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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西身形单薄,高挑,可爱的金发女子。绿色的眼睛,友善的笑容。我的任
务?去除阴毛。我几乎惊慌失措。我向她再三确定,但她跟我保证没有搞错。脱
掉衣服,打开腿,好让这个陌生女人帮我去除阴毛?一定在开玩笑!李的话语浮
现出我的脑海,在我的头顶旋转。她问我,是否愿意做一件事来取悦她,即使那
件事对我来说很痛苦,我回答,「是,妈咪。」我想这是我的第一项测试。我深
吸一口气。这个女人是个专业人员,她肯定看过许许多多女人的私处。没什么好
担心的。因此,我吞下焦虑,跟着她走进后面的包房。可爱的金发女郎用了两个
多小时仔细清理我的阴毛(没错,包括屁股裂缝之间的毛发)。刚开始确实相当
痛苦,但很快我便习惯了脱毛蜡剥离身体的感觉。事实上,当她来到 我的双唇
附近时,我必须承认我感到一点点唤起。是啊,我知道我疯了。然后,她给我做
了按摩(就连双腿之间也不放过,进一步加剧我的唤起),修指甲和修脚。我问
她要多少钱,她说李已经付过了。
我干坐着等待指甲油晾干时,坐在我旁边的女人注意到了我的手镯。她自称
是一家我从未听说过的珠宝店的大买家。她对我说,这只手镯可能要2000美
元才买得到。我被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不是在开玩笑吧。她向我保证,那只是最
保守的估计。我向她请教上面的铭文,但她说她也不认识中国字。好吧,至少我
猜中了那些图形是哪国语言。
当天夜晚回家躺在床上时,我的阴部总感觉怪怪的。我一次又一次的搓揉那
片失去毛发保护的区域,从阴唇一直到屁股的裂缝之间。触感挺不错,很平滑。
我想知道如果有人用嘴亲吻那块没有任何阻碍的私处是什么感觉。我幻想着
淫荡的场景,虽然我很渴望,但最终没有自慰。我意识到了为什么我突然间拥有
了那么强的自控能力。因为李。她是我的domme,如果我想手淫,当然必须
事先得到她的允许。在得到她的许可前,就算触摸自己的私处也让我有轻微的负
罪感。这真是一个相当惊人的改变。
*
星期二异常难熬。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知道她与我相隔千里。请里吉娜吃过午
饭后,她原谅了我昨天没有赴约和她一起去吃晚餐,里斯则继续央求我跟她重归
于好(她一定打听到了李不在这里)。我告诉她,我可以跟她做普通朋友,但我
们之间不可能继续发展了。她哭丧着脸走开。我尽量完成李昨天交代的事,因此
我不得不留下来加了几个小时的班。回到公寓后,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连晚
饭都没吃,直接去睡觉。入睡之前,我在心里感谢了一遍李,多亏她让我忙得跳
脚,以至于我几乎没有时间想她……几乎。
星期三上午,当然,我又一大早便来到办公室。她到达时,热腾腾的咖啡早
已摆在桌上。又一次,她忽略了我,径直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我像前几天一样感
到非常沮丧,但我知道她也是身不由己。我们在上班,到处都是同事,而她是我
的上司,没有哪个上司会当着大伙的面与员工过分亲近。她是为我好。此外,除
了忍受,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如果她是我的doome,那么我有什么权利抱怨?
她又给了我一张写得满满的日程安排。为了完成其中一个项目,我必须花上
几个小时去不远处的大学图书馆翻查资料。我讨厌离开她的身边。我尽量快的完
成任务,这样我就可以再次接近她。越赶越出错,我漏了一个关键的部分,我可
以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失望,她简短的训斥了我一番,要求我必须仔细聆听她的
指示。不用多说,我自己也感到万分内疚,我竖起耳朵,把她讲的每一个字牢牢
记在心里。当我又一次从图书馆归来,她赞许的点了点头,我的心在雀跃,能够
取悦她让我感到无比骄傲。
那个星期,除了工作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我被她的冷漠折磨得快疯了。我
的阴毛还没有重新长出来。我想用蜡去除的毛发需要更长时间重生。不过,凯西
告诉过我李预定了每月一次的除毛服务,所以,我想蜡的效果也无法长久保持。
我必须承认我对下次去毛并不期待,尽管那是李的愿望。
好吧,我知道我前面已经写过好几次周五的晚上,但这个周末的夜晚到来时,
我只是坐在家里看租来的电影DVD。我的domme,如果我能如此称呼她的
话,整个星期都没有碰过我。我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上周五的往事,我想她,想
得发疯,我热切盼望她能在下一秒就打来电话。没那么容易。里吉娜打来了电话。
里斯的电话。我妈妈的电话。李没有。瞧,我知道我有点抓狂,但我已经一个多
星期没有自慰了,我简直是欲火焚身。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如果我还不
能从她身上得到满足,今晚我一定会疯狂的手淫,一直高潮到脱水!我知道我可
以做到。我有全套工具,我的技艺高超,而且时间充裕!当然,如果是李让我高
潮就再好不过了。但是,唉,看起来她这个星期铁了心要让我疯掉。 好吧,我
得停止胡说八道。我当然不会手淫!我的快感必须在李的控制之下,我只有通过
她才能获得幸福。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文章都是这么写的!但我坐在沙发上难受
得都快哭了!因此,当里吉娜第二次打来电话,邀请我去看电影时,我一跃从沙
发上跳起,冲出公寓。
我们去看了X战警2。电影棒极了,我真的很喜欢。另外,你知道吗?里吉
娜也是个很酷的人。虽然现在的情况不如跟李在一起那么美好,但至少可以让我
暂时忘掉下体的火烧。我们在电影院附近的酒吧喝了一杯。注意到我的眼睛没有
在任何一个来来往往的红男绿女身上停留,里吉娜连连摇头,坚持要帮我介绍个
对象。她还以为我跟里斯分手后一直在独自伤心。我拒绝了,当然。但是,我不
能让别人知道我和李的关系,所以我编造了一大堆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你不
知道不停的说瞎话有多难受。
回到我的公寓时,时间已过1点,我看到我家门口的地上有一个信封。我的
心脏立刻停止跳动。老天爷啊,难道我错过她了?!喔,上帝,不!我一把抓起
信封,拿出吃奶的劲撕开,几乎要哭了。里面是一张明信片,上面只写了一个地
址,她的笔迹。而且,当然,我在信封上闻到了她残留的气味!我的下体立刻泛
滥起来。
我快速洗了个澡,喷上她喜欢的香水,耳朵后方,手腕,背后,膝盖,耻骨
……我匆匆套上一件白色上衣,一条海军蓝长裙。我特地翻出了最近新买的一双
性感高跟鞋。我叫了一辆出租车(我在酒吧里喝了不少,不宜开车),等司机过
来的时间又是跺脚又是原地转圈。车终于到来,还没停稳,我就隔着窗口向他吼
出明信片上的地址。他用怪怪的眼神看着我,小声说,得要25块,我连钱包都
没看便坐了进去。车辆开启,我才打开钱包,里面只剩下25块,我没办法付小
费了。等会再给他道歉吧……
司机根据地址把我带到了一家酒店。出于某种原因,我更想去她家,但我眼
前确实只是酒店。尽管是费城一家很高档的酒店,但酒店就是酒店。我咽下失望,
付给司机现金,为没钱给小费低声下气的道歉,他气呼呼的走了。然后,我匆忙
跑向大门。我说过这是高档酒店,是吧,确实很高档!大理石地板,深色木质旋
梯,喷泉,昂贵的装饰画一应俱全。我跑向服务台,向招待询问阿什利·考德威
尔在哪里。他问了我的名字,然后给我一个信封。我急忙打开。里面只有一把钥
匙,和明显是她笔迹的卡片。「打扮好,等我。」我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凌晨
2点。我不知道「打扮好」是什么意思。
钥匙打开的不是一个简单的房间,而是套房,布置精美,包括摆放着自带长
毛绒的沙发和椅子的起居室,一个小厨房和酒吧。一套传统的黑白女仆套装躺在
沙发上。我脱下我的外套,拿起女仆装,匆忙进浴室换上。制服的尺码很小。黑
色短礼服的上部仅够勉强遮住我的乳房,扣扣子费了好一番功夫,下部只覆盖了
我的半边屁股。她给我留了一条黑色丁字裤,我仔细调整面料的位置,遮住我的
私处。好吧,如果这不是她的预想,我会改变。我把自己的衣服留在浴室里,折
叠整齐,给自己调了一杯饮料(后来我菜意识到这是自作主张,她并没有事先许
可,我很可能因此受到惩罚),坐在沙发上等待。我打开电视,调到午夜档,里
面似乎全是关于蕾丝边内容。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不用说,听到她 开门的声
音时,我吓得跳了起来。我迅速关掉电视,把空酒杯放到桌子下面,在沙发旁边
站直,等待她进来。
她不是一个人。
她在跟一个西装革履的黑人男子聊天。他长得很帅,只比她高一点,奶油色,
