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判决
悬吊的蜡烛无视跌倒的舞者继续依它本来的轨迹吊动。
蜡花滴在地上了。
如晶下意识地跪行过去接着热蜡。
嗖!!~第二鞭落在她的乳房上,震得她整个人向后翻。
「那女孩演得太夸张了吧,鞭子哪有这么大力啊?」
观众席有人不相信蛇鞭的力度,当中有经验的舞鞭师也不行把人打至向后翻
倒。鞭力是吃进皮肉的,而不是把人推走的。
「蜡滴在地上了呢。」袁爷慢慢从阴暗处走出来。
「非常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晶奴会做好的!晶奴会做好的!晶奴会好好
跳舞的!」
如晶勉强撑起身子猛叩头,咚咚作响。
大腿和乳房的鲜红鞭痕非常显眼,不知为何有点破坏无暇的扫兴感觉,也有
种用红笔划在白纸上那种恶意沾污的兴奋. 「道歉不是这样,把阴户抬至最高处!」
袁爷喝道。
「是…是的,主人。」
她今次乳房朝上,双腿两边分开,大理石地上做出拱桥。
阴户无疑抬到最高了,不过却被玻璃贞操带紧紧包裹着。
啪!!!!这鞭打在她的大腿根,贞操带边缘跟大腿接合的位置。
「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如晶忍着不叫喊出来,这是她作为奴的素养,不过身体就不是那么能忍了。
她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观众席都在怀疑是不是演戏,大家都不知道袁爷懂用内劲。
「啊………」如晶身体不知为何不受控制的震动。
旁边的工作人员赶紧出来:「她快要高潮了!冷水!冷水!」
难怪,连灯光和视线也可以撩起快感,别说是非常重手的超长蛇鞭了。
彷彿消防队员救火,与华丽的舞台佈置不太相衬,工作人员拉了水喉进来向
如晶猛沖刷冰水。
「呜唔唔唔唔唔。」
全身像被火烧一样冷。
不受控制的暗涌被粗暴的击溃,即使是冷水,还是无法触及玻璃贞操带内的
范围。
高潮感被剥削了,被人夺去了人最本能的欲望。
如晶要发疯了。
「看来不行,给我打一支镇静剂。」工作人员说. 工作人员打在她的颈上,
最快见效。
袁爷说:「失败了的女奴要怎么样呢?」
如晶震颤着说:「晶奴愿意接受惩罚,怎样严厉的惩罚都可以的,请主人给
多一次机会晶奴,求求…晶奴真的很想为大家献舞…求求主人…」
不像是过往深锁着悲哀的如晶,她变成单纯地受着欲望折磨而服从的玩偶了。
这样说似乎不太公道,一年以来如晶所受的折磨已没什么「底线」可言,人
格、信念、认知、全部都会瓦解。
她用额头撑回跪姿,双手紧张得在腰后都被手铐勒出红印了。
很不容易地用强制绷直的足尖鞋撑起来。
袁爷只是冷冷看着她,音乐没有继续奏下去,如晶自顾自地跳下去。
嗖~~~啪!
袁爷冷不防地挥鞭在地上横扫,玻璃鞋与大理石地面磨擦力那么小,这样一
扫,如晶又倒下来了。
「站起来!」
如晶艰苦地站起来。
「给我先刮掉地上的蜡才说!」袁爷说. 哼噹!~一块铁片抛到地上。
「用口捡,脚不准曲!」
「是…是的…主人。」
如晶低头看着地上那一块卡片大小的铁片,她知道袁爷要她咬着它去刮除蜡
块.
她的脸探下去,似乎在摸索头究竟可以低下到什么程度。
膝盖被命令不能弯曲,双腿只能毕直的站在地上,她便只有靠上半身弯下去。
一年来的柔软度训练让她身体异常的柔软,身体都近乎褶起来,乳房给胸膛
和大腿夹成饼状。
身体180 度弯下来,颈反而要90度往上仰。
因为足弓强逼踮着,她脸庞离地面更远了。
双手反扣在背后,全身重心仅仅只靠两只玻璃鞋头支撑。
如晶望着小腿与足弓加起来的距离,眼框打转的眼泪摇摇欲坠。
(咬不到啊…)
流水般的长发已经垂到地面上了,嘴巴却遥遥未及。
冷水沿湿发滴在地上。
玻璃鞋尖要是沾到水九成会滑倒的。
「怎么样了?在磨蹭什么!?嗄?」袁爷挥鞭打在地上催促。
她内心大力的跳一下,若然这个姿势一鞭打下来,她可支撑不了的。
八百几人的视线望着倍感压力。
此时她下了一个决定。
她的大腿试着减少用力,玻璃鞋头立在地面上本来就很滑溜,绷直的双腿随
即顺着磨擦力的减少自然地向两边分开了。
双腿慢慢打开…
「呜唔!」
双腿愈分愈开,她的脸亦愈沉愈低,整张脸撞到地面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全场都被这滑稽的模样逗笑了。
她的脸变成了支撑全身的重点,就像上半身反转的插到地上一样,双腿却以
极为费力的角度大大张开,圆圆的屁股高高举在空中。
一切也是袁爷意料之中。
两边分开很远的脚尖要出尽力支撑才能把脸庞承受的体重分担回脚上。
她的下巴在地上勉强撑起,舌头沟着铁片与地面之间的隙缝. 终於…
咬起铁片了。
她极度艰难的往地上蜡渍的方向爬去。
如果说蛇是被上帝惩罚用肚子爬行的话,如晶的状况可要比用肚子爬还要艰
难几倍。
下巴撑着地面…右鞋尖微微抬离地面向前踏一步(因为脚分开的角度实在太
大,每次踏步只能移少许. );然后左鞋尖微微抬离地面踏步。稳住身子了(基
於槓桿原理双腿分这么开之下要稳住身子比平常吃力多好几倍。)。下巴方才可
以抬离地面半秒左右,落在更前位置,稳住了身体再抬双腿。
「要是屁股比背脊低要受重罚喔。」
玻璃贞操带在灯光下闪耀着,阴户是完全密封的,可是却为菊花打开一个缺
口。
如晶终於爬到蜡渍滴在地上的位置了。
「慢着!」袁爷说道。
如晶咬着铁片等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估计自己顶多支撑到六十秒左右。
袁爷拿了一支粗大的蜡烛,狠狠插进高举着的菊花内。
「呜唔!!!」
直肠腔道被虫子钻了三日,变得通红发痒,也吸收了不少淫药。
蜡烛的外型并不普通,它刻着螺旋坑纹,还佈满蜡刺。
「咧吚…吚吚…知道…主…吚主人。」声音含糊的从地面发出
袁爷点着了菊花上的蜡烛说:「现在给我把地上的蜡都刮得乾乾净净,不过
要是刮花了地面我可不饶了你。」
「呜吚…」 热蜡比天花吊下来的那些更热。身体本身就被冷水沖刷得冰寒
不襟,冰刺感之中突如其来的灼热,是很强烈的反差。
如晶咬起铁片,开始来回刮着盖在地面的硬蜡。菊花上的蜡烛可谓把这原本
已经是万般为难的姿势再上一重枷锁,为了不让蜡烛上的蜡片滴在地上,如晶的
屁股必须更挺,努力把滴蜡落在背脊上。可是背部为了刮蜡而极度弯下去,受灼
面积本身就不多。
下巴为了顶着身体不能随便移动,刮蜡只能前后的摆动着头颅. 她下颚痛得
快要裂开了。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大理石地坚硬得无情,双手又绑在后面。
「慢着!」
如晶又停下来了,要是再停留多几秒她恐怕撑不住。
袁爷说:「双手在腰后太闲,好好拿着两个铅球。」
「呜唔!」
袁爷在她手上塞了两个手心大小的铅球,特别的是,铅球插满针,简直就是
两双钢制海胆。
不准让它们从手上滑走。
如晶得紧紧用手掌皮肉抓着。
刮蜡漫长而痛苦,可是观众却看得比跳舞还乐。
屁股高举在观众面前,在席观众都被她这双修长的美腿吸引了,望向已经清
空了的玻璃罐,很难想像这么长的腿可以装得进如此细小的玻璃罐内。
为了平衡而拚命用力的大腿内侧交互着用力,连带动着屁股的小酒窝一缩一
缩,男人们恨不得一冲而上,掐着那柔软有软性的屁股往那被玻璃封印着的地方
冲刺。
啪啪!!
