿之间已是一片澎湿,水汪汪一片。随着胡胡的一声娇哼,张一宝终于慢
慢进入了胡媚的身体。

  张一宝轻轻耸动一下身体,胡媚的叫声便惊天动地,痛断肝肠,神鬼皆惊。
外面偷听的几个人都不由脸上变色。张一宝知道他已经达到了目的,宝贝畅通无
阻,一路高歌,一路前行。

  胡媚只感到充盈无比,似乎要张裂开来。忍不住又是一声娇喘。随着张一宝
缓缓的动作,胡媚竟然感到有些快/感袭来,那正是她做女人的渴/望。胡媚狂
扭着身子,配和张一宝的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扣撤退。

  此时胡媚已经同章鱼一样,紧紧缠绕住住张一宝的身体,张一宝几乎感到动
作有些困难。张一宝暗用卸/女心法,控制住自己。猛然从胡媚的身上下来,不
由分说,握住胡媚的两只玉足,架在肩头,挺抢而入。

  伴随着胡媚快乐的神隐,张一宝的动作加速,一连就是一个多小时。此时张
一宝已是挥汗如雨,那胡媚却也真是女中豪杰,不愧为狐媚装世,竟然还在通红
着脸颊,努力的迎合。

  张一宝终于瘫软在胡媚的身上,良久不能动弹,只是呼呼的喘着气。

  第二天天光大亮,张一宝才从床上爬起来,胡媚已经穿好衣服,对着张一宝
切切的笑,更有了几分柔情蜜意。

  陈家四虎满以为张一宝的小命就在昨天晚上交代了,不成想第二天张一宝精
神抖擞的跟在胡媚身后出来。陈大虎走过来,仔细看看张一宝,又看看胡媚,情
不自禁把胡媚揽在怀里,「俺的小心肝,终于过了这一关,赶明儿个咱们就办事
儿!」

  陈大虎非帝高兴,非常欣喜。张一宝也斜一下陈大虎,暗道,「傻/逼,真
他娘的僵/逼,放着这么好的女人非要拱手送给小爷,叫小爷先爽了,他再去捡
俺的破鞋,天下的头号傻/逼莫过于此!」

  陈四虎悄悄走上来,一脸的笑,「小流/氓!你没死啊!俺还以为昨儿个晚
上你就死了!真是奇了怪了!嘻嘻!」

  张一宝涎下脸,狠狠瞪她一眼,「妹子,俺咋得罪你了,这样祸害俺,俺虽
说没死,也是剩下半条小命了。俺要真死了。做个鬼也不放过你,也要把你掐死!」

  张一宝说着就吐出舌/头,张牙舞爪的去抓陈四虎。陈四虎一声娇嗔,「既
然你没死,也就甭在俺面前得了便宜卖乖了,俺们家今儿个可没你的饭,赶紧走
吧!」

  陈四虎虽然这样说,脸上还是带了笑。手里拿着两个白面馍馍,还是递给张
一宝,「给!小流/氓,吃了赶紧滚蛋。」

  张一宝对陈四虎嬉皮笑脸的,「还是俺妹子知道心疼俺,知道昨儿个把俺累
坏了!嘻嘻!」

  张一宝手里拿着馒头,边走边吃,慢慢出了狗窝庄,大踏步朝着狼洼龄走去。

  张一宝回到牲口棚,于素英看到张一宝平安归来,喜笑颜开,「一宝兄弟,
回来了?真是万幸啊!他们没把你咋样吧?」

  张一宝有心逗逗她,就哭丧着脸,「唉!别提了,他们把俺抓起来,俺以为
有多大的事儿,闹半天是求着俺日那老大的相好,这一晚上把俺累的,你还别说,
那女人真够味儿!差不多都和嫂子你一样漂亮了。」

  于素英的脸唰的就红了,心说这毛小子说话越来越不正经,天下哪有那样的
好事儿,八成和季跛子一样像女人想疯了,神经兮兮的。于素英就问,「这么说
一宝兄弟,昨儿个晚上你是日了女人了,给俺说说那女人啥味儿?」

  于素英根本就不相信张一宝日过女人。

  张一宝嘿嘿一笑,「素英嫂子,俺真不知道女人啥味儿,俺和你实话实说吧,
俺长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俺真想娘们啊!」

  张一宝说完就一脸色/相的望着于素英。

  正在俩人瞎逗的时候,季跛子一瘸一拐,但走得飞快,见到张一宝也不问他
昨天晚上的情况,焦急的说,「一宝侄子,你不是能看女人的病吗?快给俺领来
的娘们去看看,俺昨儿个晚上折腾了一夜,咋就进不去呀?」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46章在炕上躺下张一宝一听立即笑咪咪的
问李跛子,「跛子叔,咋回事?和俺说清楚,方小浪那娘们不是忒好看,俺看着
还有点儿马蚤,咋不上你日?」

  李跛子当着于素英的面也不知道个害臊,一拍大/腿,脸红脖/子粗的说,
「说得啥话?方小浪现在是俺的婆娘,人家听话着呢,昨儿个晚上一回来俺们就
钻了一个被窝。要不说人家真是城里的娘们,那身子那个光溜劲儿就别提了,那
身子就跟缎子面似的。有这么好的娘们,俺能不想着日吗?可俺就是硬往里头桶,
你猜咋着,就是进不去,只能进去一小截截,那有哈意思,有啥感觉呀?」

  张一宝就咧咧嘴,「跛子叔,是不是你上了年纪,那 /玩/ 意儿不管啥用了?
软拉吧唧的可进不去呀?」

  李跛子脖子一硬,生气的说,「瞧你说的,俺日李新爱的时候那劲儿头,愣
是叫李新爱那婆子连道都走不动了。俺的家伙好使着呢,那叫啥,人老枪不老啊!」

  于素英听着那张白脸就通红通红的。

  张一宝听了不禁很是纳闷心说。「咋回事?就是方小浪的那地儿窄小,也不
至于进不去,顶多是方小浪多受点罪。况且看方小浪那肥硕浑圆的大屁/股也不
是那种那地儿窄小的娘们啊?」

  张一宝沉思良久,突然想起那越日越黑秘籍上的一个关于石女的治疗方法。
张一宝不禁一惊,莫非方小浪就是传说中的石女?石女有两种,一分外石,即处
/女/膜肥厚。一分内石,那就不用说了,没有女人该有的器官。

  张一宝不禁一皱眉头,秘籍之中根本就没有内石的治疗方法,要是外石的话,
张一宝倒可以通过手术,辅之以药物治疗。张一宝猜测这方小浪十有八成属于外
石,因为那屁/股好圆,女乃子好鼓。

  张一宝这才明白这么娇艳如花的一个大娘们咋就跟着李跛子回来了,不用问,
这方小浪不知道被多少人日过,都没有成功,才最后跟了李跛子。

  李跛子见张一宝沉闷不语,着忽的问,「一宝,你不是说女人的啥病都能治
吗?难不成俺婆娘的这个病你不能治?」

  张一宝突然一挺胸/膛,「走,跛子叔,俺跟你去看看,她只要是女人俺就
能治。」

  张一宝这话说的不错,依照秘籍上女人的各种疑难杂症都能治。

  李跛子就高兴了,咧开嘴,一瘸一拐的在头前走,张一宝则紧跟在他身后。

  进了李跛子的屋子,你还别说,就昨儿个一晚上的时间,李跛子屋子里头就
干净的许多,锅碗瓢盆都归了位,地面也打扫的干干净净。炕上的被子虽说破旧,
但也码的整整齐齐。和以前李跛子光/棍汉时候就截然不同。看来这方小浪还是
个勤快的娘们,李跛子真是捡到了一个宝贝。

  这时候,有几个社员也进来,他们是来看方小浪的。稂洼岭就在一夜之间,
都知道李跛子喝了一碗女人的尿,就领来一个貌美如花,在稂洼岭上数一数二的
大娘们,都对李跛子羡慕的要死。今天早就有好几拨来到李跛子家,像欣赏一件
稀世古玩,珍珠玉器一样来欣赏方小浪。有的像李跛子一样的光/棍汉干脆哈喇
子流下来多长,要是在下巴下面接着一个碗的话,估计肯定不止一琬啊!

  社员们从上到下,认真欣赏一阵,心里则过足意/淫的瘾,才啧啧称奇,低
头耷脑的从李跛子家出来。

  李跛子就站在方小浪身边,看着社员们的神色,一副显摆,自以为自己了不
起的感觉。李跛子等社员们都走光后,把屋门咣当一关,对坐在炕沿的方小浪说,
「俺说小浪啊,赶紧脱了裤/子,让张大夫给你看看,看究竟是咋回事?俺大老
远的把你领回来,咋也得让俺真真的做个爷们,好好的日日你不是?」李跛子不
像稂洼岭的其他爷们称呼自己的婆娘是当家的,李跛子就直呼其名,显着两口子
亲密无间,不分你我。

  方小浪落落大方,十分听话脱鞋上炕,把棉/裤子一橹到底。张一宝看去,
不禁又是脸红耳热,暗道,「你还别说李跛子稀罕这娘们,单就这两条长长的大
/腿,看去就十分吸引人。还有那浓密的一片,黑乎乎的,发着亮光。更说明这
娘们是个很马蚤的娘们。」

  男人往往希望自己的女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要床上的时候乱叫。在人
前要表现的冰清玉洁,安守妇道,贞洁无比。在床上的时候要变成一个荡/妇/
淫/娃,起马蚤越浪越野越好!方小浪可能就是这样的女人。

  张一宝看看方小浪,突然问一声,「俺问你,你有过月/事吗?」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47章叉开双腿方小浪然脸上一红,伸手把
头发向一边撸一下,「咋了?不就是一个月出一次血吗?俺的正常啊!」

  张一宝心里就乐了,这女人一定是外石,该着俺张一宝露脸,这个病情就是
手到搞来。张一宝脸上不露声色,「俺说,把你双腿叉开点儿,让俺好好看看你
下头究竟咋回事?」

  方小浪就平躺下真的把双腿岔开,让张一宝看。季跛子就站在张一宝身边,
季跛子不高兴了,「一宝侄子,这个病你能治不?你可别趁机吃你婶子的豆腐啊。」

  张一宝眉头皱,虎眼翻,「跛子叔,到底叫俺治不?不叫俺治,俺立马走人,
你另找别人,别以为俺是上赶着给她来看病的,俺看病就这法儿。」

  季跛子咽下口唾沫,伸伸脖子,不敢再言语。

  张一宝朝方小浪两腿之间看去,就见方小浪的两片嘴/ 皮子成粉红色,自食
与那些个让男人日惯了的娘们不一样,要不怎么叫越日越黑呢。看来这方小浪还
算是个干净的女人。

  方小浪肤如凝脂,如羊脂肚般白皙细腻。

  张一宝用手分开两片嘴/皮子,用手指朝里面试探一下,方小浪便随着扭动
一下肥硕的屁/股,发出哼哼的两声。

  张一宝心情还是蛮激动的,这样的女人真要是治好了,那以后就是个正常的
女人,季跛子就等于是捡了一个大闺/ 女,看来真是这季跛子苦尽甘来。

  张一宝的手指感到触到了厚厚的一层膜,无论张一宝怎么用力气,还是无济
于事,那膜十分坚硬,让张一宝的手指无法穿透。

  张一宝的手指从方小浪里面出来,撺撺手上的粘液,吩咐季跛子取来一把匕
首形式的刀子。张一宝要现场动手术。

  季跛子和方小浪就十分惊讶,方小浪甚至吓的浑身直抖。

  张一宝笑笑,「跛子叔,这个病不常见,实际上也没啥大不了的,俺给她通
开,连药都不用吃就好了。」

  张一宝很有把握,必然那越日越黑的秘籍上载着的医术十分神奇,就在那个
年月,张一宝恐怕早就达到了现在某些妇科病医院里专家的水平。

  在半信半疑中,由季跛子帮忙,按住方小浪,张一宝就对方小浪进行了手术
治疗。真是奇怪,方小浪并没有感到多大的疼痛,手术就结束了。只不过方小浪
的下面流了很多的鲜血。

  张一宝读季跛子嘻嘻笑道,「跛子叔,这个病俺算是给她治好了,不过还需
要等上两天你才能睡她。」

  季跛子十分怜爱,十分心疼的看着方小浪,眼里噙满泪花,仿佛方小浪就是
他的心肝宝贝。

  季跛子对方小浪说,「小浪,俺给你去煮几个鸡蛋好好补补身子。」

  方小浪就咯咯的笑。

  张一宝在季跛子家拿了那个布口袋,回到牲口棚。把胎盘放好,直接上了浪
洼山。

  张一宝这次在山上采药一下子就是半天,大约在黄昏时候,张一宝回来。

  正好赶上于素英也从家里回来进了牲口棚。于素英就笑呵呵的问张一宝,
「一宝兄弟,那个娘们的病你给治好了吗?」

  「没啥大病,跛子叔真是闹着了,白捡来一个黄/ 花/ 大/闺/ 女,这以后
的日子就好过了,不像俺,恐怕俺这一辈只能是打光/ 棍喽!一辈子也甭想着碰
个女人了。」

  「你才多大呀?瞧你整的恁没出息的样儿,来,嫂子今儿个又给你拿来一瓶
子酒,还有点儿炒土豆,几个馍馍,进屋子和嫂子一块吃,就当今儿个嫂子情你。」

  张一宝此时正感到饥肠辘辘,说声等下。急匆匆到破庙里拿了陈杏花送给他
的两张大饼回来。陈杏花家的日子过得还是不错,大饼是玉米面和白面掺和在一
起烙的。这陈杏花真是不错,都这么长时间了,愣是坚持着每天晚上给张一宝送
饭,不知道她是怎么瞒过于建国的。

  韩美玲因为肚子太大,走不动路,张一宝早就告诉她不要送饭了。

  张一宝把大饼拿回自己屋子放好,他可不愿意让于素英看见,因为那于建国
是于素英的亲哥哥。

  此时天色已黑,张一宝缓缓进了于素英的屋子,于素英早就把菜摆好。于素
英笑呵呵的等着张一宝进来,就把酒瓶子盖拧下来,「一宝兄弟,今儿个嫂子陪
你喝点儿。」

  两人就面对面坐在炕上吃起来。于素英喝了几口自酒,不绝双颊绯红,连连
喊,「太热,咋这么热?闹半天这酒烧心啊!」

  于素英就慢慢解开棉袄的扣子,张一宝一眼就看见于素英胸前呢被红色肚/
兜遮住的大肉球,忍不住眼睛就离不开了。却原来这于素英的女乃子是布袋女乃
子,向下耷拉着,也很好看。

  于素英对着张一宝哥哥的一阵笑。

  「俺说一宝兄弟,看哪儿呢,真想着看看嫂子的女乃子啊?」

  张一宝已经吃了三个馍馍,手里还拿着一个,就嘻嘻笑着说,「俺不想,俺
俺就想着吃馍馍,俺觉得吃这馍馍就和吃嫂子的女乃子差不多。」

  于素英杏眼轻佻,「一宝兄弟,知道今儿个俺为啥请你吃饭不?」

  「那还用说,嫂子稀罕俺啊!」

  「真让你说对了,嫂子就是稀罕你。就咋儿个晚上你干单独留在狗窝庄,就
冲这个俺就觉得你是个真正的爷们,你俺家那死鬼李建设强的太多了,他那样的
就早该死了。咯咯!」

  不知道是酒在说话,还是于素英在说话。

  张一宝听到这里,不禁内心一阵狂喜,「那嫂子打算咋稀罕俺呀?」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48章三十如狼于素英不说话,不过那双眼
睛已经告诉张一宝答案了。于素英的眼睛好像会说话,眨眨的,似乎就是在给张
一宝暗送秋波,勾魂摄魄,张一宝久经战阵,对女人了解的多了。他意识到于素
英因为这些日子缺少了男人的滋润,已经开始思/春了。于素英是个新寡,这新
寡用邓生飞的话说更有味儿,比着大闺/女儿的味道还好。张一宝就想着真真尝
尝这小寡妇的滋味。况且于素英长的那真叶一朵花,一朵正在盛开的鲜花。

  张一宝慢慢站起来,凑到于素英跟前,张一宝现在的胆子越来越大,「嫂子,
让俺稀罕稀罕你的馍馍行不?」

  于素英妩媚的一笑,「猴崽子,俺早就知道你馋了!」

  张一宝要伸手去抓于素英那俩女乃子,院子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张一宝就
是一惊,暗骂,「马勒个彼得,小爷正要有好事儿了,是谁在这时候来添腻歪。」

  于素英急忙把棉袄掩上,快速系上扣子。于素英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自已是
个小寡妇,不能让外面的人看到自己竟然偷/ 情。必然是农村,何况又是稂洼岭,
再有是李建设的姐姐是队长李巧艳,万一要是有啥不好的言语传到李巧艳耳朵里,
那于素英以后的日子就别想着好过了。

  张一宝从屋里出去,喊道,「谁呀?」

  来人看见张一宝,紧走两步到他跟前,小声说,「别瞎嚷叫!」

  张一宝一看是镇上的娘们,甩嘴/巴叫自己爽的半死的叶文花,张一宝就更
为激动。猛地想起叶文花说一天一定会来找他,让他尝尝她下边那张嘴的厉害!
张一宝更惦记的是叶文花的哥哥能不能给他在镇上寻个差事。

  张一宝就用手指指自己的屋子,叶文花会意,三两步就进了张一宝的屋子。

  张一宝在院子喊,「没人啊!咋刚才听见脚步声了?」张一宝一边唠叼着一
边走回于素英的屋子,「嫂子,俺看了,外边没人,俺看今儿个晚上有点儿邪乎,
俺得回屋睡觉了。」

  于素英的火刚烧到一半,满盼着张一宝能抓住她俩女乃好好捏捏,也叫她痛
快痛快。一看张一宝要走,于素英还是真不敢说啥,她也怕今儿个晚上真有人来
了撞见。

  张一宝快速回到自己屋子,上好门闩,没点媒油灯,摸着黑就把叶文花抱住,
「文花嫂子,你咋今儿个晚上才想起过来找俺了?」叶文话紧紧抱住张一宝的身
体,「唉!嫂子也想着早点儿过来找你,可这几天宋忠义看的俺老紧,俺咋也想
不起好办法出来。今儿个总算是弄点儿酒让他喝多了,睡着了。俺才偷偷溜出来
了。」

  叶文花一边说着,一边在张一宝嘴上乱啃。张一宝刚刚喝了酒,头脑多少有
点儿发胀,一想起叶文花让他爽上天的那种感觉,马上就激动,亢/奋起来。

  张一宝的舌和叶文花的舌就纠缠在一起。叶文花好像是精通于亲/嘴,不是
张一宝占据主动,而是叶文花总是带着张一宝的舌。张一宝就有一种被玩弄的感
觉。心说,「俺张一宝是个爷们,咋也不能让一个娘们玩弄吧?」

  张一宝马上把嘴椰开,开始解叶文花身上的扣子。叶文花娇笑一声,「你还
挺猴急的,一套会儿可别成了软蛋,像俺男人宋忠义似的。」

  张一宝嬉笑着问,「咋了,忠义哥不行啊!」

  「行个毛,他的作用就是个传宗接代,在里面动上一两下,把一泡尿撒里头
就完事儿了。他那个死鬼唧知道俺的苦啊,亏俺为他守这么多年。」

  「那你看俺行不,文花嫂子?」

  「看着家伙式儿还行,就是不知道真到了劲头儿上行不?就怕也是个银样蜡
枪头,中看不中用啊!」

  张一宝抓住叶文花正处在哺乳期的俩女乃子,好一阵把玩。哺扎期女人的女
乃子比平时要丰满,柔软的多,张一宝又好好的练习了一下揉面的技术。

  在张一宝狂野的揉捏下,叶文花不禁娇躯轻颤,低/吟一声。张一宝狍起叶
文花扔在炕上,瞪着两只火红的眼晴不由分说就开始解叶文花的裤/带。叶文花
十分顺从的蹬蹬双腿,把裤/子褪下。

  修长笔直,丰腴白嫩的双腿微微分开,张一宝挺着自己的宝贝猛地压在叶文
花身上。张一宝猛然耸动一下屁/股/蛋儿,整个进入叶文花的身体。叶文花惊
叫一声,只感到下面比生娃娃的时候还要胀/裂,被塞得满满的。张一宝故意快
速进入,为的就是让叶文花知道一下他的厉害。

  随着张一宝快速的起伏,叶文花狂/ 扭着身子,配合着张一宝,他感到这是
第一次得到了满足。叶文花不禁连声神隐,娇哼不已。

  张一宝在叶文花的耳边问,「文花嫂子,俺行不?」

  叶文花不说话,抱住张一宝的屁/股,使劲儿的向自己的身体里递。恨不得
把张一宝吸进肚/子里。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叶文花正是如狼的年龄,她要真正表现一下母狼的精
神。

  张一宝和叶文花在屋内你死我活的战斗着,万万不曾料到在外面的窗户底下,
还有一个如、饥似、渴的小寡妇在偷听。她的下身几乎都湿/透了,她心中暗骂,
「张一宝个臭小子,还没碰过女人,这不把叶文花日的恁舒坦!」

vampire518 2013-8-28 15:44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49章又抠又挖于素英必然是个正值妙龄的
女人,哪曾听到过这样别具一格的真人表演,不禁浑身战/栗,开始扭起身子来。
于素英感到浑身燥/热,忍不住想,「俺也是个女人呢,咋就命这么苦。连个真
正的爷们也碰不上啊。李建设那龟孙子即使活着也没啥大用,正如屋里的娘们叶
文花说的,在里头动不了一两下完蛋了。偌大一个狼洼岭真正的爷们就没几个,
都他娘的让娘们们拿服了,就这张一宝无拘无束,天不怕地不怕的像个爷们,这
个叶文花就自动送上门来挨日了。」

  屋内激战正酣,张一宝呼呼喘着气,「文花嫂子,俺还行不?」

  叶文花娇声说,「行!俺没看错人,俺就稀罕你这样的,真正的爷们,俺经
常想啊,你说女人活一辈子图个啥?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要真是那样的话还不
如死了算了。依俺看,这女人嫁男人就得图家伙长得好。」

  张一宝就嘻嘻的笑,动作变得越来越快,叶文花的神隐一声赛过一声,一浓
更比一浪高。听得于素英忍不住把手慢慢伸向两腿之间,穿过一片茂密的小树林,
开始在那里又抠又挖起来。

  叶文花终于支撑不住,「一宝兄弟,行了,嫂子行了!快停下,快停下,嫂
子要升天了!」「俺就是要你升天!」

  张一宝浑身战/栗,呼呼喘着气,趴在叶文花身上不再动弹。

  里面的动作停下了,于素英的那股劲儿在她手的作用下也过了。于素英睁着
迷离的杏眼,打算回屋子睡觉。刚要迈动脚步,就听张一宝又开始说话,「文花
嫂子,今儿个你还还去吗?俺不想让你回去了,俺就想着搂着你的光屁/股睡觉,
行不?」「回去,等俺歇口气就回去,这一回嫂子就记住你了,你算把嫂子弄舒
坦了。呵呵!」

  「这么说俺让嫂子满意了,那俺的事儿你啥时候给俺办办?」

  张一宝其实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情。

  叶文花娇媚的说,「俺就知道你这么草嫂子,就是为的那事儿。俺明儿个就
去镇上,和俺哥说说。」

  张一宝就嘻嘻的笑一阵子,在叶文花肥硕的屁/股/蛋儿上拍拍。叶文花又
说,「甭得瑟,俺给你办成了事儿,千万不要忘了嫂子,嫂子以后还其有点儿离
不开你了。」

  「说的啥?嫂子随时来,俺就随时日你,保管叫你每一回都上天。」

  于素英就明白闹半天这张一宝不声不响的,却原来好有心机。

  张一宝在叶文花走了之后,没睡觉开始煮汤药,这次张一宝煮了满满一锅。
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虽然说满村子差不多都飘着香气,但没有人能够闲到了。

  第二天张一宝打开门,于素英正站在院子里,于素英看到张一宝脸上不禁一
红,但随后就媚笑着问,「一宝兄弟,昨儿个晚上俺咋听到你这屋子有响动,没
事儿吧?」

  张一宝佯作不知,若无其事的张口说,「俺没听见,不知道,俺睡觉就是发
死。就是有响动估计也是老鼠啥的。」

  于素英心中就暗笑,「这小子,操了娘们嘴还挺严安。」

  于素英心里就有了数。

  张一宝先去刘淑芬家找了刘光荣,这日子没见郭美丽,张一宝心里怪想她的。
见到郭美丽,人好像你比前更加憔悴,不过还算是精神,娇艳。郭美丽看见张一
宝,脸上立即挂满笑,一双凤眼对张一宝眨贬,满是欣喜,欣慰。

  当着刘淑芬一家人的面,郭美丽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张一宝给刘光荣留
下一碗汤药,刘淑芬就喜笑颜开的问,「一宝,这药够不?」

  「那有啥不够的,俺的药贵着呢,多了多花钱,还没啥用。」

  刘淑芬知道张一宝要钱,也不问价钱,给了张一宝五块钱。张一堂也不推让,
心说,「坑就坑这样的人,这些年狼洼岭的社员们早就把他们喂肥了。」

  张一宝只给刘淑芬一家送了药。目的是看看郭美丽。张一宝回了牲口棚。

  消息传得很快,一上午,差不多狼洼岭上得病的娘们都来张一宝这里取了药,
原来说好的是两块钱,张一宝只收一块。这一下那些个社员对张一宝又是千思万
谢,好一阵子的感激。

  不几日,得病的人脸上都好了。不但是好了。而且面皮比以前白嫩,细腻了
许多。比那些个没得脸病的娘们受看了很多。这下倒好,那些个没得病的娘们倒
羡慕起她们来。

  晚上,张一宝刚刚躺下,叶文花就轻轻敲响了屋门。张一宝打开门,叶文花
的第一句话就高兴的说,「一宝,你的事儿俺给你办成了,你看合适不?」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50章脱个精光张一宝心想,「去狼洼镇公
社,那大小也算是镇上的官儿,杨玉珍那马蚤娘们到时候看还有啥办法祸害小爷,
就等着以后小爷得了势,回来收拾她个烂货得了。」

  张一宝连问都不问安排的啥事儿,就急忙说,「那还用看,一定合适,嘻嘻!
文花嫂子对俺就是好!」

  张一宝一边说着一边上好门闩,上去就勾住叶文花的脖子,「文花嫂子,快
叫俺稀罕稀罕你,这两天可叫你把俺想坏了。」

  叶文花咯咯的一笑,在张一宝的搂、抱下进屋子。叶文花推开张一宝,一屁
/股坐在炕上,面色忒地凝重起来,「一宝兄弟,俺还是先把正事儿说完吧!这
不前几天俺去了找了俺哥哥,俺哥哥当时就问俺和你有啥关系?」

  叶文花说到这儿,故意停顿一下,杏眼瞅着张一宝。张一宝也就皱起眉头,
心想,「俺和这个叶文花那是八竿子拉不上一点儿关系,还真是的,她咋说?」

  张一宝看见叶文花那喜不自禁的神色,就嬉皮笑脸的说,「那有啥难的,你
就实话实说呗,就说俺是你的相好,忒会日你,把你日的贼舒坦不就得了吗?」

  张一宝说完就在叶文花白嫩的脸上摸一把。叶文花温怒道,「你小子,咋就
没一句正经话,这要是到了公社里,还这个样子,人家用不了半天就把你赶回来
了。俺说啥,俺反应直够快的,俺说你是俺新认的一个干弟弟!」

  张一宝一听就乐了,「嫂子这有点儿不合适吧,这弟弟日姐姐,咋有点儿那
个啊?」

  叶文花媚笑道,「俺不这么说俺咋说,俺只有这样说了,俺哥才管你的事儿。
所以俺就过来告诉你一声,记住了,俺是你的干姐姐!」

  张一宝就点点头,着急的问,「那到底最后给安排的啥差事儿呀?」

  叶文花惊喜的说,「这不俺哥今儿个给俺回话了,叫你明儿个就去,差事儿
倒是不错。公社里头正缺一个勤务员,俺哥说就让你去。」

  张一宝一听,立即张大了嘴,还以为去了大小会给安排个官呢。勤务员,勤
务员是干啥的?张一宝就问,「文花嫂子,不对,文花姐姐,这个勤务员是干啥
的?」

  叶文花顺手理理头发,「俺也不知道勤务员干啥,反正俺哥说了这个就有好
多人想着去呢,要不是俺哥费了大力气,根本没你的事儿。」

  张一宝就笑了,既然有那么多人想着去,那差事儿一定错不了。张一宝就把
叶文花放倒在炕上,脱了鞋,压在她身上,在叶文花耳边调皮的说,「文花姐姐,
俺想着日你了!」

  叶文花就咯咯的一阵笑,两人抱在一起,时间不长就脱了个精胱,又是一阵
子疯狂的缠绵,直到叶文花娇喘连连的求饶方才停止。

  叶文花娇喘着问,「一宝兄弟,从上次俺就发现你早就日过娘们了,和姐姐
说说,都日过谁?」

  张一宝坏笑着回答,「俺没日过啊,姐姐是第一个。」

  叶文花拍打一下张一宝的后脊梁背,「骗谁也偏不了你姐,郭美丽你日过没?」

  张一宝心里一惊,心说这个叶文花的眼睛可真够毒的,啥也能看出来。张一
宝心里一虚,就不再言语,只是狠命的把/ 玩叶文花的俩女乃子。

  第二天一大早张一宝把浑身的衣服用笤帚扫扫,实在脏的不像样的地方就用
破布沾上水,狠劲儿擦擦。

  狼洼镇距离狼洼岭有六十多里地,张一宝直到快要中午的时候才到了镇上。
张一宝现在兜里差不多有了一百块钱,在狼洼镇上花了三毛钱吃了两张大饼。买
了两包一块钱的烟揣进兜里就进了狼洼镇人民公社。公社里好几排房,都刷着白
漆,气势宏伟,庄严肃穆。张一宝一进来就有一种自惭形秽,自己十分渺小的感
觉。

  昨天晚上已经知道叶文花的哥哥叫叶文勇,是公社办公室主任。张一宝轻轻
敲响了办公室的门,门内传来平和的一声,「请进!」

  张一宝推门进屋,屋内一张办公桌前坐着一个三十大几,留着平头,干净利
落的汉子。张一宝急忙战战兢兢的问,「您是叶主任不?」

  那人上下打量张一宝一番,大眼忽闪一下点点头。张一宝赶紧从兜里把两包
烟拿出来放到办公桌上,「俺叫张一宝,是俺干姐姐叶文花叫俺来找你的。」

  叶文勇就满脸堆了笑,指着一把椅子让张一宝坐下。叶文勇详细给张一宝说
了一下勤务员的工作,说白了就是一个打杂的。帮助拾掇领导的屋子,打扫院子
里的卫生等一些工作。

  叶文勇最后站起来,走到张一宝跟前,拍着张一宝的肩膀,「一宝啊,既然
你是俺妹子的干兄弟,也就是俺的干兄弟,好好干,你现在是临时工,说不准以
后干好了会转成正式工哩!」

  说的张一宝心里火烧火燎,热血沸/ 腾。叶文勇叫一个办公室人员领着张一
宝出去安排了宿舍。这里显然比那个牲口棚子强多了,张一宝心里头十分欢喜,
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干,就不信混不出啥名堂来。

  张一宝打扫的第一个办公室就是副乡长西为民的办公室。张一宝轻轻推开西
为民的办公室,矮胖的西为民正在办公桌前吸着烟,屋子里烟雾缭绕的。西为民
一看进来的是张一宝,不由突地一惊,脸上变色。张一宝看到西为民,不禁怒火
中烧,「就是他糟蹋了俺娘,这样的败类咋还在公社里头作威作福?」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51章白花花的看到张一宝像狼一样的眼神,
西为民心中一凜,站起来阴着脸,阴阳怪气的问,「你个臭小子到俺这儿来想干
啥?」张一宝看到西为民胸中有气,把腰杆一挺,十分不恭敬的说,「俺现在是
这公社里的勤务员,打扫这个办公室来了。」

  张一宝还是把满腔的恕火压下去,一肚/子的仇恨憋下去,心说,「早晚有
一天,俺会耙你们这群狗日的吸血鬼,害人精,流氓官一个个收拾掉。」

  张一宝也不管西为民,就拿着扫帚在西为民办公室扫起来。张一宝故意把屋
子里的尘土都扔起来,时间不长,办公室里就尘土飞扬,呛得西为民眼晴都睁不
开。西为民训斥道,「你就这样做勤务员的吗?赶紧出去,赶紧的!」

  张一宝没好气的说,「这能怨俺吗?你这办公室就跟猪圈一样,咋收拾?不
好好收拾一下行不?」

  西为民必然是公社里的副乡长,他怒不可遏的骂道,「赶紧滚,滚!以后俺
的办公室不用你来收拾。」

  张一宝等的就是这句话,张一宝从办公室出来去了乡长甄大斌的办公室。张
一宝边走边骂,「马勒个彼得,啥祥的人都做领导,瞧那肥猪样儿,等着吧,总
有一天叫你跪在俺跟前叫爷爷。」

  甄大斌四十来岁,小个,两只眼睛明亮异常,看上去是个十分精明的领导。
张一宝尊敬的叫声,「甄乡长。」

  甄大斌很和蔼的对张一宝点点去,「小伙子,才来的?」

  张一宝急忙说,「俺叫张一宝,今儿个刚来,以后领导有啥活尽管吩咐俺。
俺没别的长处,就是腿快,听话,叫俺干啥俺就干哈。」

  甄大斌就乐呵呵的对张一宝笑笑,「嗯,好好干!」

  张一宝在甄大斌办公室耙扫把轻拿轻放,把地扫的干干净净。张一宝又取来
水盐,把甄大斌的办公桌拾掇利落,擦抹干净。

  甄大斌就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时不时抬头看看忙碌的张一宝,很是满意,
很是欣喜。

  张一宝心想,「西为民那狗日的是个副乡长,人家是正乡长,俺真把正乡长
伺候好了,就是西为民说俺的坏话,别人也不会听他的,他西为民以后就别想着
刺毛。」

  张一宝把甄大斌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收拾干净,轻声问甄大斌,「甄乡长,
还有啥事不?」

  甄大斌对张一宝摆摆手,意思是没事,张一宝就出来,慢慢给甄大斌掩上门。
公社书记孙青山的办公室不用张一宝清扫,因为孙青山有专耶秘书。

  张一宝把每间领导的办公室打扫一遍后,天就黑下来。公社里大部分人都不
回家,吃住在公社,公社里有食堂。张一宝在食堂吃了饭,没什么事做,就开始
在公社大院里溜达。

  张一宝谩无目的瞎走,不知不觉就到了厕所。张一宝突然尿急,低头就进了
厕所。

  厕所内没灯,很黑。张一宝刚要掏出家伙撤尿。低头一着,就见白花花一片,
张一宝不禁「哎呦」一声。随着张一宝发出声音,蹲着的那人也发出了惊恐的一
声,是个女人。张一宝这才知道进错了厕所,急忙扭身出来。张一宝的一颗心就
跟着突突的跳个不停。刚才没看清,那女人的屁/股好大,好白呀!镇公社的女
人还真是与别的地方的娘们不一样。

  张一宝就在男厕里哗哗的撒起尿来,耳边听到隔壁女人可能是站起来提上裤
子出去。张一宝过了一会儿,才慢慢从厕所出来。

  张一宝刚一出厕所,就有一个人站在他跟前,声音娇柔的说,「俺到底要看
看是哪个这么流氓?」

  张一宝知道是刚才在厕所所看到的那女人,急忙难为情歉意的说,「俺叫张
一宝,才来的,刚才走错地方了,对不起!」

  那女人喀咯的一笑,「刚来的,怪不得俺不认识,走,跟着俺,让俺认识你
一下!」

  因为天黑,张一宝看不清女人的面容,不过从声音判断女人的年龄也就是三
十上下。女人在前头走,没办法啊张一宝只能跟在后面。

  女人领着张一宝进了一间宿舍,宿舍里有电灯。张一宝看清了女人的的面容。
就见女人杏眼桃腮,一张鹅蛋型的脸蛋很白,女人的嘴/巴不算小,但看去也性
/感迷人。张一宝只看一眼那女人,就低头耷脑的,像范了多大错误一样,不敢
说话。

  女人详细打量一下张一宝,咯咯笑道,「小伙子长得倒是不错,剑眉虎目的。
俺问你,你刚来的是干啥的?」

  张一宝不敢撒谎,直言说,「俺是勤务员,就是打扫卫生的。」

  那女人突然阴着脸对张一宝说,「张一宝,你不人的俺,俺却认得你,知道
俺是谁不?」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52章脸红耳热看女人粉白的脸突然变得阴
测测的,一双好看的杏眼露出冷漠的光,张一宝心中一紧,摇摇头,「不知道!」

  那女人嘴角一撇,「俺说个人你肯定认识,狼洼岭的杨玉珍你认识不?」

  张一宝大惊,心道,「莫非眼前这个女人和杨玉珍有关系?要真是那样的话,
俺可就倒了大霉。」

  真让张一宝猜到了,女人看看紧张的张一宝,好像十分满意的说,「俺是杨
玉珍的妹妹,杨玉珍。俺姐姐早就和俺说过你。」

  至于杨玉珍的身世,张一宝一点儿也不清楚,张一宝就是知道她在狼洼岭统
治了十来年。具体是哪的人,家里都有啥人,恐怕在狼洼岭知道的人没有几个。

  张一宝就装作很高兴的模样。嘻嘻笑着说,「这么说咱们还有点儿关系哩,
俺咋说也是狼洼岭的社员。你姐姐是俺们的大队长。」

  女人瞅着张一宝,冷漠的说,「少跟俺套近乎,等着吧,就你进了女厕所这
件事,明儿个俺就要和领导们说,偌大个人民公社,咋也不能要个流/氓进来吧?」

  一听这话,张一宝就明白了这杨玉亭和杨玉珍是一路货色,恐怕以后自己在
这公社里少不了被这个杨玉亭整治。但张一宝还是笑容可掬的说,「玉亭姐姐,
别介呀,俺就是走错了,以后俺注意行不?」

  杨玉亭眯缝着杏眼,「咯咯,行了,俺着清你了,俺要睡觉了,明儿个再说。」

  张一宝看杨玉亭狡黠的面容,就知道明天她一准会借助这个和自己过不去。
张一宝没办法,只有低头出门,心中闷闷不乐。张一宝从杨玉亭屋里出来,打算
回自己的宿舍睡觉,却听到杨玉亭也从屋子里出来。张一宝就有了一个疑问,
「都该睡觉了,这个杨玉亭还出来干啥子?刚才她明明说要睡觉的。」

  张一宝就紧走两步,不让杨玉亭看见自己。待杨玉亭转身之后,张一宝则悄
悄跟在了杨玉亭身后。杨玉亭进了甄大斌乡长的宿舍。张一宝就想回去,可是听
到杨玉亭进去就把门闩上了。张一宝就想,「不对呀,这个杨玉亭也就是三十来
岁,可是甄大斌都有四十了,他们不可能是两口子呀?莫非……」

  张一宝这样一想,好奇心起来,双脚不听使唤,蹑手蹑脚走到甄大斌宿舍窗
户下面,蹲下身细听里面的动静。就听甄大斌可能是在床上躺着,低声问,「咋
回事儿?不是说好今天晚上早过来,咋又这么晚了?」「咯咯!瞧你那猴急样儿,
俺有点事儿。这不上个厕所。你猜咋着,刚来的一个勤杂工分不清男女厕,愣是
跑到女厕里头去了,叫俺把他好训一顿!这公社里也是,咋啥样的人都能来呀?」

  杨玉亭扣甄大斌说话很随便,张一宝在外头一听就明白这两人的关系了。他
娘的看着这甄大斌一本正经的,闹半天也是个好娘们的货。就听甄大斌瓮声瓮气
的说,「你说刚来的那小伙子啊,俺看着挺机灵的,还不错呀,是办公室叶主任
安排的。」

  「咯咯,倒是机灵,只不过不在正道上机灵,一肚子的坏水,俺看这公社里
有了他,说不好以后会出点儿啥事。」

  杨玉亭就开始在甄大斌说张一宝的坏话。气的张一宝在外迫直骂娘,「马勒
个彼得,俺早就看出出来这杨玉亭和她姐姐一样,天生挨草的浪货,不是啥好鸟。
就靠祸害人活着。你就瞧瞧那大屁/股,正轻女人咋会长那么大一个屁/股,这
他娘的就是天天挨日,叫男人日成这样了。」

  甄大斌好像突然明白了啥事,着急的问,「这么说那小子是看见的你的屁/
股了?你可给俺记住了,你那光屁/股是只叫俺一个人摸,一个人看的,其他人
可不能看。」

  杨玉亭就十分委屈的说,「俺知道,要不说那小子不是啥好东西呢,低着头
就往里头走,连看都不看。俺迟早有一天得把他赶走,俺看见他就心里头别扭。」
甄大斌沉吟一会儿说,「唉!算了吧,叶主任安排的,咋也得给他十面予,必然
是俺的老部下呀。」

  屋内就没人在说话,只听到呼呼的喘气声,伴随着杨玉亭时不时的嘤/咛。
张一宝知道可能两个人现在开始进入调/情阶段,他也就脸红耳热,心跳加速。

  甄大斌说声,「这几天真累,连好好日你的空儿都没有,今儿个俺得好好弄
弄。」

  杨玉亭就是咯咯的一阵浪笑,笑的叫人心里头发痒。张一宝就想,这俩人这
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别人肯定不知道,俺要是把这事儿给抖落出去,俺着这个杨玉
亭咋做人,不是想着祸害小爷吗?小爷就先祸害祸害你。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53章从后面进张一宝就想着在外头喊一桑
子,让里头的杨玉亭和甄大斌知道他们的事儿败露了,让张一宝知道了。张一宝
刚想张嘴,就听甄大斌说话了,「今儿个咱俩玩点儿新鲜的。」

  张一宝一听好奇心就更大了,日个女人还有啥新鲜不新鲜的,看来这个甄大
斌还他娘的是风月场中的高手哩。张一宝就紧紧闭住嘴,继续听下去。屋内传来
悉悉索索脱衣裳的声音,随后甄大斌就说,「这才几天啊,俺咋发现你的身子越
来越白了,咋弄的,还有这女乃也越来越大。」

  杨玉亭嗔怪道,「你还有脸问俺呢,要不是你稀罕白的,俺才懒得这么辛苦
呢。俺白天用肥皂打一遍身子,晚上就又洗一次,这都好几天了,总是这样洗,
能不白呀?咯咯!」

  甄大斌笑呵呵的,表示很满意。随后可能是在杨玉亭的屁/股上拍一下,发
出了清脆悦耳的声响。

  「俺不光是稀罕白,俺最稀罕的是你的大屁/股,这屁/股长的真美,又大
又肥安,还忒软和,你就瞧瞧,这么一拍就叫俺心里头痒/痒的难受,这家/伏
就马上硬了。」

  「你光说今儿个玩点儿新鲜的,咋玩?」

  杨玉亭的声音很是娇媚,急切盼望着甄太斌说出新鲜玩法来。

  「撅起你的屁/股来。」

  甄大斌又在杨玉亭的屁/股/蛋儿上拍打一下,算是对杨玉亭下了命令。

  「那咋玩?」

  杨玉亭好像是照着甄大斌的意思办了。

  「你先忍着点,刚开始的时候,可能有点疼。」

  「嗯!」

  「屁/股再抬得高点,得了,你还是膝/盖跪在枕头上吧!」

  「啊!疼!」

  杨玉亭撕心裂肺的声音。

  「声音轻点,别让人听到,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公社大院里住的人多了去了,
少不得得有吃饱了撑的没毬事儿干的出来瞎串游,真要是听到了,就不好办了。」

  甄大斌压低声音叮嘱着。

  张一宝在外头心里暗乐,「奶奶滴!是不是说俺呢,俺可不是吃饱了撑的,
是哪个马蚤女人杨玉亭先想祸害俺的。」

  随后就听到肌肤相撞的声音。声音十分有节奏,旋律性极强,张一宝就想领
导就是领导,草个女人都有很多的手段,说不准他也曾轻见过那御/女团。

  杨玉亭慢慢的开始了轻声的神隐。神隐声很好听,很有诱/惑力。叫任何一
个男人听了就有一种流/血沸/腾,心澎澎湃的感受。张一宝听来更是血脉喷张,
那根巨物就成了擎天玉牲,把裤/子支起来老大一个帐篷。张一宝用手向下压压,
但无济于事,那家/ 伙快速反弹上来,更加不可收拾。

  「怎么样?好玩吗?」

  甄大斌呼呼喘着气,低声问。

  「你好坏,你好坏!」

  杨玉亭一连几声,但声音中含有的是满足,是幸福。张一宝就想这是甄大斌
把她给干舒担了。女人就是让男人来干的,越用力干,他就起是稀罕你,疼你,
离不开你。

  甄大斌十分自豪的说,「知道这叫啥?这叫后庭开花,有句诗是『商女不知
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就是这意思。」

  杨玉亭就谄媚的奉承道,「要不人你是乡长呢,懂得就是多,就连弄个这个
也有很多手段。」

  甄大斌就呵呵的笑,突然问,「这几天孙青山没干啥吧,俺可告诉你,一定
要把他给俺盯紧了,俺总有一天会耙他赶下台,公社书记才是个正儿八轻的官儿,
俺一定得他娘的当当,过过瘾。」

  「俺天天盯着呢,俺咋说也是他的秘书,他的啥事儿能瞒着俺。哼!要不是
俺看上你,俺才不吃里爬外呢。」

  「嘿嘿!看上俺。看上俺啥?还不是看着俺的家伙好用,力气大。劲头足,
手段多吗?」

  甄火斌一边说一边动作加速,好半天终于停止运动,在杨玉亭的屁/股上拍
拍,「得了,今儿个总算是过瘾了,俺问你,你姐姐那屁/股长的也和你一样?」

  杨玉亭就嗔怒了,「咋了,你把俺日了,还想打俺姐姐的主意,你究竟是啥
人啊?」

  「嘿嘿!俺只是随便问问,再说你姐姐和你也不一样,那可不是俺想着日就
日的上的。」

  「俺还是那句话,赶紧的把新来的那小子赶走,俺姐姐今儿个才给俺说,让
俺想办法把他赶回去呢。」

  张一宝听到这里,心说这杨玉珍消息是真够灵的,俺才来一天她就知道了,
就开始准备向俺下手,「马勒个彼得,真够根的!」

  张一宝这句话本来是心里想的,但终于忘了是在窗户底下,竟然骂出了口。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54章稀罕娘们的人仗义张一宝这一嗓子把
屋内正在兴头上的两人吓的浑身直抖,魂飞魄敲。甄大斌从杨玉亭里面马上蔫拉
吧唧的出来,一脸忧郁看看杨玉亭。杨玉亭也傻眼了,随后就骂道,「俺听出来
了,就是新来的那个叫张一宝的小子,看见没,这小子一件好事都不做,跑到窗
户底下偷听了。俺倒没啥,俺看你以后咋办?还能不能坐稳这个乡长的位置。」

  甄大斌颓丧的穿上衣服,默默无语。

  张一宝骂了这一嗓子后,知道坏事儿了,急忙跑回宿舍,心里头盼着甄大斌
和杨玉亭千万不要听出来他的声音。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张一宝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张一宝揉揉惺忪的睡眼,
问是谁?

