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天降奇兵
一九八九年的五月,中国上下,一片混乱,我带着赤妖娆、黄菲儿,走在天
安门大街上,沿途人如潮涌,比雨前的蚂蚁还多,其间夹杂着无数的美女,让我
垂涎欲滴,帝都街上游行的学生美女,无论数量、品质,都比南天市要高的不是
一个档次,南天市比帝都城,有如小巫见大巫。
赤妖娆穿着白衬衫,黑色的学生裙,走在我身边,黄菲儿拉在我后面小半个
身位,也穿着同样的衣服,我们三个都是一般的年轻,混在学生中间,并不觉得
叉眼。
赤妖娆是本地人,又在国安工作,混乱中,早就看出了夹杂在人群间的许多
国安、公安的探子,遇到这种事情,陈锉子的人也是倾巢而出,暗暗的用间谍相
机,拍下了他们认为要拍的人。
黄菲儿一拉我的手,低声道:「狼哥!有人在抓人!」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果然看见两三名彪形大汉,抓住了一名毫无防范的大
男生,向僻巷深处拖去,不由心痒痒的道:「等兄弟们都就位了,我们趁乱也弄
些美女!」
赤妖娆道:「不行的,帝都不比南天城,我们纵算弄走了人,也没处关押,
这些全是当地的公安,他们弄的人,自然有地方押!」
一名看似凑热闹的退休老工人挤到我们身边来,在赤妖娆的耳边低低的道:
「你还敢回来?」
赤妖娆一惊,立即认出那人,却是她老爹安排在陈锉子处的卧底同门师叔江
寿炳,这样在大街上不顾死活的公然找她必有要求,忙一把抓住他的手道:「江
师兄!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家里有变——?」
按铁剑门的雨、春、寿、盈、清排行,赤妖娆叫他师兄正对的。
江寿炳左右看了看道,低声道:「是的!你在浙江一出事,陈锉子就联合几
个几个老不死面前的死党,在诸老面前,狠狠的告了你一状,迫使李主席放开了
特攻局的大权,现在国安九局中,陈锉子已经有了八个局,近一个月,锉子又趁
着这股乱劲,暗令新组建的赤字军刀及国安高手,暗杀李主席及门生,你在浙江,
又折了铁剑门清字辈的主力亲信弟子,所以——!」
赤妖娆惊道:「所以什么?」
江寿炳道:「所以李主席死了,死因是车祸!铁剑门的剩余弟子,群龙无首,
各人的态度都不一样!」
赤妖娆惊道:「群龙无首?怎么可能?我爷爷哩?」
江寿炳水波不惊的低声道:「你爷爷已经中风了,俱医院诊断是脑溢血,现
在住在北京第二中医院离休干部病房,住院号是5481,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去,
锉子在四周布了大量的高手,只等着还忠于铁剑门的人开刀哩!」
赤妖娆道:「怎么会这样?陈锉子为什么要赶杀绝铁剑门的人?」
江寿炳低声道:「这事说起来也是旧年往事,初建国时,陈家有个本家的叔
叔,是飞夺大渡河的十八勇士之一,战功显赫,但因公然贪污,引起民愤,被毛
大粽子借了头去,以示新旧中国的不同,而执行此项抓捕任务的,就是你的爷爷!」
赤妖娆点头道:「这事我也知道,但是既是毛大粽子借他的头,关我们家什
么事哩?我们就是执行任务罢了,锉子这么做,既不是本末倒置?」
我冷笑道:「不是为了这事,陈锉子对摸李家,是因为李家知道解放前的一
大笔宝藏吧?」
赤妖娆疑道:「宝藏?什么宝藏?我怎么不知道?」
江寿炳向我一点头道:「小兄弟少见,你和燕涛什么关系?」
赤妖娆是国安军刀代号,李燕涛才是本名。
赤妖娆后庭中紧了紧插在里面的肛塞,掩饰道:「他是我的一个外地过命的
朋友,关系很好的!」
我微笑道:「就是日军攻陷民国首都时,李雨振私留的中华抗日联盟冒死劫
获的日寇抢劫来的国宝级的古董!」
江寿炳疑惑的看着我道:「你怎么知道?」
我哼了一声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问你,燕涛的两个哥哥怎么
样了?」
江寿炳嘿声道:「失踪了!」
我嗤之以鼻的道:「他们两个艺业高强,又是中央军区正牌的军官,怎么可
能失踪的?要我说,定是陈锉子串通了尚家,秘密逮捕了他们,一来报仇,二来
逼问那批国宝的下落!」
赤妖娆道:「因为特攻局向来在敌后活动,组员的身份十分复杂,在建国初
期,我爷爷为表忠心,确是向国家上交了一批国宝级古董,手上怎么可能还会再
有古董?」
我哼道:「你当李雨振傻了不是?若是我,只交一批次的表忠心,以换来高
官厚禄,实际上,一九三七年冬,中华抗日联盟从日本人手中劫获的,是整整一
军用卡车的古董,人贪财是天性,我就不信,李老头会连极品也全上交了!」
江寿炳激动的眼珠直转,嘀咕道:「怪不会上交的两箱都有暇疵,原来如此!」
赤妖娆道:「江师兄说什么?」
江寿炳忙道:「噢——!没什么,你们赶快走,别落在有心人的眼中,我走
了,再见!」
我看着江寿炳的背影,向一边的一个不起眼的「闲人」使了一个眼色,扮做
中年人的飞狼谷兄弟,立即跟上了江寿炳。
我若无其事的道:「这人和你家什么关系?」
赤妖娆道:「他本是孤儿,被我爷爷收养,是自小和我父亲一起长大的同门
弟子,可靠的很,否则也不可能认出我来!」
黄菲儿哼道:「可靠个屁!依我看来,他已经投靠陈锉子了!」
赤妖娆道:「不可能!」
我一拍她的屁股笑道:「这叫当局者迷,菲儿说的不错,看来我得使手段,
干掉盯在我们后面的眼睛,否则行动起来就不方便了!」
赤妖娆哀声道:「狼哥!我的后面被你塞了这东西,此生再不可能背叛你,
为你做牛做马的也认了,只求你让我看一眼爷爷!」
我也想找李雨振,问那批古董的下落,再说了,那老鬼对我还有用,在北京
的这支铁剑门的高手,分布在国家的许多机关中,我就要利用李老鬼,收复这支
铁剑门的弟子,我就不信了,李老鬼看到铁剑门的掌门信物,会不听号令。
但现在决不是时候,宁可两件事不办,也不能落进别人陷井里,当下道:
「稍安勿燥,我自然会让你安安心心的看到李老鬼,说不定还能救出你哥哥,否
则的话,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赤妖娆想了一下,点头道:「好——!我听狼哥的!」
等我们走进林召重安排的秘密住处之后,已经没有一个密谍跟来了,飞狼谷
的兄弟做掉了十七个暗中盯着我们的眼睛,陈锉子万万没有想到,他所面对的,
并不是一般的混混组织,也不是国家任何一个军政机关,而是高手如云的飞狼谷,
不但艺业高强,而且全受过严格的军统训练,并且清一色的生面孔,国安部内并
没有一个人有迹可查。
林召重、朱清蒲、罗国平、薛东建、马华远、贺延胜等人,已经陆续到齐了,
赤冰封一开小门道:「就等你们了,快进来!」
林召重阴阴的道:「你带着她们两个绝色的骚货逛街,这样的叉眼,没引尾
巴跟来吧?」
我笑道:「干掉了十七个,至于后面还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赤雪飘跟着进来道:「李泉向我发的暗号,没有了。」
朱清蒲道:「人到齐了我们就开会了,这次主力是小柴,我们也各有其事。」
我嘻笑道:「难道叫领导看中一回,这苦力活也是不得不做了!」
林召重道:「少来,全中国多少人盼着这种翻身做人的机会哩!」
朱清蒲展开军用地图道:「时间紧迫,我们得抓紧了!」
延庆山庄,原为大清延庆郡王的别院,座落在一处山青水秀的山谷中,山谷
有三千多亩,山庄建在山谷的中央,有一百多亩的面积,面对着一个大湖,四面
环山,自山庄十几公里处,就开始只有一条狭窄的山路,最宽处不过五米,有一
公里左右的路程还在狭窄的山洞中穿行,山谷里溪水潺潺,鸟语花香,实是京都
左近一处不可多得的世外桃源。
中央军区司令员尚报国的家,就住在延庆山庄里,整片的山谷也就自然被划
为军事禁区,有一个整师的近卫精锐把守,不但核枪实弹,谷口的山路尽头,还
配有重炮,一个师的精兵,大部分都集中在山路尽头,建了一个正三角的严整军
营,围了一道高高的砖墙,擅入者杀无赦。
通向山庄的路根本就不在公路上,平时只要有一个活物向山路拐进来,守卫
的精兵立即就能看见,除却这条路之外,要想进山庄,除非能飞。
实际上,尚家的人进来,都乘军用直升飞机,但若是其他不明飞行进入山谷,
就会被守在路口的精锐部队毫不留情用飞弹打下来。
山谷中只有大小金刚统领的两个连,虽说人不多,但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放
出去一个人可以宰一个营的普通兵蛋子。
本来尚家住在此处,外人根本不知道,更谈不上进来了,但事情都有万一,
尚可香的两个面相——大金刚杨存海、小金刚张立存竟然向外人放水了。
但就是放水,普通的人也进不来,延庆山庄的西北面山峰,直插云天,海拔
高度上千米,有一条极险的采药陡崖,可以摸入谷后。
虽说有这条小路,但也不是人人可以攀登,沿途之上,几乎处处都要利用飞
虎爪、射钉枪才能行走,说是行走是好听的,实际上就是贴在峭壁上爬,只要踩
错一个点,就会粉身碎骨。
飞狼谷刀堂堂主肖步挺,清晨就带着飞狼谷艺业最好的李泉、刘辉,带着登
山装备开始攀山,每到险要之处,都预先留下绳索、标记,方便大部队飞渡。
中午十二点整,天空阴沉如墨,似有大雷雨,我带都着投靠飞狼谷的二十六
把军刀、青凤堂的青凤十二使加上黄菲儿、蒋师婷,共是四十名美艳的绝顶高手,
并飞狼谷的三百名兄弟,向山间的小路进发。
三百多个人之间,以蒋师婷和赤天娇的轻身功夫最好,两名美艳的骚畜,虽
负重十多公斤,但依然身轻如燕,一路走在众人前面领路,寻找肖步挺三人留下
的标记。
黄菲儿、赤妖娆紧紧的护在我的身侧,其余轻装的美女,则负责前后往来联
络,飞狼谷的兄弟,准备入谷后的决战,所以人人都带着五十多公斤的装备,虽
然个个年轻彪悍,但行进速度却并不是很快。
翻过雪线以后,饶是兄弟们个个健壮,但汗流浃背之下,也冻得牙齿打颤,
这时就显现出了赤字军刀的好处了,这些美女在受训时,根本就没有人拿她们当
人看,怎么残酷怎么折磨她们,虽是女流,但严寒酷热、皮鞭火烙,加之以身时,
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的兄弟和赤字军刀最大的区别就是,我舍不得死兄弟,而国安军刀则不同,
但能成为赤字军刀的,全是百战余生的悍妇,从幼年时节受训的第一天起,采用
的就是死生逃汰制。
若不是我有秘方,在她们后庭加之失传已久的「媺蚜」之痒,令她们又羞又
痒,绝难以如此轻易的驯服她们,这些军刀,不怕疼,却怕痒,但诸如公羊舔脚
之类的体外骚痒,却也折服她们不倒,但要是私处或是后庭长期的骚痒,就不是
人能受得了的了,也幸亏有这些军刀美女前后呼应,三百名兄弟并没折扣一个,
带着装备,顺利的越过雪线。
下山时更难了,几次都有兄弟几乎失足摔下去,尚报国把家安在此处,真是
固若金汤,若是有人想对他家图谋不诡,那人少了下到谷中不济事,人多了根本
下不来,放眼天下,到哪去找上百名艺业绝顶又精通枪械的高手行致命一击?而
最关键的是,就算找到上百名这样的高手,摸到大门时,也要面对骁勇的大小金
