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骏马在草原上奔驰,马背上骑着两个风华正茂的青年,他们正是小包和雨。
小包一手搂住前边雨柔软的腰腹,一手抖动着缰绳。雨吓得大呼小叫着,小
包则得意洋洋。他们骑马奔跑了一阵,小包停下马来,在马背上尽情地吻着雨,
口中赞美着雨的美丽。雨的回应是嗔怪小包:「你真坏,尽干没脸没皮的事。全
家那么多人睡在同一个蒙古包里,你就敢钻进人家被窝,跟人家干那种事,吓得
人家还不敢出声……」小包忙把自己的嘴压在雨嘴上,雨「呜噜呜噜」说不出话
了。
马信步走着,大年初一的草原,天色蓝得纯净,大地格外辽阔,雨的心情也
好起来。
热吻之后,雨觉得该摊牌了,便问小包:「小包,现在你对我是咋想的?」
小包纳闷起来:「什么咋想的?」雨低下头来,垂下眼皮,小包看到她漂亮
的长睫毛,有如刷子。她说道:「昨晚的事情发生后,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我
妈?」
小包呵呵笑着,跃下马背,又把雨从马背上小心翼翼地抱下来,他抚摸着雨
的秀发问:「你为啥问这个?」
于是,雨实言相告,自己在中越边境被越南背妇俘虏并饱受虐待奸污的经历,
又坦诚相告她曾与刘平、王江、老马等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但是她却隐瞒了与老
狄之事……她说:「我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如果你现在提出分手,我虽然会难
过,但决不会怪罪你。」小包没说任何话,他默默地解开自己大衣的纽扣,把雨
楼进怀里,用大衣襟裹住她柔弱的身体。这一刻,雨落泪了,她真的十分感动。
小包舔净雨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姐姐,无论你过去怎么样,我都不会
离开你,你永远是我的女王,我不能没有你!昨晚,我是癞蛤蟆吃到天鹅肉了,
我很幸福,我会好生待你的……」
小包一席话,说得雨心里暖暖的。其实,小包在听雨诉说她在前线被俘挨操
和刘平等人操雨经历时,他心里曾震惊过,愤怒过,酸楚过……他虽然知道这么
漂亮的女人能落到他手中,决不会是什么处女了,但他还是没想到雨的经历会如
此复杂。但接下来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了,越听雨说下去,他的鸡巴就越硬,情
绪就越激昂,就越发觉得雨是那么可爱,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雨按在地上狠操一顿。
他头脑中闪过一个个画面,都是雨的肥屄里插进插出大小各异的鸡巴,他望
着雨的肚子,想象着那里曾灌进过数百公斤的精液。他几乎发狂了,爱雨爱得发
狂了。
他回想着昨夜与雨的交合,感觉操雨是天下最美妙的事。因此,他才说出了
那番令雨感动的话。他们又骑上马,小包搂住雨腰,照相机已按下了自动拍照的
快门,「喀嚓」一声,拍下了他们在马背上搂在一起的青春身影。
初一的夜晚,雨不再有所顾忌,当着小包家人的面,就和小包钻进了同一个
被窝。这一夜,小包心中醋意与刺激交织,他激情四溢,癫狂无比,竟一夜操雨
五次!他似乎在疯狂报复着漂亮而又风骚的雨,大有将雨淫汁横流的美穴一举捣
烂,彻底摧毁的心理。最后,雨被操得连连求饶,他们才真正入睡。
初二,一个难得的好天气。他们起得很晚。吃过饭后,小包又把雨抱上马,
驮着她奔向草原深处。马飞快地奔跑着,雨惊恐地尖叫起来,娇声回荡在草原上。
她的长发飘甩起来,扫在小包的脸上,小包觉得痒痒的,打了几个喷嚏,溅
到了雨的后脖颈上。雨埋怨道:「脏不脏啊……」小包让马放慢了脚步,问雨:
「你说谁脏?」他贪婪地嗅着雨后脖颈上的香气,心想:曾经有多少人这样闻过
她的脖子啊。雨说:「你脏呗!还能有谁?」小包停下马,扳过雨的脸,吻了起
来。
雨扭动几下,挣扎一番便接受了,并更热烈地回吻着小包。
小包问:「你刚才为什么说我脏?」雨扭着身子撒娇道:「你本来就脏嘛。」
小包问:「你不脏吗?」雨说:「人家才不脏呢,人家又没冲着你打喷嚏。」
小包一笑,咬着雨的耳朵说:「你个大臭婊子,掰开骚屄给大家伙操,还不脏吗?」
雨「啊呀」叫了一声,回手打小包,小包攥住她手腕,把雨横放在腿上,不
顾雨的挣扎,在马背上就脱掉了她的裤子。雨叫道:「妈呀,你干什么呀,小包?」
小包抠着雨屄,心想:曾有多少人这么抠过她,可是,她过去还对我装高傲。
小包面无表情地问雨:「告诉我,刘平操过你几次?」雨昨夜被操五次,屄肿得
厉害。因为在蒙古包里小包的家人太多,她无法清洗屁股,屄里还有小包的精液
在残流着,那里一塌糊涂,像个烂泥坑。雨屄被小包抠疼了,她闭上了眼睛,摇
着头不回答小包的提问。小包手指在雨屄里加了力:「快说,要不我捅烂你的大
臭屄!」雨浑身哆嗦着,向小包撒了谎:「只有一次。」小包又抠着雨屄逼问王
江和老马各操了她几次,雨的回答都是一次。
自从昨日雨向小包坦白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后,她似乎有点怕小包了,再不敢
对小包端架子耍性子了。小包虽然声称不在乎雨的过去,雨永远是他的女王,可
他却十分乐于用各种方式戏耍侮辱他的女王,让雨在他面前回忆别人操她的往事,
小包会莫名地兴奋。
小包一边用手指捅着雨屄,一边笑嘻嘻地问:「他们谁把你操得最舒服?」
雨闭上眼睛,扭着屁股娇喘着说:「嗯……丢死人……啦……你操得最……
最舒服嘛……」小包的另一只手在雨雪白的肚皮上放肆地拍打着:「臭骚娘们,
不老实,说,是不是刘平操得舒服?」雨摇着头:「呸,少提这个败类!」小包
的手指又在雨屄里捅两下:「那么,是刘江?」雨扭了一下身子:「不是,烦死
他了。」
小包再次问:「是不是老马?」小包没想到,他一提及老马,雨嫩穴中的肉
壁居然抽动了一下,随之颤动起来,骚水也咕咚一下涌出。小包见雨会情不自禁
有这种反应,顿时醋意大发,心想:她这臭烘烘的大屄是不是渴望老马来插呀?