  甄大斌就告诉他起来后到他的办公室。张一宝就知道完了,还是让他们听出
来自己的声音。一这样想,张一宝反而镇静了,「爱咋地咋的,知道是俺了更好,
以后还不想法封住俺的嘴,说不好还给俺一个小官当当呢。」

  张一宝起来就进了甄大斌办公室。甄大斌见张一宝进来,大眼睛忽闪一下,
睑上布满笑容,「一宝啊,俺问你个事儿?你要和俺说实话,咋儿个晚上是不是
在俺窗户底下偷听着。」张一宝就一阵脸红,心里一阵紧张,看着甄大斌的表情,
张一宝认为瞒也瞒不住,索性承认了。甄大斌就笑了,「嗯!小伙子还算诚实,
只要诚实就可靠,可靠就是个可用之才。呵呵!」甄大斌直接挑明了他的想法,
张一宝就窃喜。脸上十分庄重的说。「甄乡长,您尽管放心,俺张一宝不是在别
人后头乱嚼舌根子的人,俺的嘴严实着呢。俺肯定守口如瓶,啥也不对别人说。
就是那个杨玉亭,俺觉得甄乡长还是别听他的,俺还想在这公社里头干,乡长就
和她说说,别想着祸害俺了。行不?」

  甄大斌脸上的笑容就更灿烂了,眼睛里都闪着光。

  「一宝,你这样说俺就放心了。不过俺也让你放心,你先在勤务员的位置上
干上一段时间,一定要好好干,一旦有了机会,俺马上把你转成正式工,并且让
你以后还有升迁的机会。只要一门心思跟着俺干,以后少不了你好处。」

  张一宝抬起头,怎么看都觉得甄大斌是一脸真诚,不像是在骗他。张一宝急
忙挺胸/ 膛,语气十分坚定的说,「乡长,俺以后就跟着你干了,俺早看出来,
你就是一个前途不可限量的领导。俺张一宝从今儿个开始,生是您的人,死是您
的鬼!」

  听到张一宝振振有辞,铿锵有力的表了决心,甄大斌走过来,拍拍张一宝的
肩膀,十分和蔼的说,「那好,咱们就这样说定了,两个月后俺就把你转成正式
工。」

  张一宝激动的差点给甄大斌跪下,心说,「别看这个甄大斌稀罕娘们,但还
真是仗义,真是以后当大官儿的材料。自古以来有哪个成大嚣的不好/色呀,不
好/色就难成大事。」

  张一宝从甄大斌办公室出来,甄大斌把门掩上,脸上立时换了—副表情,变
得凶巴巴恶狠狠的。甄大斌狠狠捶一下桌子,仰起头陷入了沉思。

  张一宝乐颠乐颠的在食堂吃了饭,拿起清扫工具先是在公社大院里干起来。
西为民扭着肥胖的身体从张一宝身边路过。张一宝就狠狠朝他瞪两眼,西为民作
为公社里的副乡长,感到十分憋屈,就他娘的—个勤杂工,愣是敢骑在他头上拉
屎,这口气西为民怎么能咽的下。

  昨天西为民和杨玉珍联系了,打听了—下张一宝是什么原因,什么背景来了
镇公社。杨玉珍就是知道张一宝去了公社里,具体是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没查清楚。
杨玉珍比西为民还着急,真要是让张一宝在公社里站住脚,那麻烦就大了去了,
杨玉珍也在紧急的想办法。

  张一宝现在心里头美,把院子整个扫了一遍后,就去了甄大斌办公室又是好
一阵的忙碌。

  就这样张一宝在公社里任劳任怨的一干就是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张一宝和
叶文勇的关系越来越好,叶文勇真是喜欢上了张一宝,认为张一宝又机灵,又能
干,还会来事儿,叶文勇认为张一宝没给他丢脸。

  公社书记孙青山也见过张一宝几次,孙青山四十来岁,总是一脸严肃的。看
到张一宝的时候,脸色铁青,叫张—宝摸不着头脑。

  随后一两天后大清早,公社里突然进来一个清纯秀丽,满面白皙,身材体条,
约有十八九岁的姑娘。张一宝看到那个姑娘,姑娘朝他着一眼,就羞怯的低下头。

  那姑娘进了乡长甄大斌办公室,时间不长,甄大斌办公室就进去了许多人,
大家叽叽喳喳嚷叫着。张一宝知道是领导们的事儿,和自己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干完活就躺在床上休息。

  还没到种午,公社里进来一辆警车,警车的公安人员在甄大斌办公室稍微停
留后,就来到张一宝宿舍,推开门,二话不说,一副亮光闪闪,冰凉的手铐就戴
在张一宝手腕上。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55章被人强女干张一宝顿时心惊,脸红脖
子粗的问道,「咋了,俺犯了法了?您们咋平白无故抓俺呀!」

  一名警察在张一宝屁/股/蛋儿上踹一脚,恶狠狠的说,「妈的,强女干犯,
到这时候了还敢嘴硬,等着到了局子里头就知道哭爹叫娘了。」

  张一宝顿时如坠五里雾中,天啊!哪有的事儿,这朗朗乾坤,毛主席的天下
咋就让俺受着不白之冕啊!张一宝扭扭身子,倔强的吼道,「抓人要讲证据的,
你们有啥证据,快把俺放了。」

  一名警察呵呵的笑笑,「小子,你还说啥,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着抵
赖,日人家大姑娘的时候咋不知道有今儿个呀!走吧!」

  拉起戴在张一宝手上的手铐,把张一宝拽个踉跄,张一宝的手腕上即刻出了
一条血印,张一宝忍不住疼的「哎呦」一声。在警察的推推搡搡下,张一宝上了
警车,同在一个车上的还有来公社里张一宝看到的那个姑娘。

  公社里的干部们差不多都出来,围住警车,指手画脚的。张一宝看着,甄大
斌就在人群中,甄大斌的脸色十分凝重。看上去很伤心,为张一宝感到惋惜。西
为民脸上则乐开了花,他睁着两只小眼睛看着张一宝,那个得意,解恨劲儿就甭
提了。叶文勇趴在警车门口。看着张一宝很惋惜,也很气愤的说,「张一宝,当
日俺咋就没看出来,没想到你是个这样的人。」

  张一宝刚想着对叶文勇说上几句话,解释一下,警车发动了。张一宝的眼泪
也就流下来,「马勒个彼得,俺这是招谁惹谁了,咋这样祸害俺?」

  警车是浪洼镇派出所的,很快到了派出所,张一宝被人从警车里拽下来,进
了审讯室。

  屋子里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两个戴着大沿帽的警察坐在那儿,一脸严肃,
在他们身后的墙壁上,写着鲜红的八个大字:担白从宽,抗拒从严。

  张一宝从来没来过派出所,单就那个威严奶儿就压的人喘不上气来。张一宝
顿时有一种战战就兢,心虚的感觉。但张一宝一想自己啥也没干,受的是不白之
冕,不由胆气就壮了,挺挺胸/肚,两只虎眼凝视着两个警察,一副大义凛然,
十分不服气的模样。

  那个姑娘也进了这个审讯室。她也斜一眼张一宝,羞怯的低着头,早有警察
叫她站在离张一宝不远处。

  坐着的一名警察清清嗓子,底气十足,十分严厉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警察眼睛看的是那个姑娘。

  姑娘说话声音很细,十分怯懦,也十分委屈的说,「俺叫陈莲花,是浪洼镇
的人。」

  那名警察则飞快的做了记录。

  「你是被这个人强女干的吗?」

  陈莲花看着看张一宝,十分肯定的回答,「是他,设错,就是化成灰俺也能
认的出他来。」

  张一宝就急了,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转身对陈莲花吼道,「姑娘,你可
要看清楚了,不能冤枉好人呀?」

  看到张一宝气势汹汹的样儿,陈莲花吓的浑身一抖,急忙向后退了两步,低
头不再说话。

  警察又问了陈莲花被张一宝强女干的时间,她点。陈莲花都一一作答,说得
有板有眼的,让张一宝听来睚眦俱裂。张一宝恨不得过去狠狠抽陈莲花俩嘴巴,
这么大的姑娘,咋就满口胡说,不顾个人的名节呢,看来她一定不是啥好人,一
定是个浪的上天,拿着自己的名节一点儿也不在乎的女人。张一宝想的是这种女
人是表子的可能性最大。张一宝暗下决心,「马勒个彼得,甭说俺没强女干体,
就是有一天小爷逮着机会一定把你强女干了,日死拉倒,省的这种马蚤士女人世
上祸害好人。」

  原来陈莲花说得是在昨天晚上,陈莲花一个人去商店买东西,冷不丁出来一
个黑影,拦腰把她抱住,随后就把她杠起来,二话不说,就跑到浪洼镇距离公社
不远的一个草垛停下。那人狞笑几声,就开始解陈莲花的裤/带,陈莲花经过激
烈反抗,还是无济于事,最终被那人强/爆了。

  陈莲花记得十分清楚,那人的家伙太大,弄的她差点儿死过去。那人弄完了,
最后说,「甭想知道俺是谁,以后俺还得日你。慢幔知道俺的好了,你就离不开
俺了。」

  也就是在那一刻,陈莲花突然拾起掉在地上的手电筒,看清了他的面容,正
是张一宝。

  警察随后问的是张一宝。

  张一宝真是哭笑不得,说那是没有的事儿,昨儿个晚上就在公社自己的宿舍
里睡觉,一下也设出去。

  警察哪里还听他,认为他就是强女干犯无疑,不动刑绝对不会招供。他们表
情严肃的取来了警棍,电捧。一名警察阴测测的举起来,就要朝张一宝身上桶来。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56章检查身体张一宝此时几乎是被气疯了,
张口骂道,「咋就没有一个人听俺说呀,这他娘比的是啥派出所,就他姥姥的这
样的审讯吗。狗日的们还写着坦白从宽,扰拒从严,就是这样叫人担白的吗,俺
啥也没干啊,俺根本就不认的她。」

  警察哪里还能听的下去,照着张一宝就是一电/棍,张一宝立时感到全身酸、
麻,不禁身体狂/抖,嘴角歪斜。

  警察拧笑着问「还骂不?」

  张一宝虎日圆睁,胸/脯子一起一伏的,很不服气,仍然倔强的看着那警察。
突然耳传来轻轻的哭泣声。张一宝扭身对着陈莲花骂上了,「马勒个彼得,你个
马蚤货,烂货,挨草的货,俺咋得罪你了,就这样的祸害小爷,就不怕小爷将来
还有一天找你算账吗?难道说你这么大的姑娘良心就让狗吃了,这么冤枉俺。」

  无论张一宝怎么骂,那陈莲花只是低着头,呜呜的哭,好像是受了多大委屈
一样。偶尔抬起头,看看张一宝,眼里是无奈的光,眼神之中有一种愧疚。

  审讯室的门被人推开,进来一个五十来岁,个头不高,但精神矍铄的人。他
进来后,两名警察立即站起来,很是恭敬的叫声,「马所长!」

  马所长二话不说,冷峻的对那两名警察命令道,「审讯的笔录做好,拿到我
办公室。安排陈莲花回家,张一宝到休息室。」

  那两名警察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

  张一宝带着手铐被安排在休息室,休息室里有一张大床,床上铺着厚厚的床
垫,张一宝一头躺在上面,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张一宝到现在终于明白了,是
有人故意安排,络他嫁的祸。张一宝想到祸害他的人这次是下了决心,就想着把
他置于死地。

  张一宝就极力的想是谁,张一宝想到了杨玉珍,杨玉亭姐妹,还有李巧艳,
西为民,张一宝甚至想到那个表情十分严肃,十分冷漠的孙青山。这里边任意一
个人,都有能力办这件事。张一宝就暗自咬牙,暗下头心,「只要俺张一宝能继
续活下去,就一定要报忱,把这些祸害好人的人全部收拾掉,一个也不放过。」

  张一宝在浪洼镇派出所体息室一住就是五天,这五天里没有人再审讯他,也
没有人和他说话。一天三顿饭有一个年轻警察给他送采,随后就锁好休息室的门。

  张一宝有时感到太憋闷,太冤屈,就在里面恕吼,恕骂,发出想狼喙一样的
声音,但派出所里的人好像都死光了,没有人理他。好像是只要张一宝不出休息
室,就是他嚷叫的声音杷房顶掀开,也无人问津。

  到了第六天,一大早,马所长带着两名警察进了休息窒,马所长冷漠的宣布,
「张一宝,你己经被轿台县人民法院因强女干罪被判处四年有期徒刑,走吧!」

  两名警察走上前拽住张一宝,就要走走出休息室。张一宝一声恕吼,声音震
天,那两名警察忍不住被吓的浑身一哆嗦。张一宝咬牙切齿的骂,「俺日你们祖
宗,俺受了不白之冕,俺冤枉啊!」

  马所长眨眨眼睛,一声苦笑,「小伙子,到现在啥也别说了,认命吧!我告
诉你,你的罪名本来是该判五年以上的,还是甄乡长从中通融,为你求情,才判
了四年,你应该好好感谢甄乡长才对。」

  无可奈何的张一宝又被压上警车,去了浪洼镇公社。就是让张一宝再在他的
宿舍里收拾一下,看还有什么他自己的东西。甄大斌就走过来,语重心长的对张
一宝说,「一宝啊,俺本来看你是块材料,可,唤!没想到你竟做出这祥的事儿
叫俺寒心啊!」

  张一宝就脸红红的,眼里含着泪对甄乡长说,「甄乡长,俺被冤枉了,俺啥
也没做,根本就没干那事儿。」

  甄大斌好像是根本不相信张一宝的话,一脸的失望与茫然。张一宝在宿舍里
拿了自己的东西,上了警车。

  张一宝此时心情倒也冷静许多,无可奈何,只有逆采顺受。心里想的是无论
咋样,一定要坚持活下去。张一宝出公社大门的时候,看一眼人民公社,心里说
了一句话,灰太狼的常用语,「我还会再回来的!」

  张一宝被送到轿台县监狱,马所长和监狱交接之后,张一宝就被监狱的管教
带到一间屋子。监狱的管教是一个矮胖子,有四十多岁,他狞笑着说,「你是新
来的,要接受检查,耙你的衣服都脱了。俺要认真检查你的身体。」

  矮胖子说话娘们腔十足,两只小眼睛眯着,看着张一宝。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57章御女心法张一宝现在是无计可施,满
腔怒火,满腔悲愤,满腔仇恨只有埋藏在心底。张一宝想的是既然蒙冤进了监狱,
就要在监狱里想办法活着出去,以后才能报这深仇大恨。这一年来屡遭杨玉珍之
流的迫害都没有死掉,在监狱里也要活的有溢有味。

  张一宝顿时就有一种豪情在胸中涌起,张—宝挺挺胸/ 膛,瞪着虎眼,底气
十足的问,「咋了,进了监狱还要俺脱衣裳,这又是哪门子的规矩?」

  矮胖子嘿嘿一笑,面露狰狞,「叫你脱你就脱,哪来的这么多废话?不检查
了你,万一你身上私藏凶器啥的,那还了得,进了里头还不出事儿啊?」

  矮胖子娘们腔倒也十分严厉。听来让人浑身难受,张—宝不禁起了浑身的鸡
皮疙瘩。张一宝就对这矮胖子厌恶至极。

  张一宝迟迟不动,矮胖子就点儿急了,「他娘的,快点儿,莫非还要俺动手
吗?」

  张一宝想,刚来监狱,绝对不能让他拿住,那样的话以后就肯定少不了受他
的气。张一宝就嘿嘿一笑,把嘴一撇,嘴角上扬,「俺不脱,你能把俺咋样了?
俺就是不脱!俺身上啥也没带。」

  矮胖子的脸顿时拉下来,「嘿嘿!俺早就看出来,你这小子是个强女干犯,
骨子里就不是啥好鸟,看来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矮胖子从屋里出去,站在院子里吆喝一声,「弟兄们,过来,来一个倔驴,
牲口胚子,叫他知道知道厉害!」

  他就这一声招呼,屋子里很快就来了五个人,三男两女。这五个都在三十上
下,看来都是这监狱里的管教。三个男人长的均是膀大腰圆,一脸横肉,看去十
分彪悍。两个女的长的面目黝黑,但打扮的入时,穿红挂绿,脸上涂了厚厚的雪
花膏,故意扭着腰肢,似风摆柳的模样,活脱两个女鬼。

  「哎哟哟!还是个半大驴,怪不得这么犟呢?」

  ,其种一个女人脸上带着渗入的笑,看着张一宝,伸手在张一宝脸上抹了一
把,张一宝顿时就有—种被调/ 戏的感觉。五个人把张一宝团团围住,那个矮胖
子则站在一边,看来他还算是他们的头头。

  一个彪悍裂开大嘴,「到了这里头还耍牛/ 逼,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阎
王爷进来都要掉层皮的地儿,你一个半大小子,强女干犯还想着干啥?」

  不由分说抓住张一宝的脖领子,开始解张一宝褂子上的扣子。张一宝还戴着
手铐,只能是向旁边躲闪,两眼怒视着他。另外两名彪悍也动起手来,三个人抓
住张一宝,张一宝就不能再动弹分毫。矮胖子拿出要是手铐打开,很快张一宝的
棉袄,棉/裤被他们扒了个精/ 光。

  屋子里的六个人朝张一宝身上看去,就见张一宝浑身黑灿灿的,肌肉结实,
很有阳刚之气。那两名女人看见张一宝很具健美的肌肉,不自的一阵啧啧,很是
欣赏。

  再往张一宝身下看去,同时惊呆了,四个男人张大了嘴,两个女人脸上的表
情更是丰富,惊讶中有欣喜,更多的是脸上潮/ 红,心潮澎湃。

  张一宝的肚/ 腹下面是浓密的一片,黝黑,黑的发亮。在这茂盛森林种是张
一宝的宝贝,堪称巨物,虽说软啦吧聊的在那儿垂着,但也显示出雄/性的本色,
甚是好看。

  两名女人啧啧道,「哇塞!驴大的货啊!真大啊!」一个女人走过来,伸手
就抓,面上是那种饥/渴的馋相。女人竞然摩/挲一阵。张一宝暗道,「奶奶滴!
这是啥地方?咋这里还有这样的女人,真是让人想像不到。」

  看着女人那一脸的雪花膏,张一宝就有点腻烦。张一宝暗笑,「叫你摸。那
就让你这个马蚤女人好好摸摸!」

  张一宝暗用御/ 女心法,那物迅速擎天高举,女人更是惊喜,脸上乐开了花。
一股尿箭猛地向女人射来,女人猝不及防,竟然被射得满脸都是,急忙松开向一
旁躲闪。

  一个彪悍就嘎嘎大笑,「俺说杜姐,每次见了男人的玩/ 意儿你都摸/ 摸,
过过手瘾,这回不摸了吧!啊嘎嘎!那么稀罕男人的家伙,有机会让俺日日你不
行啊?」

  杜姐就狠狠白那彪悍一眼,没好气的说,「呸!滚一边去,俺愿意,这小子
家伙尿了俺,俺也愿意,关你啥事儿?」

  几个人就都跟着哈哈的笑。

  矮胖子咳嗽一声,屋子里顿时安静。矮胖子嬉笑道,「俺情看出来了,这小
子与别人是有点不同,不是长了个驴大的货吗?咱们的第一次就在他身上改改,
俺想了个办法,叫这小子三天别想起来炕。」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58章剃毛几个人同时来了兴趣,因为在平
日里有新来的犯人,男犯人都是脱光了衣服检查一下身体,检查完后,就是把下
头的毛剃干净,然后让下/身在冰冷无比的水种浸泡半天的时间。这样一来一般
情况下男人的玩儿至少在两个月内别想硬起来,当然有的就终生玩完了,再也不
能找到性/ 福。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好管理,监狱里的囚犯整天摸不着娘们,不
这样整治的话,总想「那事儿」难免会憋不住,男人与男人之间就会发生让人无
法接受的事儿。

  女囚犯也是把下边毛剃掉,然后每人给几粒雌/性激素服下,这种雌、性激
素是上级免费发的,对于新来的女囚犯能让她保持两个月不想男人,不想「那事
儿」过了这两个月,有的女因也就断绝了对「那事儿」的欲/ 望。当然大部分两
个月治后会恢复正常,甚至更加饥/渴。

  这是轿台县监狱特有的办法,据说是有一个老监狱的狱长根据古人的一句话
「饱暖思淫欲」突发奇想发明的这种办法,一直保留至今。

  不管男囚犯还是女囚犯都要把下头的毛剃了,这里头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
了犯人考虑。监狱里阴暗潮湿,环境是脏乱差,是虱子,跳蚤的乐土。从卫生角
度考虑,剃毛后对囚犯的身体很有好处。

  当然这些是刚进入监狱的囚犯过的第一道关,而后孰是永无休止的饥饿和大
量的体力劳动。有很多囚犯不堪忍受监狱里的痛舌生活和残忍折磨,要么千方百
计越狱,要么干脆失去活下去的勇气,想办法自杀。

  听矮胖子说要在张一宝身上改改办法,大家立时来了兴趣。把头扭向矮胖子,
「组长,你就说说,让俺们听听呗!」

  矮胖子嘻嘻笑道,「这小子不是家/ 伙大吗?就让他知道知道家伙大的害处,
那群女犯人现在差不多都疯了吧,咱们就把这小子往女狱室里一送,估计过不了
半天,这小子的家伙就得肿了,保管三天起不来炕。这是—举两得,既让这个强
女干犯知道了咱们的厉害,又让那些个女囚犯解了馋,也利于咱们的管理。哥几
个看俺的办法咋样?」

  那三个彪悍就咧开嘴笑笑,「这主意好,不过俺到时候得去看热闹,难得一
见的春/ 宫图啊!哈哈!」

  两名女管教看看张一宝,拉下脸,很有点儿心疼,舍不得的模样。其种那个
叫杜姐的一扬眉毛,「俺说头儿,这样干俺看不咋合适。既便直了这小子,又,
又便宜了那帮子烂娘们,俺看这是个烂主意。」

  矮胖子脸上带了笑,「俺说小月妹子,按理说俺是大哥,不该说你,最主要
的是看见这小子的大/ 玩意是不是……啊,哈哈!」

  矮胖子说7半截不苒桂下说,但谁也明白7什,¨¨张一宝就知道这个女人
叫杜小月,张一宝心想,「看这个杜小月是真的对俺有点儿好感。这矮胖子要真
把俺送到那女监狱里,俺张一宝虽说有御/ 女心法,不至于累趴下,但那些女人
都是些啥烂女人呀,那个可日不得呀!弄不好会把俺的宝贝糟蹋了。」

  张一宝随即就是—副笑睑,对着那个浓妆艳抹的杜小月说,「小月姐姐!你
说的不对,俺是个犯人,长了个这么大的家伙,被人冤枉成了强女干犯,但是俺
一次都没碰过女人,有那么多的女人就叫俺过过瘾,就是死了俺也算没白活一场
呀!」

  张一宝一个小月姐姐叫的杜小月立时眉开眼笑,看去倒也有了几分娇美。杜
小月一听心里头就更不乐意了。杜小月就咯咯的笑几声,「咯咯!俺看这个小兄
弟还真是不错,最少说嘴挺甜的,嘴甜会说话就是个老实人,头儿,俺今儿个就
做主了,就给他免了这一道关。你瞧瞧他说的,还满盼着日那些个女人哩,不能
便宜了他。」

  剩下的那个女人也跟着凑热闹,「小月姐姐说的对,俺看人家还是个孩子,
咋说咱们也得积点德是不?俺看就算了!」

  矮胖子闷哼医生,「哼,你们俩呀,叫俺说你们啥好呢,有好的就留下,真
拿你们没办法。」

  杜小月马上反唇相讥,「头儿,你可别这样说话,这都两年了,俺们姐俩留
下过吗?俺自打到这监狱里头来就一个也设上过。倒是你,你说就这—阵子,你
弄了几个娘们,还有脸说。」

  那三名彪悍跟着笑,矮胖子眉头一皱,「嘿嘿!说叫俺是头儿呢,想留下可
以,俺得看看他身上带着啥硬货没有,要是没有,俺还真不给你俩面子。」

  矮胖子说完,拿过张一宝的衣服,就仔细检查起来。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59章单间矮胖子在张一宝的衣裳里摸起来,
摸着摸着,猛然眼前一亮,从张一宝的衣兜里取出一杳钞票。钞霉码的整整齐齐,
矮胖子脸上立即笑开了花,脸上的肥肉舒展开,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嘿嘿!没想到这小子有这么多的硬货!」

  欣喜的看看张一宝,开始把钱捻开,仔细数起来。数完了,矮胖子笑嘻嘻的
说,「得了,发财了,一共122块钱!」

  其他五个人不再围着赤身的张一宝看,眼里发着光,惊讶的喊道,「120
多块,这小子咋有忒多钱?」

  矮胖子眯着眼睛看看众人,「l22块,每人20块,俺22块!俺最幸苦
啊!」

  张一宝一听知道他们几个要把他的钱分掉,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张口便骂,
「马勒个彼得,那是俺的钱,给俺放下,你们是一群啥东西,见钱眼开!」

  矮胖子走到张一宝跟前,阴阳怪气的说,「啥,你的钱?到了这里头还有你
啥?哈哈!你要钱有啥用?况且这钱不知道是你这个强女干犯从哪儿偷来的?」

  矮胖子在张一宝面前把那杳钞票甩甩,张一宝就想扑过去夺。那几个彪悍对
张一宝一瞪眼,凶神恶煞相似,又把张一宝围住,「咋了,身上痒痒了,是不是
俺们几个给你好好挠挠,嘿嘿!」

  一个彪悍干脆在张一宝的宝贝上撸一下,「呵呵!俺看你不是身上痒/痒,
是这玩意儿痒/痒了,再不老实,想着折腾,小心俺把你扁了。他妈的!」

  张一宝知道到了这里头,自己那钱是回不来了,干脆嘻嘻一笑,「俺是给哥
几个闹着玩的,这钱就是俺孝敬哥儿几个的,俺在这里头要钱有啥用?到哪儿去
花呀!还希望哥儿几个以后对俺多多照应。」

  社小月马上张开嘴,「咯咯!放心,小兄弟,不看别的,就着你恁多钱的份
儿上,以后俺们不会为难你,你就好好在里头过你的日子吧!」

  矮胖子满脸是笑的每人分给他们20块钱,自己则拿了22块满意的揣进衣
兜。矮胖子抽抽鼻子,「小子,俺告诉你俺叫罗守夜,以后叫俺胖哥就行!呵呵!」

  张一宝就知道是自己那钱起了作用,在那个年月,二十块钱相当于普通社员
家一年的开销。这矮胖子平白无故得了忒多钱,能不对张一宝另眼相看,有所关
照吗?有钱能使鬼推磨就是这个道理。

  张一宝看着矮胖子那一张开花的肥脸,心说,「奶奶滴!罗守夜,啥名字?
罗胖狗差不多!狗不就是看家守夜的吗?」

  罗守夜指着其他五个人也对张一宝做了个介绍,张一宝只记住那两个女人的
名字,一个叫杜小月,一个叫马兰花。

  最后罗守夜把衣裳递给张一宝,「俺们几个就是这个监狱里的干警,俺是头
儿。当然俺上头还有狱长,你是见不到的。以后就听俺们的话,保管你受不了多
大的委屈。」

  张一宝心中暗骂,就他娘的这样的人还是干警,真操蛋!不过这个罗胖狗看
样子还是蛮义气的。

  罗守夜对其中一个彪悍说,「得了,把他送进去吧,就送到震三江的那个里
头。」

  杜小月马上反对,「得了吧!俺说头儿,你咋这么没人心呢,20块钱啊,
你还是要把他送到震三江那儿受罪,不行!俺着这样的人就该特殊照顾,给他个
单间。」

  「啥?单间?他可是个强女干犯,啥,……上头啥吩咐也没有啊!」

  卑间一般说是有背景,上头有关系的人犯了事儿,被关进这里头,一人一间
屋子,活动比较自由的犯人。

  社小月好像十分坚决,「头儿,俺问你,有谁能给咱们20块钱,俺来了两
年了。5块的就是最多的了。咱们咋也不能一点儿良心都不讲吧?」

  看来这个杜小月心地还是北较善良,对张一宝确有好感,不想让张一宝进大
屋子遭到那帮子犯人的整治。马兰花好像心里也有想法,帮着杜小月说话。罗守
夜就有些犹豫,小眼晴看看她们两个,「你俩该不是真稀罕这小子的大家伙吧?
要是那样的话,小心这个强女干犯把你俩日瘫呀!」

  罗守夜脸上嬉皮笑脸的,多少有点儿色/相。

  杜小月涎下脸,没好气的说,「头儿,俺个人的私事儿好像不归你管吧!」

  罗守夜好侏很听杜小月的话,「行!行!就听你的!」

  罗守夜就在张一宝肩膀上拍拍,「你小子,运气真不赖!就给你个单间。」

  在这个监狄里还有四五个单间,在那个年月有钱有势的,犯法的人不多。凡
是犯法的一般说大部分是穷的叮当响,不务正业的人。

  就这样,张一宝被安排在了轿台县监狱的单间。一连几天过去,张一宝倒也
无事可做,吃饱后就是睡觉。有时候_ 趴在铁/棍的窗户上朝外看着。

  这一天夜里,半夜时分,张一宝突然听到有人打开了他袱室的门。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60章又挤又压张一宝迷迷糊糊睁开眼朝门
口看去,借着外面清晰的月光,张一宝能够看清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浓妆
艳抹的女人社小月。

  张一宝在床上坐起来,社小月随声把门闩上好,慢慢走到张一宝床前,脸上
妩/媚的笑笑,看去倒也有几分迷人,「小兄弟,睡着了吗?」

  张一宝就点点头,轻声说,「还好,谢谢小月姐姐对俺的照顾。」

  杜小月一屁/股坐在床上,眼瞅着张一宝,勾魂摄魄的问「那小兄弟打算咋
谢俺呢?」

  张一宝一看杜小月那架势,就知道了杜小月来的目的。张一宝脸上就嘻嘻的
笑,顺手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撩开,里面是一个大/ 裤/衩子,「俺还小啊,小月
姐姐,俺不知道咋感谢你,你叫俺干啥俺就干啥呗!」

  杜小月微微一笑,「你还小啊,小咋知道强女干人家大/闺/女,甭在俺面
前装了,俺还看不出来你,长了个驴了大的贷,就你这样的一宿离开女人就憋的
难受,是不是?」

  杜小月说着在张一宝的胯/裆处撩/拔一下,说来真是奇怪,她就这一下,
就准确无误的碰到张一宝的那/玩/意儿,那家/伙好像是不能招惹的样子,一
招惹立即擎天而起,蠢蠢欲/ 动。张一宝故意使用御/女心法挺/挺那玩/意儿,
眼瞅着社小月。这些天张一宝没日过娘们,肚/子里那股火早就老大了,再有心
中的郁闷一直得不二到发泄,几于是有点儿疯/狂了。张一宝突然阴下脸,破口
骂道,「马勒个彼得,不知道是谁迫害小爷,想着整死小爷,给小爷背后捅刀子,
俺是遭人陷害的,俺就不知道那个陈莲花是谁?一次也没见过她,她竟然说俺强
女干了她。马勒个彼得,有一天小爷真要是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强女干她。不
强女干她,俺这一辈子他妈的冤透了。」

  杜小月不相信的问,「咋的?你是被冤枉的,不会吧?」

  张一宝一想起这事儿,气的几乎要跳起来,「俺说的是真的,都是公社里那
帮子狗日的祸害俺,俺日他祖宗的。」

  看到张一宝这样激愤,杜小月茫然了。杜小月没心思听张一宝唠叼这些娇/
媚的问,「小兄弟,俺今儿个来是想给你说个好事儿,俺看你的家/伙挺大的,
给你个娘们你日不?」

  张一宝脖子一梗,一脸怀笑的说,「不瞒小月姐姐说,俺日过娘们,俺日娘
们也得看看娘们的长相,忒磕碜的俺不日。」

  杜小月也不管外面有人听到听不到,嘎嘎大笑起来,「你这个小兄弟还挺有
意思。还挺狂的!啊嘎嘎!」杜小月稍微停顿一下,「从你刚进来,俺就看上你
的家/伙了,俺就想让你日日俺,让俺舒担舒担,真要是让俺舒担了,以后在这
监狱里头,你一丁点儿罪也甭想受。咯咯!」

  社小月也不问张一宝愿不愿意草她,一头就扎在张一宝怀里,自己解开上衣,
脱了。

  这杜小月别看脸庞长的不敢恭维,但单着这身子,还真是不错,雪一样白。
俩女乃子也很挺拔,虽说称不上波/霸,但也算是头号的大女乃子。杜小月把女
乃子贴在张一宝胸/膛上,张一宝马上就感觉到一种柔、软和温/热。杜小月用
女乃子在张一宝身上蹭/蹭,张一宝更是感到浑/身血/脉喷/张,不禁狂喜,
「马勒个彼得,真是不知道咋回事?俺张一宝虽说事事不如意,但就这娘们们啥
时候也不缺。在这监狱里头,俺是阶下囚了。还有管教他娘的自动送过来挨草。」

  张一宝就毫不犹豫抓住社小月俩女乃子,狠命揉/捏,撩/拨,就像揉面一
样,又是挤又是压的,感到十分怄意,十分舒心。杜小月在张一宝饶有规律的揉
/捏下,不由浑、身火/热,一声。婴/咛,娇喜的说,「俺真没看出来,你小
子玩女乃的技术还不错,玩的俺心里头痒/痒,哎呦!痒/痒。」

  张一宝只是用手玩玩杜小月的女乃子,他不愿意用嘴,因为张一宝迷茫的觉
得这杜小月不知道被多少人日过。张一宝张口问句,「小月姐姐,像你这样的监
狱的干警,一定尝过不少爷们吧?」

  杜小月突然离开他,愠怒道,「说啥呢?你这小子咋这么看俺呢,俺可是正
儿八经的娘们,别看俺大咧咧的,俺也不是啥样的男人都看的上的。就俺家里的
男人,一个月俺也是只让他日三次,除了他以外,俺还真没人别人碰过。不过,
俺见到的男人的家伙可成百上千了。要不是着你的家/伙长的忒稀罕人,俺才不
会……」

  杜小月说到这里,看到张一宝正甩喷火的眼睛看着她,原来张一宝听说杜小
月是个纯洁的娘们,顿时兴趣起高涨。杜小月不由心神一震荡、漾,顺势上了床,
麻利的脱了裤/子,同时帮助张一宝把大裤/衩一撸到底。

vampire518 2013-8-28 15:44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61章塞进去杜小月的身子很光滑,细腻,
十分有弹性,张一宝轻抚杜小月的小/ 肚/ 子,「小月姐姐,你的身子咋这么光
溜?」

  杜小月就是一阵子娇笑,杜小月搬住张一宝的脑袋叫张一宝躺下,杜小月竟
然抬起屁/ 股翻身上了张一宝的身体,杜小月的大屁/股丰盈,饱满,但坐在张
一宝的胯/ 部,张一宝还是隐约感到骨头咯的疼,张一宝看着一脸被欲/ 火烧的
红艳艳的杜小月,张一宝知道杜小月这是想在上面草自己了。

  张一宝就感到一种无名的耻辱,「草!俺可是爷们哩,咋能让一个女人草俺,
虽说她是干警,俺是囚犯,但那也不行!」

  张一宝不说话,伸手揪住杜小月的俩女乃子狠劲儿拽,狠劲儿捏,杜小月就
感到钻心的疼,张一宝借势坐起来,这样杜小月就在张一宝怀中坐着了。张一宝
顺势向前一俯身,杜小月支撑不住,向后仰去。很自然的张一宝就全身压在了杜
小月身上。

  张一宝轻哼道,「小月姐姐,还是俺草你吧,按日你你才舒坦呢。」

  杜小月只有咯咯的笑,一只手早就抓住张—宝的那话儿,撸撸,然后朝着自
己两腿之间塞击。杜小月下头的毛很稀疏,寥寥几根。说是白虎又不是,但和那
种浓密的女人又不一样。张一宝前总是以为白虎或者是毛太多的娘们「那个」的
要求才强烈。今天从杜小月身上,张一宝意识到自己以前错了,闹半天长的毛不
多的娘们性/ 欲一样的强。

  张一宝就对这个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暗塑,以后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究竟是
啥样的女人「那个」能力强,需求强?

  杜小月顺利把张一宝的宝贝塞进去—部分,杜小月马上就感到充盈无比,似
乎要胀裂开来。杜小月忍不住一声神隐。

  张一宝耸动一下屁/ 股,感觉杜小月的很窄小,张一宝就想,看来这个杜小
月说的是真的,没有叫多个男人日过,估计她男人也没日过她几次,要不然里头
不会这样狭小。

  这一阵子压抑在张一宝心中的怒气,悲愤,郁闷,委屈今天得到了释放。张
一宝不顾及杜小月的感受宝,两手抱住杜小月肥美的屁/股蛋儿,不让杜小月有
所扭动,在杜小月身上疯狂起伏起来。

  杜小月没想到张一宝竟然这样猛/ 烈,时间不长,下面就成了江河,忍不住
娇喘连连,最后声若游丝,轻声恳求着,「小兄弟,赶紧停下,俺受不了了,受
不了了。」

  无论杜小月怎样衷求,张一宝就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不尽兴绝对不肯
停下来。

  好久以后,杜小月似乎是死了,—动不动的,张一宝就有一种女干尸的感觉,
才停止运动,趴在杜小月身上呼呼喘着气。

  杜小月缓缓开眼,满是迷离的看着张—宝,抚摸着张一宝光滑的脊/ 背,
「小兄弟,你真厉害!姐姐今儿个算是被你弄死了,不过不能愿你,是俺自动送
上门来了,不过俺也算是知道了做个真正女人的滋味。」

  张一宝就附和着说,「小月蛆蛆,你看俺是强女干犯吗?就那大闺/ 女能受
得了吗?说不定会被俺日死。」

  杜小月就咯咯的笑。

  杜小月缓缓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穿衣裳,—边说,「唉!俺自打看见你的家
/伙就好几夜睡不着觉了,俺早就想着过来找你,可是这几天新来的一个狱长,
那狱长才二十来岁,长的那真叫一朵花,新官上任三把火,一连给俺们开了好几
天的会,晚上要求俺们执勤一定要严格。俺就一直过不来,今儿个总算是偷个空
子来了。」

  杜小月穿好衣裳,临出门回头对张一宝妩媚的笑笑,「小兄弟,俺还会来找
你的,以后你就放心,只要俺在这监狱里头一天,你就别想着受罪。对了,过两
天马兰花可能也会找你,俺告诉你她来了把她往死里日,那姐们看去很正经,其
实骨子里马蚤着呢。」

  杜小月扭着屁/股,摆动着腰/ 肢把门锁上走了。张一宝得意的一笑,「挨
了日,还他娘的照顾俺,这娘们真墨贱!」

  第二天,监狱一周一次的放风时间。张一宝终于从牢笼中出来,缓步走到监
狱的大院里。就见大院里很多犯人,男的在一边,女的在一边,距离大约有百步。
让张一宝惊讶的是那些个女人都像疯子一样,披散着头发,眼睛里冒着火,审视
着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那种饥/渴是让人无法想象,但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几名干警室着警棍监视着众囚犯,放风的时间也是干警们最担心的时候,许
多乱子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张一宝靠着墙根缓满慢走着,不敢朝那些个女人看。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清还
是发生了。

  有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朝张一宝猛扑过来,很快抓住张一宝。一手朝着张一
宝的下/ 头摸去,张一宝顿时惊呆。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62章疯了一样那女人就和疯了一样,隔着
棉裤开始* 挲张一宝的家/ 伙,嘴里发出惊喜的呜呜声。张一宝厌恶之中带着些
许恐惧,要知道有时候女人也是十分可怕的,尤其是这种饥/ 渴到了极点的女人。
张一宝用力向外推那女人,女人的身体好像十分轻浮,…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63章脚大下面大屋内的囚犯们就都有了兴
致,张一宝不敢怠慢,急忙走到震三江跟前。震三江斜睨一下张一宝,「强女干
犯是不?认字不?」

  张一宝急忙争辩说,「大哥,俺不是强女干犯,俺是被人冤枉的。俺认字。」

  震三江脸上的横肉一动,「他妈的,少跟俺抱冤,俺他娘的比谁都冤。」

  震三江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本用红色塑料布包住的书,递给张一宝,「给弟兄
们解解闷儿,儿第一篇开始念。」

  张一宝翻开书皮,书上竖写看三个大字:金瓶梅。张一宝听说过这书,知道
是本好书,忍不住就翻并第一页,给众人读起来。第一页的内容似乎与书名不符,
但也很吸引人,正是张一宝以后打算悉心研究的有关女人的内容。

  脚大下口大:一个女人下口的大小与女人脚的大小有关,脚大的女人,下头
就大。

  人中宽下口大:一个女人的人中越宽下面就越大,越深。

  张一宝刚刚念了这两句,囚犯就是—阵子的哈哈大笑。震三江高声说道,
「弟兄们都清楚了吧,以后再找娘们日的时候,别找他奶奶的脚大的,那松了吧
唧的日着没意思。再有就是看人中,人中又宽又长的娘们根本就没人要。」

  囚犯就又是一阵子的哈哈笑。张一宝暗道,「马勒个彼得,这个震三江是从
哪儿弄来这么本书,写得还挺有道理的。」

  张一宝继续向下翻,开始了正文。

  张一宝大声念,那群囚犯就认真听,时不时有人「哎呦」一声,更有的把手
放在胯/ 裆,开始玩弄自己的东西,看着直叫人恶心。张一宝一边念着书,肚/
子里头的那股火也就越来越旺,你还别说金瓶梅就是他娘的金瓶梅,让人来就是
感觉不一样,热/血沸/腾啊!

  张一宝念了大约有两个小时,就感到口干舌燥,嗓子快冒烟了。那群囚犯还
津津有味,回味无穷的听着。张一宝偷眼看一下震三江,见他两眼眯缝着,昏昏
欲睡的样子。张一宝就停下来,喘几口气。

  张一宝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震三江一脚喘倒在地,「你他娘的咋搞的,
俺正听到兴头上,咋不念了,俺叫你停下了吗?」震三江从床铺上一蹦下来,骑
在张一宝身上,抡拳就打,张一宝被这个百来斤的震三江压住,动弹不得,脸上
立即挨了两拳头。立时就感到火辣辣的疼,张一就急了。

  「马勒个彼得,狗日的,你打俺。」

  张一宝把书扔在一边,开始在震三江睑上,身上乱抓。冷不丁脸上又挨了一
拳头。张一宝用力抓住震三江的拳头,放在嘴上就是一口,震三江手上马上有鲜
血流出。震三江疼得「哎呦」一声,一下子急了,「反了天了,你还敢还手。」

  震三江从张一宝身上下来,高叫一声,「来人,把这小子按住,扒光,今儿
个俺就和这小子好好斗斗。」

  张一宝在黑虎河筑提时认识的人没人动弹,但也没人敢过来说一句话。有几
个张一宝没见过的囚犯,不用问一定最震三江的人,过来就把刚刚从地上爬起来
的张一宝按住,不由分说,就把张一宝扒了个精光,不剩寸缕,众囚犯看到张一
宝的大家伙不禁惊讶不已,啧啧称奇。震三江看两眼之后,好像对张一宝的那/
玩意儿不感兴趣。几个囚犯抓住张一宝的胳膊,使张一宝无法动弹,震三江走上
去,对赤身的张一宝打了几下,好像觉的是手有点儿疼。震三江搓搓手怒吼道,
「小子,今儿个就让你知道知道俺的厉畜!」

  震三江从床上把皮带解下来,对张一宝拧笑道,「俺今儿个就抽死你!」

  范大发就躺在床上,范大发心里头很着急,知道张一宝今天不会有好果子吃。
一看震三江要玩真格的,再也躺不下去。范大发从心眼里喜欢张一宝,就从床铺
上下来,三两步走到震三江跟前,「大哥,你还是高抬贵手,饶了他吧!你瞧他
这身子骨受的了这个吗?」

  震三江伸手一推范大发,「滚开,今儿个俺就要了这小子的命。」

  范大发被震三江推了个趔趄,范大发站住脚,心里的火就七上八下的。铁头
魏功豹见大哥范大发受了欺负,早就憋着一肚/子气的他快步走过来,站在范大
发一边,打算和震三江较量较量。

  震三江连看都没看他们,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震三江突然眼里发出凶
恶的光,伸手就掐住张一宝的脖子。震三江手上用了力气,张一宝瞬间就感到呼
吸困难。

  范大发看到张一宝的生命受到威胁,再也顾不得许多,招呼一声,「弟兄们,
今儿个再和震三江斗斗!」

  范大发一声令下,许多躺着一直不动的囚犯从床上一蹦起来,拉开架势,就
要与震三江的人火拼。

  震三江放在张一宝脖子上的手一直不松开,震三江一声呼哨,「打!」

  震三江的人和范大发的人就开始了群殴,一片乱打,声音噪杂。有人甚至叫
喊着,「打呀,狠狠打!」

  骂街的也大有人在,声音直把房子震塌。

  狱室外响起急速的脚步声,随后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制服,二十来岁,长的
清纯秀丽,超凡脱俗的漂亮女人走到最前面。

  「住手!」

  声音清脆,悦耳动听,但十分威严。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64章妙龄女狱长尽管说妙龄制服女人的声
音很尖利,但那群囚犯像是疯了一样,根本不听,扭作一团,打的更凶了。震三
江微微—怔,掐住张一宝脖子的手稍稍松动一些,张一宝急忙深吸一口气,声撕
力竭的喊,「救命啊!」

  制服女人听到叫喊,对后面的人命令道,「快!用电棍!」

  制服女人手举看电棍奔过来,看到张一宝直翻白眼,知道马上要闹出人命,
举起手里的电棍,照着震三江就是一下子。震三江浑身一阵抽/搐,一个趔趄,
被电流击出老远,总算是松开了掐住张一宝脖/ 子的手。

  制服女人冷眼注视着震三江,冷冷的说,「震三江,是吧!你到底想干啥?
都给我停下!」

  囚犯们见震三江遭遇电击,知道电棍的威力,慢慢停下手来。震三江不再劫
弹,瞪看虎眼满是怒火的看着制服女人,胸/ 脯子呼呼喘看粗气,很是不服气的
模样。制服女人扭头看看张—宝,恰巧赶上张一宝也向看她看去,张一宝接触到
女人那清雅灵秀带有愠怒的眼神,内心就是一阵荡/ 漾。张一宝细看女人的容貌,
就见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挺秀的琼鼻,香腮微晕,鹅蛋脸颊
甚是美艳,吹弹可破的肌/ 肤如霜如雪。女人樱/ 唇紧闭,看去十分俊冷。

  女人低头突然看到张一宝赤/ 身果体,还有下面那硕/ 大的东西,不禁粉面
一红,厉声呵斥道,「赶紧穿上你的衣服!」

  众囚犯这时都在呆呆看着进来的干警们,谁也不能再动弹,更不敢说话,原
本嘈杂混乱的狱室内就寂静的出奇,就是连每个人的呼吸似乎都能听到。

  张一宝不敢迟疑,拿起棉/裤,棉袄快速穿在身上。张一宝对着那制服女人
微微—笑,算是表示感谢。

  制服女人不再看他,对犯人门高声训斥道,「我告诉大家,我是新来的狱长,
今后如果再有谁敢无敌惹是生非,寻衅滋事,就处理谁。加刑,让你在监狱中过
一辈子。」

  女人噪音很好听,但说出的话十分冷漠,十分严厉,叫人听了就有一种畏恤
的感受。

  制服女人说完,对着那群干警说,「给你们说过多少次,监管一定要严,今
天幸亏我即时到了,更不不知道要出几条人命,记住这是一群畜生,时时刻刻都
要对他们进行防备。今天晚上执勤的要盯紧点儿。走!」

  制服女人吩咐一声,干警就排着顺序走出狱室。制服女人狠狠瞪了一眼震三
江,从张一宝身边慢惶走过去。张一宝的眼睛就落在那女人被制服裤/子紧紧箍
住的浑圆饱满的屁/股/ 蛋儿上,屁/股/ 蛋儿丰满上趣,看去十分勾人。

  张一宝的眼睛就似乎长在了上面,伴随着制服女人的每—步。突然震三江如
同一只猛兽一样,从张—宝身边窜过去,猛地扑向那制服女人。动作十分灵敏,
力气大的惊人。

  张一宝顿时一惊,那制服女人,也就是狱长,可能也会点儿功夫,听到后面
有人扑了上来,急忙向一旁躲闪。但终究没有躲过震三江的这扑。

  女狱长一个趔趄,向前疾跑几步,终于站不住脚,碰在一张床上,迅疾栽倒。
女狱长「哎呦」一声,回头看看还想着向下扑的震三江,女狱长咬着牙,把警棍
顺过来对着他。震三江一阵迟疑,张一宝本来恨透了震三江,突然从后面猛扑过
来,飞起一脚,把震三江踹倒在地。张一宝骂道,「马勒个彼得,真是吃了豹子
胆,连狱长也敢打。」

  张一宝好像意犹未尽,对着震三江又狠狠踢了几脚。震三江慌乱中想挣扎着
爬起来,这是刚刚走出去的干警听到声音,又跑回来,把震三江团团围住,向他
挥舞着警棍。

  有几个女干警急忙走过去掉起女狱长,女狱长坚持着站起来,但腰好像直不
起来。女狱长面色苍白,看桌是腰/ 部受到了损伤。她命奇道,「把震三江拷上!」

  一副冰冷的手铸马上戴在了震三江的手腕上。

  干警们把震三江架起来,震三江踉踉跄跄的被推搡着走出狱室。

  干警想着搀扶着女狱长离开,怎奈狱长好像是腰/ 部疼痛难忍,终归没有迈
步半步。

  张一宝看到女狱长的架势,知道怎么回事。张一宝就想他机会来了,万一要
是给狱长把腰治好,说不定还会离开这个大屋,以后受不了啥罪了。张一宝就缓
缓走过去,轻声对狱长说,「狱长,俺看你是扭腰了,俺会正骨,俺给你看看行
不?」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65章吐气如兰狱长身边的干警对张一宝—
瞪眼,「滚一边去,就你一个强女干犯跟着过来凑啥热闹?」

  张一宝伸伸舌/头,心道,「奶奶滴!好心没好报,都他娘的啥东西呀?」

  杜小月正好也在干警中,看一眼张—宝,见张一宝虽说面带微笑,但也算是
真诚,就轻声对女狱长说,「狱长,俺看刚才这小子没准行,有俺们在这儿看着,
估计那小子也不敢咋样,俺看不妨让他试试看,万一要是行的话,不就省事儿了,
省的还得去医院。」

  女狱长现在只感到腹/部贴心的痒,疼/ 痛难忍,她每每稍微动弹一下,甚
至吸口气都感到两肋像针扎一样。女狱长也斜一下张一宝,见张一宝正缩头缩脑
的问后退,脸上是一脸的失望。女狱长就轻轻点点头,杜小月急忙喊住张一宝,
「俺说那个强女干犯,你过来!」

  杜小月趁张一宝转身的时候,对张—宝微微一笑,眼神里闪烁出一丝妩媚和
希望。张一宝就脸上带了笑,「咋了?不是不叫俺看吗?小心俺这个强女干犯把
你们狱长结吃了。」

  杜小月就温怒道,「你咋还这么啰嗦,叫你看看是你的运气,真要是把狱长
看好了,以后还会少了你的好处,就怕你没那个手艺。」

  张一宝走到狱长跟前,狱长的个头比张—宝矮不了多少。张一宝的脸与狱长
的脸贴的很近,张一宝几乎能感觉出狱长的呼吸,那呼吸种仿佛带有一种清香。
张一宝迅疾想起了一个诃语:吐气如兰。

  张一宝的心跳无形中就加速了,张一宝赶紧弯下身,十分郑重,一脸真诚的
说,「狱长,俺可看了。」

  狱长不说话,见对张一宝投来一个眼神,那眼神之中似乎是还希望,希望张
一宝真能把她的腰自好。

  张一宝心说,这次可要把看家的本领使出来,来不点半点马虎,稍稍不慎可
能会得罪狱长,从而更要惹火烧身。

  张一宝把手轻轻放在狱长的肋骨处,在肋骨处轻轻一按,然后手向下,围着
狱长的后腰整个摸了一圈。张一宝感到狱长的腰很细,很软,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虽说隔着衣服。但也能清晰感觉出狱长腰部的轻柔。同时张一宝也明白了狱长是
哪里出了毛病。其实没受什么重伤,只是腰/ 部一个小骨头关节错了位。

  张一宝刚想直言相告,突然一个念头在头脑中产生。狱长是个妙龄女人,俺
要是把狱长给巴结,伺候好了,俺以后在这监狱里头还能受的了罪?说不定比俺
在外边的日子过得还有滋有味呢。

  张一宝就脸色一变,嘴里含混不清念叨,「这个震三江可他娘的够狠的,竟
然把狱长的两根肋骨弄的差点折断,胯/ 骨脱臼!他娘的,这个人咋这么狠?」

  杜小月着急的说,「那你就赶紧治吧,还啰嗦个啥?」

  张一宝脸上现出难为情,「唉!不是俺不给狱长治,也不是俺治不了,实在
是狱长受的伤太重,俺—天不能给狱长完全治好,只能慢慢来,最少五天啊!你
们还是送医院吧!」

  张一宝说完把放在狱长腰上的手室开,向后退两步,然后又着急的说,「这
种情况必须赶紧送医院,一个小时内必须送到。并且要及时手术冶疗,不然的话
恐怕这腰就永远直不起来了。」

  杜小月就看看狱长,见狱长的脸色惨白,慢慢渗出汗珠来,就问,「咋办?
狱长。」

  狱长听张一宝这样说,又感觉腰/ 部越来越疼,心想一个小时送到医院没问
韪。可是还要手术,这县医院深更半夜的哪还能做得了手术?