刚率领的两个整连的龙虎近卫。
若不是飞狼谷凭空出世,若不是尚可香把大小刚虐得太狠,这世上绝难有这
种不可能的事发生。
傍晚六点,夜色加上乌云,使得天光更黑了,但比起黑夜来,还是好多了,
最起码还能看得见,若是再晚的话,摔下悬崖峭壁的概率又要增加。
一处绝壁的天然陡峭石台上,肖步挺蹲坐在一块山石上,看见我来,叫了声:
「狼哥!朱老鬼的情报果然准确,谷内四周的山体,不管能下不能下的,都给人
为的修整过,我来得早,用望远镜看过痕迹,有古代的刀斧痕迹,也有近代的定
点爆破的痕迹,从能呆人的地方到谷底,都是八十至一百米左右的高度,而且四
周的大树和可能固定飞虎爪的山石,全部被清掉了!」
赤妖娆拿着高倍的红外线望远镜边看边道:「山庄设在谷地中央,前面是湖,
其余三面是低矮灌木,看那灌木的品种,定全是带尖刺的那种,山庄近前一百米
处,全是空地,根本潜伏不了,庄园的围墙高达十米,而且全是上等的青石,重
炮带不进来,若是榴弹或是迫击炮,也不可能轰开山庄!」
赤天妖接声道:「墙宽有五米,每隔五十米,建有一处哨所,墙体上还有机
枪射击位,人若是从庄四面的空地或是水面上过去,根本就是给他们当靶子打,
这种情况,通常情况下,只能用直升飞机强攻,但直升飞机的声音太大,不出所
料的话,庄内定有雷达装备,直升机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攻进去,也是做梦,就算
攻进去了,死伤也是惨重!」
蒋师婷一抚鬓边的秀发接声道:「若是我,就在山庄四周的空地和水面上,
布下歹毒的机关陷井,这样一来可以制敌,二来可以示警!」
赤冰封哼道:「所有人都这样想的,我们国安部的陈锉子,和尚报国家关系
亲密,俱我们所知,这山庄的四周的空地上,确是陷井密布,中者不死也要脱层
皮!」
肖步挺道:「相比起来,要强攻的话,我选水路,在水中,毒药没有多大的
效果!」
我笑道:「好在我们有所准备,中国无官不贪,不出所料的话,里面的好东
西自然也不少,这次是我们飞狼谷的第一次硬仗,必须依计行事,只许成功,不
许失败!」
赤妖娆抿嘴一笑,心道:这根本就是偷袭嘛!心中虽然这样想,嘴上却不好
说,跟着众人,开始装配带来滑翔设备。
当初黄菲儿逃跑时,用的就是这招,现在她的滑翔设备经过林召重的改进,
由朱清蒲以军方的名方,向中国正规的军工大厂定制,其效果比从民间工厂定制
来的好得多,当然,这钱全是我出的,林召重、朱清蒲都是属铁公鸡的,要他们
帮忙走后门没关系,要他们出钱却是万万不成。
黄菲儿和十二青凤使全是滑翔的高手,不停的穿梭在人群间查看,帮助手生
的兄弟调整装备的平衡点。
我在这方面也是生蛋子,滑翔设备由娆鹭天使李风华替我装好,李风华一直
都是我的人,相比起来,她更令我相信,黄菲儿虽说经过调训,表现的温驯有加,
但她艺业高强,实际中调驯的怎么样,只有天知道,要是她趁机摆我一刀,我岂
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众兄弟装配停当,手表指向七点,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远处谷底的山庄最
高某处,出现了事先约定好的三长三短的军用手电筒的强光,表示万事俱备了。
黄菲儿站在高处,娇声道:「众兄弟,我替狼哥组织攻击第一波行动,你们
暂时听我号令,五个五个一组飞出去,照我说的方法做,不必惊慌,通常是掉不
下来的,接近目标时,慢慢的收起两翼,调整方向!好了——!出发!」
最先飞出去的是肖步挺、李泉、刘辉、赤天娇、蒋师婷五个,这五个人都是
艺高胆大却双聪明绝顶之辈,虽是第一次滑翔,却也飞得有模有样,他们全身的
黑衣黑裤,滑翔设备也是全黑的,夜幕中宛如狡猾的蝙蝠,依计悄悄的飞向山谷
的出口处,要在第一时间,占领山谷的要塞,切断谷外那一个师的增援部队。
赤妖娆、赤雪飘并飞狼谷的三名兄弟第二拨飞出,悄无声息的接近灯火通明
的山谷,她们两个和大小金刚是熟人,到达指定地点后,会和大小金刚联系,为
飞狼谷的其他兄弟开路。
俱朱清蒲的消息,今天晚上尚家一家几口都在山庄内,正好可以实行斩尽杀
绝的计划,否则的话,只要跑透一人,中央五老面前,就不好交待了。
山庄内,身高只有一米六二的尚报国,搂着一名身着性感衣饰的绝色部队文
工团女明星亲嘴儿,他矮丑恶臭的老婆对此宛如未见,于那个老太婆来说,做官
的男人有个贱妾卑侍的,也是正常的事情,并不以此为怪。
明亮的卧室里,另有六七个更加漂亮的年青女郎,穿着露胸露股的女仆服装,
或立或跪的小心侍候。
尚老太婆是他没发籍时找的老婆,再丑再臭也只得认了,但自有了权势之后,
尚报国所玩弄的,全是万里挑一的绝色喷香美女。
尚老太婆道:「老头子!别和那狐狸精亲嘴了,我问你,你把李家的两个小
子弄来,不会是给可香当面首吧?」
尚报国放开含在蛤蟆嘴里的温软性感的樱桃红唇道:「若是他们愿意,也未
尝不可,那两个小子,生得貌比潘安的,可香一定喜欢,实际上,我趁陈东席对
付李家两父子时,混水摸鱼的抢先下手,骗了那两小子来,是另有要事!」
那美女一挨尚报国拿开大嘴,立即恶心的把头转向一边,小嘴张了张,连连
干呕了几下,幸亏没有吐出来,她身为绝色明星,被尚报国招来玩弄,是一分钱
外快也捞不到,但若是应招不来的话,麻烦就更大了。
尚老太婆道:「什么要事哩?」
尚报国哂笑道:「李家从周太监在世开始,就历年把执特攻局,所知密辛颇
多,其它的暂且不论,就是他私藏的那一批国宝,就够许多人眼馋的,我抢在陈
家前面下手,就是想肥水不落外人田!」
尚老太婆紧张的道:「你这样做,就不怕陈家翻脸吗?」
尚报国把手伸进了美女的大腿中间,狠狠的抠着那片温软的花径道:「翻脸?
大家做的都是黑吃黑的勾当,他还不是日夜叫人看着李雨振?只要得到那批价值
连城的国宝,我就安排人秘密弄出国,在我之后,也不必在中国做这种丧尽天良
的官了,我们尚家就在国外做个百亿万、千亿万的富豪,再不用趟中国这滩子混
水了!」
尚老太婆道:「你抓了李正解、李正放两个日夜烤打,不怕他们的妹子李燕
涛?」
尚报国笑道:「说起来,那妞儿根本就不是李家的人,但她身手了得,专干
刺杀的勾当,所以我躲到这里了,也不是怕,就是以防万一罢了,再说了,有大
小金刚在,只要李燕涛暴露形迹,就决逃不过大小金刚的手掌,那两个小子,换
在冷兵器时代,可是万人敌,更何况还有陈师静、乔飞火烟两个绝顶的武林高手?」
尚老太婆咧嘴道:「这我就放心了,那个——!」
尚老太婆用粗糙的手指一指尚报国怀里的绝色女明星。
那绝色女明星忙应声道:「首长!我叫张露瑶!」
尚老太婆讥道:「我管你叫什么,过来替我舔脚,我脚上的脚气正痒着哩!」
说着话,坐在了沙发上,伸出了一只烂脚丫来。
张露瑶乃是全国有名的明星,多少少男少女心中的偶像,一见那烂脚,立即
就呕了出来,吐得豪华的地毯上一地的秽物。
尚报国勃然大怒,伸手就是几个耳光,向着门外吼道:「来人!」
两名彪悍的士兵抢了进来,「啪——」的行了一个军礼。
尚报国吼道:「把这个婊子拖出去,狠狠的给我打!」
两个当兵的应了一声,毫不留情的当众剥光张露瑶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不
顾她的哭叫,连拖带拽的把她弄到外面院子里吊了起来,腰里抽出皮带,「啪—
—!」的一声,抽在了她光滑粉腻的后臀上,顿里股肉乱颤。
「哎呀——!」张露瑶几曾受过如此虐待,疼得浑身颤抖,没命的大叫,两
个行刑的军汉快活的大笑,奉命虐玩这种出了名的绝色美女,实是人生一大快事。
另一间房间,彪悍的小金刚赤身裸体的跪在地毯上,伏头穿过一个极丑陋的
肉档,在尚可香看不到的角度,暗暗骂了两声,俊脸憋得通红,象一只驯服的猛
虎一般,慢慢的替尚可香舔着阴部。
尚可香舒服的闭着一对金鱼眼,听到外面女人的哭叫,不耐烦的道:「老头
子又打女人了,咦——!大金刚哩?怎么解手解了快半个小时了?」
小金刚打着马虎眼道:「老杨拉肚子哩,一时半会的回不来,我先替您舔着,
你要是想要,我立即给你,等我们完了,他也差不多拉完了。」说话间,俊眼里
闪过一丝凶狠,幸亏尚可香是闭着眼睛的,没看到他的眼神,要不然,定会吓得
尿出来。
蒋师婷身轻如燕,第一个落了下来,稳稳的落在了谷口在边炮楼的顶上,轻
轻的卸了滑翔装备,顺手拉住立足不稳的刘辉,低笑道:「你来硬的,我偷袭!」
刘辉一点头道:「好——!」三两下扒下装备,身体一滑,潜入炮楼内。
左右炮楼各有一个班的精兵,飞狼谷前后有四批兄弟接二连三的潜入,这第
一批是从上往下潜入,干掉楼顶的重机枪手后,第二批将会直接飞入炮楼的中段
找人决战。
蒋师婷一个倒挂金钩,倒吊在楼角,楼顶那个重机枪手,看到刘辉,本能的
一惊,正伸手摸枪哩,冷不防一支钢针悄无声息的飞来,正中咽喉,向后就倒。
另一个哨兵回身吼道:「什么人?」枪刚抬起来,喉头也中了一飞针。
刘辉装了消声器的双枪连动,枪枪都往头部打,中了枪士兵倒了一地,手脚
抽搐的掐命,可怜阎王面前,也说不清是怎么死的。
肖步挺钻进来道:「向下打,一定要在两分钟内,全歼这个班。」
右边炮楼内,赤天娇下手更不容情,等地面的士兵查觉时,两个要塞已经失
守了,急急的组织兵力向炮楼赶时,飞在天空的飞狼谷兄弟,黑暗中就是一梭子,
冷不防的又摞倒一大片。
正在舔B的小金刚听到枪声,立即跳了起来,三两穿了裤子,赤着上身直跑
到外院,对四周迅速集结的战士大吼道:「谷口方向有变,同志们,不惜一切代
价,给老子把两个炮楼给夺回来。跟老子冲呀!」
不明情况的精兵立即领命,叫器着攻向五百米外的炮楼攻去,空旷的地面无
遮无挡,顿地死了十几个人。
能调到这里的战士全是精兵,其中不乏头脑冷静的,端着枪对小金刚道:
「张连长!你要里面,怎么知道外面是左右炮楼失守哩?」
另一个精兵道:「就算炮楼失守,我们也不能这么冲过去,得合计个简单有
效的作战方案!」
小金刚一拍头道:「哎呀!是我慌了神了,你们过来,我们快合计个方案!」
十几个军官无疑有它,急凑过身来,冷不防小金刚端起五六式自动步枪横扫,
十几个军官顿时倒了一地。
小金刚丢了打空的弹匣骂道:「给脸不要,还要老子亲自动手,麻烦!」换
上了一个新弹匣后,转身找尚可香的霉气了。
尚报国气急败坏的在卧室的门外跳脚大叫道「张立存!你他妈的混蛋,怎么
把人全带出去?你是怎么打仗的?」
「他会打仗得很,不用你个矮冬瓜教!」背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尚报国猛得回头,发觉身后站了五个人,两男三女,右后方的大金刚存海咧
嘴一笑道:「尚冬瓜!你的死期到了!」伸手向前面的一条大汉一指道:「狼哥!
您老认识一下,送您下地狱的人!」
两个正在鞭打张露瑶的战士,忙收了皮带,就想抽枪,却被赤雪飘、赤妖娆
一个点射,结果了性命。
尚报国金鱼眼一缩,知道决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向我右侧一瞟道:「李燕涛?
