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逃亡便便大餐的羞辱屈辱感挥之不去,合上了眼时一幕幕的在脑海里重现着,
不合上眼睛,我的「碗「就在我旁边,我看得清楚,还有点点的屎在盘里,臭气
仍然散发着,怪不得臭三八没命我舔乾净盘子!
昏昏沉沉的躺着休息,不多久便睡着了,到我醒来的时候,是被龚敏叫醒的,
她进来站在笼子见我还没醒,就拉动手铐上的铁链,拉拉抽抽的几下我才清醒了
过来。
第一眼看到的是她穿着白色布质运动鞋的双脚,配上一双可爱的短袜子。
我脸和她的鞋子只给隔着铁笼的栏栅,我彷佛闻到了鞋子和袜子的气味。
「爬出来,给你洗澡了「她打开了笼子说着,手指指向另一个角落,我向着
那方向移动着,走近了才看清楚,这个角落地上有个约两米见方的地面是微微倾
斜向角落处的,是个淋浴间的设计,上面有条铁链垂着,肯定是用来吊我的了。
附近墙上有个按键和一个水龙头,一条水喉接要龙头,另一边接上手枪形物
体。
这是个冲洗器!龚敏解开手铐然后在我身前再锁上,我被吊得垂直的的站立
着,然后龚敏说「站直不准动,给你洗澡来「拿过水喉一按开关,水花水柱的就
朝我喷射。
这样洗澡不算什麽了,我当然是说比起这几天的羞辱。
龚敏有时朝我脸上喷,有时朝向我下体,水柱的力道不少,较脆弱的部住给
喷得挺痛的,还有是强力水柱给射在伤口上,刺痛感猛地遍布全身,身躯前后左
右的扭摆着去躲闪。
水柱的力道越大,因她将水喉越开越猛,龚敏见我这样的扭摆兴奋起来说:
扭得挺好看啊,来,多点摆动着!她喜欢朝我脸上喷,喷得我呼吸困难,无从闪
避,唯一可以的是低下头来任由她喷射在头顶上。
十分钟后,几天没洗过澡的肮脏、血迹给喷个一乾二净了。
龚敏关掉了水喉,并放开了吊着我的铁链,然后坐在椅子上说:你应该要谢
我给你冲洗吧,跪着的给我爬过来!我差不多两天没被整治过了,身上不是很疼
痛但心里总是有点惶恐的,就硬着头皮的一拐一跪的跪在她脚下!我抬头看了看,
龚敏的脸容仍然冷酷无情的,她双眼由上而下的鄙视着我,我不敢跟她的眼光接
触下去,低下了头问道「你要玩弄我到什麽时候了,我还要上班的啊,这几天又
没向公司请假,职位可随时掉的,我真的没留什麽拷贝啊,你相信我吧,放了我
吧「我高带点哀求的继续说:有什麽得罪的,我给你道歉赔款行不行?」龚敏淡
淡的回应:我凭什麽信你了,照片一旦流出没可能收回,相信你的鬼话风险这麽
大,你就老实的呆在这里比较好!还有,你的职位已经没有了,公司方面已经请
了人替代你,因为三天旷工没又通知,你以后不用上班了!」……啊,你害得我
失去了工作了,我以后的生活怎办「。
「这个你也不用操心,根据我们的调查,你的房子是租住的,银行存款有二
十多万,股票投资值三十万,把你的银行密码给我,我们会帮你好好的保管着。
我仍然是低着头,心里想「小英说你非常富有的,怎麽打起我的钱的主意来
呢?」龚敏猜到了我在想什麽续说着「我不是要吃了你的财富,钱我多得很,只
是要控制着你的一切,叫你尝尝被人控制的滋味而已「我心里稍宽了些,可是你
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呀!就低声道:这个这个嘛……给我时间考虑一下吧。
说着这话时身体崩紧着,准备又要挨这臭三八的虐待。
可龚敏却说:没问题,反正我有更重要的问题先问呢。
说完了就起来要去拿鞭子,就在这时,铁门外传来小红的声音说「敏敏,有
个长途电话找你,那人说重要事情,你快上来听「。
龚敏听了就回应道「马上来了「。
然后就快步走出去,这时我仍然跪着,铁门关上了可还没敢动!等了一下,
觉得刚才的关门声有些不对劲的,一直以来都声到锁门的声响,但这次没有呢?
可能是龚敏赶着出去忘记了了吧!我仍然没动的跪着,又过了几分钟上面还
是没动静,我就坐在地上,看着手腕给手铐铐得又红又瘀青的痕迹。
我现在手脚虽仍然是锁上手铐脚镣,但总算可以自由活动。
再过几分钟我没听到过任何声音,就大着胆子地慢慢的走向地牢的楼梯处,
一爬一拐的向上走,真的,铁门虚掩着没锁上,我在门隙里向外望,没一个人,
心在跟自己说,这时逃跑的机会了,拍一拍胸的就推开铁门,铁门打开,前面是
一条五米长的去廊,尽头转角处还有一道楼梯向上,估计这个地牢挺深的,因为
刚才上来走了十多级梯阶了,而具还有一道又是差不多高的。
我瑟缩着努力的倾听外面的,听了几分钟仍没一点动静,就继续爬上楼梯去,
这第二道铁门一样没锁上,我再慢慢推开它,一点一点慢慢的推,慢得几乎看不
见门在动,门给打开到够空间穿过了,我又再等一下看清楚,确定没人了就走出
去。
这里应该是个杂物房什麽的,摆放着一箱箱的东西,还有家居用品,这杂物
房不但不凌乱,而且挺乾净的。
再走到杂物房的门口,经过同一手法处理确定没有人,就大着胆子走出去了,
虽然我现在一丝不挂的,手脚又给锁着,但总希望可以找到人帮助脱险,只要走
出这别墅!立定了主意,还确定了逃亡方向,我一推开门就跑,可是脚镣的铁链
只有四寸长,我差点没给自由绊倒,只得又跑又跳的向目标前进。
跑了三、四步,突然感到脖子一阵凉意,半秒钟不到,被勒的感觉也出现
在脖子上,我反应不慢,看也不看的手就往上抓,可是手还未碰上脖子,脚
弯处(膝盖后方)一痛,就跪了下去,而脖子上的压迫感越来越强,到我双手碰
上了脖子时就知道了,这凉意来自铁链,我已被它牢牢套在脖子了,有人拿铁链
在我背后拉紧着!接着,手铐上的铁链被一只穿了高跟鞋的脚往地上踩,双手顿
时被控制,然后狂风暴雨般的拳脚往我身上狠狠的击打,当时我还未有机会看得
清是谁,只顾得了躲闪和叫喊而已。
一顿猛烈的毒打维持了2、3分钟,最后有记忆的是被不知谁的膝盖撞上了
脸庞,我终被打得昏迷了。」只差一点点就成功逃走了,可惜啊「这句心里
话可能是昏迷期间有梦里出现过。
冰冷的感觉猛然扑在脸上,我立刻清醒过来,身还是在地牢里,脖子被地牢
中央垂下来的铁链锁着躺在地上。
龚敏、小红小英还有阿芬都在!龚敏说道「贱货想逃吗?有那麽容易吗?」
我逃走失败得有点气,就不顾一切的说「不逃让你虐待我好不好,臭三八
「龚敏一脚踩在我脸上狠狠的说「贱货好大的胆啊,敢骂我了「脚底下越踩越狠,
我整张脸都被踩得扭曲着。
她续说「知道为什麽给你这机会逃吗?」「啊呀……中计了,她有意让我逃
然后抓我,为什麽呀「我心里骂着!龚敏没再说话,脚松开了然后一脚踢在我小
腹上,我当然痛得手抱着腹部弯了腰叫不出声音来。
痛了一会儿,小红拿了双高筒高跟皮靴朝我脸掷过来以命令的口气说「穿上
它「「干什麽?要我穿高跟鞋「我犹豫的看着那靴子没动作,龚敏再说「这地牢
有点冷,给你些保暖的,不领我情我会不高兴的「龚敏便提起脚以跟鞋踩上了我
的乳头上用力踩,还左右转动的蹍磨着,小英没闲着,因我是平躺在地上的,她
一脚踩上了我向上伸出的手掌上,另一脚踩在脖子上,我本来是乳头痛得失控地
号叫着,给她这麽一踩,叫喊声立刻停止,喉咙里只能发出几下咯吱声。小红阿
芬每人一脚的踩在我两条腿上,使我全身动弹不得,任由这几个女人折磨着,踩
着踩着的踩了三分多钟,四个女人都放开了脚,我没能动一下,刚才那几分钟折
磨得我死去活来,等了等才能动着身上想翻过身来趴着,以免乳头再被狠踩。」
真乖,不用我提点就翻身来「龚敏一蛇鞭的抽在我背上说道!小英照刚才的
作法又踩在我手背上任由龚敏挥鞭,我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给抽了二十多鞭。
之后龚敏问「现在肯穿了吗?」她指的当然是那靴子了!不穿也得穿,我无
奈的说:我肯穿啦,不要抽鞭了,快要被你抽死了。
这时小英打开了脚上的镣铐,我拿起靴子脚往里面穿。
穿靴子挺困难的,不竟这是我一生人第一次穿靴子!越是往下穿,越觉得穿
不上,原来这靴子比我的脚码小了两码,我尽全力的终於穿上了这双靴子,穿得
我大汗淋漓。
刚穿好了,龚敏则拿了条比较幼的铁链就捆在足踝和脚掌上,代替了这几天
来的脚镣,铁链这样的捆比脚镣限制多,而且脚掌不能往外翻,挺郁闷啊!锁把
锁上了。
小英又将中央的铁链连上了手铐,一切准备好,龚敏一按制,铁链往上收,
我又被迫的站得笔直。
然后龚敏给小红来个手势,小红拿起了她上次带来的旧短筒靴子就往我口里
钻,跟上次一样,我咀被堵塞得严严实实。
没多久,脚底传来痛楚,刚开始时不算很疼痛但蛮难受的,我知道是因为脚
穿进了小鞋里,再且是高跟鞋,脚掌前半部分受的压力很大,小鞋也紧紧的夹着
整个脚掌。
这时龚敏在我面前来来回回的踱着步欣赏着她的作品,然后说「知道逃走有
什麽后果吗?」我当然知道了,而且是你这臭三八坑我的「我开不了口说话,心
里却在气着说!然后龚敏拿出两个夹子的什麽东西出来,就往我两个乳头夹上去,
她一夹好,我立刻感到了痛楚,尖锐的痛楚令我身驱扭摆着试图避开那夹子,这
麽一扭摆,龚敏又兴奋起来!夹子上原来附有装置,可以再收紧力度,她一按装
置,我马上痛得冷汗直冒,胸膛往后退缩。
龚敏手执鞭子就没头没脑的往我身上抽,她边抽边重复着说「想逃,美得你
了、吃我鞭子,扭得好看点给我看「龚敏越抽越是兴奋,每停一停让我喘息下下
一鞭就抽得更凌厉!几天前的伤口再度淌血,她是有意的朝这些伤口上抽的。
我被她鞭得发了疯似的四周摆动着,她每鞭都抽百发百中的在目标上。
百多鞭之后,时间停顿了,龚敏放下了她拿美丽无瑕的手,这次我可没昏死
过去,垂着头承受着不能承受的痛苦,希望可以晕死过去!