袁爷也忍不住往那圆润的屁股打上两下,双丘中间的蜡烛左右随摆. 观赏它
波动的样子。
「真是慢啊,我来帮你提一提神。」
袁爷拿了一支钉书枪。
就是把告示通告钉在壁报板上的钉枪。
因为普通钉书机力道太少无法打进厚硬的布织壁佈表面,用钉书枪便省时省
力很多。
钉书枪在如晶的屁股最突起来的位置…
咔刷。
「呜唔唔唔!!!!」
一枚钉书钉插在如晶屁股右侧上。
如晶牙齿咬紧光滑的铁片,更努力地在磨。
袁爷说:「看来努力了点呢。」
工作人员拿出了一叠通告。
袁爷说:「中学生要给家长签通告的吧?这儿有一叠未来一年调教事项与训
练要求的通告,都是与你的屁股开发有关的,让你的屁股好好拿着。
咔刷!!!咔刷!!!咔刷!!!
钉书枪随意的游走在右屁股上,不断打上钉。
通告不断钉上去。
『浣肠液最大量提升训练通告』『肛门敏感带开发特训通告』『菊花力度训
练-举重练习通告』基本上每钉上一样,如晶都要用一星期去完成课程。
咔刷!!!咔刷!!!咔刷!!!
屁股肉很厚,拔下来之前表皮也未必会流血,
「伊…主人…晶奴…清理…呀呀…伊…」
咔刷!!!咔刷!!!…袁爷说:「你在说什么了?」
「晶奴…清理好蜡渍了…」
右屁股至少钉上廿杖钉子了,一张通告可以钉上三枚以上。
袁爷说:「什么啊?你看看双腿中间?还有一大片不是吗?」
如晶小心地由下巴撑着地面转由额头撑着地下,望着自己大大张开的跨间,
居然有一大片蜡渍在。
那是如晶的屁股没有时刻翘高,菊花的蜡烛滴蜡下来了。
如晶刮蜡花费了不少时间,溶蜡有些是从蜡烛头滴在裸背上,有些则是蜡烛
身融解流淌,堆积在菊花环上。久而久之也储了不少溶成水状的积蜡。
大概是袁爷用钉枪刺她的屁股时,臀部痛得把积蜡溅出来。
「呜~」
如晶这个姿势要上前爬还可以,向后挪却不太可能了,而且袁爷还一直往她
屁股上打钉。
「站起来退后两步再弯腰刮啊!」袁爷斥喝。
「是…是的。」
可是,如晶站不起来。
「主…主人…晶奴,可以跪着起来吗?」
「不可以。」
咔刷!
钉枪打在左屁股的酒窝上了。
如晶膝盖不可以弯曲,两腿极度分开,下巴在双腿之间顶着的状况. 是不可
能站得起来。
要说被关在虫箱三天三夜不吃饭不喝水的少女以此姿势刮蜡之后起来,用力
支撑屁股还钉上几十枚钉子,好比叫一个被地震活埋了一星期的难民从砾石中起
来去跑马拉松。
即使是如晶也不可能。
咔刷!钉子打在屁股下沿的地方,正正是发了疯去支撑的大腿肌发力点.
「啊啊!」
如晶膝盖弯曲,双脚一跪…咚!!~~~两脚跪下来了,插在屁眼的蜡烛也
打在地上。
袁爷说:「真是令我失望呢,如晶。看来我们需要好好练习一下那个姿势呢。」
如晶跪在地上哭着叩头:「求求主人,让晶奴为大家跳舞吧,奴晶练习了好
久…」
「混帐!!!」袁爷愤怒了。「你何时变得这样不服从了?今晚结束后虫箱
你就住定了,别以为靠今天跳上两支舞就可得宠,我冷待多你三年也可以!快撑
回刚才的姿势!」。
原来袁爷根本就不打算把舞步看完。
一年以来每天魔鬼式的特训,日复日、小时复小时,就是为了今天的表演,
「袁爷…」如晶流着泪,她看着八百多个毫无怜悯的人,允许如晶获得那禁
绝了一年的高潮的公投也许要落空了。
袁爷说:「那好。不如现在投票一下,大家想继续看如晶的舞蹈还是看她受
罚,好吗?请用椅子上右边扶手的按钮投票吧。」
如晶在地上缩瑟,望着观众席,穿西装的男人们和晚礼服的女人们覆盖了她
的眼帘,他们都有名贵布料造的衣服穿、有暖气、刚刚吃过盛满法国菜和日本鱼
生的自助餐…他们会给白色大理石台上这个赤裸少女一点怜悯吗?
两边的屏幕颢示出结果:『如晶要跳舞』-13% 『如晶要受罚』-72%
『投票弃权』-15%
(五十三)对疉
「呜唔。」
判决降下来了,如晶悲哀得想哭,她是真心想为大家献舞的,却没得到认同。
也许观众也不是毫无怜悯,并非无情,看着这个少女受着非人折磨多少也萌
生怜悯之情。可是她的一举一动:脸上受屈辱的表情、纤巧紧緻的身体曲线、眼
神透出纯真的悲哀,不知为什么会让人不自觉得想要更狠狠虐待她。折磨如晶不
知不觉愈来愈入迷,所谓的怜悯,也就只会成为性欲的调味料。
她天生就是有这种魅力。
「还不快向观众道谢?」袁爷说. 如晶正身跪向众席,弯腰低头谦卑地叩下
去。
若不是双手绑在后面,如晶还真衷心希望只手能放在额前,做一个更正式的
叩头谢罪。
「晶奴……谢谢各位主人,各位主人想看晶奴…受罚,晶奴会虚心接受大家
对晶…晶奴的教导的。」
嗖…啪!!!!