嗓音低沉,棕色眼珠。看得出来他的西装得花上一大笔钱。他脱掉最外面的羊绒
罩袍。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女仆制服,赶紧走过去帮他挂好外袍。我继续像女仆
一样把他们的东西一一放好。
「这是我的助理格鲁吉亚。」李心不在焉的介绍我。
我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的目光顺着我的胸部和屁股移动,我的脸红了,感谢老
天,屋子里光线暗淡,他看不清楚。我想知道李为什么招呼我来这里。我忐忑不
安,想知道李到底在想什么。我快速调整好心境,进入角色,向黑人男子微笑,
问他想喝什么饮料。
「格鲁吉亚,我要一杯威士忌加苏打水。」
「一样,」男人说。
我点点头,干,我没做过酒保,根本不知道威士忌加苏打水怎么调配,但我
现在只好勉为其难。两份威士忌加一分苏打水再加半份可乐应该差不多。我为他
们端来饮料,小心翼翼的弯腰,放上茶几。那个男人在我弯腰的时候一直偷窥我
的下半身。我不得不瞪了他一眼,提醒他放尊重点。他色迷迷的笑了笑,向我打
了个飞眼。
「格鲁吉亚会帮我们记录。」
我点点头,从办公桌上拿起笔和笔记本。他们正在谈一笔购买计算机程序的
业务,我一边听一边做记录。那是语音直接转换成文字的程序。随着他们谈话的
深入,我不禁有些好奇。我开始出神,想象着这个程序对我们公司的业务有什么
帮助。我花了大概几十秒才意识到他们已经停止说话,李已经第二次喊出我的名
字。我立刻站起来,拿走他们的玻璃杯,重新装填饮料。当看到李暗绿色的眼中
透露出的失望情绪时,我非常慌张。
他们两个继续谈判,商量一个大家都觉得合适的价格。我暗自庆幸在他们到
来之前喝了一点饮料,不然现在一定要渴死了。
「格鲁吉亚。」
这回她不用叫第二次。我嗖的一下离开椅子,来到她身边站直,等待进一步
指示。我略有醉意,今晚喝的酒现在上头了。
「凯西跟我说,你去她那办事时犹豫了一下。」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这就是她在过去的几天中对我那么冷漠的原因?我快速
回忆着去除毛那天的事,保持沉默。我不知道该怎样应付正在一旁盯着我的一举
一动的男人。
」回答我,宝宝。「
沙哑的声音撕扯着我,让我全身燥热。她叫我」宝宝「,在别人面前。这意
味着我们要进入角色。但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她的生意伙伴面前?
」考德威尔女士,我们可以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吗?「我温顺的说。
话刚出口,我便意识到这是个错误。李转过身面对我,带着醉意的眼睛闪动
着怒火,眉头紧锁。
」你说什么?「她问道,声音嘶哑苛责。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用眼睛乞求她的宽恕,乞求她的理解,但她的表情告
诉我她越来越不耐烦。我咽下唾沫,迫使自己进入角色,提醒自己,取悦她是我
的职责,她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所以,我做出了恰当的反应,无视掉陌生男人
的惊讶神色。
」对不起,妈咪,我有点紧张。「我对她轻声说。
李的眉头舒展开,」那天你去赴约之前是怎么跟我说的?「
」是,妈咪。「
李点了点头,呡了一口饮料。我再次吞咽唾沫,我的身体战栗起来。上帝,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乳头变硬?为什么我的两腿之间开始刺痛?当众羞辱会让
我唤起吗?这个女人还要我接受多少比这更惊险刺激的东西?
」哈罗德,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惩罚她?「
那一刻我只想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否则也许我会成为世界上因为尴尬而死
的第一人。我把头扭向一边,不想看到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
」打她的屁股。「
他低沉的嗓音充满了整个房间,我再次急促呼吸。我大腿之间的热量急剧上
升,上帝啊,我一定生病了,我要死了。想到将要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被李打屁股,
让我炽热,潮湿,饥渴。这是错误的,我知道。我应该感到屈辱,而不是兴奋。
但是,该死的,我没有做任何反抗。我只是站在那里,等待李的命令,仿佛我的
身体已经被抽空,只有李的声音才能重新让它恢复些许行动能力。
」过来,宝宝。「
她坐在沙发边缘,大腿并拢在一起,就像一个真正的母亲准备打不听话的小
孩屁股。她拍了拍大腿,我知道该怎么做。她想要我趴在上面接受责罚,把我的
屁股展示给这个男人看。她想要带我进入更深的层次,想要教会我对她绝对服从。
我犹豫了,尽管我知道这会将她激怒。某些东西阻止了我。这些天我一直假装自
己是李听话的孩子,我一直被对她的狂热爱恋迷惑了头脑,无视了这些事情扭曲
变态本质,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时,我猛然意识到自己走得太远了。房间里静悄悄
的,我站在那里,盯着她穿着黑色绸缎西裤的腿(我爱死她这身打扮!)。她也
一样,看着我,等着我,看着我内心的挣扎,等着我最终屈服在她的意志之下。
我不知道如果违抗命令会导致什么后果,但我敢肯定我绝对不想面 对那一刻。
所以,我深吸一口气,像梦游一样走了过去,趴在她的腿上,拼命确保短裙
别翘起来。盖住屁股的努力是徒劳的。裙子离开了我的皮肤,李掀走了它,我感
到凉爽的空气拂过屁股。我闭上眼睛,想知道客人是否正在观看,他妈的当然他
在看。我真想让自己对她发火。我真想立刻站起来逃走,逃离这个变态的游戏,
逃离李的魔爪。但我没有。我等待着。我等待着她的触摸,即使我知道那是痛苦
的触摸。我想把自己完全交给她,向她投降。我想要她把我占有。
仿佛经历了一个永恒的时刻,李终于开始轻轻抚摸我的屁股,同时继续气定
神闲的跟客人随意交谈着。他刚才有逻辑有条理的谈话风格消失了,现在他只是
在哼哼哈哈的回答。他现在肯定比我更不好过。我?我的气血上涌,李的抚摸使
我陷入迷狂,我忘了周遭的一切,忘了我正趴在她的腿上,门户大开,供一个陌
生男子肆意观赏。我的整个世界只剩下了李柔软的手,我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流
下。最后,我感到她弯下腰,我听到她把玻璃杯放在桌上的声音。她的声音传进
耳鼓,就像触电一样,我浑身战栗了一下。
」放松,宝宝,别让我失望。「
我立刻服从了她的命令,全身肌肉松弛下来,紧接着,她的巴掌如雨点般落
下。我根本无法计数,她的手又快又狠,一瞬间,我暴露的屁股已经变得滚烫。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每一秒都如此漫长,很快,我不能再继续遵照她的
命令让肌肉松弛,我的屁股紧了起来;然后,我开始在她的膝盖上蠕动,不由自
主的想要躲开巴掌,我再也不能忍住眼泪,我哭了。我的屁股像是放上了两块烙
铁,好吧,我知道这个比喻不合适,我从未经历过烙铁,但那正是我当时的感受。
我乞求她别打了, 我向她保证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保证不管她要我做什么我都
会毫不犹豫的服从。她终于停了下来,她的手来到我的大腿之间。我听到她抽插
那里的湿哒哒的声音,她捏起了我的阴蒂,用力挤压。我立刻开始高潮,如此强
大的高潮,压过了痛苦,盖过了沮丧,我翻起了白眼,情不自禁的尖叫。
她轻轻推动我的屁股,暗示我该走了。所以我站了起来,擦掉脸上的泪水。
我本以为高潮之后能感觉好一些,但我现在却比打屁股之前更加兴奋。我的
屁股像是在火上炙烤……好吧,我喜欢。她注视着我,那暗绿色的眼睛能把我的
灵魂吸走。我真的没想到她接下来说的话。
」回家去,格鲁吉亚。「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很明显,我该走了。他们继续聊天,没有朝我这
边再看一眼,我急忙走进浴室,换好衣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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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两天我都没有睡好,星期一早上心情无比倦怠。但李看起来精神焕发。
我想知道她那天晚上有没有跟哈罗德上床,但我清楚那不关我的事。我还有
什么好要求的?她一扫往日的冷漠,主动与我打招呼,热情的嘘寒问暖,最后问
我要走了那天晚上的笔记。她带我参加了公司的常务会议,会上,她兴高采烈的
宣布与哈罗德的交易成功。那一夜我还没走的时候,她只是砍掉了一半的价格,
现在,她告诉公司同仁,她只用四分之一的报价就签下了生意。老板们纷纷鼓掌,
他们有意识到那其中也有我的一份贡献吗?