  狱长又看看张一宝,就见张一宝正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她。狱长突然就产生
—个念头,「莫非这小子是在撒谎,骗俺?」

  但随着腰、不断的疼痛传来,狱长突然轻声说,「就让他给我治吧!」

  至于为什么狱长突然相信宇哥犯人的话,这恐怕只有问狱长自己了。也许是
张一宝和这个狱长就是有缘分吧!

  杜小月对张一宝使个眼色,张一宝心花怒放,但仍然沉住气,缓缓走过来,
「在这里治病有很多不方便,俺看还是把狱长拾到狱长的办公室吧!」

  张一宝想的是育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要想讨得狱长的欢心,实在有点儿不方
便。

  狱长好像也觉得在这堆囚犯跟前,很尴尬。狱长就迫不及待说,「嗯!回我
的宿舍。」

  几名干警把狱长轻轻抬起来,后面跟着张一宝,慢慢出了大狱室,朝着狱长
的宿舍走击。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66章天生尤物女狱长被人架起来,轻轻说
声,「把他看好了,千万小要让他趁机跑了。」

  就有几名干警把张一宝围住,缓步走向狱长的宿舍。张一宝就暗笑,「这个
狱长还真是细心,也小想想,俺是给你治病的,俺要是想着祸害你,那机会不有
的是。」穿过一个月亮门到了狱长宿舍。张一宝进了狱长宿舍,鼻孔巾马上充溢
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那是女人香混合着淡淡的花香,直叫人有一种心旷神怡
的感觉。

  干警们把狱长轻轻放在床上,狱长紧绷着脸躺下,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就展现
在张一宝眼下。张一宝看到狱长的胸/ 部小算太大,但她这一躺下那对高峰就显
得十分挺拔,张一宝不禁有一种冲动,「这样的女人一定是个十分清纯的女人,
说不好还没叫男人碰过。」

  张一宝心里就感到美滋滋的,俺张一宝恐怕要成为碰这个女人的第一个爷们
哩!

  狱长轻声对杜小月说,「杜警官,你去副狱长那儿看看震三江现在咋样了?」

  杜小月答应一声,出了宿舍。

  张一宝站在床下,摸摸脑袋,装出一副低下谄媚的相,轻声问对狱长说,
「狱长,俺可给你治了。」

  狱长轻轻点头,但手中仍然紧握警棍,看来戒备之心仍然存在。张一宝也小
理会,对其他几名女干警说,「把狱长翻过身,脸朝下躺着。」

  在几名干警的帮助下,狱长趴在了床上。饱满浑圆的屁/ 股在制服的包裹下
更显的俏丽迷人。张一宝只看一眼,心里头就十分痒/ 痒,「这个狱长真是他娘
的一个天生尤物!长的真美,估计肯定是个城里的姑娘。」

  张一宝把手慢慢放在狱长后腰上,张一宝的手不敢向下,因为那样必然会碰
到狱长的屁/ 股。张一宝尽管说心里十分想着捏捏狱长的屁/ 股/ 蛋儿,但他清
楚的知道时机还不成熟,现在不是机会,只有把这个狱长伺候好,摆弄舒坦了,
才能趁机揩油。

  张一宝在狱长的后腰轻轻用力,趁狱长不在意的时候,冷不丁一下,狱长疼
的一声惊叫。那几名干警也同时变色,以为张一宝是在祸害狱长,眼睛紧紧盯住
张一宝,就等着狱长的命令了。

  就张一宝这一下,狱长的脸上就渗出豆粒儿大的汗珠,牙齿咬的咯咯响,看
来狱长是勉强坚持住。

  张一宝把手挪开,轻声对狱长说,「狱长,你现在可以动动腰试试。」

  狱长在一阵揪心的疼痛过后,突然觉得腰部轻松许多,索性轻轻动弹一下,
感觉十分惬意,就慢慢的挣扎坐起来。几名干警看到狱长能坐起来了,就十分高
兴的说,「狱长,好了,看来这个强女干犯的手艺还真不错呀!」就对张一宝投
去惊羡的日光。

  狱长莞尔一笑,鹅蛋形的脸上就出现一个浅浅的酒窝,苍白的脸变得红润许
多,「不管咋说,我应该谢谢你这个强女干犯。」

  张一宝把胸/ 脯挺挺,猛然觉得不合适,又急忙弯腰。狱长早就看到张一宝
的胯/ 裆有一个高高的帐篷,想起看到的张一宝的巨物。不禁双颊绯红,夜斜一
下张一宝。

  张一宝就感到很尴尬,脸上不禁一红。随后张一宝把脸一绷,郑重其事的说,
「狱长,俺只是给你的一处治好了,正过来了,还有两处需要等到明天俺才能下
手。小过虽说你能动了,但也小能用猛力。最好的办法是俺再给你的腰部按摩一
下!」

  没等狱长说话,那几名干警就着急的撺掇,「那赶紧的,你还愣着干哈?狱
长可是个大学生,精明能干的,人家哪受过这罪,你还是尽力让狱长早点儿好了
吧!」

  张一宝就把手又轻轻按在狱长的后腰上,缓缓动作,张一宝运用骨酥筋软的
按摩披法,他想一定要让狱长尝到他这技艺的甜头,只有那样才能巴结上狱长。

  张一宝在狱长后腰上的穴位上轻按,轻捏。

  狱长渐渐就有一种浑身舒泰,四肢百骸轻松爽快的感觉。狱长干脆闭住那双
明亮的眸子,任凭张一宝的手在她后腰上轻抚。

  看到狱长陶醉的神态,张一宝内心狂喜,暗暗佩服这骨酥筋软的技法的精湛。
张一宝把放在狱长后腰上手的活动范围慢慢扩大,竟然慢慢的在狱长呻/ 部上方
有了一定的活动范围。有时候张一宝还偶尔装作不经意的碰触一下狱长肥美的屁
/ 股/ 蛋儿。

  正在张一宝打算进一步扩大范围,让狱长更加舒服,趁机揩油的时候,宿舍
的门被推开,杜小月一脸惊讶,紧张的进来。杜小月看看狱长,又看看其他几名
干警,煞有介事的轻声对狱长说,「狱长,俺有个秘密的事儿要和你汇报。」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67章美妙的感受狱长正沉浸在骨酥筋软,
飘飘欲仙的感觉中,缓缓睁开眼,眼里竞有几分亢奋。狱长轻哼一声,轻声问张
一宝,「还差多久?」

  张一宝知道杜小月有重要的事儿要和她汇报,但那事儿绝对小是他张一宝所
关心的。张一宝见今天的目的达到,已经让狱长有了第一步美妙的感受,相信明
天狱长一定会找他的,就嘻嘻笑着说,「时间正好!」

  说完就把手移开,垂手站在一旁,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狱长深吸几口气,
冷清一下头脑,对其他几名干警说,「把他带回去!」

  那儿名干警知道杜小月要汇报的是机密,也就不自讨没趣,索性压住张一宝,
把他送回了大狱室。大牢房中没有了震三江,范大发自然成了老大,张一宝回上,
范火发少不得一番询问,张一宝就简要说了一下。范火发就对张一宝更加客气,
认为张一宝以后一定会得到管教们的关照。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刚刚吃了早饭,杜小月就把张一宝从大牢房里吆喝
出来。杜小月一个人压着张一宝又朝狱长宿舍走去。一边走杜小月一边眨眨眼睛,
看着张一宝,眼里是那种暗送秋波,脉脉含情的眼神。

  杜小月终于忍不住,轻声娇媚的对张一宝说,「小兄弟,你遇到好人,摊上
好事儿了,狱长今儿个要找你问话哩!」

  张一宅就迟疑一下问,「咋的?狱长有哈话要问俺?」

  杜小月妩媚的一笑,神秘的说,「狱长的事儿,俺咋知道,反正对你是好事
儿!」

  两人说着话,就进了狱长宿舍,狱长半躺在床上,见他们进来,狱长示意杜
小月把门关上。这样,今天狱长宿舍就只有三个人,狱长,张一宝还有杜小月。

  警棍放在狱长床头,狱长看看警棍,并没有仲手拿住,张一宝心里就想,
「看来昨儿个把狱长伺候好了,今儿个对俺的戒心小了!嘿嘿!照这样下去的话,
用不了五天,说不准狱长会离不开俺的骨酥筋软的按摩手法哩!」

  这样一想,张一宝掩饰小住,不免嘴角露出轻轻的微笑。杜小月察觉出张一
宝的得瑟劲儿,没好气儿的愠怒道,「你这个强女干犯,干啥昵,还傻愣着,狱
长叫你干啥来了?」

  张一宝满以为狱长会问他话昵,急忙对狱长说,「狱长,今天俺再给你治一
处,估计今天下来你应该能走路了。」

  张一宝就凑上前,伸手打算为狱长继续按摩。狱长动一下身子,对张一宝摆
摆手,声音清细,宛若莺啼,悦耳动听,但不乏威严和不可侵犯的冷峻。

  「不急,我问你个事儿?」

  张一宝后退两步,垂手站立,眼睛看着狱长。

  「你犯得啥罪?」

  张一宝一听,立即满肚子的委屈,气愤填膺,几若悬河的把自己的事儿如实
说了。张一宝说完忍不住骂道,「他娘的,真不知道是咋搞的,有人就是想把俺
整死,俺真不知道俺惹着谁了?」

  狱长听完轻声一笑,问道,「这么说你是被人冤枉的,那个陈莲花你根本不
认识?」

  「俺哪里知道有个哈陈莲花,俺一门心思想着在公社里头好好干,混出点名
堂来呢,不成想弄了个这个结果。俺现在也明白了,这么大一个天下,就他娘的
没俺张一宝说理的地方。

  杜小月妩媚的笑笑,「你说错了,你遇到好人了,俺们狱长就是青天,她打
算为你的事儿想想办法哩!」

  原来昨天晚上,狱长派杜小月去副狱长那儿了解一下震三江的情况。不成想
刚走到副狱长沈占年的办公室跟前,就听见沈占年在办公室里吼吼,「他娘的,
你究竟是咋搞的,连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好,结果个强女干犯的性命能出的了啥大
事儿,再说上而有人给你兜着呢。」

  「俺不是干不了,是那小子快烟气的时候,狱长赵雪莹那马蚤比进去了,俺
就不敢了。」

  震三江磕磕绊绊,小声嘟囔说。

  「俺说秦大龙,亏你有个外号震三江,你震个屁呀。一个刚刚毕业的小妮子
就把你吓住了。」

  沈占年停顿一下,语气突然变缓,「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小妮子有点儿背景,
凡事儿还是小心点儿。这样吧,以后还有机会,小过还得尽快,那小子本来就是
被冤枉的,一定把那小子给俺弄死,到时候少小了你的好处。」

  杜小月在外边听着,不禁毛骨悚然,暗道,「这个沈占年看来不是啥好东西,
怪不得长了一对狐狸眼,竟然和犯人勾结上了。」

  杜小月没进副狱长沈占年办公室,悄悄回去给狱长赵雪莹汇报了。

  赵雪莹就打算切实了解一下情况,管管张一宝的事儿。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68章绝活诱惑女狱长赵雪莹在床上移动一
下身体,低头沉思片刻,「嗯!好了,今天你再给我治一下吧!」

  张一宝急忙走上前,手便轻抚在赵雪莹腰上,其实赵雪莹的腰部扭伤早就复
位了,只小过肌肉拉伤,暂时还没有恢复正常。只是偶尔有些许疼痛。

  张一宝暗用骨酥筋软的手法,在赵雪莹腰部按摩丌来,时间不长赵雪莹就又
沉浸在张一宝惟妙惟肖的手法之中,感到身体就像飘起来一样。赵雪莹很是纳闷,
张一宝的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技艺,手指竟然如此灵活,他每抚摸赵雪莹一个地
方,赵雪莹的那个地方就会有麻,疗酥软的感觉。赵雪莹几乎是舍不得让张一宝
的手离开她的身体。

  张一宝的胆子越来越大,有时候竟然手就放在赵雪莹的丰呻之上,直感到赵
雪莹的呻/ 部是那样绵软,富有弹性,张一宝甚至想把手伸进赵雪莹紧紧的制服
里面,切实感受一下赵雪莹美呻的肉/ 感。

  就这样一连几天张一宝每天白天都来给女狱长赵雪莹名誉上是治腰上的病,
实际上就是按摩。

  到了第五天头上,张一宝又被杜小月带进了赵雪莹宿舍。赵雪莹此时已经和
平常日子没什么分别,完全恢复正常了。赵雪莹如雪赛梅的脸上有些许红晕,洋
溢着青春的光彩。赵雪莹坐在床头,看着进来的张一宝,脸上带着微笑,「今天
是最后一天了,我的伤也就算好了是吗?」

  张一宝心里则盼望着赵雪莹的腰不要好的那么快,有时候他甚至怨恨震三江
秦大龙向赵雪莹的那一扑力气还是不够大。要是赵雪莹的腰不能这么快好了,那
他张一宝就还有接触赵雪莹这个尤物的机会。可是人家必然还是好的这么快,张
一宝一想到这些就感到十分懊恼。

  张一宝嘻嘻笑着对赵雪莹点点头,「狱长的身体就是不错,好的真快,都出
乎俺的意料了。」

  赵雪莹竞然咯咯的笑出声,那笑声异常好听,听来叫人浑身舒畅,宛若就是
一首柔美的歌儿。

  赵雪莹又一次趴在了床上,张一宝又开始施展骨酥筋软的绝活。杜小月站在
一旁,这几天里明显对张一宝放松了警惕。杜小月拿过一把椅子坐下,顺手抄起
桌子上一张报纸看起来。

  张一宝今天使用出看家本领,手在赵雪莹腰上,后背上对准赵雪莹的敏/ 感
穴位,每一次都用上力气,直叫杜雪莹感到四肢百骸都放松开来,血液好像流的
都十分欢快了。时间不长赵雪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嘤/ 咛。

  张一宝听到这声音顿时亢/ 奋,嬉笑着说,「狱长,俺这按摩的手法是一个
老神仙传授给俺的,真能叫人成了神仙的。今天你的腰伤就完全好了,其实俺这
按摩不止是能治伤,还能够使女人美容哩,使身材不好的女人变得漂亮,使漂亮
的女人变得更漂亮,更迷人!」

  赵雪莹只是默默听着,她也感觉出张一宅的按摩技艺确实神奇。赵雪莹不禁
动了一下身体。她这一动弹,两个肥硕的屁/ 股/ 蛋儿也便跟着动弹一下。直让
张一宝看的心旌神/ 荡,血/ 流加速,头脑发热。

  张一宝的脑子就不再清醒,手上也就不安分起来,手在赵雪莹的腰部逐渐向
下移动,终于慢慢按在赵雪莹的美/ 呻之上。张一宝迅即感到赵雪莹的屁/ 股如
同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弹性十足,而且磁性十足。吸引着张一宝的手舍不得再
离开。

  被张一宅猛然之问抚摸呻,部,赵雪莹就感到身体里好像有几百只小虫子在
抓挠一样。感觉很舒服,也很焦躁,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张一宝见赵雪莹竟然听之任之,手便变得更加肆无忌惮,由原来的按摩偷偷
揩油,变成了直接抚摸,玩弄赵雪莹的屁,股,蛋儿。

  赵雪莹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慢慢消失,感觉呻/ 部倒是越来越痒。赵雪莹
脸上不禁一红,猛地推开张一宝的手,坐起来,脸上带着愠怒,宛若玫瑰花盛开
后的红艳艳,「你干什么呢?就这样给我治病的吗?」

  张一宝从玩弄女人屁/ 股的兴奋中缓醒过来,顿时一惊,脸上通红,吞吞吐
吐的说,「俺,俺实在是受不住,受不住你的诱惑,真是太好看了!」

  张一宝越是这样说,赵雪莹的脸上越是娇羞一片,双颊绯红到了脖/ 颈,更
增加几分诱惑,几分馋人。

  赵雪莹稍稍低一下头,突然又看到张一宝那个高高的帐篷,赵雪莹赶紧移开
日光,对着杜小月说,「杜警官,赶紧把他带回去!」

  杜小月就猛地站起来,吃惊的问,「咋了,狱长,不是说好从今天开始就让
他住进单身牢房吗?」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69章狠狠揉满脸通红的赵雪莹乜斜一下张
一宝,心道,「这小子虽说是被冤枉成了强女干犯,但也绝对不是啥好货色,你
就瞧瞧那一脸的坏相,嬉皮笑脸的那劲儿。」

  赵雪莹就犹豫了。杜小月着急的对赵雪莹说,「狱长,可别忘了这小子是被
人冤枉的,这小子要是再回到那大牢房,弄不好被震三江给整死,到时候麻烦可
就大了!」

  一旁无所适从的张一宝也赶紧恳求道,「狱长,俺是个好人,俺就想着在这
监狱里头能活着出去,俺就求你了狱长,开开恩吧!」

  张一宝说话故意哭丧着脸,一副胆小怕事,老实巴交,唯唯诺诺的模样。赵
雪莹看到张一宝这样子,心中暗笑,「你还别说,这小子还挺逗的,真会装蒜!
刚才还想着占俺便宜,偷偷揩油呢,这一下就这么老实了。」

  赵雪莹现在从内心讲对张一宝并不是和其他犯人一样,十分痛恨和不耻,而
是带有很大的同情心和稍稍的好感。RG张一宝见狱长迟迟不表态,就又换了一
副嬉笑的表情,「狱长,俺的按摩手法你是尝过了,今后如果哪天不舒服了,你
就支应一声,俺张一宝马上就到,一定悉心伺候。俺一定会老老实实的。」

  赵雪莹忍不住被张一宝脸上变换多端的表情逗笑了,就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
牙齿。张一宝看到赵雪莹微张的樱桃小口,不禁又是一阵内心躁动。RC亘张一
宝这时不敢多想,他又怕下面支起老大的帐篷来。

  赵雪莹轻哼一声,「嗯,杜警官,就按昨天晚上说得做。」

  杜小月压着张一宝又回到了张一宝刚来时住的那个单间。杜小月进来后,伸
出双手就抱住张一宝的脑袋,喃喃的说,「小兄弟,这两天可把俺想坏了,叫俺
亲亲你!」

  张一宝急忙躲闪,向后退几步坐在床上。张一宝倒不是怕和这个杜小月亲嘴
子,是怕她那一脸的雪花膏粘在自己脸上,张一宝就常常想,「真不知道为啥?
这个娘们咋就涂这么厚的雪花膏呢?」

  杜小月虽说面容长的不太受看,但身条还是很不错,并且全身白皙。再有杜
小月还是很纯洁的,除了他的男人没叫别的男人日过。张一宝一翻身就把杜小月
压在下面。张一宝用下面高高挺起的宝贝顶住杜小月的小,一只手则撩起杜小月
的制服,把手伸进去,擒住女乃子,狠狠揉起来,比揉面还要用力。张一宝感觉
很过瘾,也很惬意。张一宝在杜小月身上动动屁股,把杜小月的小顶的生疼。杜
小月扭扭身子,喃喃道,「小兄弟,你是咋搞的,咋就长了这么一个稀罕人的大
玩意儿?」

  杜小月说完就咯咯的笑,把手伸到下面隔着棉裤抓住张一宝的东西,用力捏
吧!想要把她捏瘪似的。

  最后杜小月从张一宝身下出来,一脸妩的说,「小兄弟,今儿个晚上等俺呀!」

  说完扭着肥硕的大屁股走了。杜小月说到做到,到了晚上竟然真的来了,和
张一宝又是半夜的抵死缠绵。

  让张一宝万万不曾想到的是,女狱长赵雪莹竟然去了省里,不几天回来,就
为张一宝办成了一件大事。

  原来赵雪莹是去年的大学毕业生,今年才被分配到这轿台县监狱里任狱长,
她当这个狱长也只是走走过场,走走形式,镀镀金而已。可是这个赵雪莹天生就
是个拿着工作十分认真的主儿。在她心里,犯人就是犯人,是违反了刑法才被送
到监狱里来的,不犯法的人就不应该进监狱。张一宝的事儿对她触动很大,她认
为当前的社会需要改变的还很多,她不想让张一宝这样的冤案在她的监狱里存在。

  赵雪莹的背景很大,她的姑父是山南省公安厅副厅长邱岳山。邱岳山本来不
愿意管下头这芝麻大点儿的屁事儿,但架不住内侄女的软磨硬泡。邱岳山实在没
办法,只有答应过几天给凤鸣市公安局下个批文,对张一宝给予减刑。

  依照赵雪莹的意思,是挖出陷害张一宝的人绳之于法,但邱岳山年龄已经大
了,实在不愿意插手,也只有作罢!

  经过大约有四个月的时间,轿台县公安局的批文下来,批文的内容是张一宝
强女干陈莲花证据不足,但嫌疑很大,给予张一宝六个月的监禁。

  这个批文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可想而知陷害张一宝的人道行也着实不浅。但
张一宝也算是沉冤得雪,只不过雪的不那么彻底而已。

  即使这样张一宝也认为自己是不幸中的万幸,终于要得脱牢笼。

  时间过的就是快,转眼已到盛夏。

  在张一宝出狱的前一个晚上,赵雪莹叫杜小月把张一宝叫到了她宿舍,张一
宝一进宿舍门,就惊呆了!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70章给了俺清白张一宝看见赵雪莹没穿制
服,上身穿的是一件鲜红的衬衣,红的似火,把白皙的脸蛋儿衬托的粉嫩透红,
下身穿的是一条绿色的确良紧身长筒裤。张一宝今天再看脱了制服的赵雪莹,又
是另外一番光景,又是另外一种感受。

  赵雪莹的一对山峰高高俏丽,两条大笔直修长,整个人更显的清纯秀丽,超
凡脱俗,骨子里洋溢着一种高贵和神圣不可侵犯。张一宝低头看看自己肮脏的衣
服,顿时有一种自惭形秽,污浊不堪,十分渺小的感受。

  张一宝看到屋子正中一张八仙桌上摆放着四盘子菜肴,菜肴腾腾冒着热气。
在八仙桌前摆着两把椅子,赵雪莹正站在桌旁摆着碗筷。见张一宝进来,赵雪莹
朱唇轻启笑先闻,「张一宝,咯咯!今儿个是你在监狱的最后一个晚上,我请你
吃一顿饭。」

  张一宝更是一愣,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发出一声。一旁的杜小月讪笑着,
「狱长,俺有事儿先去忙了!」

  杜小月知道今天晚上狱长是打算给张一宝送行,感谢张一宝治好了她的腰伤。
杜小月心里怀着淡淡的醋意,离开了赵雪莹宿舍。杜小月也知道张一宝马上要出
狱,况且他也不是真正的强女干犯,也就没有必要再对他进行监视。

  赵雪莹看看愣怔着的张一宝,微微一笑,嘴角边两个酒窝就十分迷人,「怎
么了?傻了吗?」

  张一宝回过神来,指指自己,张大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诧异的问,「你
请俺吃饭?你是监狱里最高长官,俺是个犯人,没开玩笑吧,或是俺发烧了?」

  张一宝就用手在额头上摸摸,故意做出一个很滑稽的动作。赵雪莹看在眼里,
忍不住一阵子的娇笑,「咯咯!你真傻呀?今天晚上就是我要请你吃饭,这还能
假的了,你治好了我的腰,我就应该感谢你,天经地义的事儿。」

  张一宝望着眼前红艳艳的美人胚子,还是不相信的又伸手在自己的大上拧一
把,感觉到疼痛,就嘻嘻笑着说,「还挺疼的,看来俺不是在做梦,俺是哪辈子
修来的福分能让你这漂亮的长官请俺吃饭,此时的赵雪莹倒是落落大方,必然是
上过大学,见过场面的人。扭头脸稍稍向下一沉,愠怒道,」我说你别耍贫了行
吗?赶紧过来坐。「

  张一宝见赵雪莹脸有愠色,不敢违了她的心意,就乖乖走过来,在衣裳上蹭
蹭手坐下。赵雪莹也坐下,坐在张一宝对面。张一宝看到赵雪莹俏丽的姿容,不
免内心惴惴,很是局促不安。赵雪莹说,「经过查证,你这个强女干犯确实是被
人冤枉的。你既然没有触犯法律,那我也就不是你的长官。所以我请你吃饭感谢
你是应当的,懂了吗?」

  赵雪莹说话的时候,张一宝就抬头看着她,直看的赵雪莹不禁又是满面羞红。
赵雪莹轻咳一声,「张一宝,你按摩的技艺真是不错,以后要是有了机会靠着这
个吃饭绝对能过上好日子。RC张一宝就嬉笑道,」那是俺梦中的师傅教俺的,
俺的技艺不止这些哩,美容,接生,正骨,还有。。。。。。「张一宝没有继续
说。

  赵雪莹好像是很有兴趣,着急的问,「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女人的病,俺都能治。」

  赵雪莹就又是脸上一红。赵雪莹自己都纳闷,本来平日里是个大大方方的人,
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时不时的脸红。

  张一宝突然注视着赵雪莹,眼里充满感激,动情的说,「俺应该谢谢你,是
你把俺的事儿弄清楚,给了俺清白,让俺从此以后重新获得自由了。可是俺啥也
没有,只有借花献佛了。」

  赵雪莹一听就更加咯咯的笑,暗道,「我的饭,他倒来个不客气!」

  赵雪莹招呼一声,说,「吃吧!」

  张一宝这些天来吃的都是窝头咸菜,早就对桌子上的菜动了心。张一宝为了
掩饰心中的尴尬,拿起筷子,埋头大吃起来。

  风卷残云一般,一桌子四盘菜被张一宝吃了个干干净净。赵雪莹没有吃什么
东西,只是坐在那儿陪着,偶尔动动筷子。

  赵雪莹站起来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张一宝就有点儿难为情。嘻嘻笑着说,
「狱长,自小俺家穷,现在爹娘都死了,俺就更穷了,俺没吃过啥好东西,这桌
子菜都叫俺消灭了,狱长不要笑俺呀!」

  张一宝其实不知道说啥好,就开始和赵雪莹瞎扯。赵雪莹抿嘴就是轻笑。

  赵雪莹把碗筷和盘子摞在一起,打算放在水盆里洗涮。张一宝就嬉笑着说,
「狱长,是俺吃干净的,就叫俺洗吧!」

  张一宝就去夺赵雪莹手里的盘子,张一宝的手就碰在赵雪莹滑嫩的柔荑上,
顿时觉得很润滑,柔软。赵雪莹急忙松手,不成想张一宝并没抓住盘子,盘子就
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传出清脆的声音。赵雪莹突然发出一声「哎呦!」

  张一宝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赵雪莹穿的是丝袜和拖鞋。赵雪莹的一只脚上竟
然有一只很大的蝎子。现在正是盛夏的天气,正是蝎子活动猖獗的时候。盘子掉
在地上发出的响动惊动了蝎子,蝎子就蛰了赵雪莹的脚面。

  疼得赵雪莹急忙跺脚,脸上渗出豆粒大的汗珠。张一宝急忙把慌忙爬动的蝎
子踩死。着急的对赵雪莹说,「狱长,你的脚被蝎子蛰了,里面的毒液应该尽快
吸出来呀!」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71章用力吮脚,并伸手抚摸赵雪莹的脚面。
张一宝感到赵雪莹的丝袜很光滑,隔着丝袜可以感受到里面肉体的温热。

  赵雪莹第一次被蝎子蜇过,顿时感到无所是从,那种难言的疼痛让眼泪在眼
圈里直打转儿。赵雪莹跺跺脚,躲开张一宝的抚、摸。后退几步坐在床上。

  看到赵雪莹那楚楚可怜的痛苦样儿,张一宝也跟着内心一紧,张一宝仍然弯
着腰,抬头对赵雪莹着急的说,「狱长,赶紧把袜子脱了,把里面的毒液吸出来
呀,要不会越来越疼,说不定还会中毒呢。RC赵雪莹现在心里也很拍,但当着
张一宝的面裸出自己的脚来,赵雪莹还是感到有点儿难为情。

  张一宝就急了,「咋回事儿?咋这么慢啊,让俺给你脱。」

  张一宝说话一脸真诚,一改那种嬉皮笑脸的无赖相,貌似正人君子一样。赵
雪莹就犹豫了。张一宝趁着赵雪莹迟疑的片刻,两手伸出,竟然抓住赵雪莹的小
脚,握在手里,一种温暖滑腻的感觉从手上传来,张一宝不禁一阵耳根发热。赵
雪莹一下子红了脸,把脚缩回去,放在了床上。赵雪莹娇羞的说,「还是我自己
来吧!」

  赵雪莹低头把脚上的丝袜褪去,一只玉足就完完全全呈现在张一宝眼前。张
一宝但见赵雪莹的脚白璧无瑕,上下匀称而不拘一束;饱满晶莹而不显庸肿;润
滑细腻而不失光泽。RC。面从小腿末稍缓缓地顺其脚背滑到五个脚趾,后面呈
弯月状轻轻压抑到浑圆足裸。脚面凹凸有致,弯曲有形,晶莹剔透,玲珑别致。
直让张一宝看的忍不住吞咽一下口水,心旌神荡。

  在脚面上隆起一个不大的红包,显然是被蝎子蜇过的地方。

  张一宝此时大起胆子,结结巴巴的说,「狱长,让俺给你把毒液吮出来吧!」

  张一宝不等赵雪莹同意,早就一手抓住那小脚,弯腰把嘴巴凑在脚面「唉!
爱咋地咋地吧!」

  张一宝的嘴巴就堵在那被蝎子蜇过的地方,用力吮起来。赵雪莹睁开眼,看
到张一宝脖子上的青筋爆起,蛮是费力的样子,不禁心头一震,「这个小伙子还
是很不错,懂得心疼人啊张一宝从赵雪莹脚上吸一口毒液出来,吐在地上,紧跟
着把嘴又凑在脚上吸起来。一连几口,赵雪莹的脚面上隆起的红包就小了许多,
脚面上却留下一个清晰的唇印。最后一次吮吸时′张一宝握住赵雪莹脚的那只手
就不安分起来,张一宝心想,」这么美丽的小脚,俺张一宝要不趁机好好玩玩,
也太不够意思了。「

  张一宝就开始抚摸赵雪莹的脚面,还有脚心。赵雪莹的脚被张一宝把毒液吮
出去后,疼痛感逐渐消失。之的是一阵酥麻,痒痒的感觉。那种感觉直叫赵雪莹
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就这一声轻笑,仿佛是助长了张一宝的勇气,张一宝就嬉
笑说,「狱长,你的脚长得真好看,俺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脚。」

  这样说着,玩弄赵雪莹的手就越发的嚣张。看到张一宝那一脸赖皮的色相,
赵雪莹就又愠怒了,「你这小子,处处想着占俺的便宜。」

  赵雪莹蹬蹬脚,张一宝就又是一阵子的嬉笑。抓住赵雪莹脚的手并没松开,
「狱长,就叫俺摸摸吧!」

  张一宝此时头脑发热,蓦地想起在大牢房那金瓶梅书上写的,脚大下口大。
张一宝就想,狱长的脚小巧玲珑,那下头一定小的很啊!嘿嘿!

  一副色迷迷流氓相马上呈现在张一宝脸上。

  赵雪莹虽说有些麻痒,但终究不是一般的姑娘,也不是随便的女人。赵雪莹
怒斥道,「怎么了,还想着耍流氓了,我看你是个老实人才请你吃饭,莫非你还
想。。。。。。」赵雪莹竟然顺手拿起床上的警棍,指向张一宝。

  张一宝一愣神,见赵雪莹是真的急眼了,急忙放手,后退两步站在一旁。

  一个本来气氛很好的晚宴就这样被张一宝的流氓基因给弄的不欢而散。

  第二天张一宝出狱,杜小月来送他,让张一宝不曾想到的是赵雪莹竟然也也
来了,只不过只是看看张一宝,一句话也不和他说。这样张一宝心中也十分舒畅,
心中暗道,女人的心思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张一宝从轿台县监狱出来,直接去了狼洼镇人民公社,张一宝想的是自己是
被人冤枉的,并没犯罪,公社里应该还是让他继续做勤务员的。

  下午时分,张一宝就敲响了乡长甄大斌的门。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72章进去快,出来快办公室内一阵噪杂,
好半天,甄大斌有气无力的说声,「进来!」

  张一宝推门进去。就见杨玉亭正慌忙的坐在一把椅子上用手理着头发,甄大
斌则坐在办公桌前像模像样的看报纸。张一宝就知道他们刚才肯定是又在做那见
不得的勾当。

  杨玉亭抬眼看进来的是张一宝,脸上现出惊讶,张大了嘴,好半天终于低下
头。甄大斌看看张一宝,脸上猛然色变,但随之镇静,声音平缓,不慌不乱的问,
「张一宝,你咋出来了?」

  张一宝挺挺胸膛,理直气壮的说,「乡长,是有人诬陷俺来着,所以俺进去
的快,出来的也快啊!」

  乡长好像半信半疑的点点头,慢条斯理的问,「出来就好,那你今儿个有啥
事?」

  张一宝就站在办公桌前,谦卑的说,「俺在监狱里头就想好了,像乡长你这
样的好官,俺好不容易遇上了,俺还想跟着你干,看能不能还让俺做那个勤务员
呀?」

  甄大斌眼角一翻,抓起桌上一支烟点燃,站起来,走到张一宝身边,「一宝
啊,早先俺就给你说过,俺看你是块好料,很有前途的。可是你这,。。。。。。
你这进过局子了,这以后俺就不敢用了,虽说你是被人冤枉陷害的。唉!不管咋
说,也是有了污点儿了,可惜了一块好料啊!」

  张一宝内心一阵紧张,他没有想到甄大斌会这样说。张一宝就又不死心的哀
求道,「乡长,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俺是被人冤枉的,俺可是好人啊!」

  「你是个好人,俺比谁都清楚,可是在这公社里头就这样,进过局子的人,
就甭想着在这混了。这也是上级的规定,俺只能是替你惋惜了。」

  一旁的杨玉亭插嘴了,她眉毛一扬,看见张一宝就是一脸的怒气,「俺说,
你咋这么罗嗦,你不能在公社里干活了,这还用的着问,你是个犯过法的人了。
赶紧走吧!」

  张一宝心里就暗骂,「马勒个彼得,这马蚤娘们又插一杠子,处处想着祸害
小爷,你就瞧她那副浪劲儿,甭用问,刚才的乡长肯定没日舒坦她,要是日舒坦
了,咋也得给小爷来个笑脸不。」

  张一宝没好气的回应一句,「俺走不走关你屁事,这公社又不是你家的?」

  杨玉亭气的就站起来,「你。。。。。。,你!」

  杨玉亭指着张一宝就想下手抓挠,甄大斌急忙把她拉住,对她使个眼色。杨
玉亭这才稍微安静一下,但仍然对张一宝怒目而视。

  张一宝见在这里已经没有啥希望,出来就去了办公室主任,也就是叶文花哥
哥叶文勇那里。叶文勇对张一宝感到很惋惜,但也不敢再收留张一宝。叶文勇说,
以后遇到啥麻烦可以来公社里找他。也算是相交一场。

  张一宝无奈,只有出了狼洼镇公社,怒火中烧,突然就想起那个陈莲花来。
张一宝就在狼洼镇上寻找陈莲花。心想万一要是找到她,一定好好的日她一顿,
也算没被冤枉了这么多天,丢失了美好的前程。当然把那个陈莲花日死日烂最好,
一个年龄不大的马蚤比竟然心这么狠,这么祸害人。

  找了一下午,张一宝也没找到陈莲花,倒是打听出来,说陈莲花已经嫁人了,
嫁到了省城山南市,攀上了一个好人家。张一宝的气儿就更大了,「就他娘这样
的马蚤比还能去省城,俺日她祖宗的,真是好人没好报,祸害享清福呀!」

  无可奈何的张一宝只有在天近黄昏的时候低头耷脑的回狼洼岭。

  张一宝现在身无分文,肚子饿的咕咕叫,浑身没有力气,勉强打起精神一步
一挨的慢慢走。六十里的路程,张一宝走到一半就实在走不动了,前面正好有一
片小树林,张一宝抬头看看皎洁的月亮,进了树林。张一宝借助清晰的月光,找
一棵树,背靠在树上休息起来。既困又乏,时间不长张一宝就闭上了眼睛。

  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有脚步声响,张一宝睁开惺忪的睡眼,猛然发现一个胡
须雪白,鹤发童颜的老者站在他跟前,正对着他呵呵的笑。张一宝一激灵,赶忙
站起来,心道这深更半夜的,从哪里来的老头,莫不是碰上狐仙之类的东西了。

  张一宝这样一想,头发根儿似乎都立起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老者突
然说话了,声音如同洪钟相似,清脆悦耳,振聋发聩。「小兄弟,你咋一个人在
这里呀?干啥的?」

  张一宝不敢不如实回答,就说了是哪儿的人,为何在这里。说话的同时忍不
住心情激动,气愤异常。老者只是面带微笑,一语不发。等张一宝说完,老者坐
下,「小兄弟,坐下吧!俺给你好好说说!」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73章小寡妇勾人张一宝此时再看老者,顿
觉有一种亲切之感,也就紧挨着老者坐下来。老者捋下胡须,慢慢说道,「小兄
弟,知道俺是谁不?」

  张一宝摇摇头。

  「俺是云游四方,四海为家的一个俗家道人,今儿个在这树林子里看到你也
算是有缘。」

  老者扭头又仔细打量一下张一宝,喃喃道,「看你面相有富贵之气,而且将
来的富贵不可一日而语呀!俺想不到就在这穷乡僻壤之中会出一个这样的人。」

  张一宝就嘿嘿的笑,说,「老爷子,俺看你说的差远了,俺现在是天底下最
穷的一个穷光蛋,身无分文,而且处处受制,有人挖空心思想着把俺整死哩。R
G老者呵呵一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呵呵呵!小兄弟就慢慢熬着吧,以后会发达的。「

  张一宝听来似懂非懂,着急的问,「那俺以后能当官儿不?」

  老者观看张一宝良久,兀自微笑,一语不发。张一宝就恍惚明白自己没有当
官的命,但有发财的命也是着时不错呀!

  老者又在张一宝身边坐了许久,但再也不说一句话。

  第二天张一宝缓缓睁开眼,几缕阳光透过树林的枝叶照在张一宝脸上,张一
宝只感到十分刺眼,再去寻那老者,早就不知去向。张一宝顿感迷茫,昨晚老者
的话言犹在耳,似梦非梦。

  张一宝站起身,掸掸屁股上面的土,心道,「管他呢,俺这一辈咋说也得好
好混混,不能这样就被人祸害着过日子。RC当不成官,俺就发财,发财就他娘
的发大财!」

  张一宝尚且不太成熟的心里陡然就产生了一个伟大的志向。

  张一宝走起路来,脚下就有了劲儿,精神倍增。在中午张一宝昂首挺胸,雄
赳赳,气昂昂的进了狼洼岭。

  无处安身,只有继续朝牲口棚的方向走去,迎面正好碰上包打听任美仙。任
美仙穿一件短袖子花褂,黑炭似的胳膊露出大半截子,脸上黑拉吧唧的冒着汗,
大厚嘴唇瓣子向外翻翻着。QW刀WL美仙离老远就认出了张一宝,惊奇的问,
「张一宝,你个嘎小子咋出来了,你不是强女干了人家个大闺女儿,让公安局给
抓起来了吗?要说你小子干啥不行,好好的在公社里头上个班,那是多美的事儿,
多少人提着灯笼都寻不到哩,你倒好净干些个丢人现眼的事儿。」

  这包打听真不愧是包打听,竟然知道张一宝进了监狱,是因为强女干罪。张
一宝就想自己的事儿包打听知道了,那狼洼岭连三岁的孩子也就知道了。

  张一宝不得不把陷害自己的人和杨玉珍联系起来,心道这次他娘的八成也是
杨玉珍那个马蚤比,自慰的娘们干的。

  张一宝就对包打听任美仙嘻嘻的笑笑,「美仙婶子,你也不看看俺张一宝是
啥人,能干那强女干的勾当?俺是被他奶奶比的人祸害的。不过俺张一宝还是半
年就出来了。婶子,你也不想想就俺长的那大玩意儿,啥样的闺女能吃的消啊!」

  任美仙就是前仰后合的一阵子大笑。

  街上的人就越来越多,都过来看张一宝,有几个社员睁着色迷迷的眼睛问张
一宝,「张一宝,那大闺女儿的滋味儿咋样?你小子算是长能耐了,人家不让草
你就来硬的,强女干!嘿嘿!」

  张一宝并不着恼,只是耐心解释,说真要是成了强女干犯不会这么快出来,
说不好早就死在里头了。社员们细细琢磨,也觉得有道理,一时间张一宝是强女
干犯的传闻也就不攻自破了。

  张一宝回到牲口棚,于素英不在,张一宝进了自己的屋子,见到处是尘土,
一片狼藉。张一宝打扫一遍,刚想着出去弄点饭吃,就听外面传来脚步声,并不
是一个人。

  张一宝在门口向外看,就见于素英后面跟着一个二十多岁,一脸白净,穿着
朴素,但十分干净的小伙子。小伙子长的挺精神,浓眉大眼的。

  两人进了于素英的屋子,屋内立即传来于素英娇美的笑声。张一宝暗道,
「半年时间,他娘的这个小寡妇终于守不住,招了个小白脸。还他娘的是正经寡
妇呢,原来也是一个天生的浪货。」

  张一宝走出去,见于素英的屋子紧闭着门。屋内的调笑之声很是放肆。张一
宝不知道是哪根神经不得劲,竟然在院子里轻咳一声。屋内的笑声嘎然而止,于
素英缓缓从屋子里出来,顿时吃惊不小,「哎呦!这不是张一宝吗?你咋回来了?」

  张一宝听到她刚才的浪笑,本不愿意理她,但还是耐心和她说了一下情况。
张一宝说完,嬉笑着问,「素英嫂子,啥时候有了相好了,那小伙子长的还挺精
神的。」

  于素英听了,脸色一变,「你可别胡说?俺哪有啥相好啊?」

  于素英不打算承认。

  张一宝也不理他,就朝于素英屋内走去。于素英一把把他拉住,「一宝兄弟,
既然你都看见了,俺也不瞒你了,不过这事儿可不能对别人说呀。」

  张一宝一脸坏笑,「封住俺的口容易呀,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74章俏寡妇进门张一宝就想着趁着这个机
会好好的玩玩于素英这个假正经的小寡妇。虽然说被李建设那狗操的日过,但邓
生飞好像是说越是这样的越他娘的有味道,干起来才舒坦。况且这个于素英长的
那也是娇滴滴的,是狼洼岭的一朵花啊!说不定在炕上的时候,表现的更娇嫩,
更熨帖。

  张一宝就想着提出和于素英睡上一回的要求,还没日过寡妇,真不知道寡妇
是个啥滋味。

  张一宝一抬头,突然看到于素英小褂子的纽扣开着,里面没穿肚、兜,雪白
的胸脯子半遮半露的,一只女乃子好像是要像兔子一样跳出来。张一宝更是感到
心情焦躁,想着马上草了这个小寡妇。可张一宝再一细看,顿时心里头就产生一
种腻烦。就见于素英的两只女乃子之间的沟沟里头有个清晰的唇印,紫红紫红的。
张一宝就知道是刚才那个小伙子的杰作,于素英是被他摆楞的女乃子忍不住发出
的笑声。张一宝对于素英就嫌磕碜了,「马勒个彼得,这小寡妇都叫那人给咂了
女乃子,说不定还日过哩,俺张一宝可不能总干那些个刷锅的勾当。

  张一宝此时感到饿得发慌,改变主意说,「俺现在是啥也没有,你看能不能
保证俺一天三顿饭啊?」

  「啥?三顿?」

  于素英的嘴张的老大,半天没合上。张一宝急忙说,「没事儿,没事儿,不
给俺整三顿饭就算了。俺还是先把这事儿告诉队长李巧艳去吧!」

  张一宝只是嘴上这么说,假装要走。他对李巧艳恨得牙根痒痒,满盼着有更
多的人草李巧艳的兄弟媳妇呢,他不可能去告诉李巧艳。

  于素英却以为张一宝说的是真的,急忙伸手把他拽住,咬着牙,像是下定决
心的说,「行,俺就一天给你整三顿饭,但你说话可要算话。」

  张一宝脖子一梗,脸往下一拉,不高兴的说,「你也不看看俺张一宝是啥人,
真正的爷们哩,吐滩唾沫掉地上砸个坑的主儿呀!」

  「那好,咱就说好了。于素英就把胸前的扣子系上。张一宝暗道,原来这小
马蚤寡妇知道扣子开着,是他娘的故意勾搭俺来着。幸亏小爷没上她的当。俺草
他一回,俺只痛快一下下,她舒坦了,还让俺给她保密,想的真美。

  于素英说完转身就想着进屋子,张一宝着急的说,「俺现在心里头正饿的发
慌哩!」

  于素英白他一眼,「跟俺进屋子,俺里面正好还有三个馍馍。」

  张一宝进屋坐下,拿起馍来就吃。那个小伙子倒是个敞亮人,主动和张一宝
打招呼。张一宝也就边吃边热情的和他唠嗑。

  原来只半年多的时间,狼洼岭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李巧艳的生产队搞了豆腐
加工的副业,每家一个月都有了两块钱的收入,社员们手里多多少少有了点儿钱。
养鸡的,养猪的,养兔子的渐渐多起来。有今年小麦的收成着实不错,家家户户
都分了不少的麦子。伙食也就跟着改善不少。社员们家隔三岔五的几乎都能吃上
一顿白面,打打牙祭。因为生活有了些许的改善,镇里就派到狼洼岭一些个知识
青年来,下乡劳动。

  这个小伙子就是其中一个知青,于素英一眼就看上人家,使出各种看家本领
终于把人家勾搭上了。小伙子叫石钟凯,很老实的一个人。以前没碰过女人,这
一被于素英勾搭上,就整天离不开她了,只要有时间,两人就在这牲口棚子来个
搂搂抱,时间长的话,还来个巫山云雨,互相索取一通,舒坦全身。

  张一宝吃完了馍,又在于素英屋子坐一会儿,就出来回了自己的屋子。打算
歇个晌,美美睡上一觉。刚躺到炕上,从外面就进来一个人。张一宝看到来人,
一骨碌就坐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盯在她身上。

  进来的女人穿着薄薄的短袖小褂,两只胳膊就跟莲藕一样,又白又嫩。女人
长着细长的柳眉,一双眼睛流盼妩媚,鼻子秀挺,脸上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小
嘴巴,胸部高耸′曲线玲珑,身材娇小,温柔绰约。

  这个女人叫钱二嫂,二十多岁,因为人长的漂亮,狼洼岭一些爷们背地里都
叫她「小貂蝉」是第八生产队的。据说刚刚过门的第一个晚上男人就死了,钱二
嫂便成了寡妇。不过这钱二嫂倒是安守妇道,几年下来,没有听到钱二嫂的半点
儿风言风语。

  没等钱二嫂说话,张一宝就着急的问,「二嫂,你找俺有事儿?」

  钱二嫂柳眉轻扬,微微一笑,「没事儿俺到这来干啥?俺早就想找你看病,
听说你回来了,俺就赶紧过来了。」

  张一宝一听内心狂喜,心道要说寡妇,于素英算个啥,还是这钱二嫂,「小
貂蝉」有味儿。

vampire518 2013-8-28 15:45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75章好痒张一宝就在炕上嬉笑着问,「那
你有啥病?先给俺说说。

  钱二嫂脸上立刻起了红晕,很难为情的说,「俺。。。。。。俺后背上起了
个包,俺也不知道是啥?都有大半年了,就是一点儿也不见好转,尤其是到了晚
上就痒痒的难受。」

  张一宝心想后背起包,这是啥病?越日越黑的秘籍上没说这个呀。看来不是
妇科病,祖传的美容手段说不好能治。张一宝就有了主意,慢条斯理的说,「都
恁长时间了,你咋不找吴忠良给看看呀?」

  钱二嫂羞怯的低一下头,又缓缓抬起来,「俺。。。。。。俺的病在后背上,
咋能叫他看呀?俺倒是去过县城的医院,但也是治不了呀。

  张一宝就讪笑道,「其实吴大夫那手艺高着呢,你主要是怕他趁机占你的便
宜对不?」

  钱二嫂点点头。

  「那你就不怕俺占你便宜?」

  张一宝有意逗逗这个娇滴滴,天生丽质的小寡妇。

  钱二嫂这次倒是很有把握的说,「俺不怕,你还是个孩子哩,别看长成了个
子。

  张一宝就嘿嘿的笑,心说这小寡妇倒他娘的真纯洁,不成想俺张一宝早就日
过好几个娘们哩,还有大闺女。张一宝随即就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你这
么说就对了,俺啥也不懂,就会治女人的病,经俺手治过的娘们现在哪个不都好
了。就说那次的麻风病吧,那些个娘们的脸和锅底差不多少吧,你瞧瞧现在,真
白了,还水灵了。」

  钱二嫂听张一宝这样说就咯咯的笑。

  张一宝从炕上穿鞋下来,「俺就给你看看,把上头这褂子脱了吧!」

  钱二嫂却不吭声,过去顺手上了门闩。张一宝暗道,这小寡妇还挺细心的,
生怕走了光。不过更好,俺张一宝给她看起来也就更加放心,更加大胆了。

  钱二嫂就毫不迟疑的把褂子脱了,里头是一个白色的肚兜′更衬托出钱二嫂
白皙的肌肤,简直是如雪赛梅,晶莹剔透,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光泽。张一宝就
想立刻上去摸摸。但张一宝也知道对付钱二嫂这样的女人,来不得半点儿急躁。
这是个十分细心,比于素英还有心机的寡妇。

  因为钱二嫂穿着肚兜,上身前面的部分完全被肚兜遮住,只是凸显出那俩女
乃子十分高傲,挺拔。张一宝转到钱二嫂身后,肚兜的后面是一条丝带,钱二嫂
的脊梁背就被张一宝尽收眼底。光洁剔透,雪白的肌肤上看不出一点儿骨头。张
一宝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沫,仔细观察钱二嫂后背,竟然没发现钱二嫂说的那个红
包。