「小英阿芬,你们想不想玩啊?」龚敏问。」好啊,我们也看得挺兴奋的
「。
「求求你们不要了,不要再鞭我啊,杀了我,杀了我「我心里这麽的吼叫着!」
那你们先搞好店里余下的工作就回来玩吧「。
原来她俩是龚敏的下属。
究竟你这臭三八是什麽人,这麽富有却在那最多是属中型公司里当个小职员,
我不解的问自己!」好啊,真是的,快搞定快心安「阿芬开心的说。
「你们尽管玩,未来24小时不要给贱货吃东西,也别给他放下来。
可别要玩死他便行「她们全走出了地牢,前两天的休养生息一下子被龚敏没
收了,我又回复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况!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脚底的痛一
点一点的累积着,原来穿起高跟鞋站着不动挺辛苦的,女人们为了漂亮原来付出
的都不少。
我和她们有一点不同的,是没人会穿不合码的鞋站着不动,地球上肯定只有
我一个人这样被迫的穿着站立。
才三十分钟不到,脚底的脚越来越受不了了,鞋子内陇紧紧的包着双脚,为
了平衡身躯脚趾用上力量让我越累,我试着提起单脚的让一脚休息一下,可这没
有用,反令站立的单脚更痛!我这样的承受了四小时,口给堵塞死叫不出令我发
疯、崩溃,头不住地毫无意义的上下左右的摆动,意识上希望摆脱塞在口里,令
我崩溃那只小红的靴子的束缚。」小英阿芬,求求你们快回来杀了我啊「这是我
唯一想说的话!
7、
一点曙光双手给手铐吊着这麽久,血液不能往上流,我双手由痛转麻,麻的
感觉就象有很多很多蚂蚁在血管里爬,来来回回的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这般
麻着有个多小时吧,然后就开始慢慢的失去感觉,手仍然可以动,我左手摸右手,
可是左右手都没有触感,再过多一会,双手都不听使唤了,我往上望,只见双手
的肤色由刚才深暗红色变成现在的紫色了。
我好害怕双手给这样的吊得从此报废,可是,我又可以怎样!我恨龚敏的残
忍折磨,也恨自己连这几个小女子都反抗不了!
铁门轻声的打开,是小英和阿芬,她们步履快而轻的走下来,我又害怕又是
期盼,害怕她俩会怎样整我,期盼可以放我下来歇歇。
她们越走得近,我越是害怕,不竟这几天都是在痛苦中渡过。
身躯又不期然的发着抖,我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新一轮的痛苦了,来吧!反
正我是不可能逃避得了的,尽你们能力快点打死我吧!我心里这样说。
可是,铁链却缓缓的下降着,我心里暗喜,「可是龚敏吩咐过24小时内都
不要放我的啊,是你们可怜我吗?」心里在问!铁链一直降下,我全身也跟着下
降,直到平躺在地上。
因为我双腿已站得痛苦无力,其实一直都是手铐在吊着,没了那支撑,我便
象堆烂泥般的软瘫地上。
这时小红把手铐松开一点,只是一点,我仍是被铐着的。
当手铐松开,就感觉得到血液流动,我这堆烂泥躺了足十分钟,四肢的感觉
又从蚁爬的回到实在,本来已痛得无知觉的脚底由於重新有感觉,所以由要由痛
楚开始回复正常。
奇怪,怎样过了十分钟她们都什麽没行动?我回复了不了心里在问!我做好
心理准备给扇耳光地抬头看一看她们,可是看到的不但不是冷酷的脸孔,反而是
带点怜悯的眼光。
小英拿着个盒子在手里,见我好多了才说话:好点了吗?这饭你快吃,你已
经一天多没吃过东西了!我心里猜想这又是屎吧,不由得呕呕……起来。
可是当小英打开盒子,里面的真是饭菜,香气否定了我是眼花看错了,小英
再给我双筷子,我很小心的试吃着,果然是真的,这是真正的食物,不是屎啊,
不理那麽多了,我越吃越起劲,象是很久没吃过饭的饥民似的,把那一大盒饭菜
吃掉。
阿芬在我吃光了饭后递给我一瓶水,我不客气的喝个够。
这顿是真正的饭,我吃得饱饱的,然后就带着询问的眼光看着她们。
小英阿芬这时蹲下来轻声的跟我说:觉得好点了吗?」好点了,谢谢你们放
下我了「我答道。
「当然要放了,难道真的吊上24小时吗?会吊死你的,我们跟你没仇怨啊,
不忍心要你受这麽多苦,龚敏是我们的老板,我们不想逆她的意才一起玩的,但
她太过份了,这样虐待一个人我们觉得大残忍了,可是我们又没能力离开她,因
她给我们的钱挺多,在外面不可能找得到的「阿芬这样跟我说!哦……原来是这
样。
阿芬是四人当中最娇小的一个,大眼睛,中长头发,有点孩子脸,手脚纤细,
软弱无力似的,脚码不大於35,穿着一双薄底中跟凉鞋,脚上的肌肤白里透红,
美得象块白玉,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鸟依人女孩,我肯定这种女孩只要是她愿意的
话,手一挥就有成千上万的男人追求她。
小英这时轻声的说:不要说太久了,我们是趁龚敏开会去了才进来的,先给
你做伤口消毒。
然后食出消毒酒精,轻轻的在伤口上清洁着,我感到她们是真心帮助我的,
她们只是身不由己而已。」为什麽那臭三八这麽富有的?她做什麽生意的啊?她
究竟是什麽人?我问阿芬。
她其实是富豪后代,来你公司打工是她爸的意思,要她多点社会经验!她有
自己的时装店。
阿芬说道。
小英接着说,谁知道她是个虐待狂,你是倒足霉了,可我们却要陪玩!」你
们帮我离开这里好吗,求求你们了,我现在是生不如死呀「我求着她俩说。」现
在不行,你要忍耐着,等着机会降临才行,我们不可以就找人来救你,龚敏会杀
了我们的。」阿芬接着答我。
惨,还要呆在这受虐待,不过幸好有小英阿芬对我好,有她们照应着,我就
忍耐吧!」你知道龚敏不喜欢什麽吗?她不喜欢受男人赞美,她认为男人都说假
话,其实你骂她没问题的,赞她好才遭殃呢,我们赞她穿衣服穿得好看时,她笑
得很开心,可是出於男人之口的话她就讨厌了,懂吗?那你见她漂亮时就不要说
什麽好话了,省得又被毒打啊!」小英提示我说。
「她最讨厌男人说她的腿有多漂亮了,虽然她的腿是男人们的恩物,但她就
是不爱听!」啊,原来龚敏是这麽特别的,噢不,是变态才对「我回应她俩。
「还有啊,不要看她这麽暴力,其实她也有点被虐的倾向的,你多点反抗她
就会喜欢了,说不定会早点放你呢「,不会吧,反抗她会踢死我的啊,我惊讶的
问!是她为了面子而已,心里是喜欢的可不能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