不管他了,总之,我很高兴,也很自豪,我取悦了她,我让她的心情舒畅…
…但我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太久。整整一周她都没有跟我说话。我等呀,等呀,
上班时不敢走出公司,连上厕所都用飞跑,唯恐错过她的召唤;在家时,我一刻
也不离开电话。没有。没有任何交流。我是那么想知道她到底跟没跟哈罗德上床,
但我没有权力问她。我想问她能否允许我去她家里,我想跟她同床共枕,可这些
话只能埋在心里。为什么她一次又一次的玩弄我,为什么我允许她一次又一次的
玩弄我。我不知道答案,我不敢向唯一知道的人询问答案。气恼,沮丧,愤怒,
心痛,这些情绪时刻折磨着我……当然,还有对她着魔般的迷恋。
因此,当那一天里斯再一次邀请我出去吃饭时,我接受了,尽管我知道应该
拒绝。我猜我只是想让李感到嫉妒。我想用这种方式吸引她的注意力。里斯高兴
得又唱又跳,想进一步邀请我晚上去酒吧,但我拒绝了。她已经不再吸引我。她
很漂亮,但我跟她已经不合适了。我需要一只强有力的手接管我的生活,控制我,
替我去决定,去选择。我用力摇头,我受到的那些女权主义的教育都垮塌了吗?
里斯为我的拒绝大发雷霆,跺着脚,嘴里骂骂咧咧。她说,她再也不会在我
的屁股上花一分钱。对我来说再好不过。我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几分钟,对讲机
的嗡嗡声终于响起,是她。我的肾上腺素激增,脉搏快速跳动,我用夸张的步伐
走进她的办公室,关上门。我在门口停了一下,希望她会叫我锁门。她没有。
」坐,格鲁吉亚。「
她的声音冷酷,平板,公事公办。我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一言不发。
」我已经向Calganetti先生申请换一个行政助理。我向他保证你
的工作表现绝对出色,但我们两个不是很合拍。收拾好你的东西,明天早上去约
翰·瓦伦蒂那里报到。「
」不,等……「
她沉默的看着我。我又搞砸了。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我在网上看过的材
料不能给我答案。这是一次惩罚吗?如果是的话,未免太严厉了!我知道我跟里
斯去吃饭一定伤了她的心,可那都是出于对她的爱……难道她看不出来吗?我的
脉搏再次加速,这次是因为恐惧。我得设法挽回。
」妈咪。「
」你敢在这里再说一次试试?「她几乎咬牙切齿。
我咬紧嘴唇,再次尝试,」求你了,对不起,求你了。「
她慢慢站了起来,走到桌前,半靠着。她的脚裸交叉,手臂叉在胸口。她等
待着我为她做一些事,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因此,我按照脑中萌生出的第一个
想法顺其自然行事。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跪在她的脚下,亲吻她散发着皮革气味
的高跟鞋。嘿,别以为我是个变态。还有别的方法让她知道我有多听话吗?还有
别的方法向她表达我的痛悔吗?她默许了我的动作,我先亲吻右脚,然后左脚。
当我沿着她的鞋子一路向上,亲吻到她的大腿时,她突然一脚我把踢开,我
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看着她走到门口,我紧咬嘴唇,鼻孔开合,惟恐她要离开,
我强迫自己不要喊出她的名字,免得惹她生气。相反,她锁上了门。我在狂喜的
同时被吓坏了。她严峻的脸告诉我,这一次,打屁股是远远不够的 。
我继续看着她,忧喜交加,她打开了一个隐藏在墙板下的抽屉。她转过身,
举起了一个像是乒乓球拍的东西,但它上面包裹着黑色皮革。深黑。相形之下,
我的皮肤黯然失色。我的屁股还没有从上周五的惩罚中恢复。
她向我走近,我只是坐着等待。我知道该干什么。我踢掉高跟鞋,褪下奶油
色休闲裤,脱掉内裤。我面对她的办公桌,弯腰,屁股高高翘起。在开始之前,
她只说了四个字。
「不要出声」,她轻声警告。
比起她的手,浆的感觉糟透了,这个没有生命的物体拍打着我的肉体,一次
又一次。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听到那震天响的啪啪声。我任由眼泪流过脸
颊,强忍住抽泣,我不能出声,我的domme命令我不要出声。我无法计算她
到底打了多少下,打了多久,但我知道今天是没办法舒服的坐下了。她停了下来,
像开始一样突然,可我仍然纹丝不动,她还没有允许我动。虽然我承受着巨大的
痛苦,不过与此同时也感到极度的兴奋。我的皮肤在她的责打下被完全调动了起
来,感官变得高度敏感,我能感觉到一个高潮正在阴户深处暗流涌动。我听到她
离我而去的脚步声,她再次打开抽屉,然后关上,我还是没有动,仍在等待。
我的额头一直紧贴她的办公桌,我甚至没有用颤抖的手擦掉眼泪。过了一会
儿,我感觉到她再次来到我的背后,突然,某个又硬又长的东西从我的背后插
入。
我几乎呻吟出来,气流已经到了喉头,但我忍住了。超大的假阳具在我体内
抽插,她向我伸出手,透过衬衫挤压我的乳头。
「不要出声,格鲁吉亚,」她再次低声严厉的警告,沙哑的嗓音。
通过她急促的呼吸,我判断出她也同样唤起。我希望我服从的深度足够让她
跟我一起坠入高潮的深渊。所以,我一言不发,在她用双向假阳具干我的时候一
动不动,任她摆布。她的另一只手也来到了我的胸前,揉捏我的双乳,我咬紧嘴
唇,以免发出任何声音。她干我的力度达到高峰时,我觉得嘴里多了一点血腥味。
刚开始,我有点担心偶尔路过办公室的人会听到里头传出的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但我很快忘了。我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体上,我用全部意识品尝、吸
收那汹涌的快感,我想释放,但我尽力忍耐,我想等她率先满足。她的动作越来
越快,越来越用力,我知道她越来越近。我等待着,等待着,可还是先来了,我
的身体颤抖着,用深呼吸代替感受极乐的尖叫。在我身后的她突然 慢了下来,
她趴在我的肩头大口喘气。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我用鼻子对准她喘息的气流,
尽情品尝她甜美的呼吸。她停了下来,在我肩上靠了一会。
她毫无征兆的离开。我又听到抽屉打开和关闭的声音,还有衣服的沙沙声。
她换了身衣服,我继续趴在办公桌上,屁股翘起,跟刚才毫无二致。几分钟
后,她再次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站起来,格鲁吉亚。」我立刻晃晃悠悠的站直,手臂放在身体两侧,看着
她,像接受检阅的士兵。可是她的脸板得像一幅扑克。她还在生气吗?她仍旧不
能原谅我吗?她到底要我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很高兴跟你合作,阿什顿女士。」
她把我打发走了,就是那样。她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若无其事的聊着
天,我尽可能迅速、安静的穿好衣服。当我关上她办公室的门后(她再没有对我
说一个字),我小心的弯腰关上我的电脑,拿起自己的东西下班。这是我第一次
不打招呼就早退,现在只有1点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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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过后,我决定给自己放两个礼拜的假,辞职另谋高就。我不能忍受回到
那个办公室却不能为李工作。我的意思是,我不能忍受每天路过她身边,吸入她
的体味,看着她走路的姿势……却再也没有机会跟她说话,假装我们是陌生人。
我早已为这家公司创造了足够的价值,但我知道,Calganetti先
生不会轻易放我走,我得编一些废话敷衍(声称我找到了更能发挥自身价值的工