  张一宝吃惊的问道,「二嫂,俺咋看不见啥红包啊?」

  张一宝说着竟然摸向钱二嫂的后背,触手就是光滑细腻,不免心摇神荡。钱
二嫂浑身一激灵,一种痒痒的感觉从后背袭来,钱二嫂忍不住咯咯一笑,笑得十
分好听。

  钱二嫂止住笑,扭过身来,一脸难为情的说,「一宝兄弟,可不要笑话俺呀,
俺。。。。。。俺的红包长的还要往下。」

  钱二嫂说着把裤子向下稍微褪腿,把裤带褪到肚脐眼的位置。张一宝低头看
去,就见钱二嫂的肚脐眼很小很圆,很受看。钱二嫂猛地一扭身,「一宝兄弟,
你再向下看。

  钱二嫂的裤子现在刚刚能把屁股掩住,几乎要露出屁股沟来。张一宝就看到
在钱二嫂后腰和屁股的交界处一个拳头大小的红包。那红包通体发红,发着亮光,
尤为惹眼。张一宝忍不住用手摸摸,只感到红包倒也很是柔软。钱二嫂不禁扭一
下身子,「对了,就是那里,好痒的,每个晚上痒痒的俺都睡不好觉。」

  张一宝细看一下,心里就有了数,心说这个红包用那美容的药物估计能治好。
这个红包真会长,竟他娘的长在了这个位置。钱二嫂的屁股沟若隐若现,想不勾
起张一宝肚子里的那股火实在是太难了。张一宝摸着摸着,手就不老实了,忍不
住向下伸去钱二嫂陡然惊觉,着急的说,「一宝兄弟,你干啥?俺的红包没在那
里呀!不要乱摸。」

  她越是这样说,张一宝越是不老实,就觉得钱二嫂的屁股十分光滑,丰满,
布满弹性。张一宝嘻嘻笑着说,「二嫂,你的那个红包俺能治,俺看见你这雪白
的身子,就忍不住想摸了,就叫俺摸摸吧!俺现在也是个爷们哩!」

  张一宝说话流氓相十足,色、迷迷的。

  钱二嫂被张一宝这一摸,感觉浑身奇痒,但也说不出来的舒泰。又听张一宝
在耳边说出这样火热的话来。钱二嫂心底就一阵子的荡漾,几年来没有得到过男
人滋润的那颗心竟突然间躁动起来。钱二嫂轻声说,「一宝兄弟,你真是稀罕嫂
子?」

  「那可不,稀罕的要命哩,嫂子的身子太白,太有诱惑力了。俺是个爷们,
要是一点儿不动心的话,俺不成一个地道的傻逼了吗?」

  钱二嫂咯咯的一阵笑,扭过身,把张一宝的手从裤子里慢慢拿出来,一脸通
红的说,「嫂子是个正经女人,守了恁多年的寡,没出一点儿事儿,俺这病成了
俺的一个心病,你要是真能把嫂子的病治好了,嫂子就让你摸。」

  没想到钱二嫂说话竟这么直接,张一宝顿时心花怒放。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76章没了一点儿力气「俺肯定能治好,嫂
子,还是让俺再摸摸,你看俺这。。。。。。」张一宝嬉皮笑脸的指一下胯,一
个高高的帐篷在那儿支着,看去十分吓「你。。。。。。你」钱二嫂惊讶的说不
话来。暗道这小子咋长了那么个大东西?钱二嫂看了一眼,就拿起炕上的褂子穿
在身上。张一宝瞪大眼,「咋了?二嫂,不看病了吗?俺和你闹着玩的,没把你
吓着吧?」

  前二嫂柳眉一竖,咯咯笑起来,「说你是个毛崽子一点儿不假,你见过男人
的家伙把女人吓住的吗?咯咯!」

  一听钱二嫂这样说,张一宝就恨不得立刻抱住钱二嫂猛啃一通,发泄一下肚
子里那熊熊燃烧的大火。钱二嫂接着说,「你小子现在也别得瑟,啥时候给俺治
好了,俺说的话啥时候兑现。」

  张一宝低头沉思片刻,喃喃的说,「二嫂,你的病主要是喝药,可是这药最
主要的一个材料不好找啊。唉!真是愁死人!」

  张一宝又想到了胎盘,狼洼岭现在谁的肚子大了,谁快要临产了,张一宝一
点儿也不清楚。韩美玲去年这个时候怀的孕,应该是早就生了。一想起韩美玲那
胖娘们,张一宝心里头就想笑,这娘们挨了日,还愣是大着肚子给自己送了恁长
时间的饭。张一宝心里不禁感激韩美玲刀子嘴豆腐心,对自己那真是好。

  为这一个胎盘去趟城里,显然不值得,虽说张一宝现在很想丁宁那大闺女的,
再想着摸摸她那软的跟没骨头似的小手。

  张一宝就想总为这胎盘的事儿发愁总也不是个办法,得想办法存下点儿药才
对。

  钱二嫂突然问,「一宝兄弟,俺这病是不是也得需要胎盘啊?」

  张一宝急忙点头,「咋了,你能找到?」

  「俺一来的时候就琢磨着这事儿了,俺想万一也用胎盘,现在正合适,要不
俺在这个时候就急忙找你来了。」

  原来这钱二嫂是离狼洼岭五里地的葫芦峪人,有个姐姐叫钱小满,马上要生
娃子,钱二嫂就惦记上了她的胎盘。

  张一宝马上高兴的说,「那敢情好了,俺马上去给她接生。走吧!你领着俺
去。」

  张一宝想的是钱二嫂长得这般白嫩,她姐姐一定也错不了。接生能看到她姐
姐钱小满的光屁股,张一宝心里头就痒痒的难受。钱二嫂却说,「唉谁知道你今
天回来呀,俺姐姐早就找了吴忠良了。」

  张一宝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钱二嫂看到张一宝那扫兴的样儿,沉思片刻,嗫嚅道,「要不你跟俺去看看,
看看俺姐姐生了没,吴忠良要是还没去,就让你接生,你看咋样?」

  无可奈何的张一宝只好点点头。

  说走就走,二人毫不迟疑,出了牲口棚子,直奔葫芦峪。五里地的路程,很
快就到。

  进了钱小满家院子,就看见一个男人正在院子里急的抓耳挠腮。钱二嫂忙问,
「姐夫,咋回事?俺姐姐还没生吗?」

  男人拉着脸,焦急的说,「生啥子?都老半天了,吴大夫还在屋子里头忙活,
娃子就是下不来。」

  男人的脸上挂满了汗珠。

  有吴忠良在这接生,张一宝就不便进去了,张一宝迟疑一下,对钱二嫂说,
「一会儿把胎盘拿了给俺就行,俺回了。」

  张一宝垂头丧气的就想走。这时候屋子里传来钱小满大声的呼叫,「哎呦,
疼啊!疼!」

  听到叫喊,钱二嫂的姐夫更是急得要跳起来,嘴里不住的唠叨,「咋回事?
咋回事?」

  钱二嫂一把拉住刚想要走的张一宝,「一宝兄弟,你去看看究竟咋回事?」

  张一宝只好站住,总觉的这样做有点儿过意不去,对不住吴忠良似的,人家
必然是靠这个生活的。

  张一宝就没进屋子,在院子里大声问道,「吴大夫,咋回事?不好弄吗?」

  屋内没有回音,只有钱小满声嘶力竭的哭叫。好半天吴忠良在屋内冷冷的说
句,「是一宝娃子呀,你进来吧!」

  张一宝就知道吴忠良是遇到了情况,但碍于面子还不说弄不了。张一宝心想
还是救人要紧,再也顾不得许多,三两步就奔进了屋子。张一宝顿时一怔,就见
钱小满裸着下身,两条雪白的大叉开着,不住的浑身抖动,好像已经没有了一点
儿力气。吴忠玲在炕下不住口的还在说,「用力!用力。」

  张一宝观看一下,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对吴忠良说,「吴大夫,别叫她用
力了,再咋用力那娃子也下不来呀。」

  吴忠玲眯着小眼睛,脸上也十分焦急,「俺也没办法了,真没遇到过这种情
况,羊水都流干了,可是股缝还没开。」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77章晚上到俺这儿来张一宝心里头十分着
急,但脸上一点儿也不显露出来,嬉笑着问,「那你有啥好办法没有?」

  吴忠良感慨的说,「唉!俺行医这么多年就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有股缝不好
开的,经过一番挣扎,用力,娃子向下一走也就开了。可是这个,都是第二个娃
娃了,咋还成这样了?」

  吴忠良脸上的汗劈劈啪啪的向下掉,直把地上砸起一个个小坑。钱小满突然
神隐一下,随后嘴角抽搐,浑身开始痉挛,看样子是马上不行了。

  张一宝一把拨开吴忠良,着急的说,「吴大夫,看俺滴张一宝伸手放在钱小
满胯骨上,拿准穴位,用力一捏,钱小满又是一声痛苦的神隐。RC张一宝也不
管她,另一只手放在钱小满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用力向下挤压。吴忠良在一旁看
着,就想拉住张一宝,」一宝娃子,都说你能接生,就是这样给人接生的,娃子
是硬挤出来的吗?不行!赶紧松手!「

  张一宝一手推开吴忠良,恼火的说,「甭管俺,要不你来,把人都弄成这样
了,还不赶紧想办法。

  吴忠良被张一宝推了个趔趄,就有点儿恼火,语气僵硬的说,「张一宝,这
人要是出了啥问题,和俺可没关系,都是你一个人的事儿。」

  吴忠良就想着把这烫手的山芋推出去。张一宝没好气的吼道,「人都成这样
了,你还在这儿跟俺嗦,俺就是这样接生的,你就看着吧!跟俺好好学学!」张
一宝放在钱小满胯骨上的手揉捏的速度由缓至急,最后变得飞快。钱小满的神隐
声慢慢变得平缓,竟然缓缓睁开眼。张一宝轻声说,「好了,不要紧张,使劲儿
吸气,能有多大力气就用多大力气。」

  钱小满就依照张一宝说得,猛吸一口气,那肚子也就跟着向下塌。张一宝放
在钱小满肚子上的手轻轻用力,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钱小满的两腿之间竟然有了
黑乎乎的一个娃子的头顶。

  张一宝松开放在钱小满胯骨上的手,脸上就挂了笑,「用点儿力!」

  张一宝把手伸向钱小满的两腿之间,伸手托住娃娃的脑袋,然后稍稍用力,
向外托那娃子。吴忠良实在看不下去,在一旁又叫嚣开了,「你以为这是牲口下
崽子呢,出不来用手拽拽。这可是人呀,你咋能这么弄?俺从来没看见过这么接
生的。」

  张一宝装作没听见,吴忠良竟然急了,伸手就拽张一宝,「滚开,还是让俺
来。」

  张一宝就有了气,咋搞的,早先啥辙儿没了,俺张一宝才出手了。现在觉的
没事儿了,孩子快出来了,又要抢功了。张一宝说话就一点儿也不客气,粗声粗
气的说,「吴大夫,俺不愿意说你,现在孩子都出来了,你还想着干啥?咋你越
老越脸皮厚了,要是没俺张一宝说不准你早就把人家母子给祸害死了?」

  张一宝说的这话就有点儿过火,吴忠良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张一宝,你
个臭小子,咋这么没大没小呀,别以为你治好了俺儿子的病,俺就得敬着张一宝
顿时恼怒,」吴忠良,今儿个俺本来是看你没辙,马上要丢人现眼,才拉你一把,
你咋恁没人心呢。真是不要脸!「

  吴忠良气的胡子撅起来多高,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大骂着张一宝,一边气冲
冲走出门去。

  钱小满男人拦住他,「吴大夫,咋了,干嘛上恁大火?」

  吴忠良小眼睛一翻,「哼!你家请来了个能耐梗,还用的着俺干啥,以后有
啥事儿也别找俺。」

  吴忠良走了。

  娃子出来以后,娃子周身已经成了酱紫色,眼看着要断气,张一宝一巴掌拍
在娃子的后背上。好半天,娃子才哇的发出响亮的哭声。

  钱小满男人和钱二嫂急忙进来,看到张一宝手里正托着一个娃娃,是个带把
的,两人就同时喜笑颜开了。只有五里地的距离,在这葫芦峪可不比狼洼岭,葫
芦峪是男人的天下,男人当家作主,因此那些个想当家作主的女人就挤破脑袋嫁
到狼洼岭。葫芦峪社员家里生个男娃那是天大的喜事。

  钱小满男人接过娃子喜不自禁,竟然连躺在炕上奄奄一息的钱小满看都没看。

  张一宝对钱二嫂使个眼色,钱二嫂也不说话,就把那胎盘拿一块破布包好。
张一宝又对钱小满的男人叮嘱了一通,一定要照顾好钱小满,她的身子太虚了。
就想着离开钱小满家。

  钱小满男人一把拽住张一宝,「张大夫,多少钱?俺给你!」

  张一宝看看貌美如花的钱二嫂,就嬉笑着说,「按理说应该收你五块钱,可
看在二嫂的面子上,俺就一分钱不要了。」

  张一宝说得甚是爽快。

  钱小满男人自是千恩万谢。

  张一宝和钱二嫂一起回到了狼洼岭牲口棚。张一宝在钱二嫂脸上抹一把,嬉
笑着说,「二嫂,你还别说,你那姐姐真没你长的好看。你先回家去,俺上山去
采点儿药,今儿个晚上你就到俺这儿来,俺给你治病!」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78章花和尚张一宝即刻动身上狼洼山去采
集那些药材。

  此时正是盛夏十分,天气异常燥热,知了在树上哑着嗓子干嚎,更为这燥热
的午后平添几分情绪的焦躁。张一宝脸上热汗直流,但也走的飞快,时间不长就
上了狼洼山。那几种药材在山上很容易找到,张一宝时间不长就找到了药材。在
树下歇息片刻,就准备下山熬药,然后晚上,嘿嘿!就和那个小貂蝉钱二嫂好好
温柔一番。

  一想到这里,张一宝就感到浑身热血沸腾,有了用不完的力气。也难怪,钱
二嫂那小寡妇被狼洼岭上多少个爷们惦记着,但总也是下不得手。张一宝就有一
种引以为自豪的感觉。

  正在张一宝沉浸在美好憧憬,温柔梦中时,张一宝看见山道上一前一后上来
两个人。头前走的那人头戴斗笠,身材魁梧,是个彪形大汉。后头紧跟着,畏畏
缩缩的一个干巴老头,可能是累的够呛,呼呼喘着气。不是别人,正是吴忠良。

  张一宝就纳闷,这个时候这俩人上山来有啥事儿?好奇心顿起,张一宝急忙
找一个隐蔽之处藏起身来。

  两人就在树下停住,头前那人摘下斗笠,张一宝看去是个光葫芦头,在阳光
的照射下闪烁着青青的光。原来是个和尚。和尚扭头看一眼吴忠良,瓮声瓮气的
说,「俺说老吴,俺可以把俺的方子给你,并指给你那几味药材。但俺总不能白
白送给你不?」

  吴忠良一手抹着脸上的汗,一边谄媚的低头哈腰说,「那是,那是,俺知道。
只要大师把那几种药材指给俺,叫俺以后在狼洼岭吃的开,啥女人病都能治了,
你有啥条件俺都答应你。」

  和尚就哈哈的一阵大笑,那笑声在山谷中回荡,久久不能散去,听来倒是豪
气干云。

  张一宝听见原来吴忠良是讨要妇科病的方子,不禁暗暗吃惊,暗道,「马勒
个彼得,这个吴忠良还挺他娘的牛逼,啥病都想着给人看看。不过话又说回来,
咋就他娘的专挑女人的病看呢。真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老色鬼。」

  和尚用斗笠扇着风,「既然这样就好说了,你不就是想着在狼洼岭盖过那个
野小子吗,这个简直就是小菜一碟1那个野小子虽说俺没见过,但俺想也是一个
土包子,没啥大本事。

  吴忠良唯唯诺诺的点头说是是。

  吴忠良轻声说,「大师,多少钱你就说个数吧。」

  和尚眉头一拧,嘿嘿一笑,乜斜一下吴忠良,「俺说要钱来吗?俺不要钱。」

  「不要钱要啥?」

  吴忠良吃惊非小。

  和尚面上一紧,露出一种色,「嘿嘿!俺的条件很简单,就是和你的儿子媳
妇睡上一回。」

  吴忠良嘴巴张开老大,好久没合上。吴忠良千料万料没想到和尚会提出这个
要求。临出门时候,刘树芬就和他说了,无论花多少钱也要把和尚手里的方子弄
到手,不为别的,就为在这狼洼岭不被张一宝压过去。

  原来今天吴忠良自钱小满家出来,铁青着脸回到家。刂树芬管他要看病得来
的钱,吴忠良眼泪差点儿流下来。吴忠良说以后就甭指望再挣到钱了,有了张一
宝那个贼娃子,人家是自打那次给社员们治好了麻风病,是一举成名。

  吴忠良就把在钱小满家发生的事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给了刘树芬听。

  在另外一间屋子的郭美丽听说心上人张一宝竟然挖了吴忠良的墙角,心里头
那个美劲儿就不用说了。

  刘树芬说那就想办法学点儿治妇科病的医术,把张一宝那小子盖过去。刘树
芬决心很大,说无论花多少钱都要把这项本事学会。吴忠良知道在卧龙岗住着一
个和尚,很会一些神奇的医术,尤其擅长治女人的病。但是一个和尚,因此找他
看病的女人寥寥无几。

  就这样,吴忠良驾着马车就去找那和尚,不成想刚出狼洼岭就碰上了那个和
尚。那和尚说早就算出吴忠良今天要去找他,故而就先来了。吴忠良当时听了更
是对和尚佩服的五体投地,认为和尚就是一个神仙。

  两人就上了狼洼山,和尚打算把那些药材亲自指给吴忠良看。

  和尚提出这样的要求后,眼瞅着吴忠良,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吴忠良
听,「狼洼岭上有几个白虎女人,这是真神仙告诉俺的。他算出俺今年有大灾,
非白虎女人不得解。你那个儿子媳妇正是一个白虎。」

  吴忠良吞吞吐吐的说,「大师,你可是个和尚啊!」

  和尚哈哈一笑,「这还用你提醒,俺是个和尚,不过俺是个花和尚。酒色财
气样样精熟!」

  张一宝听了暗骂,「马勒个彼得,真是不得了,这年头连和尚都要开荤,不
好好当了。不知道这个吴忠良是否答应他,要是那样的话,俺张一宝就得管管这
事儿,不能让俺的娘们叫他给草了。」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79章河岸上吴忠良突然蹲下身,眉头拧在
一起,愁容满面,好半天说出一句话,「大师,还有没有其他的条件?这个实在
是太难了!」

  和尚面色一沉,「就这个条件,不行就算了1俺再去找别人,反正真神仙告
诉俺,狼洼镇上的白虎多,又不是就你家那个儿子媳妇一个人。

  和尚说着,戴上斗笠准备离开。

  吴忠良突然站起来,眼睛瞪得老圆,沙哑着嗓音说,「行!俺答应你,不过
这个事儿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再有你把你的那些个秘方都说给俺。」

  和尚站住,眯着眼睛说,「那个没问题,你不用回家问问你婆娘的意思了?」

  吴忠良好像今天势在必得,陡然一挺胸膛,「不用,今儿个俺说了就算!」

  张一宝在暗处心里就骂,「奶奶滴!真他娘的禽兽,这个吴忠良真是一个禽
兽医生。等着吧,有小爷在,你就甭想着成事儿。」

  「行了,今儿个俺就指给你看!」

  和尚也不怕吴忠良不能兑现,领着吴忠良离开大树,就指着山上一些个常见
的花草说明它的用途。张一宝有的能听清,有的听不清,但大体上那些药物与越
日越黑秘籍上的药材差不多。张一宝就想,原来他娘的这越日越黑秘籍上记载的
这个和尚也知道。他娘的真不知道和尚是从哪学来的这本事?

  吴忠良顿时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受,喜笑颜开,仿佛发现新大陆,操了大闺
女一般高兴。吴忠良说,「今儿个晚上后半夜俺就想法把儿子媳妇弄出来,就在
村南的那个破庙里头咋样?」

  和尚十分淡定,「正合俺意!」

  张一宝就打定主意今天晚上不睡觉了,不是后半夜吗?俺老早的就在那儿守
着去!

  等着和尚和吴忠良离开后,张一宝出来,浑身都湿透了,真热。此时天也就
慢慢黑下来,张一宝不敢停留,一想到晚上事儿多,小寡妇小貂蝉得去找他用药,
还得去破庙守着抓人,急忙下山。

  回到牲口棚子,于素英早就给他准备了饭,这个于素英还真是说到做到。张
一宝吃完饭,心里头就总是不踏实,郭美丽要被和尚操了,这事儿总牵动着他的
心。张一宝就没心思再熬药了,张一宝就锁了门直接去破庙里头守着。

  张一宝进了破庙,找一僻静处藏起身。

  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异常的热,蚊子还特别多,时间不长张一宝又是
满身是汗,还被蚊子蜇了几个包。张一宝就等不下去了,反正时间还早,张一宝
从破庙出来,打算去狼洼河洗个澡,凉快凉快。

  张一宝到了河边,就打算脱衣裳下水。突然一弯腰看见一个黑影正畏畏缩缩
的趴在一块石头后面,眼睛正朝着河里看。张一宝朝河中看去,借着明亮的月光,
张一宝眼前顿时一亮。

  就见河中有一个人正在游水,偶尔可见白花花的胳膊。张一宝就慢慢挪动脚
步,看的更真切。河里的人水性不错,游的也非常畅快。RC张一宝发现竟然是
个女人,有一头长发。

  张一宝就来了兴趣,慢慢蹲下身藏起来细看。张一宝的位置距离前面偷看的
那人位置已经不远。张一宝就发现前面那人一边看,一边手放在胯处摆楞,嘴里
竟然发出轻轻的呜呜声。张一宝就笑了,「马勒个彼得,看个女人洗澡还得玩着
家伙,这是啥人,不用说肯定没日过娘们。」

  好半天河里的人好像是游够了,在水里四处看看,确信岸上没人,就慢慢爬
上岸来。女人穿着一个红色肚兜和一个大裤子,肚兜和裤子都贴在身上,女人玲
珑的曲线就让张一宝尽收眼底。女人的双峰似乎不大。但轮廓十分清晰,十分挺
拔。双腿笔直,修长,白皙无比。

  张一宝忍不住就耳根发热,下面似乎也要蠢蠢欲动。张一宝细看女人面容,
马上张大了嘴,半天没合上。她不是别人,正是杨玉珍的宝贝闺女杨语嫣。

  「这个小马蚤货看来是真马蚤,大晚上的一个人跑出来在这河里头洗澡。好
久没见这小马蚤货了,都他娘的长成大闺女了,你还别说这些日子不见她,俺这
心里头总觉得缺点啥的,这小马蚤货看来是钻进俺心头去了。」

  张一宝这样一想,马上就对前边藏着的那个人来了气,「奶奶滴!俺的小马
蚤货的身子是随便一个人都能看的吗?竟他娘的边看边摆楞家伙,看俺不好好整
整你!」

  还没等张一宝站起身,杨语嫣就到了岸边,打算穿衣裳。谁知道前边那人突
然站起来,嘻嘻笑着,「俺说,大闺女,大公主,你长的真是好看,让俺摸摸你
的光身子咋样?俺就摸一下!」

  张一宝听出来是光汉冯二毛,张一宝就更加气愤,这个冯二毛的胆子够大的,
敢这样和大队长闺女说话。突然一个念头在头脑中产生,「俺先不露面,看看这
小马蚤货答应不答应,看看她到底是马蚤还是不马蚤?」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80章挺进冯二毛的出现让杨语嫣很是一惊,
杨语嫣慌忙把衣服穿在身上,颤抖着问,「咋了?二毛哥!」

  「不干啥,俺就是想着摸摸的你的小pp,叫俺过过瘾,你长得真是太馋人
了。嘿嘿!反正这里也没人,就让俺摸摸呗!」

  冯二毛咂咂嘴,一副饥渴的样子,晃荡着身体就凑过去。杨语嫣急忙躲闪,
「干嘛呀,你这个流氓,再这样俺可喊人了。」

  「俺不怕,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况且这地儿你就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
个人影的,你就看看吧,俺知道你现在是发情了,要不晚上也不跑到这来光着屁
股洗澡1嘿嘿!」

  「你,你!」

  杨语嫣被冯二毛气的说不出一句话。

  冯二毛淫笑着一纵身,就抱住了杨语嫣。杨语嫣狠命捶打着冯二毛,带了哭
腔,「二毛哥,放过俺吧!」

  冯二毛这时哪里会听她的话,一手把杨语嫣抱住,任凭杨语嫣怎样挣扎,冯
二毛就是不松手。另一只手慌乱撕扯杨语嫣刚刚穿上的小褂。杨语嫣终于哭出声,
嚎叫起来。

  「嘿嘿!叫个啥?俺又不能把你吃了,就是摸摸!」

  冯二毛的手就向杨语嫣胸前的双峰抓去。

  张一宝腾的一下站起来,心想,「马勒个彼得,俺的小马蚤货的女乃子是让
这个流氓摸的吗?不光是他,谁他娘的摸一下都不行,碰碰都不行!」

  张一宝一声怒吼,「冯二毛,你妈比的住手,咋能这么欺负一个大闺女呢,
不知道她是俺的小相好吗?」

  张一宝一个箭步窜过去,一把揪住冯二毛,用足力气,只一下冯二毛就松开
手,被张一宝甩出去老远,一个趔趄没站住,摔在地上。RC冯二毛马上急了,
「张一宝,你个狗日的,敢摔俺,俺摸她关你屁事?」

  「俺不但摔你,还他娘揍你呢。」

  还没等冯二毛站起来,张一宝奔过去,照着冯二毛的屁股蛋子连踢几脚,然
后弯腰揪住冯二毛的脖领子,「咋样?俺就是揍你,你敢把俺咋样,赶明儿个俺
就告诉杨玉珍去,看她咋整治你、」这时的冯二毛还真是害了怕,哆哆嗦嗦的说,
「别,别,俺这就走!」

  冯二毛爬起来就溜,跑出老远突然站住,破口大骂,「张一宝,你个狗日的,
俺日你祖宗的,等着吧,有一天落在俺手里看俺咋收拾你。

  张一宝就佯装要追,冯二毛一边骂着终于消失在夜幕之中。

  张一宝转回头,杨语嫣此时已经把衣服穿好。张一宝笑嘻嘻的说,「小马蚤
货,今儿个俺可是救下了你,嘿嘿!你咋感谢俺呀?」

  杨语嫣早就俊脸羞红,看着张一宝,喃喃的说,「俺谢谢你!」

  心里则再想,「真是倒霉,咋在这时候又看见这个小流氓呀,真是冤家路窄,
不过话又说回来,没他可能自己就被冯二毛。。。。。。唉!」

  说完了谢谢,杨语嫣抬腿就要走,张一宝一把拽住杨语嫣的胳膊,顿觉十分
柔软,十分惬意。张一宝嬉皮笑脸的说,「就一个谢谢就完了?」

  杨语嫣被张一宝一抓就有点儿生气,猛地甩开张一宝的手,「抓俺干啥?」

  「嘿嘿!俺就是稀罕你,想稀罕稀罕你呗!」

  张一宝和杨语嫣距离很近,张一宝就感觉杨语嫣发出的气息带着一种甜甜的
香味儿,那味道直叫张一宝意乱情迷,头脑发胀。

  张一宝伸手把杨语嫣揽在怀里,呼呼喘着气,「小马蚤货,今儿个正好没人,
就让俺好好摸摸你!」

  杨语嫣差点儿哭了,心道刚出魔爪,又遇豺狼。杨语嫣在张一宝怀里拼命挣
扎,怎奈张一宝牢牢把她抱住,顿感杨语嫣的身子很清凉,柔弱无骨,软绵绵的。
张一宝亢奋了,把头稍稍一低,就凑在杨语嫣脸上,在杨语嫣脸上胡乱啃起来。

  杨语嫣顿感脸上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十分难受,慌忙摆动着脑袋,但鼻
孔中还是充溢着张一宝浓重的男子汉气息。那是雄的气息。

  张一宝突然把嘴堵在杨语嫣的小嘴上,开始在杨语嫣小嘴上舔。杨语嫣无论
怎样摆头,此时再也无法逃脱张一宝的嘴巴。

  张一宝的口舌终于用力挤进杨语嫣紧闭的嘴里,开始了疯狂的吮吸。

  张一宝直感到杨语嫣口里很湿热,很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张一宝的口舌在杨
语嫣嘴里挺进,终于碰到杨语嫣的舌。两舌相撞,杨语嫣不禁浑身一阵战栗,发
出呜呜的声音。

  杨语嫣的粉拳拼命捶打着张一宝的胸膛,更使得张一宝欲火膨胀。在张一宝
狂乱的吮吸下,杨语嫣的舌竟然被张一宝吸进了他嘴里,杨语嫣顿感一阵窒息,
但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慰。不由又是一阵的颤抖,身体竟然渐渐软了下来。

  张一宝突然感觉杨语嫣有了反应,喜不自禁,「嘿嘿!这小马蚤货看来是真
马蚤,说不定今儿个晚上她会把身子给了俺呢。」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81章一道尿箭张一宝松开一只手,附在杨
语嫣的双峰上,挪开嘴,「嘻嘻!小马蚤货,还说不让俺摸。你瞧你这身子都软
了。就知道你马蚤,嘿嘿张一宝手放在杨语嫣女乃子上就打算着揉,只一下,就
觉得魂儿都要飞起来,」狼洼岭的公主又咋了?还不是让俺看了光屁股,又摸了
女乃子。「

  杨语嫣的女乃子很挺拔,张一宝手上就感觉十分惬意。

  被张一宝只摸一下,杨语嫣浑身抖动,忍不住一声娇哼,从心眼里早就恨透
了张一宝。过短暂的一时迷糊之后,马上清醒,趁张一宝正沉浸在兴奋忘我中时,
一把推开张一宝,一声娇斥,「你个小流氓,又占了俺便宜。」

  张一宝没防备,竟然被杨语嫣推了个趔趄,张一宝也不恼火,嬉笑着就又想
欺身而上,「小马蚤货,装啥子正经,这里又没别人,就叫俺好好稀罕稀罕,摸、
摸亲、亲,然后再曹操,有啥不可的你舒坦了,俺也痛快了。」

  杨语嫣粉面羞的通红,气恼的骂道,「你咋这么不要脸,竟说出这样的话,
简直脸皮比城墙还厚,都老大不小的了,咋就天天知道乱跑瞎玩,耍流氓,一点
儿正事儿不干呀?」

  「正事儿?俺搂着你这不是正事儿?」

  张一宝停下,叉开双腿,一副十足的流氓架势,得瑟的问。

  「俺不理你了,永远别理俺。」

  张一宝在后面紧撵,边撵边说,「还以为自己是个多正经的闺女呢,大晚上
到河里头洗澡,这得有多马蚤,多浪呀!」

  张一宝哪里知道,杨语嫣这时候来河里洗澡也是有原因的。夏天里天气异常
的热,一个姑娘家不可能不洗身子。杨语嫣平日里都是在家把门上好,晚上偷偷
洗。可就是在前几天晚上,杨语嫣洗澡的时候,屋内的蜡烛突然熄灭,杨语嫣在
屋子里隔着窗户突然看到一个人影站在窗外,正紧贴着窗户朝里看。不是别人′
正是她的父亲,那个被杨玉珍亲手阉了的官社会。杨语嫣心里头十分害怕,但也
没有声张,从那夜后,杨语嫣每天晚上就出来到河里来洗澡。

  马上要追上杨语嫣,突然在岸上有人叫喊,「语嫣,语嫣,该回家了!」

  声音听来十分好听,带有很强的磁性,不是别人正是大队长杨玉珍。张一宝
心中暗骂,「马勒个彼得,这个老马蚤货又不分时候的出来了,大晚上正是她用
黄瓜自己操自己的时候,咋今儿个不操了?」

  张一宝不得不停住脚步,找一块巨石藏起身来。

  杨语嫣跑到杨玉珍跟前呼呼喘着气,「娘,俺在这儿!」

  杨玉珍面现惊疑,「咋了,跑啥?俺咋刚刚好像看见个人影在追你。」

  杨语嫣毫不迟疑的回答,「哪有的事儿,俺怕回家晚了娘惦记,俺就着急了,
跑起来了。」

  「没有就好,俺就怕你一个人在这河里头碰上啥歹人,丫头,以后还是少出
来的好。RC杨语嫣一歪脑袋,」娘,瞧你说的,谁敢欺负俺,就看着你,就是
借给他们几个胆子,也得离俺远远的呀!咯咯!「

  杨语嫣说的跟真事儿似的。

  杨玉珍就挽起杨语嫣的胳膊,两人说说笑笑的回家去。

  张一宝站起来,心里头美,「嘿嘿1咋的,这小马蚤货还真是看上俺了,俺
都和她亲了嘴子,她还不给她娘说,看来是向着俺呀!」

  张一宝随口唱起大姑娘浪,仰头看看天,觉得还早,脱吧脱吧就扎进河里好
一通折腾。

  张一宝从几岁开始就会凫水,水性出奇的好。

  感觉浑身凉透了,爽透了,张一宝慢慢爬上岸,穿上衣服,直奔破庙。

  破庙里寂静无声,张一宝轻轻推开庙门,里面没人,赶紧又藏回原来的地方。

  时间不长,庙门就被推开,张一宝偷眼观看,是那个和尚,吴忠良口中的大
师。和尚在地上找块石头坐下,四周看看,开始闭目养神,貌似在做「那个」之
前,先调理一下气息,养精蓄锐。

  几分钟后和尚猛然站起,解开裤带,掏出那话儿,轻轻一撸,那话儿便高高
挺起,尺寸倒也不短,在月光的照射下发着油亮的光。和尚站定,猛然射出一道
尿箭,很远,力道很猛,张一宝急忙挪挪身子,险些被他尿中。

  张一宝暗暗称奇,这和尚倒也是个奇人,有谁能在那物挺起的时候,撒出尿
来,恐怕也是古今少有之人了。

  和尚尿完后,抖抖家伙事儿,身体也跟着颤丰一下,看样子还有点儿爽。

  正在张一宝胡乱瞎想的时候,庙门被人推开,进来三个人,还用担架架着一
个人,正是刘树芬一家四口。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82章青龙克白虎吴忠良和刘光荣在后面走,
刘树芬拉着脸走在最前面。

  原来今天吴忠良回家就哭丧着脸把事情的经过和刘树芬一五一十的说了。刘
树芬听了十分恼火,万万不曾想到这个和尚竟然是个花和尚。吴忠良当时就给刘
树芬跪下了,「当家的,俺都答应人家了,要是不兑现的话,就看那和尚的个头
和那一脸的横肉,恐怕俺的小命儿就送在他手里了。唉!」

  吴忠良说完又使用上了老办法自己抽自己个的嘴巴子。刘树芬那脸就跟驴脸
似的,拉下来老长。刘树芬想的是,儿子刘光荣根本就伺候不了郭美丽这个儿子
媳妇。郭美丽就有了外心,和那个小无赖,小流氓张一宝有了勾结。刘树芬从心
眼里头恨郭美丽,但人家必然是镇上的女人,还不能得罪。刘树芬就想背地里想
法收拾一下郭美丽,叫郭美丽一心一意跟着刘光荣过日子。RC把她送给和尚睡
一夜,叫和尚好好蹂躏她一下,显然是个整治她的办法。郭美丽被和尚日了,势
必没脸见人,也就不敢出去了。但郭美丽大活人一个,岂是和尚说日就能日的了
的。

  刘树芬就怒吼道,「你个老不死的磕碜玩意儿,你也不想想,儿子媳妇能心
甘情愿让和尚去日,真是愁死俺呀,你呀,你!」

  刘树芬在吴忠良脑门上狠狠拍打一下。

  吴忠良说,「这个俺知道,俺有办法呀,把她用药迷住,叫她睡死过去,她
啥也不知道了,还能由的了她。」

  刘树芬迅疾就笑了,脸上跟裂开的喇叭花似的,「你咋不早说呢,反正光荣
也日不了儿子媳妇,叫那和尚日日也不是啥大事儿,俺就担心是郭美丽不愿意呀,
有药那敢情好了。」

  刘树芬等着刘光荣下班回来,简单和她一说,刘光荣看看刘树芬的脸色,立
即就同意了,虽说心里稍微有点儿不愿意。亘一想反正自己也日不上郭美丽,就
叫别人去日吧!

  就这样在吃晚饭的时候,刘树芬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给郭美丽碗里下了药。郭
美丽吃完饭时间不长就昏昏欲睡,最后咋叫也醒不过来。

  和尚见把郭美丽送到,立即喜笑颜开,「呵呵!老吴,说话还真算话呀!嘿
嘿!」

  和尚再看郭美丽沉睡不醒,脸就沉下来,「咋地?叫俺女干尸呀,俺稀罕活
蹦乱跳的娘们,不稀罕弄一滩死肉。」

  刘树芬说话了,「大师,你也不想想,俺这个儿子媳妇是个正儿八经的娘们,
能叫你随随便便痛痛快快的日吗?没办法,只有用这个法子了。你就将就着日吧!」

  和尚摸摸脑瓜顶,琢磨着也是那么个理儿,就问,「那在哪日,总不能在这
土田下吧?」

  刘树芬说着在地上就铺了一条大被子,「就在这儿上头,软和着呢。」

  刘光荣和吴忠良把郭美丽从担架上抬下来,放在被子上。三个人站在一边眼
巴巴看着。

  和尚麻利的脱了上衣,露出一身黑肉,肌肉十分结实。刚要脱裤子,突然看
见他们三人在一边看着,顿时就气儿不打一处来,把眼睛瞪得老大,「咋了,俺
他娘的草个娘们你们还他娘都在这儿看着,到底想不想让俺草呀,不想就说话,
别站在这儿起腻!」

  那三人就面面相觑,刘光荣说句,「大师,俺求你个事儿,日的时候少用点
儿力气,俺婆娘细皮白肉的架不住折腾。」

  和尚当时恼了,「滚,赶紧滚!俺日的娘们比你看见的都多,俺还不知道咋
日?就是这个跟死人一样,没啥意思!」

  三人见和尚发了怒,就磨磨蹭蹭出了庙门。和尚也跟着出去,确信他们回家
了,才把庙门上好,准备脱裤子。

  张一宝在暗处就着急了,「马勒个彼得,想个啥法子让这和尚成不了事儿呢,
来硬的肯定不行,你瞧和尚那一身横肉,俺一定打不过他。」

  张一宝抓耳挠腮真是犯了难,慌乱之中,张一宝猛然把面前的一个香炉推到,
香炉中满是烟灰,一声巨响之后,整个破庙之中顿时尘土飞扬,看不清任何东西。

  和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刚刚反应过来,顿时迷了双眼,看不见
东西。张一宝早把双眼闭住,捏着鼻子,发出如鬼叫般的声音,听来十分渗「你
这和尚竟敢在这观音庙里做这龌龊勾当,扰了俺的清修,真是造孽呀!你可知道
青龙克白虎,你不是青龙,岂不是自寻死路。」

  具体到和尚是不是青龙,张一宝也不知道,只是胡乱而语。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83章水中大战和尚不知道从哪里发出的声
音,急忙说道,「你是谁?俺是条青龙啊!是真神仙叫俺来狼洼岭寻找白虎的。」

  张一宝内心一紧,「马勒个彼得,他还真是青龙。」

  张一宝马上说道,「俺知道你是青龙,真神仙是俺的一个小徒孙,他就没说
让你来狼洼岭找谁?看来他的道行还是不够。你糟蹋这个女人是罪上加罪,恐怕
会不日而亡。」

  和尚现在因为看不清东西,正心情急躁,如同乱麻,头脑也就不在清醒。一
听张一宝是真神仙的师爷,顿时信了。和尚颤声问道,「还请您老人家指点一下,
俺该咋办?」

  张一宝心中暗喜,没想道竟然这样容易就把和尚唬住,张一宝心说真得感谢
这个香炉,要不是香灰迷了他的眼,恐怕事情不会这样简单。从明天开始在狼洼
岭寻找一个用黄瓜自己操自己的女人,只有把她拿服,才能消除你的罪孽,保住
你的性命,而且能够延年益寿!「

  和尚听了,十分诧异,忙问,「狼洼岭上真有这种女人?」

  「有是有,至于找到找不到就看你个人的造化了。

  「那个女人究竟在哪儿,还请大神仙明示。」

  张一宝内心狂喜,心道,「奶奶滴!俺现在是大神仙了。」

  张一宝顺口马上要说,突然改口说,「天机不可泄露,你还是先离开这里,
这庙乃是清净圣洁之地,岂容你玷污!」

  和尚突地跪地,向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多谢大神仙!」

  站起身扭身便出了庙门,摇摇晃晃而去。

  张一宝不敢耽搁,怕和尚明白过来,找他的事儿。急忙走过去,抱起郭美丽,
出庙门就跑。张一宝想郭美丽是被"药迷住了,八成用水可以让她苏醒,就向狼
洼河奔去。

  张一宝抱着郭美丽直接下了河,现在已经到了后半夜,河水又清又凉,张一
宝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怀里的郭美丽乍一被凉水浸湿,动弹一下,随后就是一声
神隐,竟然睁开眼缓醒过来。郭美丽看到笑嘻嘻的张一宝顿时一惊,柔声问,
「这是咋回事儿?俺不是在做梦吧!」

  张一宝感到郭美丽的身子不再那样僵硬,有了弹性,软绵绵的,肚子里的那
股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一手隔着衣服在郭美丽女乃子上揉捏,把玩。衣服本来很
薄,再用水一湿,整个贴在女乃子上,玩起来就和没有衣服般爽快。

  张一宝脸贴在郭美丽脸上,嬉皮笑脸的说,「俺的小心肝,你是在做梦,不
是做梦咋会到了水里?想你哥哥了不?」

  自从那次郭美丽被张一宝搞舒服了,郭美丽管张一宝叫了声哥哥,张一宝就
经常在郭美丽跟前称哥哥。

  郭美丽轻捶一下张一宝,「你个嘎小子!」

  说完伸出双手紧紧勾住张一宝的脖子,「你说俺想你不?都半年多了,你个
没人心的一回都没日过俺,都想死俺了,俺每个晚上睡觉都是你的影子。」

  郭美丽说到动情处,竟然掉下几滴眼泪,生怕张一宝跑了似的,把张一宝楼
的更紧了。

  郭美丽用力很大,让张一宝几乎喘不上气来,张一宝放在郭美丽女乃子上的
手松开,开始脱郭美丽的裤子。在水中,张一宝稍稍用力,郭美丽的裤子就被脱
了下来。张一宝抓住裤子,用力把它扔到岸上。

  郭美丽修长白嫩丰腴的双腿立即圈住张一宝的腰,「一宝,俺要你日俺!」

  张一宝此时早就热血沸腾,欲火高涨,呼呼喘着气,麻利的蹬掉自己的裤子,
下边的宝贝早就高高挺起,成了擎天玉柱。河水不深,张一宝站在河底,屁股稍
稍向后,然后猛地挺身,本就轻车熟路,郭美丽又极力配合,在水中二人马上融
为一体。

  半年多来,郭美丽未得过男人的滋润,那种对男人的渴望是如火如荼,十分
炙热的。张一宝疯狂的前后摆动着胯,水中竟然扬起阵阵的水花。郭美丽娇喘连
连,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旷野中久久回荡,令人听来也不禁脸红耳热。

  不一样的感受,不一样的享受,在水中的刺激激发着张一宝和郭美丽。两人
酣战良久,还是在不知疲倦的进行着运动。

  从河里爬上岸来,一阵夜风袭来,郭美丽浑身颤抖一下,蜷缩在张一宝怀中,
此时倒像一个小鸟依人。张一宝已经长成了个子,再也不是原来干巴瘦的黑小孩。

  郭美丽喃喃的轻声问,「究竟是咋回事,跟俺说说吧!」

  张一宝便前前后后把事情说了一遍。

  郭美丽听了,气的浑身抖动,柳眉倒竖,杏眼圆翻,狠狠骂道,「马勒个彼
得,俺草他们全家,俺一定要报复,竟敢这样欺负俺!」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84章好好整整他张一宝眉头一皱,嘴角一
歪,嘿嘿笑道,「你草他们全家,你咋草,拿啥草?没长那玩意儿啊!嘿嘿!」

  郭美丽一声娇斥,「你个坏小子,就知道耍贫嘴,不过俺就稀罕你这样,咯
咯!」

  「不对吧!你是稀罕俺的大家伙,对不?」

  张一宝说着拉住郭美丽的手朝着胯摸去。郭美丽媚眼如丝,把手拽开,依偎
的张一宝更紧了。

  张一宝突然一惊,一拍脑门,「奶奶滴。些误了大事儿!」

  张一宝站起来,「等俺一下!」

  没等郭美丽说话,张一宝撒腿就朝村子里跑去。张一宝回到牲口棚子,取了
火柴。回来对郭美丽说,「走,跟俺把那个破庙烧了郭美丽不明白怎么回事,也
不问,紧跟在张一宝身后,到了破庙。破庙外边有许多张一宝早先弄的酸枣枝子,
现在天干物燥,点火就着。很快破庙便起了熊熊大火。

  张一宝和郭美丽把衣服烤干,张一宝笑道,「这个破庙必须烧了,那个和尚
才会知道俺说的是真的,省的明儿个他再回来,明白了咋回事儿找俺。

  张一宝沉吟一下,「你现在就回去,就说破庙着火了,没见到啥和尚,自己
险些被烧死在里头,勉强捡了条命!」

  郭美丽琢磨一下,才明白张一宝这样做的目的,郭美丽本身是被"药迷住的,
结果没被和尚日了,反而安然无恙的回去,势必会引起刘树芬一家的怀疑,破庙
一烧,郭美丽回去就有了说辞。郭美丽不禁暗暗佩服张一宝心细,已非昔日的小
毛孩子了。QWUU郭美丽回去了。

  张一宝也回了牲口棚子。

  第二天张一宝睡到中午爬起来就找于素英要了饭吃。张一宝就开始熬制美容
汤药。于素英闻到浓郁的香气进来,满面笑容的问,「一宝兄弟,做啥呢?这么
香。」

  张一宝现在看到于素英就有点儿腻烦,面无表情的说,「熬药!给女人治病!
咋了你也有病了,要俺给你看看?」

  于素英咯咯笑着,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岔开话题,「一宝兄弟,咱岭上出大
事儿了,你知道不?」

  「啥事儿?」

  「村南头的那个破庙就昨儿个晚上平白无故起火了,你说邪乎不邪乎,谁吃
饱了撑的没事儿干,跑那儿放火去了。季跛子神神道道的说是天火,他说狼洼岭
要出大事儿了。」

  张一宝心中暗笑,「季跛子就知道瞎白活,不成想是小爷干的。」

  张一宝就不说话。

  于素英接着说,「这还不算,一大早村子里头就来了个和尚,那和尚长的那
真叫那啥,魁梧呀!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出来。。。。。。」于素英压低声音说,
「一宝,俺给你说了,你可别和别人说呀!」

  张一宝看她那神秘样儿,就点点头,「放心,俺不说!」

  于素英说,「和尚打听出来,咱那大队长是个不用爷们,自己个草自己个的
娘们,就找上门去,非说要日日大队长,你说可笑不可笑。-咯!」

  张一宝心里头美,「嘿嘿!你瞧瞧,叫小爷给捣鼓的,杨玉珍那马蚤娘们安
生不了了吧!别看她惹的起狼洼岭上的社员,说不定惹不起那个和尚哩。」

  张一宝就问,「那大队长让他日了没?」

  「日个屁呀!大队长是啥人,人家是狼洼岭说一不二的人,能让一个和尚草,
不伦不类的。大队长就把和尚赶出去了,可那和尚不知道咋搞的,是王八吃秤砣
铁了心,非要草了大队长不可。还沿街说大队长是白虎,日了她可以延年益寿。
这下可把大队长惹急了,叫黄世仁和官社会两个人把和尚捆了,傍晚的时候准备
在大队部当着全村人的面阉了他呢。」

  张一宝就笑起来,「还有这事儿,一会儿得好好瞧瞧去,俺咋看着大队长恁
腻歪男人的家伙,净阉了爷们了。」

  于素英说完了,抬屁股就走,就像一只憋着蛋的鸡一样,下完蛋就走。

  把汤药熬好,张一宝锁了屋门就去大队部。

  大队部这时候已是人山人海,好久没热闹看的社员们这回欢喜了。就像过大
年一样,脸上洋溢着笑,踮起脚朝大队部院子里头看。张一宝在人群中挤挤,终
于可以看清大队部里头的情况。就看见和尚被绑在一棵大树下,低头耷脑的,脑
瓜皮子上的青筋爆起。

  杨玉珍站在大队部的台阶上,粉白的脸上满是乌云,下面是杨玉珍的一群巴
结狗,黄世仁和其他几名彪悍。

  杨玉珍在台阶上看看众人,一声令下,「把和尚的衣裳扒了,这样的风流和
尚有伤风化,今儿个一定要好好整整他!」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85章把他骟了黄世仁和官社会还有几名彪
悍狞笑着走过去,尤其是官社会,嘴角歪歪着,看上去十分兴奋,就好像是终于
马上看到和他一样的同类,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就甭提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和尚扒了个精光,赤条条。社员们看到和尚小到胯下一条
浓密的黑毛,在茂盛的森林之中,有一个巨物,不禁暗暗称奇。

  几名彪悍也愣怔一下,眼瞅着杨玉珍,等待她的命令。杨玉珍在和尚身上轻
瞟一眼,马上移开目光,暗道,「这个和尚还是一条青龙啊!」

  杨玉珍面色不改,厉声骂道,「好一个不要脸的和尚,到哪里不好,竟敢在
狼洼岭上来撒野,今儿个就把你骟了,叫你知道知道狼洼岭可不是啥人都随便来
的地方。

  张一宝看到杨玉珍凤眼里的凶光,十分渗人,暗骂,「马勒个彼得,这个毒
妇,真他娘的残忍至极,」

  张一宝就想是自己害了这个和尚,不过这个和尚也算是罪有应得,不好好的
当着和尚,非他娘的出来找娘们日。这不是自找的吗?

