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次日,雨觉得浑身疲软,她想可能是这两天性事过多的缘故吧。前天夜里被
老马操两次,昨天中午被小包揉搓,下午又连续挨老狄操三次,她还真一时有点
不适应。当年在越南,她一天被二十来个越南人操,可是,毕竟已经事隔很久了。
于是,她决定在家歇一天,休养身体,也好好想一想如何应对小包老马和老
狄之类的。父母和嫩娇上班上学走了之后,雨待了一会,便给老狄打电话请假…
…
昨天,老狄和雨搞过之后,回到家里,看到俗不可耐的黄脸婆,他不但没有
负罪感,反而一想起雨的白嫩光滑柔软便忍不住觉得自己幸福,因为能和雨这样
的宝贝同在一个办公室工作。
今天,他上班后,没看到雨,心里还挺失落的。每天雨来的都很早,他上班
时,雨已经都打扫完办公室并打来开水了。可今天雨迟迟没来,他猜到可能自己
昨天干得太狠了,把雨干坏了,雨毕竟是个柔弱的女孩。他想给雨打电话关心一
下,可是他怕雨的父亲在家,他对张书记还是十分畏惧的。恰在这时,雨来电话,
称身体不舒服,请一天假。他忙告诉雨好好休息,并不知羞耻地称雨为「小可爱」,
对她说:「今天没看到你,真想得慌啊,小可爱……」雨「咯咯」笑了,声音显
得淫荡:「你这个老不要脸的……」
请假之后,雨没什么事,便想复习夜大课程,这才记起,所有的夜大教材和
学习资料都扔在老马的那处房屋里了!雨想:应该找个时间把学习材料拿回来,
再给老马留张纸条,告诉他,他们之间的事情该结束了。
正想着,传来了敲门声,这个时候谁会来呢?雨问:「谁呀?」外面的人也
没回答,依旧敲门,雨只好开了门,她完全没料到,来得会是这个家伙!
此人正是雨永远也不想再见的刘平。刘平嬉笑着往屋里走,口中说:「雨呀,
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你留长发很漂亮啊。」雨在和刘平处对象期间,因为还在
当兵,女军人是不可以留长发的,所以那时她是齐颈短发。退伍后,她就一直没
舍得再剪头发,如今,她已有了过肩长发,看上去更加妩媚秀气。但是雨并不为
平的甜言蜜语所动,她将手臂横在门框上,阻止平进屋,板着脸说:「你怎么来
了?就不能让我消停?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平笑着抓住雨的柔嫩手腕,轻轻一扭,将雨手臂扭到了她的背后,然后扭着
雨的胳膊,像押送他的女俘一样,押着雨往屋里走,另一只手还顺便关上了房门。
雨被扭着手臂,无法挣扎,任由平将她扭送到卧室,她只能骂平:「该死的
畜牲,放开我呀,疼死了!」
进到卧室,平松开了雨,雨抚揉着被扭痛的手臂,流着泪抽泣起来。平轻声
说:「雨,小宝贝,别哭了。你听我说,我说什么也忘不掉你,只有和你在一起,
我才感到快乐。我已经和女朋友分手了,因为我不喜欢她,因为我只爱你。我听
人说你和对象也吹了,我们还是重归于好吧。雨,为了我的幸福,我们结婚吧。」
这小子在机关呆久了,由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变成了油腔滑调的人。雨鄙夷
道:「你对我的伤害还不够吗?你太高看自己了,告诉你,我一点也不爱你,你
死了这份心吧!我也希望你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雨毕竟也
当过军官,论耍嘴皮子,平还差得远呢。
雨绷着小脸,噘着小嘴怄气的样子,更加令刘平心动。雨的家里很暖和,她
只穿了一套丝质衬衣裤。半透明的衬衣裤,使她的乳头、肚子和屁股沟隐约可见,
平看出来了,她没戴乳罩,也没穿裤衩。刘平对这女子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他
就是因为始终无法忘掉这迷人的胴体,才又吃回头草,来找雨的。他望着雨隐隐
可见的阴毛,看着肥屄将衬裤的裤裆都撑起来了,刘平怎么还能够按耐住自己?
那被衬裤紧紧包裹着的肥大柔软的屁股蛋子,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宝贝蛋子啊!