长鞭打在插了马钉的屁股上。
「还不快点起来!!?」
「是的…主人。」
双脚再次撑起,她用脚尖站了起来,身体有点摇晃。
现在地上搬来了一支东西。
一支直立在地上的假阳具。
袁爷说:「去含它。」
如晶默默走到直立在地上的假阳具面前。
它是黑色的,冰冷的胶囊包裹着龟头的形状。
大小很惊人,让人信服它真的是刑具而不是性玩具。
直立起来有到如晶膝盖那么高。
如晶弯下腰,像刚才那样身体完全褶下去舔地上的阳具。
「不对呢,如晶。」
袁爷蹲下来说. 如晶不明所以。
袁爷指着假阳具的根部说:「舔这儿才对啊。」
如晶呆住了,要是把整根东西含进去,假阳具的长度会直插入到胃袋的。
「袁爷主人……………晶奴…知…知道了」
她按捺着抽泣,有什么话想说又收回去。
袁爷望着她微微仰脸忍着痛苦,不敢求情的样子。
袁爷笑说:「啊,我都几乎忘了,张嘴。」
他手指伸进如晶喉咙一拉。
「呜呕!!」
舌炼子被扯出来,拉环垂到地上。
「我都忘了上年给了你这份礼物呢,很久没有这样玩了,哈哈哈…」
如晶额头顶着阳具架作呕,炼子中段用来卡着她吊钟的红酒塞滴答滴答着。
「好了,这么一来你喉咙有空间装进这枝东西了吧?」袁爷拍拍阳具身。
毫无留情的余地。
如晶张嘴含着挺立的矽胶龟头,下了决心,把头压下去。
伸直的腿愈张愈开,身体的重量不断向下沉。
假阳具慢慢深入,穿过她的吊钟…进入她的喉咙…愈来愈入…辛苦得泪也流
下来了。
她的脸沉到地上了,阳具完全霸佔了她的食道。
这支直立阳具是计算过的,刚好由如晶的口腔一直顶到胃门,因为做过详细
的身体监视、身体检查,用在如晶身上的道具都是计算得刚刚好到极限边沿。
一枝东西捅进两片白肉中间了。
「呜唔唔唔。」
双腿痛得微屈,又不敢怠慢再伸直。
如晶的下巴在地上,她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插进了她那个被虫子与淫药侵蚀了
三天的肛门. 不是蜡烛了,比蜡烛幼一点.
观众们却看得很清楚了,地上放着一桶浣肠液,
「现在给你通告上第一个惩罚,把桶子吊高。」
工作人员用绳子系好水桶之后,一直把水桶吊到半空中。
水管一头浸在桶内,一头便是插在如晶的肛门内。
这是利用水压原理慢慢把水灌进如晶的肚子。
「伊伊…」
如晶也感受到浣肠液流入身体了,她紧张地缩起菊花。
(咦?)
液体似乎没有流进去了。
袁爷说:「这条浣肠管子有气阀的,液体不会这么容易流入去,必须自己泵
才行。」
随着摄影机特写着如晶含着的胶肠具,观众们都猜到是什么事了。
如晶还是不明所以。
袁爷说:「你现在含着的假阳具其实是一个手动水泵,只要假阳具上下的泵
动,浣肠液自然可以流进体内。」
(什么!?)
如晶忍受着食道千刀万宰的感觉惶恐着。
(不可能)。
这代表如晶分开的双腿必须用力支撑,提起身子再向下压下去。
不断泵送浣肠液的过程,就是假阳具在食道内不断抽送的过程。
脸都压到地上,如晶再梨花带雨的表情也难以求情了。
袁爷说:「若然你肚子给我完全吞进这一桶浣肠液的话,我给你解开贞操带。
袁爷拿出了一条钥匙。
「这是用来解开你贞操带的喔。」
如晶赤裸的身体忽然颤动,玻璃贞操带上的锁焦躁的摇晃。
咚!咚!咚!
钥匙恶意地敲在贞操带裆处。
渴望、迫切、心焦如焚的心情完全可以从锁扣敲在贞操带的玻璃声表现出来。
「还未可以喔。」
袁爷居然把钥匙挂在贞操带锁头的勾上。
把解放的挑逗贴到欲望最乾旱的地方面前,这对她带来心灵煎熬非常炽烈。
双腿不可以曲…双腿不可以曲…高高挺起的屁股难受的扭动。
实际上袁爷什么都没做,但她的身体受不了可以解放这一年以来积压的欲望
的东西就挂在离阴唇不到2 厘米的位置。
不过有一玻璃之隔。
「只要你把桶子清空我给你解了它。」
如晶用尽全身的气力,稍稍抬起了身子。
插在喉咙的阳具些少下退了。
因为它是直立固定在地上的,基本是如晶向上挪移才导。
身体再依赖回地心吸力向下降,阳具压下去。
桶内的浣肠液流了一点进肠内。
「呜唔唔唔唔唔唔唔…」
如此艰难才泵了一下是意料中事,没有料到的是,插在食道的阳具也居然喷
出精液了。
原来,直立阳具泵也连接了另一个桶子。
每泵一下,上下两边一起灌。
「这份惊喜礼物好吃吗?」袁爷弯腰低下去问如晶。
「好…好吃……谢谢…殊哽(主人)…好…吃…」
袁爷摸摸她的头说:「这是你上星期跟那几头猪肛交所收集回来的精液,加
了猪奶和尿酿制的,很有营养喔,三天没吃东西的你,吃多点. 」
「呜…伊噢(知道)…」
这样噁心的东西,直接在胃们射出来应该是嚐不到的,问题她倒着身子吃,
那些液体倒流回口腔时,便真正嚐到它的滋味。
如晶一提一压的动作很缓慢,气阀上很紧,不会允许折磨完得太快。
为了不让观众觉得沉闷,居然就这么让如晶努力泵着期间,带入其他女奴在
一旁进行了两个小时的性虐表演。
有些观众喜欢眼花缭乱的女色,便忘我地投入到这些表演中。
节目期间,是有让席着观众抽插女奴的环节的。早就看得性意高涨的都忍不
住冲上来发泄了。
有些观众还是没法从如晶辛劳地上下泵着的画面中抽离,两小时始终癡迷地
望着她。
「袁爷!她好像昏迷了。袁爷!袁爷!」
中场表演被这声音打断。
夕伦倒抽一口气,全场焦点都落在他身上了。
灰狼站起来大喝。
袁爷望了望他,再上台望望已被放置在一旁的如晶。
吊在空中的浣肠液泵了七成多了。
「请问你是…?」
「查理士。」灰狼简短的答,通常贵族都会报上全名以表示自己属何世家,
不过在袁堡内保密也很合理。
夕伦闭上眼睛祈祷,这个时候一定会有工作人员在背后查他身份,要破解那
些伪造文件至少要花上两天。
袁爷拿电枪往如晶蹋下来的屁股上重电一下,如晶即惊醒过来,继续泵动。
「没有问题了,先生,她会为表演途中昏迷一事而好好负责的。」袁爷笑说
.
「不,要好好负责的是你。」灰狼说. 全场死寂一片。
没有多少人敢挑战这个财雄势大的老头子。
「一个女奴在食道插了东西的情况下昏迷居然可以置之不理,噎死了怎么办?