她俩这样说我也觉得有点道理呀,变态的心态在正常人来说是猜不透的!下
次龚敏要鞭你的话你尽管骂她,但要没其他人在的情况下才好啊「知道了,谢谢
你们提点「,我感激她俩说。
好了,我们要走了,免得龚敏提早回来看见我们说这麽多而起疑心,你就躺
着休息吧,龚敏问为什麽放了你我们会知道怎样解释的,不用担心。
小英最后跟我这样说完就离去了,我吃饱了又得给放下来,感到很舒服的闭
上了眼睛,没多久便沉沉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后精神好了不少,可是一想到不知要困在这里到什麽时
候,又工作都没了,以后怎算好,人就笼罩在郁闷心情当中。
再过一会,龚敏打开铁门下来,见我给放下了,没一丝惊讶的表情,我知道
定是小英俩给我说过好话了。
果然,龚敏说:算你走运,小英阿芬说你差点给吊死了就放下了你,不然到
现在我都没打算要放!她一边说一边动手打开手铐,在我一双手腕上套上打网球
用的护腕,连随反扣我双手再铐上,然后用那铁链锁在足踝上的铁链,一按电制,
双腿就被吊起来,直到双腿离地但上半身仍是趴着,肚皮紧贴在地上。
「对你好吧,给你戴双护腕,免得被手铐切断你的手!」你有这麽好心肠吗
「我大着胆子讥讽她说。
「哈……你倒不算傻,不怕告诉你,这是为了铐得你更久,我不想把你弄成
残废,残废了有什麽好玩啊。
拷贝暂时不问,先问你银行密码,快招供,免得本小姐操劳「龚敏又是冰冷
的说!有小英阿芬帮助我,说不定很快便能重获自由了,说了出来钱就没了,出
得了去又怎样,我心理纳闷着不说话。」不肯招吧,我倒不信你不招!」龚敏说
过了话就跳上我背上,一脚踩在后脖子上,另一脚以尖鞋跟就往背上的肌肉刺,
我对这痛楚熟悉了,现在可以忍受得住了,龚敏不停的又扎又蹬,我都能强忍着,
只是低声叫喊着强忍的,我不是全没感觉的。
龚敏说「贱货似乎忍受得住哦,你是小看我呢还是没知觉了?」然后便跳下
来提脚就往我身上踢,今天她穿了双红色高跟凉鞋,鞋底有1cm厚,以往她们
都是穿薄底的,被踢的痛楚也不少,可这双厚底的就更厉害了,那种痛苦比薄底
鞋踢大上一倍,我不禁痛得「啊「的大叫一声,龚敏亦明白到分别在那,踢了几
脚后就向墙壁走去,是因为那里还有另一个吊铁链的装置,她执着另一条铁链来
锁在手铐上,双手又被反扣着的吊起来,现在我的全身水平的离地吊着,高度到
龚敏的腰部,我抬起头水平的看就正看到她的阴部,黑色贴身裤子下,她那里挺
是诱人暇想的!」你还未知道我最喜欢怎样迫供吗?告诉你,我最喜欢说不出话
的迫供,我再问你一次,说!」龚敏带点险恶的语气说!我有点不明白她说什麽,
什麽说不出话的迫供?
说不出话又怎招供?正在思考当中,龚敏不等我反应就提起膝盖由下而上向
我肚子顶上,力度非常大,膝盖的面积比鞋尖大得多,给这麽一顶,我感觉到的
痛跟鞋尖踢有很大分别,鞋尖踢是刺痛,而膝撞呢,是一种穿透性的痛,那力量
直贯穿身躯,在身躯里爆炸,五脏六府都给炸烂一样,只一撞就无法呼吸,更徨
论叫痛了!龚敏看了一下,又再重重的撞上几下,我差点就没给撞个呕吐,龚敏
在我还未能回复正常呼吸前,手执着我头发一提,就往我脸上吐了大口唾液,正
中我咀鼻,我就闻到口水的气味,是你这变态女魔的口水的气味,我心里说。
龚敏满意的看我脸上的唾液和我愤怒的表情,没说什麽话,走到我身旁提脚
又踢,这次是鞋尖踢,我又品尝到另一种痛楚,到后来,一撞一踢的胡乱往我身
上招呼。
我已经半死不活了,龚敏再提起我的头说「贱货,明白了吗?这就是说不出
话来的迫供了「呜……你这臭三八真够毒我还不能说话可在心里骂着!
「现在想说不?」龚敏再问,这时我还未能说话,不过龚敏没给我时间,不
够五秒钟,龚敏拿着小红的那皮靴就往我口里塞,然后用绳子在脑后绑紧,再将
绳子用力往上拉起,最后绑在手铐上,这样我就不能垂下头来,而且紧绑得无法
左右转动,龚敏站到我正前方,再移近我脸部,我眼巴巴的无法活动地看着她的
阴部,我几近闻得到她私处的气味,她郤有意无意的左右摆动着,如果我不是这
样的受着苦不堪言的折磨,性欲肯定就立即要喷发了!几下挑逗性的摇摆后,龚
敏竟整个人坐上我背上,手脚和头上的束缚立崩得紧紧,绳子也发出撕裂的声音,
我当然痛得冷汗直冒,动弹不得地发抖着,她更小腿前后晃动着,就象打秋千一
样令我荡起来,优闲地说「说啊!我想知道你的银行卡密码「臭三八你这样玩弄
我,你究竟是真的想知还是借个理由来虐待我了,我喉咙呜呜呜的这样说着没有
人听得到的话!
「不说吗,不要怪我又要你吃鞭子啊「龚敏说着就跳下来,压力骤减,我得
以喘息一下,刚才那两分钟的荡秋千坐得我腰骨象断了般,手腕和足踝象被铁链
切断了,现在没她的压力了,我却仍然维持着肚皮向下弯曲的姿势,象条没拉紧
绳子横卧在半空中。
我没法不求饶了,充血的眼球望着龚敏,整个身躯不理痛楚的抽动着,努力
用被塞死的口试着说话,可是没有什麽效果,连我自己都听不到说到了什麽话!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龚敏低着头冷酷的望着我说,我再一次以全身力
气试图说些求饶的话,当然是再次无功而还,龚敏拿起鞭子就抽,每抽几鞭就踢
上几脚,我讨厌自己为什麽还能清醒。
又给这贱人抽了大约一百鞭,龚敏得意的站在我正前方说:滋味怎样?
很舒服是吧!还不谢我?再一脚,我再次眼巴巴的看着她提脚就踢,任由宰
割!
龚敏终於停止了,她拿椅子在我面前坐下,提起鞋底往我脸上擦着说「这次
迫供花了我一小时,不知道下次要多久呢,今天我不逼你了,这个不急的。噢…
…是了,几次来探你都忘记了跟你玩舌头游戏,下次玩吧,等会小红会来解
下你的,你就好好享受我的赏赐吧「龚敏这女魔鬼离开了,这样的吊绑比起站吊
有过之而无不及,痛苦程度大得多了,所以小红在一小时之后就解我下来,可是
她却没有放开手脚和口里的鞋子,然后我被小红那修长的美腿,穿着既尖且硬的
皮靴驱赶进了『睡房『,在那狗笼里瑟缩着歇息。
小红问「知道为什麽给你穿靴子吗?就是看你穿着靴子怎逃得了,很痛吧!
我们不会让你脱下它的,你要再逃就穿着它逃好了,看你能逃得多远「我双
脚的确很痛,足踝上的铁链无情地紧箍着,我知道没可能逃得脱了,悲痛的瑟缩
着,眼泪淌在地上!