平既然斗嘴不能取胜,索性就对雨动起手来,他知道论动手,雨不是任何人
的对手。他再度拧住雨的手腕,把雨拖到他跟前,一手仍然拧着雨,一手揉着雨
的大屁股,并吻着雨。雨无法挣扎,只能拼命拱着肚子,想把平顶开。可是,她
的力气又怎能顶开平?反倒是柔软的肚子贴到了平身上,使平更加兴奋。他揉着
久违了的雨那软乎乎屁股,拧着雨腕子的那只手也稍加了一点力。虽只是稍加些
力气,但是雨却受不住了,她身体痛苦地反躬起来,皱紧了眉头,带着哭音叫起
来:「哎哟妈呀,烦人,你咋那么不要脸啊!放开我,人家又有新对象了,你不
能这样,流氓!」平一愣,但随即说:「哟,对象换得挺快呀,不过没关系,只
要你们没结婚,我就可以追求你!」雨身子一直那么反躬着,她吃不住劲了,一
下子瘫倒在床上。平连忙隔着裤子吻雨屄,雨屄的气味还是他万分熟悉的那种芳
香,这是他最难忘的气息。和雨分手后,他搞过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的气味都
不如雨这么迷人,她们阴部的气味要么臭得令人作呕,要么骚得败坏人的情绪。
只有雨的气息这般美妙,只要一闻到了,鸡巴不由自主就会硬起来,身上也
立刻就会涌动起激情,甚至恨不得把这个尤物煮熟吃了。
雨伸直手臂,用一双小手捂住自己的屄,试图护住它。但是,她的双手立刻
被平用一只手牢牢抓住,使其动但不得。平继续吻住她的屄,并时而轻轻咬啮,
时而把屄含到口中。雨的裤子湿了,被平的口水和她自己的骚水浸湿了。她呻吟
着:「平啊……你……你……太不是人啦……噢……喔……哎呀……」平把雨脱
光了,双手揉着她的小乳房,不时将她乳房按平压扁,不时又把她乳房攥成一团,
乳头从他的拳头孔中露出来,他就舔着那露出来的乳头。雨很快告饶了,她浑身
颤抖着,不停地叫着,呼唤着:「快呀……我的天……你、你这个臭流氓……快
干呀……」
此时,雨的骚水把床单都洇湿了一大片。大腿根,屁股蛋子骚烘烘的沾满淫
水。刘平二话不说,掏出比铁棍还硬的肉棍,「呱唧」一声,直插进雨屄,雨也
「呱」地叫了一声,那声音就像蛤蟆……
平将憋了数月的精液全部泄到了雨的阴道里,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任务,浑
身瘫软了。他懒懒地爬伏在雨的身上一动不动,渐渐蔫下来的鸡巴却仍放在雨的
屄里不抽出来。雨也躺着不动弹,尽量多享用一会屄里插着鸡巴的时光。
不久,平竟然在雨身上发出了鼾声,这家伙睡着了!雨成了他软乎的肉褥子,
这肉褥子对他而言当然是世界上最舒坦的肉褥子了!
雨从方才的兴奋中渐渐平静下来,清醒后的她一想到又被这个无耻之徒得了
手占了便宜,既恼怒又羞耻。她握紧小拳头,狠狠向平身上砸去,愤怒地叫道:
「滚下去,流氓!把你的臭东西从我身子里拔出去!」平被雨打醒了。雨的小粉
拳打在身上一点也不疼,倒是雨自己的拳头被震痛了。她不敢再打平了,而是用
力往下推平,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动。平十分冷静地看着雨的窘态,欣赏她生
气的样子,感受雨在挣扎中带给他的快感。雨脸憋得通红,将全身所有的力量全
部集中到了腹部至耻骨一带,运足气努力往上一挺,口中发出一声:「嗯呀!」
可是刘平却纹丝没动,只是觉得她拱肚子时给自己带来了说不出的快感。因
为她连耻骨也在往上顶着,小屄也同时用了力。平那早已蔫下的鸡巴,在雨的挣
扎中受到了十分强烈的摩擦和刺激,竟又硬了。平想:「力气小的女人真的很不
错,如果现在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野蛮力大的女子,早把自己掀翻下床了,还能容
的我去享用人家的身体?而像雨这样娇弱的女人即使全力挣扎,所能带给男人的
却只是更多的刺激与快感。」
因为是连续第二次操雨,刘平这回干得时间更长。雨很快就就涌出了骚水,
她的双腿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会紧紧夹住刘平的身子,一会又高高抬起踢腾
几下,一会又抻直绷紧……口中也胡乱叫着些没有意义话:「哎哟……哦……哦
……好啊……坏家伙……噢哟……哥哥呀……」