窒息了怎么办?然后还可以途中加入了其他女奴的表演?你对女奴身份还有尊重
吗?,我看不下去了。」
袁爷还是得意的笑着:「呵呵,查理士先生,有你这种敢言的客人我很高兴,
不过你的意见也非全部人的意见,如果你不想看的话可以离开的,这儿还有很多
不同的女奴服务可以招待。」
未查明「查理士先生」前,袁爷也不敢任意挑衅。
灰狼说:「我想,要一个关在虫箱三天的女孩表演已经不是一个好主意了,
这么让她做下去可以会摧残她的,相信大部份人也同意。」
袁爷摊开双手说:「没问题,用投票决定吧,到底让这个女奴休息还是接受
严惩,让大家决定,我这儿可是很民主的。」
「奴隶主居然说民主啊?」灰狼叽讽. 「希腊是第一个实行直接民主的国家,
原因是它国力强大得可以去奴役其他国家的人民。」袁爷答道。
这傢伙并非泛泛之辈,灰狼沉默着返回自己的座位坐下。
投票时间到了。
『让如晶休息』-0.125%『严惩如晶』-98.25%『弃权』——1.625%
「让如晶休息的,佔0.125%. 即是说八百人当中,大概只有你一个投了让如
晶休息的票。」袁爷大声读出来,好让低头看不见屏幕的如晶听到。
还有十三人弃权了,因为不想得罪袁爷。而几乎全部人,都像着了魔般,期
望如晶继续受更多的折磨。
「很遗憾了,查理士先生。」袁爷得意地说:「表演还需要进行下去,不过
让你不高兴的话,我送你一个二等的女奴当赔罪吧?」
「呜唔唔唔。」如晶发出痛苦的呻吟。
袁爷有点不高兴,说:「怎么回事?」
「慢着!她好像有什么想说. 」灰狼说.
双手绑在腰后,如晶单凭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不能把直立阳具泵从食道内抽出
来。
她只有含着泵子说:「谢谢…那位…先生………全场有…一个人愿意…给予
晶奴休息…晶奴已经有动力继续支撑下去了……希望严惩晶奴的人……晶奴会好
好…向…大…家……赎罪的………」
这种状况说得实在太不清楚,其实大部份人都不能完全听到她说什么…袁爷
拿着钉枪在她屁股上钉上钉子。
咔刷!
「呜啊啊啊!!」
「说这么多即是还有不少气力是吧?还不快点继续泵?」
咔刷!… 咔刷!…「知道…主人…知道了。」
袁爷说:「查理士先生,我欣赏你的气魄,明天睡醒了,再回到这儿找我,
到时如晶尽完她的表演本份,我让你亲手惩治她吧。」
「那…谢谢了。」灰狼转身离开了,夕伦尾随在后。
工作人员说:「桶子清空了啊。」
整桶浣肠液都灌进如晶肚子内了,大家望着双腿中间,小腹异常饱涨.
呜~
极度迫切的排泄感一浪一浪从肠道传来。
工作人员拔走浣肠管子,菊花旋即缩成一点,它与肠内的水压抗衡不了多少
秒。
一个肛门塞插进来了,堵住了菊花的出口,充气锁在内部澎涨. 「袁爷,计
时锁设定多久?」工作人员问。
肛门塞的充气锁连着一个计时器,倒数完结之前锁是绝对无法打开的。
「四十八小时吧。」
「呜…」低下传来一阵悲呜。
灌完肠,袁爷似乎完全没有意思让如晶从插进食道的阳具泵上起来。
「那么我们解下贞操带,看看这个忍受了一年的阴道吧。」
根本,解下贞操带就是表演一个环节,袁爷只是把它说成是奖励罢了,目的
是对这个地方进行施虐…表演尾段灰狼已经走了,无缘看到最后的环节。
不过,第二天早上,当灰狼回到已经空无一人的表演场地上时,灰狼居然发
现如晶还是一模一样的姿势固定在台上,袁爷则在台的一旁抽着烟。
「真早啊,查理士先生我还以为你会跟大伙儿吃完早餐才过来呢,今天的英
女皇全餐很不错呢?」
「怎么她?…」
「呵!别担心了你这个仁慈的绅士,她当然不可能用自己的力气去维持姿势
一整晚了啦。昨晚她给全场八百几人自由的使用呢,现在只是给她特训一下而已。」
估到个大概了。
表演到最后,虽然有一半想观看禁闭了一年的女奴高潮的情节,可是讚成人
数必须超过九成半才行。结果如晶就亲力亲为下台拉票,用身体去满足大家的性
欲,希望那些满足地射出浓精的男性会愿意怜悯她这个微小的愿望。
「结果是,她被惩罚了。」
灰狼看到,向两边分开伸直的双腿,膝盖关节弯曲处用胶纸各贴了一支银针,
若然弯曲了,针肯定会插进皮肉里. 贞操带被重新锁上了。
「你…难道没有限度的吗?她会疯掉的。」
袁爷说:「先别夸奖我啊先生,就欠先生你来让她完全疯掉。女人的高潮跟
男人不同,可以逼使女人不性交下高潮,也可以逼女人跟八百几个男人群交也不
能高潮啊,只要用点镇定剂。」
(恐怖…太恐怖了。)这个男人当女人不止是货物、实验用品,当她们是死
物的话不可能做得出这样的心灵虐待。
袁爷说:「所以说啊,她的高潮。从工厂大厦投靠我开始到现在,又怎能够
不留给你呢?查理士…不…灰狼先生?」
(五十四)最羞辱的高潮
如晶几乎用倒下来的方式撑起身体,她的腿不能曲头不能抬,奋力起身又做
不到。结果她忍着银针刺进皮肤的痛楚,曲着脚把食道从阳具泵中拔了出来。
一屁股坐到地上。
灰狼一言不发,他的脸颊贴了假皮假鬚子,连日来也很侷促很痒,不过他没
资格批评什么. 如晶从他的眼神就认了出来了。
(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
她脑海一片混乱. 「你是怎么发现的?」灰狼终於开口说. 袁爷吸一口气,
淡淡的说:「早在你出殡的时候,当时棺木内没有人,我就知道了…不过老实说
昨天表演中你不站出来我也不敢肯定」
「是吗?那么你是…在放过我吗?」灰狼问。
袁爷眼神望向远方别处,简直就像是跟老朋友话当年的态度说:「不,我没
有放过你,也没有追捕你,说实在你那儿…那一点地盘我根本不会在意,一个连
祐贤真正身份是标达博主席都不知道的小子,我实在没有在意。」
袁爷这么平静…难道…?