  杨玉珍凶巴巴的说,「把他骟了!动手!」

  NET正在和尚马上成为太监,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大街上驶来一辆吉
普车,带起来的尘土老高。吉普车开得很快,转眼在大队部门口停下,里面出来
一个人高喊着,「不要动手!」

  杨玉珍抬眼望去,就见车上陆续下来几个人,走在最后的是乡长甄大斌。杨
玉珍顿时脸上带了笑容,急忙说,先停下。

  社员们一见是领导来了,急忙吓的缩着脖子让开一条道。甄大斌腆着小肚子,
昂首挺胸,一副不可一世,大领导的架势缓步走到和尚跟前,一脸怒气的说,
「你叫俺说你啥好呢,不在家好好呆着,净出来给俺惹事儿,要不是俺来的及时,
恐怕你的子孙根就没了」和尚看一眼甄大斌,满面通红,看样子是十分愧疚,低
下了头。

  杨玉珍急忙走过来,伸出白嫩小手,甄大斌喜气洋洋的抓住杨玉珍的小手,
使劲儿摇晃一阵,舍不得松开。杨玉珍俏脸微红,「乡长,出了啥事儿,劳您大
驾,叫你亲自出马。」

  甄大斌松开杨玉珍的手,在杨玉珍耳边及其暧昧的耳语几句。杨玉珍脸上就
红一阵,白一阵,随后就像是盛开的桃花一样,对黄世仁和那几个人说,「赶紧
把他松开,真是不打不相识!」

  原来这和尚是乡长甄大斌的亲弟弟。甄大斌一家本不在卧龙岗住,住在镇上,
可是他的弟弟甄二斌自小好勇斗狠,不务正业,长大后嫌庄稼活太累,干脆出家
当了和尚,后来就去了卧龙岗。甄二斌虽说当了和尚,但仍然胡作非为,不知在
哪里学来一些个秘方,专治女人的病,更是如鱼得水,隔三岔五就骗个娘们和他
一块儿睡,成了地道的一个花和尚。

  为此,甄大斌不止一次说过甄二斌,但甄二斌当成耳旁风,兄弟二人最后闹
了个水火不容。甄大斌就说出以后永远不要说是他的弟弟的话,跟着丢不起那个
人。

  今天甄大斌家里有事儿,就去卧龙岗找甄二斌,一打听才知道来了狼洼岭。
甄大斌就毫不迟疑的也来了,正好赶上这事儿。

  杨玉珍看看其他几个乡里的领导,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握手,那几个人就觉
得十分可惜,不能趁机摸上杨玉珍的小手,爽上一下下。

  和尚穿好衣服后,杨玉珍头前走,领着他们直接回家,今天晚上少不得一顿
好好招待。

  张一宝从人群中挤出来,抬头挺胸走到甄大斌跟前,伸出手,「乡长,你好!」

  甄大斌一看是张一宝,眉头紧皱,但随之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伸手握住张
一宝的手,客气的说,「张一宝同志,你好!」

  张一宝故意抖抖抓住甄大斌的手,显示十分亲热的样子。

  甄大斌松开张一宝的手,「张一宝同志,走吧!跟俺们一块儿!」

  张一宝知道他们要到杨玉珍家吃饭,张一宝想,「马勒个彼得,杨玉珍那马
蚤货家的东西不吃白不吃,乡长虽然说就是给俺个客气话,但俺张一宝就给他来
个热战皮,娘的,跟着!」

  张一宝就嬉笑着说,「好嘞!」

  杨玉珍听到了这话,差点儿没被气死,但有甄大斌在,也不好说啥,怎么也
得给甄大斌个面子不是。

  张一宝就尾随着众人,摇头晃屁股的进了杨玉珍家。

  社员们就羡慕的不得了,看人家张一宝竟然和乡长握手来着,还和乡长一起
去大队长家吃饭哩!

  一阵议论之后,社员竞相散去。

  杨玉珍回到家,马上安排了几名女队长,准备酒席招待乡里的领导。张一宝
毫不客气的就坐在桌子一边,等着上菜后大吃大喝了。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86章风情女队长桌子上的菜很丰盛,有鸡,
有肉,还有炖豆腐。NET满满一大桌子,还有好几瓶白酒。甄大斌和乡里的领
导按顺序落座,杨玉珍紧挨着甄大斌坐下。张一宝就夹在那些个领导中间,和杨
玉珍正好面对着面。

  那些女生产队长围坐在另外一张小桌子上,简单吃些。至于黄世仁和官社会
则没有上桌子的份儿。

  斟满酒后,杨玉珍首先敬甄大斌,甄大斌就仰脖子喝了半杯,杨玉珍也喝一
大口。杨玉珍又给剩下的领导敬酒,稍稍示意,用嘴唇抿抿。那几名公社领导就
喝干,看样子对杨玉珍很是尊敬。

  张一宝自己端起酒杯,一口酒,一口菜,头不抬眼不睁,恍若没人一样。杨
玉珍心里那个腻歪劲儿就别提了,暗骂,「这个毛崽子,真不知道个好歹,也不
怕那样吃一会儿被噎死。甄大斌也是,干嘛跟他那么客气,张一宝就是个小无赖,
臭流氓啊」她哪里知道,甄大斌要不是有把柄在张一宝手里,哪儿会搭理他。

  甄大斌端起酒杯,「一宝同志,咱们一起喝点儿。」

  张一宝急忙抬起头,站起来,端着酒杯,「乡长,俺敬你。俺喝干了!」

  张一宝仰脖喝干。甄大斌也狠喝几口。见甄大斌这样给张一宝面子,公社里
的其余领导就争相给张一宝敬酒,张一宝是来者不拒,都一一喝干,反正是喝完
了就自己倒。时间不长,张一宝就喝了一瓶子白酒,吃了不少肉,还有半只鸡。
张一宝打着饱嗝,偷眼看看杨玉珍,心道,「奶奶滴!俺张一宝今儿个就在这儿
好好吃了,看你能把俺咋样?」

  那些女生队队长不知道张一宝和甄大斌是什么关系,就见乡里的领导们都给
张一宝敬酒,也就对张一宝刮目相看,就有几个人过来给张一宝敬酒。

  这些女生队队长看哪个长的好看,长的丰腴,迷人。张一宝乜斜着她们,心
里头暗笑着,喝干酒。

  李巧艳没来给张一宝敬酒,张一宝早想好了,李巧艳要真是来了,就给李巧
艳来个脸上不挂,让李巧艳下不来台,但张一宝最后还是失望了。

  最后一个过来给张一宝敬酒的是二十多岁,长的面赛桃花,娇嫩欲滴的第十
二生产队的队长白美霞。白美霞今天穿一件红格子小褂,紧紧贴在身上,胸前那
高耸的两对轮廓清晰的显露出来,煞是饱满,挺拔,一走路竟然还轻微的颤颤,
很是勾人魂魄。下面是一条浅绿色的确良裤子,也很紧,把高翘的屁股蛋子完美
的刻画出来,丰腴,浑圆,叫人忍不住马上就想上去摸摸。

  白美霞轻轻张开嘴唇,眼里带满笑,笑意盈盈,「一宝兄弟,姐姐喝不了啥
酒,来,姐姐和你喝一个!」

  看到白美霞那勾人魂魄的梨花眼,张一宝内心一紧,「这个小娘们长的真瓷
实,就瞧那双眼就很勾人啊,这要是有机会让俺摸摸她的脸蛋儿,那简直就爽透
了!」

  张一宝就对白美霞眨眨眼,白美霞好像十分会意,也跟着眨眨,张一宝就有
了一个大胆的猜想,白美霞这是看上俺了。张一宝的心跳就加速,脸上就发起烧
来。

  张一宝和白美霞喝了酒,白美霞扭着丰硕的屁股回去了。

  甄大斌可能喝多了酒,「杨大队长,你长的水灵,这是全镇上的人都知道的,
听说你那闺女长的更好,能不能叫她露个面,叫俺们也开开眼!」

  杨玉珍心中十分腻烦,很不高兴,但也不愿意和甄大斌翻脸,就应承道,好
说。心里在想,「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全他娘的好色之徒,把俺闺女叫出来,
他们还不是对俺闺女过过眼瘾,那叫啥?意淫啥的。」

  杨玉珍还是轻轻喊一声,「语嫣,出来一下!」

  杨语嫣就缓缓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张一宝马上挺挺胸膛。干咳一声,显
摆一下自己,同时也把杨语嫣的目光吸引到他身上。

  杨语嫣很纳闷,偷眼看张一宝,心里就骂,「这个小流氓真不知道个害臊,
竟然来俺家得瑟了,你瞧那得瑟劲儿!」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集中在杨语嫣身上,杨语嫣不禁脸上羞红,更增几分靓丽。

  杨语嫣向大家问了好,转身又回屋子去。

  甄大斌吧嗒吧嗒嘴,「好看,真是好看,对了,杨大队长,俺现在有个好事
儿不知道你那闺女愿不愿意?」

  杨语嫣就强作欢颜,「乡长,有啥事儿你就说,别卖关子了。」

  甄大斌说今年镇上有一个中专生的推荐指标,看看杨语嫣是不是去。

  杨玉珍一听,心里头立时高兴了,心道中专生毕业马上能安排工作,有了铁
饭碗,成了国家的人,那有啥不好呢。杨玉珍就点头同意,并对乡长表示感谢。
杨玉珍认为今天总算是没白破费,没想到乡长还能办的了这样的大事儿。

  杨玉珍就把杨语嫣喊出来,给乡长大伯倒酒。甄大斌突然来了兴致,说要杨
语嫣也喝点儿。杨语嫣拗不过,竟然喝了一口白酒,却突然转身朝着厕所跑去。

  张一宝的眼睛始终在杨语嫣身上,稍微过一会儿,张一宝就站起来,「妈的,
喝多了,俺去撒个尿!」

            张一宝也朝厕所方向走去

vampire518 2013-8-28 15:45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87章两女一男在茅厕杨玉珍其实眼睛净盯
着张一宝了,她这时也不敢硬得罪他,怕惹着张一宝,张一宝嘴里胡说八道,把
她那龌龊的勾当,拿根黄瓜自己草自己的事情抖落出来。反而自己惹一身的马蚤!

  杨玉珍见张一宝也要去茅厕,就怀疑张一宝不安好心,去占她女儿杨语嫣的
便宜,虽然说她家男女厕所是分开的。杨玉珍就对那群女队长使了个眼色,意思
是叫人跟着。

  白美霞第一个反应过来,忙不迭站起来,等着张一宝刚离开,就尾随在张一
宝身后。NET张一宝进了茅厕,其实就想着看看杨语嫣那光洁,丰腴的小PP。
张一宝刚才看到杨语嫣那羞红的脸蛋儿,娇滴滴的样儿,心里头早就痒痒的难受。
张一宝就又想起在河边和杨语嫣亲嘴子的事儿,张一宝就兴、奋起来,并且总有
那么一种原始的冲,动。

  张一宝低头佯装走错茅厕,直接进了女厕所,满以为杨语嫣正蹲着,然后好
好看看杨语嫣的光PP,甚至摸上一摸。反正杨语嫣也不跟她娘说。张一宝失望
了,就见杨语嫣正站在那儿干呕,每吐一下,杨语嫣身子就抖动一下,看上去十
分难受。

  张一宝伸手轻搭在杨语嫣后背上,几乎能感受到杨语嫣此时剧、烈的心跳。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问,「咋了,俺的小心肝,咋这样难受,可把俺心疼死了。」

  杨语嫣感觉后背上突然多了双手,就是一惊,以为还是她娘或者是别的女队
长呢,没想到是张一宝,这个小流氓越来越胆大,竟然敢到女厕所来,真是流氓
至极。NET杨语嫣就骂道,「你个小流,咋这么没脸没皮,赶紧拿开手,滚出
去,小心俺喊人!」

  张一宝毫不在乎的说,「你喊啊,俺才不怕呢,俺知道你稀罕上俺了,不会
喊人的,满盼着俺模你,和你亲嘴子呢。」

  杨语嫣又干呕一下,娇声斥道,「真不要脸,看俺不打你!」

  杨语嫣突然转身照着张一宝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打的力道不大。杨语嫣本身
是个姑娘,没有多大力气,再有就是杨语嫣就是为了把张一宝赶出女厕,没有用
全部的力气。

  张一宝脸上挨了一下,揉揉脸,仍然嬉皮笑脸的说,「小马蚤货。你还真打
呀,把俺都打疼了,打是亲,骂是爱,看来你是真想让俺亲、亲你。」

  张一宝就想抱住杨语嫣在她脸上猛啃一通。突然看到杨语嫣面色惨白,一双
好看的凤眼里噙满泪花,张一宝不免内心一震,停下了手。张一宝这时突然听到
男厕所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知道是有人在撒尿,张一宝就不敢再说话。T蹑手蹑
脚从女厕出来,然后摇摇摆摆的进了男厕。

  杨语嫣如获大赦,急忙从厕所出来,回了屋子,一颗心在狂跳不已。暗道,
「张一宝这小流氓胆子太大了,真是一个流氓,看来以后一辈子也甭想着改了。」

  张一宝进了男厕,一低头,「哎呦,俺的娘啊!」

  张一宝就是一声惊叫,映入张一宝眼帘的是一对白花花的大屁股,那屁股真
白呀,白的像雪,十分饱满。那人正蹲着撒尿,张一宝再稍微一低头,就看见那
人两腿之间浓浓的一片黑色。

  张一宝看清那人正是那个风情万种的女队长白美霞。白美霞看看张一宝,脸
上异常妩,却愠怒道,「看啥呢,往哪儿看?」

  张一宝嘻嘻笑道,「美霞姐姐,俺想看啥就看啥,俺想看哪儿就看哪儿。你
进错厕所了,还能不叫俺看?」

  白美霞站起来,娇笑道,「那你就看吧,看俺的屁股白不?毛多不?」

  白美霞说出这样的话,差点儿没把张一宝吓的晕过去,「哇塞,俺见过马蚤
娘们,浪蹄子,咋也没见过有这么浪的娘们。」

  张一宝就朝白美霞的小腹下看去。倒三角形一片浓郁的黑色发着亮光,张牙
舞爪好像要吃人的样子。张一宝暗道,「难怪这个娘们恁浪,就瞧恁多的毛就啥
也知道了。」

  白美霞不等张一宝说话,麻利的提上裤子。脸突然阴沉下来,「张一宝,你
刚才去哪了?进哪个茅厕了,你说的话俺可都听见了,你这个小流氓,还在这儿
跟俺得瑟,看俺不告诉大队长叫她收拾你。」

  「嘿嘿!甭他娘的用大队长吓唬俺,俺不怕,她家那小马蚤货稀罕俺,离不
开俺,俺有啥法子?」

  白美霞脸上阴晴不定,突然又转晴了,白美霞柔声问,「一宝,看你姐这身
子咋样?」

  「不赖!长的不赖,挺馋人的。」

  「那你想草了姐姐不?」

  张一宝这时候就懵了,「咋这个白美霞说话前言不搭后语,阴晴不定,究竟
她是想着干啥?」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88章档妇张一宝索性来个以不变应万变,
也不理她,知道她有啥话一定会说出来的。张一宝解开裤带,掏出家伙,抖落抖
落,就准备撒尿。白美霞看到张一宝那巨物,不禁惊讶万分,喃喃的说,「真大!
真大!就是知不知道猛不猛?」

  张一宝就射出一道尿箭,哗哗的甚是响亮。张一宝故意朝着厕所的墙上射,
那尿箭就射出去老高,要不是张一宝用手扶住那玩意儿,估计一准会射出墙外。

  白美霞脸上竟然红了,稀罕的咂咂嘴,一副典型的荡妇模样。白美霞轻声说,
「一宝兄弟,俺听说你会治病,尤其是女人的病,能给俺看看不?」

  张一宝就明白了原来白美霞是想着让他给看病,心道,「奶奶滴,浪蹄子,
看个病值得这样拐弯抹角?」

  「你有啥病?」

  白美霞脸上就通红,低声说,「过两天俺去找你,你就知道了。到时候俺还
有另外一件事儿,放心,俺不会少给你钱。」

  一听到有钱赚,张一宝就满心欢喜,笑道,「好嘞,俺啥病都能治,咱就说
定了,不管啥病,俺一准给你治好。QWUU张一宝和白美霞从厕所出来,饭桌
上的人大部分已经东倒西歪,看样子是都喝的不少了。甄大斌倒还是正襟危坐,
必然是大领导,倒有一种大将军的风度。

  几名女队长收拾桌子,搀起那些个公社里的领导,就住在杨玉珍家的屋子里。
杨玉珍有六间屋子,其中一间是大通铺,专门在家里来人多的时候使用。

  杨玉珍巧笑嫣然,「乡长,俺闺女的事儿就全靠你了,事儿成了俺得好好谢
谢你。」

  甄大斌口齿不清的说,「放心,一准成,过几天你就听俺的信儿,就凭咱俩
人的关系,说啥谢不谢的。」

  甄大斌的两只大眼死死盯在杨玉珍身上,在杨玉珍的大胸上瞟来瞟去,一副
馋涎欲滴的模样。杨玉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感到十分腻烦,杨玉珍知道甄
大斌现在就是一只馋嘴的猫,今儿个晚上是不能缺少了女人了。

  杨玉珍看看那堆女队长们,眼睛最后落在李巧艳身上。杨玉珍手里有李巧艳
的把柄,李巧艳对她那是服服帖帖的。

  杨玉珍走过去,在李巧艳耳边低语几句,李巧艳看看甄大斌,脸上一红,欣
喜的点点头。

  张一宝现在感觉再也没什么事儿,走到甄大斌跟前,「乡长,俺走了,有事
儿再招呼俺。」

  甄大斌忙不迭点点头,「好说,你慢走,喝了不少的酒。」

  甄大斌嘴上这样说,心里头在骂,「狗崽子,净跟着添乱了,俺真倒霉,竟
然有把柄落在这狗比崽子手里。」

  张一宝挺挺胸膛,哼起小调,这次是十八摸。张一宝直接从第十五摸开始唱,
十五摸,摸到呀,大姐的小肚子边,方方正正一块地,好象一块载秧的田。哎哎
哟,好象一块载秧的田。

  十六摸,摸到呀,大姐大上边,如同白耦一般般,我越摸越喜欢,哎哎哟,
我越摸越喜欢。

  十七摸,摸到呀,大姐小肚子下边。好似耕牛耕犁田,还有一道茅草沟。哎
哎哟,还有一道茅草沟。。。。。。张一宝一边唱,一边乜斜着杨玉珍,活脱一
副流氓,二流子架势,摇摇晃晃从杨玉珍眼前走过。

  张一宝走的很慢,在路上为的是让社员们看见他在杨玉珍家和乡长喝了酒,
显摆显摆。就有社员凑过来,「一宝啊,真有本事?今儿个和乡长一起喝酒了?」

  张一宝故意不屑一顾,轻描淡写的说,「那有啥?乡长给俺敬酒啥的,那算
个啥呀?」

  社员们就是啧啧称奇,羡慕一番。张一宝自是十分得意。

  此时天色已黑,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天有点儿阴。

  张一宝正慢慢走着,突然见到李巧艳喜气洋洋的在头前走,后面跟着甄大斌。

  张一宝就知道李巧艳这是把甄大斌领她家里去,打算着巴结甄大斌,让甄大
斌日了她。

  张一宝就产生一种好奇心,「马勒个彼得,当个官儿就是好,白吃白喝不算,
还有娘们自动找上挨日。可惜啊,俺张一宝这辈子可能是当不了官了,真是命苦
啊!」

  张一宝悄悄跟在他们身后,打算着看看今天晚上他们咋玩。李巧艳和甄大斌
很快到了李巧艳家,两人进了屋子。黄世仁今天根本没回来,可能是被杨玉珍安
排伺候公社里那帮子领导,给人家端个尿盆啥的。

  张一宝一纵身,跳进院子,蹑手蹑脚走到窗户下面。就听里面李巧艳咯咯的
一阵浪笑,「甄乡长,今儿个就让俺好好伺候伺候你。」

  甄大斌倒也毫不客气,「还行,今儿个真是有点不痛快,让张一宝那狗比崽
子气的够呛,是该好好爽爽,放松一下!」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89章狗也是母狗李巧艳惊异的问,「咋了?
看你挺稀罕那个狗崽子的,俺还以为你们有啥关系呢,闹半天也和俺一样,恨不
得用刀子零割了他。」

  「哼!那是,俺恨的他要死,可就是拿他没办法,谁叫俺。。。。。。」甄
大斌没有继续说下去。张一宝在外头听着,暗道,「俺的娘啊,俺差点被这甄大
斌给唬住,闹半天一直记恨着俺听到他和杨玉亭那事儿哩。马勒个彼得,幸亏今
儿个小爷来偷听,要不还蒙在鼓里呢。」

  张一宝就暗暗咬牙,暗自发狠,凡事儿以后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儿,好像当官
儿的就没一个好人。

  甄大斌气呼呼的说,「得了,不提他了,一提他俺就有气,还是让俺好好日
日你吧!脱了衣裳让俺看看你长的咋样?」

  看来这个甄大斌日娘们还很挑剔。

  李巧艳就咯咯的一阵笑,可能就上了炕脱了衣裳。甄大斌的呼吸明显浑重,
「哎呦,真白呀!还是只白虎!俺稀罕!」

  拿着一个乡长,公社里头的二把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此时不得不让张一
宝笑得嘴角直撇。

  甄大斌在李巧艳身子上拍拍,「真软和,俺看你比杨玉珍也差不到哪儿网」
张一宝就想起甄大斌日杨玉亭的时候,用的那方式不是他娘的传统的,是原始社
会的办法,和禽兽无异。

  习惯性动作,甄大斌在李巧艳屁股上拍拍,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李巧艳一
声呢喃。

  「趴下吧!俺从后面进去!」

  时间不长,就传来李巧艳夸张的神隐,那声音仿佛就是在挑逗着甄大斌的神
经和那原始的欲望。不成想把外边偷听的张一宝的神经也挑逗起来,还有张一宝
下头的宝贝也斗志昂扬起来。

  甄大斌的呼吸明显加重,是那种小猪拱地的声音,吭哧吭哧的。

  张一宝紧闭着嘴,终于听到了里面运动结束时发出的颤抖的神隐,貌似十分
快意。

  见俩人干完了事儿,张一宝觉得再也没啥意思,就想着离开。突然又听到李
巧艳勾魂摄魄的声音,声音十分轻柔,听来叫人不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乡长,你把俺日了,舒坦不?」

  「恩!够味儿,俺就稀罕你这样的娘们,上的厅堂,下得厨房,在炕上乱叫,
勾起爷们的火来,俺歇歇,喘口气再叫俺弄一回。

  甄大斌说话含混不清,仍然在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俺有个事儿和你说说,杨玉珍这个大队长咋样?」

  好半天甄大斌终于说出一句话,「俺看不咋样?拿着俺这个乡长都不当回事
儿,这官儿当的他娘的太大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背景太大,俺也只能是将就
着。」

  李巧艳突然就带了哭腔,「乡长,杨玉珍太欺负人哩,她简直不拿俺当人,
就当她家养的一条狗哩!」

  甄大斌就笑了,「狗也是母狗,对不?」

  李巧艳嗔怒道,「乡长,俺和你说正事呢,你咋还取笑俺。俺不想总当个队
长了,俺想当副大队长,俺还想当。。。。。。」下面的话李巧艳没说,连她自
己都意识到太难了。

  「副大队长嘛,可以考虑,下头的话俺说了也不算,俺就给你想想办法。」

  「俺不为别的,就为在杨玉珍跟前挺直腰杆子,俺不想总像一条狗一样。」

  「嘿嘿!你越是这样说,俺就越稀罕你,有理想嘛!快,趴下,再叫俺日日
你!」

  很快屋内就涛声依旧。

  张一宝暗道,「马勒个彼得,看来这个李巧艳和杨玉珍那马蚤娘们也是面和
心不合哩,他娘的她还挺有野心的,想着当副大队长。要真是当上了,一正一副
俩队长成天想着找俺的事儿,俺还活不活了?」

  张一宝十分气愤,「早晚一天,俺他娘的把你们全都捣鼓下去!」

  张一宝就在外头咳嗽一声,得意的说道,「乡长,李巧艳你个马蚤比,你们
干啥呢,你们说的话俺全都记住了,俺走了!」

  里头的甄大斌和李巧艳吓得真叫魂飞魄散,今天晚上说的话万一要是传到杨
玉珍耳朵里,甭说李巧艳做不成队长,就是甄大斌乡长的位置恐怕也得摇晃摇晃。

  甄大斌的家伙顿时软拉吧唧的从李巧艳身体里滑出来。甄大斌如泄气的皮球
一样,暗道,「咋俺日个娘们啥时候都让那狗逼崽子搅了兴呀!」

  张一宝从李巧艳家翻墙出来,高声唱着十八摸回到牲口棚子。就见钱二嫂正
在院子里眼巴巴瞅着,等他回来呢。张一宝知道她是来喝药治病的。张一宝心想
正好,今儿个俺一肚子的火发不出来,这个娇滴滴的小寡妇竟然送上门来。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90章雪白的张一宝开门进屋,钱二嫂跟着
进来,没好气的说,「你个臭小子,干啥去了?听说你去大队长家喝酒了,瞧你
那得瑟劲儿,还唱着十八摸,究竟是想着摸谁呀?真不是个正经人,叫俺昨儿个
晚上等了大半宿,今儿个又等!」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在钱二嫂白嫩的脸上摸一下,得意的说,「唉!没办法,
你知道俺现在是个有身份的人,到哪儿人们也得敬着。NET嘻嘻!等等俺就等
等呗!」

  钱二嫂沉着脸,「别跟俺罗嗦了,赶紧的,给俺治病!」

  张一宝就把汤药拿过来,「你先喝一碗,光喝效果不好,还得外敷,喝完了
赶紧脱衣裳!」

  「啥?又脱衣裳?」

  「嗯,那可不,不脱衣裳咋敷药,俺也不是神仙,俺的药也不是神丹妙药,
得把所有的办法都用上!」

  钱二嫂看看张一宝,见张一宝说话很郑重,不像是在骗她。就去把门上了门
闩。

  张一宝爬到炕上,「哎呦1这一天真累!」

  在炕上躺下乜斜着钱二嫂。钱二嫂喝了满满一大碗药,咂咂嘴,「味道还不
错,就是有点儿涩!」

  张一宝指挥道,「脱了衣裳,给俺在锅里舀小半碗,俺给你敷上。

  钱二嫂很听话,舀了点儿药,就脱了上衣,露出雪白的身子。

  「趴在炕上吧!」

  张一宝看到钱二嫂白花花的身子,顿感口干舌燥,刚才听甄大斌和李巧艳干
「那个」时候起的火还没消退,十分渴望得到发泄呢。

  钱二嫂裸着上半身趴在炕上,张一宝就过去,骑在钱二嫂背上,喃喃道,
「这红包长的位置太靠下,真会长,咋在这地方长个这个呢?」

  张一宝用力往下褪钱二嫂的裤子,钱二嫂忍不住扭一下身子,裤子褪下去老
大一截儿,白嫩,丰满的屁股蛋儿就露出来。张一宝不经意在上面摸摸,「乖乖!
俺的乖乖!真软,弹性太大!」

  张一宝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呼吸明显加速,心跳也变得异常剧烈。心道,
「得了,今儿个就是今儿个了,这么个尤物自动送上门来,要不干点儿啥,俺还
是个爷们不?」

  张一宝一用力,把钱二嫂的裤子一撸到底,张一宝毫不迟疑整个身体顺势压
在钱二嫂身上。钱二嫂想躲闪,怎奈张一宝的体重太大,终究不能动弹。张一宝
伸手从后面绕过去抓住钱二嫂的俩女乃子,就像抓住俩面团一样,又揉又捏起来。

  钱二嫂好久没有被男人压过,乍一被压,久违的那种感觉突然来临。钱二嫂
就有些头脑发晕,忍不住一声婴宁。

  张一宝的那大玩意儿正好顶在钱二嫂的屁股沟,张一宝前后动动,虽然隔着
张一宝的裤子,钱二嫂还是清晰感到雄的力量,肚子里突然升起那种对男人的渴
望。钱二嫂这几年早就淡忘了男女之事。「那事儿」就是这样,总也不想就永远
的想不起来,也就好像没了那方面的需求。可是一旦想了,长期以来压抑,深藏
在内心的那种原始冲动就会激发出来。正如平静的海面突然起了大风,再想着恢
复平静,那是必须要经过一番大风大浪之后的。

  此时钱二嫂那股火被张一宝轻而易举挑逗起来,欲望的阀门被打开,就如同
决堤的大海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钱二嫂咯咯的一阵笑,「一宝兄弟,别总这样压着俺行不?俺喘不上气来了,
咯咯!」

  「那不压着,俺不使劲儿怕你跑了,不叫俺弄!」

  「你个臭小子,就知道你打上俺的主意了,起来,赶紧起来,嫂子翻个身,
还叫你压着!」

  张一宝心花怒放,高兴异常,一骨碌从钱二嫂身上下来。

  钱二嫂梨花眼看看张一宝妩媚的说,「哼!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才多大
就开始不学好了。」

  钱二嫂嘴上这样说,但还是翻身平躺下,蹬蹬腿,把脚面的裤子蹬下去。张
一宝又想着爬上钱二嫂的身子。钱二嫂面现绯红,一如盛开的桃花,又好看又诱
人。却愠怒着说,「又想压着俺是不?你穿着裤子压着俺干啥?」

  「我操,咋女人都他娘的这么浪,这么急呀1看来寡妇就是寡妇,是过来人,
和大闺女儿就是不一样!」

  张一宝麻利的脱了裤子,浑身不着一物,轻轻压在钱二嫂身上,张一宝抓住
女乃子,使劲儿把玩,嘴巴咬住一粒儿葡萄,又是吮又是吸,又是咋又是撩拨。
直把钱二嫂弄的娇喘连连,狂、扭身子,神隐不止。

  见张一宝挺着大玩意儿总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乱蹭,迟迟不进入。被欲火焚烧
起来,全身炙热,充满需求的钱二嫂实在忍不住,抓起张一宝的东西,就朝那里
捅去。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91章满满的咋这么着急?俺还没见过你这
么着急的娘们,这些年是不是忒想爷们了?「

  钱二嫂恨不得张一宝马上进入,焦急的说,「一宝,你就逗嫂子吧,你把嫂
子的火逗起来了,你又不着急了,真是气死俺了。

  张一宝坏笑着,「不是俺不急,俺是怕一下子进去嫂子你受不住。」

  张一宝一边说着,一边抬了下屁古,猛地用力一挺,进入钱二嫂的身子。钱
二嫂一声尖叫,眼泪差点儿掉下来,「你小子真坏,跟嫂子说实话,日过几个娘
们了?」

  张一宝嬉笑道,「嘻嘻!不多,你正是第十八个。」

  张一宝情不能以,在钱二嫂身上疯狂的做起起伏运动。

  钱二嫂第一次被这样的大物侵入,顿觉十分充盈,把这些年的空荡似乎都胀
的满满的,随着张一宝的运动,钱二嫂一阵阵快、慰袭来,发出一声赛过一声的
神隐。钱二嫂的神隐声传到院子里,就惊动了还没有入睡的于素英。于素英披上
衣服,裸着身子悄悄来到窗下,耳朵贴在窗户上,饶有兴致的偷听起来。

  钱二嫂娇喘连连,丰、呻狂、摆,努力迎合着张一宝的每次冲击,那滋味直
入骨髓,酣畅淋漓,叫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于素英听着听着,忍不住脸红耳热,心跳加速,下头就成了潺潺小溪。她不
禁浑身战栗,心中暗骂,「他妈的,张一宝这小子,真会日娘们,同样是寡妇,
你瞧瞧人家是咋风流快活。再看看俺,和石钟凯相好都好几个月了,至今还没真
正像人家一样,疯狂做一回。每次都是谨小慎微,怕被人听到,蜻蜓点水的做做,
就如同公鸡采蛋一样,一点儿意思没有,一点儿也不过瘾。」

  屋内肌、肤相撞发出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刺、激着于素英的神经,于素英不禁
发出阵阵神隐,和屋内钱二嫂的声音此起彼伏,听来荡气回肠,却另有一番韵味。

  张一宝听出来于素英在外头发出了声音,就知道她是在偷听,张一宝使用御
女心法控制住时间,最后直把钱二嫂弄的三两次昏厥,下面由汪洋大河,变成干
涸的河道。钱二嫂不禁连声求饶。

  张一宝就说,「嫂子,你不是厉害么,嫌俺不着急吗。俺还不过瘾哩!外面
的寡妇你听着滋味儿咋样?要不也进来尝尝俺的厉害?」

  一句话直说的于素英满面羞红,忙不迭的忍住那股熊熊大火回屋去。

  张一宝马上浑身颤抖,趴在钱二嫂身上不再动弹。

  此时的钱二嫂却十分精神了,如同章鱼一样,张开四肢缠住张一宝,舍不得
让张一宝离开她的身体了。

  一夜里,张一宝和钱二嫂相拥而眠。

  第二天,还没起炕,门外就是咚咚的敲门声。钱二嫂吓的面色惨白,颤声说,
「坏了,有人来了,俺咋办?」

  钱二嫂就在屋子里四处寻找能够藏身的地方,怎奈屋内就是没有任何可以容
她隐蔽起来的地方。

  张一宝倒是十分沉着,冷静的说,「躲啥子?怕谁?有俺在你就谁也不用怕!」

  张一宝磨磨蹭蹭穿好衣裳,钱二嫂早就穿好衣服,站在炕下。张一宝下了炕,
嘴里骂着,「谁呀?这个时候来给俺送腻歪,不知道俺在睡觉吗?」

  张一宝打开门闩,脸上立时阴云密布。NETˉ门的人是李巧艳的男人黄世
仁。

  黄世仁一脸谄媚的笑着,「一宝兄弟,俺在外头等了你老长时间,见你总不
开门,俺才敲了门。俺们当家的说了,看你一个人在牲口棚子住着,很可怜的,
也没啥吃的,就叫俺给你送过来一袋子白面和一篮子鸡蛋。」

  张一宝看看放在门口的面袋子和那篮子鸡蛋,不阴不阳的说,「俺用不着她
可怜,俺活的自在着呢。」

  「那是,那是!你看这东西俺大老远的费劲儿弄来了,还是叫俺放下吧!」

  「俺轻易不收人家的东西,不过既然你来了,俺要硬是不要你的,显得俺忒
那个了是不?你就搬进来吧!」

  黄世仁就十分高兴忙不迭点点头,低眉顺眼的搬起面袋子进了屋。一眼看见
站在炕下的钱二嫂,马上一愣,见钱二嫂满面通红,头发凌乱,黄世仁就明白了
怎么回事。

  钱二嫂看看黄世仁,急忙若无其事的说道,「俺有点儿病,过来让一宝看看!」

  黄世仁急忙点头,「俺知道!俺知道!」

  张一宝故意挺着胸膛,语气僵硬,不屑一顾的说,「以后就别给俺总送东西
了,俺又不在生产队上工,叫社员们看见这样做总不太好吧!」

  黄世仁跟个龟孙子似的,不说话,低头哈腰的走了。

  张一宝暗笑,「马勒个彼得,知道小爷的厉害了吧!俺手里有了他们的把柄,
俺就能在人前挺直胸膛。」

  钱二嫂很吃惊,喃喃的问,「一宝兄弟,咋这两天总有人巴结你呀?」

  张一宝得意的说,「俺是谁?俺总是有办法的,以后你就经常来俺这儿,没
人敢问,也没人敢管你。」

  钱二嫂不明所以,但也察觉出张一宝的确是有点儿的道道的人,不说别的,
就昨天晚上这一夜就让她深深的稀罕上张一宝,以后不打算着离开他了。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92章夜敲寡妇门钱二嫂从牲口棚子走出来,
心里头高兴,心情也很畅快,是那种得到满足后的畅快。钱二嫂脚下也就加快了
速度,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仿佛周身上下都十分轻松。

  刚刚离开牲口棚子不远,从一处破烂房子的后面出来一个人,那人鬼鬼祟祟
四处看看,见街上没人,估计都去生产队上工了。胆子就大起来,「二嫂,等等,
俺和你说个话。」

  钱二嫂一看是黄世仁,他脸上带着笑,嬉皮笑脸的,一副浪、荡痞子的相,
钱二嫂心里头就腻烦。钱二嫂稍微停住一下,「啥事儿?说吧!」

  黄世仁眉毛一扬,阴阳怪气的说,「也没啥大事儿?俺就是想问问张一宝那
崽子是不是睡了你了?」

  钱二嫂俏脸一红,没好气的说,「说啥呢?哪有那事儿?」

  「嘿嘿刂在俺跟前装正经,俺还不知道你咋回事?这么多年摸不着男人,想
爷们早就想疯了?是不?」

  一句话好像戳到钱二嫂的心坎上,钱二嫂气呼呼的说,「少在俺跟前来这套,
俺在狼洼岭上是出了名的好女人。NET」呵呵!说话还真叼,今儿个你甭想在
俺这儿叼出去了。俺早就看上你了,就叫俺亲亲呗!「

  钱二嫂就想跑。

  黄世仁身大力不亏,伸手拉住钱二嫂,往怀里一拽,钱二嫂就扑在黄世仁怀
里,在黄世仁怀里挣扎开了。

  黄世仁另一只手稍一用力,把钱二嫂抱起来扛在肩上,任凭钱二嫂怎样乱踢,
乱叫。黄世仁撒开双腿,就朝着那个破房里面跑。

  破房里已经有还几年没住过人,里面到处是灰尘。炕上还有一面破席,黄世
仁把钱二嫂放在炕上,出来上了门。二话不说就开始撕扯钱二嫂的衣服。

  钱二嫂大声喊叫,怎奈此时就是没有人来。黄世仁索性脱下自己的褂子,把
钱二嫂的脑袋蒙住,钱二嫂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黄世仁狞笑着,「嘿嘿1你
叫张一宝那贼小子爽了,就得叫俺爽爽。」

  黄世仁褪下裤子,忙不迭的压在钱二嫂身上,把钱二嫂紧紧并拢的双腿使劲
儿分开,猛的一挺,进入钱二嫂的身体。钱二嫂只能是传来十分让人可怜的哭泣
声。

  黄世仁干完事儿,笑嘻嘻说,「二嫂,俺和你的事儿,你要是说出去,嘿嘿
11,心俺把你和张一宝的事儿散播的到处都是,叫你今后就甭想着在狼洼岭站
住脚。」

  黄世仁说完,干笑几声,就要走出去,猛然想起自己的褂子,从钱二嫂头上
拽下来,扬长而去。

  钱二嫂坐起来,擦擦眼泪,「唉!做个女人咋就这么难?咋办?」

  无奈的钱二嫂打算忍气吞声。

  钱二嫂从破房里出来,无声的回家去。

  黄世仁这厮把钱二嫂给日了,他不让钱二嫂到外面说,他却掩饰不住心里头
的喜悦,在村子里散播开了。黄世仁虽说怕李巧艳怕得要命,但在这儿事儿,李
巧艳却不管他,他愿意日谁就日谁,李巧艳还是蛮开通的。

  一时间狼洼岭上的那些个光、棍汉,浪、荡爷们就都知道钱二嫂被黄世仁日
了的事儿,对黄世仁羡慕的不得了。就有一部分人认为钱二嫂终于熬不住,开始
想爷们了,也就打起了钱二嫂的主意。

  冯二毛听说了这件事儿,心里头十分痒痒,「妈的,钱二嫂黄世仁日的,俺
就不能日的?」

  冯二毛就在一天晚上夜敲寡妇门。

  钱二嫂把冯二毛迎进屋子,脸上妩媚,风情。

  钱二嫂把持了这么多年,和张一宝有了一回,心里头就稀罕上了张一宝,就
想着自己个只属于张一宝。可是黄世仁又来一下,就让她丧失了继续守住妇道的
决心。这几天后背上的红包消失了,每天晚上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消失了。

  奇怪的是脸上,身上更加的白皙,诱人,好像年轻了几岁,不几天时间就然
若一个大姑娘一样,散发着成熟的光泽。

  冯二毛看到钱二嫂这个样子,心里头十分欢喜,「嘿嘿!俺冯二毛都二十多
了,还没娶上媳妇,俺要真是娶上这么一个娇滴滴,可人的女人,俺这辈子也算
是没白活。虽说她是个寡妇,但寡妇的味儿更香。

  冯二毛就搂住钱二嫂,钱二嫂就咯咯的笑。

  很简单,冯二毛就在那天夜里失去了童贞,真正成了男人。

  说来真是可笑,几天以后,冯二毛竟然骑着高头大马把钱二嫂娶回了家。

  张一宝听说这事儿以后,心里头就十分的别扭,「马勒个彼得,寡妇有啥好?
寡妇就不是啥正经儿娘们,这才几天就他娘的忘了俺。不过俺先日了她,那个冯
二毛再咋着也是给俺刷锅。」

  张一宝说没错,寡妇确实没有好人,于素英那个小寡妇马上就给他惹来了大
麻烦。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93章一次又一次女人就是这样,有时候
「那种」需求来了以后,那个疯、狂劲儿会让她忘乎所以,不顾一切的想要得到
自己需要的东西。NET这就是欲、望的阀门一旦被打开,就会如江河大海一样,
波涛汹涌起来。

  于素英听了张一宝和钱二嫂做「那个」那颗早就春、心萌动的心就再也不能
安分下来。于素英有时候也恨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自己就和张一宝住一
个院子,硬生生的没和张一宝好上。张一宝那种叫娘们爽歪歪的手段直叫于素英
每天心里头都痒、痒,痒、痒的难受。这几天里给张一宝送饭,于素英就对张一
宝暗送秋波,想着勾搭上张一宝。可是发现张一宝竟然连正眼都不看她。于素英
心里头就又羞又恨。

  于素英找到她的相好知青石钟凯,两人只要有时间就在一起搂、抱着做,做
了一次又一次,于素英在疯、狂的索取,索取男人的琼浆玉液。这一下就出事儿
了,于素英突然感到胃里头反酸水,吃饭明显减少。于素英知道可能是坏事儿了?
就偷偷找吴忠良看看,吴忠良给她一把脉,就面现惊奇。最后脸上阴晴不定的告
诉她说她怀孕了。真是怕啥来啥,自己和石钟凯的事儿要是传出去,以后就没法
做人了。最要命的是石钟凯是个知青,上级管理十分严格,出了这样的事儿,石
钟凯是要受到处理的。

  于素英当时就傻了,为了堵住吴忠良的嘴,于素英一咬牙给了吴忠良十块钱,
再三叮嘱他一定要保守秘密,千万不要把这事儿说出去。

  于素英心中忐忑不安,无精打采的回到牲口棚子,躺在炕上就琢磨起来。必
须找到一个替罪羊,不能让石钟凯受到任何的牵连。

  于素英就想到了张一宝,她恨张一宝。虽然说张一宝知道了她和石钟凯的那
事儿,但必然没有看到现场,没有当场抓住。于素英就想把这事儿扣在张一宝身
上。她想只要她说自己的肚子是被张一宝搞大的,没有一个人不会相信,因为张
一宝和她就住在一个院子里,瓜田李下的,出了这事儿也是情理之中的。

  于素英就想着告张一宝强女干了她。

  这就是疯狂的女人一旦产生醋意和恨意,各种手段都会运用的淋漓尽致,无
所不用其极的。

  于素英哭哭啼啼找到李巧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姐姐呀,俺没法
活了,俺不想活了!」

  李巧艳这些日子一直心情郁闷,坐卧不宁。被张一宝偷听了她和乡长甄大斌
的「那事儿」本来不算个事儿,李巧艳不以为羞,反以为傲的。可是张一宝偏偏
听到了她和甄大斌的谈话,这对于李巧艳来说无异于一把钢刀戳在心窝里。虽说
让黄世仁给张一宝送去了鸡蛋和白面,李巧艳的心里头还是不踏实。

  李巧艳对这个寡妇弟妹还是蛮关心的,李巧艳皱皱眉头,语气十分缓和的问,
「咋了,出啥事儿了,跟姐姐说,姐姐给你做主。」

  「俺没脸说啊!」

  于素英涕泪横流,通红着一张粉脸说。

  「有啥事儿就说,天塌下来姐姐给你顶着。」

  李巧艳十分坚定的说。

  「俺怀娃娃了!是张一宝那崽子干的,她前些阵子把俺强女干了!」

  于素英终于咬着牙,狠心说出来,说完就嚎啕大哭起来。

  李巧艳一下子愣怔在那里,脸上顿时布满阴云,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李巧艳气的七窍生烟,但现在拿张一宝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于素英见李巧艳好久不说话,哭声几乎要把房子震塌了。一边哭一边叫嚷,
「张一宝那个狗娘养的,咋就没人治得了他了。俺干脆不活了,现在就去死!」

  于素英说着低头捂住脸向外跑。

  李巧艳一把把她拽住,轻声问,「妹子,这事儿你咋不早说呀?」

  于素英以为李巧艳是想到了办法收拾张一宝,没想到竟然问了她这么一句话。
于素英无奈只有说,「俺本来不想说的,出了这样的事儿,太丢人了。可是这肚
子大起来,俺也没办法,只有说了。」

  李巧艳一想也是那么个道理,李巧艳就对于素英安慰一番,好言相劝,最后
说,「妹子,肚子里的孽种一定不能让他生下来,赶紧找吴大夫把他弄掉!」

  于素英只有点点头。

  李巧艳眼里露出凶光,「张一宝,你个狗日的,欺负人欺负到家了,这次俺
一定不能放过你!」

  李巧艳并没有办法,她打算着马上去找大队长杨玉珍,悄悄和她说说,把张
一宝置于死地。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94章杨玉珍家于素英转悲为喜之后。李巧
艳把周身略作打扮,就去了大队长杨玉珍家。

  官社会正在院子里站着,仰望天空,若有所思。

  官社会看见李巧艳,脸上立即堆满笑,「李队长,啥事儿?」

  现在的官社会虽说没了男人的家伙,但那一副色、相反倒更加的明显了。李
巧艳知道他在杨玉珍那儿没有一点儿地位,就冷着脸没好气的说,「没啥事儿,
就是过来坐坐!」

  官社会还想与李巧艳说什么,李巧艳一扭屁古,快步进了屋子。T杨玉珍隔
着窗户早就看见了李巧艳,杨玉珍正坐在炕上琢磨杨语嫣上中专的事儿。杨玉珍
这些天心里头美,甄大斌说到做到,不几天就把杨语嫣的事儿搞定,并派人火速
前来给杨玉珍送了通知书。

  杨玉珍琢磨着杨语嫣轻易没出过门,应该妥当准备一下,必然这一去就是半
年啊!杨语嫣是杨玉珍的心头肉,杨玉珍还真有点儿舍不得,但闺女儿以后有了
个好的前程,杨玉珍心里头还是高兴的要命。

  李巧艳进门就哭丧着脸,「大队长,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啥事儿?」

  杨玉珍早就百炼成钢,遇事儿沉着冷静。

  「又是张一宝那小子的事儿,张一宝把俺弟妹于素英强女干了,俺弟妹这不
寻死觅活的正折腾呢。俺就过来和你商量商量看咋办、」杨玉珍心里一紧,自打
张一宝在她家吃了酒以后,杨玉珍就越来越感到张一宝长大了,尤其是那双眼睛,
发出像狼一样的光。几次都想把他置于死地,可是这小子愣是活过来了。张一宝
就成为杨玉珍的一块心病。

  杨玉珍心中暗骂,「张一宝这个败类,流、氓,啥坏事都干,简直都成了狼
洼岭的一害。但狼洼岭上好像还有好多人喜欢他,他妈的还会治点儿啥病,要想
除了他还真有点儿难。」

  杨玉珍不说话,低头沉思。

  李巧艳就有点儿着急,恳求道,「大队长,俺现在就指望着你了,俺现在真
是拿他没办法,他不在俺生产队了。要不派人赶紧抓起他来,送派出所行不?」

  李巧艳焦急的看着杨玉珍。

  杨玉珍轻声问道,「你确信于素英是被张一宝强女干的?」

  李巧艳连想都没想,慌忙回答,「那还用说,你瞧那小子那流、氓架势啥也
就明白了。」

  杨玉珍轻咳一声,「哼!俺看不一定!就是真的,把张一宝抓起来,张一宝
死不承认,咱们咋办?到时候再弄个下不来台。抓贼抓脏,捉女干捉双这个道理
你还不懂吗?」

  李巧艳眨着眼失望的看看杨玉珍。

  杨玉珍继续说,「俺说句话,你也甭不爱听,要是于素英勾、引的人家张一
宝咋办?」

  李巧艳其实心里早就有这个想法,只不过不愿意相信,不愿承认而已。

  李巧艳结结巴巴的问,「大队长,照你的意思,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咱们来
个哑巴吃黄连啊?」

  杨玉珍狠狠瞪了李巧艳一眼,刚想说什么,院子里突然来人了。

  进来的是刘树芬和吴忠良两口子。

  刘树芬手里提留着一个网兜,里面有两条四五斤重的大鱼,刘树芬满是褶子
的脸上笑得就跟裂开的苦瓜相似,「大队长,今儿个俺们家弄来两条大鲶鱼,俺
们哪能消受的起,干脆就给您提过来了。」

  刘树芬一边说着一边把网兜放在外屋的地上。

  杨玉珍脸上微微一笑,「树芬嫂子,啥你都惦记着俺。」

  刘树芬和吴忠良进了里屋,一眼看见李巧艳,脸上同时一惊,表情就很不自
然。

  刘树芬还是反应比较快,「哎呦,队长也在啊!俺们没啥事儿,就是过来串
个门。」

  吴忠良在一边只是赔着笑,偷眼看看李巧艳,不敢说话。

  杨玉珍自打刘树芬提着鱼进门,就知道是有事儿。

  杨玉珍轻轻一笑,嘴角微扬,看了李巧艳一眼,对刘树芬说,「树芬嫂子,
有啥事儿就说,李队长不是外人。」

  这样一说弄的刘树芬黄不拉吉的脸上一红,不得不说。刘树芬难为情的说,
「俺们知道李队长不是外人,可俺们说的事儿是人家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往外头说
的。既然大队长把话说到这份儿上,只好说了。」

  刘树芬看着李巧艳,见李巧艳面上就是一紧。

  原来吴忠良把于素英怀孕的事儿告诉了刘树芬,刘树芬一寻思这正是一个收
拾张一宝的机会。于素英和张一宝在一个院子里住着,不管是不是张一宝干的,
都能给张一宝扣在脑袋上。

  刘树芬就想借助这个机会好好祸害一下张一宝,最好让张一宝在狼洼岭消失,
从而吴忠良还是狼洼岭上唯一的大夫。他们就跑到杨玉珍这儿来诬陷张一宝,告
张一宝的状。

  杨玉珍和李巧艳听完不禁同时笑起来,「这还用诬陷,就是张一宝干的。俺
们现在就想着怎么收拾张一宝,让社员们谁也说不上啥来呢。」

  几个人想到了一起,就叽叽咕咕的合计出一条计策来,非让张一宝进了大狱
不可。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95章美人计四个人绞尽脑汁,最后想出来
一个办法。