很好,陈东席竟敢不顾纪律,向我下这种死手,难道他不怕五老的震怒?」又指
着我道:「你是谁?难道是国安秘密的首领?你不分青红皂白,盲目的听从陈东
席的命令,袭击国家大将,日后中央追究起来,你决对会被陈东席推出来顶缸,
我劝你悬崖勒马,我自然会保你平安无事!」
我微笑道:「你不必管我是谁,江山代有人才出,我命由我不由天,五老算
个吊,姓尚的蛤蟆,你就乖乖的自杀算了!」说着话,忽然一个倒翻,险险的避
过一颗子弹。
左边黄菲儿冷叱,揉声而上,手中双枪连射,和暗处一条妖骚身影对上了。
大金刚道:「狼哥!那是乔飞烟!尚子龙的得意女飞卫,出身崆峒奇兵门,
还有一个陈师静,出身武当,你们可得小心这两个婊子,她们两个,可是真正的
高手,我和小金刚两个,真弄起来,也不见得是那两个婊子的对手,小金刚已经
去抓尚可香,这样,我去堵住外院的门,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我知道这两个金刚还是怕尚报国的余威,不敢向旧上司下手,当下点头,向
陆续飞落下来的兄弟道:「赤妖娆,你去抓尚子龙,当心那个陈师静,赤雪飘,
你逮住这个老蛤蟆,其余兄弟听着,给我杀!一个别留!」
大金刚一出外门,正碰来赶来救驾的精兵,气极败坏的叫道:「同志们!国
安的陈东席,竟然不顾国家纪律,擅自叫秘谍来剌杀尚司令,你们快进去保护首
长,我再到外国集合战士!」
冲进来的战士应了一声,从大金刚的身边冲过,急急的向内院抢去,大金刚
微笑了一下,转到众人身后,端起五六式来就是一阵横扫。
我跟在赤妖娆身后,赶到尚子龙的大得不象话的卧室里,赤妖娆早和陈师静
交上手了,两个舍了枪不用,各自抽出剑来,武当的松纹剑对上了龙泉剑,杀了
个难分难解。
我立在灯影下,细看那陈师静,果然生得极为妖骚,身手极为凶悍,堪堪的
敌住国安军刀第一高手赤妖娆,然细滑的粉颈处,果然如吴丽所说,被人扣着一
个极粗的项圈。
我野狼眼一转,发现了躲在沙发角落里矮丑的尚子龙,嘴角微微向上一牵,
笑了一下,绕开翻翻滚滚打得火热的赤妖娆、陈师静,向尚子龙的藏身处逼近。
陈师静知道要糟,几次想甩开赤妖娆过来拦我,但都被赤妖娆苦苦挡住,她
们两个艺业相当,恶斗起来,确是分心无术。
尚子龙见我过来,吓得女人似的大叫,拿着一把漂亮的小枪,向我连开几枪,
但是枪法奇滥无比,我根本身不动影不移,狞笑着直逼过来,伸腿踢飞他手中的
女式手枪,探手抓住他粗肥的蛤蟆颈,把个矮球似的尚子龙给提了起来。
尚子龙被我提在半空中,手脚直划拉,可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向前又够
不着我,尿屎顿时就下来了。
我捏着鼻子道:「他妈的,你是不是男人,把强奸美女的劲儿拿出来,同老
子决一死战!」
尚子龙挣扎道:「爷爷!我的亲爷爷!你饶了我这一回吧,只要留我一条狗
命,你要什么都行!」
我抖手把他重重的贯在地毯上,将手一伸道:「拿来!」
尚子龙愣然道:「什么?」
我狠声道:「遥控器——!」
尚子龙转着绿豆眼道:「什么摇控器——!」他也不傻,知道陈师静、乔飞
烟是保着他出去的唯一砝码。
我抬起脚来,狠狠的踹在他的肥肚子上,喝道:「跟老子装蒜?」
尚子龙疼得满地打滚,也不装了,滚地大骂道:「他妈的!陈锉子你不得好
死!竟然向我家下黑手!老子日你家的祖宗!」
知道陈师静、乔飞烟两个绝顶美女高手命门的人并不多,陈东席是这并不多
的人之一,而且尚子龙也认出,攻进来的全是国安军刀,赤雪飘、赤山舞等人,
还被他虐玩过。
我抽出枪来,对着他的大腿就是一枪,吼道:「摇控器?」
尚子龙自小到大,何曾吃过这种亏?看见大腿的血彪出,顿时蔫了,怕我再
下毒手,恨恨的丢给我两把钥匙扣一般的东西。
钥匙扣烙着陈师静、乔飞烟的芳名,我顺手接住,也不管废物尚子龙了,拿
在手上一看,马上就知道怎么用了,拿起烙着陈师静的那个,走近她按动了手上
的按钮。
正在激斗中的陈师静一个倒翻,丢了手中的剑,重重的摔在地上,浑身打摆
子似的颤抖,双手死死的抓住颈项间的项圈,妖喘不已。
赤妖娆停了手跑过来,惊奇的道:「她怎么了?羊阗疯发了?」
我微笑,又按了另外一个键,地上的陈师静抖得更厉害了,两条大腿痛苦的
闪叠的在一起,豆大的汗珠涌了出来。
我蹲下身来道:「婷静双燕卫,飞烟绝人间!我正需要你这样的美女飞卫,
怎么样?做我的终生奴隶怎么样?」
陈师静恨声道:「休想!我不做奴隶!」
我笑着一指尚子龙道:「难道你不是他的性奴兼女卫?得了吧!真要不识抬
举,我立即就毁了你,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只要我一按这个键,你粉颈上的项
圈内侧,就会有三片锋利的钢片弹出来,轻轻的割断你的细嫩的小颈子——!」
陈师静痛苦的翻滚道:「那你先关了电源,哎呀!电死我了!」
我狞笑道:「那你答不答应我的要求?」
陈师静象条离水的鱼一般的翻滚道:「我同意做你的护卫,但不做你的奴隶!」
我笑道:「说是奴隶,其实就是我的小妾罢了,只是床上床下,由我驱使,
经济上,我决不会亏待你,保管比你在这矮冬瓜好一百倍!」
陈师静喘息道:「要是我不答应呢?」
我变脸道:「明白的告诉你,此役之后,尚家就完了,你不肯降服于我也行,
我先宰了你,然后就去你湖北老家,弄个反革命的罪,把你一家老小,宰个干干
净净!」
陈师静大叫道:「休想!我先祖是武当陈世均,门下弟子如云,你若敢诛我
家,武当高手,须饶不了你!」
我狞笑道:「好叫你知道,老子是天生不信邪,若是那样,我就带着国字协
力会,以反革命的名义,秘密的先灭你陈家,再尽灭武当高手,只留几个不会武
艺的烧火老道装门面,你看这样可好?」
陈师静一咬牙道:「那我要是答应了呢?」
我把手上摇控器调到了最小的一格,让陈师静缓过一口气来,温和的笑道:
「你要是答应了,我保管你以后前途无量,弄个女将军做做也说不定,经济上更
不会亏待你,武当一门,也会因你而荣,你们这些学武的美女,文化水准都不高,
就算不杀你,把你发还地方,凭你那学历文凭,在如今的社会上,如何讨得像样
的工作?」
陈师静边忍受着粉颈处的电流,边犹豫道:「让我再想想!」
我笑道:「实不相瞒!蒋师婷正在为我效力,如今在外门砍杀尚子龙的人!」
第五章攻坚灭锐
陈师静望向沙发暗角全身发抖的尚子龙,猛下决心道:「好!我愿意降伏于
你,做你的终生性奴兼保镖!」
赤妖娆笑道:「欢迎加入我们的行列!不过你得递张投名状来,我们才好相
信不是?」
我关了摇控器笑着一指尚子龙。
陈师静爬起身来,应声道:「是——!」拾了剑,朝尚子龙身边踱去。
我笑道:「废了他就行,不必弄死!我许了人,要把这个冬瓜给人家哩!」
陈师静道:「是——!」
尚子龙大叫道:「陈师静!你敢噬主?」
陈师静既另投了主人,哪里再会听他废话?上去三下五除二,扭断了尚子龙
的手脚,象踢皮球一般,把他踢到我面前,我用手枪抬起他的下巴笑道:「还记
得秦焰否?」
尚子龙哪里记得什么秦焰,只是一叠声的哀号,声振旷野。
我按住陈现静的头颈,掏出鸡巴放在她面前道:「来——!让我试试你的箫
技!」
陈师静忙应手跪了下来,张开小嘴,努力的把我的鸡巴含直了小嘴里,细细
的舔舐,一边抬头向上,查看我的表情,以便于调整吞吐的深浅角度。
赤妖娆宛若未见,指着尚子龙笑道:「平时你们都人五人六的,遇到危难,
怎么这副死相?」
我讥笑道:「这些吊人,平时都是沐猴而冠,有难时都抱头鼠窜,中国指望
他们,也是作孽,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中国军队,决不可能对外用兵
了,用了也白用,白白的被别国打!赤妖娆、陈师静,你们两个看住这个脓包,
我去捉乔飞烟!」
我抽出鸡巴时,陈师静又讨好的猛唆了几下,才帮我把鸡巴收入裤中,展颜
笑道:「乔飞烟那婊子,被调教的有露阴癖,喜欢当众被人插穴,狼哥莫叫她失
望!」
黄菲儿的虎鹤双形,正是乔飞烟的对手,这两个轻身功夫都是绝好,屋上屋
下的打得天昏地暗,然飞狼谷的兄弟看得也紧,乔飞烟想逃出升天,也决无可能,
整个延庆山庄,也打得一塌糊涂。
我如法炮制,轻易的制服乔飞烟,收为私畜,就在院中,边指挥兄弟战斗,
边把乔飞烟的上身衣服脱光,露出她浑身羊脂白玉似的肉来,我喝令她手扶墙壁
站好,叉腿沉胯,我掏出鸡巴,慢慢的捅进她的蜜穴中。
乔飞烟是欲拒还迎,小穴把我的鸡巴夹得死死的,小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
音,来回抽插几回后,就主动的挫动腰胯迎合穴里的鸡巴,果然有当众被男人淫
虐的爱好。
这时候,就看出来赤字军刀的好处了,飞狼谷的兄弟,半数以上,没有杀过
人,也没打过这种恶仗,所以和延庆山庄的精兵交起手来,死伤颇重。
但赤字军刀却是见人就杀,毫不手软,临敌经验也是丰富之极,日常再严格
的训练,也不能和真刀真枪的交手相提并论,但以多打少,又是奇袭,又有大小
金刚反水,半个小时之后,总算杀绝山庄的守军,把尚家的人赶到一起。
与此同时,朱清蒲的两个师也出奇不意的猛攻山庄外的守卫师,刚一接手,
就重炮飞弹齐上,根本不给这个守卫师还手的机会。
而尚子龙的嫡系第八集团军许震山,也受到罗国平部的倾全力的猛攻,许震
山的部队全散出去维护治安了,身边只有一个直隶营,却遭到一个整师的狂攻,
其结局可想而知。
罗国平放开一个师猛攻许震山,却用两个整师堵住京畿御林军八三四一部队,
以免他们冲出来添乱,而八三四一部队想冲出来的话,先要越过天安门四周如蚁
而聚的学生。
第八集团军的参谋长薛东建,依三角眼林召重之计,假以军部的名义,急招
帝都维护治安的营以上的长官,招开紧急会议,这些军官一到,立即被宋学东带
着夺命双晴等公安系统的飞狼谷兄弟,一鼓而歼,下手绝情,并没有走透一个。
所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上梁不正下梁歪,中国以枪定天下,并不会讲什么
仁义道德,呆B学生,倒是帮了有心做大事人的大忙,等这边内部的牌洗过之后,
接下来,就要轮到学生倒霉了,这就叫有枪的幸福,没枪的痛苦了。
尚家的人被集中在一起,绑死猪似的丢在院中,我看也不看道:「留下尚子
龙,给秦家活剐,其余的,全部就地枪毙,打扫战场,看看有什么值钱的战利品!」
尚报国狂笑道:「真是好手段呀!激水之激,可以漂石,真是江山代有人才
出,主席有眼光呀!大中国历代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枭雄!这固若金汤的延庆山
庄,纵算有内鬼,你们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的?」
我向赤风采一使眼色,赤风采抢上前来,「劈啪——」就是两个耳光,然后
退到一边。
尚子龙挨了两个大耳光,吐了一嘴的血,咳嗽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小金刚上前道:「狼哥!把尚可香交给我们哥儿俩吧!」
我眯着眼道:「行——!」
尚可香杀猪似的声音传来:「大小金刚,你们两个算有点良心!」
大金刚狞笑道:「老子日日夜夜,都想着怎么捏死你个猪八戒!」
小金刚狠狠的朝尚可香吐了一口痰道:「大哥!别跟他蘑菇,先卸她一条腿,
我们看着乐乐!」
大金刚摸着下巴狞笑道:「我在想,是用锯子慢慢锯下来哩还是直接用刀砍
下来!」
尚可香魂胆皆裂,尖叫道:「天呀,这太残忍了——!我反过来侍候你们得
了,千万不要弄残我!」
大金刚恶心的道:「你也配,要是吹箫舔痔之事,怎么也不会轮到你个丑八
怪!」
我笑道:「你们兄弟俩把她带到没人的地方找乐子,这种丑八怪,老子看着
就恶心!」用手一指束手立在身后的陈师静、乔飞烟道:「若是她们两个不肯曲
服就有的乐了!」
陈师静、乔飞烟对望了一眼,齐齐的毛骨悚然,忙低头驯声道:「狼哥!我
们不敢!」
我笑道:「不敢?很好,把乳头露出来,叫兄弟们瞧瞧撒!」
乔飞烟本就有露阴癖,闻言并不以意,立即把刚穿上身的劲装脱了,只着一
条T字内裤,赤条条的立在我身后。
陈师静被尚子龙这种权贵玩弄日久,知道男人的本性,是凡男人新得美女,
必会炫耀,若是不依,定遭茶毒,但若是乖乖的听话,等过了新鲜劲后,也就是
那样了,当即也脱了上前,当众抖出乳头,挺着雪也似的上身,由我捏玩着她的
乳头,任飞狼谷的兄弟观赏。
赤妖娆抿嘴微笑,她新入伙时,因为扭头强脑,所受茶毒不少,现在想起来,
真是太傻了,不就是被男人捏捏奶对摸摸B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小金刚悍勇如狮,我有意笼络,拉着乔飞烟,陈师静的乳头,把她们两个
拉转过来,对大小金刚道:「你们看她们好么?」
大金刚情不自禁的摸着乔飞烟雪白的腰肢,笑道:「好——!漂亮呀!狼哥!