灰狼说:「所以,难道现在有狙击手在某个角落瞄准着我吗?我跟你呎尺之
遥,不出三步我便可以杀了你。」
袁爷还是平静的说:「不,什么也没有,我只是让你来亲手让她疯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晶尖声怪叫,她没理会已经捅得通红的喉咙,没有理会已经折磨得不似人
形的身体,还有整桶浣肠液在肚子。
她坐在地上发疯的叫,一年以来都没有这么叫过. 「如晶…」灰狼声音在震
抖。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要要要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她要失去常性了。
灰狼越过袁爷的椅子小跑过去,蹲下来扶着她双肩。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全身心灵投靠袁爷,舍弃一切,忘记灰狼,一切一切,她挣扎了多久。
现在,她完全乱了。
袁爷。
灰狼。
两人在她面前真实地存在。
「如晶!如晶!望着我!望着我!」
如晶惶恐地望着灰狼。
灰狼说:「我不怪你。我完全不怪你,你太辛苦了。」
如晶的颤抖静下来了。
「…可是…晶奴……晶奴害灰狼主人……现在…还是袁爷主人的奴…」
「没关系的…」灰狼拍着如晶的裸背,若然玻璃手铐不是铐在背后,如晶一
定会静静抱着灰狼。
「没关系的…」他又说. 灰狼对着如晶说:「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死吗?」说
完又望望袁爷。
袁爷只是静静的笑着。
真奇怪明明是来报仇的。
灰狼从胸口恤衫拿出一个小盒子。
那是一个黑色绒布包着的心型盒子,刚好可以放在手心上。
「记得当时阿豹拉了你去买菜吗?我打算等你回来便送给你的了」
盒子打开,是一杖银色戒指。
戒指雕刻成铁炼扣起来的样子,上面有一粒白水晶。
如晶惊讶得合不成拢. 「虽然求婚戒指通常是钻石的,但白水晶比较衬你的
名字,相信你会比较喜欢. 」
绝对是相衬得天衣无缝. 如晶留意到戒指好像有一点点变形了,而且盒子还
穿了个洞。
灰狼接着说:「当天原本打进我心脏的子弹,结果就打进了我袋进衬衫口袋
内这个盒子。大大减少了子弹的穿透力,结果只卡在胸骨处。」
如晶感觉自己呼吸不来。
「灰狼…主人?」
「是你救了我啊。」灰狼笑着说. 如晶流下默泪,这是感动,也是释怀。
灰狼站起来说:「我等了一年,想说的都说完了。袁爷,你要杀了我也行,
位置权力什么的我不稀罕的了。」
如晶紧张的说:「不要!!!!灰狼主人!!求求你不要!知道这些事,这
叫晶奴以后怎么好好做袁爷的奴儿啊!!!还不如你狠狠地责骂晶奴。」
灰狼站着像等候发落。
「慢着!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夕伦在门口出现了,他带了一支枪指着袁爷。
在这么严格的安检下,居然可以带着枪进来。
袁爷冷冷的斜视夕伦。
夕伦说:「灰狼,别闹了,很多人等你坐标达堡这个位子的。袁爷,你也别
得洋洋得意,不是人人都会愿意给一个整天酒色淫乐、凌虐少女的人去做主席的。」
「整天酒色淫乐、凌虐少女?」袁爷扬起眉毛。
突然夕伦被一个女人从后面制伏住了,不知从哪儿来的女人。
看她涂成石灰色的皮肤,原来是与壁画融成一体的女奴。
她装成裸体雕像一动不动,一星期下来玩乐的宾客完全没有发现雕像是活的,
她是贴身的女奴保镳.
「什么东西?…啊!」夕伦向后仆在地上,脖子被女奴保镳勒着。
袁爷说:「不要以为女奴都是被逼的,真正被我信任的是真心臣服於我的。」
听到吵闹声,保镳们也来了,拉走了夕伦。
袁爷站起来说:「你要说的也说完了,走吧。不要在我任何一个管辖范围出
现,我不会要你死,我会让你天天的活着,看着如晶一天一天被虐,直到死的日
子。」
灰狼犹豫许久,冲上去杀死他,还是离开?
袁爷不会置自己性命於危险境地,灰狼上前无疑是自杀,何况夕伦被抓起来
了,袁堡无后路可退。
如晶拚命摇头.
灰狼踏步冲上前。
速度快得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他跌到地上了,连灰狼自己也不清楚什么事。
「咦?」
难以置信,袁爷接住了灰狼袖刀,把他震挡到地上了。
满身肥肉的袁爷居然懂功夫?
袁爷站起来说:「你一定以为有狙击瞄准着你吧!?想藉着拯救如晶的方式
引他们开枪自杀吧?错了!儒夫!你连悲剧英雄都不是,你别想用性命维护自已
的尊严。你连我的身手也及不上!」
灰狼再爬起来冲上去。
袁爷再挡下来了,连一步都没有挪动过. 灰狼从台上跌下到观众席上。
「呜啊啊啊啊!!!!!」失落、羞辱与愤怒的咆哮。
一直在两边出口待命的保镳冲进来制伏着灰狼。
「灰狼主人!!!!!」如晶大喊。
袁爷抓起如晶的脖子说:「谁让你称他做主人啊!?」
如晶怒视着袁爷:「晶奴…永远忠心灰狼主人的,袁爷…要怎么对待晶奴也
可以,晶奴…不会再背叛灰狼…背叛自己的事了。」
袁爷一把把如晶撞到地上。
如晶还以为袁爷要杀了她了,怎料,他拿出了贞操带的钥匙。
「干什么…?」
贞操带解开了。
一年以来的积压。
袁爷掏出他的阳具,扳开那双丘插了进去。
穿着玻璃足尖鞋、绷直分开站着的双腿,上半身徬徨在空中乱抓,无与伦比
的享受。
在台上前后前后抽插,灰狼被逼观看着「不要…不要…不要…」如晶流着泪,
身体背叛着她不断在高潮,一年以来的释放,居然会是这么羞辱,这么不愿意。
灰狼在看着,如晶是万般不愿意的。
知道灰狼还生存,如晶便无法完全服从袁爷了。
袁灰抽插得爽快淋漓。
「哈哈哈哈…」他终於得到这块瑰宝了。
「呜…啊…呀…呀…」如晶不断抽泣,她身体沉醉在停不了的高潮当中,她
为止而感到悲哀,每一吋皮肤都滚烫通红,在照射灯下这么强烈的高潮灰狼看得
一清二楚。
小腹收缩、臀部弹动、颈子一伸一伸,全身抽搐。
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
袁爷的阳具喷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浸满那个小巧的子宫. 不可能暪过灰狼
的眼睛她身体在享受这一切。
可是眼睛在哭泣。
(五十五)逃亡
「知道吗?我终於能征服你了。」袁爷说:「一个一开始便千依百顺万般服
从的女奴,我根本无法入手调教,而且你内心还是深深爱着灰狼。你知道吗?我
用尽千百种酷刑折磨你,一直就在等待你背叛我的一刻,不过似乎我等不到一个
心灵已死了的人拒绝我。当灰狼乔装到我的名人宴时,我知道机会来了。」
「呜……呜……」如晶确实不能在诚心服侍袁爷了,她猛烈摇头.
自己完全服从袁爷原来只是在保护着她爱灰狼的心而已。
完全服从,即完全无法入侵。
袁爷抓着她铐在背后的手,当成是扶手一样往自己身上拉。
终於让这个她不再服从了。
袁爷说:「由明天开始我明亲自调教你,我会把灰狼关起来,天天看着你慢
慢变成我真正的女奴。」
「不要!!!!!」如晶拼命摇头.
袁爷向后跌撞了一下。
原来,小蝶在他脚边猛力一扯。
谁也留意不到小蝶一直就在袁爷脚边。
因为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习惯得就像理所当然一样。
没有发现小蝶从头到尾就跟袁爷的右脚环扣在一起,跟袁爷是形影不离,等
於袁爷的纹身一样。
太习惯所以忽视了。
小蝶冒着自已被勒死的危险,死劲往右边扯。
小蝶娇小个子看起来不会动摇到袁爷扎实的马步,可是袁爷忘了,小蝶每分
每秒都在感受袁爷的气息,什么时候迈出一步小蝶都同步跟随. 即是说,只要在
小蝶才感受到的微妙重心转换的时「拖他后腿」,袁爷便会倒下来了,控制小蝶
的脚环顿时变了脚铐.
「什么!?」袁爷倒在地上了。
小蝶大叫:「如晶姐姐快走!!!」
多少日子没开口说话了?