  他们认为张一宝现在是个半大小伙子了,长了一个驴大的货,势必对女人早
就有了想法,那方面的欲望必然十分强烈。他们就想到一条美人计,让张一宝乖
乖就范,然后捉女干在床,说张一宝强女干。到时候有了切实的证据,再把张一
宝强女干于素英的事儿抖落出来,来个二罪归一,到那时张一宝浑身是嘴也说不
清楚了,只有认罪伏法,乖乖进入大狱。

  除了这样的办法,目前再也想不到更为合适的办法,最后杨玉珍一锤定音。
杨玉珍打算让二十一个生产队中最为漂亮,具有诱惑力你的白美霞作为诱饵。

  杨玉珍派李巧艳找来白美霞,杨玉珍铁青着脸和白美霞一说,白美霞脸上没
有任何表情,只是轻轻点点头,表示同意。

  杨玉珍嘱咐李巧艳和白美霞一切做得要不露声色,吴忠良怕张一宝不上钩,
竟然献出"药,说这种"药只要是让张一宝服下,张一宝更是容易上钩。

  正好赶上杨语嫣快要去省城上中专,杨玉珍便以此为由,派杨语嫣去请张一
宝来自己家喝酒。杨玉珍担心派别人去张一宝不来,所以就狠心派宝贝闺女杨语
嫣去,这就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这一天中午,杨玉珍家安排了三桌酒席,招待那些个生产队队长。生产队队
长都猴精猴精的,自是不白吃杨玉珍的饭,抓住这个很好的巴结机会,每个生产
队队长最少拿出三十块钱给了杨语嫣。

  杨玉珍派黄世仁去了镇上的派出所,叫了几名警察,专门等着张一宝和白美
霞上了炕以后,抓个现行。当然这件事事情做得风雨不透,只有李巧艳和白美霞
知道。杨玉珍很细心,她怕杨语嫣从中阻拦,连杨语嫣都没让知道。

  杨语嫣现在对张一宝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本来对张一宝恨的要死,可是
那次在河边被张一宝强行亲了嘴、子,隔着衣服摸了小MM,杨语嫣就有一种特
殊的感觉,那种感觉是情窦日开的少女对异性的朦胧向往的感觉,也是一种成熟
少女自身产生需要后得到满足的感觉。

  杨语嫣就低头红着脸来到牲口棚子,屋子门没关,杨语嫣径直就进了张一宝
的屋子。NET天气太热,张一宝在屋子里就穿一件大裤子,光着脊梁背,仰躺
在炕上,眯着眼睛哼唱着十八摸。那大裤、衩子脏兮兮的,看不出一点儿布的模
样。裤、衩子被张一宝的那话儿顶起老高一个篷子,张一宝时而还故意斗斗它。
一副十足的流、氓,二流子不成材的架势。

  杨语嫣看到张一宝胯、裆那个高高的帐篷,脸上唰的一下就红了,赶紧把目
光移开,心脏在砰砰的加速跳。

  杨语嫣颤声说,「张一宝,今儿个俺娘请你到俺家喝酒呢。」

  张一宝一听是杨语嫣,内心狂喜,一骨碌从炕上坐起来,心道,「这小马蚤
货今儿个又来找俺了,看来是真稀罕上俺了,说不定早就又想让俺好好亲、亲她,
摸摸她的小MM呢,大闺女嘛,没别的,就是他娘的浪啊!」

  张一宝看看杨语嫣那绯红的脸颊,心里头就开始躁、动起来。嬉笑着问,
「你个小马蚤货就是不说实话,也学会骗人了。你想俺了就明说,干嘛把你那不
要脸的,心如蛇蝎的娘又整出来?」

  一听张一宝说话,杨语嫣就又开始腻烦张一宝,强忍着耐心说,「你个小流、
氓甭胡说,俺咋会想你,你个臭流、氓。是俺要去省城上学了,俺娘就办了酒席,
请队长们哩,俺也不知道俺娘咋就想着请你了,你个二流子,不成材的东西!」

  张一宝在炕上站起来,裤、裆处那个帐篷就显得更高了,张一宝故意在杨语
嫣面前显摆一下,然后拿过裤、子穿上。张一宝下了炕,趁杨语嫣不注意,冷不
丁在杨语嫣白嫩脸上抹一把。张一宝一副事儿逼的模样,阴阳怪气的说,「你娘
请俺咋了?乡长不是照样敬俺酒来着,俺张一宝大小也是个人物哩!你娘请俺俺
还真看不上,早晚一天俺得收拾了她,别忘了俺和她有深仇大恨哩!俺还真不去!」

  杨语嫣被张一宝摸一下脸,既羞又臊,又听张一宝说出这样的话来,杨语嫣
那双凤眼里就不由自主噙满泪,看看张一宝,转头要走。

  张一宝一把把她拉住,嬉皮笑脸的说,「别走啊,俺本来不想去,不过你个
小马蚤货,俺的心上人来了,俺咋也得给你个面子不是?」

  杨语嫣愣怔一下,张一宝就得瑟开了,「来,小马蚤货,亲俺一下,亲俺一
下,咱俩一块走!」

  杨语嫣急了,一甩手,娇斥道,「放开俺,你个小流、氓,你爱去不去。」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96章胀的难受杨语嫣说完就头前走。

  张一宝赶紧赔笑脸说,「小马蚤货,干啥子?生啥气么?俺去还不行吗?」

  张一宝把门上了锁,小跑着跟在杨语嫣身后,看着杨语嫣一扭一扭的屁古蛋
儿,张一宝真恨不得上去摸上两把,但终于还是忍住。

  一路上,杨语嫣不说话,很快到家,杨语嫣进了屋子。

  院子里放着三张大桌子,上面都摆满了菜,女生产队长们已经围坐在一起吃
喝起来。

  杨玉珍看到张一宝进来,少有的热情,脸上带着笑,「一宝啊,来了,快!
赶紧坐!」

  杨玉珍安排张一宝就和她坐一个桌子。正好紧挨着白美霞。白美霞一脸妩媚,
万般风情的看看张一宝,笑着说,「一宝兄弟,你来晚了,先罚酒三杯!」

  桌子上没人喝酒,就摆了一瓶子白酒,特意为张一宝准备的。张一宝端起酒
杯,嘻嘻笑着,「好说好说!俺喝!」

  张一宝一仰脖、子连干三杯,张一宝就感觉这次的白酒劲儿忒足,直烧的脸
通红,头脑有点儿发昏。NET张一宝晃晃脑袋,暗道,「马勒个彼得,今儿个
这酒咋回事?才喝三杯咋就脑袋昏昏的。会不会不是啥好酒呢,俺咋看杨玉珍今
儿个他娘的有点儿反常,不会是想着祸害小爷吧!」

  张一宝这样一想,就不想着再喝了。桌子上还有大半瓶子白酒,张一宝一抬
头看见官社会正朝着他看。官社会没上桌子,只是在灶台前自己端着个碗,吃着
炖豆腐。NET张一宝看到官社会那哈喇子马上要流下来的馋酒劲儿,张一宝就
有了主意。

  张一宝拿着半瓶子白酒走过去,摇晃着身体,一副站不稳的样子,涎着脸结
结巴巴的说,「官社会,不是俺说你,你在家庭中的地位咋就这么低呀,连个上
桌子的权利都没有。你说吧,你在这儿吃,俺在桌子上吃的是大鱼大肉,还喝着
酒,小爷实在觉得看不下去。得了,俺就把这瓶子酒给你了,叫你他娘的也喝点
儿。

  官社会心里头很生气,但看到那半瓶子酒,气儿就上不来了,也不说话伸手
接过来,马上来个嘴对嘴,喝起来。

  杨玉珍一直在偷偷注视着张一宝,一看张一宝竟然把酒给了官社会,心里就
骂,「狗崽子不会察觉出啥来吧,官社会个王八蛋操的,咋啥事儿不懂呢。」

  杨玉珍就想着过去拦下官社会,不让他喝酒。可是必然还是晚了,官社会嘴
对嘴的竟然一会儿把酒喝干,连声说,「好喝,香!」

  此时的杨玉珍是真急了,对李巧艳使个眼色,李巧艳会意,急忙过去悄声对
官社会说了几句话,官社会早就有了醉意,只觉得脚下发飘,头脑发昏。

  官社会跟着李巧艳进了屋子。

  张一宝越来越感到头脑发热,发昏,下头的那玩意儿也活烧火燎的,早就成
了擎天玉柱。张一宝暗用御女心法,想让它冷静下来,但沉入小肚、子中的那股
气好像化作了熊熊大火,更使得下面胀得难受。

  张一宝感觉眼前发黑,浑身充满力量,是那种原始欲、望的力量。眼里满是
那种欲、望膨胀的火。张一宝恍惚觉得事情不妙,急忙站起来,磕磕绊绊的骂道,
「杨玉珍,你他娘个马蚤货,给俺喝的啥酒?是不是想着祸害俺!」

  杨玉珍急忙招呼一声,「哎呦!一宝娃子喝多了,赶紧的,白队长,赶紧扶
他到屋子里。」

  杨玉珍悄悄对白美霞使个眼色。白美霞只好扶着张一宝一步一晃的进了屋子。

  杨玉珍随后从外面就把门锁上。

  众女队长不知道怎么回事,继续叽叽喳喳的说笑着吃喝。

  白美霞扶着张一宝走到水缸前,白美霞从水缸里舀一大瓢凉水猛浇在张一宝
脑袋上。张一宝浑身一激灵,晃晃脑袋,顿时清醒。

  白美霞小声说,「别说话,相信俺,进屋子赶紧躺下,装成沉睡不醒的模样,
把全身衣裳都脱了。外面出啥事儿都不要动。」

  张一宝嘻嘻笑着,「咋了,脱衣裳干啥,让俺草你呀?」

  声音有点儿大。白美霞急忙捂住张一宝的嘴,俏脸一沉,愠怒着轻声说,
「啥也别说,听俺的你才能活命。」

  看到白美霞那一脸郑重,着急的模样,张一宝竟然相信了。

  张一宝进了一间屋子,躺在炕上,浑身脱的精光,佯装睡去。

  白美霞则进了另一间屋子,时间不长,就听见白美霞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喊,
「救命啊!」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97章酒后乱性张一宝慌忙坐起来,暗道,
「这个白美霞就是看上去马蚤点儿,浪点儿,对俺好像还不错。她刚才还好好的,
咋现在马上出事儿了?」

  张一宝下炕就想过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

  张一宝这时突然听到外面人生噪杂,十分混乱,就听杨玉珍大嚷道,「你们
来的正好,快!快进屋子,张一宝把白美霞强女干了。」

  随后门被推开,张一宝急忙又蹿回炕上,光着身子,假装沉睡不醒。

  马上进来几名警察,他们在屋子里看看,问,「草,光着屁古睡觉哩!」

  警察就去了那屋,杨玉珍就跟在他们身后,一看张一宝睡得跟死猪一样,不
见白美霞,顿时就是一愣。

  杨玉珍尾随警察们进了另一间屋子,就见官社会赤身果体的在炕上和白美霞
扭作一团。白美霞的衣服扣子开了几个,里面的白皙若隐若现。白美霞一直在叫
喊,「来人呀!救命!」

  警察不由分说把官社会和白美霞分开,就见官社会一双眼睛火一样红,红的
看上去令人胆颤。周身炽热,滚烫。官社会呼呼喘着气,好像是得了狂犬病一样。
NET警察不由分说,给官社会胡乱穿上衣服,突然发现官社会的那玩意儿不存
在,就是一怔,但还是把一副冰凉的手铐戴在官社会手腕上。杨玉珍看的目瞪口
呆,想着告诉警察说抓错人了,但当着这么多队长的面,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白美霞从炕上挣扎着爬起来,偷眼瞅瞅惊异的杨玉珍,白美霞装作十分可惜
的摇摇头。

  警察压着官社会出屋子,一名警察骂道,「强女干犯,当着着这么多人就敢
做这伤天害理的勾当,真是反了天了。回所里看咋收拾你。」

  说完还在官社会的屁古蛋子上踹一脚,官社会就一个趔趄,但好像傻了一样,
不说一句话,就是两眼发直,面色赤红。NET杨玉珍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冷水猛
然泼在官社会头上,嘴里说着,「这厮八成是喝多了才干出这样的缺德勾当,酒
后乱性,先他妈的叫你清醒清醒。」

  官社会浑身一抖,眼里的光就暗淡不少。官社会清醒过来,看看四周,一看
手腕上明亮的手铐,官社会惊异道,「咋了,俺犯了啥罪?」

  警察就恶狠狠的说,「他娘的你自己做的事儿你自己不清楚吗,强女干罪。

  官社会顿时笑了,对着警察说,「你们也不看看俺长着没长着草娘们的家伙,
说谁能犯强女干罪大家都信,唯独说俺,恐怕不会有一个人相信。」

  人群就是一阵子的哄笑。

  杨玉珍也过来说情,说官社会没那个能耐。

  警察们其实早就发现官社会有点儿不对头,但收了杨玉珍的好处,只好把官
社会给拷上。一名警察诧异的问,「咋了?弄错了,他不是张一宝?」

  警察把白美霞叫过来,「究竟咋回事儿和俺们好好说说。」

  白美霞羞红着脸,垂头丧气的说,「俺扶着张一宝进了那间屋子,张一宝就
脱衣裳,把全身脱了个精光。可是官社会赤、身突然摇晃着进来,二话不说就把
俺抱起来进了他那间屋子,就想着和俺做『那个,俺没办法就喊人了。」

  白美霞这话说的可谓风雨不透,既告诉了杨玉珍没办成事儿不愿她,是官社
会横插一杠子把计划周密的事儿搅黄了。又给她自己脱了个干系。杨玉珍气急败
坏,现在只有把全部的火气都撒在官社会身上,官社会虽说被阉了,但那好色的
毛病好像一点儿没改。杨玉珍恶狠狠的问,「官社会,是这样的吗?」

  官社会一脸茫然,支支唔唔的嗫嚅道,「俺不知道,俺喝多了酒,好像是。。。。。。」
官社会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看到了杨玉珍那双喷出火来的眼睛,浑身就不停的哆
嗦。

  事情非常明显,是官社会和白美霞搂、抱在一起,这与张一宝是没有任何关
系的。

  张一宝突然从屋子里出来,褂子扣没系上,露着黑幽幽的胸膛,摇摇晃晃,
眼睛半睁半闭,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看到众人,张一宝故意伸伸懒腰,打个舒
展,「奶奶滴!今儿个喝多了,睡一觉浑身真舒服啊真他妈的舒坦。」

  张一宝惊讶的问,「咋了这是?出啥事儿了?哎哟,还有警察呀!」

  没人理张一宝,张一宝毫不在意,在杨玉珍身边走过,「唉!真是啥人啥命,
该着俺张一宝命不该绝呀。」

  张一宝出了屋子,缓缓朝着牲口棚子走去。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声音很低,但听来十分温柔,「小流、氓,俺想着和你
说句话。」

  张一宝听出来是杨语嫣,回头气呼呼的说,「刚才你娘差点儿又没把俺祸害
死。你个小马蚤货又想着干啥?」

  杨语嫣一张俏脸立时通红,嗫嚅道,「俺知道,俺就是想给你陪个不是。」

  张一宝转怒为喜,「那你咋给俺赔不是?」

  杨语嫣娇羞一片,低声说,「你跟俺到村西的树林子里行不?」

  张一宝听了顿时欣喜若狂。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98章纯爷们张一宝心想,「不用问,这个
小马蚤货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叫俺好好稀罕她一下下,再亲、亲她,摸摸她。张
一宝就嬉笑着,」俺本来是不想跟你去,但看在你对俺好像一片痴心的份儿上,
俺就跟你去。「

  杨语嫣低头朝着村西走去。

  张一宝紧跟在后,时不时哼唱几句大姑娘浪,直叫杨语嫣不时回头狠狠白她
一眼。

  进了树林子,杨语嫣停下,张一宝见树林子空无一声,寂静无声,色胆顿起,
伸双手从后面抱住杨语嫣。杨语嫣不曾想张一宝会给她来这手,娇声斥道,「小
流、氓,松开俺!」

  杨语嫣无力的挣扎起来。

  张一宝哪里管她这一套,忙不迭的隔着衣服抓住杨语嫣的俩小馒头,又揉又
捏起来。貌似在玩弄健身球,张一宝玩女乃子的技巧越来越高,而且兴趣也越来
越大。

  杨语嫣不禁浑身战、栗,那种对异性朦胧的渴、望又突然袭来,杨语嫣不禁
一声婴宁,几乎是瘫软在张一宝怀中。

  张一宝内心狂喜,暗道,「哇塞1俺真没猜错,这小马蚤货就是太马蚤,就
是找个没人的地儿叫俺好好摸摸,玩玩她的小MM了。」

  张一宝越玩情绪越激动,索性把杨语嫣扳过身,杨语嫣就借势猛的推开张一
宝,俏脸愠怒道,「俺叫你来是跟你说正事儿的,你这个小流氓咋总耍流、氓,
站远点儿!」

  杨语嫣从那片刻的快慰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这样做是很无耻的行为,对张一
宝是真的发怒了。一脸严峻,冷若冰霜,一双凤眼看去十分孤傲,竟有让人不可
侵犯的威严。

  张一宝内心一惊,被杨语嫣这种面孔突然震慑住,竟然退出几步,看着杨语
嫣呆呆的发愣。张一宝心说,「马勒个彼得,这小马蚤货这眼神咋比她娘的还毒,
俺以前咋就没发现呢。」

  杨语嫣冷冷的说,「今儿个在俺家屋子里的事儿俺都听见了,俺替俺娘给你
赔礼道歉,俺知道你恨俺娘,是俺娘害死了你母亲。俺为这事儿有时候也挺恨俺
娘的。但你知道那是俺亲娘,俺有啥法子。」

  杨语嫣说到这里,眼神就暗淡下来,显得很可怜,很无助。

  张一宝看到杨语嫣那楚楚可怜样儿,心里一震,就忍不住想怜香惜玉,向前
又走两步。杨语嫣又把他喝住,张一宝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那么听杨语
嫣的话。

  杨语嫣沉吟一下,继续说,「俺明儿个就要去省城读中专了,俺最放心不下
的就是你和俺娘的仇恨,再咋说,咱俩也是同学,俺不求你放过俺娘,俺只求你
不要与俺娘斗下去了,到时候一定是两败俱伤,对你也没啥好处的。

  张一宝一听这话,立时急了,虎目圆睁,痛骂道,「你个小马蚤货,少跟俺
来这套,这些天是俺找你那马蚤比娘的麻烦,还是你那马蚤比娘找俺的麻烦你最
清楚。你那马蚤比娘是要赶尽杀绝呀,要不是俺张一宝命大,估计早死在她手里
头了。俺的仇一定要报,现在不能报,俺早晚要报。俺相信俺张一宝总有一天会
成为狼洼岭上的最有钱的人,成了狼洼岭上响当当的爷们。」

  张一宝这话说的铿锵有力,让杨语嫣听来不禁一阵胆寒,透过张一宝那双晶
亮乌黑,满是怒火的眸子,杨语嫣仿佛看到张一宝内心那深藏不漏的伤疤。

  杨语嫣就好像终于认清了张一宝,「这小子看去是个小流、氓,其实内心是
有想法的,可不是一个整天吃饱混天黑的浪荡二流子。他和俺娘的仇太深了,看
来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

  杨语嫣竟然突然之间对张一宝有了另外一种看法,那是一种被男人的魅力吸
引的看法。杨语嫣蓦然感觉张一宝很有爷们的气质,是那种不被任何女人束缚的
纯爷们。

  杨语嫣竟突然忘记了张一宝和她娘杨玉珍之间的仇恨,对张一宝投去欣赏的
目光,那目光中含有些许火热。正是情窦日开的年纪,那种朦胧的感觉是无法让
人克制住的。

  张一宝看到杨语嫣的眼神,竟又被杨语嫣吸引,走上去,抱住杨语嫣。嘴、
巴狂乱堵在杨语嫣嘴上,又是吮又是吸的。杨语嫣被张一宝火热的口、唇撩拨的
浑身直抖,半推半就的竟然迎合起张一宝来。

  张一宝和杨语嫣的舌在杨语嫣嘴里相撞,竟然缠绕在一起,再也舍不得分开。
慢慢的杨语嫣的粉嫩胳膊竟然圈住了张一宝的脖子。

  他们不曾想到的是树林中一双眼睛看了一会儿,就快速离开了。

  张一宝终于挪开嘴巴,嘻嘻笑着说,「小马蚤货,是不是下头感觉痒、痒的,
俺想着日了你,叫你成了俺的人,一辈子别想忘了俺。」

vampire518 2013-8-28 15:46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99章白天一次,晚上两次中,鼻孔中充溢
着的是张一宝雄、性的气息。杨语嫣面红耳热,对那种气息有一种向往,一种欲
罢不能的感觉。杨语嫣似乎没听见张一宝的话,仍然在紧紧勾住张一宝的脖子,
那双好看的凤眼里满是迷离。

  张一宝的手朝下面摸去,抓住杨语嫣的裤、带悄悄解开,手便向下伸去。张
一宝摸到杨语嫣平滑如锦的小肚、子,一颗心激动的几乎要跳出嗓子来,「嘿嘿
1这小马蚤货真是马蚤,看来是真想让俺日了她呢。」

  张一宝的手继续向下探索,杨语嫣浑身一震,看看张一宝那一脸坏相,十分
兴、奋的表情,杨语嫣轻轻说,「不要,不要!」

  身子扭、动起来,但那双手并没有离开张一宝的脖颈。

  张一宝嘻嘻说,「小宝贝,你虽说是个小马蚤货,但俺稀罕你,你就是俺的
小宝贝!」

  杨语嫣听到张一宝很温柔的声音,心里就感到阵阵甜意。

  张一宝马上要把杨语嫣放倒在地,树林外边却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跑步声。

  张一宝心中一惊,「马勒个彼得,马上要得手,睡了这小马蚤货,俺的心上
人了,咋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人了,妈的,真是不长眼睛,不知道好歹,来这里坏
了小爷的美事。

  张一宝这样想着不禁停下手,向树林外看去。张一宝顿时脸上一阵紧张。头
前走的飞快的是大队长杨玉珍,后面跟着黄世仁,官社会,还有冯二毛。

  杨玉珍看到杨语嫣瘫软在张一宝怀中,张一宝那色迷迷,欲火燃烧的脸,忍
不住大声骂道,「张一宝,你个王八蛋操的,竟然敢欺负俺闺女,赶紧放开。」

  杨语嫣听到是母亲的声音,不禁羞臊的脸红耳赤,急忙松开张一宝。张一宝
此时倒镇静了,把脸向下一沉,缓缓从杨语嫣裤、子里把手抽回来,看看杨语嫣,
在她脸上有狠亲一口。杨语嫣一把推开张一宝,呆呆的站在一边,战战兢兢的看
着杨玉珍。

  杨玉珍看到张一宝刚才的举动,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张一宝,你要不要脸,
看俺这回还能轻易放过你不?欺负到俺闺女头上了。」

  原来冯二毛闲来无事跑到树林子瞎转悠,冯二毛这些日子心里头美极了。生
产队的活冯二毛基本上都不去做了,有他娘冯三举和他爹于忠凯辛勤的劳小媳妇
了。

  冯二毛把娇滴滴的小寡妇钱二嫂娶回家之后,每天基本上是白天一次,晚上
两次的玩。玩累了,冯二毛就在外边哼哼着小调来转转,活动活动筋骨,养精蓄
锐。

  在树林子里冯二毛突然看到张一宝和杨语嫣竟然搂在一起,心里头就羡慕嫉
妒恨了。冯二毛就想起那天晚上在河边偷看杨语嫣洗澡被张一宝抓住,让张一宝
揍一顿的事儿。冯二毛知道自己打不过张一宝,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

  冯二毛马上屁颠屁颠的跑到杨玉珍家,进院子,院子里那些个生产队长有的
还没走。冯二毛不管不顾,就嚷开了,「大队长,不好了,出事儿了,张一宝那
死比正和语嫣在一块儿亲嘴子哩,马上要出事儿了,等着生米煮成熟饭就完了。」

  杨玉珍听了,顿时气恼,转念一想就狠狠瞪冯二毛一眼,心想这小子咋这么
冒失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事儿,这不是埋汰俺闺女吗。有几个队长当即表
示跟着杨玉珍来收拾张一宝,被杨玉珍婉言谢绝了。

  由冯二毛带路,杨玉珍带着黄世仁和官社会才来了树林子。

  张一宝叉开双腿,一副流、氓的架势,阴阳怪气的回应道,「杨玉珍你个马
蚤货瞎吼吼啥,俺摆楞你闺女咋了?俺还不是看的起她,你个马蚤比跑到这儿来
乱叫唤啥?」

  杨玉珍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再也顾不得许多,就想着把张一宝生吞活剥了。
杨玉珍一声令下,「你俩还傻愣着干啥,给俺揍他,狠狠的揍。」

  黄世仁和官社会两个彪悍就冲过去,一把揪住张一宝脖领子,就要动手。张
一宝就像一只小野狼一样,咆哮道,「来吧!小爷不怕!」

  杨语嫣突然说,「先别打,是俺叫他来这儿的,不愿他,是俺愿意的。」

  杨玉珍一听顿时萎靡,气呼呼的说,「闺女儿,你咋干这事儿?」

  杨玉珍举起手来,就要打杨语嫣,看到杨语嫣眼里闪烁的泪花,终于还是不
忍心下手。

  杨玉珍无力的说声,「唉!算了,走,回去。」

  黄世仁和官社会松开手。

  张一宝得意的大笑,杨玉珍铁青着脸,愠怒道,「闺女,走,你叫俺伤心啊,
回去俺可不能饶了你。」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00章见了男的就哆嗦杨语嫣低头紧跟在
杨玉珍身后,无精打采的走。

  张一宝便对杨语嫣的背影行起了注目礼,张一宝心中一阵隐痛,「奶奶滴!
杨玉珍那马蚤娘们说绕不了俺的小心肝,小宝贝,不会真的斥责她吧,要是那样
的话,俺的心肝宝贝可要受委屈了。」

  杨语嫣猛然悄悄回一下头,看一眼张一宝,眼里竟然含有些许深情,更让张
一宝想入非非。

  直到杨语嫣的背影消失,张一宝才在树下坐下,打算睡上一觉。就在这时从
树林外突然缓步进来两个女人。张一宝抬眼看去,正好赶上头前走的那人也在看
他。NET就见前面的娘们四十多岁,穿着艳丽,一脸的褶子,却涂了厚厚的脂
粉,看去十分妖冶。走路一扭一扭的,那种轻浮的模样直叫人浑身不自在。

  在她身后跟着的是一个细高个子的女人,二十来岁,穿着肃静,柳腰莲脸,
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倒是一个美貌女人。张一宝的眼光迅疾停留在她身上,心
神一震荡漾,暗道,「狼洼岭上哪里有这等女人,咋俺从来没见过哩。」

  头前走的娘们细看张一宝之后,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咯咯笑起来,「咯
咯,真是幸运,还没进村子就遇见了。」

  张一宝听声音十分耳熟,突然想起在黑虎河筑堤时遇到的那个叫小翠的娘们,
张一宝就站起来,心说,「这个大娘们咋变化这么大?穿着华丽了许多,看来是
有钱了。」

  张一宝就站起来,「哎呦,这不是老翠吗?俺还以为是谁呢?」

  小翠停住,涎下脸,愠怒道,「小兄弟,你咋一看见俺就让俺不痛快呢,啥
老翠,俺是小翠。你看俺老吗?」

  张一宝就吐吐舌头,心想,「奶奶滴!还不老,差不多有五十了吧,不过她
是一个故意装嫩的娘们,真是让人恶心啊!」

  张一宝就嬉笑道,「小翠呀,不老不老,俺是跟你说着玩的。

  张一宝是和小翠说话,眼睛却没离开小翠身后站着的那个姑娘。那姑娘察觉
出张一宝在目不转睛的紧盯着她看,粉脸不由一红,羞涩的低下头。

  听张一宝这样说,小翠十分满意,就又满脸是笑的说,「小兄弟,半年多不
见,你长个子了,身体还壮实了,是个大爷们了,咯咯!」

  小翠就走过来,喜爱的在张一宝肩头拍拍,又轻轻摸摸张一宝的脸蛋,啧啧
道,「嗯!小伙子了,真是不错,这眉眼长的,俨然是个美男子哩。

  一股浓烈的脂粉香钻入张一宝鼻孔,张一宝忍不住打个喷嚏,急忙向后退几
步,「咋了,小翠,你们来狼洼岭做啥?」

  小翠仍然媚笑着,「忘了俺和你说过的话吗?俺说过你只要把俺的病治好了,
以后就少不了你的买卖了。俺这就是找你来看病的。」

  张一宝一听不由紧皱眉头,心说上次给她看病,就她下头那窟、窿那个恶臭
劲儿叫俺三天吃饭都不香。这次说啥也不能给她看了,太恶心人了。

  张一宝就问,「咋了,才半年多时间,又犯病了?看来这半年又不知道有多
少爷们骑了你了。」

  小翠就咯咯的笑,「你小子,净瞎胡说,俺病好了以后,没做多少日子就不
做了,俺现在做的是皮条生意,现在俺的身子干净着呢。」

  「那你看啥病?」

  「俺不看,是给俺妹子看?」

  小翠顺手指指身后的女人,那女人更是一脸的娇羞,娇滴滴的甚是可人。

  张一宝十分诧异,「咋的,她,她有病?」

  心里则在想,「这么貌美如花的女人咋也干起皮、肉勾当,真是不可思议。」

  小翠马上哭丧了脸,「唉!有啥法子?俺妹子自打跟了俺,一次活还没干过,
以前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可偏偏就有了病。而且那病还不是一般的病,不好治啊!
俺琢磨着没准你能治了她的病,才大老远的跑来寻你了。」

  「啥毛病?也是和你一样的病?」

  张一宝疑惑的问。

  小翠马上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是,俺妹子一次没让爷们日过,咋会
有俺那样的脏病。俺妹子的病是见了男人的物件就吓的哆嗦,男人一见她那样子,
就没了兴趣。俺就是想让你给她看看这哆嗦的病。」

  张一宝哪曾听说过女人得过这样的病,心道那越日越黑的秘籍上从来没说过
女人有这病啊,这究竟是啥病?张一宝就百思不得其解,不由眉头深锁,一时犯
了难。

  小翠看到张一宝那一脸的苦相,着急的问,「咋了?你不能治俺妹子的病?
俺可是把你当成一个小神医呀!」

  一听这话,张一宝顿时心澎澎湃,豪气顿生。再看看那可人的女人,张一宝
一挺胸、膛,「真让你说对了,俺就是个小神医,俺能治这个病,找俺算是找对
人了。」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01章俺的两个相好小翠马上就笑了,
「俺就知道俺没找错人,你说过凡是女人的病都能治的,咯咯!走吧,俺们跟你
回家,给俺妹子好好看看!」

  张一宝暗道,「瞧这个漂亮女人不像是个有病的人,咋他娘的就有那病呢,
俺见过的女人里头都是一些个喜欢男人的家伙的,而且家伙越大越是喜欢的不得
了啊!」

  张一宝看看那女人,那女人正好抬起头来,就见白皙的脖、颈子,像雪一样,
鹅蛋形的脸蛋嫩的好像要流出水来。张一宝不禁一阵热血沸腾,蠢蠢欲动。

  张一宝迟疑一下,「好吧,跟俺回去,不过俺可没家,就在牲口棚子里。

  小翠不以为意,「俺啥罪没受过,哪儿都行,只要能治好病就行了。」

  张一宝在前面走,小翠摆动着肥硕的大屁古就在后面跟着,身后是那个娇艳
如花的女人。

  张一宝边走边想,「咋办?这个女人的病咋治呀?」

  张一宝心里头就开了锅,思索着各种办法。张一宝最终不能思考出办法来,
他想只有走一步说一步,先看看这个女人的身子,过过眼瘾再说。

  此时正是下午社员们下工的时候,狼洼岭街上就有很多的社员。大家看到张
一宝身后跟着一个妖冶的大娘们,打扮的风马蚤入时,后面是个仙女般的年轻闺
女,忍不住就围观起来,啧啧称奇。叽叽喳喳的说开了,「张一宝这小子真他娘
的能耐呀,又从哪儿弄来俩女人,瞧那大娘们那马蚤劲儿,走路都没个稳当气儿,
一看就是那种浪的上天的娘们。后头那个女人长的倒是不错,看去还挺文静,挺
腼腆的,这闺女长的真是稀罕人儿呀,要是叫咱摸摸。再。。。。。。嘿嘿!死
了也值啊!」

  小翠仿佛听到他们说话,故意扬起脑袋,马蚤首弄姿的,挑逗着社员们看她。
时不时竟然对社员们抛抛媚眼,来个飞、吻啥的,故意抖落抖落胸前那对巨L,
扭一下肥大的屁古。社员们就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品头论足,嬉笑一番,更有
的一见她这模样,悄悄走过来冷不丁拧下她的大屁古。小翠就是咯咯的一阵笑,
故意装出清纯的样子说声「讨厌」声音倒有一种蚀骨的味道。那笑声更是风马蚤
的紧,也很浪。

  张一宝嬉笑着说声,「小翠,老实点儿行不?俺们这些个人没见过啥世面,
别把俺们吓着啊!呵呵!」

  一群社员跟在他们身后,来到牲口棚子。张一宝对社员们说声,「咋了,有
啥好看的?俺的两个相好,甭想打他们的主意,都回吧,俺还有事儿哩!」

  张一宝随后就上了门闩。

  社员们见再也没啥可看的,便意犹未尽的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婆娘。

  天慢慢黑下来,张一宝一甩手,「小翠,这晚上吃啥呀,俺这儿有白面,鸡
蛋,你们看能烙几张大饼不?她的病没个三天五天的咋也好不了啊!」

  小翠就咯咯的笑,说,「那敢情好,兰花,做饭!」

  NET那个女人就低眉顺眼,很听话的忙活开了。张一宝这才知道女人叫兰
花。张一宝心说,「哼!还行,要是这个小翠做了饭,俺还嫌磕碜呢,这个兰花
做饭一定好吃于素英自然不会过来送饭了,因为事情已经弄僵,于素英玩的是恶
人先告状,她现在也就不怕张一宝把她和石钟凯的事儿说出去了。于素英知道即
使现在张一宝说了,人们也会说是张一宝嫁祸于人的。

  小翠在炕上坐着,在屋子里四处看看,「小兄弟,俺们不白吃白喝的,会给
你钱的,治好了俺妹子的病,绝对叫你手里头有了零花钱。」

  一听到钱,张一宝嬉笑着问,「那治好了,你给多少?」

  「咯咯,俺不会少给你,俺现在有钱了,给你三十块咋地?」

  张一宝一听脑袋就翁的一下,「俺的天,三十块,看来这小翠是真的有钱了。」

  张一宝就嘻嘻笑道,「那敢情好,俺一定把兰花的病治好了。」

  很快兰花做好了饭,三个人吃了张一宝现在心里头急,为用什么办法治好兰
花见了男人的家伙事儿就哆嗦的病着急。就对小翠说,「小翠,今儿个不能看病
了,天太晚了。明儿个再看。」

  小翠也不反对,看样子小翠为兰花这个病也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牲口棚子里还有几个闲屋子,张一宝就安排小翠和兰花在紧挨着张一宝的屋
子住下来。

  张一宝上好门,脱鞋上炕躺下,挖空心思的想起办法来。

  时值半夜,张一宝还没有丝毫睡意,突然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随后就是
轻轻的敲门声。

  张一宝下炕,开门,一看顿时一惊,来的是白美霞。白美霞看去十分紧张,
没等张一宝说话,白美霞就进了屋子,随后把门关好。张一宝轻声问道,「这么
晚了,你找俺有事儿?」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02章硬的和石头一样白美霞脸上一窘,
那张粉嫩的脸看去十分具有诱惑力,轻声说,「有事儿,俺不是说过有一天会来
找你看病吗?」

  白美霞脸上迅疾红了,看一眼张一宝,似乎有难言之隐。

  张一宝这才想起那次在杨玉珍家喝酒,在厕所里遇到白美霞,白美霞说的张
一宝把白美霞引进屋子,点上煤油灯,再看白美霞,就见白美霞一脸娇羞,宛若
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张一宝心里就有点儿痒、痒,「咋的,这个白美霞都二十大
几岁了吧,咋长的还这样水嫩,那张脸咋就没有一点儿皱纹,想着让俺马上上去
掐掐。

  张一宝嬉笑着,「美霞姐姐,有啥病就跟俺张一宝说,俺张一宝啥病都能治。
给你看病俺一分钱不要,嘿嘿!俺可是知恩图报的人,上回在杨玉珍那马蚤比家
要不是你,俺早就进了大狱了,俺真应该好好谢谢你!」

  白美霞一听脸上的窘迫慢慢消失,很大方的抬屁古坐在炕上,妩媚的笑笑,
「有你这句话就好!俺问你个事儿?俺好看不?」

  张一宝立刻回答,「那还用问,好看的紧,狼洼岭上哪个爷们不知道你是狼
洼岭的一朵花。

  「那俺再问你,俺对爷们有吸引力不?」

  白美霞眼里是火热的眼神,看着张一宝,勾魂摄魄一般。

  张一宝心神为之一荡,血、流加速,暗道,「这个娘们莫非是勾引俺来了,
咋总说这样的话。要是那样的话,干脆不用这么嗦,俺张一宝这几天正想娘们哩!
嘿嘿!今儿个晚上正好和她来个。。。。。。」张一宝就大着胆子凑上去,一把
勾住白美霞的脖子,嘻嘻笑着,「美霞姐姐,你就别逗俺了,俺受不住,你对爷
们太有吸引力,魅惑人心啊!」

  张一宝说完脸紧贴在白美霞脸上,白美霞眨眨眼睛,勾引挑逗的韵味儿十足,
张一宝实在忍不住,猛扑在白美霞身上,白美霞坐不住,就仰躺在炕上,张一宝
急忙顺势压在白美霞身上。NET张一宝心里头美,「嘿嘿!没想到这娘们真是
来勾引俺的,也不想想俺张一宝还用得着勾搭,支应一声就行了呗!送上门来叫
俺日,这大便宜俺还能不捡。

  张一宝就在白美霞脸上一阵乱啃,呼吸变得很急促。手就放在白美霞一只女
乃上,隔着衣服抚摸起来。白美霞的女乃子很大,很软,很有弹性。

  张一宝下头的巨物就紧紧顶在白美霞的小肚子上,张一宝还故意动动屁古,
一副激情如火的架势。

  白美霞也不反抗,十分顺从,在张一宝身下扭扭身子,发出一声婴宁。张一
宝在白美霞耳边低语,「美霞姐姐,你有啥病,是不是痒痒的病,今儿个晚上就
是送上门来找日来了,是不?」

  白美霞不说话,咯咯的笑,笑声不大,但很有挑逗性。

  张一宝很纳闷,又轻声问,「你是不是看着俺张一宝现在在狼洼岭上是个人
物,觉得俺是个真正的爷们,看上俺了?」

  白美霞娇笑道,「你就白活吧,一会儿你就不白活了,俺就是找你来看病的。」

  张一宝的手在白美霞一只女乃子上把玩一阵,觉得不太爽快了,另一只手也
凑上去,放在白美霞的另一只女乃子上,满以为触手处如同棉花一样,又软又有
弹性。

  张一宝十分惊讶,原来轻捏白美霞的另一只女乃子,就感觉摸到石头上一样,
十分坚硬。张一宝用力捏,女乃子十分胀满,白美霞此时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
声,「别!别捏!疼!这就是俺的病。」

  女乃子不好玩,张一宝的兴趣梢减,喃喃的说,「石头女乃子呀!」

  白美霞把停住手的张一宝从身上推下去,脸上通红着,喃喃的说,「俺就是
让你给俺看这个病来了,俺,俺,唉!」

  白美霞欲言又止,看样子十分伤心,让张一宝看来心中不由一紧,顿生怜悯
之感。

  白美霞终于鼓起勇气说,「俺是个正常的女人,俺稀罕爷们,稀罕的要死。
可是俺那爷们一摸到俺的女乃就没了劲儿,几乎都不愿意碰俺的身子了,今儿个
俺看你也是这样子。唉!做女人咋就这么难啊,连让爷们日都这么难!」

  白美霞说着伤心的竟然嘤嘤啜泣起来。

  张一宝坐起来,语气坚定的说,「这有啥啊,不就是个石头女乃子吗,在俺
张一宝手里,那就不叫个病,手到病除。」

  「这么说,你能治?」

  「那当然,美霞姐姐,你就把衣裳脱了,让俺好好看看,俺马上给你治病。」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03章越摸越软白美霞也不问啥,十分利
落的脱了衣裳,顿时一具白花花,玲珑浮凸,美艳动人的胴体就呈现在张一宝眼
前。张一宝忍不住吞、咽一下口水,「这娘们的身子真是太美了,偏偏女乃子不
好玩!俺没叫她脱了浑、身的衣服,他倒是挺大方,立刻来个精、光光,看来是
想爷们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啊!女人都是稀罕爷们的,咋隔壁那个女人兰花见了
男人的物件就哆嗦呢?」

  白美霞平躺在炕上,对张一宝妩媚风情的笑笑,「一宝兄弟,你看咋治吧!」

  张一宝皱皱眉头,其实对于怎么治白美霞这病,张一宝是有办法的,就是用
那骨酥筋软的按摩手法,但要很需一段时日。NET张一宝最关心的是兰花那病
怎么治,一点儿办法没有。

  张一宝看到白美霞撩人的姿态和那股对男人的渴望劲儿,轻声说,「美霞姐
姐,你的病俺能治。俺问你个事儿行不?」

  白美霞顿时心情激动,喜形于色,忙不迭的说,「那敢情好了,俺就琢磨着
你能治。你有啥话就问吧、」「你是啥时候开始稀罕爷们的?」

  「俺老早了,俺第一次看见男人的物件还有点儿害怕哩,可是就一次以后,
俺就稀罕上爷们了,而且越来越稀罕,俺不瞒你,俺现在总想着让爷们日俺呢,
俺一天也离不开爷们。」

  白美霞十分大方,有啥话就直说,不拐弯抹角,他说的话让张一宝不禁又是
一阵子的脸红耳热,嘴巴发干,欲火升腾。

  张一宝好奇的问,「你见过有不稀罕爷们,甚至见了男人的东西就害怕的要
命,浑身哆嗦的女人吗?」

  白美霞十分惊讶,「俺从来没见过,女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而且
越来越想,你不是在那次批斗大会上还骂杨玉珍是个用黄瓜自己草自己的娘们吗,
从她身上你就能看出点儿啥来。」

  见张一宝十分好奇,白美霞想了一下继续说,「除非一次没做过,或者是第
一回受了啥刺激的女人,有可能就永远不想『那个,了,不知道爷们家伙的好,
没尝过爷们真正的味道,可能就怕爷们的家伙了。这种女人八成是有病,心里头
有病。你个小伙子,咋成天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瞎琢磨女人,问俺这个干啥?」

  张一宝顿时心里亮堂许多,心想八成兰花就是受到啥刺激了,要是那样的话,
她的病就好治了,俺张一宝就凭着俺的宝贝,管保叫啥样的女人都得想着俺。张
一宝脑子里就有了办法治兰花的病。

  张一宝嬉笑着对白美霞说,「美霞姐姐,治你的病就是按摩,很疼的,你可
得忍着点。」

  白美霞坚定的点点头,「嗯。只要能治好,俺啥罪,多疼都能受得住。」

  张一宝蹭的一下跳上炕,蹬掉鞋子,就从一侧压在白美霞的光身子上。手立
刻抓住白美霞那个坚硬的女乃子,开始顺时针揉捏,摩挲起来。

  张一宝有时候用力小,有时候用力大,毫无规律可言。白美霞紧紧咬住嘴唇,
争取不发出声音。QWUU亘在张一宝用力过大的时候,白美霞还是发出大声叫
嚷,喊着「疼!疼啊!疼死俺了!」

  那声音直要把房梁震塌,听来让人为之动容,就知道白美霞受的罪有多大。
张一宝又把另一只手放在白美霞的另一只女乃子上,搓巴,揉,撩拨,轻捏那粒
儿葡萄粒儿,挑逗白美霞的神经,让白美霞尽量减少痛苦。

  好半天,张一宝停下来,看看满头是汗,嘴唇被咬的发青发紫的白美霞,张
一宝就有点儿心疼,「美霞姐姐,咋样?还能受的了不?」

  白美霞用手擦擦脸上的汗,「嗯!俺这罪受的,又疼又痒,一会冰一会火的,
真是不好受啊!」

  张一宝嘻嘻笑笑,「你再摸摸你的女乃。」

  白美霞伸手摸去,就觉得女乃子柔软许多,弹性也好了。

  白美霞立时高兴的坐起来,「俺好了,俺好了是不?你真行!」

  白美霞情不能以,搂住张一宝脖子,嘴凑在张一宝脸上,好一顿亲,啃,啧
啧出声,稀罕的不得了。

  张一宝的火早就起来了,张一宝勉强忍住那股火,忍住下头的胀裂,「美霞
姐姐,按摩一次不会好的,只能说有了点儿效果,你下炕就在俺这儿,马上烧水,
用温水好好洗洗你的女乃。

  白美霞光着屁古下了炕,那肥美的屁古蛋儿就在张一宝眼前晃来晃去,直看
得张一宝火烧火燎的,时不时就在白美霞的白屁古上捏捏,白美霞只对她柔美的
看看,看来十分愿意,十分受用。

  白美霞用温水把女乃子洗了好半天,那女乃子就又柔软了许多。白美霞还洗
了洗下面,下面那片森林上就沾满水珠,看去如同带着露珠的小草,十分好看。

  张一宝痴痴的看着白美霞洗好,心道,「这娘们真是一个干净的娘们。」

  白美霞突然上了炕,猛的压在张一宝身上,在张一宝耳边说,「一宝兄弟,
俺今儿个晚上不走了,你日日俺行不?」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04章想天天让你睡俺「俺多少也和几个
娘们打过交道,有过接触。。咋说也没这么直接,这么饥、饿的,真是了不得!
不过正合俺张一宝心意,就是她想走,俺让她走,俺的宝贝也不会让她走的。嘿
嘿!」

  张一宝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哎呀,美霞姐姐,俺可是个红花仔,俺劲
儿也不大,怕把你的火勾起来,伺候不了你。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白美霞娇笑道,「啥红花仔,俺还是红花妹呢,甭在你姐姐面前装正经了,
俺还不知道你,那次在茅厕你还跟杨家那个小马蚤货耍流氓来呢。咯咯!你瞧你
这个。」

  光着身子的白美霞手朝下一下子抓着张一宝的宝贝,使劲儿捏巴。张一宝听
白美霞说杨语嫣是小马蚤货,就知道白美霞和杨玉珍不是一路人。但张一宝心里
头很不愿意,这小马蚤货张一宝自己叫可以,但要真是从别人嘴里出来,张一宝
就有点儿接受不了,杨语嫣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很高的。

  张一宝心中多少有点儿气儿,肚子里那股火就更大了,张一宝一翻身压在白
美霞身上,一手抚摸着白美霞那只好女乃子,一手把身上的衣服脱了,黑黝黝结
实的光、身子和白美霞光洁华润丰腴的身子接触到一起,感觉软绵绵的,还很火、
热,感觉真叫爽啊!