其实我们哥儿俩,看上了陈东席的两匹牝马,狼哥手中若是那种高大雄壮的贱牝,
我们兄弟就会厚着脸皮讨要,一日为快了!」
陈东席的两匹牝马雪花兽冉凌、霜肃白翟箫,不仅有倾城之姿,而且身材高
大,通体的雪白,浑身的异香,更极耐鞭打床战,乃是男人几世难得的私房之物,
大小金刚垂涎日久,只是每次都被尚可得勒住,不得入其洞,心痒实是难抑。
我大笑道:「此事一了,我们即刻出发,以尚家军为司令复仇的名义,大举
进攻香山国安基地和陈家,你们两个可愿参战?」
小金刚舔了一下嘴唇道:「陈家积宝无数,美女如云,但我更愿去猎那两匹
牝马,顺手抓住陈锉子!」
我笑道:「好——!攻破香山国安基地之后,那两匹牝马就归你们了,你们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除此之外,我飞狼谷做的就是美女生意,旗下美女无数,只
在你们看中的,随便插就是!」
大金刚笑道:「多谢狼哥!那两匹牝马,我们也不想长期的留着,操过一段
时间后,也就不想要了,其实我们兄弟除了爱金钱美女之外,更看中前程!」
我眼珠一转道:「这更没有问题了!」心中想到,三角眼真是料事如神,全
给他猜到了。
赤妖娆踢了尚报国一脚道:「矮冬瓜!你竟敢把我的两个哥哥弄到这里严刑
拷打,真是活腻歪了,狼哥,把他交给我,先脱光了抽一顿鞭子再说!」
尚报国双手被绑,口角流血的大笑道:「看过认贼作父的,但没看过你这么
蠢的,你和李家,有个吊关系,贱人!你以为你真是李家的种么?」
赤妖娆睁大媚眼道:「这有怀疑吗?我告诉你,你个老冬瓜不要挑拨离间!」
尚报国笑道:「枉你在国安这几年,也不查查你自己的出身,你本是国民党
大将之后,1948年,你家的亲爷爷在李雨振的花言巧语之下,不放一枪一弹
的投降了,文革时,你家满门全被整死,李雨振出于内疚,救下了当时只有一岁
的你,对外只称你是他家的孙女,然事实上,我们几个老家伙都知道这事——!」
赤妖娆,也就是李燕涛目眦尽裂道:「放你妈的狗屁!」
尚报国哂笑道:「要想从国安军刀中杀出来,自七岁开始,每年必经一回舍
生忘死的搏杀,每次十个女孩之中,只能有一个在杀了其她九个之后才能走出来
——!」一指旁边拿着枪的赤雪飘、赤山舞等人道:「我说的可是实话!」
赤雪飘、赤山舞脸色惨白的道:「是——!」童年的恶梦,又慢慢的涌上心
头,不惟如此,每次任务若有闪失,定毙不饶,上面的这些首长,根本就不拿她
们当人看,要身体得给身体,要她们的命就得给她们的命,而最终下场还都非常
惨澹,纵算年老体残之后,为了避免她们不泄漏国家机密,都是设法处死,就如
同毛大粽子对待他的大将一般,丝毫没有人味可言。
相对起来,飞狼谷就容易存身的多,飞狼谷的兄弟,绝对不可自相残杀,除
此之外,还有非常丰厚的收入可拿,我不断的有美女收进来,等哪天把她们玩腻
了,她们脱身自然的容易,可以说是来去自由,飞狼谷更像是公司而不是什么机
密的国家机构。
尚报国大笑着对赤妖娆道:「她们全是孤儿呀!那你呢?你有没有想过,天
下有哪个父母,特别是我们这种为所欲为的高干家庭,会有谁把自己的亲生女儿
往那种惨烈之极的环境里推的?比如我的两个子女,就算他们一个大字也不识,
若是不出这种意外,足可以几辈子锦衣玉食,又何必受你这种苦?」
赤妖娆大叫道:「这不可能!」
一旁的赤风采插话道:「妖娆!他说的是真的,因为你比较特殊,我们几个
曾秘密调查过你的身世,确如他所说,我们能有今天,可是九死一生呀,我们若
不是孤儿,怎么可能受到这种虐待?」
赤雪飘点头道:「我和冰封,也秘密调查过,本来你家在国军中好好的,都
是听了李雨振的花语巧语,被策反过来,但是若干年后,却是不得好死,我若是
你家的爷爷,若是恬不知耻的投降,还不如死战,还来得痛快点哩!」
赤风采微笑道:「关键是被人蠢弄了!」
尚报国得意的大笑道:「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象李家的哪个?他们李家,
怎么可能生出你这种天娇国色的娃儿来?你的两个狗屁哥哥,还没你高哩,你想
想看,怎么会和他们是一个种?」
赤妖娆大叫一声,端起枪来,一阵狂扫,把尚报国打成了筛子。
我咧嘴道:「这事想查太容易了,你家的亲爷爷,当时定是得了大好处,金
票美女大大的吧?若是老子,不裂土分疆的话,休想老子就范!」
赤风采苦笑道:「一个子都没有,完全是用大义感化!所以我说她爷爷被人
蠢弄了!」
我嗤之以鼻的道:「切——!蠢蛋老子看多了,就没看过这种蠢蛋的,大义
值几个吊钱?」
赤妖娆丢了枪就脱衣服,三两下就露出了白玉似的粉肉,疯狂的大叫的道:
「狼哥!操我呀!当众操我呀!」细窄的T字裤,遮不住菊门后插着肛塞的钢链。
大小金刚一齐瞪大了眼睛,我微笑道:「两位有兴趣的话,上啦!」
大金刚摸摸鼻子道:「当着这么多人,不好吧?」
我笑道:「她都好意思,难道你不敢?不过她们的后庭就免了!」
小金刚大笑道:「她们的后庭,全被陈锉子干得有毛病,这事我们听说过,
那么,狼哥,我们就不客气了,谢谢你的见面礼了!」说着话,掏出鸡巴,按住
赤妖娆的后腰,「滋——!」的一声,把粗长的鸡巴,深深的插入赤妖娆的粉洞
中。
赤妖娆立即疯狂的迎合,一张嘴,含住了大金刚挂在脸前的鸡巴,狂乱的舔
舐。
赤风采妖笑道:「小金刚!你放屁!自我们跟了狼哥之后,后庭的骚痒早给
治好了,至于她嘛,因为不肯彻底驯服,所以狼哥才留着不治,整天让她带着肛
塞受着,咯咯——!」
黄菲儿瞪大媚眼道:「狼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相信我呢?」
我向赤雪飘一歪嘴:「叫刘辉速提李正解、李正放两个,用叶老的好东西,
不愁他们不说,除非他们两个真的不知道,问到之后,你立即带人,把那批东西
提出来!」
赤雪飘嘻声道:「是——!」
众兄弟大概搜了一下,所获就巨丰,不但搜到了大批的古董和十一支名剑,
还有一整箱的黄金,数万块的大洋,秦俊送的「属镂」名剑,赫然也在其中,宅
子里的三十多名美女,也被赶到一处,等候处置。
我笑道:「传令,叫肖步挺、李泉、刘辉带兄弟留下继续搜,我带左骖右驷、
陈师静、乔飞烟并大小金刚,急去进攻陈锉子!」
大小金刚既操了赤妖娆,又虐杀了尚可香,这时凑过头来道:「狼哥!就我
们这些人,恐攻不下香山基地和陈家!」
我仰天大笑道:「出去之后,你们可如此这般这般说,拿着薛东建的临时委
任,可各领一个师,强袭两地,我自然要去会会陈锉子,但可把黄菲儿、赤妖娆
等,分拨一半,同你去攻陈家!」
大金刚笑道:「行!若是有一个师的兵力,前面自有大兵冲锋,我只带着赤
妖娆去攻陈家就可,小金刚跟狼哥,奇袭香山基地,那里全是数一数二的密谍选
兵!」
小金刚笑道:「我没问题!」
香山基地里,陈东席坐卧不安,急问手下密谍道:「听出来哪里打炮?」
赤千里恭声道:「首长!我已经叫人去探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赤字军刀四散飘零,现在只有赤千里、赤万里两把老军刀,依旧留在陈东席
身边,如今国安的其余二十八把军刀,全是新选的美女,临敌经验和艺业,苍促
之间,远不如老军刀好用,铁剑门的弟子,虽有不少投到他这边来,但是这种墙
头稻草,陈东席哪里敢信,只吩咐他们做些周边的次要工作。
赤万里急跑进来道:「据新得的消息,可能是中央方面军内部发生了什么事!」
陈东席吼道:「那卫星的监控显示哩?」
赤万里苦笑道:「今天是乌云遮月,行动的中央方面军全是有备而发,定是
破坏了卫星接收系统,以至于监控里什么也看不到!」
陈东席是半身人,只有脚没腿没膝盖,没法走路,平日走路,全靠两匹丰健
的牝马驼着,现在情况不明,全国的学生又闹得一塌糊涂,中央五老意思不明,
公开出任国家元首的几个人,又明显的倾向学生,看来,这种骑在人民头上拉屎、
只手遮天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陈东席不甘心的摸摸跪伏在脚边妖美的两匹牝马赤裸滑腻的粉背,长长的叹
了一口气,象他这种废物,出去扫垃圾也决不会有人要,但他将不得大军,只得
静观其变,中央方面军的事,他是无法干涉的,只得挥挥手,对赤千里道:「岗
哨加强三倍,叫我们的人提点精神,不要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赤千里低头道:「是——」,说完话,转身出去布置了。
陈东席又对赤万里道:「把车准备好,必要时,我们从密道出去,你负责驾
车!」
赤万里也答应一声下去了。
陈东席拍拍雪花兽冉凌的妖美的嫩靥,拿起桌上的一副环佩马具来。
赤着一身粉肉的冉凌,习惯的张开小嘴,由他捏着香腮,塞入一根鋥亮的马
嚼,接着低下头来,给她在脑后扣佩,陈东席前后有过好几匹牝马,唯有这匹雪
花兽最是中意,不仅貌美如花,还丰健如马,骑在她肩上时,能不停气的连跑十
公里,实是代步的最佳尤物。
陈东席扣着勒在雪花兽脸颊上的皮带,熟练的调试松紧,要想她急速的长途
奔跑,还得给她喘气,所以在嚼铁中间,另有一个活孔,陈东席粗短的手指一挑。
雪花兽一对肉膝跪伏在地,双手放在膝边,抬头伸颈,温驯的吐出香舌,由
他把自己喷香的小舌,从嚼铁的孔中穿出,陈东席扭着嚼铁上的螺栓,把雪花兽
的香舌夹紧,香涎顿时就流了下来。
陈东席拿起舌针环,从雪花兽香舌的舌孔中穿出,舌针环上下连了帽口,接
着细细的银链,连到了鼻环上,令她的香舌,再不能自行缩回去。
雪花兽「呜呜」有声,被陈东席扣好鼻链后,讨好的用脸颊,去摸弄他的裤
档。
陈东席微笑道:「好了,今天晚上恐有大事发生,把你们扣佩好了后,我们
随时都可跑路!把头转过来!」
雪花兽依言转过细长的粉颈,陈东席拿起长长的耳链,穿过耳孔,替她扣好,
左右两耳共穿扣了四副耳钉,一对耳链,方才甘休。
陈东席自小就有个爱好,喜欢替美畜穿扣环佩,以娱平生,每次替美女穿环
戴锁,就会得到极大的满足,这些天他天腌的鸡巴又有了起色,虽然由于有些古
怪,把不知名的滴虫传染了许多人,但他天生自私,怎么会管其他人的死活痛苦?