作)。我将回到猎头公司,找一份新工作。那是我唯一的选择。
我为自己生气。前几天我为什么要想办法让她嫉妒?我为什么就不能平静的
接受她的规划,努力工作赢得她的欢心,耐心等待下一次临幸?我低头看了看手
腕上的手镯。交割工作时,我要找机会偷偷还给她。
两个星期很快过去,我只找到了一个薪水低得多的工作。不过,我还是接受
了。我回去交割,李在前一天出差去了。唉,反正我现在没有勇气面对她。我把
手镯给了里吉娜,请她等李回来后还给她。里吉娜的脸上充满震惊,虽然她一向
后知后觉,不过这次明显看出了端倪。不过我可以放心,她是全世界最能保守秘
密的人。
我的新工作?无聊。你知道那些保守经营的公司是多么的一潭死水。第一个
星期,我强打精神。到了第二个星期,我无聊得想自杀。我发信给猎头公司,请
他们帮忙留意一下别的。他们表示为难,看来我得在这里呆上很长时间。
与李分别整整一个月的那天,我决定给自己过一个孤独的狂欢节。这是一场
让人心碎的狂欢。我无视所有交通规则,步行在费城的马路上。闯红灯,翻越护
栏,与差点撞倒我的司机对骂,在招来警察前借着夜色掩护回家。我躺在浴缸里
嚎啕大哭,手上拿着一瓶香槟猛灌。自从那天跟里交合后我一直没有高潮,不管
怎样努力自慰我的身体也毫无反应。水汽升腾,我透过光线看到了李的脸,我无
法将她赶出我的脑海……我的血液。她好像一直跟我在一起,就在我身边,在我
的身体里头。我可以闻到她,感觉到她,一闭上眼睛,她的声音便在我的耳边盘
旋。现在看来,没有她我根本无法活下去。
我谢绝了以前公司里所有朋友的邀请,除了里吉娜。我们去看过几场电影,
出去喝过几场酒。但我没有从她嘴里挖出感兴趣的信息。她对李的近况一无所知。
我们公司规模不小,她难得跟李见面。但她告诉我,我的位置一直没有人接替。
李肯定一直在借用别的助理。因为某些奇怪的原因,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笑了起来。
不过它很可能与我无关。她只是没有时间发广告招人。
星期六晚上,我又喝着酒看电视,我离变成酒鬼已经不远了。这时,门铃响
了。我瞟了一眼时钟,11点。我不知道谁会这么晚找上门。突然,我生怕那是
里斯。她在暂停了一个星期后又重新开始纠缠我,不断换号码打给我。她一直都
是个倔脾气,我对她的旧情在不断的纠缠中磨灭殆尽。我拉起长袍,踉踉跄跄的
走到门口(我的酒量不大,再加上这两个星期几乎是醉生梦死)。让我惊讶的是,
门口站着一个送货人。我签收了那个小包裹,为拿不出现金付小费道歉。关上门
之后,我看了一眼包裹,决定喝完这杯酒再打开。我把它扔到茶几上,继续在综
艺节目的吵嚷声中豪饮起来。包裹的事早已抛诸脑后。
直到一个星期后整理账单时,我才想起了包裹。我撕开牛皮纸,一个方形的
银框露了出来,我不禁皱起眉头。它使我想起了另一个银盒子,那个跟它差不多
的放在我家门口的银盒子,想起来就像是亿万年前的往事。打开盖子之后,我的
心脏几乎跳出胸口。手镯。肯定是手镯,黑色绸缎包裹着它。李的手镯。正是我
还给它的那个。我仔细搜寻包裹和盒子,想看看有没有卡片,没有找到。我盯着
手镯,想知道为什么她要寄回给我。她想用这个折磨我吗?打算让我每天看着它
受苦吗?我用力摇头,把手镯放了回去。我把它放在了茶几上,盯着它看了好久。
最后我决定周一上班后给别人看看。我的办公室里有一个中国人。也许她知道上
面铭文的含义。
当然,酗酒让我把这件事拖到了星期四。中国女人念出了铭文的意思,她的
话掷地有声,几乎把我压垮。永恒的爱。那就是它的意思。她心中有着跟我一样
的情感,我却毫无察觉,我把一切都搞砸了。但她把手镯还给了我,那意味着什
么?我摇着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困惑。
6
两天后的晚上,我刚告别新公司里处的最好的朋友,本和杰里,从酒吧回到
家时,门铃响了。我的心跳声砰咚响起,我滑开门链,外面又是一个送货人。这
一次?一把红玫瑰。没有别的。没有。我嗅着玫瑰的清香,微笑浮现在嘴唇。如
果不是李,如果是我自作多情,我真的要活不下去了。我宁愿相信是她。她需要
相信是她。我更愿意相信她也在想念我,渴望我,想要我。
30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我想知道这么晚的时间还会送来什么礼物。没
有凑近猫眼观察,我直接打开门。我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像被冻结一般站在门口。
是她,用我熟悉的姿势靠在门柱旁,脚裸交叉,双手叉在胸前,如在昨日。我的
眼睛饥渴的看着她,看着她醒目的黑色休闲裤和奶油色毛衣。她的头发吊在脑后。
她的眼睛……钻进了我的灵魂深处。
「我可以进去吗?」
我心慌的后退了几步。走过我身边时,我贪婪的呼吸她的体味。我看着一片
狼藉的屋子和满地的酒瓶,羞愧得无地自容,我尽可能快的把那些垃圾收拾好,
让房间稍稍整洁一些。她在我的宜家沙发上坐下,我小心翼翼的坐到她身边。
「要喝点什么吗?冰茶,葡萄酒……」
她摇摇头,暗绿色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脸。我的脑袋乱作一团,不知道
该说什么,「我想喝点东西,对不起。」我准备站起来,去厨房满上一杯伏特加。
「不,这个月你不能再喝酒了,格鲁吉亚。」
我都快忘了她的嗓音是那么深沉、沙哑。我的手微微颤抖,重新在沙发上坐
好。我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在她说出要我戒酒的那一刹那,我便立刻在潜
意识中下定决心暂时不要碰那些五颜六色的杯中物。
「是,夫人。」我轻声回答。
她的嘴唇向上挑起。「你的新工作怎么样?」
「无聊,但它可以支付账单。」
她点点头。她的目光下垂到我的手腕,她在寻找某件东西。我花了几十秒才
意识到她的意图。手镯。我没有戴手镯。
「你收到我的礼物了吗?」
我点点头,看了一眼插在花瓶里的玫瑰。但她没有看花瓶那边。她的眼睛从
未离开我。
「你的手镯呢,宝宝。」
我弄不明白这两个字为何会在我身上造成那么剧烈的反应。就像打开了情感
的闸门,突然,我在这个女人面前痛哭流涕。这个一直困扰着我的女人,这个让
我魂牵梦绕的女人,这个我每天晚上呢喃着她的名字入睡的女人,这个拥有我的
女人。我真的不期待她会来安慰我,她确实没有。相反,她舒服的靠上沙发,静
静的看着我哭泣。我用手捂住脸蛋,尝试控制住情绪。最后,我站了起来,逃进
浴室,如同受伤的动物回到自己的巢穴中舔舐伤口。我在脸上泼了一些冷水,快
速刷了一趟牙,在她等得不耐烦之前回到客厅。再次来到她面前时,我没有忘记
戴上手镯。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在我的手腕上停留了好一会,今天她第一次露出
笑容。我们凝望着彼此,沉默,十分钟后,她站了起来。她要走了? 我也跟着
她站了起来。我想乞求她留下,但我知道我没有权利那样做。相反,我只是跟着
她走到门口,垂头丧气。她抓起了门把手,却又放下,转身面对我。几秒钟后,
她把我拥入怀中,她的手臂环绕我的腰,我们的额头紧贴,她的嘴唇品尝着我。
我的血液沸腾,我的大脑停止运转,我的胸口随着紧张的呼吸上下起伏。我
们贴得更加紧密,吻得更深,她的舌头和我纠缠在一起。我在暗中歌唱。她的思
念和饥渴不下于我,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胳膊缠着她的脖子,踮起脚尖,让我们
的心贴得更近。结束之前,她轻声呻吟。她暗绿色的眼睛凝视着我,脸上满是欢
笑。
「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宝宝?」
「谢谢你,妈咪,谢谢。」
她捏了捏我的脸颊。「是我对你的期望值太高,进展得太快了吗?」她轻声
询问。
我摇摇头,「不是,妈咪,是我的错,我很抱歉。」
她吻了一口我的额头,打开门走了。我的膝盖一软,跪在门边大哭起来。
*
星期二,我又坐回了李的办公室门口,还是那张老办公桌。Calgane
tti给我提了一点工资,增加了福利待遇。我猜是李告诉他,我离开的原因是
因为别的公司提供了更好的待遇。我该如何报答?