  张一宝嬉笑着说,「美霞姐姐,既然你看的起俺张一宝,俺就好好草草你。」

  张一宝深吸一口气,暗用御、女心法,宝贝先是在白美霞白皙的两腿中间蹭
蹭,引逗的白美霞连声娇喘,急不可耐。张一宝猛地抬一下屁古,整个进入白美
霞的身体。

  白美霞不曾想到张一宝的玩意儿竟然有这样粗、壮,坚、挺。顿时被塞的满
满的,胀、裂的疼痛难忍,和第一次没啥区别。白美霞不禁大叫一声,「哎呦!」

  声音很大。

  张一宝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张一宝估计白美霞的叫声一定会传到隔壁的房间。
那个漂亮女人兰花一定会听到的。

  随着白美霞的叫声,张一宝耸动屁古,在白美霞身上运动起来。

  白美霞慢慢感到浑身燥、热,下面被充溢的十分饱满,没有一丝缝隙。从来
没有过的快慰感逐渐传来,白美霞不禁发出阵阵神隐。那声音听来叫张一宝热、
血沸腾,动作加速,张一宝此时很激动,一边在白美霞身上自由驰骋,一边在心
里想着隔壁的兰花。他想兰花一定会听到了他们的声音,说不好兰花也会像昔日
里于素英在外面偷听他和钱二嫂「那个」的时候一样,心马蚤难耐呢。

  张一宝就有一种同时日着两个女人的感觉,就更加兴奋。

  白美霞对张一宝已经十分适应,白美霞紧紧搂住张一宝的两瓣屁古蛋儿,恨
不得把张一宝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张一宝的家伙是很大,但白美霞喜欢,她就是
稀罕张一宝这样的大家伙。

  二人酣战,良久方停。

  张一宝呼呼喘着气,趴在白美霞身上,就感觉是趴在一堆棉花上,十分舒服。
白美霞的身子光洁丰腴,张一宝在白美霞耳边低语,「美霞姐姐,俺咋样?还行
不?」

  白美霞浑身只感到是散了架一样,没有一点儿力气,甚至连骨头都酥、软了。
白美霞柔美的一笑,发着嗲,「你小子,还说是红花仔,日过多少娘们了,跟姐
姐说,俺看你这技术真够熟练的,把俺弄得差一口气儿就死了,不过姐姐就稀罕
你这样的,俺想着天天让你睡俺,赶明儿个俺还过来。」

  张一宝就嘻嘻的笑,「俺就知道姐姐会离不开俺的。嘿嘿!明儿个还是老办
法,继续按摩。温水洗,然后咱俩就来这个活动。照这样下去俺估计不出十天,
你的病就好了,火也就泄了。」

  白美霞在张一宝屁古上轻轻拍拍,二人又是一阵子的嬉笑,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白美霞在张一宝沉睡中时悄悄离开,她也怕晚了叫别人看见,那自
己就不好做人了。

  小翠和兰花昨天晚上几乎是一夜没睡,满耳朵的都是张一宝和女人嬉笑,还
有「那个」发出的声音。小翠不禁脸红耳热,自己个搞了自己个一通,才算是泄
了那股子火。

  兰花听着,也有一种躁、动不安的感觉,但一想到男人的物件不禁浑身发抖,
心中自是十分纳闷,「咋女人做那个那么兴奋,那么快活呢?」

  百思不得其解。

  兰花做了饭,三人吃了,小翠满脸是笑的问,「小兄弟,真没看出来,你还
是风流的情种,昨儿个一晚上就没一下安生的。」

  张一宝嘻嘻笑笑,「没法子,都是一些个二十来岁的小娘们自动送上门来,
俺不日人家咋也说不过呀。俺就稀罕嫩的,老的俺就没啥兴趣了。」

  小翠就一脸的不高兴,涎着脸问,「啥时候给俺妹子治病?」

  「现在就治,不过你得出去,让俺一个人给她治,你放心没几天俺就能治好
她,不过发生啥情况,你也不能进来。」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05章禽兽叔叔小翠大嘴叉子一撅,「咋
的?你给俺妹子治病俺还不能看啊?你想着背地里祸害俺妹子是不?」

  小翠因为听张一宝说对老娘们不感兴趣,心里就有点儿气儿。

  张一宝眉头一皱,语气生硬的说,「俺就是这样看病的,这是俺的规矩,别
忘了是你们找上门来让俺看的,如果有啥不愿意的,现在就可以走!」

  小翠见张一宝急了,马上脸上就堆了笑,「咯咯!瞧你小兄弟,俺是给你开
玩笑的,急啥呀,把俺妹子交给你俺还不放心啊,瞧你大姐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小翠说完扭着肥硕的屁古蛋儿出去,回了她那间屋子。张一宝顺手上好了门
闩。

  张一宝看看一脸娇羞的兰花,心里痒痒的难受,真想马上过去好好摸摸兰花
那张如花似玉水灵灵的脸蛋子,然后再好好捏捏那翘的十分厉害的屁古蛋儿。但
张一宝还是忍住了,因为张一宝看着兰花是个正经女人,绝对的红花妹。况且她
还有那个病,来不得半点儿仓促。

  张一宝吞Za咽一口口水,嬉皮笑脸的说,「兰花,你想治好你的病不?」

  兰花高挑的身材扭动一下,粉嫩的脸上瞬间就是一片红晕,低下头,轻声说,
「俺想,可是不知道咋的,俺就是怕。

  张一宝不再说话,利落的脱光浑身衣服,暗用御、女心法,把那玩意儿翘起
来老高,直入云霄的样子,故意在兰花面前抖抖。兰花在张一宝脱衣服的时候,
心就砰砰的跳,低头再看见张一宝那个巨物,不禁吓得浑身直抖,仿佛看到了毒
蛇猛兽,急忙把目光移开,一手抚在胸口上,喃喃的说,「小兄弟,别吓唬俺行
不,俺求你了。」

  眼里分明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张一宝心头一震,生出可怜之心,但张一宝知道,要想治好兰花的病,必须
得过这一关的。张一宝轻声问,「兰花,昨儿个晚上听见俺这屋子里的情况了吗?」

  兰花的身子就颤动的更厉害,竟然发出了嘤嘤的啜泣声。但还是对着张一宝
轻轻点点头。

  张一宝突然之间有一个疑问,凡是女人都稀罕男人的大、家伙,只有受了啥
刺激的才有可能有这种病。张一宝撸撸自己的宝贝,那宝贝仿佛是具有灵性一般,
对着兰花狂乱的点点头,十分难看,让兰花更增几分惧意。张一宝慢慢走到兰花
跟前,轻声问,「兰花,跟俺说实话,你见过多少男人的家伙?」

  兰花的身子猛地一震,痛苦的看看张一宝,不说话,看样子是真有什么难言
之隐。

  张一宝嘿嘿一笑,「说吧,啥事儿也别想着瞒住俺,俺知道你见过男人的家
伙,对不?」

  兰花低下头,好半天终于抬起头来,好像鼓足了勇气,缓缓的朝里屋走去。
张一宝光着屁古跟在兰花身后,看着兰花那被紧身裤子勾勒出来的浑圆饱满上翘
的屁古蛋儿,心里火烧火燎的,终于忍不住在上面狠捏一下,过过手瘾,迅疾觉
得说不出来的舒服。T兰花回一下头,面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恐惧,哆哆嗦嗦的
在炕沿上坐下。

  兰花轻声说,「好吧,俺就和你实话说说。」

  原来兰花是山北省人,自小没了父母,还有一个姐姐,叫红花,姐妹二人跟
着叔叔过日子。叔叔是个光、棍汉,游手好闲,经常干一些个偷鸡摸狗的事儿,
在村子里是个二流子。那是兰花十三岁,红花十五岁的时候,兰花和红花已经出
落成大姑娘,成了十里八村少有的美人。高挑的个子,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再
有水嘟嘟的脸蛋儿,姐妹二人就不时招来村子里那些个年轻后生的马蚤扰。

  姐妹二人还是不错,整天同时下地干活,同时回来,一直让那些浮浪子弟下
不得手。

  可是万万不曾想到的是家贼难防。晚上兰花和姐姐红花就在一个屋子里睡觉,
叔叔则一个人在另外一间屋子里。那是一个夏天,天气异常燥热妲妹二人就只穿
一个肚兜和一个大裤子躺在炕上。在半夜的时候,兰花突然听到姐姐的一声惊叫,
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看见叔叔正压在姐姐身上,姐姐在叔叔身下痛苦的挣扎着,
满脸是泪。

  叔叔急了,猛然拿出一把尖刀,姐妹二人就被吓得浑身直抖,姐姐终于在叔
叔身下屈服,叔叔在姐姐红花身上恣意的动作着,时不时发出几声狞笑。

  看到姐姐红花的样子,兰花吓傻了,她知道姐姐十分痛苦,但叔叔手里有把
尖刀,兰花不敢上前。只能由禽兽叔叔糟蹋了姐姐。

  最后兰花竟然看到了叔叔那个又黑又亮的玩意儿,兰花知道就是它进入了姐
姐的身体,使姐姐那样痛苦的。

  叔叔糟蹋完姐姐,最后撂下一句话,「明儿个晚上就该着兰花了,到时候别
让俺费事呦!」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06章是谁的野种兰花就一直在哆嗦,躲
在墙角抖成了一团。兰花的姐姐红花看一眼妹妹,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就见红花
眼里突然迸射出骇人的光芒,猛地扑上去,抓住叔叔的胳膊,然后疯狂的撕咬起
来。叔叔立时急了,挥舞着尖刀在红花的面前乱晃。红花好像是狠了心,打算与
叔叔同归于尽,把身子用力朝着尖刀上碰去,尖刀扎入了红花的胸膛。鲜血登时
流下来,叔叔傻眼了。

  红花死了,叔叔被送入了公安局,判了死刑。兰花成了孤儿,一个人过日子。
村子里的人开始的时候有点儿可怜她,没有人欺负她。时间长了,那些个浮浪子
弟就又开始打起了兰花的主意,整天夜里在兰花的屋外滋扰。

  兰花在村子里终于过不下去,就流落到了外边,一晃就是三年。三年里兰花
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但出落的越来越来水灵。

  后来遇到了小翠,便沦落到风尘之中,兰花会唱家乡的小调儿,就卖艺不卖
身。小翠最终还是要求兰花伺候爷们的,可是每一次兰花都浑身直抖,弄的那些
爷们一点儿心情也没有,小翠四处为兰花寻医,但毫无进展。小翠便想起来张一
宝。

  听完兰花的述说,张一宝好久没说话。张一宝心情很激动,心想这兰花原来
和自己一样也是苦命的娃儿。

  张一宝看看泣不成声的兰花,轻声问,「兰花,俺再最后问你一句,你究竟
想不想治好你的病,要是不真心愿意的话,俺就不给你治了。」

  兰花擦擦眼睛,低头看一下张一宝的坚,浑身又不停抖动起来。兰花嘴唇蠕
动几下,「俺想让你治,俺也想着做个正常的女人啊!」

  听兰花这样说,张一宝内心狂喜,心说兰花的身世固然可怜,可是治这个病
还得是俺张一宝,这可不能怨俺张一宝不仁义了。

  张一宝嘻嘻笑道,「既然是这样的话,嘻嘻,兰花,你就闭住眼睛,摸摸俺
的东西,看是啥感觉?俺了解了你的心里,才能对症下药啊!」

  张一宝就凑上去,站在兰花跟前,张一宝鼻孔中立即充盈着兰花的成熟女人
香和淡淡的脂粉香。张一宝就有点儿头脑发胀,意乱情迷。

  兰花很听话,真的闭上眼睛,缓缓伸出玉手,颤抖着摸向张一宝的东西。

  张一宝嬉笑着准备感受那异样的刺激。

  正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人声鼎沸,接着就是咚咚的敲门声。张一宝心中一惊,
暗骂。「马勒个彼得,是谁这么不长眼睛,不知道小爷在干啥呀,来他娘的搅了
小爷的兴致。」

  张一宝正在迟疑中时,门被撞开了,进来的是小寡妇于素英。于素英阴沉着
脸,一脸的怒气,后面跟着几名彪悍,都是杨玉珍的打手。于素英恶狠狠的骂道,
「张一宝,你个不是人的东西,欺负了俺,叫俺怀了孕,又他娘的开始糟蹋大姑
娘了。你瞧瞧,大家就都来瞧瞧,大白天的还光着屁古,不知道是想着干啥?你
以为这牲口棚子成你家的了,你把它当成淫窝了。要脸的东西!」

  后面的几名彪悍对张一宝也是横眉冷目,一副骄横的模样。

  张一宝光着身子,确实感到很不自在。急忙伸手从炕上拿下自己的裤子,闷
声穿上。然后抬起头大骂于素英,「于素英,你个不要脸的马蚤货,看俺不日你,
就来找小爷的麻烦是不?俺草你娘的!天知道你那肚子里的娃是谁的野种啊!」

  于素英顿时急了,扑上来就抓挠张一宝。

  张一宝急忙闪开,于素英紧追,张一宝抬起一脚把于素英踹倒在地上。于素
英就撒起泼来,哭爹娇娘的喊叫,泪眼婆娑。

  几名彪悍怒吼着,「张一宝,赶紧滚出牲口棚子,以后别在这儿住了,再住
一天,小心俺们要了你的小命。」

  彪悍并不动手,只是在叫嚣。

  原来杨玉珍用那美人计没把张一宝怎么样,李巧艳就咽不下那口气。李巧艳
想来想去,还是对张一宝来硬的。李巧艳就从杨玉珍那请了几名彪悍,由于素英
带着,来给张一宝大闹一场。叫张一宝从牲口棚子搬出去,狼洼岭没有了他的容
身之地。

  于素英的叫嚣引来的社员越来越多,大家围住牲口棚子议论纷纷。有的说,
「也是,张一宝咋搞的,咋把啥样的女人都弄到牲口棚子来,这牲口棚子简直就
成了个淫窝了,是不应该让张一宝在这儿住了。」

  张一宝听到这话,气儿就不打一处来,「马勒个彼得,这牲口棚子是不是俺
家的,但也有俺家的一份儿吧!不让俺在这儿住了,就以为俺张一宝活不下去了
是不?小爷住的地方多着呢,就凭着这个马蚤比寡妇俺也不能在这儿住了。」

  张一宝挺挺胸膛,「这牲口棚子有俺家的份儿,俺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过
俺现在是真不想在这儿住了,俺不能和这个浪荡寡妇,不要脸的寡妇住一个院子。
俺张一宝现在有的是钱,俺要买回俺的家。」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07章让兰花到俺屋子来张一宝气愤至极,
张口这样骂道,骂完了张一宝就后悔了。原来房子卖的时候是十大几块钱,可是
现在要想赎回来,没有三十块钱是不行的。可关键是手里一分钱也没有。有一个
彪悍接过张一宝的话头,「行!赶紧的,赶紧去赎你的房子吧…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08章耳濡目染白美霞在张一宝身上扭扭
屁古,手指在张一宝额头轻轻点点,娇的说,「你小子,好坏!」

  张一宝就嘻嘻的笑笑,「呵呵,俺就是坏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呀!」

  正在二人调笑的时候,兰花忸、怩的进了屋子,看见炕上一黑一白两具身体
正纠缠在一起,瞬间脸红耳热,羞怯的低下头,掩住面。张一宝翻身上了白美霞
的身子,故意侧开身,很郑重的说,「兰花,俺们做你在一边看着,要想治你的
病,非得用这个法子不成啊!」

  兰花就抬起头,一眼就看见张一宝那大玩意儿,正高扬着头,咄咄逼人的模
样,兰花忍不住又浑身抖动起来。

  张一宝深吸一口气,暗用御女心法,这次没有任何前奏,直奔主题,直接和
白美霞融为一体。白美霞一声娇、吟,紧紧抱住张一宝的屁古蛋儿,张一宝在白
美霞身上上下起伏起来。

  时间不长,白美霞就发出无比快活的神隐,让人听来每一个毛孔都似乎要张
开。白美霞知道兰花就站在炕下看着,白美霞好像觉得这更是一种新鲜的刺激。
像是故意在兰花跟前表现一样,时而丰呻狂、摆,时而大声说,「痛快!真痛快!
俺要飞起来了,俺要升天了。QWUU白美霞脸上满是兴奋,红、澎阵阵,看来
是十分满足,十分惬意,十分的爽啊!

  张一宝不说话,只顾辛勤的耕耘,有时候偷眼看看兰花,就见兰花好像是有
了些兴趣,虽说身子一直在不停颤、抖,但也目不转睛的观看着这场真人表演。

  在白美霞经历了几次快慰之后,张一宝趴在白美霞身上,呼呼喘着气,佯装
生气的说,「哼!美霞姐姐,你舒坦了,俺都快要累死了。俺操你,舒坦的是你,
受累的是俺啊!唉!」

  白美霞好像会意,就柔美的附和着说,「女人嘛,就是这点儿好,不用费啥
力气,就能尝到欲厶欲死的滋味,唉!有了你,俺这一辈子也算是没白活了。你
说那些个没有爷们的女人,按真不知道她们活着有啥乐子。」

  兰花听着似懂非懂,但身体此时已经停止颤丰。惧意消失了很多。

  突然那屋传来小翠的神隐声,也是十分欢快。张一宝和白美霞就嘻嘻的笑,
知道小翠听到这屋里的声音,把持不住,自娱自乐了。

  张一宝和白美霞不知道的是小翠这几天里离开了爷们,简直就快要疯了,早
就痒的难受,小翠从今天晚上开始就打定了主意,小翠想着在狼洼岭这几天找个
爷们,好好日一下自己。当然小翠有小翠的主意,小翠既需要自己痛快了,还得
要那爷们掏了钱。

  第二天,白美霞早早离开。

  张一宝和她们两人吃了饭,小翠说,「小兄弟,俺看这狼洼岭的景色还不错,
又有山又有水的,俺实在太闷,今儿个就出去转转。

  昨天晚上,兰花一夜没睡,现在几乎是睁不开眼了,就躺在那屋的炕上睡起
来。张一宝今天打算把院墙好好休整一下。必然现在算是有一个家了。至于兰花
的病,还需要晚上让兰花耳濡目染,把心里的疙瘩自己慢慢解开。

  小翠从张一宝院子里出来,就在街上串游开了,看见那些穿着鲜亮一点儿的
社员,就对人家抛抛媚眼,扭扭屁古啥的,摆出一副风马蚤的模样盼望人家上钩。

  狼洼岭上的社员都知道小翠不是啥正经娘们,说不定还会有脏病呢,所以就
是围观一下,真正打她主意的人几乎没有。都知道操了她还得花钱,有那钱还不
如去镇上找个漂亮的年轻妞呢。

  小翠很失望,低头耷脑的向村子东边的狼洼河走去。

  小翠在河边站住,望着潺潺的河水发呆。

  从河边上突然缓缓走来一个人,身上背着一个药箱子,那人干瘦,个子不高,
但两只眼睛也算是矍铄有神。这人是吴忠良。

  小翠知道他是个医生,医生肯定有钱,小翠就摆着大屁古走过去,一脸的风
情,声音发着嗲,「大哥,干啥去了?」

  小翠靠在一棵树上,用手指指自己的胯,摆出一副撩人的姿态。

  吴忠良看看小翠,一脸的不悦,「咋了,俺有啥事儿还和你说声啊?」

  小翠也不着恼,「咯咯,瞧你说的,大哥,俺就是随便问问。俺一看见你就
觉得咱俩很投缘,不知道在啥地方见过似的。」

  吴忠良把头一低,不说话,朝村子里紧走。

  小翠一下子抓住吴忠良的胳膊,「大哥,走那么快干啥,和俺说会儿话不行
啊?」

  小翠距离吴忠良很近,小翠脸上的脂粉香就钻进吴忠良的鼻子里,吴忠良顿
时有一种意乱情迷的感觉。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09章大青石上吴忠良稍微一停,小翠抓
住时机,欺身而上,「大哥,和俺玩玩行不?俺的手段多着呢,活也好,保管好
玩。

  吴忠良还从来没见过这样风马蚤的大娘们,他再看小翠就觉得小翠虽说老点
儿,但那种女人的风韵还是有的,吴忠良看看四周,心说,「这娘们不是本地人,
是个外地人,俺真要是和她玩会儿,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俺吴忠良也尝尝别
的娘们的滋味,也让俺没白活这一辈子。」

  吴忠良这些年被刘树芬管教的服服帖帖的,平日里连个娘们都不敢正眼看一
下。越是这样的约束,吴忠良内心深处的反叛就越大,那股劲儿埋藏在心底,一
旦有了合适的机会,就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小翠是经历过无数爷们的女人,对男人的心思拿捏得那个准劲儿就不用说了。
小翠心中大喜,暗道,「这老头就是岁数稍微大点儿,不过姜是老的辣,一定够
味。」

  小翠一脸媚笑着勾住吴忠良的脖子,「大哥,俺稀罕你!」

  小翠的大嘴在吴忠良脸上一阵乱啃,吴忠良的原始兽性立即被撩拨起来。住
小翠硕大的布袋女乃子,用力的揉,用力的捏,用力的挤,心里头感到美滋滋的。

  小翠不失时机手向下伸进吴忠良的胯,一模,小翠立即心里头冰凉。吴忠良
的那玩意儿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软拉吧唧的。小翠一把推开正心摇神荡的吴
忠良,脸拉下来老长,「你个老东西,啥玩意儿?占了老娘的便宜,却没有长俺
用的家伙。赶紧滚一边去,真是个银样蜡枪头。」

  吴忠良当即一愣,随后明白了怎么回事,脸上立即嬉笑,「大妹子,咋的了?
瞧不起大哥是不?认为大哥没用,老了,日不成你是不?」

  小翠乜斜着吴忠良,一脸的不屑,满是轻蔑。

  吴忠良把后背上的药箱子拿下来,放在地上打开,取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
粒儿黑色药丸,看看小翠,「大妹子,知道这叫啥不?大力丸,看俺究竟有多大
的劲儿头。」

  吴忠良把药丸吞Za咽下去,站起身,大约过了五分钟时间,就见吴忠良脸
胀的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起来了。吴忠良呼呼的喘了几口气,「大妹子,过来,
你再摸摸。」

  小翠真的走过来又抓住吴忠良的那玩意儿,脸上立即笑开了花,「咯咯,真
没想到,你那大力丸还挺管用的。」

  原来吴忠良上了年纪,那个功能早就没有了。可他的婆娘刘树芬好像是年纪
越大,「那个」的需求越大,做起来越疯狂,几乎整晚上都缠着吴忠良。吴忠良
要不日她个一回两回,刘树芬就气的要死,根本不让吴忠良睡觉。没有办法,吴
忠良自己研制了大力丸,专门供自己一个人使用。自从有了这大力丸,刘树芬的
脾气小多了,对吴忠良也稀罕的不得了。

  吴忠良把小翠揽在怀里,小翠很会装嫩,小鸟依人似的瘫、软在吴忠良怀里,
一手摆楞着吴忠良的东西,一手勾住吴忠良的脖子,眨眨那双桃花眼,勾魂摄魄
一般。

  吴忠良就把刘树芬放在一块干净的大青石上,急不可耐的褪下裤子趴在小翠
身上,「妹子,俺的活儿也不赖,就让你老哥哥好好日日你。」

  小翠此时也很兴奋,这些天没有爷们的滋润,那个藏精洞早就痒的难受。

  两人没有太多的语言,肉体大战顿时展开。

  一个是虽经百战但只是一个敌人,从未能开怀施展的老枪。

  一个是大有颠簸意正在浪头尖上,恣意奉承的老窟。

  一个是了却人生之不足。

  一个是解掉难言的马蚤痒。

  吴忠良一边在小翠身上费力的运动,一边问,「大妹子,叫多少爷们骑过?」

  小翠毫无羞耻,反以为荣的说,「骑过俺的爷们加起来估计有一个团了,俺
这辈子是啥样的爷们都见着了。俺这辈子过得那真叫个舒坦。」

  就像是唠嗑一样,但是动作一点儿也不停止。说话干活两不耽误,真正验证
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道理。

  正在这时,从河堤下走来一个人,那人走路很快,转眼就到了吴忠良和小翠
跟前。吴忠良和小翠就在一棵大树下的大青石上动作着。发出的声音很快吸引了
那人。那人悄悄走过来,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轻轻叫声,「爹,你在这儿干这个
娘们,俺娘同意了不?」

  吴忠良万万不曾想到郭美丽来到了近前,顿时羞臊的面红耳赤,感到无地自
容。再听郭美丽说出的话,吴忠良更是吓的魂飞魄散。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10章你把老娘的火勾起来郭美丽这些日
子自由很多,自从那夜被刘树芬一家人送给和尚甄二斌,郭美丽被张一宝救下。
郭美丽回到家就大闹一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大骂。刘树芬也知道这样
做很对不起郭美丽。这要是郭美丽在狼洼岭上一宣扬,或者是回娘家说说,刘树
芬一家子那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好过了。刘树芬和吴忠良还有刘光荣最后是跪在郭
美丽跟前,恳求郭美丽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他们计较,原谅他们的一时糊涂。

  郭美丽当即提出条件,以后要有人身自由,愿意干啥就干啥,刘树芬一家不
要干涉。刂树芬当即表态以后郭美丽就是一家之主,凡事儿郭美丽说了算,就这
样郭美丽才算安定下来。哪知道这刘树芬使的是缓兵之计,虽说郭美丽有了人身
自由,但刘树芬经常像个贼一样悄悄跟在郭美丽身后,使郭美丽和张一宝难有相
会的机会。

  今天郭美丽来河边洗衣服,刘树芬就说和她一起去洗。郭美丽说要小便,才
到岸上来。刘树芬则一个人在河边还在洗衣服。

  吴忠良的家伙事儿因为有那大力丸的药效,还不能软榻下来。子提上。那么
一个老头子裤上就支起来一个老大的帐篷,看着十分难看。郭美丽轻轻笑着走上
前,「爹,就这事儿,你说咋办吧?」

  郭美丽马上对吴忠良进行了要挟。

  小翠现在的火还没泄完,拉着脸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俺还以为你有多大
的能耐,闹半天是个缩头乌龟,典型的王八蛋。俺操你娘的,你把老娘的火勾起
来了,就这样完事儿了,真会祸害老娘,俺让你赔偿俺的精神损失费。

  吴忠良现在就好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低头耷脑,缩着脖、子,先对小翠说,
「大妹子,啥,啥叫精神损失费呀?那要多少钱?」

  小翠提留上裤子,没好气的说,「你摧残俺的肉体和精神,俺只要你的精神
损失费还不行啊,给俺二十块钱算完事儿,不然俺就叫狼洼岭的家家户户,老少
爷们,大姑娘,小媳妇都知道你日了俺。」

  吴忠良这时后悔劲儿就甭提了,现在看小翠就和发情的老母猪没啥区别,当
时咋就看着她有点儿受看,有点儿味道了呢。T吴忠良搔搔脑瓜皮,咬着牙说,
「行,俺给你,不过你要答应俺不能让狼洼岭的人知道了咱俩的事儿。」

  小翠满心欢喜,心道,「这老头子把俺日了个半舒坦,俺也算是败了火,又
他娘的给俺钱,这事儿还是蛮划算的。」

  小翠阴着脸,「行,快,拿钱来。」

  吴忠良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钞票,十分不情愿的递给小翠。
这是吴忠良刚去葫芦峪接生的诊费。小翠快速接过来,揣进衣兜,对吴忠良狠狠
瞪一眼,扭着肥硕的屁古蛋儿和水桶腰走了。

  吴忠良看看郭美丽,颤抖着声音说,「儿媳妇,爹不是人啊,爹没脸,这样
的事儿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你娘,你知道的,你娘要是知道了,俺就活不成了。」

  郭美丽早就看不起吴忠良,家里的钱都是吴忠良一个人挣得,可是偏偏被刘
树芬那刁婆子拿得服服帖帖,这样的爷们简直就不配做个男的。郭美丽一皱眉头,
「爹,不告诉俺娘也行,俺有个小小的要求,只要爹能答应俺,俺一定会守口如
瓶。」

  吴忠良连想都没想,急忙说,「行,俺啥事儿都答应。」

  郭美丽脸上一红,但随之镇定的说,「既然到了这份儿上,俺的事儿也就不
瞒你了,俺和张一宝是相好。」

  郭美丽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偷眼观察吴忠良的神色。

  吴忠良脸上立时诧异,眯着眼睛瞅着郭美丽,轻声说,「唉!造孽呀!俺也
没法子,说你的事儿吧。」

  郭美丽一颗心放到肚子里,就知道吴忠良不会说啥的。郭美丽脸上带了笑,
「爹,你也别怨俺,连你都不是啥正经人了,何况俺呢,守着那么个没用的东西。」

  吴忠良臊的恨不得有个地缝儿急忙钻进去,不住的点头。

  「张一宝能治女人的病,俺就是想着以后你就别再掺和了,把那女人的病都
让给张一宝去治,有钱大家赚吗?你就给社员们看看伤风感冒啥的那些张一宝治
不了的病,行不?」

  吴忠良心中暗骂,「好一个不要脸的马蚤货,吃里爬外的东西,俺今儿个算
是栽在你手里了,谁叫俺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呢。反正俺挣恁多钱也花不完,以
后也是留给你们,你不怕,俺怕啥。」

  吴忠良就答应下来。

  郭美丽紧接着又说,「俺还有个事儿,你得答应俺。」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11章软绵绵的道,「倒霉,真是倒霉。
俺活了大半辈子了,一次都没和别的娘们睡过,就这一回就被儿子媳妇抓住了。
看来俺这辈子就是这苦命,甭想着碰别的娘们。」

  吴忠良咬着嘴、唇,十分尴尬的看着郭美丽。

  郭美丽朱唇轻启,带着不屑的笑,「爹,俺觉得咱们家实在是对不住人家张
一宝,是人家一宝把刘光荣的病治好了,可是爹又跑到大队长杨玉珍那撺掇,想
办法算计人家张一宝,这都干的啥事儿啊,简直就不是人干的勾当。俺想着让爹
去给张一宝陪个礼道个歉,顺便支会他一声,就说以后十里八村女人的病就让他
放开手脚去治,行不?」

  吴忠良心说,「真是没办法,俺落在她手里还有啥法子。」

  吴忠良十分痛苦的点点头,「行,爹一切都听你的。」

  郭美丽娇媚的咯咯笑笑,「那你赶紧回家吧,娘还在河边洗衣裳,一会儿看
到就不好说了。」

  郭美丽之所以让吴忠良这样做,就是为了让张一宝知道,她郭美丽无时无刻
不在惦记着他,想着他,急切的盼望着张一宝能有了钱呢。

  吴忠良急忙把药箱子背上,低着头,快速离开回家了。

  吴忠良一头扎在炕上,浑身好像没有了一点儿力气,下头的玩意儿也软榻下
来,好像还有痒痒的感觉,吴忠良也不去管它。吴忠良越想越气,自己算怎么回
事,被儿子媳妇摆楞的团团转。吴忠良想来想去,突然眉头一皱,心情豁然开朗。
那个大马蚤娘们是外地人,俺就先应付几天,等那娘们离开狼洼岭,俺就该干啥
干啥,郭美丽要是刁难俺,俺就给她来个死不认账。爷们嘛,就应该有点儿爷们
的气概。吴忠良蓦然之间勇气倍增,脸上出现一丝狞笑。

  院子里突然传来脚步声,吴忠良以为是刘树芬和郭美丽洗衣服回来了,急忙
下炕,低眉顺眼的坐在炕沿上。

  进来的是一个身体粗¢,梳着两条黑辫子,一双乌黑的大眼,厚嘴唇,面目
黑灿灿的姑娘。在姑娘的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一双桃花眼,白皙的瓜子脸,
长得模样还算是俊俏的娘们。吴忠良眼睛在那娘们身上打量一下,见前凸后翘,
身材不错。吴忠良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儿,问,「干啥的?」

  头前那姑娘大大方方的一屁古坐在炕上,粗声说,「俺们是狗窝庄的,俺叫
陈四虎,是找你来看病的。

  吴忠良经常去狗窝庄,听说过陈四虎是老陈家的丫头,那陈家三虎很不好惹。
吴忠良脸上就堆了笑,「嗯,好说,你有啥病?」

  陈四虎眉毛一挑,一副爷们的架势,「俺没病,是俺小姨有病,给俺小姨看
看。」

  吴忠良把目光就移到那娘们身上,那娘们一脸娇羞,轻声说,「俺今年三十
六了,刚生了第一个娃,可俺咋就是没奶,俺想着让你看看。」

  吴忠良内心一喜,心道,「这娘们长得白白净净的,那女乃子一定好看的紧,
呵呵,俺今儿个刚日了个布袋女乃子的娘们,真他娘的没滋味,白扔了二十块钱。
这娘们就自动送上门来,正好家里没人,俺就过过眼瘾,让俺这颗受伤的心也舒
坦舒坦。」

  吴忠良的兴致就高涨了,眯着色、迷迷的小眼睛,「那你就脱了衣裳让俺看
看究竟是咋回事吧。」

  陈四虎的小姨脸上一片羞红,现出忸怩之态,看去很是动人。她看看吴忠良,
怯生生的问,「大夫,不脱衣裳不行吗?」

  吴忠良摇摇头,干笑笑,说,「大妹子,你不脱衣裳俺咋看你的奶,俺看不
见咋给你治?」

  陈四虎大咧咧的说,「就是嘛,小姨,你就赶紧脱了吧,那有啥大不了的,
看好了俺的小外甥还等着吃女乃呢。」

  陈四虎竟然过来帮助她脱衣裳。陈四虎的小姨无奈,只好满脸娇羞的脱了褂
子,里头是一个大红肚兜,上面绣着几朵荷花。

  陈四虎咯咯笑道,「小姨,瞧你整的这个熨帖,还戴个这玩意儿,有啥子用。」

  陈四虎一把就扯下肚兜,陈四虎的小姨那白花花,挺拔,饱满,浑圆的女乃
子立即跳出来,陈四虎惊叫一声,「哇塞!小姨,你的女乃长得咋这好看,他咋
就不下女乃呢,让俺的小外甥成天挨饿。」

  吴忠良的眼睛落在那女乃上,心头一阵荡漾。

  吴忠良点点头,「这就对了,不下女乃是有原因的,得用针灸。」

  吴忠良说着话拿出钢针,一手摸住女乃子,感觉软绵绵的,十分细腻,华润。
吴忠良嘻笑着说,「大妹子,忍着点儿,这个稍微有点疼。」

  还没等针扎上奶,院子里又是一阵子的脚步声,吴忠良还没反应过来。郭美
丽就快步进来。郭美丽看到眼前的情景,一脸的怒气,「爹,你又在干啥?」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12章鼓胀胀的吴忠良十分尴尬,涨红着
脸支支唔唔的说,「俺,俺。。。。。。」吴忠良不能说出一句话。T陈四虎的
小姨白皙的上身完全裸着,她就感到更加羞涩,轻声问,「吴大夫,咋了,赶紧
给俺看病吧!」

  郭美丽轻哼一声,「爹,她的病你能看不?」

  吴忠良现在哪敢说能看,急忙松开抓住陈四虎小姨女乃子的手,「真对不住
你,大妹子,俺看不了你的病。」

  、刘树芬一脚迈进屋子里,吃惊的看看吴忠良,「咋了,不是不下女乃吗?
你咋看不了了?」

  吴忠良嗫嚅道,「唉!别提了,俺这一上了年纪,手拿捏不准,怕把人家扎
坏了。今儿个真是倒霉,去接生也一分钱没挣着,俺到了那儿,人家早就生下来
了。」

  刘树芬一听没挣到钱,脸顿时拉下来,「俺说你究竟咋搞的,越来越没用了,
你就好好活着吧!哼!老不死的东西!」

  一旁的陈四虎从炕沿上跳下来,怒气冲冲的说,「吴大夫,不能给俺小姨治
病,你咋不早说,害得俺小姨脱了衣裳,你还摸了俺小姨的奶。俺看你就是个流
氓!」

  陈四虎的小姨慌忙把衣服穿上,那张白皙的脸蛋儿也很不好看,她乜斜着吴
忠良,愠怒道,「真不知道你这个大夫是咋当的,治不了病还叫俺脱衣裳,俺看
你就是想看看俺的女乃。不能治病还整天背着个药箱子四处里串游,想着看看人
家娘们的光身子,耍耍老流、氓啥的,是不?」

  两个人的一顿挖苦让吴忠良抬不起头来。

  最要命的是刘树芬,她本来是个醋坛子,一听这俩人这样说吴忠良,顿时对
吴忠良也就产生了怀疑。刘树芬把三角眼一瞪,「老不死的,俺看她们说得不差,
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花花肠子越来越多,你就瞧瞧你看娘们的那眼神,直想把
娘们吃了,俺打你个王八蛋草的。」

  刘树芬话到手就到,吴忠良迅疾挨了两个耳光,左右脸上出现了鲜红的手指
印。

  陈四虎和陈四虎的小姨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一边走出门去。

  郭美丽追出院子,脸上满是喜悦,低声说,「俺说大姐,他看不了,这狼洼
岭有人能看,你们出去就找张一宝去看看吧,俺想就这点儿小病,他一定能看好。」

  陈四虎一听是张一宝,脸上乐开了花,「他呀,俺还不知道他会看这病郭美
丽就咯咯的轻声笑笑,回身进屋。

  陈四虎二人从院子里出来,正好碰上王二打子手里拿着一只蚂蚱在满街串游。
陈四虎一看就知道是个傻子,陈四虎虎着脸,「俺说快领俺们去找张一宝,不然
俺们叫警察把你抓起来。」

  王二打子瞪着眼,惊恐的问,「咋了,警察在哪儿,为啥抓俺呀?」

  陈四虎把脸向下一沉,「你瞧瞧你手里拿的是啥?那是警察家里头的,你逮
了警察家里跑出来的蚂蚱,不抓你抓谁。」

  王二打子似乎是相信了,「那俺领你们去找了张一宝,警察还抓俺不?」

  陈四虎忍不住笑了,「不抓了,你得领俺们找着张一宝。」

  王二打子也不说话了,小跑着领着陈四虎二人就到了张一宝家门口。王二打
子在门口喊上了,「张一宝,快!出来,有人找你。」

  张一宝本来在修理院墙,觉得口渴进屋喝水去了。张一宝从屋子里出来,一
看是陈四虎,就高兴了,心道,「马勒个彼得,这假小子终于想起俺来了,自从
俺草了她嫂子那个胡媚,就一直没见过她。」

  陈四虎走过来,笑嘻嘻的说,「小流氓,俺找你来了,你小子这半年多长了
不少啊!」

  陈四虎挺大方,挺随意,竟然在张一宝胸膛上打了一拳,表示亲热。张一宝
呵呵的笑着,一脸的赖皮,「小妹子,干嘛打俺。俺也得打你。」

  张一宝伸手就朝陈四虎的胸上抓去,正好碰到陈四虎已经发育成熟的女乃子,
张一宝狠狠捏一下,鼓胀胀的,很有味儿。

  陈四虎不禁一阵羞恼,「小流氓,你真是流氓!再给俺玩这个,俺叫俺哥哥
们收拾你。」

  张一宝就吐吐舌头,扮个鬼脸,心里头则十分喜乐。

  陈四虎正色道,「快!给俺小姨看看奶,俺小姨生了娃娃,就是不下奶。」

  张一宝朝着陈四虎小姨看去,见那娘们羞答答的,十分惹人,张一宝的色心
就起来了。张一宝急忙说,「那就赶紧到屋子里吧!」

  陈四虎对她小姨笑笑,伸伸大拇指,指指张一宝,「咋样,小姨,俺哥们就
是爽快!」

  陈四虎进屋,就四处里看,把三间屋子都看到了。陈四虎就看见正躺在炕上
的兰花,陈四虎嘻嘻笑着问,「小流氓,真够快的,娶了婆娘了是不?」

vampire518 2013-8-28 15:46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13章趁机玩娘们张一宝嘻嘻笑笑,「嗯,
才娶的时间不长,你看咋样?」

  陈四虎信以为真,真的细心观察起兰花来,不由啧啧道,「哎呦!长的还真
水灵,你这个小流氓艳福还不浅,是从哪儿把人家恁好看的一个大闺女骗来的?」

  张一宝嬉笑着,刚要说话,兰花醒了,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看看窃笑的张一
宝,紧张的问,「咋了?」

  看到兰花一脸紧张,张一宝支支唔唔的回答,「没啥事儿,你接着睡吧。」

  陈四虎却问,「俺说,张一宝那小流氓把你伺候的咋样?舒坦不?」

  陈四虎以为张一宝真的娶了媳妇,心中多少有点儿醋意。兰花一头雾水的问,
「啥咋样?俺是来找他看病的,她还没把俺治好哩!」

  陈四虎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黑灿灿的脸变得发紫,一把揪住张一宝的耳朵,
娇笑着说,「你个小流氓,没一句实话,快给俺小姨看病去,看不好看俺咋收拾
你。

  张一宝嬉笑着躲开陈四虎的手,不屑的说,「不就是不下奶吗。那还不好治?」

  张一宝带着陈四虎二人就回了自己的屋子。陈四虎怀疑的说,「你个小流氓
别吹大话,俺们刚从那个吴大夫家出来,那个吴大夫叫俺小姨脱了衣裳,他娘比
的抓了俺小姨的女乃子,还是治不好俺小姨。」

  张一宝本来看着陈四虎的小姨长的白白嫩嫩的,心说那女乃子一定长的错不
了,就打算趁机好好摆楞,玩玩她的女乃子。一听说吴忠良抓了她的奶,张一宝
心里就腻歪。

  张一宝扭头再看看陈四虎的小姨,一脸白嫩,十分可人,张一宝还是忍不住
一阵心摇神荡。张一宝暗骂,「马勒个彼得,吴忠良那老流氓他娘的先下手了,
提前摸了女乃子。他个够碧草的,俺玩着就没多大劲儿了。」

  张一宝脸上就显出不悦,对陈四虎责怪说,「俺说流氓妹子,你也不打听打
听,吴忠良那个老流氓是个啥人,她也能治病,竟他娘比的趁机玩娘们了。

  陈四虎也就附和着张一宝骂,这让张一宝心中还好受些。

  张一宝对陈四虎的小姨说,「女乃子不下女乃,俺得用按摩的手法给你治,
你脱了衣裳,在外屋烧点热水,好好洗洗女乃子,一会儿俺给你按摩,手到病除。」

  张一宝想让她洗干净了女乃子,再摸起来也就不脏了。

  陈四虎的小姨羞怯的低头去外屋烧水去了。

  陈四虎瞪着眼,粗声问,「看病就看病吗?洗啥子呀?」

  张一宝眉头一皱,没好气的说,「流氓妹子,你懂个啥,用热水洗了,女乃
子就柔软了。洗不柔软,这病就不好治。」

  张一宝说完心中不禁暗笑,心说,「只有柔软了,俺摸起来才有味儿,才他
娘的过瘾,才他娘的爽歪歪呀!」张一宝看陈四虎一脸的不解,张一宝嘻嘻笑着
问,「流、氓妹子,你的奶是不是从来没洗过,叫俺摸摸硬、梆不?」

  张一宝伸手就放在陈四虎的胸上,真的抓住陈四虎的一只奶,张一宝用力一
捏,陈四虎就浑身一颤,嘴里不停的骂,「你个小流、氓,又来欺负俺,是不?」

  陈四虎这样说,但并不拨开张一宝的手。张一宝就恣意妄为起来,在陈四虎
女乃子上狠狠挤挤,把女乃子都挤瘪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肉饼似的。陈四虎自从
那次和张一宝亲过嘴子以后,至今仍然怀念那种滋味。陈四虎黑灿灿的脸上一阵
绯红,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陈四虎瞪张一宝一眼,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张一宝嘻嘻笑着,「你还别说,俺看你的女乃子一定是经常洗,要不咋这么
软呢。陈四虎一把拨开张一宝的手,」

  滚一边去,整天不是琢磨着摸MM,就是。。。。。。「陈四虎的小姨进了
屋子,披着褂子,胸前的白皙完全露在外面。张一宝扭脸看去,顿时被吸引,不
禁感到心火旺盛,蠢蠢欲动。

  陈四虎的小姨羞答答的说,「小兄弟,给俺看看吧。」

  张一宝用手指了一下炕,她便会意,抬屁古坐在炕上。

  张一宝走上前,一脸严肃把陈四虎小姨的褂子脱了,细看那女乃子,张一宝
不禁暗骂,「奶奶滴!怪不得吴忠良那老流氓摸人家的女乃子呢,闹半天这女乃
子真是有点儿特别,忒稀罕人。」

  女乃子说大并不是很大,但十分瓷实,光洁透明般,几乎能看到皮肤里的血
管。张一宝伸手就抓起一只女乃子,他煞有介事的拽起来,把头凑过去,细看。

  看到如此精致的女乃子,张一宝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陈四虎在一边看着,好
奇的问,「小流、氓,你究竟是在给俺小姨看病不?俺看你比那个老流、氓还流、
氓,一会儿要是俺小姨下不来奶,看俺绕的了你。」

  张一宝查看了一会儿,把女乃子放下,示意陈四虎的小姨躺下。张一宝一手
一只,运用骨酥筋软的按摩手法,在女乃子上揉、捏起来。

  这女人不下奶,本是越日越黑那秘籍上记载的。张一宝用这种按摩的办法比
针灸效果还要好,反复刺激女乃子。在张一宝的揉、捏下,陈四虎的小姨紧咬嘴、
唇,但那种飘飘欲仙,骨酥筋软的感觉让她实在忍不住,终于扭、扭身子,发出
了一声神隐。

  当着陈四虎的面,张一宝也不好干啥,张一宝嬉笑着说,「流、氓妹子,瞧
见了不,俺的手法把你小姨弄舒坦了不?你看。马上要出奶。」

  张一宝突然停下手,低头把脸贴在陈四虎小姨的胸上,含住了一粒儿葡萄。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14章又啃又咬陈四虎惊讶道,「小流氓,
你干啥子呀?耍流氓是不?」

  陈四虎就打算扑过去抓挠张一宝。张一宝把脸一沉,怒斥道,「你懂个啥?
俺就得用这种方法治病。」

  陈四虎的小姨在张一宝口舌饶有兴致的撩拨下,浑身不禁阵阵战栗,感到十
分麻痒难耐。猛地陈四虎的小姨低吟一声,「哎呦!」

  张一宝把嘴挪开,向炕下吐去,「流氓妹子,你看这是啥?」

  就见张一宝吐出一大口女乃水,又白又浓,张一宝咂咂嘴,「哼,不用这方
法行吗?」

  陈四虎一脸惊喜,高兴的叫嚷道,「小流、氓,你的技术真是不错,俺真服
你了。这下好了,俺那饿的嗷嗷直叫的小兄弟有的吃了,咯咯!」

  陈四虎的小姨坐起来,用双手抓住女乃子,用力挤压,白色乳汁竟然汩汩的
冒出来了。她一脸兴奋,看着张一宝,「小大夫,俺真得谢谢你,多少钱,俺给
你。」

  陈四虎等着张一宝下了炕,猛地跳过去,勾住张一宝的脖子,嘴巴凑在张一
宝嘴上,又啃又咬起来。张一宝肚子里的火一窜一窜的,张一宝心道,「这个流、
氓妹子还挺大方,甭用问是总想着让俺和她亲、嘴、子啥的,既然是这样的话,
俺有一天就满足她的要求,好好日日她!也算是对她上次想用胡媚吸干俺的精血
的一个报答。

  张一宝就当着陈四虎小姨的面,一手覆在陈四虎胸前的突起上,一边把口舌
伸进陈四虎嘴里,胡乱搅动,撩、拨一阵。陈四虎似乎又找回那夜的感觉,不禁
身躯颤丰,连声娇吟。

  陈四虎小姨把衣服穿好,从衣兜里掏出二十块钱,一脸愠怒的说,「四虎子,
干啥呢,小心俺告诉你爹,叫你爹好好整你。」

  陈四虎从恍惚和沉醉中回过神来,嘻嘻笑着,「俺知道小姨最疼俺,小姨不
会说的。」

  张一宝从陈四虎小姨手里接过钱,刚要揣进衣兜,陈四虎就怒斥道,「好你
个小流氓,还要俺们的钱。」

  陈四虎伸手就打算去张一宝手里抢。张一宝急忙闪开,嬉皮笑脸的回应道,
「咋了?你们的钱不能花吗?俺现在啥也不缺,缺的就是钱啊!」

  张一宝把钱装进口袋,煞有介事的防备着陈四虎。

  陈四虎娇怒着还想继续向上扑,被她小姨了拦住,「干啥子?你个疯丫头,
看好了病给人家钱天经地义,别闹了,快跟俺回去。」

  陈四虎瞪着一双凶巴巴的眼睛,「小流氓,你等着,俺有一天还会来找你的,
一定要你把那钱还俺。」

  陈四虎的小姨拉起陈四虎就要出门,兰花从屋子里出来,白嫩的脸上泛着红
晕,轻声问道,「大姐,他把你的病治好了吗?」

  兰花对张一宝的医术还是怀疑,是以就问问,打算真正了解一下张一宝的医
术。

  陈四虎就竖起大拇指,「一等一的神医,一会儿功夫就治好了,真是神了呀!」

  啧啧称奇。

  正在这时,一个黑乎乎的大个子进了院子,脸上十分焦急,一眼看到陈四虎,
着急的问,「四虎子,看好了吗?赶紧回去!」

  陈四虎欣喜道「二哥,治好了,俺们马上回了,你咋大老远的又跑来了?」

  陈二虎低哼一声,没好气的说,「俺不来行不?家里的娃娃饿得都哭不出来
了。」

  陈二虎抬起头突然看到了一脸羞怯的兰花,陈二虎黝黑的脸膛立时红了,那
双虎眼再也离不开兰花的身子。

  陈二虎一阵惊呆,暗道,「好漂亮的大闺女呀,这大闺女好像是在梦里头见
过的。俺要能娶到这样的婆娘,俺这一辈子也算是没白活了。」

  说来真是奇怪,兰花听到陈二虎瓮声瓮气的声音,也朝陈二虎看去,顿时内
心一紧,「这个爷们长的真是壮实,俺要是能找这么个爷们,那俺以后的日子就
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了,瞧瞧那身板子,一定能好好的保护着俺,叫俺一辈子不受
人家的欺负。」

  陈二虎的眼睛发直,脚下也就不听使唤,竟然慢慢朝兰花走过来。站在兰花
身前,轻声问,「大闺女,多大了?」

  兰花就轻轻说,「二十。」

  陈二虎就欢喜的不得了,一把抓住兰花的玉手刚想好好摸摸。兰花的身子就
剧烈颤抖起来,吓的陈二虎急忙松开,站在一边呆呆的发愣。

  张一宝很生气,「马勒个彼得,这陈二虎是啥人,咋走过来就抓人家的手啊。
俺都还没舍得摸兰花的手,就叫这逼给摸了。」

  张一宝知道陈二虎不好惹,就陪笑说,「二虎哥,兰花有病,哆嗦的病,只
能看,不能摸的,你还是离远点儿好。」

  陈二虎好像在兰花面前没有脾气,非常乖顺,竟然真的后退几步,但那双眼
睛仍然是长在了兰花身上。兰花安定下来,也朝他看去,两人的目光再度交织在
一起。

  小翠突然扭着大屁古进门,看见兰花和陈二虎的眼神。小翠拉下脸,「咋了
这是?王八看绿豆对眼了是不?」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15章提前过过手兰花脸上通红,羞怯的
低下头,白嫩的手指开始摆楞褂子角。陈二虎大咧咧的说,「咋了,俺就是愿意
看这大妹子,俺看着就稀罕。干你啥事儿?滚一边去!」

  陈二虎瞪起眼睛对小翠发怒道。

  小翠并不着恼,咯咯的一阵笑,笑得前仰后合,十分风马蚤,十分放、荡。
随后脸上转喜为怒,「咋的,你说咋的,她是俺妹子,能是随便要你这样的人看
的吗?俺妹子长的那叫一朵花,赶紧滚吧!别在这儿给老娘添腻歪,心里头添堵。」

  陈二虎本身是个脾气爆躁,点火就着的莽汉。又当着兰花的面,感觉面子上
就有点儿不好过。把袖子挽挽,吹胡子瞪眼的就要上去打小翠。陈四虎的小姨急
忙说,「二虎子,走,赶紧走,别在这儿惹事儿。」

  小翠是个啥人,也是个胡搅蛮缠的主儿啊,一见陈二虎这架势,小翠立时火
就大了,「咋了,你还想和老娘动手啊,老娘才不怕你,来吧,今儿个咱就来个
有死有活。」

  小翠就朝陈二虎扑来,嘴里叫喊着,「真他娘的不要脸,不错眼珠子的看俺
妹子,想打俺妹子的主意咋的?」

  陈二虎气呼呼吼道,「俺就是看了,俺就是想打她的主意,还得把她娶回家
呢,看你能把俺咋地?他妈的!」

  张一宝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拉住小翠,「得了,干啥子?」

  小翠停住,皱着眉头,被陈二虎气的发笑,「娶俺妹子,行啊。拿钱来,你
知道俺妹子有多大的价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个那副德行,穷光蛋,泥腿子。」