温驯的雪花兽忽然全身一颤,情不自禁的蹶起雪臀,把一双手伸进菊门,不
停的掏挖起来,小嘴里发出难熬的哀声,不顾死活的把肥嫩的肛肉翻出体外。
陈东席骂道:「这些医生,全是废物,这种小毛病也治不好!别抠了,再抠
的话,你的后庭就又要破了!」
雪花兽痒得难受,哪里听他的?只一会儿,后庭就流出血来。
陈东席叹了一口气,拿起一副连肘的长皮铐来,替雪花兽戴在雪臂上,再拿
起一副粗大的项圈,在她的粉颈上扣好,然后扭住她的双手,把她的一对雪手,
扣在挺着硕大山峰的胸前。
雪花兽双手被铐住,急得粉股直动,大腿内侧拼命的厮磨,后庭流下的殷红
鲜血,流在雪样白的大腿上,显得尤其的妖美。
陈东席摸弄着雪花兽肥美的乳头,逗弄了好一会儿,又张开大嘴,把一对樱
桃含在嘴里唆吸,雪花兽的乳头极是敏感,被人一逗弄,立即有了反应,双樱硬
如铁粒,涨起真有樱桃大小,上面的奶环孔清析可见。
陈东席摸了一会奶峰乳头,拿起一对合适的奶环,穿过奶孔,扣在奶尖上,
奶环随着雪花兽的呼吸,颤悠悠的晃动。
雪花兽遭人穿着奶环,肉胯中立即就有蜜水流了出来,小嘴里哼叽的更是厉
害,不知道是后庭痒的还是前庭性奋的。
陈东席拍拍雪花兽肥美到极点的奶峰,笑道:「这奶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得,
这样的捏玩,还不见一丝丝下垂!」说完话,拿起一副长长的流苏,扣在了奶环
上,那流苏几乎垂到了她的小腹处。
跟着,陈东席把雪花兽拉了起来,摸着雪花兽粘腻的肥牝,拉开阴皮,翻找
到阴孔,穿过三根长长的流苏,正巧赤千里传完令后回来,陈东席笑道:「你来
得正好,替我把马鞍扣好,我扣佩了半天,也是乏了!」
赤千里心里道:真是个废物,只是替女人扣个环佩就累了,真不知道国家高
官厚禄的养着这些废物做什么,嘴上应声道:「是——!」说着话,上前拉过雪
花兽小嘴边的铁环,拿起一条宽宽的束胸皮带,替她在小蛮腰上扣了,不唯束紧
了小蛮腰,还把一对奶峰束得如峰峦叠翠。
又喝令雪花兽跪下,把一副特制的马鞍架在她的粉肩上,前面和束胸前面的
钢环扣住,后面伸出两条钢管来,架成三角,支在雪花兽的后腰皮带上,那马鞍
还有一个靠背,陈东席坐在上面,惬意的紧。
架扣好马鞍之后,赤千里把雪花兽带到屋子中间,拉下一条铁链,扣在雪花
兽颈间的扣环上拉紧,令她直挺挺的立在屋中,拿过一双带着深齿的蹄靴,拍拍
她的小腿。
雪花兽知道是要替她穿蹄靴,忙配合的抬起左腿,由着赤千里把一只高过肉
膝的蹄靴替他穿上,系好靴后的带子,两只蹄靴穿好之后,陈东席道:「穿好缰
绳,让她跪在我床边,随时准备应变!再把霜肃白替我扣好!」
赤千里答应了一声,拿起缰绳,穿过雪花兽小嘴边的嚼铁的铁环,把她牵到
陈东席宽大的床边,喝令她跪在床边,又去扣佩肃霜白。
凌晨三点,陈东席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惊醒了,急叫道:「什么人在值班,
快接电话!」
赤千里忙拿了电话道:「什么事?老爷子!什么?陈家遭到不明军队的强攻?」
陈东席直挺挺的跳了起来,蹦到雪花兽粉肩上的马鞍上,一拉缰绳,雪花兽
迷糊之中,悲嘶一声,驼着陈东席站了起来,陈东席急声道:「快把电话给我!」
话声未了,基地外一阵连环炮响,落下时有如山崩地裂,听声音全是大口径
自行火炮发射的,跟着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喊杀声,赤万里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大叫道:「首长不好了!」
陈东席拿着电话,喝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赤万里跑得急了,喘息道:「外面全是中央军区的兵,大喊着为尚司令报仇,
不分青红皂白,大炮坦克齐上,猛攻我们的基地!他们全是重兵器,刚一接触,
我们的同志就死伤惨重!」
陈东席一把丢掉电话,急声道:「什么?他们竟敢造反?报仇?报什么仇?
尚报国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领兵的是谁?」
赤万里摇头道:「太乱了,一时之间,我们无法打探领兵将领,为今之计,
我们还是走为上策,等事情冷静下来再做打算!」
陈东席恨声道:「我家才受攻击,现在基地又有大事,定是什么人谋划好了
的,趁着学生捣乱,混水摸鱼,走——!先出去再说!赤千里!」
赤千里应道:「在——!」
陈东席道:「你速去召集新军刀,掩护我撤退!」
赤千里行礼道:「是——!」小蛮腰一扭,急急的去召新军刀去了。
陈东席又道:「赤万里!你去集合基地里所有的队伍,勿必坚持半小时,为
我撤退赢得时间!」
赤万里道:「是——!」
陈东席一紧手上的缰绳,催得雪花兽急走了几步,床边取了马鞭,马鞍边挂
了一袋尺长的钢针,拿了一支手枪,解下霜肃白系在床边的缰绳,扣在雪花兽的
马鞍上,双脚一夹道:「驾——!」
雪花兽长嘶了一声,抬腿扬蹄,寻路就跑。
刚跑出卧室,赤千里就把新军刀集合完毕,清一色的年轻靓美女郎,都穿紧
身的黑色皮衣,手拿一支五六式步兵枪,背后挂着一支五六式,标配五个弹匣,
小蛮腰里插着双枪,后腰处插着双匕,大腿根处、大臂根处,各有束腿束臂的皮
带,配着枪匕,腰间挂了一圈的手雷,皮靴里也有枪匕,真是满身的枪,浑身的
剌。
外面强攻的,正是小金刚张立存,现在他是代师长,平日里他就是选兵,领
兵打仗自有一套,只是军队里论资排辈、拉帮结派的风气太盛,大小金刚不是革
命后代,也没资历,轻易上不去罢了,这次逮到领兵的机会,立即表现起来。
我望着前排整整齐齐的坦克排成的铁墙,不仅替陈锉子叹息,国安基地花大
心思布的各种迷魂阵法,在坦克的横冲直撞之下,立即化为畿粉。
新收的陈师静代替赤妖娆的位置,立在我边上道:「狼哥!诸赤已经杀进去
了!陈锉子这次是插翅难飞!」
黄菲儿笑道:「听说以前赤天娇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整天在家看家,对陈锉
子的老窝,比陈锉子还要熟,这次倒是派上大用场了,她们几个坐直升飞机先进
去,不会被大炮误轰吧?」
乔飞烟披嘴道:「没知识!赤雪飘以前和小金刚打过友谊波,炮弹的落点早
就算好了!」
国安的精锐全是轻兵器,在正规军重武器的压迫下,节节败退,沿途是死伤
枕籍,那种围三放一的正规方法,根本不适合现在的情况,因为小金刚和我,根
本不必顾及军队的死伤,大批的部队四面合围,根本就是连苍蝇也不放过。
陈东席骑在雪花兽肩上,一路狂奔,从他的卧室到密道入口,只不过是二百
多米的距离,只要跑完这两百多米的距离,他就可以逃出升天。
雪花兽日夜被他骑乘,这二百多米的距离,顶多两三分钟就跑完了,但是天
不从人愿,刚下楼梯,前面奔跑的新军刀,就跌倒一大片,可怕的达母弹,从她
们美丽的头颅穿过、炸开,跟着一声巨响,密道入口竟然被人炸塌了。
陈东席大骂一声:「该死!」,解开鞍上系着肃霜白的缰绳,由她自去,又
从马鞍袋中,抽出一支钢针来,毫不留情的剌入雪花兽的后肩胛中,替她放血,
催她快跑。
钢针一入体,雪花兽悲叫一声,抬起修长的丰健的美腿,一腿踢到一个偷摸
上来的暗影的肥臀上。
赤余唯一个倒翻,复隐入暗处,吐了一口唾沫道:「倒霉!竟然被骚马踢到
屁股!」
我有明令,要活捉雪花兽、肃霜白两匹难得的母马,那一边,肃霜白一被解
开,立即跑到一边,新军刀只顾保护陈东席,哪会管一匹下贱的牝马。
一双雪手伸过来,牵过了肃霜白的缰绳,伸指在她的俏脸上弹了一下,笑道:
「好一匹绝色的母马,难怪狼哥舍不得,嘿嘿!」
赤蜡象牵了肃霜白,自去覆命。肃霜白本是母马,被人牵了,虽有不愿,但
是双手被扣在胸前,被人拉住缰绳,头颈向前,想不走都不行。
赤千里媚眼一闪,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一个急滚,躲到墙角,大叫道:
「赤天娇!我看见你了,不要再躲了!」
一边的新军刀赤天娇应道:「首长是在叫我吗?」
声音未落,一颗殂击步枪的子弹的飞来,残忍的没入她的咽喉,跟着就炸了
开来,新的赤天娇顿时头颈分开,哼也没哼一声,倒死了帐。
赤千里一拍地面,暗叫「该死!」
新旧军刀名字竟然第一次重合了,现在老军刀在暗,新军刀在明,老军刀个
个又极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交起手来吃亏的自然是新军刀无疑,更何况老军刀
没有顾忌,可以自由的隐起身形疯狂的搏杀,而新军刀都有一个共同的大累赘,
就是陈东席这个王八蛋。
就在赤千里一愣神的功夫,又一颗枪榴弹飞来,正击在陈东席的准备逃跑车
子的油箱上,顿时火光冲天,宛如白昼,暗处的老军刀趁着火光暴起杀人,又是
两个新军刀倒地身亡。
陈东席走投无路,双眼都红了,不停的挥舞马鞭,抽在雪花兽的姻体上,跟
着又是两根钢针,剌入她的姻体,激起她的潜能,催她快跑,雪花兽被抽得悲嘶
一声,不辨方向,驼着陈东席落荒而逃。
赤千里大叫道:「别往那跑!唉!同志们,快去保护首长!」忽然腰眼一痛,
背后幽灵般的现出赤雪飘的俏脸,向她咧嘴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躲在这个位
置,早在这等你了!」
赤千里看着软肋下插着那把军用匕首,手指着赤雪飘,无力的倒了下去,另
外一只手疾动,一只喂了剧毒的星形镖,直射得意忘形的赤雪飘。
「叮——!」的一声,一颗子弹击落星形镖,一旁钻出赤冰封,跟着又朝赤
千里补了两枪,叫道:「赤千里、赤万里是陈锉子的亲信,狠毒无比,你个妞儿
怎么这样的大意!」
赤雪飘向她做了个鬼脸道:「谢了!明儿请你吃酒!」
黑暗中一道绊马索猛然弹了起来,奔跑中的雪花兽长嘶一声,带着陈锉子高
高的跳了起来,堪堪避开那根绊马索。
踩着蹄靴的双腿刚一落地,一根枪托砸过来,准准的砸在一雪花兽的左膝弯
处,雪花兽又是一声悲嘶,肉膝一软,修长健美的姻体重重的倒了下去,把陈东
席远远的摔出,陈东席被摔的七荤八素,一抬头,正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赤山舞朝向他披嘴一笑道:「陈锉子!我们又见面了!」
陈锉子大怒道:「浑蛋!你胆敢叫我这个?想挨鞭子了?」
赤山舞咭的笑道:「人家日夜都想这样叫你呢!死锉子!想死人家了!」
陈锉子忽然一机灵,大叫道:「林召重回报,说是你们在围剿日本人和黑帮
的战役中,全部战死了!」
诸赤跟着我,要比呆在国安自由的多,各人八八九九的都恢复了本性,这些
国安军刀,都是双十年华的美女,哪有不调皮的,这时赤山舞逮到陈锉子,不由
大喜,情不自禁的玩起他来。
赤山舞嘻笑中,一脚踢飞陈锉子手上中看不中用的小手枪道:「锉子!怎么
玩起女人的哟!」嘴上说话,手上可不慢,抢上前去就是一顿暴打。
赤江山从暗处探出头来叫道:「狼哥有令,遇到陈锉子,立即就地正法,你
打他做什么?」
赤山舞笑道:「就是先讨点利息!」说着话,背后抽出刀来,对着陈锉子的
颈子平抹而去。
「啊——!」陈锉子发出一声惨叫,结束了他人不人鬼不鬼的生命。
赤银河探出头来道:「不会是替身吧?」
赤山舞大笑道:「这种有脚没有腿,也没膝盖的锉子,天下只此一个,别无
分号,就算想找替身,他上哪找去?」
赤天娇叫道:「不会有假,新军刀的姊妹给我听着,陈东席意图反革命,我