辞掉那份无聊的工作没有任何问题,25000的年薪,每天工作9小时,
无加班费,要不是急于付账单鬼才会考虑。里吉娜热情的迎接我回来,里斯则皱
起眉头。我最早到办公室,当然,为李准备好了咖啡。我不在的这两个月她积压
下了大量工作,我得赶上进度。我已经学到了足够的教训。我把她说的每一个字
牢记在心,甚至用笔记本记录下来,不论做什么都严格按照她的要求。吃午餐前
我总是先去她那里报到,得到她的允许之后才敢去餐厅(连跟谁一起去也向她汇
报),我甚至连上厕所这种事都要向她请示。总之,我做到了,我让她完全接管
了我的生活,我成为了她意志的延伸。
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过高潮(我不再尝试手淫,没有李的参与根本无法达到),
我每天都被欲火折磨,但只要能看见李我都不在乎。她一直没有说出那两个神奇
的字眼,一切如常,但我至少能与她在同一屋檐下工作,至少我每天都可以看到
她暗绿色的眼睛,闻到她清新的体味。对我来说那已经足够。
在办公室里,她的生活无比惬意。咖啡,复印,干洗……一切生活琐事全由
我包揽,她只需舒服的坐在沙发上指挥。如果她希望我加班到很晚,没问题,只
要一句话。有时候她需要我星期天去临时加班,如你所愿,我会一大早赶到那里,
毫无怨言。我每天最早上班最晚离开。我不要求任何回报,只要看到她的笑容。
每天都很忙,我的睡眠很是深沉,我戒掉了酒,世界似乎变得更加美好。我愿意
为她等待,等待下一次临幸的时刻。
现在是周五晚上6点,我已经连续两周没有休假。办公室很空,从明天开始
李要出差整整一个礼拜,这意味着明后两天我不用加班。但我并不开心,相反,
我很失落。不过,我必须在下班之前处理好一些剩下的工作。李的声音从对讲机
里传来。我赶忙来到她的办公室门口,先敲门,听到她的声音后再进入。
她看上去显得心事重重。她似乎同样并不期待下周去洛杉矶出差。我在她的
办公桌前等待,记录下她的训话。她抬起头,看着我,然后示意我坐下。她递给
我下周工作的清单,写得满满的,很明显,我会非常忙。我专注的听着她说话,
偶尔做出几声肯定的回答,当她问我还有没有别的问题的时,我摇了摇头。我站
起来准备离开,去往大门的途中继续研究手上的日程安排。碰到门把手时,她低
沉的嗓音包围了我。
「锁门,宝宝。」
我几乎泪流满面。我等待了如此之久。那么久。我锁上了门,转身面对她。
我很紧张,我的双手颤抖。这意味着我终于可以释放激情了吗?如果我还没
准备好该怎么办?我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镯。永恒的爱。对,我属于她,我准备
好了。她了解我身体的每一寸,如果她觉得我准备好了,那么我还能有什么疑问?
「过来,格鲁吉亚。」
我毫不犹豫的来到她办公桌面前。她的背离开了真皮靠椅,但没有站起来。
她指了指自己右侧的地板,我立刻绕过办公桌,到达她指定的位置。我站在
她面前,等待下一步指示。
「跪下。」
我在她面前弯曲膝盖。
「手放在脑袋后面,大腿分开一点点。」
我的身体已不属于自己,我是一个木偶,受她操纵的木偶。我不在乎粗地毯
摩擦膝盖的刺痛。我不在乎这屈辱的姿势。我所关注的只有她的声音,我必须服
从的声音。她仔细打量了我几分钟,满意的点头。
「从现在开始,每次我叫你过来的时候你都要摆出这个姿势,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
「说出来。」
「是,妈咪,我明白了。」我回答。
她微笑着连连点头。然后,她的注意力回到办公桌上的文件,继续工作。我
猜她的目的是考验我的耐心。我做到了。我看着她,贪婪的用眼睛吮吸她的大腿,
她的臀部曲线,她轻微胀大的乳房,她面部棱角分明的肌肉。我注视着她长长的,
浓密的头发,深黑的睫毛,完美无暇的眼睛,还有工作时额上的淡淡皱纹。
我呼吸,吞噬她的气味,崇拜她,等待她再次承认我的存在。我知道她在乎
我。
我知道她想要我。我能感觉到房间里滋长的荷尔蒙。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去,她额头上的皱纹越来越深,仿佛她无法集中注意力。她的呼吸变得不均匀。
她的乳头越来越硬。我知道那都是因为我。这些发现让我振奋。跪在她身边的时
间越长,我的阴部愈泛滥。她就那样工作了很长时间(45分钟,大概,我 不
敢看钟),然后,她突然扔下笔,站了起来。我看到她走向沙发,脱掉休闲裤。
她的下半身一丝不挂,我被她裸露的躯体迷住了。她坐上沙发,两腿分开。她向
我招了招手,我的身体像是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驱动,用手和膝盖爬向她。我停
在她面前,再次恢复刚才的跪姿。她下半身的黑暗中心闪闪发光,水珠点缀其上。
我的蜜汁像泉水一样沿着大腿滑落。她指了指我注意力的焦点,轻轻的说出了一
个字,我知道,那个字将永远回荡在我的耳边。
「舔。」
我的脸立刻埋进那神圣的圣殿,不敢有丝毫犹疑。我亲吻,咬噬,舔食,吮
吸。我身在天堂,甚至不用接触就能达到高潮。我饕餮了好一阵子,这才意识到
我不应该只注重自己的感受。我的目的应该是取悦她。因此,我转变战术,密切
注意着她肌肉的紧张情况和呼吸频率。几分钟之内,她开始气喘吁吁,摇晃身体,
手放到了我的后脑勺,推动我,让我们更加紧密。她的大腿紧绷着,颤抖着,她
的头向后仰,双眼紧闭。她越来越兴奋,她爱抚着我的耳朵,抚摸我的脖子。
我知道她马上要来了,我自己的高潮也就要瓜熟蒂落(我根本没有碰自己!)。
她的整个身体开始痉挛,低沉的呻吟蹦出双唇之间,快感在同一时间也吞没
了我,我达到了无接触高潮。我继续崇拜她,同时试着止住自己的震颤。 她又
来了,她揪起我的耳朵,这次她紧咬下唇,那么用力,我担心她会受伤。我继续
贪婪的吸吮、痛饮她的蜜汁,直到她的身体崩塌下去。她把我轻轻推开。我恢复
了刚才的跪姿,脸上全是她的水水。我想微笑,但我没有。我只是等待,等她的
呼吸恢复正常,再次睁开眼睛。暗绿色的光芒更加炫目。
她弯下腰,慢慢的,一寸一寸的,舔干净我的脸,吞咽自己的蜜汁。刚才的
高潮远不能让我满足,我的腰依然刺痛,她软软的舌头抚爱着我的脸,再次激起
我的兴奋。她一刻不停的轻吻我,轻轻捏着我的乳头。我再次呻吟,第二次高潮
到来,如同被烈焰点燃的汽油,我咬紧牙关,以免发出噪音。我的眼前冒起金星,
头昏目眩,我几乎无法保持跪姿,但我知道我必须尽力。我的呼吸仍然急促,她
抬起了我的裙子,开始按摩我的耻骨区。没有酝酿太久,第三个高潮出现,比刚
才更强,更激烈。我感到泪水流下脸颊,快感涤荡着我。我能听到自己的大声喘
息。上帝,如果她再不停下,我绝对不能再保持这个姿势了。我将再也没有力气
压抑住愉悦的尖叫。但她没有停止。我哭了。我的身体开始疼痛时 ,她终于抽
走了手。我的眼睛紧闭,大口喘着气。
「看着我,宝宝。」
我的眼里满是泪水。她暗绿色的眼睛在泪水的折射下支离破碎。我不知道该
怎么做。我说出了唯一想到的字眼。
「谢谢你,妈咪。」
她的嘴唇上挑,轻笑。她俯身向前,温柔的亲吻我的嘴唇,手紧紧搂住我的
脖子。我向她靠近,渴望她的身体与我的皮肤摩擦的感觉。她在椅子上坐下,靠
上椅背,拉着我站起来,引导我叉开双腿坐在她的大腿上。我觉得我已经死了,
我不在人间,我在天堂。她慢慢的吻我,如饥似渴。她肯定亲了我足有10分钟,
在我马上要昏过去的时刻,她轻轻把我推开。今天足够了,我想。这是她给我的
临别礼物。在她离开的日子里,我会一遍又一遍的回想方才,时时刻刻。
「你可以下班了,宝宝。回家。下星期再见。」
她沙哑的声音推动着我站起来,我点点头,离开,没有说一句话。办公室的
门刚刚关闭,我便在自己的座位上颓然坐下,额头趴在桌上。上帝,没有她的日
子我该如何度过。
******************
接下来的三个月没有什么亮点。我们只谈工作,她没有说出那两个神奇的字
眼。我每天在期待中起床,在失望中下班。真是难以忍受。我不知道下一次会在
何时发生。我猜她又在考验我。她没有请我去她家,也没有叫我去酒店客房。我