灰狼趁这时候,从保镳腰间夺过了电击棒,叉着保镳们的脖子电击。
保镳大叫,震倒在地上。
高频电击棒连高大健硕的男人都可以击倒。
灰狼说:「怎么了?你们拿这东西每天电击女奴的阴户,自己却一下也受不
了吗?」
两个保镳扑上来,灰狼两下功夫把他们搁倒在地上了。
袁爷刚坐起来,喃喃说:「小蝶你……」
灰狼纵身一跳,由台下跳到台上,简直就像豺狼扑向猎物。
坐到袁爷身上,一手按着他的脖子,一手拿着电击棒指着他的太阳穴。
灰狼说:「你可以叫更多保镳来,甚至困我们在袁堡这儿,不过这肯定会惊
动到八百几个世界首富与贵族的。看到袁爷被要胁的境像,不知道他们对於这儿
的安全和保密系统还会不会放心,还会不会投资这么多钱让你搞这个性虐乐园?」
袁爷沉默,脑子飞快地计算着。
「你想怎样?」
「我要离开这个地方,我不要祐贤的位子了,什么也不要。所以你也不用在
意我有什么报复,好不!?」
袁爷眼珠转动着飞快的思考:「下面三个!给我准备一艘快艇给这位先生离
开!不要惊动任何人。」
「还有如晶啊!我要带她走!」太阳穴的电击棒按得更紧了。
袁爷苦思了许久,明明已经得手了,要变成瑰宝了。
他终於说:「如你所愿。」
去到海岸线,法国南极属地的码头,有一艘艇子停在那儿。
袁爷依然被灰狼胁持着,十几个保镳在前后跟着,他们与袁堡内的不同,他
们手上有枪。
灰狼说:「帮我检查快艇有没有汽油。」
如晶扭着屁股上了快艇,脚上还是穿着玻璃芭蕾舞鞋,她紧张地开着一大堆
不懂看的仪表。
「应该可以了,灰狼主人。」
灰狼还是不肯过放袁爷。
「整艘船也要检查一次。」
如晶东找找西找找,没有可疑的东西。
「主人,我想袁爷也是个讲风度的人,他让我们离开应该不会留难我们的。」
灰狼很难放心。
小蝶从脚环中解下来了。
小蝶说:「灰狼哥哥,如晶姐姐,电击器由小蝶拿着吧?待你们完全消失在
袁爷眼前小蝶才放手。」
如晶焦急着说:「怎么可以这样呢?你要跟我们一起走啊。」
小蝶摇摇头:「小蝶可不像如晶姐姐一样有人爱…小蝶默默喜欢着袁爷好了,
让小蝶来胁持袁爷吧。」
袁爷凶恶地望着小蝶。小蝶伸高双手才勉强把电击器压到袁爷脖子上。
「小蝶你可是会被折磨死的啊!!!」如晶哭喊着,她和灰狼已经在船上了。
小蝶却继续在码头把持着袁爷,确保船离开之前袁爷不会对他们两人打坏主
意。
小蝶含着泪说:「小蝶知道你小蝶放手的一刻,围着小蝶那些可怕的保镳们
就会扑过来抓住小蝶,袁爷会重重的用酷刑折磨小蝶,可能会关小蝶进劳改营…
…可是……可是……小蝶甘愿做袁爷的奴,小蝶喜欢的是袁爷啊。」
望着那个小巧的身体,还是赤裸的,在一个下雪的码头上抓着一个黑熊一样
的男人,这个滑稽的画面不知可以彊持到何时.
「还有…这年间…很对不起。」小蝶说出了这样的话。
快艇离开「袁堡」这个鬼地,海岸线慢慢消失在如晶和灰狼眼前。
黑点消失了。
他们两人,在茫茫的大海中前进.
袁爷看着消失的黑点说:「不怕我杀了你吗?小蝶。」语气渗出愤怒。
小蝶吓了吓。
袁爷一把抓住她的手,电击器搁在地上了。
「坏我的好事!!坏我的女人!!!因为你啊!!!!」
袁爷向跪在地上抽泣的小蝶咆哮。
「主人……呜…主人…呜呜…」
话都不懂得说了。
袁爷向保镳们大叫:「还不快点追!!!??」
保镳说:「他们驶走的快艇装了GPS 的,而且电油可以跑的海路不远. 」
「灰狼不是傻瓜!趁他未毁掉GPS 前截他啊!」
「是!」
(五十六)难民营
艇子在海上走了两小时了。
灰狼说:「真糟糕啊,手铐没解下来,屁股的肛门时间塞还有三十小时才能
解开,玻璃芭蕾舞鞋原来是悍接上去的,可能要直接用鎚子敲碎…」
如晶说:「没关系的…」
灰狼看着如晶,她双腿缩在座位上不断震抖。
「你抖得很利害啊…」
她还是全身赤裸,灰狼看看艇子四周,一块布也没有。
「这样吧。」灰狼脱下上衣,亮出了操练过的身体.
「穿着它,大衣就当是被子盖着,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到了。」
「可是主人,你不能着凉呀,海中入夜了是非常冷的。」如晶想起了油轮上
的经历. 「不要紧的,你受得够多了,盖着它。」灰狼说. 如晶拿起了外套走过
去灰狼的椅子旁。
「怎么了你?」
如晶把外套盖在灰狼身上,然后如晶从灰狼双腿中间钻进了外套,头从大腿
间探出来。
「这样晶奴和主人也一起暖了。」如晶有点顽皮的说. 灰狼拍拍外套下如晶
的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幸福过了。
如晶用嘴拉开了灰狼裤裆的拉炼。
「又怎么了你?」
如晶用嘴拉低了他的内裤,吸吮跳出来的阳具。
「一整年没有服侍过主人了,让晶奴服侍吧?主人想必也忍着很久了。」
灰狼说:「你刚刚从地狱中出来就好好休息一下啦…唔…」
如晶没有听灰狼的命令,她唯独今次要好好自私一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头探进了外套,身体其实还是暴露在寒冷中,双手铐在后面,跪在灰狼双腿中
间,诚心诚意地为灰狼吸吮着阳具,期望吃着那射出来温热的液体. 「真是没有
你办法呢。」
灰狼看着航海座标,两人往海暗中向前驶。
一个月之后,灰狼在近苏丹偏南、索马利亚附近的地区住下来。
当地正在内战中,不过灰狼别无选择。
那是他最遭的一次海外经历. 只有一张香港身份证、护照也没有,用不上的
几千元港币,无法拿到钱的提款卡…当地几十个黑皮肤的索马利亚人在海岸线围
着他们不断说着听不懂的话。
他们拿着冲锋枪指着他的头. 灰狼才想起当地在内战中,连平民也有一定武
装. 「We are survival from peril!(我们是海难生还者。)」灰狼尝试说.
没人听得懂。
当时说的是索马利亚语和阿拉伯语.