们奉中央五老的命令,前来清剿,现在陈锉子已经正法了,外是是一个整师的野
战部队,不想跟着反革命的,立即放下武器,中央本着惩前避后,治病救人的法
则,又念你们不知道情况,组织上是不会追究你们的,但要是还负隅顽抗,就别
怪我们不客气了!」
赤天娇喊完了话后,就不作声了,半晌,暗处有人娇声道:「我不想反革命,
愿意弃暗投明!」说着话,西里华拉的扔出一堆的武器,跟着慢慢的站起一个靓
美修长的人影,非常懂规举的走到墙边,手抱头面对墙跪了下来。
既然有人带人,躲在暗处的新军刀陆陆续续的走出来,扔了武器,双手抱头,
面对墙跪好。
赤天娇低声对身边的赤雪飘道:「我出去,你们掩护我!」赤雪飘道:「没
问题!」
等到天光大亮,我已经完全占领了香山基地,收获古董五箱有余,美女上百
名,而主攻的野战军,丢下了七作百具的尸体,到此,我就算完成任务了,剩下
的事,就让林召重他们去弄了。
第六章尘埃落定(大结局)
一年后,乱尘飞散,尘埃落定,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源汉清外有朱清蒲、
罗国平、薛东建的大军支持,内有我的国安协力会的鼎力,终于敢北上帝都,做
了元首,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接管了全军军队的大权,以免象上任那几个呆B一
样的被人肆意的宰割。
我呢!通过这次混水摸鱼,国安协力会得到迅速的发展,旗下带枪的兄弟有
六十三万,各种企业上万家,经营军火、走私、毒赌黄等等各种偏门的赚钱生意,
天下无人能治。
占地二千四百亩的延庆谷,已经成为飞狼谷的北方基地,翻建一新,里面全
是从全国各地精选的美女,随便带一个出来,也是绝色,帝都那么多驻京办和各
色衙门,中国各级部门又贪得厉害,在帝都赚钱,要比在南天容易上千倍,而美
女又是改革开放后,中国达官贵人的必须消费品。
豪华奢遮的延庆谷,并不公开对平民百姓开放,而是采用会员制,会费是一
张卡一亿人民币,尽管如此,延庆山庄的会员卡,还是一卡难求。
下午三点多钟,一阵直升飞机的轰鸣过后,延庆山庄又迎来了帝都新一批客
人,这些客一进谷口,就被衣着性感的美女经理接着,束手请他们登上马车。
有常来的客人,嘻笑着伸手就去抚摸这些女经理高挺的乳头,美女经理宛若
未觉,由着那几只怪手,在自己雪白嫩软的身体上狎玩。
更多的客人被拉车的美女吸引,忍不住上去细细观看,渍渍赞叹,拉车的,
全是身材丰健的美女,被扮做母马的样子,赤裸的身体处,纹着妖异的纹身,两
个两个的拉着轻便豪华的车子,小嘴时含着精钢的嚼铁,衩扣在豪车上温驯的等
待着客人。
这里长得最丑的,都是四极极品销魂的美女,身高都在一百七十公分以上,
就算以前不是奶大腰细,被飞狼谷抓来后,也改造的奶大腰细,而这些走在街上,
回头率狂高的极品以上的美女,在这里,只能被当做拉车的母马或是看门的母狗,
亦或是迎宾的站兽。
更令我开心的是,延庆山庄这第一批最赚钱最好的母马,除了饮食化妆以外,
根本不要我花大价钱养着,为什么?她们全是学生暴动的逆党,不是被飞狼谷的
兄弟带来,她们中的很多人,都是被枪毙的命。
源康恒看着面前白花花的雪肉粉股,咂了一下大嘴,笑道:「他妈的,真是
天堂呀!老子的天上人间若是开业,一定要选比这里更好的贱货!」说话间,裤
档下面的东西,已经不受控制的挺了起来。
只见面前长长的青石路边,站满了美女站兽,穿着性感的衣物,奶牝尽露,
任人观赏狎玩,后面跟着的人,有人已经受不了,伸手就去抚摸拉车的母马,在
她们的暴露在外的奶牝上肆意狎玩,引来一声声性欲难仰的马嘶。
源康恒回头对候伯建笑道:「这里想怎么样都行,你们请随便!」
年方三十的候伯建,是中央五老之一的候上杭的孙子,一张吊脸早已经憋得
通红,摸着牝马的妖嫩的粉牝,对边上侍立的女经理道:「把她解下来!」
女经理一笑道:「这些母马,是最贱的,不必解下来,老板尽可以肆意的玩
弄!」
候伯建忽然觉得这女经理面熟,想了一下,试探的道:「你好像是赤——?」
女经理一笑道:「不错!我就是赤山舞,前国安军刀之一,现在叫做李宗华,
退役后在这延庆山庄做经理赚钱!」
候伯建脸色一寒,延庆山庄果然藏龙卧龙,竟然聘得前国安军刀做事,若是
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此地乱来,岂不是和找死差不多,不过若是交足费用玩女人,
看来不会有事,当下一笑,摸着那匹牝马雪白丰健的肉体,就令下弯下腰来,探
手一抚,那牝马被他摸得鸿沟里已经泛出蜜水来。
候伯建左右看了看,发现进来的人都各行其是,各自找感性趣的美兽狎玩,
根本没功夫看他,当下拉开裤子拉链,试探的把早已硬直的玩意儿,慢慢的捅进
了那匹异常妖丽的牝马穴中。
这些牝马,平日里就是替人拉车的贱物,虽身体内部有被补以极强的春欲,
但很少有客人用真家伙捅她们,她们要想泻欲,只有等半夜被解下来后,跑到院
中暴天的木驴上解决。
候伯建的鸡巴一捅进那匹牝马,那牝马立即受宠若惊,极力巴结的迎合的着
肉棒,娴熟的沉腰蹶臀,以一种极淫贱的后进姿式,完全暴出如鲜花般绽开的肉
穴,主动的吸夹入妖嫩肉穴里的阳物。
这些牝马虽然下贱,但肉穴都被调教成厉害的妖器,她这一讨好的迎合,候
伯建立即感觉到一种销魂的快爽,不是鸡巴慢慢捅进肉穴,而是肉穴媚肉主运的
收缩,一寸一寸的吸进鸡巴,自龟头到被夹住的部份,有如一只滑腻颤韧的小手,
紧紧的握住肉棒。
「爽——!」候伯建情不自禁的道,双手扶住牝马没有一丝赘肉的挺滑后臀,
鸡巴狠狠的捅入了肉穴,快意的达伐起来,随着身体的运动,扣在牝马身体上的
铁环锁链,一齐响了起来。
这一匹牝马被候伯建干着,和她关排扣着的牝马由于链锁的关系,也不得不
沉腰蹶臀,听着同伴快乐的浪吟,完全暴露在空气的花穴,也跟着收缩翻卷,晶
莹透亮的淫汁,一阵接一阵的涌出穴口,顺着丰腻的大腿往下流。
候伯建只支援了五分钟,就受不了,狂涌的精液彪出,把那牝马的美穴,糊
得一穴都是,望着发软的鸡巴,候伯建尴尬的抖了又抖,很不甘心的收进裤中。
女经理见候伯建完事了,拿起手上马鞭,「啪——!」的一声肉响,皮鞭毫
不留情的抽在两匹牝马高高蹶起的嫩穴缝中,喝道:「别死含着,都替我排出来!」
受了精了牝马在皮鞭的指挥下,忙不叠的收缩牝肉,然后猛的弹出,将候伯
建射在她体内的浓精喷出体外。
女经理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嘀咕道:「今夜又得费事刷马了,唉——!」
候伯建两个月前,听太子党内部说起延庆山庄后,早就想进来一观,奈何飞
狼国际的硬得不象话,想进延庆山庄,非得要两个延庆山庄的资深会员介绍,除
此之外,还得预交一个亿的费用。
钱对于太子党员来说就是废纸,根本就不是问题,介绍人就难了,好不容易
找到源康怀和薛红卫两个,才把这事解决了,今天第一次进谷,果然是大开眼界,
到此方知道,原来女人是可以这样玩的。
源康怀算得是飞狼谷的半个兄弟,别墅里还有养着飞狼谷的两个绝色尤物吴
丽、陈倾两个,算做是外室,以娱枯燥的生活,坐上马车后,也不去第一次进谷
的候伯建了,一抖缰绳,得意洋洋的道:「驾——!」
两匹牝马抬首扬蹄,雪白的身体,映着妖艳的纹身,奶牝微颤,拉着源康怀,
在青石铺就的路上小跑起来,穿着高跟蹄靴的肉腿,有节奏的踏在青石路上,发
出一阵好听的「踢踏」声,原来这些青石全是镂空的,拉车的牝骊又高矮差不多,
蹄子的落点都是一致的,跑起来之后,乳头、牝唇处挂着的银质马铃,跟着发出
一阵阵销魂的淫糜之声。
路两边的美女,露着雪白的大腿,丰乳颤动,以标准的姿式站着,不言不动,
接受客人的各种检验。
源康怀知道,路上站着的这些,虽是美女,但都是B货,真正A货,全在大
厅里,心中想着那些A货的美貌和销魂的肉体,忍不住在小跑的两匹牝马雪粉粉
的后背上,各加了一鞭,「啪啪——!」皮鞭暴响,抽在慢跑的牝马粉背上,挨
了鞭子的牝马,粉背上留下一道红痕,忙不叠的奋腿扬蹄,四只粉蹄狂奔,跑得
更欢了,把车子拉得飞快。
如体育馆似的庞大巨厅里,果然是红粉的天堂,全是妖孽级的货色,这些用
做性交的骚贱美兽,穿着各具特色的性感衣物,按山庄的规举,各行其事,并不
看进来的客人。
源康怀跳下马车,两只看门的小母狗围了上来,赤着全身的雪肉,在他的脚
边呜呜咽咽,夹在菊门里的狗尾直摇,以示友好。
源康怀见旁若无人的掏出坚硬的鸡巴,立即就有小母狗扑了上来,毫不知羞
耻的张开温暖的小嘴,抢着含唆源康清肮脏的鸡巴。
源康怀顺手牵了她颈中的链子,再把鸡巴往她的小嘴里猛的捅了捅,恋恋不
舍的拔了出来,他怕自己忍不住泻了,漏了厅里更好的东西。
源康怀步入宽阔豪华的大厅,一眼就看中一对身着豹纹装的双胞美女,顶多
十八九岁的样子,浑身上下,如粉妆玉琢一般,正伏在一处水池边,屁股蹶得高
高的,大腿根叉开,露着粉红的牝户饮水。
说是豹纹装,其实窄小的可怜,准确的说,只有手上的连肘手套和脚上的过
膝长靴是完整的,至于掩到胸前和夹在肉胯内的衣物就变态了,穿了等于没穿。
源康怀跑上前去,伸手就去摸其中一只母豹,却引来一声狂野的妖啸,再一
看水池里,哪里是什么水,而是一池的上好米酒。
一旁跑出美女经理,却是赤银蛇,向源康怀笑道:「贵客似乎是看中了这对
母豹?真是好眼力呀!不过她们两个野性难驯,我去拿项圈来,玩的时候,千万
记着别叫她们伤着了!」
源康怀大笑道:「我就喜欢野性难驯的,不怕她们伤了我?」
赤山舞笑道:「不是伤了您的身体,而是伤了您的元阳,这两个东西,都是
名穴,年方十六岁,正是性交的大好年纪,床上可猛哩!」
源康怀逞能道:「我就喜欢床上猛的,立即拿项圈来,好让我在她们的穴内
放炮!」说着话,眼光一瞟,竟然又愣住了,只见楼梯的拐角处,立着一个全身
黑丝的绝色美女,大腿修长,小腰儿一握,黑丝开档处处露出的私牝里,跳动着
两个耀眼的银环,几情万种的立着。
赤银蛇拿了皮质的项圈过来,按住两只乱跳的母豹,摸着后颈扣上项圈,一
转眼,却见源康怀跑向了梯边更加妖骚的美兽,不由一笑道:「首长!这两只母
豹还要不要了?」
源康怀头也不回的道:「唔——!替我扣好,我玩过这个后,再来搞她们!」
说话时,已经走到了那黑丝美兽的边上,一把揪住秀发,就把鸡巴往那张娇艳欲
滴的小嘴里捅。
黑丝美兽被人见面就按着口交,并没有一丝丝的反抗,迎合着源康怀的手势,
温驯的跪伏在地,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条腌脏的鸡巴。
赤银蛇把两只母豹扣在石柱边,母豹颈间的项圈,和石柱间的铁环只有不到
三寸的距离,逼着两只小母豹头下股上,尽情的向男人展示着自己迷人的私穴。
帝都王府井最豪华的大酒店,我完成了人生中的婚姻大事,不但是一娶双妻,
而且这两个美妻,是中国太子党和八旗子弟中传说的天娇国色——相龙娇、姜文
娇两个,结婚当日,场面比建国时还热闹,我家的老头老太坐在正席中,自始至
终都没回过神来,依老头的想法,这辈子我能混个工作,吃饱肚皮就算是万幸了,
哪里能想到有这样的荣光?不但结婚了,还是两个天娇国色的小龙女,这好象是
中国的婚姻法所不能容许的。
对此,我回答老头,中国没有法,老子就是法,枪杆子就是法,如果一个人
杀了一个人,当然就是罪犯,但是一个人如果宰了一万个人,那就是英雄了,如
果象毛大粽子一般,宰个数十万、上百万人,那就是伟人了,自古以来,不都是
「窃钩者诛,窃国者诸候」吗?