平在雨屄里连续抽插几下,然后将肉棍提起,鸡巴头就卡在雨的阴道口出,
既不下插,也不往外拔,若即若离。雨难受得「呼呼」直喘,身体剧烈地扭动了
一下,又猛地往上一挺,去迎合平的阴茎。并叫着:「快……快……操我……坏
蛋……」平耍戏着雨:「那……你必须答应给我当老婆,嫁给我!」雨闭着眼睛
摇了摇。平就又将鸡巴往上提了一点,「你如果不答应,我就把这东西拔出去…
…」雨难过地咬紧下唇,点头哼哼两声。平这才将鸡巴用力往下一插,雨发
出了痛快的喊叫:「啊……好……啊!」平又猛烈抽插数十下,雨在他的强有力
攻势下,再度达到高潮,射出了阴精。热烘烘的阴精浇在平的鸡巴头上,平也畅
快到了极点,他「嗷嗷」叫着,搂紧了雨,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
这回,平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他彻底疲软了。此刻,任何美女也无法令他再
度振作了。他从雨身上翻落下来,伸开四肢躺在床上。雨也累了,瘫在他身边懒
得动弹。激情过后,她对自己有一种厌恶感,她觉得自己彻底堕落了,无可救药
了,连刘平这样的家伙她都抵挡不住……
刘平被雨赶走了,尽管他一上午连续操雨两次,但是雨仍不客气,平静之后
的雨对自己的行为深感后悔和可耻。她正告刘平:「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可能
再恢复了,今后你不要再纠缠我,否则我会不客气的!」平虽然很想再操雨一次,
怎奈他的体格不是很好,今天实在太累了,力不从心,只好作罢。
平走后,雨松了一口气,把自己灌满精液的屄狠狠清洗了一番。她想洗去耻
辱。现在,她眼中的刘平,是个十足的恶魔、无赖,总对她进行纠缠,而且居然
次次得手。因为,她实在太容易垮掉了。雨决心尽快与小包摊牌,确定恋爱关系。
她想:有了小包的保护,刘平也许就会罢手了。
可怜的雨哪里想得到,她的麻烦事远未结束。因为,还有一个人也来纠缠她
了,那会是谁呢?
是老马!
第二天,雨照常上了班。虽然只昨日一天没见到雨,老狄却久别重逢一般兴
奋。面对部下兼情人,老狄大献殷勤。雨要擦桌子,老狄不让,他抢先擦了。雨
要扫地,老狄夺过条扫,自己扫地……他时时处处表现着对雨的关怀和爱护,弄
得雨心里很温暖,最终,将近中午了,老狄对雨半推半搡,将她按到桌子上干了
一次。挨完操的雨向老狄请假,她明天要参加业大考试,下午要准备一下,复习
一番,因此今天午后和明天,她将不来上班。老狄欣然答应。
雨中午是和小包同桌吃的饭。二人一起吃饭时,雨屄里仍然不时「咕咚咕咚」
地流出老狄的精液,连内裤和衬裤都湿透了。无耻的雨脸上却保持着端庄的
微笑,特意告诉小包,她明天要考试,还说考试结束后希望尽快和小包见面,有
重要事情告诉他。小包心里激动起来,他声音颤抖着问:「姐,啥重要事?现在
不能说吗?」雨温柔地说:「你不要急,等明天吧。」
小其看见了雨,却没搭理雨。雨和小包在一起吃饭,样子又显得十分亲密,
小其心中燃着火,发着醋意。她故意用别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着:「鲜花插在
牛粪上,还挺臭美的呢!」雨听着刺耳,但也没敢还嘴。小包沉浸在幸福中,才
不愿搭理小其的挑衅呢。
吃完饭,雨来到老马的那处房子,她打算取回学习材料。老马不在,屋里静
极了。雨想;难得能找个这么安静的地方,不如先在这里看一会书。于是坐下来,
摊开复习材料,用心复习起来……
也不知复习了多久,雨从书上抬起头,看天色也不早了,便收拾起所有的书
本,并给老马留了一张字条。她写道:「马哥,实在对不起,我们之间不合适。
现在应该结束了……」
刚把字条和屋门钥匙放在桌子上,雨就听到了开门声。她心里慌乱起来,此
时她绝对不好意思面对老马,她埋怨自己不该刻苦看书而在这里逗留了这么久。
门开处,老马拎着一只精美的服装袋以及一只保温瓶进来了。见到雨,他倒
是兴高采烈,把服装袋放到床上,兴奋地招呼着:「小嫩雨,你在这里!昨天你
怎么没来?担心死我了。」雨不好意思抬眼看老马,心里阵阵愧疚。她无言地将
桌上的字条拿起来递给老马,然后轻声说:「对不起,我要走了。等我离开后,
你再看这张纸条吧。」