8、
努力捱下去已经瑟缩在铁笼里最少五小时了,双脚穿着的高跟靴子被小红系
上铁链连在铁笼尾端,活动空间才剩下约一寸左右!脚上的痛楚不算十分强烈但
那股隐隐作痛的苦楚却没停止过。
虽然手腕戴上绵质厚护腕保护着,但手铐仍铐得腕骨挺痛的。
龚敏那可真歹毒,我躺了这麽久仍然浑身疼痛,就连翻个身也全身剧烈痛起
来,最后我不晓得是昏了还是睡了的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到我醒来时,地牢仍是漆黑一片,没半点声音,没半点光线。
幸好经过了这麽长时间后,身上的痛楚减轻了八、九成。
只是塞在口里的靴子令我整张脸都麻木了,我靠在地上试图拨开点靴子,可
是没作用,龚敏绑得实在高明,严严实实的没动过分毫,动的就只有被反铐着的
一双手在背后无意识的挣扎着。
经过一轮无作用但浪费气力的挣扎,我感到肚子饿了,马上又想到小英阿芬
给我吃的那顿美食,其实那只不过是碗普通饭菜而已,可是我却觉得是人间美味
呢。
我一边饿着一边渴望小英阿芬又给我送饭菜来,等下等的,可外面没丝毫声
音,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时候了,是日间还是晚上,不晓得!只希望不是刚要就寝
的时间就好,否则我便要一直挨着饿地等小英俩第二天起床了!
我又等了估计给六个小时,仍然没任何动静,猜想两个可能,一是她们时装
店上班去了,二就是她们刚睡没多久!又过了两、三小时吧,铁门传来声音,
由
於我双脚被系在笼子尾端,尾端面向楼梯进出口,我没能看得到是谁来了,
只听得到是两人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心里异常紧张,是小英阿芬吗?千万不要
是龚敏啊!我一想到龚敏二字,不期然冒出冷汗来。
上天没给我好运,我一看那双腿,就知道是龚敏了,还有小红!小红拿锁匙
打开了铁笼,然后就解塞口的绳子,靴子给拿出来了,可我的口没有闭上,因为
全麻木了!龚敏则把笼子尾端的铁链解开,然后她们回到离笼子有三米远放着椅
子的地方,龚敏坐着而小红站在她身旁。
「给我跪着过来「龚敏用她那歹毒的语气说!我是不得不从了,唯有羞耻的
服从着,膝盖一点一点的向前行,跪倒在龚敏脚前。
她今天穿了双比较普通的鞋子,黑色漆皮,半高跟,就和一般平凡的OL上
班穿的没分别,而且看起来已穿得有点旧!本来红色的鞋底已给磨蚀,留下走过
路的肮脏灰尘!
龚敏说:贱货记得本小姐说过什麽吗?我摇摇头正要说不知道,小红的耳光
就猛地扇过来,抽得我向旁边倒下去,然后我被小红那穿着贴身高跟靴子的鞋尖
踢了不下十脚,胸、肚皮、胃部和小腹无一幸免,之后小红以鞋底踩在我脸上用
力蹍磨着说:贱货你忘了要怎样的回答问题了,又要劳烦我们提示,这是最后一
次,以后你这个态度的跟我们说话,我保证你最少给我抽三百鞭,用你的狗脑袋
记好了!别小看小红,她那双修长的腿美得鬼哭神号,我见过最美的腿就只有她
和龚敏,可是,带给我最大痛苦的就是这两双腿!毫无疑问,我脸被蹍得皮破了,
感觉跟被打耳光差不多,火烫般的发热着。
这时龚敏道「起来跪好,别浪费时间「我再羞耻地挣扎跪好在龚敏脚下,不
敢抬起头但在心里臭骂「你两个贱人臭三八「!龚敏提脚尖底在我下巴提起我的
头,那黑色漆皮鞋子离我的鼻子不够一寸,我闻到了她的脚汗和鞋子的气味,有
点臭,可不很强烈,我不期然的微微别过头,不甘心的要闻她的脚!
「让你在『睡房『里睡够了吧,我从昨天中午到现在的等二天黄昏才来探你,
你不介意吧,洪经理「龚敏谑道。
啊,又一整天了,怪不得饿得这麽厉害,我心里说。
唉,不回答又要被打了!口里说了声「不敢「。
之后她俩没再说话,我大着胆子要求「好口渴啊,给我水好吗?」我越说头
垂得越低,又羞耻又无奈。
龚敏答我说「我知你这贱货又喝又饿的了,水可以给你,但吃的就不了,因
为我要让你紧记着,以后想要跟我们说话,都要先叩十个头,然后请求主人……
是了,以后要叫我们为主人哦,请求主人批准贱货说话,得主人批准了你才
可以说话,否则当违抗命令论,听到了吗?」我先是说了声『知道了『,然后就
点着头表示着。
「好,现在给我做三次「龚敏说得轻描淡写的!我强忍着一次又一次的羞耻
感,极不情愿地叩头说「请主人批准贱货说话「为的就是要吃点东西和免受虐待,
我已又渴又饿的好久了。」贱货今天挺听话的,好吧,我们也赶时间,就给你喝
点水「龚敏说罢吐了两口口水在地上,说了一个『喝『字,我真的好害怕龚敏用
刑在我身上,唯有低下头弯着腰去舔,当舌头快要舔上她的口水时,她那黑色漆
皮鞋却一脚踩在口水上,然后龚敏又说,「舔这里吧「我看着她的鞋底上沾着的
口水变黑了,恶心得乾呕起来,可是又不敢有一点犹豫,就闭上眼睛舔上去,龚
敏「唔「了一声,好象极度享受似的,再说「继续舔,我要鞋底舔得一乾二净的
「我仍然闭着眼的舔,不一会,鞋底移开了,我还未张开眼睛,『拍拍拍『几个
耳光打在脸上,是龚敏,她再说「不准闭上眼,要看着鞋底开开心心地舔,直至
舔乾净「「TMD,给你舔鞋底还不够羞辱我吗,还要开心的舔,死三八臭三八,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阿Q的在跟自己说!无奈继续『开开心心『的再舔,舔了
五分钟吧,龚敏道「好了,这次你合格了,小红,给她水呗,我们还要去开会
「小红没难为我,就拿水瓶到我口边把水慢慢倒进我口里,清甜啊,可是肚子还
是很饿。
水喝光了,龚敏用绳子把我双腿给绑起来,由脚掌一直绑到小腿以上绑牢,
然后放下天花上的铁链来,再解开反锁着我的手铐,把我双手再铐在身前,铁链
收起,我就得站立着,幸好龚敏没把铁链收得太高,我双手应该不会很快就给吊
麻!
「等我开完会回来见吧,洪经理「龚敏要走了,我无言以对的垂着头。
忽然一记强劲的踹腿踹在肚皮上,我还以为她就走出去,岂料她意犹未尽的
又踹来一脚,突然其来的一踹痛得我哇一声的向后倒去,手铐立即终止了跌势,
并把我铐得痛彻心肺。
「你没告诉我鞋底的味道呢,好不好味啊?」我痛着的回答「好味啊「龚敏
听过又踹了两脚说「你贱货敢在我面前扯谎了,说老实的「我没好气的唯有答道
「不好味「!这魔鬼龚敏却怒说「主人的鞋底不好味?不好味
?又踹了三、五脚。
「啊……你要我怎说了「我心里焦急的想。
没办法,说什麽都是错的,再试一下吧「好味啊,主人的鞋底很好味啊「龚
敏终於笑了,小红也一起的大笑着,我却无地自容的低头骂自己,我怎麽啦,竟
对这臭三八说这乞求话。
「好味呢,今晚我回来再让你舔,你就想想要说些什麽好听的话给我听,令
我满意的话或许还给你吃大餐哦,还有,如果我不是太累的话,我会再问你拷贝
的事「龚敏和小红出去了,灯光也全关掉,我在黑漆中开始后悔刚才的举动,实
在丢人啊,不应该就此屈服的,我以后有什麽脸目见人了。
我心痛、羞耻、就连面对自己都不行!小红阿芬,你们快些帮助我逃离这里
啊,我在龚敏脚下比泥还要贱,我不想毫无尊严地困在这里!压根儿就没拷贝,
叫我怎麽交出来,我非得受尽折磨不可的,求你们快点帮我。
我在心里祈求着。
不知不觉一直的这样想着,没察觉给绑得结实的双脚开始痛,没多久,越来
越痛,这是第二次的给这样吊着站,脚掌给龚敏绑得极紧,啊……好痛,脚底那
痛楚源源不绝的传上大脑,双脚没半点空间摆动一下,我不禁又唉又啊的叫,可
是对减轻痛楚没半点帮助,双脚底仍给自己的体重紧紧的压在狭窄的高跟靴子里,
痛得大汗淋漓,身躯乱摆,这时我想起了龚敏的鞭打,记忆中好象鞭打还没那麽
痛苦啊,「主人,求你鞭打我好了,这样站我不行了,实在受不了这靴子的折磨
「我心里闪起了这句话!没一秒钟,我惊讶自己怎会这样想的,我不要跪在龚敏
这臭三八脚下乞求,不行!想到这里,心里有了动力,提起精神,脚底的痛苦似
乎减退了,「对了,就这样,我屈服就是自掘坟墓,绝不可以「我勉励着自己说!