热闹过后,自然就要做正事了,帝都王府井飞狼国际大厦,坐满了飞狼谷的
首脑,从各处聘请来的美女,穿着大红绣金色龙边的、下摆的叉直开到大腿根的
旗袍,露着如粉蝶般的藕臂,穿梭在各个兄弟之间端茶送水,间或有兄弟相中其
中一个,立即当场拉了过来,搂在怀中狎玩。
被狎玩的美女都是承欢带笑,任男人在大厅广众之下上下其手,她们全是妖
狼模特队的模特,又或是飞狼影视的签约艺员,为了得到名利,都是心甘情愿的
向飞狼谷的兄弟,奉献自己雪白的肉体,中国自此,已经完全进入笑贫不笑娼的
黄金年代。
我得意洋洋的坐在大厅的正中位置,牵着雪花兽的鼻环,雪花兽身着一身连
身的黑丝大网眼紧身衣物,公然露着奶牝,雪白姻体上一身诡异的纹身,我由着
她讨好的在我的档部钻进钻出的舔舐,时不是拍拍她被黑丝包裹得紧紧的粉背,
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无边的快乐。
我望了望两边沙发各带牝兽的兄弟,咳嗽了两声道:「各位兄弟!」
我一说话,大厅内顿时静了下来,各自丢开正在玩弄的美兽,等待我的发言。
我作了一个手势,令雪花兽站起身来,立在身后,然后高声道:「飞狼国际
经过一年的准备,终于可以全面开张了,自此以后,将会有一个黄色大中国展现
在世人面前,为了更好的为人民服务,老子要把组织结构重新调整一下,请各位
按令执行!」
两排沙发上的兄弟一齐鼓掌,实际上,在正式宣布之前,许多事情,都是已
经沟通好了的,否则的话,这帮兄弟还不吵翻天去?
我伟人似的抬起双手,向下压了压,等众兄弟停止了喧哗之后,才高声道:
「飞狼国际暂定为七个公司,八个大堂口,为了摆脱旧社会的毒瘤,我们以后的
堂口,全部以庭来称呼!」
肖步挺笑道:「只要不是后庭就行!」
众兄弟一起大笑。
我笑道:「行了!少扯淡了,说正事呢!先说七个公司,大家最不看好的狼
谷软体公司,现在也开始赚钱了,就令江媚,任狼谷软体公司的总经理,香港的
兄弟麦青河、刘美云为副总经理,他们两个一个管技术,一个管行销,各位兄弟,
可有异议?」
电脑软体公司,在当时的大陆,根本就没人看好,所以这以后的一大肥肉丢
给江媚,并没有一个人反对,一条声的表示同意,但是没想到的是,在以后的岁
月中,狼谷软体公司却是合法的赚大钱的生意。
我笑道:「积仁医院本来是要让给叶老鬼的弄的,但是叶老鬼推出了沈莉,
说她这几年,已经和国家医疗部门的各个口子都混熟了,那么这个积仁医院就交
到沈莉手上了!」
宋学东笑道:「这些细枝末节的,带过就算了,狼哥说后面的重点!」
在宋学东看来,就那几个小医院,能搞什么大钱,但是奇怪的是,沈莉的医
院和江媚的软体公司一样,在今后的岁月中,也是大赚特赚,努力的从人民的口
袋中,掏了数不尽的钞票。
我笑道:「朗建国际地产有限公司由老六冯信管着,迅狼物流总公司交给老
七瘦狗马小亮,妖狼模特公司,交给老八汪阳,飞狼科技影视传媒娱乐公司,交
给老九孙强勇,野狼国际旅游餐饮公司交给胡二德,各位兄弟可有异议?没异议
的鼓掌通过!」
众兄弟一齐鼓掌,表示通过,这五个分公司全是目前能赚钱的买卖,旗下还
能集中大批自动送上门的美女可供玩弄,面子上又不违法,所以我给了从小就跟
着我的几个兄弟,自此以后,是凡我们兄弟看上的明星美女,就是招之即来,挥
之即去的贱货。
最赚钱的,永远都是犯禁的事情,没有大后台,在哪朝哪代都做不来,所以
得留给手上有特权的人。
我微笑道:「肖步挺为刀庭庭主,以飞狼谷三百骨干为主力,依源汉清所请,
进入中南海代替八三四一部队,面子上是国安协力,实际上就是我们飞狼谷的兵
部,拉大旗作虎皮,在未来三年,我们手中得有雄兵三百万,分散在各地,用以
对付胆敢找我们麻烦的各种势力,倒卖倒买军火,收罗各种好东西!」
这话说白了,就和明抢差不多,真是好东西,没有天大的价钱,人家怎么可
能肯出手,但是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花天价买人家的东西,既不肯花天价,那
只有巧取豪夺了。
肖步挺向来好勇嗜杀,闻言舔了一下嘴唇,点了点头道:「这活计我喜欢,
手上若有百万的兄弟,我们就哪个也不怕了!」
从此以后,肖步挺的国安协力就是拿着执照吃皇粮的贼了,老百姓若是注意
一下的话,从电视上就可以看到一群全身黑西装、剃平头的彪悍男子,出没于帝
都各种官方大场合,维护治安,保护国家政要的安全。
我又道:「密庭还是林召重管理,夏文睛、周雪晴为副!」
一男二女点头,表示明白,中国官员十官九贪,不但贪钱,还贪美女古董,
只要我们掌握了这些官员的证据,那么叫他们做起事来,一定是顺风顺水,而林
召重身在国安、双晴身在公安,做起这种事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冰庭也就是毒品的勾当,由宋学东坐了庭主,他现在是西北方面军总司令的
乘龙、公安部的副部长,不但有大后台,本身还专管全国的辑毒、扫黄、刑侦工
作,这样他手下的那些公安,再抓也不可能抓到他。
粉庭的庭主,我给了大舅子相天冲,专做皮肉生意,武湘倩、许彤两个美女
为副,相天冲就是个甩手掌柜,负责出面应付政府,具体的事情全交给武、许二
女打理,一年以后,相天冲以本身显赫的家世,被调到南方某省做了省委书记,
飞狼谷的粉庭本部也随之迁了过去,而他的那个省,也成了全国黄业的领头军。
又一年,武湘倩以其姿色和手段,凭藉花门的所教的绝技,顺利为的天生精
稀的相天冲产下一个小崽子,相鹏飞爱孙心切,也不管这崽子是哪个女人产的,
只要是他相家的种就行,相天冲的发妻虽有不忿,但又舍不得离开相家,无可奈
何之下,只得睁一只闭一只眼,由着武湘倩做了相家的二房少奶奶,同年,替相
家添了孙子的武湘倩被相家的老头编入军中,竟然成为了一个大校的军官,堂而
皇之的吃起国家的奉禄来。
另外一个赚钱的行当是千庭,也是赌场生意,我交给了我的另一个大舅子姜
宏图,实际管事的当然是老千世家出身的殷青振,这两个臭味相投的家伙,把千
堂开在中国东北和苏联的边境上,专搞大型的赌局,苏联都快要完蛋了,自是管
不了远东的这种小事,中国官员想管也不敢管。
几年后,在伟大矮领袖的正确路线下,中国东北全民下岗,整个东北陷入了
男盗女娼的局面,东北美女几乎是自发的集体做起了皮肉生意,姜宏图见有利有
图,立即在东北又设粉堂,做为交换,相天冲也在东南开千堂,形东了中国卖肉
史上有名的「南东莞、北渖阳」的局面。
双生美女王燕、王雀两个,同时进入姜家,成为姜宏图的妾室,中国上层对
于高干子弟娶妻纳妾的事,向来就是不闻不问的,这两个美女也是花门中的高手,
不但为姜家添了两个孙子,还用媚术,把姜宏图紧紧的攫在自己的手掌里,当然,
同样为姜家添了孙子的王燕、王雀,姜家的老头也不可能亏待了她们两个。
横庭的主要生意是走私,我交给了少将军官张大彪,军队本来就干着各种各
样的走私卖买,这事全国人民也知道,就是没人敢管,张大彪也自知这方面的天
赋有限,向我引见了福建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当地人,名叫赖昌星。
除此之外,再开炼庭,庭主选为沈飞,沈飞本就在东南带兵看押要犯,这次
这小子通过大屠杀,被中央赏识,调他做了某特别监狱的大狱长,直属中央管辖,
里面关押的全是从全国各地秘密集中来的罪大恶极的反革命,所谓千赦万赦,反
革命不赦,这些人里面,青壮不少,更有美女,美女上档次的自是发运到延庆山
庄来,经过严格调训之后,做母狗母马,长相差点的,就和那些男犯一起做苦力,
反正这大活人的,总不能浪费了。
朱澎湃也因这次屠戮的功劳,被升为某省的一把手,他儿子朱根军根本就是
飞狼谷的兄弟,朱澎湃的那个省多有金属大矿,特别是金铜,所谓肥水不落外人
田,因此由朱根军出来,注册了个公司,由沈飞发大狱里的反革命出来,到各处
的矿山日夜做苦力开山挖矿,做起了无本万利的生意,选出精矿之后,再运到朱
根军的各个公司进行冶炼,生产出大量的金铜换钱。
训庭由王鹰管了,这小子的两个姐姐如今是姜家的小妾,他又是自小跟着我
的,可以说是忠心耿耿,训庭就是飞狼谷的培训学校,不断的吸收各地十三四岁
的少年进来,教以各种技能,除此之外,还兼着追捕、处罚叛逆的担子。
分派这七司八庭后,又设左骖右驷的正规建制,左骖历驷之首,当然是黄菲
儿和赤妖娆两个艺业高强的骚货,每人各带艺业高强的绝色美女三百名,穿了奶
鼻牝环,纹了妖异的纹身,日夜身着暴露性感的衣物,跟在我的身边,做为性奴、
保镖和肉弹,由我恣意的指挥玩弄。
所有公司的财务,我交到了自小和我一起操着长大的大奶子郑铃手上,她的
老公早就被她踢得远远的,郑铃实际上就是我的妻妾,就算我娶相龙娇和姜文娇
为妻,也不妨碍郑铃忠心不二的留在我的身边。
郑铃既做财务总监,平日里在办公室,公然和我打炮也是常事,这给飞狼国
际正常招来的漂亮女员工做了一个表率,使得这些漂亮的女员工,一有机会立马
就粘到我身边,毛遂自荐的扒开粉嫩的骚穴要求被我痛操,搞得我不胜其烦。
两年后,老三曹甩子、老四俞麻子在飞狼谷的鼎力相助下,和本会的山口组
进行了几次大火拼,山口组久攻之下,丝毫占不得表面上人数稀少的稻川、住吉
两会的便宜,只得罢手。
甩子、麻子在日本终于站稳了脚跟,顺利的成了日本雅库扎稻川、住吉两会
的会长,新型的稻川、住吉两会的会众,已经没有以前的人多了,但有飞狼谷的
暗中支持,在日本,谁也休想并吞他们,而活动也渐渐转向暗处,慢慢的淡出日
本政府和世界的注意,但是捣蛋的事却干了不少,制造各种藉口,消灭日本本国
的男子,大拍AV片,并且把新型的冰毒大量运到日本。
这样,飞狼谷就在日本埋下了两颗大钉子,以后中日不发生战事便罢,若是
发生战事,这两会就会在日本的大后方叫小日本后庭开花,狠狠的打击日本狗。
雪花兽在我的身边一直表现良好,但是年纪也一天天大了起来,达到了二十
四岁的「高龄」,已经不适合再在我身边服役,我收她们时,虽然吼巴巴的要她
们终生为奴,但是玩腻了也就那样,把她们勒在身边慢慢变老变丑也没意思。
本着救苦救难的慈悲心肠,我把诸如雪花兽、肃霜蹄等高大漂亮的美兽集中
起来,交到妖狼模特队,简单训练之后,让她们赤裸着雪白的身体在全国各地游
走,为汽车、为啤酒、为手机、为游戏等等产业做起了广告,好给她们赚足钱后
回家养老,也算尽了一番主奴情义。
这些妖狼模特队的模特与传统的飞机场、麻杆腿的模特不同,全是丰满肉感、
奶大腰细、身材修长的人间妖孽,而最关键的是,她们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敢露,
当街全身赤裸也没问题,若是有人看中想操的话,只要肯出价,就毫不名犹豫的