聪明过人的老马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尽管他不愿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一
手抓住雨说:「小嫩雨,先等等,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呢?」一手迅速展开字条。
雨被抓得动弹不得,只好等着老马看完纸条。老马看过字条,脸上的笑容消
失了。
他声音颤抖着问:「小嫩雨,到底怎么回事?我是否有什么地方令你不满意
或者伤害了你?」雨摇摇头:「你是好人,可是,我们年龄差距实在太大了,而
且…
…」老马打断了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知道我年龄大啊,可是,你
为什么还肯跟我交往?今天却突然以年龄为借口提出分手了?」雨解释道:「那
天我正在和父母怄气。现在,我已经与父母和好了,他们不同意我们相处。」
老马放开雨,无力地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唉,算了,强扭的瓜不甜,我
姓马的没那福气和你在一起。你……走吧。」嫩雨说道:「那好,再见吧,马哥。」
转身刚要走,老马却又拽住了她:「等等。」老马拿起放在床上的服装袋说
:「这是我买给你的礼物,虽然我们分手了,可是,你毕竟给了我别人无法给予
的快乐。这是件皮大衣,送给你作个纪念吧。」说着,他放开雨,打开袋子,取
出大衣。大衣皮子铮亮,样式也很新潮。雨和所有正常的女人一样,喜欢时尚。
看见皮大衣,她眼睛一亮。但是她马上拒绝了:「马哥,我不能要你的东西,等
你找到和你有缘的人,再送给她吧。」老马说:「这就是按你身材买的,你无论
怎样也要收下,今天你如果不收下,我不让你离开这间屋子。」说着,将皮大衣
往雨身上披。
雨当然不想收下,尽管她非常喜欢这件大衣。于是,雨和老马互相推让起来。
推让中,雨被老马弄倒在床上。老马的手在推让中不时碰到雨既柔软又弹性
十足的身体,他的鸡巴尤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一向稳重内向的老马,竟被激起
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兽性,他突然想到,索性再干雨一次……
于是,老马将刚要起身的雨又推倒在床上。雨没想到老马会这样,她叫起来
:「哎呀,你要干什么?」老马也不说话,只管去扒雨的裤子。雨一边别紧大腿,
一边挥舞着两手反抗老马。老马一时无法得手,累得呼呼乱喘,他想起过去看过
的一本苏联人写的有关犯罪学的书,那书中说,实事求是而论,一个男人想要强
奸一个正常女人几乎是不可能的……老马也意识到,如果雨一直这么反抗下去,
自己就白费力气了。况且她还在喊叫,要是惊扰了邻居,自己岂不是会被当成强
奸犯?于是,老马迅速抽自己的皮带,把雨身子搂紧,用皮带将雨的双臂和身子
捆在一起。老马扎紧皮带扣眼,雨这回手臂无法动了,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口
中还在叫骂着:「畜牲,放开我!」老马赶紧用枕巾塞住雨的嘴,雨就只能发出
含混不清的「呜呜」声了。
现在,雨不得不任由老马蹂躏了。她睁大含泪的双眼,怒视着老马,脸涨成
了紫红色。老马不管她那套,脱下她的裤子,白胖的肚子和大腿刺激得老马鸡巴
硬成了棍棒。他扳起雨的大腿,在雨的大屁股上拍打了几下,然后端起鸡巴,向
雨屄里插去……
雨心里燃着怒火,她感到了极度耻辱。因为老马做得太突然太无耻,她完全
没有防备。所以,现在她的屄里没有任何分泌物,老马插得十分吃力,竟然一连
几下没能插进去。不过,他的阳具并没有因暂时的失利而蔫下来,反倒更硬了,
终于,「咯噔」一声,鸡巴插进了雨干爽的屄里。由于没有骚水的润滑,雨感觉
屄像被撕裂了刀割了一般疼痛,她「呜呜」呻吟着,泪水哗哗流了下来。
老马的鸡巴在雨屄里膨胀着,他用力抽插起来,雨屄由最初的疼痛,变成了
麻胀,渐渐又觉得似有无数小虫在屄里爬来爬去,竟渐渐产生了奇妙的快感,过
去被越军强奸时也曾有过这样的感受,这比正常性交带来的刺激更为强烈。她的