们的关系只局限于办公室。那对我没有帮助。办公室里的一切都让我想起她,只
要醒着,我都会处在唤起状态,从早到晚。
她一定知道我对她的渴望。我想让自己完全属于她,不仅仅在办公室,也要
在生活中。我想躺在她身旁入睡,就算蜷缩在她脚下的地毯上我也心甘情愿。我
需要她控制我的一举一动,告诉我该吃什么,穿什么,什么时候洗澡淋浴。除了
取悦她,别的我都不想要。这是我生存的意义。我敢肯定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我们认识半年的纪念日那天,李邀请我去吃晚饭。那天我连走路都轻飘飘的,
人们对着我怪怪的笑着。我不确定他们对我和李之间的事知道多少,他们只知道
那天我一直沉浸在无比的幸福中。下午五点,我在那个星期第一次准时下班。
我赶到水疗中心,做完每月一次的脱毛。然后,我赶回家换上一个星期前买
的紫色紧身礼服,配上紫色丝袜和四英寸紫色高跟。我祈祷今晚能有一些特殊的
事情发生。我祈祷我能躺在她的身边醒来。不过,就算什么也不会发生,我也将
感谢她邀请我共进晚餐。
晚上8点,她的豪华轿车停在了我家门口。我大吃一惊。她也穿着紫色的衣
衫,看到我,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们已经能做到心灵相通。她是个完美的绅士,
她帮我打开车门,为我倒了一杯Dom Perignon。这是回到公司后她
首次允许我喝酒。我多么希望轿车的空间不要那么宽敞,那样我就可以离她更近。
她开口说话,低沉的语音仿佛比酒精更加醉人。她把我带到市中心的高档餐厅,
点菜的事当然由她包办,她要了很多香槟和龙虾。然后,她没有再说一句话,只
是坐在那里,迷人的眼睛盯着我,对我来说已经足够。晚餐很不错,但她没有别
的表示。她招呼侍者来买单时,我的心一下沉了下去。我不想今晚就这么快结束,
但我知道我不能抱怨。她有自己的计划,我只需要服从和遵守,我绝不会再让她
失望。我的头转向侍者,他拿着信用卡返回,我们干掉最后一杯香槟。然后,她
挽起我的胳膊,帮助我站起来,走出酒店。她的触摸让我满脸通红,我不由自主
的向她靠近。等我们准备上车时,我已经紧紧偎依在她身旁。我 只顾着感受她
的体温,没有注意到她告诉司机的地址,我祈祷那是她的家。别傻了,我想,不
要抱太大期望,只需好好享受跟她在一起的最后几分钟。
7
我迷迷糊糊的在车上入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伏在李的肩上,她肩膀的
衣料拂过我的脸颊。我微微动弹,好让她帮助我坐起来。我瞥了一眼窗外,猛然
意识到我们已经出了费城。我们像是在乡村小路上行驶。我一阵眩晕,她要带我
去哪里?当然,我没有问。我没有权力向我的domme提问。
「困了么,宝宝?」她的声音诱惑着我。
我擦了擦眼睛,「没有,妈咪,就是有点醉。」
她呵呵笑起来,「没关系,正好今晚我需要你放松。」
我一半高兴,一半焦虑。她说得很含糊,为什么要放松?管她那么多。总之,
我现在正在她身边,还有什么好想的?
轿车在一座别墅前停下。司机帮我打开车门,我在外面站好,等待她给代驾
小费。我跟着李走向房门,侧过身让她开锁。这是李的家吗?这就是我的dom
me住的地方?我是多么期待今晚能够跟她同榻而眠。
房子并不大,但装饰豪华。我看到长毛绒地毯和各种精致的家具,整体用绿
色布局,中间装点着金色和红色。良好的通风,温暖的照明……我真的很喜欢这
种风格。李的手落在我的肩膀,帮我脱掉外袍。我看着她把我们的大衣挂进壁橱。
她牵起我的手,示意我坐上沙发,然后自己走进厨房。几分钟后,她拿着两个高
脚杯和一瓶白兰地归来。以前我一直不怎么喜欢白兰地的味道,但既然它是李的
最爱,那么我也得学着接受。这是一瓶价值不菲的白兰地,可能是XO。我感受
着酒精灼烧舌头的快感,慢慢把那股热流咽进喉咙,任由它落入肚腹。我的醉意
更甚,李的存在让酒更快的上头。她站了起来,又一次离开了我。回来时,她递
给我一根卷烟。我们从未讨论过用(和谐和谐),但如 果她要我(和谐),那
就这样吧。
她用打火机帮我点燃,我深深的(和谐)了一口,让烟雾停在肺里很长时间。
它使酒精在血液里的流速更快。我又(和谐)了一口,然后递给她,为我们之间
已经如此亲密暗中窃喜。(和谐)从肺部进入了我的血液,流向我的神经,我的
全身都被唤醒,感官异常敏锐,渴望交媾。那种感觉难以置信……那样饥饿,那
样干渴。李的脸蛋周围仿佛蒙上了一层光晕,就像超凡脱俗的女神。那个时候,
无论李要我做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的遵循,不管她想用多么残酷的方式干我,
我都会闭上眼睛享受。
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着对方,一边喝着白兰地一边传递(和谐)。一根(和
谐)完,她又点燃了一根。我陶醉在烟雾的迷幻中,没有注意到她什么时候打开
了音响,氛围爵士乐在房间里回荡。萨克斯和歌手嘶哑的歌唱让我更加唤起。这
是我一直在寻找,又一直无法达到的境界。酒精和(和谐)的混合物在我的血液
中流动;房间的颜色,音乐的氛围,还有李散发着热量的身体,一切的一切结合
在一起。我不知道她对我施了什么魔法,为什么她能使我在性欲高涨的同时身体
完全放松?她只需一个触摸就能让我全身瘫软,只需一个亲吻就能给我一个惊天
动地的高潮。
她站了起来,从我手上拿走玻璃杯和(和谐),扶着我站了起来。她让我靠
在她的肩头,我们开始随着音乐翩翩起舞。我的舞姿一向不敢恭维,幸好她只用
了简单的舞步,我能在她的引领下轻松跟上。我们的身体摩擦,即便只有瞬间的
触碰,我的皮肤也仿佛刚经历了一场彻底的按摩。她的手轻轻搂着我的背,她的
大腿挤压我的下体,煽动我的情欲,我感觉到似乎有个坚硬的东西戳着我的肚子。
那时我嗨极了,用了好一阵子才意识到那个东西是什么。李穿着假阳具。只是想
到这一点,我的蜜汁便流得一塌糊涂。她与我贴得更紧,她的嘴靠近我的耳朵,
我们继续跳舞。她的气息吹过我的耳廓,痒痒的,但我喜欢那种感觉……唤起的
感觉。不论她做什么,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下触摸 都让我眩 晕,让我炎热。
就算她只是在我耳边念诵购物清单 ,我也能因为听到她的声音在几秒内达到高
潮。她的舌头碰到了我的耳垂,我的膝盖几乎软了下去。我紧紧抱住她,我的双
手在她的衣服上不断滑落,我拼命抱紧。她的舌头像是烙铁,灼烧我的皮肤,火
焰延烧进我的身体,烤糊了我的大脑。我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将在我大脑的沟
壑中留下深深的痕迹,永远存留,永志不忘。我被她改变了,再也回不到从前。
停止用舌头折磨我之后,她开始轻咬我的脖子。她的牙齿缓慢的,却又异常
坚定的向我的皮肤深入,啃噬我,让我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好似被吸血鬼吸干
了体液。我必须完全依靠她的支撑才能站立,我在呻吟,柔软、无力的呻吟,我
在疼痛中哽咽,如果现在有旁观者,他很可能发生误会,误以为我正在受苦。但
这是甜蜜的痛苦,愉悦的痛苦,我愿意花100万美元永远刻在身上的痛苦。我
想要她。没有任何怀疑。我想让她带走我的自由意志,让我成为她的一部分。她
没有继续增加力道,但我下体的热流愈发汹涌。我多么想用力摩擦她的大腿,可
我信任她。我知道应该让她控制我的快感,她知道最合适的时机。所有我能做的
只有深呼吸,还有等待。只是等待。喔,上帝,如此甜蜜的折磨。
她的手抓住我的屁股,她的指甲掐着我的臀部肌肉,牙齿也更加深入我的脖
子。我的脖子上现在肯定留下了一个印子。这个想法让我很高兴。我的身上有了
她的齿痕,她的印记,它会伴随我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的心跳上喉咙。她慢慢
抬起我的裙子,手慢慢沿着我的大腿向里移动。裙子、丝袜,内裤,就要到了!