陪人过夜,至于价钱吗?三万五万的不赚多,两千三千的也不赚少,反正交媾对
她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给谁操都一样。
雪花兽出道以后,就以兽兽为名,为了达到快速成名的效果,竟然哀求飞狼
谷的兄弟,替她把全身赤裸吹箫、性交的视频,散发到互联网上,上网没几天,
果然是名声大噪、一夜成名,虽被全国人民怒骂其贱,但却成了狼友心中的偶像,
莫不一观而后快。
五年后,吴丽把十个精心调训的美女送到国家大员秦德国处,密令这十个美
女和秦老鬼抵死并媾,秦德国大意之下,阳关失守,死在了美女的肚皮之上,吴
丽终于报了多年前的杀父之仇。
秦俊却是出任了某市的一把手,这个王八蛋别的本事没有,做表面文章的本
事大得吓死人,当上市长后,立即搞了个哄哄烈烈的选美活动,挑了数十个绝色
美女出来,弄了个美女骑警大队,叫这些绝色美女骑上战马,穿着英姿飒爽的警
服公然在大街上炫耀,当然,这些美女白天骑马,晚上得给他骑,而私底下,却
是贪污腐败,无所不做,最关键的是,他想出风头就罢了,却因此得罪了中央五
老的子侄,若干年,秦俊官运到头,被国家正法,一时间闹得也是全国哄动。
傻霸王薛大庆也加入了飞狼谷,凭藉家世和飞狼谷的协助,当上了全军文艺
兵的大首长,负责为各个首长精选特供的美女,当然也为飞狼谷提供大量的货源,
他自己不会调训美女,却把飞狼谷的齐红、汤雪要了过去,做为小妾兼助手,从
此,本来只会被动挨操的文艺兵美女战士,有了质的飞跃,哄得首长们喜笑颜开,
许多美女战士还因此飞黄腾达,不必征战沙场,凭空就能得了大校、少将的炫目
荣耀。
黄菲儿在我身边呆了整整八年,完全的服服帖帖,人也渐渐变老,我肆意狎
玩之后,慢慢就没多少性趣了,想要她为飞狼谷做点正事,于是就把竹联帮的广
龙堂堂主陈彼得从沈飞的反革命大狱中弄了出来,让他和黄菲儿带着飞狼谷的兄
弟回到台湾,改组竹联帮,组建新党派,在我的操纵下,竹联帮改组的新党派以
民主选举的行式,推翻了国民党的统治,陈彼得改名陈水扁,任民国大总统。
又过了十年,中国的半吊子改革,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家家有人下岗,
户户有人失业,流氓遍地,黄潮滔天,这时的美女,已经不用飞狼谷的兄弟用强
迫的手段逼迫她们卖肉了,哪里有钱赚,就往哪钻,脱衣吹箫都不要人教。
鸟枪换炮的飞狼谷,已经不屑再从偏远的农村招美女强迫人家卖肉了,旗下
的各个会场、山庄,全是高素质的美女,而且都是哭着闹着、心甘情愿的脱光衣
服,接受飞狼谷的各种变态调教,但只要她们被飞狼谷相中,立即就会变成电影
明星、模特儿等等赚大钱,最不济的,也会成为高级美妓,一夜肉钱上千块。
妖孽级的苏凤,在贺延胜的发妻因病过世后,被贺延胜收入房中,终于完成
了她的人生梦想,成为帝都一所小学的校长,至于文凭吗?对于位高权重的贺延
胜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而苏凤的年纪,比贺延胜的孙女还小一个整月。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中国其他的地方官员也是有样学样,各自结党营私,
暗纳美妾,这些交媾于各级官员的美女,有些是飞狼谷的,有些不是,这样就给
源汉清整顿党风有了下手处,借其头以示百姓,台面上充分显示了某某党的先进
性和大公无私的精神。
但是中国的美女太多了,飞狼谷不可能全部网罗到旗下,各地的黄色产业,
有如雨后春笋般的在各个城市林立,有些美女干脆自己当街开起洗头房来,自己
卖自己,双脚一叉就收钱,比做什么工作都赚钱。
「谁叫中国的版图是只鸡呢?这叫天命使然!」翻修一新的香山白去观中,
仙风道骨的玄云子如是说。
玄云子这个老杂毛,就是这场大动乱的始做蛹者,利用他的先见之术和如簧
巧舌,先鼓动了帝都各个大学里有名望的教授,再借他们的影响,说动以前的中
央要员,带动全国的学生,但是历史不会重演,中国政府再傻,也不会重蹈「五
四」的覆辙,被头脑简单的学生左右了政事。
千方万法,唯「杀」有效,玄云子人老成精,早就看穿了各种结局,从一开
始就做好了几手准备,不管是哪方面成事,都对他有利。
我和玄云子勾结,其交换的条件,就是每年得从飞狼国际的收入中,拿一个
亿出来,给他的白云观用渡,除此之外,每年还得贡献十名调教好的绝色处子,
给玄云子及他的弟子做为炉鼎,按道门的神、仙、玉、金、凡、肉、贱七个等级
的划分,飞狼谷所供之鼎,必在玉鼎以上,这事若是别的团体,自是难办,但是
对于飞狼谷,却是毫无困难,旗下的各种生意中的美女海里去了,区区十个玉鼎,
还不是信手拈来?
但是玄云子也不会永远霸着这些玉炉香鼎不放,实际上,做为炉鼎的美女,
被人使用三、五年后,就没有什么使用价值了,玄云子借美女修道长生,永驻容
颜,这鼎用废了之后,自会丢给我处理,是杀是埋,他就不做恶人了。
而花门的采补之术,玄妙无比,这些被用废了的炉鼎,回到我手上之后,立
即被教以反汲之术,拿到各个会所、山庄卖肉接客,既救了她们的性命,又能为
她们和我赚钱,不出数月,这些被汲光元阴的美女,立即就会重塑元阴,再不济
时,就从部队调大批的童子军来,名曰劳军,其实就任这些美女狂汲,以挽救她
们即将凋谢的生命。
第一批威逼利诱而来在彩霞街当街卖肉的孟小红、梅琪、任香等美女,当初
入飞狼谷时,总有些受肋迫的成份,而今全部都是腰缠万贯的大富婆,成了先富
起来的那部分人,各人的电话通讯录上,记着全是中国大官的名讳,又背靠着飞
狼谷的大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我就是用棍子赶,也赶不走她们了。
又过了十年,中国的情况更加的不堪,孔子云: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先富
起来的一批人和位居上位者,都有一个巨大的恐慌,就是怕被死死踩在脚下的、
猪狗一般的中国老百姓,发生忍无可忍的大暴动。
鲁迅在多年前就预料说:不是在沉默中暴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以枪治国,
以拳说理,只得太平一时,不能太平一世,随着互联网的普及,世界民主浪潮的
高涨,专断独裁的统治,已经越来越不得人心了,国家资本主义,也会受到世界
占大多的民主国家越来越严厉的制裁。
在此情况下,中国的高官富翁,无一例外的移居国外,每几年一次的全国人
民代表大会,也成了可笑的留学生家长大聚会,随着一批又批的移民,中国的人
才、财富被转移到了世界各个安全的地方,中国剩下的,除了贫穷,就是落后,
而安置了家小的上位者,对中国老百姓哪里还会负什么责任?做起事来全无后顾
之虑,就算把中国彻底搞歇火了,对他们来说也是无所谓的鸟事。
澳大利亚的大分岭西北,将近几十个南天市大的面积,地广人稀,气候怡人,
这片土地已经全部成了飞狼谷的总部所在,在此范围内,住得全是飞狼谷的铁杆
会众,澳大利亚采用的是民主选举,因此根本就不存在硬碰硬的夺权,飞狼谷里
的兄弟,通过合法的民主选举,玩点小手段,就得到了这片区域的控制权。
我看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在院子闲聊,嘴里不断的冒出中英混杂的话,感觉
头昏目炫,大骂道:「日你妈的!就不能不冒鬼子话吗?」
依然妖美绝伦的姜文娇笑道:「没办法,他们的学校里,一半以上全是洋鬼
子,不说鬼子话,怎么和老师同学交流?」
同样不改当年姿色的相龙娇握了握我的手道:「我们真不回中国了吗?」
我笑道:「想回就回,不过我觉得这里住得更安心!最起码不会担心睡到半
夜时,发觉中国老百姓全反了,四处的杀官劫富!伟人呐,全是祸国殃民的货!」
姜文娇笑道:「所谓圣人不死,大难不止,以前不理解,现在想想确是那么
回事,化梁!你说说看,当今百年中国,到底有多少伟人呢?」
我笑道:「不就是四个吗?两长子两矮子,差不多各统制了中国二十五年,
而且一生中都只做了两件事!」
「噢——!」相龙娇、姜文娇一起感起兴趣来,不约而同的道:「说说看呢?
我们想听!」
我坐了坐身子,微笑道:「第一个是孙矮子,他一生中做的两件事是推翻帝
制,建立共和!」
姜文娇披嘴笑道:「这两件事也能算是一件事,只不过一个是前因,一个是
后果,再说!」
我道:「第二个就是蒋光蛋了,他一生中做的两件事,一是削平军阀割据,
二是抗日!这是两件事了吧?」
双娇想了想,一齐点头,相龙娇妖笑道:「不错!再说第三个!」
我笑道:「第三个就是毛大粽子了,他一生中干的两件事,一是打跑了蒋光
蛋,二是发动文化大革命!」
姜文娇笑道:「也不错,不过现在想想看,似乎他做的两件事情,对中国老
百姓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哩!」
我微笑道:「说对了,打不打跑蒋光蛋,对中国老百姓来说,实在是可有可
无的事,蒋光蛋也好,他也好,谁统治中国都无所谓,但是文革却是千古大罪了,
这事用不着后人来评说,全中国人现在就能下定语!」
相龙娇一拍素手道:「第四个自然是邓公了,他一生中的做两件事,自然是
拨乱反正和改革开放了?」
姜文娇笑道:「这两件事也是一件事,不过我们的夫君定有不同的看法,听
夫君来说,你个蹄子不要乱插嘴!」
相龙娇打了她一下笑道:「你才蹄子呢!化梁依你之见呢?」
我笑道:「邓某人一生中做的两件事,一是进行经济体制改革,但是不进行
政改,而只进行经改的话,结局你们也都看到了,只能落得国将不国,贪污腐败
横行!」
相龙娇点头道:「不错,没有一只制约的手,缺少民众有效的监督,一党独
大只能造成一部人无法无天的乱来,于国于民都不利,那么二呢?」
我笑道:「二就是发动那场镇压了,这事做出来,至少叫中国再退十年!」
双娇闻言,一同叹了一口气,多灾多难的中国呀,你什么时候才能正真的民
主富强起来呢?
我抚着两只不同的雪手道:「不过现在都和我们没关系了,古人亦有言,所
谓老而不死,是谓贼也,或是后面的两个伟人少活十年,那么既不会有文革,也
不会有那场镇压了,于国于民都是有利的,但是他们偏偏老而不死,为之奈何?」
异国的暖风吹过,令人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惆怅,大洋的对面,就是那个多灾
多难的大中国。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