给吊了四个多小时,龚敏回来了,小红没和她一起来,只得龚敏一个,她一
来到我跟前,看就看见一张从没看过的脸孔,不是她整了容,而是从来都没看过
那种怒火要爆的表情,她紧闭着的唇,充斥着怒气的目光稍微低着头的盯着我,
看得我浑身发毛,不由自主的身躯微微发抖。
我蛮害怕的低下头来,不敢跟她目光对望!」求主人赏赐,说「龚敏叱道。
我不明白她『赏赐『的意思,也就说不了什麽了。
龚敏只给我三秒钟,我还未弄清楚她要我说什麽便被她一记右拳直捣在左脸
上,然后她双手抱住我后脖子上,象个女孩要亲吻爱人一样的抱着,右脚后踏一
步然后狠劲的一提,膝盖就往我肚皮顶上,我就象被雷电轰中一样,脑袋空白一
片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软摊垂下。
龚敏没停止攻击,高跟鞋的细鞋跟踩在我被紧绑双脚的高跟靴子脚面上,手
抓到我脑后的头发上向下一拉,我就昂首等待着她的宰割了。
站得剧痛难当的脚被她这麽一踩,我没能忍受得了,哇啊的一下凄厉惨叫震
彻地牢。
龚敏还是不说话,朝我口里就吐几口痰液,脚上用力的左右转动,鞋跟快要
钻穿靴子了才下来。
我长长舒了口气喘息着,身躯的抖震更见厉害,这时想起了小红的说话,反
抗她会比顺着她好,还有刚才给自己勉励的说话,就挺了下身子对龚敏说:你臭
三八打够了没有?我没有什麽拷贝,你打死我都没有,银行密码也不会告诉你,
不信杀了我吧「。
龚敏听得有点愕然,是没料到我受折磨了这麽久还有胆说这些话吧!愕然维
持了几秒而已,龚敏仍不说话,又朝我脸上拳殴十多记,然后从手袋里拿出个东
西来,两根幼电线连着个小盒子,电线连着两个金属小夹子,龚敏把那小夹子夹
在我一边乳头上,我立刻痛得冷汗直冒,另一个夹子也利落的夹在另一边乳头,
我只觉得那时候象被两支利针插进乳头里,刺痛得要疯了的叫喊着扭曲身躯。
魔鬼龚敏停下手,仍然以她极冷酷无情的目光盯着我,我一直这样的被折磨
了几分钟后,力气便开始枯竭。
这时龚敏才开口说话「我看你是不是给我玩得疯了,敢这样跟我说话,再说
呀「然后她握着那小盒子一按,夹子接上电流,本已痛得失了知觉的乳头又再剧
痛起来,而这剧痛比刚才的更强烈了一半多,我再次大喊号叫,眼泪随即涌出,
我哭了,痛得发了疯的哭了!
「说拷贝在那,交出来「龚敏盯着我说。
剧痛得还在哭的我仍未停止,虽是听到龚敏的说话,可就是回应不了,就算
我要出言咒骂!」我给你多三分钟「龚敏再这道。
过了两分钟,痛哭慢慢的静止了,但身体的抽搐却没静止,我泪流满脸的低
泣着回应她「没拷贝呀,臭三八你是聋子吗?你看看自己吧,你又丑又臭的,我
骗你作啥「我这样说是要实行小英的忠告,希望能扭转这女魔鬼的虐待情绪,或
者刺激她把我杀了!龚敏再一次的愕然了,我了解不了她那又喜又怒的表情是代
表什麽,是不是小英说的没错呢。
似乎我做对了,龚敏拿掉乳头夹子放下了我,慢慢的在我躺卧在地上的身边
踱步。
我真的高兴有小英的帮助,龚敏果然对此有反应!我躺在地上看着她的高跟
鞋在我面前不停的走动着,心里猜想,对了,她的确喜欢我反抗,可能她从小是
个被宠的女孩,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过这些话,现在给我这麽一说,她反倒是受
用的啊!这时龚敏坐在椅子上对我说「不怕死吗?是个硬骨头呢,来,给我舔下
脚,我再给你机会骂「然后脱掉了鞋子,光着脚向我说。
看着她那美脚,我闻到她的脚臭了,脱掉在地上的鞋子也在发出脚臭味。
开玩笑,我当然不会舔她的脚了,刚才还有反抗着又怎会给你舔脚,觉得她
又是神经病又是难以触摸。
龚敏看我不从,在手袋里拿出那双红色厚底高跟凉鞋穿上就离去了。
之前她穿这鞋子踢过我,所以我知道它有多厉害。
幸好,她没再折磨我就走了。
十五分钟的平静完了,龚敏带着小红再回来,她俩二话不说的就来个全身按
摩,足足给我按了十多分钟,我的双手被踩得又青又肿,双脚、身躯、背部、口
鼻脸给踢个满目苍痍,然后小红把手铐反铐我双手,连着天花的铁链锁在脖子上,
让我跪个毕直的才停止拉高铁链,我跪在她俩面前,龚敏就站在我面前,我跪着
的抬头看着她不甘心的跟龚敏说「你要怎样才相信我没拷贝?我不敢瞒你的,真
的没有,放了我,放了我「龚敏的表情由冷酷转变为残酷,不发一言的左右开弓,
每个耳光都结结实实的扇在我脸上,才不到十下,我看到她的手上沾有血渍,不
知是脸还是嘴唇给打爆了。
铁链能令我不能低下头来的作用,我毫无反抗、闪避的余地一直看着龚敏一
个又一个的耳光重重的扇着。
三十、四十、五十,我心里数着这变态女魔鬼扇了多少下,数到第八十下了
龚敏才停下来,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骂道「贱货你的血沾污了我的手,我要
你把你的脑桨给扇出来方解我心头之恨「然后拿起地上那鞋子继续打,小红则在
旁抽鞭子。
在数到一百五十时,我已被小红抽了六十多鞭,呵……怎麽我能一心二用的
数着她俩攻击了我多少下了!
她俩一口气的前后夹击,没多久我便给打昏了,一共打了多少也忘了。
这次醒来不是给冷水泼醒,而是剧烈的刺痛由手指传来,小红用针刺进我手
指头上,慢慢的再把针深入的刺,我就是被这种无人道得要命的酷刑弄醒的。
剧烈的刺痛令我回复了知觉,惨叫声使尽力气地自动爆发,号叫声一响起,
我才知道自己的叫声早已沙哑微弱,可龚敏还是不肯就此罢休,她叫小红继续刺
针,而她又再提脚,每当我剧痛得有些反应,她的脚就朝我身上重踢,小红一根
一根的插,每一个动作都令我重重从高处率在地狱里般,她花了二十分钟一共刺
了五根针,而龚敏踢了我不少於八十脚,到她们停止了时,我已变成活死人,有
知觉地昏死过去,手指头的刺痛一点没减退,胸前和肚皮给龚敏踢得皮破血流!
龚敏拿着扇耳光的黑色漆皮鞋子在我面前说「小红还有五根针未使用,不想
她再刺的话给我好好叼着这鞋子「我那敢不从了,乖乖的张口叼着两鞋中间的位
置,一双臭鞋就给叼着!龚敏再说「不准留有牙齿印在鞋里,没我的命令不得放
掉,手指里的针不准拔出来,如果你敢违抗命令,我把你所有牙齿用鞋跟踩掉,
每个指头刺五根针「没再说什麽的就和小红离去,微弱的灯光下,鼻子就在鞋肚
里放,闻着龚敏的臭脚味挺着跪的想「龚敏啊龚敏,你何必这样折磨我,有多少
的气都应该出了,这麽对我你有什麽好处了?」我真的不敢松懈口里的臭鞋子,
恐惧感越来越强烈,太害怕余下的五根针会刺在其他的手指上,乖乖的没动过的
跪在龚敏的臭鞋前等待着下一次的折磨来临。
苦思着小英的忠告,我是不是做错些什麽了,效果似有还无!