最大问题是,灰狼身旁站了个全身赤裸铐着双手穿玻璃芭蕾舞鞋的如晶。
他们会认为是灰狼对她施以的暴行。
有人示意如晶走过去。
「如晶不要跟他走,他们认为是我绑架了你的。」
如晶对那个人猛力摇头,然后靠在灰狼身边。
足尖鞋插在泥地上有点下陷,搂空了的脚底进了泥沙。
被枪指着了一小时左右,终於有个穿白色恤衫的当地人从吉普车下来了。
他看见如晶的模样也吓了一跳。
「what is going on?(怎么回事)」
他懂英语. 灰狼说:「Pirate, We escape from pirate(海盗,我们从海
盗中逃走了。)」
「Somalia Pirate?(索马利亚海盗)」他问。
「yes ……yes ……She's the victim from slavery.(是的,她是奴隶的
受害者。)」
如此猖狂的国际海盗罪犯,说是他的受害者便一里通百理明。
那位懂英语的人把传息传达给各位居民,才解围了这样一个彊局。
这地方,要用最简单的词彙形容,第一时间说出口的是「沙地」、「废墟」、
「战乱」。
灰狼和如晶并没有送官究治,过渡政府军及埃塞俄比亚政府军打得很激烈。
「这里没有文件、没有人脉,死路一条的。」
白色恤衫的索马利亚人森乔告诉灰狼。
车途上沿路看过去,几乎全是沙地。
屋子多是白色石头建筑或者是铁皮屋,很多也只有一层楼高。
大部份都被战火摧残了,只剩一堆瓦砾,炸剩的石墙给街童涂鸦. 还有军队。
灰狼紧张的缩起来。
森乔说:「放松点,这儿每个街口都有军队,很正常的,不过你俩不是黑皮
肤,还是不要被他们看到的好。」
再者,这儿的宗教规定女人包头遮身,全身包得密实,如晶裸露身体是不能
接受的事。
懂英语的索马利亚人似乎无意给任何衣服如晶,他路上不断往倒后镜瞄。
没料到,他们在难民营停了下来。
「住在这儿?」
那是一望无际的贫民窟,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帐蓬密密麻麻地合在一起,仅仅
可以在中间通过的就是巷子,左右两边用绳子穿起来晒衣服和挂布巾遮起仅有的
私隐. 这儿有一百五十万战争难民。
森乔说:「不然没钱没文件的你们还想到哪儿去?军队都没管的地方就剩这
儿了。」
灰狼说:「整个难民营都是黑皮肤,来了两个白皮肤的会引起注意的,能不
能拜託你给我们留宿几晚?只要弄到汽油回来我们便驶快艇离开了。」
「不行!我不是慈善机构,我是柴木工厂老闆。顶多就是给你们两个到工厂
做。」
情况真的很糟,灰狼看着难民营的帐篷,地席是破的,渗进了沙石。
不过,只有远离联合国名单上的明文国家,才有可能逃离过袁爷的线眼。
现在要做的,是尽快赚到钱买到船油。
「忍一忍吧,这样的难民营,捱上几星期也是可以的。」
「嗯。」如晶点头.
三个月过去了。
如晶打开们走进来,手上托着堆到下巴的柴。
「今天的柴拿回来了,主人。」
她穿着用纸皮衣服,前后两块纸皮用尼龙绳穿起来的造成的。
侧面看过去肉色身段一览无遗,她连内衣也没有。
玻璃舞鞋给敲开了,拿去去卖了点钱,现在她是赤脚踩在沙地上的。
难民营的衣服和布巾堆得满满的。不过森乔只送了如晶这么一件纸皮衣服。
森乔还要求她在难民营出入时也这么穿,让两边健康的的裸肌暴露给途人看,
不然就不收留两人在他工厂工作。
看来森乔也把如晶当是奴隶看待,这儿奴隶是很普遍的。
「柴我拿着,今天烧水就让我来吧。」灰狼说. 如晶说:「病了就休息一下
吧,让晶奴来。」
「我真没用啊,三个月以来一直病。」
「这儿真的太髒了,灰狼身体没法习惯很正常的。」
反而受惯严峻虐待的如晶身体反而还勉强可以,肤色透着健康气色。
灰狼说:「抱歉,求婚戒指也给你看了,现在别说是结婚了,我连以后的日
子怎么过都不知道,还要你赚钱撑着生活。」
如晶摇摇头说:「晶奴才不想做主人的妻子呢…」
灰狼扬起眉毛,有点不敢相信。
「怎么…?你恨了我吗?」
如晶猛摇头,说:「不是的,灰狼主人误会了。如晶非常爱主人。小蝶的话,
晶奴蛮有同感的。晶奴从小便给人欺凌、做爸爸的性奴,做灰狼的奴儿,被人踢
来踢去。满足男人,做一个奴隶,如晶懂得怎样做;一个正常的家庭,正常的婚
姻,晶奴不懂得怎么去做呢。」
灰狼笑说:「你已经变得没有人欺负生存不下去了吧?」
如晶默默的点头. 灰狼说:「不要紧,是我调教到你这样子的,因为喜欢你,
所以愈是想欺负你的。换个说法…」
灰狼再拿出了那个黑色盒子。
「你愿意成为我一生一世、永不分离的性奴隶吗?」
如晶咬着嘴唇微微点头:「晶奴愿意。」
这枚戒指,被子弹打得变了形,戴不上无名指。
「似乎穿不上无名指了,不过…」
灰狼掀开了纸皮裙的下摆,抓起她的阴蒂,把戒指穿戴在阴蒂环上。
灰狼笑说:「这样更适合你呢。」
如晶羞耻的说:「嗯,谢谢主人。」
「那么,如晶出去工作了。」
灰狼说:「还要搬柴吗?已经搬了一天了。」
如晶说:「晚上是去帮忙穿点小饰物啊,主人你患了病,不要忧虑这么多了,
早点休息吧。身体好了帮忙工作赚点钱不是更好吗?」
灰狼说:「嗯,辛苦你了。」
如晶说:「主人…这该是主人对奴说的话吗?」
灰狼逗笑了:「哈哈!好吧,贱奴,还不快点好好出去工作?」
如晶跪在地上说:「是的,主人。」心满意足地叩了一叩头.
她转身推门出去,两个黑皮肤健壮的男人早就等着她。
一个男人说:「好了,我给够耐性你去哄骗他了,还不快点戴回脚镣?」
如晶:「是的,森乔老闆。」她急忙穿回戴了一整天沉重的脚镣。
「今晚你有八个客人要服侍,你愈来愈受欢迎了,不想挨罚便做好点. 」
「森乔老闾,求求你不要再让客人鞭打晶奴了,灰狼主人会发现了。」
啪!!!