紫色丁字裤不会对她有太大阻碍。我祈祷别再让我继续等下去,求你了,我
的女神,我现在就想感受到你的爱抚。
凉风吹进我的胯下,但她的手并没有碰我悸动的中心。相反,她继续挑逗我。
她的嘴唇从我的嘴一路向下,来到乳房,接着再次回头,她的手温柔的抚摸我光
滑的屁股。我无法跟不上她的舞步,我只能在脑海中想象自己在跳舞,爵士乐的
歌声仿佛远在天边。我需要她。我无法思考,不能集中注意,不能呼吸。我身上
的每一寸肉体似乎都变成了阴蒂敏感的尖端。她继续舔着我,抚摸着我,蚕食我,
让我觉得自己会因为她缓慢残忍的挑逗而死掉。我记不清她到底折磨了我多长时
间,终于,她的手掌盖住了我的耻骨丘,慢慢搓揉,按摩,她的牙齿轻轻咬起我
坚硬的乳头。房间开始旋转,全世界都在旋转。我越过边缘,第一个强大的高潮
席卷而来。我不停的低声呼唤她的名字,余震在我的身上持续了 好一阵。
她拥我入怀 ,她的呼吸沉稳悠长,她的手继续抚摸我的身体。
我们在沙发上坐下,我一口喝光杯子里剩下的白兰地。她也一样,她看着我,
我们之间没有说一句话。我的腰部刺痛,我的皮肤因为过度兴奋高度敏感,我的
脑袋昏沉。几分钟后,她帮助我离开沙发,带领我走向一扇紧闭的大门。她打开
门,我却已然看不清四周的环境。人坠五里雾中,心即一片茫然。我只知道这所
房间里有更多的绿色,金色,和红色。我看不清具体的装饰,我不能。我只想立
刻跟她跳上床,我渴望她能够压在我的身上,把我吞噬。她带我走到床边,双臂
前伸,使我背靠着她的手。她紧盯着我。她在等待。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伸手解
开我的衣服。
「慢慢来,宝宝,慢慢来。」
我的动作变成了夸张的慢放,不仅仅是动作,我的思维也慢了下来。解开拉
链后,我转过身背对她,甩开肩上的布料,慢慢向下脱到屁股。我再次转身,面
对她,她满意的盯着我的紫色胸罩,吊带袜和丝袜。我还穿着高跟鞋。我希望这
个样子能让她满意。我脱掉鞋子,慢慢脱掉一边丝袜,然后另一边。我扭动屁股,
甩掉丁字裤,胸罩留到最后。随着我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她的眼中升腾起了烈
火,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饥渴的盯着我,我现在的举动就像火上浇油。她微笑着,
我空灵的眼睛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等待,等待她下命令。
「躺下。」
我急切的爬上床,我的动作在她眼中一定就像只发情的小猫。我躺在床的正
中,手臂放在身体两侧,闭上眼睛,我的血液里流动着纯粹的欲望。我躺在那里,
等她。我听不到任何声音,我只知道现在她肯定在美美的欣赏我的乳房,欣赏我
流了一腿的蜜汁。我的思想无所在又无处不在。最后,我听到了衣服的沙沙声,
我的脉搏轻微增强,她在脱衣服。床凹下去一块,她上床了,躺在我身边。然后,
又一次,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知道她在看我,凉爽的风吹过我的皮肤,灼热的、
就要自燃的皮肤,我的乳头坚硬如铁。
突然,她散发着热量的嘴含住了我的乳头,她的手像钳子一样撬开我的大腿。
她用两根手指进入我,我无法阻止呻吟逃出嘴唇。她开始干我,慢慢的,轻轻的,
随着第三根手指进入,她的牙齿开始啃噬我的乳头。我的下体传来一阵疼痛,她
正用手指掰开我的下体。疼痛很快消散,变成了另一种全新的感受,带领我一步
步接近边缘。她跪在我的大腿之间,开始啃咬另一只乳房。我的身体骤然紧张起
来,第四根手指进入。现在,痛苦是实实在在的,但我的性兴奋没有丝毫减少,
相反,我在快感的深渊中越陷越深。我来到悬崖边上,她的四根手指慢慢分开,
在那里抽搐。我抬起屁股,以加强她的推力。她的舌头慢慢舔我的乳头,我的意
识越来越模糊。她咬了下去,然后,我感觉到了第五根手指,我 哭了起来。
(和谐)和酒精本应让我放松,但现在的感觉不止是普通的难受,它是纯粹的疼
痛。我的屁股落回床上,试图避开她的手,但她的手也跟着压了下来。我想要挪
开身体,她用另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肚子,我不能动弹。我喘着气,试着平静下来,
她啃咬乳头的力量稍稍加大,分散我的痛苦。
疼痛的感觉很快过去,随之而来的高度的兴奋。我收缩阴道肌肉,细细品味
她并拢的五指在身体内部的感觉。想到这里,想到她在做什么,我即紧张又冲动。
看到我接受了现状,她不再压制我的肚子,手移到我的乳房,她抬起头,盯着我。
美丽的眼睛让我安心,她趁机收拢五指,变成拳头。我还以为刚才的拉伸已经到
了极限,我错了。我开始龇牙咧嘴,疼痛再次席卷。但这一次,我没有逃避,我
是她的木偶,木偶不管遭到多么惨痛的蹂躏也不会反抗。她等着,给我一点时间
习惯饱胀感。
她弯下腰,亲吻我的肚子,拳头开始在我身体里移动。我大声叫着她的名字,
我的手也握成拳头,指甲扣进自己的手掌,强迫自己不要动。我的身体和大脑都
过载了。我无法处理瞬间涌入的巨量的情绪。我尖叫着大哭起来,我的身体即将
爆炸。她的嘴唇吸入我的阴蒂,她的拳头持续抽插,我的身体涌出一个惊天动地
的高潮。我紧紧闭上眼睛,我听到有人在尖叫。我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那是我自
己发出的声音。她的拳头继续运动,她的舌头像钻子一样抽打,挖掘我的阴蒂,
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
我尖叫着,乞求她停下,又乞求她不要停下。她的嘴唇离开了我的下体一段
时间,我看到她用一根手指封住自己的嘴。她的嘴又一次回到我的阴蒂,我感觉
到她把刚才放在嘴边的手指插入我的后门,粗暴的向里挖掘,我当然想听从指示
保持安静,但我做不到,我继续尖叫。我竭斯底里的呼喊她的名字,我的手突然
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向我。她的拳头继续在我身体内部重击,手指插入后门,
继续用舌头贪婪钻探我的阴蒂。物极必反,快感冲过了我承受的极限,变成了受
难 。那一波高潮迟迟不能到达,她察觉到了这点,但她有的是办法。她用牙齿
啃咬我的阴蒂。我声嘶力竭的尖叫,就像濒死时最后的呼救,尽情吸收这到达顶
点的高潮。我的整个身体僵住了,眼前黑了下去。
在睁开眼睛之前,我恢复了意识。我渐渐能重新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我感觉
到心脏仍在跳动,然后是疼痛,肿痛的阴蒂,刺痛的后门,胀痛的乳头。我身上
全是汗水,这是一场空前绝后酣畅淋漓的性爱,我仿佛获得了新生。但是,我不
敢睁开眼睛,我害怕她此时不在我身边,我害怕陷入孤独的境地。
不过,当我终于鼓起勇气睁眼时,我看到了,她还在这里,躺在我身边,赤