9、
希望幻灭了跪在水泥地上动弹不得的过了三个小时吧,膝盖由开始的疼痛转
为刺痛然后剧痛,到现在已麻木了大半了。
身躯没倒下来靠的是脖子上的铁链,脖子靠着铁链借力平衡身体才没倒下,
否则很可能给铁链勒毙。
最近的几次用刑毒打,我昏过又醒过,现在是白天还是晚间都不晓得。
跪是痛的,可是心里的痛跟刺在五根手指头上的针更痛,我堂堂一个大男人
竟然要跪着,口里叼着这恶毒魔鬼龚敏的臭鞋在闻她的脚臭味,两方的剧烈刺痛
有如闪电般源源不绝地向脑神经进袭。
我被迫的叼着龚敏的一双臭高跟鞋,已经够羞辱了,可闻着她的脚臭令我心
理上更感难受!脚汗的气味带点酸而刺鼻,浑和着被脚汗薰过了的皮革味挺臭的。
只看外表怎会有人猜到龚敏其实就是这麽臭的吧!现在龚敏已经是我的敌人
了,可是反抗的能力已被她褫夺,惶恐於她的施予酷刑之下,我是不敢放口掉下
臭鞋子的了,想大哭一场以释放心里那强烈的抑郁、愤愤不平感也不行。
疲累痛楚的身躯快要支持不住了,脖子挂有铁链上的压力越来越重,如果还
没有人来救我,不出五分钟就要出事了!就在这时,龚敏好象是看到我的情况般
的来了,我猜会不会是有监控镜头在看着了?地牢的灯光没反射上天花,看不见
上面有什麽!」贱货,我的鞋好不好闻了「龚敏来到我面前问道!这时我的羞愧
感达到前所未有的境地,要答她吗?不答她肯定要挨揍,最后我还是点一下垂得
很低的头表示着。
然后龚敏到墙边按制放下铁链,我就随着铁链的下降而躺在地上,双腿极慢
慢的伸展,因为膝盖刺痛得不能动了,全身肌肉得以松驰下来,分不清那感觉是
痛苦还是舒服,放掉口里的鞋子长长的舒了口气,软弱无力的侧躺在地上。
才呼吸不到三下,脖子上又传来压力,是龚敏的鞋底踩在喉咙上,我无力也
无意义的挣扎着,可是怎能敌得过她的腿,龚敏穿的半高跟凉鞋踩得非常用力,
鞋跟抵着喉管教我没法呼吸!她一边说「我有准许你放下鞋子吗「一边用力地踩。
我呜呜……的了几声,窒息几秒了之后她才收回脚,我又是咳嗽又是沉重的
难以呼吸的猛然想起——是啊,这回惨了,这臭三八又不知要用什麽样的刑了!
我没回应她,反正怎样说也没作用,心里已作好挨揍挨踢的准备。
龚敏可没踢,只说「就知道要你服从我不容易的了,不用急,我们有很多时
间。张开口吧,给你喝点水「我有点不相信,恐怕龚敏是骗我抬头然后就是疯狂
的扇我耳光吧!可是我听到的是水在瓶子里摇动的声音啊,我抬起头张开口,龚
敏先是往我口里吐了口唾液,手拿着水瓶盯着我,我知道不是先尝她的口水,她
是不会让我喝那瓶水的。
我合上口把吐在舌头上的唾液吞下,她就将水往我口里倒,那清甜的味道令
我精神奕奕,仿佛所有痛楚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舒服了吧?叼着鞋到你的睡房里去,洪经理「水喝光了后龚敏谑道。
无奈的低下头去叼起臭鞋半爬半拖着身躯向铁笼蠕动去,爬的时候手指少不
免触及地面,我不禁又啊又呜的呻吟着。
终於到达笼子前,龚敏一脚踩在我背上说「今天的刺刑到此为止「就开始拔
针,第一针她慢慢的拔,剧烈得无边无际的痛楚折磨了我足一分钟,拔一根针拔
了一分钟,拔一点停一下,龚敏真是魔鬼得让我佩服,我真的好想这样说讽刺她
一下,可是剩下那四根针令我不敢哼半句,我还真怕她用鞋跟踩上指头去!
其后的三针她迅速的拔了出来,快速而利落,剧烈刺痛令我禁不住的哀鸣着,
龚敏不但没手软下来,反倒又将最后一根慢慢的拔,一拔一刺的玩弄着「呻吟啊,
你一直叫我一直这样又抽又插的玩「我立刻咬着双唇强忍着,痛得眼泪狂涌也不
敢再叫一声。
来回抽刺多几下后,龚敏还是拔掉了最后一针,这时我已全身是冷汗,脸容
扭曲的软摊有笼子前!」还不自动自觉进去,是不是要我请了「龚敏叱道然后踢
着驱赶我进笼子里去。
连好了脚上的铁链在笼子尾端后,龚敏走到我看不到的后方踢了一下地上的
盘子,没多久恶臭钻进鼻子里去,我知道她是拉屎了,约十分钟后,一盘臭得头
昏的屎放在笼子里,龚敏把笼子关上然后说「吃饭了,要吃得乾净,否则……
哈哈……昨天喝的水份不多,应该有点硬哦,多点口感便宜你了「龚敏离去,
可她没关灯,陪伴着我的一盘她的屎和在笼子外的臭鞋清楚可见。
我一天多没吃过了,但……怎可以又吃了,虽然已经吃过一次,「不行,饿
死也不吃「我跟自己说!就这样,我瑟缩在笼子里与龚敏的屎为伴,臭气令我睡
不了,头转在左边看着那盘屎,转过右边看着的是她的臭的鞋。
挺了一小时多,疲累得无以为继了才可入睡,不知道睡着了的时候我是面向
她的屎还是臭鞋!
碰……砰……之声吵醒了我,张开眼睛见到的又是龚敏,愤怒在她脸上毫无
掩饰的表露着。
紧闭着双唇的她打开笼子就疯了的往里面乱踢乱踹,我在笼子里无处躲闪,
双手被铐在背后,被她的腿折磨得体无完肤,她的鞋跟在我身上划出了多条血痕,
头和脸不知被往地上踹了多少下!到她累了才停止道「违抗我的命令,今天就抽
你三百鞭!给你五分钟立刻给我吃光!」噢……我跟自己说过不吃的就不吃,饿
死也不吃,我看着龚敏那冷酷无情的脸容无畏惧的说「不,我不吃,要吃你自己
吃「可能龚敏的脸容是冷得无可再冷了,到她的表情有什麽改变,见到的是一条
腿往我头上踩去,强迫着压在屎盘里,龚敏的腿纯熟地挤压着我脸在盘里,我口
鼻都给蹩在屎里,屎就在我呼吸之间一点点的涌进口里,我又尝到那又臭又苦涩
的味道。
虽然口里都是屎,可我却没吞下去,龚敏发现了后在地上舍了根针又往我手
指头刺去,这次她手握着我一整根手指,把针从指甲逢里刺进去,这样的痛楚比
刺在指头上痛上十倍,我哇……的发狂惨叫,魔鬼龚敏腿上再加力,鞋跟踩得我
咀都变了形,然后她的怒气稍减,装着优闲的声线说「还不想吃吗「我没能斗得
过这种惨无人道的痛苦,再次在龚敏的鞋底的强迫下第二次的吃起她的屎来!这
次龚敏的屎的确比上次乾硬多了,吃进口里不嘴嚼的话是吞不下的,量和上次差
不多都是三条。
手指逢里的针已经给刺入了一半,龚敏在拨弄着剩下的另一半,我被她轻描
淡写的拨弄一下便跌进地狱一次!好不容易吃光了,我的注意力全在那根针上,
又臭又苦涩的感觉变得不明显。
我这人真丢脸,口硬可却受不了酷刑,龚敏一用刑我就坚持不了,心里好生
羞愧自责,到底我应该马上投降还是继续斗争下去好了?小英阿芬很久没见到了,
不知道她俩想到什麽办法帮我逃走了没有。
「吃光了就把你的碗舔乾净,我不要见到一点点残留在碗里「我一直的挺着
针刺,反抗意识越见薄弱,唯有听她说的把盘子舔得乾净!」告诉主人舔乾净了
没有「龚敏以手指弹一下针说。
我又痛得失声尖叫,然后忙回应道「舔乾净了,主人,求你不要再刺我了
「心里的一句话忍不了的说出来。
龚敏看了看盘子说「蛮乾净的,你就是个吃屎的人材「,然后就快捷的拔掉
了指甲逢里的针。
听了这句羞辱的说话,我真羞惭得无地自容了,已经没有什麽好说的了「看
你满脸都是我的屎,过瘾吗?吃屎的洪经理,爬出来给你洗个澡「龚敏柔了点语
气说。
我爬到去墙角那边去站起来让龚敏玩弄式的喷射水柱,她朝我脸上喷了两分
多钟才喷到身上其他地方,我头脸上的伤被强力水柱一喷又感到给针刺,到射在
身上时就更是刺痛,龚敏总是朝着刚才被她鞋跟尖锐处划破的伤口射,感觉象被
刀刃在伤口上再划一刀!清洗了七、八分钟,龚敏关掉了水源命我到地牢中
央站
好,我每一步只走得四寸远距离,走到中央处就已经很累了。
到我站着不动后,龚敏来到我面前问「违抗我的命令有什麽后果,说「我当
然知道,你这臭三八要抽我三百鞭嘛,我心里说!可我不是真的不怕啊!给你抽
死了还好,三百鞭不是说笑的,又有谁受得了?我低下头不敢回答!」我让你想
想再回答我「龚敏用垂下来的铁链锁上了我双脚便离去,我深感庆幸的没再遭受
进一步的虐待,躺在地上休息,一边在想着刚才的一幕,一边在痛恨自己受不了
痛楚而屈服!