森乔一巴打过去了,狠狠地说:「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大发慈悲给你衣服遮
着伤口?别再惹我。」
如晶说:「知道了,森乔老闾。」
去到柴木工场。
「柴揹惯了吧,今次让你揹铁皮。」
「可是,现在不是去服侍客人吗?」
「对!揹着铁皮给人干到饱为止。」
森乔让如晶揹着比她还重的铁皮走上山。
这些铁皮的重量比她早上、中午直到黄昏搬过的都还要重。
「呜…森乔老闾,晶奴搬了一整天柴支,都要走不动了,为什么…」
森乔说:「你要我鞭打你,还是这样惩罚你?」
如晶赶紧说:「这样就好,不要让灰狼发现. 」
森乔拿了多一个脚镣,扣在原本的脚镣上,如晶的脚腕被两个沉甸甸的脚镣
压着……「呀…」如晶苦叫。
「今晚我要你揹着这捆铁皮,好好跟八个人交尾,再回来这儿,没说放下来
不准放下,知道吗?」
「晶奴知道。」
森乔打开工场后面的大门说:「知道就好,来!上山去,他们等着打野战呢。」
如晶踏上一步,铁支重重压在颈后。
森乔说:「你这傢伙的脚底异常的敏感呢,听说你可以用脚底数绿豆是吧?」
如晶点点头:「是的,酒吧老闆训练过晶奴做这种表演。晶奴还可以用脚底
分辨出针板排成什么字母。」
森乔说:「那么这条碎石山路便特别适合你了,走!」
阴蒂的指环摇晃摇晃滴着泪,森乔用它肥大的手指勾着它,用力扯下来。
「啊啊啊啊!!!!!」
戒指原本是穿在阴蒂环上的,这样一扯,阴蒂环彷如刀刃般把阴蒂分开了两
半。
「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如晶苦叫。
「揹好点啊!」
「戒指还给晶奴啊。」
「我给你卖点钱,你们不是急要钱吗?」
「这个…这个不可以卖的!!」如晶非常着急。
森乔说:「今晚表现好就还给你,把你那淫秽的阴蒂缝回去,表现不好我就
丢去卖铁,明白吗?」
「晶奴明白…」
为了赚到一桶燃油的钱,如晶苦苦咬着嘴唇忍耐,一步一步走上山。
她不知道等着要开出逃离这个鬼地方的快艇,现在已支解成一捆铁皮,压在
她肩膀上。
可是,她能捱过去,她能忍…只要跟灰狼生活在一起,她这样赚钱做下去不
算什么. 如晶赤足在往前踏出一步,往前面一片黑暗的路上迈过去。
(完)
好了,终於要写完了这个故事了,有读者想看那些较为贴近生活的调教要说
抱歉,后段想写得比较宏大一点. 说起来初初「完全服从日志」就没有想过写那
么长,大概是一时兴起写了一个爸爸卖女儿去俱乐部的故事就算是完了,是因为
讨论区上一些回覆说很期待后续发展,然后才愈写愈多。
先是俱乐部、琉璃馆、学校、阿豹、袁爷。其实把如晶卖给袁爷我亦是打算
停笔的了,但灰狼未死的伏线一早设了下来,也很想让大家知道灰狼其实未死,
拖了两年之多,后部比较奇幻(笑)的部份也就写了出来,也是给个机会我写写
芭蕾啦、拉车啦这些部份。
这部作品算是横跨了我一些生活阶段,停停写写居然有五年之久,不过要说
我是从来没忘记续写下去的。到现在,我对SM,或者是生活的态度上,社会的看
法也变了很多,我也害怕生活的改变会让我无法完成这个故事,现在,总算在我
还有心力的时候完成了它,不过写大型故事实在有点太吃力了,以后续写或新故
事,可能也会以短篇、中篇形式出现. 最重要的,是大家一直的支持,谢谢.
完全服从日志-(十二)再会
非常久没见了,让我说说这一章出现的原因吧。《完全服从日志》去到第十
一章,原本打算已经完结的了,当时的心情就是让如晶继续被虐地生活下去,完
满了的是她和灰狼互相需要着这件事。当时我写着的是「(完?)」也是想保留
一点说下去的尾巴,也可能会开东非地区新的篇章。然而,在今年2016年六月时,
我收到一名读者的回覆,表示她与我笔下的角色如晶很有共鸣,甚至因为如晶的
经历有了很多情绪,详细就不多公开说了,不过那位读者很希望如晶会有个好一
点的下场,我自己就决定要续写这个结局了。
并不单止是读者希望,我自己也想给如晶、坚成、灰狼等人一个答案。性虐
故事的结构比较松散也可,但《完全服从日志》在我心中不只是性虐故事,帮助
角色们完成历程也是我对自己开展这个历程一个了断。这章是一个的结尾,希望
读者会喜欢。
(想看回之前的章节可以在右手边「文章列表(月历顺)」那儿寻找,谢谢!)
(五十七)梦醒
如晶醒来了,她望着头顶橙色的帐篷,早上清凉的阳光透过帐篷落到如晶脸
上。
她大字型地敞在地上,看来她自己还是未戒得掉在袁堡时起床的习惯. 还在
三个月前,她有整整一年的时间是被关在冰冷的地牢中,大字型地绑着睡觉. 现
在不是在袁堡,而是在气候温暖的索马利亚难民营中。
如晶未起床,她睁着眼躺在地上,像往常一样回想昨晚到底是怎么入睡的。
「回想昨晚怎么入睡」算是她小小的个人习惯,纵使不知道今天是何月何日,
也要记得自己怎么从昨天走到今的的。
揹着重得可怕的铁皮,忍着阴蒂断裂的痛楚,走过碎石路被八个人强暴…
(戒指!)
如晶突然从细味回忆的闲余中惊醒。
森乔拿走了穿在如晶阴蒂上的戒指!
如晶紧张得弹起身子,几乎都忘了散了架的身体,她望一望自己的身体…是
裸体的,身上的伤痕和精液都一览无遗. 如晶被送回帐篷时应该是重新穿上纸皮
裙的,可是现在的如晶却裸着身体. 如晶望望灰狼睡的草蓆,他不在。
很明显,灰狼看见这个满身伤痕的身体了。
一阵恐惧的恶寒向如晶袭来,灰狼发现了如晶偷偷瞒着他当了森乔的性奴,
而且戒指还不见了。
如晶站了起来,脚底残留的痛楚也远不及她心中的恐惧。
顾不了裸体,如晶踏出了帐篷,由难民营直奔森乔的柴木工厂.
烈日当空下,恐惧更加是灼热得令人晕眩,她已经看不到难民营两旁的人究
竟是用什么眼神看着她了,她活像就是一个逃跑中的性奴隶,要是突然有政府的
驻兵当她是逃跑奴隶抓起来也不奇怪,这儿基本上只得她一个华裔契约奴,谁都
认识她。
穿过铁丝网就是难民营外面了,沙地热得灼痛足底,地面光亮得让人睁不开
眼睛。
「工场…工场…」如晶十分确信灰狼身处的地方,她在沙地上跑向这个闭着
眼也懂得前往的地方,足底刚刚癒合的伤口又渗出血水了。
哑白色水泥墙身配上黑色屋顶的柴木工厂,旁边堆放着柴木的地方似乎正在
发生什么喧闹. 几个军军人拿着手枪指着灰狼,而灰狼则拿起了锯木用的圆片状
电锯,挟着森乔的颈. (为什么会惹上军阀的军队的?)
如晶害怕得不敢乱动弹,她不能再失去灰狼,不能夺走她唯一的生存目的…
毕竟一个全裸的白皮肤女孩站在旷野中实在很难不引起人发现,一个军人从后抓
住了如晶的手臂。
「啊!」如晶吓得叫了出来,双手被反扭到身后。
军人对她大喝了一堆阿拉伯语,她完全听不懂。
「乔森…Johnson ……Johnson's aleabid (近似阿拉伯音的奴隶)……」
生活了三个月,如晶至少学懂了阿拉伯语「奴隶」这个字,说的时候手指拚
命指向自己。
军人望一下如晶,再望一下灰狼挟持着森乔的局面。
军人用枪口戳戳如晶的胸部,示意她走过去柴木堆那边。
灰狼看到如晶,眼神依然凌厉没变:「如晶你为什么暪我!!」
如晶吓得双腿软下来,可是她也被两个军人架着身子不能动。
灰狼大叫:「为什么不跟我说!!让他们这样对待你!!」
如晶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
「我不是要你道歉啊!!混蛋!」灰狼看起来更加生气了。
乔森跟灰狼说:「你女人来了嘛,她不是好端端的没有事了嘛?放下那东西
慢慢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