在一个背风向阳的坡地,小包跳下马,又把雨抱下来。雨搓着自己赤裸肥白
的大腿哆嗦着:「好……冷……啊……」天气虽晴朗无风,是个难得的艳阳天,
但光着下身的雨还是冻够呛。小包脱下棉大衣,铺在草地上,又把雨按倒在大衣
上。他扳起雨的大腿,并且压弯,使雨身子成U型,然后看着她肥大滚圆肉欲横
流的白屁股,还有那肥屄和好看的菊花门,心中想象着他心爱的女友曾经被数不
清的越南男人和女人这样看过,他的鸡巴便硬得有如钢铁,再难控制住自己了。
他幻想着雨被别的男人们围在一起,大家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掐着,她被
轮奸着,让别人操得死去活来。那些男人各种形状的鸡巴被她的骚水蹭得铮亮,
在她淫水四溢的蜜穴里插进抽出,刮翻起屄中粉红的嫩肉……这么想着,小包欲
望猛涨,掏出硬鸡巴,对准雨屄,「咔吃」一声,整根鸡巴没入雨屄。雨也兴奋
起来,缠抱住小包,一扫几夜来在蒙古包中挨操而不敢出声的压抑,放肆地浪叫
起来:「哎……呀……操得……真狠……我……我……要死了……我的好小包呀
——」
她那充满淫骚浪气的叫声传向四野,又从四面八方回拢过来,于是草原上到
处回荡着:「好……好……小……小……包……包……呀……呀……」好像一时
间,有无数的雨在同时挨操。
小包嘲弄着雨:「老实说,是我操得舒服还是老马操得舒服?」雨的脸已涨
成紫红,她情绪激昂,语无伦次地回答者:「喔……哟……哦……往死操我吧…
…我的丈夫……你……你……操得最舒服呀……」小包架起雨的大腿,一通
猛插,雨浪叫连连。小包也叫起来:「我、我……操烂你的破屄……你他妈的是
不是想
老马了……是不是……想掰开你的烂屄等人操……我操死你个骚婊子……让你以
后永远不能再找别人……」雨带着哭腔淫叫着:「呜……我不敢找别人了…
…我只让你……我的丈夫操我……的臭屄……」过去从不说脏话的雨,今天竟被
小包的粗话刺激得十分兴奋,她也不由自主说脏话了,而且一说脏话,觉得加倍
刺激。
听雨说脏话,小包比雨还兴奋,强烈的快感涌遍他全身,他捧住雨的头拼命
摇晃着,屁股猛烈地往前抽送了几下,便如火山爆发一般,在雨滑溜溜的屄里酣
畅淋漓地射了精……
事毕,小包用棉大衣把雨紧紧包裹住,将她横放在马背上,小包骑着马,驮
着雨,慢慢走回蒙古包。高潮之后,清醒如初的雨仰面横躺在马背上,被小包捧
抱着。她抬眼望着小包肥胖流油的脸蛋,细小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想
到自己的屄里现在仍溢满这个小胖子的精液,想到自己今后果真要和这个丑陋的
人一起生活了,还要为他生养后代,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是不甘心啊!一朵
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是她又能怎样呢?一个曾经的女俘,一个被成千上百敌人
操过的女人,能像正常女人一样生活就不错了,想找到可心的男人永远不可能了。
雨又想起了大立,这个该死的大立,他和自己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啊!可他现
在何处呢?
小包的性欲和能量果然超乎寻常,这天晚上,他又操雨两次。
初三一整天,小包都在和雨缠绵着,他们在大野地里,在蒙古包里,形影不
离着。小包总是从雨口中往外套着她挨别人操的细节和感受,这会令他兴奋无比,
更加喜欢雨。他激情澎湃,一天一夜又操了雨五次,其欲望确实非同常人。