  陈二虎已经被兰花迷住,真的想把兰花娶回家,就一挺胸、膛,「你个老马
蚤娘们还别看不起人,你说个数,看俺有没恁多钱。

  小翠见陈二虎说得跟真事儿似的,咯咯的一阵笑,「行啊,不多不少,一千
块!拿出一千块钱,俺叫俺妹子立刻跟你走。」

  小翠狮子大张口,满以为一千块钱会把陈二虎吓住。当时的一千块钱对于普
通社员来说,就是天文数字中的天文数字,那么多钱,就是做梦也没梦到过。

  陈二虎撇撇嘴,「一千块,俺还以为多少呢,不就是一千块吗?你等着,过
两天俺把钱送来,看你还咋说?」

  小翠的眼睛立时一亮,吃惊的问,「你真打算拿出一千块钱娶俺妹子?」

  陈二虎瓮声瓮气的回应,「你也不打听打听,俺陈二虎是个啥人,说话有不
算数的时候不?哼!」

  小翠立时精神倍增,欣喜道,「好,咱们一言为定,你就拿出一千块钱来娶
俺妹子,说个时间吧,俺也不瞒你,俺妹子就是有点儿病,过几天就治好了!」

  小翠心中早就算了一笔账,「这两年养兰花花个二三百块钱。陈二虎给一千
块,自己少说也得赚个七八百。有了这一千块,绝对够自己花上几年的。甚至自
己以后就不干这个了,真正找个老实巴交,壮实的爷们,天天搂着自己日,既满
足自己的需求,又安定下来,安心过日子。」

  小翠和陈二虎说定,七天以后,陈二虎带着一千块钱来迎娶兰花。至于那个
兰花,小翠根本就不问她的意见,好像她就是小翠手里的一件商品,可以任意由
小翠买卖和处理。

  他们的说话,兰花一直低头在认真听,兰花心里很高兴。心想,「看来这个
小伙子还真是有点爷们的架势,俺以后跟着这样的一个爷们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
分。小翠也是,竟然张口要一千块,不知他有没有这么多钱?唉!俺还有病,俺
一定让俺的病尽快好起来。」

  兰花乜斜一下小翠,又偷眼看看陈二虎,陈二虎对兰花咧嘴笑笑,「大妹子,
俺走了,一定要等俺。」

  兰花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陈四虎的小姨拉起陈二虎,三人出了院子。陈四虎回头看看张一宝,「小流、
氓,俺还会来找你要钱的,俺不能让你占了俺们的便宜,你个只认钱不认人的狗
崽子。」

  张一宝此时心情很复杂,刚才小翠用一千块钱把兰花卖给陈二虎,张一宝很
气愤。张一宝对陈四虎瞪瞪眼,「俺等你,看你能把俺咋的,俺现在真有点儿后
悔,你们不是有钱吗,俺咋就要了二十块钱?」

  他们走了以后,张一宝回头看看兰花,心里痒的难受,「唉,一个恁好的大
闺女,马上要让陈二虎去日了,还他娘的在俺家住了好几天。不行,俺不能这样
便宜了陈二虎,这个兰花真是太稀罕人,俺得提前过过手,叫那个陈二虎日个二
手货。俺看他还咋得瑟?」

  一股邪恶的火在张一宝心里诞生。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16章不着一物张一宝想像兰花这样的病,
如果说给她来个强硬的,霸王硬上弓,说不定也是可以治好她的病的。张一宝扭
头看看兰花,见她羞怯的低着头,一副娇滴滴,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的模样。张
一宝顿时口、干、舌、燥,下头翘起来老高。

  张一宝表情严肃的对小翠说,「兰花既然马上要嫁给陈二虎,那她的病得抓
紧治了。俺看这么办吧,小翠,你到镇上去拿点儿镇静剂回来。俺对兰花要从两
方面进行治疗,一是做她的工作,扫清心里上的障碍,二是药物治疗。」

  小翠现在心里也很着急,兰花的病必须要在一周内治好,不然陈二虎到时候
看到兰花发病的样子,后悔了,那事儿就麻烦了,眼看要到手的一千块钱没了,
那个滋味又有谁能受得了啊。

  小翠很听话,答应一声出门就到镇上去了。

  狼洼镇离狼洼岭有六十里地,小翠就是坐马车的话也得傍晚才能回来。张一
宝把小翠安排走了,心里头很高兴。

  张一宝嘻嘻笑着对兰花说,「兰花,这都晌午了,赶紧做饭吧!」

  张一宝进了屋子,脱了褂子,光着脊梁背躺在炕上。张一宝的下头感到胀裂
的难受。张一宝眯起眼睛,想着兰花白皙的脸蛋子,白皙的脖颈子,还有高耸挺
拔的山峰,再有翘翘的屁古蛋儿。张一宝忍不住吞Za咽一口唾沫,「奶奶滴!
今儿个吃完饭就得把兰花这大闺女上了,在俺家住着,反被别人去日。以为俺张
一宝是啥人,俺是近水楼台,俺就得先摘了这月亮。

  张一宝忍不住就哼起了大姑娘、浪。张一宝唱完大姑娘、浪,接着就是十八
摸。

  张一宝的声音并不大,但张一宝唱得很激动。外屋的兰花听得很清楚,兰花
听着听着,不禁就感到脸耳热。兰花心想,「这个小子真够坏的,不知道从哪儿
学来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小小年纪竟然日了那么多的娘们。那些个娘们也真是
奇了怪了,就自动送上门来上赶着叫他日。」

  张一宝突然停住,笑着问兰花,「兰花,俺听说你跟着小翠是卖艺不卖身,
你都会啥?跟俺说说呗!」

  兰花无奈就如实回答,说会的多着呢,都是家乡的小调。

  张一宝的兴致就高了,从炕上下来,走到兰花跟前,「兰花,跟俺唱唱呗。」

  兰花脸上就像熟透了的西红柿,娇艳欲滴。

  张一宝忍不住走上前,在兰花脸上抹一把,「真嫩啊!真水灵。」

  兰花白张一宝一眼,这次竟然没浑身哆嗦。「别碰俺,俺给你唱。」

  兰花一边蹲在地上烧着火,一边哼起了小调,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
留手拉着哥哥的手送哥送到大门口哥哥你出村口小妹妹我有句话儿留走路走那大
路口人马多来解忧愁。。。。。。兰花的嗓音清脆,悦耳动听。张一宝看着兰花
轻轻的哼唱,不由看的痴了,「这大闺、女长的真是好看,嘿嘿!唱歌也好听。」

  没等兰花唱完,张一宝嘻嘻笑着问,「兰花,你唱的这歌咋比俺的十八摸还
那个呀。俺问你个事儿,谁是你哥哥呀?那个陈二虎吗?」

  兰花的脸唰的一下红到脖、子根。兰花瞟一眼张一宝,「小兄弟,你咋这么
说俺呢?」

  张一宝就嘿嘿的笑,心里则更是马蚤痒的难受。

  张一宝本来是想和兰花一起吃饭的,但兰花端个碗走到她那间屋子去吃。张
一宝也就没有跟过去。

  吃完了饭,张一宝就坐卧不宁了,兰花的身子总是在他眼前晃悠,睁眼闭眼
都是兰花的影子。

  张一宝就把裤、子脱了,浑身不着一物。张一宝轻声喊句,「兰花,到俺屋
子来,俺再给你看看病。」

  兰花进了张一宝的屋子,一看赤、身的张一宝,急忙低下头。虽说兰花早就
看到过张一宝的光、身子,但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张一宝郑重其事的说,「兰花,那天你没摸俺的家伙,今儿个在给俺摸摸,
俺观察一下你就究竟是啥感受,你究竟病的有多厉害?」

  兰花现在也一门心思想着把自己的病赶紧治好,所以张一宝说啥就是啥,张
一宝让她干啥就干啥。

  兰花走过来,望着张一宝的擎天巨、物,紧闭双眼,白嫩的小手终于攥住张
一宝的东西。

  张一宝就感到兰花的手是真嫩,手心里没有一点儿茧子,柔柔的。那上面也
传来酥、酥的感觉。张一宝不禁闭住眼,好好的享受了一下。

  蓦地张一宝感到兰花的手指好像是在颤、抖,急忙睁开眼。张一宝再看兰花,
就见兰花浑身痉、挛,面色惨白,没有了一丝血色,脑袋不停的摇晃,马上要昏
厥。

  张一宝拿开兰花的手,跳下炕,抱起兰花轻轻放在炕上。张一宝就开始慢慢
解开兰花的褂子扣。张一宝心想,「今儿个就是今儿个,俺张一宝就禽兽一回。」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17章越来越挺拔兰花此时的眼睛似乎是
睁不开了,脸上的肉都在不停抖动。张一宝把兰花的褂、子脱下来,兰花都恍若
不知。

  张一宝眼前马上一亮,兰花的身子雪白,女乃子挺立,饱满丰硕。但那颗粒
很小,粉红色,娇艳欲滴。张一宝知道这是没有爷们揉、搓过的女乃子,兰花还
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

  张一宝轻轻俯下身,嘴凑在那粒粉红的颗粒上,轻轻舔一下,感觉有丝丝甜
意,张一宝不禁马上热、血沸腾。

  张一宝的一只手早就在另外一直女乃子上开始挤压。女乃子变形后马上反弹,
恢复原状,这让张一宝不禁想起小时候玩过的橡皮泥。那种感觉真爽。

  张一宝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兰花的身子还在剧、烈颤、抖,女乃子在张一宝舌、尖的撩、拨下,越来越
挺拔。兰花终于缓缓睁开眼睛,看见张一宝正忘我的抚、摸她的奶。兰花娇哼一
声,颤、抖的手推向张一宝。

  张一宝挪开嘴,嘻嘻笑着说,「咋了?兰花,你以为俺在耍流氓是不?俺没
有,俺在给你治病哩,你的病就得这样慢慢来。」

  兰花听得迷迷糊糊,似懂非懂。

  张一宝的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面对这样的娇躯,张一宝此时的脑袋变得越
来越空白,剩下的只是那原始的兽、性。

  张一宝解开兰花的裤、带,把兰花的裤、子慢慢褪下。张一宝顿时呆住。
「马勒个彼得,又是一只白虎!俺张一宝究竟是咋了?咋遇到这么多的白虎女人?」

  张一宝终于趴在兰花那颤、抖的身子上,挺着那话儿挤入兰花紧闭的双腿中
间。

  张一宝用脚把兰花的双腿慢慢分开,就打算进入兰花的身体。

  兰花的敏、感地带碰到张一宝的东西,身子在经过一阵急剧的颤、抖之后,
终于昏死过去。

  张一宝呼呼喘着气,打算在兰花的身上有所作为。但张一宝失望了。

  张一宝发现兰花的下面几乎没有任何的反应,十分干涸,下面那两片嘴皮子
阻挡着张一宝的入侵。就仿佛是两扇大门,紧紧闭住,根本无法打开。

  张一宝手朝兰花的下面摸去,光滑至极,倒也是十分正常的女人,咋就一点
儿反应没有哩。

  费了好大的劲儿,张一宝还是不能达到目的。气急败坏的张一宝大声骂道,
「奶奶滴,究竟是咋搞的?俺张一宝真他娘的倒霉,日个大闺女竟都不能成功,
亏俺还学了御、女心法。看来这兰花的病还是真的有点儿不好治啊!」

  张一宝很清楚,女人对「那个」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后会接连不
断,对「那个」的要求越来越大。可是关键是这兰花根本就有不了第一次呀。

  张一宝想的是还是要慢慢来,反复刺、激兰花那根没有一丝感觉的神经。

  张一宝用食指用力按住兰花的人中,张一宝就注意到兰花的人中。张一宝惊
喜的发现兰花的人中很宽,在监狱震三江的那本金瓶梅说女人的人中越宽越长,
那下头肯定是十分宽广的。可惜,兰花的现在是没办法感觉到了。

  兰花终于缓醒过来,浑身不再颤、抖,看到自己光、光的身子,兰花的眼里
马上含了泪。兰花坐起来,扭开头,怕看到张一宝的那玩意儿犯了哆嗦的病。

  兰花轻声问,「小大夫,你刚才把俺咋了?你欺负俺了,是不?」

  张一宝心想,俺想法子把小翠支应出去,俺倒是想着日了你呢。唉!可是俺
咋能成功啊!

  张一宝就正色道,「兰花,你这是说的啥话?俺张一宝稀罕女人不假,喜欢
日娘们也不假。但你也该打听打听俺张一宝日的娘们都是心甘情愿的。都是自动
送上门来的。俺张一宝从来不做趁人之危的事儿。」

  张一宝一脸正气,说得跟真事儿似的。张一宝把裤子穿上,轻轻碰一下兰花,
「兰花,俺刚才知道了你的病可真是不轻啊,看来你每个晚上都得到俺这屋子来,
看着俺们是咋痛快的。」

  兰花止住啜泣,擦擦眼泪,看到兰花的这样子,张一宝也觉得心里一酸。

  兰花点点头,表示同意。

  傍晚,小翠从镇上风尘亻丨亻丨回来了。

  小翠在炕沿上一坐,「俺说小兄弟,镇静药俺拿回来了,兰花这病你得抓紧,
七天时间,这一眨眼就到啊。」

  张一宝蛮有把握的一拍胸、膛说,「放心,保证治好。」

  张一宝心里其实在发虚。

  一连五天,兰花晚上都来张一宝屋子看张一宝和白美霞的现场表演。那一黑
一白赤身的纠缠反复刺激着兰花的神经。白美霞的石头女乃子治好了,可是兰花
的病还是原来的样子,甚至比原来还厉害了。

  七天的期限还剩下两天,白美霞说以后就不每个晚上都来张一宝这里了。事
实证明张一宝用这种方法治疗兰花的病是行不通的。张一宝也就没有强烈要求白
美霞。但白美霞还是说非常稀罕张一宝,几乎离不开张一宝了,以后只要有机会
就让张一宝卯足劲儿好好日她。

  张一宝现在真是着了急,眉头拧到一起,愁得他几乎是吃不下饭。张一宝暗
道,「莫非俺张一宝就他娘的治不好兰花的病了。」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18章感觉十分疼痛这几天里,小翠越来
越着急,对张一宝的态度也发生了很大变化,动不动就想着对张一宝发脾气。张
一宝更是烦透了,张一宝不禁心中骂道,「奶奶滴!小翠这个马蚤货就是他娘比
的马蚤,弄个啥样的病人来不行,非弄一个这样的病人来。真是闻所未闻的一种
病,他娘的这个兰花也是,长的细皮白肉的,挺水灵,挺嫩,可他娘的却有这个
病。」

  张一宝最后决定把兰花推出去,这病他觉得实在是没办法。软硬不吃,引诱
兰花没作用,来硬的更是不行。

  正在张一宝主意打定,打算开口对那张脸早就成了驴脸的小翠说时,吴忠良
突然从外边进来。

  吴忠良的脸哭丧的就跟苦瓜似的,还肿胀着,上面有很多鲜红的手指印,看
去十分痛苦的样子,张一宝知道那是那个刁婆子刘树芬的杰作,张一宝心中不禁
暗笑。张一宝心里突然动了一下。RC俺不能治的病说不定吴忠良能治好哩。

  还没等张一宝和吴忠良说话,小翠突然从屋子里出来,看见吴忠良。小翠那
张驴脸有了点儿喜气。小翠问吴忠良,「咋了?你个老东西,是不是那回觉得老
娘够味儿,手段多,又想起老娘来。拿着钱日老娘来了?」

  吴忠良看见小翠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吴忠良几乎要跳起来,吴忠良大骂道,「你个马蚤娘们,烂比,马蚤货,俺
还没找你算账哩,俺日你奶奶的。你差点儿把俺祸害死。」

  小翠并不着恼,咯咯的一阵笑,「俺就是马蚤比,这还用你说,俺日你祖宗
的,你不是来找俺的就算了,干嘛骂俺?」

  吴忠良在地上吐口唾沫,「俺不和你说了,俺自认倒霉。」

  吴忠良转过头,低眉顺眼,十分客气的对张一宝说,「一宝侄子,俺有个事
儿和你说说。」

  「有啥事儿你就说呗。」

  吴忠良看看小翠,脸上马上变得通红,拉起张一宝走到院子里。吴忠良低声
说,「一宝侄子,俺今儿个是给你赔礼道歉来了,以前俺做了好多对不住你的事
儿,俺知道俺都是昧着良心的。今儿个叔叔就给你陪个不是。叔年纪大了,你千
万不要记恨叔啊!」

  张一宝听吴忠良说出这样的话,感到很诧异,急忙郑重的说,「这是说的啥
话,是俺张一宝先对不住你的。你可千万不要和俺计较。RC吴忠良摆摆手,接
着说,」一宝,以后这十里八村凡是女人的病俺就不治了,都给你,俺就凑合着
给社员们看看伤风感冒啥的。俺今儿个说了,俺就一定做得到。「

  张一宝急忙说,「这又是啥话,你看病,俺也看病,大家愿意让谁看谁就看
就行,干嘛说出这样的话。」

  吴忠良那张老脸就红的有点儿发紫,闷声说,「具体为啥你就别问了,唉!
俺这就当是对你的补偿吧。」

  看到吴忠良那坚决的样子,张一宝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吴忠良没有要走的意思,又看张一宝一眼,低声下气的说,「一宝,俺还有
个事儿要求你,俺得了病,你看能治不?」

  张一宝怀疑的瞪大双眼,心说,「这吴忠良咋搞的,是不是成心来这儿耍俺
来了?还是另有什么阴谋诡计?他是个大夫,莫非还有他治不了的病?」

  张一宝的脸就阴下来,「吴大夫,你这是说的啥话,你不是诚心耍俺吧。」

  吴忠良马上焦急,脸上现出惶恐,「俺得了病,俺得了脏病,俺治不来呀!」

  张一宝顿时笑了,心想,「这老东西真是个老流氓,看来说得是真的。不用
说这不定是在哪儿日了娘们,得了脏病哩。」

  吴忠良说的是真的,那一日吴忠良服用大力丸和小翠干了以后,那东西就开
始发痒,吴忠良开始的时候并没在意。可是两天以后,吴忠良发现那东西竟然开
始慢慢腐烂了,感觉十分疼痛。

  吴忠良一时之间就慌了手脚,查阅了很多书,用和尚甄二斌的方子反复试过,
但终究不能好转,而且一天比一天疼的厉害。

  一连几个晚上,刘树芬都缠着吴忠良,要和他好好耍耍。吴忠良最后没办法,
只好让刘树芬看了那玩意儿。

  刘树芬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气的差点儿没把房子点着。郭美丽在一旁
净看了热闹。

  最后刘树芬还是忍了下来,必然是老夫老妻,但要求吴忠良一定要把那玩意
儿治好,保住他的命根子。

  还是郭美丽出主意让吴忠良去找张一宝看看。

  走投无路的吴忠良这才拉下脸来找张一宝。

  张一宝听了吴忠良的述说,暗道,「哼!俺就给这个老流氓看看,同时也想
办法从他嘴里寻到治兰花病的方子。」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19章呼呼喘着气张一宝乐呵呵的说,
「忠良叔,瞧你说的,跟俺不用客气。你说来说去就是想让俺给你看看你那、玩
意儿的病吗?行!你就脱了裤、子,叫俺看看。」

  吴忠良朝屋子里看看,见小翠没站在门口,就十分尴尬的解开裤带,掏出那、
玩意儿。张一宝定睛看去,就见吴忠良的那个东西软拉吧唧的,呈黑紫色,有的
地方已经烂了,流着黄水。张一宝马上就知道这病和去年小翠得的那脏病是一样
的。张一宝也就明白了原来吴忠良是草了小翠,怪不得吴忠良一进门就骂小翠呢。

  张一宝很纳闷,这小翠的病已经好了,可咋还会传上吴忠良呢?张一宝哪里
知道小翠的脏病虽说在去年被他治好了,小翠自身有了免疫力,但那些细菌并没
有完全消失,传染的几率还是有的。

  张一宝低头闻闻,竟然闻到了些许臭气,张一宝急忙掩住鼻子,连声说,
「忠良叔,俺看了,赶紧的提上裤、子吧!」

  吴忠良忐忑不安的看着张一宝,颤抖着问道,「一宝,你能治俺的病不?」

  张一宝想虽说自己没治过男人的病,但吴忠良这病是被小翠传染的,应该是
同样的治疗方法。

  张一宝就一拍胸膛,「这个俺治的了。」

  吴忠良仿佛是遇到了救星,立即眉开眼笑的说,「那可好了,就给俺治治吧。」

  张一宝一脸坏笑的说,「给你治这个病,你给俺啥好处啊?」

  刚才二人说话还好好的,十分和谐,没成想张一宝马上又给他来这套。吴忠
良心中暗骂,「小兔崽子,鬼精鬼精的,心眼子贼多。」

  吴忠良还是十分谦卑,十分客气的问,「那你说俺给你啥好处?」

  吴忠良可不愿意把张一宝得罪了,还得盼着张一宝治好他的子孙。

  「俺也没啥条件,就是想让你告诉俺咋治女人见了男人就哆嗦的病。」

  吴忠良马山一愣,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病。但吴忠良随之就明白了张一
宝说的是啥病,其实就是性冷淡,这个病主要还是心理的病。

  吴忠良略作沉吟,「咋了,有女人得了这种病?」

  张一宝也不瞒他就实话实说了。说完张一宝就说,「只要你给了俺治这种病
的方子,俺马上就给你治病。」

  吴忠良眨眨眼睛,「俺给你一种药,叫那女人吃下就行,不过吃了以后。。。。。。」
吴忠良没有说下去,只是一丝苦笑。

  张一宝很好奇,问「吃了就咋了?」

  「吃了以后,在三个小时以内你不离开那女人就行!」

  吴忠良低声说,一种羡慕的神情在吴忠良脸上一闪即逝。

  张一宝很是大度,直接把治吴忠良病需要的几种药材说给了吴忠良,让吴忠
良自己到狼洼山上去采,并毫不遗漏的告诉了吴忠良服用的方法与剂量。RC吴
忠良感动的差点儿没给张一宝跪下,这下好了,总算是能保住命根子。吴忠良回
家一趟给张一宝拿来了治兰花的病需要的药。吴忠良就急忙从张一宝家出来,上
山采药去了。

  张一宝这下心里头高兴了,兰花的病总算是能治了。

  张一宝进屋子,高兴的对小翠说,「小翠,俺今儿个就能治好兰花的病,唉!
真是让俺为了难,总算是研制出了这种药。

  兰花听说后,立即喜笑颜开,甚至连骨头缝里都是乐的。在兰花做好饭,三
人吃过以后,张一宝就让兰花服了药,嘱咐她好好休息一会儿。

  因为吴忠良说服药三个小时之内不让张一宝离开兰花。张一宝就躺在炕上,
眯起眼睛休息起来。告诉小翠看兰花有啥反应,如果感觉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马
上喊他。

  天气十分燥热,张一宝只穿一件脏兮兮的大裤、衩子躺在炕上,心里琢磨着
吴忠良。张一宝现在对吴忠良很佩服,没想到吴忠良还真有点儿道道,兰花这种
疑难杂症也能让他迎刃而解。

  兰花服药后半个小时,小翠就扯开嗓门大嚷道,「坏了,小兄弟,快!快过
来!」

  张一宝内心一惊,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就进了兰花的屋子。

  小翠早就站在炕下,见张一宝进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吼道,「小
兄弟,你究竟给俺妹子吃的啥药?俺妹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俺咋收拾你。」

  张一宝朝躺在炕上的兰花看去,张一宝的眼睛马上僵直了。

  就见兰花双颊酡红,不时有豆粒儿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兰花的眼睛几乎也成
了红色,十分迷离,没有一点儿光彩。兰花一边呼呼喘着气,一边在撕扯自己的
衣服。

  褂子已经被兰花的小手撕扯的不成样子,身子几乎完全裸露出来。往日里的
白皙不见了,继之的是粉红,有的地方甚至红的发紫。女乃子十分坚挺。兰花的
一只手正放在女乃子上揉着。另一只手停止撕扯衣服,竟然伸向了两腿之间,在
那里胡乱的抓挠。兰花的嘴里还隐约发出了婴宁的声音。

  张一宝暗道,「这他娘的究竟是咋回事?莫非俺最后还是着了吴忠良的道。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20章变成了女人张一宝手足无措的看着
兰花,兰花的手在她的两腿之间用力乱抓,双腿也好像是充满力气,紧紧绷住。
随着兰花呼吸的加重,兰花的身子狂、乱的扭起来,屁古也随着身子的扭、动,
上下颠簸。看的张一宝不禁想到了娘们做「那个」的时候的神情。

  小翠不住口的墨迹,「等着瞧,如果兰花有了事儿,那一千块钱就得让你给
俺拿出来,俺看到时候你咋给俺,你个穷光蛋,没有的话就给俺做一辈子的苦力。」

  一听到一千块钱,张一宝的心里就开了锅,「他妈的,这马蚤娘们只认的钱,
真是一个一点儿人心都没有的东西。一千块,俺从哪儿去给她弄一千块。还说俺
是穷光蛋,看不起俺。俺日他奶奶的。」

  张一宝一想到穷光蛋这三个字,心里不禁一阵震撼,俺张一宝为啥要当穷光
蛋呢,俺一定要挣钱,以后一定要有很多的钱。不为别的,就是让别人看的起自
己,别骂自己是穷光蛋。

  张一宝闷声不吭气,大脑在飞速运转,当务之急是思考出解救兰花的办蓦地
张一宝发现兰花的双腿之间竟然渗出水来,浸湿了裤、子。身发热,又开始撕扯
自己的衣服。

  很快兰花把褂子,裤、子,连着里面的花裤子都拽了下来。一具通体粉嫩,
泛着光泽的身子就呈现在张一宝跟前。

  小翠好像是看出点儿门道来,着急的说,「臭小子,你这个神医现在还不明
白是咋回事吗?兰花这是喝了春、药,你个臭小子,竟然使用这种下、流的手段。
唉!俺可怜的兰花啊!」

  张一宝这时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张一宝暗道,「马勒个彼得,吴忠良这老流、
氓没别的办法,竟然想到了这样的法子。真是一个地道的,如假包换的老流、氓。」

  兰花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粉白的口舌不停舔、舐着发干的嘴、唇,头发
变得十分凌乱,不停的在炕上翻滚。

  小翠必然见多识广,咯咯笑几声,很马蚤,很浪,「臭小子,你走运了,你
马上日了兰花,兰花有了这一回,说不定病就好了。唉!俺真是愚蠢,咋就没想
到给兰花使春、药哩,叫俺跑这老远的来找你。

  张一宝此时正有此意,他扭头看看小翠,一脸坏笑的说,「小翠,看你说的,
你那个春、药和俺的这个一样吗?俺这个是百十种药材混合在一起研制出来的,
兰花的火要是泄不出来的话,这回兰花的命就交代了。」

  张一宝说完就要把大裤、衩子脱了,看见小翠还在那儿站着,张一宝就来气
了,粗着嗓子说,「小翠,你咋回事?咋还站在这儿?赶紧到院子里去,莫非你
还想着看看俺咋日兰花啊?你个浪货!」

  小翠仿佛就爱听别人说她马蚤,说她浪,小翠一脸娇笑,「咯咯!俺就是想
看看。咯咯!」

  小翠嘴上这样说,还是扭着肥硕下垂的屁古蛋、子出去,并顺手关好了门。

  张一宝看着被欲、火焚烧起来,忸怩作态,满是诱惑的兰花。再也不能把持
住自己,一把脱了裤,挺着颤颤的东西就压在兰花身上。

  张一宝的身体紧紧贴在兰花的身子上,感觉兰花就是一个小火炉,十分炙热。
兰花的身子十分光滑,弹性也好,软绵绵的,柔若无骨般。张一宝在兰花的脸,
唇,脖、颈上一阵乱啃。兰花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四肢如
同章鱼一样紧紧缠住张一宝。兰花的身子还在狂、扭,张一宝鼻孔中充溢的是兰
花的成熟女人香和那种欲火燃烧散发出来的暧昧香。

  张一宝抓住兰花的奶,好一阵子的挤压,把玩。兰花不禁娇喘连连,神隐不
止。

  此时的兰花已经神志不清,突然那只白嫩的小手抓住了张一宝的宝贝,出于
一种原始的本能,兰花拿着张一宝的宝贝就向自己的两腿之间塞去。

  那金瓶梅首页说得不错,兰花的下面的确十分宽广。张一宝猛地一挺身,兰
花发出了痛彻心扉的叫喊。张一宝赶紧用嘴堵住兰花的小、嘴,兰花发出了呜呜
的声音。

  张一宝由慢至快在兰花的身子上起伏开来。

  小翠就在院子里听着,知道张一宝和兰花成了事儿,小翠心里很欢喜,暗想
兰花的病总算是治好了。

  随后小翠眉头一拧,这兰花由大闺、女变成了女人,这要是让陈二虎发现,
陈二虎还能娶兰花吗?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21章俺身子不干净了张一宝运用御女心
法控制住时间,和兰花激战了大约有两个多小时,兰花的眼睛变的明亮清澈了。
兰花妩媚的看看张一宝,轻抚着张一宝汗涔涔的身体,脸上布满红晕。

  张一宝此时已经筋疲力尽,马上要虚脱了。张一宝知道兰花清醒了,同时经
过这一次,兰花的病也就好了。张一宝把宝贝从兰花身体里拔出来,紧贴在兰花
软呼呼,光洁的肚、皮上,暗用御女心法,浑身一阵战、栗,瘫软在兰花身上。

  兰花呢喃着,「张一宝,是你睡了俺,让俺成了女人,俺的病好了是不?」

  张一宝无力的勉强挤出一丝笑,「兰花,咋了?要不是俺你就没命了,是俺
把你的病治好的。你应该感谢俺呀。」

  「俺没说啥呀,俺就是要感激你,一辈子也不忘你的好。」

  正在二人卿卿我我的时候,小翠从外边进来,小翠拉着脸,「哼!还甜言蜜
语的,如胶似漆呢,都完事儿了还楼在一块儿干啥呀。莫非想着春风二度吗?赶
紧起来,咱们还是商量商量咋对付陈二虎吧。」

  兰花把张一宝从自己的身子上推下去,拿过一片破布,把肚、皮上的粘液擦
掉。兰花红着脸穿好衣裳,偷眼撇一下张一宝的那玩意儿,心脏开始突突的跳,
暗道,「闹半天男人的这玩意儿就是好,能让俺舒坦,飞起来呀。」兰花眼里就
是对张一宝那玩意儿的一种喜爱的神色。

  张一宝打个舒展,乜斜一眼小翠,见小翠正在目不转睛的朝他的下面看。张
一宝就故意颠颠屁古,小翠的口水似乎就要流下来,馋的不得了。

  张一宝把裤穿上,有气无力的问,「老翠,你刚才说啥?」

  张一宝知道喊小翠为老翠,小翠很不高兴,但张一宝故意这样叫。治好了兰
花的病,又把兰花这白嫩的大闺女给日了,张一宝心里高兴,不由的就得瑟开了。
QWUU小翠没好气的说,「两天后陈二虎要来娶兰花过门,兰花被你草了,不
是大闺女了,俺咋给陈二虎交代。」

  张一宝一听,内心一紧,但马上乐了,「就为这呀,这算个啥事儿,你还不
知道狗窝庄老陈家的秉性,没事儿,老陈家就稀罕二手货,陈大虎的婆娘胡媚就
是他们求着俺去日的。俺日了兰花,他们感激俺还来不及呢,嘿嘿!」

  张一宝不以为意。

  听张一宝这样说,小翠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兰花心里却很紧张,她一眼就
看上了陈二虎,陈二虎要是真嫌弃她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还真是个事儿。T兰花
是个光明磊落的姑娘,兰花略作沉思就决定在陈二虎娶她过门前把自己已经不干
净的事儿告诉陈二虎。兰花想的是如果陈二虎真是看上了她,稀罕她也就不会嫌
弃她。如果很拿着她的第一次当回事儿,说明陈二虎并不是真心稀罕她,这样的
爷们以后就是嫁给了他,自己迟早也得遭罪。

  两天很快过去,第三天早晨,兰花早早起来,收拾利落。紧身的褂、子和裤、
子更显得身材高挑,身姿婀娜,曲线玲珑,魅力无穷。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空
气还有些清冷,院子里就响起了唢呐声。

  兰花的心跳就开始加速,无比激动起来。

  张一宝和小翠从屋子里出来,见陈二虎骑着高头大马,穿着新鲜,都是的确
良的衣裤,胸前挽着一朵大红花,黝黑的脸膛上带着甜美的笑意。后面是一个唢
呐队,还有一辆两匹马拉着的车,马头上,车上都系着大红花。陈四虎坐在车上,
看来这假小子陈四虎是来做伴娘的。张一宝看到陈二虎耀武扬威的劲儿,马上产
生羡慕嫉妒恨。

  陈二虎从马背上跳下来,从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大大方方递给正迎上前的
小翠,陈二虎眯缝着眼说,「说好的一千块,俺给你一千一百块。实话是说,俺
的婆娘不止值这俩钱,但你就要这么多,俺也没法子,呵呵!」

  陈二虎一副捡了便宜得意非凡的模样。

  张一宝心想,「奶奶滴!瞧你那得瑟劲儿,有啥可得瑟的,咋说也是娶了俺
张一宝日过的二手货。」

  小翠高兴的跳了几下,扭着肥硕的屁古蛋儿,颠簸着胸前的两座大山,又马
蚤又浪。小翠笑得合不拢嘴,「陈家就是大方,一出手就多给一百块,叫俺说啥
好呢?」

  心里则在想,俺当时咋就没说个两千三千的呢?要是那样的话,俺小翠以后
就能在轿台县城买个房子,也过过城里人美好的生活。俺真是没见过世面,不知
道这天下穷光蛋多的是,但有钱人也多的是啊。

  兰花从屋子里缓步走出来,看看彪悍的陈二虎,眼里满是深情。兰花走到陈
二虎跟前,轻声说,「俺给你说个事儿,不知道你还娶俺不娶俺?」

  小翠心里咯噔一下,仿佛知道兰花要给陈二虎说什么,急忙给兰花使眼色,
兰花像是没看见一样,小翠在心里直骂兰花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傻、逼。

  陈二虎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看着兰花,舔、舔发干的嘴唇,说「嗯!你说吧!」

  兰花羞怯的低下头,声音细弱蚊鸣,「俺的身子不干净了,俺不是个黄、花
大闺、女了。

  兰花说完就目不转睛的看着陈二虎。

  张一宝和小翠的心几乎同时提到了嗓子眼儿。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第122章俺就稀罕二手货陈二虎眉头一皱,
脸上的表情在发生剧烈的变化。

  陈二虎忽然咧开嘴大声哭起来,那声音直把在场众人的耳朵都震得几乎要聋
了。唢呐声噶然而止。大家把目光齐刷刷投向陈二虎身上。

  陈二虎伤心欲绝,看来他很在乎女人的第一次。小翠偷眼瞪瞪张一宝,心说,
「你小子,等着吧,看这陈二虎咋办?如果真是不娶兰花了,俺这一千一百块钱
就得冲着你说。」

  张一宝也很吃惊,满以为陈二虎像他哥哥陈大虎一样,也喜欢二手货。

  陈二虎蹲在地上,双手抱头,一边嚎啕一边说,「唉!俺真是命苦啊,俺咋
就恁命苦呢?俺就稀罕这女人呀!俺心里真难受啊!」

  陈二虎突然站起来,十分愤怒,两眼发出骇人的光,令人不寒而栗。陈二虎
颤声问,「你跟俺说,是哪个狗日的糟蹋了你,俺非得宰了他不可。」

  张一宝的心就悬到嗓子眼儿,心里在默默祈祷,「兰花啊,兰花,你可千万
不能说是俺呀,俺日你完全是为了救你的命,治好你的病啊。你就瞧瞧陈二虎那
架势,俺可打不过他。」

  张一宝想到这里马上就要溜。

  兰花眼里就含了泪,哽咽的说,「俺早给你说了,俺有病,那人没糟蹋俺,
是治好了俺的病。俺永远也不会告诉你那人是谁。」

  兰花语气倒十分坚定。

  张一宝心中暗喜,心道这兰花真是够义气的,知道感恩。看来是俺那宝贝管
用,让兰花念念不忘了,要不说女人都喜欢大的嘛。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走上前,轻轻拍打一下陈二虎的肩头,「俺说哥们,你咋
恁小气呢,亏你还是个人高马大的爷们,这有啥大不了的?只要兰花以后踏踏实
实跟你过日子,比啥不重要啊!」

  张一宝还想说陈大虎的婆娘胡媚还叫自己日了呢,现在这日子不是过的有滋
有味儿么,破鞋实际上味道更香。到嘴边的话张一宝还是咽下去了。因为张一宝
发现陈二虎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张一宝的心里就一哆嗦。

  陈四虎从马车上下来,凑到张一宝跟前,阴阳怪气的说,「小流、氓,甭在
这儿瞎白活了,俺哥哥的脾气俺还不知道,哭过了就没事儿了,不让他哭才会有
大事儿发生哩,是不?二哥。」

  陈二虎竟然被陈四虎的几句话逗乐了。原来这陈二虎不是在为自己哭,而是
在为兰花被人糟蹋受的罪哭。

  陈二虎看看兰花,抑制住哭声,脸上迅疾又是神采飞扬,笑容可掬,比京剧
里的变脸变的还快。

  陈二虎对张一宝笑笑,「你小子说得不错,俺就是稀罕二手货,呵呵!走,
兰花,俺抱着你上车。」

  陈二虎伸手把兰花抱起来,走向马车。兰花就发出了咯咯的笑声,那笑声十
分欢快,是开心的笑,心满意足的笑。

  陈四虎悄悄走到张一宝跟前,在张一宝耳边说,「小流、氓,俺看兰花这事
儿八成是你干的,你个小流、氓专干这种欺负人,祸害人的勾当,你等着,等俺
把家里的事儿忙完了,看俺不找你来,好好祸害祸害你。」

  张一宝坏坏的一笑,「嘿嘿!俺就等着你来祸害俺呢。

  张一宝心里想的是这小闺女早就惦记上自己了,老想着让自己和他玩儿亲嘴
子啥的呢。再来找俺,可不是那么简单了,俺他娘的真得祸害祸害她,把她给日
了。

  陈四虎上了马车,兰花被陈二虎的迎亲队伍接走了。兰花回头看了一眼张一
宝,至于那个小翠,兰花自始至终一眼都没瞧她。小翠在他们走了以后,直骂兰
花是白眼狼,没人心,良心让狗吃了。

  小翠口袋里揣着一千一百块钱,和张一宝道别走了。

  张一宝回到屋中,躺在炕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想着怎么样才能赚
大钱,一会儿又想到假小子陈四虎,盼望着陈四虎早些来找他。

  正在这时,杜文艺突然火急火燎的来找他,说他的婆娘赵丽茹马上要生了,
请他过去接生。

  张一宝这才想起那个通体黝黑的娘们来。张一宝很纳闷,杜文艺本来有病,
咋这赵丽茹还是怀上了。张一宝心说真是乱七八糟的,说不定赵丽茹肚、子里的
娃娃是她公爹的呢。

  张一宝就开始给社员们看起病来,时间一长,张一宝在十里八村的名声越来
越响。张一宝手里慢慢就有了些小钱。

  秋去春来,春去秋又来,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三年。一九七八年党的十
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一九七九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
一个圈,改革开放正式开始。

  一时间狼洼岭上的社员们再也不安分的在生产队上工,都想着办法赚起钱来。

  张一宝十九岁了,小伙子更是仪表堂堂。这几年,村里的那些个相好时不时
和张一宝来个抵死缠绵,张一宝的日子过得倒是有滋有味。可是一个念头在张一
宝脑子里越来越强烈了,张一宝想着发大财,在狼洼岭上做个响当当的爷们,同
时要为自己的母亲报仇,狠狠收拾杨玉珍。

  陈四虎自打那次离开张一宝家,一次也没找过他。

  这一天张一宝刚刚吃了午饭,打算睡个午觉,陈四虎却突然出现在张一宝跟
前。就见陈四虎比以前白嫩了许多,穿着一件蓝色连衣裙,更衬托出脸蛋的白嫩。

  张一宝看着陈四虎,不禁就是一呆。

  第3卷风生水起,款姐富婆野第1章快要窒息了咋就长的这样白皙了,瞧瞧
那脸蛋子还真是水嘟嘟的,哎呦!还有小、腿肚、子浑圆光洁。 .是女大十八变,
越变越好看啊!「

  张一宝坐起来,陈二虎也在端详张一宝。现在的张一宝俨然是一个成熟的小
伙子,黑幽幽的脸膛轮廓清晰,鼻直口方,剑眉虎目。陈四虎的眼睛就盯在张一
宝身上,目光中有一丝爱恋。

  张一宝从炕上蹦下来,嘻嘻笑着,「流、氓妹子,咋这么好看了,吃了啥变
的这么快。这几年俺咋一回也没看见过你?」

  张一宝这几年行走乡野,没少去狗窝庄,但一次也没看到过陈四虎。

  陈四虎比以前稍显矜持,抿嘴一笑,「咯咯,小流、氓,俺这不是来找你了
吗?你这几年变化也不小啊,变得。。。。。。」陈四虎没有继续说下去。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问,「俺咋了,变得咋样了?你来找俺干啥?」

  张一宝说完注视着陈四虎。陈四虎脸上微红,吞吞吐吐的说,「俺找你,俺
找你,不是?」

  张一宝看到陈四虎娇滴滴,羞怯迷人的俏模样,心里就痒痒开了,舔、舔发
干的嘴、唇,「嘿嘿!是不是这几年你想俺想的实在难受,才过来找俺的,跟俺
说实话。」

  陈四虎白张一宝一眼,愠怒道,「说啥呢,俺想你干啥?你还是个小流、氓,
瞧你那一脸的流、氓相,二流子架势,俺看见心里就腻歪。」

  陈四虎嘴上这样说,但脸上的笑意仍然无法掩饰。

  张一宝伸出胳、膊,「嘻嘻!知道俺是个小流、氓,你还来找俺,你送到流、
氓嘴边,还能有啥好处。张一宝双手就环抱住陈四虎。陈四虎只穿一件连衣裙,
很薄。张一宝就感觉出陈四虎的身子柔软了许多。胸前的那对山峰也高出不少。
陈四虎半推半就,娇声说,」又耍流、氓是不?「

  小手无力的推着张一宝。

  张一宝的嘴巴立即凑到陈四虎脸上,鼻孔中马上充溢着陈四虎成熟的女人香,
那香味儿叫张一宝不得不意乱情迷,欲、火升腾。

  张一宝在陈四虎耳边低语,「流、氓妹子,别给俺瞎说了,俺还不知道你,
就是过来想让俺亲亲你,摸摸你,还有。。。。。。嘿嘿!」

  张一宝说到做到,嘴立即在陈四虎白皙的脸蛋上胡乱啃起来,一手则放在陈
四虎的女乃子上,轻轻抚弄起来。

  陈四虎一声娇、喘,不再推张一宝,相反双手则环绕住了张一宝的脖、子。

  张一宝所料不错,陈四虎今天过来就是让张一宝稀罕她的。几年以前张一宝
和她亲、嘴、子的那种感觉一直令陈四虎难以忘怀。而且日甚一日的想。少女就
是这样,一但被爷们亲过,摆楞过,尝到了那种兴、奋的快、慰,就永远不会忘
记,而且越来越上瘾。

  陈四虎的小、嘴在张一宝脸上一阵狂、吻之后,伴随着张一宝揉、捏女乃子
的速度加快。陈四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陈四虎现在很主动,竟然用舌、尖轻轻抵住张一宝的口唇,试探性的打算进
入张一宝口中。

  张一宝故意咬住牙齿,陈四虎就有些急躁,挪开小、嘴,很不高兴的说,
「小流氓,咋搞的?让俺亲一下不行啊!」

  张一宝嘿嘿一笑,「流氓,咱俩究竟谁是流、氓,俺不让你亲咋的?你咋这
么浪,这么色呀?」

  陈四虎被张一宝逗得双颊绯红,在张一宝胸脯上轻捶一下,「小流氓,你真
坏!不过,俺就是稀罕你这样的小流、氓、」陈四虎这话对张一宝的挑逗性太大,
张一宝再也忍不住,搬住陈四虎的脑袋,嘴立即堵上陈四虎的嘴,两人的舌立即
纠缠在一起。

  互相吮吸,互相给予,互相索取。

  张一宝的下头早就翘的老高,在陈四虎小、肚、子上一阵乱顶,乱撞。陈四
虎恍若不觉,仍然沉浸在忘我的兴奋中。

  张一宝感到快要窒、息,用力挪开嘴,「流氓妹子,你咋劲儿头这么大,把
俺吮的都喘不上气儿来了。俺现在不想和你这样玩了,俺想。。。。。。」陈四
虎媚眼迷离,十分妩、媚娇人,小声问,「你想干啥?」

  「俺想日你。」

  张一宝张口就答。

  陈四虎并不吃惊,咯咯一阵娇笑,「小流氓,你日了俺两个嫂子,又想着日
俺,俺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陈四虎的小手在张一宝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咯咯!俺让你日俺,不过你得
答应俺个条件。」

  张一宝双手覆在陈四虎的女乃子上,焦急的问,「啥条件,快说,俺这下头
快要胀死了。」

  陈四虎缓缓推开张一宝,十分正经,满是深情的说,「俺让你娶了俺。」

  第3卷风生水起,款姐富婆野第2章俺就稀罕流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
本是天经地义的道理,可是张一宝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听陈四虎说出这样的
话,张一宝一时愣住了。

  张一宝再度认真审视陈四虎,这陈四虎长得身材高挑,玲珑浮凸的,配上蓝
色的连衣裙,更显的窈窕婀娜,亭亭玉立。张一宝内心一动,「俺张一宝穷光蛋
一个,真要是娶上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做老婆,还是蛮不错的。」

  陈四虎不错眼珠的注视着张一宝,渴望他做出让她满意的回答。

  张一宝刚想说,「流、氓妹子,行啊,俺就娶了你,不过你可要听俺的话。」

  话没出口,一个身影在脑海中猛地一闪,张一宝把到嘴的话就咽了回去。

  张一宝想到了杨语嫣,这一晃三年过去,张一宝一次也没看到过杨语嫣。但
杨语嫣的影子时常浮现在张一宝眼前。张一宝暗想,「那小马蚤货,俺这几年也
没见到过,不知道现在咋样了,俺要是真能把她娶了,那要比陈四虎强多了。那
小马蚤货的屁古蛋儿那个翘,身子骨长得那个匀溜劲儿,俺张一宝想想就觉得心
里痒痒张一宝迟疑一下,嬉皮笑脸的说,」流、氓妹子,你想着嫁给俺做老婆像
你这样的应该找个有钱的爷们,况且就是叫俺娶你,俺也娶不起呀!「

  陈四虎听了,眼里马上噙了泪,嘤嘤的啜泣起来。

  张一宝心里就酸酸的,「俺说流氓妹子,哭啥呀?俺又不是不稀罕你,俺还
想着好好稀罕你呢。反正咱们现在年龄还小,以后再说行不?等俺有了钱,一定
娶了你。」

  张一宝只是顺嘴一说,没成想陈四虎马上破涕为笑了。

  陈四虎笑意盈盈的说,「小流、氓,俺就是稀罕你这样的流、氓相,以后你
一定要娶俺,行不?」

  张一宝脑子很乱,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陈四虎凑上前,勾住张一宝的脖子,在张一宝耳边说,「俺叫你日,不过要
等到你娶俺的那一天。」

  陈四虎说完脸上就娇羞一片,把头埋在张一宝的肩窝处。

  张一宝的手不听使唤的撩起陈四虎的裙子,开始抚摸陈四虎光洁诱人的美、
腿。陈四虎也不反抗,只任由张一宝的手在她大、腿上游、走。

  张一宝的欲、火就再次升腾起来,朝陈四虎双腿之间摸去。

  张一宝的手马上要触及到陈四虎的桃源圣地,张一宝已经摸到了那片浓密的
草丛。陈四虎浑身一阵痉、挛,抬起头,眼睛迷茫的看着张一宝,终于狠狠心把
张一宝推开。

  陈四虎低头看见张一宝胯、裆上那个高高的帐篷,陈四虎娇斥道,「小流、
氓,瞧你那样子,咋这不像话啊,俺不理你了。」

  陈四虎脸上通红一片。

  陈四虎坐在炕沿上,表情逐渐严肃,一本正经起来,「小流、氓,跟俺说说
你咋有会钱,用啥法子挣钱?」

  张一宝被陈四虎推开,慢慢冷静下来,下头的东西好像很知趣,被陈四虎娇
斥后,竟然慢慢软榻下来。

  这几年,张一宝隔三差五没少日了娘们。那、东西随着身体的生长,比以前
又粗、大不少,而且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几天不卸点货,就憋得难受。

  奇怪的是它好像很怕陈四虎,仿佛陈四虎就是它的克星。

  张一宝低头略作沉思,「俺想着发大财哩,可俺就是找不到门路。俺知道就
光凭俺给娘们看看病,接个生啥的,永远不会有了大钱的。俺这些日子正为这个
发愁呢。」

  陈四虎喜笑颜开,非常妩媚,道,「算俺陈四虎没看错人,俺就知道你是个
有野心,想干大事儿的真正的爷们。那你跟俺走,跟俺去做买卖行不?」

  张一宝一愣,吃惊的问,「跟你去做买卖?你能干啥?」

  陈四虎咯咯一笑,「嗯,就是跟俺。」

  原来自打那次陈二虎把兰花娶走以后,陈四虎本来说好过几天就来找张一宝,
可是她父亲陈洪却派她去了东北。陈洪以前当过兵,在当兵期间偶然的一次机会
救了一个战友的命。那战友叫何才,是东北人。何才后来当了逃兵,溜回老家东
北白河,凭借灵光的脑袋,做起金银首饰,珠宝的生意,几年时间就发了大财。

  何才也算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经常给救命恩人陈洪寄些钱物,陈洪一家的日
子过的才有模有样。何才知道陈洪有四个孩子,就来信说让陈洪派一个孩子去跟
他学做买卖,也算是帮助何才。

  陈洪的三个儿子陈家三虎谁也不愿意远赴东北苦寒之地。实在没办法,陈洪
一狠心就派了陈四虎。

  陈四虎这一去就是三年,三年里陈四虎还真是学会了一些经商之道,知道了
外面的世界有多么宽广。

  陈四虎一直念念不忘张一宝,趁这几天回家就来找张一宝。

  张一宝听了陈四虎的述说,马上陷入了深思,去还是不去,张一宝一时拿不
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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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悍农:情荡狼洼岭】(1-4卷156)作者: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