身裸体,前半身摩擦着我的背后,她的呼吸痒痒的吹进我的耳朵。我的心重新开
始跳动。我慢慢转身,我听到她喃喃的说着一些令人费解的语句。我感觉到她呼
吸的节奏改变,喔,看来我不小心吵醒了她。
「对不起,妈咪,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我低声说。
她仍然沉默,但我感觉到她的手臂环绕我的腰,抱紧我,让我们更亲密。她
斜靠在我的肩头,闻着我的脖子,轻轻吻了一下。我浑身发抖。
「宝宝。」
她的声音慵懒,典型的刚刚睡醒,但在我听来性感得冒泡。她抻了个懒腰,
平躺下去。外面依然一片漆黑,只有些许街灯柔和的光线溜进房间。她向我眨了
眨眼睛,手枕在脑后,我微微一笑。以前,不管出什么情况,她总是有衣服遮体,
不论是在办公室,还是刚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裸体,至少是首次看到她完
整的上半身。她比我想象的瘦一些,但肌肉更多。我可以隐约见到她蜂蜜色皮肤
下方的肌肉线条。她的乳房不大,但很圆,她的肩膀很宽,脖子长长。她是美的
化身,绝对美到极致。
我们看着彼此的眼睛。她笑了,把我的脑袋拉过去,轻吻。她站起来,我在
她穿上长袍之前匆匆瞥了一眼她像雕塑一样完美的大腿和臀部。她穿上一条黑色
的长袍,几乎垂到脚裸。我又笑了笑,上帝,她完美无缺。她打开衣柜,扔给我
一套天蓝真丝睡衣,然后离开房间。我穿上睡衣,追随她的脚步。
她点燃了一根普通香烟,我靠在门口,看她。她闭上了摄人双目,让烟雾停
留在肺部,仔细品尝之后方才喷出。我有点担心,因为她看上去心事重重,我恐
怕自己是不是在不经意间得罪了她。她看上去是那么难以接近,但也有可能是做
爱之后的困乏。我继续看着她,猜测她是不是饿了?也许我应该做点东西给她吃,
喔,我取悦她的愿望是那么迫切,她是否知道?我走向她,弯曲膝盖,摆出她教
过我的那种跪姿。她似乎有些吃惊,仔细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她的眼睛闪动起
来,仿佛在说,她很高兴我自愿表现出恭顺的态度。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也跪
了下来,手放在我的脑后。她引导我靠在她的手臂上休息。我敢说她一定在为某
些事情担忧。
「宝宝……」她开口。
我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但看起来她破天荒的需要一点鼓励。「什么事?妈
咪?」我尽量扮演好自己的角色,高亢的声音宛如少女。平时她总是很喜欢这种
声音。可是,这一次,她皱起眉头,我从未见过她皱起那么大的眉头。
「格鲁吉亚。」
现在我知道有些地方不对劲。我跳出角色,爱抚她的脖子,帮她放松。她又
闭上了眼睛一会儿,抓住我的手。
「怎么了,李?有什么事?」
她睁开眼睛,俯下身亲吻了我,温柔无比。我没有多想,回吻了她。她站起
来,并帮助我一起站好。我们在沙发上肩并肩坐下。
「我逼你太紧了,太快了。对不起,我不该逼你。我不该强迫你。」
她的脸上充满歉意,我很慌乱。我摇着头,「没有,李,你棒极了。你没有
逼我。」
她看起来稍稍松了口气,但仍然担忧,「别人开始尝试这种关系时,他们通
常会设置一个安全词。如果M觉得她的domme走得太远,她还没有准备好,
她可以用这个词让事情停下来。我们没有安全词。刚才的事情本来不应该发生。
你没有办法阻止我,就算你想也不行,你知道了吗?我想要你。我想进入你,
填满你,用前人从未用过的方式蹂躏你。我把以前根本没有试验过的方法用在你
身上了,格鲁吉亚。我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疯狂。」
事情发展到了我意料之外,李像是变了个人,但我并不觉得她侵犯了我。我
并不觉得她跨过了我的极限。刚才在某些时间点我确实感觉到事情进展太快,但
我不觉得她失控了。就算她的整只手进入了我的身体时我也不那么认为。事实上,
虽然我不太愿意承认,但我确实想要把自己奉献给她。顺从她为我赢来了一个最
高,最强的高潮。
「李……」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李,刚才的事情我一点也不介意。我
很高兴能跟你在一起。我一点也不害怕,我相信你,我喜欢你控制我。在你的控
制下我可以生活得更轻松。我不想思考太多别的事情,我只需要听从你的命令行
事。那是我有生以来最棒的体验,求你,求你不要赶我走。」
我的眼睛充满泪水,我害怕失去她。我渴望留在她身边,渴望她继续引导我,
主宰我,掌控我,直到我们的心灵相通,灵魂融合。我想取悦她。
我看着她站了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她的动作透露出焦虑、紧张的情绪。
我的不安在暗中滋长。我又让她失望了吗?
「该死的,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的唾沫飞溅到我的脸上,她的手握成拳头,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我以前从未想过完全控制一个人,从未想过跟别人一起
过夜。」她声嘶力竭的说,「我本来不想带你来这里,我只想让我们的关系局限
在办公室。可是,我一直在想你,想你想到胸口发闷,看不到你的我就丢了魂—
—」她停了下来,又深吸一口香烟。她吐出烟雾,叹了口气,「妈的,这不是我
的风格,你把我给毁了。」
我眨巴着眼睛,不敢相信我听到的话。她说,她一直在想我?她说看不到我
就像丢了魂?我的心脏捶打着胸口。她在说什么?难道她心里想的跟我没有什么
不同?
我再次坐回我的身边,握住我的手。她的嘴唇颤动着,似乎想对我说出一些
深藏了许久的话,一些她不愿吐露的秘密。然后,终于,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她
说出了那句简单的话语。
「我爱你格鲁吉亚。」
我再也无法控制我的情感。我的喉头哽咽,我捂住自己的脸,抽泣起来。就
在刚才,我还以为自己永远永远不能从她口中听到那句告白。我是说,她总是对
我不冷不热,好像对我并不是太上心,好像我是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偶。我本来
以为我会永远单相思下去,我已经在潜意识中接受了那样的安排。但她亲口对我
说,她爱我。她亲口说了出来。她爱我。我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镯,流着眼泪微笑。
她一定早就想告诉我真相,一直把这句话憋了好几个月,我为什么一直没有瞧出
端倪?我是个白痴。我止住抽泣,擦干眼泪。
「我也爱你,妈咪,」我低声说。
我抱住她的手臂,头扎进她的胸膛,我知道我找到了可以相守终身挚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