想着想着,又想起了小英的说话,我刚才好象没反骂过她啊,下次如果她带
小红一起来我便不能尝试了。
我是为求生存下去可不是求死啊,反正骂不骂她都要被揍,下次臭三八一个
人来我一定要再试试!好,就这样!心底作了个决定。
不到两小时,龚敏回来了,小红没跟她一起来,表示机会就在眼前。
龚敏走到我跟前坐上椅子绕着二郎腿说「现在要回答我了,违抗命令的后果
是什麽「我答这「抽三百鞭嘛,臭三八,来啊,有本事就抽死我,不然我回复自
由一定把你强奸百遍,然后象你折磨我般十倍还给你「我拼着生命威胁的道!看
得出龚敏是真的很愕然,然后脸容变得完全没表情,不知是喜是怒!
「洪经理果然是管理阶层,说话挺权威的「龚敏冷冷的对我说。
然后解开了脚上的铁链,我还以为她要放我了,不是,铁链重新锁在手铐上,
然后就按开关把我背吊起来站,铁链一直拉高直至我只能踮着脚站立。
龚敏选了条散尾鞭就朝我身上狂抽,新旧伤口被散尾鞭抽得要裂开般,她一
边抽着鞭子一边骂道「强奸我?十倍还给我?现在就还啊「她身体随着手在舞动
着摆动,黑色时尚裙子亦随着身体左右的飞舞着,随着身体重心的转移,高跟鞋
在龚敏脚下发出好听的走路声。
四十、六十、七十鞭了,我紧紧咬着自己双唇强忍着,这散尾鞭不是说笑的
,是用厚胶条编成的,就是店舖用来挂在门口处阻隔冷风或热气的那种透明
胶剪裁出来的,每一鞭都留下几条红色的血痕。
这个多星期来还是第一次可以忍受七十鞭仍没叫喊过,我是有进步了,龚敏
也留意到,停了手然后朝肚子踢了十多脚才问「洪经理贱货,今天挺能捱呢「我
被她踢了十多脚,痛得等了很久才说得了话,但我还是豁出去了说「龚敏,你是
臭三八还是臭鸡啊?今天吃了饭没,手软脚软的,定是没嫖客选你吧,所以没钱
吃饭了「我非常大胆的这样跟她说,除了一点点恐惧外,就感觉到从没这样舒泰
过,多天来的羞辱、抑郁给发泄出来!小英说越臭骂她就越好,因为富家小姐从
没被这样骂过的,因为她有被虐倾向!
再一次看到龚敏愕然的表情,只两三秒吧了,可我却又是心凉又是暗喜,收
效了,我快会被释放了。
可实际情况不是这样,龚敏手上的散尾鞭又再狠狠的抽在身上,目标由背部
慢慢的转向身前,我开始忍禁不了,与其号叫不如发狂的臭骂她不是更好?她一
边抽,我一边忍着痛骂「狗娘、贱人、臭鸡、操你M的、给我吹肃……」不理什
麽都骂出口,而且越骂越大声。
散尾鞭的力度随着龚敏的腰枝剧烈摆动而加重,鞭如雨下般朝我乳头、大腿
和下阴处鞭去,我痛苦得越骂越没声音,最后一记特别狠劲的抽在我阴囊上之后,
我就完全骂不出了。
龚敏停止了鞭打,脱掉了高跟凉鞋用鞋底抽耳光,愤怒到极点说着我骂的说
话「臭鸡、贱人……」鞋底耳光抽了几十下,我和龚敏都听到大笑声,双双抬头
一看,原来是小英和阿芬。
龚敏有点莫明其妙的,而我就是看到了救星。
小红和阿芬走从楼梯走到龚敏跟前说「敏敏真的好生气啊,我们都未见过你
这麽生气呢「龚敏跟她说了刚才的情况,我怎样骂她,她俩又是一阵爆笑,然后
小英说「是我们叫这贱货骂你的,这笨狗真是信以为真,所有懂得骂的都骂出口
了,我就是要他尝尝敏敏你的手段有多厉害「「好啊,你俩连我都给玩了「龚敏
恍然大悟的向她俩娇嗔道,态度蛮温馨的模样。
龚敏明白了为什麽我竟如此大胆了,便跟我说「洪经理,你真是有眼不识泰
山,小英出了名是超级辣椒,她的手段还在我之上,把你绑来这里就是小英的意
思了,落在我手上你还有一线生机,可是落在小英手上了……哈呵「十二万分的
睛天霹雳,原本靠小英阿芬的帮助可逃离龚敏的魔爪的想法一下子被踩个稀烂。
失望、懊恼、愤怒、绝望难过象块千斤重大石压在心头上,我想不出应该要
说什麽,另一块和心头上的大石一样重的堵塞着我嗓门说不出话来!小英这时对
我说「我最痛恨你这种贱男人,竟敢要胁龚敏辞职,看过她和小红的亲蜜照片吗。
告诉你,我和阿芬是另一对同性恋人,怎麽样,要不要我辞职啊洪经理?」「就
算是我要胁龚敏也不关你的事,为什麽你俩要这样玩弄我「,我过了很久才说得
出话来,极度气愤的质问小英。
「就是关我的事,我俩和她是同一类人,最恨你这般的臭贱男人,不先玩弄
一下你不会知我的手段,哈……」阿芬和小英同时大笑着!没希望了,原来我是
被愚弄的,根本不曾有过逃走的希望,身躯绝望地软软垂下,脑子里什麽都没有!
龚敏再跟小英娇嗔「你这小鬼头真够鬼灵精的,我给你玩了,余下的220鞭罚
你替我抽完「小英笑得十分灿烂的说「我的好姐姐,别生气哦,我抽给你看好了,
你坐坐好好欣赏吧「我在绝望、哀伤的心情下给小英阿芬一起抽着鞭,悲痛得无
以复加,竭斯底里的号叫、哀鸣,220鞭肯定没给鞭完我便失去了知觉!
10、
难敌恶魔逆来顺受在小英和阿芬的鞭打下已经痛昏了两次了,恢复意识来是
被龚敏含在口里的水喷醒的,她提起我脑袋就往脸上喷去,冰冷的水带着劲道打
在脸上令我清醒过来!我意识到她们是为了要让我有知觉地受虐,可是……我没
得选择,继续被小英俩抽着皮鞭,好不容易听到「二百「这两个字,我又再一次
的昏厥了!
不清楚龚敏有没有再向我喷水了,因当我回复知觉时,地牢里只剩我一个,
她们没再吊着我,现在是侧躺在地上。
灯光仍然昏暗,我抬头想检视一下自己的伤势,一动之下,身上被鞭出来的
伤口立刻剧痛,无论我往那个方向动,身上无数的伤口都在刺着我的神经。
我还看到最靠近我目光的地上有不少血渍,可以想象到身上的血渍比地上更
多更多!双腿给绳子绑得牢牢的,由脚掌一直绑到大腿,那细小的高跟靴子加上
紧绑夹紧着脚掌,好疼痛好痛!双手也没给解开,手仍给手铐反锁在背后。
清醒后半小时不到,铁门声音响起,小英阿芬容光焕发的走下来。
小英穿了条黑白格子短裙子,一双黑色低跟短筒靴子,一双白色小袜子在靴
子边沿露出小许,穿得蛮是可爱。
可她的内里却完全相反,是个冷血恶魔。
阿芬穿的是上班OL套装,配衬名贵的黑色高跟鞋,顿觉成熟了不少,有种
富家少妇的模样,尽管她们才不过25岁。
服装的影响力真不小,挺能骗人的。
小英又是得意又是严厉的说「昨晚算你走运,220鞭没抽完算了,今天还
得继续啊「身上的伤口还在痛,我顿时心中一寒,昨晚的酷刑还一清二楚的在脑
海里,现在又要给抽鞭,嘴背叛了大脑轻声说了句:不要啊,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声音虽小,但地牢里空荡荡的静如深海,小英俩还是听到了。
阿芬的高跟鞋一脚往我乳头踢去,尖鞋头重重的钉了乳头一下,幸我可没痛
得大喊。
阿芬这时道「贱货要哀求我们吗?跪起来告诉我哀求的话应该怎样说?」我
虽挺得住阿芬这一脚,可知道鞭子的厉害,忍受着伤口的痛楚蹒跚的跪在她俩脚
下,低着头心里想说「主人,求你们不要再鞭我了「可是却偏偏的说不出口,一
直低着头的没动静过。
半分钟后,小英等得不耐烦了,一脚踹翻了我,戴上手术用手套从口袋里拿
出个小瓶子,把白色粉状的东西倒在手里,阿芬则用力踩在我后脖子上,白色粉
状盖在我背上没几秒钟,针刺的感觉又再强烈的轧进身躯里!」这些是海盐,有
消毒作用的,好好享受吧,但不准你叫一声「之后就在背上用力来回的擦,伤口
伤上加伤,痛上加痛,开始时还能挺得过她用力的擦在伤口上,可是盐的侵蚀随
后慢慢的进袭,很接近针刺的感觉,「哎……」我终於抵受不了叫了几声!」啍
……你又违抗命令了,就把你绑起来直至今晚的另一次逼供「小英边说边拿绳子!