骚水涌了出来,老马起初还感觉鸡巴在她的屄里有些干涩,抽插起来不太舒服,
鸡巴磨得有些疼。眼下,被横流的骚水滋润着,他的鸡巴抽插得更得劲,也因此
更凶猛了。连续抽插了五六十下之后,「哗」一声,他在雨屄里射了,鸡巴一连
跳动十几下,射了足有半分钟光景……
老马抽离出雨的身体,急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时,他意识到,
自己犯罪了,他强奸了雨!心里不由得慌起来。他看看雨,雨的脸仍潮红着,眼
睛翻愣着,被枕巾塞着的嘴鼓溜溜的,使脸都变了形。她两腿搅在一起,别得紧
紧的,一边相互摩擦,一边扭动着屁股。哈哈,她还在兴奋中,似乎没有完全尽
兴呢。老马岂能看不出来?他悬着的心放下了,知道雨不会怎么样他。于是,他
好奇地掰开雨的大腿,看到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正从雨屄里涓涓流淌而出。屁眼
也糊满了精液和骚水。老马心里一动,忙把头埋向雨的胯间,伸出舌头,舔雨菊
花门上的东西。当舌尖触碰到雨的肛门时,雨的身体猛一抽搐,绷紧了屁股,雪
白的屁股上,胖肉好一阵颤动。
舔干净了雨的屁眼,老马的舌头又转移到雨的会阴部,那里也汇集着精液和
骚水。老马的舌头卷到会阴处时,雨抽搐得更厉害了。她被勒捆在身体两侧的双
臂无法动弹,只能一会将小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一会又松开拳头,掐着自己大腿
外侧的肥肉……
舔净了会阴,老马舌头又向上,去品尝雨的胖屄。他把雨嫩穴里的精液含在
口中,然后吐在地上,他不喜欢那味道。雨的蜜壶里仍源源不断地流出骚水,老
马将那骚水拼命咽进了肚里,这是他喜欢的味道。他还用牙齿叼住雨的阴唇,轻
轻揪扯。雨的蜜洞有如泉眼,骚水无休止地流淌着,床单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雨
吃力地抬起上半身,无助地看着自己胯间,老马正在那里收拾着她的屄。
老马本已软下的鸡巴经过这一番折腾又硬了起来,他看到雨的目光中也充满
了渴求的意味。老马并不急于操雨,他有了个绝妙的想法。他跑到厨房,迅速取
来雨在这里吃饭用的一双筷子。然后,他又扳起雨的玉腿,先是用筷子夹雨的屁
眼,又用筷子捅捅雨的会阴。后来,就用筷子夹雨的大阴唇。当他的筷子夹住雨
阴蒂,并用力一拧时,雨的骚水一下子喷出老远,溅了老马一脸。他还用筷子挑
起雨的骚水,看骚水像黄油一般从筷子头上滴落,他把筷子放进嘴里唆了唆,吧
嗒吧嗒嘴。最后,他打开保温瓶,那里有他带给雨吃的羊肉馅饺子。他夹起一只
饺子,在雨水汪汪的屄上蘸了蘸,蘸足了淫水,然后塞进自己嘴里吃了,边吃边
说:「嗯,这是我今生吃到的最美味的饺子了!」
老马取出雨口中枕巾,雨大口大口粗喘着,呻吟道:「坏……坏东西……我、
我……也想吃……嘛……」老马更加兴奋了,他夹起饺子,饱蘸雨屄上的骚水,
然后把还在往下淌着骚水的饺子塞进雨口中……
雨一口气把老马喂给她的二十余个蘸了骚水的饺子全吃光了。雨的肚量并不
大,平时一次能吃七八个饺子就会撑得慌,今天超级发挥,她的肚子鼓胀起来。
可是雨却说:「还要……」老马抖了抖空保温瓶,表示饺子已经没有了。雨
娇声浪气道:「我要吃鸡鸡嘛!」说得老马心里直痒痒,他将雨往床里推了推,
然后他也上了床,头枕到雨白嫩的肚子上。他听到了雨肚子里稀里哗啦肠蠕动的
声音,雨因为刚吃了大量饺子,肠蠕动的厉害。这声音令老马感到奇妙而又刺激,
雨的每一寸肌肤,她身上的每一个洞眼,她每个器官发出的声音,都对他有无穷
的吸引力,都会激起他的欲望。这一夜,他把雨留在了身边,一共操了雨三次,
创造了他个人操屄的最高纪录。
第二天早上,面对秀色可餐的雨,他为自己昨夜的鲁莽和冲动再三道歉,并
把皮大衣硬塞给了雨。对于雨提出的分手要求,虽然他表示惋惜,但还是尊重了
雨的意见,并保证今后不再纠缠雨。雨这才原谅了他,并说既往不咎了。
离开老马的房子,雨松了一口气,天空正飘着小雪,她走向考场。雨心想:
和老马之间的关系,终于可以划上句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