她和阿芬俩熟练地把我来个驷马绑,手铐没解开就往手腕绑,由手腕开始綑到手
肘处,使一双前臂在背后紧密的合拢着,反绑的双手被绳子连到屈曲到屁股上的
双腿,而且绳子收得极短,手能碰得到脚掌。
小英还在绑的时候跟阿芬说「绑紧点,要这贱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几
分钟,我就被她俩绑个动弹不得,就连往左右翻都极困难。
绑好了,小英一腿踹翻了我,我艰难地抬高头带哀求的眼神望向阿芬,想说
点什麽的,其实我也不知要说些什麽话了,小英看在眼里,怒在心里,那坚硬的
短筒皮靴{砰}声踢在我小腹处,我只{哇}了一声头就摔在地上,内脏在痉挛
着,之后阿芬的高跟鞋鞋跟插进我口里,鞋底强力的挤压着我口鼻我脸,小英这
头号恶魔没躲懒,她的靴子还继续踢在我身上其他部位!」我的鞋跟味道怎样?
「阿芬的脚不停的动,鞋跟还在口里蹂躏着问。
我不能回答她了,因为小英还在一脚又一脚的往我肚皮踢去!一分钟多点之
后,阿芬提起了脚,小英也停止踢了,大概她们都累了吧!」叫你说话你不说,
不准你说时却在叫,塞死你这贱货「小英拿起小红留下的鞋子往我口里塞,然后
绑上绳子绕过后脑,鞋子严实的塞在口里,她绑得比龚敏还要厉害、结实,怪不
得龚敏说小英的手段比她还要高。
就这样,我没能力也没气力的贴在地上,不敢再呜叫一声,心里祈求着她们
会快点给我松绑,这时手脚被绑个位置开始痛了!小英俩再加几脚之后满意的离
去,灯光全关掉,地牢里回复一片漆黑。
口被鞋子塞得极涨满,咀巴连稍稍活动一下的空间都没有,只剩舌头紧贴在
鞋底的挣扎乱舔,可是单单是舌头的挣扎又有什麽用。
我无法摆脱这一砌,就算我没动过,身上绑的绳子好象越来越紧的,小英綑
绑的手法着实厉害,我只得乖乖的承受着,那管骨头要解体了还是精神要崩溃了,
我就只有给绑在这受虐,这无穷尽的苦难,龚敏等四人的羞辱!
四小时过去了,身躯上的伤口仍在痛,手脚麻痹了大半,我能感觉到手指手
掌能动,可这是没感觉的动,奇奇怪怪的。
身体不断左右翻侧望能缓减麻痹的速度,不知会被绑多久,手给绑得报废了
的话就永远没法报这仇了!
灯光突然亮起来,铁门打开,是小英,她走到我跟前一脚踩在脸上谑道「死
了没有,洪经理「我希望小英是来给我松绑的,就呜呜……的哀鸣着,其实我也
不知在说什麽的,就想让小英知道我有多辛苦而已!她的脚突然加重踩在被鞋子
塞得隆起的脸庞,左右大力的蹍磨着叱道「你说什麽了,我听不到,再说过「脚
下可没省力。
我没顾得了这羞辱了,意识上尽力的想说些哀求话,呜呜呜的微弱地再叫了
几声,小英提起了脚猛地又再踢上小腹处说「听不明白贱货说什麽,过来给我舔
乾净鞋子吧「然后就走到椅上坐下来跷起了腿,我没奈何的极尽了全身力气往她
脚下蠕动去,虽然距离只得两米多,但比起走十里路来得更辛苦,几分钟的艰苦
蠕动差不多要我虚脱。
好不容易才到了小英脚下,抬头望只见到小英那漂亮冷酷的双眼低视、卑视
着我,又一阵的羞愧感。
我看着这变态小女人呜呜了几声,意思是要解开口里的鞋子才能舔她的鞋,
可是小英装作没看见,仍跷起二郎腿微微的前后摆动着说了一个字「舔「!
岂有此理,根本是无理刁难,塞着我口又要舔你鞋,想要我怎样做了,我心
里骂起来。
小英没再说什麽,目光再低视着我,而且眼神慢慢尖锐起来,我唯有尽力抬
高头用口靠近她的鞋底,装模作样的用嘴边挨擦着。
这动作令我脖子非常难受,由於脖子上的绳子绑得极紧,抬起头的时候绳子
会被逼得更,「舔「不到五秒钟,我不得不低下头舒缓一下,然后再抵受着那痛
楚再抬起头,当第二次这样低头,小英以鞋跟一踹,就踹在我后脑上,力道还挺
猛的,幸好她的鞋跟不是又尖又细那种,大约一公分平方,否则后脑处要被踹出
个血洞来。
这一踹令我有点脑震荡,脑袋里全都是尖锐的刺痛,我半死的躺着没动,喉
头发出呜呜的浓重呻吟声,没意图再抬头了!
「不好意思啊洪经理,我忘了解开你的狗嘴了「这时小英才说这句风凉话。
难道我不知你这三八玩刁难吗?我没好气的理会她,就只在忍受着后脑的痛
楚。
小英续说「可是,就算这是我的疏忽,你没舔乾净我的鞋底也算是违抗命令!」
然后拿出条黑布带绑在眼睛上蒙上,我只有听到她在我身边来回的走动着,不知
她要干什麽。
「有些惊喜要给你的,你知道是什麽吗?」小英边走边说,我心里想,那知
你要干什麽了,还有好事吗?你这……就在这心里话还没给说完,腹部突然钻心
的剧痛,砰的一声她那坚硬的靴子又连续踢了几脚,那突而其来的痛苦让我只能
短促地失声号叫了一下,肚子本能地向内缩,内脏那剧烈的痛楚翻腾着,混和了
后脑的痛楚前所未有地折磨着我,左右翻滚是我唯一能做的动作,这两种痛苦足
折磨了我十分钟才开始消退!」知道违抗命令的后果了吧!这只是头盘呢,待我
想想要怎样给你真正的惩罚,我现在要和敏敏出差去,顺利的话五个小时就可以
回来了,看你的运气好不好哦,晚点再见吧「「呜……求你不要,求你给我松绑
才走好不好,我太痛苦了我心里在说。」小英当然没听得到,开步慢走向楼梯离
去,又再谑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真好,我最喜欢的,你不要错过浪费哦!
铁门关上,不知灯光有否也关掉,双眼仍被蒙着。
「他*的小英……哎啊……好辛苦啊……小英主人,求你放了我,求你放了
我啊「我不挣气的在心里冒出这句话来!时间过得极慢,比蜗牛爬行过要慢,綑
绑的痛苦一直在加深,上天也跟我过不去吗?时候快一点行不行啊!生理时钟告
诉我差不多一小时了,哎……还有多久她们才会回来?回来之后我又要面对什麽
样的酷刑?我无助、无力、无望的承受着小英的折磨,理智被一点点的侵蚀,再
过一小时,我在想的事情竟然是龚敏的鞋子、龚敏的脚臭味和小英的鞋底。
为什麽这样的?是不是潜意识在屈服了?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暂时忘却身上的
痛楚,可是我对屈服这事感到恐惧,要屈服於龚敏脚下我还算是男人吗,还算是
人吗?想不通,不去想了,可是错了,注意力回到綑绑上,浑身痛楚越来越清晰,
得继续被綑绑最少三小时,一想到这里,手脚虽是麻痹不堪,但仍能无意义的挣
扎着,左右翻藤的呻吟,眼泪被痛苦挤出了,我被塞着口的哭了,迷糊地呜咽着
说:龚敏主人,小英主人,求你放过我吧……
十八层地狱般的三小时过去了,楼上传来高跟前走路之声,我期盼着的松绑
快实现了,铁门打开,不知是谁来了,因为我双眼仍给蒙着,直至鞋跟的声音就
在我头上,黑布给解开,光线刺痛了眼睛,过了十多二十秒才看得清,是龚敏的
脚,认得那黑色鞋子我叼过的,我抬头哀求龚敏松绑,可是她只冷冰的我着我不
发一言,手上的蛇鞭就往我身上抽,我无奈看着她的鞋子在动,感觉蛇鞭狠毒的
抽在背上,痛苦得眼泪流了满脸忍受着她的抽打!三十鞭后,龚敏停止了,「怎
麽哭了,你不是很坚强的吗?你真是贱货,在我面前哭得这麽难看,本来要给你
松绑的,可你这副德性让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跟她们吃过晚餐再吃过宵夜才给
你放,看看会不会把你绑死,死了的话就来个碎尸「我其实不是哭,是痛得流泪
而已,不过在龚敏离开后,我真的哭了,她一个不满意,我就得再痛苦下去,我
以后的命运就只有受苦吗?天呀,有谁来救救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